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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敌工部心胸狭小的外勤穆婉秋嫉妒“密码宝典”、假小子藤玉蓝能坐在安逸的办公室工作,发展到竟嫉恨起藤玉蓝了。

后来,藤玉蓝女扮男装被安插到顺成最大的特务机关政保总署电讯处做密件编码和护送员。

藤玉蓝每天晚上躺在在床上心里就乱,她知道危险随时会逼近自己。

想起危险,她心里就是一种敏感的滋味,她知道真的身份暴露,侦讯处会毫不留情的逮捕自己。

性欲极强的她知道被侦讯科折磨那种和痛苦同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她不能自拔,她甚至有些希望自己落到他们的手中,让审讯科真实的拷打折磨自己。

想着这些,她感觉到身上热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她把被子从身上拉开,感觉好了许多,但脑子里一会儿想起被逮捕,一会想起审讯科长马四午冷酷时的模样,时不时下午在刑讯室里看到的那个被马四午上刑的敌工部女干事周萍也出现在混乱的脑海里,渐渐的她的眼皮沉重起来,意识的世界混沌起来……“咚-咚-”,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这一切让藤玉蓝突然从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在她还没有更多的动作时,屋里所有的灯都被打开,刺眼的灯光让她不能适应的闭上了满是疑惑的眼睛,她只来得及看见几个人影向她冲过来,就被人抓住头发从床上楸得跪到在地板上。

她叫了起来: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人理会她,她的手臂被人扭到身后,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手铐压得那么的紧,手腕上的巨痛让藤玉蓝呻吟起来,接着来人拿出一付20斤重的死囚脚镣,把厚重的镣箍分别扣在她的两个脚腕上,然后再用铁锁锁上,藤玉蓝隐隐的感觉到什么,这时候被铐在身后的手臂被人向上抬起,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把上身向前倾得几乎挨到地面,她艰难的抬起头想看看这些人是谁,但也只能看到面前站着那人的腿。

“抬起她的脸。”

熟悉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接着头发就被人向后拉,头皮和肩关节都痛的厉害,她的脸被强制性的拉了起来,印入她眼帘的是一脸得意的那个平时让自己觉得阴毒的马四午。

这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向下沉,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但同时也疑惑侦讯处是怎么识破自己的。

马四午这时用悠闲的声音说道:

“藤秘员,呵呵,想不到吧?”

她忍着内心的惊乱大声叫道:

“吴科长,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马四午哼了一声大笑起来:

“藤秘员别做戏了,你是敌工部的人,我也没想到咱们特工机关赫赫有名的俊小子竟然是女扮男。”

说到这里马四午又阴笑起来:

“一切都是意外啊,今晚把敌工部女干事给提出来细细审了审,那婊子居然把我们的藤秘员给供了出来,唉-意外意外。”

藤玉蓝这时感觉心象被掏空一般,她一直就有种心里不塌实的感觉,没想到饱受酷刑一直都没有变节的女干事周萍竟然出卖了自己。

她呻吟了一声,感觉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一种熟悉的燥热燃烧着她的身体,马四午蹲到了她的面前,她看到他的眼光在她只穿着黑色胸罩和丝内裤的身上游走,她用哀求的口吻对他说道:

“马科长,叫他们出去,让我……穿上衣服。”

他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她,然后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打在她的有些苍白的脸上,

“啪-”她感觉到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已顺着嘴角流出。

“贱货,还装男人!”

他咬牙切齿的骂道,

“别废话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他的语气让她心里酸痛得厉害,但她还是坚定摇了摇头。

他猛的站起身,恶恨恨的声音让她感觉到一种混合着恐惧的快感,

“押回去,连夜刑讯。”

他的声音仿佛变得很遥远而模糊,但她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

“只要别让她死掉,要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

当藤玉蓝光着脚,戴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刑讯室时,她胸罩的左边肩带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和红嫩的奶头都暴露在外,下身的黑色丝质内裤也被扯得一边高一边低。

在被押送的车上,马四午一直肆无忌惮的猥亵着她,揉捏,扣挖着她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她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从那一刻起原本升腾的渴望和快感就也跟着消失无踪,变成了耻辱和痛苦。

他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让她恶心不已,但他在她反抗时的话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藤秘员,你知道刑讯室里有多少刑具可以拷问你吗?你平时女扮男装,我想看看过会你受刑时是不是还是那样,我真想听听藤秘员被上刑时会发出怎样的淫叫。”

说到这里时,他还把手指插进了她的下身,然后拨出来凑到鼻子上嗅着,一脸陶醉的样子。

刑讯室里,藤玉蓝被特务按压在桌子上,一个特务按压着她的肩使得她的上身紧紧的贴在桌子上,接着那条性感的黑色小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撕开,她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知道下流的刑讯开始了,当马四午拿着长电极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眼泪从眼角滴落在桌子上,阴道因电击而火辣辣的疼痛,猛烈的电击使得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前后来回的挪动着,一边的特务也都在她的背上、屁股、腿上乃至脚上揉摸着,恍惚间她还用痛苦万分的眼睛看到桌子后面的电椅,那一刻让她想起周萍坐在那里受刑,马四午悠闲的指挥手下用电淫刑。

