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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铎武纪作者:fanglitr第一卷篇一雎阳大街上,来往民众正驻足旁观著一场激斗。

手持朴刀的灰衣男子猛喝一声,劲烈的刀势卷起了大量的沙尘砍向左手使剑的对手下盘;使剑的矮小男子高跃起来,躲过了朴刀的正面斩击,但是裤子和长袍的下摆却被刀势气劲波及,化成了飞舞在空中的破碎布屑,也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腿。

刀光闪烁,灰衣男子又是一声断喝,原本一往无前的刀势立时改变了方向,连同著刚刚卷起来的沙石与尘埃,由下向上猛斩。

使剑男子身在半空,无力躲避;一个空翻倒立,长剑点出,当的一声脆响,剑尖刺正在刀刃上,登时阻止了朴刀砍上来的劲势。

“好一招“金鸡独立”!”

旁观群众轰然喝采,几个混杂其中的江湖豪客更是叫出了剑招的名称。

使剑男子藉著长剑与朴刀交击时的劲力,双脚鸳鸯连环,直踢灰衣男子面门;灰衣男子再是一声断喝,左掌一立,砰砰两声巨响,击得使剑男子倒翻了出去,摔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

“好个劲力十足的“霸王开山”掌!”

又是一阵轰然喝采从围观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灰衣男子狂吼了一声,双手举刀过顶,猛扑向摔在地下的使剑男子;使剑男子从怀里取出了几枝甩手箭,朝著灰衣男子掷了出去;灰衣男子随即挥刀下斩,刀势气劲所构成的无形屏障将射来的甩手箭给反激了出去。

见到暗器四处激射,围观群众在惊慌之中纷纷闪避;但是去势急速的暗器岂是一般人能躲得开的?登时有好几个人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下滚动哀嚎著。

一名中年妇人牵著一位俊秀少年,也在旁边观看著这场激斗。

当暗器四处激射时,其中一枝甩手箭正好朝著少年射去,中年妇人衣袖微微一拂,甩手箭登时像是射中了棉花一般、无力地朝著地面坠落,被中年妇人的衣袖顺势卷了起来。

拿起衣袖卷裹著的甩手箭一看,中年妇人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住甩手箭,再张开手掌时,一团废铁落在地下。

“有毒!这暗器有毒!”

“啊哟!痛煞我也!”

“救命啊!”

在受伤群众的哀嚎声中,灰衣男子的朴刀将使剑男子斩成了两截。

“好一招“五丁开山”!”

又一次热烈的采声从那些没有中招的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中年妇人微微摇头,牵著少年的手缓步离去。

“师父?”

那名少年仰起俊秀的小脸。

“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麽问题?宇儿?”

中年妇人慈祥地笑著。

“为什麽刚刚那位杀人的伯伯刀招那麽威猛,那位被砍成两截的叔叔剑招也是凌厉狠辣,可是奶教宇儿的剑法却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宇儿不懂。”

中年妇人笑了。

“傻孩子,师父问你∶如果你花一分钱可以买到糖吃,你会花一分钱买糖吃呢?还是花两分钱买糖吃?”

“那当然是一分钱……啊!”

自称宇儿的少年一脸恍然大悟。

“师父,奶的意思是,看起来威猛的招式,其实会多消耗不必要的劲力,是吗?”

“你真聪明。”

中年妇人摸摸少年的头发,称赞著。

“但是,如果今天你要买糖送琴儿,你会买一分钱的糖豆呢?还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

“那,当然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琴儿喜欢吃冰糖葫芦嘛。”

少年想也不想,立刻就回答了。

但是,少年随即陷入了沈思之中。

“师父,为什麽这次反而是花比较多钱的选择比较好呢?”

少年又问著。

“想想看,两次的差别在哪里?”

中年妇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

“嗯……一次是买糖我自己吃,一次是送琴儿……啊!”

少年眼睛亮了起来。

“师父,奶的意思是,那种威猛的刀招或许很耗劲气,但是很能威吓对手,能够压过对方气势而让对方退让的话,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不对?”

“完全正确!”

中年妇人笑著又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这时,两人行经一块告示板前,告示板上还贴著一些悬赏的招贴;最上方的一张已经呈现出年深月久的暗褐,但是却一直没有被取下来,也没有被其他招贴盖过。

那是一张关於寻找失踪皇子的悬赏。

当今皇帝的唯一儿子在九年前失踪,至今音讯全无。

至於其他,则是许多江洋大盗的悬赏;现在的世道,江湖人物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刚才就有两个江湖人物在大街上打了起来,而官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法律,在这个时代只是约束平民的工具;官府,也只能处理一些百姓之间的纠纷;一旦武林中人─或者说黑道─犯了事,只能依赖所谓的白道还是侠客来行侠仗义,官府对这种牵涉到江湖中人的事情,既不愿、也无力过问。

中年妇人稍稍看了一眼告示板,轻轻叹了口气。

北铎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由他的这位师父收养。

名叫白凤的中年妇人对待北铎宇有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好,也许是由於白凤在年轻时,丈夫和独子都死於瘟疫的关系吧?雎阳小镇上的生活相当朴实;白天,白凤教北铎宇读书,晚上则是教北铎宇练武。

北铎宇的天资相当好,用功也勤奋,白凤所教给北铎宇的知识和武艺,北铎宇都能很快地学习起来并且融会贯通。

北铎宇有个青梅竹马,就是邻居张家的小女儿张琴;张家也是苦哈哈的务农人家,没什麽钱可以让孩子进私塾读书,正好白凤知书识字又懂武艺,所以张家的当家张致就送了他的三个孩子过来白凤这边一起学习,也顺便可以当北铎宇的玩伴,更巴望著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能考上个功名,不论文武,张家总是翻了个身。

白天,是张琴和北铎宇的读书时间,晚上则是张振和张涛两兄弟陪著北铎宇一起练武。

张致夫妇都很喜欢英俊又聪明的北铎宇,曾经好几次表达了希望能让张琴和北铎宇订婚的意思;但是白凤总是很婉转地拒绝,理由是北铎宇还小,还不到结婚年纪,而且白凤说自己不是北铎宇的亲生母亲,不好替北铎宇决定终身大事;再说,北铎宇也还没有考上功名,白凤希望等北铎宇考上了功名、有了养家的本钱之後,再让北铎宇自己来决定与张琴的婚事。

这天,北铎宇还是一样和张琴一起坐在前院的大榕树下念书,白凤在一旁做著女工相陪。

突然远远传来张振和张涛的大喊声,一下子就到了前院的门口。

这两兄弟陪著北铎宇练了这些年武功,虽然没学到什麽真正的高等武学,但是两兄弟可也是练得中气十足、脚程迅捷。

“振儿,涛儿,什麽事?”

白凤放下了手边的织物,迎接到门口。

“师父,师父!”

张涛首先大喊著。

“奶知道,宇哥考上了举人第二名!”

“是吗?谢谢你们来通知了。”

白凤微微笑著,似乎不是很惊讶,虽然对於乡村人家来说,考上举人可以说是意义非凡的事情。

考上了举人,就取得了进京考试的资格;如果在全国统一的制举当中榜上有名,成为进士,就有希望被朝廷指派为一方的父母官。

当官,那是多麽荣耀的事情;考上举人,离当官的梦想,就只差一步了。

“宇哥,恭喜你考上举人。”

在院子里的张琴满脸喜容,随即脸上一红。

“对了,我们的亲事……”

“琴儿,我也很想早点和奶成亲。”

北铎宇微笑著。

“但是奶知道,师父不允许我现在谈亲事,说怕误了我的学业;到时候进士考不上,没了养家的能力,还连累了奶一生的幸福,所以……。”

“我知道,宇哥就别说了。”

张琴突然在北铎宇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个人都满脸通红地别过头去。

“振儿,涛儿,你们今天晚上不用来练武,师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

白凤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凤一向都没生过病,为什麽今天会说身体不舒服?晚上,白凤烧了热水,倒入了澡盆里。

北铎宇知道师父要洗澡,连忙打开门,想到前院去回避。

“宇儿,留下。”

白凤的声音在北铎宇背後响起。

“转过身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平常他在洗澡的时候,白凤都会离开屋子回避;而白凤在入浴时,北铎宇也不敢留在屋子附近。

但是,今天白凤却叫北铎宇留下?转过身来,北铎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白凤从脸上撕下了一张类似人皮一般的东西,一张清秀艳丽、但是却因为太久没照到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随即显现了出来;北铎宇印象中的师父是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但是眼前这张脸……很明显地白凤的真实年龄连三十岁都不到。

为什麽白凤要一直戴著那张假脸面具?但是,令北铎宇更惊骇的事情才正在发生。

一件件的衣裳从白凤身上滑落到地面,白凤完全不避讳北铎宇的眼光,就在北铎宇面前宽衣解带!北铎宇连忙闭上了眼睛,还加上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放下双手,睁开眼睛。”

白凤坚定的命令传入北铎宇的耳中。

“宇儿,原谅师父不能解答你的疑惑,但是现在,师父必须教你很重要的事情。”

北铎宇无奈,只能放下掩著脸的双手,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鹅黄色的肚兜从白凤身上缓缓滑落,粉雕玉琢、玲珑有致的全裸女体登时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北铎宇面前。

