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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546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12我在沉默近三秒后,说:

“呃──我很乐意。”

“那你还在蘑菇什么!”

蜜大吼,往左翻滚;跳起来的她,尾巴瞬间拍打到我的左脸颊;这画面有点超现实,让我受到不少惊吓。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蜜又把自己过去的形象给彻底颠覆了。

其实,以她的体能,要做出更夸张的动作也没问题;她能轻易撂倒比自己大上不只十倍的生物,即便是在健康状况最不佳的时期,。

所以,我刚才面对的,只是吐槽而已;力道相当小,连苍蝇都不见得能够打死;虽这么想,我还是发出“呜哇”、“噗哇”等叫声;除此之外,我上半身的摆动幅度也非常大;像是被一颗铁球砸中,又同时受到电击般,明看了搞不好会吓到腿软。

在我的后方,丝端来一张椅子;趁着我脚步未回稳的时候,她轻轻一推;起先,我以为自己会摔倒,没想到是稳稳的坐上去;看来非常自然,像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事实上,我若没及时反应,还是很有可能会因没法维持平衡而压在丝的身上。

我很好奇,这一连串动作,她和蜜究竟练习了几次;受到这种冲击,我的吃惊程度可远高过被棒球砸中脑袋。

接着,我被搬到饭厅里;过程中,丝不喘一口气,也不流一滴汗;即便把我高举过肩膀,又压低姿势,她的脚步也不曾慢下来;有如古早的漫画人物,会因为一时激动,而在肌力等方面表现得比一头大象还厉害。

我的体重不轻,远超过国内男性的平均值;而从刚才到现在,丝看来都只像是在搬一个大型布偶。

自明那儿接收大量术能,让我们的身体都比过去要强健许多。

这不是什么新闻了,我想,深吸一口气。

比起自己的身体,丝和蜜现在最为关心的,是我和明的相处细节;理所当然的,毕竟已超过六小时没见了;等明入睡之后,泥应该也会加入。

今天在外头经历的一切,要尽可能分享;连一点秘密都不能有吗?我想,低下头。

话说回来,不过是从玄关到房间的这一小段距离,明还是要求泥待在身旁;是为了避免万一,尽管明平常已经够小心了。

该做的都要确实做到,尽量把运气成分降到最低;因此,和以前相比,临时肉室现在更常开启;平常我们只是处理得看不到,但只要明一个脚步不稳,周围的地板、墙壁就会化为肉块和触手。

在刚和明接触时,蜜就时常提醒:

“随时做好迎接与缓冲的动作!”

而我们也记得很清楚,别再提什么“母亲比孩子重要”等话;在气氛最为良好时,我们会会明一起说:

“露要好好长大喔!”

想到这里,我全身上下的温度又提高不少;一下子,脑中又充满明,让丝和蜜带给我的冲击感烟消云散。

不得不提,明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除会说梦话外,还常流口水;在学校里,我真想亲吻她的桌子;每天早上,我都很想用手指戳她的脸。

啊──好想把明的睡相拍下来,不知这事交给蜜去做适不适合。

可是,一直骚扰明,感觉也不太对;她若得知了,可能会掐一下我的手背;再不然,就是像早些时候那样,含住我的手指──“你有在听吗?”

丝问,眉头紧皱;来到饭厅,前后加起来大概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在这过程中,她有说任何话吗?过约两秒后,我承认:

“抱歉,完全没在听。”

丝咬着牙,嘴角下垂到极限。

呼一口气的我,两手使劲拍一下自己的脸颊,说:

“如果是蜜先前问的,我得老实承认,自己根本不记得。”

明和我做了好几次,从中途开始,我们就忘记数了;有服过蜜给的药,不会融化,所以就没那么在乎。

我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呼──这感觉真好。

蜜听了,一直摇尾巴;丝则是从胸口到耳垂都发红,背后的几只触手也晃个不停。

低下头的丝,屁股夹得紧紧的;看来是受了点委屈,又有点强逼自己禁欲的味道;这反应──难道,她刚才问的是较为保守的问题?过约半分钟后,丝才开口:

“我想知道的是,明和你在餐厅里的情况。”

她抬起头,补充:

“就是姊姊推荐的那家店。”

“嗯──”我说,略把头往右歪,

“那家店很不错,只是我们没有时间吃饼乾。明希望那杯可可欧蕾是由我来泡的,还强调:

“泠的手指非常漂亮,和饮料杯很配。”

”到此,我的得意已是怎样也藏不住了;先是因憋笑而颤抖,而后是真的张大嘴巴,笑出来;笑声还很没品,像是在模仿囓齿类;当然啦,我是不会在明的面前这么做的。

丝咬牙,握紧双拳。

她也不是真的忌妒,只是做出一副好像很小心眼的样子;除希望我吐槽她之外,也是在催促我,该跳到更刺激一点的段落。

相较之下,蜜的反应就普通多了;偶而晃晃耳朵,或瞇起眼睛,像一只正在感受微风的狗。

仔细想想,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兴奋,也是因为闻到明身上的味道。

果然,丝马上就坦承:

“除有义务得知泠所掌握的讯息外,明今天在外头所经历的,也有助於我们满足生理上的需求。”

很含蓄的讲法,虽然我也听泥说过:

“为了满足明,我不会把力气浪费在手淫上。”

嘟起嘴巴的我,扶着自己的膝盖,说:

“丝也真不愧是找到喂养者的触手生物,能够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想要什么”,与“关心明的身心状况”给扯在一起。

”其实,这话的讽刺意味没很多;我之所以不说得更客气些,自然是为了故意逗弄丝;她没法完全否认,乾脆大喊:

“总之,泠要负起责任!”