她闭上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心里那么痛苦,世界变得虚幻无比,她有些惊奇的看到自己被马四午上刑的情景,甚至看到在自己的娇嫩的阴户里快速出入的长长的粗大电极,马四午在她的战抖中结束后,自己又被拖到地上跪趴着,他把丑陋的粗大电极塞进了她的肛门……电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第一轮结束后,第二轮又开始了,特务们用各种可以想到的方式电淫着她,异常淫暴的电刑让她昏死过去很多次,但很快又被更粗暴的弄醒,她发现自己侧躺在冰冷的地上,手依然铐在身后,红肿的阴户,撕裂的肛门、饱满的乳房,雪白的大腿、脚上、脸上,嘴里都是特务们留下的电极,马四午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残酷的电刑讯持续着。

电流在藤玉蓝裸体上留下乌红的伤痕,电钳夹着她阴唇、电针刺进阴蒂、通电后红红的电极烙在奶头上……酷刑一件接一件的用在她的身上,虽然在尖叫,挣扎,一次又一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象局外人一般在观看着特务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空空荡荡。

当她都真的以为自己的确已经死去的时候,马四午的身影出现在刑讯室里,就如同灵魂回到了肉体,她立刻就没有了那种虚幻的感觉,那一瞬间,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虚弱也突然出现,她呻吟起来,同时强烈的欲望从心里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兴奋的看到马四午带着奇怪的笑容拿着一根电针走向自己,这时又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使得自己被大字形紧缚的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马四午那熟悉的脸忽然变得朦胧起来,她低着头看到自己的阴蒂被马四午有力的手掐住,他手里的电针贴在阴蒂的下方慢慢的从外向内开始刺进,阴蒂下方的阴肉顿时翻卷起来,首先感觉到的是如潮水般冲击的快感,同时还有难以忍受的痛从阴蒂传来,

“四午——”痛不欲生和消魂的快感让她凄惨的叫了起来,她想看清楚马四午脸上的表情,但他的脸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他还在用力的刺着,她感到自己的阴蒂在收缩着,无边的快感冲击得她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痛,她呻吟着,头发被马四午楸着,脸被迫向下,她看到自己的阴道乃至全身都在痉挛,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让她难以控制的哭泣起来,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不到一秒钟,

“哈哈哈——”的笑声让藤玉蓝惊恐万分的发现马四午阴笑着站在自己面前,他手里正握着那根刺进她下阴蒂的电针,她所有的快感消失无踪,羞辱、恐惧、悲伤、使得藤玉蓝如坠地狱一般,眼睛如同被封闭无法视物,她张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那种难受刺激得她疯狂的挣扎起来,

“啊——”终于她听到自己绝望的尖叫,眼睛猛的睁开,却发现自己躺在宿舍里柔软的床上,床头的灯发着橘黄而柔和的光。

藤玉蓝好一阵子都一动不动的喘息着,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肯定刚才的一切只是个可怕的梦境。

她稍一挪动身体,就感觉到靠近下身的床单很湿,她用手探摸下体,触手处满是滑腻润湿,她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她感觉自己有些虚脱,心里慌得厉害,梦里的一切她都清晰的记得,马四午折磨自己时的快感和他出现时的耻辱、恐惧,让她再次喘不过气来,她下了床,带着些疑惑看着屋里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好一阵才赤着白皙的脚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藤玉蓝放下心来。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

穆婉秋投靠敌人。

后被派往顺成政保总署,在甄别科工作。

她在电讯处发现了女扮男装的藤玉蓝,向总署密告了女扮男装的藤玉蓝的真实身份和性别。

“咚-咚-”,藤玉蓝办公室猛烈的撞门声传来,接着是门被撞开时发出的巨大声响,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来了几个行动处的人,她蓦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他们抓住她头发,楸得跪到在地板上。

她的手臂被扭到身后,手腕被冰冷的手铐铐在一起,她的心一下沉到了底,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侦讯处审讯科长马四午上尉主管位于政保总署地底下的那个特别刑讯室,侦讯处命令马四午尽全力审讯藤玉蓝,这个女人应该知道很多的东西,必须要她招供出来。

藤玉蓝在特刑室令人毛骨悚然的经历真的开始了。

两个特务半架着拖着藤玉蓝胳膊,经过侦讯处底楼后到了第一层地下室,旁边有一条通道通往去第二层地下室的楼梯。

特务拖着她下到通道里。

他们在一条长而黑的走廊里穿过了一道道门,一扇扇铁栏。

到了一扇铁门前,特务按了按钮,厚重的铁门无声地向左边闪开一道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缝隙,特务将她一把推进去,她差点没被推倒在地,扶住了前面的钢铁墙壁,觉得自己扶住的铁墙又开始缓缓地移动,原来她的前面又是一道铁门。

