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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青春貌美的俏婷婷陪在身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索以为洵兮。

上面赏着她的瓜子俏脸蛋儿秀美大眼睛,下面有意无意摸弄着她细滑粉嫩的黑色长丝美大腿,顿觉得回云山的这段旅途不再枯燥乏味,心中浮现起杜甫的那双名句: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由于这是空调旅游车,没过多久,车里就逐渐暖和起来了,我让婷婷将她身上的黑色羊绒短大衣脱下来,实在找不到地方放,就折了放在我们的膝盖上。

我看身边这娇滴滴的大美女乖乖就范不知不觉中解除了武装,心中不禁暗自得意。

空调车椅子靠背比较高,我的手很自然地从俏婷婷的身后绕了过去,将她顺手搂进怀里,婷婷推了两下没推开,也就随我了。

我们这样贴身坐在一起,感觉有些幸福而甜蜜,真想这车就永远这样开下去不要停才好。

我搂着俏婷婷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手却没有闲着,人心不足蛇吞像,现在仅仅摸玩她那细滑粉嫩的黑色长丝美大腿已经有些意犹未尽了,便顺着她那条红色高领的长款针织裙下摆一路摸了上去,俏婷婷想躲,但被我封在座位里面哪里有地方可躲,推让了一阵子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顺了我。

我闭上双眼享受着大美女给自己带来的肉体和精神上的享受,手摸进了毛衣里面,又是软软细腻的一层,应该是大V领的保暖内衣了,撩开再摸进去,这下终于见了肉。

衣服穿得比较多,俏婷婷胸前的奶罩就显得有些碍手了,我熟练地解开了她背后的奶罩挂钩,在她的犹豫迟疑中,我的魔爪擦拭着俏婷婷纤嫩的腰肉,终于握住柔软得如云如梦的娇乳。

轻轻的向上推,然后放下,又向上推动,又放下,我重复着这个动作,这让我能够真实的感受婷婷乳房的弹性的柔嫩。

俏婷婷此时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似乎也有些情动了,我将她的柔胰牵过来放在裤裆上让她缓缓地摸着,她躲了两次最后还是就范了,毕竟上面有她那件黑色羊绒短大衣罩着,从外面根本发现不了内里的玄机。

看着这车班骄傲公主此时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我知道她已经是我嘴里的肉,逃不出自己的三板斧;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在我的胯间按摩着,一手仍在她胸间抚搓揉摸,同时,我缓缓地吻向她涂了浅色唇膏诱人的饱满香唇。

虽然车上没人注意我们,但俏婷婷还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和我如此亲热,经过我一阵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我热吻在一起。

我眼见这骄傲的公主放弃了抵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品着她香甜的口水脂香,魔爪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慢慢将俏婷婷推入欲望的深渊。

情动之后的热吻果然别有味道,俏婷婷在我的挑逗和攻击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

这时候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我抬头一看,前座的两人正回头用十分暧昧的目光盯着我们。

这两小子已经是第二次打断我的春梦了,骄傲的公主俏婷婷一下摆脱了我的纠缠坐端了起来,将我的手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悄声对我说:

“白秋,当着大家的面,还是放尊重点的好。”

我见她这样,也只好压抑住心中的欲火,打理了一下精神,搂着她轻揉细弄她的一对粉奶子,随意聊起天来。

我想起件事情,轻声问身边的俏婷婷怎么突然安排今天走呢,原来不是说好大年二十九三十一起回家的吗?谁知道婷婷听我这么一问,眼睛似乎一下红了,慢慢湿润起来,俏首伏在我的肩膀上,忍不住哽噎起来,似乎心里有多大的委屈。

我一看她哭了,顿时有点傻眼了,心里嘀咕自己问了这两句也不应该得罪她呀!是婷婷主动拉我陪她回老家的,这不明摆着我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嘛,要不谁还大过年的陪她回去呢,毕竟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是啊,刚刚在她光滑细嫩的丝袜粉腿上外射了一次,还想着迟早还要拉上床爽射在她的美肉里面呢!不事先培养好感情,如何能上床?老子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再说了,不就是摸了两把吗!总不至于就给摸哭了吧,是不是没摸舒服?但听婷婷在我耳边慢慢哭诉出心中的委屈,我才发现自己错怪了她。

原来婷婷卫校毕业后因为文凭不高、后台不硬,才出道又缺乏工作经验,虽然身材高挑出众,而人又长得实在太漂亮,但漂亮也不总能当饭吃的,在江陵换了好几个单位都高不成低不就。

