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贱妇作者:淫妻一族自从让张哥上了婆后,我不在的日子,婆倒是常到他家,最近婆的臀部越来越翘,且越来越风骚。
这次我到大陆待了半个多月,提早回台湾,跟往常一样,没有通知婆,回到家婆不在,我打电话给张哥,想问他,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刺激的事,说给我爽一下。
电话响了好久没人接,过了约五分钟,张哥回电说大家在喝酒,没听到铃声。
我告诉张哥,我提早回来,有没带婆去玩?张哥回我,婆在他家,已被灌醉了,我一听之下,立刻跟张哥说:
“我马上到,偷偷帮我开门,别惊动他们”。
我飞快的赶到张哥家,悄悄的上了楼,客厅一片狼藉,我直接进入隔间,张哥的房间有留个暗窗,我常在这里偷看她干婆。
张哥陪我进入房间后,表情有点怪怪的跟我说,我不知道你那么快回国,所已事先没知会你,真不好意思,我说没关系,只要婆愿意就好。
拉开窗帘是一面单向的黑玻璃,但隔间没到顶,所以隔壁的声音可听得一清二楚。
放眼看去,我才明了,为何张哥会对我不好意思。
看婆的样子大概有八分醉,里面有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婆带着眼罩,躺在床上四脚朝天,两只脚硬被压着往头部方向,屁股垫着高高的,整个鸡芭跟屁眼全秃了出来。
看来婆今天是豁出去了。
张哥怕他们找不倒他,会问东问西的,因他们想玩又怕穿帮,特地拜託张哥介绍敢玩的熟女,他们愿意付钱,尤其是有夫之妇,他们愿意加倍,只要玩得安全,尽兴。
我曾经跟张哥说过,一直想让老婆偶而做鸡客串妓女,一定很刺激。
可是我始终不敢开口,要知道玩归玩,做鸡就不一样了,做妓女是必须投客人所好,逆来顺受,付钱的人根本不管你爽不爽。
没想到张哥不知怎么跟婆说的,婆竟然答应要让这些老头子玩。
不过先决条件,是不能让我知道。
张哥回到隔壁后,其中一个老头问到“真的没问题吧?”
看看矇着眼睛的婆。
“今天第一次下海,帮你介绍三个恩客大锅炒,喜不喜欢?”
“嗯!喜欢,但眼睛看不到,好奇怪哦!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你是妓女,老子花钱,要怎么玩你,是我们的事,不过一定会让你爽就是了”
“好啦!随便你们了,再给我一杯酒好吗?”
“如果你的老公和孩子知道,他们的老婆跟妈妈,正被别人当妓女在玩,不知有多刺激?”
这几个老人家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得很好,每个人的老二都硬梆梆的,几个人一面说,手也没闲着,拿了灌KY,及一瓶类似催情剂的东西,涂满了婆的鸡芭跟屁眼,张哥拿了只按摩棒,慢慢的插入婆的屁眼里,由于润滑剂的关系,加上催情剂,鸡芭穴眼大开,几乎整个拳头都可进入,淫水如涌泉般的冒出,双脚弓起撑开,把阴蒂整个都秃了出来,老头子们不避讳的,轮流吸着阴蒂,有的把老二送到婆的嘴里抽插,有时狠狠的捏着奶子,极尽凌辱之能事。
婆眼睛看不到,左一下右一下的,被整的惊叫连连。
“可以把眼罩拿掉吗?”
婆哀求着。
“干!才刚开始而已,好戏在后头呢?”
