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车班几天了,汪总那里却没了动静,我自己寻思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头绪来,唉,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啊。
我想把这件事和潘莉说说,请她帮着出出主意,今后如何与这个妖艳狡猾的汪玉明汪总交手。
但感觉到她对天龙以及陈年旧事多少有些忌讳,对我也似乎在刻意回避,而且这两天我们的关系也似乎有所降温,于是我下班以后驱车来到“碧潭飘雪”,希望能见面谈谈,理出个眉目出来。
几座亭台楼阁,或灰墙遮挡,或绿竹掩映,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清江一侧;方圆数里之间云树葱茏、气像氤氤,弯弯曲曲的社区小道,一层层的大理石阶蜿蜒曲折向上,
“碧潭飘雪”小区内的环境这两年如同花儿盛开慢慢凸显出来,在整个江陵都知名起来。
月琴和春花她们搬到祥福苑以后,这里就成了潘莉和谢娟两女的住所。
碧潭虽然粗看似乎有些平淡,但小区中处处显得小巧玲珑,按着江南苏州园林的风韵,园中移步换景,一层层别有洞天。
比起那些高大威猛的高层住宅,这里的联排别墅和社区园林是另一个世界,带着几丝小桥流水江南雨云的梦境。
此刻一个女子正在二楼琴房里吹箫,天龙的四大绝色之一,这个女子就是媚妲己潘莉潘贵妃,我最亲亲的小老婆。
箫声却有些呜咽,箫是一种天然透出悲凉的乐器。
中国人真是聪明!不知谁发明了竹箫这种乐器,它比竹笛的清亮具有更深的内涵。
它幽远苍凉,厚重的音色中凝聚着一种令人断魂的呜咽,如泣如诉,如丝如绵;犹如一个愁肠百结的忧世者在幽深的洞中低吟,因此它又有“洞箫”之美称。
自元代以来,箫始终是戏曲的主要伴奏乐器。
到了清初,则成为苏州昆曲的主要伴奏乐器。
因为流行于北方的戏曲歌舞粗犷悲怆,它们耐不住这种欲吐不能,欲罢还休的箫泣;它们一味为快,悲怆明快,所以便出现了板胡、京胡伴以笛音金鼓的激烈伴奏,但歌曲依然只以洞箫为主要伴奏器,它的曲目剧目也是充满古典艺术的诗词曲,或是元代以来的传统曲目。
那种词章优美的唱词,伴以幽远苍凉的洞箫,真是人间一种至高的美韵……。
潘莉自幼生于江南,长于江南,父亲又是中学音乐教师,自小音乐底蕴深厚的她就酷爱洞箫。
她恍惚觉得,箫就是她,她就是箫。
她从生于人世,便陷于忧患之中,如同箫器天生的蛎音一般。
她又同箫一样,悲而美,悲而贵,却没有苍白单薄的贫贱干枯,所以格外动人。
今天的潘莉正在吹一支很少有人唱的曲子,那是元代诗人赫昂夫的《送春》。
这是潘莉最喜欢的曲子。
不是因为它词美,而因为它蕴含了一种无可奈何欲留春住的幽怨之情,曲中写出了她长久的预感和忧思。
“花开人正欢,花落春如醉。一江春水流,万点杨花坠。谁道是杨花,点点离人泪……回首有情风万里,渺渺天无际。愁是海潮来,潮去愁难退。更哪堪晚来风又急。有意送春归,无计留春住。明年又着来,何似休归去?桃花也解愁,点点飘红雨。且断楚天途,不见春归路……春若有情春更苦,暗里韶光度。夕阳山外山,春水渡傍渡。不知哪答儿是春住处。”
是呵,她那样爱我,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可是她却猛然感到,她的白秋似乎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白秋了,这是她心底一种隐隐约约而又实实在在的感觉……。
“潘莉姐,老爷过来了!”
谢娟走来轻声对她说,刚站起身,我已经推门进去了。
懂事的娟儿悄悄退下只留下我们两个。
室内开了空调,显得有些温暖如春,今天端坐在琴房吹着玉箫的莉儿打扮很入时,看起来风采卓然、高雅动人!潘莉身着一款灰色针织衫搭配一条浅蓝色半身裙,修长的双腿套上肉色的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真皮细高跟长筒靴。
一条浅紫色的超长围巾围在大美女颀长的脖子上又从双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浅蓝色半身裙处。
莉儿的瓜子脸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两座高高的乳峰,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
全身的灰色加浅蓝色的淡雅组合使莉儿的气质显得极为高贵典雅,加上那美丽的脸孔和时髦的微卷披肩发,眼前的大美人儿足以抓住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球。
“莉儿,我隔好远就听到箫声了,似乎过于悲伤了点儿,不能来点高兴的吗?”
