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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的婚礼──“接新娘”奇遇记(强口味重写版)作者:joanne_nam字数:18402字2011/01/23发表于:伊莉讨论区***********************************缘起:每当在街头遇上新娘出嫁的场合,看到新娘子身边那一群穿着近乎一式一样姊妹裙的“姊妹团”时,心里总觉无限羡慕,几乎按不住内心那股莫名的冲动,上前恳求她们:

“你们身上的姊妹裙很漂亮唷!可否让我加入“姊妹团”,像你们一样,也穿上这一袭美丽的裙子,到处炫耀卖弄一番?”

是故,建基于上述瑕想,曾经写出《好友的婚礼──“接新娘”奇遇记》一文。

最近恰巧再碰到新娘出嫁的场面,想起昔日拙作,但觉当时下笔的口味淡薄了一点,不够刺激。

决定以同一背景,将故事重写。

故事的开始仍旧是一样:主角的中学老同学结婚,主角便和一班旧同学齐齐当“兄弟”。

由于新娘子和姊妹团也是男方的同班同学,所以一伙人其实是老相识,气氛也比较轻松随便。

众男在女家门外准备“接新娘”,与姊妹团众女生商讨“开门利市”的价钱时,女方半开玩笑说,如果其中一个男生“投诚”,转到姊妹团那边帮忙,

“利市”的价钱便可商量。

就这般,主角半推半就下,成了“姊妹团”的新成员。

***********************************(上集)我方才入屋,伴娘却在我眼前扬出一条姊妹裙:

“你既选择加入“姊妹团”,那么先穿上这条裙子罢!”

我先惊后喜。

惊,是没料到女生们有此一着,要我这个男生当“姊妹”的时候,竟然要像她们一样穿上姊妹裙。

我想,让众“兄弟”看见我穿着裙子的不男不女样子,大概会让他们嘲笑揶揄我五十年?这叫我以后如何再有面目见他们?喜,是我今早第一眼瞥见“姊妹”们那套精心挑选的姊妹裙时,心头已经狂跳。

无论如何,作为男生,

“好呀”──这一个直接了当的真心回答,我实在开不了口。

我固然不会主动告诉别人我的恋物癖好,就是如今我被“姊妹”们主动提问,我也不想、更不敢把我想穿裙的心愿说出来!要是被她们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给笑死了!

“你既要加入“姊妹团”,又不肯像我们穿姊妹裙的话,那至少要化妆打扮一下,别丢我们一众姊妹的脸!”

听到穿裙和化妆这两个选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当然是希望穿上那一袭漂亮的的姊妹裙啦!但该不该自己开口选择穿裙子呢?说了想穿裙子,又怕不怕让她们看穿了我心事──其实我今天一大早,已经开始窥觊她们身上的姊妹裙了?她们自然不察觉我的内心挣扎,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这个男生决不会选择穿裙子扮女生。

于是其中一名“姊妹”──咏怡,拉我进房间内的化妆桌前,并把我按坐下来,不由分说开始替我化妆。

我本想反抗,但如何反抗呢?难道要我坦白告诉咏怡:

“我不要化妆,我要穿姊妹裙!”

????算了吧,也许咏怡替我化完妆后,会“变本加厉”,进一步威逼我穿姊妹裙。

到时我便假惺惺的扮成被一众“姊妹”强制下,不得不乖乖的穿上裙子好了。

************看见镜内的我,脸庞已从男变到女,大概化妆这一步已差不多。

众姊妹会不会再提出要我穿姊妹裙一事呢?唔,这次我要机灵点,务必尽快表态,在不失自己的男性尊严下,扮作“屈服”于众女的威逼利诱,半推半就地穿上那一袭我心仪已久的姊妹裙!可是,房外大厅忽然传来嘈杂人声。

再细听,是一把陌生女声,还是操大陆口音的。

正替我化妆的咏怡,也忍不住到外头察看。

“你这个骗子,又说会回乡娶我过门,那现在你跟这个女人干什么?”

拌随着的还有婴儿的哭声。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我这位新郎哥好友,原来早已在大陆,跟这个上门找悔气的女人同居,并已诞下了孩子。

新郎哥本想在两地分享齐人之福,却受不了“新娘子”的压力,被迫在本地跟她注册结婚。

大概大陆女友收到风声,今天抱着儿子,上“新娘子”家摊牌。

一轮争吵后,大陆女友极其激动地抛下一句威胁话:

“我现在就抱着你的骨肉,一同跳楼去!”

接着夺门而去。

“喂、喂、你别傻!万事有商量!”

新郎哥急忙追出去,丢下了泪流满面的新娘不管。

众兄弟看傻了眼。

当见到新郎弃掉新娘,离开女家后,他们也不愿再管这个烂摊子,纷纷逃之夭夭。

可是脸庞上化了女妆,唇上搽了鲜红色的口红的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子离去!我决定以静制动,看清楚形势,再作打算。

众姊妹此时团团围着新娘,好言安慰。

不知是谁,拿出一罐啤酒来喝,很快她们便人手一罐,情绪也愈来愈激动。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家伙!”

“对付那些不忠贱男,最好是像阉猫一样,切了他们自以为了不起的小肉芽,让他们不能到处为非作歹!”

微醉的众女七嘴八舌、怒气冲天的不断数落男生时,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燥动的气息,我心里也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感到一场狂风暴雨正在靠近,仿佛将要发生甚么大事。

“喂、你在看甚么?”

一姊妹终于“发现”了我。

“唏、他跟新郎是一伙的,也是负心郎。”

另一姊妹插口。

“负心郎?好,让我替天行道,阉尽天下负心郎,以免他们为害人间!第一个就先剪了他!”

半醉的咏怡真的拿起一把剪刀,狞笑着向我走近。

我感觉背脊梁上阵阵寒意,刹那间情急智生,脱口而出:

“我不是负心郎。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也是“姊妹团”的一员。

咏怡你忘了,你刚刚才替我化完妆吗?”

“你也是新娘的“姊妹”?那你为什么不穿“姊妹裙”?”

似乎咏怡醉得真的相信我是女生。

“我、我、我???”

对了,刚才我不是错失了一次穿裙子的机会?不如现在就趁机???

“我现在正准备换裙子。”

我吞一吞口水,压下心中那份被咏怡威吓会把我去势的恐惧,同时也掩饰我内心因为快可以穿上可爱姊妹裙的喜悦,扮作好整以暇地回答。

我拿起那条姊妹裙,打算步进洗手间,却被咏怡挡住了去路:

“既然大家都是女生,那就不用害羞,在这儿穿换裙子不可以唷?”

