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淫女元宵是新的学期的第一天。
清早,文文到了学校,她是研究生兼机械力学实验室助理教师。
不过她是工作后再回校读书的,年龄比同学大了几岁。
今天的机械实习课要来一批新学生。
在下课后,一个男生悄悄的对她说:
“老师,你还认得我吗?”
“你?”
文文已经带过很多学生实习,对这个人毫无影响,只是他的口音像自己的老乡。
“我是原伟良。以前住在你们家的对面。”
“哦,是他。”
几年不见,以前那个邻家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英姿勃发的小伙,时间过得真快。
到了晚上——热闹的元宵夜,文文孤零零一人的坐在窗前,看着街上穿梭的人群。
她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按摩棒,慢慢塞入自己下体,转动的按摩棒使她暂时麻醉。
“好舒服。”
文文懒得拉上窗帘,看着很多人自慰更加兴奋。
她伏在窗边的书桌上,看着大街上人,另一只手轻轻插拔伸进下体的异物。
“小东西,你能让我舒服又能怎么样?”
她脸上泛着红霞,自言自语。
“那种事你能做到吗?”
突然,手机响了。
“喂,小文吗?”
“是我。你是谁?”
“祝大山。”
“哦。”
文文一边抽动着按摩棒,一边回答。
“元宵节有没有兴趣出来玩。”
“就你一个?”
“你还想要几个?”
“能再找到两个熟人,再来喊我。”
文文把按摩棒抽出来,对着它说:
“小东西,今晚不需要你了。”
很快,祝大山就带了两个男人过来,是林帆和方敏,都是三十多岁出头的人,都是“圈里”的熟人。
林帆一见面就问:
“小文听说你今天要一挑三,你行不行啊。”
文文说:
“我还要问你们三个行不行。如果不行,趁早再找几个帮手。”
红场夜总会的老板也是“圈里”的朋友,为他们预留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四个人唱了几曲卡拉OK,喝了一点酒。
祝大山问文文:
“做吗?”
“做。”
“在这里,还是换个地方?”
“不必换了。”
三人很快脱去文文身上的衣服。
林帆从皮包里拿出一捆麻绳,问:
“虐吗?”
“可以。”
看到麻绳,文文心里有些震撼。
“你想怎么玩?”
方敏问文文。
“双管齐下,另外一个人鞭挞。其它你们自己看着办。”
祝大山说:
“让我们商量一下,谁前谁后谁用鞭。”
文文说:
“不用商量了,每人必须各做一次。”
她现在身体里充满了性交和受虐的渴望,
“如果你们今天谁不行,以后就不要来找我玩。”
服务生很快就送来了他们要的牛奶、蛋糕、生鸡蛋和啤酒,也看到了双手吊在了房中梁下、仅有脚趾能够着地的文文,对这种场景服务生已经见怪不怪,看文文的神情有点鄙视。
不知为何,被人当作下贱的妓女的感觉,让文文更兴奋。
在文文的呻吟声中,三个男人从头到脚,用冰镇的啤酒冲洗文文的身体。
三人分了蛋糕,从三个角度扔到文文身上,然后是鸡蛋,文文默默忍受。
她开始幻想自己是世界上最脏最贱的妓女,让三个最变态的男嫖客折磨。
三个男人,抱着文文的身体,舔食她身上的脏东西,同时被三个男人的舌头舔,文文觉得无比舒服,马上欲火中烧,轻轻扭动身体,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方敏开始为文文灌肠,他们三个都知道文文对灌肠很不敏感,也不在上面多做文章,灌完后两人抬起文文的腿,让她吊着在当众排泄,然后再灌,一共灌了三次。
而在灌肠同时,文文身上的蛋糕、鸡蛋舔了干净。
文文的双脚被折过来绑在大腿后,大腿张成毫无防御的钝角。
三人把茶几移到房中间。
林帆躺在茶几上,另外两个人把文文放在林帆的腰上。
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林帆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
“好舒服。”
文文心里想,她的身体已经充满了被侵犯的渴望。
方敏微蹲站在文文身后,他的阴茎已经胀得快要爆炸,经过几下努力就插入了她的后庭。
经过刚才的前戏,两个洞被填满,文文觉得高潮随时会到来,想:
“快干我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祝大山举起九尾皮鞭,说:
“兄弟们,干死这个臭婊子。”
“啪。”
的一声,作为开搞信号,皮鞭响亮的落到文文的乳房上。
“好嘞!”