屁眼里插着按摩棒,越插越深,婆也只能无助的摇着屁股。
接着张哥提了桶水,拿出一只大针筒,加了瓶不知啥东西,把婆的脚再撑开一点,叫老头拿着针筒吸满水,缓缓的往鸡芭注射进去,接连注了四针,婆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阴蒂更加突出,他们趴着又咬又吸,弄得婆开始发浪,直喊着好涨,受不了,要尿出来了。
他们听婆越叫就越变态,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拿出一颗大棉球,硬塞住穴口,不让水流出来,然后将婆大翻身,趴在床沿,翘起屁股,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拿着针筒,开始往屁眼注射,一面用力的拍打着屁股。
“臭鸡芭,烂女人,欠干的贱人,妳们都会讨客兄,干干”拿起高粱酒,趁婆看不见,勐灌了一杯,婆冷不防的整口吞了下去,
“哇!好辣”停了一会儿,等酒精重新发作,继续的又将水不断的注入屁眼。
婆从哀求,到哀嚎,鸡芭灌满水,屁眼里也灌满水,互相压迫,在婆的求饶声中我不但没心疼,老二反而出奇的硬。
屁眼被紧紧的塞住,翻过身,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一样。
阴蒂也涨的像龙眼般大,这些老头子,像有虐待狂似的,拿着震动器,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奶头是用扯的,嘴里含着酒,一口一口的餵着婆,用各种方式分散婆的注意力,忘记鸡芭跟屁眼的痛苦,刚好婆也有被虐的倾向,而且越来越严重。
在不断搓揉中,婆开始陷入歇斯里底的状态。
“肚子好痛,求求你们,我要尿尿”
“尿出来呀!快尿给我们喝”其实他们知道,婆是要喷水,不是尿尿,所以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越揉越快越用力。
婆惨叫一声“我要尿出来了”说完,一柱水箭急射而出,揉阴蒂的老头子,俯身张嘴对着水箭,喝个满口,四个人包括老张,一面揉阴蒂一面喷水轮流喝着淫液。
高潮过后,鸡芭跟屁眼又开始作怪,加上酒的催化,婆几乎陷入疯狂。
“来吧!反正我够贱了,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好,这可是你自愿的,再忍耐一下不能怪我们喔!”
说完拿出了几颗药丸,用酒化开,然后五个人每个人喝了一口,没隔几分钟,每个人都满脸通红,婆的眼罩也被拿掉,眼里散发着兽性的光芒,不只是婆这样,张哥跟那几个老头子,也一下子变得怪怪的,婆的肚子大到跟座小山丘样,已无法再忍耐,几个人用扶着,把婆带到厕所,手还帮婆压着鸡芭跟屁眼,进入厕所往马桶一坐,屁眼松开一泻如注,婆如负重释,自己用手把鸡芭内的圆球也拿了出来,前后同时释放,一股怪异的味道,从肛门传来,他们却没什么感觉,拿起针筒又一次的打入屁眼,这样反覆了几次,把脏东西都洗净了,回到了床上,婆软趴趴的,茫茫的躺在那里,两脚开开,被四个男人拿着各种情趣用品,毫不怜惜的糟蹋,婆在她们轮番凌虐下,又慢慢了有了反应。
主动的抱着老头子含着他们的老二,他们的凌辱反而让婆乐在其中。
“快干我好吗?我好痒”
“拍!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哪里痒,干妳哪里”
“鸡芭好痒,全身都痒”
“来,上来,你这烂妓女,自己爬上来”婆立刻爬到一个老头身上,抓着老二对准穴口坐了下去,不断的上下干着,张哥的老二在嘴巴快速的抽插,婆趴着,屁股翘着老高,另一只老二对准婆的小穴用力干了进去,两只老二同时插一个洞。
还有一个拿起按摩棒,插进婆的屁眼,三洞齐插,我这个做老公的,看了既兴奋又刺激,恨不得加入战局。
但是婆不知我回来,又不让我知道她在做鸡,加上花钱的人是以干别人老婆为乐,所以我打消了念头。
四男一女不断的变换姿势,鸡八跟屁眼,随时都插着肉棒,嘴巴也被干的没法说话,只能哼哼哈哈的,偶而有空档就大声的叫着。
几个人吃了药的原故,好像都不会累似的。
婆真是做鸡的料,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任他们怎么折腾,都能应付自如,还很享受的样子。