“在这儿?”

“怕甚么?唔,你是不是其实是男的,到我们”姊妹团“当中做卧底?”

“不是、不是???”

我鼓起勇气,在众女面前脱去衬衫、领带和西裤,只剩下内裤。

我的心卜卜地猛跳,缓缓地将连身的姊妹裙高举过头,然后再把头从裙摆钻进去,接着将裙子向下慢慢地拉好。

现在的我,脸上化了妆,身上也穿着一条姊妹裙,除了裙子内多了一根大肉棒外,根本就和一个女生没有两样。

“唏,果然是我们的好姊妹。”

咏怡说此话时,故意将“姊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

我不禁怀疑,她究竟是真的喝醉了误把我认作女生,还是借醉诱迫我变装扮女生。

“不过,”她忽然掀起我的姊妹裙:

“为什么你穿了一条男装内裤?”

“你是女生,不可以穿男装内裤的!我借我的一条小裤裤给你吧!”

新娘递给我一条蕾丝女生内裤。

我接下性感诱人的小裤裤时,直觉女生的这些贴身衣物,应该算是她们的私人秘密吧?那么新娘的这件亵衣,也许除了新郎外,我便是唯一一个可以把它拿到手上的男人?无论如何,我相信我绝对是第一个把新娘的贴身秘密穿到身上的男人!想到这一点,老二的反应便来了。

“看你的双腿这么粗,顺便试试这双健美袜裤吧!它可以改善腿部线条。”

丝袜裤滑溜溜的手感,马上使我的肉棒胀得更大。

但我却有点犹豫不决,不是我不想马上换上它们,而是怕替换内裤时,被她们看到我的男根“大秘密”。

灵机一动,我假借便意,躲到洗手间替换。

刚从洗手间出来,咏怡亲切邀请我:

“来!好姊妹,我们一起喝酒!”

但她把啤酒递给我时,却酒醉脚步不稳,撞倒在我身上,左手碰到我下体。

“为什么你下面会隆起来?”

我还反应不过来,咏怡已经撩起我的姊妹裙,顺势扯下袜裤和小裤裤;我的大肉棒应声弹出。

“哇!哇!原来她是男生!”

半醉的众女起了骚动。

她们谁也记不起,正是她们在商讨“开门利市”的价钱时,逼我“投诚”到姊妹团这边帮忙的。

(中集)“你这个变态,真大胆,居然男扮女装,混入我们女生中间!今天我就要好好整一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咏怡用染着黑色指甲油的长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那两颗已经跟大肉棒一起外露的睾丸,我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新娘附和咏怡:

“一定要严厉惩罚她!”

于是众女合力把我四肢绑在小桌子的四脚上,高高翘起我屁股,然后咏怡扯高我的姊妹裙,令我在众女面前,露出光脱脱的屁股。

新娘不知从那儿找来一根籐条,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抽打下来。

籐条带着嗖嗖风声,大力抽打到我屁股上,籐条头深深咬进我右半边屁股蛋里。

我从未承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忍不住大叫一声,那种疼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新娘稍稍等了几秒钟,正当我屁股上的疼痛渐渐加剧时,籐条第二次落到我屁股蛋上。

这次鞭打的位置与第一次平行,只是稍稍下移,却是打得同样狠毒。

幸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籐条的滋味,思想上有了准备,那种心理冲击就减轻了。

但这剧烈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我觉得自己眼中涌出了一丝泪水。

为了减轻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我努力去想别的东西。

我想到小时候,传说一些校规“严厉”的女子学校,会对犯错的女学生使用籐条作惩罚,不知那些女孩子们受罚时,要不要像如今的我一样,拉高裙子和扯掉小裤裤,光着屁股被老师鞭打?如果女生不穿小裤裤裸露下体,月经来了怎么办?籐条落到屁股上,强大的击打力量,会不会把小穴穴内的经血都“震”了出来?想着想着这些无助的女学生,以及她们被老师鞭打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相,我呼吸开始急速,肉棒竟然又兴奋起来!只是不到数秒钟时间,随着新娘一句“臭男人!贱人!”

啪地一声脆响,那根籐条再一次毒毒地抽在我屁股的下缘。

这下痛得我大声叫起来,浑身都因疼痛而颤栗着。

我再试着幻想,希望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某女子学校内,老师的籐条实辣辣地抽在犯错女学生那后翘着的屁股蛋峰上,这正好是女生屁股上最最皮嫩肉肥的部位。

可怜的女学生一边哀求老师不要打了,一边不断地摇动她那丰满早熟、却饱受惩罚的屁股???这可不全是幻想喔!我虽然做不了那个手握大权的老师,但我如今不就是那个受刑的女学生么?唯一分别,也许是我有一根女学生不曾拥有,现已胀大得快要爆发的大肉棒。

新娘势估不到,她这充满了仇恨的狠狠惩罚,反倒诱使我产生这种变态的欲念。

“啪!!啪!!啪!!”

籐条一下一下狠狠地抽下来,好像在我屁股上燃起一条条灼人的火焰。

尽管我的惨叫声凄厉恐怖,但新娘丝毫没罢手的意思,在场其他姊妹也袖手旁观。

另一方面,虽然我屁股痛得乱颠乱扭,这火焰却迅速蔓延到我的肉棒,令我感到无限的刺激。

即使我脚踝被绑在小桌子的脚上不能动,但籐条每一下抽下来时,我大腿都顺势紧紧合起来,一下一下夹着自己胀胀的老二。

新娘不断狠狠抽打,把她对新郎抛下她不顾而去的愤怒,尽情发泄在我屁股上。

而我已经无法抵挡着那不断涌来的欲望的洪水,尽管脚踝被紧紧绑着不能动,大腿仍然努力迎着她的抽打,下意识地拼命不断地开合,让自己老二沉醉于一松一紧的快感之中。

没多久,我便忍不住,把一堆浓浓的精液,急速的喷射出一米多远了。

************“哎呀!”

“唷!那是甚么?”

我的子孙液,引起一众姊妹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你这个贱婊子,被人鞭打屁股,还这么兴奋?好,今天我就好好整治一下你的屁股!”

