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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一行八人去野生动物园游玩,在我稍为落后休息时,却碰上了吴晴跟任海心,两个高挑的美女很是引人注目。

吴晴问我:

“带这么多人啊,都是你公司的人?”

我一直带着微笑,说:

“哦不是,都是我的同学,从北京过来的。”

任海心朝我挤挤眼,说:

“我还以为那么多个美女都是你女朋友呢?”

我哈哈大笑,说:

“告诉你们俩,小时候有位先生帮我算过命,我前生可是当皇帝的,三宫六院啊,现在呢,再多你们俩当我女朋友,我可不嫌多。”

说得两位美女脸上一红,吴晴说:

“我看你到时候往哪跑?”

我忙说不敢了不敢了,然后与她们俩愉快道别。

张樱在野生动物园闹了两个大笑话。

一路上跟我和许晴老走一块,当走到海龟区时,张樱拉着许晴看着一只大海龟很兴奋,说没看过这么大只的海龟,许晴受她感染,情绪也很高兴。

看了一会,张樱拉住我,指着大海龟问我:

“萧乐,我怎么没看出这只海龟的龟头啊,你说龟头在哪呢?”

许晴也没多想,在旁边附和说:

“对呀,我怎么也没看到龟头啊,萧乐,你说龟头在哪啊?”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许晴见我没有回答,恍然大悟,知道问漏了嘴,脸颊一红,不好意思拉着张樱跑了,我只好跟在后边,过一会,前面传来她们清脆的串串笑声,张樱还回头,暧昧地大声说:

“萧乐,下次好好回答问题啊!”

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我也禁不住笑了。

另一次闹笑话是在吃午饭时,张樱看到菜牌上写有“白玉豆腐”,问我好不好吃,我说好吃。

于是张樱站了起来,向在座的几个人礼貌地问道:

“你们谁想吃豆腐啊?报名。”

听她这一说,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回答,张樱加大声调问:

“到底谁想吃豆腐?”

大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成一片,张樱也明白过来,略微羞愧。

小七一路上像是有话要跟我说,碍着代勇在旁,只能时不时偷偷望我一眼,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我只能无奈地报以关切的目光,黯然神伤。

从中秋到现在,小七再没打过电话给我,出了什么事呢?这一切皆落入黄依玲的眼里。

小燕给我来了电话,说想买部手机,征求我的意见,我一口就答应了。

我家已把小燕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份子,我对她更是疼爱有加,想到她如今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女孩子都很爱美,所以在衣着打扮及吃住方面,不用她开口,我总会汇些零用钱给她自个安排,至于学习方面,就只能叮嘱两句,主要靠她自觉了。

李佳丽也给我来了电话,说黄建设邀请我跟她一块到汕头去玩,问我有没有空,我说我同学过来,无法陪她去了,她有点失望,带着点酸溜溜的语气说我昨晚一夜没回宿舍,肯定是在花丛中流连忘返了。

我心里竟然浮起丝丝愧疚。

代勇跟谢强相谈甚欢,对我像是心存芥秣。

说起当今社会的种种不足,他们两人不时大声痛斥。

我听了,心里有点不以为然,他们俩忘了他们不都是靠着父辈的权力才爬升上来的,要是没有这种背景,说不准就到哪个农村养猪了,可能连养猪还干不好!想想许多优秀的人,就因为没有背景,而埋没在茫茫大众里,谁也不用悲哀,这是中国的现实!年中有一位年轻的大学生到了我们公司,在一次谈话中我说到背景也是一种实力,他甚为不解,他认为人只要有真才实学,就能为社会做出贡献,我并不强求他接受我的观点,或许再过一年他就明白了。

他是王经理招进来的,两年前我也是,我发觉我有点佩服王经理了——也就是现在招商局的王副局长——敢无视背景只重才能,这确实需要勇气。

晚餐时上了蛇羹,张樱一个劲地说好吃,问我是什么东西,我微笑不语。

北方的人对广东人什么都吃感到不可思议,我要告诉张樱,她刚吃下的是一碗蛇羹,保准她立刻就呕吐。

刚到广东我对吃也很不习惯,如今已经能够适应了。

从洗手间出来,黄依玲在拐角处截住我,直视着我问道:

“她好像有话要跟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摇头,我猜不透黄依玲的想法,也不知道对小七该怎么好。

黄依玲抿嘴说:

“他们过得不好,你看出来没有?他们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那就是你。”

说得我心痛!稍作停顿,黄依玲神色暗淡,往下说:

“她还爱你!你也无法忘掉她,是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跟她好好谈一谈。”

我说:

“可是……”

黄依玲轻声打断我:

“不用说了,小静我会跟她说,……”

我心中感到苦涩,相对无言,再一看,黄依玲眼中泛起泪光,我哽咽了,只叫了声:

“姐……”

黄依玲给了我一个不自然的笑容,转身走向女洗手间。

她一直就是这么了解我!晚饭后,黄静因为胡晓宜有事找她,回去了。

我提议去泡温泉洗桑拿,大伙举双手赞成。

黄依玲驾轻就熟带领我们去了郊外一家渡假村。

这家大型渡假村集娱乐休闲于一身,面积有几平方公里,大体都是欧美结构的别墅小区。

黄依玲出示会员卡,要了一座两层的别墅,有十来间房间吧,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小浴池及按摩床,外间有张大床,跟宾馆无异。

不久,进来了七位身着粉红短套裙的少女,迷人的曲线毕露,都长得清纯秀丽。

黄依玲朝我示意,我心中明白。

女士们由四位少女陪伴上了二楼后,代勇暧昧的问我是不是可以那个,我笑着说:

“此物最相思,愿君多采撷!”

跟在我身旁的少女脆声说:

“两位先生,没有时间限制的,你们尽管放松。”

三个人各由一位少女陪着,走进各自的房间,互不干扰。

我进屋躺倒在大床上,少女进去倒水,我闭上眼睛,想着待会跟小七相见的场面,想着想着,不期然老想到以前小七跟我巫山云雨的模样,胯下的小弟开始发涨,涨得有点难受。

昨晚一夜征战,没有发射一枪一炮,本就憋得很紧。

“先生,水好了。”

我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少女靓丽的面容,正含羞带俏的立在床边,身上已是一丝不挂,盈盈可握的娇小双峰,淡黑色的毛丛遮掩不住她娇嫩的花瓣,我觉得阳具更涨得难受。

少女伸手扶我起来,传来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淡淡的令我心醉。

少女温柔的为我解去身上的束缚,充满情人般的柔情蜜意。

我问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很动听:

“小琳。”

我知道这不一定是她的真名,但也无关紧要,出了门可能就各自天涯海角了。

小琳把水温调到适中,我一泡进水里,舒爽地放松四肢,闭上眼睛平躺着浮在水面,小琳很有技巧地在为我洗头。

一闭上眼睛,又出现了小七的娇嫩裸体,然后是黄静、黄依玲,李佳丽、翠丝,许晴,一个个在脑海中闪动,我对比着她们的不同,也想像着一个个戳入小穴的感觉。

已在为我擦胸膛的小琳突然“啊”的惊叫一声,我张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我那高高挺出水面的巨棒,那怒不可挡的模样,难怪小琳感到惊奇。

看着小琳熏红的俏丽模样,我捏捏她的奶子,说:

“小琳,先解决问题,等会再洗吧。”

小琳羞怯的说:

“它好大啊!”

拿出一个套子,先帮我含着,再用口把套子套上,一气呵成,然后起身一只脚跨过我身体,缓缓的蹲下,一手抓紧我的阳茎,对准她身体的入口,慢吞吞且有点反覆的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阳茎。

这是一个紧窄的小穴,青春少女的身体充满活力,在我所经历的几个女人里,除了小七的处女身之外,就这小琳的最紧了,让我有种开垦的艰难,小琳缓慢的坐下提起,在逐渐适应我的巨大,我闭着眼睛,感受小琳带给我的快感。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

我正尽情享受小琳体内的温暖如春,外间的电话响了。

我想应该是黄依玲的来电。

睁开眼睛,小琳正抬头望我,征询我的指示。

我示意她从我身上下去,对她说:

“我有事出去,你在这呆着,等我回来。”

小琳点点头。

我接了电话,黄依玲说:

“在203,你上来。”

我问:

“跟她说了?”