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和小孩没两样;有时,明就喜欢丝这一点;而丝在明的面前则会表现得更可爱一些,嗯──这就不用强调了“真不好意思。”

我说,右手摸一摸自己的后脑杓;看来仍是一点也不急,让丝快要跳脚;像这样捉弄她,也挺好玩的。

但的确,再拖延下去实在很没水准;在蜜提到电影时,我尽量长话短说:

“明和我搭捷运,为的是去一家有点远的电影院;虽然附近的影城很不错,可有几部片子只会在一些偏远的小戏院上映;既不是英语、日语或中文,谈的又是政治和战争,至於是否拖太久才上映,签约时的什么条件谈不拢,我就没研究。”

蜜点一下头,说:

“原来明喜欢这种电影。”

和几乎大半天都陪在明身旁的我不同,丝、泥和蜜现在的情况,要以“飢渴”来形容也不为过;虽不完全是性方面的,但终究还是会关心我和明的亲热细节。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站起来,问:

“你们在戏院里做了吧!”

对丝来说,这才是重点;我摇摇头,说:

“不,那边的空气不怎么好,光线也不太合我们的需求;而且,明强调过:

“都付钱买票了却不看戏,这实在很奇怪。”

“所以──”丝问,伸长脖子,

“明有考虑过在影厅内做啰。”

“有的。”

我说,稍微把头抬高。

丝的主要触手颤抖好一阵,蜜的一对耳朵也连续晃动;我轻咳一声,继续说:

““都离家了,又想在有屋顶和软垫的地方做,那去开房间比较适合。”

这是明亲口告诉我的,呼──她还担心,自己这样说会显得很没气质。

”在明的房间里,泥已经展开肉室;听到泠说的话,明几乎要把整张脸藏在枕头后;而听到丝问那些问题时,泥忍不住说:

“那个笨蛋。”

“一开始,好像是由蜜主导的。”

明说,抬高眉毛,

“真有趣。”

“蜜没有恶意。”

泥强调,腰上的触手全数张口。

明笑出来,说:

“我晓得,只是听到这些对话,会让我更有精神呢。”

一开始,也是明要求泥让房间连接饭厅的。

只许饭厅内的声音传过来,明想,偶尔像这样偷听几句也挺好玩的。

看来有些紧张的泥,担心会干扰明的睡眠品质过约一分钟后,泥提议:

“先停下来好了。”

明把枕头移开,说:

“这样的话,我们来一点睡前运动。”

饭厅里,丝、蜜和泠都听到泥的惊呼声。

应该是被明握住主要触手了,丝想,马上说:

“姊姊也真是的!”

说完,丝两手插腰;先叹一口气,再使劲摇头;有超过十秒,我和蜜都选择憋笑。

表情极似福神的丝,高举右手,继续问:

“百货公司呢?”

我把头抬得更高,说:

“那边听来是不错啦,但里头其实没什么气氛;背景太花,气味过於複杂,音乐还有点难听。”

“你们连百货公司的厕所都没去吗?”

丝问,我马上回:

“进去过,但没有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接下来,我故意伸长脖子,说:

“值得高兴的是,在许多时候,我和明的看法基本上一致。”

要传递明的想法,却如此拐弯末角;主要是为了避免让这话听来太不友善,但尖锐度却无法减少至零。

闭紧双眼的丝,脸颊鼓涨;一时之间,她只是吐出“噗──”、“呜──”等声音;略为不满,但不知该回些什么话;她听得懂,我想,这部分根本不用操心。

蜜见这情况很好玩,乾脆对丝说:

“就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癖好呢。”

“呼──”丝的嘴角上扬,双眼微开。

她把蜜的话视为是讚美,还因此挺起胸膛有人点出来,会比较过瘾;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而仔细想想,其实我也懂这种心理;明有时受不了丝这一点,泥更是常常抗议。

那丝先前是在气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真的有点疑惑;是针对“我和明联手反对在厕所内做爱”一事感到不满,或纯粹只是练习藉着反差来展现自己的魅力?总之,看来心情已经恢复的丝,再次开口:

“所以,你们下午完全就是过得普普通通、口味清淡啰?”

