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Suki给我的清单,今日应该尝试鞭打和滴蜡。
我为Suki戴上原本那条阔身的真正SM用首轮,命令她把双手放在头顶以及分开双脚。
身无寸缕的她摆出了我要求的姿势,十足一名等待搜身的犯人。
这个姿势其实是我最喜爱的奴隶站姿,除了能让女性感到屈辱外,更可以凸显出女体胸部和臀部的美态。
在过去的数小时里,我一直把Suki调教在兴奋与高潮之间,她此刻无论身体和精神都应该对性有着渴求,其肉体理应到达最敏感的程度,此时对她进行鞭打调教将会是最佳的时间。
亮出了那条昂贵的九尾鞭,轻轻在Suki的眼前晃了一晃,她不禁露出害怕的表情。
虽然我和她都对虐恋的原理有所认识,她亦清楚用九尾鞭来鞭打其实不会很痛,但当她亲眼看到这条将会招呼在她身上的漆黑皮鞭时,作为女孩的她感到害怕亦是理所当然。
我绕到Suki背后,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小试牛刀。
我使用了很轻的力度,但九尾鞭发出的声音仍然很响亮,当鞭子挥在她的屁股时她更吓得本能地合起双脚。
我从后用手挤着她的乳房,命令她把脚尽量张开不要再乱动。
Suki用奴隶的口吻向我郑重道歉,更把双腿尽量分开至两尺多宽,重新摆好姿势,准备受刑。
我忽然想起了Suki的癖好,露体的刺激可以把这具敏感的女体变得更敏感,同时我还想起了笨蛋志摩的性虐影带的调教场面。
从我一早准备好的道具中,取出了十个早已缚上铃子的细小洗衣夹,分别夹在Suki的乳头,阴唇,阴核,耳珠和舌头之上。
我命令Suki站到房间的中央,让她面对着窗口的方向。
我把窗口的拉帘打开了一道尺多宽的开口,使一丝不挂的Suki向窗外对面的建筑物裸露着。
这所酒店的对面是旧式的商业大厦,但现在已是星期六的五时,相信大部份上班族已经下班了,即使把窗帘全部拉开,亦未必有人发现得到我们的淫行。
可是对香港环境一无所知的Suki,她对这些当然全不知情,所受到的困扰和刺激也会更强烈。
我再次执鞭挥向Suki的屁股,今次她已能保持着姿势不动,相信是因为她的身体接受了鞭打的轻微痛楚后,克服了初次被鞭打的恐惧。
控制着九尾鞭,我站在Suki背后或身旁不时抽打其屁股,背部,小腹,胸部和大腿内侧。
其实不太用力的鞭打,即是较为用力的爱抚,加上皮鞭吓人的声音和悦耳的铃声,更大大增加性虐味道的听觉效果,刺激起被虐者的性欲。
Suki早已如箭在弦的胴体在接受鞭打的同时,从她的表情神态就可以发现她逐渐掌握了被鞭打的感觉。
我一边鞭打也一边检查她的下体,以确定她是否有性感,是否向着期待已久的高潮推进。
使M男或M女在接受鞭打时,由害怕变为享受,再进而达到高潮。
在往后的调教里随着他们的成长而增加鞭打的力度,让他们深深爱上被人鞭鞑的感觉,这就是B/D系的鞭打调教。
(咦?怎么我好象在开班授业似的……)Suki原是白晢的雪肌现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微红鞭痕,在这具年轻婀娜的女体上散发出妖淫的味道。
随着我的鞭打,她慢慢接近高潮边缘,小腰及屁股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九尾鞭的抽击。
我尝试加大一点力道,更把鞭打的范围扩大至大腿,小腿,腋下,有时甚至轻轻扫上她分开的大腿尽头,撩动那些夹着她阴唇和阴核的小夹子。
皮鞭每一下轻扫Suki的私处,她都会忘我地大声呻吟出来,这就是她已经享受被鞭打的证明。
Suki掌握到了我抽打的节拍,亦随之喊叫及呻吟,身体的扭动幅度亦加大。