两个男人同时回答,然后用力侵犯文文的身体。
文文呻吟着,两个地方同时的插入,带来的不止是双倍的快感。
皮鞭挥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缺说不出的开心,看着胸部被打得发红,文文反而有一种邪恶的满足感。
“啊。啊。”
文文红着脸痛快的呻吟。
“爽吧。”
祝大山用皮鞭挑起文文的下巴。
“爽,很爽。”
文文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呻吟着回答。
“兄弟们,拼命干啊。”
祝大山抽打文文淫乱的身体。
林帆和方敏大喝:
“好嘞!”
两个男人用力的抽擦让文文感到疼痛,加上上身火辣辣的感觉,然而快感让她觉得现在皮鞭落在身上也就如同做爱一样让她受用不尽,很快她到了高潮,而且高潮不退,转眼又到了更高层次。
“不行了,我会被干死吗?”
文文想,
“快干死我吧。”
方敏首先到了喷发,接过祝大山的皮鞭,文文的胸部已经伤了,再鞭打会打破,方敏改为抽打她的后背和臀部。
祝大山没有插文文的后庭,而是把大大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顶着喉咙抽插。
不断到来的强烈高潮让文文几乎要疯狂,鞭打声,呻吟声充斥房间,而这种糜烂的情景,让方敏的弟弟很快又恢复了斗志。
林帆也喷了,他从方敏手中拿过皮鞭,方敏躺到文文身下,享用另外一个洞。
林帆的鞭打最狠毒,文文有些不能承受,挺起腰,痛苦的哭喊,祝大山马上抓住她的头发,用阴茎堵住她的嘴巴。
就是在这种残忍的虐待下,下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根本不受控制的一次次到来。
祝大山喷了,不容文文任何反抗,精液顶着喉咙直接灌到她胃里。
接着祝大山转到她身后,享用她的后庭。
祝大山有喷后联勃的能力。
而林帆则站到她面前,把阴茎伸进她的嘴里。
三管齐下,文文沉迷在三个男人的淫威下,不断的快感让她觉得就是在天国。
终于,三个男人依次都第二次喷发,松开绳索,文文也精疲力竭的倒在地上,连坐起来了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文文恢复了点力气,带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自言自语:
“男人,就那点用途。就是的有了又能怎么样?”
二。
爱偷窥的男孩“该找个好男人好好去爱,还是继续这样的生活,还是世界上根本没有好男人?”
文文每天醒来都问自己同一个问题,一问就是好几年。
转眼又到了夏天,文文被四蹄倒攥吊在梁下,一个男人用鞭子抽她,今天的计划是一百鞭,现在还没有过半。
这时手机响了,文文喊:
“停,请把我的手机拿过来一下。”
男人把她的手机放到他耳边,文文说:
“你好!”
“老师,生日快乐。”
是他,原良伟。
“哦,谢谢。”
文文说,她想:
“今天是我生日?这种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我的贺卡收到了吗?”
“没有,谢谢,我现在在外面有事,回去可能能看到。”
男人在她接电话的时候,用皮鞭塞入她的阴部让她有些难受,文文匆匆挂了电话。
“谁啊?”
男人说。
文文说:
“跟你没关系。把我的嘴堵起来。今天,再加50鞭,而且要比刚才用劲点。”
“哦,好的。”
文文想:
“今天我生日,怎么样也得犒赏一下自己吧。”
“臭男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叫你稍微使点劲就下手这样狠。”
文文带着伤残的身体回到家,打开邮箱,因为没有收信的习惯,邮箱已经赛得满满。
随手把一些广告邮件扔到垃圾桶里,留下一张贺卡。
“老师,生日快乐……”
简单几句话,文文突然想到:
“这个小孩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接下来的日子文文收到的这个小男孩原良伟的求爱信。
“文文姐姐,我爱你,真心的爱你。请给我一个机会……”
文文看着这封让她哭笑不得的信。
“小男孩,真浪漫,爱我?小孩子……”
文文请原良伟喝茶。
文文说:
“你知道,我是你老师,这样不合适。”
原良伟说:
“你只带过我几节机械实习课。根本算不上我的老师。”
文文说:
“可是我起码比你大了六岁。”
原良伟说:
“你知道吗,我从初中就开始暗恋文文姐姐了,只要真心相爱,年龄不是问题。”
“真心相爱?”
