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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毕业后进入了省政府的****委员会工作,委员会主任是一名35岁左右的女性,叫林春萌,很有诗意的名字。

在她这个年龄、又是女同志,当上局一级的领导,这本身已经很让人羡佩了,更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的美丽。

很难用文字来形容她的美貌,特别是那种清高优雅、藐视众生、君临天下的贵族气质,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只能用我看到她时的感受来形容她的美丽和高贵。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几乎忘情了,就象看到了埃及女王,我感到在她的眼神中、鼻翼间、嘴角上无不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威严和高贵,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双膝发软,有一种强烈的想跪在她脚下的愿望,恨不得立即跪下去匍匐在她的脚前,变幻成一只温驯的狗,向她摇尾乞怜。

她美丽的容貌、白晰的皮肤、婀娜的身姿,更让人以为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或许她真的就是下凡的仙女,来偷尝人间烟火。

从此,我的脑子里就再也抹不去她的身影。

每天上班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能不能见到林主任,每看她一眼都会让我感到无比幸福快乐,就象能看到圣母玛莉娅似的,让人激动万分。

我从同事们的嘴里了解到,林主任是一位军队高级将领的女儿,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在我国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自动控制专业,毕业后又到美国留学获得了美国哈佛大学经济管理学硕士和社会学博士学位,五年前刚从美国回来,从副处长开始做起,以她渊博的知识和杰出的领导才干,以及机敏、练达的政治头脑、交际能力,特别是在军队中受父辈们潜移默化的影响,形成的那种大将风度,深得高层领导的赏识和下属干部、群众的佩服。

这些情况让我对林主任更加崇拜和敬仰,使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渴望着能冲到林主任的面前,跪下去亲吻她的双脚和高跟鞋,做她最忠心的奴仆和走狗。

时间飞快地流失着,我还没同林主任说过一句话,只是在上下班时间算计着是否能在办公楼下的大门口碰上林主任,那怕是看一眼她的背影也好啊!从背后看她走路,真的很美。

她走路身姿很飘柔、象春天的风,她的秀足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如凌波玉莲轻盈而富有韵律,展现出的是一种柔和的美,完全不同于她脸上高傲的峻美、冷艳。

这时我就想象着自己是她脚下的石阶、地毯,让她尖细的高跟鞋踏出清脆的脚步声,为她高贵美丽的身躯做最坚实的依托;想象着自己是地上的尘埃,让她把我踩在脚下,用我破碎的血肉来拓印她秀美的脚印。

为了能多看到几次林主任,我每天上下班时间都在门卫那里守候着,当林主任那辆白色的奥迪车开过来时,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迎上去,痴痴地看着林主任上车、下车,再从我面前视若无睹地走过。

一年多过去了,我终于等来了一个与林主任接触的机会。

我们处长在外地出差,打来电话让我把一份文件送到林主任办公室。

平时我是绝不会有这种机会的,如此美丽的领导谁不想多多接触,更何况象我们处长这样一心想往上爬的“官迷”呢?去林主任的办公室是万万轮不到我的。

这次估计是林主任催得急,处长没办法了才打电话让我把文件送给林主任。

我拿了文件站在林主任的办公室门前,心都到了嗓子眼上,两腿发软、双手发颤,第一次拜见心中的女王,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心情。

我敲了门后甚至在想,进了林主任的办公室是不是应该跪下,以表达我对林主任的崇拜和仰慕。

“进来”是林主任的声音。

我颤动着腿脚进了林主任的办公室,双手呈上了文件,头没敢抬,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林主任穿高跟鞋的脚,简直太美、太性感了!我不禁在心中赞叹。

“你叫什么名字?”

林主任问我。

“我叫林志黄,和主任同姓。哦——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姓一样的姓,可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请您……”

林主任哈哈一笑,打断了我的自白。

“你这个小伙子挺有意思,你以为我是皇帝,不许别人和我同姓啊?”

我心里说,林主任啊,您不知道,在我心中您就是至高无上的女皇。

“你好象经常在门卫那里等什么人,是吗?”

林主任又问了。

我很是尴尬,又不敢隐瞒,因为林主任显然对我的行为已有所察觉,所以只好照实交待了:

“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有别的什么,只是对您很崇拜,平时又没有机会看见您,所以就想在您上下班的时候多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

林主任当然是明知故问了。

“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领导,啊不,是最美丽的女神。能在您的手下工作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请林主任以后多给我一点为您工作的机会!只要您一句话,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我只求您能让我经常看到您!”

我卑贱地、躬身曲膝地说,差一点就跪下去了。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轻声乞求着“求您了,求求您、求求您……”

我的眼中已噙满了可怜的泪水。

林主任用眼角看了看我,高贵的身子向后一靠,对我扬着下巴,说:

“嗯——,你这小伙子人倒是不错,这样,我把你调到办公室工作,先当秘书吧。”

我的头翁的一声,热血冲顶,一阵眩晕。

我欣喜若狂了,很有一点范进中举的感觉。

我木纳地说着“谢谢、谢谢林主任”,一边弯腰点头,后退着出了林主任的办公室。

自从林主任让我给她当秘书的那一刻起,我就从心里认定了她是我的女主人,我嘴上称她为“主任”,心里则称她为“主人”,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我有时也含糊其词地叫她“主人”。

刚开始,我只是为林主任做一些最基本的工作,比如递送文件、整理办公桌、清洁一下办公室的卫生等。

我每次把文件送给主人时,都是双脚并拢、双膝微曲、弯腰躬背地双手捧着文件呈递给主人,脸上则是极其恭敬、谄媚的微笑。

可是在这时主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时会感到很委屈,但心里还是很满足的,因为不管怎样,我灵魂深处对美丽女人的奴性得到了展示的机会,无论主人是否看到了,我都在向她奉献着我的敬慕、我的崇拜和我的卑贱。

主人下班后,我会在主人的办公室打扫卫生。

主人的办公室里陈设很简单,除了有一个3、4平方米的卫生间外,还有一张大写字台、一把主人坐的木靠背椅和写字台前面放着的供来人坐的两把折叠椅。

另外,有一张牛皮的三人休闲沙发,是唯一的奢侈品,这是主人有时中午躺着休息用的。

清洁办公桌时,我看见主人用过的笔,立即想到主人的手在上面不知留下了多少指印,这时我便拿起主人的笔用舌头把笔杆舔一遍,有时还可以品到主人手上汗渍的咸味。

主人坐的木椅子我从来不用抹布擦,而是用我的脸去擦。

我恭敬地跪在主人坐的椅子前,先用左脸擦净主人右臀坐的半边,再用右脸擦净主人左臀坐的另半边。

对主人办公桌下的那片地板,我也非常恭敬,因为那是主人的脚踩的最多的地方。

擦地板前,我要先跪下来吻一下主人双脚踩了一天的地板,然后才跪着用抹布认真地擦干净。

最让我兴奋的是为主人清洁卫生间。

因为卫生间里有主人用过的卫生纸、卫生巾和主人坐过的坐便器。

我每天都从卫生间的废纸篓里把主人擦过下丝袜的便纸一张张捡出来带回家。

主人用过的便纸有的是擦丝袜部的,只有一些未干的尿水,我就把它抚平后当餐巾纸用;有的则是主人擦大便的,裹夹着主人从屁股眼里擦下来的金黄色的屎。

只有尿的就用来擦我的嘴,擦的时候还能闻到主人小便的味道,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有屎的我就用双手捧着,细细地把它舔净,慢慢地品尝主人每天大便的不同滋味。

另外,每个月都有几天可以捡到主人来月经时用过的卫生巾。

紫红色的经血带着一股刺激的气味,虽然不是很好闻,可那毕竟是从主人丝袜里出来的,对我来说无异于是“圣物”。

当我发现废纸篓里有卫生巾时,我就马上跪在坐便器前,双手捧着浸满主人经血的卫生巾,先用鼻子闻、再用舌头舔,想象着这小小的卫生巾曾长时间夹在主人的丝袜户处,舔着它就好象是舔着了主人的丝袜唇,进入了主人的花蕊深处,我的头也象这小小的卫生巾一样,被主人紧紧地夹在大腿根内。

同时,心中也因此而充满了淫性的喜悦和惬意。

当然,在享受主人无意中给我留下的“美味”时,还不能忘记自己的职责。

我每天都要把主人坐便器的坐垫用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主人高贵的美臀碰触过的地方是多么神圣,主人那白嫩如脂、丰润细滑的双臀,在坐便器的垫圈上留下了多少肌肤肉印啊!所以我舔得很仔细,要把主人留在坐垫上的每一丝皮脂都舔进嘴里。

我低贱的舌头能舔到主人屁股直接坐过的地方,真是感到万分荣耀和幸运。

主人对我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主人不叫我的姓名,而是叫我“黄黄”、或是“阿黄”。

不知主人为什么这样叫我,反正在我听来主人叫我就象是叫她养的一条狗一样,我也正希望主人能象叫狗一样地叫我。

我的办公室和主人的办公室是一个套间,我在主人办公室的外间,与主人只隔了一扇门。

有时没事的时候,我会悄悄地跪在主人办公室的门外,似乎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吩咐的奴仆,又象是默默地乞求着菩萨降洒雨露的信徙。

我怀着对主人的崇拜、仰慕,跪得很虔诚、很忠心,也很卑贱。

这种在女主人面前的卑贱,使我的内心感到非常舒适,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心境。

有一次,我正跪在主人的办公室门外,陶醉在对女主人崇拜的快感之中。

忽然,主人喝唤我:

“黄黄,过来。”

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主人的办公室,在主人身侧曲膝弯腰地伏下耳朵,听候主人的吩咐。

“给我倒杯荼。”

“是,主任。”

倒好荼后我问主人:

“主任,还有什么事?”

“以后这种事不要让我再叫你了,听见没有?”

“是,主任。我以后一定主动做,只不过怕打扰主任工作,我不敢随便进您的办公室。”

“以后我办公室的门不要关,你随时注意就行了。”

“是,主人”我又含糊其词地叫“主人”了。

主人摆摆手说:

“行了,出去吧。”

我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没有关主人办公室的门,慢慢地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心里想:开着门虽然可以看见主人办公,让我感到很开心,但不能跪在主人办公室的门口了,又觉得有点遗憾。

此后,我便时常看着主人办公,小心伺候着,为主人倒倒开水、呈送文件和报纸。

不知为什么,主人对我总是很严厉,对其他人却是很和气,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

也许是我太年青,也许是因为我是她的秘书,也许是主人在我面前不用象在其他人面前那样戴着面具,也许……。

我起草的文件,主人大多不满意,并会对我大发雷霆。

我把写好的文件双手捧着递给主人,主人问:

“这次写得对不对?”

我慑声说:

“还可以,可能……也许……”

“什么可能、也许的。”

主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过文件。

主人看了没几眼,眉头一皱,骂了声“真笨!站过来!”

我乖乖地站到了主人的身边,弯下腰把头向主人的办公桌前靠去。

主人边训斥、边用文件重重地打在我头上:

“上次讲过的地方又写错了!”

被主人一打,我的头便往下一低一缩。

主人看我头低了下去,又用文件从下往上“啪”得一声打在我的脸上,我赶紧抬起头看着主人。

噢——这时的主人太美了,与我心中想象的女王一模一样,威严而更显得美丽、恼怒而更显得高贵。

主人把文件往地下一扔,说:

“拿去重写,下班前要写好!”

我单腿跪下去捡文件,手刚要把文件从地上拿起来,主人的脚伸出来踩在文件上:

“知道怎么写了吗?”

主人的脚第一次如此近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薄薄的黑灰色丝袜、丰满的脚背、铮亮的高跟鞋,主人的脚面与高跟鞋构成了一条十分性感、优美的曲线,让我看得浑身热血沸腾,筋脉贲张。

我下意识地用舌头抿了抿嘴唇,喉头蠕动着咽了几下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脚,却不能趴上去亲吻,真是太折磨人了。

我心里想着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亲吻主人的美脚,口中应承着主人的问话:

“是、是的,主人”。

主人抬起踩在文件上的脚,对我说:

“行了,去吧。”

我拿起文件,眼睛不舍地盯着主人的美脚,低着头从主人的办公室退了出来。

一天中午吃饭前,主人又叫我了:

“黄黄,黄黄!”

我听到主人的喊声,急步走进主人的办公室,其实我很想象狗一样爬着进主人的办公室。

“下午开会都通知了吗?”

主人问。

我心头一惊,颤着声回答:

“好象……还、还有两个单位没——通知到。”

“啪!”

地一声,主人的玉手拍在桌子上,

“你是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连条狗都不如!马上去通知,通知不到你今天就别吃饭。”

当时我很愧疚,真想跪下去让主人狠狠地打我几个耳光,我感到自己确实不如主人的一条狗。

所以,我一句话都没敢说地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回到我的办公桌前打电话。

很快,电话打通了,所有参加会议的人员已全部通知到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主人的办公桌前,轻声报告:

“主任,下午开会的人员全部通知好了,请您放心。我下次一定不再犯错误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主人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离开办公室,理都没理我一声便去吃午饭了。

我呆呆地站在主人的办公桌前,不知所措。

过了片刻,我向桌边挪动了两步,在主人的椅子前慢慢地跪了下去,默默地在心中向主人请罪,请求主人的责罚。

我一动不动地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自己惩罚自己,以此来向主人谢罪。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身后传来了主人吃饭回来的脚步声,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膝盖发麻,一时没能站直,手便扶在主人办公桌的角上,支撑着身体。

“你在干什么?”

不知主人是否看到了我跪在她的椅子前,听口气主人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你怎么不去吃饭?”

我低声下气地回答:

“谢谢主人的关心,主人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配,我今天犯了错,请主人惩罚我吧!”

我一口气讲了三个“主人”,不是故意的,而是一时情急没多思索,发自内心的称呼。

主人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温和地说: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工作要认真,不能拖拖拉拉的。既然你想让我惩罚,那就罚你一次,罚你今天不许吃饭。”

听到主人对我的惩罚,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为了表示对主人的忠心,这天我不仅没吃午饭,连晚饭也没吃。

这是第一次被主人惩罚,我连连向主人致谢:

“谢、谢谢主任,谢谢、谢谢!”

主人摆摆手说:

“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了。”

听主人说要休息了,我灵机一动,极殷勤地从一旁的柜子中为主人拿出枕头和毛巾被,先放好枕头伺候主人在皮沙发上躺好,再轻轻地为主人盖上毛巾被,主人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翘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我这也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午睡,不敢冒然去脱主人的高跟鞋,便试探着问:

“主任,您的鞋……?”

“啊——鞋,帮我脱了。”

“是,主人!”

