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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30岁的生日,老婆今天当班。

不在身边,就我和儿子、大侄子在一起吃了一顿川菜。

两瓶啤洒下肚,有点晕了,我侄子小龙扶我到了家,还没等我脱鞋两个家伙出去上网了。

打开word,看着空白的屏幕,想想好长时间没写东西了,总有一种一吐爲快的感觉,唉,写一下过去这些年的经历,也算是自已给自已的生日礼物吧。

我算是70年代初期的人,祖父母都是部队出身的,爸妈也是在同一个军属大院长大的。

据老爸讲,我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唐山大地震,所以给我起了个名字叫苑振春。

从我记事起就不喜欢这名字,这么难写,不如叫苑一算了。

还好写,四岁的时候给老爸提意见改名叫一一算了,被老爸狠批了一顿,印像中是老爸第一次发火,我上面有个哥哥,长我四岁,呵呵,现在早就结婚了。

我18岁的时候我爸升到团长了,当时妈妈还是鞍钢的一名普通工人。

我高中毕业就没有再上学,爸妈也拿我没有办法,漫长的暑假就开始和我们几个军队大院的黑孩子一起玩了。

部队的孩子有个特点,喜欢和部队里的人接触,不太和地方人接触,我们几个朋友天天看黄色录像,喝着2两5的白干,蹲在俱乐部的大院后面偷偷着抽大重九。

那时候也感觉特好玩,虽然现在想想有点堕落。

我对女人感兴趣也大概是这时候开始的,记的第一次被斌斌、小曹、条子几个哥们骗到录像厅看黄色录像,看到女的给男的口交的镜头,我当场吐了,爲这事被几个哥们笑了好长时间。

妈的,前段时间喝酒的时候还被条子笑着说了句:振哥看黄色录像整个一傻逼。

暑假一开始的时候和人干了一架,我们人少,吃了亏,他们哥几个被砍了几刀,我还算好,落了个内伤,腿骨折了,便在家蹲了三月。

这三月间发生了一件事。

那时候我妈上夜班,白天都在家里,我腿又不好,只能在家里偷偷看毛片。

那天醒的比较早,老妈还没下班,我偷偷跑到我爸妈卧室看毛片,正看的兴起,忽然听见妈妈下夜班回来了,我关了机器,迅速跑到爸妈的被窝里假装睡着了。

妈妈上了一夜的班,惺忪着眼,看见我睡在她的床上,说道:

“春儿,该上医院换绷带了。”

我假装睡着没理她。

我妈看了看我,以爲我确实睡着了,她打了个哈欠,确实困了。

我透过毛巾被,偷偷的看着她。

那时候的妇女特别喜欢穿黑色的健美裤,就是脚下有个踏带的紧身裤,当时我妈就穿着黑色的健美裤,可以看出腿型很好,紧紧的裤子把妈妈的逼的那一块勒得鼓鼓的,当时感觉心跳的好快,妈妈看了我一眼,以爲我真睡熟了,慢慢的解下裤带,慢慢的褪去健美裤,白嫩的大腿根上套着粉红色的三角裤,由于当时离得很近,说句老实话,当时都能感觉到她的小逼的气息。

接着妈妈解开了的确良衬衫,里面穿着奶白色的胸罩,由于天太热了,她打开了风扇,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肉扑扑的乳房一下子掂了下来。

现在想想,当时我妈的乳房比我老婆的要大多了,有点发灰的奶头血脉贲张的望着我。

(二)这时可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硬了起来,我心里感觉特他妈的不要脸,怎么能偷窥自已的母亲啊?!又一想反正别人也不知道,就看这一次,让我后悔的是妈妈没有脱掉内裤,在我旁边披上毛毯就睡了,接下来的10分钟相当难受,想想妈妈也差不多睡着了吧,试探着用手轻轻的触了下摸她的屁股。

另我想不到的是,妈妈脑袋忽的转了过来说:

“振春,该起床了吧。”

我的心一咯噔,假装刚睡着的样子,揉了揉眼,唤道:

“妈,几点了?”

