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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外传】作者:不详(一)黄沙滚滚的青石官道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独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后一件首饰,变卖之后所得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腰间系的长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吧?但自己又怎么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视的收藏就是这把“骊龙剑”,终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刘伯伯几次要求割爱相让,爹爹总是婉拒。

出走的那一个晚上,进入爹爹的房内取了出来,这把剑是充满了自己对爹爹的怀念啊!况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没有兵器在身岂不危险?以自己的武功,寻常的翦径毛贼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打的他们落荒而逃,几次遇到武林中的败类,贪于自己的美色,仗着武功要来相欺,也是靠着这把劈金断玉的宝剑总算能够有惊无险的击退敌人,保住自己的贞节。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

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

“才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

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姑娘家别那么坏脾气,来,我胯下痒得很,你给我抓抓。”

“无耻!”

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

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

“我的妈呀!杀人啊!”

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

“姑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

男人左支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去。

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

“留神了!”

手臂一挥,长剑向少女激射而去。

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

“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

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

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

“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

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

“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么样?“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

“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么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

“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

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

“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

“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

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

“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

“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

“等你以后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

“你不说我倒忘了。”

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

“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

女子笑道:

“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

“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

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

青年叹道:

“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照你这么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

“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么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

“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么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么清楚啊?”

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

“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凤菲嗔道:

“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

“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

“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

“有什么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

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

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

“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

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

“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

“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

“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干不可。”

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

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

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大哥!我回来了!”

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

“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

“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

“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

莫少风沉吟道:

“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

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

“我也要!”

莫少风道:

“你别?L,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径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

“脸怎么这么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

“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

“为什么?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后,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么事?”

凤菲道: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二)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后,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

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

于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么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在一阵激烈的拚斗后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

“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么?”

“无耻!”

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

大鼻子道:

“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

“你……你想干什么?”

“那还用说?”

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

“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

“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

“急什么?”

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

“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于双手被反剪在后,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

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

“住手!”

大鼻子笑道:

“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

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干干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

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

“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

“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

“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

“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

“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

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

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

“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

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

“洞房之夜哭什么劲儿?”

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

“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

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

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

“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

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阳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

“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后摆动头部,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

玉芳用眼神的余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阳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

“教了你这么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龟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

“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也该差不多了。”

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

“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

一掌击在玉芳的后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

“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后背,说道:

“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肉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

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

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炙热的龟头顶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于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不是父亲……不是表哥……是他……“喔喔喔喔……”

张福才刚顶进龟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来。

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

“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

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说道:

“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么一搅,什么兴致都没了,抽出阳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问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

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么!”

张福大吃一惊,叫道:

“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

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后飞出,口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

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

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后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

“大哥,你的霹雳手终于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

“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

“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么“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为敌”?”

莫少风喜道:

“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儿?”

凤菲道:

“正是。你从前没见过她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凤菲笑道:

“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

莫少风道:

“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凤菲道:

“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三)水笙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脸孔。

水笙惊叫道:

“你是谁!”

“少龙,你别吓着人了。”

凤菲走进房内,笑着把莫少龙赶出房外,来到床边坐下,柔声道:

“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一切安全。”

“这里是……?你是谁?”

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美妇,但水笙打从心里的感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

凤菲把一切向水笙说明。

水笙侧着头,道:

“你这么说,我倒有一点印象……莫少风……莫少风……啊!我想起来了,莫少风就是那个大胡子哥哥!”

凤菲笑道:

“正是,正是,不过他以前是大胡子,现在不是了。大哥,你进来吧!”

莫少风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进入房内,在一旁坐下,道:

“水世伯对我们莫家的恩惠,是永远也报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红了,凤菲埋怨道: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瞧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也应该会含笑于九泉之下吧。”

“你还说!”

