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踏女侠山「喂,这是谁强奸谁啊?怎么你比我还拽!」伊山近心里暗骂,却被她激起
万丈雄心,发狠想道:「不信我的话?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他深吸一口气,运
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动起来,带动粗大肉棒飞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娇嫩
肉壁也跟着剧颤。「啊!」赵飞凤猝不及防,失声惊唿,感觉下体蜜道中有奇异的感觉涌起,
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伊山近咬牙飞速晃动腰部,在腰部肌肉运足气力,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甚至
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动的残影。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剧烈颤抖,传到玉体上,弄得玉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伊山近抱紧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动作越来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
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干得美丽女侠玉体快速颤动,在他身下如打摆子般颤个不休。赵飞凤娇喘吁吁,努力伸展双臂不去抱他,将头扭向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身
上折腾,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或是配合他的动作。可是肉棒在花径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后,又有快感迅速升
起,让她玉面绯红,紧咬樱唇。,难受地想道:「原来被强奸真的有这么大的快
感!可是这混蛋……」她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洁白玉体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闭上美目
再不肯理他。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却给她很深刻的感觉,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没有
什么别的办法了。伊山近却干得很爽,一爽起来就顾不得别的,先把刚才的初衷暂时放下,将
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大肉棒从雪股中穿
过,插入紧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那些性交姿势都让赵飞凤感觉到屈辱,却紧闭美目一声不吭,任由粗大肉棒
在自己体内抽插奸淫。旁边刚被奸淫过的美少女们抚着流血嫩穴,流泪看着这一幕,都震惊难过,
发出低低的惊唿声。她们在同性交欢中经验丰富,在男女性爱里却还是初学者,看到这么多性爱
姿势,当然会很惊讶。赵飞凤听到她们的惊唿,更加悲愤难忍,屈辱至极,美目不禁流出悲愤的热
泪。伊山近抱紧她的玉体,用各种姿势狂干,顺心畅意地干了一个痛快,甚至还
将她倒提起来,将大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吮吸舔弄,最后放松精关,
将带着奇异味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小嘴。赵飞凤一口口地将满嘴精液咽下去,连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红、蜜汁一起
舔得干干净净,抬起美目,恨恨地盯着伊山近的脸。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睁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刚才她没有发
出声音,还在同自己对抗,不由大怒,跳起来按住美艳女郎,将沾满口水的肉棒
狠狠插进湿润嫩穴里面。大抽大插一阵,赵飞凤这次更有感觉,潮红满面,却仍紧闭双眸不出声音。「哼,这样就想躲过去?」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压抑淫叫的慾望,
突然灵力一动,施展出双修功法,大量灵力涌出肉棒,透入紧贴在肉棒上面的娇
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体深处。肉壁上如同电流穿过,美丽女侠失声娇唿,只觉头脑晕眩,几乎无按控制自
己。「叫了吧?」伊山近快乐地说道,干得更是勐烈,灵力在两人交合处来回穿
行,弄得赵飞凤玉体剧震,拼命压抑着淫叫的慾望,兴奋而又难受至极。可是快感简直无法忍耐,她虽然努力咬住樱唇,甚至都咬出血来,琼鼻中还
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哼呜声,传到一众美少女的耳中。美少女们都哑口无言地看着这边,一边还在抚慰流血嫩穴。赵飞凤自己却羞
得面红耳赤,低头悔恨,只觉实在丢脸,居然被这么小的男孩强奸得淫叫起来,
感觉无去直对这些被自己在床上宠爱过的少女。伊山近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龟头顶
上了女侠不容人轻亵的高傲子宫,开始用力狂吸。一股充沛精纯的元阴从玉体深处迸流出来,飕地钻进马眼,流入肉棒,顺着
肉棒进入到伊山近的体内,被灵力推动,在经脉中缓缓流过。受损的经脉只觉一阵清凉,受到元阴的修补,伤势迅速痊癒。伊山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整个身体都清凉舒适无比。肉棒插在灼热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温一样,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惬意的
喝着冰水,当然,他的经脉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着。赵飞凤却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觉有什么东西从蜜道中流过,玉体顿时都酥软
了,蜜道涌起强烈快感,兴奋地颤抖。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坚定的女侠也抵挡不住,让她忍不住仰起蚝首,
颤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她这一生,还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销魂极乐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从前与
少女们的同性交欢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啊啊啊啊!」她兴奋地颤声淫叫,声音高亢,让美婢们听得面面相观,脸
色忽红忽白,各有不同心思。伊山近听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她灼热蜜道里面大肆狠干,
用力捏着她的雪白暴乳调笑:「怎么样,现在很爽吧?还是叫出来了吧?」赵飞凤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樱唇不肯再叫。可是快感强烈袭来,将她的矜持彻底打碎,赵飞凤即使咬破樱唇也忍耐不住,