文文捂着头,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人说真心爱你真的让人头疼,她说: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不过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
被捆绑,被蹂躏。
自慰能让文文满足,但和男人做爱,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到高潮。
文文今夜再重复这样的生活,然而迷乱中,原良伟的影子突然出现,就像一屡阳光驱散满天乌云,同时搞得她兴致全无。
回家自慰,高潮要到来时,原良伟的失落的眼神又来了。
文文把自慰器使劲扔到床上,骂:
“Shift,你老来干什么,难道想我强奸未成年人?”
又过去了几个月,文文有收到一封电子邮件:
“自慰的女人是寂寞的。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让你从此不再寂寞。”
她回信:
“关你屁事,想都别想。”
她想,也许是哪个“圈里”的朋友在和自己开玩笑。
很快,她又收到一封信,寄信的还是那个信箱。
“你为什么在晚上要把自己绑起来,是缺乏安全感吗?相信我,我是你最好的依靠和港湾。”
文文回信:
“你是谁?怎么知道的?”
“我就住在你对面楼。”
“偷看别人是不对的,骚扰别人更加不对,想见一下面吗?”
文文想看看这个偷窥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你?”
看到这个人让文文更头疼,是原良伟。
“你不住学校宿舍?”
“我在对面租了一个房间。我喜欢像以前那样,住在姐姐对面,天天看着姐姐。”
文文问:
“你都看到了什么?”
“姐姐从抽屉里拿自慰棒,开着窗帘趴在桌子上喘粗气,经常从抽屉里拿麻绳,第二天满地都是碎绳子。“要命,以为是自己的房子,玩过自虐后不想收拾就随手把绳子扔到地板上,全被他看见了。”
文文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原良伟说:
“我想做姐姐的男朋友,毕业后取姐姐。”
文文说:
“你说你想娶我,你到底了不了解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无论姐姐是什么样的人,我都要娶你。”
原良伟的眼神非常坚定。
“好吧。明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到后天你还能说这句话我会考虑给你机会的。”
原良伟问:
“是约会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
三。
不弃不舍文文带着原良伟到了红场夜总会。
在大包间里一共有六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还有三个戴着手铐穿着暴露的女子。
祝大山、林帆、方敏也在其中,祝大山对文文说:
“小文。听说你今天要玩吹萧一挑七,老板也来捧场了。”
“谢了,李老板。”
文文对坐在中间的老板点了点头。
“这位小哥是?”
“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小伟。大家不介意他加入吧。”
“哦。小文现在开始喜欢小男孩了。”
“是啊,各位大哥,小文是开始有这样的癖好了。”
文文从容的面对,而原良伟则脸通红的像个柿子。
文文脱去了外衣,里面是一件穿了比不穿还淫乱的女奴皮衣。
不知道原良伟看见朝思暮想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赤裸示人不知道该是兴奋还是难过。
林帆把文文的手被在身后铐住,脚也上了脚镣。
文文跪在李老板身前,用牙齿慢慢拉开他的拉链,扯下他的裤子。
李老板的老二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文文用舌头细细的舔,
“好舒服啊,小文,好厉害。”
文文把阴茎含在嘴里,说:
“谢谢夸奖,今天小文想要老板的豆浆。”
方敏点燃一跟粗粗的红蜡烛,把腊油滴在文文后背。
“你干什么?”
原良伟大喊。
“不要打搅,这是我要求的。”
文文回过头对他说:
“我喜欢这样。”
滚烫的腊油滴在身上,文文卖力的用嘴吮吸李老板的阴茎,过一会李老板把阴茎拔出,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到文文的脸上。
李老板满足后,文文又为第二个人服务。
背上的蜡滴满了,方敏用皮鞭抽打她的背,蜡被打得在屋内横飞,而蜡去除后露出发红的肌肤。
文文一边口交,一边忍不住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掉落。
“不要打了。”
原良伟按着方敏的鞭子。
“够了。”
文文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的津液,她咽下去后说:
“不要阻拦。这是约好的,滴满除蜡,除净再滴。”
“那要折磨你到什么时候?”