咏怡突然脱下她的其中一只高跟鞋,是鞋跟很幼细的那种,然后用手掰开我屁股上的两团肉,露出了我那未经人道的屁眼狭缝,再用力将鞋跟一吋一吋的硬塞进去!

“啊!不要这样!痛???求你拔出来!”

屁缝被鞋跟撑开,初经屁眼开苞的我惨叫求饶起来。

如果穿着裙子就算作女生的话,那么我的“处女”身,就是如此这般给咏怡粗暴地夺去。

“你想做女生?那先要体验一下女生被你们这些贱男强奸的痛苦!”

咏怡对我的怒吼,不禁令我联想到,难道她曾经是风化案的受害人,如今将她内心对男人的仇恨,投射到我无辜的屁眼上?!

“啊啊!好痛???啊???痛???”

我痛的乱扭臀部作反抗,只觉咏怡听了看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猛力将整个鞋跟塞进我的屁眼,并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咏怡这样抽插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

我放弃了反抗,反过来要咬紧牙关,忍住由屁眼传来酥麻感觉。

“嗯???嗯???啊???”

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就在我陶醉于咏怡鞋跟对我屁眼一浪接一浪的冲击时,她却将鞋跟抽了出来。

“怎么啦,淫娃?你叫得这么爽,开始享受做女生被抽插的悦乐啦?”

咏怡语带嘲讽的奚落,加上屁眼被她强奸的屈辱,令我羞赧得满脸通红。

“可恶的小人妖,一只幼细的鞋跟,就叫你这么爽?那么我们出动这根“大阳具”,岂不是可以带你上性欲的天堂?”

新娘拿出一根粗大假阳具,末端还连着一条小裤裤!这时新娘脱下自己的婚纱和纯白丝袜裤,把那条小裤裤穿到身上。

啊!我明白了!那不是一根假阳具末端连着一条小裤裤,而是一条小裤裤上面连着一根假阳具!新娘穿上后,就好像变成男生一样,下体挺立着一根勃起的阳具。

“小淫妇,准备好迎接我的大鸡鸡了吗?”

因为长了“大阳具”而变成了男生的新娘,按着另类的“异性相吸”定律,向着因为穿了姊妹裙﹝尽管已被高高掀起﹞而变成了女生的我,做出了雄性对雌性的本能动作:将她的“阳具”塞进了我的“阴道”!这根远比鞋跟粗大的假阳具,就像是地狱之火,在烤灼着我的屁眼。

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疼痛,使我发出了刺耳的尖声惨叫。

“做女生很过瘾吧!我的小妹妹!”

新娘快速地抽插我屁眼,旁边的姊妹则笑声此起彼落。

后来不知是谁,跟着新娘抽插我的节奏拍手,然后有人高声数数,众女随即一呼百应,一起围着我,像看猴子戏般,边拍手边齐声算着我被新娘抽插的次数:

“一、二、三、四???”

我先是被一众姊妹强迫穿上裙子扮女生,接着要扒下来被揭起裙子打屁股,如今还在众女面前被新娘“强奸”,我只觉我的男性尊严,已经被她们磨灭得荡然无存。

我无助的哀鸣,更把众姊妹逗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于是她们轮流戴上那根假阳具,以“男生”的身份,粗野地征服眼前的我这个可怜“女生”,恣意地欣赏我被“老汉推车”式强奸的情景,口里还不断地取笑着我,说我是甚么淫荡婊子。

“好好的男生你不当,却偏要男扮女装?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如你所愿,让你做女生,还要是一个下体被大鸡鸡插得爆裂的女生!”

她们插我屁眼时,每一下都插得很用力、很深入。

尽管我的意识被众姊妹的话辱骂得羞愧无比,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颇为享受被假阳具蹂躏的快感。

我用尽脑袋里最后一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绝对不能自己主动扭动屁股去迎合假阳具的抽插!否则,我便会成了那班女魔的性奴!那样会掉进她们的淫乱地狱里!永远不能翻身!可惜,即使我拼命地这样警戒自己,当我屁眼被女生的假阳具一轮快插后,我开始失控地淫叫,越叫越大声。

老二亦是不争气,选择站到了肛门的那边,再次迅速变大变硬。

我恐怕肛门没被她们的假阳具插得爆裂,自己硬绷绷的老二就已经胀得碎裂。

“哗!她的小东西又变大了!”

她们自然注意到我的生理变化。

“如果你胆敢再次在我们面前喷出那些讨厌的腥臭贱汁,我就将你下面凸出来的臭家伙全切去,看你以后还可以用甚么来亵渎我们女生!”

咏怡留意到我老二东山再起,所以不单用十分淩厉的神情望着我,更拿出一柄小刀,故意在我面前把玩起来。

咏怡对我疾言厉色地警告时,我正努力抵挡着那不断从下体涌向大脑的欲望的洪水。

这是因为屁眼被假阳具塞满的感觉,令它不由自主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出而一下一下地收缩,希望能紧紧吸吮着假阳具。

听到咏怡威胁会阉了我的瞬间,我感觉到我高潮来临,只觉身躯猛地一震,白色岩浆便再次爆发。

咏怡神色一沉,胸口急速地起伏着,显得她的心中十分愤怒:

“你当我是说笑么?我现在就阉了你!”

语音未落,便已一手执着我已软软的老二,另一手眼看真的要切下去。

“不、不、不,求求咏怡你不要阉了我,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时忍不住???”

“忍不住?不要愁,我立刻帮你根治这个烦恼,保证你以后不会如此失礼于人前。”

伴随着咏怡的话,是几声不怀好意的格格冷笑声。

“不要、不要,最多以后我全听咏怡你的话,就算是你要我天天穿裙子、扮女生,甚至是要打我屁股、插我屁眼,也全都没问题!我只求你手下留情,不要阉了我便好了!”

方寸大乱的我,情急下冲口而出,说出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心声。

的确,我也感觉自己有特别的生理倾向,每次看到女生的裙子时,心中会亢奋,有时更莫名的烦躁、冲动,想把人家女孩子身上的裙子丝袜等,全部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我甚至曾经怀疑自己是有精神病。

但我心知,穿裙子假扮女生是一回事,阉割了当真女生却是另一回事。

“你可以全听我的命令?又可以天天穿裙子扮女生?那就是说,你愿意做我的“专属女奴”?”

咏怡的眼中,生出了异样的光采。

““专属女奴”?”