长时间被我玩弄的Suki,强烈渴望高潮的思想已经从扭动的肉体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
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把心一横将窗帘全部拉开,让Suki赤裸裸地站着面对旺角区密集的房屋和大厦。
我很了解Suki现在的感受,一位女孩子全身赤裸,而且更摆出下流淫贱的姿势,骤然面对一座又一座的高楼大厦,情况就好象是突然把她脱光光后推出大街示众一样,其屈辱及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当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我已经手起鞭落,重点鞭打到她的乳头及下阴。
夹子被我打飞,甩开时所造成的痛楚立即刺激起Suki的感觉,在我的鞭打之中她突然夸张地尖叫一声,下体用力向前猛挺,一些不明的液体更从阴户洒落地毯,屁股和小腹的肌肉亦本能地强烈收缩,对着窗外尽情地展览一幕青春少女性高潮的真人秀。
我悄悄站在Suki的身旁,从旁欣赏她高潮来临的精采模样。
此时我才发现,弓起了背的Suki,她背脊,屁股和两腿的线条原来可以这样吸引。
Suki双手放在头顶,分开两腿,仰起头张大口,就维持着这个站姿高潮了一段颇长的时间。
我没有正确计算她爽了多久,但至少怕有半分钟,是我亲眼见过最长的一次女性高潮。
真愚,这么难得的情景应该用摄录机拍下来慢慢回味。
泄身过后的Suki全身酥软无力,我抱起了她躺到床上。
她的脸蛋红透,还不时发出似是梦呓般的低吟。
难怪她对昨晚的调教会不满足,看来这种程度的高潮才算似样,这位日本女孩实在不易服侍。
但话分两面,以我个人愚见,身为一位S能够使自己的M得到这种满足,这才是真正的调教之道。
欣赏着这小丫头面红耳赤,一脸失神的有趣样子,我在她的脸颊和小嘴上轻吻了两口。
我在心里浮起了一份满足和一份感叹,这位潜质优厚的大学女生性奴隶,至少在这两个晚上是完全地属于我的。
Suki足足睡了二十分钟有多才醒过来。
我问她是否可以继续调教,她冲着我微笑,示意可以继续下去。
今次轮到滴蜡。
讲开滴蜡,我也是在前几日才知道,原来一枝低温蜡就要港币二十多元,自出娘胎以来我都未用过这么昂贵的蜡烛。
玩滴蜡跟烧银纸实在分别不大,奉劝各位没有这种兴趣的朋友不要乱试。
我把Suki双手反缚,为她涂上了一层太阳油后放入酒店房间内的浴缸,把预备好的低温蜡烛点着拿在半空,从她的双脚开始滴下去。
红色的蜡油从Suki的脚渐渐而上,经过大腿上到她的腹部,最后再滴到她的双乳,更把她的粉红色乳头染成了深红色。
不幸地,Suki似乎并不怕滴蜡,她反而很有兴致地在浴缸中转动身体,来分配滴下的蜡油布在身上,可是当蜡油铺满了她的胴体后,她的热情明显冷淡下来。
连我也觉得无瘾时,我突然灵机一触,命令Suki屈起腰张开脚,把她的阴户和肛门向上露出来。
Suki微微愕然,但她很快会意过来并且依照我的吩咐去做,把自己的底部朝天展露,同时她面上也终于露出一点紧张的表情。
我把低温蜡放低一点,让蜡更灼热地滴在女性最敏感的地带,Suki也随即叫了一声,狼狈地避开蜡油。
此时我的兴趣也来了,不断把蜡油滴在她的阴户和肛门处,惹得Suki呱呱大叫起来。
我坐到浴缸边,用脚压着她分开的双腿,空出来的一只手掰开她那两片肉唇,准备对她施以要命的攻击。
Suki见状立即向我求饶起来。
阴道不比其它地方,它是女性最脆弱的部位,虽然有黏液保护是不怕被蜡油烫伤,但直接滴入女体之内的灼热感觉,就不是Suki这种经验幼嫩的M女可以忍受。