还是托关系找到天龙药业的技术总监王刚毅,总算给安排进了天龙药业的营销公关部当了医药代表,但这毕竟是个竞争极其激烈的部门,几个业务老手早就盘根错节拉好了关系,等到婷婷这个新进小妹进来,都是表面里如对同志春天般温暖,私下里如对敌人寒冬般冷酷无情,还没呆到三个月就因业绩太差被排挤出来。

没法子了只有再求到老王那里,婷婷这么高傲的大美女也不得不低下了头,低声下气地去求人。

老王家老婆看上了婷婷年轻貌美、温顺懂事,便起了心想收她当自己家的媳妇儿,毕竟王家公子王文军实在太不争气了,简直就是个浪荡公子,实在找不到好姑娘。

就这么着把婷婷赛到小车班当了个文员调度。

王文军高个子,细腰身,头发梳理得闪亮,脸型消瘦,尖尖的下颌,弯眉毛,大眼睛,笔直的鼻梁,方口,不笑不说话,一笑就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不过眼神中却流露出毛躁和心浮,总让人不怎么能放心的感觉。

晚上睡不着,婷婷就想起了母亲的当年,不禁就笑了,当初她也不数落说父亲讨厌,像个小流氓吗,母亲不照样嫁给了他,并平淡似乎带些幸福地过了这一生吗?婷婷的脸不觉间就红了,此时的段婷婷再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硬起头皮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思和王文军处起了对像。

时常,婷婷到王文军的单身宿舍里帮他收拾房间,洗衣服,日子就这么慢慢流逝。

再逢到夜里睡不着,婷婷就去阳台上看天空的星星。

婷婷目光闪烁地望着满天的星星,满天的星星也就闪闪烁烁地望着婷婷。

但有次婷婷去王文军宿舍的时候,刚走到虚掩着的房门口,忽然听到里面有在说话,好像是王文军,婷婷感觉还有别人在里面,略有迟疑就停下脚步,躲在了门帘前面,仔细一听果然是王文军和蛤蟆在喝酒聊天。

蛤蟆说:

“文军老弟,你小子真是走桃花运了,车班一枝花婷婷跟了你,艳福不浅啊。”

王文军哼了一声说:

“蛤蟆,你别瞎扯了,她是真的看上我这个人?鬼才相信。”

蛤蟆嘻嘻笑道:

“行了,你瞒我干什么,要没看上你,人家怎么每回都帮你收拾房间洗你的内衣内裤啊?为什么不替我洗啊?小车班这么多司机,又为什么不找别人呢?”

王文军冷笑道:

“那是看我老实呗。”

蛤蟆一下小笑了起来:

“你老实?别花和尚夸自己总吃素了。恐怕你早就睡了个咱天龙小车班的这朵鲜花吧,你还老实?”

王文军说:

“蛤蟆,我没把你当外人看。说实话,你想想吧,段婷婷长得那么靓,又是小白领,不是看我老爸的面子,想从我家捞一把才怪。要不她会看上我一个小司机?打死我都不信。”

蛤蟆藉着酒意说:

“文军老弟,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人家婷婷没你说的那么坏吧,她不是和你一样都喜欢跳舞出风头吗,上次参加”美在江陵“选美大赛,穿的旗袍那个贴身啊,奶子那个挺啊,两边的开衩那个高啊,脸蛋儿本来就够靓的了,再浓妆淡抹出来,又露出两条有型有款的大白腿儿,套着长肉丝袜子,踩着玫瑰金的细高跟鞋子扭着小屁股一走,你别说还差一点儿就被选进了三甲。依我看,你们家有钱,人家段婷婷有貌,你们这叫郎财女貌、各取所需啊。”

蛤蟆恶毒地讽刺挖苦着,说罢嘻嘻地得意笑了起来。

王文军愤愤地说:

“什么行业里没有败类啊?别以为我平常不爱说话就是傻,也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段婷婷那两泡尿要能当选美冠军,我早当上天龙的总经理了。你知道吗,那回她为什么没被选上去吗?”

蛤蟆连忙端起杯子敬了王文军一杯,兴致勃勃地想听下文:

“文军老弟,你说说看,选美这档子内幕咱这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啊?”