我脸上看不出什么不悦,似有安慰潘莉之意。
“白秋你这个冤家终于来了,你喜欢听的话,我自然会替你吹的。刚才是我无意吹到的一支旧曲子,你倒很心细呢!”
莉儿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玉箫。
“不是,莉儿。你心中有事,我知道……我心中也有事……人生一世,许多事情都难以抉择,令人为难啊。”
此时,我也被她忧郁的情绪所感染,慢慢在房里坐了下去,轻叹一声道:
“别人看来我们现在是风光无限,飞龙和龙腾藉着生命原液的畅销处于蒸蒸日上的态势,但下面的路该怎么走下去还真是个问题呢!你郁闷我何尝又不郁闷,一大家子人呢。”
潘莉没有吱声,我今天主动登门,而且说出这席发自肺腑的话语来,让她有些感动。
很长时间了,我都没有和她这样认真说过话了,在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宴会、歌舞和各种应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对于我,那不是体力和感情的问题,而是一种心不在焉,潘莉自然能感受到,因为她是那种丰富细腻而又敏感的女人。
对于潘莉自己来说,也不是厌倦我的问题,而是受到极深处的一种心灵触动,那是一种隐约的恐惧,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预感。
当我和她相偎相拥、依然像过去那样搂抱她时,她却觉得她的心却再也难以溶进我的心中。
过去不是这样,尽管我们经常离多聚少,但只要两人在一起,仿佛两颗心两个躯体就消溶在了一起。
那份热烈,那份亲爱,那份毫无顾忌的笑闹嬉戏,绝不是两心隔膜所能做到的。
一个眼神,对方就立即会意。
一吐字,对方就会立即领悟。
话未出口,对方的灵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
多少次,两个人同时喊出一个感觉,同时想到一件事,同时想到一个人,同叫出一个需求……在那种欢快的销魂的时刻,我们常常忘情地拥抱到日上高竿,或竞日相偎。
没有疲倦,没有足尽。
有的只是对对方的无尽爱抚。
我们甚至都说,为什么上天不让我们两个人长成一条心。
相约如梦,誓言如风!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几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宾的日子在悄悄地来临。
而在过去,我们会异口同声地以为,两情相悦,最怕相敬如宾!因为当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深知什么叫阴阳合谐,什么叫“天作地合”,什么叫“两情相悦”。
那时候,谁也不需向对方着意倾吐心思,谁的心事对方都知道,真正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潘莉,当年我打光棍的时候,你跑哪里玩去了?”
当我这样打趣她说时,莉儿那双秀美的小拳头便会拚命揍我,我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现在,特别是我的事业越发达,人生越往上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后,这种幸福的日子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潘莉明显感到自己和我之间生出了一层云雾,我也常向她投来询问的目光,似乎我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质变,白秋永远都是白秋。
但潘莉自己变了吗?没有呵。
莉儿依然故我,依然深深地恋着我呵……。
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似乎两人都知道,但又谁都不想说。
也许我们已经预感到,谁也说服不了对方,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说。
难道这也是一种心灵相通?我今天忘了带烟,她替我点上一支,然后自已也掏出一支,顺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云烟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
我看见她的贝指在幽暗的灯光里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我知道她涂了指甲油,心中一动,她的脚趾头也应该涂了趾甲油,这样的修饰,让她在高贵中又染上了一丝性感的成分。
我坐在她的对面,开始有些胡思乱想起来,我想如果我去吻她的指甲和趾甲,她会怎么样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呢?潘莉其实是被我包养的绝色“二奶”,我这个“老公”最近经常在外,尽管留下房子车子供她享用,白天忙事业还好些,等到晚上如同养在笼中的一只金丝鸟,闲极无聊,就只好想着吹玉箫等法子解闷来打发时间。
但俗话说得好,
“小别胜新婚”,和潘莉这个大美人儿分开了这么久,今晚除了她惊人的美貌和噬人的妩媚,身上那种优雅的举止、高贵的气质和清新淡漠的神情反而加深了对我的诱惑,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望。
这是一个温馨甜蜜的夜晚,一张小圆餐桌旁,我们坐下来,一面说笑一面用着晚餐,谢娟今晚则变身俏女佣在旁边用心伺候着我们用餐,她梳了个蓬松的披肩发,身着一件熟女咖啡色紧身吊带背心搭配一条纯情味的蓬松斜裙,脚蹬一双带袢的咖啡色细高跟鞋,娟儿全身上下将成熟与青春完美地揉合在了一起,她的吊带背心在腰间一收,蓬松裙在臀部一展,一紧一松的对比使得原本就唯美无限的身段更显曲线窈窕!有俏丽的侍女在旁边小心陪侍着,我们在轻松的气氛中开始搭讪起来,
“今天我从你的箫声中听出了一点,潘莉,你是一个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
“这世上,哪个女人不需要男人陪伴呢?”