我兴奋地应道,并在主人翘脚的沙发的一端跪下,慢慢地恭恭敬敬地一只一只地从主人脚上脱下高跟鞋。

我把主人的两只高跟鞋捧在胸前,想偷偷地舔一下,主人突然说:

“把鞋放在沙发前,把我的门关上,你就出去吧。”

“是,主人。”

我这次是有意混淆了“主任”与“主人”的区别,依依不舍地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并按主人的吩咐随手关好了门。

从此,我的工作便增加了一项内容,侍候主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午休。

一天天地过去了,我在伺候主人午休时周而复始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机会舔一口主人的高跟鞋,更不用说主人的美脚了。

终于,机会来了。

午饭后我服侍主人在沙发上躺好,为主人脱下高跟鞋放在沙发前,正要退出主人的办公室,主人把我叫住了:

“我在等一个北京来的传真,你不要离开,看着传真机,如果来了就马上叫醒我。”

我按照主人的吩咐站在传真机旁守候着,眼睛则偷偷地向主人看去,只在童话中才有的“睡美人”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条轻薄柔软的毛巾被映衬着主人优美的身段,起伏跌宕的曲线,勾画出的是成熟女人磁石般的性感魅力。

主人浅睡的脸上,逝去了工作时的严肃,流溢着圣母般的慈爱与尊贵。

我知道主人没有孩子,但是全世界的男人看到此时的主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投入她的怀抱,深情地叫一声“妈妈——”!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面向横躺在沙发中的主人,慢慢地跪了下去。

室内静极了,我屏住呼吸悄然地跪着,不久便听到了主人均匀的轻鼾。

我的胆子有点壮了,两只手向前扒在地上,四肢交错着缓缓向主人爬去。

我终于爬到了主人的脚下,抬起头将鼻子向主人的秀足凑去。

怕惊醒了主人,我的鼻子嘴不敢碰到主人的脚,只好尽量靠近再做深呼吸,主人的脚香沁入我的胸腔,我浑身上下都感到有一种透彻骨髓的馨香。

我的鼻子在主人的脚上不停地抽吸着,主人那双美脚的香味一阵阵地传入我的肺腑、我的心灵,熏染着我的魂魄,使我筋酥骨软,肉血耸胀。

可能是我鼻子中呼出的热气使主人感到不适,主人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我赶紧把头缩下来。

稍停片刻,我又向主人放在沙发前的高跟鞋爬去。

我已经急不可待了,近乎疯狂地用舌头猛舔主人的高跟鞋,不到一分钟,主人的高跟鞋就被我舔得里里外外全是湿淋淋的。

真的好过瘾啊,渴望了太久太久,终于如愿以尝了!这时,传真机响了,我飞快地爬回传真机旁,北京的传真来了。

我收好传真,看看主人还没醒,便用嘴唇咬着传真纸,又悄悄地爬到主人的身边。

我仍然跪着,手捧着传真纸在主人的耳旁轻声地叫:

“主人,主人——”主人的头动了动,含糊地说:

“什么事,是北京的传真来了吗?”

我回答:

“主人,是的。”

主人半睁开眼睛,一弯胳膊,从我手上拿过传真,急速地看了一遍,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一甩手把传真纸扔到我的脸上,再一蜷身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慌忙用手接住了传真纸,却还呆跪在主人坐的沙发前。

主人显得很兴奋,看着我说:

“你傻乎乎地跪在那儿干嘛?起来,准备明天跟我到北京去出差。”

我连连点头,但并没立即站起来,而是先跪着把主人的高跟鞋拿来放在主人的脚边,当然,我很想为主人穿上,可是怕冒犯了主人我还不敢太过殷勤。

主人对我的行为并未在意,把脚一伸,顺势便穿进鞋里,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去打电话了。

我也很知趣地爬起来退出了主人的办公室。

(未完待续)第二天下午,我便随主人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车窗外是向后漂逝的青山绿水,车窗内是我和主人乘坐的软卧包厢。

主人斜靠在车窗旁,在看一本厚厚的英文版的小说,我坐在主人对面的铺位上,痴痴地看着主人那张美丽高贵的脸,心中暗想,今生今世能侍候这样的女主人也不枉此一生了。

天色渐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我拿出让机关食堂专为主人做的盒饭,轻声地询问主人:

“主任,吃晚饭吗?”

主人没理我。

我又怯怯地小声说:

“主任,请您吃饭吧。”

主人还是没理我,我不敢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主人放下手中的书,伸着懒腰说:

“你真是个讨厌的小子,就知道吃!”

我嘿嘿地傻笑着,打开盒饭,双手给主人递上了筷子。

主人接过筷子,很温和地对我说:

“你也吃吧。”

我说“您先吃,我等等再吃。”

主人饭量不大,一盒米饭只吃了三分之一,菜吃的比较多,但也剩下了一些。

主人吃完放下筷子,我急忙递上餐巾纸和一瓶矿泉水。

主人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左右看看无处可吐,就将漱口水吐在了还有一点剩菜的菜盒里。

接着,主人说:

“阿黄,把我的公文包拿来,我有几份文件要看看。”

我迅速把主人吃剩下的饭菜收拾好,放在地下,从主人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文件放在小桌子上。

主人开始批阅文件了,我则默默地跪在小桌子下,趴在地上吃主人剩下的饭菜。

在菜盒里不仅有主人吃剩下的菜,而且有主人刚刚吐的漱口水和吃饭时吐出来的菜梗、没嚼烂的肉筋等,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我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吃在嘴上,味道却美在心里。

我正吃的有味,主人突然低下头问我:

“你在干什么?”

“我在吃饭,主任。”

“你趴在地上吃多难受,到桌子上来吃吧。”

“不了不了,您看文件吧,我习惯了趴在地下吃饭。”

主人哈哈一笑:

“怎么象狗一样?随便你了。”

主人又继续批阅文件了,但是我感到了主人原本放松的腿和脚有点不自在起来。

主人把平放着的双腿叠在一起,一只脚翘了起来,主人翘起的脚尖正好在我的鼻子前面。

我一边看着主人性感的美脚和高跟鞋,一边品尝着主人的剩饭剩菜,还喝干了主人吐在剩菜里的漱口水,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香的一顿饭,有主人吐出来的菜香,也有主人翘在我鼻子前的脚香。

我吃得很饱,胃虽不胀,下身却胀得厉害,心里自然是舒服极了。

晚上,我象在办公室一样伺候主人睡好后,我也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我做梦了,梦中我变成了一条大黄狗,被主人用狗链牵着,趴在主人的脚下,舔吃着主人吐在地上的肉骨头……。

到了北京,在一系列的拜访、会议之后,便是不可缺少的晚宴了。

由于事情办的顺利,主人心里很高兴,在酒桌上则开怀畅饮,尽显巾帼风采。

我扶着主人回到了宾馆,小心翼翼地将主人扶持到床上。

主人已经醉了,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艳迷人,如贵妃醉酒般风情万种,娇憨多媚,而又不失矜持富贵。

“黄、黄黄,把……把我的鞋——脱了。”

主人命令道。

我跪到主人的脚边,为主人脱去了高跟鞋。

“阿——黄,你过、过来……”

主人又召唤我。

我从主人的脚下爬到主人的枕头旁,跪着聆听主人的旨意。

主人带着醉意说:

“阿黄,平时我——对你比较凶——你不介意吧?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对你凶是因——为,我爱虐待我喜欢的——男人。我家里有、有一条大狗,你——愿意当我的小——小狗吗?”

我已经听得热泪盈眶了,重重地向主人点头:

“主人,我愿意做您的小狗。求您虐待我吧!我今生今世都甘愿做您的狗奴。”

主人十分满意地闭上眼睛笑了,软软地抬起手抚摸着我的头说:

“乖狗,去——给我舔舔脚,要——好好地舔,不许偷懒!”

我擦了擦眼泪回答:

“是,主人,我会好好舔的。”

我又爬回主人的脚下,轻轻脱下主人的丝袜,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便塞在脖子上,开始舔主人的脚。

我的心在颤抖着,呼吸有点急促,嘴和舌头有点疆硬。

主人的脚实在太美了,柔嫩细滑,几乎没有肉茧,我逐渐放松了,如饥似渴地舔吮起来,主人的秀足令我性欲勃涨,我兴奋得发出了犬兽般的粗喘和呜啸……。

主人一定被我舔的很舒服,她的脚扭动了一阵之后,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甜。

我不停地舔着主人的脚,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抱着主人的双脚,脸贴在主人的脚心上,跪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宾馆的叫醒服务。

主人和我同时被惊醒了,主人急速地抽回双脚坐了起来,面容严肃地问:

“黄黄,你怎么趴在那里睡啊?”

这时我的脖子上还塞着主人的丝袜,感到十分尴尬,脸涨的通红:

“主人,对不起,昨晚是您让我为您舔脚,所以我才……”

主人迷惑了一下,似乎记起了昨天喝酒的事,便召了召手:

“你过来。”

我立即象狗一样爬到主人的床头前跪直,等待主人的训斥。

主人严厉地对我说:

“昨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决饶不了你!”

我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跪着向主人发誓:

“主人您放心,我死都不会说出半个字,我永远都是您最最忠心的奴仆,是您脚下最最听话的狗。”

终于,我和主人之间的那层“纸”被捅破了,我可以大胆地向主人表露我的心意,不用再压抑隐瞒自己对女主人的崇拜和渴望受虐的心理了。

主人眯起眼问我:

“你真的想当我的奴隶、做我的狗?”

我也是一脸的肃穆神情,后跪了一步,

“咚、咚、咚”地给女主人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我——林志黄,请求您收我为奴,做我的女主人。我愿一生一世伺候您,象狗一样跟在您的脚下。”

主人显然被我的真诚打动了,她从床上抬起一只脚踩在我的额头上,语气平和地说:

“好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的一切将全属于我,我是你至高无上的女王。”

我跪在地下被女主人踩着头,激动得浑身发抖,眼泪也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主人长舒了一口气,

“起来吧,小狗,我们准备回家。”

说着赤脚下了床,顺手打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嗷”地叫了一声,猛扑到女主人的脚上狂吻起来,还不断感谢着女主人的恩宠:

“谢谢主人的奖赏,打得好、打得舒服!真舒服!谢谢主人!”

主人伸了伸懒腰后,一脚把我踢翻在地,踩着我的胸口说:

“少耍贫嘴,快去洗脸收拾东西,还要赶火车呢!”

“是、是,主人”我连滚带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汽笛一声长呜,我和我的女王、女主人,我的领导林主任,坐着火车离开了首都北京,驶向了属于我们的城市,属于我们的新生活——!同样在奔驰的火车上,同样在软卧车厢里,但此时我与主人的关系与来北京时已截然不同,我们已是明确的“主奴”关系了。

在主人面前我不用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不用再压抑自己的卑贱之心,主人也已揭去了冠冕堂皇的面纱,开始对我颐指气使,尽显女主人的威严与骄奢。

上车后刚刚放好行李,主人便关上了包箱的移门,见我坐在床铺上向车窗外探望,厉声喝斥道:

“你这小狗,竟还敢坐着!给我跪下!”

我被下了一跳,

“咕咚”一声跪在地下,又爬到主人的脚下一边亲吻主人的鞋尖,一边求饶:

“主人,对不起,我忘了,我下次再不敢了,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

主人从我的头上跨过,坐在了另一张床铺上,

“先给我揉揉脚”主人向后仰靠在毛毯和枕头上,

“进站这段路这么长,走死我了。”

我刚要为主人脱鞋,主人使劲踢开了我的手:

“嗯——?用嘴!”

我急忙双手托着主人的脚腕,用嘴为主人脱去高跟鞋,再叼着放到地下,然后开始为主人揉捏双脚。

其间忍不住一次次地将鼻子凑上去闻主人的脚香。

主人的脚既柔美又馨香,真的是世间少有的尤物。

我陶醉在为主人揉脚的美好感受之中,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我马上爬起来在对面的床铺上正襟危坐,一副绅士派头。

进来的是服务员,登记旅客的身份证。

服务员出去后,我迫不及待地又跪到主人的床边。

主人说:

“阿黄,起来吧,这两天你也累了,躺床上休息休息。”

我感动地说:

“谢谢主人,我不累,伺候您是我的天职。”

主人假装生气地说:

“听话,爬到床上去。”

我乖乖地上了床,眼睛却含情脉脉地望着美丽的女主人。

主人斜了我一眼,嗔道:

“傻小子,看着我干嘛!”

说着,将一本《应用文写作》扔了过来:

“好好读读这本书,你写的东西太差了,以后要认真学习。”

我只好老实看书了。

没过多久,吃饭时间到了,主人让我去买了两份盒饭。

主人在小桌子上吃,我跪趴在小桌子下的地上吃,主人的两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吃得很舒服。

我被主人柔美、纤巧的秀足踩着,主人还不时用脚心内侧夹一夹我的脖子、蹭蹭我的脸和耳朵,虽然隔着丝袜,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女主人美脚的细腻、温暖,我则歪着头、侧过脸来回应主人脚的戏弄,嗅闻主人脚与丝袜的芳香。

我吃得也很舒服,而且觉得这顿饭菜特别好吃。

飞驰的列车把我和我的女主人送回了我们日新月异的城市,也送进了一个新的生活方式。

办公室没有任何变化,工作也同样正常进行,但是我的女主任变成了女主人;女领导变成了女王,我则由秘书变成了奴隶。

在女主人面前我再也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羞耻、没有自由。

我是女主人脚下一条名符其实的狗、一个卑贱的奴隶。

主人规定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时,我必须跪着与主人说话,同时,可以随意亲吻主人的脚和高跟鞋。

主人中午休息时不再让我出去,而是要我跪在沙发前为主人捶腿和揉脚、舔脚,直到主人睡着为止。

在主人睡醒之前,还要将主人的高跟鞋舔得干干净净,不许有一点灰尘,主人午睡起来是要检查的。

当然,我也可以尽情地吮舐主人的脚趾、舔主人的高跟鞋;还可以抱着主人的小腿或是亲着主人的脚趴在沙发边上打个盹。

一天,我捧着主人两只香嫩的脚又是吮又是吸,又是用牙齿轻咬主人的脚后跟。

我越舔越来劲,竟然忘了用舌头清洁主人的高跟鞋。

主人睡醒了一看高跟鞋没舔干净,便骂道:

“小臭狗,光知道我的脚丫好吃,鞋子就不管了?过来,跪好了,不打你不行!”

我听到主人的骂声,吓得立即在主人面前跪得直直的,等待主人的惩罚。

主人拿起高跟鞋用鞋底狠狠地抽打我耳光。

我闭着眼睛顺从地、一动不敢动地让主人打,脸上被高跟鞋打得很痛,心里却被打得非常舒服、过瘾,还默默地祈求主人多打几下。

终于,主人打够了,我的脸也有点肿了。

主人把高跟鞋往地下一扔,说:

“现在罚你舔我的高跟鞋,要舔一下午。”

我忙把主人的高跟鞋捡起来捧在胸前。

主人拿了一双拖鞋穿上后,揪住我的耳朵向卫生间拉。

我跪行着被主人拖进了卫生间,

“就在这里跪着舔,不许偷懒!”

主人说完“砰”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把我关在了里面。

我以宗教徒的虔诚和自虐的心态跪着把女主人的高跟鞋捧在手上,极认真地舔,整个下午我的舌头几乎没有离开过主人的高跟鞋。

我为自己对女主人这样的忠心,对高跟鞋如此的嗜好感到无比骄傲和自豪!主人不仅在我伺候她的事情上要求严厉,而且在各个方面对我的要求都很严格,特别是在工作上,主人对我的要求标准很高,对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而且有点“恨铁不成钢”。

在工作中我如果没达到主人的要求或是犯了错误,主人会毫不留情地教训我。

我犯了小错时,主人会揪着我的耳朵让我跪在她面前,扇我一个耳光后问:

“为什么犯错?”

