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集中营作者:不详字数:51537字TXT包:少女集中营之一小蕾被两个打手架着拖进了刑房,姑娘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裙,戴着镣铐锁链,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一副沉重的脚镣,粗重的铁链压得少女的双脚几乎迈不开步,行走时只能吃力地一步一蹒跚向前挪动双脚,锁在脚腕上的粗铁圈把姑娘脚腕处细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痕,稍一挪步就钻心地痛。
小蕾昨天被绑架到了这个设在荒岛上的“狼堡”少女集中营。
少女的清纯美丽深深地吸引了J博士,还没等完成例行的“训练”课程,J博士就迫不及待地把少女带到他的专用房间,凌辱、折磨了整整一个通宵。
少女一次次地被用各种方式捆绑、悬吊起来,乳头上被夹上铁夹、被蜡液滴满全身,乳房、阴部、腋下等敏感的部位被电棒到处乱捅,最后少女尚未开苞的肉穴被J博士反覆地抽插。
所有这些,少女都在屈辱的泪水中默默地忍受了。
可是当J博士要把他那粗大的阴茎插入她的喉咙里射精时,姑娘却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反抗挣扎。
J博士终於被激怒了,他当即命令打手们给少女戴上重镣,把她关进黑牢,准备第二天来好好收拾教训一番。
在“狼堡”,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姑娘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少女的身上衣裙单薄,没有血色的小嘴紧抿着,一头乌黑的齐肩发凌乱不堪,宛如一朵失去水分的百合花,毫无生气地耷拉着,一对深潭般幽幽的眸子里闪着惊恐的目光。
一昼夜的各种凌辱、折磨和牢房关押,虽然使她形容憔悴,但丝毫掩盖不住姑娘的清纯美丽,反而使暴虐摧残下的少女因柔弱无助而更显得楚楚动人。
姑娘知道,打手们今天要对她用刑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受刑,但对於“狼堡”刑房里的各种残暴并不难想像。
不知今天这些惨无人道的打手们要动用什么样的酷刑来施加到这个不幸的姑娘身上?J博士一言不发,狞笑着把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半分钟,似乎在考虑着怎么样来尽情折磨眼前这个早已使他淫火中烧的姑娘,然后朝着打手们一摆头∶“把她给我吊起来!让她尝尝上背吊的滋味!”
两个打手应声而上,把少女按倒在地,使得她根本无法挣扎,然后熟练地除去她的刑具,又轻而易举地顺手剥去了姑娘身上的衣裙,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打手们把赤身裸体的姑娘拖到了横梁上悬下的一个滑轮前,一把把姑娘的双手拧到了背后,就势用滑轮上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收紧吊绳,把姑娘反扭着手臂吊了起来,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着脚尖站着。
J博士走到小蕾的跟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姑娘的脸仰了起来,
“知道了吗?想反抗可是要吃苦头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姑娘虽然眼睛里闪着惊恐,但还是一言不发,她似乎知道在这帮毫无人性的打手们面前,任何求饶都是无济於事的,反而只能挑起他们的虐待欲,对这帮嗜血的虐待狂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那些美丽的姑娘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之下痛苦挣扎,听着她们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放开姑娘的头发,J博士狞笑着带着一种恶毒的眼光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姑娘,姑娘的身体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由於被反绑吊着,她的脸和上身被迫向下弯曲着,这样就使得姑娘高耸的胸部显得更为突出。
J博士贪婪地盯着姑娘那挺拔的乳房和乳房上挺立着的紫红色小花蕾,猛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狠狠地一用力,
“啊~~!”
姑娘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她的脸涨得通红,屈辱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开了闸似地直往下掉。
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来说,乳房是最敏感,最不堪虐的部位之一,怎么受得了魔爪下这样的摧残。
J博士的手下继续用着力,姑娘的乳房已经被掐得发紫,柔软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指甲印。
J博士的手底下逐渐放松,但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的手指在姑娘的乳房上慢慢地移动着,姑娘的玉乳在他的手里惊恐地颤抖着,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突然,J博士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姑娘的乳头,狠命地掐了下去。
可怜的姑娘又是一声嘶鸣,浑身抽搐,痛不欲生。
她的手臂像是被折断了似地,剧痛难忍,加之娇嫩的乳头在野兽的魔掌摧残之下的那种痛苦,根本不是人类的语言所能形容的,更远远超过了像她这样一个柔弱姑娘所能承受的范围一阵乱掐乱捏后,J博士终於意犹未尽地松开手来,向打手们一摆手∶“上刑!”
