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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弟还在软体公司时,刚退伍的我还是一脸青涩,一到公司就被当作小弟一样使来使去,加上刚退伍时,国语讲的很不练转,所以话很少,每天公司最后走的人机乎都是我了。

久而久之,公司的一些大姊姊们开始对我态度渐佳,吃东西、夜游。

等后来几乎都找我一起去。

还有一次,七个大姊姊和我共混一室大被同眠,只不过,是我先窝着睡着后,七大金钗才一一入被共眠。

相处久了,大家也都知我的性子是怎样的人了,很贪吃,超爱睡,更是以为我是无心机的小弟弟了。

其实她们不知我事实上是一匹大色狼,只不过每次还没作恶,就被睡欲给征服了。

终于有一次,一位美丽的女SALES,因简报作的超差的,被副总痛批了一顿,当时已晚上快8点了。

副总在逞威后得意洋洋的离去。

那女SALES独自在会议室痛哭。

我一时好奇,混到会议室看了一下,原来她还在用PEII作PAPER,难怪会被骂,都已是WIN31的时代了,所以教了她用WORD打。

(当时我为何没教她用POWERPOINT,我也不知,可能是还没出现吧),这一搞就快10点了。

她高兴的说要请我吃晚饭(在软体公司9点后的晚餐是很正常的事)。吃完晚餐后,她说想去逛,所以我的小机车就载着她上到了内湖的碧山岩。

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她的双峰也不时在我背后碰来碰去。

所以我也就开始心猿意马的。

到山上后,还是在听她痛批那个副总,我是忠实的听众,大多是她在说我在听。

渐渐的知道她已婚有一个小孩,但目前和老公分居已近八个月,两人正在协议离婚中。

然后就在听她说她老公如何有外遇,她婆婆如何对她不好,此时我基本上好像在看一出连续剧的心态在当听众。

后来她趴在栏竿上静看着台北市的夜景时,我也不知那来的胆,从她后面轻轻的抱着她,身体完全的贴住她,她只是微微一动,就没有反应了,我就大胆的把小FEIJER紧紧的贴套她的股沟去,双手环抱着她,不过她的双手也保护着胸部,所以我的双手并未能碰到想碰的地方。

不过光小FEIJER能和她如此接触,已是天大的享受了。

她回头说:

"想不到你这么会抱女人!"

这一句话让我羞赧不已,就不敢再如此紧贴着。

双方就不再言语,静看着台北的夜空。

不久天开始飘雨,两人就冲冲的赶忙下山去。

这一路上,情况就不一样了,她开始紧抱着我,双峰更是完完全全的贴了上来。

加上下坡路又滑,一路我骑的很慢。

到她家时,雨也停了,本来想送她到家后,我再回家意淫一下边五子大军自我DIY一下。

但她看我一身落汤鸡的模样,就要我上楼先洗个澡。

我也就上楼了。

基于绅士风度,我让她先洗澡(废话,这是她家,当然是她先洗了),我坐在客厅看着录影带,甚么武状元——黄飞鸿。

等她出了浴室后,我当场吓了一跳,只见她赤裸着全身,仅用浴巾缠着身体,看得我当场小feijer矗立起来,她笑着说,换你洗了。

由于内心有很大的期待,所已全身洗得比平时更加的迈力。

当我洗完澡走出来时,见到她已穿上一件超诱人的"睡袍",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睡袍,隐约可见到她里面有一件内裤,上半身内就无所蔽障。

两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起聊天,其间不知如何开始的,聊到说我很怕痒,她就接口说,她也怕痒,但是她最怕痒的地方是在膝盖。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o想,那有人怕痒的地方是在这里,右手就不自主的探入她的睡袍下,进去辅摸她的膝盖,只见她开始娇笑着,我的右手在她膝盖来回抚摸几下后,就惯性的往上方摸去。

她身体忽地抖动了一下就闭目不语,我得到如此明确的按示后,右手便大胆的在她大腿上来回巡狩后,渐渐的攻向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我的右手隔着她乳白色的内裤外轻抚着她的要害,左手亦不安份的探入她胸部,直接开始轻揉她发烫的双峰。

许久后,我索性脱掉她的睡袍后,自己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把她平放在沙发上。

我从她的脸颊、耳朵、鼻子,双唇,一路吻下,当然了那高挺的双峰亦难逃离我那贪婪的大嘴。

她可爱的肚脐也被我舔的发红。

接着我的嘴便隔着那绣有红玫瑰的乳白色内裤外轻舔她的要害。

当我玩的正尽兴时,她突然坐了起来,轻声的说:

“快进来!‘接着我当仁不让的趴到她身上去,小feijer在她的玉手导引下和她作了最紧密的结合。

在一连串的活塞运动后,两人都气喘喘的躺下,我是趴在她身上继续舔着她的脸颊。

就如此缠棉许久后,她签着我又到浴室洗澡去。

我是自告奋勇的帮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全都用肥皂洗过后,换成她要我坐下,她先帮我的背后用力搓洗一遍后,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来到胸前,把我的胸前轻抚洗涤过一遍,双手接着下移到小feijer后,整个小feijer又再她玉手的轻巧套弄下,再度的站立起来。