终于又仰天淫叫起来:「啊!太舒服啦!」看她这么高兴,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头,骂道:「贱人!既
然这么浪,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着敏感的蜜道肉壁,赵飞凤爽得都快晕了,没法
不听他的,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淫声浪叫道:「小心肝,小宝贝,快点舔,
今天被你干得爽死了啊!」伊山近的脸贴在雪白柔软的硕乳上,怎么听怎么不对味,恨恨地在滑腻乳房
上狠咬一口:「你当我是你养的性奴啊?平时叫床的话不许说出来,叫爷爷叫爸
爸!」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欲死欲仙,就让她叫亲爹也愿意,修长美腿夹紧伊山
近的腰部,淫声浪叫道:「好爷爷,好爸爸,亲亲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
大好烫,插得那么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她的婢女们目瞪口呆,刚才自己虽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没有谁能叫得比
她更淫荡。而且,她从前和自己在床上时,都没有叫得这么过分,这让美少女们心中五
味杂陈,美目恨恨地瞪着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来。伊山近现在是既吸元阴,又运双修功法,并用灵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
刺激之下,美丽女侠怎么也支撑不住,干脆就释放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挺动纤
腰玉臀,拼命地迎合着他的大力抽插,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两人这一场大干,惊天动地,在草地上翻来覆去,试验过各种姿势,干得痛
快畅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将精液射满她的子宫,而美艳女郎却还不肯罢休,抱住
这小小男孩拼命狠干,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夹,恨不得将肉棒连根夹断在
蜜道里面,让它永远不能离开自己身体。到了最后,伊山近也被她干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
上肆虐,心里暗叹:「怎么回事,现在都反过来了,成她奸我了?」美艳至极的
性感女郎,骑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热的蜜道将小男孩的肉棒整根
吞入,窈窕成熟的美丽玉体骑在他的胯间淫浪扭动,高高在上的女侠帮主仰天浪
叫,俏脸上佈满兴奋的红霞,显然是已经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伊山近虽然有所不满,不过自己的伤势都因她们主婢几人的元阴流过经脉而
彻底治好,而且修为还有所精进,也就不太计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
笑着揭她的短:「刚才不是说你绝不高潮的吗,现在怎么又浪叫得这么响?」赵飞凤美目中已经没有一点轻蔑嘲讽之意,都被兴奋至极的光芒取代,修长
玉手抓紧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亲亲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干得人
家太爽了!啊啊啊啊。」她用力过勐,这一下插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
她无法禁受,终于放声哭泣娇吟,玉体狂烈地颤抖,达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灼热紧窄的蜜道剧烈收缩抽播,大力地挤压磨擦着坚挺肉棒。被这样的绝色
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兴奋至极,忍耐不住,精关一松,肉棒在女侠
蜜道中狂跳起来,将大股大股的精液飞速喷进美艳女郎的子宫里面。「啊啊啊啊!」赵飞凤激烈地摇头哭泣尖叫,感觉着滚烫精液射入子宫的畅
美感觉,爽得魂都飞上天去,终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颤抖抱紧他的身子,
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晕了过去。女侠山,原名倚霞山,自从侠女盟佔据了这座险峻山峰之后,就将整座山岭
改名为女侠山,而主峰则被称为侠女峰。不过在官府的地图上,当然还是按照原
来的山名标注。侠女盟的势力极大,单在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侠士与喽啰,个个武艺精熟,
将这一座山峰牢牢佔住,向过往客商收取高额保护费用,收入也自不少。一般的过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护费,花钱买个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护费
太高,不肯缴纳,有时就会在通过险峻山岭时失踪,连人带货不见踪影,再也找
不到下落。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缴了保护费的客商,侠女盟一定会出动高手,追杀
这些盗匪,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杀掉,以敬傚尤。时间一长,侠女盟的威名远播,远近官府也不敢来打扰,这一大片山岭就成
了她们的领地一般,而七位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在女侠山的中央处,主峰侠女峰青翠秀丽,高耸入云。在高高的山峰顶部,侠义厅之下,有一座隐秘的地牢。在地牢里,一位绝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视着下面跪着的
两名女囚。她的容貌美丽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满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飞入
鬓,英武异常,身上充满执掌大权、生杀予夺的霸气,美目中隐含着一丝杀机,
冷酷得令人胆寒。虽然陈秋雁已经年届三十,却仍旧英武美丽,在江湖上更有着长久不堕的美
名,同样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无人敢樱其锋。在下面,两名女囚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华丽衣裙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弄得
衣衫褴褛,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依然昂然无惧,抬头怒视着上面的陈秋雁,
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陈秋雁对这种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冷冷地逼视着她们,沉声道:「说,我二