“师、师父,奶……”

北铎宇结巴了,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但是身为男人的天生本能却开始有了反应;一股热气从下体开始冒起,有如烈一般,慢慢地腾烧了起来。

白凤跨过落在地下的衣物缓步向前,来到北铎宇身前,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种淡雅的馨香直钻入鼻孔之中,这种动人心弦的馨香让北铎宇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和白凤一起练武的时候,北铎宇可以感觉到白凤身上自然散发的威严,一种让人会有无力对抗眼前对手的感觉,一种只属於绝顶高手的气势。

而现在,北铎宇又再度有了那种感觉;不,应该说是类似的感觉。

北铎宇依旧感觉到无力,但是他的无力,是无力抵抗面前这具完美女体的诱惑。

不,那是不可以的,师父养育自己,教导自己,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是无论如何不可以的!北铎宇拼命告诉自己,白凤是师父,不可以对师父有邪念;但是,白凤身上传来的那种馨香却弱化了北铎宇的意志,白凤玲珑无暇的娇躯让北铎宇情不自禁地想占有白凤的身体。

即使是北铎宇青梅竹马的张琴,北铎宇也从未对张琴有过这种感觉。

“宇儿……”

平常听起来慈祥和蔼的轻柔语音,现在对北铎宇却是致命的最後一击;北铎宇感觉到脑中一昏,脚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

他离白凤更近了。

一声轻柔的叹息,北铎宇的脸上著了白凤热辣辣的一巴掌,无声的。

脸上的刺痛终於将北铎宇带回了现实,也带回了北铎宇的理智。

“师父,对不起!宇儿定力不足,请师父处罚宇儿!”

北铎宇扑通一下跪在白凤身前痛哭著;但是,白凤那生长著稀疏软毛的三角地带和透著粉红的两片珊瑚贝却又勾起了北铎宇的遐思。

北铎宇大惊,左手一起,运足了十成功力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想将自己打醒过来。

可是,白凤架住了北铎宇的手,接著,扶著北铎宇站了起来。

“师父?!”

北铎宇看著自己的师父,他已经完全迷糊了。

“宇儿,这不是你的错。”

白凤又是一声叹息。

“师父只要求你,等一下师父教你的功夫,无论如何要学起来,不要让师父的苦心白费了,可以吗?”

“是,师父,宇儿一定用心学习!”

“那就好。”

白凤无力地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女子娇柔媚态让北铎宇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女人的身体对於男人总是有种不可解的吸引力,常常害得许多男人失足其中而无法自拔。师父现在要教你“御女心经”,仔细学起来,你才有能力抵抗来自於女人的诱惑。

”白凤轻柔的语调让北铎宇又又是一阵晕眩,但是白凤随即纤手连点,柔和的强劲内力透入了北铎宇的经脉穴道,马上让北铎宇宁静了下来。

“把这些穴位,和内劲在经脉里巡流的路径记下来。”

白凤柔声说著。

“这是御女心经的基本功夫。”

白凤斜躺在床上,黑润而细的及腰长发铺散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著点点光彩,有如夜空中的黑色银河一般。

北铎宇照著白凤的指导,将体内的真气依照御女心经的诀窍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後;现在的北铎宇已经不会因为白凤的诱人躯体而感觉到心烦气躁了。

“但是,师父……”

虽然北铎宇的心情已经不受白凤裸体的影响,但是世俗观念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却不是靠著运行御女心经所能压抑的。

“为什麽师父要亲身指导我呢?我难道不能和琴儿结婚,然後在琴儿身上试习吗?”

“很抱歉师父还是不能告诉你原因,但……”

白凤悠悠地说著。

“琴儿什麽都不懂,她还只是个纯洁的小女孩,你要怎麽希望琴儿给你关於这门功夫的指导?”

“那麽,师父,请恕宇儿无礼了。”

北铎宇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後在床边坐下;白凤坐起身来,搂住了北铎宇的身子;胸前两座高挺的玉峰,轻轻贴著北铎宇的胸膛。

“运气。”

白凤说话时,阵阵的馨香直扑在北铎宇脸上。

“直到你的那里完全消退下去为止。”

北铎宇依言行功,受到白凤裸体接触刺激的肉茎缓缓地消肿了下去。

这时,白凤搂著北铎宇颈子的双臂一紧,两个人登时身体密接著在床上滚作一起,白凤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北铎宇的唇,修长有弹性的双腿也勾著北铎宇的腰和大腿,纠缠著。

口中感觉到白凤柔软的香舌探了进来,北铎宇心神一震,御女心经的行功慢了些,分身随即迅速雄起。

“运气。”

白凤在北铎宇耳边低声耳语著。

“记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铎宇连忙凝神运气,虽然白凤的红唇再度印上了北铎宇的唇,北铎宇这次没有让来自女体的刺激所撼动,分身依旧安静如常。

一个翻身,白凤让北铎宇躺平在床上,自己则骑在北铎宇下身之上,那温热的花园正好扣著北铎宇的阳根,既湿且热的感觉让从未尝过滋味的北铎宇再度失控,分身又开始迅速成长。

“运气。”

白凤俯下身子,胸脯擦著北铎宇的胸膛,在北铎宇的耳边柔声说著。

但是,这次无论北铎宇如何试著静下心来,无论北铎宇如何强迫自己运转御女心经,下体的热气却只有更加地躁动著,而分身成长的速度也丝毫不见减缓。

“师、师父!”

北铎宇慌忙大叫。

“我不行!我……我无法控制!”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功亏一篑……难道,真的是天意吗?”

白凤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麽任由北铎宇的分身在自己的秘密花园之前成长茁壮。

“师、师父!”

眼看白凤就这麽无动於衷地骑在自己身上,即将和师父乱伦的恐惧感让北铎宇叫了起来。

“没有办法了。”

白凤轻柔的语音之中含著一丝失望、一丝无奈,但是也有著一丝娇羞。

“宇儿,逆运御女心经吧。”

“逆运……?”

“别棉唆,快!”

北铎宇还没来得及问话,白凤却斥喝著。

白凤从来没有这麽疾言厉色对待过北铎宇,北铎宇吓了一跳,连忙逆转御女心经的真气运行路线,在同时,北铎宇下身失去压制的火热汇聚起来,迅速充入了成长中的分身,使得北铎宇的分身就这麽在白凤的湿润秘径之中,完全地膨胀、坚硬了起来。

“啊!”

当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的阳茎撑破了某种东西的时候,白凤痛叫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娇躯颤抖个不停,胸前高挺的玉峰也随之微微波动著。

“师、师父……?”

“别……别分心!逆运……御女心经……呜……!”

白凤强忍著痛苦说著。

北铎宇不敢怠慢,连忙尽全力逆运著白凤教的御女心经。

白凤抚养他这麽久,又为了他而牺牲了自己的贞操;北铎宇虽然不明白为什麽白凤要骗他说自己结过婚,但是北铎宇知道自己刚刚夺去了白凤的贞操。

因为,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著一丝丝的血红渗了出来。

很奇妙的,下体暴乱无比的灼热感在逆运御女心经之後,似乎循著阳茎前端的某个孔道送入了白凤体内;而同一个孔道里也有著丝丝凉意透了进来,随著被北铎宇催发到极限的御女心经,流入经脉之中,再化成了充沛的真气。

“嗯……嗯……”

白凤依旧是皱著眉头,但是脸上的痛苦神色似乎已经开始趋缓;北铎宇直觉地认定是逆运御女心经的关系,每当下体的火热送出去一分,白凤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一分。

为了报答恩师,也为了缓解恩师的痛苦,北铎宇更加努力地逆行著御女心经。

“嗯……哦……”

白凤紧皱的眉头已经完全舒展开了,但是白凤却没有停止因为痛苦而引发的呻吟声;只不过,白凤现在开始微微扭动著纤腰,而湿润秘径之内的热溶感更是迅速增加。

北铎宇吓了一跳,他直觉认为师父的下体受了伤,现在出血量已经增加了;因为,两个人结合处的血丝越流越多,还杂著许多散发著清香的清澈液体。

而且,当白凤开始扭动身子的时候,北铎宇感觉到下身的火热又开始增加了。

想将那些害得自己和白凤沦落到如此境界的火热给驱走,於是,北铎宇拼了老命逆行御女心经,火热迅速地由阳具前的小孔出,更多的凉意透了进来,渗入经脉而化为真气。

“呜……啊……不……不行……”

白凤的身子越扭越厉害,苍白的双颊也现出了红晕;细小的汗珠出现在白凤身上,随著白凤身体扭动的节奏聚合在一起,沿著深邃的胸谷流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够努力,害得自己师父现在“痛苦无比”,北铎宇自责著,再说下体的火热也是随著白凤的运动而越聚越多;北铎宇更是豁出了性命加紧运功。

“不……宇儿……别……停止……停止!……啊……啊啊!”

突然,骑在北铎宇身上的白凤尖叫了起来,娇美的躯体颤抖著,秘密花园里大量的体液奔流而出,双腿也夹紧了北铎宇的身子。

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留在白凤体内的阳根正受到强烈的挤压推摩,而大量的凉意也从阳根顶端汹涌地灌了进来。

颤抖了一阵子,白凤一个无力,身躯软倒在北铎宇身上,闭著眼,喘息著。

“师、师父!”