她有些幽怨地微笑看我。
“平时我的心来陪你,今晚我的人来陪伴你,好不好?”
我也笑了笑对着丽人说道,她显然一呆,随即笑道:
“白秋你怎么今天起了心来陪我呢?又喜欢人家了吗?”
“不是喜欢,是爱。”
我正色道。
对于这么优秀的女人,绝色妩媚动人至极,我的确是心生爱意。
“爱?白秋你也好意思提爱吗?我觉得你最近似乎只有欲望呢。”
她轻轻埋怨道。
我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冷落她过多了,让她受了太多的伤害,不然以她的气度和人品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我最近老忙天龙的事情,冷落了我的亲亲莉儿,对不起了先。不过,对别的女人也许可以说是发泄欲望吧,但对于你,我是真正爱你的,请相信我!”
我轻轻执起她的手,她微微挣扎着想抛开,
“反正都是你的女人,爱也好发泄也好,你想上就上好了,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知道自己用言语是无论如何都摆不平这种事情了,而且好久没和莉儿这个大美人儿温存了,今天可要一解对这位美艳尤物的相思之苦了。
“你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莉儿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死死吻住。
“刚才吹了玉箫给爷听,今晚好好替爷品品下面的肉箫,看看滋味有何不同?”
我淫笑着拉着莉儿这个媚货往楼上走,她像征性的躲闪不过,抵抗再三以后开始逆来顺受,反倒一边随我撕扯,一边激烈地开始用激吻来回应我。
丝毫没有顾忌旁边娟儿这个早就被收了房的小俏货,我开心地一边亲吻一边搂着莉儿来到了三楼的主卧室,娟儿则懂事地在下面收拾着没有上来。
卧室的墙上挂的是我们两人的大幅婚纱照,家具的布置也是豪华中不失典雅,一张白色的大床放置在卧室中央,占据了大半的位置,旁边分别放置着大衣柜、鞋柜,还有梳妆台、贵妃椅和小沙发什么的,都以纯洁的白色为基调。
我并不急着脱光这个大美女,她今天这身打扮简直有些超凡脱俗,这款灰色针织半截衫搭配一条浅蓝色半身裙,再加上修长的双腿套上肉色的长筒裤袜和黑色真皮细高跟长筒靴,而一条浅紫色的超长围巾围在大美女颀长的脖子上又从双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浅蓝色半身裙处,这身衣着显得非常时尚高贵而优雅。
我让大美女双手撑在白色的梳妆台上,双腿略为分开但又笔直地站立着。
这个姿势除了把女人凸翘可爱的臀部尽情展示给了我之外,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极为性感地立在了我的眼前~~笔直笔直的,一点赘肉都没有。
莉儿这个心肝儿媚惑大美人儿微微一笑照着我的吩咐摆着这个相当性感的造型,回过头来笑着看看我说道:
“冤家又用新法子来整你的莉儿了啊?”
我伸手在大美人儿柔软的屁股上略为用力地一拍说了句:
“别激动,等下有你表演的时候,只是记住了,到时候表情要足,声音要大,呵呵!”
大美人儿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头转了回去,用手拨了拨自己的秀发,又一甩头使所有的秀发都沿左肩自然垂下,那颀长雪白的脖颈及时地显露了出来。
我站在了大美人儿的正后方将她那浅蓝色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大美人儿那隔着肉色连裤袜的白色蕾丝粉红色底裤立刻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先将大美人儿高至腰身的肉感裤袜轻轻褪至她的膝盖处,就像春葱剥皮一样的洒脱。
然后,我隔着底裤开始轻揉起她那软如棉花的俏臀来。
我时轻时重地揉着,大美人儿则轻快地呻吟着。
她回过头来用那秋波一样的眼神凝视着我娇娇地说道:
“白秋我的冤家,你的莉儿好想你啊,你的莉儿好舒服哦!”