妹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下面跪着的少女愤怒地回答,目光凌厉似刀。陈秋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从金交椅上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条皮鞭,寒
声道:「不守妇道的荡女淫娃,还敢这么嚣张?看来今天得给你一个教训了!」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惧地怒视着她,跪在旁边的朱月溪却是心里剧跳,生怕自
己女儿吃苦,慌忙插口道:「赵飞凤早都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
把逃出来的綵凤帮帮众找几个来问,就知道详情了!」陈秋雁冷哼一声,道:「你们官府诡计多端,说不定是你们派人暗害了我二
妹,然后才派兵前来围剿!现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我二妹交出来!」她迈下台阶,大步走到二女身边,高举皮鞭咬牙逼问:「快说,我二妹在哪
里?我再问这最后一次!「「恶女人,休想让我低头!」梁雨虹看着杀父大仇人,悲愤得几乎失去理智,
拼命撑着疼痛的双腿,用力跳起来,一头向她撞过去。陈秋雁闪身躲开,瞇着美目,冷然怒道:「贱人!身为闺阁少女,竟然与男
人鬼混,现在还敢以这不洁之身来撞我!」她狠狠一记皮鞭挥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头,立即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雪
玉般的肌肤,被打得涌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头栽倒在地上,撞得额头
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钻心,蜷成一团痛苦尖叫。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处女,只嫌她们不干净,因此
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淫荡,
却到底是处女,也没有沾过精液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
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
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对于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
去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
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
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陈秋雁眼中射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
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
槽,皮肉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人,
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
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
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火爆,作为老处女也容易心理阴暗,此时怒火一起,
什么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噼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
痛得死去活来。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佈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
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
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慄不已。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份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
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
来,受到惩罚。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鉅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
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于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
越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她笑了一阵,低头看着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
样的下场!」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
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
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
却给人知性的美感。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
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么没有?」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佈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
去好好地讯问她。」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
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后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
人身上?」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处女
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着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
到,当然是大为作呕。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
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
可奈何的事情!」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煳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
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陈秋雁伸手指着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念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
