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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点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双腿伸进她的屁股下面,双手抓住她的豪乳,

“自己坐上来。”

“啊…是…Master…啊啊…是…”

裕美艰难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轻微的移动她都觉得自己鼓胀的肚皮要炸开了一样,她用阴唇套住了男人笔直向上的阴茎,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宫差点儿没被从嘴里顶出来。

侯龙涛一边往上挺着屁股,一边抚摸裕美的大肚子,硬邦邦的,一点儿也没有原来的柔软了。

“主人…主…可怜可…可怜可怜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炸开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强迫她把大肚子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的同时,猛的从她肛门里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

一股乳白色的水箭从裕美的屁眼儿里激发而出,一直射到两米远的地方。

侯龙涛停住了抽插,睁大眼睛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他能觉出身上女人的小腹在逐渐的缩小。

“嗯…”

裕美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是在享受,从她体内射出的牛奶也越来越没有力道,逐渐变成了从她菊花门里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

裕美的双手伸了上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压住他的嘴唇儿就吻,

“谢谢…谢谢主人。”

香奈发现女奴居然敢不分贵贱的去亲吻自己的男人,醋劲儿一下就上来了,飞快的穿上一条特殊内裤,双手分开她的臀瓣,开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后庭,

“亲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贱货。”

“呵呵呵。”

侯龙涛听出了香奈话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来,他双臂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开始快速的挺屁股,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娇嫩体腔…“那个叫诚田亚夫的东西呢?”

侯龙涛右手搂着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边为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着。

“他在楼上的病房里呢。”

香奈扭过头,在男人的脸上舔了起来。

“病房?”

侯龙涛低下头,含住了香奈可爱的乳尖。

“嗯…他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脏病?”

“讨厌,别问我了,”香奈现在只想和爱人口舌相亲,懒得回答问题,

“你问她好了。”

裕美赶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大鸡巴,改为用手套弄,

“是遗传的,先天性的,诚田家的男人都有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亲两个月以前也死了,他大哥诚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几天他也犯病了。”

“哼,谁是病夫啊?”

侯龙涛把手插进女人的长发里,一按她的头,又把鸡巴插进了她的檀口里,

“他家还有什么人啊?”

“唔…没…没有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乐观…”

“是吗?我听说他家是‘顺天堂’的大股东,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继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顺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

香奈抱着男人的头,把舌头压进他耳孔里,补了一句。

“是吗?”

侯龙涛拍了拍裕美的后脑,

“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给Honda投资呢,原来是有恃无恐啊,你他妈的。”

裕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赶忙跪到了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脑门儿都见血了,

“主人原谅我,主人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对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不敬。”

侯龙涛和香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裕美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如此乖顺了,心里还都暗赞对方调交有方呢,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点拨,有人天生就是硬骨头,再怎么虐待也不会屈服。

“站起来。”

侯龙涛过去把裕美拉了起来,在她后背上推了一下儿,

“弯下腰。”

女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听话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从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纤腰,阴茎进入她的体内,猛的一顶,

“走,咱们去探视一下儿你老公。”

他已经能确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还想着逃跑,刚才一定会在为自己口交时下狠嘴的,虽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着系在裕美的项圈儿上的皮带,在头前开路,裕美在中间弯着腰,在被干得一摇三晃的同时还得艰难的前行,侯龙涛充当了赶车人的角色,有的时候会把女人的双脚提离地面那样的肏。

现在已经是凌晨4:00了,整座大宅子几乎都在梦乡之中,空旷的走廊中回荡着女人被搞到很爽时的呻吟声,一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年轻女佣,大概是起来准备早餐的,她们一看到三个人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的跪下来行礼问好。

诚田亚夫的病房是在三楼,原本是卧室,在重新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医院的监护室,还有一扇大窗户冲着走廊,到达门外的时候,裕美已经到了两次高潮,双腿拚命的打晃儿,累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侯龙涛把裕美按在了窗户上,再次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次是将她的上身紧紧的压在玻璃上,把她的两颗大奶子都压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圆大柔软的屁股上挤蹭,这样还可以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话:

“顺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啊…啊…我…我们…啊…有自己的…自己的医学院…啊…啊…”

裕美的双手举在头顶上,扒着玻璃,她都已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肏了,简直是要爽疯了。

侯龙涛一听这话,就能大概猜到顺天堂医院的实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两下儿,

“有没有在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想法啊?”

“啊啊…没有,我什么想法也没有,”裕美可是聪明的女人,

“一切都由主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会说话。”

侯龙涛猛肏了十几下儿,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她肿胀的阴唇间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拉住香奈,推门进入了病房,

“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么个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中年男人,身上连着好几台医疗仪器,他的脸色土灰,一副时日无多的惨样儿。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讲,我还应该感谢他呢,”侯龙涛把还在噘嘴生气的香奈搂到身前,很深情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小护士的。”

香奈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脚尖儿,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现在她心里只有甜蜜。

“好了,”侯龙涛托起女人的脸,吻了吻她的香唇,

“去把她也叫进来,我有事情要你们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泪,脸上带着笑容出去了。

裕美就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外,一看出来的是香奈,立刻爬了过来,埋头在她的脚面上亲吻。

侯龙涛又端详了一下儿诚田亚夫,撑死了算是一个三流儿货色,

“你怎么可能看上他的?”

他这句话是问刚被香奈牵进来的裕美的。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还为难你的女王?”

“是…是我该死。”

裕美一听主人旧事重提,赶忙诚惶诚恐的道起歉来。

“说实话。”

侯龙涛瞪了瞪眼。

“是是,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来,跪到她身边。”

两个美女并排跪趴在诚田亚夫的脚下,四瓣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撅着,和大床的边缘基本平行,两道红润的裂缝儿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来吧。”

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屄缝儿里。

“啊…”

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

“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夫病得再厉害也得拚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们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

“你…你们,呼呼,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侯龙涛捋了捋阴茎,插进了香奈的小穴里,左手捏着她的屁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阴道,

“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

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淫荡怎么叫,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

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过是不让自己肏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

“嘀…”

床上三个裸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

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

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淫乱的景象,

“董事长他…”

“我让你们滚出去!”

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

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香奈出口气,也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早上9: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

“怎么了,对赛车没兴趣?”

“没有,”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什么过分的敌意,

“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

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

“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

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边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沟形成了美妙的阴影,包裹在无色丝光裤袜里的屁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

“窗户。”

“嗯?噢噢噢,”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

“擦得真干净。”

“呵呵,来吧。”

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

“智姬,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

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

“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

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

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

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插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

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点儿依依不舍。

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

“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

方杰很诡秘的一笑…第二天是周六,IIC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

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的两个人,

“方部长,今晚的密码。”

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

“二四七,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

“请进吧。”

进了电梯,方杰掏出一把钥匙,把电梯操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

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副天塌下来也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阴暗隧道,而是一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netwotwo。”

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侍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Enjoyyour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已经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

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是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

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编者话: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不过我和侯龙涛一样,不相信什么“爱她就让她走”,我可从来没打算过放弃,女孩儿是有的是,但能说到“爱”的就少了,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岂有轻易让人之理?猴子偷桃儿有一手儿,这回要试试偷心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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