打手们把绷紧了的吊绳猛地一收,随着“啊┅┅!”
地一声尖声惨叫,姑娘的双脚顿时离了地,被悬空吊了起来。
小蕾只觉得肩关节处好像针刺一样,痛得钻心,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发软,冷汗直往下流,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被吊着的双臂上。
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她的身体在空中荡来荡去,拚命挣扎,双脚到处乱蹬,徒劳地想使脚踩在一个实处,但是由於被吊在半空中,连挣扎也用不出力,身体晃来晃去,只能更增加双臂的痛苦。
J博士似乎觉得把姑娘这样吊在空中只打转还不够过瘾,向打手们命令道∶“把她固定一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她受刑时的样子!”
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两条铁链分别捆住姑娘的两只脚腕,铁链的另一头则分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姑娘的身体就呈“人”字形地被吊在了空中,连最后一点挣扎的馀地都没有了。
她的头向下低垂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掉,把披散下来的头发粘在额头上和脸上,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肩关节处好像被吊得脱了臼,痛苦越来越大,巨大的痛苦还引起了一阵阵的呕吐感。
姑娘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她起初还尖声地惨叫着,但越来越觉得浑身发软,痛苦不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嘶哑,最后变成了低低地呻吟。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受刑的姑娘们,它的恶毒之处就在於能使人痛苦不堪,但又不至马上昏迷过去,让人受尽折磨,痛不欲生,非常适合对女性用刑。
J博士走到姑娘面前,用手中的鞭杆支起姑娘的下巴,狞笑着问道∶“这滋味怎么样?小姑娘,下回还敢不敢反抗了?哼!对付你们这些小女孩,我有的是办法,你的骨头再硬,我的刑法能把你的骨头吊散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小蕾的脸上汗水和着泪水直往下掉,这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对於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她的脸因为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但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除了痛苦的神情外,分明还有仇恨和不屈。
J博士不禁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这样一个文弱的少女在“狼穴”的酷刑面前一定会彻底崩溃,痛哭求饶,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嫩的姑娘居然如此倔强,在严刑拷打之下居然还能射出这样的目光。
J博士老羞成怒。
少女的倔强更进一步激起了她得虐待欲。
他狞笑着向两个打手一摆头∶“给她脚上再加点分量!”
打手们从地上提起捆扎好的两摞青砖,走上前去,挂在了绑住姑娘脚腕的铁链上。
沉重的砖头猛地往下一坠,姑娘的双腿顿时被拉得笔直,嗓子里发出一阵低哑的呻吟,伴随着全身一阵痛苦的抽搐,几十斤重的青砖加上全身的重量都吃在了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上。
姑娘的嗓子已经变得嘶哑,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滴落下来,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积成一滩。
J博士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这种折磨对於像小蕾这样的年轻姑娘来说特别有效。
它不仅使受刑的女性受到肉体上的折磨,更能彻底摧毁她们的自尊心和意志力,使她们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
这种惨痛的经历,将会深深地留在她们的记忆里,即使日后回想起来也会不寒而栗。
J博士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拷打已经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可以看出姑娘的肩关节肯定被吊得脱了臼。
可J博士似乎还觉得不过瘾。
为了加深少女对第一次拷打的印象,他决定还得再好好折磨折磨小蕾,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J博士的命令下,绑住少女脚踝的铁链被解开了,打手们仔细地调整了一下少女被悬吊的高度,使得她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大约20公分。
然后,打手拉起吊绳,把少女再次吊高,离地面约有一米多。
突然,打手把手中的吊绳猛地一放,少女的身体顿时自由下落,但在脚尖离地面约20公分时,吊绳正好被绷紧,下落的身体猛然止住。
在这一瞬间,下坠的力量通过绑住手腕的绳索猛地传到姑娘被反扭着的双臂。
“啊┅┅!”