王文军一边喝酒一边带点阴笑地说,听说那天婷婷去参加选美,一到江陵大酒店就给那个评判组副组长接进了一间套房,说好了那副组长要睡她一个礼拜后选她进三甲的,可是刚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人家老婆就寻上门了……。

门口的婷婷听到这里,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仿似晴天挨了一记闷雷,身子软软地靠在了墙角处,两个人的话就再也听不见了。

猪狗不同槽,强扭的瓜不甜,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彼此猜疑、脾气不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争吵,慢慢地使所有曾经的浪漫黯然失色,他俩经常半天相向而坐,却找不到一句话说……。

于是,就在去年秋天,王文军恢复了喝酒、斗气、吸毒以至嫖妓,最后终于在订婚的当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王文军走了以后,婷婷多少也有些悲伤,毕竟两个人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多少有了些感情。

但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再加上有我这样的朋友通过网络等各种方式安慰她帮助她,过了些日子,她也慢慢振作起来。

于是婷婷不再终日板了一副面孔去看车班窗台上那盆万年青,有谁叫她就欢快地应一声,没事了就去车库转转,和几个司机随便地聊几句。

所谓“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婷婷觉得大家也一下子阳光般亲切起来,见了她总会笑笑或点个头,甚至婷婷走远了司机们还在议论着她。

以前她只有王文军一个朋友,如今文军一走,天地反而开阔起来,普天下都是她的朋友。

她觉得自己似是一滴一直躲在云层间的水珠,如今终于落入了大海。

可生活却是残酷的,王文军一走,段婷婷就成了无主的名花,总有些人心怀叵测地想占她的便宜,谁叫她人长得这么漂亮,而且身材如此窈窕动人呢。

节前的一天晚上,婷婷只记得恍恍惚惚间李队开车拉她出去,接着灯光大亮,她才发现自己是进了一家餐馆,也就想起来,那晚李队说请车班的一起吃饭,就想努力提起精神,可总也高兴不起来。

李队带着亲切的口吻说:

“婷婷,点菜吧,今晚你随便点。”

婷婷点了几样,李队摇摇头,又点了几样,末了问婷婷:

“你说,还要不要蛋糕?”

婷婷讷讷地说:

“蛋糕?”

然后左右看了看,又说:

“他们几个呢?怎么还没来?”

李队说:

“不要管他们,不来我就省了。”

说完了又双眼直直地去看婷婷。

婷婷越发奇怪了:

“李队,你老看我干吗?”

李队说:

“我问你,今天是几号?”

婷婷皱了眉想了想:

“一月二十八号吧。”

婷婷又想了想,忽然抬起头来:

“李队,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李队说:

“你忘了,你进车班的时候填了个资料。”

婷婷不由得脸一热,她感激地朝李队笑笑,说“谢谢。”

却见李队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遂低下头去喝茶了。

菜一盘盘端上来,像一簇簇美丽的花摆在了桌上,上到满满一桌时,服务员轻轻地问:

“先生,要不要上鱼汤?”

李队朝服务员摆摆手。

服务员微微一笑,知趣地离开了。

李队温柔地说:

“婷婷,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啊。”

说着一只手像帕子一样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李队又说:

“婷婷,你平时应该看得出来,我是对你一片真心的。我老婆去年刚因为癌症走了,你的文军也应该成为历史了,我们都是苦命人同病相怜,要不让我们一起从头再来,好吗?”

见婷婷皱了眉头,李队又说:

“我知道那几个司机背后嚼你的舌根子,你放心,我已经和上面打了招呼,下个月就挑一两个刺头开出去。”

婷婷只觉得胃里一阵又一阵翻腾,大脑的记忆又走回到了去年单身宿舍门口那一幕,终于忍不住满腔幽怨,站起来推开李队的手,抽身离开了满天星饭庄。

而外面,晴朗的夜正辉煌着,天上的星星似乎被大街上那些不眠的红男绿女们感动了,不停地对他们轻眨着眼眸。

“白秋你知道吧,死老头子李队居然想泡我,他小孩都和我差不多大了,还寻思我会喜欢他。王文军一走,我段婷婷就变得这么贱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情很不好,眼泪都下来了。

“我没法在天龙继续呆下去了,真的,白秋你不知道,自从李队被我拒绝以后,车班乃至天龙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太多了,旁人的眼光简直可以杀了我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挺伤感的,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竟然受到如此风刀霜剑的折磨,谁不心疼呢。

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没说话,她显得有些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我的肩头,我也感慨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胸隔着薄薄的针织毛衣紧紧压在我的胸前。