北铎宇吓坏了,白凤竟然会突然之间“内力全失”,北铎宇搜索遍了脑中白凤教导过的医学知识,却找不到任何原因。

既然师父是因为自己而“内力全失”,北铎宇也不仔细想,一手环绕著白凤的娇躯按著白凤背心,另一手则按著白凤心口。

手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所造成的心猿意马使得下体的火热更加高涨,北铎宇逆运御女心经驱除下体累积的火热,也没忘了同时输送内力给白凤。

“嗯……”

内力输送没多久,白凤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但是,没有多久,白凤迷蒙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无比的惊讶。

“不!宇儿你……啊……你那个……噢……”

白凤再度急喘著,但是双手却紧抱著北铎宇的身子,双脚也勾上了北铎宇的腰。

以为自己师父的伤势还没好,北铎宇不顾一切地猛力运功。

“不……不要……不!……啊啊……我……放弃了……讨厌……啊啊!”

当白凤哭喊出这几个无意义的字眼之後,白凤随即猛烈地扭动起腰身来,湿润秘径和北铎宇的阳具不停地挤撞著,将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压迫出来,白凤也疯了。

第一卷篇二男女之间炽烈的欲情风暴终於稍稍地止歇了;但是,另一场风暴正在北铎宇的心中扩大。

自己竟然和师父做了那种事!北铎宇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幻觉;但是,刚刚那种火热的激情,销魂蚀骨,却又不真实地几近虚幻。

但是,白凤那柔软的躯体依旧和自己的躯体交缠著,却又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感觉。

“宇儿……真是抱歉……”

白凤轻柔的声音在北铎宇耳畔飘回著。

“没能教你练成御女心经,反而害你练成了百花神功,对不起……。”

“师父,何出此言……”

北铎宇一转头,视线正好对上了白凤的盈盈眼波。

短短一瞬间的眼神交会,白凤的眼睛传达给北铎宇的讯息已经多得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

一句话没问完,北铎宇呆住了,因为白凤的盈盈眼波。

“抱歉,很多疑惑师父都不能替你解答。”

白凤轻轻叹了口气。

“将来你的生命之中会有许多女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

“我的爹娘?”

听到了关於自己父母的讯息,北铎宇急忙追问。

“师父,您认识我爹娘?”

白凤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宇儿,别问了。能告诉你的,师父自然会告诉你。”

北铎宇沈默了,静静凝视著白凤那能够令人呼吸困难的美貌容颜。

“因为你的生命之中注定有著许多女人,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在你考上举人之後,将御女心经传给你;没想到,你没学成御女心经,反而练成了百花神功……”

北铎宇想问,但是又不敢问;白凤告诉过他,别问,能说的白凤会说。

所以北铎宇静静地听著,但是疑问的神色很自然地浮现在英俊的脸上。

“你一定很奇怪什麽是百花神功,对不对?明明师父就没有教过你这门功夫。”

白凤苦笑了一下。

“其实,逆运百花神功,就是御女心经。师父为了怕你学不会逆运百花神功,才将心法颠倒过来教,没想到……”

白凤轻轻叹了口气。

“百花神功本来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但是逆行百花神功的御女心经却可以清除由异性吸引所造成的心火。你的爹娘为了怕你将来失足女色,特地才要求师父传你御女心经,让你不受红颜祸水之害。是师父无能,反而害了你……。”

白凤的声音渐渐细微了下去,接著是低不可闻的抽泣之声。

“师父,是宇儿不好,没能练成御女心经,师父就别哭,好吗?”

见到白凤开始哭泣,北铎宇吓得连忙跳起身来,直挺挺地跪著,向白凤请罪。

见到北铎宇跪在自己面前,白凤惊呼一声,连忙扶起北铎宇。

“宇儿!你怎麽可以跪在师父前面!你……”

白凤说到这边,突然止声,又是一声叹息,白凤侧过了脸去。

“师父!宇儿求您别哭,是宇儿的错,师父打宇儿、甚至杀了宇儿,宇儿都没有怨言!但是,师父……师父请您别哭啊!”

见到白凤的眼泪有如断线珍珠一般直落下来,北铎宇慌忙伸手替白凤抹去眼泪。

“不!这不是你的错!”

白凤轻轻挡著北铎宇的手。

“只是一想到将来你身边会有著许多的女人,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师父,师父就伤心了……”

“不!宇儿绝对不会忘记师父的大恩!”

北铎宇再次跪在白凤面前,大声说著。

“宇儿发誓!要是宇儿忘记师父的……”

“别发誓,宇儿。”

白凤的玉手在这时掩住了北铎宇的口。

“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很高兴了。”

“那,师父,您不哭了嘛?”

北铎宇关切著。

“宇儿……”

白凤欲言又止。

“以後,不要叫我师父了。”

“为什麽?”

北铎宇再次迷惘了。

“为什麽不能叫师父?”

“如果你心里有师父,以後叫我凤儿。”

白凤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师父,为什……”

北铎宇话才出口,却见到白凤的双颊霎然变色,刚才犹自泛著动人胭脂红的冰肤玉肌,现在却成了惨白。

“宇儿,别叫我师父,叫凤儿。”

白凤咬著牙。

“我没能完成你爹娘的委托,还害你学到了淫贼的功夫,我不配当你的师父!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继续叫我师父吧!我……我死给你看!”

“师……凤、凤儿!别……”

北铎宇勉强改口,却见到白凤原本煞白的双颊又回复了艳人的桃花红。

“宇儿,凤儿以後还是叫你宇儿,好吗?”

白凤的手轻轻抚著北铎宇的面颊。

“可是……为什麽……”

北铎宇依旧不明白,到底白凤是哪里不对劲了。

“宇儿,你知道吗?百花神功既然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中了你百花神功采补的女子,永远都离不开你了。凤儿也是一样,所以……”

白凤又叹了一口气。

“……所以凤儿以後只能当宇儿的女人,不能当宇儿的师父了。”

“师……凤儿,百花神功应该有解法或是解药吧?”

北铎宇也随著白凤学医,知道白凤的医术比起武功只高不低;江湖上各种奇怪的毒伤掌伤或是蛊毒、白凤都会治,区区百花神功应该难不倒白凤的。

“不……没有。”

白凤摇了摇头,北铎宇的心直沉了下去。

这种邪术竟然是没有解法的,那自己不就无意间害了师父?

“百花神功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只是会在采补过程给予女性难以想像的快感;一来方便采补,二来降低女性的抗拒心理……”

白凤的脸又是一红。

“那种感觉……不是医术能解的。”

见到北铎宇一脸迷惘,白凤就知道北铎宇听不懂;算了,北铎宇毕竟才只有十四岁,能期望他听得懂什麽呢?

“宇儿,不必急著把一切问题都弄懂;很多事情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白凤的脸贴近了北铎宇的脸,似麝如兰的呼气让北铎宇又是一阵心神慌乱;北铎宇连忙凝神运起“御女心经”。

“宇儿,别运御女心经了。”

白凤双臂揽著北铎宇的颈子,不著片缕的身子和北铎宇肌肤相亲,娇声说著。

“让凤儿来教你别的学问,好吗?”

“师……凤儿,宇儿这次一定努力学起来;但是……”

北铎宇害怕自己这次没学好,会不会又害了白凤一次。

“是什麽学问呢?”

“男女之间的学问。”

纤纤柔荑服侍著北铎宇舒适地躺下,白凤妩媚一笑。

“你可是说了你会努力学习的,千万记著才好。”

微微甩了甩头,白凤那柔亮的青丝飘扬了起来。

“宇儿,这次别运功。”

白凤微红著脸俯下身来。

“放松心情,仔细体会著凤儿教你的学问,好吗?”

北铎宇还来不及说话,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就沿著自己的阳茎传了上来;白凤趴在北铎宇的下身前面,香舌轻柔而缓慢地舔著北铎宇的男性特徵,从龟头往下,慢慢地舔到了阴囊上面,打了个转,再朝著逐渐雄起的阳具尖端挪移著。

“凤、凤儿,奶为什麽要这样做?那里……喔……”

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夹杂著莫名的舒爽与刺激,让北铎宇忍不住喘息著。

“那里很脏的啊。”

“没关系,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舒服吗?”

白凤抬起头来,满是笑意的盈盈眼波中多了几分的妍媚。

“凤儿要听实话。”

“会怕……可是……喔……很舒服……”

北铎宇挣扎著想支撑起上身,却被白凤的素手给止住了。

“宇儿,放松一切,躺著就好。”

白凤又是一个妩媚的微笑,上身伏低,充盈的润滑感随即紧密地和北铎宇雄起的阳根接触著。

白凤缓缓移动著上身,阵阵舒畅难言的摩索感觉随即充塞了北铎宇的脑际。

“这样……喜欢吗?”

白凤娇笑著,不等北铎宇的回答,白凤低头朝著北铎宇的马眼吻了下去。

“哇!凤、凤儿!”

