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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题:写了好几篇文,但还没写过武侠,这篇玄幻三国只略带些许玄幻,是我的试水之作,剧情还是以武侠为主。

不过先声明的是,我近来忙,可能会更得很慢。

(一)城破家亡“不好了,不好了,贼人杀进府了!”

“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男人一律杀了,标致的娘儿也带走!”

“黄巾贼,大爷我跟你们拼了!”

屋外之声震天响,方子玉感觉到一对柔嫩的小手,正不停地轻拍打自己的脸颊,同时有把轻柔的声音在焦急呼唤。

他头痛欲烈,迷迷糊糊,艰难地撑坐起身来。

方子玉刚年满十八,是幽州第一巨富方平之子,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十足翩翩美少年。

平日只喜小酣两杯的他,今晚正值大婚之夜,架不住众亲友的道贺,兼又娶得美如天仙的小娇妻,心情开怀,头回喝了个烂醉如泥。

“夫君,夫君,快醒醒。”

方子玉终睁开眼睛,看到妻子皇甫月。

皇甫月芳龄十七,比方子玉小一岁,只看她肤如凝脂,明眸皓齿,长得当真是国色天香,一貌倾城。

皇甫月娘家是洛阳有名的望族,她是名门淑女,与方子玉是门当户对。

然而她此时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娘子,究竟何事?”

方子玉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夜色已深,方子玉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见窗外火光处处,哭喊声,喊杀声不绝于耳,晓得府内有大事发生。

皇甫月紧紧依偎在这新婚夫君身上,柔弱的身子轻轻颤抖着。

“我,我也不知道,我醒来时,外头便已如此,夫君,月儿很怕。”

方子玉同样万分紧张,他轻拍妻子的秀肩,道:

“娘子别怕,待我出去看看。”

他连忙下了床,刚披好外衣,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两人同时骇了一大跳,只见一个衣衫沾了些许血迹的仆人,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奔进房内,凄惶道:

“少爷,城破了,黄巾贼杀了郭刺史和刘太守,现在已经攻进府里,老爷刚刚被贼人杀害,少爷,少夫人,快逃命吧!”

“甚么!我爹他……”

方子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过去。

皇甫月则花容失色,脸上血色褪尽。

“王叔和李护卫呢?”

方子玉口中的王叔,是他们府中护卫总管,自方子玉打小开始,他便入职府中,一身横练功夫,出神入化。

而李护卫则年纪轻轻,一手寒星刀法即使在幽州也排得上名号。

府内以这两人的武功最是高强。

仆人悲声道:

“李护卫于方才不幸牺牲,而王总管如今已被二三十名贼子缠着,估计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少爷,后院有马,请带着少夫人逃吧!”

仆人见少主子似吓呆了,急忙提醒道。

方子玉脸色惨白地带着小娇妻,匆忙地来到后院,皇甫月平日三步不出闺门,不懂乘骑之术,方子玉嘱咐她抱紧自己,带着凄惶无助的心情,趁黄巾贼人未杀到后院,狠狠抽了一个马鞭,狼狈地从后门逃命。

逃出方家府邸,漆黑的街道上一片混乱。

黄巾贼人一进城,便烧杀抢掠,城内居民们拖家带口,拼命地往城外逃离。

先不论被贼人杀害的百姓,单是趁着夜色在混乱中被踩踏至死的,便不在少数。

人间惨况,莫过于此。

再说带着小娇妻逃出大街的方子玉,一路上快马加鞭,不多时便逃出城外,但念及那被黄巾贼凶残杀害的双亲,又想到前路茫茫,不禁悲从心中来,热泪迎着风不住挥洒。

逃出城外,方子玉不知该往何处,他身后紧偎自己的小妻子,更是害怕得六神无主,当下只好跟着逃难的百姓,走到哪算到哪。

当晚,幸而黄巾贼人没有追来,马儿跟着难民队伍走了一整夜,到第二日清晨,逃了一整夜的方子玉,只觉又饿又累。

只是沿途的官道,平日里本该有小商小贩叫卖包子馒头,该是收到幽州被黄巾贼攻破的消息,今日不见半个人影。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一阵骚乱。

前方一批难民忽然往回跑,坐在马背上的方子玉放眼望去,只见一群头绑黄巾的汉子,手持刀枪棍剑,人数不下于三四百人,正血腥地挑杀着一路回逃的百姓难民。

世家公子出身的方子玉,何曾见过这么可怕的情景,直看得冷汗直冒。

他叮嘱妻子坐稳,便策着马儿往官道上的小路逃去。

官道早已不安全,方子玉并不知此小路通往何处,但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逃命要紧。

方子玉策着马儿直奔了两三里,直到一片竹林前,马儿驼着两人已走了一整天,这两三里直跑得它白气直喷,眼见它快支撑不住,方子玉惟有道:

“娘子,马儿已经累极,我们先下来吧。”

见皇甫月同意了,方子玉率先下马,再小心地扶她下来。

方子玉牵着马绳,在竹林里走了一两里路,妻子身子娇弱,裙下的步子逐渐变慢起来,方子玉遂道:

“娘子,前面有块大岩石,咱们先到那休息吧。”

皇甫月轻轻“嗯”了一声。

岩石上,皇甫月望见丈夫悲戚茫然的脸色,心中虽也凄凉,但她内心不似外表般柔弱,仍能安慰丈夫道:

“夫君勿要太伤心,黄巾贼罪恶多端,丧尽天良,我方家灭门之仇,百姓流离失所之苦,必有英雄讨回公道。目下幽州城破,我俩不如想办法前往洛阳,爹爹和娘亲自幼最疼我,月儿会想办法说服他俩,让你掌管一部分家业。”

好半晌,方子玉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握住皇甫月一对葇荑,轻轻把她拥在怀中,道:

“我方子玉能得妻如此,真是十世修来的福份。”

皇甫月脸现红晕,两人虽已大婚,有夫妻之名,但还未有夫妻之实。

丈夫亲密的举动,登时让她心如鹿撞。

当日,方子玉与他爹前来南宫家做客,她便对这模样英俊的翩翩少年芳心暗许。

后来方家上门提亲,她嘴上说依爹娘的安排,其实心中却欢喜得紧。

若非世道大乱,两人倒是一桩大好姻缘。

两人休息了约一盏热茶的功夫,忽然从竹林深处钻出十几条人影。

“哈,大哥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肥羊往这边来了。”

说话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提着一把晃眼长刀,十几个身影一同钻出来,个个凶神恶煞。

方子玉和皇甫月,望见这群汉子额头上的黄巾,脸上同时变色。

黄巾贼!

“娘子,我们快走。”

方子玉拉着妻子的手,就欲往十几步外的马儿跑去。

然而刚跑没几步,一道白光在两人眼前一闪。

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后发先至,被人以强大的力劲,直掷插进两人前去的路线上,刀身射进泥土内十余寸,余势让刀柄不住晃动。

方子玉脸都白了,望着长刀,脸现恐惧之色。

“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再跑一步,大爷我保证给你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另有一大汉恶狠狠地道:

“给大爷我转过身来。”

方子玉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子。

对面一众大汉的目光,忽然都亮了起来。

方才掷长刀的汉子,更是目露淫邪之色:

“大哥,这娘儿好生标致……”

领头的汉子身形高瘦,名叫李南,众人之中以他的武功最是高强,方才隔远远数十丈,他过人的目力便望清了这女子的模样,于是便暗静地向众人下达生擒的命令。

他扫了一眼身旁的众人,明白他们此刻都在想什么,当下嘴角一扯,道:

“人人有份,谁都不许抢,一会生擒这娘儿时,记得手脚轻点,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哥。”

“我们会像好生伺候这娘儿的,大哥你放心吧。”

李南的命令刚下,这群人便已兴奋地往前冲去。

三名大汉率先来到两人面前,同时心叫道乖乖不得了。

这娘儿远远看着,便已觉模样娇俏,身姿窈窕。

然近身来时,方发觉她眉目如画,姿容之美世所罕见,简直就是绝色尤物。

三人哪抵挡得住此魅力,六只手不约而同,便欲往皇甫月身上大占便宜。

“贼人,你们想对我娘子做什么!”

方子玉看得睚眦欲裂,忽然脖子一凉,一柄森冷的长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动一下,你的头掉地上我可不管。”

另一边的皇甫月花容失色,她尖叫着用尽气力,推打掉身前几个男人的大手。

他们身上臭烘烘的气味,更令她直欲作呕。

“这娘儿反抗得好生厉害,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当真不把我们放眼里。”

一大汉瞪着一双凶目,捋起手袖,一扬手就是一巴掌,皇甫月娇嫩的右脸颊登时一个通红的掌印。

皇甫月外柔内刚,这一巴掌刮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反倒激起她更激烈的反抗。

她深知此时屈服,接下来必定凄惨无比。

但她一个弱小女子,如何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眼见双手已被捉住,目光无助地望向丈夫。