可怜的少女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她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尖声惨叫了,但从少女挣扎扭动着的身躯和如雨淋般向下滚落的汗珠,不难看出她所承受的剧烈痛苦。
J博士陶醉般地欣赏着面前痛不欲生的少女,悠然点起了一枝雪茄,慢慢地吐出烟圈。
他并不打算就此住手,J博士晃了晃手中的雪茄,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小蕾的身体再一次被吊高,又再一次坠下,先前的惨像如同按了replay键一般又再次重演一遍。
所不同的是,这次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残酷的方法只要重覆一两遍就可以十拿九稳地把姑娘双臂的各个关节都拽脱臼。
小蕾的眼前越来越模糊,人也几乎虚脱了,两条手臂好像已经不属於自己,再大的痛苦也与自己无关了。
模模糊糊中只看见J博士在眼前晃来晃去。
终於,在最后的一次抽搐和呻吟后,姑娘的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昏死过去。
J博士满意地向打手们做了个手势。
打手们松开吊绳,把姑娘放了下来,扔在地上,松开绑绳,又提来一桶凉水,浇到了少女的身上。
“啊┅┅!”
少女慢慢地醒来的时候呻吟了一声。
一见少女醒来,两个打手上前,把她一把架起,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J博士抓住小蕾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
少女的脸上流露着痛苦和绝望,但这次已经看不到原先的倔强和不屈了。
她声音里带着乞求∶“饶┅┅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反抗了!”
J博士狞笑着,这正是他要的结果。
把少女的头猛地一搡,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她带到我那里去,补昨天晚上的课!”
两个打手架起小蕾,半架半拖地把她拖出了刑房。
少女集中营之二以下内容含有对虐待及拷打情节之描写,对此内容反感之人士及未成年人请勿继续。
笔者无意鼓励在任何情形下於现实中模仿文中的任何情节与方法。
笔者相信大部分爱好Sadism之人士於实际生活中并非残暴凶险之徒,唯热衷於在虚拟世界中以一种极具个性之幻想方式宣泄无法於现实世界中尽情释放之Libido而已。
这种宣泄之方式实有助於保持现实世界之平和,亦使个人之性情得以充分满足。
此亦笔者撰此系列以飨同好之目的。
上篇拙作在版上张贴后,收到网友一些回音,有鼓励、催促,甚而有提供素材,笔者在此一并谢过。
在写作SM的风格上,笔者个人口味偏好较为纯粹之Sadism,所以对M之Masochism描写将会较少。
对Sadism中性行为之描写亦会控制分量,不使之影响Sadism之纯净。
在素材之选择上,笔者亦将依个人审美观作取舍。
SM之基本要素──施虐所致之痛苦为绝对必需,但不应对施虐对象造成不可逆转之伤残,否则将使对象失去被审美之价值。
历史上一些颇为出名之酷刑残暴惨烈有馀,而其过程中美感甚缺,故亦不入笔者笔(键)下。
冰冰被拖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脸色煞白。
少女知道,打手们又要对她进行严刑拷打了。
“狼堡”是J博士和一群虐淫狂徒建立在大海中一个无名荒岛上的少女集中营,专门用来关押、凌虐和折磨他们从各地绑架来的少女。
这伙自称“狼人”的狂徒都是一些具有强烈的唯美主义趣味的家伙。
他们的信条是,任何能够带来快感和享受的过程即是纯粹的审美过程,所以,对这伙虐淫狂来说,凌虐折磨年轻漂亮的少女也就如同享受美食佳酿一般,是一种极具审美快感的乐事。
“狼堡”的十几间牢房里关押着近百名绑架来的姑娘,她们大多正值18至22岁的妙龄,最大的有32岁的少妇,最小的还只是15岁的天真少女,但几乎每个人都有着楚楚动人的漂亮容貌和优美身姿,或清纯、或艳美,使人几乎以为这里是在举行选美大会。
然而被当成性奴隶的无辜少女们在这里受尽了蹂躏和摧残,要经常供那些狂徒们发泄性欲和取乐,有时,少女们被迫赤身裸体地一连几个小时地在那些虐待淫狂面前强作笑容舞之歌之,甚至被在乳头上夹上小铃铛、身上粘上羽毛或者被戴上镣铐锁链进行表演;有时被用绳索紧紧地捆绑成各种屈辱的样子,长时间地被吊起来或者绑在道具上,被狂徒们花样百出地凌辱和奸淫,有时甚至被当作装饰品来装点各种场所。