我回答:

“因为我是一条笨狗。”

主人又扇我一人耳光说:

“知道自己笨还不好好学!说,你是不是欠打?”

我回答:

“是的,我是个贱骨头,我是欠打。”

主人再扇了我一个耳光,我心里一阵舒服后嘴上说:

“谢谢主人,打得好!我这条臭狗,天生就是让女主人打的下贱坯子。”

主人用手拧着我的脸皮说:

“你这张脸皮又贱又痒,不打不行,是不是?”

我点头:

“是的、是的,请主人打狠一点!”

当然,主人舍不得打得太狠。

但是,如果我真犯了大错误,主人对我的惩罚也是很重的。

有一次,由于我的粗心大意工作中出了大错,在机关里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主人真的发火了。

她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一脚把嗡客噙倒在地,从我的裤腰里抽出我的皮带,再扒开我的裤子,一只脚穿着高跟鞋重重地踩在我头上,举起皮带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上被打出了与皮带一样宽的条条血印。

打完之后,主人脱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喝斥我:

“小贱狗,爬过来!”

我光着屁股低头爬到女主人的面前,

“抬起头来!”

主人又喝道。

我刚抬起头,女主人的脚掌就猛然扇在我的脸上,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得我两眼冒金星。

舔起来很柔嫩的脚掌,打在脸上却很痛。

也不知被女主人用脚掌扇了多少耳光,后来听到女主人又说道:

“你真气死我了,跪好了给我磕头,要磕出声来,我不说停就一直磕。”

我面向女主人跪正了,认认真真地给主人磕头,我的额头撞在女主人脚前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主人穿着黑色丝袜的秀足就在我的眼前一远一近的,有几次我的额头差一点撞在主人的脚趾上。

我的头每次磕下去时都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主人雪白的脚趾将黑色丝袜反衬得有些灰白,粉红的脚趾甲在黑丝袜下则变得发紫,肉感的脚趾缝让我联想到了女性身上的其它缝隙。

我的丝袜物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坚硬的龟头,并随着我磕头时一上一下地向女主人顶礼膜拜。

渐渐地我的额头上鼓起了大包,每给主人磕一个头都很痛,但女主人没说停我是不敢停下来的。

我仁慈的女主人终于用脚踩住了我的头,示意我停下来。

主人说话了:

“怎么样,小狗,知道错了吧?”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主人点了点头,主人心疼地用手摸了摸我头上磕出的包,

“行了,去吧,写一份检查反省一下你的错误,明天交给我!”

主人终于发出了赦令,我拖着裤子爬出主人的办公室,趴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开始写检查……。

虽然女主人对我的责罚很重,可是,我感到女主人还是非常喜欢我、器重我的,罚我是为了让我今后工作更努力、进步更快。

主人曾经问过我:

“阿黄,办公室的老主任快要退休了,我想让你当办公室主任,你有没有信心呀?”

我当时马上十分坚决地回答:

“不,主人,我不想当官。我只想伺候您,永远跟在您的脚下,做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主人一听后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我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大腿恳求:

“主人啊,我真的不想当官。不要让我离开您,求求您——主人,我的好主人,求您让我永远服侍您当您的小狗吧!”

主人叹了口气,说:

“唉——,也难得你有这份忠心,算了,你就每天好好的给我舔脚吧。”

从此,我更加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主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一天,我正在起草一份文件,主人突然叫我:

“黄黄,进来!……快点!”

我赶快跑进主人的办公室,看看没有其他人就跪在了主人面前,等待主人吩咐。

主人很兴奋,有点喜形于色:

“小狗啊,我的乖狗,赶快求我吧,求我什么都行!”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女主人高兴的时候一般是喜欢打我耳光的,所以便求到:

“主人,求您扇我耳光吧。我求求您了!”

主人高兴地左右开弓扇了我五六个耳光,然后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进了她的大腿根之间,死死地夹住后问我: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我的鼻子嘴被夹在主人的大腿根之中,连喘气都很困难,便摇摇头。

主人用脚后跟狠狠地踢了两下我的屁股:

“好好想想!”

我还是摇了摇头。

主人一下子把我的头从她的大腿根之间推了出来:

“你这条笨狗,趴下!听我说!”

我老老实实地跪趴在主人脚下,主人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说:

“市里给我分了一套150多平米的房子,今天就可以拿到钥匙了。”

我的脸被主人的脚踩得紧紧贴在地上,嗡着声表示祝贺:

“恭喜主人了,恭喜恭喜。”

主人接着说:

“等房子装修好了以后你就住到我家去,不要再住集体宿舍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兴得差点晕过去。

我一翻身仰面抱住了女主人踩在我头上的那只脚,深深地吻住主人高跟鞋的鞋底,心中无比激动……。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我学会了开车,兼了女主人的小车司机,女主人每天上下班或外出都是我开车接送。

女主人的房子终于装修好了,主人不许我带其它东西,只带了一些书跟着女主人去新房子住。

来开门的是一位高大英俊的先生,有1米80左右,大概40来岁,很有男子汉的风度。

我们双方彼此都是一愣,主人哈哈一笑: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叫张天苍,也就是大狗;这位是我的秘书,叫林志黄,也就是小狗,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吧。”

主人“大狗、小狗”地介绍使我们两个男人都有点脸红,张天苍很绅士地伸出手,我们的手极短促地握了一下,双方的眼神中都有一丝戒备甚至是敌视。

我在单位里听人私下里议论过,女主人的丈夫是她在国外认识的,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高科技公司,很有钱,家庭背景也很好,祖辈是本市工商业一个有名的资本家,解放后公私合营了,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文革中也吃了不少苦,他靠自己努力学习、奋斗才创下了现在的公司,也算得上是一位杰出青年,与女主人可说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一个是资本家的子孙,一个是革命军人的后代;一个是才华横溢的商场骄子,一个是智貌双全的政坛新星。

相比之下我真惭愧得无地自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1米73的个头,一付瘦弱的身材,虽然还算眉英目俊,可却无才无钱,真可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阿苍,黄黄以后就住在咱们家了,你不要把他当外人啊!”

主人坐在沙发上对她的丈夫讲。

张天苍正跪着为他的妻子、我的女主人换拖鞋,有点不高兴地说: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

“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单位收了一个小奴隶,是我的秘书,你也同意了。”

“可是,住在家里总有些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当他是一条小狗,你们一大一小两条狗正好做个伴。”

主人说着招呼我:

“黄黄,过来!”

这时我还站在门口,听见女主人叫我过去,便跪下来象狗一样朝女主人的脚边爬去。

“把我的鞋子放到鞋柜里去。”

主人命令我。

我用嘴将主人刚换下来的两只高跟鞋并在一起,再同时咬住叼着放到了门后的鞋柜里。

女主人很满意地对她丈夫说:

“怎么样,水平不比你差吧?”

张天苍脸上一红,冲主人皱了皱眉头,显然他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他也是这样做的。

主人仰天而笑:

“哈哈……哈,阿苍啊,你就别假正经了,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黄黄又不是外人,是我的奴隶,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好狗、乖乖狗。”

我和张天苍都被女主人说得满脸通红。

主人向我们俩一招手:

“来来,都给我跪好了听着,我现在给你们俩定个规矩,今后你们要象兄弟一样,不许打架、不许吃醋,家务活黄黄要多干一点,黄黄不懂的地方阿苍要多教教他,听见了没有?”

我和阿苍并排跪在主人的面前,同时点头:

“是,听见了。”

这时我们好像一见如故似的,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介蒂,毕竟是同好知音啊!人就是这样,一旦撕去了伪装的面具,以真实的本性相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距离。

“那好,现在去干活吧。”

主人打开了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和阿苍则开始干活。

阿苍在厨房烧饭,我把家里该擦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又帮着阿苍打下手,顺便也想学学怎么炒菜。

饭菜在餐桌上摆好之后,阿苍让我跪在餐厅门口等着,他则爬到主人面前请主人吃饭。

女主人很熟练地坐在阿苍的背上,骑着他到了餐厅。

女主人坐好后,阿苍对我一摆头,示意我可以来吃饭了,然后又端着他自己的那碗米饭跪在主人身边,将饭碗高高地举到主人的嘴前,主人很坦然地向碗里吐了一口口水,阿苍说了声“谢谢主人!”

这才坐在主人旁边的椅子上准备吃饭。

我跪在那里简直看傻了,没想到女主人在家里有这么多规矩。

我也学着阿苍的样,端了饭碗跪在主人身边请主人向我的碗里吐口水,我也谢过了主人之后才在主人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吃饭。

吃饭时女主人不时地会把嘴里的饭菜吐在桌子上,阿苍会马上把主人吐在靠近他那边的用舌头舔吃干净,我也跟着阿苍学,把主人吐在我这边的也舔得干干净净。

主人开心得不得了,不停地夸我们:

“好、好,真是乖狗,舔的真干净。”

这是我在女主人家吃的第一顿饭,说实话我真的没吃饱。

同女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有点不习惯,所以从第二天起我就请求主人让我在桌子下面趴在她的脚边吃。

主人很高兴地同意了,并给我买了一个大盘子,把菜、饭都倒在一起吃,主人的口水和嘴里嚼过的菜筋、骨头等便吐在我的大盘子里。

趴在女主人的脚边吃饭,我感到什么饭菜都很香,主要是可以边吃边看着主人的秀莲,有时还可以亲吻一下。

女主人的美脚有一种特殊的芳泽香气,味道好极了!不过亲吻的太多时,主人嫌我嘴上沾的菜油会弄脏她的丝袜,便用脚踢开我的嘴,不让我吻。

主人吃饭时一般都把一只脚翘着,在我的鼻子前晃来晃去,偶尔也会把脚踩在我的头上、脖子上或者肩膀上,为了让女主人踩得平稳,我的身子不敢多动,这时我吃饭就比较慢也比较累,但被女主人踩着吃饭的心理感觉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滋味。

阿苍与主人在桌子上面边吃边聊,显得很自然亲切,毕竟他们是夫妻,有许多共同语言,感情也很深。

我则仅仅是女主人喜欢的一条狗而已,所以趴在桌子下面守着女主人的脚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

吃完饭,收拾桌子、洗碗等都是我的事,阿苍又象马一样让主人骑在他的背上爬回客厅。

主人继续看电视、报纸,还一边吃水果零食。

阿苍跪在一旁伺候着,一会儿为主人揉肩捶腿,一会儿又为主人舔脚吮趾,还要张着嘴当主人的果壳箱,忙的不亦乐乎。

我很快干完了厨房的活,便从厨房爬到客厅里跪在女主人面前听候吩咐。

主人看我来了,就对阿苍说:

“阿苍,你也累了,去休息吧,这里让黄黄伺候我就行了。”

我心里明白,并不是主人特别喜欢我,而是主人心疼她的丈夫。

阿苍在公司里上班一定很忙很累,回到家再伺候主人肯定是太辛苦了,作为会体贴主人心意的好狗,作为阿苍的小兄弟,我都应该多做一点。

阿苍却并不想走开回卧室去休息,而是坐在了沙发上:

“我想看一会儿电视,现在休息还太早。”

显然阿苍是对我存有戒心,不愿意让我单独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雄性的独占欲都是相同的,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外来者。

主人好象也看透了阿苍的心思,便把他顺势抱到了怀里,阿苍魁梧的身躯横在了沙发上,头偎在主人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用撒娇的眼神看着他的妻子。

主人在阿苍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并骂他:

“小气鬼,不是早跟你说了吗,黄黄只不过是我喜欢的一条小狗,你别把他当人就是了。”

听到这里,我马上学狗叫了两声:

“汪、汪汪、汪——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汪汪!”

主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我的嘴上踢了一脚:

“讨厌,谁让你叫了,不许乱叫!”

我的这一叫和女主人的一笑一踢,把阿苍也给逗笑了,他冲我喊道:

“小狗,趴好了,让女主人放脚。”

没办法,为了能住在女主人家里,也只好让阿苍叫我“小狗”了。

我横着趴在沙发前,主人的两只亲丝袜叉着放在了我的背上。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女主持人柔美的脸与圆润的声音极具诱惑力,让人觉得很煽情。

主人的脚在我的背上扭蹭着,上半身已与阿苍缠绕得难解难分,嘴上还不断发出“啧啧”的亲吻声。

我心里有点酸酸的,虽然深知自己的卑贱,从未敢想过要吻女主人如樱的香唇,但此时的情景太刺激我了。

我雄性的欲望急速膨胀起来,全身就像要胀爆了一般,我在想,我愿意用生命换取女主人的樱唇一吻,那怕是一吻而死我也死而无悔。

然而我还是乖乖地趴在地上,闭上眼睛任主人的双脚在我的背上扭蹭,咽下一口又一口欲滴的垂涎,在心中品味着主人与阿苍拥抱亲吻的快感,那快感通过主人压在我身上的美脚传递下来,我也就和主人与阿苍相通了,也就分享了他们的欢情……。

一阵亲热之后,阿苍去洗澡、休息了。

这时女主人用脚示意我转过身来,面向主人跪着。

主人将脚踩在我的脸上说:

“给我把袜子脱了。”

有过在办公室为主人脱高跟鞋的经验,我便没再用手,而是用嘴巴为主人脱丝袜。

主人穿着的是一双黑灰色的短袜,袜口绷得很紧,我想用牙齿咬住袜口往下脱,没想到刚咬住一只脚的袜口,就被主人的另一只脚在头上狠狠踢了一下:

“笨狗!不许用牙咬,把我的丝袜咬破了要你的狗命。”

我赶紧改用嘴唇和舌头,一点一点地把丝袜从主人的脚上舔了下来。

主人拿着两只丝袜问我:

“黄黄,你闻闻我的丝袜有没有味?”

我伸长了脖子将鼻子贴在主人的丝袜上使劲嗅了嗅,忙奉承地说:

“主人的袜子好香啊,真香——”

“真的吗?”

主人问。

“真的,主人袜子的味道最好闻了”我说。

“那好,这两只袜子就赏给你了”主人边说边把两只丝袜塞进我嘴里。

“…谢…谢…主…人…”

我嘴里含着主人的丝袜,口齿不清地向主人谢恩并给主人磕了一个头。

主人很高兴地说:

“嗯,小狗好乖,不经我允许嘴里的袜子不准拿出来!”

同时又用脚拔动我的身子,让我仰面躺着,然后把双脚踩在我的胸上继续看电视。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10点多钟,主人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进了卧室。

这期间阿苍已洗完澡上床睡了。

不一会儿,主人换了一件雪白的浴衣从卧室出来去卫生间洗澡。

我已经翻了个身起来趴着了,看见女主人向卫生间走,便跟着爬了过去,可是主人随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给了我一个“闭门羹”。

我趴在卫生间的门口守候着,主人洗澡的“哗哗”水声就象交响乐一样悦耳动听。

我想象着女主人洗澡时的情景,不禁春情荡漾,瞬间已是血脉勃胀,筋肉如柱。

这时,我才发现女主人一双粉红色的高跟拖鞋留在了卫生间的门外,它们婷婷玉立地摆放在我的面前,散发着一阵阵的性感和妩媚,却又一副不可冒犯的神态,似乎是女主人的贴身丫环,挟主人之威,对我等贱奴不屑一顾。

毕竟是主人脚上穿的,我不敢怠慢,更多了几分崇敬,便默默地跪正了身子,向女主人的高跟拖鞋深深地跪拜下去,之后,我将脸侧着紧紧地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向那线条优美的高跟轻轻地舔去,一下,又一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了,猛得把两只粉红娇艳的高跟拖鞋抱在胸前,唇舌并用,如狂风暴雨般地又吻又舔……。

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女主人赤足而出,大叫一声:

“黄黄,你在干什么?”