“没有,这是你们的事。快点。”

说完黄依玲挂了电话。

我披上浴袍,才发觉浴袍近乎透明,我尴尬的朝小琳责备一句:

“什么衣服啊,穿跟没穿一样。”

小琳掩口一笑。

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开门朝外一看,都是房门紧闭,我快速地在他们两个的门前经过,激动的奔上二楼。

我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就像偷鸡摸狗似的。

站在203的房门前,我却有点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这么做?还当代勇是不是兄弟?转而想到小七那幽怨的眼神,那千言万语欲说还休的样子,我决定豁出去了。

我握住门把,发现门没反锁,也许觉得都是女人,太放心了。

我扭动门把,闪身进了房间。

只见大床上,两个不着一缕的嫩白娇躯,俊俏的少女骑着身下女人的屁股,为她拿捏穴位。

我朝少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少女捂住刚要出声的嘴巴,会意的点头。

埋首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小七,两年多了,两年多过去了,虽然比以前丰满,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具曾令我迷恋不已、与我恣意欢乐的身躯,在这美妙的胴体深处,曾注入过无数我身体的精华啊!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的身子,如今就活生生摆在我的眼前。

胯下的小弟似是故人相见,也兴奋地挺立示好。

我示意俊俏的少女下来,少女浮起似懂非懂的暧昧笑容,轻飘飘的下了床。

我脱去浴袍,轻身上了床,跨坐在少女刚才的位置,不敢与小七身体接触,怕她立即就发现了。

对着小七的腰部,想继续少女的按摩,可抬着手却不知道该按哪里。

少女轻轻走近,立在床边,指点几个部位,我的手轻微颤动地按上小七的腰部,手上传来一种光滑,弹性的神经反射。

两年多了,一晃两年多过去了,但过去的一切却恍然在目,像昨天发生的事情。

抚摸着身下的娇嫩身子,我差点泪水涌现眼眶。

我用心的为她拿捏,当按到结实的臀部,小七扭扭身子,像是酥痒不已,我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小七顺从的分开,一瞬间,曾令我神魂颠倒而纵横驰骋的阴穴再一次出现在我眼里,淡淡的阴毛,两瓣花瓣已成了暗红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粉红色,微张的桃源口,不断涔出黏滑的液体,把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不知道小七几时学会享受按摩的。

她在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我血脉贲张,禁不起身下娇躯的诱惑了。

而立在床边的少女,一手捂住下体,一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已是春意盎然。

多了个美少女在旁观看,我觉得很兴奋,欲望更为高涨。

我握着暴涨的阳具,对准微张的桃源洞口,一捅到底,人顺势伏到小七身上。

啊!两年多了,我又再次故地重游,时隔两年,熟悉的地方带给我新奇的感受。

小七身子一震,埋在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从沉醉于享受中醒悟,惊慌失措扭转脑袋,一看是我,开始挣扎,压着声音叫喊:

“不要啊……你下来…不能啊……我……你走啦……不……”

我不理会她,压紧她的身躯,底下一耸一耸地开始抽插。

小七还在扭动身子,不断地挣扎,另外却又敌不过抽插的快感,口中乱叫:

“啊……不行啊……好……喔,快走啦……许晴……啊……她……在里边……”

小七一说到许晴,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许晴,在通往浴室的门边,许晴头发湿漉漉的垂披肩上,一对圆乳高高挺立在胸前,曲线的蛮腰,平坦的腹部,高高隆起的耻部,茂密的黑森林,赤身裸体依靠在门边,眼直直看着我们,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想她应该是被小七的叫声引出来的。

我不知道许晴会想什么,此刻我能想到的就是好好爱小七,把她推向快乐的高潮。

小七也在这时看到了许晴,一下就愣住了,随即羞愧难当,又把头埋进了枕头。

我撑起身子,故意让许晴看得更清楚,粗壮的阳具刚劲有力的直起直落,棒棒到底,小七再也忍无可忍,很快就被情欲所淹没,口里欢快的叫唤:

“太……美了……哦……我……我……死……了……”

许晴就那么望着我们的交合之处,已由刚才的难以置信渐渐转换为脸色潮红,似已是情欲骚动难耐,她无力地靠着门墙,定格了一样盯着我在小七身体进进出出的部位。

服侍许晴的少女从门里探头看了一阵子,转过身体,张开粉红的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温柔的舔住许晴胸前醉人的葡萄,许晴发出长长一声荡漾的呻吟。