强烈的刺激传来,北铎宇的腰部忍不住一跳,惹得白凤一阵娇笑。

见到白凤花枝乱颤般掩口轻笑,北铎宇一时为眼前的美人所迷。

“怎麽,那麽目不转睛地看著凤儿……凤儿好看吗?”

娇艳的桃花红染上了白凤的双颊。

“凤儿,奶,奶真好看……”

北铎宇吃力地说著,一来是因为白凤那美得让人窒息的容貌,一来则是因为白凤在北铎宇下身上做的功夫,让北铎宇必须使力克制自己说话的平稳度。

“谢谢,宇儿。”

白凤媚笑著。

“凤儿差不多也该教你最舒服的事情了;放松,好吗?”

北铎宇点头,暗暗运气让自己宁静下来,放松全身。

“不可以运行“御女心经”,好吗?”

白凤骑上了北铎宇的下体,上身前俯,脸庞贴著北铎宇的脸庞说著;柔嫩的发丝擦著北铎宇的胸膛,让北铎宇一阵心痒难搔。

“但是,凤儿不反对宇儿用上“百花神功”,嗯~~。

”白凤吃吃笑著,下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向下一沉,北铎宇随即感觉到湿热紧窄的感觉围绕著自己的男根。

自己又和师父结合了;但是,北铎宇却从这次的结合里感觉到了更多之前没有感觉到……不,其实北铎宇有感觉到的,只是之前的感觉很模糊,现在开始清晰了起来。

“嗯……嗯……”

带著一脸满足的媚笑,白凤的身躯缓缓地上上下下著,紧密的私处也夹著北铎宇的阳根摩擦著。

白凤每动一下,北铎宇就可以感觉到有种让人感到舒畅的无形知觉,沿著和白凤结合的地方传达到身体里;每次那种感觉传进来的时候,北铎宇的身体就会本能地想要多获得一些那种感觉,就像饥饿的婴儿想要吃奶那般。

於是,北铎宇忍不住开始摇著屁股了。

“哎、哎呀……”

白凤一个皱眉,娇躯趴伏在北铎宇身上;当白凤前胸那两团娇柔的充实压迫著北铎宇的胸膛时,无形的舒畅知觉驱动著北铎宇的身体本能地加强了运动。

“凤儿,奶怎麽了?”

看到白凤秀眉微蹙,北铎宇关心地问著。

“没事。”

白凤温柔地羞笑著。

“只是……宇儿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喜欢。”

北铎宇拼命点头。

“凤儿更喜欢。”

白凤的樱唇轻轻在北铎宇的唇上轻触著,电击般的刺激让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宇儿……动作大点……”

北铎宇依言增大了摇动屁股的幅度,更清晰明显的舒畅感觉同时由男根上传来,白凤又皱起了眉头。

“哎、哎呀!”

娇媚的低吟声由白凤的口中传出。

“凤儿?”

“别担心,只是太舒服了,嗯……。”

白凤捉著北铎宇的手,轻轻抚摸著自己的面颊。

“宇儿,再动大一点,让凤儿更舒服,好吗?”

白凤如丝的媚眼里透出了渴望。

北铎宇依言挺腰,当阳根的顶端触到白凤体内的底端时,白凤立即抱紧了北铎宇,身体不停地在北铎宇身上挨擦著。

“噢……宇儿……冤家……你顶死凤儿了……哎……好舒服……”

“凤儿,会痛吗?”

北铎宇吓了一跳,却迎上了白凤的媚笑。

“讨厌鬼,人家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才……啊……你这讨厌的小鬼,这麽会弄人……哦……”

虽然说著“讨厌讨厌”之类的话,白凤的脸上却只有迷醉的舒畅神情,玉臂也是搂得北铎宇更紧。

北铎宇在下面挺腰,白凤在上面扭著屁股,肉体交缠著发出淫靡的挤压声。

突然,白凤抱著北铎宇一个翻身,让北铎宇变成趴伏在白凤身上。

“来吧,动大一点,让凤儿舒服死吧……”

白凤撒娇著,吹气如兰地吐息让北铎宇心神一荡,腰部不自觉地用力一沉,阳根扎实地抵入了白凤的最深处。

“喔……呜!”

白凤浪叫了起来,诱人的丰臀同时向上迎合著,让北铎宇的阳根插得更深入;随著白凤臀部上迎,更强烈明晰的愉悦进入了北铎宇的体内,激发著北铎宇天生的某种欲求,让北铎宇本能地将肉茎後抽,在即将抽出白凤的紧窄时,一个回马枪,结实地扎回了白凤的花心。

“啊!哎呀……噢!”

白凤死命地搂著北铎宇,下体没命地迎合著北铎宇的攻击;淋漓地淫液随著两个人的抽插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湿了白凤的整个屁股,也湿了床单一大片。

“讨厌!宇儿你这冤家……哦……在凤儿体内发吧,凤儿都是你的了……啊啊!”

“凤儿!凤儿!喔!凤儿!”

原始的欲望燃烧到极致的时候,北铎宇感到下体的火热不受控制地暴动了起来,接著肉茎开始不自主地抽搐著,化成某种实在的灼烫,喷射进入了白凤体内。

“啊……啊……!”

白凤情不自禁地将北铎宇搂了个死紧,桃花源迎合著北铎宇的喷射,急促收缩了起来,将两个人之间的热度引爆到最高点,随之化散成虚软无力但舒畅的疲倦。

“凤儿……奶好美……”

北铎宇望著身下犹自喘息的白凤,不胜爱怜。

“别再戴面具了,好吗?”

“嗯,宇儿要凤儿不戴,凤儿就不戴。”

白凤给了北铎宇一个甜蜜的微笑,两个人随即接吻起来。

“宇儿,凤儿想怀你的孩子……”

又是晴朗的一天,张致带著张振张涛两兄弟下地里去干活,张琴则是告诉了母亲,蹦蹦跳跳地往白凤家里来。

但是,白凤家里静悄悄的没人。

张琴好奇地探头进屋,以往总会看到白凤陪著北铎宇在吃早餐,今天却似乎连炉灶都没使用过。

难道说,发生了什麽事吗?张琴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推开了北铎宇寝室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

张琴开始紧张了,为什麽北铎宇不在?白凤呢?来到白凤寝室前面,张琴正想推开房门,房门却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北铎宇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後方。

“宇哥!原来你在这里,我以为你不见了!吓我一跳……咦!”

张琴这时才发现,北铎宇身旁还有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艳丽女子。

难道说昨天晚上,北铎宇和这位女子就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宇哥……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

张琴的声音颤抖著。

“你们……你们在这房间里干什麽?”

听见张琴说出“不要脸的女人”几个字时,北铎宇脸色一变,白凤的神色却黯然了下来。

“琴儿,你怎麽能这样说师父!”

北铎宇相当不高兴。

“她……她是师父?”

张琴吓了一跳,仔细打量著白凤;衣服是白凤平常穿的,头发也和白凤一样的乌黑飘逸……但是,那张连仙女见了都会嫉妒的娇美面庞,张琴无论如何没办法将那张脸和平常的白凤联想在一起。

“师父平常是易容过的。现在师父要带我上京赶考,这才洗去了易容。”

其实北铎宇的藉口破绽很多,但是张琴正惊疑於白凤的美貌(一个强劲的可能情敌),又听到北铎宇说了“上京赶考”,再看到北铎宇和白凤都提著行囊,心慌意乱的张琴并没有仔细去查辨北铎宇所说著话有些什麽不对头的地方。

“宇哥……她……真的是师父?你……真的要上京赶考?”

张琴紧张兮兮地问著,得到了北铎宇的点头答覆。

“那……你还会回来嘛?”

“琴儿。”

一直没开口的白凤说话了。

“如果宇儿不考个好功名,将来怎麽给你安定的生活呢?”

张琴没有回答,她也知道进京赶考是读书人出头的唯一途径;要不是张琴自己是女儿身,张琴的老爸也许就送她去参加考试了。

“那……宇哥,你会回来吗?”

“琴儿,你放心,宇儿上京赶考,很快就回来了。”

白凤取出了一个小包递给张琴。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奶拿去先贴补些家用,房子要请奶们帮忙照管。等宇儿考上了,他会回来接奶的,好不好?”

“嗯……”

张琴接过小包,委屈地点点头。

“宇哥,早去早回,琴儿等著奶呢。”

第一卷篇三如果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麽白凤就是“如狼似虎”;带著北铎宇上京考试的路上,只要一有闲暇时间,白凤绝对不会放弃和北铎宇亲热的机会。

撇开住店时不谈,有一回因为连续几天阴雨靡靡、所以雇了辆大车上路的时候,也不管和驾车的车夫只隔个一条半破不破的布帘、而且大车还是行在官道上,白凤竟然在大车上就和北铎宇亲热了起来,逼得北铎宇为了怕白凤的娇吟声引来太多行人的注意、只好全程吻著白凤,以免有些什麽不该让人听到的声音传了出去;还拉过一条毯子来遮在自己和白凤的身上,假装成藉著毯子避寒的模样。

“凤儿……这样不太好吧?”

