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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用这一句话做题目,是因為这是我老婆给我的评价。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给我做个“深喉”。

老婆大怒,抬手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边的鸡巴上。

我痛的捂著鸡巴在床上直跳。

老婆说;

“我是妓女吗?我是妓女吗?你的花样怎麼这麼多!又是换体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儿,现在又来这个!我要是答应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带个女的来3P啊!告诉你,老娘今天不幹了!要操就操屄,别的一概没有。你爱操不操!”

别人说我的老婆的确是妓女,当然她坚决不肯承认。

在认识我之前她曾经在KTV做过小姐,後来从良了。

她一口咬定哪会儿从没出过台。

直到现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个过的男人,只不过她从小爱运动,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把处女膜弄破了。

你们猜我信不信?我当然相信!我老婆可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还羞羞答答的呢。

我把鸡巴操进她屄裡的时候她还呲牙咧嘴的,这不是处女的表现是什麼?当然今天要讲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只是拿她来做个开场,大家也不要嫌我囉嗦,写故事写到肚子裡快没有的时候难免要讲点废话凑个字数。

上一篇的反应好像不太热烈,还有位先生说那篇悲剧色彩太重了,这对H文来说不是好事。

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祖的眼光来审视世间的情慾,以便让大家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諦,我还特意用了後现代主义的创作手法。

那位先生太不识货了,他叫什麼来著?哎呀!你别扔砖头,我不说你了行不行?我要说的是我的邻居,这次可不是编故事,完全是真实的。

我家住在902室,所以我有两个邻居,分别是901和903,当然严格的来说904也可以说是我的邻居,毕竟用的是一部电梯。

哎呦!谁扔的啤酒瓶!别闹了别闹了,我这不是正在讲吗?你看,我的脸都流血了!903住的是小两口,男的叫文强,在税务部门工作,据说他的爷爷是位红军老革命,当过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

他爸爸是部级的幹部,不过是在外地。

文强是个不喜欢应酬的人,平时爱一个人呆在家裡。他喜欢喝酒,有时候会拿了酒到我家裡来,我们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我也是爱静的人,两人倒也聊得来。

他的老婆在电视台工作,是主播。

主持一档财经类的节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说了吧,反正是市台的,说了大家也未必知道。

她原来是幼儿园的教师,後来才调到电视台的。

人长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气质。

即便是如此,听说和文强结婚还是遭到了不小的反对,她的婆婆嫌她小户出身,对她不是很满意。

琴是个眼皮儿活的人,很会来事儿,两家的关係因此相处的很不错。

我老婆和她的关係尤其好,两人一到一起就谈论化妆品和衣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

琴是个名牌的忠实追随者,她的包几乎全是LV的,每天换一款,保证两个月不重样的。

我老婆对此也是羡慕不已。

我有时候和她开玩笑说;

“你乾脆开个精品店好了,那时候你再换包,我老婆也不会再跟我嘮叨了。”

她就衝我笑,说;

“不如你开吧!到时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换款式。”

小夫妻还算恩爱,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文强到我家喝酒,琴一回家就跑过来叫他回去。

文强说等会儿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摇著身子撒娇。

那样子实在是又可爱又诱人。

後来文强跟我说她胆子特小,特别怕黑,连自己进房间开灯都不敢。

後来我就叫她“小鬼”。

既有嘲笑她胆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吓唬她的意思。

她听了就会脸红一下,有些忸怩的对我说;

“我就是胆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胆小的?只是我特别小一些。”

我盯著她的胸前,说;

“你也不算小了!有更小的呢!”

