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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贴文机器字数:34000Track01。

序曲“其实……”

我望着车窗外点点灯光,手指紧紧捏住軚盘,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有什么话快点说哦。”

春雪已经下车,听到我说话,就没有关车门,而是笑吟吟的转过身来,低头俯身再钻回车内,白嫩的胳膊撑在车座上,一头美丽的秀发如黑瀑倾泻而下,翘着粉唇,微微带动可爱的鼻翼。

她那双明月般的眼睛带着笑意,又彷彿含有几分期待。

“其实我……”

我和春雪的俏脸相隔不过数寸,她幽幽的发香直钻入我的鼻孔。

千言万语,此刻却全然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我嗫嚅着,在心底痛恨自己,每次到了要说出关键的那句话的时刻,就胆小如鼠。

“我在等你说哦。”

春雪仍然含着笑,却已然有些僵硬,看得出来她也非常紧张,白嫩的脸蛋也在微微泛红。

“我……”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来,突然背后传来极响的汽笛声。

我和春雪都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辆货车,卡在了这民居巷弄的窄道上,这条通道被我一辆车就完全堵死了。

我和春雪都笑出声来。

我松了口气:

“其实我和家明,已经约好要办一个毕业旅行,想约你一起去,只有我们三位好朋友哦,没有别人。去吗?”

“当然要去啦!”

春雪下车,向我摆了摆手:

“我就不请你上楼坐坐了。”

“当然,当然。”

我也摆了摆手:

“那,拜拜!”

“记得约我哦!”

春雪冲我一笑,转身进了公寓大楼。

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的楼梯间里,懊恼的拍了拍头。

背后的货车又鸣笛催促,我只有悻悻然踩下油门,驰出窄道。

心下烦闷的我,只有藉着越来越快的车速,来摆脱刚刚再一次没能说出那三个字的苦恼。

驰离小道,再往前右转,就是回去的大路。

后面的货车紧紧跟着我,我心下烦燥,踩紧油门,加快了车速。

车子刚一转弯,眼前刺眼亮光闪起,是一辆突然出现的车子,正朝我迎面而来。

我心下大惊,连忙反方向急转闪避,车子却如脱韁野马,发出尖锐的嘶嚎,紧接着,挡风玻璃猛然撞向我的面门……砰!我只觉像只风筝,轻飘飘的飞离地面。

那辆车甩出破碎的玻璃渣子,就在我身下翻滚,而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啊!”

我惊叫着,双手乱抓,两脚本能的蹬了几下,身体却被牢牢固定。

我用力睁开眼睛,柔和的亮光正从飞机舷窗洒进来,我扣着安全带,坐在座椅上,圆弧形的舷窗外,是不断远离的地平线。

这架飞机正在起飞,将飞离地面的悬空感,传导到我身上。

我终於搞清自己身在何处,陷坐回航空座椅里,闭上眼睛,长长吁了口气。

“先生,你没事吧?”

柔和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那是我在登机时就一直照顾着的一位中年女士,我这才想起,她的行李,是我帮忙抬起放入行李架的。

“没事……”

我礼貌的向她微笑:

“只是睡着了,梦到一些往事。”

“都过去了。”

她安慰我说:

“你乐於帮助别人,是个好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能一直向善,一切都会好的。”

她向我双手合十:

“你会得到保佑的。”

我感激的笑了笑,抬腕看表,离预计的起飞时间,晚了足足半个小时,难怪我会不知不觉坐在这里睡着了。

“又要晚点了。”

她看我没有接话,避免尴尬似的,转为自言自语:

“在那边接机的朋友要着急了呢……”

我冲她笑笑,拿起睡着时盖在身上的杂志,递给了她。

飞机还在平稳上升,我从衣兜掏出了耳机。

广播响起:

“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我们正在飞离美国。此次飞行的目的地是,香港……”

我戴上了耳机,这几年来一直在听的舞曲《春之祭》,响了起来。

这组舞曲当中,我最爱的曲目《神圣之舞》,随着阵阵野性的絃乐和激昂的鼓点,慨然奏起。

我闭上眼睛,双手插入衣兜,碰到一张叠起的信纸。

那是由春雪寄给我的,家明车祸而亡的讣告。

我摇了摇头,将曲目切换至整个春之祭舞曲的开头,那是由管乐演奏的,悠长静谧的序章。

Track02。

少女之舞“司纪!”

我刚刚走出机场,就听到春雪的声音。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分开走出机场的人流,朝我跑来,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

我赶忙放下行李,朝她紧跑几步,接住了她的手。

春雪一看到我,眼泪就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从美国回来了。”

我安慰她:

“你丈夫家明的事,我很伤心,我们三个从小一块玩大,是最好的朋友……本来说好,家明在香港,我在美国,为我们共同的未来打拚,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

春雪哭出声来。

“好,好。”

我轻轻抱着她,抚拍她不停抽动的肩膀。

安抚了好一会,等到她稍稍平静了一些,才问:

“那,家里人还好吗?”

“家明走了,现在家里只剩我们母女两个……”

听她说起和家明生的女儿,我微微叹口气,又问:

“家明的母亲呢?”

“她……”

春雪完全平复下来,顿了顿:

“婆婆她还好。”

我没有再问,招了辆计程车,和她一同回家。

家明中年逝去,我和他合夥开设的跨国公司,本来由我在美国,他在香港分别打理业务,现如今,我不仅要负担起香港这边的事务,作为老朋友,好兄弟,更要帮助他处理他的遗嘱和身后事。

想到这,看着身边泪光点点的春雪,我不由得又长叹口气。

“人生无常。”

我既安慰,又感慨的说。

我们一路聊了家明去世后的情况,得知我这次赶回来弔唁,不仅要替家明处理公司,更要依照他的愿望来帮他调理家务,春雪叹气道:

“不管你平时和家明有多要好,涉及到我们家里的事,你也要先徵得家庭成员的认可才行。”

我的好友家明姓沈,幼年丧父,自从和春雪结婚诞下女儿,便和他的母亲夏梦住在一起。

我以往每年都要回港探亲,也会抽出时间,去唠叨家明几天。

所以他的家,我还算熟悉,这次要和沈家人一同打理家明身后的家务事,我虽无十足把握,至少也可尽力而为,算是告慰故友,同时抚慰他的三位家人。

到了沈家,想起这个家庭遭此变故,我在春雪的陪伴下走进客厅时,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更不用提,就在客厅正中,摆着家明的遗像、灵位和供花了!

“家明以前还招待过我在这里喝茶。”

我望着家明在遗像中的面容,摇头说道。

“春雪,谁来了?”

中年女人的声音,来自阁楼上层。

这声音我很少听到,却认得那是家明的母亲夏梦。

我从小和家明就是朋友,他的母亲,我却只见过两三次,那是一位颇有容貌与姿色的贵妇,早年丧偶,家明就是由她一手带大。

“是司纪来了!”

春雪显然习惯了婆婆只说话,不出面的行为。

她没等夏梦出现,就把回话对着阁楼上喊了过去。

“哪个司纪?又是那个缠着家明攀高枝的吗?他来做什么?”

夏梦仍然没有出现,她的声音让我摇头苦笑。

没错,我很少见到她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她一直不喜欢我。

家明成长在富裕家庭,而我出身贫寒,所以和家明的友谊,他母亲一直反对。

虽然现在我凭藉自己的实力,和家明联手创办这家跨国公司并全权负责在美国的业务,却不能改变在夏梦眼中的印象。

“司纪是来帮家明处理后事的!”

春雪还要辩白,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不要顶撞她。

家明的母亲在楼上又说了几句,我手指虚按,止住春雪的回话,礼貌的大声喊话:

“伯母好!家明在香港还留有很多公司事务,我现在来,就是要帮忙主持处理的。”

夏梦没有回答,过了会,才说:

“让司纪住到客房去好了。”

这句话,显是对春雪说的。

因为我和家明的关系,这里总有一间屋子是留给我住的,但那不是客房。

夏梦让我住到客房去,自是不希望我再住原来的房间了。

春雪依照她的话,把我带去安顿,又忙前忙后的打扫这间屋子。

“真是抱歉。”

她说:

“我本来已经把你的房间都打扫好了……没想到婆婆要你住在客房。”

我看着她满脸倦容的模样,想起以往和她恋人未满时的种种,心头千言万语,却只得说:

“没关系啦,我平时到各国出差,这里比我住过的很多地方都要舒服得多了。”

看到春雪还了我一个微笑,我也心下释然,只是要住在这里,总归还要帮家明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才算对夏梦有所交待。

“我这次从美国回来,没有带办公用的东西,本来想着这些东西在我以前经常住的房间里都有……”

我对春雪作了个请求的表情:

“可不可以让我去把东西取过来?”

“哦!”

春雪根本不以为意,只管忙着帮我打开行李箱拿出衣物:

“你的房间都未上锁,只管去好啦。”

她顿了顿:

“婆婆不会知道你去过的。”

这里的过道与走廊,都还是我上次回香港时的佈局,一点未变。

只有客厅正中,多出了他的遗像与灵牌。

我在他灵前站了一会,直盯盯的望着家明,然后转向以往常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熟悉的音乐,音量虽低,却就从身边传来,听得真真切切,正是我所喜欢的《春之祭》舞曲。

我循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只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在这间淡紫色的房间里荡漾。

正在播放的曲目,是这组舞曲中的《少女之舞》。

房间正中,一位身材纤长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随着这节奏短促而又强劲的音乐起舞。

这首乐曲由拨弦弹奏出短急紧凑的曲调,对这位身材纤瘦,还未成年的少女来说,显得过於激烈,甚至有些粗野。

但她似乎完全的沉浸其中,一袭黑发盘紮在头顶,露出清秀的额头与面容。

她紧闭粉唇,表情冷淡,清丽的眉目之像极了春雪,却远远没有她亲近温暖的意味,似是在眉宇间挂着一层冷霜。

我已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她,没想到她已经长得这般初具成熟气质。

这是春雪与家明的女儿,小雨。

待她一曲舞罢,似是有些精疲力尽的微微喘息,视线这才投向一直站在房间门口的我,却并未在我身上过多停留,就又收了回去。

小雨没有向我招呼,她还是冷淡着表情,关掉音乐,坐在椅中休息,既未赶我离开,也不邀我进前。

我望向她,窗边的小雨,穿着芭蕾舞裙,看着窗外。

她被阳光浸透的双眸,像极了春雪的样子,可那冷淡的眼神,却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和她打了招呼,没有得到回应。

我耸肩笑了笑,搬动另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向窗外眺望。

那是一枝漂亮的花藤,正在抽出嫩绿的叶子。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以酸甜味着称的水果硬糖:

“还记得这个吗?”