低温蜡油从我的手上倒入Suki那小小红润的腔道里,她也发出了呼天抢地的叫喊,身体亦第一次强烈地反抗。
最后我只是滴了数滴进去就打算放过Suki,我问她如果要停止就必须答应我的要求,结果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吹熄了低温蜡,我命令Suki跪在浴缸之内,拉开裤链露出了阳具。
金黄色的尿液射到了Suki全是鞭痕蜡油的裸躯上,她也很乖巧地跪着让我向她排尿。
我叫她合上眼睛,把尿液喷射到她可爱的面庞上。
短短几十秒,但就好象一世纪般漫长。
当我爽快地尿完后,Suki由头发到全身都沾上了我的尿液,发出一阵难闻的尿臭,而滴蜡游戏亦随着我的小便而结束。
最后当然是我跟Suki一起洗澡了,我还亲手为她清洗身上的污秽物,更抱着她作调教后的心理安慰。
洗完澡后,已经是晚上的七时许。
经过一轮的性虐游戏,虽然我和Suki仍然兴致勃勃,可是我们的身体也感到了疲倦。
经商议之后,虽然觉得酒店的晚餐较贵,但我们都不想再出外用膳,希望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后接续玩下去。
此时我又想到一个淫乱抵死的坏主意,但我却不敢强迫Suki去执行。
我向她说出了自己想法,她亦慎重地考虑了好几分钟,最后才羞涩地答应。
PartFive大约七时许,我和Suki在酒店房间内静静等待,可是我们的心里同是既紧张又期待。
Suki被我捆绑在椅子上,一双圆润的大腿被分开绑在椅子的扶手,双手则高举过头捆绑起来,连接到背后的椅脚。
她的小嘴上被绳子陷入了口中绑着,让她无法正常地说话。
她仍然保持着全身赤裸的姿态,矮小但可爱的女体只戴着一条奴隶的首轮。
由于她的身体蜷曲地固定在椅子上,使得她下半身夸张地向前凸出,展露在两个圆滑的屁股蛋中间的鲜红色桃肉和菊门,为这房间增添了无限的春色。
她娇躯蜡油虽然已经清洁干净,可是胸部,小腹和大腿依然留有零星鞭痕,让人一看就会知道她曾经被狠狠虐待过。
除了鞭痕外,她的左边屁股更被我用她的口红涂上了“slut”,右边亦有“bitch”的字样,可是最触目的却是一个横跨一对乳房的红色“sexslave”大字。
刚才向酒店订了晚餐,我灵机一触向Suki提议玩一次露出调教。
但这种属于过激的游戏,我不知道Suki能否接受得来,所以才事先跟她商量一次,幸而她比我估计的更为贪玩,对这个提议也很感兴趣。
原来Suki在美国的海滩每每看到外国人享受天体浴时,就有一份冲动想跟他们看齐,但她是东方的黄种人,在美国的沙滩上全裸肯定会惹来不少异样目光,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胆量实践过。
但相比起天体浴,现在的情况恐怕更令她享受到露出的快感。
门铃响起,我跟Suki对望一眼,她的脸蛋迅速染红。
我为她在头上盖了一个纸袋遮掩样貌,纸袋上更剪了两个小孔让她能够视物。
看了一眼这具被绑在椅上的赤裸肉人形,我才去打开房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位很年轻的待应生,看来只有二十岁左右。
当他推着餐车进来房间后,他立即发现房内这具全裸而且还染满变态气息的性感肉体,他愕然地站在房中央张口结舌。
隔着纸袋,Suki也同样望见那位盯着她身体的侍应生,我几乎可以联想到纸袋之下她那张无地自容的羞赧表情。
我干咳一声,用英语向侍应生解释Suki是个下贱的性玩具,叫他不用去在意这个东西,着他快点为我放好晚餐。
语气之中,我故意贬低了Suki的人格。
随着我的语言羞辱,Suki呼吸声竟开始加重,肉体更出现间歇性颤抖。