一天晚上,两人之间漫长的狂风暴雨结束之後,北铎宇问著。

“对不起,宇儿……”

白凤的眼睛微红著。

“凤儿也不想这麽狂放,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後,凤儿就是忍不住想和宇儿结合在一起,想让宇儿紧紧抱著凤儿,想让宇儿的那个深入凤儿的身体,想………”

“还是百花神功的关系吗?”

北铎宇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责怪白凤,毕竟这是因为他没有练成御女心经的缘故,才会害得白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何况,白凤还为了他,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名节与贞操。

“宇儿,别自责了。往事以已,伤怀又有何用呢?只要宇儿没有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那就是了;再说……。”

白凤捧著北铎宇的脸,深情地望著他的眼睛。

“凤儿现在觉得很快乐……。”

北铎宇无言地迎上了白凤吻上来的红唇,搂住了白凤赤裸的娇软躯体,阳茎也再次进入了白凤的湿热秘径。

“宇儿……啊……”

不日到了京城、找了一间僻静的房子住下来之後,北铎宇就开始温习书本、准备最後的进士考试。

但是由於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更多了,以致於刚搬进去的那几天,白凤和北铎宇几乎是在床上缠绵著渡过整天的;而那些不在床上的时间则是两个人形影不离地出门采买粮食的时候。

看到北铎宇和白凤亲蜜的模样,邻居那位总爱坐在门前晒太阳的和蔼老太太,每次都会朝著白凤和北铎宇微笑,她九成九认定了北铎宇和白凤是新婚夫妻了。

不过,白凤带著北铎宇毕竟是上京来参加考试,这样风流下去也不是办法;後来还是白凤咬了咬牙,严格限制了自己和北铎宇亲热的时间,北铎宇这才有了碰书的机会。

“哎呀……。”

北铎宇正在窗前的书桌上念书,白凤在一旁刺绣相陪,却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指。

听到白凤的娇呼声,北铎宇关心之下连忙转头,正好看见白凤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著。

“凤儿,怎麽了?”

北铎宇轻轻捉著白凤的手,白凤也温顺地让北铎宇查看著自己手指上的伤。

“奶没事吧?奶以前从来没有在刺绣的时候刺到手指的啊?”

北铎宇望著白凤的眼睛,白凤粉脸一阵羞红,把头扭了过去。

“一时大意罢了,我没事的。”

白凤不敢看北铎宇的眼睛。

北铎宇叹了口气,他知道白凤之所以会刺到手指,是因为中了他的百花神功、体内欲念无法平息,所以才会在刺绣时失神刺到自己手指。

“凤儿,对不起。”

北铎宇将白凤搂在怀里,白凤惊叫了一声。

“不,宇儿!不可以……!”

白凤想要挣扎,但是敏感的身体被北铎宇一抱,白凤高涨的欲念就压倒了理智;两个人很快地深吻在一起,互相撕扯著对方身上的衣服。

当北铎宇伸手摸到白凤的亵裤上时,触手所及早已是一大片的潮湿。

明显地,白凤很辛苦地在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宇儿……对不起……凤儿害你不能专心念书……噢……”

白凤低泣著,身体却依旧做好了迎接北铎宇阳根进入的准备;迷人的白晰双腿向两侧分到最开、中间的粉红裂缝里晶莹的水光闪烁著。

“凤儿,别这麽说,如果失去了奶,考上进士又有什麽意义呢?”

北铎宇让他的阳根缓缓进入了白凤体内,深入的每一瞬间都让白凤的娇躯因为快感冲击而颤抖不止。

“宇儿……啊……宇儿……!”

两个人再度沉沦到了终日缠绵在一起的欲望之海里。

这天深夜,白凤和北铎宇依旧在温存著,虽然两个人从日出之时就已经开始这麽做了。

但是,性爱的愉悦却让两个人停不下来。

“谁?”

突然,白凤惊觉到有人靠近了这栋屋子。

北铎宇虽然一无所感,但是他相信白凤的感觉;北铎宇连忙将自己的阳根退出白凤体内,就要起床穿衣,以便应付敌人。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入室中,来人不知如何,竟然已经侵入了屋内!人影一晃,来人一掌击向床上,一阵微风逼得北铎宇呼吸困难;原本还抓著棉被遮著酥胸的白凤突然跃身发掌迎向来人,砰砰两声巨响,白凤的掌力对上了来人的掌力,同样都是阴柔无声的内劲、却在撞击时发出了只有阳刚掌力相遇时才有的巨声。

“爹!是你?”

白凤一和来人对掌,随即惊呼出声;然後,白凤又是一声惊呼,一骨碌钻进了棉被之中,躲在北铎宇身後。

“是我。”

来人晃亮了火摺,一张清瞿俊秀的书生脸立刻出现在火光照耀之下。

听到白凤和陌生人的对答,北铎宇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白凤的父亲?那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师父的父亲、叫什麽来著……师祖?北铎宇很想参见师祖,但是北铎宇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又和白凤这麽赤裸裸地被人捉奸在床,参见师祖爷爷之前,似乎应该先考虑自己的小命问题。

白凤的父亲挥手掷出火摺,让火摺朝著桌上的烛台飞去,点燃烛火;接著手一招,一股劲气随即将火摺吸了回来。

接著,白凤的父亲侧著头,一语不发地打量著北铎宇。

北铎宇不敢稍动,一来对方是白凤的父亲,武功只怕比起白凤更为高深,二来是自己被人捉奸,自己玷污了白凤的贞洁,就算被白凤的父亲一掌给毙了,那也是咎由自取。

果然,这时白凤的父亲左掌挥出,直取北铎宇前胸;北铎宇闭上眼睛,收敛内息,等著让白凤的父亲将自己这个“玷污他女儿清白的淫贼”给一掌打死。

“小子,你怎麽不还手?”

突然,白凤的父亲出声说著,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苹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上。

“师祖爷爷,北铎宇玷污了师父的清白,被您一掌打死是应该的。”

北铎宇冷静地说著,白凤却在这时又惊呼了一声。

“宇儿,你答应过不再叫我师父的!”

白凤的泪水潸潸而下。

“凤儿,对不起,师祖爷爷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敢在他面前叫你凤儿。”

北铎宇转身,将白凤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

“小子,运起功力接我一掌,我就承认你和我女儿在一起。”

白凤的父亲突然之间发话了。

北铎宇一愣,有这麽好说话的父亲?但是北铎宇没能够多想,白凤的父亲又是一掌击了过来;而且这次掌风虎虎有若风雷,显然内劲不小。

“喝!”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凤父亲的掌下之敌,北铎宇依旧是提气断喝,真力流贯双臂,双掌同时挥出,迎向白凤父亲击来的那一掌。

“噗”的一声,这满劲蓄力的三掌交碰在一起,竟然只发出了有如拍棉花一般的声音;但是北铎宇却感觉到一股无比强悍的内力将自己的内力逼了回来,还顺著自己的经脉入侵体内,疾攻自己心脉。

罢了,说到底,白凤的父亲仍旧只是想杀了自己而已。

但是,既然北铎宇决定要全力接下白凤父亲的这掌,北铎宇就不会放弃;即使自己的内劲和对手的内劲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北铎宇依旧运劲护住心脉,同时一脚踢出,直取白凤父亲手肘上的穴道。

北铎宇拼上了这一脚,希望能在对方的内劲震断他的心脉之前,先行踢中对方手肘穴道;如此一来,对方後劲不继,自然就无法再伤到北铎宇。

当然,白凤的父亲大可出第二掌继续打死北铎宇,但是,只要接下了第一掌,北铎宇和白凤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白凤父亲的承认。

为了白凤,北铎宇坚定的眼神清楚表示出坚持到最後的决心。

“小子不错啊!可惜想得不够深远。”

看到北铎宇抬脚踢向自己手肘,白凤的父亲露出了微笑。

“这招如何?”

说著,白凤父亲的右手一起,一指点向北铎宇的足踝穴道。

北铎宇改踢为点,一脚点在白凤父亲的手指尖上,藉著指尖上传来的强劲内力,北铎宇借势飞身後跃,脱离了白凤父亲的掌力笼罩。

“好小子,好小子!”

被北铎宇一记怪招解脱出去,白凤的父亲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满脸微笑地频频点头。

北铎宇走回白凤父亲面前跪下,平静地凝视著白凤的父亲。

“如果师祖爷爷要杀北铎宇,这就请动手;但是北铎宇依约接下了师祖爷爷的一掌,恳求师祖爷爷履行诺言。”

“好小子,好小子!”

白凤的父亲呵呵大笑。

“想和凤儿在一起?行,当然行!从现在起,凤儿就是你的人了!”

说著,也不见白凤的父亲怎麽动手,只是衣袖一挥,白凤就在惊呼声中跌入了北铎宇的怀中。

“哪,小子,你要的凤儿。”

白凤的父亲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

“师祖爷爷同意将凤儿许给北铎宇了吗?”

北铎宇大喜著搂住了怀中的白凤。

“不,不,不!凤儿不能嫁给你,打死都不行!凤儿只能当你的女人而已,结婚是万万不可以的。”

白凤的父亲大摇其头。

“不过,随便你怎麽玩凤儿都行啊,要凌辱要虐待都行,只要别把凤儿玩死了就好。”

啊?怎麽玩……都行?北铎宇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天下哪有像白凤的父亲这样把女儿送给别人作践的?看到北铎宇一脸迷茫,白凤的父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小子,想知道我为什麽这麽说吗?”