我一听得咏怡讲出了这样的话来,心中不禁怦怦乱跳。

““专属女奴”:就是说不但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由我控制,而且你的意志也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如果你不听话,或者只要甚么时候本小姐不高兴,都可以随时随地惩罚你,甚至是切去你身体下面,那些女孩子不应该拥有的多余器官!你真的自愿做我的专属女奴?”

咏怡像是看出了我面上疑惑的神情,冷冷地解释。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咏怡用冷冰冰的刀背作势向我下体切下切。

我在利刀的威胁下,别无选择,只好吸了一口气,即使不甘愿做她的性玩偶,也不得不摇尾乞怜地点了头。

咏怡才一看到我已经向她屈服的时候,眼中光采闪耀,十分兴奋,以胜利者的口吻道:

“好!这是你自愿的!可别食言唷!”

众姊妹闻言,怪声大笑了起来。

我不出声,只懂得战战兢兢望着她们,心念电转,不知想了我的将来多少遍。

虽然我对于穿裙子甘之如饴,但心中暗忖,成为了咏怡的专属女奴,将会是怎么回事呢?我是否永远再也不能逃脱她的魔掌呢?在咏怡面前,我感到我只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待宰小羔羊!还是一只待阉小雄猫?(下集)接下来的周日,我内心挣扎了很久:该不该自投罗网,按照咏怡的吩咐,上她的家,当她的“专属女奴”呢?按理说,自己明明是男生,决没有自作贱去受女人摆布的道理。

但一想到可以穿上花俏的裙子,以及性感诱人的丝袜时,我精神为之一振,双脚不其然向咏怡家大步迈进。

我到达时,全部姊妹团的成员早已齐集。

“小贱奴,先换上这些衣服!”

我看到了咏怡给我的衣物,心中不禁怦然而动。

那是上班女生的套装:白衬衫加上短裙子,一件白色半透明蕾丝内裤,一对吊带黑丝袜,以及一双新款式的长筒高跟鞋。

平常我在街头看到如此打扮的OL,也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因为这般装扮太诱人了。

料想不到,今天我也能和那些OL一样,穿上如此美丽的女装上班服。

在洗手间,我拿起那条蕾丝内裤到鼻子旁用力猛索。

唔,好香,内裤飘出的那一丝丝女儿香,大概就是咏怡的味道。

我连忙脱光身子,穿上咏怡的小内裤。

由于小内裤是丝质的,所以给我一种滑溜溜的舒服感觉,令我的老二硬了起来。

看着镜子,我看到我的臀部被这蕾丝内裤包裹得十分贴身,我感到自己的臀部变得十分圆滑,与女性的臀部外表无异。

我穿上吊带黑丝袜后,望向镜中的自己,想到曾经穿在咏怡身上的小内裤及黑丝袜,现在都穿在自己身上,那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无法言喻。

我望着自己黑色的双腿,仿佛变得很修长似的,用手抚摸它们,更发觉从来没试过如此滑溜的。

穿丝袜真的很舒服,这美妙的感觉令我兴奋无比,老二也挺的非常高,好想要射精。

至于那条上班短裙子,内面的衬裙滑滑的,穿上后的感觉,与穿裤子完全不同,实在叫老二难受。

也不知道咏怡是不是故意将裙子改短数寸,我只发觉我穿上后,短裙仅仅能盖住我的屁股。

因此,我整双大腿都暴露了出来,黑丝袜的吊带也若隐若现。

我在镜前转了两圈,摆弄一番撩人的姿态,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女生,正确地说,是一个动情发姣的女生。

我老二再也受不了。

因为怕弄脏了咏怡的内裤,我稍稍拉高裙子,从蕾丝内裤中掏出老二,我看见整个龟头已经湿了。

我开始握住它上下来回地搓揉抚摸,喔???好舒服。

我的老二变得火热及奇硬无比,几十秒之后,它已经忍不住,啧出一股奶白色的浓浓精液。

************咏怡替我脸上化了个淡淡的妆,在嘴巴涂了薄薄一层口红。

镜子里的我,露出一丝丝成熟女性的美艳。

没想到经过咏怡替我悉心打扮,我竟然如此美丽标致,又是这么成熟端庄。

“今天,我们准备到郊外去远足烧烤,你作为我的专属女奴,要负责所有粗重工夫,例如搬运食物、炭炉点火等等。”

咏怡说毕,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以怀疑的眼光望着她。

“记住,你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生,所以你行为姿势必须要检点,不能丢了我们女生的脸。要是让人发现了你的男儿身秘密的话,你会有甚么下场,你自己大概也猜到得,对吗?”

咏怡口角上挂了一个残酷的微笑,望了我一眼。

咏怡要我穿上这一身的办公室服饰,却在周日到郊外游走。

我马上想到,一个出现在大自然步道上的OL,本来已经会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再加上我身上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咏怡这安排,自然是想要折磨我一番,故意践踏我的男性尊严,令我难堪。

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才好。

我虽然没有回答咏怡,但她却显然已在我面上的神情上,看出了我其实是自甘于穿女装,所以根本无意志去反抗她的威逼。

“你今天主动到我家,不就是表示你喜欢变装,希望做女生么?你乖乖听咏怡姐姐的话,我还可以留下你的小肉棒,让你偶尔做回一两天男生。”

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却不断想像,自己穿着如此短的裙子,短得隐约露出半截被女生小内裤紧紧包裹着的男根,走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会是如何的感觉。

咏怡柳眉一扬,面有得色,发出了一个媚惑的微笑来: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第一次,往往也是最困难的一次,

“郊外暴露”也不例外。

为了你小弟弟的性命,我相信你一定会歇尽所能,装扮为一个维妙维肖的OL。

”************我忧心如焚,开始这一趟远足烧烤之旅。

搬食物不难,困难的是要我穿上那双长筒高跟鞋后,仍然能在山路上,边走路边保持平衡。

沿途我不但要全心全意地走路,确保自己不会跌倒,还要顾着我的短裙子,以提防虎视眈眈的男路人,藉机窥探我的裙底旖旎“春光”。

一路上,咏怡和众姊妹特地走在我后面十多步的远处,冷笑着欣赏我这惊弓之鸟,左顾右盼,害怕被途人偷窥的窘态。

当走到一段上坡路时,两个男生老是跟在我后面,我还听到他们说:

“哎呀,前面的妹妹穿这么短的裙子,两条黑丝袜大腿好漂亮哦,要是给我们看看她的小妹妹便好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明知他们在等待着我的每一幕走光春色,但我除了捂住自己的裙子外,也拿他们没办法。

谁叫我这个“女生”穿这么短的裙子,露出大半截白嫩嫩的大腿,难免引得男人们欲念高涨。

起初我狼狈不堪,即使明知正在被男人们视奸,内心也感羞愧无比,但却不得不装成若无其事。

不过,当我发觉自己竟然能够吸引往每一个往来男人的目光时,心里却浮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异样喜悦。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少许变成了大明星的感觉,更开始喜欢这种虚荣感!我脑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于是我索性豁了出去,像平常一样大踏步走,管它走光不走光,人也心情轻松起来。

走了一段路后,大家都很累,于是停下来休息。

不知何故,我坐下后,顷刻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小妹妹,你忘记了你现在是女生吗?女孩子坐姿如此淫荡,成何体统!”

