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帮的大厅上,唏哩哗啦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帮主李登的晚宴正款待着来自龙神帮的两位年轻使者。
“两位贤侄,俺老李先干了这杯!”
李登一仰头将满满的一杯酒倒进口里,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手臂一伸作出一个“请”的动作。
成进跟吴适相看一眼,陪他干了这杯。
发了一场恶梦、大汗淋漓的成进确实肚子饿得很,闷着声将大批的酒肉一一塞下肚,似乎在他面前的只有酒菜,而没有别的可令他挂心的东西,好像根本看不见那赤身裸体给两根穿过屋梁绳子横吊在酒桌旁,正忍受着百般凌辱的女人一样。
杨绡玲双手捆在身后,高举在头顶吊了起来,另一根绳子捆在她的右脚踝上,将她的一只脚高高地拉到半空。
可怜的女人那没有被束缚的左脚无力地垂下,脚趾头刚好碰着地面。
她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一条竖着的直线,一根凶猛的肉棒正狠狠地抽插着她被迫开放着的后庭。
已经快半年时辰了,被姓吴的小子整整玩了一个下午的杨绡玲就被弄成这个姿势吊着,无力挣扎的她早已全身酸软,从被高高吊着的右腿上不停传来阵阵酸痛的感觉,可她晃晃荡荡的身体还得接受着厅中随便哪一个人那随时都会兴起的肉棒。
“来,玲婊子,给我舒服舒服!”
一条壮汉走到杨绡玲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低垂着的头拉了起来。
“唔……”
杨绡玲微微睁开眼睛,张开嘴把嘴边乌黑的肉棒含了进去。
“用心点!”
那家伙一只手伸到杨绡玲的胸前,玩弄起她两只滚圆的肉团来,下身轻轻一挺一挺的,把巨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小嘴。
成进神色木然地看着母亲那空洞的眼神,一仰头又喝光了一杯酒。
“啪啪!”
杨绡玲的屁股上浮现起红色的掌印,插在她屁眼上的肉棒现在转而奸淫着她的阴户,兴奋的男人击打着她圆滚滚的肉丘,将肉棒深深捅入她的子宫。
“呃……”
被堵着嘴的女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被吊着的双手和右腿都快麻木了,但女人脆弱的敏感带却没有。
“真疼死你了!”
吴适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杨绡玲绷得紧紧高吊着的右腿内侧,突然用力一拧!
“啊!”
杨绡玲本能地一声大叫,但她的声音却被口里的肉棒堵在喉咙前,哄笑着的男人们只听到一声闷哼,和她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的一个腥红的瘀痕。
可是女人却感到她紧绷着的大腿突然一阵抽搐,一股强烈的涨痛感席卷而来,杨绡玲知道她的大腿抽筋了。
但别人却不知道。
那根在她阴道中正爽得起劲的肉棒给她这么抖上一抖,阀门立时把持不住,呼啦啦的液浆猛喷而出。
“他妈的,受不了这婊子!”
他提了提裤子,拍了一拍杨绡玲的屁股,退了下去。
“呜……”
杨绡玲下身挣扎了一下,但屁股稍一晃动,大腿上又是一阵剧痛。
在男人们又一阵哄笑声中,不敢再动。
“哈哈!这婊子给人干得不过瘾呢,还摇屁股!”
有人不依不饶地取笑着。
杨绡玲却是一张粉脸涨得血红,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大腿确实痛得太厉害了。
她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只是听任嘴里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里捣来弄去。
吴适抹了抹嘴,刚才那句话害他还没吞下去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总有东西能让她过瘾的!”
这小子从盘里拿过一只鸡腿,站了起来。
“唔……”
杨绡玲眼角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垂着的左腿轻轻缩了一缩,似乎想将她的两条腿合上一样。
不过这当然是徒劳的,油腻的鸡腿已经碰到她的阴唇了。
吴适嘻嘻笑道:
“你的小洞洞连我的手臂都装得进去,这鸡腿算得了什么?好好过过瘾吧!”
