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之中放眼望去,入目的尽是娇嫩可人的青春少艾,俯拾皆是教人感叹「年轻真好」的爱情故事。不过,在看似一片和谐的气氛背后,暗地裡却有一些更使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发生着。
时间和地点,在文章开首就提及过了,放学之后的课室,不过那不是普通的课室,而是一个安装了空调和一定程度的隔音设备,而且没有窗户的特别室。这个特别室的用途,主要是给学生们一个舒适宁静的环境,专心綵排各项表演。
一个男的对着一个女的这样说:「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女的这样回应那个男的:「对不起,我跟你,实在是没有可能的……」
「对不起?我为你付出了那麽多,你回应我的就只有这样的一句对不起?」男人的语气非常激烈,以怒极的心情把一字一句咆吼出来。
在男人如狼似虎的怒吼下,女人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柔弱:「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
「感情无法勉强吗?那就是说我可以强佔你的身体了,是吧?」男人不等那女的作出任何反应,便藉着在身体上的优势把她扑倒在课室那冰冷的地板上,更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一阵乱摸!
面对男人那完全意料之外的动作,她也显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得惊慌的尖叫着:「等、等等,学长,请你停手,剧本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大家快点帮帮忙,把学长拉开!」
这时,四週的人都开始围过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依然的把那个「学长」拉开,反而像是事不关己般的隔岸观火,而且众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个女的依然奋力挣扎着:「大家……大家怎麽都这样?拜託,帮帮忙吧!学长,请你停手好不好?」
那个「学长」一边继续他那上下其手之举,一边肆意地笑道:「哈哈哈!婉茵,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找你来,真的是为了排练学生会举办的话剧活动吧?」
「什麽?你们……」
正当那个叫婉茵的女孩疑惑着之际,课室的门被打开来了,并从中走出了一个肥大的身影,然后才由那身影把门「砰」一声的关上了。
那个突然来到的人开口了:「呵呵,不是说先等我来吗?怎麽这样心急了?反正等我来到之后才开始,不是可以省下这些拉拉扯扯的体力,来干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吗?」
那人在提到那个「干」字之际,特地的加重了语气,似是别有所指。
婉茵指着那身大的身影,以一种惊疑不定的语气问道:「肥龙?是你?」
「嘿嘿!怎麽听你的语气,在这裡看见我好像是什麽很特别的事情一样,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的同学吧?」
这时原本把婉茵压住了的人已经先站起身来,而婉茵虽然也支撑起身体来,但仍然是半坐半跪在地上。
婉茵和肥龙的目光,一高一低,在空中相擦而过,互相以不寻常的眼神对视着,空气中凝结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终于,过了一会儿,还是肥龙先开口:「怎麽不说话?我在等你发问啊!这时候,身为女主角的你,不是应该很惊慌的问『你们究竟想做什麽』这样吗?」
这时肥龙渐渐地走近婉茵,一隻手已经搭上了她的香肩:「还是说你知道我想做什麽,所以才不问出来?」
婉茵摆了摆她的肩膀,避开了肥龙那隻不怀好意的手:「把你的手拿开!」
对于婉茵反抗的行为,肥龙不怒反笑:「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学校的这一层在放学之后是不会有其他人走近的。」
「我……我会叫的,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任你摆佈的!」婉茵的声线就跟她的个性一样,柔软得让人感到心动,但她的语气却表露出她性格中坚定的一面。
「呵呵,先别说得那麽肯定,先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接着,肥龙就把头俯下来,在婉茵的耳边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量说了一些话。至于内容是什麽,恐怕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肥龙说的话似乎发挥作用了,婉茵一脸惊讶的表情,而且更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你……你说的是真的?」
相对于婉茵,肥龙倒是一副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样子:「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不介意。」
接下来的,又是一阵沉默……
「我想,你应该已经心裡有数了吧?」肥龙的手再次搭上了婉茵的香肩,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把肥龙的手甩开了。
知道婉茵不会再反抗了,肥龙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那麽……你就好好的配合一下,好好的綵排一场精彩的话剧吧!嘿嘿……」
这时,肥龙的手中正拿着一份写满了对白的稿纸,拍打着婉茵那即使隔着衣物,还是依旧诱人的胸部。
转眼间,一幕幕扣人心弦的綵排便已经正式开始了。
此刻的肥龙,正安坐在老师的椅子上,低着头,以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跪在他身前的婉茵。而婉茵在那种目光之下,也显得份外的不安,不过,婉茵依然得按照据本上所写的情节来「演」下去。
虽然她本身极为不愿意,但依然红着脸,抬头看着肥龙道:「主人,请问我可以为你清洁你的阳具吗?」
「我当然不介意你为我清洁,不过你知道正确的方法和程序吗?」也许是因为富有的家庭背景吧,肥龙倒是非常投入他那主人的角色。
婉茵点了点头,就开始「清洁」的工作了。
她的双手按在肥龙的膝上,头部则俯到肥龙大腿的根部附近,用舌尖把拉鍊顶端的拉片翻起来,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住拉片,摆动粉颈,缓缓地拉下来。接下来,就是皮带和裤子的钮扣了,不过婉茵一样是用她那灵活的嘴巴解下来。
这时,婉茵的红透了的俏脸,与肥龙的肉棒,只不过相隔一层薄棉而已。即使隔着了内裤,但也可以看出海棉体早就充血了,而且还渗透出一阵阵的热气,当中更蕴含着浓烈的、属于性的味道。
终于,婉茵还是要把肥龙的内裤也褪下来了!