我呵呵一笑说了句:
“怎么?还没进入就舒服了啊?”
说完,我便轻轻将大美人儿的底裤也褪至膝盖处。
大美人儿那令我着迷的“宝贝”便显露了出来,任我仔仔细细地欣赏后,便轻轻低头吻起那宝贝来。
吻了一会,我伸长自己的舌尖开始轻轻舔点起潘莉这个大美人儿那朝思暮想、略带腥臊的毛茸茸的肉鲍宝贝来,轻探蚌珠,性不可遏。
“嗯……嗯……嗯……”
大美人儿咬紧牙关撅起红唇,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声音,真不知她是享受还是在忍受。
我挑逗大美人儿的功夫极佳,一边舔弄,一边时不时地轻轻拍起大美人儿那雪白又肉感的俏臀,每拍一下,除了臀部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之外,大美人儿都会相当配合地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啊”的一声。
“嗯……啊……嗯……啊……”
娇吟浪呻跌宕起伏,让我听了非常自豪,因为大美人儿相当享受!我喜欢听曾经骄傲无比的绝色空姐用她那美丽的小嘴以如此的方式轻唱着,我不想脱光大美人儿来操弄这只尤物,而是存心要大美人儿身着时尚衣衫和性感高跟靴子让自己慢慢地玩她个够。
早在今天第一眼见到大美人儿如此高贵优雅的衣着打扮时,我就打定主意今晚要大美人儿身着这身行头来取悦自己。
因为只要这样,才对得起潘莉这亲亲大美人儿对这身服侍的精心选择和搭配。
我轻轻伏在大美人儿的身后伸出手臂摸至大美人儿的胸前,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松开她的针织衫上的漂亮纽扣。
与此同时,大美人儿主动回头向我热情索吻,我轻轻吻着她那如火般红唇檀口,太爱大美人儿的这两片性感红唇了。
潘莉媚妃儿的小嘴之所以吸引人,主要在于这两片红唇长得太娇艳了,不仅线条很美,色泽更是极佳。
我松开大美人儿全部的针织衫纽扣后,并没有直截了当地脱掉她的针织衫,只是一下解除了大美人儿内里的白色蕾丝粉红色奶罩子,大美人儿的傲胸便摆脱了束缚自然垂落了下来。
我用手细细地把玩着这对柔软软、香喷喷又滑腻腻的“大白兔”来,她们太酥滑太有弹性了。
尤其当我用手指轻轻对“大白兔”上的小“花生米”又拨又楂时,大美人儿又非常有节奏地轻轻吟唱起来。
潘莉这个大美人儿在空乘组里由于音质尤佳负责机上播音的任务,如今淫荡地吟唱起来,让我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总之,一个字~~“爽”!今晚,老子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此美丽、如此乖巧又如此听话的大美人儿潘莉潘贵妃儿。
我大大咧咧地叉开腿坐在了厚实的单人沙发上,让潘莉这个大美人儿挺直了腰跪在了我正前方的红色地毯上。
我特意不摘下大美人儿的浅紫色特长围巾,此刻的潘莉外套着的针织衫半敞半裸着,那春色无边的两只“大白兔”半遮半掩、若隐若现弹动在漂亮的外套下。
媚贵妃潘莉儿看到我的“紫箫兄弟”正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她,又长又直,头部硕大无比,还发着紫色的光泽,真是可爱极了!我微笑道:
“我的亲亲小老婆,老盯着他看干啥啊?来,替爷好好品品。”
她听我此话,伸出白皙修长的双手把玩着我硕长的“兄弟”。
媚贵妃潘莉儿媚笑着,露出雪白的小贝齿,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她用小舌尖轻轻地舔着自己的红唇,眼光极其温柔地看着我。
“潘莉儿我的心肝儿,你真美!”
