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熬过了高中三年,来到北部念书,大一时一次联谊中认识了怡苹,就读北医护理系,虽然还是学生,但或许是经常实习的关系,看在我们这些外人的眼中,俨然已是一位正牌的护士小姐!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对护士这个职业存有一些遐想,特别是在经过了接近一年的交往后,我们有了同居的共识,我当然是非常兴奋,因为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是存在着一些怡苹不知道的一些秘密……我有着蛮严重的恋物情节,特别是女孩子的丝袜,以前在家里只能偷偷地拿老妈少之又少的几双来穿,不久就腻了,但现在跟怡苹同居后,加上她又是个就读护理系的小护士,衣柜里的丝袜自然不在少数,於是我便时常利用没有课而且怡苹三不五时就得到医院上实习课,当然也让我有非常多的机会来好好地享用她的贴身衣物……这一天我又趁着她出外实习,回到住处后把书随手一放,迫不及待地冲进她的卧室里,准备开始进行一系列的变装。……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打开衣柜先拿出一件纯白色的胸罩围上,熟练地用手拉紧至身后将三排扣环系上,在调整一下肩带即可,接着是下身了,又翻出了和胸罩是一套的蕾丝三角裤穿上,然后取下了用衣架吊着的护士紧身裙,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把夹子松开后,拿起裙子准备套上时里头突然调出了一件东西,捡起来仔细一瞧竟然是吊袜带,什么时候怡苹也变得这么风骚了,在仔细翻了翻衣柜后果然找到一双尚未拆封的纯白色丝袜,赶紧斯开包装后果不其然是双长统袜,把它穿上后,拿起刚刚无意间发现的吊袜带小心翼翼地包覆臀部同时钩上扣环和长袜作了结合,接着才把裙子穿上,接着愉悦地从床头底下拿出了那双怡苹不常穿的白色高跟鞋穿上,正当我开心地穿着高跟鞋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的同时,回头一看才赫然发现怡苹就站在房门口,她竟然提早回来了……我吃惊地看着她,嘴上想做些解释:"怡苹,我……"怡苹却走进房门来,顺手把门带上并反锁住,又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说道:"什么都不用解释了,其实我早就发觉你有些不对劲,不过我倒是没有尝试过和穿女装的男生做爱是什么滋味,想不想试试??"我压根儿没料到怡苹居然一点儿也不生气,於是不加思索地直呼:"好……好!!来吧~~"我才正想扑上去时她却一把将我推开,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谁准你碰我的啊??偷穿我的衣服还敢这样嚣张,先跟你声明,今天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行事"怡苹说着说着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包包。
丢在了我的面前。
只听见吭啷一声像是有金属制品。
我看她一眼,她笑着说:
“里面是我特别准备的,我要你做我的……”
“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怡苹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身后,将我的双手慢慢拉到背后,用一只手握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在那个包包里头不晓得在摸索着什么,突然间"喀嚓”一声轻响,我感觉到一只手被铁制品套住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是一声"喀嚓",我的另一只手也被套住了。
是手拷!我的双手被反拷了!
“怡苹?”
我的双手挣扎着,
“嘘。。”
怡苹在我的身后用她纤细的指间轻轻地按住我的双唇,由於床头正对着一面镜子,我从镜中瞧见,怡苹迷人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严厉,止住了我下面的话。
“现在跟你说清楚,今天你必须当我的奴隶。没有自由,接下来的一切由我掌控,都由我主宰,如果你不听话那我可就不客气啰!”
一边说着,一边她又从包包里取出了一个比网球略小的红色小球,说它是小球也不确切,因为在球的中央还穿着一根皮的带子,就像皮带一样,带子的一头还有个皮带扣。
“怡苹到底从哪儿弄来这些玩意儿?”
我心里暗暗在想。
不过,我马上就明白它的用处了。
怡苹将红色的小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将皮带绕到我的脑后,然后使劲一抽带子,将皮带扣上了。
“呜……呜……。……呜……”
我摇着头,努力想摆脱那个堵在嘴里的小球,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告诉我!!你喜欢女人的衣服吗?”
我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怎么个想法?”
这个问题难回答了,我开不了口,又不能用点头或是摇头来表示。
“告诉我!!”
“呜……呜……”
我的努力也只能发出这两个音节。
“穿女人的衣服是不是让你感到很兴奋?”