一看之下,皇甫月不禁呆住了。

只见方子玉被另两名大汉围着,两把刀分别架在他脖子前后,两人如猫戏耗子般,嘻笑地看着他的反应。

让皇甫月不敢置信的是,在两人的威迫下,丈夫两条腿颤抖个不停,胯下一片湿渍。

他竟被两人吓尿了裤子。

皇甫月望着面如冠玉,俊美无涛的丈夫,这般无能懦弱的表现,只觉失望透顶。

黄巾贼视人命如草芥,两人今日落于他们手里,绝难善了,若无逃生希望,她早暗自作咬舌自尽的打算,她相信丈夫亦明白这点。

但她怎都想不到,丈夫骨子里竟如此无能。

皇甫月不奢求丈夫如英雄般勇武过人,但最起码,也必须像个男子汉般,顶天立地。

皇甫月别过头去,不愿再看丈夫那拙劣无能的模样,她仿佛失去了气力,不愿再抵抗,暗地里已默默作好自尽准备。

不远处,李南见手下几个轻易得手,心中甚为欢喜,正要吩咐手下把两人带过来,一阵马蹄踩地的声响传进耳中。

李南回头一望,心中一凛。

一行约三十余人的马车队,缓缓从竹林内驶来。

车队最中央是一辆厢车,厢车前后各有四骑策行,令人惊异的是,马背上是八位模样俏丽,作侍女打扮的少女。

而车队最前头,则是十多名年轻男子开路。

他们或带长刀,或配宝剑,个个目露精芒,显是都有武功在身。

李南警惕的,正是这些看上去身手不俗的青年。

一只纤细白皙的葇荑,轻轻地拉开窗帘,露出一个鼻梁以下,完全遮以白色面纱的年轻女子面孔。

当她一对足以勾去世间任何男儿魂魄的细长凤目,投到近百丈外,正被三名黄巾贼纠缠的皇甫月身上时,这双美目登时亮了起来。

“咦!”

另一边,李南望见,前方这群人忽然策出一骑,调头往厢车的方向去。

本着不节外生枝的念头,李南向手下打出手势,准备离开。

陈奇策马来到厢车外,垂首恭声道:

“大宫主唤陈奇来,有何吩咐?”

一把妩媚动听的声音传进陈奇耳中。

“命护卫们,把前方被匪徒欺凌的两人解救出来。特别是那少女,若她少一根头发,我拿你们是问。”

陈奇心中一凛。

“是,大宫主!”

陈奇走后,厢车内,忽然传来另一把软绵绵的温柔语声。

“姐姐,这些人个个头绑黄巾,似是黄巾军的人,目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赶在师尊定下的日子前回夷洲,节外生枝是否不太好呢?”

只见说话的,是另一脸上同遮面纱的年轻女子,但见她露出的半边面部,当真是如诗如画,美丽绝伦。

只是与厢内车被她称为姐姐的女子不同,她给人的感觉是端庄,而她姐姐却是妩媚。

两女仅露出半边脸庞,便当得上倾国倾城。

听得妹妹的话语,姐姐轻轻地把窗帘再度揭开。

“妹妹,你瞧。”

厢车内,忽然传来妹妹惊喜的声音。

“呀,这位妹妹当真是楚楚动人,我明白姐姐的意思了,师尊定然会很高兴。”

“姐姐也想不到,在回夷洲之前,竟有此意外收获。”

姐姐柔媚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欣喜。

但紧跟着,她语气一变,望着窗帘外的一众黄巾贼,娇哼一声:

“修习《太平经》,且道功早已大成的黄巾军创立者张角,是世间仅有的几个被师尊忌惮的人之一。刚创立黄巾军时,他们烧抢得来的财物均分给百姓,但时间一长,军中不少人开始生出异心,不少更已沦为匪徒之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面这些人便是其中之一。”

“幸好我们夕瑶宫远在东海夷洲之上,不受叛乱影响。唉,只是可怜了中原的无辜百姓们。”

“姐姐担心的不是叛乱。据师尊所说,张角创立黄巾军后不久,便醉心于道家炼丹之术,祈求生长不死之法。但纵观历代帝王,哪一个能超脱生死。即使精修我夕瑶宫两大镇宫宝典之一的姹女秘法,亦只能做到青春常驻,较寻常人延长二三十年寿元,便已是极限。张角最后一次在众人前露面,已是半年之前,据师尊说,当时他亲手斩杀了昆仑山一只千足毒蚣,欲取其蚣心入丹。”

她的话未说完,妹妹便一声娇呼。

“啊,千足毒蚣体体长三丈有余,重逾千斤却速度奇快,且浑身剧毒无比,普通人沾之即死。如此可怕的妖兽,竟也不是张角的对手,难怪连师尊也要忌惮于他。”

姐姐冷冷一笑:

“他武功是很高,但千足毒蚣心毒性更胜皮肉百倍,张角竟取其入丹,当真是想长生想疯了。若他真的服下炼好的丹药,必定一命呜呼,到时,没有了张角的黄巾军,便似没有爪牙的猛虎,外强中干,即使还有张梁、皇甫嵩等人,仍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姐姐担心的,是因黄巾军叛乱的影响,目下中原不少地方开始军阀割据,怕的是不久的将来,大乱将至。”