我用食指轻轻地抚着她的红唇赞美她道,漂亮女人则像蛇吐信子般地用舌尖“追逐”着我的食指尖,我轻轻一捅她便知情识趣地张开了红唇小嘴儿,任我将自己的食指伸进美艳女人的那性感小嘴中,轻轻地伸进去抚着她小舌尖儿,潘莉立刻媚笑着轻轻地吮吸起我的食指来。
她的小嘴红艳艳的,非常温暖,含住我手指后的红唇显得更加的性感和唯美。
媚贵妃潘莉儿将我的每个手指均含进小嘴中吮吸一会,不一会我的十个指头都湿淋淋的了,沾满了她的涎液,闪闪发光起来。
我用一只手理着大美女的秀发,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托起她的尖尖的下巴欣赏起她的娇美脸蛋儿来,尤其是她那张迷人的小嘴。
潘莉微微地笑着,任凭我欣赏自己,她的一只柔荑则轻轻地握住我的“兄弟”并缓缓地套动着。
我微笑着看着她轻轻说了声:
“我的亲亲小老婆,听话儿,今晚好好品品爷的肉箫!”
媚贵妃潘莉儿仰着头轻轻地点了几下。
她恭敬地跪着,一只柔荑轻轻握住我“兄弟”的根部,另一只柔荑则轻轻地托着“兄弟”的两个“小侍从”。
她将两个小侍从轻轻地揉着,性感、娇艳、湿润的红唇则慢慢凑近了“兄弟”的硕大头部。
大美女伸出舌尖轻轻掠了一下那“兄弟”头部的大眼睛,我便全身颤抖了一下,全身感到一阵舒服无比的酥麻感。
美人儿抬头仰视着心爱的情郎,舌尖再次轻掠一下“兄弟”的敏感眼睛,我又舒服得直抖。
她开心地笑了,因为她清楚我我很喜欢她这种取悦争宠的方式。
我太爱自己生命中的这只“骚狐”大美人儿了,对骚狐断断续续地说道:
“快……快……含……含进去啊!”
骚狐动情一笑才轻启朱唇含起我那又大又长又直的风流物的小小头部来。
大美人儿自然无法欣赏自己的白兔了,而是用心地品着我胯下紫色长大的肉箫,慇勤地吐着小舌尖轻轻地舔着我的风流物,嘴角含春带笑、眼神始终是深深地凝望着我的,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用舌……舌头。”
我又命令大美人儿了,潘莉媚贵妃潘莉儿这名大美人儿相当顺从地用舌尖或舔或点或转地“伺候”着那风流物的头部。
此时,大美人儿抬头斜眼瞟了一下我,让我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
这就是“骚狐”的功力和魅力,她只要一抛“狐狸媚眼”儿,就可以让我受用无比!媚贵妃潘莉儿边舔边柔声问道:
“白秋我的老公,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坦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亲亲小老婆,答应我,永远都这么伺候我!”
媚贵妃潘莉儿点点头,媚笑着又一手轻托着我“兄弟”的两个圆圆的“小侍从”,另一只手轻轻握着“兄弟”的根部张口一含,将一整个“兄弟”的头部全都裹进了红唇中。
看着美丽的女神跪在自己面前用自己最想要的方式取悦自己,我舒服得直喘气。
媚贵妃潘莉儿轻轻地伏动着玉首,双眼崇拜地凝视着我,她的舌尖轻轻地“敲”着我“兄弟”的头部。
看着自己的一整支“兄弟”在昔日美貌妩媚而又无比高贵骄傲的空姐的檀香小口中缓慢地进进出出,我感觉自己活在天堂里,用眼角的余光关心地看着胯下尤物,生怕她有些不适,但媚贵妃潘莉儿口中含春非常妩媚地眨眨眼,将口中的“兄弟”吮得“啧啧”作响,她还白了我一眼。
我知道答案了:她的意思是,很舒服,别问那么多废话!接下来媚贵妃潘莉儿吐出了口中的一整支“兄弟”,她用舌尖温柔地“扫荡”起“兄弟”的两个“小侍从”来。
她用一只柔荑将一整支“兄弟”按贴在我的肚皮上,娇嫩的红舌专攻“小侍从”,我舒服得臀部轻颤不已。
接下来,她双手扶着我的臀部大幅度地吞吐起一整支“兄弟”来。
她偶尔顽皮地用贝齿轻咬“兄弟”的头部。
每咬一下,我便舒服得轻哼一声。
她还将小舌尖在“兄弟”的头部打转,一会儿顺时针转,又一会逆时针转。
她的舌尖转得“兄弟”的头部发麻,转得我全身的热血沸腾,转得我头晕目眩,当然是舒服极了的头晕目眩!这才是真正的我非常喜爱和非常受用的“骚狐”风采!仅凭一口性感、可爱、艳丽的“狐嘴”就可以让我上天堂,她的“骚功”除了月琴以外可以笑傲我胯下所有的女人,但她的“媚劲儿”和脱俗的气质和优雅的风度却远胜月琴和君红,可以展望在未来的生活中,眼前的美艳尤物一定是自己最贴心的“风骚皇后”。
我想在适当的时候应该让自己所有的女人都向潘莉这位“媚妃”学习“媚眼骚功”,尤其是玲玉这样不是很放得开手脚的高贵美人儿,就该多向“媚妃”学习,以增加骚媚“内力”,以便让自己更好地享用她。
我一边享受着“骚狐”的唇舌伺候,一边忍不住微笑道:
“潘莉我的小老婆,你的小嘴儿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真是我的狐狸精,我最爱的狐狸精!”