然后他们挤进这扇铁门,一阵隆隆声,大门哗地一声紧紧关闭,厚重的铁门与外面走廊完全隔开。

他们进入了专门用于审讯KT重要情报员的特别刑讯室,随着咣裆咣裆的声音,刑讯室铁门严严的被自动关上锁死了。

推搡着藤玉蓝的几个人停下脚步,刺眼的灯光射出铮亮的光线。

特刑室充满了血腥味,四周墙壁上已经变硬了的粪便痕迹和其他陈旧的血迹。

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挂满了各种上刑用的闪闪发亮的电淫刑器具。

室中央有一个刑架,刑架左侧有两个仪表,分别是电压表和电流表,电表的右边上下并立两个插孔,再右边有一个旋钮,是用来调节电压的,面板最右边是一个按钮式电源开关。

很多用来固定身体的皮铐和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

在角落里一米高的肛刑桌上,有许多用来固定身体和四肢的皮带和皮带扣,配柜上摆满了各种气泵、橡皮软管、漏斗、刑药液、酒精、汽油、油脂膏、甘油、辣椒水、扩肛钳、电肛辊、肛电塞,肛刑桌下面是一条排水沟。

她感到下身迅速的湿润起来,扭动性感的圆臀,思考着,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

马四午的名字是她不陌生的,她对他种种折磨女情报员的手段早就耳熟能详,她一千次地想到过被捕,想到过被严刑拷打。

现在他就在面前,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她知道马上就要开始经历有生以来最羞辱严酷的考验了,她要经历他惨无人道的性拷问了,她本能地感觉到:她的一切都将被肆意地凌辱、蹂躏。

她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她身上的苦难,去领略传闻中那些听上去羞于启齿的电淫刑,她内心怦怦直跳,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

马四午打开了一盏极亮的台灯,强烈的光线直照藤玉蓝脸部,顿时,明亮的灯光似万道钢针似的直射她眼睛,眼前一片空白。

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张开,这才勉强适应。

他正走近她,用手脱起她的下巴:

“告诉我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

难熬的沉默。

“这可不好,你最好合作一些!”

马四午打断了藤玉蓝的坚定,

“你会说的,你是想现在就说呢?还是我们帮你说?”

他眼睛射出一道冷冷的光芒,盯着她看了足足五分钟,挥挥手:

“剥衣服!”

两个特务一人一边拎住她衬衣衣口,撕开她的衬衣,衬衣正面被撕成几块,特务手向下一撕,衬衣整个从她身上扒下,上身露了出来,露出里面的束胸布。

马四午一只大手“哧”地一声向下撕开她束胸布,她的束胸布被撕成了两半,一对丰满高耸的竖挺丰乳立刻解脱了束缚,乳球从她胸前弹凸出来,在胸口处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他盯着她急剧起伏高耸丰满的双乳,她那对足足有二吋直径,高高突起三吋多的两片黑乳晕长满了白色的乳斑点,乳晕旁边长出大约三分长密密的幼黑毛,乳晕中央顶着硕大凸出的又大又圆的球形奶头有一吋直径、半吋高。

即使有极大的勇气和不屈的性格,暴露出了两个挺拔乳峰的藤玉蓝也不自觉的暴露了她女人的天性,脸刷的羞红了。

他双手猛地揉捏她乳峰,她充满弹性的尖挺乳峰在他的疯狂的蹂躏中不断地颤动着。

马四午对藤玉蓝说,他们已经掌握她是KT敌工部派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侦讯处合作,讲出所窃密件的去向,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告诉我密件送到哪里?”

“你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任何东西!”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向敌人吐露一个字!马四午抓住藤玉蓝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们。

“剥光她!”

马四午暴怒地吼道,用力挥着手臂。

特务扯藤玉蓝的松紧带腰带,抓住了她的大腿,用力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扯,一阵撕裂声,粗暴地扒下她的裤子,她的下身仅仅剩一条内裤遮羞。

在刑室讯耀眼的灯光照射下,她肉滚滚的屁股相当的肥硕,有一小半白皙光洁的臀肉都露在外面,裸露着的两条丰腴而浑圆的大腿泛着白色的光晕,中间小小的半透明蓝色内裤衩被汗水浸透,紧窄的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只能勉强遮掩住阴部,遮盖着双腿间的最后禁区,布料陷在湿漉漉的阴缝中,勾勒出一条湿缝,隔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三角裤布料,贲起的大肉桃被内裤绷得向上隆起,朦朦胧胧地透射出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小丘,她异常肥厚的大阴唇,赤条条地鼓出亵裤外边,贝壳似的唇瓣猥亵的隆起翻开着,紧紧咬着内裤的布料,边缝处隐约可见几根卷曲的淫靡的绒毛,肉沟里充满乳白色分泌物,阴蒂海绵体肥大,明显的勃起。

内裤中央的部分沾湿,阴水正从一滩刺眼的水痕四周不断的溢出,散发着45岁女人特有的淫骚气味。

特务双手抓住藤玉蓝的内裤衩往下一拉,裤衩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被粗暴地撕破脱了下来!她整个生殖器便完全的呈现在他们眼前,凸起的小腹下阴部被本能的紧紧夹在两腿之间,中间暴露着浓密的阴毛里露出粉红的屄,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阴唇。

她不得不面对赤裸裸地暴露给他们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极度的羞耻感,承受着心理上的巨大凌辱,把脸扭向了一边,闭上双眼。

马四午蹲下身,抓起藤玉蓝的阴毛,她哆嗦了一下。

他慢慢搓着她的阴毛羞辱她,她痛苦的扭曲,他继续着:

“快说出密件送到哪里?”