老妈看了看我,笑着说:

“快起来吧,上午十点钟部队礼堂放电影。”

虽然我很喜欢看电影,但此刻确极不想去,该死的今天电影不好看,把你机器给砸了…………。

记忆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乳房吧,也算是我第一次极不完全性经历吧,当然我必须承认当时我没有恋母情节,也没有任何想和妈妈发生性关系的思维,当然这只限是当时,在哪个时候部队尘封的思想和观念要比地方年青年落后许多。

92年我们部队电影院放的电影比较多,记的是一个星期天吧,我和条子中午摸进电影院,跑到偏后排的座坐了下来,一人叼起一根香烟,找遍全身才发现忘带火了。

看到旁边有一男一女像是谈对像的,顺手拍了拍那哥们的肩膀,

“兄弟借个火。”

那男的好像不太买帐,看了看了我,又瞅了瞅条子说道:

“没火。”

我当时就急了,要不是我的腿断了肯定要发作的,条子碰了碰我说:

“这伙计好像是你哥的朋友。”

我仔细瞅了瞅他,也感觉有点面熟,便收了收怒气,顺眼望去,那个那家伙的女朋友长的不错,长长的马尾系着一条小红绳,那双俏皮的黑眼珠一闪一闪的望着我,看的我的心里有点发毛。

嘿嘿,在现在还说有点触电的感觉,再看看她旁边的那个傻比男人,哼,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反过来看看自已,哎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必须承认我不是个长的比较帅的男人,虽然我个子很高,身材也很壮,但总有点像黑社会打手的感觉。

看了接近2个小时的电影,我的心思根本没放在屏幕上,都放在那个小女孩身上了,她是那么的美,美的可以清楚反映出我的丑陋。

更另我恼火的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劲的瞪着我。

在电影散场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大胆决定,拍了一下那女孩的肩膀问她叫什么,那女孩转过头来眠了眠嘴,道:

“我是你姐姐。”

我笑了笑鼓足了勇气说:

“你晚上能和我一起吃饭吗?”

那小女孩也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那个男人说:

“我哥哥不让。”

又看了我那双跛脚,笑着说:

“瘸子也想像别人一样追女孩子。”

我并没有生气,总感觉她不是讥讽我的那种感觉,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男的是她哥哥,没等我反过劲来。

那男的说:

“你什么意思啊,小子,打我妹的主意啊?”

听了这话条子也忍不住了,我想我的腿不好,这才先忍你一忍,我拍了拍条子,小声道:

“兄弟咱先走……”

飞起轻快的小脚板,跑了。

呵呵,是不是很无聊的一段,那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那女孩会是我现在的老婆。

林妍雪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还是一样的无聊,爸爸大部分时间都吃睡在团部里,偶有回家来一两天和妈妈过夫妻生活,而我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妈妈在一起,前几个月的事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我尽量的压制心中的淫欲不去想她……8月1日建军节那天,我哥哥从军校回来了,妈妈那天特别高兴,中午做了一桌好吃的。

我和我哥哥感情也很好,说着话哥哥塞给我一百元钱,说要我买点吃的什么的,我感动的差点流出眼泪。

晚上老爸也特地回来了一趟和哥哥寒暄几句,我说:

“爸爸今晚带我们吃大排档。”

老爸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

“爸爸晚上去泗阳,你陪你哥在家吃吧。”

爸爸临走的时候又塞给我们哥俩各二百元钱,呵呵一下子多了三百元钱,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晚上老妈做了一大桌子菜,我那有心吃饭啊,和哥哥聊了一会,便扯个谎子对妈妈说:

“条子姑妈家办白事,我今晚去帮忙,不回来了。”

妈妈光顾和的我哥聊天了也没搭理我,我就跑了出来,一出来才发现今天不该出来,条子去文化宫打球去了,斌斌这小子也不知道跑那去了,实在没事干。

我钻进了录像厅,想看了通宵,谁知道看到11点多公安检查,全给赶了出来,一帮人骂着叫着退票,我叫唤了两声,想想看来实在没地方去了,正好今天老妈上夜班,回家看黄片吧。

回到了家,我小心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哥哥了不知道上那去了,正合我意跑到我爸妈的屋里,关上门,抽出片子正准备往机器里放,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回自已屋是不可能了,环顾四周,只能躲在床下面了,我连人带录像带一起拱进了床下面。

我刚进入床下,外屋的门就打开了,我屏住唿吸听见是两个人进屋的,听见两个人很小声的说话。

“振春回来了吗?”