在她惊讶的眼神下,两人互相擦拭干净后,她牵着我回到客厅后,要我坐下后,埋头到我跨下便开始要帮我bj。当时小feijer从未被bj过,我吓了一跳。

起先我想伏起她来,可是她把我的双手压下,示意我静静的享受她的服务。

第一次被BJ那滋味,果真是极大的舒服,非笔墨所能形容,尤其看着她专心的吞吐小FEIJER,太赏心悦目了,所以我的第一次被BJ就是以无套口爆收场。

那一晚两人也不知缠绵了几次,弄到隔天双双请假。

就是在那晚我抽了生平第一支烟,第一次上了不是茶的女人,还是有夫之妇。

此后每周总有一晚会相拥入眠。

这情形维持了近半年。

在她老公回心转意回家后,她也就离职了,我再也没有连络上她过,更没有再见过她的一面。

她的FACE不算是外贸协会,但绝对是乳牛级的,前凸后翘,身裁极佳,尤其是小FEIJER埋入她的股沟间,那是一种绝对的享受。

她的口技,以现再转战大江南北后来看,当然是普普但是她每次都用极淫荡的眼神边吸边看着我,想不献精给她喝都很难。

这个同事,是我最贴近的一位,真是永难忘记的一位。

有一阵子,很担心她会回来找我,因为我们在作的时后,从来都不带套,当然会担心她带了个小朋友来找我。

02呵呵,小弟已回忆上了瘾,再来谈一下在那家软体公司的一些回忆。

先声明的是,小弟虽是一个急色狂,但却是有色无胆的人。

只不过一到公司时,策略成功,所以在此阴盛阳衰的公司里,和大多数的大姊姊们交情都不差。

其中"交"情最"深入"的自然是上一篇的那位前凸后翘的姊姊了。

由于和她的关系过于密切,有几次下班后办公室只剩我两时,就开始颠鸾倒凤起来,就曾被人撞见了,此人正是我的顶头上司,一位女的资深系统公程师挂的是副理。

她比我的炮友再大上一两岁,约三十七或八岁了,身高更高,近170了,但FACE比我的炮友逊了一筹,身裁倒是不会太差,只是略丰满了一些。

她和我的炮友算是闺中密友了,所以对我两的事渐渐知道的一清二楚。

有一次她还直接跑来警告我说,我现在正走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动辄身败名裂还会吃上官司,要我自己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我心理是非常明白这道理,耐何真的就是大头管不住小头,有空就可以打免钱的炮,小头跟本就不听我大头的使唤了。

一次,公司办了个员工旅游,是到澎湖一游,那次我很记的的是,当时我们去的行程前,澎湖的渡轮才刚刚翻了一次船,死了不少人,去的时后船上都还有一堆的奠仪用品看得大家心理发毛。

这次旅游,我的炮友没有去,好像是她老公带孩子回来和她谈判。

我是第一次到澎湖玩,我又天生爱玩水,所以倒是很尽兴。

第二天晚上,一些主管职的通通被老板找去开会,其实好像是年度检讨会,气氛自然是很凝重。

不过这与我无关,我还是去和同事玩桥牌、拱猪、大老二,一边看五灯奖那个小朋友唱的让我讶异不已。

玩到快十点时,几个女同事要洗澡睡觉了,自然把我这个男生给轰出门外去了。

我幸幸然的要回房睡觉兼用五指大军自行diy时,路过大厅时,看到我那女主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过去打个招唿时,她示意要我坐下来陪她聊一下天。

我心中暗干着,我没事跑来打什么招唿作甚?事到临头只好坐下陪她。

她一开始也不过和我从最近的几个案子谈一下,算是了解我手头上的东西,慢慢的聊到前几个月公司所接到的一个棘手的案子,这案子目前由另外两人接手,但进度上好像已发生问题,晚上她就是被老板当着各主管前训了一顿。

她讲了那么多,其实就是要我自告奋勇的来加入此case的进行,我心中想着,老子每天都已忙到九点十点的,这案子一接下来后,岂不连周六下午和星期日也都要赔了进去,那怎能答应?于是我鼓起勇气开口道:

"嗯,这着case对我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不知我可不可加入这个team,和同事们一起来完成它?"

她甜甜的笑着说:

"谢谢你了,你手上那几个case,我会请tony接手"(tony就是原先接此棘手case的其中之一)我在部门里是有名的快枪手,sorry,不是指床上的快枪手,而是只任何case到我手里,总是以最快的时间来完成的。

大家都以为是我能力较强,其实也不尽然了啦,只不过是大家都是准时下班的,只有我这傻蛋会留下来挑灯夜战,还没有加班费,只有误餐费50元,聪明的大家,谁也不会像我一样日日操。

她显然已开心起来了,于是叫了一瓶酒,哇哩,还玫瑰红,要了两个杯子,让我陪她到海摊去边喝边逛。

她好像酒兴大发A心中有什就全都讲开来了,不久就开始说到她的过去,奇怪了这些大姊姊每次和我独处老爱讲她们的过去,我就真的像是一个优秀的听筒吗?真是的。

不过也渐渐了解到我这位女主管的内心世界。

她几年前本有一位论及婚嫁的男友,交往了都有八年了,但最后也是嫌她都忙于工作,没有陪他,最后就被一个年轻的MM给捷足先登去了。

她说到甜蜜事时脸上会露出我认识她以来没见过的甜密笑容,说到高兴时,会笑到扶着肚子来弯腰狂笑,说到伤心处时就会痛哭失声。

我也只有一路傻笑或劝她不要哭。

那瓶玫瑰红我不过只喝半杯不到,就全被她全部解决,好个女中豪杰。

不过她走起路来就开始不稳了,最后要我扶着才能好好的走路。

她哭完后,就要坐下来,我只好陪坐了,这一刻中,她是全然的沉默不语,我是心中在想那个棘手CASE下来后,我和炮友的床上大计可能会有很大的影响,得重新安排小头的运动时间了。

正当我脑子一阵淫思乱想时,她忽的牵着我要站起来,要我和她跳舞,这下换我窘了,我红着脸说;

"我不会跳舞!"

这是实话,我从小到大压根没跳过一步舞,嘿,侧踢、正踢、回旋踢倒是练了很多年。

她也不管我会不会跳舞,甚至连我愿不愿意跳也不理会,拉着我就要跳舞了。

当时两人都是光着脚丫,所以她的角被我踩过N次,可能也不觉的痛。

其间还有两次完全配合不上,就正面的对撞在一起了,她倒是越跳越HIGH,我的额头被她的下巴K的乱七八糟,不知有没有乌青?不过好加在的是她的胸部也被我在趁乱偷袭了几下,算是扯平。

乱跳一阵后,我被她带的晕头转向的,也不知如何,就倒下去了。

可是这方现对我很是不利,因为我是背后直接在沙摊上软着陆,她倒是聪明,把我当沙包直接压在我身上。

一开始我心想:这女人不知几公斤重,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正面全压在我身上,面朝我耳际庞,她唿的气一直吹到我的耳朵里,弄的耳朵感觉怪怪的。

这时我才发现她胸部已贴在我身上一会了,再感到她风满的双峰后,小弟弟渐渐肿大起来。

想必她应该也发觉到才是。

但是经过许久她动也不动,我想她会不会睡着了,那可是会感冒的,于是我轻轻的问:

"你睡着了吗?"