她很聪明,马上意识到了我的一语双关,小脸一拉,转身就走了。

正如我老婆说的,我的确很不要脸,大概是脸皮天生比较厚吧。

吃了她的冷脸也不生气,下次见了,还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慢慢地她也习惯了,不再那麼认真对待,有时候还会接上一两句。

我也常常去她家,主要是衝著文强的好酒去的,绝对没有安什麼坏心眼儿!虽然琴长的是漂亮,但我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过。

在搞女人这方面我一直非常谨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紧,不给我偷腥的机会,另外我也是个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们那片儿,我可是出了名的好男人。

要是一不小心弄出点花边新闻,对我以後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家喝酒,文强张罗著出去买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厅,她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著话。

当时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睡衣,由於是侧卧,所以睡衣朝两边分了开来,加上睡衣又有点短,就露出了一大截儿雪白丰满的大腿,腿上的皮肤很光滑,在咖啡色沙发罩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头,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边,我的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裡就忽然跳了一下。

她没穿袜子,赤裸著小巧洁白的脚,脚趾甲上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

红白相映十分好看。

当时我突然觉得很衝动,下面的鸡巴一下子就硬起来,脑子也有些发热,竟然做出了件至今回想起来都有些後怕的事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

“你的腿可真性感!”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要知道我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调戏她了!虽然平时也经常开玩笑,偶尔也会打闹。

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时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当。

眼下我们却可以说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况她还是朋友的老婆!要是她一翻脸,再给我几句正义凛然的话,恐怕我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大概她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转头有些吃惊地看著我楞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马上移开了目光,将伸在我身边的腿往回蜷了一下,和我离开了一段距离,同时把衣角拉了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

这几个动作给了我一个完全拒绝的信号,房间裡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尷尬,空气似乎也在一瞬间凝结起来。

我心裡“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麼来给自己圆场。

慌乱地伸手搓了下自己的脸,把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杯。

偌大的客厅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没有了活动的痕跡。她也许觉得气氛太过压抑,轻轻咳嗽了一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麼,但最终还是什麼也没说。

文强一回来琴就进卧室去了,再没有出来。

整个晚上我都心神不寧,在文强面前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心裡一直在想琴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给文强讲,文强又会怎麼看我!聊天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话讲得更是语无伦次。

以至於文强以為我酒喝得太多有点醉了。

事情没有朝著坏的方向发展,之後琴的表现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那回事儿。

只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没法和以前那样和琴自然相处,有时候她在场时我讲笑话居然也会讲得结结巴巴!总感觉自己的举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彷彿在她眼裡我是光著身子一丝不掛一样。

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时候还会主动和我开下玩笑,毫无芥蒂地在我家进进出出,对我的态度也十分友善。

这让我又產生了想入非非的念头,怀疑琴对我可能真的有点意思。

大著胆子在聊天的时候把话题往男女方面靠,试探她的反应。

但琴会马上把话题转移,或者转身离开。

平时也有意无意地避免两个人单独相处,有时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两人视线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表示出反感,却又看不出对我有多感兴趣!男女之间的关係有时候真的很微妙,琴对我的态度从常理来讲足以使我放弃亲近她的念头,但我们之间仍然有著若有若无的牵连!我们之间有了个秘密;我曾经在一个晚上摸了她的大腿!而她谁都没告诉。

也许可以有很多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著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覬覦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瓏,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

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

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後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著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麼舞来著就是在这裡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後面,就挨著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

脚上穿著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

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乾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

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著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裡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像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裡想像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巴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

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裡颤抖。

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麼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著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緻的耳坠随著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著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裡想著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幹了件冒险的事;籍著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

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

任由我抓著。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著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隻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乳房一样滑嫩。

我仔细地把玩著,心裡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

“这麼长时间了,怎麼还没到啊!”

潘婕指著窗外说;

“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巖了吗!”

老虎巖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裡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

边走边指指点点著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著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

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著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著,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歷;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麼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佈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

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為村子裡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性爱静,到了这麼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裡不住地讚叹!小周更是摸摸这裡,敲敲那裡,一会儿嚷著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裡养的金鱼。

拿著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麼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

“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嘖嘖称奇。

潘婕笑著说;

“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

“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為什麼起了这麼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髮,说;

“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裡最好,这一两百年裡,从这裡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指著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

“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後来跟了共產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著;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

“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

“拔腿衝进裡面。我也跟著进去。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乳房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眾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裡,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我的手还留在她的乳房上面,心裡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隻丰硕的乳房。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裡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麼了?琴喘著气说;

“没什麼,裡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

“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麼怕黑!”