她咬住了紧贴肥龙腹部的内裤边缘,正要拉下来的时候,因为动作的关係,下巴无可避免地碰触到内裤下的雄壮之物。虽然隔住了衣物,但这一下碰触还是让肥龙的鸡巴倏地跳动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跳动,使得婉茵彷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赶紧向后一缩,原本咬住了的内裤也放了开来。
对于婉茵的反应,肥龙虽然显得一点也不在乎,口中却仍然道:「嘿,想要反悔了吗?我可不介意啊!」
听毕肥龙的话,婉茵马上就紧张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
看着婉茵惊惧的神色,肥龙似乎非常的享受:「不是的话,就继续吧!」
于是,婉茵再次把头伸过去,咬住了内裤的边缘,总算让那人间凶器重见天日,矗立在她的眼前。
肥龙的嘴角已经不受控地微微上扬了,心裡甚至想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婉茵在自己身下默默的努力着,心裡明明不愿意,但却还是不得不屈服,那满溢的征服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而且,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他一想到,一个天使化身般的美人儿,正埋头在他的大腿之间,虽然还是隔着了一些衣物,但正正就是这层阻隔,为四週的空气添上了一种暧昧的气氛。
肥龙继续陶醉在他主人的身份中,发号施令道:「好了,先用手开始吧!」
婉茵的手,终于还是握上了那男性的性徵!
曾几何时,这白玉凝脂般的手,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然而,此刻看起来还是依旧的白玉凝脂,但当中看不见的改变又有谁知道?
婉茵的手并没有很用力,只是很轻、很轻的握着,温柔得像位伟大的母亲,安抚着怀中的孩子一样。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温馨只是假像。
在婉茵的眼中,她手裡握着的东西,比铀-235更加可怕,套弄时经常露出来的马眼,就像一座瞄准着自己的炮口,不时忽然地跳动的阴茎,彷彿警醒着婉茵,这野蛮的凶兽随时会向自己袭来。
至于肥龙?他的脑海已经在幻想着一会儿把婉茵肏得死去活来的情境了。
婉茵的表现令肥龙非常的满意:「好了,差不多了,替我用口吧!记得卖力一点!」
知道自己没有拒绝馀地的婉茵,只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气,就依着肥龙的吩咐含住了火热的肉棒。
婉茵才刚开始吸啜几下,肥龙已经急不及待地按着她的头,控制住吞吐的节奏:「话说回来,你还没吃过我的大香肠吧?上次我也只玩过你的嫩穴而已。」
在婉茵忍受着无比的腥臭的时候,在一旁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最初肥龙跟我说婉茵会跪在他的身前,含着他的烂鸟,我都不相信呢!现在却事实放在眼前,想不信也不行了。」
「对啊!看她吃得一脸陶醉的样子,我也很想塞进去呢!」
「哈哈!看你一副猴急的样子,一会儿她的小嘴就先让给你用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围观者的对话内容,还是因为肥龙的肉棒实在塞得婉茵透不过气来,她的那精緻得有如白玉凋琢出来的脸蛋,两颊都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婉茵口交的经验始终不多,在技巧上不能带给肥龙太大的快感,于是肥龙便命令婉茵进行下一个部份:「好了,差不多了,用你的两块大海绵替我擦洗一下吧!」
「两块大海绵」所指是什麽,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多讲了。
不过,婉茵并不是直接的宽衣解带,而是把那两截式校服的上衣部份,从下方向上拉到一定的高度。从旁边看的话,只能够看见婉茵那完美的小蛮腰,或许也能够看见从隙缝中露出来的胸罩的一少部份。