她瞟了一下摆在周围的各种刑具,把脸扭向了一边。

他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执拗地用目光瞪着他们。

马四午挥挥手!特务按住藤玉蓝,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铐到前面,从刑架梁上拉下一条铁链钩住铐住她双手的铁链,然后扯动了滑轮。

她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起来,身子逐渐挺直,最后她无法扭动,吊在拷问架上,大大地岔开两腿、脚脖子被铁铐铐在地上的铁环上,向两侧最大限度地拉开,整个身体呈";大";字型。

她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声息,他抓住她头发使她的脸朝上仰起。

她被强制仰着头的双眼紧闭。

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臭婊子,我会让你重温生为女人的滋味!我有的是对付你的方法,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极其下流的来回蹭磨她的奶头,她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色的奶头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挺立起来。

“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有什么刑罚等待着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她已经站在了地狱的门口。她的脑中浮现出各种刑讯的情景。她知道刑讯马上就要开始,待会异常的刑具进入,会令她痛苦万分。她不知后面时候才能结束?出奇的是她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牙齿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准备忍受最残酷的下流的刑讯。藤玉蓝无数次梦到过的情景今天真的开始了。特务打开电刑器箱子,拉出两个连着电线的铁鳄鱼夹,分别扣夹在藤玉蓝两个尖软软的奶头上,铁夹勒进了乳峰中,两个奶头被收得紧紧,电线的另一端连着桌面上的电刑控制器。马四午期待着。藤玉蓝低着头,检视着连接在自己奶头上的电刑装置。特务打开电刑控制器的开关,一盏绿灯有节奏地闪烁着。随着电刑器开关被旋开,电流从藤玉蓝两个奶头通过直达乳峰,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双乳箍得痛涨无比,奶头都要涨得要爆开。她开始涨红脸呻吟:

“呀……呀!”

痛苦地挣扎扭动。

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的奶头变大、变硬,直到坚挺地勃起,醒目地随着绿灯的闪烁有节奏地跳动,她乳峰也不住抽动着,头向后仰,难受得汗如雨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颤抖的嘶叫声。

特务一次次调节电刑控制器开关,绿灯闪烁频率越来越快。

“怎么样,现在愿说了吗?”

马四午问藤玉蓝。

她没有回答。

特务不断地转动旋纽、加大电流,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她的叫声更加凄惨,满身是沁出的汗水,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身子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她的奶头胀成两个硬硬的石块,极度直立,变成紫红色,十多分钟后,为了不让她昏死过去,马四午命令特务暂时切断电流。

“说吗?”

马四午问藤玉蓝。

没有回答。

特务又打开电刑控制器的开关,第二挡叫做震撼,既将电压强度提高至40至60伏安,通过电流刺激她已经极度敏感的乳房和充分勃起的奶头,使其不停地抽搐和痉挛,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剌激下剧烈弹跳,有节奏的来回抖动,乳房不停地抽搐。

马四午命令特务继续增强电流,她的身子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脸色苍白。

在强大电流的作用下,她坚挺肥硕的的乳房胀得鼓鼓的,更紧张地向前挺出,奶头根部红红的乳晕被电流刺激得肿胀成了原来的好几倍大,乳晕周围的肉随着她的扭动而快速地颤抖,两个浑圆肥硕的深褐色大奶头也膨胀了许多,并继续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了,随着每次电击而剧烈地一抖一抖。

马四午看着藤玉蓝硬挺,拿过一根连着电线的电针,将电针尖顶在她奶头上问:

“说不说?”

她盯着他的眼睛摇摇头!马四午捏住藤玉蓝粉红的奶头搓了搓,电针慢慢地刺进了她奶头,把电针尖对准她奶头中心细小的奶眼刺了进去。

她浑身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垂下了头。

他有意把速度放慢,让电针慢慢插进柔嫩的乳房。

他死盯着她的眼睛,但没有看到丝毫恐惧。

他将刺入她奶尖的电针头使劲往里一按,一寸长的电针全部捅进了她柔软厚实的奶头,扎入她乳心深处,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挂在外边,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扭着的肩膀颤抖着,脸色白的象张纸,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藤玉蓝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四午又抓住了她另一只乳房,把奶头弄的硬挺起来,又把一根电针扎了进去,她又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他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托起她的下巴再一次发出逼问:

“怎么样?说不说?”

