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夏天,我到北京去游玩,碰到一位熟人(也不是十分熟)到她那里去了一次。
她的老公在国外,她和儿子一起生活,开了一个小店,生活还是可以的。
我住的小旅社离她不远。
因为她在北京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因此她抛下生意不做,自愿当我的向导,我们一起去天安门游玩。
我们不是一直去天安门的,而是坐一段公交车,走一段路,边走边玩。
在路上,我们因为不是太陌生,但也不是无话不谈的对象。
所以走路、谈话都是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半步。
随着谈话的增多,内容也不断地深入,不象刚接触时那样拘谨了。
后来她说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这一生中除老公外,没有第二个男人。
在做生意期间,也有过其他男人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但都被她巧妙地周旋过去,或直截了当地堵了回去。
游玩累了,在天安门休息时,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说了一些笑话。
在这时,我给她讲了一段黄段子,两人相视笑了笑,她也没有说什么。
下午回去时,到了我住的小旅社附近,我们就要分手了。
我很随意的说了句,今天累的够呛,到旅社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她没有反对,说行,去旅社歇会儿。
我一听她答应跟我去旅社,心想这回有门。
到了旅社,一进房间的门,我就把房间的门关上了(我包的房间)我说你躺床上休息一会吧。
他没有躺,而是斜靠在被子上。
这时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猛地压到她的身上。
她也没有反抗,而是轻声说了句:
“你也不是好人!”
然后又说,你说黄段时我就知道你啥意思。
随后我们和衣躺在床上边聊,边互相抚摩。
然后自然而然地脱衣服钻到了一个被窝里。
由于生意场上的几起几落,加上她已至中年,使得她原本保养的不错的身材,变得肌肤不太光滑,乳房也开始下垂。
在床上我发现她睡时眼睛不能完全闭合,我说你睁眼睡觉啊,她说我睡觉根本就合不上眼。
虽说已经钻到一个被窝里了,我也不是在性方面表现急噪的人,我要把猎物细细的品味。
我们开始互相的亲吻、抚摩。
我们接吻后,我开始吻她的脸颊、眼睛、耳朵。
吻他的耳朵时,她轻哼了一下,身子也轻微的动了一下。
我又接着吻他的颈部,有吻奶头。
她的奶头很大,乳晕颜色不算太深。
我将乳头一口含在口中,一边吸允,一边用牙轻轻地咬,这时她表现的比较骚动了,哼声不断,身体扭动,并用力按住我的头。
在吻的时候,我的手是一直没有闲着,在她的下面一直在摸。
扣,这时她的下面已是湿漉漉的了。
但我还是不急于进入正题。
我又吻她的肚子、小腹、阴毛。
最后开始吻她的密穴。
她的阴毛不是太多,大阴唇盖不住小阴唇,整个阴部好象裂开一条缝。
这也可能是俗话说的:
“睡觉合不住眼的人,BB也合不严吧,真有幸让我碰上了。当我刚用手指插进小BB时,她就兴奋的小声嘶叫起来,(因在旅社,同时也可能是没有乱交过,不敢太放肆。)水也越发流出的多了。他的阴道很短,感觉到手指即能触到她的花心(子宫颈口)。当手指触到花心时,她更加兴奋,声音也不是那么压抑了,身体不停的骚动,不一会她就井喷了。她兴奋地说:真是舒服死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这样了。为了多玩一会,我就暂时停止进攻,又开始进行抚摩和吸吮。不一会,她又显得亢奋起来,我就又用手指和她玩了起来。这时的她更加放开了,声音、动作都大了起来,并对我表示出关切:你怎么还不进来?其实我早就想插她了,但我也知道自己一旦插进去,时间不长就会射出来,也就没有精力再玩了,所以故意装的深沉一些,就是不把鸡巴插进去。不一会,她就又一泻如注了。我让她休息一会,她开始为我服务了。虽说她没有跟其他男人偷食过禁果,但她的口技却相当的好。我问她跟谁学的,怎么这么好啊!她说她跟老公经常这样搞。鸡巴含在她口中,她一会吮,一会用舌尖刺激龟头、冠状沟,弄的我非常的舒服,一心只想让她多含一会。玩了一会她累了,我就趁势翻身将她压住,抬起她的双腿,用坚硬如棒的鸡巴,对准她的小BB,猛地插了进去,绝对是闪电式的,没有一点前奏。插的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嘴里不停地喊“爸爸,好爸爸,妞妞舒服死了,(这个女人与其他女人不同,尻BB时叫爸爸,自称妞妞,而不象其他女人喜欢叫哥哥、妹妹。)使劲,再使劲,啊……啊……,你尻死我吧,舒服死了……。这时我也感觉到快要撑不住了。我问她: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她说:我再给你生一个小燕子(她的乳名叫“燕”)。
听了这话,我就不管不顾了,痛快淋漓地大泻了一番,然后就瘫软在一旁,很快入睡了。
我睡醒时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可能是做贼心虚,怕她儿子发现吧。
第二天中午我到她哪儿去吃饭(因为她当着儿子的面说中午要请我的客),有了昨天的经历,今天不请我,我也会来的。
吃饭中间,她说每天凌晨3点钟就要起床,为早上的生意做准备,现在最缺的就是瞌睡。
问我早上能否帮忙,(她是护犊心切,每天都是她一个人凌晨3点起床,为的是让儿子多睡一会。
)我说行。
因有儿子在,下午相安无事。
晚上她又到旅社看望我,但由于她担心儿子知道,我们匆匆了事她就返回去了。
凌晨3点种,我如约来到她的小店。
我到时她已起床,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活计就是理货,将零散的、散落的分门别类、归位。
在干活中间,我也不老实,只要腾出手,就要趁机扣摸一把。
她不躲闪,也不主动。
只是斜眼瞪我一下,或者微微一笑。
我们说话也不多,只是偶尔问一下货怎么放。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很快就把活干完了。
趁她儿子还没有醒,我们抓紧时间开始干我们的私话了。
因为在店里,还有她儿子,所以我们不敢展开大战。
我拉开裤门拉锁,掏出家伙,她蹲在地下,开始口交。
我们都是轻车熟路,时间又紧,所以不一会我就交代了,全部射在她的口中。
因不敢把衣服弄脏了,她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把射出的精液处理好。
/完事后,我坐下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把她揽入我的怀中,让她坐在我腿上,开始吻她的乳头,手也插入她的裤内进行扣摸。
一会她也开始娇喘吁吁,身体也开始扭动,用阴部摩擦我的大腿。
但由于在店中,因此她比我还要紧张,不敢有大的声响,更不敢让我插到里面。
一连一个星期,每天都是这样,她也没有到我住的旅社来。
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她早早地就到我住的旅社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事事都主动,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和方式,我们尽情地玩,尽情的享受尽情的叫喊。
一直玩到夜里10点多,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说真的,我从来就没有玩的这么尽兴,时间又能维持这么长过!)自从哪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北京。
我们只是在我回到家以后,打过几次电话,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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