看婆屁眼被插的都快翻出来了,还拼命的摇,屁股一直往后顶,由其张哥在干他屁眼时,他眼中露出的那种迷濛的眼神我还第一次看见,张兄躺在下面,婆将老二插入屁眼,面朝上,鸡芭门户向上大开,一根老二的插了进去,朝上的嘴巴也塞了跟老二,另一个也没闲着,趴在鸡芭跟屁眼交会处,舔的津津有味,婆全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嘴不能叫,只能双手死力的抱着干她的人,这样持续了约半个钟头,插嘴巴的老头,加快了速度,喊着:
“我要射了,别再吸了,受不了,受不了”擡起屁股就要拔了出来,没想到婆两手紧抱着她的屁股不让他离开,擡起头上下的摇动更用力的吸着老二。
老头子叫着“快放开我,我会射在妳嘴里”。
婆根本就不想让他拔出来,老头子叫完后屁股抖了几下抽出老二,整个人就摊在旁边。
“第一次有女人肯吃我的东西,自己的老婆死都不愿意吃”射玩精的老头在喃喃自语。
旁边的两个老头也很讶异的看着婆,快七十岁的人了,他们的年代是比较保守,几个好朋友想同时玩一个女人,想了一辈子,到今天才达成愿望,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他们的兴奋可想而知。
婆还没醉醒,要张哥起来干她鸡芭,张哥的老二实在有够大,龟头跟个鸭蛋般粗,又够长,每次她让张哥肏穴时,我都是用偷窥的,婆都以为我不知道。
《屁眼也是张哥开发出来的,以前要干屁眼一定要把婆灌醉后她才愿意,现在自己会主动把老二插进屁眼。
》婆还是面朝上,起身后缓缓的擡起屁股,让张哥的老二抽了出来,转过身对准了穴口把整只老二吞了进去,脸上一副满足又淫荡的表情,我看了虽然刺激但心里五味杂陈,老婆现在跟张哥肏穴的次数比我还多。
趴在张哥身上,刚拔出老二的屁眼,洞口还开开的,婆回头拉了旁边老头一下,要他从后面干屁眼,三民治的姿势,动作奇大的勐肏着婆,屁眼让两个老头轮流肏着,他们第一次这样玩,所以干的特别卖力,由其是肏屁眼跟口爆,对男人来讲,是可遇不可求,即使是做鸡的妓女,他们也不见得肯这样。
一番大战后,两个老头子,已忍不住要射精了,他们要求要射在婆的嘴哩,婆没表示什么,直接张开嘴巴,两个老头就在婆的嘴边打起手枪,要射出来时再让婆含着,等两个都射完精后,还帮他们舔干净。
他们哪经过这种阵仗,又惊又喜的直说好棒,好舒服,希望过两天再来玩。
解决了三个后剩下张哥。
那么多人肏是比较刺激,但没办法专心的享受高潮,婆就是这类型的人,由其婆让张哥肏多了,要怎样能让婆高潮,已是驾轻就熟,婆是属于吃重咸的,张哥把大老二插入婆的鸡芭后,就卯足了劲,擡起婆的腿,下下到底,狂抽勐干。
婆紧抱着张哥努力的迎合。
“哥,好舒服跟你做爱真的舒服,用力干我”
“你的东西大又长,每下都插到花心,我喜欢妳肏我”
“你不怕老公吃醋?”
“老公希望我淫荡,下贱,我就做给她看”
“做妓女习惯吗?”
“反正都被那么多人干了,无所谓了,我被调教得也喜欢刺激,由其是碰到你后,花样那么多”。
※《我很想问问张哥,她是怎么条叫我婆的》淫声浪语,也不管旁边有人观战,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婆又叫着“来了,来了,快出来了”屁股往上挺,张哥往下插,配合得天衣无缝,只见婆两眼发白浑身颤抖,下面不断的冒水出来,张哥受到了这样的鼓舞,更加卖力,在一阵冲刺后,大吼了一声,狂泻而出。
看到这里,我在也忍不住,自己打了手枪暂时解决一下。
张哥送走了他们,婆在昏昏沈沈当中睡着了,两脚大开,鸡芭黏煳煳的精水,一直流到屁眼,那是张哥的杰作,看样子今天是不回家了,婆反正认为老公不在。
张哥过来问我,怎么办?我反问张哥,我不在时婆是不是常住你家?
“嗯!有时你打电话回来时,他都是在我这里接的,真不好意思,是她说别让你知道,她会自己告诉你”
“没关西,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要你告诉我,我不在场你们是怎么玩各种花样的?”
今晚我也睡在这里,明天再搞些花样玩给我看,别让婆知道我回来了。
张哥听我这么一说,如负重释,回到婆的旁边帮婆把鸡芭清理了一下,婆还撒娇的抱着张哥,低头含着老二相拥而眠,我这做老公的倒像是局外人了。
淫作者:淫妻一族坐在客厅,终于盼到了开门声,只见宝贝老婆脸泛桃红,略带酒意的进了家门。
从下午出门到现在,已整整九个小时,我在家等得又兴奋又刺激,老婆又给我戴绿帽去了。
曾几何时,老婆从排斥,到勉强接受,到现在的享受,甚至以在我面前让别人轮奸为乐。
有婆如此,夫復何求?婆脱了鞋后直接走到我身旁坐下,抱着我热吻了起来,感觉婆的嘴里还有股腥味。
我来不及问,婆就打开双脚,掀起裙子,
“哇!内裤都不见了!”
