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幽谷佳人从寻芳岛回来,杨委和梦娜就去了中国西部一个边远山区。
山区很落后,但美丽而宁静,树木参天,山泉连绵,鸟语花香,气候宜人。
杨委在山里政府的支援下,创办了一所以梦娜的名字命名的学校。
他自任校长,梦娜也在校里任教,负责孩子们的音乐、形体和舞蹈训练。
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个能唱善跳、又漂亮又温柔的老师,她的歌是那?好听,比树上的百灵还婉转。
她的舞又跳得那?迷人,就像山里开屏的孔雀。
而且她从不高声训斥他们,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微笑,高兴了,还带他们去效游,给他们讲山外面的世界。
杨委对梦娜的工作也很满意,他们已从寻芳岛的阴影中走出,每天夫唱妇随,双出双入,好不令人艳羡。
晚上,他们还常常打着手电,走访一些贫困家庭,对他们孩子的学费予以减免,替那些?孩子的学费操碎了心的家长们解除了后顾之忧。
这种种举动使他们赢得了很多山里人的心。
山里人待他们夫妇也很好,常常给他们送来新鲜的野菜、蘑菇和猎物,把杨委和梦娜都吃得白白嫩嫩,胃口大开。
空遐时候,他们夫妇也跟着山里汉子进深山学打猎。
梦娜眼神儿好,学枪法学得比杨委还快。
当她第一次亲手从山坡上打下一只漂亮的小野獐时,她高兴得像个没结婚的小姑娘似的拍着手跳起来。
还有的时候,梦娜则穿上牛仔裤,挎着小竹蒌,跟随那些山里女人进山挖野菜、采蘑菇,学着辩认那些是山珍,哪些是毒菇。
没多久,她就跟山里的女人处得亲如姐妹。
在登山出了一身汗之后,她也会跟她们一起结伴去山后面清洌的泉水中洗澡、戏水。
她那姣好的身材、迷人的泳姿和白嫩的肌肤令山里的女人们惊得咋舌,回去躲到被窝里还忍不住要津津有味地向她们的老公夸耀。
其实山里的汉子们也早就对这个城里新来的女老师充满了好奇和兴趣,她整个人显得那?出类拔萃、与?不同。
他们常常在她的教室门外驻足,只?多听听她那悦耳的歌声。
或是远远地透过教室的门窗,痴痴地看她那像画中仙女般的舞蹈。
就是走出学校,她也是显得那?娇媚,那?水水灵灵,鲜活动人。
尤其那牛仔裤穿在身上,紧裹着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在山路上走动时,轮廓分明的大屁股一扭一摆的,比他们自家的女人好看多了。
现在他们听老婆再讲到她洗澡、游泳时的模样儿,更是心仪万分,对她的羡慕和推祟有增无减。
他们真希望这个像仙女一样的梦娜老师能够永远在山里住下去,那样他们干活的劲头就会更足,生活也更加有滋有味,而他们子女的未来,好象也因她的到来而多了许多亮色。
当然,也有个别心痒难熬的,憋不住,便躲到山泉边的灌木丛中,偷看梦娜跟他们的老婆们洗澡时的形景。
梦娜起初对此毫不知情,还是跟山里女人们一样,每天到了傍晚,就去后山,在泉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无拘无束地跳到水中洗澡,或者在水中教女人们蛙泳、蝶泳、自由泳。
有时她也跟她们打、玩水仗,嬉戏笑闹,或是模仿她们的那种狗爬式泳姿取乐。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和在水中清新活拔的样子,直挑得偷看的汉子身子发涨。
而她那不时浮出水面的娇乳和雪臀,更是引得他们两眼发直。
好在他们至多只敢偷窥,却从没人会越雷池一步,冲到泉水中对洗澡的她和其他女人施暴或非礼。
山里人都将梦娜视?恩人和女神,谁要是做出那种丑事,在山里肯定就没法混了。
后来梦娜对此也有所耳闻,但只好装做不知。
因?她听说,山里汉子偷窥女人洗澡是常有的事,她只能入乡随俗。
虽然家中有现代化的淋浴,但她觉得那远没有在山泉中洗得过瘾。
所以她明知有人偷窥,有时还是抵制不了那泉水清澈的诱惑。
只是她再去后山时,在水中的动作收敛了许多,特别是不敢再做她过去很喜欢摆的仰泳姿势了。
想到这一切都会被偷窥的汉子们一览无遗,她的心就跳得厉害。
但她同时又觉得这些山里汉子们很朴实,甚至很可怜。
有时望着一潭春水,她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独特的小老头画家。
他遇害也有一年多了,要是他还健在的话,看到山村这美丽如画的景色,看到她现在更趋丰满完美的娇躯,一定会灵感?出,画出更多超凡脱俗、精美绝伦的杰作。
可惜,这一切他都看不到了。
人的命运真是变幻无常,小老头画家大概也想不到,他用生命捍卫了她身子的清白。
可在他离世不久之后,她却经历了种种非人的磨难,直至陷身寻岛芳,每天都在跟男人的纵欲寻欢中黯然销魂,清白的身子早已面目全非。
往事不堪回首。
好在现在她终于跳离苦海,和老公杨委一起,又可以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了。
二怀孕很快,进山已有了几个月。
一天,梦娜忽然发现自己的月经竟在不知不觉中断了,并且有恶心要吐的感觉。
她对着镜子一照,发现自己的乳晕变深变黑,腹上还有了一道道细微的妊娠纹。
她心里格楞一动,一个人偷偷到乡医院做了尿检,检验结果,她竟然是怀孕了!她拿着检测报告,不敢置信,又有点飘然欲晕。
当天晚上,她幸福而又忐忑不安地引杨委摸着她已微微隆起的小腹,说:
“老公,猜猜看,里面有什??”
杨委因?学校初创不久,事情千头万绪,每天回到家都是精疲力尽,恨不能倒头便睡,所以已有好多天都没有心意跟她亲热。
此时听梦娜那种神秘的语气,忍不住好奇,将手按上她绵软的小腹,只稍稍一摸,他就明显感觉到了她肚子里面的胎动,不禁瞪大眼道:
“怎??梦娜,你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倒底怎?回事儿呵?”
“我正想问你呢,你说倒底是怎?回事儿呀?”
梦娜娇嗔地嘟起嘴。
杨委猛然想到了,声音颤抖起来,
“哇?梦娜,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怀孕了?”
梦娜羞涩地低下头,说:
“不是怀孕,那又是什??我已到医院做过尿检了。这次我真的是怀上了呢。”
“真的?”
杨委又惊又喜,一下将梦娜抱离了地面,激动地道:
“太好了,梦娜,你终于怀上了!我父母一直渴望着你能生孩子,我也盼着你我能有后代。不孝有三,无后?大嘛。现在你终于怀孕了,感谢上天!原来我们在寻芳岛上还是有一点点意外的收获嘛……“他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地在梦娜小腹上摸了又摸,还将耳朵凑上去听。“可是……你也知道,孩子是我在寻芳岛上怀上的,你并不是孩子的生身父亲。他生下来,你真的不会有什?想法吗?”
梦娜忽然涨红了脸,幽幽地道:
“虽然我很想生下他,不过如果你接受不了,我还是愿意去医院做流?,你拿主意吧……““小傻瓜,你怎?说这话!别忘了,我们是夫妻,你生下的孩子就是我俩的孩子。他是你的骨血,也是我的所爱!再说,孩子是无罪的,你好不容易才怀上他,要是告诉我父母,他们不定会怎样高兴咧,你又怎能忍心去做流??
“杨委仍处在极度兴奋当中,捞起梦娜的贴身内衣,对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叫道:”小家伙,你听到了吗?我爱你!我是你爸爸!我等你已经等得很久了。
““傻样儿,他可能耳朵还没长全呢,你就别白费劲儿了。”
梦娜也被杨委高兴的心情感染了,一颗悬着的芳心完全放下来。
这些年来,?怀孕的事儿,她也担了不少压力,受了不少委屈。
杨委的父母一直以?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压根儿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是个天生的死精者。
?了不让两个老人彻底伤心绝望,她也坚持不让杨委将真相告诉二老,而是将所有的罪名都由她主动向婆婆承担下来。
现在,她也终于可以向二老交待了。
她感到命运在尽情地折磨了她之后,还是在冥冥之中对她有一点点回报和眷顾……接下来的日子,杨委给她买来大量的孕妇必读书籍,还将不少胎教音乐带回家,让她每天放给胎儿听。
他又兴冲冲地给父母写了封信,将梦娜怀孕的喜讯告诉了二老,想让他父母亲一道来山里陪陪梦娜。
谁知他母亲望子心切,一喜之下,心脏病复发,被迫住进了医院。
他父亲?照料老伴儿,也来不了山区了。
杨委又想给家里请个保姆,梦娜却坚持不肯,她说她情愿自己辛苦点儿,也不愿让外人来破坏家里和谐亲蜜的气氛。
杨委也只得作罢,就让她在学校停了课,专心在家休闲养身。
山里人知道梦娜怀孕后,给她送来更多新鲜美味的野物,杨委也给她准备了不少价值不菲的补品。
梦娜也不再节食,每天里海吃猛吃,很快就长得更白更嫩更胖了,过去的衣裙都无一件能穿上身。
好在她一直都对服装设计有兴趣,就自己动手,将过去的衣裙剪的剪、拼的拼,竟设计出一套套漂亮而迷人的孕妇服,每一件穿在她身上,都是那样合体,令她倍显妩媚可爱。
肚里的胎儿越长越大,不少时候,她已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拳打脚踢。
一天,吃完饭,梦娜碗也未及洗,杨委接到一个电话,他告诉她,刚接到上级紧急通知,要他立即出发,陪县教委的王主任搭晚上十一点多的飞机到省城去出差,参加一个教育研讨会。
八点多,梦娜穿上孕妇服,又套了件外衣,开车送杨委去县城新建的小机场,准备在那儿与王主任会合。
驶过100多公里的山路,终于到了机场。
两人趁四下无人注意,在机场外吻别,依依不舍地拥抱,这是他们进山后第一次分开。
“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小宝宝。”
杨委将手伸进她的孕妇服,抚摸着她的大肚子。
“呵呵,好一幅娇女送郎图嘛。”
一个又矮又白又胖的男人拎着只皮箱,风度翩翩地从黑暗中走出。
“呵,王主任,原来都被您看到了?”
杨委赶紧从梦娜腰里抽出手,不好意思地跟梦娜道:
“来,夫人,认识一下,他就是教委的王主任。”
“呵呵,你就是梦娜老师吧,久闻芳名,深山多美女嘛,看来此言不虚。今日一见,果然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
王主任主动上前握住梦娜的手。
“让您见笑了,第一次见面,就让您看我挺着个大肚子,怪不好意思的。”
梦娜慌乱地向上拉了拉裙腰,低头含羞一笑。
“哎,此话差矣。”
王主任亲切地揽住梦娜的腰,又轻轻拍着她的手背,道:
“俗话说,十个孕妇九个俏,还有一个更妖娆!我看你呀,肚子鼓起来,才更让男人怦然心动呢。杨校长刚才不就情不自禁了吗……““主任您就别笑话我们了。”
梦娜的脸一下飞红,想到刚才自己和杨委亲热的“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呼吸也不由窘迫起来。
“关没系嘛没关系,我什?都没看到。是不是?”
王主任说得神采飞扬,腮上的肉都在抖动。
“再说,就算我看到什?了,我也没资格笑话你的嘛。你看,你的肚子也未必比我大多少哦。不信,你自己可以摸摸看,我可是有名的将军肚。“说着,他抓着梦娜的手在自己的肥肚上绕了两圈。“你说,咱俩的大肚皮是不是彼此彼此呵?哈哈!”
王主任爽声大笑,仍抓着梦娜的纤手不放。
梦娜的脸更红,低垂着眼帘,不敢?头应声,也不敢看他。
“好了,梦老师,咱们俩人的大肚皮也比完了,我该将你老公带走了,真是不好意思,要委屈你空守几天闺房喽。呵呵!回来后我让他给你加倍补课。”
王主任说着,在梦娜的腰上推了一把。
“不跟你的校长老公吻别一下吗?
“好吧,亲爱的,再见!”
杨委主动低头,在梦娜的额角吻了一下。
“也跟我拥抱一下吧,难得两个大肚子碰到一起,亦是有缘呵。”
王主任幽默地笑着,不由分说,将梦娜搂到怀中。
“祝您平安!”
梦娜顺从地让他拥抱了自己,又转向杨委道:
“老公,也祝你平安。”
杨委含笑看着她,点点头。
三大肚相怜杨委一走就是十天。
不觉又到了周末。
梦娜就一个人挺着三十六周的大肚子,走进了乡医院的?妇更衣室。
她打开了医院特供给她的衣柜,伸手到背后,将自己亲手设计的那件橘红色的孕妇装的拉炼拉到底,整件褪了下来。
她微喘着转头看着墙上的镜子,只见镜子里露背的胸罩只盖住自己一半圆滚滚的乳房,大肚子上束的那条孕妇内裤像是要爆裂似的。
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又踢了她两下,不禁低头伸出双手,抚摸着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
恰在此时,更衣室的门被人打开。
梦娜从铁柜后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和她同样挺着大肚子的漂亮女人。
她礼貌性跟那漂亮女人点了点头,又对着镜子理了理头上的秀发,然后从衣柜中取出专供体检时穿的那件紫色吊带孕妇服,绑好背后的带子。
孕妇服紧贴着她背后的曲线。
“你这孕妇服真漂亮,是哪儿买的?”
那漂亮女人盯着她那紫色碎花服,忍不住羡慕地问。
“这是我自己动手,将以前的一件吊带裙逢逢补补改做的。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或是帮你做一件。”
梦娜嫣然一笑。
“呀?真的?想不到你还有服装设计的天才。”
漂亮女人高兴地说:
“现在店里卖的那些孕妇服都是千篇一律,难看死了,好像压根儿就没把我们孕妇当女人。可是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我们孕妇也不例外。要是你肯帮我度身做一件,出多大价我都愿意。““要不你明天到我家来吧,我帮你量体裁衣,包你满意。”
梦娜说着,打开小挎包,送了她一张名片。
“哦,原来你就是梦娜,难怪你会这?漂亮。我听人提起过你,说你是本县第一名花。好,我叫林萍,很高兴认识你。我们交个朋友吧。明天我一定会来你们家。只是不知你先生欢迎不欢迎?