凤菲也把丈夫赶了出去。

“凤姊姊……”

水笙扑在凤菲的怀里痛哭失声,因为想起了父亲,也因为这一个月来独闯江湖的艰辛。

凤菲只是温柔的轻拍水笙的肩头,柔声道:

“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房内,两具赤裸的人体激烈的交缠着。

凤菲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莫少风的腰,一手抵着丈夫厚壮的胸膛,一手忘我的搓揉着自己的美乳,股间不停的向上迎合着强力的冲击。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肉棒哥哥得妹妹好爽啊……顶到……花心了……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死了……”

凤菲不断的说着淫言浪语,来表达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风,更是卖力的一次次突刺在妻子专属于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

凤菲娇躯乱颤,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莫少风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妻子圆润的耳垂。

熟悉妻子每一处的性感,莫少风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挑动妻子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后颈、腋下、乳头、肚脐、大腿内侧、脚底,都是莫少风进攻的目标,尤其是当自己带着短刺的胡须的脸颊摩擦着那些敏感部位时,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来了……来了……啊啊啊……”

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爱妻,正要说话时,妻子却一个掉头,张嘴含住自己的阳具,口中含糊的说道:

“舔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见妻子变换把戏,心头更喜,张开大嘴把妻子的秘唇完全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凤菲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浇得莫少风是满头满脸,又有一条灵动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内游移,一下快速的挑动着珍珠,一下又是缓慢的刮着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

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阳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媚声道:

“人家嘴巴好酸……”

顺手打了丈夫的阳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凤菲浪叫一声:

“死冤家……插死我……顶到底了……”

莫少风只觉得阳具的趐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内力,阳具登时涨大一倍有余,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

浪叫声中,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内。

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妻子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满脸都是精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

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

“黏糊糊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莫少风笑嘻嘻的看着妻子,柔声道:

“我爱你。”

凤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绽出极美的笑容,道:

“我也爱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明。

************“莫大哥替我作主……”

水笙把在雪谷中发生的一切告诉莫少风。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

“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忍不住要心。

”莫少风沉吟道:

“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凤菲怒道:

“哪里管他那么多,讲不过就打!”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

“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

“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么解决,讲不过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

“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

莫少风道:

“现下还没有……”

凤菲嚷道:

“你说了那么多,还不是等于没说!”

莫少风道:

“一切以大局为重……”

凤菲驳斥道:

“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莫少风急道:

“你……何出此言?唉,话不是这样说?”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

“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

“少龙你……唉……”

莫少风知道妻子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

“好吧,你们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

“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莫少龙叫道:

“好呀!母老虎发威,这下有好戏看了!”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

“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凤菲笑道:

“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给你作主。”

水笙道:

“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

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龙看见水笙人比花娇的如此美态,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是夜,夫妻二人在房里低声密商。

莫少风道:

“不过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凤菲道:

“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莫少风点头道:

“正是,如此一来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这事一定成的。”

莫少风道:

“你这样有把握?”

凤菲道:

“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为何?”

莫少风摇头道:

“还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来?”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

“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这小子有什么想法?”

凤菲笑道:

“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莫少风讶道:

“这……这是为何?”

凤菲道:

“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你的关系?”

凤菲道:

“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

“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

“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理至极?”

莫少风笑道:

“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结”。

“你又有什么情结?”

莫少风双掌突然抓住妻子的双乳,嘻嘻笑道:

“恋乳情结。”

凤菲笑骂道:

“死不正经。”

刹那间,整间房里充满了夫妻间的情爱。

************这一夜,一对青年男女满怀心事。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

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我在这里想他,他又是否会想起我呢?水笙彻夜未眠。

(四、终)“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

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么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是一肚子火。

“真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凤菲见状,在水笙耳边低声细语,水笙轻轻点头,仍是不语。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道:

“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

“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的沉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笑脸相对,暗暗心想:

“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正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

“表妹,你终于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心中种种愁绪。

但又想起自从自雪谷回来之后,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光,满是鄙视和猜忌,视自己为蛇蝎猛兽,靠近自己好像会污了他的名声地位一样,令自己心碎不已,几次欲辩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于是又硬起心肠,冷冷的道:

“我不想见到你。”

而汪啸风何曾又忘得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湖,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不已。

但自从听了花铁干的一番话之后,心里信了水笙早已失身于淫僧,表妹虽然几次向自己辩白,但江湖中沸沸扬扬的传闻难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后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辈中谁能和自己相比,难道要我娶这个虽然自己心爱非常,但却失身于恶徒的残花败柳?岂不是徒遭人耻笑,我汪啸风岂是会甘心头戴绿帽的?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茶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么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表妹心里早就没有我了?但又感觉到总算去了一个祸胎,不必再见到表妹那种令自己又心疼、又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惨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贞操,怨恨表妹没有为自己守贞,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觉,但仍是说道:

“表妹,我……”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了,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见汪啸风过来纠缠,立刻说道:

“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

“你是谁?凭什么叫我滚?”

