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年9月是我们结婚10週年,为了庆祝这个重要的日子,老婆已经策划了很久,最终决定利用我们的公休假自助旅游一趟,目的地定在美丽的湘西凤凰,在美景里庆祝我们完美的婚姻。
于是我们从上海出发,飞到张家界,在经过了4个多小时的大巴颠簸,终于在下午抵达了美丽的凤凰。
首先找到我们网上预定的宾馆住下,老婆便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拖着我去领略凤凰小城的美景美食。
顺便找了一家当地的旅行社,预定了以后几天的行程,其中有一天是去城外的乌龙山剿匪,因为老板极力推荐,说是才刚刚开发的景点,不但景色优美,而且游人很少,这正合我们的心意,因为我们走过全国很多地方,已厌倦了游人如织的景点。
已厌倦了游人如织的景点。
第三天早晨8点,我们准时从凤凰一个叫虹桥的地方出发,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山路颠簸,直到了汽车再也开不了的地方,我们一行七八个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开始了"乌龙山剿匪",其实就是在山路上转来转去,幸好风景还不错,但是路实在难走,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而且边边上就是悬崖,相当危险。
一路走来,除了我们几人,鬼影都没有遇到,的确很偏僻。
由于我和我老婆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体育锻炼,身体素质很一般,比不上其他几个大学生游客,慢慢地与他们拉开了距离,导游安慰我们:
"没事的,我带他们先走,反正就一条道,走到底就到了我们中午吃农家饭的地方,你们不用着急。"
我们答应着,放宽了心,农家饭也没啥吃的,早吃晚吃都一样。
于是我们不再像赶路般急行,放慢了脚步,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并且不时地拍照留念。
一会功夫,他们几个已不见了踪影。
大概又走了半个小时,老婆突然憋红了脸,羞答答的对我说:
"老公,我……我要小解……怎么办?"
我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办?就地解决呗。"
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地形,我们正走半山腰,后面来路可以看见无人,前面十几米是个大拐弯,就地解决应该没有问题,老婆犹豫着看者我,我安慰她,"没人的,我帮你看着前面,你抓紧。"
我紧走了几步,到达了前面拐角处,并且身先士卒地掏出小弟弟先放起水来。
这时,我看到老婆很无奈的咬了咬嘴唇,前后看了看,找了山麓旁边一棵树,褪下牛仔裤,蹲下开始小解,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与眼前的山水相映成趣,正欣赏间,突然从老婆小解的大树上跳下两个人,冲着老婆大喊:
"怎么可以随地撒尿!破坏风水!!"
我暗叫不好,原来这棵树紧挨着山坡,我只注意了山路前后,却没料到这不着村店的地方会有人从天而降。
这两人穿着很破旧,一个满脸鬍子,大概四十几岁,另外一个三十出头,高高瘦瘦,正色咪咪地盯着我老婆裸露出的臀部。
再看老婆,已被这意外吓得快昏过去了,大概因为憋得太久了,依然在嘘嘘着,尿水流了一地。
直到鬍子走到她面前蹲下,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胯间,才想起自己此时的状况,连忙站起身,拉上了内裤,正准备拉上牛仔裤,却被鬍子一把扯下皮带,恶狠狠地说:
"怎么不说话?想撒完就走?"
老婆见逃不过了,只好两手提着裤子,涨红了脸,可怜巴巴地回答:
"大……大哥,对不起……没有洗手间,我……我实在……实在忍不住。"
到后面已声若蚊虫,鬍子又问:
"你干吗的?怎么一个人?"
老婆眼泪汪汪地回答:
"我来剿匪……不不……来旅游的。"
稍做停顿,声音高了些,"还有我老公!"
说完眼睛往前找寻着我,而且叫喊着我的名字。
而我却正思想激烈斗争着,这不正是我内心期盼的吗?而且我这会出去,也打不过这两个山民呀,就在我思前想后时,鬍子上前一个巴掌,"还说谎!你老公在那里?"
老婆吓得一手摀住脸,一手提着裤子,泪流满面,我气愤无比,正忧郁要不要现身,鬍子又说:
"走,到下面去!"