小雨扫了一眼。

这是她小时候,我最爱拿来逗她玩的糖果,那时她还是小孩子,能为一块酸甜的糖果,连叫我好几声司纪叔叔。

小雨冰冷的表情微微化开了一些。

我轻轻安慰她说:

“你爸爸去世了,我也很伤心,但我们还有很长的生活要过,是不是?”

小雨摇摇头,表情又冷漠下去:

“爸爸已经没有了,我不想提到他,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可能不知道很多事。”

我说:

“但我从你出生,成长,都一直在关注你。你爸爸虽然没了,但你还年轻,一定能快乐的活下去。别忘了你曾经是拿到块糖,都能开心得笑出声来的小女孩啊。”

我将糖果递了过去,小雨看了看我,垂下眼睛,终於接过,脸色也不那么紧绷。

我想起她小时候被我抱在怀里调皮的大声喧闹的样子,还想再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她却一言不发,又望向外面。

窗外乌云渐渐浓了起来,不一会,雨点淅沥而下。

黯淡阴沉的阳光被云层变成灰色,小雨一身美丽的芭蕾舞裙都失去了光彩。

她在我记忆中,原本活泼可爱的眼眸,也被蒙上淡淡的薄雾,小巧尖翘的鼻子,配着紧紧闭着的,闪着粉红色光泽的嘴唇,她平静表情的遮掩下,白嫩如玉的鼻翼却在微微抽泣。

“起来,换件衣服跟我出门,我们去兜风,散散心吧。”

我向她伸出手。

我拉着小雨,走出客厅,出大门的刹那,我回头看着家明的牌位,他在遗像中,默默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香港的海,印象中是夜晚繁华的灯,沉浮在宽阔平静的浪上。

而此刻,阴雨天的海,是时不时泛起泡沫,发出阵阵潮声的。

我打着伞,站在海边,小雨则蜷在伞下,轻轻捉着我的衣袖。

海风吹来,雨点卟嗍嗍的打着伞布,小雨的薄衫被风紧紧裹在她青涩的胸脯上,灰色的长裙随风飞舞,她用手拢了拢,在我身边蜷得更小了。

“冷就穿我的外套。”

我将伞递给她,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一阵大风颳来,小雨未能将伞撑稳,雨点一下子打在我们脸上。

小雨“啊”了一声,我连忙抓着她的小手,将伞扶正。

她的脸上终於浮出一抹表情,却又消失了。

“还在为爸爸伤心哦?”

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小雨没有说话。

她的脸蛋在阴郁的天气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这张像极了春雪的眉目之下,还沾着一些刚刚打上的雨滴。

我立即回想起从前,当时我们还是学生,那个该死的毕业前的车祸,还没有发生到我身上,春雪当时和我十分亲密,我们一同逛街,突然下雨,她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花裙,和我一起笑着向躲雨的地方跑过去,漂亮的群子就在我眼前不住飞舞,等我追上她,与她嬉闹,晶亮的雨滴,沾在她秀气的眉尖上……若不是我遭遇车祸,缺席了那场毕业旅行,又怎会在病床上,看到旅行归来的她,被家明牵着手?

“其实我带你到这里来……”

我轻轻说:

“因为这里没有别人,你想哭就哭出声来吧。”

小雨摇了摇头。

我还想再安慰她,只听她说:

“是不是很可笑?”

小雨的声音清脆动听,在此刻,却让人觉得如坠迷雾。

“司纪叔叔。”

小雨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你好心劝解我,以为我在为父亲的去世而哀伤。可是我却连个孝顺女儿都演不来,你提到他,我就没有办法如你愿的哭给你看。是不是很好笑?”

我惊讶的看着她。

小雨转过脸来,这张像极了春雪的俏脸,与我相对,脸上虽然还挂着落寞的表情,她在家里跳完舞曲时极力压抑的悲泣,此刻却一点也找不到了。

我小心猜测她到底藏了什么心事,唯有转移话题,出言试探:

“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

小雨淡淡的回答:

“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我揣摩她的哑谜,难道她的哀伤,另有其因?我想要印证,於是提起家明:

“想开一些,有你父亲在的时候……”

小雨抢过话来:

“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

“怎么能这样说。”

我柔声道:

“你还很年轻,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

“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

小雨转头向我,一字一句的问。

她的表情突然间不再那么冰冷,却在这一瞬间,透出了稍许淒凉。

我心头吃了一惊,正要追问,小雨却突然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的伞,往我们停车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全然不顾细小的雨点,打湿她的头发和衣裙。

我连忙追赶上去,为她撑着伞,护送着她,回到车上。

我完全不懂小雨刚才说了什么,猜测不出,也不好多问。

她叹口气,看了看我,垂下目光,抬手轻轻扶着我的胳膊:

“司纪叔叔,你能来,真的很好。”

我不断猜测着她刚才那几句话的意思,这个谜团之下,似是藏着什么不快乐的过往。

难道是因为夏梦,家明的母亲吗?假如夏梦会令家明的女儿过得不开心,那么小雨的将来会更加难过……我向她徵询:

“现在你父亲不在了,我想带你到美国生活,你愿意去吗?”

小雨手指颤动了下,我等她回话,她的视线却垂得更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坐好,关上车门。

我只有暂停追问,发动汽车,向回驰去。

Track03。

春之轮舞刚进家门,我就看见了家明的妈妈夏梦。

她满面愁容,长长的黑发披到后背,一身黑色的衣服,衬着保养完好的身材,加上美貌犹存的脸蛋和精緻的妆容,以及出身带给她的华贵气质,我每次见她,都难以相信她是朋友的母亲。

夏梦看到我和小雨并肩进门,眉尖轻轻皱了起来,我知她可能又要出言相讥,正要帮小雨辩解,却看到春雪从客房出来,四人站在大厅中央,一时无言。

还是春雪最先打破尴尬:

“哦,刚刚小雨过来看司纪叔叔,我看她无事,就让司纪带她出去转了转。”

春雪的意思,是小雨这次跟我出门,是经她这个母亲首肯了的。

虽然我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清清白白的,但在原本就不喜欢我的夏梦面前,还不如扯个谎言来换一份安宁的好。

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

“到海边转了转,不凑巧下了场雨,我们就回来了。”

这真是让我颇不自在。

我想起儿时,和家明还有春雪一同逛街游玩,正巧碰到他母亲夏梦。

在当时,家明和我们之间的友谊,夏梦是完全禁止的。

“哦,我们从学校出来,家明说想买些东西,要我们帮他提包。”

当时的春雪就已精於此道,她向夏梦解释的各种理由,虽然不经推敲,却总能让夏梦感觉到我们将她和她的儿子尊为高人一等,一般也就能够不被斥责了。

一开始,都只是春雪一人胡乱编些理由来搪塞,这样的事件发生得多了,我也慢慢学会与她一唱一和。

春雪说“我们在帮家明做事”,我也会附和说“是啊,刚刚帮家明做完,我们正要各自回家”,这样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春雪也会给予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眨眼,或者微笑,令当时的我心里开心好半天。

之后家明也懂得加入我们的搪塞游戏,和我们一同应付他母亲的盘查。

只是在这方面,我和春雪的配合,会更加默契一些。

次数多了,夏梦对我们这些孩子把戏,自然心知肚明。

她虽然看不起我和春雪这等出身穷酸的孩子,却也一直不觉得我们能玩出多大花样,随着我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就事业,我和家明更是联手创办了公司,夏梦一来渐渐不再多管,二来,她也管不住我们了。

“我要去哪里,和谁一起,不用你管!”

这是小雨的声音。

我被从回忆拽回现实,还是在这所客厅里,小雨正冲着她的母亲春雪,发着女孩的脾气。

她一边说,一边瞟了眼夏梦,这让我猜到,小雨的这句话,有一半是对她祖母说的,仅管夏梦还一言未发。

“我没有管你啊,只是看你寂寞,才让司纪叔叔带你出去散心。”

春雪柔声说道。

“你怎么没有管?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

小雨大声反驳:

“我吃饭你要管,我睡觉你要管,我做什么你都管,现在连我寂不寂寞,你都要管!我想出去散心,自然就会出去,我想和谁散心,自然就会叫谁,连死掉的爸爸……”

她还未说完,夏梦冷冷的一声“够了”,令小雨生生止住了嘴。

女孩狠狠瞪了她母亲一眼,又气鼓鼓的看了看夏梦,转身要走,看到她父亲的牌位和遗像,略一止步,终於还是大步离开。

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摔门声。

夏梦摇摇头,冷声说:

“家教不好,让客人见笑了。”

这句话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她谈论家教,自然是在当着我的面,数落小雨的母亲春雪。

她又说我是客人,自然是没有把真正我当成她儿子家明的兄弟了。

春雪默默摆正椅子,请夏梦坐下。

我知她这是要正式和我会面,也就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

春雪陪着夏梦,坐在一旁,还有一个位置,本来是家明的,现在只得空在那里。

“我这次来,是要帮家明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

我解释说:

“为了表示对家明的敬重,我们是不是先给家明上香,然后再谈论正事?”

“你还没有上香?”

夏梦和我说话,眼睛却看向春雪。

“有些匆忙,耽搁了,是我不好,现在就补上。”

我在家明面前,点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插香入炉,又拜了三拜。

春雪在牌位边上,作为家属,向我还了礼。

我坚持说接下来要谈的事,关系到家明的事业,以及他的整个家庭,所以请求春雪与夏梦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意。

两女经不住我的要求,夏梦点了香,向家明行了礼,或许是丧子之痛,悲从中来,又忍不住抽抽泣泣。

春雪则是木然的燃香行礼,礼还未成,就草草将香插进炉里。

我请两女回到主人座位坐下,然后进房间取了随身的公文包,回到客厅,又向家明躬一身,才回到客人位置坐好。

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只厚厚的防水文件袋。

“这是家明的遗嘱。”

我向夏梦恭声说道,

“我马上就要宣读,可否请家明的家人悉数到场?”

“小雨?”

春雪接话:

“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代表她,你读就是了。”

“家明还有遗嘱?”