““哦,你放心,他出差去了。”
梦娜说完,低头一看手表,
“呀”了一声,说:
“对不起,我跟医生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走了。拜拜。”
说完,迈着碎步,匆匆走了出来,径直向?科走去。
快到?科门前时,她的心又不禁纷乱起来。
一个月前,当她来乡医院?科做内诊时,碰到的主治医师竟然是她的旧日恋人杨柳!她跟杨柳上大学时就认识,那时她刚考入大学不久,一个人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情绪颇?低落。
杨柳是邻班医科专业上一年级的高才生,也是她的老乡。
他们在一次舞会上相遇,杨柳一下就被神态清纯、气质高雅的她迷住了,一改往日在女孩子面前的自负和骄傲,开始疯狂地追求她。
经不住杨柳的甜言蜜语和狂轰滥炸,她终于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几次约会之后,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
花前月下,有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
后来,杨柳又邀她去露营。
到了晚上,他拉着她到林子里去,到无人处时,他再也忍不住,猴急地亲吻她、爱抚她。
梦娜不好意思拒绝,加上青春冲动,对他又颇有好感,也就低声喘气,扭动着身子任由他下手。
正当他和她呻吟着在草地上热吻、拥抱时,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忽然照在两人身上,狼狈的他们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而年轻辅导员的脸却阴沈得可怕。
原来他此前已多次向梦娜求过爱,却都被梦娜婉言拒绝了。
后来到杨柳毕业分配,听说学校因?辅导员坚持认?他和梦娜那次有出轨行?,硬是将他分到了一个边远地区。
两人从此失去了联络。
想不到这次梦娜意外怀孕,乡医院王院长的儿子王小虎在梦娜班上上学,?讨好梦娜,王院长想特意找个高超的妇?科医生帮她做?检,竟高薪请来了现在在县第一人民医院担任妇科主任的杨柳前来客串坐堂。
杨柳初见梦娜时有一线意外的惊喜,也有一丝难言的尴尬,甚至觉得有些像做梦。
展现在他眼前的梦娜还是那?柔情似水,高贵迷人,却又多了一种成熟妇人独有的妩媚,更有一种历经沧桑才有的丰韵。
梦娜也心慌不已,杨柳白净的脸庞,方挺的下巴,依然英俊逼人,宛如电影中的硬派小生,只是目光中却总是有些抹不去的忧郁。
她慌乱而又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装着落落大方地向他伸出手,问了声:
“你还好吗?”
“没有你的日子,我又能好到哪儿去?”
杨柳喃喃低语着,用力地将她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心里。
两人的目光绞在一起,往日的恋情仿佛又重现在眼前。
特别是杨柳,心情相当激动,他紧抓着梦娜的手不放,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又会突然消逝。
“杨医生,别这样,我已结婚了。”
梦娜怕他在护士面前失态,低声提醒他。
“杨主任,一切都准备好了,现在是不是让你的病人开始体验?”
护士也撇了撇嘴说。
“噢,对,对。小姐……请躺到?台上。”
杨柳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深吸了口气,扶着梦娜在?台上躺下,又戴上胶皮手套,准备给她做?道检查。
梦娜红着脸躺下来,又想坐起来逃走。
要她在昔日的恋人面前解开孕妇服,实在让她难堪。
“不要紧张,请轻轻地支起双腿。”
杨柳柔声说,又亲手帮她褪下?裤。
梦娜只穿了条带有蕾丝前片的高腰孕妇内裤,杨柳把她的连身孕妇装的下摆掀到腰际。
梦娜的呼吸突然紧促起来,忽闪着大眼看着他,轻声问:
“会痛吗?”
杨柳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又让她侧躺下,将她连身孕妇装的拉炼拉到底,整件剥了下来。
当她弓起双腿时,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张开的大腿间迷人的私处。
他解衫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梦娜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那是他久已向往的地方!是他魂索梦萦的秘土!现在这一切却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伸手可摸、触手可及!他用听诊器听过她的心跳,又听过胎心音。
他的又再往下探,越过梦娜高耸浑圆的大肚子,伸到她张开的大腿中间。
右手略施压力,压按着她湿湿热热的外阴部。
接着,他按惯例,将手指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门。
梦娜挺着大肚子光着下身躺在昔日的恋人面前,也是面红耳赤,情潮起伏,心脏像是蹦突着要跳出口腔!她觉得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似乎都在强烈地挑逗她,想唤醒她沈睡的记忆,让她复燃旧情。
尤其是当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时,她甚至又有了点当年恋爱时要飘起来的感觉。
但她还是强忍住自己的感情,不敢稍作回应,只是装做接受他的例行体检。
这时跟诊女护士看着杨柳的眼神儿,憋不住咳了咳。
杨柳这才猛想起旁边还有他人。
他马上沈着脸命那女护士去病历室调一堆供他研究用的病历。
那女护士不情愿地走开后,他忽然俯下身,深深地吻住梦娜。
梦娜吓了一跳,来不及闪躲,就被他热情的双唇吻得透不过气。
她努力挣开他,呻吟地道:
“杨医生,请你不要这样!”
但杨柳却不由分说,就脱去白大褂,架起她的双腿。
“你不能这样,我已嫁?人妇,我有自己的老公。”
梦娜惊恐地叫着,想从?台上逃走。
“没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现在哪个男人人没有情妇?哪个女人没有情郎?”
杨柳却用力按住她。
“求求你,别这样,我肚里有孩子,你会伤了他的。”
梦娜不敢拼命挣扎,只得无力地哀求着。
“别担心,我是?科专家,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女人怀孕并不影响她跟男人做爱,尤其像你这种怀孕到了末期的女人,只要在性交时男人不插入太深,也就不会伤及婴儿。而且适当的做爱还会促进胎儿成长,对胎儿有种天然的保护和安慰作用。“杨柳说着,将手移向了梦娜的嫩臀。梦娜不敢反抗了,生怕自己乱动会伤了肚里的孩子。也不敢喊叫,已经到了这一步,喊来护士,反而会令她和杨柳都下不了台。万般无奈,她只得闭上星眸,任他施?。两个老情人终于把当年想做却没做成的好事给做了。完事后,杨柳告诉擦拭好下体正在穿内裤的梦娜,以后每周六他都会来这里坐堂,中午十二点半之后,他会把跟诊的护士支开,这时他俩就可放心地幽会。梦娜想到生米已被他煮成熟饭,再说他过去也?自己受了不少累,否则他也许早已成了大医院的名医。于是她只得胡乱地点头答应了,算是给他一点补偿。从那以后,每周六的中午,就成了他俩偷欢的时刻。有两次,杨委陪梦娜一起来医院体检,也被杨柳以“闲人不得入内”?由挡在?科检查室门外。
自从梦娜怀孕之后,?了照顾她,杨委已很少做她做爱。
他总觉得那样肯定会伤了她肚里的胎儿。
后来梦娜大着胆子告诉他:听县城来的妇科专家杨医生讲,怀孕并不防碍女人跟男人做爱。
杨委还是不信。
他怎?也想不到,他美丽而可爱的妻子,早已被这个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白脸医生搞上了手。
他们正背着他,在一墙之隔的?台上巅莺倒凤……但随着梦娜肚子的日渐增大,她和杨柳做爱的动作也被迫减低强度。
因怕伤了胎气,她有时不得不违心地采用女上位……四甜蜜半年后,梦娜在山里生下了一对龙凤双胞胎。
男孩胖实,女孩清秀,都很聪明可爱,逗人喜欢。
一天,杨委从他兴办的希望小学下班回家,只见梦娜正斜倚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给孩子哺乳。
两个孩子都偎在她怀里,一人叼着她的一个奶头,吸得正欢。
梦娜的脸色白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她多汁的乳房被你水涨得鼓鼓的,比过去更显白皙而丰满,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
“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这时杨委看着她逗弄孩子时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才晓得女人在哺乳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内心也不由升起一种感动和兴奋。
“老公,你回来了。”
梦娜发现了杨委,拔出含在孩子口中鲜润的奶头,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扭过腰想要去厨房中做饭。
她原本就又圆又大的屁股因?进山后经常做登山运动,加上?前吃过不少山里人特地送来给她补身的野鸡和鹿肉,比过去更显腴肥丰满,圆圆滚滚,但线条依然完美,煞是好看,隔着裙子也能让人感觉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充满了东方女性罕见的诱惑和魅力。
杨委出其不意从后面搂住她依然纤细的腰肢,在她红润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
“亲爱的,别动。”
然后他凑到床边,捏一捏两个孩子细嫩的脸颊,
“咿……小乖乖,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没有想爸爸呀?”
两个孩子都吓得直往梦娜深陷的乳沟里钻。
!!
“看你把他们吓的,”梦娜瞪了他一眼,腰肢一拧,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在卧室四处走动。
“哦,乖乖,别怕别怕,都是笨蛋爸爸不好。”
她用细白的鼻子逗弄他们,然后又将樱红的奶头重新塞进他们熬熬待哺的小嘴中,两个小家伙立即欢快地吸起来。
“老公呀,现在你已当爸爸了,我也做母亲了,快别看这些了,羞死人了。”
梦娜看了一眼已吸足了奶,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孩子,撅起小嘴撒娇地说。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嘛。”
杨委大度地笑笑,将梦娜搂到怀里,指着照片上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的男人们说:
“再说,我还要谢谢这些老兄呢。”
“啊?老公,你有没有搞错?他们玩了你老婆,你还要谢他们?”
梦娜吃惊地瞪大了美丽的双眸,不解地颤动着腴挺的双乳说。
“是呀。你想想,没有他们在你这儿下种,哪来我们可爱的孩子呢?”
杨委将手伸到梦娜的腰间下,抚摸着她道。
!!
“这倒也是,俗话说,有失必有得嘛。”
梦娜娇羞地闭上眼睛,
“不过我在寻芳岛的事儿,万一哪天被我班上的学生知道了,我还怎?走上讲台给他们上课?”
“你放心,寻芳岛已经像恶梦一样永远过去了,这里绝不会面有人知道你与男人们厮混的那段惨痛经历。你想想,就算有人乱猜,又有谁会相信他们敬若神明圣洁无比的梦娜老师曾做过红牌妓女呢?
“杨委说着,顺势抱起梦娜颀长的双腿,褪下她的裙子及内裤。梦娜绵密的阴毛遮住她胯间神秘的细缝,不时颤动的身躯使它更加散发诱人的魅力。“不过,说归说,你还是把照片藏好点?妙。”
梦娜浑圆的大屁股扭了扭,吐气如兰道。
“我知道了。老婆。”
杨委仍津津有味地翻看着那些照片,
“哦,对了,老婆,给我猜猜我们孩子的爹地是谁,好吗?”
梦娜像是早已料到杨委会提出这问题,她一歪头,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一边逗弄着身边儿子的小鸡鸡,一边羞态可掬地说:
“当然好,当然好呀……可是老公你……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我们的胖儿子像极了……。胖老板……。马逵吗?
““哦,原来我们的儿子是他的骨血,这肥佬倒挺运气的,那?多男人上过你的身,他竟能给你留下一个种,真是不容易哦。”
杨委搂着梦娜雪白的大屁股,百感交集地说,停了停又追根究底地问:
“那我们白白净净的女儿又像谁呢?她可不像是马逵的后代呀。”
“报告校长大人,反正不是那些非州黑鬼的。”
梦娜屁股一扭,俏皮地回答。
!!
“幸好不是那些黑鬼的,否则我们就只有躲到非州去办希望小学了。”
杨委拍着她的肚皮说。
五云雨欲来接下来的日子又趋于平静,杨委整天沈浸在学校里,而梦娜则陶醉在做妈咪的喜悦中,从早到晚?两个孩子喂你,洗尿布,忙得不变乐乎。
一天,儿子睡了,她正站在小院儿里,解开胸襟给女儿喂你,村长胡逑拎着只野兔闯了进来。
梦娜闪避不及,雪白丰满的乳房被他一览无遗。
她红着脸想掩住胸襟,娇憨的女儿却不懂事地故意叼着她的奶头不放。
她只好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拧着女儿的腮帮逗着女儿,说:
“馋猫,真是只小馋猫。”
胡逑已年过50,生得瘦黑精干,他嘿嘿地干笑了笑,眼睛却直盯着梦娜的奶头,走上前,假意摸了摸BB的下巴,说:
“呵,小家伙,生得粉嘟嘟的,可真跟你娘一样是个美人胎子呵。告诉大伯,娘亲的你你好吃吗?
“梦娜的脸更红了,像染了胭脂一般,但想到胡逑年岁已大,是自己的长辈,也不好跟他计较,只得掩饰道:
“村长大伯,您糊涂了,娃儿才几个月大,还不会说话呢。”
“哦,是了是了。”
胡逑笑着点点头,靠得更近了,说:
“娃儿她娘,俺今儿个上山打了只野兔,特地送来给你饨了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家里冰箱里还有不少吃食呢。再说,我们晚辈怎?好意思吃您送的东西呢?”
梦娜局促不安,莺声细语地道。
“哎,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俺知你家富足,不缺吃的。不过这野物女人吃了下你快。你一下生了两个娃儿,你水肯定会紧张。不过呢,俺保管你吃下这兔儿后,两只你子会更涨得像小山似的,足够两个小家伙撑破肚皮的了。哈哈。““那……我就代两个小娃儿多谢村长了……”
梦娜娇羞地笑了笑。
“只要你和小娃儿吃得香,俺比什?都开心哪。”
胡逑也暧昧地笑了笑,目光却看着梦娜。
他的眼睛细而有神,像!子似的,直!得梦娜的心乱跳,却不知说什?好,只希望他放下兔子,早些离去。
“俺给你送来野兔,你总不致于不让俺进里屋坐会儿吧?是嫌我山里人身上脏吗?”