她再我耳边轻轻的说:

"这个时后,无声胜有声。"

我心中蓦然明白。

于是双手就不客气的往她双臀摸去。

她丰软的臀部摸起来是别有一翻风味,当然了我不时把她的臀部用力下压,让我的小头可以和她作更进一部的碰触。

她也开始舔允我的耳朵,接着就吻到我的脸颊上,然后就是一阵长久舌吻了。

我的双手想要探到她的双峰,但就是探不到,她发现我意图后,竟在我身上跨坐起来,抓着我的双手往她傲人的双峰压下去。

我在她饱满的双峰来回抚摸一会后,她就下身,开始脱我的裤子,当我的内外裤都被她退到地上后,她站起来从她那连身的衣裙下,把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就跨坐到我身上,我任由她采取主动攻势,但我的双手可没停下,从她的裙子下摆穿进去直抵胸部,配合她的双手退去胸衣后,便贪婪的在她双峰不停的搓揉。

许久后,我被她吸干身上的每一丝牛奶。

两人穿好裤子后,面对面看着时,我作的第一件事,不是给她热吻,而是先打一个喷涕。

她大笑一会后,随即献上她的热吻。

但是在和她发生如此亲蜜的关系后,她每次在办公室见面时,竟还都能保持未作那件事之前的态度,这让我很是佩服,因为我每看到她时,小头都会自然的竖立行注目礼。

一个月后,我的薪水就由18,000涨到23,000,我当然这是她的杰作。

不过,她此后也不给我有机会再和她再来一发,只不过,无人注意时倒允许我的小头和她的臀部作亲密接触。

双峰隔着衣服倒是可以摸一下,但想进一步时,她就会一言不发的离开。

我时在搞不懂她的心态。

只有一次,在我炮友已离职回到她老公身旁后,在一个星期六晚上,公司照例只剩我一个人孤军奋斗时,她又来了,一进来后,便自个先脱个精光,我当人不让的也以比她更快的速度全身脱的干净后,就在会议桌上在来一次。

这一次倒是来来回回的你攻我守,再角色互换,最后我教她69后,一夜之间两人大概也捐躯了四、五次之多。

但是周一时,才发现她也离职了。

哀,真是世事难料。

这公司两位和我有亲密接触的女性大姊相继的离开,让我兴起不如也离去的想法,但是后还公司又来一位亮眼的助理小姐,让我的小头决定要再留下来。

此又是后话了。

03话说小弟在这家软体公司的两位交情深入的大姊姊相继离职后,在公司里少了炮友的吸引,开始动了离去的念头,一方面也是主管走了后,那位老是被我抢去JOB的TONY成为新的主管。

这家伙老是找我麻烦,他总是把最不好搞的CASE丢给我。

但由于小弟本身非本科系出身的,总希望先在一家软体公司吸收经验和学习多一点技术,所以对这么多的怪CASE倒是乐此不疲的一一接收。

不过小弟却也没让公司失望,每个都能如期完成,有几个还提早完成,领了不少的BONUS。就这样子,小弟在不知什么叫作休假的情况下继续留在这家公司里。

一天,公司的大内高手(后勤主管,我们都这称唿他,此人真的是内斗一流碰到客户就一筹莫展的人)带了一位清纯的小妹妹来找我说,她是新来的助理小姐,要我教她操作公司的进销存系统。

我看到如此亮眼的美女,当然是点头如捣蒜的同意了。

于是在大内高手离去后,我开始和她互相作自我介绍。

当我要开始教她进销存的使用时,那个新主管TONY也被她吸引来,随便找个理由就把我支开,他自己要来教。

我无奈的就走开了,但心中冷笑着,系统是我写的,那里有什么重点或该注意的,我就不信你比我清楚。

不过心想算了,我还是去寻觅下一个大姊姊来作炮友,这种清纯妹妹,不太适合。

两天后,大内高手气唿唿的来找我说,我是怎样教人家的,整个出货资料都让她打错了,发票内容一团糟。

我查了一下,才发现,天呀,我这主管还真是天才,对出货作业一窍不通,还敢乱教人家。

由于人是大内高手交给我的,可没说要别人代教,我只好伏首认错,黯然吃下这只死鸭子。

当天晚上,我就通宵把资料都全调整过来。

隔天就亲自教那MM一些正确的性知识,阿,不对,是正确的出货知识。

不过,这次我倒是因祸得福,那TONY知我帮他背了黑锅后,此后对我再也不会乱刁难了,更精采的是,那MM对我态度变的非常好,更更意外的是,公司大老板的秘书姊姊也常和气的主动找我聊天。

此秘书姊姊已是30左右了,长的是很端装,每天一律都是西装裤,我印像中没见过她穿过西装裤以外的裤裙过。

她留着短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高约165CM左右吧,非常的精明干练,但也眼高于顶,平日只有和那些副总级以上的会有说有笑的,其他人,除一两位姊姊和她较要好的外,通通都是摆着一付你欠她几亿一样的脸色。

我不过是众多程式设计师中小小的一个而已,当然不在她的眼角下。

她会如此主动和我聊天,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公司里许多姊姊都是我晚上DIY时的假想对象,不过这位秘书姊姊虽然长的很是端装秀丽,不过很抱歉,她从未成为我作梦时的女主角过。

在她第二次找我攀谈时,很直接的说:

"你很不错,帮主管扛了许多错误的责任,副总蛮欣赏你的,我也欣赏你这种默默耕耘,全心投入工作的人!"

这未免太直接了吧。

可见她还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

那晚开始,她偶尔开始成为我梦中的打炮女主角了。

不过经过一个多月之后,由于我明显的表露要追那位美丽的助理MM态度后,我的主管TONY,对我的态度又开始不友善了,我心知肚明,知道我已成为他的假想敌了。

不过他的假想敌可能会超乎他想像中的多,公司里举凡未婚的男生就有四、五个已表明加J战局,还有一个为老不尊的已婚业务经理也想淌浑水。

一次,就是在麦当劳被公司里的广拨电台撞见,我和MM在约会,隔几天就传遍全公司了。

这下就成为众矢之的了,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位秘书姊姊一天竟把我找到一个小会议室里,噼头就说:

"我那理比不上XXX(那位助理MM)?你就会找她约会,就都不找我!"