还看到一遍黏煳煳的。
一见之下慾火冲脑,我裤子也没脱,掏出老二,长驱直入。
“贱女人,我干死妳!”
“公,鸡掰好痒,快干我,插死贱老婆!”
“今天去哪儿啦?”
我一面干一面问。
看婆现在的样子,肯定又被餵了春药。
下午出门时,我知道她去跟干儿子过生日,我心想会不会……随着时间越久我就越往那方面想,越想就越兴奋,整个下午及晚上就是在这种心情下渡过的。
我一阵勐干后,突然停止了动作,婆紧抱着我:
“公,不要停,婆痒死了,他们不知给我吃了啥东西,又痒又想被干。”
“快说给老公听。”
我说着,又突然的顶了几下。
原来干儿子跟他同学在过生日吃饭时喝了一些酒,小女生都走了,婆留下来整理一下屋子。
干儿子的妈妈因案子在监狱执行,单亲家庭,婆跟他妈妈又是同学,所以常去帮他整理东西。
一群高中生在送走了小女生后,回到家里嚷着要继续喝,婆凹不过他们,就陪他们一起喝。
“干妈,妳看起来好年轻喔!”
“傻孩子,我跟你妈同年呢!”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五、六个男生越靠越近,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婆的下面也开始发痒,不断地扭动屁股。
“公,他们偷偷给我下了药,我才会这样。”
“没关系,老公不介意。妳要老实说,妳喜欢吗?”
“嗯,年轻人,好硬、好强,每个人都射在里面好几次。”
我一听完便拔出老二,低头看着婆的鸡掰,被我干得把里面的精液都带了出来,我张开嘴巴吸了一口,然后起身吻着老婆,一次又一次,直到婆的鸡掰被舔得干干净净。
婆也主动地含着我的老二、舔着我的菊花(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回报我对她的疼爱。
“婆,告诉我他们怎么玩妳,我想听。”
几个小男生藉着酒意早就不安好心,三两下就把婆的衣服剥光,婆第一次被跟儿子一样大的男生这样玩弄,而且还不止一个,心里那种想被虐的感觉油然而生,加上药力慢慢发作,也不再想那么多,就开始主动地帮每个人含起老二来。
没想到这群小鬼竟人小鬼大,很老练的凌辱起老婆,上下一起来,有的很快射在婆的嘴哩,有的射在鸡掰里。
年轻人恢復快,一次次的轮奸着老婆,婆再也没有顾忌地完全奉献给他们,最后还让他们三洞齐插。
小伙子们也没亏待婆,每个人都拼了命似的,在婆的淫声浪语中,一次又一次的让婆高潮不断。
直到大家都累了,一个个都先行回家,剩下婆跟干儿子,两个相拥而眠。
“干妈,妳今天舒服吗?会不会怪我?不能生气喔!”
“傻孩子,干妈疼你。你要好好读书,等你妈回来。”
“干妈,我以后可以再干妳吗?”
婆没回答,紧抱着干儿子,干儿子翻过身来又把老二插进婆的鸡掰中。
婆想着同学拜託她照顾儿子,结果却照顾到了床上,心里竟然没有排斥的感觉,反而兴起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现在只剩下母子两人,婆忘情的使出浑身解数,把全身上下都给了干儿子,最后射在婆的屁眼里,拔出来后婆还细心的帮他舔干净。
干儿子看着我老婆这么细心的疼爱他,突然冒出一句:
“干妈,妳跟我妈一样好!”
婆一听愣了一下,心想,好啊!原来这小子是妳训练的,我早就觉得这对母子怪怪的,原来如此。
婆说到这里,翻过身抱住我,看着我超硬的老二,抓着就直接往自己的鸡掰塞。
我一面插一面问婆:
“让干儿子干刺激吗?”
婆说:
“我想试试各种男人,有时还想去做妓女,尤其在你面前被人凌辱,我会好刺激、好High。”
我心想,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我快速地抽插,心里想着有多少大老二曾经在我宝贝老婆的三个洞里进出,下次我一定要找个小旅社,让婆去客串一下妓女,让不认识的人尽情凌辱,让变态的老头子玩她(我知道的小旅社都是老头子及做工的比较多)。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叫婆张开嘴巴,全部都射在嘴里了。
幻想中的淫妻作者:爱玩妻最近一直都在大陆,前两个星期才回台湾,在大陆我时常打电话回家问婆:
“有没有自己出去玩呀?”