“请师祖爷爷示知。”

北铎宇恭敬地说著。

“什麽师祖爷爷?难听死了!我叫白长青,你父亲以前都管我叫白老爷子,你照著叫吧。”

白长青皱著眉头。

“可是……”

北铎宇觉得这样不太尊敬,正想说什麽的时候,白长青打断了北铎宇的话。

“小子,你觉得不够恭敬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尊敬老人家,只管照著老人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不然你叫我别的称呼,我听了反而全身不自在!”

“是的,既然白老爷子这麽说的话。”

“很好,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唉,人老了就是这点记性不好。”

白长青抓抓头。

“喔,想到了,说到凤儿不能嫁你的原因。这麽著,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营生的?”

北铎宇摇头,白凤从来没跟他说起过。

“呵呵,我想你也不知道。”

白长青笑著。

“我以前可是江湖上一流的淫贼!想当年我可是玉树临风、倜傥潇洒的万人斩美男子,生平奸过处女逾千、少妇破万、就差童女没干过破百……”

听著白长青自称自赞,北铎宇糊涂了;淫贼?白凤的父亲竟然是个淫贼?注意到北铎宇的失神状态,白长青终於停止了滔滔不绝,咳嗽一下。

“嗯,小子你怀疑我干过淫贼是不是?如果我不是淫贼,我女儿白凤又怎麽会淫贼用来采阴补阳的“百花神功”?”

白长青嘿嘿笑著。

“可是……”

北铎宇还是不知道这和白凤不能嫁给他有什麽关系。

“别吵,听我说完!”

白长青挥了挥手。

“反正老子逍遥快活了十几年,因奸成爱而跟在我身边的女人也多到数不完了;可是老子那麽多妻妾情妇,竟然半个孩子都生不下来!”

说到这里,白长青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看到自己的女人一直怀孕,可是一直流产,总之就是没有一个生下孩子的,我知道我干淫贼的报应来啦!老天不给我这个淫贼一个後代!所以老子一发狠,自己割了自己的卵蛋!”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长青竟然割了自己的卵蛋?那不就成了太监之类的人妖吗?

“小子,你觉得我割卵蛋很傻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卵蛋一割,几个已经怀孕的小妾都顺利生产了!没有一个流产的!你说,邪不邪?”

北铎宇点头,真的很邪。

“可是……”

白长青又叹了口气。

“没多久一场瘟疫,老子的几个儿子都死光啦!活下来的只有这个凤儿。老子知道,老子的报应还没完,老天真的是要惩罚老子来著,特地给了老子一个绝世美女的女儿。”

北铎宇不懂,女儿是绝世美女,这应该是上天的恩赐才是吧?

“唉,你这小子看起来聪明,怎麽反而在这事情上糊涂?”

白长青忍不住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摺扇敲了北铎宇的脑袋一下。

“你看看凤儿,娇滴滴的柔嫩嗓音、水灵灵会说话能传情的大眼睛、黑溜溜的头发、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形状优美的乳房……对,就是你现在抓著的那个……苗条的曲线、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你说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会不想脱光衣服扑上来的?这分明就是老天要别人来玩我女儿嘛!”

北铎宇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白长青竟然会这样解释白凤的美貌;就更别说被北铎宇搂在怀里的白凤了。

“所以说,与其让凤儿嫁人以後遭到什麽奇怪的天灾人祸甚至被卖进窑子,还不如选个看起来顺眼的小子把凤儿送出去,至少凤儿不会被玩得太烂……”

白长青又是一声叹息。

“一失足成千古恨,天意啊……。”

“白老爷子,您说您没有儿子……”

北铎宇顿了一顿。

“我反正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收我为义子?”

白凤吓了一跳,正要说话的时候,白长青却大笑了起来。

“小子,你有没有搞错?拜个淫贼当义父?而且还是拜个被老天诅咒的淫贼当义父?你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因为您不肯把凤儿嫁给我,而且女婿和义子同样都是半个儿子,我只好当您的义子来回报您同意我和凤儿在一起的恩惠。”

北铎宇一本正经地说著,怀中的白凤则是泪水涔涔而下。

“好小子,好小子!要拜我为义父可以,我可是会把你给调教成天下第一大淫贼的,你不後悔?”

“爸!”

白凤出声抗议著,却被白长青一举手给止住了。

“凤儿,你老爸虽然淫遍天下,但是能有“那个人”那样荒淫吗?”

白长青瞪著白凤。

“我充其量毁了良家妇女一万一千人,

“那个人”他毁的良家妇女还远不止此数!你说,让这小子和“那个人”一样比较好,还是让这小子学我当个淫贼好?”

白凤不说话了。

北铎宇知道白长青同意收他当义子,放开白凤就要跪下磕头。

但是,白长青的袍袖只一拂,北铎宇就跪不下去了。

“不必磕啥鸟头了,你的诚心比较重要。”

白长青微笑。

“好孩子,好孩子!没想到我老来竟然还能收这麽一个好孩子……难道真是天意吗?”

白长青摇摇头。

“算了……凤儿,床上趴好,屁股翘高。”

白长青吩咐著白凤。

“得先把奶的烂摊子收拾起来。”

白凤红著脸,但是却照著白长青的话,乖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地翘了起来,露出了粉嫩的裂缝。

“现在,孩儿,用凤儿教你的“百花神功”好好地操烂凤儿的小穴吧!”

白长青淫笑著。

“义、义父!”

北铎宇万万没想到白长青竟然劈头就叫他做这种事,虽然说他和白凤早就合体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孩儿,别想歪了!凤儿传你御女心经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没学好,凤儿也不用让你在她身上运行百花神功以免你走火入魔。”

白长青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说著。

“虽然这是天意,我也不来怪你;但是,中了百花神功的女子,体内的欲望会一天一天高涨,直到精神承受不住而崩溃为止;必须要用百花神功进行采补,才能平息体内的欲火。”

北铎宇终於知道,为什麽白凤这些日子来,每天和他做爱的频率与次数越来越密了。

“凤儿能承受体内欲火的煎熬直到今天而不发疯,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再不肯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去欲火,难道你真的要逼疯我的凤儿吗?”

白长青说著,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义父……我、我知道了……。”

北铎宇慌忙说著。

“我……我只是不习惯……”

“有啥好不习惯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不干这种事情世界上哪来这麽多人?”

白长青怪叫著。

“怕啥?我要教你完整练好百花神功,以免你又害到别的女孩子,不在这里盯著你怎麽行?把你的肉棒给我插进凤儿小穴里去!立刻开始运行百花神功!”

北铎宇被白长青的怒吼给吓了一跳,连忙跪在白凤身後,双手扶著白凤的屁股,将自己的棒子顶入了白凤早已湿润到不行的蜜穴之中,开始照著白凤教的诀窍运行起百花神功来。

“啊……!”

早已湿滑无比、期待著男根进入的小穴被顶了个涨满,白凤浪吟了起来。

听到白凤如此撼人心弦的呻吟声,北铎宇心神一荡,运行百花神功的真气差点走岔了经脉。

“笨蛋小子,要干淫贼的,怎麽能被女人叫床声给影响呢?”

白长青骂道,随即一股劲气直射北铎宇後腰穴道,强劲的真气灌入经脉,立即压得北铎宇走岔的真气回到正确的经脉路线上。

一边抽插著白凤的小穴,北铎宇一边运行著百花神功;下体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火热快感经由阳根前端缓缓流入白凤体内,而大量的阴凉快感则随之由阳根前端涌入自己经脉,与自己的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行著。

不过,从白凤那边涌过来的凉意实在太多了,左冲右突的凉意一个失控,又带著北铎宇的真气跑入岔道。

“小子你性无能啊?干女人就是要干得女人热火朝天,哪有像你这样慢慢动屁股的?女人都冷掉了好不好!”

白长青一掌击出,正好打在北铎宇的屁股上,强劲的内功震得北铎宇全身气血一阵翻搅,但是涌入的凉意也随之融合进入原有的真气之中,回入原来运行的路线。

“啊!”

白长青的那一掌也推得北铎宇的屁股猛力前顶,让北铎宇的下身和白凤的屁股相撞著发出啪啪声,还让北铎宇的阳根硬梆梆地顶在白凤的花心上,以致於突然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白凤浪叫了出来。

挨了一顿骂外加屁股上一掌,北铎宇连忙奋力运动起腰部来;快速的抽插将白凤淫穴内的爱液挤压得直往外流,沿著两人的双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啊!舒服!深一点!啊啊!”

在性愉悦的强力刺激之下,白凤进入了半失神状态,只凭著本能迎合著北铎宇的冲刺,口中呻吟著无意义的浪语。

可是,既要加速抽动的动作,又要保持运行百花神功的速度,北铎宇渐渐感到吃力了。

“没长性的小子,你要是敢早出来的话,看我不杀了你!”