她满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他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满红红绿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她奶头上的两根电线就通到那里。

他按住一个按钮,

“叭”地扭开,她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挺直了,她勃挺的奶头在一阵可怕的嗡嗡声中微微抖动,他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她乳晕都抖了起来,隆出了乳房,她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持续“啊……啊……”

地惨叫。

持续了两分钟,他见她的目光开始散乱,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啪”地关掉了电源。

她的身体象被抽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

可没等她喘口气,他“啪”地又拧开了电源,她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他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逼问。

马四午将电刑控制器电流调到最大,在不断上升的电流剌激下,藤玉蓝插着电针的奶头猛地向前直立挺起,剌向空中,奶头胀勃的象两根小手指头,突突地跳动,乳峰快速抽搐着,难受得死去活来。

马四午关闭了电刑控制器,等待藤玉蓝开口,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他什么都没得到。

他转过头,阴笑着:

“真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坚强,”说罢,他揪住她头发的手用力的一抖,

“说,到底招不招!”

“……”

回答他的仍是她虚弱而坚定的摇头。

“不招?!”

马四午“啪”的打了藤玉蓝一个耳光,

“如果你不招,就继续给你上刑,你可要耐心慢慢尝试我的手段,直到你全部说出来!”

随后,他命令特务用强光照射她的阴部。

她阴部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构成一条肉沟。

他戴上一只绝缘手套,用手指扒开她浅褐色的阴唇,她阴唇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无遗,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

他拿着一根细细的电击器,赤红的刑具凑到她红色的阴唇上,用电击器的尖端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着,她闻到一种令她心里发抖的气味,她的脸很快胀得通红,阴唇开始变厚张开。

他捏起她柔软的阴唇,把两个电夹夹在她半张开阴唇上!她感到下身仿佛快胀爆了!他抓住她头发拉起她的脸:

“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

她不答话,他对无声地垂着头的她说:

“我现在看看你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

说完“啪”地按住电钮,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让可怕的电流在她的肉体上肆虐,他盯着她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她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得强直了,红肿的肉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两片阴唇都立了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

她的脸白的吓人,小腹和肩头的肌肉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

她张开嘴大叫:

“啊……”

叫声中带着哭音。

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她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微微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

铁链被她拉的哗哗响,声音十分吓人。

他又扭了下旋纽,她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她“呜……”

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他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

她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拼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刺激,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

他恶狠狠地盯住她颤抖不止的酮体,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

她凄惨的叫着,直立的阴唇之间开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马四午左旋右拧,又一轮电流袭来,看着藤玉蓝颤抖直立紫红阴唇,随着她的裸体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地上。

“啊┅┅”她惨叫着。

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也从阴道蜂涌而出。

她的身体已经瘫痪了,在电击摧残下,口一次比一次张得更大,身子抽搐也一次比一次厉害,叫声也更夸张更惨烈了。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起来∶“啊┅┅”但她就是不招供。

马四午抓起藤玉蓝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喝问:

“说,快说!”

她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只字不吐。

他朝特务叫:

“用Q形环!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特务取出一个Q形金属电刑环,将Q形环放入藤玉蓝小阴唇内侧,贴在她的小阴唇根部,撑开小阴唇,Q环的尖端顶住她的阴蒂。

他合上电闸,Q形尖端和环体分别是正负极,电流直接剌激着她极其敏感的性神经最为丰富的阴蒂和小阴唇内侧。

他很清楚的看到她阴蒂勃起、阴道收缩。

她的阴唇蠕动着变大隆起,阴道口有节奏地收缩,分泌物流出。

他紧盯她下体,在她分泌液体时,他适时地关闭电刑控制器。

他掰开她阴唇,从她浓密的阴毛里拉出她阴蒂,捏住她的阴蒂头揉捻,剥开阴蒂包皮,露出嫣红的肉芽,她出现反应,阴蒂头突突地跳动,勃起变大,他将一个连着电线的弹力很大的带电电夹夹在她勃起的阴蒂龟头下方的阴蒂系带上,锯齿般的齿被紧夹在阴蒂头边缘,压扁了饱满的阴蒂。

他扭动电刑控制器电压调节开关,电轻轻一按,随即电对阴蒂进行挑逗性电击,她的反应就变了,阴蒂充血不断胀大,耸了起来,颜色也变为鲜红色,随之,她从凄厉的惨叫变为含意不清的淫叫呻吟,阴部抖动不止,她的鼻翼掀动不息,脸上露出迷断渴望的神色,叫声中充满了放荡诱惑的气息,浑身扭动不止,对电击不再躲避,反而双腿使劲撑地,也不知是在躲避还是迎合那电击。

他见她性起,突然将电一断。

她刚才的饱满感突然变为空虚,人仿佛被抽去了筋,心脏几乎仃了跳动,只觉十分难忍,她处于不可抑制的性剌激状态却无法满足,不知如何是好。

电夹上的电阻丝和铜丝从不同的角度同时刺激她的阴蒂,使她身体磁场与通过的电流共振,产生持久的性冲动,直至筋皮骨酥,阴液四溢,用Q形环上刑,手段之下流可见一斑。

马四午控制着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藤玉蓝极度放荡淫叫,精神濒于崩溃。

“我今天要电到你开口为止!”