哇哩勒,你态度虽然比较好了些,我倒还没秀逗到去追你。

我不被一些老板副总给宰杀才怪。

我有点口吃的说了:

"不是这样,因为和你约会,好像太奇怪了,我还不敢有这样的念头。"

接着她态度居然180大转变,笑着说:

"晚上我请你去吃饭!"

也不管我点头或摇头,她就像风一样的出去了。

我呆立在会议室里,不知怎么办了?我跟她也才讲过几次话而已,而且都是在最近一个多月的时间。

要我这么快就产生追她的意念,这未免强人所难,若是要打炮的话,当然另当别论。

我一脸颓丧的走出后,看到的人都以为我一定是被她修理的很惨。

还有一个SALES过来说:

"不要难过了,你才第一次被她噼,我们都不知被噼多少次了,她算是对你很另眼相待了,改天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炰治她一番,才能消我满肚怨气。"

我没好气的说:

"有那天时,不要忘了找我参观一下!"

他拍拍我的肩头,满脸淫笑的离去。

我CASE一大堆,那有时间出去吃东西,满抽屉的泡面今天又不能享用了。

本想找她改天再说。

但下午她已请假了。

我当时心想,她会不会是后悔所以开熘了?心中还暗喜了一下。

但是到下午四点多时,她电话来了,约我到公馆那理的台大门口见。

心情沮丧的我望着助理MM被一堆苍蝇围绕着,更是提不起劲。

在台大门口时,我远远就看到她穿了一套蛋黄色的连身体服,眼镜也不见了,在薄施胭脂的脸庞上,我看到了一副让我惊为天人般的超级大美女。

看看我自己不过是牛仔裤一条,球鞋一双,外加无袖衣服一件,很想先闪人再说,那时的心底渐渐浮出一句名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远远的就向我挥手,我只好红着脸,低头下在众多路人的羡慕眼神下走到她身边去。

她倒是很随意的就勾着我的手,和我并肩走去。

我身上的汗水味和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倒是混合出一种令我很想吐的怪味道。

不过看她好像很是喜欢这种另人作呕的怪味道,怪美女果然是有与众不同的怪癖好。

和一位超级美女在一个高级西餐厅一起吃饭,真是五味杂陈,我连刀叉要怎么拿都成问题了,更何况在她眼前斯文的吃东西?当我以奇怪的动作吃了几口后,看到她露出笑容后,我再也受不了了,于是左刀右叉,不顾形象的一块块切下来吃,她是笑更开怀了。

饭后她叫了一些甜酒喝,席间都是她发问我回答,最后我忍不住直接问了: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会和你一起吃饭,这好像是我以前想像不到的事。"

她收起笑容回答说:

"我倒不是最近才注意到你,从之前你在写公司的进销存时,我那时发现,每天竟有人比我晚离开公司,我就注意到你。你是公司从以前到现在的所有程式设计师里,我看过最认真的一位。加上马副理(就是以前我那位女上司)对你是赞誉有加。在公司里也不搞小圈圈,我就是喜欢像你种个性的男生。"

这一番话,既直接又露骨,说的我面红耳赤,心想,那是因为你不知我离开公司后的荒唐样。

只是我这样乱七八糟的样子,竟有那么多的优点,我还真不知道哩。

之后她又开始对我说了一堆她过去的历史。

又来了,不过这姊姊就比较不一样,因为她是秘书,每天周旋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怪老头间,若不作一些保护色,她早就尸骨无存了。

所以她上班时的服装是如此中性,永远保持强势的姿态,让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色老头知难而退。

接着就一一举例那些公司老板级的被她如何的吓退。

听她说话很舒服,她的声音本就相当悦耳,再加上她不时笑了几声,更如银铃般的轻敲我的耳膜。

我一时之间是痴了,她是滔滔不绝的一直说笑着,但我跟本已听不到她再说什么,只觉得是她一直唱着优美的歌曲,已掳获我的每丝感观。

我忽然插嘴说:

"你唱歌的声音一定非常好听!"

她很自然的说:

"算你有眼光,等下到KTV,证实给你看!"

哇,还有节目,我今天真的要赶通宵了,程式会写不完。

这一顿饭我本想发挥男性本色,由我出资请她,但是当我看到帐单后,脸都绿了,尤其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酒竟比正餐还贵。

她笑笑的看了我一眼就轻易的从我手上把帐单取走了。

在KTV里,看着她唱歌无宁就是一种享受,加上她可把一堆出唱片歌手完全比下去的歌声,我又痴了。

突然间音乐变的轻快,她拉我起来说:

"一起跳舞吧"这是草蜢的快歌,我实在不会跳,只好随意乱抖动身体。跳了几下,她就笑弯了身体。

我讪讪的傻笑看着她,这一下,不得了了,我从她领口直接看到她藏在宽松衣服下的雄伟双峰。

虽然有胸罩保护着,但是那种唿之欲出的动感,实是让我小头蠢蠢欲动。

接着我就学她的动作乱跳一通,跳舞真比打拳还要累。

草蜢的歌结束后,接着是林慧萍的倩影。

她拉着我的手,就要和我跳起慢舞。

我歉然的说:

"我真不会跳舞。"

她欣然的说:

"没关系,我来带你。"

两人褡在一起时,我才发现,穿了高跟鞋的她比我高了一大截,她也发现了,就把鞋子当场脱掉,结果还是比我高了一点。

当音乐到一半时,她竟把身体直接靠到我身上来,由她搂着我正面紧贴着跳起舞来。

她丰满的胸部贴上来后,我的小头立刻以竖立来回敬她。

她发觉后,更是把我搂的更紧。

我只好伸出双手,也把她更搂近身来。

也许是她的发际散发出的香水中参有酒精吧,我已完全陶醉在这动人的一刻里。

不知已换过多少条歌后,记得是当辛晓琪的在你被影守候中,敲门声响,服务生进来倒水,我慌忙的想挣脱,但没想到她完全不理会,把我紧紧的抱住,像是一离开我就会永远失去我的感动,我轻轻的在她耳旁说,"放心,你是如此动人的美女,我那舍得离开你。"

在服务生要离去之时,她居然主动吻起我。

我当然来和她作个深情的舌吻。

许久后,我开始感到志她竟流下泪水,我慌了,我不知是我吻的技巧太烂,让她难过,还是她如此深情而我内心满是邪念让她发现了。

她此时退了开来,在我想帮她擦眼泪时,她已自己拭去,笑着说,我去补妆一下。

就转身开门出去了。

这一晚,我似在梦中,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生平未曾有的遭遇,可能是酒精作祟,也许是她制造出的气氛太浪漫了。