文强也跟著嘲笑她;

“真是活该,谁让你这麼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

“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著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裡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後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著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於瞪了我一眼,说;

“笑什麼?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後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

“目光却盯著她的胸脯。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麼?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

“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我的心裡禁不住一甜。

她看著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裡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

“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

“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著头朝房间裡看,我开玩笑说;

“不用看了,都穿著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

“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檯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裡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裡一阵狂喜,这裡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

“大腿更好。”

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著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裡较著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後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於不再反抗,任凭我握著。

戏裡唱的是什麼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著琴的那隻手,裡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裡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巴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著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捨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著回来。

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著的心。

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裡,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隻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著她阴部,虽然隔著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裡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巴,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隻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鸡巴放在她掌心,那隻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

另外一隻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於抓住了我的鸡巴,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後还是放鬆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著我的手在那裡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著肚皮伸到裡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阴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阴唇,插进阴道裡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阴道裡搅动的同时刺激著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著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著我鸡巴的手也开始活动,握著我的鸡巴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龟头上,轻轻地滑动著刺激我龟头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麼一招!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著她,在她的阴道裡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道裡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阴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蒂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巴,鸡巴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鸡巴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隻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鬆开,又用力一握,再鬆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裡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乳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著,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著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著我,眼神裡既有嗔怪又夹杂著羞涩,说不出的动人!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餵饱所有饿著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於某些琐碎的细节!比如你出门之後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於自己拚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眾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製。心裡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

“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著眼睛看著我,说;

“你以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麼不好?”

看著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

“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裡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出了什麼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後面笑瞇瞇地看著,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乳房高高地耸著,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麼出色!我不由得心裡一动。

游戏过後是主持人领著眾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係,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

“到我办公室裡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裡掠过一丝娇羞。跟著潘婕离开了眾人,我走在她後面,看著她扭动著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慾望,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衝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雲外。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著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裡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裡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鬆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潘婕问;

“你喝什麼?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

“我这裡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著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

“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麼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

“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乾乾净净的手握在我手裡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麼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

“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

她任凭我握著,反过来抓住了我的两根手指,侧著身体立在桌前,另一隻手缓缓地转动著桌子上的果汁,继续说;

“我一个朋友说这是月子裡没调养好落下的毛病,很难调理好了,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让全身的机理做一个大调整,才有可能根治。“这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此刻的表情却如同情竇初开的少女般羞涩,连我的脸也不敢看一眼。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跌坐在我腿上,丰满的屁股给了我十分柔软的感觉,我把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裡。她只是扭动著挣扎了一下,力度也十分轻微,充其量也只能算表达了她一种矜持的态度。她半扭过身来看著我,胸口起伏剧烈。我在她緋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说;

“你这麼高!身体原来却这样轻啊!”

不等她回答,又贴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潘婕大概没料到我这麼大胆直接,有些慌乱地从鼻孔中发出“嗯”的一声,却没有躲避,任凭我的舌头伸进她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的眼睛自然的闭了起来,渐渐进入了状态,陶醉在我的亲吻中。

手指张开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紧紧相握。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一分开她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嗔怪著轻打了我一拳,说;

“你真像隻狼!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接著又用手揉了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和她光滑的脸贴在一起,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双手。

潘婕很享受地把头靠向我,把玩著我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问我;

“那天你為什麼那样对我?”

我故意装作不明白;

“我对你怎麼了?”

她使劲儿掐了我的手掌一下,说;

“那时候我给你吓坏了!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那样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来?”

我双臂回收,搂住了她的腰,撒谎说;

“我一见你就被你迷住了,你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当时只想著和你亲近,完全没想後果!其实,以前我也从来没这麼幹过,真的,我胆子实际上很小,这辈子也是头一回这麼幹,这都怪你,谁让你长得那麼好看!”

潘婕轻笑了一下;

“你的嘴抹蜜了?这麼会说话!自己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了,刚才在你嘴上抹来的。”

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

“我知道你不会叫出来的,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潘婕用後背顶了我一下;

“呸!谁喜欢你啦!真不要脸。“我双手向上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你说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给你看。

“潘婕惊叫了一声,在我怀裡缩做一团,笑得喘不过气;”别、别、我痒死了!