节前,婷婷找李队辞了工,李队皮笑肉不笑地接过辞呈后也没挽留,直接安排财务部对婷婷的工资进行结算,并示威似地告诉她,节后会安排两个美女过来顶婷婷的班,一个当文员,一个当调度:

“都是温顺老实听话的,”说着李队淫笑几声,似乎是笑婷婷不知天高地厚。

离开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李队对旁边的其他司机说,这个骚货,肯定是到江陵找那个曾经奸过她的牛鞭去了。

司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李队,不要生气,一只许多人都穿过而且穿烂了的破鞋,等她去骚。”

婷婷冷哼一声,没顾得上收拾东西就离开了这个肮脏的伤心地……。

今天早上婷婷在天龙车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办公室那扇玻璃窗前,那盆万年青依然绿油油生长着。

给我打了电话,婷婷正等得有些心急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回转头,就看见我气喘吁吁就从阳光里烟尘似的跑了上来,心里真如见了亲人一般欣慰温暖。

了解到这些,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李队在王文军走后,乘人之危想“钓”上骄傲的公主车班一枝花俏婷婷,想着段婷婷美丽的气质,白净细腻的肉体被另一个男人用尽心机想揽在怀里,我只觉得自己气愤填膺。

这怎么可能!俏婷婷这样少有的漂亮女人怎么说也轮不不到猥琐的李队,就算被男人操也应该首先轮到伺候我才对。

好在今天我没有睡那个该死的懒觉,月琴和叶锋都是自己案板上的肉,随时可以享用的,如果这次能趁人之危趁热打铁把俏婷婷这车班一枝花骄傲的公主搞到手可就赚大了。

此时的俏婷婷似乎慢慢摆脱了痛苦的回忆,有些犯傻地问我说:

“白秋,感谢你陪我回老家,不过你能一直陪我一起走吗?”

我想也没想就回了句:

“能啊,陪你到天涯海角都可以。”

婷婷娇笑两声调皮地追问起来: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啊?就随便答应人家,一点也不诚心。”

我见婷婷也不傻,笑着周旋起来: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说走就走。”

婷婷瞅瞅我,忽然笑了,有些哀伤地带点玩笑的口吻说:

“工作也没了,挣不到钱,白秋以后你能养我吗?”

我听到这句,反而感觉比较轻松了,妈的,不就是个“钱”字嘛。

婷婷见我这样表现,实在有些不解,一边摇头一边笑着。

我说:

“婷婷,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见婷婷依然在笑,我就挺了挺胸脯说:

“婷婷你放心,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司机,但以后我绝对不会一辈子都做一个小司机的。”

婷婷似被我的话感动了,也用坚定的口气说:

“白秋,我相信你。”

我双眸闪亮地说:

“让我陪着你走吧,让你忘却一切的忧伤和烦恼,婷婷,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车外的阳光温暖地照在了我的脸上,从我那年轻质朴但又略带沧桑的脸上,婷婷读到了一丝真诚,她张张嘴要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口。

我见婷婷这样,有些伤心起来:

“婷婷,你就真的不相信我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婷婷睁眼看我,此时一片强烈的阳光落下来,一下子刺痛了婷婷的双眼,她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嘴里轻轻嘀咕出一句:

“白秋,等你长大了,对,等你长大了,我就嫁给你!”

收回了一直肆虐在婷婷柔滑粉嫩的黑色长丝美大腿根儿处温柔乡的那只手,我仔细品味着这句话里的深意,心头暗自合计了半天,想来我白秋本来就长大了的,只是你这骄傲的公主不知道而已,这次到了云山,如果有机会,我倒要让你段婷婷见识下老子到底长得有多大!车行两个多小时以后,慢慢离开了高速,驶入了云山县。

很多人都不知道云山这样一个小县城。

这也难怪,云山是江南很普通的一个丘陵小县,既没有出现过有名的历史名人,也无叫得响的名胜古迹,除了县城旁的云山是一个省级名胜风景区以外,经济上也没有什么特色,基本上是一个农业县。

整体收入水平不高,也就决定了这里百姓的生活水平不高。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与奢华,有的是简单和从容,整个小城散发着一种朴实无华的气息。

人们还遵守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过着有规律的生活。

快春节了,小县城到处是红色的横幅,膨胀到街道上的水果摊,四处响起的鞭炮声,给这里多少渲染出几丝年味儿出来。

有些繁忙的暗灰色基调的小县城的汽车站里,我们从旅游客车上一下来,婷婷这个高挑俏美时髦靓丽的女孩子在人群中便显得鹤立鸡群,十分引人注目,顿时就有许多人力的机动的两轮三轮拥了过来,都在争这笔生意。