胡逑却像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哪里哪里,村长,您肯上我家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快请进屋吧。”
梦娜碍着他是地方上的父母官,又主动上门来给自己送野兔,只得陪笑道。
胡逑进了门,搭上拖鞋,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梦娜只觉一股扑鼻的脚臭迎面袭来,她不禁轻皱了一下细眉,打算关掉电视机的遥控器。
“莫要关,俺就坐这儿看会儿电视。”
胡逑摆摆手。
“只是电视里没什?好节目,我怕会扫了您的兴。”
梦娜不顾他的脚臭,强作笑容给他泡上一杯茶,又给他点上一支烟。
“哦,是呵,俺看电视里的女人,也确也没一个有你鲜活哟。”
胡逑接过她递来和烟,在沙发上支起一条腿,一双粗手却抓着梦娜纤细的指尖不放。
“村长,您真会说笑话。”
梦娜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缩回手指,脸红到脖颈。
“俺这可不是说的笑话。你真长得跟画中的仙女似的,山中的那些婆姨,10个也抵不上你一个。”
胡逑哈哈笑着,呷一口茶,更放胆地盯着梦娜裸露的乳房看。
梦娜如遭针刺,却又无法阻挡他贪婪的目光。
好在此时女儿已吸足了你,她剩机掩上胸襟,对胡逑道:
“不好意思,村长大人,我女儿要睡了,我到里屋床上去哄哄她,就失陪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就放心去陪娃儿睡吧吧。俺自个儿在这里看电视。”
胡逑嘴一咧,大度地挥挥手。
梦娜逃也似地抱着女儿往卧室走去。
胡逑盯着她走动时左扭右摆的丰臀,咽了咽口水。
她的屁股实在是太迷人了,又圆又大,嫩嫩白白,就像一轮满月,真想扒出来看一看。
其实,早在后山泉水中洗澡时,他就跟许多山里汉子一样,多次偷窥了她的裸体,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玲珑的身段,跟山里的女人真是有天壤之别,让他眼界大开。
从此,他就鬼迷心窍地迷上了她,特别是她腴肥浑白的大屁股。
他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从城里来的美艳妇人搂在怀里,痛快地跟她性交,哪怕自己用嘴舔舔她的屁股也行。
可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只得靠偷看她在泉水中洗澡过瘾。
有时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打起了手铳。
但近来梦娜好像也听到了什?风声,她在洗澡时越来越小心了,下水时总是用纱巾裹住自己的胴体。
入水后,也不像刚来山里时那?大胆贪玩了,动作古典而保守,极少有将身子露出水面的表演。
他再也没机会好好欣赏她胴体的秘密了,今天实在憋不住,干脆找上门来。
可才跟她搭讪了几句,她却将他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胡逑不禁有些气恼,在他统治的小山村里,还从来没哪个女人敢对他如此怠慢,她们巴结讨好他还来不及呢,要她们?他脱裤子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梦娜却像是根本没将他这个一村之长放在眼里。
过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她返转。
胡逑开始坐卧不安,背着手在客厅中来回转了两圈,又忍不住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偷偷从门缝中往里观瞧。
只见梦娜那被裙子紧包的屁股正对着门户,她均匀地呼吸着,搂着她心爱的两个BB,像是已进入了梦乡。
胡逑的鸡巴一跳,恨不得一脚踹门进去,压到这个城市贵妇花一样的娇躯上,尽情发泄一通。
他太渴望探探这个高不可攀的女人的秘密了,尤其是想看看她光着屁股趴在男人身下时会是什?样子,她是不是也会跟山里女人一样呻吟、叫床呢?可他出于对她的敬畏,却不敢造次乱来。
她和他丈夫可都是大有来头的,学校奠基时,连县里的头面人物都出了场,自己对她霸王硬上弓搞不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不甘心地返回到客厅,来回踱着步,苦思良策。
还是没什?好主意,空坐在客厅中又太无聊,他几乎绝望了。
六意外发现刚想拍屁股走人,突然,他的目光触到了电视机旁的影碟机。
他的心不禁一动。
“对,就在这里弄两部录影片看看,也比干坐着等她强。”
他走上前,拉动抽屉。
机柜的抽屉竟然没有上锁!他用力一拉,不禁惊得目瞪口呆!满抽屉的竟都是梦娜的裸照!还有她与男人淫乱的VCD!那些照片的清晰和狂野远远超过了他的想像。
他的手抖起来,目光也抖起来。
他怎?也想不到,这个在他眼中无比高贵的城市美人,背地里竟是如此放荡下贱。
那成百上千张照片中,跟她绞在一起的男人简直多得像蚂蚁,他们有老有少,有白有黑,有俊有丑,有肥有瘦。
更令他怵目的是:大部份场合,她竟然是同时在跟多个男人性交。
他们的精液洒了她一身,甚至淋满了她的嘴。
而她竟含笑着在啃他们的鸡巴!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在做梦,他用力揉了揉眼眶,一切仍然历历在目:照片上的她的确狂野地跟无数下流的男人上过床!
“咦,这一切到底是什?回事?难道城里女人别我们山里女人就是不一样,可以跟男人乱搞?而且竟有那?多令人想都想不到的招数!还肯用嘴吃男人的鸡巴,拿他们的精液涂在脸上!而她老公也不管她?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半饷,胡逑才缓过一口气,抓起一叠照片藏入怀里。
有了这个,也许这城里女人就算落入了自己的掌股之中,自己也可以慢慢收拾她,享受她的肉体了。
“要是她不在乎、不受俺的威协呢?”
想到这里,他又不安地来回踱着步。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决定挑几张影碟,放入影碟机中。
他想好好看看她在床上倒底跟男人们是怎?回事儿。
他首先看到的,是她和三个俄罗斯水兵在玩性虐的游戏。
三个大块头俄国水兵将她五花大绑,倒吊在半空中。
然后,他们将一根又粗又长的橡皮军棍塞入了她的肛门,同时用一只手枪型的电动阳具在她的阴户中搅动。
她则轮番吮吸着他们三人的鸡巴,直到他们将精液喷了她一脸……接下来是她跟一对日本父子肛交和口淫的场面。
那个日本老人抓着她的双乳,将阳具插在她的嘴里。
而他的儿子则像条公狗似的爬在她的后背上,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肛门。
她双手撑地,高蹶屁股俯趴着,承受着他们父子的前后夹击……也许是同时跟人家父子两代人做爱也让她有种莫名的亢奋,她的整个躯体都在激烈颤抖,脸上是一种迷狂的表情,呻吟声更是令人心骨俱酥……最后,他看到的是她和马逵做爱时的情景。
初见马逵,他不禁吃了一惊,那家伙生得又白又胖,简直就像一头超重的大肥猪。
他不敢相信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梦娜会跟他这种男人性交,他真地担心马逵会将她的小肚子压爆。
但萤幕上的画面却大出他的意外,梦娜对这猪佬似乎格外柔情,跟他做爱的时间特别长,花样也特别多,马逵那?大力的冲刺,她不仅应付裕如,而且还不时格格笑着发动反击。
他真不明白这娇弱万状的城里女人上了床,怎?会变得如此厉害!又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马逵有些面熟。
他绞尽脑汁想着,猛然想起来,梦娜生的那个胖小子跟马逵不正像一个模子浇出来的吗?那娃儿跟杨委一点儿也不像,?此村里人早有非议,却一直猜不透其中原委,可他现在什?都明白了:那娃儿原来是马逵这头大肥猪给下的种。
胡逑正看得起兴,梦娜光着脚丫、搭着绣花鞋从卧室走了出来。
她那样子就像泉棠初醒,娇慵可人,尤其一对樱唇,红艳欲滴。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
“村长,您还没走呀,电视好看吗?”
“呵呵,好看,好看极了。林老师,你快来看,你可真够厉害的,你都快被那些男人给捣拦了。”
胡逑猛醒过来,淫笑地看着梦娜。
“村长,你说话尊重点,好不好?要是没事儿了话,我想请你立即从我家出去!”
梦娜被他的轻薄激怒了,酥胸急剧起伏。
“哈哈,你还装个逑!一个大破鞋却跑到我们山里来充圣女,真是好笑之极!若非有画影作证,俺也想不到你竟会玩过这?多男人的鸡巴逑。“胡逑已无所顾忌了,他一指画册道:
“林老师,你还是自己看看吧。”
梦娜一扭头,吓得“呀”地叫了一声,浑身都颤粟起来。
萤幕上的她此刻正光着雪白的大屁股跪在马逵的大腿间,吃吃笑着用手玩弄他两只的卵蛋……“天哪,完了,全完了!”
她在心里绝望地叫着,不由一屁股瘫坐了下去,失魂落魄地抱住胡逑的脚,低声轻气地说:
“村长,都怪我不好。求您了,千万别将这事儿说出去。”
“哦?你也知道求俺了?”
胡逑知道自己已捏到了这城里美人的痛处,却故意冷着脸道:
“要我?你保密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回事儿?你这?高贵漂亮的美人儿,怎?会跟那?多男人上床呢?这不是只有婊子才肯做的事吗?
“梦娜已完全乱了方寸,她泪眼婆娑的说:
“村长,我说,我全说,我是做过婊子,可我那是被逼的呀。”
“被逼的?嘻,鬼才信呢。俗话说:母狗不蹶!,公狗也难爬,你不乐意,那些男人能轻易上你的身吗?”
胡逑嗤笑一声,色迷迷地看着梦娜。
“村长,我真是被逼做妓的呀。”
梦娜此时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自己钻下去,她羞愤万状,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好,林老师,就算俺信你是逼做婊子的,你也得有的表示呀。”
胡逑用手托着梦娜的下巴,诞着脸道:
“来,你坐到俺腿上,将你的故事讲给俺听,说不定俺动了恻隐之心,就不去向公安局揭发你了。““不,村长……这怎?行?”
梦娜惊疑看着他干树皮似的老脸,用力摇了摇头,娇躯直打颤。
“怎??你不肯?是不是看不起俺这个山里的老大粗?好,那就休怪俺将你的丑事捅出去。你的这些照片,一定会让很多人吓得吐舌头的。特别是你教过的那些娃娃,他们一定想不到他们无比敬爱的林老师,竟会拍光屁股裸照,还会用迷人的小嘴啃吃男人……“胡逑的脸冷下来,装着起身要向外走。“别……别……村长,您别走。我……”
梦娜一下又芳心大乱,不由自主地伸手拉住胡逑的手。
“怎?,你又改变主意,舍不得俺走了?”
胡逑得意地扬起下巴。
梦娜软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
“好,那俺就不走了,留下来陪陪你。”
胡逑高兴地笑笑,乘机返身,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梦娜只得任他轻薄,粉面通红地坐到他大腿上,一边饮泣,一边将自己去南方寻梦的惨痛经历讲了出来。
“哦,竟有这等奇事儿?爽,真是好爽!”
听着梦娜亲口讲述她的那些香艳故事,胡逑不断咽着口水。
他咂了咂嘴,猥锁地笑道:
“林老师,你可真行呵,当年的风流女皇武则天也没你这?多面首呀。跟你交合过的男人,简直比俺们九村八寨的汉子排起来还多哪。这些事儿,你老公知道吗?
“梦娜羞得无地自容。她闭着眼,轻轻点点头,心里却十分奥恼:
“都怪该死的杨委,昨天竟忘了给抽屉上锁,才让自己和他现在都这?丢人献丑,倍受奚落。”
胡逑看着她缩在自己怀中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并动手在她乳房上搓揉起来。
很快,她的奶头便挺了起来,乳汁也溢了出来,淋湿了胸衣,使得她的乳球形如全裸。
胡逑看得两眼放光,咽着口水道:
“林老师,你的你子真大,像两只白馍似的,怪不得那?多男人想上你。”
梦娜羞愧难当,含糊地说:
“村长……你笑话我。”
“嘿嘿,俺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摸摸俺。”
胡逑说着,强行抓着梦娜的手进入自己的裤裆,让她握住他的阳根。
梦娜只得红着细声道:
“村长,我发过誓的……跟老公从南方回来之后……我要做个清清白白的好女人……我的身子只伺奉我老公一个人。求你了……成全我……好吗?”
“俺算服你了,身子让那?多男人戳过,还想做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哈哈,你说出来,不怕让山里女人笑掉大牙吗?”
胡逑渐硬的阳根在她的手心里跳了跳。
梦娜仍不甘心地说:
“村长,我的事情你已全知道了,我是个苦命的女人。难道你也不肯放过我吗?”
“放过你?嘿嘿,你是读过书见过世面的女子,你说说看,这世上有没有不吃荤的猫?”
胡逑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梦娜无力地摇了摇头。
胡逑就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环抱住她的屁股,说:
“美人儿,要想让俺?你保密,你就得听俺的,知道吗?从今以后,你就是俺的二老婆。俺是村长,在这大山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你从了俺,便算是大山里的压塞夫人,也不算太屈没了你。““可……村长,论年纪,你都可以做我父亲了,这……怎?可以?”
梦娜涨红了脸,还想一争。
“老牛吃嫩草,有什?不可嘛?再说,你不是也接过不少比我更老一茬的枯骨头吗?”
胡逑此时的兴奋到了极点,他用力顶着她的臀肉,嘿嘿笑道:
“再说,你也该跟俺上床试过了,才知俺是不是真老了嘛,对不对?
“梦娜哀叹一声,说:
“也许,你们男人天生都是些馋猫……”
“就就对了。俺现在就是只馋得不能再馋的猫,恨不得将你连皮带肉都吃下肚去。”
胡逑说着,解开她的胸襟,露出雪白的豪乳,他张口就叼住她那诱人的奶头,叭叽叭叽地用力吮吸起来。
梦娜甜美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向他嘴中泄去。
“村长……您别……”
梦娜又羞又恼,徒劳地反抗着。
“嘿嘿,林老师,你就别乱动了,越动你的奶水你流得越快。不过,说实话,你的奶可真香?。刚才看你女儿吸的时候,俺就忍不住想上前吃个饱,可惜当时你却傲得像个公主似的,现在俺正好有点饿,可要全补回来了。“胡逑吃上了瘾。梦娜含羞忍辱地倒在他怀里,不再乱动了,任凭他吸你。胡逑看着她娇艳万状的面容,再也忍不住了,忽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向卧室走去。“你想干什??不,你不能这样做!”
梦娜突然惊恐地叫了起来。
“怎?,你是不是又想反悔,不肯让俺上你的身啦?”
胡逑兴致正浓,被梦娜一叫,恼怒万状,竟气急败坏地将她扔到地板上。
梦娜一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她不顾疼痛,惊恐地看着盛怒的他,脸色煞白地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说:
“不,村长,您误会我了。我是怕现在跟您做那事儿时间来不及,您看,再过10分钟,我老公就要放学回家了。要是您现在抱我上床,不是要被他撞个正着吗?
““哦?”
胡逑?头看了看,时针果然已快指向了12点。
“您也不会愿意被我老公撞见吧。您毕竟是一村之长哪。”
梦娜此时方寸已乱,讨好地道。
“那当然,那当然。”
胡逑马上转怒?喜,重新将梦娜抱了起来,负疚地道:
“对不住啦,美人儿,俺冤枉了你。不过,你得答应俺,下午你老公去学校后,得让俺跟你继续玩。“梦娜若娇若嗔地看着他,
“就算我不答应你。你肯放过我吗?”