“潘婕的乳房十分丰满,乳罩是没有胸托的那种,双手从下托起来沉甸甸的,满满的手都抓不过来。她低著头,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颈。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颈上亲了一口,给上面留下了一道水渍。潘婕的脖子缩了一下,忽然从我怀裡逃了出去。红著脸看了看我的胯部。原来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她坐在我腿上,鸡巴翘著顶到了她的屁股。我忍住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说;

“坐啊!我这个肉垫儿坐著不舒服吗?”

潘婕抬手擦著脖子上的口水,说;

“你心裡没安好心,一肚子坏念头儿,我不坐!”

转身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我起身也到了沙发前,潘婕紧张地看著我,一副戒备的架势,似笑非笑;

“你想幹什麼?再来我可报警了!把你当色狼抓起来。”

我跪在了她的腿前,低头吻在她的腿上,抬头对脸色诧异的潘婕说;

“这双腿,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腿!”

潘婕就低著头看我,眼神越来越温柔,就像看著孩子的母亲。

我的手从腿的两侧伸进她的裙下,丰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温暖,随著我的抚摸不安地动著。

我的嘴把裙摆一点一点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顏色有些耀眼,让我不由自主地瞇起了眼睛。

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我贪婪地嗅著。

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紧绷在肌肤上。

我把头压到她两腿间,亲吻著她的阴部。

潘婕呻吟了一声,双手抱在了我的头。

那裡有些潮湿,透著一丝女人特有的骚味儿。

亲了一会儿,潘婕就瘫软著歪倒在沙发上,两腿软软地分开向两边,嘴裡小声地哼哼著。

我往下扒她的内裤她也丝毫没有反抗。

潘婕的屄阴毛多且茂盛,油光发亮。

分开阴毛露出两片紫红色的阴唇,我抬起头对她说;

“你这裡的水可真多!”

潘婕使劲儿推了我一下。

我把她压在身下,掏出坚硬的鸡巴,拨开阴唇插了进去,裡面湿热温暖,滑溜溜的!潘婕长长地“啊”了一声,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我拱起身子,从她的脖子吻到乳房,在乳房上面贪婪地舔著。

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来,把丰满的双乳露出来给我亲。

乳晕几乎分辨不清只有淡淡的粉红,小小的乳头已经有点硬了起来,也只有黄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隻乳房把玩,那种柔软和丰满的肉感和潘婕娇柔的喘息让我不时的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用舌尖拨动著她的乳头,同时下面慢慢地抽动。

潘婕身体微微弓起,扭动了一下身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双手抚摸著我的头髮。

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彷彿每一寸肉都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鸡巴上都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经到了尽头却又能深深的继续插入,潘婕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著我恰到好处的力量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我不断快速的抽送,潘婕只是一会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下身湿漉漉的有淫水从两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双腿在我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小腿微微有点向上伸直。

我沉下身子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儿,感受著潘婕丰满的胸部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下身紧紧的插在她身体裡,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她阴道深处顶撞挤磨著,深深的插入已经碰触到了她阴道的尽头,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

潘婕双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白的长腿夹住了我的腰,随著我的抽送晃动著,下身阴道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著我插在裡面的鸡巴,如同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著我的鸡巴,随著鸡巴的来回抽送,收缩吞吐的同时不断分泌著滑滑的粘液。

潘婕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求饶;

“你怎麼、这麼厉害!我不行了,你停停让我歇会儿。”

她的求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有些变态地更加用力幹著她,超快的速度让潘婕张大了嘴巴,从喉咙裡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

彷彿我正把空气从她身体裡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下身传来“呱唧、呱唧”的皮肤碰撞声和“噗嗞、噗嗞”的水声。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我的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终於达到顶峰,我大叫了一声,狠狠地把鸡巴往裡面挺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

潘婕也在我身下挺著身子,双手紧紧地搂著我的腰。

我想爬起来,却被她抱住了,跟我说;

“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著她潮红的脸和瞇著的眼睛,手抚摸著她的耳垂。

房间裡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好久,潘婕才睁开眼睛,看到我正看著她,有点羞涩,衝我笑了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

“宝贝儿,你真美!”