我不夸还好,一夸“狐狸精”则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尖的飞卷速度和吞吐的幅度,当她将一整支“兄弟”全都吞进的时候,我的“蓬松”都刺在她嫩嫩的俏脸上,把她刺得脸部痒痒的;当她完全吐出“兄弟”时,只有“兄弟”的半个头部尚在她的红唇内,其余的身子全都裸在了空气中,湿漉漉地,沾满了“狐狸精”的涎液。
此时胯下妩媚美艳的漂亮女人那两片最性感、最唯美的红唇紧紧地裹着我“兄弟”的身子,绝对可以用间不容发来形容,我舒服得全身都发抖起来。
女人媚笑着旋转起头部来,让小口一边旋转一边吞吐“兄弟”,小贝齿也时不时地轻轻咬着“兄弟”的弦部。
我也是头一回享受如此专业和娴熟的唇舌服务,忍不住问起莉儿来:
“亲亲小老婆潘莉儿,这是谁教你的,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娴熟的口技。以前你这么伺候过天龙的老张吗?”
媚贵妃潘莉儿微笑着吐出“兄弟”说道:
“你个冤家,我就只替你这样做。说实话吧,以前的老张也没这样用心伺候他,虽然他也想,但是我始终没老老实实地用嘴伺候他,只是两下应付了事。只有冤家你来了才这样,这是莉儿最近一边吹箫一边琢磨出来专门伺候你的,人家就知道你喜欢女人以这种方式伺候你。”
我感动极了,听到胯下绝色丽人如此说来,她专门为自己而习得这么一嘴好“箫技”的,我不得不佩服媚贵妃潘莉儿的悟性很高,温柔无匹,在伺候我方面简直是个天才。
也可以说,她天生就知道如何伺候好我,如何让我更舒服。
我有些感动地说:
“谢谢你我亲亲的莉儿,你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媚贵妃潘莉儿瞪大眼睛,嘴角带着无限笑意地说道:
“白秋你啊你,谁叫你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的老公呢,我不对你好,还对谁好去。慢慢你就知道了,我要用心服侍你,让你做神仙呢。”
话没说完,她都伸长灵活的舌尖沿着“兄弟”身上暴起的青筋舔舐。
从“兄弟”硕大、红红的头部开始,以青筋为导向,用舌尖沿着“兄弟”的身子一直大力舔到“蓬松处”。
那青筋怎么弯曲,她的舌路就跟着怎么弯曲。
妩媚丽人的舌尖“游览”完一根青筋,又“游览”另一根青筋,直到所有暴起的青筋都“游览”一遍。
渐渐地,我的“兄弟”开始跳动起来,我也感到大有“火山爆发”的架势。
这时,妩媚贵妃潘莉儿收起红舌用一整个粉脸偎依起我的“兄弟”来。
她用“兄弟”的头部尤其是眼睛处厮磨着自己的清秀的额头、弯弯的眉毛、白白的脸蛋、挺挺的鼻尖、艳艳的红唇,厮磨完自己的红唇后,她又将一整支“兄弟”纳入口中,并用舌尖大力地撩拨着我小兄弟的头部和眼睛。
“深……深一点……嘛!”
我显然是铁了心要充分地享受一把骚媚狐狸精的“狐嘴”了,骚狐笑了笑骂了句:
“白秋你个大冤家,这么大的一堆东西,人家的嘴这么小又酸得要命,还怎么深啊?”