滑溜溜的鸡腿撑开她的肉壁,捅入了杨绡玲同样滑溜溜的阴道之中。
“嗯……”
杨绡玲痛苦地哼了一声。
在奸淫着她的不知道是来自一只雄鸡还是雌鸡的腿,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一只很大的鸡。
粗壮的鸡腿撑开她刚刚才合上的阴户,将还残留在她阴道里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推入她的子宫中去。
吴适将整只鸡腿塞入杨绡玲的阴户之中,只留下最末端的一点骨头留在外面。
把满手的油在她的屁股上擦了一擦,哈哈一笑,坐回桌旁又大吃起来。
“她还没过瘾呢!干她屁眼!”
吴适对那正享受着杨绡玲小嘴的家伙说道。
那人嘿嘿一笑,提了提杨绡玲的头发,将肉棒从她口里退了出来,转到她身后。
杨绡玲嘴里一得自由,马上就哼哼了起来。
“玲婊子腿好疼,饶了玲婊子吧……”
阴户中充实的感觉让她颤抖,而她的后庭中开始插入的肉棒,又使她一阵酥软。
但她没有力气了,涨痛的右腿更快速地消耗着她的体力。
随着肉棒在屁眼中的抽插,杨绡玲渐渐叫不出声了,只有微弱的呻吟和一直颤抖着的左腿,才让人知道这是个活生生的肉体。
成进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在这个酒席上他还没有出过一声。
他的眼光似乎根本没放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他盯着的好像只有满席丰盛的酒菜。
“咕”的一声,他又饮了一杯。
杨绡玲屁眼中的肉棒还在凶猛地插送着,享受着她的肉体的男人个个都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当他喷发时,杨绡玲感到整条直肠里都充满着火热的液浆。
事实上,白色的液体也溢出了肉棒离开后她绽开的屁眼,慢慢地流下,滴在露出她阴户外的鸡腿上,有些就顺着鸡腿渗入她的阴户,有些就在油腻的鸡腿上转了一圈,滴到地上。
杨绡玲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抬着脸来,可怜的眼神巴巴地看着李登。
或者,在这个时候,只有她的主人还会怜悯她。
果然李登道:
“先把她放下来吧,带去洗一洗,一会要玩的话再来。”
杨绡玲顿时松了一口气,被折磨了一个下午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抽筋的右腿还不停地抽搐着。
呆会这两个来自龙神帮的小魔头还会怎样折磨她,她现在已顾不上去想了,能喘息一下也是好的。
不料有人不同意。
吴适道:
“等一下!”
笑嘻嘻站了起来,走了上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吊着的已经抽筋的大腿。
手掌的触感十分轻柔,杨绡玲倏地一阵寒意直透上背,摇摇晃晃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手掌慢慢移近大腿根,听得吴适笑道:
“抖什么?怕吗?”
手指抠进她的阴户里,捻住那只鸡腿。
杨绡玲闭上眼睛,又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塞满了她阴户的鸡腿现在正在转着圈圈。
点点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下,在她的下巴慢慢聚成一大滴。
吴适兴高采烈地抓着鸡腿在杨绡玲的阴户中前后左右地乱闯,开心地看着美丽的胴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颤抖着。
终于,他突然猛的一下将鸡腿拨出,
“噗”的一声响,一股细流随着障碍的离开从杨绡玲的阴户中流出,原本赤黄的鸡腿上面现在沾上了白色的粘液。
吴适嗅了一下鸡腿,笑道:
“这婊子果真挺爽的,哈哈!”
将鸡腿拿到杨绡玲面前,道:
“看我们吃饭,馋坏你这婊子了吧?少爷疼疼你,把这吃了,就放你下来!哈哈!”