我一惊,双手捧着拖鞋抬头呆呆地仰望着女主人,一时不知所措。

主人抬起还带着浴液水珠的美脚,在我脸上踢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你这条贱狗,还不赶快把鞋给我穿上!”

我这才醒过神来,忙伏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双手捧着为女主人穿上了高跟拖鞋。

女主人踏着轻柔的脚步向卧室走去,我则迫不及待地把嘴扑在女主人刚刚赤足站过的地板上,如饥似渴地舔吸从女主人脚上滴落下的水迹。

女主人走到卧室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看我,好象发现了什么,转身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我还在埋头舔着女主人刚才脚踩过的地板,只听女主人一声叫:

“黄黄,过来!”

听到叫声,我紧速爬到了女主人的面前。

“黄黄,我塞在你嘴里的丝袜呢?”

主人问。

我一摸嘴,啊——坏了!刚才光想舔女主人的拖鞋了,无意间便把主人的丝袜吐了出来,再回头一看,果然,主人的两只丝袜缩作一团,孤零零地躺在卫生间的门口处。

女主人发怒了,玉手高举“啪”地一声,打了我一个耳光,

“臭狗,第一天来就不听话,我让你把丝袜吐出来了吗?”

我怯怯地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敢把我的丝袜从嘴里吐出来?”

我嗫嚅地说:

“对,对不起……主人,我刚才光想要舔您的拖鞋了,就……就……”

“啪”女主人挥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

“光想舔我的拖鞋了,今天我让你舔个够。跪好了,用我的拖鞋自己煽嘴巴,一直煽,不许停。”

主人说完便脱了两只拖鞋,并冲卧室喊:

“阿苍——出来!”

阿苍不知出了什么事,闻声而出。

“趴下,驮我回去睡觉。”

女主人对一脸迷茫的阿苍说。

女主人光着脚骑着阿苍回卧室睡觉去了,我独自一人跪在沙发前一手拿一只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左一下右一下地打自己的脸。

没想到,第一天进门就受到了女主人的责罚,以后在女主人家的日子还不知会怎么过呢。

我住进女主人家已经一个多星期了,这些天与第一天来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仍然是阿苍做饭,我清理卫生,然后伺候女主人看电视,趴在沙发前给女主人当脚垫,跪在卫生间门口等女主人洗完澡后为女主人穿拖鞋,只是多了一样,在给女主人穿拖鞋前要先用舌头把女主人脚上的水舔干。

女主人并没给我安排睡觉的地方,我便很知趣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狗嘛,还能睡在哪儿?难道还想睡在女主人的被窝里不成?当然睡客厅也自有它的好处,不仅自由自在,还可以把鞋柜里女主人的高跟鞋全拿出来乱吻乱舔,最后,挑几只心爱的放在沙发上搂着睡觉。

这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虽然已经醒了,但还是卷曲着身子不想起来,在沙发上睡懒觉也是很舒服的。

女主人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袍,赤脚穿着那双粉红色的高跟拖鞋,如藕节般白嫩的脚趾在鞋端裸露着,脚趾甲涂了桃红色的趾甲油,乌黑的秀发散披在肩胛上,脸上睡意还未退尽,一副懒散的样子中充满了女性成熟的柔美和雌性丝袜湿的情骚。

我躺在沙发上偷眼看去,被女主人这种无限诱人的性感姿态惊呆了,我如痴如醉地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匍匐着向女主人的脚下爬去,大张着的双唇终于吻到了女主人的脚趾,顿感满嘴芬芳浑身筋舒骨酥,只可怜肚子下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地板上被压得生疼。

女主人稍停片刻,让我吻完她的双脚之后,轻移秀莲在沙发上坐下,柔声问我:

“乖狗,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跟着女主人的脚步爬过来,

“睡得很好,谢谢主人关心,不过……我一个人感到有点孤独……有点想主人……想主人的脚——脚趾头”我吞吞吐吐地说。

女主人慢慢抬起一只脚,把脚趾塞进我的嘴里转了转,又用脚掌抚摸着我的脸蛋说:

“乖狗,你要是表现好,今晚我就让你睡到我的卧室去。现在先去把我这个星期换下来的内衣洗了,然后再来伺候我。”

我心中暗喜,看来不用再睡沙发了。

我高兴地爬进女主人的卧室,阿苍还在睡觉,我小声地问他:

“阿苍,主人换下来的内衣放在哪里呀?”

阿苍闭着眼睛回答:

“在床头柜里。”

我打开床头柜一看,啊——太妙了!女主人这一个星期穿过的丝袜、乳罩和三角内裤都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就象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一头扎到女主人的一堆丝袜、内衣上,鼻子嗅、嘴巴咬、舌头舔一阵乱忙,真的好过瘾啊……。

这时阿苍也起床了,看着我兴奋的样子说:

“阿黄,主人的内衣就让你负责了,以后有你开心的时候呢,现在赶快拿去洗吧,否则主人看你干活慢要挨打了。”

听阿苍这么一说,我便把女主人的三角裤一条条地套在头上,把乳罩挂在脖子上,再把丝袜叼在嘴里,得意洋洋地爬向卫生间,在经过客厅时还故意摇晃着脑袋让女主人看,主人看了开心地用手指点着我,掩面而笑。

在卫生间里,我先用舌头将女主人的内衣、丝袜都舔了一遍,然后放在洗脸池里用手仔细地洗干净、晒出去。

这时阿苍已准备好了早餐,伺候女主人坐好后,便象以往那样端着饭碗跪在主人面前请主人向碗里吐口水。

阿苍谢过主人之后才从地上起来坐到椅子上吃饭,并回头叫我:

“小狗,吃饭了。”

我还沉浸在为女主人洗内衣、丝袜的兴奋中,听到阿苍叫我吃饭,才感觉有点饿了。

阿苍一直叫我“小狗”,我也习惯了,因为他毕竟是女主人的丈夫,而我也只配给女主人当一条狗。

我爬到餐桌下面拿起自己吃饭用的盘子,跪在主人脚下高举着,也请女主人往里面吐口水,可是女主人半天也没理我。

我忍不住乞求道:

“主人求您赏给我一口您的吐沫吧!我饿了……”

主人瞪了我一眼说:

“你还想吃饭?就那两件衣服洗了这么长时间,干活这么慢,今天没你的饭吃。”

我一听就傻了,眼里含着泪向女主人乞求:

“主人――我求求您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干活,求您给我一口饭吃吧,我真的肚子饿了!”

女主人又看了我一眼说:

“你今天的早餐就是我拖鞋的鞋底,去吃吧。”

说着女主人便把钩着拖鞋的脚举到了我的嘴边,我伸头刚要舔,主人又收回脚,说:

“我这样抬着脚让你舔,想累死我呀?你给我趴到桌子底下去!”

我只好趴到桌子下面,女主人翘起一只脚,又说:

“只许用嘴,不许用手,更不许把拖鞋从我脚上弄掉了!”

那只粉红色的高跟拖鞋在女主人的脚尖上吊着,随着女主人脚趾一动一动地晃悠着,我俯下肩膀伸长了脖子昂着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着女主人的鞋底,生怕把鞋弄掉。

虽然我很喜欢舔女主人的高跟鞋,但肚子还是饿得咕咕叫,想吃口点心又不敢跟女主人要。

女主人与阿苍边吃边说着什么,显得很温情,阿苍不时地说出一两句话,会逗得主人很开心地笑。

我趴在桌子下面不敢插嘴,只是默默地舔着女主人的鞋底,享受着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快乐。

终于,女主人和阿苍吃完了。

女主人低头问我:

“黄黄,你吃饱了没有?”

我回答:

“主人,我还没吃饱呢。”

“怎么,我的鞋底味道不好吗?”

女主人又问。

“不、不,主人鞋底的味道很好,可是我越舔越饿,求主人赏给我一点饭吃吧!”

我向女主人乞求道。

“你这只臭狗,干活不多,要求倒不少。”

主人骂了我一句。

我跪在桌子底下连连给女主人磕头,并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乞求着:

“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求您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饿!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狗……求您不要饿死我呀!我的主人啊……求您把您吃剩下的赏赐给奴才吧……!”

女主人被我求得心软了,叹口气又骂了一句:

“真是一条贱狗!”

我忙接口说:

“主人骂得对、骂得好,我是主人的贱狗,是主人脚下最最下贱的贱骨头!”

女主人踢了我一脚骂道:

“讨厌、真讨厌!好吧,我刚才吃剩下的就赏给你了。”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的恩德奴才将永生不忘!”

我连忙向女主人谢恩,并把饭盘高高端起。

女主人将她咬剩下的小半块面包、杯子底里剩下的一口牛奶、半个没有全吃干净的咸鸭蛋壳和掉在桌子上的面包屑,以及女主人吐在桌子上的香肠皮、榨菜筋和红枣皮,统统用筷子刮拔到了我的饭盘里。

我充满感激地给女主人磕了一个响头,又用双手捧着女主人的脚深深地吻了一下,以表示我对女主人的感恩之情。

主人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离开了餐桌,我则满怀感激,卑贱地品味着女主人赏赐的虽然吃不饱、却很“丰盛”的早餐。

我吃完后便在厨房里收拾餐具,女主人和阿苍在客厅里说着话,商量今天这个周末怎么过。

难得今天主人和阿苍都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轻松一天。

只听女主人说:

“阿苍,今天陪我去逛逛街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去商店了。”

阿苍说:

“好啊,就去街上转转,夏天到了,应该给你买几件衣服。”

女主人又说:

“把黄黄也带上吧。”

阿苍有点不高兴地说:

“他去干什么?不太方便吧!”

女主人柔声地说:

“就让黄黄一起去吧,叫他给我们拿拿东西也好,有条小狗跟着也热闹一点,好吗?”

阿苍不太情愿地点点头:

“好吧,反正我也是你的狗,一大一小带两条狗你好威风啊……”

阿苍的这句话把女主人逗的哈哈大笑,女主人边笑边吟出一句苏轼的词来:

“老娘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二狗逛街忙。哈哈……哈……”

女主人的笑声如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快乐颂》一样欢快悠扬。

我和阿苍都被主人的风趣感染了,我从厨房跑了出来,扑在女主人的脚下象发情的小狗一样在女主人的脚上、小腿上乱咬乱舔;阿苍也情不自禁地跪在女主人面前“汪、汪”地学着狗叫,我一听阿苍学狗叫,便象比赛似地也“汪、汪汪……”

地叫了起来,一时间家里“犬吠”声声,女主人左右手分别抓着我和阿苍的头连连摇晃,更是笑得花容飞颤。

一主二“狗”都沉浸在虐恋的欢乐之中……。

已是初夏季节,女主人换上了一件很休闲的浅灰色连衣裙,裙子胸口开得很低。

女主人饱满雪白的双乳傲然耸挺,在薄薄的衣衫下如云遮月,若隐若现,朦胧迷人;两只紧身的乳罩托挤出一弯深深的乳沟,有如天宇中的黑洞,足以让世上所有的男人身不由已,献出头颅,投入其中,一探双乳峰下的幽谷。

女主人柔腰似柳,只一根细带松松地系于腰后,便把那细腰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性感无比;哪个男人的头若能钻到我女主人肥美的双臀下,让女主人当屁股垫坐一坐,那真是三生有幸啊!裙子的下摆处刚刚过膝,女主人两条纤细白晰的小腿,就如象牙雕的一般,让人看了感到是在欣赏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女主人没有穿丝袜,脚上穿了一双前后只有两根黑色细皮带的高跟凉鞋,一双巧夺天工的秀脚,如含露的莲花,润白柔嫩,香艳欲滴;圆润的脚趾好似少女般羞涩地并拢着,桃红色的脚趾甲上泛透着柔和的光泽,使女主人白晰性感的双脚又多了几分妩媚。

哇噻――我眼前的女主人简直就是上帝派来奴役我的天使……!!!我平日看惯了主人穿套装革履,常常会对女主人肃然起敬,心里还会有一点畏惧感。

此时看到女主人这身休闲性感的穿着,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傻傻地跪在女主人脚下,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不停地在主人身上打转,恨不能一头钻进女主人的衣裙。

这时阿苍也换好了一身休闲装和主人一起站在我面前,女主人手挽着阿苍的胳膊,抬起一只脚踢在我的脸上,

“黄黄,你还在犯什么傻?还不快去开车!真是条笨狗!”

女主人大声地斥责我。

我这才掉头向门口爬去,在女主人家我已经不会站着走路了,我只会爬、只能爬,在女主人面前我只配象狗一样的爬。

这时阿苍又向我叫:

“小狗,你还没换衣服呢!想穿着睡衣逛街,要去给我们丢脸啊!”

其实我也没什么衣服可换,就胡乱地穿了一件T恤衫和牛仔裤,便急忙跑出去为主人开车了。

因为是双休日,街上人很多,女主人和阿苍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我低着头紧紧地跟在后面,眼睛则象橡皮糖一样粘在了女主人的身上。

女主人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的充满了性诱惑。

女主人的肥臀每扭一下,都好象是在我的丝袜物上蹭了一下,我尽量跟得紧一点,好让大腿间那贲胀难耐的家伙贴近女主人高高翘起的肉肉的臀部,就象一根被烧得通红的铁棒,需要放进冷水中淬火一样,我的丝袜茎急欲顶在女主人丰满柔软的双臀上。

可是我不能、也不敢,

“忍耐”真是一种让人痛苦的折磨。

我只能把性的欲望倾泄在女主人那同样迷人的脚上了。

从后面看去,女主人脚上的曲线也十分美丽。

小腿、脚踝和高跟鞋的细带、高跟,构成了一幅撩人心扉的立体画卷,在我眼中那就是一幅春宫图。

我如饥似渴地欣赏着女主人走路时极具动感的双脚,想象着舌头舔在女主人脚上的感觉,心里更加充满了对女主人金莲玉趾的性渴望,真希望自己这时能变成高跟鞋的鞋底,用整个身心与女主人的秀足相亲相爱,让女主人踩着我的头、我的心、我的性具,在繁华的都市街头走出轻盈、优美的脚步!我愿永远被女主人踩在脚下,蹂躏践踏!噢――我的女主人啊,在您脚下,我真的好贱好贱……。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女主人的屁股后面,在商场里趁人多拥挤的时候,我便从女主人身后紧紧地贴上去,我那如同石柱般坚硬的性具便实实在在地顶到了女主人的肉臀……哇――真的好舒服啊!我的丝袜茎一阵抽搐,心里感到象过电似的刺激。

女主人转过身正要发怒,一看是我便止住了怒气,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跟阿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阿苍也回过头来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把头转向别处,装做没事一样。

这时到了卖鞋的柜台,女主人看中了陈列架上的一双鞋跟阿苍说想试试。

阿苍一手搂着女主人的腰一手指着那双鞋对我说:

“小狗,把那双鞋拿过来!”