“直到我能让这里每一个人都满足。”
原良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文文为六个男人口交,背部又雪白变得通红、深红、然后发紫,到后来,蜡滴到伤口上或者轻轻一鞭都揪心的疼,几乎一个小时,文文流尽眼泪才完成了六个男人的口交。
“该你了。”
文文跪在原良伟脚下,用牙齿去解他的拉链,头发、脸上、嘴里、胸部,都是精液,样子无比的淫荡。
“快。小弟弟,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
男人们在起哄。
“不。”
原良伟推开文文,哭着跑开了。
“男孩子,害羞。”
李老板说: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在文文低声耳边说:
“很疼吧,今天到最后两个我看你是硬撑的。”
“嗯。”
“都打出血了,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要了,借浴室来用一下。”
文文对着浴室的马桶,捏着喉咙把胃里面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暗暗骂:
“臭男人,明明知道要口交,还不洗干净点。”
“好痛。快死了。”
文文回到家趴在床上。
“以后坚决不这样玩了。这下这个男孩子应该死心了。”
第二天晚上,有人敲门,是原良伟,文文心理嘀咕:
“怎么又是他?”
文文说: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原良伟说:
“姐姐,那些是不是坏人,你是不是受他们威胁才这样做的。”
文文说:
“拜托,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是自己喜欢这样玩。我是一个坏女人,不适合你。以后也请你不要来烦我。”
原良伟说:
“不,姐姐,你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受了什么伤害才变成这样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姐姐不接受我做你男朋友,我想成为姐姐的那种朋友,姐姐可以教我。这样姐姐需要可以来找我。如果姐姐想找别的朋友玩,我绝对不会干涉的。”
“我不喜欢小孩子,你走。”
原良伟的眼神变得锐利,说: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把文文压倒在地板,文文说:
“住手,你想做什么?”
“证明给姐姐看,我是个大人。”
他使劲,把文文的衣服撕裂。
“住手!”
文文在他脸上狠狠的打了一记耳光。
原良伟把她的双手牢牢压住。
这不是个男孩,这是一个充满阳光气息的成年男子的身体,散发的气味让文文有些陶醉,马燕挣扎了几下,渐渐失去抵抗意志,原良伟把文文全身衣服撕得粉碎,扯烂她的内衣裤。
对女人的生殖器有些犹豫,但他很快找到了进去的方法,一进去,他就迫不及待的喷了。
文文侧着脸,用嘲笑的口吻说:
“我说你是小孩子。”
“不!”
原良伟说:
“我是大人了,我行的。”
在射精后,他的阴茎没有变软,反而胀得更硬,开始抽插。
“连勃。”
文文想:
“他也有这种能力!”
年轻男子散发出诱人的雄性魅力,阴道里一阵阵畅快的感觉袭来,让文文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
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年轻的活力压倒一切,文文感到热血沸腾、阴道节律收缩,有了腾云驾雾的感觉。
高潮,几年都没有能体会的正常性交能得到的高潮。
在文文高潮后,原良伟再次射精后才软下去。
文文又坐在窗前玩弄它的按摩棒,自言自语说:
“小东西,我有点想收了那个傻小子了,就当跟你找个伴,你说好吗?”
四。
见黄山天下无山文文约了林帆和方敏。
“小文,好多天不见了。”
“大家都以为你和新交的小白脸玩上瘾了。”
文文说:
“跟他没关系。上次你们下手这么重,两个星期淤血都化不干净。”
“现在好了吗?”
“还没有全好。”
“没有全好还来送死?”
“不还有前面吗?”
两人吊起文文的双手。
两个男人用皮带抽打她的腰、大腿、乳房,清脆的皮鞭声和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条件反射般的兴奋起来。
然而,跟原良伟做过后,对这两个中年男人的身体已经有点失落,一人在她背后插入她的体内,然而抽动太缺乏激情。
“你们都使劲点!”
一个男人在背后抽插,一个在身前抽打,文文仍然感觉不够,朦胧中,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孩的影子。
“停!”