“乖,真是我的好乖乖。让俺先亲亲你。”
胡逑说着,又不顾一切地将梦娜紧搂到怀里,热烘烘的大嘴强行贴上她了的樱唇。
梦娜只觉一股难闻的蒜味呛得她直想吐,她憋红了脸说:
“亲嘴之前,你应该先去嗽嗽口!”
“顾不得了,你老公一会儿就回来,俺等不及了。”
胡逑仍强吻不放。
梦娜心跳不已,不得不轻?红唇,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江倒泉。
胡逑只觉她的舌尖是那?软,那?香,简直令他快活至极。
而梦娜闭眸承吻的模样更让她心花怒放,他一边跟她热吻,一边又悄悄将手插入了她的裙子,不顾她的抗议,向她的幽处探去……梦娜一直绷紧的身子,终于向他敝开了下来,他进入了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那里芳草凄凄,让他乐而忘返。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杨委开院门的声音。
“快……快放开我……我老公他……回来了……”
梦娜一听开门的声音,如梦初醒,慌得嘴唇都在发抖。
“你要答应我,下午保证跟我做床,俺才肯放过你。”
胡逑耍起了无赖,更放肆地将梦娜搂在怀中。
“我答应你……我保证……”
梦娜此时已心胆俱酥,只求他赶快放手。
胡逑凝神听了听,杨委的脚步已越来越近,快到大厅了。
他这才松开梦娜的舌尖,兴犹未足地抹了抹嘴,并从她的内裤中抽回另一只手。
梦娜则赶紧冲向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重新涂上口红,并迅速系好衣襟,然后,做着深呼吸……杨委夹着公事包,满面春风地走进了家门。
胡逑在自己的衣服上将手揩干,主动迎上去道:
“杨校长,你可回来了。想不到我在你们家吧?”
“哟,难得村长大人大驾光临,真使蓬壁生辉呵。有事找我吗?”
杨委将公事包放到机柜上,高兴地问。
“也没什?事儿,俺今儿个上山打了只野兔,顺便给娃儿他妈送过来,这物女人吃了生津养你。”
胡逑嘿嘿笑了笑。
“哎呀,这就太谢谢村长了,我正愁梦娜的你水不够两张小嘴吃?。她人呢,怎?不出来招待招持您?太失礼了嘛。”
杨委心无城府地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道。
“她已招待过俺了。不信,你问她自己。”
胡逑一语双关地道。
“是呀是呀,别以?我不会当家庭主妇。这不,我给他泡的茶还没凉呢?”
梦娜红着脸从里边出来了,指了指桌上的茶杯。
“哎,这你就不对了,怎?能只用一杯茶招待村长呢?来,村长,请进屋,我中午陪您喝几盅。”
杨委爽快地道。
“这怎?好意思呢?我还是回家吃饭吧。”
胡逑假意推辞。
“冰箱里有现成的菜,您要不肯留下就是看不起我。”
杨委拉住他的手。
“杨校长言重了,好,那我就恭敬不好从命,只是有劳校长夫人了。”
胡逑意味深长地看了梦娜一眼。
梦娜脸更红了,她软叹一口气,对杨委道:
“你快进去看看你的两个小宝贝吧,菜我来弄,不用你操心。”
“好,村长,那您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杨委轻快地向里屋走去。
他一进卧室,胡逑就迫不及待地抓住梦娜的手,邪笑着道:
“美人儿,你看,你老公可比你大方多了,他不仅要你好好招待俺,还留俺吃饭,省得俺下午再往这儿跑呢。”
梦娜甩开他的手,又恢复了冰美人的神态,说: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胆敢得意忘形,在他面前跟我轻薄,我先前答应你的话,就全当是我从裤裆里放的屁。”
“唉,别生气,别生气嘛。俺只是跟你开开玩笑。只要你下午真的肯陪俺上床,俺什?都答应你,还不成嘛?”
胡逑望着这个就将落入自己怀中的女人,软了下来,陪着笑脸道。
“那好,请你记住我说的话,不要乱来。”
梦娜说完,转身向橱房走去。
七色劫重开胡逑果然守信,没敢在席间跟梦娜过份亲热,甚至他还有些拘紧。
梦娜看得有些不过意,主动给他夹了几筷子菜,他才稍稍松驰下来。
几杯酒下肚,梦娜感到,他酒热心畅,潜伏的欲火在酒精的助燃下,已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的衣袂烧成灰烬了。
而这一切,杨委却蒙在鼓里,他在席间仍频频地向胡逑敬酒。
梦娜忽然也有了个主意,她想将胡逑灌醉!那样,说不定今天下午,她就可以躲过一劫。
所以她也开始跟老公一道,殷勤向胡逑敬起酒来。
桌上的气氛一下融洽了许多。
但出乎意料的是,胡逑的酒量大得惊人,好像一个大酒缸,对他们夫妇俩的敬酒来者不拒,最后反而将他俩灌得晕头转向,云里雾里。
杨委正喝着,忽想起下午学校还有个紧急会议,只得起身先行告退,让梦娜继续陪胡逑喝酒。
待他返身将院门锁上,胡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他向梦娜招招手,梦娜不理,他就诞笑着,强行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又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干什?嘛?”
梦娜娇嗔地扭了扭腰,却也心知自己无法躲过这一劫。
胡逑见她嗔而不怒,就大胆地解开她的胸襟,露出她的乳房,又将一只酒杯送到她嘴边。
“你干嘛?”
梦娜此时已有些难以自控,情醉意迷地问。
“俺要你也跟画中的场面一样,让俺给你喂喂酒。”
梦娜挣不脱,只得咕咕咕地咽了下去,这一下,她头晕得更厉害了,心也更乱成一团。
胡逑又乘热打铁,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褪下,揉成一团,扔到地上,让她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腿上。
“你的屁股可真大,跟匹母马似的。”
他眼睛红红的,开心地捏着她肥嫩的臀肉说。
“那你就让母马来陪你这村长大人喝酒呀。”
梦娜故意冷下脸道。
“嘿嘿,世上哪有你这?漂亮的母马。”
胡逑笑着,忽然蹲下身去,将头钻进她的裙子,埋到她的两腿间。
他朦胧地看到了一朵让他眩目的花蕊:那?神秘、那?生动、那?宜人!他忍不住张开嘴,伸出舌尖,向她花蕊的细缝中探去。
梦娜味美无比的汁水滴进了他的嘴中,他咂咂嘴,又贪婪地将舌尖伸向更深处,以吸取更多的甘泉。
梦娜经受着他牙齿轻轻的噬咬,她的身子不由颤动起来。
就在这里,她忽然听到了院门被打开的声音,眯着眼往外一看,惊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杨委竟急匆匆地闯了回来。
“村长,快,快出来!我老公……他……他回来了!”
梦娜惊惶失措地说,一边手忙脚乱地系着自己的胸衣,遮掩住裸露的乳房。
“你吓唬谁呀?他说他下午有紧急会议,怎?可能回来呢?”
胡逑正钻在她的裙下,吸得起劲。
“村长,我不骗你,……他真地回来了……”
梦娜已吓得不知说什?好,脊背一阵阵发麻。
“嘻嘻,就算他回来了,俺也不出来”胡逑仍在裙中紧抱着梦娜的屁股不放。
梦娜还想分辩,杨委已跌撞撞地走进了客厅。
“嗯?梦娜,怎?就你……一个人……在喝酒?胡……胡村长呢?”
他喷着酒气问。
“他……他可能去卫生间……了吧。”
梦娜语无伦次地答,她的心已紧张得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哦?对,对。酒喝多了上厕所就多。今天你可要陪他多喝几杯,争取让他多跑几趟厕所,让他知道知道我老婆的厉害。”
杨委笑着搂住梦娜的脖子。
“嗯。”
梦娜红着脸点点头,不自然地拉了拉裙角,用力夹紧胡逑的头。
胡逑就缩在梦娜的胯间,起初他不信杨委回了家,以?是梦娜在跟他开玩笑。
直到听到杨委说话的声音,他才明白过来,但这时他想钻出来也来不及了,只得躲在梦娜的裙中,一动也不敢动。
此刻他听到杨委和梦娜的对话,一直紧绷的神经却放松下来,甚至差点开心得笑出声。
梦娜生怕杨委往桌下看,只得更紧地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同时撒娇地依偎着杨委,说:
“老公,你不是说好要去开会的吗?怎?又回来了?是不是不放心我在家里陪胡村长喝酒呀?
““小傻瓜,我怎?会不放心你们呢?他已那?一大把年纪了,难道我还怕会他打你的主意?”
“那可说不定,你老婆可是魅力无限哦。”
梦娜故意嘟起嘴道。
“老村长他要是真能把你勾上手,我也认了,好不好?”
杨委也故意撇着嘴说。
“好,一言?定。”
梦娜半真半假地跟杨委拉了拉勾,又问:
“那你到底?啥回来?”
“我今天酒喝多了,竟忘了拿公事包……会议材料都在里面呢。知道了吗?”
杨委说着,吻了吻她丰润的双唇。
“快放开我,小心被老村长回来看到。”
梦娜狡慧地一笑。
“哦?还没被他搞上手,就怕他吃醋呵?”
杨委仍乘着酒兴开玩笑。
梦娜满面羞?。
“梦娜,你真美。”
杨委看在眼里,动情地说。
“傻瓜,别乱说,老村长还在我家里呢。”
梦娜的脸红到了极点,也美艳到了极点。
上有老公热吻,下有野夫偷食,让她的跳突不止。
“嗯。”
杨委深情地注视着梦娜,擦去她鼻尖上的细汗。
“你不是急着要开会的嘛,还不快拿了公事包去会场,想让你的部下笑你喝酒误事儿呀?”
梦娜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摧他离家。
“哦,对,我这就走!”
杨委终于松开她,将公事包往腋下一夹,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重新消失在门外,梦娜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她松开丰腴的双腿,望着腿间道:
“村长,你刚才太过份了。”
“俺今天才知道,你们女人真是很了不起的动物。你硬是把你老公给蒙过去了。”
胡逑说着,从桌下钻了出来。
“我都快吓出心脏病来了。”
梦娜指了指自己一起一伏的胸脯。
“呵呵,我也是。不过,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地玩了。你老公也发话了,就算我勾上你,他也认。”
胡逑舔了舔舌尖,嘿嘿笑道。
“谁还跟你玩呀?”
梦娜却突然冷下脸。
“咦?你这话什?意思?俺怎?听不懂?”
胡逑一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看你身上黑乎乎的,就像有三个礼拜没洗澡。又在地上趴了半天,更脏得像条狗。你以?我会跟那些乡下女人一样,不管你脏不脏,都乐意陪你?”
梦娜见他被自己唬得一楞一楞的,忍不住!哧一声笑出来。
胡逑这才反应过来,说:
“你是要俺先去洗个澡?才肯跟俺上床睡觉?”
梦娜眼波一晃道:
“知道了,还哆嗦什??还不快去?”
“中!中!不过,你肯不肯去帮俺洗洗呢?”
胡逑乐巅巅地抱着梦娜的腰问。
“别净想美事儿了。要洗你自个儿去洗,我正好乘空将桌上收拾一下。你看都乱成这个样子了。”
梦娜挣开他,系上围裙,头也不?地说。
“那……我就去了。”
胡逑依依不舍地在她屁股上抹了一把,乐呵呵地向浴室走去。
“别忘了,至少要打三遍香皂!”
梦娜又追上去叮嘱了一句。
“你放心,只要你肯陪我玩,让我打八遍香皂也成!”
胡逑连连点头。
“真是死不要脸。”
梦娜轻叹了口气,开始抹桌子。
她刚收拾了一会儿,胡逑却又赤身裸体地跑了出来,嘻嘻笑道:
“林老师,对不住,你家的浴缸俺不会用,你来替俺放一下热水。”
“你当村长的精明劲儿跑哪儿去了?连浴缸都不会用,还算是现代汉子吗?”
梦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见他粗黑的鸡巴正挺翘翘地对着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
“嘿嘿,你知道,俺是山里人,不懂得你们城里人用的那些洋玩艺儿。你就行行好,帮帮俺吧。”
胡逑诞着脸,光着屁股上前拉住梦娜的手,硬把她往浴室里拖。
梦娜拗不过他,只得跟他走进浴室,替他放满了一缸热水。
胡逑像个小孩似的高兴地跳了进去。
梦娜又递给他一块粉红色的浴巾,说:
“这是我的浴巾和香皂,可不准你动我老公的东西。”
胡逑兴奋地说:
“用你的最好了,俺还不希罕你老公的东西呢。”
“好了好了,那你就好好洗,我到客厅去等你。”
梦娜转身要走。
“别……别走……既来之,则安之。这热水泡得人好舒服,你就跟俺一块儿洗吧。”
胡逑使劲拉住梦娜的手。
“我才不跟你的脏身子泡在一起,你快洗,洗完了,我也要洗。”
梦娜扭身想逃。
“别走了,俺半刻儿也舍不得离开你了。”
胡逑突然一把抱住梦娜,将她连人带衣抱进了双人白玉浴缸。
“你疯了?想干什??”
梦娜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狼狈不堪,裙子和内衣一下都被水浸了个透。
胡逑又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三下五除二把她脱了过精光。
两个人终于一丝不挂地叠在了浴缸里。
“林老师,你真美,俺做梦也没想到俺会有今天这样的艳福,能跟你这样的大美人搂到一起,睡到一起。”
胡逑抚摸着梦娜的胴体,如同梦呓地说。
梦娜任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游走,软叹了口气,闭上了星眸道:
“一切也许都是命吧。是我自己把自己送到山里来的。”
“对,也许这一切就是命。”
胡逑笑了,吻着她的脖颈。
“林老师,我的命真是太好了。”
梦娜知道自己至此已无法阴挡他,她只是娇喘道:
“你到底还想不想洗澡了?”
“好,好。我这就洗、这就洗。”
胡逑爽快地答应着,放开了她,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涂满香皂,用力擦洗。
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浑浊不堪,像被人波了一瓶墨水。
“我说你三个礼拜没洗澡,没冤枉你吧?”
