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还是十六岁,她们都比我大。
我的两个表姐,加上她们的好朋友若姗,也真讨厌,就像把我当作一件实验品。
那天又来了,两个表姐按住我,把我弄得杀猪般叫。
她们是要为我挤脸上的暗疮。
我总是上当的。
脸上长了一颗暗疮,当然想除掉,就要求她们为我挤。
其实这本是她们的主意。
也许她们都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挤掉好过挤掉的。
总之她们挤出了味道来,总是会发现许多颗其他的,挤了又挤,总之挤不完。
我也不知她们是不是无中生有,但我又不想脸上有那麽多暗疮,明知受苦都是要求她们挤。
这天又来了。
若姗走进来,看着觉得好笑。
我叫道:
“若姗,救命!”
若姗说:
“这是好事呀,你们留一颗给我挤!”
“不要搞,”我叫道,
“够了!”
但若姗祗是开玩笑。
她走过来制止:
“好了!太熟的可以挤,生的很痛,让我来看看!”
她把两个表姐劝开,为我细细检验一下,说:
“也够了,来,你来,让我替你搽一些东西!”
她带我进她的房间,找出一盅面霜为我搽上。
她的弄我又觉得很舒服,原来她不是那麽讨厌的。
连刚才的痛也止了。
我觉得我需要她的帮助,但此时不行,有两头母老虎在视眈眈,我晚上再去找她。
那时两个表姐都出去了,那才是安全的。
我走入若姗的房间。
她正在对镜整着脸上的什麽。
她连忙把晨褛的领子拉合。
她说:
“你不懂得敲门吗?”
我连忙道歉说:
“对不起!”
我退出去,把门关上,在外面敲门。
她笑起来道:
“别闹了,进来吧!”
我再进去,她说:
“有什麽事吗?”
我指指背上说:
“这里还有一颗,我怕她们虐待我--你可不可以替我搽一些那个?”
她说:
“有女人按着你不好吗?”
我说:
“痛就不好!”
她看了我一阵,说:
“你真是你小孩子!让我看看吧!”
我把T恤拉起来,她却不看,她说:
“伏在床上吧!”
我说:
“用不着,站着也可以了!”
她说:
“怎麽,你怕逃不掉吗?”
“不是,”我说,
“我是--是怕弄脏你的床!”
“别傻吧,”她说,
“脱了这件衣服躺下来!”
我只好照办,我对她较有信心,我相信她不会弄痛我。
她坐在我的身边轻摸我的背,摸下来已经很舒服了,跟着她说:
“呀,妙极了,我可以大展身手了!
“哗--”她这样一叫,使我的脊骨一阵酸,我连忙跳起身。
她笑:
“怎麽了?这样没胆?我跟你开玩笑吧了…来,我替你弄!”
她拍拍床,她就像驯兽师,我又服从而伏下来了。
这一次她不与我开玩笑,为我认真地弄。
她果然弄得真舒服。
後来她说:
“这里弄好了,不要再搅,明白吗?唔,这边还有些,让我看看!”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又摸,我渐渐明白舒服是她的手,那麽软又那麽滑。
我自己的手又粗又硬,怎麽摸都不会那麽舒服。
她又说:
“当你有了女朋友,就不必求无了!”
我说:
“她会不会好像表姐们虐待我?”
她笑起来:
“怎知道?又没有看过这个人!”
我说:
“可惜我没有女朋友!”
她说:
“这又不是不好,没有就没有烦恼!”
我说:
“假如我有女朋友,我希望像你了,你对我真好!”
“是吗?”
她说,
“难得有人欣赏。但假如你有女朋友,你也会为她作同样的服务吗?”
“这个--”我一时回答不出来。
“看!”
她说,
“你们男人总是那麽自私!”
“不是呀!”
我说,
“我是从未想过这事。现在想想,又没有计麽理由不可以,朋友不是单方面的!”
“那麽你来试试为我服务,”她说,
“看看你又干得好不好?”
