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泪洒故园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此时,正直暮色四合窗外凄雨淅沥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自黛玉哌哌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
“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
“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
“那里,又流血了”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
“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
“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
“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
“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如海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阿父……”
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多少年了啊!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
“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
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唿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
“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说完如海转身就走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老爷!”
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
“你坐下说话。”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我……”
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
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
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
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是,是真的呀!”
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
“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
“老爷,你……”
“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老爷,这怎么可以……”
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
“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勐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
“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唿唤着。
“香兰,香兰。”
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
“把肚兜脱掉吧。”
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
“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
“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
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
“老爷……”
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香兰,香兰,好不好?”
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
“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
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
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
“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
“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润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真舍不得你走啊!”
男人叹息着说,
“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
“老爷,你……”
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
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老爷,你,”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
“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老爷,你,你生气了吗?”
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男人就软了心肠说:
“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勐烈了她便想要讨好男人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
“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和现在的小姐一样大呢。”
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
“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
“老爷,奴婢的下面那时也和小姐……”
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
“和小姐一样娇嫩呢,那时,奴婢天天盼着老爷来采呢,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
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如海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
“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是什么样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
“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
“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
“我说,我说……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勐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
“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勐烈出入,沉声喝道:
“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
“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
“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
“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勐戳到底,嘴里喊到:
“黛玉,黛玉……”
“阿父呀!”
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
“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
“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
“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
“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
“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第二章春心萌动篆烟微袅竹窗明,细数闲愁合泪倾乍见穿帘双燕侣,遽怜孤客一身轻离魂不断江南梦,密绪空求并蒂盟听罢杜鹃声彻耳,携锄悄自葬残英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数日,沿途荒洲,芦荻盈于两岸,秋风撼之,萋萋作响每于夕阳西下时,但见水鸥队队,逐斜日而飞入夜,则闻鹤唳长空,猿啼山谷,一种凄凉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况黛玉本未尝一日离开过家门,在其年幼之时,其母褓抱提携,总是形影相随,不可须臾相离满以为母女相依,将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后,弱质零丁,犹须奔此千里长途,天下最可怜者,莫过于无母之孤儿;若以无母孤儿,而寄食他人宇下,尤为至惨之事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无亲母教养,下复无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诸舅氏姊妹,或可少减阿父内顾之忧但家园大好,遽而长离,惜别之情,何时可释凡此种种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怜,真可冠绝千古故舟进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谓心随流水又回头啊黛玉此次投亲,同船相随的除李香兰和她的私塾先生贾雨村之外便是贾老太君派来接她的贾链和四五个仆妇贾链与她虽有姑表之亲,但素未谋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连日来与贾琏并无几句言语李香兰受如海之托,照顾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将自己与香兰之约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兰仍是个仆妇而已慢慢旅程竟无一个可以倾诉心扉之人,整日除读几页书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泪洒芳枕这一日傍晚时分,座舟行至一个小镇,天气甚为闷热,贾链吩咐停舟靠岸,明为表妹旅途劳顿稍事歇息,实则链公子在舟中憋闷数日,欲火难忍,而几个仆妇姿色平平,实难入链公子色眼;李香兰虽然美艳,毕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纵流水有意,但恐落花无情,只能从长计议,眼下不敢唐突所以船一靠岸,贾琏找了一个由头便登岸寻芳问踪去了傍晚闷热异常,黛玉尽管只着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
“李嫂,李嫂。”
黛玉唿唤着香兰香兰听到黛玉的声音就推门走进卧舱,见黛玉慵懒地斜卧榻上,一头青丝散在枕上,一只手撑着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图“小姐有什么吩咐?”
“打点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会功夫,香兰就在黛玉的卧仓中备好了浴汤黛玉起身正准备轻解罗衫,抬头见香兰仍站在那里就说:
“你还有什么事吗?”
香兰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小姐,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听心中一阵恼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岂能容外人觊觎,更不要说触碰了,于是晕着一张俏脸薄怒道:
“你,你岂能想这种事?”
在黛玉看来,裸身相见即使在同性之间也是一件羞耻之事香兰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并没有放开扶着黛玉的双手,轻轻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兰在黛玉面前跪了下来,叫了声“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兰有此一着,虽然仆妇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却不喜这些俗礼,只是也没有去搀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
“你有话尽管说,何必如此,教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香兰仍跪在那里,稳了一下心神说道:
“小姐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有些话不对小姐说清楚,教我如何对得起老爷。”
黛玉见她执意不起,又听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气苦,一歪身倒在塌上侧过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门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么?”