好像是个男的在问。

“这个点不回来,他晚上肯定不回来了。”

是妈妈的声音,听的出来是妈妈的声音。

我还没来的急想紧接着这屋的门也被打了,一个穿着黑短裙的腿进来了,确实是妈妈,虽然我只能看到她的腿,但是那条裙子是爸爸从上海给妈妈带来的,接着一个穿着男裤的人也跟着进来了,感觉好像是我哥哥。

我的心很急促的跳了起来,只见妈妈走到床跟前,离我好近,都能看见她脚上丝袜的纹理,我吓的一身冷汗。

听见妈妈对那个男的说:

“今晚你爸去泗阳了,你弟弟肯定也不回家。”

那个男的走向卧室的窗口把窗帘关上,我擡起头仔细看了看那人,不错,那人确实是我哥哥。

哥哥也走到床跟前,只看到妈妈和哥哥的腿搅到一起,好像是哥哥搂住了妈妈,哥哥的动作好大,差点踩到了我的头发。

妈妈的裤带搭拉下来,裙子也滑到了脚下,接着,那条我天天在洗衣间偷偷摸的粉红乳罩也搭落在地上,妈妈和哥哥好像上了床上。

妈妈搭着腿,剥去了长统丝袜,略微湿热的袜口,毫不留情的搭落在我的头上,终于妈妈搭在床沿上的两条腿消失了。

当时我心里蒙了,知道下一步哥哥和妈妈干什么了,我不敢看确还想看,我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尾部,那有一个堆满衣服的衣架,我畏缩在衣服堆中窥视着床上。

妈妈披着头发裸着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哥哥右手扯下了妈妈的内裤,把脸凑头妈妈两腿之间,贪婪的舔着妈妈黑黑的逼。

“啊……勇儿……啊……嗯……”

妈妈大声的呻吟着。

我俯下头努力在想,那不是我平日所见到的妈妈,妈妈平日不是这样的,怎么事情会是这样的呢?

“啊……妈妈……我想死你了……爸爸以后不在家……都由我来干你吧……嗯……啊……勇儿……妈妈不行了……快来吧……”

“妈……妈……啊……莲萍妈……啊……你的逼好骚啊……”

哥哥爽的连妈妈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我除了羡慕还能怎样,想想怪不得平时妈妈对哥哥总比对我好,怪不得哥哥每次回家,妈妈总高兴的要命。

我稍稍擡起了头,愤怒的看了看哥哥爬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撅起了屁股,哥哥那又粗又黑的鸡巴顶住妈妈的小逼用力的插了进去。

哥哥抱住妈妈的屁股,把妈妈的两条腿搭在了肩头,叭吧叭嗒的抽插着。

“妈妈啊……骚妈妈……莲萍妈……”

“啊好……勇儿……干死妈了……啊啊……”

“干你……你个骚逼啊……”

“啊……嗯……唿……啊……”

“噢……勇儿……我的好……勇儿啊……干……妈了……噢……”

妈妈和哥哥淫声淫语不断的钻进我的脑子,我不想在看了,我也不敢看了,我不敢想像,如果被妈妈和哥哥发现会有什么下场。

那夜我躲在床下想了很多,很多,我极端不想再用手笔描写哥哥和妈妈在床上的情节,也许是妒忌,也许是愤怒,也许欺骗。

那晚我没有睡着,直到早上妈妈和哥哥又做了一次爱才出了家门,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好好的趴在床上睡了一觉。

八月二日下午,我醒了,总感觉昨晚像是一场梦,我跑到了卫生间,把妈妈换下来的奶罩和内裤搭在我的床上手淫,算是泻了我心头的欲火。

(三)1992年8月10日周一天气阴北风3—4级今天气温20—29度我一大早起来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吃着早点,又是一个无聊的周一。

今天哥哥要回军校了,所以今天妈妈起的很早,和我那戴绿帽的爸爸一起开着车把哥哥送到火车站。

站台上,哥哥握着我的手:

“春儿,哥走了,今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多照顾咱爸咱妈,特别是妈妈,她身体不好,不让她生气。”