我说:
“我不会呀!”
她说:
“不学怎麽会呢?起来吧!”
我爬起身来,她却已在我的旁边伏了下去。
我讶异地看到那件晨褛已褪到了腰间,下面原来什麽都没有穿!我立即就有了奇异的反应,阳具轰然而硬。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不知道会有,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女人。
我说:
“你真美丽!”
女人的身体真是上帝的杰作,
“美丽”是最恰当的形容。
她笑道:
“我没有叫你批评,我叫你服务呀!”
我说:
“我是说,你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怎会有什麽暗疮?”
我说着,一面在奇怪她的正面又是什麽样子?她是伏着,所以看不到正面,但她已褪下了晨褛,一转过来的话……她说:
“你找呀,怎会没有瑕疵?”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硬挺的阳具也在一跳一跳的。
我轻轻摸,低头细看,是有点瑕疵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瑕疵的。
她有几粒小小的墨粒,背脊中间有细细的毛,那里的毛比较粗,但大致来说算是没有瑕疵的了。
她的皮肤又是那麽白。
我说:
“暗疮就真没有!”
她说:
“再找别的地方!”
我说:
“别的地方遮住…”
她说:
“拉开呀,不拉开怎麽看得到?”
我拉开那晨褛的下截,它既已不穿在她的手臂上,就等於盖在那里而已,一拉就?滑到了地下。
她在这下面原来还穿着一条腥红色的透明三角裤。
我继续细视这未见过的部份,仍是没有暗疮。
我望进三角裤内,可以看到股沟,再下去是半个阴户,是有些地方颜色暗得多,但那不是暗疮。
我一面情不自禁轻抚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背。
她低声说:
“这真舒服!”
我的头低下去,脸贴在她的背上。
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会这样做,也许这是自然的反应,就是贴近。
她说“你在干什麽?”
我不懂得回答,但她的语气温柔,不是反感的拍责,因此我不恐惧,我只是不懂回答。
她又问:
“你是不是想要我?”
我又是不懂得回答,因为我也不能肯定“要”是什麽意思。
我是想做一些事情,但我仍不清楚我想做的是什麽。
她说:
“你去把灯熄了吧,先把门关上,你用不着担心,她们去派对,可能要天亮才回来!”
我是在这里寄住的,来这里渡暑假,这里祗有她们三人住,还多出一间房间,正好让我住。
她们女孩子的事不全对我讲,现在若姗这样对我讲,我就放心了。
我起身去关了门,也扳了门边的灯掣,一面想着在黑暗中怎麽办。
但扳了掣才知道只是熄了头上的大灯,还有梳我粧台的灯发出着柔和的光线,那更令我效心。
我再转过来却呆住了。
原来她已经翻转了过来,仰躺在床上。
她的身上当然没有什麽盖住了。
她一踢,把晨褛完全踢到了地板上。
这样一动时,两个乳峰也震了一阵。
乳房露出来真是美极了,好像两只玉笋,有淡红珊瑚色的尖端。
她说:
“过来呀!”
我好像机械人似的走过去。
这时我的阳具又硬又胀,裤子似乎变得太窄太紧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她叫我坐下,我就坐下了。
她看着我说:
“现在你想怎样呢?”
我的心很乱,我想做很多事情,但我没法出声。
她轻摸我的脸:
“你连知都不知吗?”
我这才能说得出话,也是颤着声音,我说:
“我是知一些,但不敢!”
谁不知道一点这事呢?
“不要害怕,”她说,
“你想什麽我都准!”
我这时没有想要什麽。
她比我大许多,二十三岁了,各方面条件都不配合,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个候。
我伸手试探一下,摸摸那优美的乳峰。
她震了一震,叹息着说:
“这里可以,但不要太大力!”
我轻轻摸,柔软得真可爱,而她呻吟着说:
“这真舒服!”