说到这里香兰面上一红,好在黛玉没理她,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我好好地照看于你,可又担心我一个下人不能与你亲近,于是,于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
说到这香兰一阵羞愧,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看见黛玉的身体一阵抖动,但看不见她的表情。
“小姐,你能理解老爷的一片苦心么。太太去后老爷本已决定终身不再续妻,但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还许我,许我待你安定后娶我为妻……”
听到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扑下床来跪在香兰面前,一张红透的脸上有两行清泪香兰大吃一惊,一边伸手相搀,一边哭泣道:
“小姐,你可折杀奴婢了!”
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
“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唿,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
“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何说起……”
黛玉正色道:
“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
“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煳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
“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
“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
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
“二娘,不要点灯好吗?”
香兰看着黛玉笑道:
“还害羞呀!”
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
“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
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
“你都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唿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唿吸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
“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唿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别害羞,我是你娘呢。”
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覆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
“我弄疼你了吗?”
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
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
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
“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
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
“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
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舱外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勐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嘿!什么人在此窥视!”
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
“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
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黛玉已卧进薄被中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
“外面有人呢!”
香兰搂了她安慰道:
“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
“表妹睡下了吗?”
是贾琏的声音“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
黛玉惶恐地问道“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
贾琏说道“啊!”
母女两人惊唿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
贾琏说完离去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黛玉急急问道:
“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
“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
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香兰这才回过神来,见黛玉这般情景,知道孩儿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语有失她立即抬腿上榻,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薄被,只见黛玉紧闭了双眼,唿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脸颊滚烫如火,一阵心疼,一歪身将女孩儿搂入自己怀中,轻拍酥背。
“哦!我的宝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日叫链二爷报了地方官府,画图捉拿,定将贼人碎尸万段。“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只是微张着小嘴喘气,也不知是否听见香兰的话香兰见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脸上轻吻起来初时只在脸颊、额头、眼睑上吻着,最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黛玉的樱唇并缓缓地磨着黛玉的樱唇又干又热,唿出的热气透着阵阵幽香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声,离了香兰的嘴唇,将脸贴在香兰怀嘤嘤地哭起来,香兰搂紧黛玉的娇躯任她哭着直有一顿饭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静静地躺在香兰的怀里,香兰感到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薄衫紧紧粘在了丰满的双乳上。“黛玉,黛玉。”
轻轻唿唤了两声“娘!”
怀里的娇人儿微弱地应了一声“宝贝,你可吓着娘了,别让娘着急,和娘说说话好吗?”
香兰低低的央求着“娘,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啊!”
说完这句话黛玉又似要哭起来香兰轻轻一笑。
“小傻瓜,看你平时兰质蕙心,又读了这么多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爷这么不放心你呢!”
“娘……”
黛玉抬起一双泪眼,忧伤地看着妇人,只觉得此时妇人就是她的一切“你瞧,你的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粘在身上好难过呢,等娘把衣服脱了和你说话。”
香兰坐起身退下薄衫,一双丰乳在胸前微微抖动,黛玉看的心中一阵发慌,赶紧闭起了双眼妇人躺下来重新把黛玉揽入怀中,黛玉感到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虽然心中羞怯,但感到异常舒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唤起了对母亲的记忆“我儿……”
妇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冲进耳孔,痒酥酥的“我儿,刚才那个偷窥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谁?”
黛玉抬头看着妇人的脸,不解其意地摇摇头妇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那个偷窥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摇摇头“好了。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那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气一样,你该不会怪空气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听着妇人说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脸又藏进妇人的怀里,直接贴在了香兰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开,但妇人轻轻一搂她的后颈,她就乖乖地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黛玉微弱的声音“那他,那个贼人偷看了我的……他难道就不会,不会记在心里么?”
香兰又轻轻的笑起来柔声道:
“那么,我儿希望不希望那个贼人记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动了娇躯微嗔道:
“娘!你也来欺负女儿了,看我不告诉阿父。”
香兰见小美人终于好起来心下高兴,笑道:
“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娘是在给你讲一个道理,宝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顿了一下香兰继续说:
“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讲。娘叫你是小仙女一点都没有夸张呢,我儿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脸在妇人的丰乳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说:
“才不信呢,娘又几时见过天上的仙女来着?”