我赶快过去把鞋拿来,一看尺码正好是女主人穿的36码,便笑嘻嘻地对女主人说:

“主人,正好是36码,您试试吧。”

女主人用眼角斜了我一眼,显然是对我刚才的那一“顶”还在生气。

我极谄媚地笑着单腿跪在女主人的脚下,为女主人脱下脚上原来穿的鞋,再为女主人穿上要试的鞋。

女主人扶着阿苍的肩站着试了试鞋子的脚感,似乎不是很满意,又指了指另一双鞋子对阿苍说再试一下那双。

这时卖鞋的售货员已经过来了,问道:

“小姐穿几码?”

我抢着说:

“36码”。

售货员转身去找来了一双36码的鞋,也蹲了下来要为我的女主人换鞋。

我心想我女主人的脚怎么能让你碰呢?就急忙从售货员的手上接过了鞋子说:

“我来、我来”。

我继续单腿跪着为女主人换上新鞋,其实我很想双腿跪下来为女主人穿鞋,但在公共场合我不敢太放肆。

这双鞋穿在女主人脚上样子很美,也很性感,我跪在女主人的脚前已经看痴了,旁边买鞋的人也都露出了欣赏、羡慕的目光。

女主人和阿苍交换了一眼色,便买下了这双鞋。

阿苍去付款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售价牌:天哪!1979元。

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为女主人买一双鞋的。

阿苍付款回来后便和女主人手牵着手继续逛其它地方,我则象抱着宝贝一样,抱着女主人新买的高跟鞋跟在后面。

女主人后来又买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大包小包的五六件,虽然都不重,但我手提肩背脖子挂的跟在女主人和阿苍后面,也已是一副狼狈相。

时至中午,女主人和阿苍逛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饭店,坐下来准备吃饭。

我也放下东西,与阿苍一左一右坐在女主人的两边。

女主人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菜上来后,都是女主人先动筷子挟一口,吃到嘴里马上又吐出来,再挟给阿苍和我,这样之后我们才能开始吃。

虽然跟家里吃饭时不太一样,但规矩还是挺大的。

女主人频频给我挟菜,并关心地说:

“黄黄多吃一点啊,今天早饭没吃,上午逛街又拎着东西,饿坏了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女主人的关心使我受宠若惊,因为这说明了女主人在心里还是挺喜欢我的,至少说明我是女主人一条心爱的“狗”。

回到家已是下午2点多钟了,女主人进门后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下,显得很疲劳。

阿苍急忙拿了拖鞋跪在沙发前为女主人换上,我一放下东西便急不可待地爬到女主人的脚下,一把抓住女主人刚脱下来的高跟鞋,放在嘴上又亲又吻,生怕被阿苍抢了先。

阿苍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他抱起女主人的一只脚认真地舔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女主人穿着高跟鞋逛了一天街,脚一定走得又酸又累,现在最需要的是为她舔脚,消除脚上的疲劳,而不是在乎高跟鞋怎么样。

看来我还是不如阿苍有经验,要想伺候好女主人还要多向阿苍学习。

同时,我也抱起女主人的一只脚,用舌头使劲地舔起来。

噢——那滋味,真是不舔不知道,一舔真奇妙!以前我舔女主人的脚都是在女主人洗完澡之后,只品尝到了女主人脚上肌肤的芳香。

这时我舔着女主人的秀足,才真正品尝到了女主人脚的鲜美。

女主人的脚上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味道,脚趾缝里是酸酸的甜甜的,脚掌是高跟鞋底皮革的香味、主人出的脚汗的咸味和尘土的苦味混合在一起的鲜味,脚心则是肌肤的香味中带点咸,脚后跟味道比较淡,脚背和脚踝上是女主人特有的体香。

我象一个饥饿的乞丐发狂地舔吃着女主人鲜美的脚丫,那感觉比吃任何圣诞大餐都要过瘾一百倍、一千倍。

刚开始,女主人被我们两个人舔得直扭屁股,舒服得忽轻忽重地哼哼着,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下丝袜轻轻地揉摸,阿苍看到后想要用手帮女主人揉摸,谁知却被女主人打了开去,女主人让他老老实实地舔脚。

我和阿苍又是一阵狂舔,女主人更是舒服得连声呻吟,腰臀乱扭。

听着女主人撩心摄魂的淫意哼腔,我浑身发胀,下体就象倾入了炼钢炉中的钢水一样沸腾澎湃,丝袜具则如耸立的烟囱直挺挺地竖向女主人高高在上的肉体,此时我愿意为女主人的每一声呻吟付出我的生命……。

过了一会儿,女主人渐渐平静了,并微微地有了睡意,我和阿苍也放慢了为女主人舔脚的节奏和力度,用舌头、嘴唇和面颊轻柔地抚弄着女主人的美足,使女主人在极舒适的感觉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时间象飞一样的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和阿苍已经跪着为女主人舔了3个多小时的脚。

这时女主人醒了,问:

“现在几点了?”

阿苍回答:

“我的女王,现在已是下午5点多了。尊贵的女主人,您睡得舒服吗?”

“嗯——还不错,挺舒服的,我的脚让你们舔得一点都不觉得累了,你们还真是两条好狗,没白养你们。”

我和阿苍忙笑嘻嘻地向女主人谢恩:

“谢谢主人的夸奖,为主人舔脚是我们的天职,也是我们狗奴才的天性。”

“噫?你们这两条狗还挺会说人话”女主人故作惊讶地说:

“现在说几声狗话给我听听。”

我和阿苍立即遵照女主人的命令“汪汪!汪汪!”

地学狗叫起来。

我们叫了几声后,女主人问:

“现在谁去烧饭啊?”

烧饭本来是阿苍的事,可是他却不肯去,对着我“汪、汪”地学狗叫,那意思是让我去,我不愿意去,便也对着他“汪、汪汪!”

地大叫,女主人看我们象狗一样的对着乱叫,开心地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女主人用手揪揪我的耳朵,又拍拍我的脸说:

“好了,黄黄今天你去烧饭吧,你是小狗要听大狗的话。小狗,乖!去吧。”

女主人的话就是命令,我顺从地低下头,脸在女主人的脚踝和小腿上蹭了蹭,便乖乖地向厨房爬去,爬到厨房门口,我回过头来向女主人请求:

“主人,您今天穿的高跟凉鞋留着让我为您舔干净,不要让阿苍舔,好吧?”

女主人又是开心的一笑:

“好——给你留着,你听话一点,今天晚上让你睡到我的卧室里,怎么样?快去烧饭吧。”

我喜出望外,一高兴又对着女主人“汪!汪!”

地高声学了两下狗叫,便迅速地爬进了厨房。

晚饭时女主人胃口很好,还直夸我菜炒的味道不错,我也很高兴,趴在桌子底下边吃饭边为女主人当脚凳。

女主人赤裸的一双秀脚凉凉的,踩在我的肩和头颈处,在初夏的燥热里使我感到阵阵凉爽从头颈传来,沁入肺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与惬意,能这样跪趴在地,被一位美丽的女主人踩在脚下,我真的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晚上不到9点,女主人就骑着阿苍进了浴室,阿苍没有出来,显然是在里面伺候女主人洗澡了,我则按规矩跪在浴室的门口等着为女主人换拖鞋、舔干脚上的水。

我跪在门口听着女主人与阿苍在浴室里亲热的嘻笑声,心里多少有点嫉妒阿苍,真是人同命不同啊!!!这么早就洗澡,可能是女主人要早点上床与阿苍共渡巫山,行云雨之欢了!不知晚上女主人是否真的让我睡在她的卧室里。

女主人从浴室出来了,我急忙上前伺候,先舔干女主人脚上的浴水,再为女主人换上紫色布艺绣花的高跟拖鞋,阿苍也一丝不挂的出来了,趴在一旁等着女主人。

女主人在我为她穿好拖鞋后,侧身坐在阿苍背上,手在阿苍的屁股上轻轻一拍,便骑着阿苍如仙女下凡般向卧室飘然而去,这时我才抬头细看,女主人穿了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紫色吊带纱裙,纱裙里的峰峦幽峪、红云黑草一览无遗,我不禁惊叹:性感女神下凡了!我在恍惚中也跟着爬进了女主人的卧室。

女主人从阿苍背上下来后坐在床上,一看我也爬了进来,便厉声道:

“黄黄!谁让你进来的?”

我嗫嚅地说:

“主人,您不是说过……”

“我说过,但你要先在门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允许以后才能进来,这点规矩都不懂!真是该打!”

我知道这下是犯错误了,便自己打着自己的嘴巴向女主人认错:

“狗奴才该打、该打,求主人饶命!”

并同时退到了门外。

隔着虚掩着的门,我先学狗叫了两声,然后向女主人请求:

“尊贵的主人,我是您的小狗黄黄,求您让我进去吧!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

女主人在门里满意的“嗯”了一声,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用头慢慢顶开门,爬了进去。

刚进去女主人又问:

“我今天穿的那双高跟凉鞋你给我舔干净了吗?”

我一听傻眼了,晚上陪着女主人看电视时,把这事给忘了。

我没敢多说什么,掉头就往外爬,身后被女主人骂了一声“臭狗!”

我从女主人的卧室退出后,爬到鞋柜旁将女主人当天穿的细带高跟凉鞋很快就舔干净了,因为凉鞋主要是鞋底和鞋跟,舔起来很方便。

我再次爬回女主人卧室的门口,用头顶开一道门缝,

“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后向女主人请求:

“主人,我可以进来了吗?”

女主人拖着腔说:

“进来吧——”。

我一爬进女主人的卧室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阿苍赤身裸体地双手被一副铮亮的手铐反铐在背后,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项圈,跪趴在床下努力地舔着女主人的丝袜部。

女主人则斜靠在床头上,一只脚撑在床上,另一只脚踩在阿苍的脊背上,左手紧紧拽着狗链,右手拿着一根做工精致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阿苍的头上身上抽打着。

女主人每用皮鞭抽打一下,阿苍就会发出一声犬兽般的呜鸣,并在女主人的丝袜部深深地狂舔几下。

女主人已经被阿苍的舌头弄得连声呻吟了,看我呆呆地趴在一边,便扬手抽了我一鞭子。

我肩膀被女主人的皮鞭打出了一道红印,感到一阵生疼,未等女主人发话,我已经乖乖地爬过去,双手捧起女主人放在床上的一只脚认真地舔起来。

女主人又是一阵绉眉挤眼的舒服状,踩在阿苍背上的脚一用力,便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中间,左手的狗链往上一拉,右手的皮鞭跟着“叭叭”两鞭子抽在了阿苍的肩背上,阿苍便象马戏团中被驯化娴熟的小狗一样立刻爬到了床上。

我这才发现阿苍的男性象征物又短又细,与他高大的身躯极不相称。

阿苍在女主人的两腿间一阵暂短的运动、喘息后,便象一堵墙似的轰然倒在了女主人的身上。

女主人刚刚开始的兴奋也嘎然而止,手中的狗链在阿苍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后,用双臂搂住阿苍的头温存地亲吻着,脸上充满了爱怜。

过了片刻,女主人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跪在床下的我,眼珠转动间一只脚已伸到了我的裆部,我那如钢浇铁铸般的丝袜具便硬生生地顶在了女主人的脚掌心上。

我跪在床下被女主人的脚踩着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女主人很轻柔地对阿苍说:

“阿苍,今天让床下这只小狗上来伺候我一会儿好吗?我还想要……”

“可是……,可是——阿黄他干净吗?”

阿苍心里不愿意,嘴上又不好明说。

女主人抬起踩在我裆部的脚,用脚尖勾起我的下巴问:

“阿黄,你说实话,以前跟女人发生过关系没有!”

我急忙双手紧紧地抱住女主人的脚说:

“主人,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真的是处男!”

我的话音刚落,女主人的皮鞭“叭”得一声就从头上打了下来,

“什么处男不处男的,难听死了!先把衣服脱了。”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剩下一条三角短裤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脱,小弟弟已在里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我一脸的窘相。

女主人“哧”得一声笑了出来,同时用脚尖把我的小裤叉猛地往下一拉,我那硕大的生殖器便硬梆梆地弹了出来,几乎吓了女主人一跳,阿苍也一脸的诧异。

我已经感受到了女主人眼中火辣辣的目光,我这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身体,虽然我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儿够大够威,但真的没用过,我确实是童男子,这时,紧张和羞赧使我满面通红,晕头胀脑,手足无措。

女主人又是“叭”的一鞭子打在我的屁股上,亲妮地说:

“乖狗,快去洗个澡,回来让你上床,快去!”

我终于回过神来,便冲向了浴室,女主人对着我的背影又叮咛了一句:

“把那个地方洗干净啊——”洗完澡回到卧室,在女主人的示意下我急不可待地爬上了床。

在此以前作为一条狗,我还没有碰到过女主人肉体的膝盖以上部分,所以我上床后还是先抱着女主人的脚舔了起来。

女主人则用两脚夹住我的头往上提,明显是要我舔她的丝袜丝袜,可是我犟着脖子没有顺从女主人的意愿。

女主人生气了:

“黄黄,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不给我舔啊!”

我很委曲地说:

“主人,您那地方都是阿苍刚才留下的东西,我不能……不行。”

女主人一脚踹在我脸上恨恨地说:

“你这只臭狗,毛病还不少。你先用餐巾纸把它擦干净了再舔,总可以了吧?”

我心中暗喜,应道:

“是,谢谢主人!”

我用餐巾纸一张又一张地擦着女主人的丝袜部,女主人舒服地上下左右扭动着臀部,阿苍已横过来趴在女主人的双乳上,与女主人的上半身紧紧粘在一起,不停地亲着吻着。

我终于擦净了阿苍留下的“东西”,把头伸到女主人的大腿根内,深深地吻进女主人的丝袜唇,尽情地吸吮品尝着女主人的雨露甘汁……。

女主人在我疯狂地吮舔下,浑身颤抖着用大腿夹住我的头,我感觉头就要被夹扁了似的,鼻子嘴都被埋在了女主人的大腿根里,我几乎要窒息了。

女主人终于忍不住了,两腿一张,叫着:

“阿黄,快、快,我要你进来,快点……我要你……你快钻到洞里来呀!!!”

我直起身子,把我那粗壮坚硬的家伙猛然插进了女主人的下体。

就在我进入的那一瞬间,女主人的下身就象按动了弹簧开关一样,倏地向上弹起来,整个腰身都悬在了半空,并剧烈地抖动,使我的肉柱在丝袜里高频率地来回抽插磨擦。

我依仗着年青力壮,屏住呼吸硬挺着,直到女主人的高潮涌过,那令人骨酥心颤的呻吟渐息时,才松下一口气,并在女主人的体内急速地、有节律地抽动我的丝袜具,然后任由爱液如庐山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好似银河落洞天”。

再看女主人早已是花容失色,香汗飞溅,两只玉手深深地抓入我的双肩,完全陶醉于肉体的震颤与满足之中。

此时,在我心中一个男子汉的自信和自豪渐渐升起,就象原子弹爆炸时升起的蘑菇云,昭示着一个巨大能量的爆发……。

我终于感到了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与阿苍相比我不再自卑、不再弱小,在女主人面前我同样能撑起一片高高的天,为女主人遮风挡雨、奉献青春。

我没有象阿苍那样倒下,双臂仍然高高地支撑着,双腿曲跪着,上身直挺挺地昂着头,保持着刚才“发射”时的姿势。

女主人许久才从极度的亢奋中缓缓回过神来,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赞许温柔疼爱多情的目光看着我。

我在女主人浓浓的弥漫的目光下一阵心跳,腼腆地笑着,低头垂眼地伏下身子,同阿苍一左一右地躺卧在女主人的身边。

女主人伸过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揽在她的腋下,在我的额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我感到女主人湿润柔软的唇舌不仅吻在我的额上,而且吻在了我的心上,浸润了我整个干沽的灵魂,使我犹如沐浴了美丽的天使倾泄下的甘泉,顿时脱胎换骨般地飘然欲仙……。

就这样我和阿苍被女主人左拥右抱地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主人坐了起来,抖动了一下手中的狗链,对阿苍说:

“我要去小便,快起来!”