“哎,我知道了哥,你也慢点。”

哥哥走后的几天又剩下我和妈妈,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发现她和我哥有那事,我见到老妈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条子上学去了,斌斌也到他舅的饭店学厨子去了,想一想,自已也该做点正事了。

给人打工这门事肯定不干,我天身傲骨怎么能去给人当奴才。

想来想去大生意做不成只能是做点小生意了,自已没什么本钱,老爸虽然有些钱,可必竟哥哥那边还在上大学,做生意又做什么生意呢?想来想去,打定主意第二天去县城泗阳去看看。

我一骨碌起身,叫道:

“妈,明天早点喊我。”

“死小子几点了,还不睡……”

1992年8月11日早上被老妈连扯带拽给我叫了起来,我气哼哼的说:

“温柔点好不好啊?”

妈妈咬着我的耳朵说:

“是你昨晚让我叫你的……………”

7点20分,一出家门才发现今天出门是个错误,早上温度就有28度,我累的哼吃哼吃的跑到汽车站,早已是满头大汗,满眼全是私人承包的小中巴车,我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公交公司的公车,刚瞅了瞅那辆还算新点的中巴车,就被那车上的拉客妇女盯上了。

“哎,大兄弟上哪去的啊?”

一句话喊的我发毛。

“泗阳。”

我们这车正好到,这就走,不等了。

看着天上的骄阳,我也无心再等了,被那娘们连拉带扯的唬上了车。

车厢里挤满了人,人挨着人,人挤着人,夹杂着汗臭味,我不由的摸住了自已胸口上的钱夹,车到了耿集,刚下个人我抢了个座。

正准备小睡一番,上来个带小孩的妇女,车上人又多,那女的左手拿了一塑料袋东西,右手牵着小孩,晃来晃去的竟也没有人让个位,我看不下去了,给那女的让个位,那女的连声说了好几声谢谢让小孩坐下自已站着。

我看了看那妇女的,约么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一般,胸脯到是挺大,上身穿着碎花衬衣,透过簿簿的衬衣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大号的胸罩上的系带花纹,下身绷着一条黑色健美裤,在那时候看也是有点土的那种。

那小孩约么四、五岁,这么小,应该不是她的孩子吧。

那娘们看我看着她,有点尴尬,便问道:

“大兄弟你这是上哪去?”

“我去泗阳。”

我说道。

“我们也去泗阳。”

那女的说道。

我笑道:

“呵呵……路上倒是有个伴啊。”

刚说完,我下意识的感觉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妥。

那女的好像红了一下脸,接着又问:

“你去泗阳干什么去?”

“我啊……呵呵……随便转转,你这大早上带个孩子干啥去啊?”

那女的抹了抹头上的汗,道:

“我男人在县城做生意,带孩子还看看他。”

我感觉问人家的家事不太好,就没在往下问。

车刚走过半程,又上来十余个人,本来屁大点的地方就更加挤了,路又差,车开的又快,我和那女的只能握着同一个车扶手。

车厢实在是太挤,我的身体接近贴在那女的背后了,车子一晃就时时能感觉到那女的大屁股磨擦着我的老二,车厢又热,我有点起性了,低头窥视着她那被健美裤绷着的又圆又大的屁股,我的手掌时时能碰到她的屁股。

人很多,没人注视到我的手,我动了邪念,心感觉跳的很快,心道:一下车也许永远见不到,有便宜不占是孙子啊。

我把手轻轻的抚在那妇女健美裤上,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她的肥臀,摸了好一大会,感觉那女的并不再意,并和我聊这聊那。

我稍大了些胆子,整个手心都摸在她的屁股上,我发誓,她肯定能感觉到,我轻轻的搓揉着她的屁股,一边和她聊着这鬼天气。

车子很快到了县汽车站,我的性骚扰也到此结束了,我们互相打个招唿下了车,临走时,我问了她叫什么,她告诉我她叫文秀,并给我留个联系电话。

唉,也就是此等老娘们才能看上我这等丑男………………那张电话条我看也没看遍扔在了丰南大街的垃圾桶。

泗阳是个穷县,当时流行的东西大批发市场上买不到,看来看去,也只有搞搞时装这一类的东西了,当时我手头上只有三千多元,经过一天的实地考察,决定在祥云批发市场搞个摊子从温州进些男女西裤,这玩意成本可能小些。