坐到Suki旁边另一张椅子,我一边观察那名侍应生的反应,一边伸手过去旁边用手指拨弄Suki全身最敏感的小肉芽。
Suki羞得侧了头,可是被我剥开包皮的阴核却清清楚楚地发硬勃起,硬挺地竖立在空气之中任人观赏。
侍应生连望也不敢望一眼,急急放好晚餐后,小费也不敢收就打算离开。
我叫停了他,询问他有否兴趣摸一摸Suki当作小费,此时他才敢正眼望向Suki的胴体,视线还集中在她红润胀满的阴户上。
侍应生愣住站着不动,我知他正在进行天人交战,考虑是否应该接受这份不道德的“小费”。
在其它男性面前,显露出占有女性一切的姿势,这种虚荣感刺激起我的肆虐性。
用力捏了一捏Suki硬挺的阴核,她在纸袋里呻吟了一声身体不禁颤抖起来,肉洞口更淫靡地收缩再放松,明示着她的性器正渴望男性阳根的进入。
Suki鲜明诱人的性反应,看得那位侍应生的眼睛也瞪大起来。
可能因为经济环境不佳,侍应生不敢乱来以至丢去饭碗。
他满怀不舍地多望了Suki的身体一眼,才婉拒了我的邀请,逃命似的离开了房间。
本来看到那位侍应生狼狈逃跑的反应,以我和Suki的性格应该会大笑一场。
可是此时此刻莫说发笑,我们连说话都已经不懂得了。
太刺激。
侍应生离开后,房间突然变得沉静,只有我和Suki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刚才侍应生在房时我们还要强装淡定,但他离去后我们的志意也松懈下来,才发现刚刚对Suki的人前羞辱的刺激殛得我们不断发出砰然心跳声。
放在她阴户上的手掌竟没法移开,还开始把手指伸进她湿淋淋的体内摸索。
拿开她头上的纸袋,发现她的样子已经换成一张女性发情的诱人面貌。
我们两人连食欲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重新燃起的性欲。
解下她嘴上的绳子,我把嘴贴上Suki的小唇上与她疯狂地接吻,她也热情地跟我伸进她口腔的舌头交缠着。
自从前日与她会面后,我们今次还是第一次如此深情热烈地湿吻。
对其他的女性,我调情时通常都比较温柔,可是这时的我却很想对Suki暴力一点。
在接吻的同时,我的手指也在她的肉洞里出力地抓挖,更不时狠狠捏她的阴核和阴唇。
被我的手指催残她的性器,Suki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沉迷在跟我的湿吻之中,偶尔随着我的粗暴发出美妙的闷哼。
连她身上绳子也懒得解了,我脱下裤子就把硬绷绷的阳具真接插入她的肉壸之内,抓紧椅子扶手开始了活塞运动。
Suki的反应亦相当兴奋,大概露体和羞辱的刺激让她燃起了被虐狂的性欲吧。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我的弟弟,肉洞更不断分泌出爱液。
继昨晚之后,我又再干多Suki一次,而且干得比昨晚更为痛快。
一轮抽插之后,我又再次在Suki的子宫里灌浆。
在我身边不缺女人,可是Suki给我的感觉却非常不同。
时至今日,我终于亲身体验到虐恋的真正魅力,也终于明白到为何这么多迷恋性虐待游戏。
性事完毕,我和Suki一起在床上用膳,同时亦讨论今日调教的结果。
露出调教对我们来说虽然非常震撼和有趣,但同样亦有一定的危险性,实在不能玩得太多和太密。
而她则很喜欢被我鞭打时的感觉,今早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鞭打,没想到第一次就可以充分享受到当中的乐趣,尤其是配合之前的高潮禁制调教,效果之佳实在远超她的想象。
连她自己亦估计不到,竟然在鞭打之中出现“潮吹”的情况。