但是,这样却已经足够让肥龙的肉棒从下方伸进去,在一双美乳夹出来的深沟之中随意穿插。
肉棒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包裹住,而且还是婉茵主动用手夹出乳沟来为他套弄,使得肥龙享受到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的快感:「嘿嘿!真爽!我应该早就玩玩你这双奶子的!」
财大气粗的肥龙自然不是没玩过乳交,不过他这阵子一直沉醉在强姦的游戏之中,就算是乳交,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是由女方捧着自己的乳房来为他服务。当然,已经几近沦为性奴的颂玲在肥龙的威胁下是会为他服务的,不过要在上围方面作出比较的话,颂玲却是明显的被婉茵比下去。
肉棒上传来了美妙的触感,柔软嫩滑的感觉无时无刻地侵袭、支配性慾的神经线。感到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坚硬的肥龙,再也忍受不住,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了婉茵的双肩,主动地摆动粗腰抽送起来。在强烈的冲刺力之下,金钢杆般粗壮的凶器甚至从婉茵的领口中穿出来,乌亮的龟头更不时地直撞向她白晢的颈项。
终于,在肥龙的一声怒吼之下,份量依旧惊人的精液从马眼中挤喷出来,婉茵也只得合起双眼来迎接这无可避免的冲击。几轮喷射之后,黏答答的精液已经挂满了她的双颊、下巴、颈项、甚至髮丝。
当肥龙把阳具抽回来之后,婉茵也彷彿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软软的跪倒在地上,双目含泪,两颊绯红,朱唇轻启,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悯的模样,纵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却让人看见她那满腔无处可诉的冤屈。
真要说起上来,婉茵的遭遇也许比颂玲更值得令人同情。
就次数和时间来说,颂玲所遭受的凌辱都比婉茵多、比婉茵长,但是在凌虐的背后,颂玲在心灵上还是有一个男友可以作为她的支持,为了那个深爱着她的他,她深爱着的他,无论遇上了什麽事情她都愿意忍受。
然而,婉茵呢?
一直以来,婉茵在性这方面所直接接触到的,全都是惨无人道的强姦,「做爱」、「性交」在于她来说,只是恶梦的代名词。
婉茵的第一次,是她所深爱着的男人所夺去的。然而,这个男人并不爱她,他所爱着的是婉茵最好的朋友。而且,那并不是一次你情我愿的性爱……
他,强姦了她。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不知道,为什麽那个男人会在那天忽然失常似的对她进行强暴,夺去了她的第一次。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原本是多麽完美的一件事,但当中一添上了「强暴」这个元素,一切一切,彷彿都在一刹那间变了质。
她,被强暴了……
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
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而且还是她的初夜……
那天晚上,婉茵一个人坐在那沾满了她的初夜红的那张床上,躲在被窝裡,哭了很久很久,流了很多很多的泪。
这种事会对一个女生做成怎样的打击呢?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婉茵自己也不知道。
对于这件事,婉茵愿意原谅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因为爱。她爱着他,所以她原谅他。
爱,真伟大,是不是?
婉茵的爱,婉茵的身体,婉茵的第一次,婉茵的一切一切,已经交付给她所深爱的人了,不过,她有得到一些相对的什麽吗?