他咆哮道,

“你说不说?不说……”

他扭动了强力电压调节开关,电压升至第二档。

“唔唔……呃,唔……呃……";刚才还很虚弱的哈梅娜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凄惨的的淫吟起来。她仰起的脸上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上身抖动起来,不出一分钟,汗珠又渗了出来。再加一档!电流升至第三档。“唔呃……啊啊……呃";随着电压的升高,电流兹兹作响,刺激着藤玉蓝的每一根神经。她晃起了头,刚才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淫吟声变成了小声的叫喊。脸也憋的通红起来!";还不说?好……“马四午再加大两挡!再电,狠狠的电!”

啊啊……啊啊……呃";电流的猛然增加使电流狂泄至藤玉蓝全身,她再也无法忍受,浑身汗如雨下,每一个关节都在扭动,有节奏的来回抖动,体如筛糠,她的头部猛烈的晃动,头发甩来甩去,毫不停歇。

这阴蒂电刑非常厉害,它最大的特点是可以持续进行电淫,不象其它的刑,当痛苦达到极限后会产生麻木的感觉,反而不痛了,当她受刑时,淫叫一次比一次强,而且即使是淫叫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也不会马上满足,像她这样到了极限。

再有自控力的女人面对这一关也很难逾越!";怎么样?……说了吧!不说,就加到最大一档!

“马四午说。藤玉蓝干裂的嘴唇里没有声音:";……";";好,我就不信撕不开你的嘴!

“马四午直接加到最大一档!”

滋啦……滋……";电压升至极限,电流在藤玉蓝的阴蒂澎湃。

她终于发出了更加凄淫的惨叫,划破整个刑讯室,这强烈的电流流入血管,流入骨髓,击穿心肺,她感到自己被电到了天上,心脏仿佛跳出胸膛,浑身的血液沸腾至极点。

她浑身绷紧,脖子后仰,面朝天,像绷紧了的弓,不出5秒,开始浑身乱抖,节奏越来越快,头发甩的越来越猛,她的神智只有一个念头突现:";天哪,这难熬的淫刑呀。

“10分钟后,藤玉蓝的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淫荡,令人不寒而栗。这时,马四午将电压调小了一档,这样可以使她不致昏死过去,但淫欲却不会有丝毫减轻。她还在";啊啊……";的喊着,汗也出透。她多想昏死过去,可就是连这一点儿权利也被剥夺了。就这样电刑持续着,她的淫欲持续着,叫喊持续着。马四午再把电档加上去。“啊……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吧……";藤玉蓝实在是有点儿熬不住了,难受得汗如雨下,极度亢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嘶叫,叫声颤抖着,令人心底发麻。电流又升了二档。";唔呃……啊啊……呃……";随着电压的升高,电流兹兹作响,刺激着藤玉蓝的每一根神经。她登时晃起了头,喉咙里发出的淫呻吟声变成了低沉的叫喊。脸也憋的通红起来!但是她还不说,马四午再加大两挡!电,电,电!";啊啊……啊啊……呃";电流的猛然增加使藤玉蓝再也无法忍受,这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淫刑呀!她浑身汗如雨下,头部猛烈的晃动,小阴唇抽搐着极速张开,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看着他,仍然是沉默。“呵,还硬啊?好,给你打电针,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侯!”

马四午对藤玉蓝施用更加残暴的电针刺阴蒂头刑法。

他熟练地抚弄她阴蒂头,她的阴蒂再次变硬勃起,他捏住她的阴蒂头,她禁不住浑身一抖,他将拿起一根粗长的电针的电针,对准她勃起的阴蒂头用力剌进去。

“啊……”

当令人恐怖的高压电针插入藤玉蓝最敏感的阴蒂时,她的身体抖了一下,猛地挺直了身子,这次她发出的是拉长嗓音凄厉连续的惨叫。

马四午扭动电刑控制器调节开关,开关再次被合上,红灯亮起。

强烈的电流通过她那最不堪虐的阴蒂头,剌激着她,让她万分痛苦,她赤裸的身子由剧烈的颤抖转变为可怕的痉挛。

她高高地扬起头,圆睁双眼,身体使劲朝前挺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她坚挺的阴蒂头在持续抖动,整个人曲了起来,双脚撑着,浑身肌肉剧烈抽搐,凄厉的惨叫声惊天动地。

这痛苦不但痛得她撕心裂肺,远远超出了她能耐受的极限,而且还是没有尽头的,比那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的种种酷刑还要可怖。