梦娜抄了一把水,嘟起嘴道。
“是,是。俺们山里人不讲究这个。”
胡逑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过,俺保证,从今以后,俺每天都要洗澡,俺要洗得比你还干净。”
“得了,你别逗了。”
梦娜偎在他怀里,嗔笑道。
“不过,还有些地方俺自个儿洗不到,就请你帮俺涂涂香皂。”
胡逑说着,转过身,让梦娜帮他。
梦娜只得在他背上轻轻涂沫香皂。
她发现,这胡村长虽已年过半百,且块头不大,但因?是山里人的缘故,他的肌体并不见老,背部黝黑,腰杆粗壮,臀肌结实,腿线遒劲,倒更比丈夫杨委显出几份男人的刚猛之气。
“你帮人帮到底,还有这儿,你也帮俺擦擦。俺怕自己洗得不干净,不合你的要求。”
胡逑说着,又嘻笑着转过身,抓住梦娜的纤手往自己的裆下塞。
“呸,真是得垄望蜀。”
梦娜红着脸,唾了他一口。
“嗷,林老师,你们城里女人就是跟我们山里女子不一样,你的手这?轻轻一揉,俺就舒服得像吃了人参果似的。”
“油嘴。再乱说,我就将你的这两粒人参果摘下来,塞到你嘴里让你吃。”
梦娜白了他一眼。
“好,好,俺不乱说了。”
胡逑的阳具在她的手心间跳了跳,他挑逗地道:
“不过,你得告诉俺,俺这山里土生土长的家伙还不差吧?跟你老公比怎?样?”
“呸。”
梦娜不理他。
胡逑闭上眼,享受着她的温抚。
“好了,挪一下,我要换掉这盆脏水了。”
梦娜拔开胡逑屁股下的出水活塞,一缸水哗哗哗片刻就流了个净光。
梦娜再按一下活塞,一会儿后,浴缸里又注满了清澈的温水。
“这下该轮到俺替你洗了吧。”
胡逑笑着,要将香皂往梦娜身上涂。
“我不用你洗,我自己洗。”
梦娜抱着双乳想站起来躲开。
“不嘛,俺就是要替你洗。”
胡逑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拉,梦娜在浴缸里站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他怀里,溅得水花四溢。
“你还想逃吗。”
“你无赖。”
梦娜嘟起嘴道。
“你知道就好,嘿嘿。”
胡逑笑眯眯地看着她。
“哦,非礼啦,人家还没洗完哪。”
梦娜尖叫道。
“俺等不及了。”
胡逑说着,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梦娜抵挡不住,他就像条水蛇似的,迅速向她的洞庭深处游去。
这是半年多来,她第一次承接丈夫以外的男人。
虽然此前她已跟无数男人有过性交,但这一次还是给她以不同的感觉。
以前她仅是一个妻子,但现在她不仅是别人的妻子,而且是两个婴儿的母亲。
她有一种更深的犯罪感、堕落感。
从寻芳岛回来后,她一方面有种解脱感,心灵得到了平衡和安宁,肉体也日趋纯净。
虽然跟杨委来到山里后,一切却变得那?单调,单调得让人乏味。
怀孕之后,她差不多每天都是一个人寂寞地呆在家中,没人陪她说话、没人陪她聊天,更不要说被男人们前护后拥、?星捧月、百般呵护了。
但她在所不惜。
相反,那反而让她有种莫名的祥和与满足感。
现在,胡逑又有意无意地把她领入了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既担心又害怕的境界。
她的身子不断地在水中浮起,又被他压下。
水波冲击着她的玉体,让她浑身都有一种酥软欲醉的感觉。
她呻吟着,一池清水也染上了迷人的芬芳,充满了女性的体香。
“呵呵,今晚你那校长老公回来洗澡,一定想不到他的宝贝老婆,竟跟俺这大老粗在这浴缸中做过一对戏水鸳鸯吧。”
胡逑环抱着梦娜的屁股说。
梦娜的脸涨得通红,提到杨委,让她一下冷了许多,她挺起身,像是想用力将胡逑掀翻下来。
但胡逑却更加起劲,说:
“嘿,你就别废力了。”
说完,又是一阵狂攻。
梦娜只得放弃抵抗。
“梦娜,你真是让人玩不够。不仅明儿个俺要来,后天俺也要来,俺天天想要你。”
胡逑吻着她的嘴说。
“不行,我说过我只能今天陪你一次。”
梦娜仍不相让,坚持道。
“怎?,还想在我面前摆架子?”
胡逑见她说得挺认真,脸冷下来,断然地道:
“你是俺二老婆,难道你明儿个还想拒俺于门外?你说,你是从还是不从?”
梦娜见他要生气了,态度不得不软下来,故意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额角,说:
“呸,人家只是跟你开开玩笑嘛。我是怕你老了,天天这?跟我折腾,会吃不消的。”
“哟,原来如此,不愧是俺的二老婆,刚跟俺好上,就知心疼俺了。难怪那?多汉子会宠你。”
胡逑高兴起来,冲刺的力道更大,插得梦娜连声讨饶。
就在这时,卧室那边传来婴儿的啼哭。
“我女儿……醒了!快……停……!”
梦娜被胡逑急风骤雨般地攻击弄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苦苦哀求道。
“别管她,让她哭……俺正玩得……起兴呢!”
胡逑仍搂着她的腰,大幅起伏着。
“不行,快停……否则我……要生气了……”
梦娜急得用粉拳擂打着他的背,声音也高了八度。
“我……停下来!……就依你!俺们去卧室……”
胡逑说着,托住梦娜,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抱了起来。
梦娜只得双手环吊着他的脖颈,两腿紧缠着他的腰,像个女婴似的贴在他身上。
胡逑就一巅一巅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八羞为人母胡逑抱着梦娜,推开了卧室的门。
醒来的果然是那个粉嘟嘟的女婴,她正光着屁股张着小嘴在床上哭,而胖小子却仍在酐睡。
“噢,小宝贝,别哭别哭,看村长大伯把你娘亲给送来罗。”
胡逑亢奋地淫笑着,走近床边,将梦娜赤条条地压到宽大的席梦思上。
“哇,这床好软好大呀。”
他一躺下来,就赞不绝口,眼睛却好奇地盯着床边的挂衣镜,镜中清晰地映出他和梦娜叠压在一起的肉体。
“呵,用这么大一面镜子对着床,你们城里人可真会想法子呀。”
他说着,特意在梦娜身上摆了几个冲刺的架势,好在镜中欣赏。
梦娜不理会他,一边承受他的攻击,一边却心疼地将女儿搂到身边,柔爱地帮她擦去泪水,娇喘着说:
“乖女儿,都怪妈咪不好,来,妈咪给你吃你。”
说着,她将自己的右奶头塞到女儿嘴里,小女孩一吸到妈妈的你水,马上不哭了,咕咕地吞咽起来。
九舍身救人梦娜准备好了晚餐,坐在沙发上等着杨委回来。
下午的睡眠和沐浴,她体力恢复了大半,只有下体的轻微疼痛牵扯着某种事实。
门铃响起!
“老婆!我回来了!”
杨委边脱鞋边在门口叫道。
“老公!你终于回家了!人家好想你喔!”
梦娜飞奔过去抱住了杨委。
“你今天干嘛?那么高兴,像个小孩子似的。”
杨委有点奇怪地问。
梦娜有点委曲和心虚的说:
“人家今天做了好事嘛!”
“什么好事?”
杨委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暂时保密,不告诉你!”
梦娜故做调皮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那就算了!只要你是做好事帮助别人,我也懒得管你!”
杨委说完便往卧室走去。
“真的吗?只要是帮助人都可以吗?”
梦娜兴奋地问着。
杨委装着不耐烦地说:
“对啦!而且要“日行一善”喔!”
梦娜过去给了他一个深吻:
“老公!你真伟大。我听你的,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耶!”
杨委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说:
“既然你这么热衷于做好事,现在学校里就有件好事等着你去做,你做不做?”
“什么事儿呀?”
梦娜好奇地问。
“暂时保密,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杨委神秘地笑笑。
“可是我的?假还没休完呢,你就想逼我上班呀。”
梦娜嘟起嘴道。
“没关系,只占你一天时间。两个小娃正好进城体检去了,你也该去学校看看。等他们一回来,你就没法脱身了。”
“好呗,我听你的,明天就去学校,看你能捣什?鬼。”
梦娜趴到杨委背上,吐着热汽说。
十一巧遇情人这天,梦娜回到家,正要脱下她的橘红连身孕妇装,忽然胡逑只穿着短裤从卧室里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三十六周的大肚子:";宝贝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让俺等得受不了啦。
";";没正经的,快放开我。
";梦娜用力推开他的手,问:";两个娃儿怎么样?";";他们吸足了你的奶,睡得正香呢。
";胡逑仍搂着她的腰,说:";俺好喜欢中午前你那样吸俺下身,俺要再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呸,你别猪八戒梦里娶媳妇儿,净想美事儿了。
";梦娜嘟起嘴道:";我累死了,想睡觉,你请回吧。
";";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你去了一趟医院回来就变了心?俺听说医院里给孕妇体检的,都是些男医生呢。
你是不是给哪个风流的男医生搞上了手,就没兴趣跟俺好了?";胡逑坏笑着,贴近她的耳根说。
";乱嚼舌根。
你以为别的男人都像你一样没正经呀,整天就知道玩女人。
";梦娜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一红,强做生气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没被别的男人搞上就好。
那你为什么会变脸,不肯给俺啃肉肠了呢?";胡逑仍不依不饶,搂着她的脖子道。
";人家尿急了嘛,你总得让我上完厕所吧?";梦娜怕被他问出破绽,赶紧让步,起身装着要上厕所。
";原来是这样。
好,那我抱你去尿尿。
";胡逑说着,不容分说,就抱着梦娜踏进一旁的浴室,关好门,他马上动手脱下她的孕妇内裤。
梦娜无奈地坐在马桶边缘,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
梦娜又好气又感动,胡逑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从未有过的欲望,他又短又硬的胡茬刺激着她的阴毛,也撩拔得她拟尖痒痒的。
她发现自己股间有种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爱和口交差不多,却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胡逑贴在她阴阜上的鼻子闻到了她的润滑液的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了那黏滑的爱液,他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着。
他发现梦娜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里也听到梦娜“喔——呜——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
梦娜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只觉阴户酥麻,有种强烈的尿意,却又充满快感。
没想到一个山里老汉的嘴唇,竟能如此这般地撩拨起她的肉欲……忽然,她俯身抱紧他的头,忍不住淅淅沥沥地撒起尿来……胡逑突然受到尿液的刺激,呛得差点咳出来。
梦娜尿得更畅,她的无肩带胸罩的背扣也已被胡逑拨开,饱满的双乳悬空乱巅着,像两只正在赛跑的小白兔。
她承受着胡逑带给她的独特刺激,捧着她三十六周的大肚子,大声地尖叫起来,尿意更盛,尿门洞开,尿胞里的骚水控制不住地泉涌而出。
梦娜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起头来的胡逑,喜极而泣,满面羞惭地说:";村长,我是不是太过份了?竟真的将尿撒到了你嘴里,而且还将你的头发胡子都淋得湿湿的……";但她的脑中却想起另一个男人。
十三飞贼偷香上次老公杨委去开会,等送走他,驱车回家后,已是子夜时分。
梦娜躺在床上,旁边两个婴儿已经熟睡,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窗外一片黝黑,远处传来狼群的嗥叫,这是进山以来她第一次一人过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害怕。
她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杆烟,点燃,深吸了一口,不禁又想给刚才在机场送别的一幕,内心有些羞涩,神经却有些兴奋。
那个教委的王主任真逗,胖得不能再胖,简直比马逵还要肥,不过他却很平易近人,一点没有当官的架子,笑话更是一个接一个,看样子,老公跟他出差,一路上不会寂寞。
但想到被他偷看了自己和杨委出格的亲热动作,又不禁有些脸红。
但愿他当时没听到他们夫妇更为肉麻的对话……还有,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和抚摸自己的动作,好像都有点那个……特别是他竟当着丈夫的面,还跟自己撞了一下肚皮,她隐约感到他的阳物还有意无意地顶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唉,男人呵,真是好玩。
她不禁轻轻地吐出一口烟,还是没有睡意。
外面刮起了风,风中的狼嗥更是一阵接一阵……她忽然想给杨柳挂个电话,看他还有没有回县城。
听说上周六他因为出诊晚了,就没有回城,而是宿在乡医院的妇科检查室里。
";反正杨委不在,要是他能来陪自己过夜就好了。
";她马上找到他写给他的电话号码,满怀希望地拔了过去。
他相信杨柳听到这消息,也一定会喜出望外。
她觉得实在很累,合上眼想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搅的肚子让她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勉强躺了一个小时左右。
忽然想到自己过去在寻芳岛的淫乱生涯,脸不禁有些发烧,再想到进山之后,自己又不止跟一个男人上了床,觉得真是对不住杨委。
这样想着,她的心宁静下来,又悄悄拧暗床头灯,不一会就小睡过去。
但她在睡梦中始终觉得不大安稳,老是做春梦,腰部酸疼得不得不坐起来一阵子,她连吸了几支烟,最后,还是在床上下定了决心,?起屁股,将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拉扯到腰际,紧紧束住了裤带。
淩晨一点多,她家后阳台的铁窗";呀";的一声,被一只手推开来,身穿短裤的王主任竟从没锁牢的窗口爬了进来。
他看到一个只穿着胸罩和孕妇内裤的大肚子梦娜正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薄毯子掀开在一旁。
两个小娃躺在她旁边的小床上。
一头长发的梦娜仰躺着,她一手搁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张开的修长双腿间;她双眼紧闭,口中仍发出低声的呻吟。
梦娜一向喜欢只穿胸罩和内裤睡觉。
王主任注意到梦娜颀长的大腿雪白粉嫩,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硕大而浑圆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乳头。
";这个漂亮的大肚婆倒挺性感的,今天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尝尝新滋味。
";王主任裤裆里的阴茎硬了起来,他走到床边,轻触了触梦娜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阴阜。
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他摸了一会儿。
王主任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退到外面,仔细地拴好窗门,又回到主卧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孕妇内裤裤裆,爱抚起梦娜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胀的乳晕和乳头——梦娜在睡梦之中,恍恍惚惚像是躺在乡医院妇科的体检台,正接受杨柳的亲吻;又似乎回到了下午,胡逑的嘴正将她潜藏的欲望一股脑吸了出来。
她的下身不禁骚痒万分,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
王主任看在眼里,他的脸扭曲着,肥厚的嘴唇又贴紧梦娜发胀的下身,似吸尘器般地要将她的欲望和爱液吸出来。
沈睡中的梦娜只觉下身的那张嘴似乎比下午的胡逑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齧着她,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
她不由得张开眼,微弱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丑陋不堪的胖脸男人正趴在她双腿之间,不断地亲吻着她。
梦娜夹紧双腿,惊叫一声:
“呀!你是什?人?”