文文喊停,按约定,两个男人放开了她。
“对不起。”
文文说:
“今天我身体不好,下次吧。”
回到家中,看见对面楼的一个人在对面楼用望远镜往自己这边张望,文文用手指指着他,然后做了招手过来的手势。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原良伟问:
“姐姐,找我有事吗?”
“把门关上。陪陪姐姐。”
“好的。姐姐……”
原良伟把门关好。
“在这里不要喊我姐姐,不要让我想起你是比我小六岁的学生。”
“那我怎么喊你?”
“就叫我小文吧。在这里我是你的女奴,我会喊你少主人。”
文文为他讲解游戏规则。
“你必须满足小女全部要求,而作为回报,我也会尽量满足少主人的要求。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假如我喊停,一定要停。知道了吗?”
“知道了。”
“请坐,让小奴伺候少主人。”
原良伟坐在床上,文文打了一盘水,为他轻轻擦拭身子。
原良伟的弟弟高胀,文文把它抱在耳边蹭蹭,舔舔。
原良伟扯起文文的衣服。
“你又挨打了?”
他看到了文文胸部新增的鞭痕。
“做奴婢挨打是天经地义的事。以后少主人一定要学会惩罚奴婢,奴婢最喜欢的是鞭子。”
“哦。”
“请少主人给我一个见面礼。”
“你要什么?”
“抽屉里有绳子和皮鞭,请把我绑起来,抽一百鞭。”
“你喜欢这样?”
“喜欢。”
“好吧。”
文文跪在地上,背着手,静静的让原良伟绑她。
绑完后,原良伟举起皮鞭抽打她的身子。
文文轻轻呻吟,说:
“轻了,这不能算。每一鞭都要能留下一点痕迹。”
原良伟加大了力度,皮鞭响亮的落在文文身上,文文咬咬牙,微微有点颤抖,说:
“很好,就这样。把我的嘴堵起来,不然邻居会听见。一会我或许会哭,不要手软,一定要完成这一百鞭。”
堵了嘴,文文扭动着身子,接受火辣辣的鞭打。
好疼,但好舒服,尤其是前三十鞭,是种非常好的享受。
文文躺到再地上,鞭打还在继续,五十鞭身体已经出现极限,好疼,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燃烧。
然而,到了七十,极限过后,又是畅快的感觉,然后到九十身体的极限又到来,每一下鞭打都变得无比的犀利疼痛。
“姐姐,你没事吧?”
原良伟扶起已经精疲力尽的文文。
“不要叫我姐姐。这次原谅你。下次要这样问,贱人,有没有死。”
“哦。知道了。小文,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再重点奴婢也撑的住。”
“知道吗,我很想要你。”
“请少主人随意享用。”
一百鞭过后,即使是轻柔抚摸,也像鞭打一样痛苦,然而今天第二次受到摧残的身体,依然充满了性的期待。
原良伟没有让文文失望,少男强壮健美的身体,旺盛的精力,无尽的激情,他给了文文想要得一切。
“小奴,能不能恳请少主人今晚不要走。”
“好的。”
文文让原良伟把她绑在椅子上,随时都可以强奸或者虐待。
这一晚,没有再鞭打,她绑了一夜,做了四次。
接下来的半年,当文文想要的时候,就会找原良伟,那些中年男人,渐渐看不上眼了。
五。
承诺“你应该找个年龄相当的。”
文文不止一次跟原良伟建议。
“不,我就要你。”
原良伟每次都这样回答。
文文给原良伟介绍了一个年龄相当的美丽女孩阿春。
为他们准备工具开了房间。
她没有离开,靠在门外听里面传来的微微的鞭打声和女孩的呻吟声。
想:
“也许他会喜欢上这个女孩子的。”
然而,心里却像打翻了酱油瓶一样难过,眼泪不争气的落下,
“傻瓜,我怎么会流泪?”
她擦干眼泪,自言自语:
“男人算什么东西,玩玩而已,我怎么会难过?”
过后她问阿春:
“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虐待时他心里只有你,以后我不会再跟他玩了。”
一天,原良伟看见了文文身上深深的青淤的鞭痕。
着急的问:
“谁打的?”