给咏怡这一说,我恍然大悟。

原来穿着短裙的女孩子坐下时,身上的裙子便会向上缩,令裙子变得更短一些。

而我更忘记了自己是穿裙的,于是便像男生那样随意坐下,张大了双腿??????我连忙紧紧合拢两脚,再把裙子尽量拉低,只见那群陶醉于我裙下春光的色迷迷男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恶行后,纷纷转过头去,把焦点移往别处,避免和我目光有接触。

“你这样败坏我们女生的名声,一定要惩戒。”

“不、不要阉了我!”

我的非理性恐慌,逗得咏怡和众姊妹笑得花枝乱颤。

“不想我阉了你的话,那么???你就学像女生一样,蹲下来尿尿给我们看!”

咏怡望着我,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她又有了一个奚落我的机会。

我听了咏怡的话后,身子震了一震,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咏怡要我穿裙扮女生之余,还要我在郊外,当众像女生蹲下尿尿。

这要求对一个男生来说,那也真是一件羞辱之极的事情。

我呆了半晌,才懂得以哀求的眼光望着她:

“如果给其他人看到??????”

“你刚才不也是张大双腿任人看吗?你看你的一众“粉丝”,还借故在附近徘徊不去,希望能一睹你“小妹妹”的倩影。

”咏怡抢我一白,口角上还挂着一个残酷的微笑。

我羞涩得连耳根都红了:

“这太难为情了!我不能够如此张扬,当众蹲下来尿尿的!要是我拉起了裙子,人家便会看到我的小弟弟,发现我男扮女装的秘密!”

咏怡以十分冷酷的声音道:

“如果你不接受这个最轻微的惩戒,那我只能将你“宫刑”法办!”

“宫刑?”

──我心中猛地吃了一惊,如果给咏怡剪下了我的小鸡鸡,恐怕以后我真的不能再站立着小便了!一想到这可怕的结果,我的心中也不禁阵阵发凉。

我只好默不作声,毫无反抗地让咏怡将我带引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咏怡和众女则站在远处,负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便真的好像一个女生般,先屈辱地将短裙扯高到腰部,再将小内裤拉低到膝盖,然后蹲下来。

我觉得自己紧张得手心上已经有湿腻腻的汗水渗出,额上也渗出了汗珠,除了虫鸣鸟叫外,我听到的只有自己惊恐的心跳声。

这时,我内心真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

我既因为害怕被其他人撞破而羞得浑身发烫颤抖,但这种不但外表而且连行为也百分百模仿女生的野外排尿,却也令一股莫名的快感从心中扩散开来。

我用手把亢奋的小弟弟压至垂直向下,希望尽快把小便排出。

但一股快感直冲神经中枢,令我忍不住上下套弄起小弟弟来。

在幕天席地的大自然里,穿着裙子来自慰,这种荒唐事,也真太刺激了。

随着我双手快速的来回,我能感觉我的小弟弟变得更加肿胀,不消一分钟,我便无法控制我自己,激烈地射出一串浓厚滚烫的精液。

幸好咏怡站得远远,未能分辨我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

不过我却听得咏怡的声音,在我远处响起:

“你的工作做得不好。刚才右边山坡上那几人用长镜头替你拍照时,你为什么不对人家的镜头微笑唷?”

咏怡以嘲讽的口吻怪责我。

我抬起头一看右边山坡,心中骇然,我的吃惊也到了空前未有的程度,相信面上的神色,也十分尴尬。

因为我发觉山坡上,原来有多达五六人在偷拍我。

那几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窃窥行为,吓得急忙收起他们的照相机和摄像机,像风一样落荒而逃。

他们究竟拍到了甚么?又会怎样处理手上的相片和影片?会上戴到互联网、广泛流传吗?看的人会发现我是男扮女装、在郊外自渎吗?会把我的面貌辨认出来吗?想到这里,我心中的羞耻感,更是到达了沸点。

不过回想起来,刚才也是我生命中最刺激的一次自渎经验!***********************************后记:这篇说不上强口味,但当中的“强制野外露出排尿”,却令在下愈写愈兴奋。

其实,也想借机请问各位读友,大家可曾有在光天化日下,变装上街的经验?身穿女装小解时,﹝即使独自在家,﹞会否也学女生般蹲下去方便?若有机会变装后,身在四野无人处,敢不敢﹝或会不会﹞试试扮女生蹲下放尿?另,这重写版原先只打算写上下两篇,没收现在已经写到第三篇。

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在下是在拖延、骗字数。

不过,下集应该真是结局篇了,因为结尾也有了大纲,只是写“野外排尿”愈写愈长,所以才把最终回一分为二。

***********************************(结局篇)好不容易到了烧烤场,咏怡要我准备烧烤炉。

我先用“炭精”点好火,再张开腿站稳,弯腰低头望着烧烤炉,用报纸大力拨风,令炭充分燃烧。

这是每一个男生都会采用的搧风姿势。

但我忘了我现在不再是男生,而是“女生”,还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

我张开腿,再弯腰翘臀的姿势,加上那条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自然把裙内的小内裤暴露大半出来。

而我在拨风时还不断扭着腰,也使得我浑圆圆的屁股若隐若现,实在,实在???该怎么说呢?我直觉周遭气氛有些异常,于是偷偷瞄向后面。

原来我两条被黑丝袜包裹得修长细滑的玉腿,都一露无遗在人前,加上裙底内裤走光的旖旎风光,教烧烤炉附近的男人们全都看呆了,眼睛死死盯住我,大概都在想捏着我圆浑饱满的屁股。