J博士就很喜欢在工作时,在他的写字间里吊上两个仔细捆绑起来的漂亮少女。
那帮虐待狂们将此称之为“活雕塑”,对之乐此不疲,因而少女们那柔嫩的肌肤上也总是布满了一道道被绳索紧紧捆绑过的痕迹。
可怜的少女们有泪也得往肚里咽,不能扫了匪徒们的兴,只要打手们稍有不满,她们就会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至於各种方式的奸淫则更是家常便饭。
冰冰原来学过舞蹈,所以在被绑架到“狼堡”后,经常被迫赤身裸体或者穿上各种性感服饰、摆出各种性感的甫士为“狼人”们表演不堪言状的淫舞,供他们取乐。
昨天晚上的表演中,冰冰的表演稍稍有点敷衍,但是没能逃过J博士极具鉴赏力的眼睛。
表演一结束,冰冰就被关进了专门用来惩戒犯规女奴的单人黑牢。
随着锁链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冰冰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了J博士的跟前。
少女赤着双脚,身上戴着镣铐锁链,套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下一直连着手铐和脚镣,沉重的锁链使得少女举手、挪步十分艰难。
J博士狞笑着,朝少女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今天要用什么样的刑法来折磨眼前这个让她欲火中烧的少女。
他隐约记得冰冰曾受过鞭刑、反绑背吊刑和电刑,今天┅┅想到这里,他拿定了主意,朝着少女狞笑道∶“小姑娘,今天我要好好训练你怎么跳舞!”
说着,J博士向打手们一摆头∶“给小姐准备一下,让她当一回电动舞女!”
两个打手紧紧地扭住冰冰,动作熟练地除去她身上的镣铐锁链,轻而易举地剥去她身上的衣裙,三、两下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
少女被拖到了一个刑架下,打手们开始用绳索把她仔细地捆绑起来──这是“狼堡”的打手们最过瘾、最乐此不疲的事情之一。
在“狼堡”里,捆绑少女对打手们而言,是一种有如仪式般重要的艺术审美过程之一。
这次,打手们用的是一种较为常规的日本式绑法──少女的双手先被绑在背后,捆住手腕的麻绳分左右绕到胸前,从乳房上下绕过,紧紧地勒住乳房,然后再回到背后交错;另一条绳子在乳沟处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紧勒在一起,挤压得乳房格外突出,然后向上经过脖子两侧吊住绑在背后的手腕,绳子一收紧,少女被反绑的手腕被迫向头部屈起,没有丝毫动弹的馀地;另一根绳子捆在了少女的腰上,又一根绳子在腹部勾住腰上的绳,紧紧地勒在阴蒂上,然后延伸过肛门在身后再次和手腕绑在一起。
打手们捆绑的时候下手很重,绑得很紧,冰冰痛得流下了眼泪。
手指般粗的麻绳深深地勒入了少女柔嫩的肌肤里,火辣辣地刺痛,被扭曲的双臂抽筋般地疼痛,少女的全身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打手们在横梁下放了一张特制的低矮方桌,桌面上襄了一块铁板。
打手们把冰冰拖了过来,迫使她站在了桌子上,头顶横梁上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绳子与她背后纵横交织的绳索捆在一起,松松地把少女吊在桌子的上方,虽然身体稍有活动的馀地,但双脚无法脱离铁板的范围。
J博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女站在铁板上赤裸着的双脚,丰满柔和的轮廓、洁白滑嫩的肉感、足弓隆起的曲线,纤巧圆润的脚踝,特别是精致细腻的脚趾,使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想把它们握在手中把玩的冲动──这是一双天生属於舞蹈的纤足。
想到这双漂亮的秀足将要遭受的折磨,J博士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打手们把铁板接上了电源,J博士走到冰冰的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J博士狞笑着∶“今天让你当一回电动舞女,好给你长点记性!”