夏梦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

“他从出车祸,到去世,我都在身边,怎么没有见到他立遗嘱?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

我向夏梦点头:

“这份遗嘱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规模,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创办它初时的想像。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我们为了向公司上下几千名员工负责,也为了向我们各自的家人负责,因此早就相约立好了遗嘱,以防不测。”

我又向春雪说:

“需要小雨过来。这份遗嘱和她有重大干系,小雨虽未成年,她还是需要自己坐在这里,听我宣读遗嘱,不用家人转告。”

春雪“哦”了一声,有些迟疑的起身,去喊小雨过来。

夏梦冷笑着说:

“家明就算要把遗产转给女儿,总归也不会不孝,冷落了我。”

不一会,小雨被春雪拉回客厅,不情愿的坐在夏梦身旁。

春雪则回到陪坐的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视下,打开文件袋,取出一沓有着各式签章押印的文件,用端重的声音说道:

“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遗嘱,有他本人签名为证。又有他的律师,开具的有效性证明文件,验证这份遗嘱是真实的,有效的。”

三女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我在她们的注视礼中端坐,将遗嘱捧在手里,开始宣读。

当我读到“名下所有遗产,均交由唯一的女儿继承”时,春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夏梦,则站起身来破口大骂。

“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东西,伪造遗嘱……”

她冲我吼骂着,胸部不住起伏,柳眉倒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从未见她如此愤怒过。

“请你冷静,请冷静。”

我将遗嘱拿在手里,隔空向她展示:

“请看这里,是沈家明的亲笔签名。他的签名笔迹,只有他才能做到,别人是学不会的。”

夏梦瞪着那个签名,沈家明三字,带着家明特有的潦草笔触,清晰可辨。

春雪轻声说道:

“等遗嘱读完,我们再仔细看看家明的签名再说吧。”

我等气氛稍稍缓和,继续宣读遗嘱:

“……所有个人财富,及公司股权资产,由司纪暂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岁成年后,归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

夏梦跳起身来:

“家明屍骨未寒,你就想独吞他的财产,你还自称是他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这个穷酸混帐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明,就是知道你这个混帐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我赶紧拿出律师文件,出示给她看。

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证明遗嘱真实有效之类的话,而她所知道的律师的姓名,正签在文件结尾处。

我担心以夏梦现在的精神状态,会撕毁原件,於是将早已备妥的遗嘱与律师证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别交给三女。

夏梦愤怒的瞪着我,一把接过,等不及坐回原位,就开始反覆细看。

春雪则默默接过,只看了家明遗嘱的签名,便放在一边,自顾低头叹气。

而小雨,却头也不抬,没有接我递过去的文件。

“家明的遗嘱,我已经宣读了,遗嘱的真实和有效性,我也已经出示。”

我继续说道:

“作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与兄弟,我会挑起他託付给我的重任……”

我话未说完,夏梦就打断我:

“谁看不出你只是为了独吞财产?你用了什么方法,蛊惑家明签下这种遗嘱?你不怕坐监吗?!”

我回话道:

“既然你认可以这是家明的签名,这份遗嘱自然是他本人的意愿,不会有错的了。另外,我并没有觊觎他的财产,我的权限,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只是受他託管,并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盗,如果我盗用了一分一毫,你都可以叫律师起诉我。”

见我说到如此,夏梦愣了一会,如灵魂出窍了般,跌坐回椅子里:

“那我怎么办……我早知家明是个不孝子……”

“其实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经设想过的。”

我说:

“小雨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她继承家业,一定不会亏待伯母的。”

春雪站起身来,默默离开客厅,没有看我们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遗像。

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轻轻关门的声音。

我们沉默了会,小雨也起身来,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起身向夏梦行了一礼:

“家明立这份遗嘱,其实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只是存着预留万一的念头,没想到不幸成真了。他这次意外车祸去世,我们都很吃惊,也很难接受,请伯母节哀。”

夏梦还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答我。

我叹了口气,直起身,向她说道:

“我还会继续为家明生前倾注了心血的公司尽心尽力,不负好友的期望。如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随时找我就好了。”

说完这些,我望向家明的遗像,和他目光相对:

“好兄弟,你的遗愿,我已经转达。你的遗志,我必然完成,请你放心。”

说完,我转身离开客厅,留下夏梦一人,还坐在那里。

Track04。

大地之吻香港的夜,静凉如水。

我陷在软软的垫子里,睁开眼来,却是车窗外漫漫点点的灯光。

我手中握着軚盘,看着身边的春雪,是毕业旅行之前,开车将她送回住所之时。

我想向她告白,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心声。

我懊恼躺在车座上,春雪却娇声笑着,说我是个傻瓜,她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爱家明。

我气愤的想开车离去,春雪却按住我手,慢慢靠了过来。

她的香气幽幽的化开,如同春夏之交百花齐放的艳丽。

她火热的身体,在窄小的车内空间,靠近我,丰满的胸脯,挤向我。

我手足无措,口齿也变得不清,嗫嚅着说,你是家明的妻子,我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

春雪笑着,她的手臂轻巧的缠向我的后颈,将白玉温香的脖子,凑向我嘴边。

我坚持着,矛盾着,想要推开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更被她连双腿也缠了过来,盘到我的腰上。

“你不是在毕业旅行时答应了家明……”

我喊道。

“可是现在还没有开始毕业旅行啊!”

春雪笑吟吟的说。

我惊呼一声,大叫着睁开眼睛。

一丝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

我双手往身下按去,是软软的褥子,有什么东西正压在胸口,我往前一探,是软软的,圆圆的,充盈手心,却又弹力十足的肌肤。

“你醒啦?”

柔媚的声音,让我完全清醒过来。

我睁大双眼,藉着月光,这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亲,丰韵犹存的贵妇,保养良好而又美艳动人的夏梦。

“伯母,你……”

我想要推开她,却无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气。

“我早就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吗?”

夏梦柔声说道。

她圆润丰满的乳房,正压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樑,与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

我平时伶俐的口齿有些打结:

“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弟,不要这样,我不能……”

“傻小子。”

夏梦拂摸着我的耳根,痒痒的,又有醉人的香气袭来:

“刚才你说梦话,就说不可以。现在醒了,看到我,还说不可以?”

“但我们身份悬殊……”

我说。

“你嫌我不年轻,又丧夫又丧子配不上你?”

夏梦抢问。

“我,我没有……”

我说:

“我是说,你是我兄弟的母亲,我又出身卑微,不能和你……”

“你不能吗?”

夏梦媚笑:

“可是你眼睛在望着哪呢?”

我赶紧收回无意间瞟向她诱人胸部的目光:

“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训斥你?”

夏梦笑了起来,成熟娇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洒的皎白薄雾:

“你好傻,打是亲,骂是爱,我训斥你让你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

我一时语塞。

需要承认,我确实会暗暗瞟向她饱满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但她……“我老啦,你没有兴趣了是吗?”

夏梦幽幽说道。

“没有,没有。”

我赶紧接话。

“那你在充什么正人君子?美女当前,你的手还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礼貌哦。”

她又娇笑起来。

我听话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无寸缕。

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轻薄人母的禁忌快感,和着她皮肤上的光滑触感,令我热血沸腾。

这以往盛气凌人的美艳妇人,此刻正对我摆出任凭採撷的模样。

我不再犹豫,双手一个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个往下去探她的丰臀。

那里圆圆滑滑,触手可弹,比起青春的肉体完全不惶多让。

“喜欢吗?”

夏梦颇为自信的问我,见我点头,她又笑道:

“我可是一直在做运动和保养的。”

我上搂下抱,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双乳和胯部用力贴向我的身体,她的长腿也交缠过来,光滑如丝绸般的腿部肌肤,在我大腿内侧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将这位美艳的贵妇压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声娇笑。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

她有些喘息着说。

这句话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

这是家明的母亲,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妇人,现如今正身无寸缕,赤身裸体的被我压在身下,敞开胸怀任我胡作非为,只是要小声一点,不能让她的儿媳听到!我想起她对我冷面相向的种种过往,心下恶作剧心大起,抬起身来,戏谑的搓弄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手心压在硬起的乳头上,用手指将整个乳房或捏或揉,将其变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直弄得夏梦低声娇吟。

我冷不防低下头去,叼起一只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这是好友母亲的乳头,舔在嘴里,别有一翻香美。

耳中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我嘴角坏笑,齿间轻轻用力,齧咬下去。

夏梦“啊”的娇叫一声,轻轻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着兰香气息,小声讨饶道:

“哎呀,别玩坏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门来的美肉,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还说什么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没有这番觉悟,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吗?我绝不客气,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捏乳摸穴,不亦乐乎。

她阴穴上方扁平紧窄,等我手心拂过茂密的阴毛,手指抚向穴底,却发现原来那里别有洞天,不仅穴口大开,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湿大半。

“原来你真是想被我干。”

我笑道。

“坏东西,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个。”

夏梦仰起下巴,她保养得当的雪白颈肤露了出来,我亲吻过去,不仅满鼻香气,更逗得她娇声连连。

我收回作怪的双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摆。

夏梦会意,主动伸手过来,帮我撩起衣服,从头顶脱下。

月光洒到我壮实的胸膛和胳膊上,这位贵妇又惊喜的叫了一声。

“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她称讚道。

“我也有长期保养和运动哦。”

我自信的说。

夏梦不再说话,将我的睡衣丢在一旁,双手又伸到我腰间,提起了我的睡裤。

我在她赤裸丰满的娇躯上,撑起身体,夏梦香肩往下一缩,就将我的睡裤褪到股下。

她蜷起一条长腿,玉足轻轻勾着裤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裤就被褪下,踢到床角。

“想不到你独身这么久,脱男人的衣裤还很熟练。”

我取笑她。

夏梦满脸红晕,越发显得娇柔美艳,媚态百出:

“因为我想着这一刻,在心中想了无数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句话的真假,再度压到她温暖动人的胴体上,将她抱紧。

这次没有隔着睡衣,这真正的肌肤之亲,将她全身上下,从软弹的胸部,硬硬的乳头,毛茸茸的阴部,和修长滑润的双腿,都轻轻贴住我的肌肤,将她身上每一寸羞於见人的部位的触感,都传递过来。

这全身上下或弹或硬,或毛或滑的温热触感,我一时如同置身极乐仙境,更别提还吸着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还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逗弄!我的下体已蓬勃不已,紧紧顶在她的耻骨上。