白长青的摺扇对准北铎宇的头上就是一记,充沛的真气由北铎宇顶门灌入,催得北铎宇的百花神功加速运行起来;而且这些真气还涌入不是百花神功真气的运行路线上,堵住了所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岔路经脉。

得到白长青的协助,北铎宇深吸一口气,全速运行百花神功消化来自於白凤体内凉意的同时,北铎宇捉著白凤的纤腰往自己身体猛扯,肉体与肉体的剧烈撞击让汗水和淫水四下飞溅,更让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

“呜!啊啊!讨厌!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在狂浪的呻吟声中,白凤达到了高潮,北铎宇也将炽热的阳精射入白凤体内,这才喘著气退出了肉棒。

一时之间,室内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白凤伏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馀韵,北铎宇和白长青则是缓缓行功;北铎宇行功为了顺化刚吸收的真气,白长青则是回复协助北铎宇时消耗的体力。

“好了,没事了。小子,为了凤儿好,你最少每七天要和凤儿交合一次,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火。”

白长青叹了口气。

“不过,依照你现在这麽烂的功力,我规定你每天至少要和凤儿做爱一次!我可不想再大费功夫替你们两个收拾这种烂摊子,听到没?”

“是,义父。”

北铎宇恭敬地回答著,白凤则是羞红了脸。

而白长青呢?早已人影不见了。

第一卷篇四华丽的大床上,男人仰面朝天,舒适地躺著;一个只穿著肚兜的美女正骑在男人的下身上,卖力地动著身体,用自己的小穴服侍著男人的肉棒,另一个衣著凌乱的女人则趴在男人双腿之间,伸长了舌头舔著男人的阴囊。

男人身侧有两名上身半裸的女子,每一名女子的胸口都被男人的一苹手摸著。

床畔还站了十数名女子,每个人都低垂著眼皮,彷佛床上的淫乱有如不存在一般。

这时,一名华服男子走到床前,双膝跪下。

“禀皇上,点子已经找到,奴才已派妥人监视,一切等皇上命令。”

华服男子说著。

“很好,总管。”

床上那个被称为皇帝的男子动也不动。

“暂时这样即可,你可以下去了。”

“是。”

华服男子叩头起身,随即消失了踪影。

听了华服男子的报告,躺在床上的皇帝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是皇帝眉头一皱,随即坐起身来。

“混帐!谁教奶这样服侍朕的?这种不入流的功夫也想取悦朕?”

皇帝斥骂著骑在身上的那名美女。

“皇、皇上饶命!”

那名美女一见皇帝发怒,吓得哭了出来。

“奴婢……奴婢看皇上微笑,以为皇上……”

“以为凭奶的烂功夫就可以让朕爽了吗?”

皇帝怒叫著。

“奶要爽?可以,朕让奶爽个够!来人!”

“皇上!皇上不要啊!”

那名美女哭著,拉著皇上的手哀求著;这时门外走进来四名孔武有力的卫士。

“你们四个,把这贱货给我操烂!”

皇帝一甩手,将那名美女推得朝四名卫士摔去;随手指著另一名美女,那名美女脸色一阵慌张,连忙脱下裤子,爬到皇帝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对准了皇帝的肉棒,一咬牙,身体缓缓沉落,将皇帝的肉棒纳入体内。

“啊!皇上、皇上饶命!啊!呜……。”

四名卫士狞笑著抓住美女,其中一名卫士躺倒在地上,另外三名卫士将那名美女按著,让美女的肉缝对准了地上那名卫士的棒子压了下去;再将美女推成狗爬姿势,一名卫士的阳具随即插入了美女的屁眼,一名卫士的肉棒挤入了美女的樱桃小口,最後一名卫士只能捉著美女的小手握著自己的肉棒。

随著四名卫士的同时动作,美女的身体痛苦地扭动了起来,被堵塞的喉咙之间发出呜呜哀鸣,眼泪更是潸潸而下。

“呜!”

这时,鲜红的血丝从皇帝和接手的那名美女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那名美女的处女之身刚刚才奉献给了皇帝。

其他人,则对眼前的荒淫彷佛视而不见。

照著白长青的指示以百花神功替白凤消火之後,白凤又恢复了以往的贞静娴淑;北铎宇一大早起来,白凤早已准备好早餐,等著北铎宇开动了。

“宇儿,吃饭了。”

白凤温婉的微笑,让北铎宇看得目不转睛。

“凤儿,奶……奶又变得更好看了……。”

“也许吧,百花神功是藉著女人身体来养气的功夫,会养女人也是情理之中,就像有肥田才能丰收的道理是一样的。”

白凤将饭菜端到北铎宇面前。

“来,吃吧,吃饱了好念书。”

“嗯。”

就像回到了雎阳小镇上的生活那般,两个人安静地吃完早饭;白凤收拾了碗盘去灶下清洗,北铎宇则回到窗前的书桌准备念书。

但是,看著白凤进入厨房的婀娜背影,特别是白凤滚圆的大屁股,北铎宇忍不住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肉棒在白凤性感的屁股里大进大出的情景。

於是,北铎宇跟入厨房,从背後抱住了白凤的娇躯。

“宇儿,别胡闹。”

白凤轻轻推开了北铎宇的手。

“去念书,乖。”

“凤儿,奶好美……”

北铎宇轻吻著白凤的耳珠,双手扣上了白凤丰满的胸脯。

“我们来一次好吗?一次就好。”

“不行。”

白凤娇笑著,但是很坚定地拒绝了。

“先去念书,趁著白天有光的时候赶快念书;凤儿的人、凤儿的心都是你的,等到晚上,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好不好?”

“可是……”

北铎宇还想说什麽,白凤纤细的指头已经点在北铎宇鼻尖上。

“宇儿乖,听话;如果欲火太强,运行凤儿教你的御女心经。”

北铎宇连忙收摄心神,照著白凤教的御女心经诀窍行功;很快地,北铎宇就回复了心如止水的状况。

“抱歉,凤儿,我这就去念书,给你添麻烦了。”

北铎宇对著白凤鞠躬。

“没关系,听教听话又负责,这才是凤儿喜欢的男人。”

白凤搂著北铎宇的脖子,在北铎宇的唇上印了一吻。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白凤督促北铎宇念书也是越来越严格;本来只要白天念书就好,现在白凤还规定北铎宇在晚上要练习写一篇考试的举文,以便增强北铎宇应试的实力。

这天,北铎宇写完了白凤规定的举文,坐在白凤身旁,凝视著在油灯下审阅北铎宇文章的白凤。

“很好,你又进步了。”

白凤放下手持的朱笔,微笑著。

“凤儿已经找不出文章里需要修改的部份了,也许明天凤儿要替宇儿找更好的老师来改卷子。”

说到这里,白凤脸上突然一红。

“不过……在这之前,宇儿的奖赏……”

白凤起身,坐入北铎宇的怀中,水盈盈的眼波凝视著北铎宇的眼,然後,接吻。

“凤儿,坐在桌上,好吗?”

两个人吻完,北铎宇柔声向白凤提出了要求。

“为什麽?”

白凤有点好奇。

“宇儿想在凤儿身上写文章。”

北铎宇顽皮地笑著。

“这可是义父亲口说的,宇儿可以随便玩凤儿。”

“讨、讨厌……”

白凤红著脸,还是依言乖乖躺上了书桌。

北铎宇轻轻解下了白凤的裙子和裤子,正好看到白凤下体那件月白亵裤上沾染著的大片水渍,若隐若现地将某个夹著裂缝的突起包覆著。

“凤儿,你这里好湿啊。”

北铎宇伸出手指,轻轻点触著白凤亵裤上湿润之处的低陷,让白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讨……讨厌!好痒啊!”

当北铎宇的手指沿著裂缝刮擦来去的同时,白凤感觉到有如几千万苹蚂蚁同时在身体里爬动般的难耐搔痒。

北铎宇轻轻脱下了白凤的亵裤,取过一苹新的毛笔,在白凤的涌泉之处沾著;一等毛笔沾湿,北铎宇就拿著毛笔,在白凤的肚兜上写著字。

“讨厌!那样好变态啊!”

先是感觉到毛笔搔著自己的私处,然後又感觉到胸脯上凉印印的,白凤知道北铎宇正用自己的淫水当墨汁,在自己的肚兜上写著字。

但是,这样若有似无的刺激,却让白凤感觉到无比的刺激,随著北铎宇落笔的间奏,白凤忍不住轻声呻吟著,下身的泉源也涌得更多了。

北铎宇写啊写的,写好之後,脱下白凤的肚兜,举在白凤面前。

“凤儿,请帮宇儿批改文章。”

北铎宇笑嘻嘻地说著。

白凤看到自己的肚兜上被北铎宇写著“愿共吾爱凤儿比翼双飞地老天荒白头偕老永为一体”几个字,爱液乾燥以後还在肚兜上留下了晶亮的痕迹,白凤忍不住就脸红过耳。

“讨厌……”

白凤娇啐著。

“什麽不好写,写最後那四个字……死不正经!”

“不可以吗?”

北铎宇放下了肚兜,笑嘻嘻地靠近了白凤美丽的面庞。

“最後那四个字有怎麽样了吗?还是凤儿想歪了呢?”

“你讨厌!”

白凤羞著推了北铎宇胸膛一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夫君要和凤儿永为一体,凤儿只好出嫁从夫……啊!”