我一看,原来山坡下十几米处有一间木屋,很简陋,估计是废弃的看山或看护庄稼的小屋,他们想把我老婆弄进去,岂不是……?我突然决定暂不现身,静观其变。
这时,两人拽着老婆就走,老婆刚要反抗,高个又挥挥手作势要打,老婆急忙放弃,乖乖地被拉进了木屋。
等了片刻,我也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随便找了个缝隙窥视着。
原来里面还有张木床,鬍子坐在床沿,老婆低头站在他面前,高个则守在门口。
只听鬍子说:
"你坏了我们的风水,你说怎么办吧?"
老婆喃喃道:
"我……我赔……赔钱。"
"钱呢?"
我老婆连忙在口袋里摸着,只掏出了几十快,钱都在我兜里呢,因为我老婆虽然三十了,但个性依然像小孩儿一样,什么事都依赖我。
所以只要我们一起出门,她身上基本不带钱。
鬍子一把打掉我老婆手里的钱,恶狠狠地说:
"你当我要饭的?不行,没钱就让我们弄两回,沖沖喜。"
说完便把我老婆一把搂在怀里,左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抠摸着,老婆大惊,正要喊叫,高个也冲过来又扬扬手,大声恐吓:
"叫就弄死你!"
老婆显然被吓住了,不敢再叫,只是无声的流泪,象徵性地抵抗着,鬍子和高个前后夹击,在她身上乱亲乱摸着,一会功夫,老婆身上已被剥得光熘熘的,两只手不知道该捂着上面还是捂着下面。
这时,鬍子停止了动作,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斜靠在床上,"臭娘们,过来!"
老婆抽泣着,乖乖地走到床边,鬍子勐的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到鸡巴前,说"快吃!"
老婆挣扎着,鬍子抬手又是一巴,老婆不敢再反抗,一边大哭,一边认命地把鬍子的鸡巴靠近嘴边。
(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老婆,她是她们单位公认的美女,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左右,而且皮肤很滑,我每天都要脱光她抱在怀里睡觉。
)显然鬍子的鸡巴腥臭无比,还未接触,老婆便露出了嫌恶表情,稍有犹豫,鬍子哼了一声,她便急忙把鸡巴放进了嘴里,接着,她尽量张开小嘴,把龟头吞在嘴里,用手扶住阴茎,口中不停吸吮着龟头,我听到鬍子不断轻轻呻吟着,他的阳具好大,老婆的小嘴根本只能吞入一半也不到,乌黑的鸡巴与她白白靓丽的脸蛋对比强烈,我看到老婆像一头狗一样,跪在地上服侍他,这画面实在太淫荡,我不禁掏出坚硬如铁的鸡巴轻轻撸动着。
老婆发出吸吮的声音,小嘴成了一个O型,尽力把他的鸡巴含入,但她不太懂技巧,再加上鬍子异乎常人的性器,老婆的嘴角也几乎被挤裂了。
吸了一会,鬍子翻身下床,把老婆扔到床上,仰面朝上,按住她的头在床沿下,然后他向前一挺,又把鸡巴硬生生插入了三分之一,直顶到老婆的喉咙深处,然后不停抽插,一下下插着,而老婆的嘴唇也拉至最大,连鼻子也翻了上去,唿吸也几乎停顿了,想呕吐又吐不出,就像一件吹气娃娃被他玩弄着。
这时,高个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脱掉衣服,冲上床抱着老婆的屁股,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忙乎着。
我想差不多插了十分钟,老婆满面通红,我看到鬍子的鸡巴在她口腔内大力震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在我老婆口中射精了,他把鸡巴抽了出来,唿喝要老婆把精液吞下,不准吐出来,因为仰面朝上,又无法挣扎,只好含泪尽力地吞下,但精液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接着,高个渐渐的上移,疯狂地允吸着她的坚挺的乳房,双手也上下抚摸着,两根乌黑的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慢慢进出着,老婆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意志开始涣散,口中也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高个见时机已到,把老婆的臀部向内拉了拉,抬起她的双腿,看看她的阴户笑道: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假正经。"
只听"扑……"
的一声鸡巴便插了进去。
"啊……"
老婆惨叫着,知道自己被真正强奸了。
高个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毕竟他平日里到那里尝到这种城里漂亮女人的滋味,何况我老婆又是那么楚楚动人。
他使劲抽送着,大鸡巴不停地在我老婆的阴户中进出,每次幅度都很大,,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扑扑"的撞击声,"喔…"
强烈快感的侵袭让老婆忘记她现在的遭遇,只觉得自己阴道内部不断的洩出一股股热流,可能是实在受不了高潮一波波的来袭,她挣扎着想要躲开高个的最后冲刺,高个哪肯放过,抓住她的大腿,抽插了至少十分钟后,一股热流激射老婆子宫,我看见她一阵阵痉挛,整个子宫和阴道好像紧缩起来,全身发软躺在木床上。
这时鬍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移到我老婆边上,命令道:
"快起身趴好。"
老婆清楚挣扎没有好事,只得翻身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们换个样子,从后面干吧?"