夏梦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媚肉,轻轻摩擦我的双腿,一只手慢慢套弄我的阳根,将它引到到她湿热泥泞的穴口。

“进来,进来,我要。”

她在我耳边求告。

我轻轻往前顶送,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慢慢用龟头顶开她两侧阴门的护卫,挺进那秘密的,热烫的腔室。

“全部进来。”

她说。

我又往内顶了一些,温温热热,湿润软糯的包裹感,将我的龟头密密裹着,虽不紧实,却在层层蠕动,彷彿要将我的肉棒整个吸入。

我还想停留在这里,多感受这种难得的爽快感觉,夏梦双手已经按到我的屁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两下。

美女如此主动邀请,我再不尽根没入,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个肉棒都顶入阴穴之中。

这温热软滑的包裹感,将我全身浸没在闪电般的快感里,一时无法自拔。

夏梦却已经随着一阵长长的呻吟,扭起洁白的腰肢,主动套弄起来。

我被她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捞住她的腿根,往上轻抬。

夏梦立时会意,两条腿抬起,盘到我的腰上,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完完全全的贴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这个淫娃荡妇,我还未抽送,她就主动扭腰套弄起我来了,到底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随意主动!我等她双腿盘上来,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撑起,抬起腰来,带动她在我腰后的双腿,将我这条肉棒轻轻抽出一大半,眼看着她的两腿被我腰部带到高处,将整个湿热的阴户,连同半个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夏梦又白又圆的屁股上,肉棒更是倏的直捣黄龙,我的棒根,还一下子顶到她的耻骨上,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她滑泞的腔室中,一下子捅到了顶。

夏梦“嗯”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

“死人,想插死我吗?”

我笑道:

“是你说小声,可是你比谁叫得都大声。”

夏梦说:

“别停,接着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样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

夏梦将她葱白的食指指节含进嘴里,用来堵住淫声,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着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随着我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着指节,不时发出嗯嗯唔唔的压抑的呻吟,直看得我淫心大动。

我撑着上身,腰部卖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动,直撞得这位贵妇在我身底不住上下摇移,一对美乳如波浪般的晃个不停,黑发散乱,眉眼含春,咬着手指的嘴巴还在唔唔的哼着我听不清楚的浪话,哪里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伯母,你好淫啊。”

我一边插她,一边取笑。

夏梦嘴里咬着手指,似是不敢松嘴呻吟,只有盘在我腰间的足踝抬开些许,又轻轻踢回,作为无声的抗议。

我猜到她的心思,两膝向前跪坐在她张开的阴门前,用手将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开的腿根,再将阳物对准淫穴又插了进去,两只粗壮的胳膊一边一个的夹住她的大腿,跪立起来,将她整个下体都悬空抬起。

“不喜欢我说你淫哦?”

我坏笑。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用力一顶。

这次整个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耻骨,隔着各自的发肤,撞在一起。

夏梦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双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头,被我这一撞,身体摇晃之下,一头乌发激荡起来,盖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张开的嘴唇,和唇间露出的红色的指甲。

我就这样用力抱着她的下体,不停全力冲撞。

夏梦的双乳已经晃得如汹涌波涛,整个肩膀都快被我掀离床面,她圆翘的下巴紧紧抵着自己的胸口,黑发盖在脸上,张着粉唇,咬着指头,随着我的淫弄,就像打开了关不上的开关,淫声潮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也不再忍耐,就这样尽情抽插这位送上门来的美艳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缩,双腿一再收力夹紧我的腰胯,声音都叫得变了调子,我才肆意放开精关,将亿万种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处。

激荡的快感在我体内不住冲撞,我用力抱紧她,尽量的将我的精华悉数射向她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炙热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岩,从我胯下升起,沿着肉棒不断激射,又升腾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过气来。

我一下子脱了力,双手一软,和着她的肉体,一同重重摔在床垫上。

我趴在她丰满的胸脯,脸贴到她满是弹性的乳房,感受她急促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

我也在用力喘息着,等稍稍回覆了些体力,才伸手到她脸庞,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精緻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养得当,功夫又好。”

我夸奖道。

“还叫我伯母吗?”

她有些娇媚的回应我:

“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别的。”

“夏梦,我还想有机会跟你一起。”

我享受着她丰软胸脯的拥抱,和这高潮到力竭的爽快感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

夏梦说:

“可是你就要回美国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香港,儿子不孝,都没有留什么东西给我,我要怎么才能捱到你回来?”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

“这有何难?我虽然不能盗用家明的遗产,却受他託管。我可以用託管的名义,年年汇一笔钱给你,这样就算是帮他赡养母亲,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梦叹了口气:

“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託管的名义帮我几年?到头来,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动的时候……恐怕就……”

我环住她的香肩:

“这也不难,我有空会找来公司的律师商量,找办法将家明的大部分私人财产转移给你,只让小雨继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财产已很可观,够你一生花用不尽了,而小雨继承了公司,凭藉公司财力与业务基础,只要她勤奋努力,亦能继续家明事业的辉煌,两全齐美。”

夏梦抱紧我的头,亲了我一口: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拥着美人,沉沉睡去。

Track05。

春天之圆舞回到香港以来,为了稳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务,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家。

幸好公司离沈宅只有几分钟车程,而家明的母亲夏梦,也对我转变了态度,允许我继续长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

我搬去美国之前,和家明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时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现在也都派上了用场。

这样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回到这个临时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合夥创办的公司,在香港这边的业务,也就没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响,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的蒸蒸日上。

只是这样超负荷的连续工作,的确让我身心疲惫。

每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明住所,我会向在客厅向他的遗像敬香,尔后回到房间里,这时夏梦多半已经在这里沏好了热茶,假如四周没有别人,她还会偷偷亲吻我的脸,这多少能让我放松一些。

这天回来,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间,一杯我爱的茶水已经放在书桌上。

夕阳的余辉从窗户进来,照着杯中蒸腾出的热气,金灿灿的。

我走出房门往走廊观望,没有看到夏梦的身影。

“你回来啦?”

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脂粉香气。

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春雪的声音,她手中提着一只杯托,从客厅走了过来。

“今天的茶是你……”

我笑着询问。

“是哦!”

春雪走上前来,轻轻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心头再度狂跳起来,她上次对我开这样亲暱的玩笑,已是我们毕业之前:

“我估算着你该回来了,刚刚把茶放到你的书桌上,才走开几步,就听到你的脚步声,所以回来看看你。”

她说:

“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准时给你沏好茶水,让你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我点头道:

“谢谢,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嘛。”

春雪笑了笑,又叹了口气:

“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运转。将来由小雨继承了,她毕竟是我们的骨肉,作为她的妈妈,我为你沏杯茶也是应当的。”

她说着,一袭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墙上,似是有点疲惫。

我见此情形,连忙让开房门,邀请她入内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

我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阳光里闪着柔光,想要像年轻时那样伸手去抚,突然想起两人现在的身份,止住了念头。

“没关系,歇一下就好。”

春雪淡淡笑着。

自从我听闻家明的噩耗赶回来,就没有再看到她的妆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轻时熟知的那样,高翘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处的缀在这张可爱的脸上,没有化妆,却更显得脱了尘烟。

她眉目之间早已没了以往了单纯可爱,却被这些年的阅历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气息,显得更加美丽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凛,立即收敛心神。

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两声,说:

“今天,谢谢你帮我泡茶。”

“都说了不用客气。”

春雪笑道:

“再说,这是婆婆嘱咐的。”

她顿了顿,说:

“你挺厉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业务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会对你转变态度,现在她对你很好。”

我心想,确实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还时不时要打理她。

不过这些想法只在心里转了转,并不能说出来,只是夏梦丰美动人的白皙肉体,又止不住的浮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开,让你好好休息?”

许是看我没有应答,春雪脸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连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

看她停下,我才赶紧松手,歉声道:

“抱歉,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错,向你赔罪。”

春雪转忧为笑,双手抱在胸前:

“你想怎么赔罪哦?”

我哈哈一笑:

“你这话很像我们以前的样子!”

为免误会,我补充道:

“以往还是学生时,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说要请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现在我们不再是学生了,我请你去夜店玩!”

“夜店?”

春雪连忙摇头:

“不好,那种地方……”

“有什么关系!”

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

“有我在。再有就是,这几天连续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松一下。来嘛,跟我走就是了!”

说起夜店,春雪总会联想起那些充满男欢女欲的地方。

我知道她的顾虑,带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场所。

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来玩,这里有舒服的沙发,宽阔的桌子,音乐也不是那么吵,主要是走温馨放松的路线,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会来这里,松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没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说有一个很适合聊天放松的地方。

既可以叙旧,又解除这些天积攒的疲劳。

等我们进到独立的小隔间,把两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软的沙发里,听着悠闲的轻音乐,品啜着香甜的果酒时,春雪才彻底转变心情,不住夸奖我选对了好地方。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春雪似乎很满意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轻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与她轻碰:

“你也是,这段时间我光忙着工作,在房间里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应该都是你帮忙清理的。”

春雪妩媚一笑,手中杯体和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的脆响。

我轻啜一口,看着她红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时我这边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间,真是畅快无比。

“你知道吗?”

我对她说:

“其实这间夜店,是二十多年前开立的。”

“这么久!”

春雪惊讶道:

“我们那时还是学生。”

“是啊。”

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杯沿:

“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这里,能和你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是我当时就有的心愿。”

春雪脸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边,不再看我,只是盯着她的酒杯,轻声道:

“当时我们……”

“春雪,我……”

我想进一步说些什么,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

“过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提。

两人沉默了会,春雪说:

“还记得雪人吗?”

我会意微笑。

香港没有雪,但在圣诞节时,曾经有过人工制雪。

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

所以她说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

只是香港无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见,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所以这种经历,或许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着摇头说:

“在香港,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国,雪很常见,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如果你喜欢雪,我们可以在美国玩个痛快。”

春雪黯然道:

“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已经晚了。”

“不晚!”

我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只要听凭内心,就已是足够。”

“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

春雪轻声说。

“有什么不同,你不还是春雪吗?”

我装作惊讶的反问。

她似乎开心了些,冲我作了个鬼脸,微微一笑。

我们这样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已是微醺。

我站起身,拉她起来:

“走,说好要共舞赔罪,不舞哪能销罪?”

“你不是销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装疯。”

春雪笑着,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相拥而舞。

我轻轻抱着她的后腰,虽然隔着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线玲珑。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共舞吗?”