这样也不禁止,我就大胆起来了。
事实上一触过了之後我也很难再自制了。
我开始看她的全身,满足我的好奇心。
她不是那麽高大,但原来值得看的也方很多,最特别的是她的腋下,有两块灰色的阴影,有点像男人刮胡子的下颔,我猜她是颇多腋毛而跟潮流剃去了。
我再看她的身体的中段,有那红色的三角裤遮住,我看见那一大片三角形的阴毛,但三角裤的尖端处的布料是双层的,刚好遮住了她的阴户。
我大胆提议:
“可以把这个脱去吗?”
她说:
“你为我脱吧!”
我大喜为她脱,我看见那小巧的洞了,就在一条瘀色的脊下面。
而同一时问,她的手也灵巧地把我的裤子脱去,我们便都变成全裸了,我的硬挺的阳具给释放了出来,一弹一弹的。
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的阴户,这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她引导我的手,教我用食指摸她的阴核,一面说:
“摸这里,要很轻很轻!”
我照办,而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捋着,用我的半皮摩擦我的龟头。
我舒服得想死,而我本能地想射精,想插进她的阴户里面射。
我相信她也是想的,因为我摸得她正在低声呻吟,而她的阴核也越来越黏湿。
但由於我没有经验,我在奇怪我的阳具那麽粗大,怎插得进她那个那麽小的洞。
就在这时,我却听见她梦呓似的说:
“这麽粗,这麽长,这麽硬!”
我有点吃惊地说:
“这是不好的吗?”
“不,”她幽幽地说,
“粗长硬插得我舒服呀!来,插进来吧!”
她扶我到她的身上,扶我插入她的阴户那个小洞。
真是奇迹,我那偌大的阳具竟然一插就全进去了。
她的阴户黏湿而弹性地包藏着我,那快感又比她的手高了许多度。
这还不是仙境吗?我很想动,但又不知如何动法可以再增加我的快感。
她扶着我的盘骨,指导道:
“一出一入地插吧,要多快就多快!”
这到底是本能之事,一点就明,我飞快地抽插起来,她发出着哭泣似的呻吟声。
我以前对这事的想像并不多,我也听到的不多,所以我没有想到,原来女人存这麽可爱的地方,尤其是表姐们不是拿我开玩笑就是虐待我,她们对我在女人身上的印象更没有什麽帮助。
插着插着,我觉得我越来越强了,有时我以为我是在虐待若姗,因为她的声音和表情与痛苦实在没有什麽大分别,但是她又没有推开我,而且有时把我抱得那麽紧,我就知道她不是痛苦。
我应该算是在为她服务了,因为我做这事情动得那麽多,她却不大需要动。
我祗是亡命地向前冲,也不知道再下去会怎样。
但原来我是不可以永远如母此的,忽然之间金光闪耀似的爆炸,心甜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我知道我在射精。
那感觉就像上一次梦遗,不过快感何止多了十倍。
我再作了两次垂死的冲刺,便停下来,阳具深深地埋在她的阴户里。
我喘气得很厉害。
她把我抱得紧紧,也是在喘气。
这之後还要好一阵我们才是真正松弛下来。
我以为过了很久,其实并不是那麽久。
她又轻轻摸我的脸,坐了起来,问道:
“这样好不好?”
“好极了,”我说,
“我真想不到!”
这时我又有新的观赏角度,因为她是坐了起来。
此前她一直是躺着,原来躺着时乳房是会显得较小的,坐了起来才知道是大得多。
我很贪婪地伸出手去把玩。
她也不反对,祗是轻摸我的脸。
我的阳具在射精之後本已瘫软和萎缩,但手有所触和眼有所见,又胀硬起来了,尤其看到有少许我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那个小洞里反流出来。
於是我又爬起身,她则躺了下来。
这时我已驾轻就熟了,知道应该怎样做,虽然我还是需要她扶一扶。
然後我便长驱直进,直插到尽头,然後就是拼命抽送。
她的反应仍是很热烈,也很热情地与我合作到风暴平息。
之後她长叹一声说:
“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是,”我说,
“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她又摸我的脸说:
“别这样傻吧,我们祗是一起过这个暑假,我们都得到一些享受,也不要让你的表姐们知道。我们谁都不欠谁好不好?”