女人就是这样,当你进入她的身体后,接下来就是怎么使她快活似神仙,而不用担心她的挣扎了。

小七现在就是这样,她不再羞怯有许晴在场,尽量的抬高臀部迎合我抽插的节奏,肉体撞击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许晴及身旁少女的芳心。

小七的阴道还是以前的羊肠小道,套得我快感连连,极为舒畅!两年来代勇并没有拓宽这片沃土,或许没有能力进一步的开拓。

我把小七翻过身,用肩架起她细滑的双腿,双手抓住她饱和的美乳,运用“九浅一深”的招数,当深深插入时,小七总会发出长长的“啊……喔……嗯…”

等极度诱惑的娇吟。

许晴受其感染,也哽咽发出细微的呻吟,在少女的亲吻下,大腿已有晶莹的淫水顺流而下。

小七沉醉于欢爱之中。

我突然拔出正带给小七愉悦的阳具,跨步下床,把许晴抱到了床上,在床边跟小七并成一排,分开许晴酥软无力的双腿,阳具对着浓密毛丛中的销魂洞穴,藉由湿滑的淫水,深深的一插到底,许晴同时间发出“喔喔”的高叫。

我招呼两个少女过来,让她们俩用舌功服务胯下的两位少妇,我用力在许晴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魂飞魄散,口里“呀呀”娇吟不断。

许晴的阴毛很长,修得整整齐齐,我以为她会是永不满足的荡妇,没想到经历我一阵冲击波后,她四肢无力地摊开,居然在极短的时间攀上高峰了!小七跟许晴虽然极为要好,彼此之间相信也常赤裸相对,但两人同场淫乱的场面,却是她们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的,她们的老公就在楼下,而她们俩却同在我胯下娇媚承欢,强烈的感觉刺激所有在场的人。

我从许晴体内退出,转瞬又进入小七的体内,小七欢畅的高叫。

她们两人偶尔的眼神对看,皆是羞怯难当。

我发觉我越来越像是淫魔化身了,恶意的淫乱快感让我欲罢不能!轮番猛烈的攻击,小七到达了高潮的顶点,紧密的羊肠小道,不断的蠕动,我本就到了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快感直透脑门,腰椎一酸,男人的精华射入小七体内,小七被热精一烫,身子禁不起又是一颤,一滴不漏的全部没收,她并没有出声让我射在体外。

当我还插在小七的体内时,门开了,黄依玲探头进来,她没料到一张床上居然有五个人,愣了一会,对着我说:

“完了没有?别太久啊!”

一时间我极为尴尬,一个是我以前的恋人,一个是我同窗四年的同学,一个是我女友的姐姐,让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小七跟许晴都是羞涩的以手掩面,不敢言语。

两个少女不解地看着我们。

黄依玲招呼两个少女出去,在门外吩咐着她们什么。

我从小七体内退出,赶紧穿上浴袍,小七放开双手,指向门口,又指指我,用眼神询问我跟黄依玲的关系,我装作没看见,简简单单系好腰带,吻了小七一下,说:

“我爱你!”

又亲亲许晴微微汗香的乳房,说:

“我爱你!”

立起身体,深情对俩人说:

“我爱你们!”

转身走出房间。

在门口,黄依玲酸溜溜说道:

“你可真行啊,一箭双雕!”

我亲亲她,顺手在她下阴掏了一把,感觉到了一片湿热,挑逗她说:

“再加你,就是一箭三雕了!”

黄依玲轻轻拍打我不安份的手,说:

“太久了,别出事。”

告诉我她已让三位少女到楼下服侍我们,象征性的拧拧我的耳朵,说:

“不要乱来啊,身体要紧。”

我会意的对她一笑。

到了楼下,经过代勇跟谢强的房间,听见里面有欢畅的尖叫,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回到房间,让两个少女为我做做按摩,小琳居然留给我电话,这出乎意料,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把它记下了。

当楼上的女士们下楼时,我们三个早坐在大厅喝茶了,彼此心照不宣。

回别墅的路上,只有张樱不断夸奖少女的技艺极佳,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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