我贴在她白净的耳边,轻轻发问。

“嗯……”

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

“那天你不小心让书架上的书砸到我头上,然后我就装作生你的气,你果然就说,要请我共舞赔罪。”

“呵!”

我笑着说:

“原来你那天是装生气的,我还一个劲的求饶。”

春雪也笑了:

“你就是这么笨!而且你只会一招,就是说要共舞一曲来表达歉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嘻!”

我笑着问她:

“所以你这么多年了,也是只会装生气,来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头,没有说话。

我轻轻抱了抱她:

“那,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

春雪说:

“那天你和我跳完舞,开车送我回家,在我下车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说,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说出来。”

“是啊……”

我叹道:

“那天和你跳完舞,我开车送你回家,有句话想说却没能说出来。然后我就……出了车祸,无缘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等你回来,你却已经和家明……”

“我等过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进吗?他一直在说爱我成痴,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心转意。”

春雪说:

“他一直在问,一直在问,而我从你这边,又得不到任何承诺,哪怕连暗示都没有。后来和家明毕业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风车下,将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你说,我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

“当时的我过於木讷,现在才知默默等待只会错失一切。”

“他比你更会追女孩子。”

轮到春雪叹气了:

“哪怕是结婚以后。”

我停下舞步:

“结婚后他也?和别人?”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过去了。”

春雪放开我,走出舞池。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喊出声来,引得身边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

“我对你的心意没有变!我一直都未结婚,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脚步,她的背影有些发颤。

然而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她轻轻叹了口气:

“没可能了。送我回家吧。”

车刚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开门,要下车。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灯已经点亮,闪耀着,跳动着。

“和那天一样……”

我说:

“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爱你……”

春雪轻轻甩我的手,没能甩开:

“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喝醉了,等清醒过来,再说吧!”

“不!”

我拉住她,不让她下车:

“和以前一样,你下车了,就不会再留在我身边。不要走,我没有……”

说着,我解开安全带,在狭窄的车里,弯腰起身,跨到她面前:

“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发生过什么,你以后,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这样,喂!”

春雪缩进座椅里,声音却越来越低,或许是害怕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梦听见:

“司纪,你醒醒,你不是这样!”

“我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让你下车,后悔没有勇敢起来!”

我低吼着,往前坐到她的双腿上,整个人挤了下去,紧紧压在春雪身上。

“司纪,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春雪说着话,却被我吻住了嘴唇。

她呜咽了几声,却被我轻易撬开了贝齿,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

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来,一下下的喷到我的脸上。

我更加用力的压住她,伸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春雪被我吻着嘴,呜呜的低声抗议着,两只手推着我的胸膛,却没有推开我的力气。

我关好车门,再将她双手捉住,拉起来,压在她头顶上。

她上衣没有系扣,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顶着内里黑色的紧身单衣,高高的耸了起来。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嘴。

春雪秀发散乱,凌乱的额发盖着眉毛,双眼闪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

“司纪,你不可以……”

她低声说。

“我可以。”

我坚定的回答。

我将胸膛紧紧压到她高耸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开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两只胳膊放在我肩头,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

我用空闲的手,将她双手捉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将其放到我的腹部,让她的手指隔着我薄薄的单衣,抚弄我结实的下腹。

“嗯……”

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洁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丝丝火热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和耳尖。

“司纪,你,你……”

她还想说什么,我抬起上身,直视她柔弱的眼睛,然后手上用力,哧的一声,她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么了?”

我反问。

她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

我低头下去,吻向她长而卷曲的睫毛,她轻轻微叹,抚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牵引着,越滑越下,一直伸进我的腰带……我松开她的手,让她留在我下体火热坚硬的所在,腾出双手来,摸到她光洁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

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盼了十几年一刻,就此发生了。

胸罩松开,被她饱满圆弹的双乳顶起,露出两只乳球的下沿。

我嚥了嚥口水,再将它掀起……一对丰美玉润的双乳,带着红色的乳晕和小小的乳头,展现在眼前。

春雪还是闭着双眼,但胸前发生的一切,显然还是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

她嗯了一声,脸深深埋进了脖子下方凌乱皱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盖撑着座位,在车里半跪起身,仔细欣赏她胸前绝美的风景。

就在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远处商业区传来的霓虹灯光下,我细细观察她被映照得时而雪白,时而粉红的双乳,叹道:

“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样美。”

春雪没有回答。

我探手调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让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

她的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起来,就连在我裤腰下捉着我阳具的手,也稍稍握紧了些。

我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时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抓住她的长裤,就要脱下。

春雪突然从衣服中抬起俏脸,她的脸庞上,满是红晕。

“不要。”

她低声哀求:

“司纪,这样就好了,不要再进一步了,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用力褪下她的裤腰,却被她紧紧坐稳下身,挡住了脱下裤子的路线。

她整个平坦的下腹,连同腹沟,都暴露在我眼前。

这如同塑像般的人鱼线,从她细细的腰线两侧,划过小腹平原,指向她下体最隐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裤腰下的所在。

但却有几丝黑亮的毛毛,从裤料下钻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双手伸到她腰后,想将她抬起,却怕伤到她细柔的腰肢,不敢过於用力。

春雪察觉到我的行动,在我腰带下的手猛的缩回,双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让我再靠近。

我坚定的沉下身体,她细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紧紧裹着,在我身下被逐渐压弯,最终溃不成军。

我顺利的伏低身体,将双手插入到她柔软后腰与椅背间的缝隙深处,再一用力,她整个娇美的,裸着上身,露着小腹的躯体,就被我抬了起来。

我两手在她腰后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将她的黑色长裤,一直脱到了膝盖。

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压住她白软的大腿,一只手探到她足踝处,摸着她黑色的袜足,将她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车后座上。

“司纪,司纪……”

春雪轻轻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励。

我一鼓作气,将她整条裤子,都扯到脚踝,再一用力,将其彻底的脱了下来。

“啊!”

春雪低呼着,并拢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处那丛茂密的,卷曲的毛林。

我乘她双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卷起在胸前的上衣与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个扯了起来,显露出她的身体,只有她两只玉手,还被裹在衣服里,被我压到她秀发散乱的头顶。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双手还在衣服里,双脚还穿着黑色的短袜,除此以外,再无它物。

几近全裸的她,双手被衣服裹在头顶,两只细嫩的胳膊令人怜惜的反曲着,仰头靠住椅背,闭着双眼,半开粉唇在微微喘息。

她白而修长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发盖住一半,锁骨微凸,双乳不安的翘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洁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双腿紧紧夹着,而腰后的屁股却被椅子压成弧形,展现出她腿根处诱人的圆润曲线。

她膝盖微弯,两只修长的小腿并排悬空,穿着黑色短袜的两只小脚,在空中轻轻晃动。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丽。”

我讚美道。

春雪闭着眼,没有回答。

我一只手按着她被衣服裹着的双腕,俯身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头轻轻採摘她香甜的吻。

我的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脸蛋,春雪并没有激烈的闪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开她的衣服,将那已经团成一团的衣料扔开,解放了她的双手。

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却无法将我推开。

我肆意揉捏她的双乳,探手到她腿缝中间,去摸她的阴门。

春雪鼻喉间咽呜作响,被我吻着,双腿却更加用力夹紧,不让我摸下去。

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动,一点点挤进她双腿深处,最终触到她已经潮湿不堪的秘密。

春雪呜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终於松开了双腿。

我继续深吻她,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抬起她一条长腿,更加分开她胯间的守备,将她整个湿热的阴户,展露在我身下。

我解开腰带,放出怒涨的阳物,对准她向我关闭了十多年的阴门。

“来了哦。”

我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春雪没有回答,推着我肩膀的双手,似是在轻轻抓着我。

我没有再等,下身挺进,肉棒一点点没入了她。

“来了,来了……”

我轻声说。

不等她回答,我开始前后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阴门,紧紧夹着我的阳具根部。

我深插尽抽,大起大落,这不断间替的挤压和夹紧,和着润滑的淫水,和她滚烫的体温,一同刺激着我的灵魂。

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大力,将肉棒尽数抽起后,又用尽力气,狠狠的插入回去,带着她的娇躯在座椅中上下颠晃,更连这辆车子,也跟着震动起来。

“美吗?”

我问。

春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仰起了头。

我会意,低头吻下去,舌头舐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引得她呼吸都带出了哼声。

我双手下去,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拉起来,令她腿身压到她的双乳,让她下体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

我将全身力量都压了过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同皮质的腰带,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时,打到她圆润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奋力的冲击下,春雪慢慢发出嗯嗯的娇吟。

她开始夹紧双腿,令那原本轻柔挤压过来的膣肉,稍然变成紧紧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

我之前从未想到过春雪的淫穴里,居然会有这样强的包裹和吸吮感。

触电般的快感,从我下体,如同爆开的礼花般,一波波传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脑后,在我极端兴奋的意识里,不停的激荡。

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有抱紧她,像开动了大功率马达的机器,用尽最后的力量,以暴风骤雨般的频率,用力抽插这具迷人的肉体。

用不了多久,我就尽全力压她在座椅上,挺动着,起俯着,把等了多年的爱欲,尽数渲泄进她柔美的身体深处。

这是天旋地转的一刻。

Track06。

少女的神秘圈我在香港逗留的时间,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

我身为家明的公司合夥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财产监护人,为了完成在众人面前宣读的家明遗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

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业务已经完全回到正轨,我也已在公司内部寻得可靠的人才,将其升职到公司管理位置,让我不在香港的期间,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确的轨迹,继续和美国那边的业务配合运转。

当然,按照家明的遗嘱,香港公司的所有资产,仍然是要等小雨来继承,而在那之前,我还是要给予必要的监管。

我答应好的夏梦的生活费用,已经以“帮助家明赡养亲属”的名义,从家明的财产当中调拨出来,并计划好按年发放。

而经过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公司的财政大权,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梦的未来,自然会按我承诺的方向行进,不会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经许诺春雪,要带她一同回美国,和她开始新的生活。

家明娶了春雪之后,仍然会四处沾花惹草,这是她之后告诉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实并不和睦。

作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对他的私生活做什么评论,只是告诉春雪,她在美国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会幸福和美。

这几个月我在公司的事务已没有那么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时常带春雪在香港四处走走,回味我们学生时代的情愫。