“和你无关。”
文文冷冷的回答,看到原良伟有些生气,说:
“得了,告诉你吧。我的表哥刚从美国回来。我们几年不见了,所以玩得狠了一点。”
“你表哥?他也是爱这个。”
“他是我第一个主人。”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算12岁还是6岁。”
文文缓缓吐出一对让原良伟震惊的数字。
“6岁第一次绑,12岁第一次体验高潮。”
“你想要可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离不开你,我受不了再有别人男人碰你,虐待你。”
文文想:
“我的身体也离不开你这个臭小子了。”
然而,她冷冷的说:
“不要忘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玩我,但我爱怎样玩,你管不着。”
“要怎样你才肯做我的女朋友?”
“少来了,我们再过半年都要毕业,到时候天各一方,还做什么女朋友。还是珍惜现在多玩玩吧。”
文文脱去衣服。
原良伟边捆绑她,边说:
“你去哪,我去哪。如果我不能娶你,也要绑你一辈子。”
“我不喜欢没有事业心,只会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
“那你能不能等我几年,我要在买下一座荒岛,在上面建一座城堡,把你一辈子关在里面做我的奴隶。”
文文嘴角轻蔑的一笑,想:
“小孩子,真天真,几年就能挣够买岛起城堡的钱?”
她说:
“好吧,如果你办得到,我会考虑嫁给你的。”
文文相信这是一个根本没法兑现的承诺。
两个人疯狂的过了半年,一有空就是囚禁、虐待、性爱,文文曾经想过,离开这个男孩,日子会平淡乏味,只要自己一句话,这个男孩就会跟自己过一辈子。
然而,她却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
相反,希望这个男孩离开自己,娶个好女人。
终于,要分开了。
文文拿出两个铁刻的小印章,一个印着“文”,一个印着“伟”。
文文用火机把印章烧得通红,说:
“为了记住这段日子,我想在身上留下你的烙印,你愿不愿意也留一个。”
原良伟说:
“我愿意。”
他抢先把印有印章“文”的印章印到自己小腹,发出一股皮肉焦臭的味道。
他很坚强,咬着牙一声不吭。
文文把另外一个烧得通红的印章递给说:
“我没有你坚强,请你帮我烙在大腿根部。”
文文把一条毛巾对折,死死咬住。
原良伟把文文搂在怀里,把一个“伟”字永远烙在文文身上。
好痛,文文几乎要把毛巾咬烂,她死死抓着原良伟的手,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这个痛楚如同这个字永远都抹不掉。
从那天起,一个问题折磨了文文很久:
“为什么要在身上打下他的烙印?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每次她这样想,她又会告诉自己:
“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尝尝烙铁的滋味而已。”
六。
朋友文文拿出按摩棒,说:
“小东西,这一年来我冷落了你。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离开原良伟,她重新回到了醉生梦死的夜生活。
在需要安慰的时候找按摩棒,在想要刺激的时候找男人。
毕业后,她的工作是销售经理,她喜欢这份工作,这能让她结识更多地方的朋友。
又是元宵,文文依然坐在窗前,阴道里插着按摩棒。
“今年该三十岁了吧?”
她自己问自己,
“都一把年纪了,连个男人都没有,是不是应该结束这种生活了?”
手机响了,又是“圈里”的朋友的活动吧?文文接了电话。
“喂,文文吗?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的飞机,去青海。”
是公司老总。
“知道了。”
文文想起了青海有一个大学时代最好朋友,结婚了,正好可以去看看。
在青海,她见到她的老朋友阿丽,她的别墅,她两岁大的孩子,她的老公正在国外读MBA。不禁感慨:
“你什么都有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男人可有可无,然而现在她很想要一个孩子。
阿丽说:
“你还在玩?该收收心了。”
阿丽的主卧连着的卫生间被改成了一个监狱,虽然外面用衣橱遮挡入口,仍然被文文发现了。
阿丽抚摸着监狱墙上的皮鞭,说:
“我和老公都喜欢SM,这是他布置的。”
她突然问文文:
“皮鞭和蜡烛你喜欢哪样?”
“皮鞭。”
文文笑着回答。
“我没有猜错,你也是圈里人。”
“我只调教过男人。习惯下手力气大些,你受得了吗?”