咏怡和众姊妹,则在似笑非笑的欣赏我被男人偷窥的窘迫。

这些眼神有些来自欣赏和喜爱,但更多的眼神却是垂涎我的“美色”,只给我一种色迷迷的感觉。

一个面貌猥琐的中年汉,忘我地窥视我短裙内露出的美臀上的吊带丝袜头,和半透明小内裤,更不断捂住他自己的裤裆有所动作。

不久他便轻轻长“啊”了一声,接着喘着大气,看来是忍不住射了精!还好他没有脱下裤子来,否则只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我!连过路的远足游人,也全都驻足“欣赏”我这裙下美景,希望能一睹春色。

一个男人见我望向他,还对我发出了一下调戏似的口哨声。

意识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在裙底下完全暴露出来,裙内的吊带丝袜的春光旖旎,也任由那班好色男人观赏,即是说,我全部“女生”的秘密都被人尽览无遗时,我心中不禁升起阵阵哀愁。

想深一层,我扮女生,甚至是在扮女生时被男人偷窥,其实并不可悲。

因为,如果我能清醒地牢牢记住我其实是个男的,那么男看男,有甚么问题?在男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每天都发生,根本是平常事。

如今我最可悲的,是我内心中已经麻木到﹝还是陶醉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女生。

只有在这种堕落的心态下,我的反应才会像一个女生般,当发现自己走了光,内心便直觉羞耻,脸上便泛起一片红霞。

对!我再提醒自己: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咏怡咄咄逼人的声音这时在我脑中嗡嗡作响:要是让人发现我是一个穿裙男生的话,她就会切了我的香肠,令我今生也不得不继续穿裙子做女生!如今众人的目光已经朝我两腿之间看进去,拼命视奸我下阴。

更要命的是,我老二也因为众人的注视,有些异样的兴奋,龟头渗出丝丝的淫水,小内裤也隆起了一大团。

我总觉焦虑不安,心慌意乱,担心一旦穿崩,便会男根不保。

我由于害怕个别瞥伯的锐利眼光,真会发现我那被薄薄小内裤包着的大肉棒,并由此揭穿我男身穿裙的秘密,故此我只好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地拼命拉长自己的超短裙子,希望能尽量半遮半掩,不致走光太多。

不知道是烧烤炉的热度,又或是我内心的羞耻感的缘故,我只觉双颊发热,无地自容,一颗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惊慌,还是兴奋。

我只知道,我这一个所谓的大男人,不但被众女强迫穿裙扮女生的时侯,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只懂逆来顺受;如今还要被其他同样是男性的一众瞥伯,当作女生般肆无忌惮地偷窥视奸,甚至成了别的男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有正常鸡鸡的男人,却沦落至此,也真是全然羞耻之极。

如果这个人不正正是我自己的话,如果我是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话,面对一个如此没出息不长进的男人,我可能根本不待咏怡动手,便忍不住把这丢尽男人脸子的“废男”阉掉,以免他继续有辱我们男人的声誉。

但我裙内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提醒我,我就正正是那个“切”不足惜的废男。

虽然咏怡迫我穿上裙子扮女生后,我也会感到难为情,但只要我避开咏怡,脱掉裙子换回裤子,我还不是一个与常人无异的男生?可是,如果我真的被咏怡切走我的宝贝,那时我即使穿上裤子,也只能是一个不长胡须的太监。

想到自己可能落得如此悲哀的下场,我唯有默默吞下被咏怡强制我男扮女装的奇耻大辱。

只有在拨风时,尽量合起两条玉腿,以免被围观者发现我裙内的男生证据,让咏怡抓住向我下手的口实。

咏怡和众姊妹看到我的困窘神态,笑得前仰后翻,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开始烧烤了。

但不久,旁边烧烤炉的一群女生,向我们投射了不友善的眼神。

她们是不满我们吵嚷喧闹的声音,还是妒忌我吸引了全场男生的目光?不过我看,这群奇装异服、打扮前卫、粗言秽语、头发染得又红又金的女流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应该不是好招惹的。

咏怡和众姊妹喝了不少啤酒,情绪高涨,不断大声高谈阔论,互相取笑,只见她们手舞足蹈,高兴到了极点,更不时拉扯起来。

嘻戏间,咏怡一时不小心,把啤酒溅湿到旁边一女生身上。

那女生马上狠狠瞪起她那对粗大的眼睛,露出凶光,口中爆出了一连串粗言猥语来。

大家看到了我迄今的悲辱遭遇,也猜理到咏怡亦不是省油的灯──她立即恶狠狠反唇相讥。

“你胡闹甚么?”

对方一个头领模样的女生大喝一声,顺势掴了咏怡一记耳光。

咏怡也不甘示弱,马上回了女头领脸上一把掌。

眼看她们两帮人剑拔弩张,马上要打起来。

但女头领却不慌不忙,手一晃,弹开了一柄弹簧刀,她的同党,也一一拿出小刀、指甲挫等武器来。

这时候,情势急转直下,对方自然占尽上风,我们手无寸铁,全都被女头领一伙人手上的武器吓呆得僵立不动。

“你们敢反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就是这儿村长!从来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敢还手的!我就带你们回村,好好“招待”你们!”

女头领用刀顶着咏怡背脊,示意她向前走。

我一路跟随众人走着,注意到平时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咏怡,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

一伙人进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时,她铁青色的脸已经泛起了万分恐惧。

“你刚才不是“问候”我娘亲吗?我现在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来看看,究竟你这臭婊子,下面是不是真的长了根肉棒?没有的话,看你究竟凭甚么来干我母亲?”

女头领质问咏怡。

众姊妹和我皆面面相觑。

我心中暗忖: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

咏怡今天如此凌辱我,想不到如今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也落得遭人脱衣凌辱的下场。

说起来,我还真要道谢这女头领,替我洗刷了被咏怡强迫穿裙,以及当众学女生蹲下来尿尿的耻辱。

咏怡当时那惊慌失措、软弱无助的可怜神色,却引起我无限遐想:一个像咏怡这样平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却被人强行剥得精光,还要在众人面前尽露她白嫩嫩的赤裸身体,甚至要半跪半卧在地上,翘起她又圆又嫩的屁股,任由女头领将她的小蜜穴掰得大大的,再用手指﹝还是假阳具?﹞又操又干的情形。

联想至此,我不禁血脉贲张,小弟弟已经胀大得差点冲破身上的那条女装小裤裤,连鼻血也几乎喷出来!我甚至盼望能立刻淘出小弟弟来,恢复男儿身,把咏怡“就地正法”。

大概我幻想时,一定是露出心花怒放,既兴奋又很期待的表情,脸孔也闪出一丝丝笑容,引起目光锐利的女头领的注意:

“你笑甚么?”