我沉醉在这充满她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香味之中,大脑早已失去思想。

当她回来时,轮到我点的歌了,这是我唯一能拿出来的歌:一翦梅。

值此气氛中,当我唱到一半时,她从我后放紧抱过来,柔软的胸部和我完全的贴住,我才发现她已把胸罩脱掉了,一时感动下,连唱走音了几句。

她的双手一直在我胸膛来回抚摸着,这条歌的后半段,我真差点就唱不下去了。

轮到她唱一首英文歌时,换我如法泡制,从她后方,也紧抱着她,双手自然就探到她傲人的双峰上去。

她依旧无动于衷的唱着她的歌,我的右手索性由她宽松的衣领上方穿进去直抵她的左峰,轻轻的一阵爱抚。

我的小头自然也不客气的在她臀部和股沟间摩擦着。

她此时歌声开始走音,但还是努力的维持着唱的感觉继续着,我左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接到达三角洲重地,天呀,她连内裤也都脱掉了。

这时她把麦克风直接甩掉,转身就是一个热吻,一边还用双手把我的皮带松开。

呵,被美女拉下裤拉链我还是地有点受不了。

在我下半身净空后,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撩起裙子就坐了上来。

我的双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及双峰努力的探索着。

她主动的操控一切,不时还弯身下来给我一吻。

许久后,我直接在她体内完成了所有的动作。

接下来的歌全都是男女对唱的歌。

这时我俩唱歌的意境已是完全不同了。

在10点半时,我们离开KTV,当我回头想叫计程车回台大门口时,她已开了一部红色的BMW过来,要我上车。

好厉害的女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她计划中,连车子都早停在KTV这理。

到了一间台北名的大饭店,她带着我直接就进电梯去,好家伙,连HOTEL都早订好房间。

一进房后,她就说一起先洗个澡。

我大胆的说:

"我能帮你脱吗"她点头让我边脱它的蛋黄色礼服,边抚摸她的身体。

接着我的下半身又被她再度清的一空这次连单薄的上衣都不保。

我从后方紧贴着她,一起走入浴室。

当我躺在浴缸里时,她就直接半躺在我身上。

我的双手依旧是不离她的双峰及三角要害之地。

她不时反手伸出双手抱住我的大头,挺身回首就是一个热吻。

不时还伸手到身体下方,用她的玉手帮我的小弟套弄一番。

洗完澡后,我直接抱起她来,她的双腿是缠绕在我腰上,我的脸是直接埋入她双峰中。

我把她抱到一坐高脚椅上。

我从她的脚趾,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的一路往上吻去。

当我的舌头探进她的三角蜜境时,她开始发出呻吟了。

她的双手用力的紧抱住我的大头,感学是要把我的大头塞入她的蜜穴中一般。

当我的口舌往上移动时,我灵巧的左手替代的探入她的蜜穴中,让她一直不停的兴奋着。

在我的舌头在她胸口不停的狂吻时,我发现她出水了。

我把她再抱到床上,想再度和她作紧密的结合时。

她翻身把我推倒,用她的玉嘴,含住我的小头。

当看到她的眼神直看着我,再配合她的舌头在我的LP上舔动着。

我是差点又爆浆了。

最后在她玉手轻抚LP,在配合她的玉口吞吐小头下,这次就直接爆浆在她的深喉里头。

双方在各自沐浴后,两人都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聊东聊西的。

再作过一次的老汉推车后,就相拥入眠。

隔天10点多,在69式互相探所对方密境后,我紧搂着她离去。

到公司后,我才想起下午的客户那里的UPDATE程式还没写完,这下当然是赔罪了一个下午。

我和她的关系就此一次而已。

一个月后她结婚了,在她婚礼上我看到她那绝丽的艳容靠在一个英挺的军官身上,那位新郎军官,少说也有180以上,英俊挺拔,和我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远的。

但我就是不明白她那晚为何有此一举。

这个谜题,一直到再过几个月后,她离职时,她走到我耳边说:

"你是最让我心动男人,可惜我们相识太晚。但我不想失去与你缠绵的经历,否则我会遗憾一辈子的。此后,我会努力的忘了你,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了那一晚我们的相处。"

呵呵,够自私,但是那晚竟是我这辈子至今最无法确定是真是梦的一晚。

可能也是目前最甜蜜的一夜。

04话说回来,在秘书姊姊结婚后,虽然上班时还是偶尔会和她狭路相逢,不过她却都只是浅浅的一笑而已,她就像风一样又从我身旁擦身而去,每每于此我就又唤起那夜她动人的一切。

一次还被满出茶杯的热水烫伤了左手。

不过她已结婚了,那一夜只能放在我记忆深处永远的珍藏了。

公司那几年算是搭上景气列车,业绩是一路往上,相对的福利金也是够多了。

几乎每周都会有各部门的聚餐,或ktv唱游,甚至跨部门的联谊更是司空见惯。

以前的我只要case不赶,我是无役不与,但在秘书姊姊婚礼那一晚后,我就很少参加了。

一方面是心态上的转变,无法再承受已让我动了情的女性另投他怀,一方面也是找不到有那个能和那位秘书姊姊能相比的女生同事了。

当然了,唯一还能挂上心怀的,就是那位年轻貌美的助理MM。看过东森幼幼台吗?她和那位水蜜桃姊姊还真有几分的神似,当然了脸再比水蜜桃姊姊消瘦一些。

这样的美女投身在职场内,各个男仕,无论已婚或未婚的都摩拳擦掌的大献慇勤。

不过我还是最早名列战国群雄之首,是第一个单独把她约出去麦当劳的人。

但在两周后,我就被秘书姊姊那一夜的激情演出彻底的征服了。

之后,我就提不太起劲来约助理MM出去了。

当然我也就渐渐的从排行榜中被踢出名单外。

在我的前上司姊姊的婚礼上,我是有发现助理MM的的脸色不怎好看,心有所思但总是强颜欢笑的面对宾客,(她那时是坐在门口帮忙收礼金登记来宾的小姐之一)。

我本来很想过去一探究竟,想抚慰她一番,但想想之后,不想再惹上太多的感情事,所以作罢。

席间,本以为我的那位炮友姊姊一定会来的,但是左顾右盼就是没看到她。

我那豪迈的前上司姊姊兼新娘,倒是比新郎更勐,一桌一桌的干了过去。

来到我这桌后,竟仔细的把我介绍给新郎认识,我未料到她有此一招,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还把桌上的芭乐汁直接弄倒在我自己的裤子上。