吃饱饭后,我们都不想浪费这个晚上的兴致,在床上小睡片刻后继续余下来还未尝试的节目。
根据Suki的清单,我们还欠灌肠和肛交尚未尝试。
其实我个人对于灌肠和肛交的兴趣不大,但既然伊人有命,我就只好奉陪。
晚上接近十时,我们都休息了好几小时,体力上不会有太大问题,而灌肠最佳的地方自然是在洗手间进行。
我一边为Suki上绑,一边放出一大缸的热水进入浴缸。
被绵绳捆绑起来的Suki,配合地跪在洗手间的地板,主动把她的小屁屁翘高,更向着我摆动起来。
真是一个精力过剩的家伙。
虽然我对虐肛的兴趣一般,但望见这妮子又圆又雪白的股肉后,我亦不得不承认,女性翘起的臀部实在是非常性感诱惑。
跟小说相比,实际在灌肠前其实必须先确定很多事情,比如灌进直肠的水温太低,或是水中含大量盐份,都有可能对被灌肠者造成危险。
我小心检查了一下Suki身上的绵绳,发现绳子吸了水后变得粗糙,幸好Suki似乎没有因而感到不舒。
确认过她的绳子后,还检查过她的身体情况,洗手间的温度适中,故此她的皮肤亦非常温暖。
我把手指的一节插入了Suki的腔道之内,从爱液的份量可以知道她已产生性趣,逐渐进入适合调教的状态。
最后是检查Suki的肛门状态。
沾染了她的爱液后,我尝试把手指刺进她的肛门。
手指第一节轻轻扣关,可是她的肛门口却紧紧封闭。
她的心情太过紧张了。
我索性抱起她的脸贴到我的大腿上,左手轻扫她的短发,右手慢慢按摩她的肛门口。
耐心地等了约五、六分钟左右,我的手指才艰辛地插入了Suki的直肠里。
当她的身体慢慢放松,菊门亦准备就绪,我开始调混浣肠液。
从前与Suki作网上讨论时,我曾经提议使用用完即弃的浣肠胶囊,可是却遭到她大力反对。
她跟我说以前看过的性虐影带中,全部都是用针筒式的灌肠器,所以她认为用这个才能彻底地感受灌肠的感觉。
为了买这个东西,结果我上个月必须减少购买好几只成人影碟。
(哭)用自备的蒸馏水加温,再溶入甘油和肥皂调制出灌肠液,我先用Suki指定的灌肠器抽进了50cc,把胶嘴贴到她的肛门轻轻推进,她因为紧张而自然地作出提肛的反应,阻碍了胶嘴的插入。
我抚摸了Suki的屁股一下,示意她放松一点,才把胶嘴插进了她的直肠内。
望见她的肛门紧紧咬着了胶嘴不放,我不禁在脑里幻想着等会儿把弟弟插进去的情况。
把灌肠器内的50cc液体注入了Suki的体内,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一双小脚的脚趾也屈作一团。
第一次只用上50cc是为了让Suki先体验液体灌入直肠的感觉,相隔一分钟左右我把液体增加为100cc,到第三次更用了150cc,合共300cc的灌肠液全灌进她的直肠里。
Suki的肚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羞不自胜地把脸贴在地板上,红色的肛门一张一缩,努力地强忍埋藏体内的便意。
我再次向Suki灌入150cc灌肠液,她终于忍不住求我让她上马桶排泄。
可能是因为肚痛的关系,一直紧守性奴礼仪的Suki首次在游戏当中用“你”来称呼我。
直到现时为止,我在调教Suki时也都疼着她的,但她现在居然“目无主人”。
为此,我当然有必要好好的处罚她。
我用灌肠器胶嘴充当肛门塞,同时对Suki的小屁股施以拍打。
体外承受拍打,体内又被便意冲击,Suki不断向我道歉求饶,但我今次却铁了心肠,对她说必须打足五十下才能让她排泄。
当我拍打她的屁股时,我更对她下了命令,要她为我数着次数,与及在每一次拍打后都必须多谢我的惩罚。
浴室之中充盈着肉与肉的拍击声音和一位少女沙哑的叫声。
待续PartSix经过了五十下的拍击,Suki两个白白的屁股已经红胀起来了,十足一只狒狒的屁股一样。