那刻我连忙摇摇头,我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

女头领走近我身旁:

“小妹妹,难道你又有男人的那话儿?”

她的眼光和我相遇时,使我从头到脚掠过一股寒气。

女头领突然出其不意,伸手进我裙内,我想推开她的手也来不及。

女头领的手接触到我裙内的小弟弟的一刹那,她面色为之一愣。

但她立即恢复了那种飞扬跋扈的气焰,恶狠狠地望着我。

那几秒钟之中,我全身肌肉僵硬,几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女头领纤手一扬,便向我的面上掴来:

“你这个败风坏俗的贱人妖!”

她接着“嗤”地一声响,撕裂了我的短裙,用力扯下我的小内裤,把我本已昂起头来的男根全暴露出来。

我裙下露出的大阳物,引起她手下众女哗哗地一阵骚动。

女头领转身命令她手下:

“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变态的小人妖。”

不待众人动手,我已经求饶:

“我不是变态的人妖,我其实是被迫穿裙子扮女生的!”

““被迫”穿裙子?谁迫你?是这个臭婆娘吗?”

女头领望着咏怡来问我。

我无奈地点点头。

“真的“被迫”吗?这个臭婆娘,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的可以强迫像你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贴贴服服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吗?她不过口头上说说,随便一句叫你穿裙子扮女生,你为什么就不吭一声、任她摆布?”

女头领以蔑视的语气质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女头领已再连珠炮发:

“还是???其实你根本就有这种变态易服癖好,但为怕人家闲言闲语,才借口“被迫”。

根本你自己内心十分享受扮女生,口里却辩说不是自愿的,明明骗了别的女生把她自己贴身的衫裙亵衣借给你穿,还要装成受害人的样子!”

“不???不???真是她???她迫我???我的???”

被女头领三言两语揭破了我的内心秘密,我羞愧得面红耳赤、心跳气喘,一时间也不懂如何反驳。

自然,我是男生却爱穿裙这种丢脸的事,我是绝不会、也不敢亲口承认的。

“那?为?什?么?”

女头领开始有点恼火。

“她???她威???威胁???我???”

我本想和盘托出,咏怡曾经威胁,要我做她的“专属女奴”:即是说如果我不听她话,她便会阉了我。

但我这样解释,却回答不了女头领刚才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这个雄纠纠的大男人,会屈从于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威胁?那我明白了,是因为她抓住了你的把柄???”

女头领说到这里,我已经不断地点头。

“嘿???我最讨厌这些乘人之危的小人。既然她有你的把柄,那么我现在就替你抓回她的把柄,以后你便不用害怕她了!这样吧,她刚才大言不惭,说要干我妈妈,现在既然你是真男生,那你就用你的男性家伙,替我妈好好的干她三两回,以作惩戒。我也顺便拍下你操烂她臭穴的过程,那么以后,你有了这段强奸片子在手,她便不能再欺负你了。”

女头领愈说愈兴奋,眼睛射出异样的光彩。

我听到女头领说要我当众强奸咏怡后,顿时不知所措。

我马上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下,看看是不是正在一场春梦中!坦白说,我虽然喜欢穿裙子,但说到底还是一个男人,见到美女,自然想将她剥得精光,又操又干。

何况,我自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窥觊咏怡的美色。

如今我竟然可以蹂躝咏怡的蜜桃禁果,当众淫辱她,发泄我的兽性,这真的使我受宠若惊。

这???这是真的吗?我望向咏怡,只见她身子发着抖,面色白得极其可怕。

她已经被女头领的手下按在地上,手脚动弹不得,看到我这个面容猥琐的小色狼,开始有些害怕,嗫嚅说:

“你怎么啦!你穿裙子不是我迫你,是你自愿扮女生的!你穿上我的裙子后,不是很兴奋吗?”

“来吧!只要你剥光眼前这可爱美女后,你便可以用双手肆意搓揉她的大奶子,用嘴巴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你还可以将她那鲜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拨开她那两片阴唇和之间的小缝孔,用你的大鸡巴,插爆她的小穴穴,不但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可以将你的浓精全灌进她的子宫里。只要你弄大她的肚子,叫她帮你传宗接代后,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今天你不上了她,好好爽她一回,你一定会终生后悔。”

女头领哈哈淫笑,不断在旁怂恿早已露出贪婪饥渴样子的我,要我马上当众奸污咏怡。

看到慌张的咏怡额角渗出冷汗,全身发抖发软,我直吞口水,全身发热,心脏兴奋得快要从嘴巴跳出来,裙子下小裤裤内的巨炮已经几乎呈九十度直角竖起,蓄势待发。

我已经抵挡不住内心的那股像缺堤河水的热血沸腾,走到咏怡面前,蹲了下来,准备有所动作。

“不要!不要啊!不要碰我!怎么说我们都是中学同学,从小相识,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我一马吧!”

咏怡语气颤抖哽咽着,几乎是说一字,哭一声地,以一种十分哀求的目光望向我。

大概她做梦也想不到,人的命运可以逆转得这么快:一句钟前,我还在哀求她不要迫我当众在野外露出,扮女生般蹲下来尿尿;如今,却是她在乞求我,不要当众剥光她的衣服,不要强奸她!

“说不尽的软玉温香,娇柔旖旎,此刻就在你眼前。正所谓美食当前,机不可失唷!”

女头领的话像催眠了我,将我压抑在潜意识中的兽性全释放出来。

我急不及待,用手粗暴地解开咏怡牛仔裤的钮釦。正当我准备脱下咏怡的牛仔裤时,我看到她面上恐惧的神色突然消失,并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

我怔了一怔,在还不明白为何她能挣脱被按住的手时,我只觉得身子猛地一转,身不由主,

“叭”地一声,被那班恶女把我手脚紧紧按住。

发生甚么事呢?这一刻,我彻底错愕,脑筋混乱到了极点。

“你太狂妄、太卑劣了,竟胆敢乘人之危,仗着别人的威势,有恃无恐,公然背叛我,还妄图在众目睽睽之下,指染本小姐神圣的身体?异想天开!”