当然,有时我也会收到来自夏梦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暗示,这天晚上我就会支开春雪,等夏梦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共赴巫山春光。

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梦并不知道我和春雪的进展,而对春雪,我也无法告诉她和夏梦上床的事情。

这或许对大家都好。

这样的时光虽然快乐,我也不会忘怀回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执行那份遗嘱。

作为小雨的财产监护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处。

虽然她由几年前喜欢我,缠着我的小女孩,变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却仍要经常找她聊天,带她出去兜风,以便瞭解她,这样才方便将来把她培养成值得信赖的公司合夥人,让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也没有忘记家明。

在灵堂期满七七四十九日时,我作为他的家产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要带领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灵位上香。

当我敬香的时候,夏梦和春雪就站在我身边,期间的微妙气氛,令我也有些尴尬,却不好说出来,唯有持香祝祷。

小雨那时也在身边,她见我口中默念祷辞,虽不知我说了什么,或许是感受到我在她父亲灵前毕恭毕敬的诚意,也是红了眼圈。

好在这一刻并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及时出现,将家明的牌位移请到遗体所葬的公墓,由专人供养。

等这一切都办理妥当,三女也终於脱下一身素色,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后,小雨就会偶尔离家外出。

我后来寻到,她是去墓园呆坐,之后又在海边发呆。

所以现在,我特别留意了她的动静,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门时,我也跟到客厅,帮她打开大门。

“我开车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没有说,要我开车送她到哪里,我也就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有句没句的找她聊天。

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蓝色的长连衣裙,虽然摆脱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起色。

我一边开着车,问她:

“还在怀念你父亲哦?”

小雨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我叹道:

“自从你父亲的牌位移到公墓,这几个月来,每隔几周,你就会消失一天。一开始,我到处找,到处找,非常着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说得恳切,小雨听着,虽然低头,却也偷望了我几眼。

我指着车外的风景,对她说:

“这里我就找过。”

车窗外正是繁华的商业街,小雨淒然一笑:

“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是啊!”

我附和道:

“就算你会喜欢逛街,也不会在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有心情到这里来玩。所以我在这里找不到,就骂自己,说司纪啊司纪,枉费小雨喊你一声叔叔,她现在失踪了,你连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却又很快陷入阴霾。

“喏,你笑了哦!”

我笑道:

“这几个月来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讲笑话,带你到处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纪叔叔,”小雨说:

“我知道你很好,我心里不开心,不是因为你。”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

“我知道自己不够瞭解你,我也记得刚回香港那天,带你到海边散心,你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会在你失踪之后,找不到你。我在商场这边找不到,又到海边去找,我站在海边,看着茫茫一片海,特别担心你在这里跌进海里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摇头说:

“司纪叔叔,你不用太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我说:

“后来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亲……”

说到这,我顿了顿,转头看了眼小雨,她脸上表情收紧,低头望着自己的裙摆,再也找不到一丝笑容。

我关切的问: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小雨说:

“没关系,后来呢?你找到我了吗?”

我说:

“是啊,当时我那样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里,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却又不到你父亲墓前,只是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一动不动。”

小雨哦了一声,轻声道:

“嗯,是这样,我是没有过去。”

她又问我:

“我怎么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说:

“我看你心情不好,应该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所以就远远看着你,等你出来后,上了计程车,我又开车跟着,看你在海边又坐了一会,最后才回家。”

小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

“这是你第一次失踪。后来每隔几周,你都要失踪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边。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车去了,我带你过去,可以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不是更好?”

小雨轻声道:

“司纪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带我去海边吧。”

下午的天空给海面染上一层蔚蓝,却又不时被翻滚而来的阴云变成灰色。

我带小雨来到上次来过的地方,并肩坐在车边,望着这阴晴不定的大海。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看着海面由灰色变成蓝色,再又转灰,周而复始。

“海变灰了。”

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还会变蓝的。”

我说。

“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哑谜,和上次一样,还是捉摸不透。

好在这次,小雨的心情并没有上回那样低落,也没有引人惆怅的雨点打在我们身上。

“你愿意和母亲一起生活吗?”

我试探的问。

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时日,等我完成了香港这边的工作,就会带春雪回到美国。

“她……”

小雨屈膝坐着,两只胳膊抱在膝头,把她像极了母亲的清秀下巴,埋进臂弯里:

“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她……对我管束太多,吃饭,睡觉,交友,她什么都要管。”

“母亲嘛,总会这样。”

我宽慰她说:

“如果觉得管束太多没有自由,我们可以找她聊聊,因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辈子。”

“就是说啊!”

小雨说道:

“而且我还要……”

她止住了声,不再说了。

“还要继承沈家的家业对不对?”

我问。

小雨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继承家业有什么不好?”

我说:

“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你又年轻,将来你父亲创办的事业,都会由你掌握,我们将来不仅仅是叔侄,更是合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沉默。

过了会,她说:

“祖母会来抢的。”

“夏梦?”

我说道:

“她不会的啦,她只要你孝顺,年年给她足够的生活费用,就足够的了。”

“足够?”

小雨哼道:

“给她多少才算足够?她那么势利!”

“不要这样说长辈哦。”

我笑着说:

“年纪大了,总会有点爱财。你将来可要小心变成这样哦!”

我开玩笑说。

“哼,我才不会!”

小雨抗声说道。

我们这样有句没句的闲聊,见她心情越来越好转,我乘机问:

“将来我会接你妈妈到美国,好和她有个相互的照应,你呢?”

“我?”

小雨又把下巴埋进膝盖:

“我在香港自生自灭好了。”

“不许胡说。”

我接话道:

“过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时候我可全部指望你这个后起之秀了,你到时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来支撑呢。”

看我说得这么认真,小雨又笑出声来:

“靠我?哈哈……”

笑了会,她又说:

“妈妈一直管着我,祖母又只盯着钱,没有人觉得我能有什么用。你或许是高估我了。”

我说:

“怎么会呢?你父亲不也很看重你吗?不然他怎么会把公司留给你?”

“他?”

小雨蹭的站起身来:

“他?他看重我?他会把公司留给我?司纪叔叔,你说过,那份遗嘱不过是他预留万一的念头,说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来,万一死掉怎么办?所以就随手写了那个遗嘱。只是天意使然,让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遗嘱才起了效。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听得呆住,小雨居然会这样说她的父亲。

我也跟着站起身来,一时不知要如何接话。

小雨激动的来回踱步,良久才平静下来,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会海面,说道:

“司纪叔叔,对不起,能送我回家吗?”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很乱。

小雨坐在身边,不论是刚才海边聊天时的放开身心,还是之后突然愤怒起来的激动,现在都消失了。

这时的她,又回到我刚到香港时,看到的样子。

小雨又和几个月前一样,冰冷,落寞,自闭。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裙摆,一言不发。

我的情绪也十分低落。

本已经顺利让小雨松懈了心防,和她轻松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来,可是现在,我似乎又完全回到了起点。

更令我担忧的是,这次我再对她投以关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这让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难有什么进展了。

小雨说过,她知道我是为她好,我是真的关心她。

她也说过,她没事,不要紧。

但她是真的不要紧吗?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边,心却遥远得如同坚守在寒冷的北极。

我又想起,在说起小雨几个月前第一次失踪,我到处找她的时候,她听我说到过程,若有所思的问我细节,又为此显得开心,可见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经找过她。

这就证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瞭解她!她如果真有这样的念头,为什么要对我封闭内心?!还是……在我这些时日的关心照顾下,她其实早已打开心防,告诉了我什么,而我,却一直没有参透!没错,是那些哑谜。

我开着车,心中电光火石的,飞过她对我说过的,所有我当时没能听懂的话——“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

“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

我带她去海边散心时,她这样说。

为什么会这样说?在那之前,她说……“做什么……”

“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她还对母亲春雪说:

“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

“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我的心在砰砰跳动,她很久以前就说过这些话,我却一直没有仔细琢磨其中的含意。

真相似乎近在眼前,而我却抓不住它……不够,这些信息还远远不够!小雨还说过什么?我放慢车速,以此延长这次和小雨同车而行的时间。

因为我感觉到,身边抱着手,低着头,脸色冰冷的小雨,她的内心,正通过那些猜不透的哑谜,向我呼救。

而我如果没能及时回应,她就再难对我打开心声!我努力回想,小雨之前说过的这些令我疑惑的话,却似乎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就能看到屋里的秘密,可是现在,我却不知如何才能打破它!

“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心头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海变灰了。”

“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一脚刹车,将车子急停在路边。

我脑中不断回放着“不会再蓝了”这句话,交替着“索取,索取,索取”这激动的抗议声……我转过头,凝望着小雨。

因为此刻,她也正望着我!

“你知道了。”

小雨喃喃的说:

“你都猜到了。”

我点点头。

小雨的眼泪,突然决堤而出,一瞬间,就糊满了她整个俏丽的脸庞。

她高声痛哭:

“司纪!司纪!”

叫着,扑到我怀里,大放悲声。

“你父亲,他,他居然……”

我颤抖着抚摸她的秀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小雨痛哭道:

“沈春雨!沈春雨!我为什么要叫春雨?因为我是春雪的女儿!春雪过后,就是春雨!我只不过,我只不过!!”

她哭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只不过是母亲的接替者。

她的父亲沈家明,把她……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但小雨此刻,正实实在在的扑在我的怀里,任由她的悲伤,湿透了我的衬衣。

“带我走!带我走!”

小雨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眼睛,悲切切的望着我:

“带我离开这个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家里的任何人!你说过,要带我去美国,我愿意,我一万个愿意啊!”

她嚷着,叫着,看到我点头后,又笑着,哭着。

我替她擦去眼泪:

“我会带你去美国。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向你的父亲讲清楚。”

“不要!”