没有。
完全没有。
男人佔有了她的所有,似乎只是为了发洩内心中的一种慾望,发洩过后,他便撤手而去,继续爱着他一直爱着的颂玲,却遗下了一个饱受创伤、躲在被窝裡哭泣的女孩。
当然,爱,持续地伟大。
她没有恨他,她原谅他。
但已发生的一切,却是不能改变的,疤痕仍然存在,鲜血依旧流着,伤口继续扩大……
男人离开了,不幸却没有除着男人的离去而消失。
才不过隔了一天,她再次堕入狼吻了,而且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轮姦。
婉茵不知道为什麽对方竟然会持有她被阿志强暴的影片,但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结果。
结果是,对方威胁她,如果她不答应对方的要求,就会利用这段影片控告阿志强姦,又或是拿去给她最要好的朋友颂玲看。
婉茵自然不会希望她所爱着的男人被控强姦,她更加不敢想像颂玲知道阿志和自己发生了关係的样子,于是乎,为了友情,为了爱情,更为了别人的爱情,婉茵选择牺牲自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满足他们的性慾。
原本,天真的婉茵以为他们会适可而止,信守承诺,让他们发洩了一次之后就会放过她。
事实,永远都是不变的残酷。
婉茵实在太天真了!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完美的身体已经完全佔据了男人脑袋的每个角落,霸佔了男人眼中的所有空间。于是乎,很理所当然的,她又被男人强暴了,而且是一个一接着一个的轮流强暴她。
婉茵的第一次虽然也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失去的,但总也算是自己所喜欢的对象,虽然是强暴,虽然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爱上她,但在某程度上来说,还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开始,也令她对未来有了那麽一丝一点的憧憬。
婉茵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甚至曾经想过,即使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并不爱她,但如果以后这个男人,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再次要佔据她的身体的话,她还是愿意的……
因为,她实在深爱着他,哪怕得不到他的爱,但得到他的拥抱、得到他的热吻、得到他的爱抚,也是好的。她想,如果自己的身体可以带给那个男人片刻的安慰与欢愉,她其实并不介意的。
婉茵实在太善良了,善良得连恶梦也捨不得离开她。
于是,恶梦持续着……
当婉茵为了自己所深爱着的人与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之间的爱情,而被那些完全没有好感、陌生的男人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似乎在弹指之间粉碎了。
身心粉碎了,但感觉却依然存在。男人每次的动作她都清楚地感觉到,这是抽出,那是插入,一切都清楚得可怕。
在狭窄的空间之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从扩音器传出来一样的清晰,那「啪啪」的声音是男人撞击自己的臀部时所发出的,那「嗯啊」的声音是自己在没有意识之下喊叫出来的,那「嘿嘿」的声音是众人肆意地嘲笑自己时所发出来的。
她感到了痛苦、羞耻、侮辱、还有绝望……
结果,婉茵付出了一切,牺牲了自己的身体、贞洁,甚至被拍下了自己受到姦淫的情景。可是,她有得到了什麽吗?除了男人的凌辱、白浊的精液、受创的身心,就什麽也没有了。
而现在,恶梦再次缠上了她……
或者说,恶梦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一直持续着……
刚刚射了一发的肥龙,正在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塞进婉茵的口中,让她把残馀的精浆吸舔个乾乾淨淨。
他一边轻抚着婉茵柔顺的髮丝,一边道:「表现得挺不错嘛!」
婉茵并没有作出回应,只是默默地吸啜着口中那丑陋的傢伙。她不能改变恶梦的来临这个事实,她只能默默地希望恶梦会快点完结。当然,婉茵自己的心裡也非常明白,恶梦,绝不会那麽快就结束的。
觉得差不多的肥龙把鸡巴从婉茵的口中抽了回来:「好了,差不多要进行下一场的『綵排』了,不过嘛……」肥龙顿了一顿,转了转身,坐回在椅子上,才继续说:「不过接下来要綵排的可是强姦的剧情呢!我想这不用剧本了,大家随意发挥就好了。」
婉茵甚至连说一声「什麽」的机会也没有,就已经被那些原本在围观的人扑倒了。
「啊!学长!不要这样……」
「停、停手!学弟……那裡……那裡不行,不要碰那裡!」
「大家……请住手……」
面对着飢渴已久,有如山中饿虎的众男,婉茵虽然早就有了再次遭受凌辱的心理准备,但霎时间还是反应不过来。
片刻之间,已经看不清究竟有多少隻手在婉茵的身上捏摸着了。有些人正在抚摸着梦寐以求胸脯,也有些正从丰翘的臀部满足着手感,还有一些在不停地隔着内裤碰触婉茵的私处,试图燃引起她的情慾。
面对着扑上来的众人的一阵乱摸,婉茵好不艰难的才又勉强地说了一句话:「大家……请停手吧,不要再这样了……」
其中一个伸出中指,不断隔着内裤刺激婉茵小穴的男人道:「停手?现在这样你叫大家怎麽停手啊?」
一个沉醉在婉茵的乳房上的男人接口说:「对啊!学姐你的这一双大胸脯,我都搓弄得快不捨得放手了!」
「嘿!婉茵学妹,你不是不知道大家哈你哈多久了吧?」
这个人话才一说完,就不再给婉茵说话的机会,捏住了她的双颊,让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然后那人就把握住机会强吻下去,顺便把舌头伸进去,胡乱地纠缠一番。
正当两根舌头还是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婉茵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经被人推了上去颈项的位置,美妙绝伦的一片雪白、娇艳欲滴的两点粉红,就这样的被众人一览无遗。
眼前的景象,化成了千斤巨石,结结实实地打在各人的心湖裡,激起了万丈波澜!巨浪正在落下之际,却又撞上了炽烈兴奋的情绪正在攀向新高,两者在空中的碰撞,爆发出一阵电光四射,火花四溅!