待她痛得快要闭气时,他就将电击停一下;不等她缓过气来,又再通电。

痛得她死而复苏多次,充分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惨烈可怖。

她整个人全垮了,惨叫声由凄厉高亢渐渐趋于嘶哑微弱。

面色随着电流,一会胀得通红,一面惨白如纸。

马四午断开电源,让藤玉蓝清醒一下之后,又把开关重新合上。

他不断地把开关合上、断开、再合上,电针刺在她阴蒂通电持续了约二十分钟,那种惨烈的痛苦,任是观音下凡,只怕也受不了,但她宁死不屈。

马四午没想到在给藤玉蓝上了阴蒂电刑后,她却坚持下来了。

他狠狠的说道:

“看来你还不满足啊,好,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接下来的刑讯手段更不堪入目了。

马四午命令特务把藤玉蓝解下来抬到让人胆寒的一米高的肛刑桌上,她被迫双手跪在肛刑桌上,头部向后仰着,脚腕被铁链左右分开扯着,使她的大腿分开到难受的程度。

一个特务走到她身后,用手粗鲁地扒开她丰满厚实的屁股,露出了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小小的浅赫色的肛门。

马四午戴上橡皮手套,拿过一根约一米来长铜棒,用力的塞进了藤玉蓝肛门,塞进去大约三分之一,被捅入一尺深,肛门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涨满,一直扎到直肠里。

她遽然收紧下身,提腰,铜棒涨入了她的黏膜中。

两个特务抬过火炉,放在铜棒另一头烧烤了起来。

随着铜棒不断被加热,她觉得肛门被烫得那个难受呀,难受的就要发疯了,她只能徒劳的挣扎着,哭泣着。

铜棒被继续加热着,热气不断冒出来,弥漫在刑讯室里。

她肛门括约肌被烫得发“滋,滋”的响声,直肠里的油不断从铜棒周围渗出来。

铜棒仍然被不断加热着。

马四午开始问她:

“你现在是不是说呢?”

“不,啊……”

藤玉蓝发出惨叫声,但仍然坚强不屈。

马四午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从当着藤玉蓝的面,从一个密封的容器内抽出一种深褐色的液体,抽了满满一管,在她面前晃动着:

“这是五百毫升的灌肠器。装上甘油,然后再将甘油通过你的肛门注射进你的直肠里,让甘油在你的直肠里发生作用,你将会从中体会从未有过的高潮。你就等着爽吧!”

一个特务走到藤玉蓝身后,用手将她的屁股掰开,拔出她肛门里的铜棒。

马四午将注射器上抹了油的软管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冰凉的软管管嘴插入她的肛门,他一边一点点递进着软管,一边看着她,用手慢慢抚摩她的裸体,她的脸一下涨红了。

软管末端的推进器向她体内前进,软管推进器撮到了直肠的内壁上,她的身体猛的一颤,他转动手中的软管,换个方向,继续向里深入。

一会儿,那根软管“挺进”了30多公分。

他问她:

“你说不说呢?”

“哦……啊……哦……不!”

她痛苦地摇了摇头。

马四午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藤玉蓝直肠,接着一股冰冷的甘油喷了进来。

“啊……”

她的身子扭曲着。

五百毫升的甘油实在是太多了,一般受刑人最多只能承受三百毫升的用量,他对她是超量。

甘油慢慢地流着,她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管嘴扭断在肛门里面,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腹中开始火烧一般的绞痛起来,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她额头上。

他将满满一注射器的甘油全部推进了她不停翕动抽搐着的肛门里!五百毫升甘油注射完,强烈的便意使她浑身颤动,嘴里吐出嘶叫:

“啊……啊……啊……啊……呀啊……呀!”

她大声疯狂地叫喊着,全身剧烈地颤动,加上越来越浓的便意,实在难以忍受了。

长时间的酷刑终于把藤玉蓝击倒了,她头一歪靠在了特务的肩膀上。

马四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

“他妈的,你倒挺舒服!快说,臭婊子,你招不招!”

她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

他放开手:

“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的。”

说着,他命令特务从她肛门里抽出软管,接着,特务帮忙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接着电线的手指粗、半尺长的电极顶在她的菊门上,猛一用力一插,电极挤进了她紧窄狭小的肛门里,她那狭小柔弱的菊门抵不住冰冷坚硬的金属电极穿入的力量。

那东西凶猛的插,刺激她的神经,她尽力的仰起头。

他一面插电极一面咆哮:

“看见了吗?再不说,这东西插进你的屁眼,再一通电,你就要升天了!”

他插得很深,电极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死死地黏住她直肠黏膜壁,胀胀的非常难受,被残忍地扩张着的直肠使她痛苦无比,他将长长的电极棒全部插进她的肛门,她肛门里被塞得满满的,只有电线拖在了外面。

她感觉到快要窒息。

他把电线连在电刑控制器上面,她气喘吁吁、泪水涟涟,浑圆的大屁股摇晃起来,肛门里有一种怪怪的充实感觉,几乎喘不上气来,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马四午腾出手拍拍藤玉蓝的屁股问:

“真的不招?想尝尝过电的滋味?”