说完,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道∶“上刑!”
一个打手把电源的电压调到了80伏,然后猛地把电源开关一合。
“啊┅┅!”
地一声尖厉的惨叫,少女的双脚猛地从铁板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板上,强烈的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
少女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钢针在刺入,痛苦不堪,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使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停跳动。
可怜的少女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少女屈辱的泪水一起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
少女私处的耻毛像是一块刚被浇灌过的黑草地,湿漉漉的带着水珠。
J博士和打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着的少女,神情如痴如醉。
少女挺拔的乳峰随着每一次跳动而上下甩动,更增加了拷打时的性感,激起了打手们的虐淫欲。
这种J博士亲自发明的酷刑十分恶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少女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官能魅力,它把绳索捆绑的艺术、少女优美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的舞蹈一样。
这种酷刑是“狼堡”拷打艺术的代表作之一,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眼看着少女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J博士下令切断电源,让冰冰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
他并不想那么快就让少女昏死过去,他需要慢慢地来折磨她,把少女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
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阴蒂在少女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紧勒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
冰冰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
J博士狞笑着∶“别着急,小姑娘,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少女稍稍缓过了一口气,J博士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
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女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
慢慢地,少女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
冰冰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少女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少女的动作越来越慢,她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吐着白沫,渐渐地连呻吟声也无法发出,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
终於,可怜的少女再也无力挣扎了,她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冰冰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少女集中营之三“狼堡”荒岛,属於J博士专用的别墅。
J博士的书房里,简洁明快的地中海式风格,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蓝色的大海连同岛上的亚热带风景一同摄入视线,使这大自然的美景成为书房装饰的一部分。
与这美景相辉映的是室内的两具活雕塑──被用复杂、精致的绳绑艺术捆绑着悬吊起来的两名赤身裸体的少女。
一名少女的手脚在身后被绑在一起,四蹄倒攒地被高高吊起,她的腰上拴着一根粗麻绳,下面吊着一块沉重的大石头。
石头的重量使她的腰极不自然地弯曲着,麻绳深深地勒入腰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女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下,吊绳收得很紧,少女只得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脚趾──一只脚的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少女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和脚踝被另两根绳索捆住吊了起来,纤巧的秀足举过了头顶。
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能使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
少女的一对乳房被粗麻绳用捆乳术紧紧地绑着,血管丰富的乳房已经被勒得青紫。
乳白色的精液正从她的阴道中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显然,这名少女刚被J博士“享用”过。
J博士心满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适地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立刻,一张茶狼奈奚息地移了过来。
寻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雪茄烟盒和烟具,还有一杯刚调制好的“蒙哥马利”鸡尾酒。
不寻常的是桌子的四只脚,严格地说,这张桌子并不是有四只脚,而是两只手和两只脚──纤巧圆润的少女的双手和双脚。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低着头,双手和膝盖着地,背上背负着玻璃的茶雷烂妗W烂姹患父皮带牢固地绑在她的身上。
“狼堡”的狼人们对女奴的训练显然十分有素,少女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迅速而又平稳,杯中的酒只有少许的晃动。
在J博士的书房中,这种人体茶辣灰求时刻跟随在J博士的身边,不管J博士在宽大书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须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J博士端起了茶郎厦娴摹该筛缏砝”,这是由Martini与十五份Gin和一份Vermouth兑成的非常man的酒,因为英国元帅蒙哥马利非常喜欢在出征前饮用而得名。
在享用过美少女的肉体后再来品味这种酒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它特别能强化男人征服女性肉体后的快感。
J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适地把双腿往茶郎弦桓椤“哗啦啦┅┅”一阵乱响,茶郎系难毯小⒀叹叻到了地上。
少女用这种低头弯腰的姿势已经伺候了一个小时,本来已极度疲劳,加上稍一走神,在J博士把脚搁上去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可怜的少女脸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来,直得一个劲地叩头求饶∶“饶,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知道,J博士决不会轻易饶恕这种错误的。
J博士的两个贴身保镖在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早已冲了进来,站在一边等待J博士的吩咐。
J博士啜饮着手中的鸡尾酒,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地欣赏着被恐惧笼罩着的少女。
有的时候用恐惧感来折磨女性,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独特的趣味。
很长时间,J博士终於开了口∶“看来这个小姑娘被宠坏了,下跪的姿势还不太熟练。”
一转头向保镖们吩咐道∶“先在这里让她练练,晚上我再好好教训她!”