现在想想,当时的一个简单想法,后来竟耗费了我大半年的时间,光是摊位问题就搞了我5个月的时间,资金也是到1993年的春节后才到位的。

1993年1月22日农历大年三十今天是1992的最后一天,哥哥从军校回来了,还带个他的女朋友,好像妈妈不太高兴,晚上吃饭前还骂了哥哥一顿。

老爸从部队带来了杏花村,我们爷仨一晚上喝去了二瓶,哎爸妈也不容易,爸爸小时候家里穷,吃不饱穿不暖,当兵打了几年仗落的一身的毛病,当上了干部了吧,也是长年不在家。

据妈妈说,老爸在部队和一女兵好上了,我是死活也不信,爸爸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妈妈也是从穷人家里出来的,当兵的时候认识了爸爸,两人喜结良缘。

只是妈妈的性格比爸爸稍微和不来,有点小事就好和爸爸吵。

“莲萍啊,和振勇、振春喝一个。”

爸爸喝红了脸,笑着对妈妈说。

“苑大强,你就不交你儿子点好的,就交这些坏毛病。”

妈妈板着脸说。

“勇儿,给你妈先喝一个。”

爸爸道。

老爸还没说完,我那未来的嫂子就连忙挡着酒瓶说道:

“叔叔,别让振勇喝了,他的胃不好。”

我笑着说:

“嘿,这还没入门呢,就先护起老公来拉。”

包括老妈在内全家哄堂大笑。

后来我才知道,自从我哥结交了女朋友后,他就和妈妈断了那事。

这其中的原因和那是以后所要讲述的事情。

此先不述。

1993年5月18日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我在泗阳的祥云批发市场的西裤摊位开业了,虽然是个星期二,但因爲5月18的日子好听些,所在也就定在那天了。

第一天当老板唉,别提多得意了,第一天下来,我就开出了15条西裤,除去所有成本,竟赚210元,这个数字我到现在也没有忘,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吧。

下班后我和我旁边摊位的老葛去了泗阳海鲜城搓了一顿。

说起这个老葛倒是和我挺有缘,老葛其实也不老,也就是四十多岁,92年祥云市场的摊位很紧张,我经多方打听也没找到摊位,后来条子给我介绍他老爹的一个朋友,找到了当时的这位老葛。

老葛是在祥云卖女内衣、文胸、丝袜什么的,原来有二节柜台,后来生意有点淡,便打算将一将柜台转让过去,这就碰到了我,老葛这人挺不错的,也够照顾我,连他在祥云市场的宿舍,也让出了一间屋给我住,每月只收我该交的50元房租费。

洒桌上,我连敬了老葛三杯酒,笑说对老葛说:

“葛叔,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卖这些女内衣裤的也好意思啊。”

老葛笑着说道:

“原来是你婶子干的,后来你婶子生孩子,以后都就我来干了。”

我看了看老葛那张饱经沧桑老脸笑了笑说:

“我还没见过婶子来,哈哈,我原以爲葛叔没结婚来。”

老葛红着脸道:

“你当我真是老光棍啊。不过你说的也是,总不能老让媳妇在家待着,我准备在祥云东侧再租了一个摊位,这边得让你婶子过来帮忙了。”

我笑着说:

“你是老婆孩子一起上啊。”

哈哈一声笑中又喝了几杯洋河。

酒足饭饱后,我带老葛去了川妹子洗浴城,找个小姐连推带搡的把老葛推进包间。

6月5日,天又开始热了,这几个星期,整个市场的生意都很淡,今天是周六,和老葛、市场部的张经理、保安小磊子打了一下午的牌,愣是没打过一圈,索性早早的和老葛收摊。

“老葛,今晚上去还去川妹子洗澡去。”

我道。

“唉,今儿不去了,你婶子今天过来了,回家一起吃吧。”

本来想去洗浴城的,后听说老葛的媳妇要来,顿来精神。

“好好,看看婶子去,哈哈……”

我笑着说道。

“到家可别乱说我和你经常去洗浴城,听见吗,死小子。”