“少啰嗦!”
我淫兴一起根本不容大美人儿辩解,由坐改站在大美人儿面前,双手按住大美人儿的可爱臻首,十指插进她那密集的黑色披肩秀发中,自己主动地拉动起那风流物来。
“嗯……嗯……嗯……”
大美人儿显然一时间不能被动地适应我那风流物在自己嘴中进进出出的节奏,但她又不敢逃避我对自己小嘴的深度进攻,只好把那对迷人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
我太爱骚狐这张红润、柔软、湿滑的小嘴儿,我爽得张大嘴巴轻哼不已,轻声喊道:
“亲亲我的潘莉儿,我……我……来了……”
。
媚贵妃潘莉儿听我这么说立刻收紧红唇,感到我的“兄弟”在自己的口中蠕动不已,似乎在变大并将自己的一整张小嘴都撑得满满的。
在主动拉了许久的风流物之后,终于,我的“火山”一阵一阵地爆发了,大吼一声尽情地在大美人儿的樱桃小口中挥洒了一次我激情!媚贵妃潘莉儿开心中似乎略有几分得意地微笑着用乖巧的小嘴感受着我“兄弟”一阵阵的激情脉动。
“呜……嗯……呜……嗯……”
漂亮高贵优雅的绝色尤物的鼻间发出一阵一阵的闷哼声。
我每爆发一阵激情,她便在鼻间闷哼一声,同时,用紧闭的小嘴接纳一阵我爆发的滚烫、灼热、粘稠的“岩浆”。
或许是我的激情释放物过于猛烈了一些,大美人儿居然被冲击得轻轻咳嗽了起来,我赶紧将自己的身子抽离自己最爱的大美人儿的乖巧小红嘴儿,大美人儿的红唇及唇角在顷刻间就遍布了我的激情释放物,甚至连娇俏的鼻尖上都沾了那么一点点。
我的“岩浆”似乎多了点,尽管大美人儿紧紧含着“兄弟”,但还是有少许“岩浆”溢出了她的嘴角,有些甚至挂在了她的红唇上。
我看着那两片全世界最性感的红唇居然挂了些许自己“火山爆发”的岩浆,白白点点地挂在红艳湿润的香唇上。
她娇喘着说道:
“白秋你个大冤家,你……你太欺负人了!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笑着强词夺理道:
“我不欺负你,谁欺负你,难道你还不许自己的老公欺负吗?”
我极为满意地将身子抽离心肝儿的性感小嘴,媚贵妃潘莉儿嘟着小嘴,眼神充满了对我崇拜的成分,不用等我指示她便将过肩的秀发向后一甩,一仰头,一闭眼,喉结一动,将我留在她嘴内的“岩浆”悉数纳入腹中。
她还将嘴角红唇上的零零星星的“岩浆”也用红艳的小香舌一舔一卷地将其收入嘴中,可以说,我“火山爆发”的“岩浆”一滴不漏全部被眼前艳丽、高贵、性感又跪伏在我面前的大美女给吞入腹中了。
“白秋我的冤家,这么着射到人家嘴里面,感觉好爽吧?”
媚贵妃潘莉儿依旧跪着问我,她关心而又得意地问起我的感受来。
我蹲了下去紧紧地搂着她,很感激媚贵妃潘莉儿今晚倾心品箫,并提供如此的终极享受。
我狂吻了胯下丽人一会儿,抚弄着她的红唇回答道:
“爷的亲亲小老婆潘莉儿,今晚实在是难以形容了,要多爽有多爽,你的功夫怎么突飞猛进了呢?是不是因为你以前在飞机上当空姐播音的凭嘴吃饭,所以功夫就这么好了?”
媚贵妃潘莉儿听我这么调侃她,耸着身子格格笑了起来道:
“照你这么说,相声演员就更好了,他们也是靠嘴吃饭的啊。”
我微笑道:
“呸!我才不要男人呢,恶心死人了!”
“呵呵……呵呵……”
媚贵妃潘莉儿高兴得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地,小肚子都疼了才停下来。
今晚这次在媚妃口里的品箫口爆,让我深深体会到,潘莉儿真的是个天生尤物,她的檀口红唇是最性感的,她的媚功和口活儿无人可及的,不管在飞龙、龙腾还是天龙!这样的女人,值得一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