她冲口而出:

“不……”

她居然坚强地挺着身躯,没有任何屈服的样子。

马四午一咬牙,

“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

说着他扭开了电极棒塑胶柄上的电源按钮开关。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第一股电流突然袭来,

“呜……”

藤玉蓝立刻感觉插进自己肛门尽头的电极棒前端有一股电流袭来,电极棒象烧红的铁棍,一波一波的电流如海潮般从她肛门冲击进来,这次她的反应格外强烈,那种贯穿肛门的痛感令她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抽搐刺激,痛苦难熬,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

她的腹部不由的一下向前拱起,然后又突然缩回,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她的身体在不住的的颤栗扭动着,发出痛苦的悲鸣,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

她骤然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藤玉蓝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软塌塌的脖子硬挺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

她张着嘴,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啊……啊……”

的叫。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肛门点燃了一个大火炉,整个直肠都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

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的肉体。

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

她看见苏达尼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

“说不说?说!你说不说!”

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

马四午拽过电击器,手按一个红色的加强电源旋纽,一转旋纽,藤玉蓝猛地一挺,

“哇……”

地大叫起来。

随着电流加大,她肛门顿时失去控制般激烈地收缩抽搐起来。

肛门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这种难以形容的滋味,令她感觉整个人都要随着肛门失去了控制,她尖叫着,

“啊呀…啊呀……”

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他残忍地看着她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待她喘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

“说,快说!”

如此往复。

一波一波的电流如海潮般冲击进来,但她咬紧住牙关,硬顶着不出声,忍受非人的电肛折磨,喉咙里却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声";呃,哼……哼哼,呃!

“细小的痛苦呻吟。她的双脚绷的笔直,脚趾曲了起来,头部死死的顶住桌面,一双眼睛瞪的滚圆伴随着断续而急促的呼吸,从喉咙的深出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咆哮声,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痉挛着,一股股滚烫的甘油,在她的肛门里翻滚,她终于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达到了高潮。沉浸在肛门性高潮中她的忍不住发出响亮而淫荡的喊叫,性感的裸体剧烈的抖着蠕动起来,她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着,全身肌肉紧绷,青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她想用喊叫来分散剧痛,但缩紧的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感觉五脏六腹中燃着烈火,这烈火还在体内四处燃烧,象要寻找一个出口,终于这股火冲出了喉咙,幷化成了一长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肛刑桌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他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

“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

见她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

随着电流加大,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随着电流的变化,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一张一合,她疯狂的挺起了髋部摇摆,试图摆脱。

在马四午手里,没有多少人能熬的住肛刑的拷问,更没有几个人能抗的过电肛刑的强烈刺激。

电肛刑让藤玉蓝体验到什么是痛不欲生的感觉,那种惨烈的痛苦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说,招不招!”

马四午逼问藤玉蓝,她却仍然是坚定的沉默。

马四午命令道:

“继续,直到她说出来为止。”

特务残忍地再次接通了电刑开关。

“啊、啊、啊……”

藤玉蓝身子一下又反弓起来,疯狂的挺起了髋部摇摆,头更向后仰过去,顾不得女人的羞耻,撕心裂肺般的剧烈惨叫,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再次沁出,她的身体不住的持续扭动颤抖,电击着她肛门的电流越来越大,她只觉得自己的直肠被千万颗钢针扎着一样的剧烈刺疼和烧灼。

她拼命的挣扎,挺起,加紧,但始终不招供。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受这种难以忍受的刑,直到你招供为止。”

马四午等待着他希望得到的供词,威胁着藤玉蓝。

藤玉蓝忍受,她决不想出卖组织和同伴,但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想得到解脱,极想在极度的痛苦中能够昏死过去,多少次她疼的已没有知觉了,但肛门口那无法形容的强烈电刺激激醒她的中枢神经,使她恢复疼感。

她不得不集中精力和体力来忍受再次来之的剧疼然后放射至于全身的闷疼。

她的头剧烈地晃动着,脸庞痛苦地扭曲。

她疯狂地挣扎着赤裸的身体,但是捆绑她的铁链和固定她身体的皮带限制了挣扎的幅度,她的臀部不停地颤抖,她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她依靠顽强的意志支撑着,她用呻吟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拼命的摇头,强烈的电刺激要把肛门烧焦。

她屁股淫靡的旋转,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她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一声不响。

在长达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藤玉蓝忍受了马四午对她最残酷的拷问。

尽管有几次她在电刑中痛苦万分的时候想招供,但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她能够承受刑的能力已达到极限,再用刑就一定会招供。

他不信虎狼之年的她不屈服: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

他在一边诱惑着。

她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

头发挡住了她的半边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坚贞不屈,一句口供都没有。

残酷的审讯暂停了下来,马四午在藤玉蓝的身边俯下身来,再次威逼道:

“你现在肯说出来了吗?如果你继续坚持这种毫无意义的顽抗,您将面临更严厉的刑罚。”

她默默地将头扭向另一边,长时间的凌辱和折磨已经使她精疲力竭,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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