凤菲见汪啸风的眼神无礼,哼了一声。

莫少龙道:

“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

说到一半,只觉得眼前景像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看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余力站了起来,喝道:

“花铁干你……”

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

“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凤菲也晕倒在地。

功力最浅的水笙,早已晕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豺狼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凤菲醒了过来,发觉身处在一间光线微弱,幽暗的房间内,自己被双手双脚被分开绑在两条交叉的木条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光了,露出自己丰满动人的身体,转头看见莫少龙像肉粽一样,双手双脚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而水笙则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

“我敬花铁干是武林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于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么毒那么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

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

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身后,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

“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

“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凤菲道:

“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门的恶僧更不如。”

花铁干道:

“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

“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

“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凤菲怒道:

“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铁干淫笑:

“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凤菲怒道:

“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么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泄,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

“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

“你看这是何物?”

凤菲见了大叫一声:

“七巧神针?”

花铁干看着手中七只金针,笑道:

“正是七巧神针。”

“杨三弟他……”

花铁干道:

“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

至于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于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多吉少。

“至于莫少风……”

花铁干道:

“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

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

“你应该知道吧?”

“你……”

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没错,他们正一齐向洛阳城去,目标当然是莫少风。”

“枉你享有侠名,竟然勾结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

“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哈哈……”

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阳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凤菲杏眼圆睁,骂道:

“你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

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心欲吐,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边嘴里叫道:

“住手!”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乳头,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乳头高高挺起,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

“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

“……住手……畜生……住手……”

汪啸风也脱下了衣服,两只手在凤菲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抚摸着。

这时,一旁的莫少龙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最敬爱的嫂嫂遭到如此无耻的羞辱,叫道:

“你们两个狗娘生的!住手!”

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两人痛揍一顿,但苦于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牛筋绳牢牢绑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菲任两只禽兽凌辱。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

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

“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

牙齿用力在舌头一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

“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

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

“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

不停粗暴的蹂躏着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得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

莫少龙目欲裂,嘶喊道:

“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手!”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

“老子就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

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

莫少龙叫道:

“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阳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阳具又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莫少龙急怒攻心,“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

花铁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阳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啸风叫道:

“花伯伯你干什么?”

花铁干狂笑道:

“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汪啸风急道:

“不可以。”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汪啸风呻吟道:

“花伯伯住……住手……”

花铁干道:

“怎么?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

“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

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来到床边,道:

“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跳起身来,却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知道体内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难以凝聚,少量失血虽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复一些功力,但却难以是花铁干的对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并成手刀,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条左臂登时卸了下来,大量鲜血喷射而出。

汪啸风叫道:

“花伯伯留神!”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花铁干剥光水笙的衣服,正准备奸淫水笙,浑没留意后头的动静。

待莫少龙掌风袭体,这才惊觉。

花铁干心神虽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当下一个旋身,避开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龙击在花铁干的右肩,花铁干哼了一声,向后跌坐。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后,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后摔倒。

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笙栖身之地?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现在心里。

是他,在自己身处雪谷绝境时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众人鄙视时挺身替自己辩护。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于险恶江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水笙心里这样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个与世无争的雪谷吧!他也一定会回到那个山谷的。

回去吧!************水笙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内,洞内的一景一物还是跟当初离去时一模一样,只是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搂入怀里,心里充满平静。

************狄云在丁典和凌姑娘的坟前种了几百棵菊花。

他没雇人帮忙,全都是自己动手。

他是庄稼人,锄地种场的事本是内行。

只不过他从前很少种花,种的只是辣椒、黄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他离开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征途。

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

他回到藏边的雪谷。

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那是水笙!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

“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终于会回来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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