婆每次都说:
“没有啦!老公我想你……”
其实我一直幻想着婆会自己瞒着我去玩,只要一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老婆在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到淫水四溢,叫床不停,跟平时判若两人的模样,婆越高潮我就越兴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也基于此因,我回台时故意不通知婆正确时间,提早了两天回来。
离开大陆要上飞机时故意打了通电话回家,家里没人接听,心里想着会不会如我所愿,给我戴绿帽子去了?就这样我一路幻想一路兴奋,肉棒硬到不行的下了飞机。
话说回来,我们在汐止有间渡假的房子,音响隔音都做得很好,平时没有人住,只有假日想唱歌或小酌两杯时才会去住,所以许多奇奇怪怪的事都是酒后在这里发生的。
我离开机场没回台北的家,就直接往汐止去,心想先休息个两天再回台北,看看老婆到底在干啥。
幻想着老婆会不会跟朋友去玩,很快的到了汐止家楼下,刚好警卫不在,我就直接上楼,到门口看到鞋柜,我血脉贲张:
“哇……不会吧?幻想好久的事,终于让我碰上了!”
只见鞋柜里放了好几双男鞋,都不是我的。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偷偷的开了门,我们因常在这里玩乐,所以玄关多做了一道门再加上窗帘,以便让隔音更好。
轻轻打开玄关的门就听到老婆的歌声,唱得怪怪的,我躲在窗帘后偷偷的看去,只见老婆一面唱歌一面被四个大男人夹攻,用各种方式挑逗抚摸我老婆,难怪婆会唱得怪怪的。
这四个人我都认识,都是海军弟兄,他们在左营,休假时都会到台北找我们唱歌喝酒。
但平时顶多是两个人休假,怎么这次四个人一起休呢?会不会是趁我不在故意安排的?我们本来只认识小邱的那时他才刚满二十岁,他去当兵后陆陆续续就带着同连队的朋友上台北找我们。
另外三个叫大陈、小陈、小张(刚开始时不太习惯,因为他们年纪跟我们的孩子相仿)。
只见小邱搂着老婆摆动着身体,看起来都已有几分醉意,小邱说:
“姊,跳个脱衣舞好吗?”
婆:
“别闹了,我哪会跳。”
接着大陈、小陈、小张都一起起闹,婆拗不过只好说:
“乱跳哦!”
小张去把音乐放慢,只见婆真的扭腰摆臀的,还跟真的一样不错看呢!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下半身是穿大圆裙,婆一面摇着屁股,一面让大陈的头钻到裙子里用嘴巴把内裤咬下来。
大陈把内裤脱好后又一头钻进裙底,只见婆突然停止摆动,好像站不稳的样子,手一边搭着小陈、一边搭着小张,后面小邱用双手搂着婆的胸部抓着两颗咪咪不断地搓揉,婆慢慢地倒向准备好的沙发床,不断地喘息。
或许是酒精的关系吧,还是我不在的缘故,四个人都很忘我地在沙发床上缠绵,婆跟个妓女般的任凭摆佈,一个一个帮他们做深喉咙的口交。
他们四个也上下地轮流吸奶、舔屄,大家搞得兴致大发,我更是受不了掏出肉棒打起手枪来。
我发现他们四个今天好像特别High,连我老婆都特别浪,刚好又看到小邱拿了几颗药丸放入公杯里,摇一摇后,每人倒了一杯,五个人一起干了。
那是催情春药,我试过,药效发作时男的非常持久,女的会高潮不断。
我想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婆从来不肯跟我这样玩。
首先小邱把婆双脚擡起,要大陈、小陈把婆的两只脚尽量左右拉开,让婆的整个阴蒂凸出来,肉洞也微微张开。
小邱低头含着阴蒂突然勐吸,婆身体一震,全身痉挛大叫:
“好酸……好酸……”
接着小邱拿了一罐冰矿泉水往肉洞里面灌,婆发狂似的发出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哀嚎,无奈双脚被紧紧的抓住动弹不得。
灌完了冰水约五分钟后,小张过来嘴对着洞口把水一一吸出来。
看到这里,我几乎控制不住想冲出来一起玩婆,还好克制住了冲动,否则会因我的出现变得坏了气氛。
接着他们把婆的四肢绑起来,我感觉很奇怪,婆竟没有反对,在平时早就跟我翻脸了。
婆满脸桃红、眼泛桃花,一副饥渴的样子,他们四个也跟野兽般的把我老婆当母狗般的对待,四支肉棒比平时大又硬。
四个人同时上场极尽凌辱之能事,要婆讲着污秽下贱的话,
“我是个淫贱女人,我是只母狗……我的大臭……屄……任人干,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公,快……快……快来干我……肏死我……”
婆的四肢被绑着、肉洞被吸着、菊花被舔着,两个咪咪也没闲着,被挑逗得浑身发春却没得发洩,只有嘴巴乖乖的胡言乱语。
大概药效开始进入巅峰,五个人几乎都变了个性,我虽吃过,但没看过药力发作时的样子,真厉害!这时听到老婆说:
“哥哥插进来好吗?我鸡迈好痒!”