“呜……”
“只有女人才穿女装,你是女人吗?”
我迟疑着。
“你不是女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什么?”
我也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你是个想穿女装的女男人。”
“我是个女男人?”
我在心里问着自己。
“你是不是个想穿女装的女男人?”
怡苹的声调高了上去。
“呜……”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感觉眼眶变得湿润起来。
“你就是个女男人,一心想穿女装的女男人。”
我分明感到泪珠已在我的眼眶里打转。由不得我半点拒绝。事实上,我又有什么办法拒绝呢?嘴已经被堵上了,无法发表意见,能反抗的双手也被反拷在了身后。
我倒退着踉踉跄跄地被她拖着一把推倒在床铺上,接着她又拿出了那个包用手在里头搜索着,接着映在我眼前的竟然是个注射针筒,见到此景,我在床上扭动着身躯不断挣扎着,但似乎我每扭动一下身躯,也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着怡苹的摧残欲望,双手被铐紧的我丝毫动弹不得,一想到那针筒里不晓得是啥药品注射在我身上还得了,我早已顾不得形像想嘶吼求救,而拚尽了所有的力气叫喊着,但却传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放弃了反抗,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瞧你这副无助的模样看了还真让人心疼,省省力气吧!不过,滥用药物要是传出去我就完了,你应该不会把我对你施打药物的是说出去吧??"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拼命点头表示,心想着:"笨怡苹,要是在我身上留下了注射痕,就握有你的把柄了,下次看我怎么对你来个SM"但怡苹此时却停下了动作,把针筒摆在床上,以微瞇的眼睛望着我说道:"嗯~~这样好了!!这么做就可以不着痕迹了!!"怡苹脱了裙子和上衣,瞥见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的半短胸衣,胸衣在腰口处收紧,形成一个美丽的漏斗型,她戴着没有肩带的半罩杯式的同色胸罩,两个雪白的乳房半球露在外面,在中间汇聚成一条深遂的乳沟。
胸衣的下面连着四条吊袜带,吊着黑色的透明长统丝袜,一条小小的黑色蕾丝三角裤衩刚好将阴处遮住。
接着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双医护人员专用的塑料手套戴上后,双手轻柔地在调整袜带或许是避免待会在爱爱时不至於松脱,但我却瞥见长丝袜的袜头上塞了白色的东西并靠着袜带紧紧固定着,仔细一瞧是条手帕,难道怡苹是想……果不其然,怡苹随即解开了袜带的扣环抽出手帕,并拿起放在床头的侧肩包,把手伸进里头翻着翻着,拿出了一个尚未拆封的口罩拆开后戴上,说道:"这玩意儿挥发性还不错,要是连我自个儿都昏了那可就没法子玩啰!!"接着左手拿起手帕,右手则拿着针筒离手帕有着一段间距轻轻一压,药水立刻以一条细小的水柱姿态洒落在手帕上,见到此景的我此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手帕渐渐被药物浸湿,怡苹将手帕晃了晃确定手帕上头明显湿了一片已经完全吸收药剂后,又随手将那条湿淋淋的手帕塞在袜头处,见道她向我走近。
我虽然立即试图抵抗但无奈双手失去了自由,不一会儿就被怡苹制伏,怡苹双手将我搀扶架起,然后伸手在我脑后松开了绑嘴的皮带,将小球从我嘴里取了出来的同时我才想试图喊叫,怡苹却早一步从袜头上抽出了手帕,很快地我的声音全被这条佈满药味的手帕封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咿咿唔唔不清不楚的模糊呻吟,镜子在我面前呈现着这幅景象。
一个戴着口罩的女护士正用她那戴着医疗手套的手把这条迷魂手帕紧紧摀在我的口鼻上,我只能用无助的眼神盯着镜中的怡苹,耳边则传来怡苹的絮语:"待会儿让姊姊帮你服务一下,不过得先请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啰!!"我不断拼命地扭动抵抗,但无奈双手失去了自由,还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在地板上不停地摩蹭着不但是徒劳无功,更只是正中怡坪的下怀,呼吸很快地急促了起来,不得不吸入越来越多沾在手帕上的麻醉药,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被牢牢制伏住的手脚也不听使唤的软了下来瘫软在怡苹怀里,丝毫不给我任何喘息的空间,手帕依然摀在我的口鼻上一点空隙也不留,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甚至已经完全停止了运作,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