小雨大声说:

“他……他会反对的,他想独佔我,以前就一直把我关在家里,除了上学,我哪也不能去。就算在学校,他也佈置眼线,监视我,不许我有朋友……我……”

我叹息道:

“不用怕,有我在。家明再怎说,也是你的父亲,我以前的朋友。我不能就这样把你带走,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见我坚持,小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她抽泣着,坐在车座上,一只手拿着我递去的纸巾,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胳膊上,紧紧抓着我,就像怕我丢下她不管一样。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说。

“那天你终於把父亲的灵堂移走了。”

小雨说:

“我大大的松一口气……”

她抽噎着:

“我想……太好了……司纪叔叔终於把爸爸的遗像移走了……因为我看到他……就害怕……”

我一边开车去公墓,一边拍拍她的手:

“没事了,没事了。”

“后来我又想……他对我这样……我却不敢反抗……”

小雨说:

“我一直……都不敢反抗……我连把事实告诉你……都不敢……”

她抽泣了几声:

“我后来……在想……爸爸已经死了,我应该鼓起勇气……和过去道别……重新生活……我应该到他的墓前,跟他说,再见!爸爸。再见!你给我的生活。再见!你给我的黑暗!但是我……没有勇气……我只敢远远的坐着,心里不停的骂……我有时骂他,有时骂我自己,因为我太胆小……我在心里骂了很久,又在心里哭了很久,还是不敢到他墓前说话。那时我想起……你带我去海边散心……看着海,我的心情可以好一些……我就去了海边……”

我叹口气,没有说话。

“我回到家以后,虽然看不到爸爸的灵堂了,可还是……一切都很压抑,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我不断想起往事……”

小雨慢慢止住了抽噎: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再到公墓,想要把话说出来,但每次都不敢说。我只好又到海边,求一个放松……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我决定陪你一起,帮你解开了心结。”

我说。

“司纪叔叔,”小雨说: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你带我走。我要跟着你,我没有朋友,身边只有爸爸,和每年回香港一次的你。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我要跟你走,做你的女人。”

我深吸口气:

“这也要和你父亲说过,才可以。”

“你就告诉他!”

小雨激动的说:

“我心里喜欢的,其实是你。这是真心话,从我小时候起,你就喜欢抱我,带我出去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爸爸都只喜欢让我待在家里,就算我要出去,他也要派人跟着我!只有你来了,他才假惺惺的让你带我去玩!”

我叹口气,这倒真是没有想到。

“所以你告诉他,因为他锁着我,不让我和别人交往,我的世界里除了他和妈妈,祖母,就只有你!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对我越好,我对你的感觉就越深!他想佔有我,我却偏偏因此喜欢上了他的朋友。”

我点点头,说:

“我带你去美国,在那里,你会有广阔的交际圈,没有人会阻止你和别人交往,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也说不定。”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小雨说:

“从小到大,祖母只想要财产,妈妈也只是管着我,爸爸就更……只有你对我好。你这份好,我不会不知道。”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手:

“我们去美国,不仅仅是合夥人,更是亲密的一对。我会让你幸福。”

“这可是你说的哦!”

小雨坐在椅背里,含着眼泪,放松的笑了。

Track07。

招魂我将车停在公墓门口,让小雨留在车上:

“乖乖的等在这里。”

我说:

“一会我要跟你父亲摊牌,你不要去啦,不然再勾起伤心事,又要害怕了。”

小雨抿嘴一笑:

“谢谢你……还真是有点害怕。我在这里等你。”

我下了车,正要关门,又听得小雨在里面急切的说:

“等下!”

我弯腰望向车内,只见她探过身来,小声说:

“我等你回来……”

我点头:

“放心吧。”

关好车门,我信步走入公墓,不多时,来到家明墓前。

“沈家明。”

我站在他的墓碑前,盯着碑上他的照片,淡淡的说:

“又见面了。”

我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亮,抽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把烟雾,喷到他照片的脸上。

“开门见山吧。”

我说:

“毕业旅行前,我的车祸。”

我将烟放到他墓碑前,又伸脚踩灭,让黑色的烟灰,沾到他的碑上。

“我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

我用手指沖家明比划着这个数字:

“三个月,这还不是最难过的。第二个月刚结束,你就牵着春雪的手,来到我病床前,跟我说,她是你女朋友了。还要我作为兄弟,祝福你。”

我冷哼道:

“但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拿到了车祸报告。你不知道吧?负责调查这起车祸的警察,是我的朋友。结论很简单,从春雪家出来的弯道上,我为了躲避那辆突然撞向我的汽车,猛然变向的同时,被身后的货车撞到车尾,导致翻车。那辆弯道上出现的车,和我身后撞过来的货车,都是你安排的吧?”

我淡淡一笑:

“很简单吧,因为这两个司机,都供认了。你以为他们嘴巴很牢?你以为你给他们的钱,就这么有效?”

“但你却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对吗?”

我说:

“其实我是让那位警察朋友,帮我改写了调查结论,隐瞒了事实。这样你才能大摇大摆,你才无所顾忌。”

“为什么?”

我笑道:

“因为……”

我的脸阴沉下来,全身肌肉都因愤怒而颤抖:

“因为我,要,复,仇!”

天突然阴了,乌云席卷而来,大风平地而起。

家明的遗容,在墓碑上冷冷的盯着我,就像要喷出火来,把我烧尽。

我愤恨的说:

“你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夺走我的爱人。所以我就要同样的,让你车祸身亡,然后再来夺走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我恨恨的说完,又冷冷笑着:

“还有,你的财产。”

“我会和你合夥开办公司,会协助你将香港这边的业务办得尽善尽美,都是因为,这一切都会成为我的。当然会成为我的!”

我笑着叫道:

“因为你的所有亲人,都是女人,而她们,都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还有你那份可怜的遗嘱,当然,是伪造的。你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可能会立为他人着想的遗嘱,哪怕是为你的女儿?”

“你不知道吧。”

我说:

“你的律师,因为你太自私了,亏待了他。所以他,早就被我买通。有他的帮忙,伪造你的遗嘱,再加上律师的证词,天衣无缝。”

风越刮越大,乌云挟裹着道道闪电,聚在头顶。

一道道雨丝,纷然落下。

我毫不畏惧,不顾落在脸上的雨水,站起身来,在风中挥起被吹得猎猎作响的衣袖,指向他的遗像:

“你!你婚后对妻子不忠,只顾惜财产不肯好好赡养母亲,甚至还干涉女儿的私事,你令一家人都怨恨你,我早就知道!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对女儿的干涉,居然到了禽兽的地步,你和她,哈哈,哈哈!”

我在大风中纵声狂笑:

“我本以为你爱的是春雪,以为夺走春雪就是报复了。没想到,你真正的心上人,居然是你的亲生女儿。既然如此,我就再夺走她。沈春雨,就是今年的祭女,祭奠我拜你所赐,所失去的一切!”

我顿了顿,风越发的大了,我的头发已被淅沥的雨点浇湿。

我提高音量,盖过这呜呜作吼的狂风:

“你知道吗?你以为你爱春雪,抢走了她,结果,她却一直怨恨你棒打鸳鸯。你又觉得你爱春雨,结果,她是你所有家人当中,最痛恨你的一个!”

我笑着,仰起头,指着漫天的乌云和雷鸣,在刺耳的风声中大喊:

“沈家明!你看着吧!你的最后一位家人,今天也会落到,自愿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往花费那么多心思才勉强办到的,而现在我让你看的,就是这些女人如何一个个自愿的粘到我身上来!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因为你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笑着,将摆在他墓碑前的供花逐个踢落,任它们随风飘散:

“我?哈哈,谢谢你教会我,如何才能更,卑,鄙。”

说完这些,我拉开衣襟,任大风将我的上衣吹得如同风中招摇的旗帜。

我顶着狂风,耳中听着雷鸣,眼中望着闪电,一步步走回公墓大门,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雨热切的抱着我的胳膊:

“颱风来了。”

“不怕。”

我说: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你害怕了,因为你是沈家未来的掌柜,你是我未来的合夥人,也是我现在,将来,永远,最亲密的女人。”

小雨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中闪出亮光:

“谢谢你……有你在……”

又一道闪电划过,真正的暴雨,终於倾盆而下。

我打开车灯,却没有开雨刷,就这样令车停在这场暴风雨的中心。

Track08。

神圣之舞“要听音乐吗?”

我说着,打开了车载音乐。

《春之祭》舞曲,传了出来。

“神圣之舞。”

小雨说出了曲目名。

“你真的很懂这首曲子。”

我讚赏着,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上。

小雨羞红了脸,连连摇头。

“我记得你会跳这首舞曲。”

我说。

“你看我跳过少女之舞这一段啦!”

小雨有些娇羞。

“是哦。”

我说:

“少女之舞,是这首舞曲当中第二个段落,而神圣之舞,则是这首舞曲的收官曲目,是整个舞曲故事的大结局。小雨,这个故事,就由我们,来划上句号。你还会再害怕他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

小雨动情的说。

在神圣之舞激昂的音调声中,她勇敢的站起身来,来到我的座位,跨坐在我身上。

“来吧。”

我小声鼓励着,动手抱着小雨,亲吻她的脸颊。

小雨紧张的急促呼吸着,在这首曲目的音乐声中,将我抱紧。

我吻向她,她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就热切的回吻我。

我双手在她后背,轻拂她的长发,再隔着薄薄的衣裙布料,抚摸她年轻的身体。

“司纪叔叔,我……”

小雨挣脱我的吻,喘息着说。

“不许再叫我叔叔。”

我命令似的回答她。

“司纪……”

小雨的脸,更加红了。

我满意的抱紧她,再度吻她。

小雨迟疑的避了一下,终於又和我吻在一起。

我越吻越深,舌头缠住她香滑的舌尖,令她呼吸越发的深沉。

我抚摸着她,从肩膀到后背,从腰肢到屁股,直到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不安的骚动,我才将手探到她的裙摆,将裙子掀了起来。

“啊!”

她惊声娇叫着:

“在这里?”

“就在这里。”

我微笑回应。

“可是……”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

我安慰她说。

裙子,被她一只手按着,又被我一只手拉着,一点点,一寸寸,滑起。

先是露出她雪白的大腿肌肤,然后是粉色的小内裤,再是白嫩平坦的腹部。

“司纪,不要,我,我按不住了……你力气好大……”

“那还不放手?”

我调笑着。

“啊!”

小雨又惊叫了一声。

她的衣裙,被我整个拉起,从头顶脱了下来,一对裹在白色胸罩中娇滴滴得可爱的乳房,在我面前跳动。

雨水伴着大风,疯狂的浇向我的车窗。

又一道闪电,就像瞄准我的车子似的,劈头砸下,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惊雷。

小雨尖叫了一声,双手护住了前胸。

我笑着,将车内音量调到最大,神圣之舞那令人野性膨胀的絃乐和鼓点,响彻全车。

“现在听不到雷声了吧?”