我低下头,把下巴放到左手掌上。

丝伸一下懒腰,说:

“呼──这才是我认识的泠。”

看似松一口气,又难掩失望;说真的,丝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於此同时,她的眉头尚未彻底舒展;像是对许多事仍感到疑惑,只是失去提问的动力;这模样实在不怎么可爱,我想,是激将法;通常这对来说是我无效的,可今天发生的事,明也没打算对她们隐瞒。

既然如此,我更不该表现得扭扭捏捏;反正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分享起来没什么问题。

为表现出自己有多么乐意正面回应眼前的情形,我坐得更正;明若在现场,也一定也会和大家说个详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先徵询我的意见。

啊──我是没先问过明,但根据经验,她也不会因此就感到不满;极强的包容力,是身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之一。

我的形象,应该是离“不老实”等形容越远越好,特别是在明的心中。

握紧双拳的我,看着丝,说:

“在前往电影院之前,我们先在各个捷运站逗留──”我咳一声,决定在开头就说得更清楚些:

“我们选择在车厢内做。”

往后,要更主动谈到这些,无须大家催促;只是我也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很爱现。

在人类社会中,像这样的谈话,常构成骚扰;那条底线在哪里,我不是真的很清楚。

要成为一个诚实且不自卑的人,真的好难;缩起脖子的我,觉得嘴巴好乾。

而我在担忧些这些琐碎项目的同时,也注意到,丝和蜜看来都非常惊讶;有超过五秒,饭厅内听不到呼吸声。

稍微弯下腰的丝,看来像是中了一枪;她摀住口鼻,显然是在努力避免自己真的流出大量鼻血。

蜜是则一动也不动,像个玩具;她的尾巴和和耳朵都动个不停,身上大部分的毛发也都竖得跟仙人掌刺一样。

这一段,不在她们的意料之内;当下,我是有些得意,只是我不敢承认;渐渐的,我开始感到紧张。

过约半分钟后,丝终於开口:

“什么!”

我伸长脖子,语气尽可能平静的说:

“终点站往往没什么人,而车厢内空气又还算清新;此外,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明最喜欢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做了。”

不仅有窗子,在打扫时,门还是开着的;所以,那不是一个封闭环境,又是大白天;我把脑中所想的全说出来,并强调:

“我提议时,明举双手赞成喔!”

听到这一段,丝和蜜的主要触手都再次充血;这是我要的反应,表示她们够专心。

身为当事人的我若是太兴奋,感觉又不太成熟;实在没办法,只好先用双腿夹住主要触手,再弯下腰──呜,好紧绷,不太舒服呢。

我呼出一大口气,继续说:

“毕竟是捷运,不可能完全没人;一直以来,我们会使用一些驱赶人的法术;但今天,我用得不多,因为──你们知道,明也喜欢有一点观众。不再弯腰的我,深吸一大口气;主要触手彻底充血,随便压抑感觉好像会得内伤。丝虽然双腿并拢,膝盖和脚掌等处却早就有些不安分;不断磨蹭,弄到皮肤发烫;至於她背后的触手,则都像是触电一般,颤动个没完。尾巴快变得和铁棍一样硬的蜜,心跳加速;她除全身上下的毛发都像是波浪般摆动外,连耳朵也变得尖锐;为稍微掩饰,她用右后腿抓后脑杓,

“唰啪”、“唰啪”、“唰啪”……我咳一声,说:

“为了让明安心,我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几个法术的原理;一如蜜的提醒,我提到的内容都有切中核心,但表达方式尽量简单;这听来无关紧要,但我觉得,明总有一天会真的在意起这件事。”

别让明以为我们是用什么恶劣的手段阻止那些闲杂人等,我想,这的确很重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总会有几个受术者看起来神情呆滞;若让明联想到迷幻药,绝对会影响到她的心情;虽然,我也觉得──“不重要啦!”

丝说,使劲挥舞拳头,

“我要听你们亲热的细节!”

不像是命令,而比较接近恳求;看到丝这样,我其实有点心疼。

她若对泥这么做,应该也会让后者感到极为罪恶。

没什么好紧张的,呼──真的,不用担心太多,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毕竟,从以前到现在,她们都只会为我感到高兴。

不过,在放松和感动之余,我也要想办法避免冷场;让情况变得好玩些,嗯哼,既然如此──“在分享的同时──”我说,离开椅子,

“我也该得到一些回报。”

没等到丝和蜜反应过来,我就打开脚下的肉室,从几条缝隙间拿出一堆触手;超过十只,极便没连接,也有一定的嫩度。

这下,蜜晓得我的意思了;忘记眨眼的丝,仍处於状况外。

我看着丝,说:

“从现在开始,到这一天结束为止,我每说完一段──只要是特别让你感兴趣的──,你都该使劲鞭打,并同时斥责我。”

丝张大嘴巴,愣在原地。

为了让这孩子知道我是认真的,我亲自把一根触手交到她手中,说:

“你可以做得很好。”

“不要讲得好像我平时就很常虐待你似的!”

丝吐槽,不那么轻易承认自己前阵子其实曾和泥一起满足我在这方面的需求。

“这符合我的期望。”

我强调,态度非常正经;对这事表现得特别有气势,实在很好笑;看来会有些激烈,但仪式的完成度很高;只要是维持在一个适当范围内的游戏,就和真的虐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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