王主任?起头来,用被子蒙住梦娜的眼睛。
梦娜惊恐地道:
“你想要干什么?”
王主任狞笑了一声,只回了她短短五个字:
“我来干你!”
接着他便厉声地命令她:
“脱掉你的内裤。”
他的手仍像魔爪似地抚弄着梦娜的阴蒂和阴唇,梦娜又惊又怕,吓得快要哭出声来:
“拜托你了,不要这样!”
她想挡住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乱摸的双手,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她根本无力抵抗。
她惊恐地全身发抖,但他在她双乳、和浑圆肚腹任意游窜的魔手,却仍然激起的正常生理反应。
梦娜继续哀求他:
“大哥,你看,我肚子这么大,难看极了。再说,我马上就要生了,你乱来会伤害到小孩子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钱我可以再拿给你。1万?还是两万?我都可以答应你。好吗?”
王主任不答话,手却不停地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揉捏爱抚着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唇,他的动作并不像他的脸给人的感觉那般粗暴恐怖,反比很多猴急的男人更温柔。
梦娜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
王主任又?起伏在她大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道:
“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保证不会伤到你的小孩子!”
说完他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孕妇内裤裤裆,贪婪地吸吮舔弄着她的下体。
梦娜薄如蝉翼的孕妇内裤裤裆已是潮潮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爱液特有的强烈味道,让他兴奋极了,他越来越用力地吸吮亲吻。
梦娜吓呆了,这王主任的身段是那么健壮有力,脸上的刀疤又那么阴森怕人,她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他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
“他要强奸我!天哪,我该怎么办?”
她心情紧张到极点,身上的性敏感带一直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已引起她几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王主任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梦娜惊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得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的。
微弱的光线下,她看见他松开裤腰,掏出了挺硬的阴茎。
梦娜全身发僵的肌肉在他爱抚亲吻之中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她脑中不断发出警告:
“这丑八怪真的要强奸我!”
王主任开始大声地喘气。
梦娜受到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的呼吸声也慢慢重了起来。
她口中反射式地呓语着: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嘛。”
但她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爱液,羞辱感已快要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了……王主任再次大声嘶吼着命令她:
“把内裤脱下来。”
梦娜轻轻摇摆着屁股,用手护住阴户,口中绝望地哀求他:";不要啦!——";王主任的手也在她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她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唇,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幕,大概没人会相信她正被强奸,她那样子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爱时一样投入。
梦娜含着大鸡巴的嘴越来越用力,王主任开始按捺不住地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突然大叫一声把梦娜推倒在床上。
他在她滑溜的阴唇上磨挲着,急促地喊道:";美人儿,你的口功果然厉害。
不过,还是乖乖地给我把你的孕妇内裤脱掉,我觉得还是在你阴道里射精过瘾!你要不听我的话,给我来硬的,会伤到小孩的喔!快把内裤脱下来!";";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梦娜抗争着,但他那突入的手指却让她浑身一颤,奇异的快感中又混和着一丝丝恐惧。
她知道半夜里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会伤到她腹中的宝贝,最后只好绝望地放弃了抵抗,依照他的话,略微?高了臀部,翻卷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
但她还是颤抖着哀求他:";不要强奸我,好不好?";十四最乐时分忽然,王主任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儿射入她的阴道。
她也几乎和他同时达到高潮,弓着的双腿和屁股扭动起来,下阴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肉棒,全身抽动着,阴部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
两人一齐软倒在床上。
梦娜羞惭极了,她红着脸,喃喃地呻吟道:";我真的被你干了,你强奸了我,你干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你的良心会受遣责的。
";";良心?呵呵,在这世道上,良心能卖几个钱?";王主任仍将阳具留在梦娜体内,直到完全变软了,才兴犹示尽地拨了出来。
";你老公呢?他为什么不在家陪你过夜?";他抚摸着梦娜的大肚问。
";你问他干什么?要是他在家,你的淫欲会得逞吗?";梦娜没好气地答,不过看得出,她现在对王主任不像先前那么畏惧了。
";那是那是。
";王主任笑了,";不过,他竟舍得将你这么漂亮的美人胎子丢在家里睡冷床,也活该他戴绿帽子。
我要是娶了你这样一个水灵迷人的老婆,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也许你在这儿玩弄我,你自己的老婆也在家里偷汉呢。
";梦娜此时更不惧他,反唇相讥道。
";但愿如此,要是我这么丑的男人也能讨到老婆,我倒很希望看到她偷汉时的模样儿呢。
";王主任不愠不恼,反而笑呵呵地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根烟抽,点燃。
";怎么?你还没老婆吗?那你怎么对女人也这么有经验?";梦娜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的经验,都是靠偷别人的老婆积累起来的。
这样也好,经常会有意外收获,就像你。
";十五乡情难违早晨的阳光洒在柔软的床铺上,该是起床的时后的了。
梦娜伸了伸懒腰,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畔,被褥下显露的曲线令人有一股想冲过去拥抱的冲动。
杨委痴痴的看着她,她眼睛大大亮亮的,长发及腰,有着大波浪卷,虽然臀部肥大,但腰仍然却很细。
";亲爱的,我今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
只好先走了,中午可能也不回来。
";杨委说完,在她额角上吻了一下,匆匆忙忙地披上大衣,心思重重地出了门。
梦娜由于前一晚和他做爱得太累,所以索性睡晚一点,含糊地应了一声,便又转身睡了。
十点多,她起床了,还带点睡意穿地着素白色的睡衣,哼着陈慧娴的《千千阙歌》,来到了厨房,想弄点吃的裹裹腹。
由于厨房的门和院门距离很近,她走过去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呼——呜……";居然像是一位老人在呜咽。
梦娜心想:";奇怪!会是谁啊?";于是就走到大门上的安全孔,凑上去往外一看。
";咦!他不是学校大楼的管理员许老师吗?他一个人在我家门外干嘛呢?";这许老师年过半百,生得清瘦,平常说话文绉绉的,有点迂腐,梦娜背地里喜欢称他老夫子。
不过杨委对他很欣赏,因为他工作很卖力。
梦娜再次往外看去,只见这许老夫子背对大门站着,手扶墙壁,一直在摇头叹气。
她更想不通了,";咦?我听老公说这老夫子最近快续娶老婆了,他老树开花,应该高兴才是呀,怎么忽然垂头丧气似的?奇怪!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他什么?";梦娜这样想着,忽然打开大门。
许老夫子吓得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谁人惊我好梦?";";是我!许老夫子!您一大早待在我家这儿干嘛呢?";梦娜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
";喔!原来是小林老师哪,哦,不,是校长夫人。
失礼失礼。
";许老夫子躬身道。
";什么校长夫人不夫人的,叫我小林子得了。
";梦娜上前,热情地询问道:";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儿了?想找我?";";哦,夫人此言差矣。
我……我没事。
";许老夫子感觉到了她扑面而来的体热,面红耳赤地答。
";许老师,别这样,您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我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呢!";梦娜忘了自己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上前拉住他的手。
";真的,鄙人……没什么……多有打扰,敬请恕罪。
";许老夫子盯了一眼她胸前的酥峰,欲言又止。
梦娜没在意他的注视,仍热情地问:";许老师,您是不是结婚缺钱花?那别放在心上,我可以帮你。
说吧,要多少?";";哦,不不,我所缺者,非钱也。
";许老夫子连连摇摇头。
";那您到底为什么愁眉不展呢?";梦娜瞪大了清亮的眸子。
";唉!甭提了!这种事情,你们年轻女人是不会懂得的!";许老夫子垂下了头。
";许老师!您别瞒我了好不好?您想想,您本来已退休,可以在城里的家中享清福,可却被我和老公聘到这穷山沟里来当老师。
您对我们是那么照顾,现在您有了困难,我也应该倾力帮忙才是,您若再推辞就太见外了!快告诉我,到底有何难处?";梦娜不依不饶地抓住他。
";小林老师,你的心意我已领了。
可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啊!";许老夫子看着梦娜,又重重叹了口气。
";这倒底是为什么呢?";他的样子更激起梦娜刨根究底的欲望。
";小林老师,你有所不知,他啊!是为了娶老婆的事,烦哪!";旁边突然冒出苍老的声音。
梦娜吓了一跳,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原来是学校教生物的陈老师和管伙食的赵伯两人,他们从院子的拐角处冒了出来。
";两位大伯,你们来得正好。
我正想向你们请教呢,娶老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许伯伯他为什么会难过呢?";梦娜因他三人都已年过50,所以平日也称他们大伯,此时她满怀疑问地道。
肥头大耳的赵伯答道:";小林呵,你有所不知!对男人来说,娶老婆当然是人生乐事。
可是,像你许伯这种老头子,体力已大不如前,却又苦无后代,就是想娶妻生子却又恐力不从心啊!";";对呵!自从跟你老公进山以后,我也没碰过什么女人,说不定也早已不行了。
";人称";智多星";的陈老师附和着。
";哦,听你们这一说,我懂了。
那……就让我跟老公说说,求他放你们一段时间的假,好让你们回城跟家人聚聚。
";梦娜红着脸说。
";不必了,不必了,现在学校的教学刚走上正轨,要是我们几个一请假,岂不是要前功尽弃嘛。
";陈老师和赵伯连连摇手。
许老夫子这时也道:";对,对。
我也是想到咱们办的希望小学不能让山里人失望,所以才决定将婚礼放在山里举行。
这样就不会担搁学校的工作了。
";";你们对学校真是太负责任了。
我代我老公谢谢你们。
";梦娜感动地说,";可是,要我怎么才能帮你们呢?你们放心,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不遗余力。
";";好吧!既然你把话都说到管份儿上了,老夫我也就实话实说吧!";许老夫子看着梦娜,低喘着道:";我老伴前年就去世了。
这回我女儿在城里又给我介绍了个年轻的老婆,并约好了在下周结婚。
起初我很开心,可随着婚期临近,我却越来越紧张,甚至是恐怖。
我发现自己的阳具近来很难勃起,要是届时不举,一定会让新娘笑话。
";";嗯,这倒也是……";梦娜脸泛红晕,微微点头道:";可这跟你来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呢?";许老夫子摇了摇头,";我也是因为无计可施,后来才想到你是我们学校里有名的美女,所以我才来你们家门前,试图通过幻想你的身体,看看自己的阳物能不能有反应。
如果有反应的话,我就可如期成婚。
要是没反应的话,我想那就不如干脆退婚算了。
";梦娜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子啊!那……你试的结果如何呢?”
";我要说出来,还望夫人莫怪。
";许老夫子搓了搓手。
";你尽管说吧,我不怪你。
";梦娜恳切地道。
";我想像你一丝不挂,主动投怀送抱,对我百般温柔,万般挑逗,并跟我巫山云雨,阴阳交合。
可结果……还是没反应。
唉~~~~真是奈何呀奈何?”
听到这里,梦娜的脸更红了,她望了一眼垂头丧气的许老夫子,闪动着水灵灵的大眼道:";你连这法子都试过了,看样子我真不能帮上什么忙了。
";赵伯晃着大耳,盯着她道:
“不,这要看你愿不愿意真心帮忙啦。”
梦娜嘟起嘴,委屈地道:";我当然是真心愿意帮忙啦。
可我又能做什么?";陈老师眼珠一转,这时插话说:
“小林子,其实你要做的也很简单。刚才老许不是说他在幻想你的身体吗!那你不如就干脆解开衣服让他看一下,也算帮忙帮到家了,试试他究竟有没有反应。要是还没反应,他也就彻底死了那条心吧。”
许老夫子道:
“这?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有老公的,而且她老公还是我们的校长。”
赵伯腮肉一抖道:
“那又怎样,当初我们大家从城里进山,不都是为了帮他这个校长的忙吗?他一招唤,我们就来了,助人为快乐之本嘛。现在我们只不过要校长夫人帮老许完成点心愿罢了,难道他肚量会这么小?”
梦娜一脸红苹果似地回答:
“几位老师别争了!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吗?”
陈老师蜂眼一眯,回答道:
“所谓心病要由心药医,老许已那?久没看过女人了,当然就要由女人这方面来下手才行啊!再说,就算你脱光了,我们这群老头子,对你也没什么危险的。是吗?”
许老夫子摇摇手道:
“老陈,别再说了!人家小林老师才新婚几年,人又长得这么漂亮,我们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唉!也许命中注定我们许家该绝子绝孙。算了,我等会儿就去给女儿打电话,让她退掉这桩婚事。”
这时梦娜脸红到了脖子,她低着头,想了又想,猛一咬牙,道:
“许老师,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答应您就是了。还有陈老师和赵伯伯,你们也不用回避。就留在这里帮着出出主意,看许伯伯到底能不能硬起来。”
";真的?";陈老师和赵伯同里惊叫起来。
许老夫子更是老泪纵横,感动地握着梦娜的手说:
“小林老师,你这么好心,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梦娜报以一醉人的微笑,圣洁地道:
“你们刚教导我的: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说完她便轻轻地站了起来。
这时许老夫子、陈老师及赵伯相视一笑,都吐出一口长气!他们这才有心仔细地打量起梦娜身上穿着的那件半透明的睡衣。
哦!一切都是那么性感,那么迷人!梦娜在他们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拉开了睡衣的腰带,露出了她洁白无暇的玉体和淡粉色的内衣裤。
接着,她小心地松开了胸前的扣环,两棵浑圆的乳房蹦跳而出,上面突着的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更显骄艳。
然后,她害羞地拿去胸罩,轻轻地将双手往下移动,用指尖勾住了内裤。
“几位伯伯,我要脱了喔!”
梦娜弯下腰,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以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
";小林子,谢谢你,你就大胆地脱吧。
";许老夫子、陈老师以及赵伯都是百感交集,他们睁大了双眼,看着梦娜洁白无暇的胴体。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的冲击着他们的神经。
梦娜终于褪下了她那件粉红色的内裤,?起左脚,再?起右脚的把内裤脱出,亭亭玉立地站在他们面前。
陈老师忍不住吞了口水,眯着细眼道:
“好美的身体!那大腿简直就像一条刚剥了皮的青蛙。”
梦娜脸上泛起一阵既骄傲又羞赧的笑容:
“谢谢陈伯伯的赞美!不愧是教生物出身的。许伯伯,这样可以了吗?”