鬍子笑嘻嘻地嘲弄说:
"我看你刚才叫得挺爽。"
老婆羞愧无言,知道自己难逃再次被强奸的命运,不禁又流下眼泪。
鬍子说:
"不许哭!不然我们永远锁着你,天天操,反正没人知道。"
老婆身体一抖,这才是最可怕的。
鬍子摸索着她丰满的臀部,老婆浑身颤抖,回头怯怯地说: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经被你……佔有过一次了……"
"那不算!"
鬍子说:
"再啰嗦,操死你!"
又命令道:
"把屁股翘起来!"
老婆无奈地微微翘起了浑圆的臀。
"翘高点!"
鬍子又说。
老婆只得照办。
鬍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顺着股沟摸到她的阴户,轻轻拨弄着阴核。
我老婆平时就怕被我摸这里,一摸就流水,更何况刚刚才干了一场,被鬍子摸了片刻功夫,就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阴户立即湿漉漉的,**非法内容**和着高个的精液顺着大腿直流。
"好逼!"
鬍子赞叹着,挺起鸡巴一下插了进去,老婆又止不住"啊"的一声尖叫,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为阴户传来的快感尖叫。
由于鬍子已经洩过一次,他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肉棒直插得老婆甚至踮起了脚尖,还不停的拍打着她雪白的臀部,红红的手印清晰可见,老婆显然逐渐感到快乐,虽然知道后面不是丈夫,但下体的强烈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高声呻吟,"啊……啊……噢……唔……"
她的叫声鼓舞着鬍子,越发下体用力勐插,他要征服这个城里女人。
"啊……啊……"
老婆叫道:
"轻一点……啊……我……我不行了……你太用力了…"
鬍子笑嘻嘻地说:
"你比我老婆强多了,我真没入过这么舒服的逼!"
老婆更加大声地叫着,她的声音在鬍子听来,更增加了他的兴奋程度,很快也达到高潮,"啊……"
的一声,又一次在老婆的阴道深处射精。
而我可怜的老婆被鬍子的精液一喷,花心一阵酸麻,也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两人同时瘫倒在床上,鬍子的鸡巴继续在老婆的阴道里泡着,他不想拿出来,我知道这滋味,泡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我也经常如此。
此时一旁早已按耐不住的高个把略有抬头的鸡巴塞进了我老婆的嘴巴,高潮过后的老婆浑身酥软,根本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只能任其鸡巴在口中膨胀,稍后再一次被高个反按在床上,从容不迫地奸淫着,而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见两具肉体相撞所发出"扑扑"声和鸡巴进出阴户的"滋滋"声,而屋外偷窥的我看到老婆被别的而且这么粗俗的男人反復奸淫着,早已忍不住射出,而且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又一轮的蹂躏结束,两个山民才扔下我老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老婆连忙收拾自己,而我则装作不知道老婆在哪里的样子,离开木屋一段距离,开始扯开嗓子叫喊着老婆的名字,直到我"顺利"地找到她,假装很生气:
"你怎么乱走,到哪儿去了?"
而老婆的解释是她撒完尿后发现我不见了,手机在这鬼地方又没有信号,回头又找我去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