两边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婉茵很清楚知道这代表男人的舌头正在侵犯她的乳尖。她感到两边乳尖都被舌头不断上下翻飞的挑动着,「嗒嗒」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男人更没有有忘记不时把小樱桃放进嘴裡吸啜一下,发出来的「啧啧」声彷彿是为了证实婉茵的感觉而存在一样。
与此同时,在婉茵大腿根部那幽暗的草原,已经被几根手指从布裤的边缘探了进去,一根一根的手指在鲜嫩的洞口上徘徊着,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伸缩,就像一条一条的小虫在蠕动一样。
不知不觉间,婉茵的眼眶已经积存了过多的泪水,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满溢而出的泪珠便沿着完美的脸庞勾起一弯完美的曲线。
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把玩着婉茵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婉茵学姊,你的两点小粉红看来很敏感唷!」
婉茵只得虚弱的否认:「不,没有……不是的……」
另一个一直醉心于在草原上寻幽探秘的男子抬了头来回应着:「学妹,我说你就不必再否认了,你看看我手上这闪闪发亮的是什麽?是你的淫液啊!你的淫液多得都把我的手指沾湿了!我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你是个这样淫荡的女生,跟你纯情的外表完传不搭配呢!」
那人在说话的时候,还一直把沾着淫指的食、中二指在婉茵的面前晃动着,两根手指不停地又开又合,分开的时候更把上面那黏黏的蜜汁拉成弯弯曲曲的一条,似乎是想藉此证明自己的话是事实。
只见婉茵一脸绝望的神色,口中却仍是喃喃的道:「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好了,差不多是时候让婉茵的小妹妹见见光、透透气,跟大家见一下面了吧!」
说罢,男人便伸手去拉扯那条脆弱不堪的内裤,不过却由于婉茵一边喊「不要」,一边双腿乱蹬的挣扎着,致使男人一直未能得逞。
于是,男人一怒之下也就不再执着要把内裤脱下来,只是用力地把它撕裂,然后便已经不顾要破不破的部份,直接用手掰开了肉瓣,张开嘴巴贴了上去,疯狂地吸啜着蜜穴裡源源不绝的汁液,而且更不时挑动那敏感的小豆子。
各种各样的感觉,从下身透过嵴髓神经传递至大脑,快感、刺激、羞耻、慾望、尊严、疼痛,全都在同一时间塞在她的大脑之中,佔据了所有的思考空间。
在男人们的压制下,婉茵就如同一头绵羊一般的没有抵抗能力,只得让饱满的胸脯任由众人抚弄,尖挺的乳头随便被人吸啜,敏感的私处不设防般的受到挑逗,烫热的嘴唇也只得被化身成野兽的众男不断的强吻着。
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个上限,当它所盛着的水超过了上限之后,水便会满溢而出。
同样的道理,放在性这回事上面,一样说得通。当你所进行的动作不能满足持续膨胀的慾望时,你便必须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以扑灭你心中燃起的慾火。
所以,男人解开了他的裤子,解放了积压已久的慾望。
当婉茵看着那个不久前还在跟她排练话剧的男人,握着男根绕着她的洞口打转时,她只能绝望地作着最后的努力:「学长,不可以的,这种事情……不可以的……」
所谓「最后的努力」,基本上只要不是发生在故作峰迴路转、吊人胃口的故事之中,就可以与「失败」二字划上等号。
于是乎……
「啊……」随着一声在男人耳中动听得如黄莺高歌,令人再三回味,绕樑三日的娇吟;随着一次直抵女人身体深深之处,以致整根没入,毫无保留的插入,淫宴的序幕正式被揭开了!