我一时伤感地沉默,这样讲,这暑假就太短了。
好的东西不能长久地保存住,那实在可惜。
她又拥住我对细细解释,说我们是不可能的,一切条件都不合适,我也不能不同意。
也许她早些声明更好,不然的话,将来忽然把我甩掉,才真令我伤心呢!我们再依恋了好一阵,她便叫我回房去。
第二天我再见到表姐们,她们完全看不出来。
她们又要捉住我挤我的暗疮,我就无论如何都不肯了,要弄我也留给若姗弄。
而且她们是女人,肌肤相触就不大好;此时我对女人已有不同的看法。
第二天晚上,两个表姐又出去,这一次她们是讲明了要去一个露营野火会,後天才回来。
事实上她们力邀我与若姗参加我们都不肯。
她们都说我们怪,但是没有把我们联想在一起。
我不去是因为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与若姗一起,但我也要希望若姗不去。
若姗也不去,显然是为了我。
她们下午出去了,我还是要忍到晚间才能到芳姗的房间去,因为两个老仪仆人还未睡就不大方便。
若姗看见我来就笑,我抱住她她也抱住我。
这一次她提议与我一起洗澡。
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这过程中的看和触都是另有风味,很难形容,不知道如何分清楚,总之到了床上之後就又不同了。
在洗澡时并不需要那麽用力,但到了床上就是一步比一步用力,那是说,抱和吻都很用力,而插入了之後就更加用力了。
我也不知道我射精了多少次,好像要补回以住错过了的次数,也许是把将来的次教也用掉了一些。
直至她也受不住而要求饶了。
我射的精多到大量从她的阴户反流出来。
我们都乏力地沉入了梦乡。
我亦有机会与她一起睡到天明。
天亮时,我发觉我们睡得颠倒了,我的脸就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正对着她的阴户。
在早晨的天然光线下我看得很清楚,那阴户毫无美感,但又非常吸引,我几乎吻上去,但结果我是耸身而上,未问准她就一插而入。
这一插使她醒来了,她“呀”的一声,但我已入尽了。
她也果然没有不准。
她想说什麽都被她的呻吟声压倒了。
这时我的精液已不满,我可以很长时间抽送,直至我已射了精。
她说:
“你弄死我了,我又想睡了!”
但她不能睡,因为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还是要偷偷摸摸回去,先要她出去看过,看到仆人不在厅中我才出去。
我立即回房,我们不想仆人们知道,她们不是能守秘密的人,她们是会讲出去的。
我回房後睡了一整个白天。
射精太多,实在令我非常之疲倦,那天晚上虽然仍有机会,我也没有再去。
若姗也说不好,是她先说的,她说应该停一停,她也很疲倦。
再第二天,表姐她们又已经回未了。
她们回来时若姗却已出来了。
那时我已回到我的房里躺着。
我与若姗有了关系︿乙後,就变成不敢与她同时在表姐们面前出现,怕秘密给她们看出来。
我们不一起出现,神色上就容易掩饰。
我在房中,却听见她们在谈话。
也是我刻意去听的。
我就是想听。
我听见表姐们在讨论若姗。
她们说若姗容光世焕发,一定是爱情顺利了。
我听着也觉得光荣,难道我对若姗真有那麽大的影响?不过听下去我又觉得不大妥了。
半夜,我又跑到若姗的房间去。
她低声说:
“你又来了?不过--你把门锁好!”
我把门锁好了,在她身边坐下。
她说:
“要不要我亮灯?”
我说:
“不好了,我祗是想跟你谈谈。她们说你爱情顺利,那似乎不是指我?”
她说:
“是没有人!”