";古人云:羞花闭月,沈鱼落雁。
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小林子,我想即使西施、貂婵再世,也要逊你三份。
";许老夫子正在陶醉,听到梦娜的话,回过神来,伸手往自己的裤裆里摸了摸,摇头道:
“喔!好像——如小蛇疆卧,龙头未?耶!”
这时陈老师又眼神一动,计上心来,说道:
“小林子!那你能不能再做些刺激一点的动作啊!可能我们这些老头子太久没看过女人了,光这样好像还不够耶!”
梦娜脸上更加晕红了,说:
“既然这样……那你们不如干脆进我家来,好不好?我感觉有点冷。”
她已觉得刚才这样冲动地在自家院子门口就赤身露体,太不雅观了,只好邀他们进屋。
陈老师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进你家坐坐。”
他说着,向同伴使了个眼色,主动上前抱起梦娜的衣裙。
无奈,梦娜只好光着屁股走在前面。
三个人簇拥着她,陆续地走到了客厅。
三个老头和一个全裸的少妇并坐在沙发上。
由于屋内环境幽隐,加上毕竟是多年同事,彼此间不免都有点尴尬,一时间大家都沈默下来。
还是";智多星";陈老师先开口了,他望着挂在大墙上的结婚照,打破了僵局:";小林啊!你刚新婚几年,杨校长一定很疼你吧!";";那当然。
";梦娜双手本能地环抱着乳房,幸福地说。
";那你们平均一个礼拜做几次爱啊?”
油头油脑的赵伯凑过来问。
梦娜窘迫万状地理了理额边的乱发,低声道:";我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吗?";";也许这对让老许的阳具勃起来有好处。
";陈老师对她眨了眨眼。
";我们刚结婚时几乎每天都要做!现在差不多是两天一次吧。
";梦娜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完,脸颊又飞上红晕。
";哦,年轻人,果然是厉害。
";陈老师点头赞许。
赵伯见厅内的气氛已被他的问题?#123;动起来,语气更胆大了许多,肉胞子眼色迷迷地盯着梦娜,";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做点比较撩人的姿势,好让我们几个老者也重拾雄风、开开眼界啊!";梦娜的心情不禁又紧张起来,虽然她对跟男人打交道并不陌生,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几个男同事面前赤身裸体,还是难免让她有些羞涩不安。
她吞吞吐吐地问:
“几位伯伯,你们说怎?样的姿势才算撩人呢?”
陈老师眯着眼看着她道:
“比如说,把两脚张开点——”梦娜";嘤";地一声别过脸去,还是不自觉地照着陈老师的话做,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张开些许。
这时许老夫子和其他两人都靠上前去仔细地观看,梦娜几乎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气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这样可以了吗?”
她轻柔地问道,想重新夹紧双腿,却被陈老师用目光止住,她只好继续叉着双腿。
反正是做好事嘛!她可不能半途而废。
许老夫子低头一看,她那儿阴毛卷曲,阴蒂微微外翻,阴核更是鲜润,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陈老师就摸了摸他的裤裆,说:";嗯,他下面是有几分硬了,可是好像还不够耶!";梦娜脸上有点气馁,眼眶湿湿地说:
“那要怎?办才好!我已尽力了。”
陈老师说道:
“小林,他可以摸摸你吗?说不定让他摸你一下就好了。肌肤相亲,也许就能让他变硬。”
见她虽有点迟疑,却并不拒绝,陈老师又剩热打铁地道:";小林,你刚才不是还在说要倾心倾力地帮老许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老许绝子绝孙?";梦娜想了想,反正已到了这地步,只要能帮许老夫子,应该是可以的,她轻轻点点头。
许老夫子就让她躺在沙发上,开始用手搭上她的乳房,又滑向小腹,然后移往阴户,并不停地揉搓起她的阴核。
梦娜闭上眼睛,似是不敢享受这种酥麻的快感。
";硬了,我好像要硬了!";许老夫子兴奋地叫着,牵着梦娜的手,强行引向自己的胯间。
梦娜的手触到了他那半挺半软的阳物,她轻吟一声,还是温柔地抓住他的两颗睾丸,在手心间搓揉起来。
此时赵、陈两老见状,也不肯闲着,一左一右地靠近梦娜,按捺不住地上下其手起来。
顿时,三双手在梦娜的阴核、阴唇及阴道口上游移着,又分头转向她的阴毛、屁股、乳房……梦娜想挡也来不及了。
赵伯摸着肥厚的下巴,嘿嘿笑道:
“小林啊!你也别当我们这些老夫子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梦娜羞愧地闭上眼,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老赵,你就别逗她了。她比我们年轻两个年轮,现在的年轻人都开放得很,什么花样没玩过?梦娜听得面红耳赤,身体在他们的抚摸下更是早已春情泛滥,她不及细想就道:
“各位伯伯,求您们别再乱说了好不好,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呵呵,一定是被老陈说中了,你才肯投降的吧。
";赵伯鼓着肉腮,得意地问。
";就算是吧。
";豁出去了的梦娜反而大胆起来,反正自己早已贞操不保,再说,这三个男人毕竟比胡逑高雅多了。
于是,她主动要求许老夫子站起来,并脱下他的裤子,开始熟练地吸吮起来。
一阵阵冲击自下体蔓延开来,这刺激对久未纵欲的许老夫子实在是太大了,他立即忍不住呻吟起来:
“喔——啊——嗯——好舒服!——小林老师……你真行……”
闻听此言,陈老师和赵伯也在下面加紧了对梦娜的进攻。
“小林啊!猜猜看,现在是——是谁在摸你的阴核啊?”
陈老师喘息着问道。
“是——陈老师的手!”
梦娜噙着许老夫子的龟头,含混不清地答。
“错啦,不是老陈的手!是我的!”
赵伯哈哈笑着,加快了速度,顺时钟的揉着梦娜的阴核。
“喔——我——里面——好——难过——。”
梦娜躺在沙发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双手扶着大腿,肥白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扭动着,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来,小林子,再猜猜,现在是谁插在你的阴道里?”
陈老师又沙哑地问。
";是……还是赵伯伯的手吧。
";梦娜闭着眼,娇喘着道。
";又错了,现在是陈老师的大脚丫儿进了你的阴门呢。
";赵伯在一边大笑起来。
梦娜脸更红了,这种久未遭遇过的多人刺激,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彷佛都要爆炸开来一样,却又突然紧缩。
在一张一缩之间,感受身体的悸动之余,内心却又有着小时候被长辈爱怜的温暖及最原始欲望的冲击相互交织着,渐渐地,她陷入了无法自拨的狂乱之中。
“来!小林子,坐起来,到我上面来。”
这时肥胖的赵伯躺了下去,梦娜坐起身来,将湿濡的花瓣对准他的脸,两双手各自握住了陈老师和许老夫子的肉棒,轮流交替的吸吮着。
阳光透过窗櫺射进来,陈老师和许老夫子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唾液,滴到了她的身上,她披散的长发在阳光中跳动,形成了一副动人心弦的媚惑景象。
“许——许老夫子,你——你的——那个变大了?”
梦娜含着许老夫子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叫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成功的喜悦。
“小林老师,你成——功了!谢谢你。”
许老夫子胀红了脸,回应着梦娜,一双手却不停的压着她的头以使她能他的肉棒含得更深一点。
下面的赵伯不甘示弱地将右手中指插入了梦娜早已湿润的小穴,并用舌头舔着她的阴核,舌上略?粗糙的味蕾及浓密的胡渣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
梦娜跨坐在他身上,嘴含许老师的龟头,双手正套动着陈老师的肉棒,引着他们攀向情欲的高峰。
陈老师饶有兴趣地说:
“小林子!你看看,我的——老二和老许的有什么不一样?”
梦娜吐出了许老夫子的肉棒,并用左手拨了拨略乱的头发,娇喘地道:
“许——伯伯的——比较长,但是比较细;陈老师您的比较短——可是比较粗。”
";不愧是校长夫人嘛,观察很仔细哦。
不过,你更喜欢长些的哪还是粗些的呢?";陈老师高兴地问。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看吧。
";梦娜一脸妖艳般地轻轻说着。
这时赵伯在下面说:
“老陈啊!咱俩换个位置如何?”
";行。
";陈老师躺了下去,梦娜则全身趴在他身上,不停地用下体摩擦着他的肉棒。
“小林子,我可以亲亲你吗?”
赵伯起身问道,却在";吗";字没说完前就往梦娜的小嘴上亲去。
梦娜刚开始还想闪躲,但不知不觉中已和赵伯的舌头相互交缠起来。
此时躺在下面的陈老师将他那虽短但粗的阴茎对准了梦娜的花瓣口,因?她那里早已湿的不能再湿了,陈老师很轻易的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喔——陈老师——你轻点——";因上面在和赵伯伯接吻,梦娜发音时不免模糊。
“小林子,你——不愧是年轻人——小穴真有够紧的——又暖和又——绵软——”陈老师几近嘶哑地说道。
一旁沈默的许老夫子突然走到梦娜后面,挺起略为细小的肉棒,对准了梦娜的花瓣口,
“小林老师,我也和老陈一起进去如何?”
“您们——好坏——不要——欺负我嘛——”此时梦娜见许老夫子的肉棒已经贴近了她的花蕊,所以也无法出口拒绝,只好这样说了。
许老夫子兴奋地将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梦娜起初还感到一阵轻微的撕裂般的疼痛。
幸好她在寻芳岛时早已多次经历过这样的群交场面,所以很快就习惯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只肉棒在体内不规则地作简谐运动时带来的快感。
“小林子,这样你舒不舒服啊?”
一旁的赵伯伯问道。
“——人家——快不行——了!”
梦娜努力发出细微的声音。
“小林老师——真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好玩的女人。”
梦娜身后的许老夫子喘气如牛地说。
";呸,都怪你们三个老滑头,骗人家帮忙,原来早就想好了要整人家。
";梦娜索性将自己完全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三位伯伯的面前,努力地套动着体内的两只肉棒。
这时只听得陈老师叫道:
“不行了!小林,你的穴太紧了——我要——要——射了!”
话还没说完,陈老师滚烫的精液便射在梦娜充满弹性的小穴中。
梦娜低下头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又吐出香舌继续和马伯深吻,她抱着他的粗腰,吃吃笑道:";马伯伯,你长这么胖,是不是天天在食堂揩油揩的?";";你想替你老公查帐呀?好,等会儿你让我销魂了,我就全招认,把我揩的油全吐出来。
";马伯嘿嘿一笑,将大舌头在梦娜嘴里搅得哗哗作响。
此时梦娜身后的许老夫子突然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喘息的道:
“小林老师,我也要——射了!”
“啊——你想射——就射——进来吧——”梦娜半闭着眼回答道。
许老夫子的屁股一阵扑腾,终于在梦娜的体内射了精,但仍趴在梦娜的身上喘气。
赵伯却不让梦娜休息,他绕到她后面,道:
“老许,你们爽了那么久,该换我了吧!”
于是陈老师和许老夫子退到一旁,梦娜则像只母狗般地趴在地上,她瞄了一眼大挂钟,娇滴滴地说:
“赵伯伯,你要做——可要快点,我老公就要放学回家了。”
";你放心,他今天在学校开会,中午要会餐,不会回来的,早上一到校他就让我们食堂做准备呢。
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玩下去,直到精疲力尽。
";赵伯说着,将他的肉棒插了进去,开始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听了他的话,梦娜的心也放下来,杨委早上的确说过中午不回家的事。
“小林子,你的屁股好大,腰却好细——真美呀——赵伯最喜欢你了!”
赵伯不禁衷心地发出赞美。
“赵——赵伯——伯,您——您欺负——人家啊——”梦娜情不自禁地快到了高潮,不知怎的,肥胖的赵伯让她又想起了马逵,一想到马逵,她的整个肉体都颤粟起来……毕竟,那个男人是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呀。
她正想着,忽然发觉许老夫子的肉棒送到了自己的眼前,她撇着脸看了他一眼,用香舌舔了两下,竟毫不犹豫地一口亲吻下去。
“小林,请你也把我的老二也舔干净一点。”
陈老师见状,也凑了过来,将鸡巴送到梦娜的嘴边。
可是后面的赵伯伯却仍不停地抽插着她的嫩穴。
梦娜的洞内开始渐流出大量的密汁。
透红的脸颊加上下半身夹紧的抖动,她已经很兴奋了。
温暖的身体及汗水,让两个人默默地透尽心力。
马伯加速地抽着她的阴部,手一直摸她的丰满屁股、大腿,跟着把她的一只腿放在肩上进行一些更刺激的交合动作。
就在赵伯伯射精的一瞬间,终于,她也到了高潮!激情的余韵使两个人的胸口一直在震汤着的。
马伯疲惫的抽出阴茎,摊躺在一旁喘息着……梦娜两腿张得开开的,只见一股白稠的精液缓缓从她的两片泛红的阴唇之间流出来……这是梦娜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和杨委做爱也从很少有过如此高潮,她感觉到了身为女人的美妙,也为身为女人而骄傲。
随着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梦娜也慢慢平静下来,身旁的三位伯伯们已穿好衣服,用怜惜和复杂的眼神看着梦娜的洁白的胴体。
“小林老师,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
许老夫子有点激动的说。
“对啊!我们担心死了!你刚才昏了过去耶。”
陈老师在一旁附和着。
梦娜有气无力的说:
“不好意思!让各位伯伯们担心了!我——可能是——太激动了。”
说到后来,梦娜声音愈来愈低,嘴角上还留着几根不知是谁的阴毛。
赵伯紧接着说:
“小林子,你要不要紧?会不会怀孕啊?”
梦娜绽出她那迷死人的甜美笑容:
“这个请伯伯们不用担心,我和杨委有能力多抚养几个小孩的,所以我从来都不用吃避孕药。”
";这样最好了,只是不知我们谁有运气,能让你替我们生个后代。
";三个老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就听天由命啦,我想帮忙也帮不上的。”
梦娜又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只是我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各位伯伯能不能也帮我个忙?";许老夫子道:
“小林老师,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这恩情。你要我们帮什么忙,就直说了吧。”
一旁直视梦娜胴体并看傻了眼的赵伯和陈老师也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对,对,我们为你,愿两肋插刀。
";
“其实,也没什么严重。我只是想——我们这件事,您们可不可以永远?我保守秘密?”
梦娜低着头,缓缓地说。
陈老师抢答道:
“咱们做师长的,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你放心好了!我们决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半个字。
”
“对对对!你帮我们找回了自信,我们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会害你!”