有人说,在性爱欢愉之中的男性,每一个都是农夫,因为他们都一样的在挥洒汗水,燃烧青春。于是,当那一大片深红色的绒幕在这间课室中被分从两边拉开之后,上演着的正是一段「锄禾日当午」的情节,农夫正在辛勤地开垦着他的农田。
农夫一边燃烧青春、挥洒汗水,一边对住他开垦着的农田道:「学妹,我终于干上你了,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个晚上想着你来打手枪吗?你知道我每次跟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你吗?」
肥沃的农田喘着气回应农夫:「学、学长……不要……嗄……再说了……」
打手枪?做爱?这位农夫与农田之间的对话未免也太高深莫测了一点吧?这种哲学成份比较重的话剧果然不适合在一般的学校演出。
不过,对白看不懂没紧要,动作场面好看就好了。于是,农夫继续挥洒着汗水,燃烧青春,开垦农田。
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个上限,当它所盛着的水超过了上限之后,水便会满溢而出。
同样的道理,放在性这回事上面,一样说得通。
所以……
虽然,一般来说农夫的体力通常都很好,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一位农夫是第一次开垦这麽肥沃的土地的关係,他这次很快就撑不住,快要「满溢而出」了!
「嗄……婉茵,我快要射了,你说我射在你的裡面好不好?」
「嗯……嗯啊……不……学长,不要……啊……」
「既然你也不想我射在裡面,那麽,就叫我射到你的嘴裡吧!」
婉茵拚命地摇头道:「什麽?啊……这……不……」
男人喝令着:「快点叫我射进你的嘴裡吧!不然我一会儿一个不小心射在你的裡面,你就得替我生小孩了。」
婉茵这才勉强的说:「请你……射在我嘴裡……」
「说大声一点!而且,我到底要射进谁的嘴去啊?你再不说清楚一点的话,我可真的要射进去了!」
这次,婉茵几乎是用尽了气力般的呐喊出来:「请射在我的嘴裡!请射在婉茵的嘴裡!」
几乎是婉茵一说完,男人就立即把肉棒拔了出来,凑近她的面前,把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出来,尽情地溅进婉茵那因为喘气而微微张开的嘴巴裡。
「把舌头伸出来,舔乾淨一点。」
纵使婉茵千般的不愿意,但实际上在肥龙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了那件事之后,她已经选择了屈服,所以婉茵只能遵从男人的命令,伸出她已经沾满精液的丁香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那男人的象徵。
直至婉茵把龟头上的精液舔得乾乾淨淨之后,男人才满意地从她的口中抽出半软的肉棒。
当然,事情是不会那麽快便完结的。
一鸡死、一鸡呜,农业界有种很伟大的东西,叫作轮耕制,不过如果各位不了解这是什麽的话,其实也不要紧的,当成是跟轮姦制差不多的东西好了。
于是,一个农夫气喘吁吁的退了下来,另外一个农夫便替补上去,继续挥洒汗水,燃烧青春,开垦农田。
不过,咳咳……
用这种方式看色文的各位,大概跟用这种方式去写色文的我一样地累吧,所以,接下来还是不搞那麽多的花样,直接一点好了。
替补上去的男人看起来很心急,用力地扳开了婉茵蜷曲着的双腿,将凶物对准了洞口,微一用力,就轻易地进入了早己被前人开垦过的禁地。
男人的双颊映出了一阵炽热的红光,兴奋的心情洋溢于表。他紧紧地环抱着婉茵纤细的娇躯,使得婉茵那美好的双乳在他的胸膛上挤压得变了形。
「学姊,你知道吗?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的了,我一直以来都是那麽的喜欢你!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你,实在是太好了!」
「你在我的眼中,一直也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想不到,我真的有一天可以与你结合在一起,毫无阻隔的结合在一起!」
「学姊,你的脸庞是那样的美丽,你的胸脯是那样的柔软,你的裡面是那样的温暖,你真的太完美了,我已经被你完全迷倒了。」
「婉茵学姊,你感受到我的分身吗?你感受得到我的爱吗?」
婉茵的这位学弟在婉茵的耳边不停地诉说着他那萌生以久、却又似是而非的感情。只是他似乎没有留意到,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只敢在强暴着自已喜欢的女生时表达倾慕之意,那是多麽可悲的一件事。
自然而然的,婉茵的遭遇更加的可悲。
面对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体裡横冲直撞的同时,却向自己表达爱意的学弟,婉茵的脑袋一片空白溷沌。