两个保镖兼打手立刻应声而动。
※※※※※J博士的书房里,这位名叫王琳的女奴已经开始了“训练”。
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着,双腿和双脚也被好几道绳索捆绑着,一道紧紧地捆住大腿,一道捆住小腿,另一道则捆住脚腕,就连两只大脚拇趾也被细麻绳紧紧地绑在一起。
当然,捆乳术更是必不可少的。
琳琳被迫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根有着锋利角的三角铁,她的一头秀发被用绳子拴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女只能挺直了身体长跪着。
三角铁的角像刀一般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
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少女的额头滚落,和着屈辱的泪水滴到了地上。
她好想大声叫出声来,她觉得叫出声来能够减轻一些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两道绳索勒着她的嘴,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使她无法发出喊叫,只能从嘴里传出一阵阵含糊不清呜咽呻吟。
J博士衔着雪茄,把脚架在茶郎烯ぉさ比皇切禄坏牧硪徽湃颂宀璁馈K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痛苦挣扎着的少女,被用这种方法捆绑吊着,少女实际上没有多少挣扎的馀地,但正是这种极度拘束下的些微挣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J博士显然还不满足,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女的面前,手里拿着两个电工夹线用的鳄鱼钳,上面带有尖利的锯齿。
一伸手,J博士抓住了琳琳的左乳。
少女的乳房娇小盈握,但紧密挺拔,比之豪乳又有一种别样的情致。
乳房上小花蕾般的乳头只有黄豆般大小。
J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女的乳头,用力向外一拽,然后松开手,在乳头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时候,J博士把鳄鱼钳夹在了少女细小的乳头上。
“呜┅┅!呜┅┅!”
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从喉头发出一阵哀嚎。
鳄鱼钳的尖齿刺入了乳头娇嫩的皮肉里,不一会,就有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渗出,泄红了锯齿。
少女的乳头是她身上最为娇嫩、敏感和珍爱的地方之一,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J博士如法炮制在少女的另一个乳头上也夹上了鳄鱼钳。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接着,J博士把两个铁块分别吊在两个鳄鱼钳上。
铁块向下一坠,少女细小的乳头顿时被拉长到了一公分。
特别是乳头根部被拽得又细又长,好像就要被从乳房上撕落下来一样。
几滴清泪从少女得脸上滴落到乳房上,滑动着。
鳄鱼钳下吊着得铁块不停地晃动,连带着乳房也在不住地颤动,那几滴泪珠也随之很快滴落到地上,消失了。
可是,少女的煎熬却不会很快结束,她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晚上肯定还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着她。
书房里回响着《自新大陆》第二乐章的宁静慢板,由印第安灵歌衍生而来的旋律衬托着少女痛苦的呻吟,显得格外地凄惨,令人肝肠为断,这种声音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和谐。
※※※※※阴森可怖的“狼堡”地下刑房里,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
琳琳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刑架上的滑车里垂下的绳索分别绑住她的两只手腕,吊绳收得很紧,使她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她的双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难忍。
少女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J博士走到无助地挣扎着的琳琳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少女知道现在什么样的求饶都是无济於事的,只能更激起这帮打手的虐淫欲。
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残反而使少女变得倔强起来,琳琳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J博士冷笑了一声,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他决定今天亲自动手来过过拷打美少女的瘾。
J博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走上前,试着挥了挥。
然后,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少女赤裸着的背上抽去。
“嗖┅┅!”
的一道尖厉的啸声,像是绸布被人用力撕开的声音,皮鞭带着风声抽到了少女的身上。
随着少女“啊┅┅!”