阿苍驯顺地爬到了床下象马一样趴好,女主人在床上挪动了一下屁股,侧腿便跨在了阿苍的背上,骑着阿苍去了卫生间。

我也不敢懈怠,便象狗一样爬着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女主人说道:

“黄黄,过来,今天你表现不错,我要奖励你一下。”

说着女主人已进了卫生间,她叉开腿,一只脚抬起来踩在坐便器上,用一根食指指了指我的鼻子,并很优雅地划了一个弧度又指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我明白了,女主人是让我爬过去趴在她叉开的腿下面。

我极兴奋,因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

我按捺住心中的兴奋,快速地爬到了女主人高高叉开的腿下,脸上充满了温顺乞怜卑贱的奴相。

女主人低下头对我说:

“扬起头来,张开嘴,让你尝尝我的尿好不好喝,也算是今天给你作了洗礼,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间,女主人温热的尿水便从我的头顶上倾洒下来,浇注在我的头上脸上和嘴里,我张大了嘴伸出舌头承接着女主人的每一滴尿液,一股由衷的幸福感顿时传遍了全身。

我在心中默默地咏诵着:

“感谢您——我的女主人,沐浴在您的圣水下,接受您高贵的洗礼是我最大的心愿,您是我最尊贵的主人,是我灵魂的主宰,是我身躯的所有者,我的一切都是您的,都是为了您而存在,我永远是您最忠心耿耿的狗,最死心塌地的奴仆。”

当我还陶醉在女主人尿水的温热和美味中时,女主人已经尿完了,并立即对我命令道:

“我小便完了,用你的舌头当卫生纸,把我的下面舔干净。快点,我要回床上睡觉了。”

我动作迅速地伸出舌头将沾在女主人大小丝袜唇上的尿液舔干净,又趴下要吸舔流落在卫生间地上的小便。

女主人制止了我:

“行了,地上的就算了,跟我回卧室睡觉去吧。”

说着,女主人便骑着阿苍回到了卧室。

此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办公室,女主人上厕所再也没有用过卫生纸,大便、小便之后都是我用舌头为女主人舔干净丝袜唇或肛门。

女主人上床后从阿苍的脖子上解下了狗圈,我刚跟着进来爬到床前,女主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揪到了床边上,把狗圈套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又用脚把我踩得卧在地下,说:

“阿黄,你以后就睡在靠我这边的床下,听见了没有?”

我忙“嗯、嗯”地点头。

女主人拉了一下狗链看了看长短,便把狗链的一头拴在了床头上,同时对我说:

“晚上睡觉不许乱跑,知道吗?”

我又“嗯、嗯”地点头,心想,被您用狗链拴住了哪还跑得了呀。

我乖乖地卷曲着身子躺卧在床下的地毯上,套在我脖子上的狗圈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高高的悬挂在女主人安睡的床头上。

我无意中一抬眼,惊喜地发现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就放在我的眼前,我一把抓了过来紧紧地贴在脸上,舔了几下之后,便吻着女主人的拖鞋进入了梦乡……此后,我便白天晚上地跟随在女主人身边,小心伺候着,特别是在晚上,阿苍由于工作太累,常常会力不从心,就只有靠我伺候女主人了。

每当我把女主人伺候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心里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那是一种为理想而献身的幸福。

我愿燃烧我的青春,为女主人烘烤她潮湿的丝袜;我愿抽干我的生命,为女主人浇灌她柔软的草地;我愿磨细我的肉棒,为女主人捅插她闷胀的巢穴;我愿挥动我的丝袜具,为女主人拔动她颤抖的肉体;我愿揉碎我的血肉,为女主人填满她性欲的沟壑……。

女主人对我则是恩宠有加,还专门为我买了一条很漂亮的狗链,一回到家里就把项圈套在我脖子上,牵着我在屋子里象遛狗一样的遛我。

晚上阿苍经常在外面有应酬,有时很晚才回来,所以只好我一个人伺候女主人了,先是伺候女主人吃饭,当然我还是在桌子下面,趴在女主人的脚下吃,不能坏了规矩。

女主人会把我爱吃的菜用筷子夹了扔到我的盘子里,有几次女主人高兴了,还会把脚踩在我的盘子里,用脚趾夹了菜喂到我嘴里,我吃着女主人脚趾夹的菜,别提有多香了!吃完饭再伺候女主人看电视,跪在沙发前给女主人当跷脚蹬,女主人偶尔会用脚尖拔弄几下我的大肉虫,使它倾刻间就变成大肉棍。

睡觉前则是全套的服侍,女主人要让我用舌头几乎舔遍她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必须等我把女主人舔的浑身都舒服了,才能让我的小弟弟最后进入丝袜穴中去伺候女主人。

女主人的洞穴又湿、又滑、又软、又紧、又暧,真的好爽好爽、好好爽啊……,……!光丝袜似箭,幸福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到了2000年,新的世纪即将开始了,女主人的工作也更忙了。

一次,女主人去出国考察,整整走了两个星期,我一个人在家闲得难受,阿苍便带我和他一起去陪客户应酬。

我们是在一家豪华饭店的包厢吃晚饭,客人是一个大公司的女老板——陈肖依,很难说准她的年龄,大概40岁左右,属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那一种,弯眉秀目,满面富态,身材丰腴,曲线波涌,其女性成熟的美更让人心动。

她穿戴得端庄华贵,极具豪门贵族的大家之气,一颦一笑都是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除了谈吐间有一些商人的世俗外,几乎与我的女主人不相上下。

当然,我的女主人是属于天仙之尊,而这位女老板却是凡世之贵,不可同日而语。

女老板陈肖依的随行秘书赵雪,则是一位青春秀丽的小姐,两个黑亮的大眼睛秋波荡漾,顾盼生情,雪白的肌肤与她的名字十分相配。

大家落座后,阿苍介绍说我是他的秘书阿黄,不用见外。

酒菜用过几道,阿苍和女老板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生意上的事和最近世面上的新老话题。

我的心思不在饭菜上,我感兴趣的是饭桌下两位美人的脚。

我偷眼看去,女老板穿的是肉色丝袜,浅驼色细高跟方口皮鞋,是那种经典的鞋型,与一身浅驼色的高级西装套裙相得益彰;同时可以看出她的脚型微胖,脚背上的肉在高跟鞋的方口处向外鼓凸出很高,极为性感诱人。

女秘书没穿丝袜,白润纤秀的小腿被一条鲜红色的丝质吊带裙映衬得如玉如脂,冰清玉洁;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麂皮细带高跟凉鞋,赤着一双如玉似藕般的秀足,真的是又白又嫩、白里透红,十个椭圆的、涂成桃红色的脚趾甲上绘着精美的花纹,简直就是美而无价的艺术品。

我心中暗想,饭桌下的这两双美脚,真可以说是天仙之秀足,若能趴到桌子下去吻一下,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不多时,阿苍与女老板好象就在生意上达成了默契,彼此开始劝酒。

连续几杯酒下肚后,阿苍和女老板都有了点酒色,眼眸间已冒出了寻欢的兴奋。

女老板对她的女秘书说:

“赵雪,你应该敬张总一杯。”

女秘书笑盈盈地端起了酒杯:

“张总,我敬你一杯,不过你要喝我杯子里的酒才行。”

阿苍说:

“行,小姐杯子里的酒味道更浓。”

伸手就要拿女秘书手中的酒杯。

赵雪小姐一躲,

“哦不!我要亲手把酒倒入张总的嘴里。”

阿苍正求之不得,连说“好、好”,便张大了嘴等赵雪往自己嘴里倒酒。

女秘书又说:

“张总,你坐近一点,我够不着。”

阿苍大张着嘴向赵雪身边靠近。

赵雪又装出一副发愁的模样,说:

“张总,你人太高了,我的酒杯举不到你的嘴上。”

阿苍傻傻地问:

“那怎么办?”

我和陈肖依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赵雪说“你的头放低一点就可以了”,阿苍便把头低到了赵雪小姐的胸前,女秘书穿的吊带裙开胸本来就很低,阿苍的头往前这么一低,一对丰满雪白的丝袜几乎掉进了阿苍的嘴里,我已看到了阿苍蠕动的喉节,在吞咽着贪婪的唾涎。

说时迟,那时快,赵雪猛地把一杯酒倒在了阿苍的脸上,酒水洒满了阿苍的眼睛、鼻子,就是没进嘴里。

赵雪故做惊讶地道谦:

“哎呀,对不起,张总,都倒在你的脸上了,我帮你擦擦。”

阿苍忙说:

“没关系,是我不好,我的嘴没张大。”

陈肖依在一旁发话了:

“张天苍,你的头应该再低一点,阿雪的酒就可以倒进你嘴里了。”

阿苍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赵雪,赵雪说:

“张总,你如果能跪下来,就可以了,我保证一滴不漏地把酒全倒进你的嘴里。不过,男人膝下有黄金,张总,你可不要免强哟——”

“千金难得美人一笑!能跪在赵小姐这样的美女脚下是我的艳福啊!”

说着,阿苍便在赵雪的面前双膝跪了下去,同时两只手也伸向了赵雪纤细光白的小腿……。

这边的女老板也开始向我寻欢了。

“怎么,阿黄,你不来敬你大姐一杯?”

陈肖依眯着笑眼对我说。

“不敢不敢,陈总是我的长辈,我应该称陈总阿姨才行”我说。

“叫阿姨多难听,既然你觉得我是你的长辈,就叫我干妈怎么样?愿意吗?”

陈肖依要我做她的干儿子,这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因为看上去她最多也就比我大十几岁,我刚才尊称她是我的长辈,只不过是客气而已,没承想她还当真了。

我正犹豫间,女老板已怒目而视:

“怎么,看不起我?不愿意当我的干儿子!”

我忙说:

“不是不是!”

“那还不快给干妈敬酒!”

陈肖依的声音不高,口气却极威严。

我完全被她的雌威镇住了,不由自主地双手端起酒杯,叫了声:

“干妈,请喝酒。”

陈肖依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但是她并没有马上接我端过来的酒杯,而是带着微笑轻声说:

“跪下——”我就象被催眠了一样,没了魂似的乖乖地跪在了女老板陈肖依的脚前,双手将酒杯高高地举给我刚刚新认的“干妈”。

陈肖依这时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是一阵开心地爽朗笑声。

只是片刻的功夫,我便成了女老板陈肖依的干儿子,跪在这样一位美丽、高贵、富有的干妈面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懵懂中听到陈肖依在说:

“叫我一声,给你见面红包!”

我竟然张口叫了:

“干、干妈……”

一个“妈”字声还未断,我已不由自主地双手伏地,给陈肖依磕了一个响头。

这一下轮到陈肖依出乎意料了,在我要磕第二个头时,她忙把一只脚伸到我的头下,避免了我的头第二次碰在大理石地板上,而我的鼻子嘴却重重地碰在了她的脚背上。

顿时,我全身象过电般的一阵刺激,嘴上已脱口而出地叫道:

“干妈,对不起,碰疼您的脚了吧!”

这一声脱口而出的“干妈”,又博得了陈肖依一阵开心的大笑,她同时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

“乖儿子,真孝顺!”

说着回过身从她的坤包中掏出一叠百圆面额的钞票,足有1万多元“给,拿着,只要你做我的乖儿子,干妈不会亏待你的。”

我连忙推辞:

“不、不,我不要,干妈的心意我知道,谢谢干妈的厚爱,可是钱我不能要!”

我急得面红耳赤,并使劲摆着双手。

“嗯——?不要钱你要什么?”

干妈的脸色丝袜沉了下来。

“干妈,您别生气,我是想……我想……”

“想什么?”

“我想……我想亲您的脚——”我终于怯怯地说出了我的渴望。

干妈先是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她再次摸着我的头,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轻慢柔和地说:

“可怜的孩子,想亲就亲吧,干妈不生气。”

我象中了彩票大奖一样,兴奋地浑身发颤,只说了一声“谢谢干妈!”

就迫不及待地扑下身去,跪趴在我干妈陈肖依的脚下,双手紧紧捧着她美丽性感的双脚,猛烈地亲吻起来……。

干妈的脚背很丰满、有弹性,舔上去肉肉的,亲吻干妈脚背的感觉是甜在心上、香在骨里,真是通身的舒爽、惬意……好过瘾哪!不一会,干妈脚上的丝袜就被我舔湿了,干妈浅驼色高跟鞋的鞋面和鞋底也被我舔得又湿又亮。

干妈默默地看着我象一只小狗一样趴在她的脚下吮舔她的脚和鞋,享受着那份只有漂亮女人才能享受到的被男人崇拜、让男人臣服、使男人甘受欺辱的自豪与快乐……。

那边阿苍与赵雪小姐也玩着“美女戏英雄”的游戏。

阿苍跪着喝完赵雪倒在他嘴里的酒以后,便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一直跪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在赵雪的脚边爬来爬去。

这时只听赵雪嘻笑着说:

“张总,你学两声小狗叫,我就让你喝从我脚尖上流出来的酒。”

阿苍立即“汪、汪”地学了两声狗叫。

赵雪高兴地直拍手叫好,并脚踩着椅子坐在了桌子上,手上端了一杯酒,又高高地撩起吊带裙,然后将杯中的酒慢慢倒在她的大腿上,酒水顺着她的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她的脚上和高跟凉鞋里,又从她的脚尖和鞋尖上流出来。

阿苍则张着大嘴伸长了舌头,仰着头跪在赵雪的脚下,用舌头舔喝着从赵雪脚尖、鞋尖上流下来的酒水,嘴唇和舌头还不断地吮舐着赵雪的脚趾尖和鞋尖,一副如梦似仙般的陶醉样,让人看了无比艳羡。

干妈看到阿苍捧着赵雪的脚喝酒,也来了兴致。

干妈低头问我:

“乖儿子,你想不想喝酒啊?”

我从干妈的脚上抬起头说:

“干妈,您让我喝我就喝,我听您的话。”

“你就用我的高跟鞋喝吧,要一口气喝完一只鞋里的酒才行啊!”

干妈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认真地点点头:

“是,干妈。”

“把我的高跟鞋端起来!”

干妈又命令似地说。

我小心翼翼地从干妈的脚上脱下一只高跟鞋,跪直了身子双手端在脸前,等干妈往鞋里倒酒。

干妈拿起一瓶葡萄酒,倒出一条细细的酒线,满满的一鞋酒便出现在我的面前,暗红色的葡萄酒在浅驼色的高跟鞋中盈然微漾,色彩美极了。

我将嘴紧紧贴在高跟鞋的弯口处,一口气喝干了这一鞋美酒。

我又从干妈脚上脱下了另一只高跟鞋,双手端在面前,说:

“干妈,求您再给我倒一鞋吧,用您的高跟鞋喝酒,味道真是太美了。”

干妈很得意地笑道:

“怎么样,酒盛在干妈的高跟鞋里味道就是好吧?”