她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无限深情地凝视著,说;

“你真兇!狠得像头狼!我都给你弄死了!”

我又亲了她一口;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刚才舒服不?”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著说;

“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了你了!”

这时鸡巴已经软下来,自然地滑出阴道。

下面就凉嗖嗖的,我起来坐到一边点了支烟。

看著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让精液留出来,她指著我旁边的纸巾,我递了几张过去,她将纸巾仔细地折好,把留出来的精液擦掉,抬头看到我正看著她,脸上一红,说;

“不许看!”

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想起了琴,心头一荡,想;我本来要打琴的主意,没想到阴差阳错上了这麼个诱人的妇人!如果不是误打误撞,就她这气质和身份,恐怕我连追求她的勇气也未必有!等她收拾停当,我张开双臂,要她到我怀裡来。

她没坐到我腿上,在我身边坐了,将身子靠在我的臂弯裡。担心地问;

“你累不累?我这样压著你腿酸不酸?

“我吻了她的脸颊一下,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麼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愿意。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著我说;”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麼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

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

可我一点也不後悔,即使将来因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後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麼都愿意给你。

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麼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著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用力地吻著,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著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麼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

“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裡呆著,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著她对著镜子整理头髮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幹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後,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著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

“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裡没人,对著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

“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著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之後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裡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乾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裡去,虽然不能有什麼亲热的行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裡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著你们有问题!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麼,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著我阴阳怪气地说;

“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麼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麼时候回来?说我想死你了!潘婕问我在幹嘛?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

潘婕就在那头笑著骂我真噁心!什麼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裡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

“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

“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佔著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著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

“你真变态,哪有提著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著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隻手提著裤子一隻手拽著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著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著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隻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巴上,虽然隔著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拚命地挣扎,屁股扭动著蹭在我的鸡巴上,说不出的舒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顶著她浑圆的屁股。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後,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

“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裡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裡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著脸瞪著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裡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麼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巴还翘著,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推了我一把,说;

“你想幹什麼?疯啦!想当强姦犯啊?这麼大的人了你还幹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

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琴还是一副要拚命的架势;

“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衝口说了一句;

“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

“怨我?关我什麼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麼生气,心裡就开始後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麼以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麼骚扰了潘婕,怎麼被潘婕误以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著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復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裡想什麼,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裡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

“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

“扑哧”一声笑出来。

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

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著,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著,嘴裡却说;

“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著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著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著头看著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著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

“你就是这麼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

“你是什麼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

“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

让人有种强烈的衝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乾的嘴唇,嚥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著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裡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裡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鬆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麼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

“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著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鬆。

她的腰被我揽著,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著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著,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著我的鸡巴,很快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著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乳房带著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乳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阴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巴上。

她显得很尷尬,绷著脸看了我一眼,说;

“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

“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射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

“你真不要脸!说话这麼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著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麼做的?牛皮吗?怎麼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鬆不鬆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她的手马上就鬆开了一些。我说;

“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後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

“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裡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著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餘怒未息地瞪著我。我就笑咪咪地看著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

“我真想掐死你!你怎麼这麼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著,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

“你怎麼这麼烦人!你怎麼这麼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著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著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乳房紧紧贴著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麼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麼把鸡巴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後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於她紧紧地贴著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巴感觉在阴道裡摩擦的快活。

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巴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射精的衝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於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嚶嚀”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

“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跡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麼仔细!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著。

她瞪著圆圆的眼睛看著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衝动地对她说;

“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

“我知道!”

然後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跡。因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鐘,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

“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

“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著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

“你会睡不著?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著下身,歪著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阴部流著我的精液。

她的阴部很饱满,阴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阴道的上方。

屄缝紧紧合拢著,几乎看不到大阴唇,阴道口呈现出鲜艷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

“看什麼?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著;

“我坏?我那裡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巴,说;

“这裡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瞇瞇地看著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著脸说;

“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緻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於细緻,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儘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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