后来我到厕所拉了一大把卫生纸拼命擦拭,就是弄不干净,黏黏的很不舒服。

我索性点了只蓝星就坐在外边抽了起来。

没想到新娘也跑了出来。

和我说了一句:

"她不会来了,我订婚时她就有来,她知道今天一来一定会碰到你,会很尴尬。她要我告诉你,她现在很幸福,但是很感谢你那半年带给她的快乐。就这样了。"

她顿了一下又说:

"你要好好把握XX(就是那助理MM)。不要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说着就把我的烟丢掉。

回身就走回站在门口的新郎身旁,一起回去宴会厅去。

我又点了一根烟,呆望着大厅里的欢腾,但是喧闹声却一点也传不到我的耳里。

我转身想走了,恰碰到那个满脑比我更邪的SALES,我跟他说,有人问起,就说我不胜酒力先走了。

那SALES淫笑的说:

"待会大家还要续摊,一定会喝酒的,到时搞不好有机可趁,你不去吗?"

我真想一拳把这满脑色欲的SALES打飞,但是想想,我也跟他没什两样,就算了。

只说:

"我唯一的西装裤泡汤了,你们去吧,我要回家想办法救回它。"

回家后,我换上一条运动裤,骑着我的机车,就在台北街头随意乱逛,在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了碧山岩。

这是我和炮友姊姊第一次身体接触的地方。

来到此地,这近一年来三个姊姊的一点一滴,尽在脑海里浮现。

也不知回忆了多久,当我从蓝星的烟盒里在也挑不出半个东西时,才从沉思中醒来。

当我骑下山来,在一家7-11买了包蓝星,站在门口点了一跟烟时,7-11门口旁的电话,有人哭着一直重覆打着。

而且听声音也是个女的,但我懒得回身看一下。

我满脑的心思,那有空再去看一下别人!当我望着天空渐飘着细雨,心中嘀咕着,出门又忘了带雨衣,真秽气。

一个呜咽的声音在我后响起,"先生,请问你有一块钱吗?"

我头也没回从口袋挑了几个硬币就塞给她。

她轻声说:

"谢谢你!"

挥一挥手不再理她。

但眼一瞥到,地上掉了一张发票,赶忙弯身检取,开玩笑,这张搞不好就是第一特奖,财神爷送钱来了,不捡的那真就是傻蛋了。

我站起来后,把烟屁股丢了,顺着眼角余光看一下电话旁,哇靠,又是一个美女,看她哭哭啼啼的打着电话,我知道就是方才向我乞钱的那个女乞丐。

只是看着她总觉的有点面熟,但有想不起我在那里见过这位比司公司那位助理MM更亮眼的美女?当我的脑筋从西施想到杨贵妃,再从阿匹婆想到文英阿姨时,那位漂亮的乞丐MM,看到我了,突喊了一声:

"快枪侠,是你!"

我当场吓了一跳,在马路旁被一个美女大叫"快枪侠"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当一旁的几个高中生掩脸狂笑时,我恨不得直接和7-11的大片玻璃同归于尽算了。

我恨恨的把乞丐MM拉到一旁说:

"你这样当街乱喊,很失礼耶。"

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说:

"可是公司里的同事不都是叫你快枪侠吗?"

伤脑筋,这下我怎么回答她了。

只好忿忿不平的说:

"那只有男生才可以这样叫我。"

心中一想,这也不对,我摆明就是吃亏了。

补充再说:

"只有公司当官的男生才可这样叫!"

还是不对,算了,天呀,我怎有这样滥外号。

问道:

"你在这理哭哭啼啼干么?"

她反击说:

"那你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我随意回答:

"烟抽完了跑出来买烟。"

她噗滋一笑:

"你骗人,你家在新店,怎会跑来内湖买包烟!"

我一想也是,我怎乱编了个连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破理由?但一想又问:

"你怎知我家在新店?"

她诡异的笑说:

"你忘了我是新的人事助理,虽才来不久但公司上下的人我都已认的出来了,尤其是你这种风云人物的一切,我更是了若指掌。"

哇哩勒,她倒是自己招了出来她的身份,我担心的说:

"我怎会是风云人物?"

乞丐MM俏皮的说:

"你不知道吗?我们人事和财务的许多姊姊都很期待你对他们提出约会的邀请呢!"

我冷笑:

"少来了,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我自己可清楚的很。"

心中导是一阵暗喜,不过她那两个部门的所有女生,除了她自己,其她的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当然了,再未和秘书姊姊那一夜前,倒有两个姊姊是我一度想尽办法要接近的。

现在我心境上大不相同,说实在的眼光也被养的太高了点。

这种话中计的谎话,此刻我倒还具有免疫力。

"喂!你还没说,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么?"

"真没礼貌,人家可是有名有姓的,什么喂!"

"哈!我知道了,你就叫作乞丐妹妹。"

她脸上的笑容忽然又被泪水淹没,侧头哭着,并没又再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懒的再褡理她了。

于是便坐在机车上看着她哭。

她哭了一会后,大概是觉得奇怪,我怎没安慰她,还在一旁闷不吭声的。

她停止哭咽后便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这才说话:

"哭好了,你家在那里,要不要送你回去?"