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细嫩的肌肤像用剃刀划过似地齐斩斩地被撕开,少女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血红的肉鼓鼓地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种粗牛皮鞭抽下来的劲很大,连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引起了一阵呕吐感。
J博士走近琳琳的身后,仔细查看着鞭打造成的伤痕。
血红血红的鞭痕刻在少女洁白柔嫩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J博士鞭打的节奏并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细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女身上造成的效果。
他并不想让少女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少女的痛苦尽量延长。
虐淫的真谛并不在於最后的结果,而在於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官能快感。
“呵┅┅!”
J博士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少女赤裸着的背部,臀部和修长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
琳琳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连一辈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可怜的姑娘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酷刑的痛苦,她的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着、挣扎着。
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发明的鞭刑种类不下数十种,但由於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显着,所以历数千年而生命力犹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J博士走到琳琳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少女的脸由於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怨毒的仇恨。
J博士把少女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打手们命令道∶“给小姐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两个打手拿来一瓶酒精,走到少女背后,把酒精浇在了少女的背上,然后用手在少女满是鞭痕的背上涂抹着,少女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酒精和着血水从背上流过少女修长的双腿,最后顺着脚背到脚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滩。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酒精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即使是男人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少女呢?琳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拚命挣扎着──实际上被用J博士发明的这种捆绑吊打方式吊起来受刑,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馀地了。
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少女踮起着的脚尖已经很难支持全身的重量了,这样吃在双臂上的份量就更重,肩关节针刺般地剧痛难忍,手臂好像快断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琳琳的惨叫声已经嘶哑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她宁自己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严刑拷打。
J博士又一次抓起琳琳的头发,使少女的脸仰起来。
琳琳的长发披散开来,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脸庞上,脖颈涨得老粗。
J博士恶毒地狞笑着∶“知道了没有?在这里没有犯错误的馀地,不然我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琳琳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竭力承受着难言的痛苦,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声哀嚎般的嘶鸣。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巨大的痛苦使她的脸也变得扭曲了。
松开琳琳的头发,J博士觉得意犹未尽,他还想在少女的身上试试更厉害的鞭刑。
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实是很有讲究的。
不同的场合常常需要选用不同的皮鞭。
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体上产生红肿的鞭痕,但一般不会皮破血流,比较适合在虐淫活动开始之前进行仪式性的鞭打,产生很好的装饰性效果,属於softcore类;而生牛皮编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开肉绽,产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别适合於惩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让人终生难忘。
J博士今天想试试特别一点的,他从墙上挂满了鞭子的架子上选了一根弹簧鞭。
这种鞭子是由软钢条外缠绕上牛皮条制成,软钢条既硬又富有弹性,一鞭子下来劲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肤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开,那种冲击力还常常能把人的内脏震坏,活活地把人打死。
这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进行严刑拷问时,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里打时才用,但今天J博士兴之所至,竟不惜对这样一个犯了点小过失的十九岁娇嫩少女动用了如此残忍的酷刑。
J博士再次抡起皮鞭朝琳琳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少女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刚抽了七、八下,少女的背上就已经布满了鞭痕,抽到十几下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刑房里J博士挥动鞭子时的喝叫声,皮鞭撕裂空气抽到皮肉上的嗖嗖声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女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
由於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踮起的脚尖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了,绑绳深深地勒进了手腕上的肉里,双臂痛得钻心,她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无力地挣扎着。
终於,J博士停了下来。
她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少女面前。
琳琳已经处於半昏迷状态,就像屠宰场里一块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
仅仅半个小时,就已经很难想像少女原先让人气喘心跳的娇美躯体是什么样子的了。
琳琳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脸色惨白,沉重地喘着气,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修长的腿上那光洁、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令人惨不忍睹的鞭痕,又红又肿,原先苗条可爱,楚楚动人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她原先还尖声惨叫着,但随着拷打的进行,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后终於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少女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的神经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轻微的触摸或动作也会引起周身一阵阵的疼痛。
透过眼前蒙着的一层白翳,她看见了J博士走上前来的身影,看见他狰狞的脸凑到她面前。
少女的头耷拉着,任凭J博士如何嚎叫而毫无反应,她已经被拷打得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