不由分说,将加了料的鸡腿塞到杨绡玲的嘴唇边。
杨绡玲看也不看,轻轻咬了一口。
精液的味道她并不陌生,她自己的体液她也不陌生。
此刻的杨绡玲确实是饿坏了,但吃东西的胃口却一点也没有,现在她只想大睡一场。
不过,不想吃也得吃,杨绡玲艰难地把口里的肉咽了下去。
吴适另一只手大力地揉着杨绡玲的乳房,将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弄得叮叮作响。
“要少爷喂你吃东西,你婊子的面子也还真不小!”
随手点了一名仆人:
“你来喂这婊子。”
将鸡腿递过去,顺手“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杨绡玲光溜溜的屁股,坐回酒桌上。
李登看了吴适一眼,吩咐下人道:
“等她吃完了就放她下来。”
转头对杨绡玲说:
“快吃!吴少爷赏你的!”
笑呵呵地转回头,向成进和吴适慇勤敬酒。
吴适看玲婊子听话地吃着他的鸡腿,不禁大乐。
又问李登:
“李帮主是怎么教这婊子听话的?教小侄两招啊!”
李登笑道:
“两位听说过老夫的师承出身么?”
成进突然停下酒杯,抬头看了李登一眼。
吴适摇了摇头。
李登向成进笑一笑,道:
“那两位知道杨绡玲姐妹的师承出身么?”
成进默然不语,吴适道:
“她们的武功好像是家传的吧?”
李登笑道:
“江南杨氏扬名百余年,祖训是传男不传女。但到了第五代杨庆轸时,却生不出儿子了,只有两个女儿……”
吴适插嘴:
“杨庆轸?就是这婊子的老爹了,是吧?”
李登点了点头:
“杨庆轸自己武功盖世,却眼看没有传人。于是他收养了一个孤儿为子,教他武功,希望能传其衣钵……”
成进死死地盯着李登,双眼血红。
吴适道:
“那……那……这婊子姐妹俩的武功……”
李登喝了一口酒,道:
“谁知那孤儿学了两年,杨庆轸夫妇开始对他生厌,说他不是学武的料。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打破门规,将武功尽传于二女。可怜那孤儿从此被冷落,沦为他们家里一个打杂的奴才!最后连儿子也不认了,只认孤儿是他的徒弟。”
“那孤儿长到十六岁,眼看武功一天比一天不如那两个女孩,前途无望,就决定铤而走险。有一天,他趁杨庆轸外出,用迷药迷昏师母,盗走杨家的武功秘笈。”
成进眼盯着李登,缓缓道: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吴适忽叫道:
“你就是那个孤儿?那……那……这婊子是你的师妹?”
李登微微一笑,道:
“不,她是我师姐。杨缃玲才是我师妹。”
吴适笑道:
“怪不得我们帮主说你跟她们姐妹有些渊源……呵呵,当时你用的迷药,为什么不乘机劫色?哈哈!”
李登道:
“我师母可真是一个绝色美人啊,可惜我当时胆子小,只是偷偷地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哈哈,很弹手的啊!不比她的两个女儿差。”
吴适哈哈大笑,痛惜当时没有抓住机会操了玲婊子的娘。
杨绡玲默默地努力吃着她的鸡腿,只有当他们的高谈阔论辱及她的亲娘时,她才稍稍地转头望了一眼。
成进这次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过的一丝愤怒,他举头又饮光了一杯酒。
鸡腿终于吃了下肚,杨绡玲被两个男人架了进入内屋。
成进又开始默默地喝着酒。
吴适意犹未尽,问个不停:
“那李帮主当时怎么不向你师父求婚?随便把哪一个女儿嫁给你,你都艳福不浅啊!哈哈!”
李登苦笑摇了摇头,突然掀开上衣,露出肩头上一个伤疤,道:
“这是杨绡玲刺我的一剑,她刺的时候叫我癞蛤蟆!嘿嘿!”
吴适笑道:
“我知道李帮主当年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出那么高的价,向我们赵帮主要这个半死不活的玲婊子了!要是换了我,怎么也得报这个仇,好好地出出这口气!哈哈!”
也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