毕竟是第一次被灌肠,450cc的灌肠液已叫Suki吃不消。
她侧了头望向我,眼中泛起一点泪光对我低声哀求。
她的菊门亦紧锁着灌肠器的胶嘴,可爱的屁股间歇地颤抖,十足一只待宰的小白猪般可爱。
我扶着Suki到马桶上去,让她蹲在我的面前。
我叉起手微笑看着Suki,她羞涩又无奈地回望着我,口里欲言又止,但最终仍把说话吞回肚里去。
突然从Suki的肚里响起了咕噜一声,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恐,然后猛烈地摇头,紧接着的是难以入耳的排便声音。
除着得到的解放,Suki面上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其面上揉合了顺快,羞愧,痛苦和迷惘。
由于她是蹲在马桶之上,故此她排便时身体和表情的每个变化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讲真一句,我没有兴趣看女性如何拉粪,我只是用心注视着这位日籍少女面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却忽然感觉到Suki已经到达了她的底线。
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里,不是每件事都是一加一等如二的。
Suki在进行人前羞辱调教时,她的反应比我预期的平稳和理想。
可是看似没有那么激烈的人前排泄,她的反应却跟我所想的有所差异。
虽然我知道这是女性的心理学,但始终不能完全理解明白。
当浴室再次回复平静时,空气里已多了一阵难闻的异味。
我急急冲了水,小心地把呆滞的Suki抱进浴缸的温水中。
当我想解开她的绳子时却突然停手,我忽然知道了原来绑在M身上的绳子,在他们的心理上其实是一种关心和保护。
正如现在的Suki一样,在心情复杂的时候,被捆绑其实亦会产生被拥抱的感觉。
在跟Suki洗澡时,她突然情绪失控,伏在我的胸前呜咽起来。
这个反应在心理上是健康的,可是当我安慰她的同时,亦知道今晚的调教必须暂时中止。
晚上的十一时半,Suki问我可否陪她到外边食宵夜。
我带了Suki到油麻地的庙街,两个人叫了一碟又一碟的路边小炒。
除了小炒之外,她还猛灌啤酒。
坐在一旁的我发现她有不少心事,但毕竟我们并不算是深交,我只是她的一个床伴而已,陪在她身边一起饮酒已经足够,过于私人的问题还是避谈为佳。
凌晨一时许,我把醉得不省人事的Suki带回酒店,她在朦胧之中竟然问我可否陪她过夜。
反正明日是星期日,现在亦已很晚了,而且我也不忍心丢下她一个女孩子。
虽然是委屈了我这位正人君子,但我也只好将就一点跟她睡一晚好了。
八月廿四日清晨,今日是周末,经过昨日一整天的折腾后,我和Suki整晚都睡得很甜。
不知是否因为我仍是独身,枕边忽然多了一位纯粹同床睡觉至天光的女伴,这种感觉跟过往未天光就失踪的临时床伴非常不同,虽然觉得不很习惯,但其实这样也是不错。
生物钟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大概是九时左右吧,我有很多很多年没试过睡过十时了。
睡醒的我依据着男性的本能,转身把Suki娇小的身躯搂入怀内,女性身体的体香传进鼻内,让我感到一份嗅觉的享受。
我的手并没有第一时间乱摸,而是探进了枕头底下寻找我昨夜收起来的奴隶项环,偷偷把它戴到Suki的颈上。
某程度上,我是一个很小心眼的男人。
根据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戴上了奴隶项圈,不论Suki是否睡着,也不论是何时何地,她都会再次变成我的私有财产,完全接受我的支配和命令,可以让我为所欲为,淫所欲淫。