我笑问。

“嗯。”

小雨点点头,脸红扑扑的,松开了手。

“都说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怕。”

我笑着,双手伸到她背后,摸到了胸罩的钮子。

“司纪……”

小雨脸红红的,欲言又止。

“想试试自愿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什么感觉吗?”

我微笑着问。

小雨点点头。

胸罩滑下,一对可爱粉嫩的乳房,在空气中摇晃。

小雨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含住一颗粉嫩诱人的樱桃,甜美的少女香气,立即在口中化开。

我舌尖轻颤,在她小小的乳头上左右舔舐,又滑到她的乳晕四周,轻轻的转圈。

“嗯……啊……”

小雨发出了诱人的声音。

就像一只刚刚长成的母猫,发出了她羞人的第一声吟叫。

我的手托着她白嫩的屁股,手心感受到了足够令人满意的滑弹之后,才摸到她的内裤腰带,轻轻往下褪。

小雨略一迟顿,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会意的抬起屁股,让我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脱了下来。

“让我摸摸看,小雨那里,是不是也在下雨。”

我坏笑着。

在女孩的嗔怪声中,我手指沾到了她的阴阜突起处,那里已经如初露出土的嫩芽,带着春天特有的露水,等待着。

我手指轻轻沉入阴唇,立即就像滑入了温暖湿润的所在。

小雨坐着的重量,压在我的指尖,而我的指头,又紧紧抵在她的阴门上。

那滑而软腻的媚肉,就这样在我指尖颤动。

“司纪……”

小雨迷着眼眸,长而卷曲的睫毛颤抖着:

“我们会不会……太快……”

我亲了亲她:

“我一直未婚,就是在找那个适合自己的女人。今天听你对我说出喜欢我,让我就像大梦初醒,只嫌睡了太久,错过了太多,怎么会太快呢?”

小雨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轻轻呼气,柔顺的低下头去,羞红的俏脸藏进了黑亮的秀发里。

“开始了哦。”

我轻声道。

手指从阴蒂开始,轻轻揉搓了会,等到指尖被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我才移到阴核。

在那里上下游走的时候,小雨的身体也不安的支了起来,整个赤裸的上身,无力的偎在我怀里,俏脸伏在我肩头,披着秀发的香肩就靠在我下巴两边,随着我在她下体的手指动作,上下抖动。

“好敏感。”

我说。

“不要说!”

小雨制止我的声音。

我吻吻她的耳垂,小雨嗯了几声,动情的转过脸来,再度和我深吻。

她的阴阜主动向我手掌挤了过来,将满满的滑腻,挤到我的手心。

我也不再客气,手指再次分开她的阴唇,找到穴口。

几下划动后,在她发出颤抖的同时,把手指探进那粉嫩诱人的阴穴深处。

一阵紧窄的温暖,立即包住了我的手指。

我轻巧的在里面搜寻,轻易就找到了那离穴口不远的凸起。

手指肚立即贴了上去,上下摩擦。

“啊……酸……酸……”

小雨挣开了吻,轻声说。

“忍一忍,马上就好。”

我安慰道,又吻住了她。

“唔,嗯……”

小雨被我吻得说不出话,只有摆动屁股,想逃离我作怪的手指。

我立即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后腰,不让她动,下体里的手指继续努力,在她穴口内的凸起点上,越摩越快。

“嗯!”

她用鼻腔发出了呻吟。

整个身体都紧紧绷了起来,很快的,就一阵阵的开始抽动,如同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我抱着她,手指放缓,让她休息。

等她终於不再绷紧,整个身体放松下来,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手指再度运动,在她下体里继续作恶。

“啊!”

小雨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吟。

少女被挑起情欲时发出的娇吟,是天底下最销魂的声音。

“如何?”

我笑问。

她抿紧粉唇,没有答话。

但在我对她全身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发出新一轮进攻时,小雨终於说出了她的回答。

“要我!”

她小声说。

我笑了,解开裤子,阳具早已硬起。

我看了眼车窗,它已经被雨水完全糊住,只有车灯的光柱,和不住闪起的闪电,透过雨幕,传入我的眼帘。

但除此以外,只有车里正在播放的神圣之舞舞曲,以及小雨抛弃羞耻心的呻吟。

“进来了哦。”

我的阳具顶着她的阴门,一阵阵湿热的气息,从她体内,传到我的肉棒上。

“嗯。”

小雨用蚊蚋般的声音,回答我。

“这样我进不去的哦。”

我装作无奈的说:

“你在我身上,压住我了。你要往下坐,把它坐进去才行。”

“你!”

小雨高声娇叫,一手捏拳,打了我一下:

“坏蛋!”

说罢,她明亮的眼眸望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

她的身体越坐越低,滚烫的阴户已将我的龟头包住。

“顶开了。”

我说。

我能感觉到,怒涨的龟头已经顶开她的阴唇,紧紧抵进她的阴门里。

“再说!”

小雨抗议道:

“再说我就不坐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扶着她的屁股,往下按了按,示意她继续。

小雨咬着下唇,试探的又往下坐了一点,这回我的整个龟头都包进了她的湿穴。

“进来了。”

小雨喃喃说。

我笑道:

“这回是你说的哦。”

小雨娇羞的瞪我一眼,再往下坐去。

我的阳具一寸寸的没入她的穴口,我能感觉到肉棒的顶端,已经和她体内最淫荡和隐秘的膣肉,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呼……”

小雨出了口气:

“好胀……就先进去这么多吧?”

她徵询的问我。

我抱住她的屁股,突然抬起腰胯,尽根顶入。

“啊!”

小雨娇叫着,全身发软,倒在我怀里。

她喘息着:

“不是说你不能动,要全靠我坐下去的吗?你骗人!”

我嘿嘿笑着:

“舒服吗?”

小雨说:

“胀……又酸,又胀……”

我点点头,托起她紧翘的屁股,慢慢将肉棒抽出些许,等她脸上表情明显化开,放松下来,再放下她,让她把我再度尽根纳入。

如此反覆几次,女孩脸上慢慢显出了媚态,连眼角,都有了春意。

“舒服了吧?”

我问。

小雨闭上眼睛,羞得不肯回答。

我继续这样缓抽缓入,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她流下的淫水彻底蘸湿,才将她抬起身,然后挺起我的胯部,以主动的姿态,开始一下下的抽送起来。

小雨粉唇微启,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声。

我则欣赏着她脸上娇羞红润的表情,又对她胸前那锁骨下不住跳跃的双乳,大加观赏。

小雨双膝分开,跪坐在我的车座椅上,被我托着屁股,一下下的插进她的嫩穴,而她则两手围在我的脖子上,仰着下巴,赤裸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上下扭动。

这美妙的一幕,就在车里,在这场剧烈的暴风雨中,忘情的上演。

我低头含住她一颗跳动着的乳头,舔吸它,刺激它,下体的冲撞,则越来越剧烈,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沉闷变得高吭,女孩的吟叫,也在激昂的舞曲声中,越来越放荡。

我两脚踩稳,奋力挺动腰胯,将一下下的全力冲击,轰向少女柔嫩的阴户。

她娇嫩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我这样的冲刺,只有张开双腿,绷紧小腹,用力仰着可爱的胸脯,咬着嘴唇,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在我掀起的波涛中,随波起伏。

少女滑嫩的阴户,越发的收紧,在大量淫液的浸润下,我只感觉到火热的阳物,在她下体重重肉壁之间,上下穿梭,一层层的刮碰和摩擦着她体内鲜美多汁的嫩肉褶皱。

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会触碰到最深的顶点,令她不由自主的将俏脸仰起,那洁白可爱的胸脯,在我不断的亲吻当中,悄然泛起了阵阵红晕。

她大小合宜的双乳,也被震得上下摇晃,让我吻得晶亮透红的乳头,就在眼前不住跳动。

这样的美景,平时并不多见,一想到怀中的娇小美女,将来会也一直如此小鸟依人的在我怀里任我胡为,我更加兴奋起来,抱住她的后腰,奋力沖刺。

她的小腹突然收缩起来,屁股也不受控制的前后扭动,一下下的夹紧我的阳物,连喉咙里的声音,也变了音调。

我更加大幅的向上撞击她的躯体,令她如惊涛中的小舟,不停的颠簸着,连一头黑色的秀发,也如波浪般的散开,飞舞。

在舞曲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她的呻吟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我,也与之同时的,将热情的欲望,尽数激射出来。

小雨的指甲,不知何时已掐进我后背的皮肤里。

她死死抓住我,紧紧抱住我,下体也用力的夹紧我的阳根,尽情接纳我所给予她的一切。

我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思维彷彿陷入一场电闪雷鸣的风暴,似是飞速运转,又似停滞在了这一刻。

我的肉棒激扬的跳动,喷射,再跳动,再喷射,将小雨的声音,送入到失神的国度。

“烫,好烫!”

她原本甜美的呻吟变成了哑哑的低吼:

“好多,烫死我了……好多……”

我抱紧她的腰,将她用力压在我的下体。

小雨双膝夹着我的大腿,和我如同双生的连体婴孩,紧紧连在一起……许久,才渐渐松开。

“司纪……”

她轻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

我说。

春之祭的舞曲,不知何时已经奏完。

刚才高潮时的余韵,还回味在我们心里。

又是一阵闪电,雨水被风裹着,一阵又一阵的砸在车窗上。

我打开雨刷,只见车外,已是一片泽国。

“害怕吗?”

我问。

音乐已经停止,车外狂风的呼号声,和阵阵雷电的轰鸣声,清晰入耳。

“不怕。”

小雨淡淡一笑,亲了我的嘴唇。

“穿好衣服。”

我对她说。

小雨回到自己的车座上,将内衣和连衣裙穿戴完毕,问我:

“去哪里?”

“美国。”

我说。

车子开动了,我在暴风雨中,朝机场驶去。

夏梦……让她留在香港好了。

我每年回来检查这边公司业务,只要答应她的遗产没有转移给她,都还可以和她再续前缘。

我想着。

春雪……等我到了美国,安顿下来,再给她电话,接她过去。

哦,她会是个很好的床上伴侣。

小雨……我转头望向她。

她正痴痴笑着望着我,和我四目相对。

我回报她一个温暖的笑容,女孩的脸又红了。

小雨……这真是计划外的收穫。

我原本以为可以控制春雪,进而控制她女儿名下的财产。

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不如……不如就把小雨……我想着,踩下油门,车子加大速度,朝机场驰去。

暴风雨很快就能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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