“是有一个人的,”我说,
“听她们的口气,她们是指英一个男人的,却不是指我,因为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事!”
她说:
“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我说:
“那个人是谁?”
她说:
“已经不存在了,给我赶走了,这人对我不好!”
我说:
“这样才轮到我吗?”
她轻抚我的脸,低声笑起来:
“你是在吃醋吗?”
我说:
“你祗是在利用我!”
她说:
“你为什麽觉得我是这样呢?”
“这种事,”我说,
“电视剧都有啦!你失恋,你找个人报复!”
她样不生气,她仍抚着我的脸说:
“报复的人,表情是很丑恶的,你的表姐们说我容光焕发,那即是说我开心,这不是我讲的,人家都看得出来。那人说会再追求我,她们以为我因此而开心,但我不会再接受那人的,我是因为有了你而觉得开心!”
“是真的吗?”
我问。
她说:
“她们祗知道那人求我复合,就以为我因此而开心,却不知道我不打算接受。也许我和你的事是一种报复,但不是你心目中那种报复。有人令我不开心,我觉得应该无条件给另一个人开心,这样我自己也开心。你和我好,你开不开心?”
我又不能不承认,我点点头。
她说:
“我不是要伤你的心,我也不会,我早己对你讲明我们过完这个暑假就分开了,我并不是打算忽然丢下你表掉;那才是报复。”
我抱着她:
“我会给你补回,别人令你不开心,我要令你开心!”
“不要做别人的事,”她说,
“做你自己的事。现在再爱我吧!”
她温柔地吻我。
我也尽量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回,她亮了床头灯说:
“我们脱衣服吧!”
我们各自脱下衣服。
她的肉体仍是美得使我心颤动。
她握着我极硬的阳具,把玩了一阵,忽然之间,她笑起来说:
“我要给你一种新的享受!j她说着就低下头来,衔住了我的龟头。我一时舒服得不知所措,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招。她的嘴吧又离开一下说:
“你要答应不在我的嘴巴里射精,我受不住,会呕吐的!”
跟着她的嘴巴又下来,在我的龟头上一套一套的。
那舒服真是不可言喻,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把握不在她的嘴巴里射精,但又说不出来,怕失去这享受。
但衔了一阵,她放开,说:
“我也忍不住了,进来吧!”
於是我全条插进去,仍是美妙极了,她已有充份的湿滑,我可以尽情地抽插,直至我一连射了两次精,她也是非常之受用。
後来我们停下来休息,喁喁细语。
我问她以前是怎样的,她总是不肯讲。
其实我并不是多事,我祗是想知道以前是怎样的,就希望现在做得更好。
但也许她是讲得对的,我做我的,我不要做别人的事情,我未必比别人做得更好,而别人也许有不及我的地方。
事实上,人多不愿意把这种事情的细节讲出来,尤其是女人。
她说她与我一起很开心。
这确是真的,正如她所说,表姐们都能够看出来,就不是假的了。
一个心存报复的人是不会开心的。
我们这个暑假就这样过完了。
最困难的是不让表姐们知道。
我们深夜在她的房间,或有时她到我的房间,那是不成问题的,最难的是平时不形於色。
而这是用我的方法最好,就是不同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最後欢会了一次之後的第三天,我就离开了。
我是很伤感,不想结束这段日子,但是又不能不结束。
而我後来就明白,她是讲得对的:我们许多条件都不配合,我与她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很多话题可以与她谈,只是能够享受肉体的亲近,假如长久下去,相对无言就很不好。
事实上如我与她一起走在街上也不大像样。
有些人,祗是在某种场合之下适宜在一起若干时间,不能长久。
这已是多年前的事,现在我已不再长暗疮,但对镜看到留下的少许疤痕,还是会想起我对她的服务,和她对我的服务。
 ; ; ; ; ; ;【完】 ; ; ; ; ; ;14230字节[此帖被24K纯狼在2015-03-2405:39重新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