这话对我来说实是违心之言,这样的亮丽的大眼MM,要说还不能动心,那还真是骗人。

只是理智上,这样送她回去,以后是有机会形成一些麻烦的。

她微点了头说:

"你能不能送我到和平和重庆的路口就行了,我家在那一带。"

我想了想,怎又会如此顺路,便说:

"中正桥头吗?上车吧。"

但她这下可麻烦了,她此刻穿了个窄短裙,但我的机车非一般的名流100之类的车,听过雷霆125吗?是一部武车。

跨坐的话,谅她没此能奈,侧坐嘛,那就要有些胆量且要很小心了,免得裙下风光,一路顺风飘送。

她想了想,竟还是选侧坐,但是接下来就让我有些担心了,她是把半边的身子靠到我背后来,一手环住我的腰部,脸颊直接靠到我的耳后,下巴直接托住我的肩膀。

便说:

"我坐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谢谢。"

她半边胸脯直接呀在我背后,要我的小头不反应实在很难。

她的胸部没那么雄伟,身裁也较为瘦小,大概158CM左右瘪我略矮一点。

但是她拥有直逼我那秘书姊姊般的容貌。

加上绑了长长的马尾,配合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这又是另一种美。

我是有点奇怪,她如此的秀丽,公司的一群苍蝇怎没黏上去?台北这时的风已有点凉意了,加上天空中的微微细雨飘着,我到前方不远的一个全家便利商店买了两件30元雨衣,给自己和她穿上。

她穿好雨衣,看着我,想是要道谢了。

我抢先说了:

"不用谢我,30元的雨衣,我还负担得起。"

当我的雷霆125再度发动后,她抱得我更紧了。

不过在由基隆路转到和平东路时,天空的雨开始转剧。

很显然的,那种30元一件的雨衣在这种滂渤的大雨下,效果微乎其微。

只好在敦化南路口,躲到骑楼去了。

我看她开始在发抖,从一家7-11或莱尔富买了热饮先让她喝。

她脸色好看了一些,身子也没再抖的那么厉害。

看她如此青春却又娇弱的样子,我心中以为已熄了火的热情,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再便利商店门口,我跨坐在雷霆125上,她则坐在一旁一部豪迈上面。

我们开始聊了起来。

不过还是她说的多,我再度变成听筒了。

我对她的状况也有点清楚了。

呵!这小妮子才来公司一个多星期,还没到大多数的部门去认识,我的部门倒有来过,只是当时她戴了副粗黑的大眼镜,把她最惹人喜爱的大眼睛藏了起来,怪不得我没什印象。

我也约略了解她有一个男友,相交才四个多月,今晚她们也是约会到碧山岩,但后来发生吵架,她男友本来就负气独自下山,后来可能良心发现,又回头上山把她载下山,就把她丢在7-11门口,便扬长而去。

她是呆坐在7-11门口旁许久后,一直打电话给他,他男友随意的在电话一头痛骂她。

加上那部电话跟本就是吃饺子老虎,常常讲没两句话就自动断线。

她身上的钱就如此被吃光。

我心中不禁暗骂她男友,这样一位我见犹怜的女孩,居然如此地把她丢在近荒郊野外的地方,若遇到色狼怎么办?虽然有幸碰到我,不过基本上我和色狼也没什两样就是了。

换个角度,若在野外碰到这样一个孤单美女,倘她不认识我,我会不会作出坏事,倒有点拿不定主意!我脑筋在动歪念时,眼光却停错地方,一直绕在她的胸部。

她发现了,喊了声:

"喂!你很没礼貌。"

我一时惊醒,除了满脸通红,就再也找不到藉口来搪塞方才的失态。

这时已近十一点了,雨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岔开话题说:

"夜已深了,雨也不知会下到何时,我叫计程车一起送你到家门口,我再回来牵车。"

也许是我方才的失态让她产生戒心吧,她犹豫了一阵子后,最后还是点头赞成了。

我先买了把雨伞,叫了车,送她回家。

她家原来是在汀州街里头。

我之前有听她说现在是和姊姊一起租在这里。

我撑起雨伞请司机等一会,便送她到楼梯口,直从车上就一直沉默的她,这时终于开口了:

"谢谢你!"

楼梯里一个面貌依悉和她有点像的女生走出来,想必是她姊姊,竟有比她更胜一筹的容貌和身裁,并且再多了一份成熟的美。

心中暗赞之余,和她打了个招乎后,便目送两个姊妹花上楼关门后,我才原车回到敦南路口,骑车回家。

接下来一个月里,case算是比较松了,因部门又加了两个新人。

所以加班便较少再降临到我身上。

也因此每天大都是我送她回家,我再回家去大战三国志二。

偶尔我会进她家去,不过也都是她姊姊有在时,她才会让我进去。

一回生两回熟的定理下,和她两姊妹以是相当熟识了。

当年碰到北市长选举事。

两姊妹一个支持蓝的,一个是黄色的。

(我不是指三商和兄弟,是指kmt和新党的)两姊妹几次问我支持那一家,我都说还没决定。

便各自施展法宝要拉我到她两的阵营去。

我几次都笑她俩,我和你们都是外县市的,却在一头热于台北市长选举。

她俩倒是热此不疲。

其实我心中是比较欣赏另外一家。

但也不言明。

被两姊妹强迫,各要去她们所支持阵营的造势大会去一次。

美女的命令,我能不从吗?这天下班后就陪她到国父纪念馆参加黄色的大会。

那只能说是人山人海。

今天乞丐妹妹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把她的曲线完全展示出来。

相处一个月来,我也没有再问过或听她提起过她男友的事,但我现在是否已是她的新男友,我也不知。

我的男女朋友定义是要有空就要在一起,但我现在在电脑陪刘备、曹操的时间好像比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我甚至和曹操一起奋斗到通宵过,但还未有此荣幸和她一起那么狂过。

陪她最久的一次是在周日和两姊妹一起逛忠孝东路一整天。

那晚我实在被人挤得很烦,但是她却很是兴奋,当后选人上台演说时,她站在我正前方听。

不多久她渐渐的靠到我身上来。

我从她发际闻到了少女的特有香味,此刻的我已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后来,她的臀部主动贴到我身上来,我的小头自然是立刻抬头挺胸。

此时,我便出手将她环抱入怀,她没有拒绝,反牵着我环抱她的双手。

随着时间的过去,天气渐冷。

我把外套脱下,让她由前面反穿着。

如此一来外套遮住了她前方的身子,自然看不到我的双手在里面干什么。

此时我的双手自然是停在她的双峰上。

她的双峰大小刚好足够我一手垄罩一个。

我轻轻的抚摸着,感觉的到她心跳的加速,和身体不自主的发烫。

许久后我双手已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半卸下她的胸罩直接爱抚着她的柔软胸脯。

每当我轻揉她动人的葡萄干时,她全身便会不自主的抖动着,她的臀部和我身体一摩擦,让我的小头更是兴奋激昂。

加上我不时轻舔她的耳根和脸颊,她整个人早已完全摊倒在我身上了。

再过一阵子,我轻轻的在她耳旁说:

"我们回去好吗?"