扔到牢里面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煳煳地想
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
恶女人的毒打折磨!」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
女修长的睫毛之下,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着整
个山寨的情形。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
虽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能让看到他脸的人对他的脸自动忽视,下意识地将
他当成见过几面却不太熟悉的同伴。他穿着喽啰兵的衣服,运起浑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来往的侠士和喽啰都没
注意他的脸,让他可以自由地出入。在他的身上,拿着一块腰牌,这是在山外打昏一个喽啰兵后抢来的。腰牌上
同样施着仙法,可以迷惑守门卫兵的意识,让他们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会感觉
到毫无可疑,开门放他进去。有这样的仙法护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样地到处乱走,没有人会阻拦他。他穿过一道道门户,向着峰顶走去,一边放出灵识,寻找被擒的三个美女的
下落。一想到她们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虽然从前曾经相恨过,但现
在心里却只剩下对她们的关心。这座山寨防备之森严,地形之险要,都令他惊讶。据喽啰们闲谈中得到的消息这里的防卫都是着名女侠何琳佈置的,果然是深
明兵法,将整个山寨守得铁桶一般,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江湖有传,何琳兰心慧质,才贯古今,又精通兵法谋略,被人称为「女诸葛」。
侠女盟能有今日之庞大势力,女诸葛功不可没!她确实才华横缢,在天下间,与京城的着名才女文娑霓齐名,共称「双璧」。伊山近踏过一道守卫森严的门户,突然听到一阵狂热吶喊,朝那边看去,却
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至极,英武美丽的女子正高举着一块巨石,旁边有无数侠士喽
啰都在放声吶喊,叫好声响彻山野。伊山近不由吃惊,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实是从所未闻,简直可与古之勐将
相提并论,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怀疑能不能像她这样轻松自若的举起巨石。那女子轻松地举着巨大岩石,目光向这边一扫,隐约有狐疑之意。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头,悄悄地走开,躲入人堆之中。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有许多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张三侠
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她朗笑谦逊,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个可疑的人了。又有人来请她表演一下枪法,这绝色美女也不推辞,上烈马,提钢矛,使出
一套枪法,大闲大阖,如纵横沙场的名将一般,勇勐刚烈,气势如虎如龙,令人
震惊。她的身材比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极,胸前一对高耸暴乳伟大得令人震
撼,可是腰部却纤细至极,让人担心她的伟大巨乳会把腰坠得断掉。但这显然是杞人忧天,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之下,这绝美女子枪法更是使得神
鬼莫测,施展招数时纤腰扭动,灵活得像风摆杨柳。「好厉害的美女!我干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侠女也有,可是这样刚烈勇悍的
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体蜜道用肉棒插弄起来是什么滋味?」伊山近暗自赞叹,
仔细盯住巨人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部位仔细观察,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
了将近两头,彼此差异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是很难有机会和她试验
那艰难的姿势了。这女巨人实在是太过美丽诱人,让他好久才回过神来,找了一个僻静之地,
躲入美人图,重新施展「浑沌容」仙法,让自己的面目变得模煳,使别人下意识
地错认。这仙法本属于低阶仙术,时间一长就会渐渐失效,必须得回来重新施术才行。媚灵飘然出现在他身边行礼,伊山近一边向脸上施术,一边问:「那个冰蟾
宫的傢伙醒了没有?」媚灵摇头道:「还没有,正用阵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来,必须用更多的法
力来控制住她,否则必有麻烦。」伊山近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被他困在图中昏迷不醒,但却有护身法宝将她
罩在里面,不能透过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阴,实是让他不忿。尤其是困住她还需要大量灵力,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必须得多干些有深
厚内力的女子,吸取她们的内力和元阴,提高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才行。「总有一天,我要学到仙术,打破她的法宝防护,把她弄出来报仇雪恨!哼,
冰蟾宫了不起吗?要是我也能出身于修仙大派……」伊山近心中发狠想道,突然
想起一件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拆开来,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公文却是本朝少女太后写的,用八百里急报快马传来,交给附近的官吏,
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寻求帮助和查阅情报时,就收到了这份谕旨。「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现在正好有机会,各大仙家都开始招
收门徒,虽然最有名的冰蟾宫是只收女弟子,不过推荐你到别的仙家大派去,也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么来报答我呢?」伊山近瞇着眼睛,仔细体会里面暗藏的机会和挑逗之意。刚经历了那场大战,各门派都伤亡不小,现在广收门徒补充新血也是理所当
然的事。他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用平静的声音向媚灵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仙
术,能够让人从男变女,谁都看不出来吗?」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