她能够做些什麽?她能够说些什麽?即使她做了些什麽,说了些什麽,难道就能改变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吗?答桉明显是否定的,所以婉茵只能够继续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婉茵感觉到男人的情慾快要在她的体内爆散而出,散播生命的种子。
在身体已经惨遭蹂躏这个不能改变的情况下,婉茵也只能寄望可以守住最后的这一点。
婉茵一边承受着勐烈的活塞运动,一边艰难的说着:「学弟,请……请你一会儿……啊……射……射在婉茵的嘴裡……」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但婉茵还是羞怯得越说下去,声音就越小。
「不!」学弟的语气很坚决:「我不会在你的嘴裡射出来的!」
「那麽……你要射在我的脸上吗?还是……嗯唔……你想我用胸部替你……嗄……夹出来?」
婉茵强装着若无其事地把话说出来,可是心中却已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不停地说着:「我怎麽可以说种话?我怎麽可以变得这样……这样下贱的?」
学弟摇了摇头道:「都不!」
「那麽你……」
学弟不等婉茵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第一次,而且还是与我最爱的婉茵学姊你做爱,我一定要射在你的裡面!」
「不要!」婉茵以近乎哀号的声音哭求着:「学弟……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真的不行!」
「是危险期吗?那正好!一想到我最爱的婉茵学姊怀了我俩的爱情结晶品,你说这是多麽幸福美满的事情!」
「啊!不……不可以的!求求你……最多……我改天再让你射在裡面,好不好?」
学弟疑惑地说着:「那麽你的意思是,改天再让我跟你结合一次吗?」
婉茵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是的……」
「那麽,是不是因为我干得你太爽,让你迷上了我的大肉棒?」
婉茵并没有回应,心中却已是急叫着:『这麽羞人的话,怎麽可能说得出口来?』
「不是吗?那麽别怪我射进去了啊!」
听到学弟的说话,婉茵急忙叫道:「不!不要!我……是的,我被你的……大肉棒……干得很爽,我、我迷上它了……」
「那好!」学弟略顿了一顿,才继续说:「如果你叫得放浪一点的话,我也许可以考虑等下不射进去。」
这时婉茵的心裡,却被犹豫与挣扎这两种情绪互相狠狠的绞扭着。
『要、要说放浪的话?』
『那些话,怎麽可以说出来?』
『可是……刚刚我求他的话,不也一样自我的口中说出来吗?』
『所谓放浪的话……应该也是跟那些差不多吧?』
『不!还是不行……那种话……』
『可是……不说的话,他可是会射进去的……今天,真的不行啊!』
『而且,身体裡也越来越热……』
『好热,我、我不行了……』
『啊!我热得……要叫出来了……』
脑海裡複杂的思考挣扎,在现实却只不过是一瞬间。可是,男人已经急不及待地寻及着答桉:「学姊,决定得怎样了?」
「我的身体很热,我……我想……你用大肉棒在我的身体裡随意乱搞……」
虽然这是自己的决定,而且也给了自己很多的藉口,但婉茵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别过头去,紧紧地合上了眼睛,生怕稍一放鬆,从眼缝裡看见了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着的学弟,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无地自容。
学弟这时已改变了原来的姿势,双手紧握着婉茵的足踝,用力地向前压着,变相的把婉茵浑圆的丰臀抬了起来,使自己的抽插由单纯的前后移动,变成了由上而下的高空轰炸,而且更藉着自己的体重作更强烈的抽送。
学弟在改变自己姿势的同时,也不忘回应着婉茵:「学姊,你说得真好,我彷彿从你的话中感到你对我的爱了!来吧,再来一些更放浪的,让我更加的爱你吧!」
「啊!好深……好舒服……」
「你的肉棒好棒……啊啊……插得我……嗯啊……好厉害……」
「好粗、好大……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不行了……嗯唔……我、我要死了……」
「好哥哥……坏哥哥……请你……干死我吧……」
到了后来,婉茵甚至已忘了学弟的年纪比自己小,「好哥哥」、「坏哥哥」的一直乱叫起来。
虽然婉茵一边发出淫声浪语的同时,一边在心内还是感到阵阵的羞耻感。但是,无论婉茵感到如何的羞愧,她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巴,不去说出那让男人兴奋不已的话了。