这时远处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冲我们挥手示意,婷婷看见以后也高兴地挥手招呼着,我们走到了一起,只见他中等个头偏瘦,戴一副黄色金属边的深度近视镜。

听婷婷说这是他爸爸,叫段光远,我也顺口叫了两声伯父,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往回走。

眼看前面就是云山县中医院,大家却没有进医院大门,沿着大街继续往前走,我问婷婷这是去哪里,她笑着看我说,先到她家的小诊所去看看。

沿大街没走多远,拐到一个小巷里,一看招牌“光远便民诊所”,应该就是这里了。

说是诊所,面积其实很小,加上里面却又摆了一张按摩床,看起来像是个按摩店,里面没有开灯有些昏暗,据婷婷说,这小县城按摩店不少,可“推拿按摩疼痛专科”仅此一家。

婷婷的老爸是七十年代中医学院按摩专业毕业,潜心于推拿按摩二十余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钻研出一整套推拿按摩手法,以推拿经络、按摩穴位,专治颈椎,腰椎等疼痛病症。

但小诊所生意一般,只有一两个顾客坐在里面似乎在等待着,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小伙子看我们过来,高兴地招呼着“爸,姐”迎了上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段婷婷的弟弟段钢了吧。

病人们看见老段回来了,都起身迎了过来,段大夫脸上挂着笑容,对前来就医的人就说:

“请坐,请坐。”

待来人坐定后,又说:

“请问你哪里感觉不舒服?”

便开始了望闻问切之后。

婷婷一回到这里显得十分勤快,打扫卫生招呼病人。

我见俩人都比较忙,便拉着婷婷的弟弟段钢聊了起来,原来婷婷高中以后便开始利用空闲时间当老爸的助手,她说话轻声细语,一句话能让患者身上的病痛减轻许多,她的美貌和笑容使小店有了一丝温馨和暖意,同时婷婷还从她老爸那里学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绝活儿。

见婷婷在诊所里收拾的那股利落劲儿,就让我心生佩服,加上听段钢说她从爸爸那里学到了一手推拿按摩的绝活儿,本就是卫校毕业的,她长得又娇美动人,加上美腿修长,走起路来步态轻盈、腰肢袅娜,真可说是风臻韵绝,太动人了!如果将婷婷这个长腿俏货和叶锋那个爆乳浪货排到一起,让她们穿上雪白清纯的束腰护士服,戴上护士帽,美腿套上肉色长筒丝袜,蹬上白色细高跟儿船鞋,一个当我的保健医生,一个当我的保健护士,上面中式下面泰式按摩,一双春色左拥右抱着一箭双雕还不知怎么个美法呢。

这天龙双美均艳丽异常,可谓玉色双辉、珠光四照,花貌玉肌,堪称一对绝世佳人。

而两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个青春娇俏,一个火辣性感,真是一对尤物啊。

这些在以前可能只是一场春梦,但现在不同了,首先叶锋这名天龙叶子楣大奶尤物已被我收入囊中,任我鱼肉享用的,而天龙周慧敏婷婷现在四面楚歌已然下岗,前途暗淡正等待我这贵人来提携,加上淫丸上瘾也离不开我了,被我拿下也是迟早,想想双美同侍也可能等不了太久,真有些心驰神往了。

段大夫为病人看病的时候,婷婷一直忙活着,诊所里里外外就凭婷婷这么简单一打理,俗话说“女人是家”,三十多平米的诊所被收拾得清净明亮了许多。

配药、打针、按摩紧凑而又协调、忙碌而又稳妥地进行着,患者忽高忽低的痛苦的呻吟声,随着有节奏的推拿按摩,慢慢地小了下来。

虽然过两天就要过春节了,但这里除了门口的春联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影响,段大夫和患者还有婷婷默默地配合着不厌其烦地、默默地、耐心地为每一位患者服务着。

最后一个病人似乎有些麻烦,需要先扎针等十多分钟,再做个长时间的按摩,段伯伯让段钢先带我回中医院的家里去休息下,说他们待会儿就回来一起吃饭。

回到县中医院,小县城的中医院的确很陈旧了,院子不大,一个简单的两层楼就是医院,里面有一个规模很小的花园,久了没人收拾显得有些破败,水池里没有水,假山也露出里面的水泥痕迹,住房是六层楼的老式住房,婷婷家在五楼。

我站在了门口,等待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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