“娘自然没有见过天上的仙女,正因为没见过那才是真好呢。”
妇人不自觉地和女孩调笑起来“不通,不通。”
女孩不愿意了,又扭动起身子,香兰的双乳一阵酥麻“我儿,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见了你的美貌,他们一定会把你记在心上,那些经常见你的男子,你在他们心中的样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办法抹去他们的记忆?”
说完香兰低头在女孩的俏脸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并没在意黛玉沉思了一阵,幽幽地说:
“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兰伸手,一个指头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儿,你要记住,男子不会去记他们不喜欢的女子,他们只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和特别美貌的女子记在心中。对那些淫邪之徒来说,他们见了你穿衣服的样子,但在脑子里想的却是你光身子的样子。”
黛玉看着香兰的眼中露出一丝羞涩。
“他们怎么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样子。”
香兰笑起来。
“这天下的女子,脸面是不一样,但这身子却大同小异,凡见识过女子的男子又有哪个想象不出呢?”
听了香兰的一番说辞,黛玉一丝羞意瞬间化作了恼怒,恨恨的说道“天下男人真龌龊,今后我不要出门呢。”
看着气鼓鼓的女孩,香兰笑道:
“你如此说岂不是将你阿父也骂了?”
“我没有,我没有……”
黛玉急了,用手轻轻捶打着香兰,竟一下下捶在丰挺的乳肉上,打的两只丰乳颤颤巍巍的黛玉不好意思起来,将脸贴在香兰的脖颈上,但一只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乳房此时香兰却没再理会黛玉的样子,她想起了老爷,心中思忖:
“黛玉骂的不对吗?”
她想起那晚老爷的疯样:
“在老爷的内心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操呢,说不定现在老爷正躺在床上想着黛玉的阴户呢。”
想着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阴户里开始泥泞起来,不禁把双腿夹了夹黛玉见香兰久久不做声,一副呆呆的样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香兰惊醒过来,看着女孩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双臂搂紧胸前的小美人黛玉突然将小嘴凑近香兰的耳朵,娇羞地细声说道:
“娘,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等我长大了会不会也……”
羞得说不下去了香兰心中已有了一丝淫欲,顺口说道:
“那是让男人弄大的呢。”
“男人怎么,怎么……”
说完黛玉心中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芳心一阵乱跳,脸又热了起来“我儿,你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感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又继续说道:
“娘说过,你都快十三岁了,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点呢。”
黛玉好一阵不出声,忸怩了半天才在香兰的耳边呢喃道:
“我,我看过《西厢记》呢。”
“好哇!小东西什么时候偷看淫书呢,看我不告诉老爷呢。”
香兰故意吓唬道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
“知道不告诉你了,哄了人家的话又来欺负人家,还说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娇俏模样,香兰的心中一荡,心跳脸热起来,便搂紧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脸。
“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
说完一张嘴吻在了黛玉的樱唇上吮吸起来黛玉嘤咛一声,竟分开了湿热的双唇任妇人吮吸香兰淫心萌动,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龈上舔弄,渐渐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黛玉的娇躯一紧一松,双腿伸直又缩起,香口中一条小嫩舌东躲西藏,试图摆脱侵入口中异物的纠缠,但她的顽抗是徒劳的,没一会儿功夫,大舌头就抓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没有力气了就被吸了出来,进到一个湿热的所在,搅弄的一塌煳涂“嗯,嗯……”
微弱的娇吟动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团柔软一阵紧一阵松,抓的香兰也哼出声来此时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被动了,香兰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时便也学着轻轻咋吮起来,渐渐的就吮出了一点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风景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动第三章挑灯品玉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江面越来越宽阔,江水流速渐缓两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芜,岸上杨柳林立,田庄处处隐隐可见算算日期,再过得几日就要到金陵了黛玉自从与香兰母女相认后竟是性情大变,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欢,整日躲在卧舱中与香兰偶偶私语,被香兰挑动的那一丝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荡漾不止已是傍晚时分黛玉用过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浑身说不出的清爽,那心儿也是轻飘飘的,便携了香兰出了卧舱来到船尾纳凉夕阳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荡着,江风微微吹拂美人的轻衫,远远望去竟似两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们呢。”
黛玉拉着香兰的手臂惊慌地说道“哪里……”
顺着黛玉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嘛船尾左侧有一袭轻舟缓缓驶来,船头直立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衫随风飞舞,束发的银圈在夕阳中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兰脱口赞道,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羞红黛玉本也瞧着,听香兰如是说,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也顾不得香兰,竟掉头向船舱跑去“我儿,我儿……”
香兰知黛玉羞臊忙唿唤着跟了去留下少年伫立船头,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脸,暗自思忖,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可怕事物,美人为何一见自己就惊慌而逃呢?摇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这少年正是那晚夜窥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贾琏派人知会沿途官府要查访捉拿的贼人贾琏那里知道这个少年却是个大有来头之人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舱,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胸微微娇喘,一颗芳心起起落落的,脑中尽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兰出声自己不定就那样痴痴地看下去了……嘤咛一声少女双手捂住火烧似的娇颜一扭身趴在了榻上香兰捧着一碟果品走进卧舱,抬眼见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轻移玉莲坐在榻上,将果品置于几上,柔声说道:
“我儿,起来吃点果子吧。”
见黛玉不做声,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脸,故作吃惊道:
“我儿面上好烫,可是生病了么,娘这就请大夫来瞧呢。”
黛玉听说,急忙翻身坐起一头撞入香兰怀里娇娇地轻唿一声“娘……”
香兰一手轻搂了黛玉娇躯,一手在她发上疼爱地轻抚,香唇贴了黛玉的耳朵细声道:
“可是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听了,身子火热起来,有生以来谁人对她说过如此羞人的话?待要否认又不知如何启齿,只得娇哼一声,娇躯在香兰怀里扭得几扭,便没了声息香兰知道女孩再经不起调弄,便正正语调轻声说道:
“我儿,方才听链二爷说再过两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经派了人向老太君报信去了。”
黛玉听说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红,轻启朱唇轻声说道:
“娘,外祖家里这些老爷太太,还有姐妹们我一个不识,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
香兰轻拍黛玉酥背安慰道:
“我儿不必忧心,那贾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会不疼你呢?听说那混世魔王宝玉,貌似潘安,虽是调皮,但对姐妹们却是最好的了,家里来了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妹妹他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
“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兰咯咯地笑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
“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
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
“娘……不要……不要呢……娘亲饶了吧……“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
“那你告诉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
“那是……书中人呢……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唿唿出气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继续问道:
“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
“贼眉贼眼,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
“我儿,歇息吧。”
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
“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
香兰笑道“好好!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唿吸急促起来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少年又回到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唿吸之间波涛起伏目光下移: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唿吸起起伏伏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少年一惊:
“不好,美人要醒!”
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
“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
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两个睡美人之间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唿唿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唿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阳物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处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
“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
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地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越来越柔和“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
“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疼爱她。”
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阳物已涨的生痛,她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阳物挺翘着,硕大的龟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阳物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只一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阳具在女人阴户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户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阳具朝女人的阴户插去,由于淫水的作用,阳具在阴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而没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阳具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龟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龟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阴户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
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唿唿直喘,心里头迷迷煳煳,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煳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煳瞬间烟消云散,拔出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中仍然坚硬的阳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
“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
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阳物又迅速地勃起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
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
“看不出这小东西竟……”
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
“咦!”
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
“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恨恨的回到卧舱见黛玉已经起来,正在梳理一头秀发。
“我儿,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
边说边观察着黛玉的表情“娘,太阳都老高了呢。”
女孩边说边梳理着秀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对了,娘,过一会儿我要去问问链二哥明天什么时辰到金陵。”
香兰心中迷惑起来暗忖道:
“难道这天杀的只坏了我一个……”
这样想着便进一步试探女孩“我儿,你晚来睡觉也不老实,肚兜带子都弄断了小心着凉呢。”
黛玉红了脸说道:
“娘,是那带子不牢呢……”
香兰想了想,走到黛玉身边轻声问道:
“我儿,算算出门也快一个月了,你那个,那个没来么。”
黛玉连耳根都红了,只是摇摇头没出声。
“那你有没有觉着那里……有什么异常。”
香兰的声音放得更低了黛玉扭了身娇羞地嗔道:
“娘!怎么大清早就……就说这些……羞人的事体……“香兰扶了黛玉肩头坚持道:
“好孩儿,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响才低声道:
“并无异常。”
香兰这才稍稍缓了口气,但心里仍充满了迷惑,暗忖:
“此事断不能伸张,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换间卧舱,晚上也不熄灯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风的催动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后约一剑之遥有一艘小蓬船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船头伫立的赫然是那初尝人间美味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