老葛小声的嘀咕着。

“知道拉,你当我真这么笨。”

……离老远果然看到老葛家院里站一个女的,待我进了屋门,看到老葛的媳妇,吓了我一跳,你猜是谁,正是上年我去泗阳做在中巴见到的那个带孩子的妇女——文秀。

文秀也吃了一惊,但很快恢复了表情。

钣桌上,老葛给文秀简单介绍了一下我,我没多说什么话,只顾吃着米饭,偶而偷看文秀的脸,文秀一直没敢看我,只顾着吃着饭,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心照不宣”的意义。

老葛那天也没说什么话,能感觉老葛身上的欲火上身。

我草草的吃完饭,早点回了自已的屋,心道:今晚有好节目。

老葛看来精力还是很旺盛,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听着老葛屋里的床吱扭吱扭的叫和老葛粗壮的喘息声。

爲了生意,爲了和老葛保持良好的关系,虽然我经常和文秀说话聊天,但我尽量保持着和文秀的距离,有些事要发生的,迟早也会发生。

6月24日老葛去了义乌进货,估计最快也要3天才能打货过来。

这天是文秀给老葛看摊子的,晚上我吃完饭,看到文秀穿个大裤衩,撅着屁股正在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胸罩,收拾存货。

电风扇嗡嗡吹着她略微上浮的短背心,我有点按纳不住,假装跑到老葛的屋里看电视。

“文秀婶,小孩子呢?”

“在家了,她姥姥看着。”

我看着她白嫩的大腿,笑道说:

“文秀婶,你们现在卖内衣的款式哪款比较适合你。”

文秀的脸有点红:

“哎,俺这个年龄还能穿啥好衣服。”

我笑着说:

“哪能啊,文秀婶你这身材穿什么样的内衣不行啊,哈哈……”

文秀的脸更红了转过头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

这句话分明在挑逗我。

我说道:

“文秀婶,你穿一下那个文胸给我看看好不好?”

文秀没说话,走过来一把扭住我的耳朵笑着说:

“小孩子说话真不要脸。”

话已至此我哪肯放过,心里想,老葛啊,老葛算是兄弟对不起你拉,今晚上我要上你老婆了。

我一把搂住文秀:

“文秀婶,你可把兄弟我想死了。”

文秀想要挣脱,没挣脱开,闭上眼睛,任由我亲吻,我顺手把蚊帐挂下来,把文秀的皮凉鞋脱了下来,扯下了她的大裤衩。

文秀里面穿着内黄色的内裤,见我把她外面的裤衩脱下,害羞的把两条腿并的紧紧的,我像公狗一样,趴在文秀的身上,一手抱着她的腰际一手,解开她的发夹,她那略烫过的卷发散下开来,看到这一幕我不由的想起我的妈妈,我想得到却未得到的妈妈。

我吻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

老葛可能从来没给过文秀这么温柔的待遇,文秀面红耳赤,闭紧牙关,略微呻吟着:

“嗯……嗯……”

想想当时文秀害羞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三十七八岁的妇人。

我小心的褪去她的小背心,她里面穿着和内裤一样顔色的乳罩,我背过手解开文秀的乳罩系带,乳罩滑脱下来,饱满的奶子略微下垂,奶头有点发黑,我心道:

“老葛啊,你老婆的奶头是被你摸黑的吧。”

文秀识趣的剥去内裤,老葛老婆双腿间的黑色三角从林呈现在我面前,我用手轻轻的扣着文秀的尻,她那里早已溃不成堤。

随着她浓烈的唿吸,嘴也跟着呻吟起来:

“嗯………哼……啊……哼……噢别……噢……受……不……嗯……”

我擡起了文秀的大腿,跨在她两腿之间,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逼,感受着乐趣,妈的算起来,我的处子之身是丢在洗浴城的,可惜啊!

“啊……嘿……啊……嗯……小叔……干……啊……哼……”

我疯狂的抽插着文秀的逼,叫唤着人间不公。

“………干……死……啊老……葛……你媳……妇的……逼真好……操……啊……”

“小叔……新老公……干……死……婶……婶……子……不行……嗯………了……”

大大用心发表主题,造福广大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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