“是的是的,主要是干妈的高跟鞋味道好,所以酒的味道才好,求求干妈了,再让我用您的高跟鞋喝一鞋吧!”

干妈说了声“好”,就又倒出了一条细细的酒线,我默默地说着:

“谢谢干妈、谢谢干妈……”

举起干妈的高跟鞋又是一饮而尽。

干妈非常高兴地夸奖我:

“好酒量!你是个好儿子,干妈没白认你这个干儿子。”

干妈又说:

“好儿子,你喝酒把我的鞋都弄湿了,我的脚怎么办呀?”

我忙伏下身去,趴在地上说:

“干妈,你的脚就踩在我的身上吧,我给您当脚垫。”

干妈微笑着点点头:

“嗯——,果然是个乖儿子,还挺孝顺的”说着,干妈的两只脚便踩在了我的肩膀上,并用脚趾在我的脖子上亲昵地摩挲着,使我不禁热血沸腾,不住地侧过脸来伸长舌头舔舐干妈的脚踝,干妈的脚美,脚踝也很美,干妈的脚部曲线简直就是艺术大师的杰作、就是活的维纳斯!我被干妈踩在脚下,从桌子底下看过去,阿苍满面通红,显然已经从赵雪小姐的脚上喝了不少酒,但还是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这时赵雪说:

“张总,没你酒喝了,赶紧起来吧!”

“我不起来,我要趴着,我要给赵小姐当小狗,赵小姐喜欢吗?”

阿苍好象有点醉了。

赵雪则说:

“那你先把我的鞋底舔干净。”

阿苍二话没说,双手抱起赵雪的一只脚,把脸贴在高跟凉鞋的底上,就猛烈地舔了起来。

不一会儿,赵雪脚上的两只高跟凉鞋就象是刚在水里洗过一样,湿淋淋、亮晶晶,纤尘不染,比新的还干净。

赵雪发出了一串青春女孩银铃般的笑声,两只脚欢快地摆动着,有几下,高跟凉鞋重重地踢在阿苍的脸上,阿苍疼得先是一皱眉,继而便是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其实我也很想舔赵雪的高跟凉鞋,被她狠狠地踢几脚,所以看得我心里痒痒的,苦于被干妈的脚踩着,不能立即爬过去。

赵雪笑过之后对阿苍说:

“张总,你还真象一条小狗哎——!你再叫几声给我听听,如果好听我就让你当我的小狗,好不好?”

阿苍已经不说人话了,便“汪、汪、”地叫了起来,边叫还边爬,并从赵雪的小腿下钻来钻去。

赵雪索兴站起来,提起裙子、岔开腿,让阿苍从她两腿间钻爬。

如此一来阿苍更加得兴奋,不停地“汪、汪汪”的乱叫。

终于,赵雪在阿苍又一次从她的身下爬过时,双腿一收,便把阿苍夹在了两腿之间,并用裙子蒙住了阿苍的头。

阿苍的叫声立刻成了轻声的呜鸣。

这时我的干妈发话了:

“阿雪,放开张总,不要玩过头了。”

赵雪放开阿苍,坐在了椅子上。

阿苍跟着爬到赵雪的面前,跪着双臂搂住赵雪的膝头说:

“赵小姐,我叫的好听吗?”

“好听。”

“那你肯收我做你的小狗了吗?”

“这个……”

赵雪看了看她的老板,陈肖依给了她一个同意的眼色,赵雪便说:

“好吧,就收下你吧!”

阿苍忙磕头:

“谢谢赵小姐的错爱,我一定做一条听话的小狗!”

“那我以后就不叫你张总了,就叫你……叫你张小狗——不,叫小狗儿张!你要叫我阿雪主人,——要不然叫我雪娘吧,这样显得比较亲切。”

我一听,心想:完了,这一顿饭的功夫,我和阿苍都变成人家的儿子了;一个是干儿子,一个是狗儿子,等女主人回来后可怎么交待呀!阿苍倒是很开心,只听他在求赵雪了:

“雪娘,让我舔舔你的脚趾头吧,我都快想死了……,我求求你了,我的好雪娘、亲雪娘……”

赵雪的高跟凉鞋踩到了阿苍的脸上,说:

“舔我的脚趾可以,但我的脚趾不是可以随便舔的,舔一下1万块钱,从你和我们陈总的合同中扣,你愿意不愿意?”

说完,赵雪和陈肖依相对一视,开怀大笑,她们想阿苍肯定舍不得花这个“风流钱”。

阿苍眼睛一转,连声答应:

“好、好好!谢谢雪娘,你的小狗儿现在就要舔了。”

说着阿苍便用嘴一咬、一抻,很快就把赵雪脚上的高跟凉鞋给脱了下来,急不可待地张大了嘴,向赵雪那粉嫩柔白的小脚丫咬去,可怜赵雪小姐一双娇俏玲珑的美足,就这样落入了阿苍的“狗口”。

阿苍一阵狂舔疯吮,也不知是舔了多少下。

赵雪微闭双眼,已被舔得双唇开喘,黛眉蹙动,体酥心痒,仰头靠在椅背上,如在云里雾里一般,好不舒服。

我干妈陈肖依把赵雪从“仙境”中拉了出来:

“阿雪,你的小狗儿张舔了多少下了?该算算账了。”

赵雪猛地睁开眼,把脚从阿苍的嘴里抽了回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一抹红云从脸上掠过。

为此,她对阿苍嗔笑道:

“都是你这个小狗儿张,真讨厌!舔得你家脚痒死了,下次不给你舔了。”

阿苍装出一副可怜相:

“雪娘啊——求你了,别这样啊!下次还要给我舔啊!我是你的小狗,不舔你的脚我就要死的呀——!”

陈肖依用筷子使劲敲了敲桌子说:

“行了行了,张天苍,你的表演到此结束吧!我给你数着呢,一共舔了阿雪的脚20下,一下1万元,共20万,你付钱吧!”

阿苍这才嘻皮笑脸地从地下站起来,

“20万?好!”

他指着我对陈肖依说:

“钱就在你脚下踩着呢,阿黄今天归你了。”

啊,怪不得阿苍刚才1万舔一下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你是要用我做交换。

看来商人就是商人,赔本的生意不做,不服不行呀!赵雪突然叫了起来:

“哎呀——小狗儿张,你好坏呀!我还以为你是很喜欢我的脚,舍得花大价钱呢,原来你是另有打算!你是条小坏狗,我不要你了——!”

娇媚声声,听得阿苍和我骨头都酥了,可能全世界的男人见了赵雪这样的美人发嗲都会为她去死。

我的干妈倒是喜出望外,追问阿苍:

“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今天可要把这个干儿子带回家了?”

阿苍说:

“行啊,你就把他带回去吧。”

干妈用脚在我的头上拍了拍,高兴地说:

“乖儿子,走——今天跟干妈回家。”

我抬起头惶惑地看着阿苍。

阿苍冲我坏坏地一笑,又挤了挤眼,意思是你就乖乖地去吧!就这样,我被干妈带回了她的家。

干妈的家住在市中心的一幢公寓里,房子很大,装修豪华。

进了家门我才知道干妈家里只有她一个人,陈肖依竟然是个单身贵族!很快我就又知道了她的“爱好”,并亲身感受到了她的这一“爱好”……我跟着干妈陈肖依来到了她的家。

一进门,干妈就对我断声一喝:

“跪下!”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楞神的功夫,干妈便抬脚踢在我的膝盖窝上,我“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

干妈又用脚把我的头踩到地上,并说:

“跪好了!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我要好好教育你,当我的干儿子必须有教养。”

干妈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黄儿,过来,给我换鞋”干妈对我说。

我的头被干妈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干妈跟前爬,等爬到了干妈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为干妈脱下我喝过酒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透明的高跟凉鞋爬回干妈脚下,用嘴为干妈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干妈的脚前,恭候干妈的教育。

干妈对我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颇满意,

“嗯——好象还有点家教,不象是个野孩子”干妈点着头说。

“现在把衣服脱光,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干妈的语气和缓了许多。

我洗完澡出来时,干妈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干妈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

我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干妈脚前按原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地竖立着。

干妈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的头上晃来晃去。

干妈把高跟拖鞋的鞋跟插进我嘴里,将我的头勾了起来。

我仰望着干妈美丽的面庞,从下向上看去,比在酒店里更加显得雍容富贵、国色天香,就象一朵盛开的牡丹花,让人迷恋、敬仰,感到高不可攀。

这时,干妈很严肃地对我说:

“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有教养,做一个对我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干儿子。你愿不愿意?”

“干妈,我愿意,请您对孩儿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永远孝敬干妈、听干妈话的乖儿子”我立即向干妈保证。

“嗯——那好,现在就开始吧。我要教你三套家规:《五子登科》、《五禽戏法》和《五大问题》。今天先来一套《五子登科》”说着,干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5件东西,也就是《五子登科》中的“五子”:棍子、板子、鞭子、带子(皮带)、鞋子。

干妈的“家教”开始了。

“一子”——棍子:干妈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干妈用棍子只打我的腿,大腿、小腿都被干妈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我呲牙裂嘴。

看到我的那副样子,干妈就问:

“乖儿子,痛不痛?”

我急急地回答:

“干妈——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我的话音未落,干妈便更重地打了我一棍子,

“再说,痛不痛?”

干妈又问。

我学乖了:

“哦不,不痛……”

干妈又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

“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不想——啊不!不是!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

我言不由衷。

干妈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我踩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我的两腿拔打开来,我的第三条“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干妈的棍子下面了。

干妈用棍子拔弄着我中间的这条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

“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

我急忙叫道:

“干妈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干妈,求您高抬贵手吧——”干妈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我了。

“二子”——板子:板子是专门打屁股的。

“把屁股撅起来!”

干妈命令道。

我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干妈举起木板打在我的屁股上“叭、叭”作响,可是我不敢喊痛。

我虽然疼在肉上,却在嘴上呻吟着:

“噢——舒服,好舒服……,干妈您真好,打得我好舒服……”

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

果然,干妈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狠地给了我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三子”——鞭子:一根长长的皮鞭已握在干妈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便把我从脚前踢出去老远,我的位置正好是干妈挥起长鞭时的落点。

干妈喊了一声“趴好!不许乱动。”

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后背上。

我跪伏在客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干妈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四子”——带子:干妈又让我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板上,干妈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我的胸膛打下来……。

皮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我的头被干妈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干妈轻轻地打了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

干妈突然问:

“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

天哪——我怎么知道!

“打了……打了……?”

我回答不出来。

干妈的脚在我头上猛地一踩:

“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

干妈又是重重的一皮带打在我的左肋下,我忙数道:

“1——”,我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我的右肋下,我接着数:

“2——”,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

“3——”、“4——”……我一下一下地数着,

“37……、38……”

我几乎是在惨叫了。

干妈笑眯眯地享受着虐待我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

我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经快被干妈的皮带打出血了。

我忍不住向干妈哀求:

“干妈……,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

干妈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

“我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

我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

“舒服——,干妈的皮带真高级,打在我身上好舒服好舒服……”

“喜不喜欢?”

干妈又问。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干妈用皮带打我了。”

干妈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灿烂笑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五子”——鞋子:干妈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我心中暗想:干妈,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息一会儿了。

不料干妈用脚掌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命令道:

“把我的拖鞋拿起来!”

我从地上捡起干妈刚刚脱下的拖鞋。

“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

说完,干妈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干妈的拖鞋打自己的脸了。

“啪!”

“啪!”

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

“太慢了,速度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

干妈突然训斥我。

我不敢懈怠,按照干妈的要求提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

干妈满意地不时点着头。

但是干妈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她睁开眼,从我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我脸上抽打起来。

干妈下手很重,几下过后,我的脸便被干妈打得通红了。

我卑贱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我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彻心扉的惬意。

我忍不住地呻吟:

“噢……真舒服,好过瘾啊——,舒服死了……干妈……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

干妈被我感染了,她打得越来越狠,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爽:

“哦——好爽啊……干妈的高跟鞋真是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干妈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死……我好贱哎——干妈——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

逐渐地我说不出话了,我的嘴已经被干妈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但我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

干妈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用双手夹住我的脸,将我的头向上拉起,我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

干妈俯下身子欣赏着我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我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

干妈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我有点傻了,让我也去卧室?这么说今晚是不让我走了……?我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干妈的脚后爬进了卧室。

干妈让我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么,便很熟练地把我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我的脸前。

干妈命令道:

“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整夜不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我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为干妈舔脚,虽然干妈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我在想,虽说女主人现在出差不在家,但我如果晚上不回去就是对女主人不忠啊!要是以后让女主人知道了可就惨了,女主人非要杀了我不可——因为我已受过女主人的洗礼,我是属于女主人林春萌的“私养宠物”。

我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向干妈求情:

“干妈……我求您放了我吧——我想回家……干妈……求求您了,我想回家……”

干妈突然腿脚一收,坐了起来,对着我大声斥责道:

“回什么家?你还想回家?你是我花了20万元买来的玩物,我还没好好玩你呢!今天的《五子登科》只是第一场,以后还有《五禽戏法》、《五大问题》等等,多着呢!我最喜欢虐待象你这种小伙子了,否则我能让张天苍这么轻巧就赖掉20万吗?你就老老实实等着让我虐待吧,什么时候我把你玩够了,就放你回去。”

干妈一口气说了这一大段后,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原来我是被阿苍给卖了,阿苍十分清楚陈肖依喜欢虐待男人的嗜好,就用我作了交换,既满足了他自己想舔美女脚趾头的欲望,也能以此来造成女主人对我的不满,甚至把我从女主人身边挤走,真是一举多得呀!不愧是高智商的企业界精英人物。

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涌过一阵悲哀……。

没办法,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满足干妈的虐待欲望,争取求干妈在我的女主人回国之前放了我。

干妈已经重新躺下睡了,我开始讨好般地努力舔干妈的脚,直到干妈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一夜我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干妈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诚心诚意地为干妈舔脚,不仅是怕干妈不放我走,而且还感到被这样一位美丽高贵的干妈虐待心里很惬意,再舔着干妈这样一双又白又美又性感的秀足,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天亮了,干妈朦胧着双眼看着我,很满意地说:

“嗯,乖儿子,表现还不错。”

我急忙接着干妈的话头求情:

“干妈,那您可以放我回去了吧?我求求您了,放我回去吧!我的女主人出差就要回来了,如果我不在家,她会打死我的!干妈——我求您了,放了我吧——”我一着急,说漏了嘴,把有女主人的事给暴露了。

干妈哈哈一笑:

“我知道,天苍早就跟我说了,林春萌后天才回来呢,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呆着吧。今晚我要教你《五禽戏法》,明晚我再教你《五大问题》,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孩子,你的女主人才会更喜欢你!”