我的大手老实不客气把抓上了她柔软饱满的乳房上,另一只手则在她滑溜的大腿处抚摸,同时更发觉自己越来越沉迷在这具发散无比青春活力的少女肉体。
在我肆无忌惮的抚摸下,Suki亦自然地转醒。
当她醒觉后,她摸着额头低吟起来,大概是因为宿醉而头痛吧。
我那多余的怜香惜玉之心又泛起来,放弃享受她身体的宝贵时间,先为她轻轻按摩太阳穴去除头痛。
按了一会,她望了我一眼后,突然低着头并且第一次向我说出日文:
“阿里吉多”(多谢)。
妈的,我突然觉得刚才趁她熟睡向她抽水,自己实在很卑鄙。
但试问世上那个男人会跟一位少女同睡而规规矩矩的,嗯,除了圣人甘地。
昨晚突然中止了调教,还陪Suki出外吃宵夜和饮酒,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得到发泄的机会,此时正好利用一下这个浪漫的环境。
我没有跟Suki说话,只是把手指伸到她菊门的外围,让她明白我想要干什么。
请恕我粗俗和懒散,其实干屁眼就是干屁眼,我实在想不出理由去把当时的情况描写出来。
总之,我用了半支KY膏,一个避孕袋,四十分钟来为Suki的后门开苞。
至于感觉,插入时并非没有快感,只是总觉得很不习惯的就是了。
而Suki在肛交的过程中亦没有出现高潮,但她也产生了一点的快感。
可是不知是她迟钝,还是刚才过份专心,在事后她却不断呱呱喊痛,结果又是我履行当S的事后义务。
早上的十时许,在我们的行程表中原定要到海洋公园参观,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加上Suki变成行动不便的缘故(流汗),所以只得把这一节取消。
我和Suki在酒店附近慢慢散步,由于今日是星期日,早上十时根本就太早,即使是旺角区也没什么地方好去,最后我唯有带她到戏院看早场的外语片。
一直到午膳之后,我们才依行程表来到中环的摩啰街。
Suki似乎对那些古灵精怪的杂货很感兴趣,怪难她会钟情于SM了。
及后,我带着她坐缆车到太平山顶的凌宵阁。
这里位处山顶,四面雾水,环境浪漫,实在是调情的一流圣地。
但唯一缺点是假日时间人流太多了。
在凌宵阁时,Suki玩得特别开心,她尤其喜欢这里的雾气,更笑说此处可以媲美西方爱情电影的画面。
她在凌宵阁对开的广场之上玩扑雾水,还要我为她拍照留念。
看到她这么开心,连我也觉得高兴。
对性开放是一回事,可是她面上那份纯真的神态,却不是我这种走出社会工作多年的人能够拥有。
突然间,我觉得有种抽离感,还发现Suki身上所散发的独特魅力。
对不起,我一时感触而已,故事继续。
由于Suki很喜欢这地方,所以我就陪她留在这里。
由中午开始,连日落都看了,才在这里的餐厅吃晚膳。
八时许,Suki拉着我一起在大平山顶作最后一次的散步。
虽然她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但这里的环境又确实很迷人。
于星空之下,跟一位年轻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真的使我很好feel。
她主动地跟我手牵着手,还跟我说要在最后一晚送一份让我毕生难忘的礼物。
她红着脸地说,原先在她给我的清单里,应该是还有一项的,可是她早就知道我的特别嗜好,为了送一份神秘礼物给我才故意删除。
当我摸不着头脑她在说什么时,她才笑说愿意充当一晚的女犬,让我可以一偿多年的心愿……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