北铎宇硬挺的分身在这时顶入了白凤的蜜裂;感觉到炙热坚硬的涨满感觉带著巨大的幸福愉悦进入自己体内,白凤娇吟著紧抱住了北铎宇,开始承受起北铎宇既温柔又有力的撞击。

或许不可能永为一体,但是今夜,白凤和北铎宇只怕很难分得开来。

考试的日子到了,北铎宇在白凤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大步跨入了考场。

来应试的举子相当多,到处都是忙著找自己座位的人头;考场虽然有著许多差官,也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把所有的举子安顿好。

趁著差官们发卷子的空档,北铎宇将清水注入砚台,把墨磨好,将笔沾湿,然後坐正姿势闭起眼睛,开始运气静心。

白凤告诉过他,考试什麽都不怕,就怕心慌意乱;所以北铎宇什麽都不去想,依照白凤的教导,专心练气静心。

卷子发下来,北铎宇一看考题,正好是白凤教过的类似题目;这下子北铎宇更是胸有成竹,提笔沾墨,开始在纸上挥洒起来。

写完,北铎宇捧著卷子,在一些依旧苦思作答举子的惊讶目光中,到主考官面前交卷。

那个主考官正闲坐得发慌,看到有人交卷,有了打发时间的目标,精神就来了。

北铎宇来到主考官面前,恭敬地双手呈上卷子;主考官看他长得清秀俊逸,已经先有了三分好感;看到北铎宇呈上来的卷子乾乾净净,写满了工整美观的字迹,主考官对北铎宇的好感就更深了。

“你叫……北铎宇是吧?”

主考官接过卷子,看了看卷上的署名。

“嗯,真是少见的姓。”

“禀大人,是的。”

北铎宇恭敬沈稳地回话。

见到北铎宇不像以前见过的考生那样陪笑著哀求给予高分,主考官对北铎宇的好感又更深了些。

主考官翻开应试举子名册,找到北铎宇的名字,然後用朱笔打了个勾勾。

“好,这样就行了。”

主考官和颜悦色地对北铎宇说。

“你可以下去了,记得别错过放榜的日子。”

北铎宇行礼退下,主考官看著北铎宇离去的背影,微笑著提起笔,开始批阅北铎宇的卷子。

由於北铎宇的卷子写得工整乾净,主考官改起来并不费力;而且北铎宇的文体是标准制举文体,主考官一眼就知道北铎宇在写些什麽;而北铎宇在字里行间采用的新鲜词汇,则给了阅卷无数的主考官不少新的刺激。

“这小子不错,中规中举,难得的是还能自创新意。”

批完卷子,看著依旧清爽、没沾上什麽朱砂墨迹的卷面,主考官用朱笔在卷首画了三个圈。

御书房里,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改奏章;龙案下面,皇帝的双腿之间则跪著一名宫女,正卖力地舔弄著皇帝的子孙袋和肉茎。

“禀皇上。”

负责阅卷的考官捧著一大张名单,身後跟著的差官则抬著一大箱举子们的试卷。

“成绩出来了,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名单,看到榜首的“北铎宇”三个字时,皇帝眉头一皱,提起朱笔,将北铎宇的名字从榜单上划掉。

“皇上,请问……”

那名大臣看到皇帝竟然把自己认可的第一名给划掉,深怕触怒了皇帝,只好试探一下皇帝的意图。

“那名举子有什麽不合圣意之处吗?”

“北铎宇,北铎宇,哼,朕是南面而治天下的皇帝,此人却想北面夺取朕的宇内,这等大逆不道的名字,没斩了他就算他运气了!”

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

“皇上,这名举子相当有才华。”

主考官想起那个颇给他好感的北铎宇,决定试著挽救一下北铎宇的命运。

“臣以为,用人唯才,皇上不妨让这名举子改了他的名字,仍旧留下来用,不知皇上圣意如何?”

“改得了名,改不了心。”

皇帝冷冷地看著主考官。

“万一这名举子进了朝廷,竟然胆敢造反,你愿意用你的人头保这名举子吗?”

“这……”

主考官当然不敢,但是也不好出尔反尔,只好保持沈默。

“谅你也不敢。”

皇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只是这人的名字太怪,怪到任何人听过一次都不会忘记的程度,朕怕中间有什麽勾结舞弊之处罢了。不然这样,让他列在最後一名吧。”

“臣遵旨。”

接过皇帝扔下来的榜单,示意差官将卷子留下,主考官缓缓倒退著离开书房。

这时,皇帝的身体一阵颤抖,白色的精液喷了宫女一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著。

“吃下去。”

皇帝的声音响了起来。

应试完毕到等放榜之前的日子,由於没有什麽事情可做,北铎宇又和白凤整天腻在一起。

虽然白凤不像之前刚中了百花神功时那麽欲求不满,但是北铎宇这样一个血气方刚、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身边又有著一个千依百顺、任君采摘的绝丽美女,而两个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得做,如果两个人不会整天腻在一起,那才真的是怪事。

放榜那天,白凤和北铎宇一起来看榜;北铎宇从榜首开始找自己的名字,但是却一直找不到,越往後找,北铎宇的心情就越紧张。

不会落榜了吧?不会落榜了吧?直到最後,北铎宇在榜尾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吊车尾,总算没有落榜,好险。

“嗯,考得不错。”

白凤看到北铎宇那位在榜尾的名字,微笑地说著。

“怎麽会不错呢?最後一名啊!”

北铎宇咕哝著。

“咦?别忘了是谁考试前整天黏著我做那种事情的。”

白凤抿嘴一笑。

“那麽不用功念书还能考得上,你说这不是考得不错吗?”

“呃……”

北铎宇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再说,第一名和最後一名都是只有那麽一个,只要把文章写得最好,就可以拿到第一名,可是要怎麽样把文章写得不好,才能拿到最後一名而不落榜呢?”

白凤又是轻轻一笑。

“所以宇儿比那个状元还厉害呢。”

北铎宇知道白凤在安慰自己,耸耸肩一笑,对自己考最後一名的事情不再介怀了。

“我们回家吧。”

不顾旁边众人的羡慕眼神,白凤挽著北铎宇的手臂。

“让凤儿料理几道好菜、犒劳一下我的宇儿。”

京试上榜,最後一件事情就是陛见,由皇帝当面审核每一名考上的举子,量才分发到各各职位上去。

陛见之前,一众举子们被集合起来,由一名老太监棉棉唆唆地讲解著陛见时的各种规矩和禁忌;然後,隔天一大早,举子们在皇帝临朝的大殿外列队,等候皇帝一个一个地召见。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在殿外列队等候时,北铎宇站的位置正好没有屋檐的遮蔽;仲夏的太阳谁都不晒,就是火辣辣地晒在北铎宇头上,要不是北铎宇练有内功,只怕没多久就会被晒昏过去。

偏偏陛见的时候,又是从状元开始一个一个的叫进去面审,而其他没有叫到的人,负责的老太监也不准他们离开自己的位置,免得皇帝临时要起人来找不到人;为了不让自己脑袋落地,老太监当然委屈这些举子们死死地站在原地了。

北铎宇考了个最後一名,只好乖乖地站在大毒日头底下,好不容易叫到他的时候,太阳都已经爬得高高的了。

总算叫到自己的名字,北铎宇稍稍确认自己的仪容没有大问题,踏著沈稳的步伐,慢慢走入大殿里。

“草民北铎宇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铎宇跪下,不慌不忙地磕了头。

“平身。”

皇帝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皇上恩典。”

北铎宇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过来,给朕仔细看看。”

皇帝的声音充满著慈和的感觉。

北铎宇缓步上前,目光迎上了皇帝的视线。

皇帝看起来有点苍老,鬓边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眼角也有不少皱纹;但是皇帝看起来仍是相当英俊潇洒的。

“嗯,嗯。”

看著北铎宇,皇帝缓缓点头。

“果然是一表人才。”

这时,大殿後方的帘幕被掀开了一些,一名美丽的女子从掀开的帘幕里朝外看著。

北铎宇不敢转开视线去看那名女子,因为转开视线是对皇帝的大不敬。

“那位是永乐公主,你见见也好。”

皇帝朝著掀起的帘幕摆手示意著。

顺著皇帝的手看去,北铎宇见到一张清秀的少女面庞,嫩白的瓜子脸上配著大大的凤眼和纤细的柳眉,端正的瑶鼻下是小巧的樱唇,两朵红云在少女和北铎宇的视线对上的同时飞上了少女的面颊。

在下面站班的众大臣见到皇帝竟然向北铎宇介绍公主,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帘幕放了下来。

北铎宇的视线转回皇帝这边,依旧是清明澄澈的。

“很好,很好。”

皇帝微笑著点头,取过朱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旁边站班的太监。

“奉旨∶任命进士最後一名北铎宇为甘凉州兰西县县令!”

太监朗声念著。

众大臣又是一阵交头接耳,因为甘凉州的兰西县是位在偏远的边疆之上,不但物产贫瘠,又和西夏接壤,更兼强盗盛行,通常只有充军或判了流刑的罪犯才会发配去那种地方,当然,派去那里当县令的意思和降调或是流放是没有太大差别的。

“微臣遵旨,谢皇上天恩。”

北铎宇下跪磕头,脸色依然平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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