我有点目瞪口呆了,原来我早就被阿苍出卖了,等女主人回来后我一定要告他一状。

干妈上班去了,我则被干妈捆住手脚用狗链拴在卫生间的抽水马桶边,干妈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我说这就是我今天的“口粮”了。

我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浸在干妈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

等到下午1、2点钟,我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干妈的尿骚味便直冲鼻腔,我屏住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美在心头……。

晚上干妈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我把面包全吃光了,干妈高兴得把我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我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我的脖子。

干妈问:

“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

我说:

“谢谢干妈,我吃得很好,干妈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

干妈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并说:

“那好,现在我就开始教你学《五禽戏法》”说着,干妈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

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我一哆嗦。

干妈又对我讲了《五禽戏法》的具体内容和要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干妈说,

“五禽”就是虎、鹿、熊、猿、鸟,五禽戏法练的是“猛虎下山、逐鹿中原、狗熊打滚、猿猴上树、小鸟归巢”,干妈以手中的鞭子为命令,指挥我做出不同的姿势或动作。

就如同马戏团中的驯养师一样,干妈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

“叭!”

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我的身边,这时我脖子上的狗链已被干妈解去,自从进了干妈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上还有昨天“五子登科”时留下的道道淤青紫痕。

听到鞭声,我知道干妈的家教又开始了……第一禽戏法:

“猛虎下山”——我根据干妈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算是下山之虎了。

干妈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我的嘴边,我探过头去重重地舔了几下干妈的脚,因为我知道,这是干妈对我的奖励。

干妈重又走到客厅中央,随着一声皮鞭响,我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老虎下山的滋味也可想而知了。

干妈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我的惨样不禁充满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

我慢慢爬到沙发旁,伏卧在干妈的脚下,用脸抚蹭着干妈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干妈的高跟鞋……第二禽戏法:

“逐鹿中原”——干妈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过是拆去了铁尖的,权当是古人弓弦上的箭,我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

干妈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我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地爬,一边躲避着干妈投射过来的飞镖,

“箭”支落在我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但由于距离太近,干妈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我都要“啊”地大叫一声,干妈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逐鹿中原的故事就这样被演义着,我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干妈手上的“箭”猛烈地向我射来;我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干妈却仍然很兴奋,我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我。

现在干妈开始专门瞄准我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我的肛门,干妈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

“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

干妈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

“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箭法有多准!”

我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干妈面前。

干妈让我把屁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我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我“哇哇”乱叫,干妈用鞭把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

“不许叫!你的屁股夹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

我只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我不住得呲牙咧嘴,干妈看我那份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

“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

我喜出望外,

“谢谢干妈,您真是对我太好了,干妈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

我边谢边把干妈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丝袜美脚疯狂地舔起来,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第三禽戏法:

“狗熊打滚”——干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并让我直直地趴在地板上。

吃完几个葡萄后,干妈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

“打滚!”

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滚了好几滚。

由于我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已因为被干妈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龟头敲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但我也只好强忍着。

干妈看了我一眼,随手扔给我一个葡萄,算是对我的鼓励。

我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我正在想把葡萄皮吐在什么地方,干妈冲着我一瞪眼,吓得我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

干妈的嘴一鼓,

“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我的脸上。

“吃了!”

干妈命令道,我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干妈表示感谢:

“谢谢干妈,葡萄皮最好吃了,特别是干妈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

干妈用长鞭在我的头上抽了一鞭子,笑嗔道:

“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

我一缩头,按照干妈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

在地板上连续地翻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

干妈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我到她面前去。

我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干妈的脚下,心想干妈可能要奖赏我了,大概是让我舔她的脚吧。

我看着干妈丰满性感的美脚,馋得直咽口水。

可是谁知干妈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我的嘴里塞。

我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干妈的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我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

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我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地板上,干妈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我则把嘴伸到干妈的脚掌下,从干妈的脚掌下舔着吃。

我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干妈把一个葡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我说:

“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

我就地一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干妈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

干妈又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我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

就这样,干妈东一个西一个地扔葡萄,我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干妈不停地笑……。

第四禽戏法:

“猿猴上树”——干妈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干妈让我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

我要一直抱着柱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干妈就用鞭子抽我,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龟头被压得又红又疼。

真是折磨人啊!可是我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干妈在折磨我,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我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

整整一个晚上,我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

第五禽戏法:

“小鸟归巢”——我的“小鸟”是不会飞的,可是干妈却一定要训练它怎样进巢穴。

干妈让我在她面前跪直了。

我刚跪好,

“小鸟”就在肚子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

干妈拿起一只高跟鞋,说:

“这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

我说:

“干妈,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

说着,我接过干妈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归巢”了。

干妈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

“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是老鼠钻洞。”

干妈一把从我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了起来。

“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去。”

我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

“我的干妈呀!这怎么进得去啊?”

干妈微微一笑说:

“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离开我的家。现在我要去睡觉了。”

干妈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

我自己试着想把我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都不行,只好去求干妈开恩了。

我爬进了干妈的卧室,跪在干妈的床头乞求:

“干妈,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

干妈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

“真的想让我教你?”

我点点头:

“想,真的想!”

干妈笑了,说:

“好,你到床上来,我教你……”

我爬上了床,干妈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我粗大坚硬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

终于我进入了干妈的身体,虽然我不是从干妈的丝袜中出来的,她不是我的亲妈,但今日我的小弟弟能钻进干妈的丝袜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干儿子。

我在干妈的丝袜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

干妈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我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干妈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我在干妈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

……终于,我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干妈的“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干妈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么温柔、深密、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干妈,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干妈将我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丝袜拥在我的脸上,使我久久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么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

此时此刻,我又感受到了在母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干妈安睡的脸庞,油然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

我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干妈的面腮下轻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干妈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

“嘟——嘟——”一阵闹人的电话铃声响起,把我和干妈惊醒了。

“喂——”干妈拿起电话,

“喂,是天苍啊,什么事?噢……我知道了,没问题。……这孩子还挺乖的,我很满意,今天就让他回去,你放心吧。……好,就这样,再见!”

干妈挂上电话对我说:

“天苍的电话,他说你的女主人今晚就回国了,让我尽快放了你,怕你的女主人知道你在我这里,会要了你们俩的小命。张天苍好象很怕老婆,你呢?怕不怕?”

“我怕……不怕,在干妈家住几天也是应该的吗。”

我半真半假地说。

干妈用手指一戳我的额头,骂了句:

“小滑头!滚下去,到客厅里跪好,等我来教你《五大问题》”我一缩头便顺着干妈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床,并在爬到干妈脚边时乘机把脸在干妈的脚上蹭了几下。

干妈在我下床后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对我讲《五大问题》。

我仍然赤裸着规规矩矩地跪在干妈的脚下,聆听干妈的教诲。

“《五大问题》就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什么事情、什么原因,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在回答尊贵漂亮的女士这五个问题时,必须认真考虑、因人而异、恰到好处。……”

干妈侃侃而谈。

第一个问题:

“什么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

干妈问我。

我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答道:

“早上7点15分。”

干妈抬起脚,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

“笨蛋,不是问你几点!”

我又答:

“是星期三的早上。”

“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干妈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

“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

说着干妈又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

我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

蓦然间我知道答案了:

“啊,干妈,我知道了。现在是我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

干妈满意地笑了:

“对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

我心中暗想:这有什么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第二个问题:

“什么地点”——“现在是什么地方?”

干妈继续问。

这次我没照实说是干妈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

“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不对!”

干妈一皱眉。

“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

我又答。

干妈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在我的脸上:

“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

……我脸上感受着干妈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干妈最爱听的回答。

有了,我向干妈谄媚地笑道:

“这里是干妈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

干妈听后笑了,她用脚趾踩在我的嘴上揉了揉,我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干妈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干妈的玉趾,因为我知道这是干妈给我的奖赏。

第三个问题:

“什么人物”——干妈又接着问我:

“现在都有什么人啊?”

我说:

“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干妈您;还有一个既笨又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干儿子——我。”

干妈没等我说完就一脚踢在了我的腮帮子上,这一下干妈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我的嘴给踢歪了。

同时,干妈斥骂道:

“呸——,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你是找打呀!是不是?”

我已被干妈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干妈又命令道:

“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

我乖乖地将头伸到干妈的脚前,干妈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我脸上又踢又扇,我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干妈的美脚在我脸上每踢一下、扇一下,我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

“说,现在有什么人?”

干妈再问。

“只有干妈一个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干妈是天女下凡,干妈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

我一边给干妈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

干妈微微一笑:

“那你是什么东西?”

我立即回答:

“我是干妈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干妈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干妈屎尿的臭狗,是……”

“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干妈打断了我,

“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干儿子,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这份疼爱啊!”

第四个问题:

“什么事情”——“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干妈拖着鼻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我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认陈肖依为干妈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人遂心愿地被干妈呼来唤去,享受着被干妈调教的乐趣。

我那与生俱来的在美人面前的贱态,在干妈的打骂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表现,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好色的贪婪,而且更多的是对美女的崇拜和想被美女虐待的渴望,天啊——难道说我竟然是个受虐狂?想到这里,我回答干妈:

“这两天我接受了干妈的调教,干妈赏赐给我好多好多,我被干妈虐待的舒服极了,我太喜欢被干妈虐待了,谢谢干妈,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干妈这两天对我的的教育。”

“啪!”

干妈一脚踢在我的下巴上,并大声骂道:

“混蛋!答非所问,狗屁不通!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明白,早晚我要踢死你这条贱狗。”

我的心头又是一阵舒爽漫过,感受着跪趴在美人的脚下,被高贵、美丽的女人踢打辱骂的幸福。

但是,我苦思冥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微闭双目将脸伸到干妈的脚下,乞求道:

“干妈,我实在想不出来。求您惩罚我吧!我求您再踢我几脚、再扇我几个耳光吧!求您狠狠地打我、虐待我,否则我永远也想不出答案来。”

干妈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一咬牙,抬起她那双肉腴骨软的秀足,在我的头上脸上又是一阵乱踢乱打,我如醉如痴地迎合着干妈的玉莲,心中甜蜜的感觉使我几乎要眩晕过去了。

最后,干妈用两只脚夹着我的脸说:

“告诉你吧,这两天你成了我最最乖、最最听话、最最孝顺的干儿子,也是有幸能趴在我脚下的幸运男人之一,你是我目前收留的最贱的小狗、最有教养的奴隶。所以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是你获得了新生,是我造就了你,你将永远是我的狗儿子!”

“谢谢干妈!您就是我的再生亲娘,我愿意今生今世都跪趴在您的脚下,做您脚边最忠心耿耿的奴仆、最卑贱的狗奴!”

我情不自禁跪得直直的向干妈表忠心。

第五个问题:

“什么原因”——伟大领袖毛泽东曾教导我们说: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我对干妈的敬爱之情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干妈用脚趾夹着我的鼻子问:

“小狗,想想是什么原因让你做我干儿子的?”

我想了想说:

“可能是因为干妈太美丽、太漂亮了,而我一看到象干妈这样的女人就会产生崇拜之心。”

干妈夹着我鼻子的脚趾用力一拧,骂道:

“笨狗,你除了会拍马屁外,还会干什么?”

我的鼻子被干妈脚趾夹得又酸又痛,但又不敢挣脱,只好闷着鼻子说:

“干妈啊,不是我会拍马屁,而是您真的很美,很有气质,您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显得特别雍容富贵,我第一眼看见您时就想马上跪到您的脚下,吻您的脚、舔您的高跟鞋,恨不得当时就叫您一声亲妈,成为您的小狗。”

干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另一只脚抚弄着我的脸颊再一次问:

“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原因就是我太想做您的干儿子了,也可能我本来就是您生的,说不定就是您的亲儿子,这是我和您的缘份。”

我显得很认真地说。

“呸——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小狗啊,你是我拉下的一堆臭屎还差不多!”

干妈不屑地说。

“哎对,对、对!我就是从您屁股眼里拉出来的,刚开始是您拉的屎,后来变成了狗,再后来变成了人,现在又变成了您的狗……”

“讨厌!”

还没等我说完干妈便一脚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狠狠地压在地下,

“叫你再耍嘴皮子!”

说着干妈又在我的头上狠狠踩了几脚。

我的头差点被干妈踩裂了,脸在地板上蹭破了一点皮,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兴奋得乐开了花。

干妈看我实在答不出来,就告诉我说: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高贵美丽的女主人面前你是最卑贱的狗奴,你天生就是伺候美女的奴隶,是美女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下压着的贱骨头,是专门为美女吮脚趾、舔高跟鞋的贱狗。明白了吧!”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象狗一样趴下去舔她们的脚和鞋,原来我天生是美女的奴隶、是美女的狗啊……。”

我有点恍然大悟似地、默默地自言自语。

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干妈如释重负地说:

“好了,我的干儿子,起来去穿衣服吧,你该走了,你的女主人今天就回来了,你也该回家了。”

干妈的家教算是进行完了,我收获的确不少。

想想这两天与干妈相处的美好时光,再想想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干妈,我的心头一阵发酸,猛地扑在干妈的脚下,紧紧搂抱住干妈的双脚,疯狂地舔吮起来,泪水禁不住也从我的眼中涌出,流在干妈的脚上,又被我从干妈的脚上舔去。

干妈也微闭双目,默不作声地让我尽情地舔吻她秀美性感的玉足,显然也不舍得让我离去,却又无力挽留。

就这样我抱着舔着吻着干妈的秀足,干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和干妈久久没有分开,完全是一幅生离死别的情景,令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还黯然神伤。

最后,还是干妈狠了狠心,一脚把我踢开,沙哑着声音说:

“好了,别这样。乖儿子,你快回去吧。以后别忘了干妈,有机会来看看我就行了。”

我看到一串晶莹的泪珠挂在干妈美丽尊贵的脸上,我感动地声音颤抖:

“干妈,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您,不会忘记您对我的教诲,我要把《五子登科》、《五禽戏法》和《五大问题》作为宝典秘籍珍藏在心底,并经常温习,决不辜负干妈的一片苦心和家教,我将永远是干妈最孝顺的干儿子,今后要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干妈欣慰地点点头,又挥了挥手说:

“你有这片孝心就好,以后好好服侍你的女主人吧。走吧——”我怀着无限惆怅,离开了干妈那温暖、浪漫、充满魅力的家。

女主人晚上就要回来了,阿苍不在家,他说他去机场接女主人,让我在家里等着。

我一个人开始整理房间、打扫卫生。

我两天不在家,阿苍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我花了三个多小时才把家里搞好,希望女主人回来看了还能满意。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又把女主人的高跟鞋从鞋柜里都拿出来,一双一双地全舔了一遍,我想,女主人回来看了一定会高兴的。

晚上六点多,我听到了楼下的汽车声,在窗口一看,果然是女主人。

我急忙脱光身上的衣服,把早已准备好的狗链自己套在脖子上,狗链牵手的一头拴在门边的铁环里,全身赤裸着跪趴在门边,迎候着女主人的归来。

还没等见到女主人的身影,身下晃动的一根肉棍早已硬挺挺的耐不住性子了。

……。

女主人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脸的得意春风,异域的山水一定是十分地令人心旷神怡。

女主人的风采更加如天仙般地美丽动人、高贵不凡,使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甘愿永生永世都跪拜在她的脚下,让女主人践踏蹂躏、虐待凌辱,做女主人最忠诚卑贱的奴隶。

唉——,又有什么办法呢!正象干妈说的,我天生就是伺候美女的奴隶。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跟在女主人的后面既当秘书又当奴仆,似人非人,似狗非狗,同时享受着人与狗都难以体会的幸福和快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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