许老夫子和马伯也拍着胸脯道。
梦娜欣慰地笑了笑:
“那,我就谢谢各位伯伯了!”
";我们更要谢谢你!";三个老者同声说。
";以后你有麻烦,我们也会帮你。
这就教互帮互助嘛。
";";行呀。
";梦娜妩媚地向他们招招手。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
十六再遇黑田梦娜最近又遇到了麻烦。
原来老公杨委为了将学校办得更好,开了家服装公司,公司在与外商签合同时,遇到了日方代表的刁难。
杨委为此愁眉不展,梦娜也不由?老公担心。
幸好,上次与她交合过的赵老伯和许老父子几个人现在常常来她这里陪她聊天,听了她的烦恼,很快给她给她出了个好主意。
她按照赵老伯他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春湖宾馆。
服务小姐送她剩上电梯。
她按了一下电钮,电梯就悄无声息地上升起来。
透过电梯的弦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还有无数像莹火虫似的在马路上缓缓移动的车流。
她的眼睛忽然有些湿。
现在,本来正是忙碌一天的人们回家享受";家";的温馨的时候,可她,却被迫离开自己的家,走进了这豪华而暧昧的宾馆。
不觉中电梯已直上十八层。
四周鸦雀无声,空旷的走廊中,只有她高跟鞋踩在大理石过道上发出的清脆之音。
在18-9房间前面,她停下了脚步。
盯着那房号,她忽然想扭身而逃,她知道进去之后将面临什么。
但犹豫之后,她还是深吸了口气,理了理额边的长发,轻轻伸出纤白的手指,按响了电子门铃。
门里竟然没有动静。
本来,她以为里面的黑田一定会迫不及待地给她开门,将她拖进门内。
她有些疑惑,又有些庆幸:";要是黑田真的不在,那就太谢天谢地了。
";";但如果我见不到黑田,延缓交货期限的合同又怎么办呢。
回去又该怎么向赵老伯他们交待?";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有些不安起来。
";不行,我既然已经下决心来了,还是得见见黑田。
";她再次按了按门铃。
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赵老伯他们搞错了?";她的秀眉拧成一团,打开腰间的小坤包,取出那本小记事薄,借着廊灯急急地看起来。
";没错呀,是春湖宾馆18-9房间。
他们说黑田会在这里等我的。
难道黑田改变主意了,还是他原本就只是想戏弄我一番?";梦娜烦躁起来。
刚开始来的时候,她害怕见到黑田,甚至想打退堂鼓。
现在,她内心里却更希望见到他。
可惜,黑田好像真的不在这里。
";算了,还是明天让赵老伯他们跟黑田重新联系后再说吧。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正想扭身离开,这时,18-9房间的门灯忽然亮了,门也开了。
站在里面的正是黑田。
他只穿着宽松的睡袍,脚上趿着绣花拖鞋,敝开的胸脯上长满黑毛。
";久违了,梦娜小姐。
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
刚才我正在洗澡,所以开门迟了,请多原谅。
";他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梦娜。
梦娜脸上略施粉黛,身上披着一件棉质休闲外套,里面穿件黑色的窄带背心,下身是紧身的白色长裤,突显出她娇俏的和动人。
梦娜起初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此时缓过神儿来,见他色迷迷地地盯着自己,冷着脸道:";黑田君,你不会只是想让我站在门外听你道歉吧。
";";那当然。
请进、请进。
";黑田慌忙闪过身,陪笑将梦娜让进屋,又顺手关上门,拧上暗梢。
梦娜扫了他一眼,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心怦然一跳,却没吱声。
";说吧,黑田君,你让人捎话把我约到这里来,到底想打什么主意?";";不急,不急。
只要你来了就好,我们有话慢慢说,有事也好慢慢商量。
";黑田殷勤地替她取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又给她倒了一杯可乐。
梦娜因内心有些紧张而口干舌躁,也不客气,接过可乐,猛喝了几口。
黑田看着她诱人的红唇,绕到她背后,按着她的香肩说:";其实你是个心有灵犀的女人。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到我这里来。
";梦娜轻呷了一口可乐,装着没听懂,不置可否,心跳却加速起来。
黑田道:";你知道吗?梦娜小姐,自从第一次遇见你之后,我就死心塌地拜在了你的石榴裙下。
";他的目光移向梦娜的下身,那条白色紧身裤将她的圆臀绷得更显丰满。
";跟你在寻芳岛的最后那次销魂,更是让我终生难忘。
";";别说这些了,黑田先生,那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愿再提起。
";梦娜呼吸窘迫地道。
";不,我要说。
";黑田激动起来,";后来,我又多次重上寻芳岛,希望能够找到你,跟你重温旧梦。
可你却像是一下从地球上突然消失了。
我心里无比奇怪,难道那个风情万种、过惯了男人左护右拥的女人,也会有从良的想法吗?";";莫非在你心底里,认为像我这样的女人应该永远只配去做妓女,去做应召女郎,一辈子任你们男人蹂躏、玩弄?";梦娜的脸骤然因生气而绯红。
";哦,不,不。
梦小娜,请你别生气。
";黑田摇摇头,盯着一脸傲气的梦娜道:";梦小姐,你最迷人的地方,正在于你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应召女郎。
说实话,你在床上有时也够大胆、狂野。
但不知为什么,离开了床,你给人的感觉依然是个绝对的东方淑女。
高雅、脱俗、清纯迷人、凛然不可侵犯。
像极了一个有自尊的白领丽人,又像极了一个坚守妇道的贤淑妻子。
这种矛盾在你身上结合得是如此美妙。
以至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有趣、最生动、最复杂也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漂亮女子。
";";你说完了吗?我不是来听你谈对我个人的研究心得的。
我老公的公司跟你订了服装供货合同,现在因为他的副手将大量资金席卷而逃,给你的供货无法按原协定履行,只能延期。
现在你让我代表他的公司来跟你谈供货期限的改订事宜。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条件?";";你应该知道的。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你陪我一个晚上。
";黑田忽然冲上来,一把抱住她,";梦小姐,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疯了。
";";请你放开我,难道这是对你的谈判对手应持的态度吗?";";我不管,我只想要你。
现在就要!";";请你尊重我点。
这里不是寻芳岛,我也不是你的应召女郎。
";";梦娜小姐,别跟我谈大道理。
我也没有把你当应召女郎看待。
而是因为真心爱你。
如果是应召女郎,就算她们来十人陪我,也无法让我将原供货期限向后挪动一天。
答应我吧,否则我和你老公只好法庭上见。
";";当我来你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无法幸免。
好吧,我答应你。
我可以陪你过夜,不过,你必须先在合同上签字。
";";你放心,我保证会签字。
";";对你这种人,我无法放心。
";";但你现在没法跟我谈条件。
只要我不同意修改合同交货期限,你老公的公司就将面临钜额违约赔偿,最后只有一条路可走——破产清盘!而那些集资人的钱就会因此打了水漂儿。
他们都是山里人,那点钱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也许会因此急得跟你老公拼命,甚至会撕碎你。
";";这也是我要来求你的原因。
";梦娜垂下了头。
";其实,也不只是你有求于我,我也有求于你。
我们就当是做个交易吧。
梦娜小姐,你陪我一个晚上,我同意将交货合同延期。
怎么样?";黑田见梦娜不说话,知她已妥协了,胆子大起来,淫笑一声,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到席梦思上。
松开她的皮带,剥下她的白色长裤,又顺手扯下她里面的紧身三角裤,将那碎花内裤在枕头上摊了开来,强烈的女性气味让兴奋的他提高了声音:";梦娜小姐,想不到我还会重新见到你的胴体。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梦娜闭上双眸,无望地呻吟了一声,又任他拨开了胸罩的前扣。
黑田伸手掀开她的两只罩杯,露出她产后肥大而且圆滚的丰润双乳。
";哦!简直比富士山还要壮丽!";黑田两眼放光,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前,含着她弹珠般的乳头和深粉色的乳晕,猛力吸吮起来。
梦娜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叫了一声,胸脯像是要爆开一样,恐惧、害怕、无助、和屈辱的感觉一阵阵掩向她。
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只是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浪潮般的冲击,以使自己不叫出声。
黑田又趴下去,舌尖从她的胸脯滑向她的小腹。
本来还想小声哀求他";不要啦!";的梦娜,此时在他强烈的挑逗下,只觉湿热的下身如同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连哀告也羞于出口了。
黑田将整个脸埋在在她的大腿间,不断猛烈挤压,似在考验着她的意志力。
梦娜弓着双腿,开始难以抑制地嘤嘤呻吟起来。
黑田紧贴在她双腿间的黑色丛林和绽放的深红花瓣间,继续埋头猛亲。
梦娜只感到一阵阵强烈的电流冲得她热涨的下体有规律地收缩着,寤寐中她睁开双眸,杏眼圆睁,重重地喘着香气。
黑田边吸边叫:";好香,好滑,美人儿,我喜欢你的腥味儿。
";梦娜胀红的脸孔左右猛力摆动着,双手死命地推着他压在自己酥麻的双腿之间的那张脸,颤抖由下体蔓延到全身。
";喔,我受不了啦!";她无力的抗争着,啜泣起来:";求你行行好!别折磨我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行吗?";";行!我听你美人的。";黑田呓语着,剩梦娜一放松,突然扑到她身上,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将阳根一寸一寸地送了进去。
梦娜只得闭目喘息着承受他。
黑田的动作很猛,他每次向上挺动她都要跟着尖叫。
但黑田毕竟年过五旬,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直至完全瘫软。
梦娜迅速跳下床,穿好黑色的窄带小背心和碎花内裤,取出合同书,说:";黑田君,你已到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现在可以签字了吧。
";黑田仍有些喘气,他接过合同书看了一眼,说:";什么?梦小姐,你们想将交货时间向后推迟整整3个月?哦,不,这不行!我最多只同意向后延迟一个月。
";";什么?";梦娜的头一阵眩晕,";一个月,那不等于什么用处都没有吗?黑田君,你知道的,我们一个月不可能筹集那?多资金,更不用谈如期交货了。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黑田冷笑着耸耸肩。
";可你刚才不是说好同意在延期合同上签字的吗?";梦娜气愤地一甩长发。
";是的。
但我只同意延期一个月。
三个月是延期,一个月也是延期。
我同意延一个月,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
你知道,现代社会时间就是金钱。
在我们日本更是如此。
延期一个月,我的损失有多大?可以说是天价。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大损失,所以我才下了决心牺牲自己来补偿你。
但一个月的期限无论如何是不够的。
黑田,你也不用再诡辩了。
我做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已做到了这个份儿上,难道你仍不肯帮我和老公度过这个难关吗?";梦娜委屈的泪水都快下来了。
";不要这样,梦娜小姐。
我不忍看你流泪。
";黑田缓和了一下语气,";我说过,一切都好商量。
你一定要延期3个月,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我还有个条件。
";";说你的条件吧,我会答应你的。
";梦娜收住泪,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让我拍你的裸照。
每拍一张,多延期三天。
";黑田邪笑地望着她玲珑妖娆的胴体。
";黑田,你简直是个变态的流氓。
我见过不少来华度假的日本旅人,也遇过很多在华投资的日本商人,他们没有一个像你这么无耻。
你以为你能乘人之危,逼我跟你上床、拍我的裸照,受羞辱的仅仅是我吗?不,你也羞辱了你们大和民族,羞辱了你们全体日商的声誉和尊严!充分显露了你们大和男人心理的卑鄙和龌龊。
";";说得没错,梦娜小姐。
我承认我是有点变态。
我见过很多中国女人,跟她们做过爱,上过床。
她们中有的也许地位比你更高,名气比你更大,脸蛋儿和身材也不比你逊色。
可她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引起我的冲动和兴趣,甚至尊敬!我想像不出,如此落后的中国,为何能孕育出像你这样完美无缺、娇美可爱的尤物!我恨你为什么是个中国妇人,而不是个日本女人!我也恨你为什么是别人的妻子,而不是我的老婆。
在你面前,我甚至觉得有点自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长得很丑没人欣赏的猴子。
所以也许只有尽情享受你、折磨你,才能让我找回一点自尊和心理平衡。
不过,我知道今后我也许再没机会得到你了。
答应我,让我拍下你的照片做为留念。
";";好吧,你拍!让你肮脏的心理去得到畸形的满足。
不过,这一次,你必须先在延期合同上签字!";梦娜咬了咬牙。
";好。
我签,我签!我相信你我说话都会算数。
";黑田见梦娜已经答应让他拍照,一下来了精神,兴高采烈地从床头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台拍立得照相机和一盒全新底片,让梦娜一丝不挂地摆出各种姿势。
梦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不再白费口舌地跟他抗议,只是像木偶似的任他摆布,让他拍下许多不堪入目的艳照。
中间,黑田拍得兴起,又将她推倒几次,让她府趴在床,发疯似的发泄了几回,最后才将签好字的合同锁进保险柜,抱着她美美地睡起觉来。
梦娜也只好让他搂着进入了梦乡……当梦娜再次悠悠醒来时,天色已经微亮,她发现自己的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溜溜的,低头看看还有未干的微白粘液,这才回想起昨夜的一切。
看着黑田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她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天,昨夜我竟然陪这变态佬睡了一夜。
而我还呆在他房间里没走?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她不觉慌忙推醒他,凶凶地道:";喂,日本佬,你该醒了,剩现在没人看见,还不快将签过字的合同书让我拿走?";";哦?天还没亮呢。
你是不是怕别人见了,会说闲话?还是快怕你老公问你为什么一夜不回家,会交不了差?";黑田睁开睡眼,翻了个身,抚摸着梦娜,不舍地说。
";算了,别说费话,快拿合同书。
";梦娜赌气地扭过腰去。
";呵呵,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嘛,一夜夫妻百日恩。
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要是真让你这美人面子上难堪,那我就太说不过去了。
好,我拿给你。
";黑田说着,坐起身,先取出那叠他夜里为梦娜拍下的裸照,发现他想要的姿势都已尽在其中,这才打开保险柜,取了合同书交给她。
然后他说:";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谢谢你陪我度过如此美好的一夜。
不过,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再跟你做交易的!";说完,他又在梦娜身上拧了一把。
想起自己竟又一次失身匪人,梦娜不觉悲从中来,长长叹了口气。
但交货期限总算可以延长了,她的心情总算好了许多。
老公拿到合同后,会怎么想呢?她陷入了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