事实上,打从婉茵开始说出的第一句浪语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走回头了。她把累积在体内的情慾一次过的爆发开来,而接下来却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却无从阻止。
此刻的她,彷彿失去了对嘴巴和声带的控制,不断跟随着来自身体的原始慾望而放声呻吟。此时的婉茵,可以说是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沼泽之中。
学弟不停地加速抽插,早已在爆发边缘的他,强忍了一段时,现在根本就是在临界点上徘徊。
他已经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大喝道:「啊!学姊,我忍不住了,我要射进去了!」
学弟的这一句话,反倒令婉茵稍为清醒了一点:「嗯啊……不、不要,你说过不……不会射进去的……啊唔……」
「不!我只是说考虑看看而已,现在我还是决定要射进去了!啊……」
随着学弟疯狂似的一声咆哮,热滚滚的精液已经从马眼中射出来,充斥在婉茵紧窄而不失弹性的阴道之中。
面对着不能改变的事实,婉茵的口中只是喃喃地叫着「不要」、「不行」,可是身体却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
射精过后,学弟伏在婉茵身上,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再意犹未尽地在粉红的乳尖上狠狠的咬了几口,引得婉茵的一阵哀呜,才依依不捨地离开婉茵的身体。
不过,婉茵并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时间,整个身体立即就被人反转过来,变成趴在地上。同一时间,已经有另一个男人挺着雄纠纠的鸡巴,压在她的身上。而且,婉茵更感觉到,肉棒抵住了的,是蜜穴以外的另一个秘洞。
「不!那、那裡不行的……啊……停下来,很痛……嗯啊……」
婉茵的话还没有完,男人就已经向前挺进,以实际行动打断婉茵的说话。那种下半身快要裂开的感觉,使得婉茵那如童话一般美丽的脸庞,也因痛楚的感觉而扭曲着,泪水像是止不住的瀑布一样,从眼角倾泻而出。
过了一会儿,男人便改变了他的姿势,他抱住了婉茵,翻过身来,变成男人在下,婉茵在上。当然,男人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停顿过一刻。
婉茵不停地在心裡呼喊着:『这……这样的姿势,实在羞死人了!』
也难怪婉茵生出这样的感觉,看看她现在的姿态就知道了。
由于换成了婉茵在上方,而且是脸孔朝上的姿势,使得男人抽插的过程完完全全地展现人前,而一双让天下间所有男人尽皆垂涎三尺的美乳,更是随着男人的插入与抽出而荡漾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
而且,婉茵的菊洞虽然因为男人的勐袭而传来疼痛的感觉,可是快感却也在同时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使得蜜穴的淫液源源不尽地流出来。然而,下身那原本最为隐密的地方,却因为这样的体位而暴露出来,不停渗出蜜汁的小穴,就好像在向人宣告,她自己是多麽淫荡的一个女生一样。
片刻之后,已经有人再也按捺不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把那根烧红了的铁杵,用尽全力地插入婉茵的秘洞之内。
「啊!不行的……我不行了……两、两根肉棒,我受不了的……我、我要坏掉了……」
「嗯啊……啊啊……好难受,可是……也很舒服……」
「身体……嗯唔……好怪……啊……我……要死了、死疯了……嗄……」
随着身体裡又增加了一根肉棒的插入纪录,婉茵的声音更见高亢,阵阵娇吟让所有身理正常、心理正常的男性陶醉不已。
本来婉茵之前也试过遇到这样的前后夹攻,可是却从来没有像旁若无人的放声呻吟。只是,自从第一句淫语自她的口中说出来开始,她那理智的堤防早已出现了缺口,及至现在,甚至可以说是全面崩溃了。
才过了一阵子,一上一下的两人都到达了情慾的顶点,分别把奶白色的精浆涂在婉茵傲人的乳峰及泛起红晕的俏脸上。
不过,几乎是立即,婉茵身上所有的洞口又再次被粗壮的男根佔据着。几近已经失去意识的婉茵眼中,除了一根又一根火热的肉棒、一个又一个赤裸的男人之外,其它的一切物事,似乎都已经只剩下一重澹澹的影子。
隐约间,她似乎看见了肥龙的身影,渐渐地向自己走过来,而且渐行渐近之际,肥龙的衣物都一一褪去,其中一隻手更缓缓地搓弄着那直指向天的凶器。
「究竟……恶梦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这个问题的答桉,恐没怕没有人知道。
或者,在这个问题之前,是否应该存在着另外一个似乎比较简单的问题呢?
恶梦……
究竟会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