妹妹深深一声叹息,似是想到百姓们流离失所的情景,欲语无言。

另一边,落入三名黄巾贼人手中的皇甫月,已放弃了抵抗,美眸紧闭,正准备在受辱之前,咬舌自尽。

谁知,身前的匪徒忽然放开了她,片刻后,前方便传来打斗之声。

皇甫月睁开眼睛,只见不知何时,前面出现了十几位青年武士,个个身怀高强武艺,策马冲锋,好不威风。

相比之下,对面这群黄巾贼子左支右绌,被冲杀得狼狈不堪。

倾刻之间,便有三名贼子命丧。

很快,对方似领头的大汉一声呼啸,一众贼子拼命逃出竹林,留下几具尸体。

皇甫月劫后余生,芳心百感交集。

她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丈夫,发觉他脸色苍白,已被方才血腥拼杀的情景吓得瘫软,惟有主动往前,向众人盈盈一礼:

“多谢各位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眼前这少女容颜之美,气质之佳,足以与宫中两位宫主争一日长短,实乃绝世美女,陈奇生平仅见。

她美丽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时,陈奇能感觉一颗心跳得飞快。

他连忙抱拳一礼道: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只是遵照我们宫主的意思,姑娘要谢,当谢我们的宫主,哦,我们宫主来了。”

皇甫月这才注意到,后面有辆厢车正缓缓驶来。

同时她发现,这群勇武的青年,此时分列为两排,个个神色恭敬无比。

另一边的方子玉已经站起身来,皇甫月犹豫半晌,终还是走过去,搀扶自己的夫君。

方子玉望着小娇妻,想及自己方才被吓得尿了裤子,不敢有半点反抗,面带愧色,道:

“娘子,我……”

皇甫月却是垂首不语,对丈夫欲言又止,仿似毫无所觉。

这时,厢车内下来了两道柔美的身影。

“月儿谢过两位姐姐救命之恩。”

皇甫月并不因两女脸上戴着面纱,而有所怠慢,她是真心感激对方值此关键时刻,施以援手。

两女当中较为妩媚的一位向前走来,道:

“妹妹不必客气,黄巾贼子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像妹妹这般钟天地灵气,换过任何人亦绝不会让贼人得手。”

她接着道:

“不知妹妹是哪里人士?”

皇甫月遂将来历粗略地讲了一遍,当说到她刚嫁入幽州巨富方家,黄巾贼便破城而入,两姐妹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有计较。

这时,只听见姐姐道:

“不是姐姐想泼妹妹冷水,幽州距离洛阳何止千里,刻下黄巾军四处作乱,中原多地已陷入混乱,一路极为危险。如果只是一人,姐姐勉强可派出几位武功不俗的护卫,一路保护。但妹妹还有夫君随行,姐姐身边力量有限,却是没有办法再多派人手。”

方子玉脸色一白,正思索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传来妻子轻柔的声音。

“既是如此,妹妹恳请姐姐,派几位英雄壮士,护送我夫君到洛阳去。”

方子玉脸上顿时一变,

“娘子,那你呢?”

皇甫月望了丈夫一眼,转向两女道:

“不知月儿可否跟随在两位姐姐身边呢?”

姐姐欣喜地握住皇甫月的小手,道:

“为什么不可以,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你夫君,姐姐向你保证,定把他安然送往洛阳。““如此,月儿在此谢过姐姐。”

方子玉此时脸色已变得惨白无比,他有个直觉,皇甫月此举,很大一部分是因自己方才无能的表现,令得她对自己极度失望。

不单是她,周围这些救了自己的青年护卫们,望见他胯下那一片湿渍,无不露出不屑之色。

眼前这两位戴着面纱,貌似仙女的姐妹花,亦同样没有正眼瞧过自己,想到这,不禁为自己懦弱的表现感到自卑。

同时心中更是不忿,好,既然连月儿也看不起我,那我何须接受他人的帮助,受他人的冷眼。

反正城也破,家也亡,倒不如一会他们护送自己离开后,找个借口把几人支走,自己是生是死也用不着他人来管。

这时众护卫口中的大宫主瑶媚,已派出三名年轻力壮的护卫,策马而来,方子玉望了一眼皇甫月,两人这一次分开,或许要很久才能相见,却见妻子的目光一直未放在自己身上。

愤愤不平下,方子玉骑着来时的马儿,一语不发,头也不回走了。

三名护卫紧跟其后。

皇甫月见丈夫走时脸色很不高兴,联想到昨夜逃亡至此,一路上他对自己可说无微不至,芳心顿时有些后悔。

然而一想到丈夫拙劣无能的样子,再看周围众人望向他时的鄙夷眼神,皇甫月登时又没法说服自己,接受自己嫁的是这样的丈夫这个事实。

这时,二宫主瑶杏走了过来,拉过她的手,道:

“月儿妹妹,到夷洲路途遥远,我们先登车再说吧,我们有话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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