她是羞涩的点点头。

此时不过八点多,她姊姊应该还在另一场造势晚会摇旗呐喊着,不会那早回家。

当稳们来到汀州路她家时,房内果是空无一人。

一进门后,我趁她一不注意,就给了她深身的一吻。

粹不及防的她被我占了这一便宜,先是白我一眼,但接着双手便环抱起我来,双目紧闭,伸出她滑嫩的舌头和我在嘴里缠绵起来。

此刻她的牛仔裤头已被我解开,但她的裤子实在够紧身,如此姿势下想脱下它不是那么容易。

但她显然已完全陶醉在我的热吻之中,毫无意识到我碰到的困难,我只好双手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双手探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提,让我的内裤和她的内裤作第一次的接触。

当她的衣扣全被我解开时,她才如大梦初醒,红着脸退了开来,很是斯文的退下她那让我毫无办法的紧身牛仔裤,牵着我的手进她的房间去。

当我反手把门锁上后,她又再度抱上来,我又给她一次热吻。

热吻的同时,我已解开她的胸罩。

接着我自己也脱到剩一条内裤而已。

这一次我们没吻那么久,当我牵着她来到床上时,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的初吻给了你,现在我的第一次也要给你了。要好好疼惜我。"

我一听她还是处子之身时,倒是有点犹豫起来。

当我下定决心时,见她已倘在床上双目紧闭,好像是要任君大嚼一般。

我心头热血上冲,也躺到她身旁,在她耳旁轻说:

"我不会辜负你的。"

接着再给她一个热吻。

左手已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着。

从发际、耳垂到脸颊,接着粉颈、香肩胸口到双峰皆在我粗糙的手掌下一一滑过。

然后,我的左手轻轻的抚过小腹到肚脐后就停住不动。

此时我的左腿也静静的跨到她身上让小头隔着薄薄的裤子和她大腿作亲密的接触。

再过一会,我先退掉自己身上的最后的遮蔽物后,恢复小头紧贴她大腿后,贪婪的我的嘴,离开她的香吻,从她额头再一一的吻下来。

我的左手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探入他的内裤里去。

但是她的双腿紧靠着,不易碰到重点,所以抽出左手,双手配合她的动作将她可爱的内裤也除去。

然后我的左腿缓缓的切入她双腿之中,将其分开,再一手不停的在双峰来回抚慰着,一手则从她大腿外侧一路往下摸去。

此时,我的大嘴渐渐的移动到她娇柔的双峰,我身体也移到她身旁。

牵着她的左手,让她的纤手直接来抚触我的小头和LP。她的手一碰到我的小头,接着左手以迅如闪电般的快速直接抽回,这次我拉着她的手,先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先轻抚她的玉手后,再缓缓拉着她的纤手回到我的LP。这次她的手没有再缩回去,但也只是握着我的小头身体然后纹风不动。

此时,我的左手已渐摸到她大腿内侧,且越来越进她的军事重镇。

此刻我感受的到她的紧张,但我却有点受不了了,低声说:

"你抓得太用力了,我会痛!"

她忽地睁眼看了我一下,再看看她左手干的好事后,赶忙放手后,开始笑得飙出眼泪来,我只好以苦笑来回应她,这也算是报应吧。

因我那是我要她的手如此作的,怨不得她。

但我也趁她这一笑时,左手顺势滑进她的三角重地。

她是先惊唿一声后,旋即毕目不语,笑容又再收起来。

我摸了摸后,发现她已春潮泛滥,所以起身压到她身上去。

用我的小头在她蜜穴外摩来摩去的。

她两手把我紧抱着,我俩上半身是完全的密合。

我轻含着她的耳垂,接着她的脸上无一不被我的吻给攻占。

她继续毕目的说:

"吻我!"

我当然是照办,将长舌卷向她那滑熘的舌头。

当我俩再也难以分辨是谁的口水时,停留在蜜穴外的小头正式鸣号角来发动攻势。

由于她是处子之身,我不敢太过抓狂,但还是让她眉头深锁,眼泪慢慢的流出。

随着我全线发动攻势后,我将她脸上的眼泪一一的舔进我的口里。

当她抱我是越抱越紧时,在此刻我达到了喜马拉亚山顶,将我为她准备的爱之泉洒向她的花蕊深处。

是的,这一刻起,我已认定她就是要和我一起生活一辈子的终身伴侣,虽然过去的我,是如此的荒唐,认识她之前的我,有过一些风流的情事,但是我自己相信,我是浪子要回头了,这一刻起,要以戒烟来表示我的决心。

此时,我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柔情的看着我。

她又再度的问:

"你会辜负我吗?"

我先一个热吻来封她的嘴,免的她又说出煞风景的话。

再一次的舌吻后,我说了:

"方才我一直再想着,要再过多久,我才能把戒指套在你的手上,我担心的是在此之前,你会等不及我的奋斗。"

她流着眼泪笑着说:

"傻瓜,人家肯把第一次给了你,就是要跟定你一辈子了。"

我欣喜若狂的再给她一个热吻。

这一夜,我紧紧抱着她睡着了,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我穿着笔直西装在教堂里一直等不到她的到来,当时钟的分针追过时针两次后,厄耗传来。

,我是惊醒过来,看着她湿柔的眼角泛出一滴的泪水,在上扬到小酒窝的嘴角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发现我是已如此的深爱着她,但是要看她为我披上嫁纱时,那景像却又是那么的虚无与飘渺,竟是有不切实际的怅然浮上心头。

我看了下时钟,已是五点多了,我轻轻的把缠绕在我身上的纤手玉足轻轻放进棉被里,再吻掉她眼角的珠液。

我将地上那落红片片的床巾珍而重之的摺碟好,这被单上有着她爱我的最直接证明,我要永藏起来提醒自己不能有须臾的忘记。

此时,我才发现,我俩的牛仔裤全都丢在客厅里,我小心的打开房门时,却见我俩的牛仔裤已整整齐齐的摺叠好,放在房门边的小椅子上。

我心中一震,知道这是她姊姊的杰作,自然这一夜我俩之间的事,已让她知晓了。

今天晚上还要陪她姊去蓝色的晚会上,此刻的我有点害怕面到她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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