咏怡说罢,站起来釦好牛仔裤的钮釦,再对准了我的直挺挺的鸡巴,便是狠狠的一脚!我痛得泪水直流,心中的疑惑,到了极点。

“咏怡,你不是说他是你忠心耿耿的“专属女奴”吗?怎么我煽动他两三句,就令他见“色”忘义,出卖了你,答应替我向你报复,妄想沾污你的身体?”

女头领点起烟,以挖苦的口吻嘲笑咏怡。

我心中在发呆,女头领怎会知道咏怡的名字?我竭力想自我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个头绪来,但是我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突然间,我的心中却陡地一动:难道她们本是相识?

“翠珊,还是你高明,帮我设下这苦肉计,试试这“女奴”的忠诚!既然她胆敢连我这个“主人”的裤子也几乎脱了下来,我也无话可说,跟你打赌的那一千块钱,我愿赌服输。

”听罢咏怡一席话,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跌进了她们处心积虑给我布置的圈套。

我脑中只是乱轰轰地一片嗡嗡作响,自己的手心也在隐隐冒着汗。

“不过我恰巧身上没有一千块钱,不如我就索性把这“女奴”转让给翠珊你,任凭你处置,算是另类的“钱债肉偿”吧!”

咏怡接过翠珊递给她的香烟,抽了一口。

“我看,这种悖逆小人妖是不可靠的,豢养下去,只怕她将来也会像今天一样,打我身体的主意,加害于我。除非将她???”

翠珊呵呵大笑。

我的心中,不禁阵阵发凉,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大惊失色道:

“你???你要对我干甚么?”

咏怡嘲讽道:

“除非将这小人妖净了身,断了他的是非根,绝了他的欲念。那这小太监,以后才会专心服侍翠珊公主!对不对?”

翠珊抽着烟,脸容上现出了一个极其得意,也极其残酷的微笑:

“嘿嘿,小人妖,本来我也想留下你的小鸟鸟,让本公主闲来把玩一番。但你却不识好歹,敢对咏怡小姐作出不敬的亵渎行为,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你喜欢当女生,本公主就帮你梦想成真,替你去掉身上的多余之物,也算是你应得的报应吧!”

翠珊说罢,便硬抓起我的阴茎,出其不意拿起烟头,烫了我的大肉棒一下。

“哇!不要!”

我被烫得痛的要死,哇哇大叫,在地上扭动屁股想退开,可惜我被众恶女按住手脚,动弹不得。

我面上现出了十分恐怖的神色,面色发青,口唇发白,无助地哀求翠珊:

“求求你别阉了我!拜托,只要你肯留下我的小鸡鸡,就算你以后要我天天穿裙子丝袜,我也是甘心情愿啊!”

“忍耐一点!弄掉了你的小鸡鸡,你就可以变成真真正正的女生,一样可以天天穿裙子丝袜了!”

翠珊露出狠毒的眼光。

咏怡怪笑着,声音听来,十分骇人:

“这是你咎由自取,谁叫你竟敢打本小姐神圣身体的主意,惹起我的怒火。今天你受此官刑,绝对是罪有应得!更何况???”

咏怡一面揶揄,一面也用她手上的烟头,烫我的鸡鸡。

“更何况???我们去掉你身下的万恶之物,让你做了女生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天天穿上这些华丽的套装衬衫短裙,和吊带丝袜上班去!”

“好烫!好烫啊!停手啊!”

我剧痛难耐,仰天大叫。

其他女生看着我受辱的狼狈,在哄堂爆笑声中,也纷纷加入翠珊和咏怡的行列,争先恐后,肆无忌惮的用烟头来烫我的命根。

我一直被她们折腾,直到小弟弟已经给烫起了无数个泡儿时,翠珊忽然叫停:

“差不多了,她的小鸡鸡已经又红又肿,应该给它治疗一下。”

我还在发楞,思考着翠珊的话的含意时,她已经拿出一瓶消毒酒精来。

“伤口不消毒,会很容易感染细菌的。别说姐姐欺负你,我现在就替你小鸡鸡上的伤口消毒杀菌。”

我看到了消毒酒精,在刹那间,心中又感到了新的恐怖,增添了一丝寒意,因为我猜到翠珊接下来的意图。

果然,翠珊把酒精慢慢倒在我伤痕累累的小鸡鸡上。

原来,

“在伤口上撒盐”,不单是一句比喻,也可以是一种惩罚。

“停手啊!好痛啊!我的鸡鸡啊!”

“停手?没所谓。可是伤口不消毒是不成的。咏怡,她可有其他方法?”

“我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既可以替她伤口消毒,又可以实现我的诺言。”

咏怡一面说,一面掏出了打火机,再燃起了一根香烟。

我当时,还不能确切明白咏怡那几句话的意思,我只见咏怡望着翠珊,不断把玩手上的打火机。

沉静了数十秒后,翠珊突然大叫:

“啊!我明白了。好主意!用火消毒伤口,好主意!”

我聪到翠珊的话,突然之间,毛骨悚然,一股莫名的恐惧,像是突然袭到的电流也似,穿通了我的全身。

那刻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

咏怡点起打火机,呵呵大笑走向我:

“我说过,你若被人发现了裙内的贱男物,我便阉了你。你可是当我的警告是耳边风?如今你男扮女装的事,被翠珊第一个揭穿,我就在她见证下,履行我的诺言。”

说毕,便用点着的打火机燃向我老二。

由于我老二充满消毒酒精,它一接触燃着的打火机,火焰便非常炽烈,也令我痛不欲生。

完蛋了!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心绪翻腾,多么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梦。

但我清楚知道,这其实是任何一个男生的噩梦: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性独有之物给别人毁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顷刻之间,这陪伴我一起成长,一同生活了半辈子的小兄弟,在咏怡、翠珊和众女的拍手称快声中,烤焦了成为黑炭,令人惨不忍睹。

我流着泪,与其说是因为肉体上的痛楚,不如说是因为那种只能眼睁睁目睹自己的宝贝被彻底焚燬,但却无能为力的内心痛苦。

我只能凭弔着我下体的半团焦炭,和悼念“男人”这称呼──一个我被咏怡褫夺了的资格。

男人的痛苦当中,还有哪种痛能比这更痛?!

“呵呵!我今天早上故意不给你穿这个,是因为你还未曾是一个完全的女生!现在,你终于有资格戴上它了!”

咏怡扔下了一个胸罩给我,在翠珊和其他女生的嗤笑声中,一众扬长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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