阿丽的鞭打很毒辣,专挑文文身上脆弱的部分。
“受得了”文文双手吊在刑架上,阴道和后庭里塞入跳蚤,一次高潮到来后已经大汗淋漓了。
“再重一点我也受得了。”
当文文被阿丽放下来后,全身已经遍布鞭痕。
文文笑着说:
“有一个自己的家,布置这样一个监狱,玩得开心多了。”
“你没事吧,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阿丽给文文的伤口上药。
“没事,刚合适,很舒服,谢谢。”
“你和沈强分手后,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不要提那个混蛋,瞎混呗。”
“没有再找男朋友?”
“没有。”
“难道一个能让你心动的都没有碰到?”
文文眼前突然闪过了原良伟的影子,咬着牙说:
“没有,一个都没有。”
“你还能再玩几年?还是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好。”
周末无事,文文在阿丽家度过,借阿丽的电脑上网,在邮箱中收到一份从新西兰寄来的信件。
“文文姐姐,三年不见,近来可好?我是小伟。我在新西兰完成了硕士学业,现在开办了一个海产品加工厂。随时欢迎你过来玩,食宿旅游我全包。我的联系方式是……”
看完信,文文兴奋的和阿丽道别:
“再见了,阿丽。”
“你要去哪?”
“新西兰。”
七。
孤岛文文辞掉了工作,以最快速度办好旅游签证,飞赴新西兰。
“三年不见,你成熟了,我却老了。”
再次见面,文文感叹光阴飞逝。
“文文姐姐是永远不会老的。”
原良伟说。
“明天我要带姐姐去一个地方。”
原良伟清晨独自驾驶捕捞船,载着文文穿越碧蓝的大海,傍晚小船来到一个荒岛,岛的最高处有一座破落的白色哨楼。
“这里曾经有英国的一个哨塔,二战后就被废弃了,现在这是个无人岛。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如果姐姐喜欢这个岛,现在我的企业收益很好,再过两年我有足够的钱租这个小岛50年,把这个哨楼改造成一座城堡,让姐姐成为里面的公主。”
“当年一句戏言,你还当真。”
文文心里想,她说:
“三年了,能让奴婢再次伺候少主人吗?”
两人疯狂的拥抱在一起,做爱,高潮过后,原良伟把文文吊起来重重鞭打,
“我今天打得你体无完肤。”
“是吗?好兴奋啊。你要说到做到。”
打过后又做爱,口交、阴部、后庭,做完再打,直到两个人精疲力尽,文文身上没有一处可以再鞭打的肌肤。
月光下,两人赤条条的躺在柔软的海滩上。
“姐姐,我今天很开心。你呢?”
“我也是。”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下体也是赤疼,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享受了。
“我的签证还有12天。”
“我明天带姐姐去别的地方旅游。”
“这里很好。没必要去别的地方了。”
“姐姐。”
原良伟紧紧抱着文文,说:
“再来一次好吗?”
“叫我小文,你是主人。一切都听你的。”
疯狂的12天,文文得到了她梦想的一切。
无忧无虑不断的做爱,晚上关禁闭室,吊在沙滩上的棕榈树下晒日光浴,在山脚下的泉水里受水刑,成天捆绑着,只能像狗一样外出和舔吃食物。
“最后一个晚上。过了今个晚上,又不知要过多久才能见面。请好好珍惜”12天下来,两人已经疲惫不堪。
“小文,我爱你。能答应嫁给我吗?”
文文几乎要答应了,然而,又退缩了。
“我还不想结婚,我还是做你的情人吧,以后每年过来聚会一次好不好。”
她心里想:
“知道吗?傻小子,我的身体是喜欢你的性和虐待,精神上却还没有能力去做你的妻子。”
“好,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答应嫁我的一天。”
“傻瓜,你注定等不到的。”
文文说。
“为了我们的重聚,再留个烙印纪念好吗?”
原良伟拿出两个铁印章,一个刻着“文”,一个刻着“良”。
“好的。”
文文轻轻的答应了。
烙印是最后的见证。
带着又一个刻骨铭心的烙印,文文离开了荒岛。
在飞机上,看着远去的新西兰,文文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抚摸自己大腿根部的伤口。
想:
“傻小子。也许我那一天让你再打上一个烙印,让你永远做我唯一的主人。也许,永远不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