小陈听了用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不断地抽插,婆是唿叫连连。
接着小张又把婆的屁股垫高,整个双脚往前压露处小菊花。
我想:
“不会吧?婆以前打死都不让我干她屁股……”
听得小邱轻声说:
“姊,帮你开包喔!”
手轻轻的按着屁眼,慢慢地揉着,大陈也趴着舔着阴蒂跟肉洞。
这时小陈再也忍不住把肉棒往婆的嘴里插,直到喉咙深处,婆两手被绑着无法阻挡,被插得白眼直翻,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张拿着润滑剂涂满了屁眼,先用手指慢慢地插入,婆不断地扭来扭去。
等适应后两只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婆竟然闭着眼睛不再挣扎。
慢慢地前后两个洞都被手指佔满,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前面的肉穴不断碰到G点,婆的唿吸也越来越急促,喊着:
“我受不了了!”
不断地挣扎,大叫着:
“我要出来了……”
接着一股水柱从穴里喷出来,两脚乱踢,简直像疯了一样。
我目瞪口呆都看傻了,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婆潮吹。
大陈看差不多了,就回头把婆的绳子都解开,没想到一解开绳子,婆竟像一只母狗般的抓着大陈的肉棒,一屁股坐下去疯狂地摇起来.嘴里喃喃自语:
“快来干我……快干我……一起来干我……”
大陈弓起身抱着婆趴在他身上,肉棒插在鸡迈里翘起屁股,小邱拿起润滑剂把肉棒涂抹了一圈,对准屁眼一寸一寸的插进去……上半身被大陈紧紧地抱着,婆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第一次耶!整支插进去后,停了数分钟,大陈跟小邱就开始前后互动,婆本来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放松,开始有了反应,屁股就这样的被开苞了(我知道,我以后三个洞都可插了)。
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轮流着干,期间又各吞了一颗药,我好像不太认识他们了。
婆又开始忘情起来,年轻人体力真好,加上药力真是如勐牛般,几个人都几乎变畜牲。
婆的三个洞被插得一塌煳涂,还不停地乱叫,最后他们四个有的射在鸡迈、有的射在屁眼里、有的射在婆嘴里。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又捨不得射出来,我知道还没玩完。
他们各自清洗一下后,婆还茫茫的,四个人坐在沙发床上,婆跪在地上一个个的帮他们吹喇叭。
我的宝贝老婆没想到变得如此下贱,我越看越兴奋。
每个人又再轮流狠狠地把婆肏了一顿,射得婆满脸都是。
最后婆要小邱喝尿(这是婆的自然习惯,因为我们每次做完婆都会尿在我嘴里),小邱毫不考虑地就躺下张开嘴让婆蹲在他脸上尿尿,三个男人也握着老二尿得我婆满身都是。
已近尾声,我悄悄的开门熘了出来,找了家汽车旅馆。
想着一幕幕的情景,淫妻又进入另一个阶段,真幸运有这么一个好老婆,能投我所好。
想着想着,自己也喷得满床都是……以上是我的亲身经历,真实度百分之九十。
第二天还有后续,因婆不知道我已回国,且看了一幕好戏。
写得实在太长,又不会标点,等以后再叙诉吧!凌辱老婆的快感作者:淫妻一族(1)我有泡三温暖的习惯,除非有事,几乎每天都去报到。
久了总会认识一些朋友,下棋、聊天,说些笑话、打打屁,混熟了变成无所不谈。
我跟一位张先生特别聊得来,风花雪月,谈古论今,慢慢地了解,原来他一个人住在台湾,全家移民到澳洲去了,每天的工作就是玩股票,收盘后就没事了,经济情况还不错。
或许是常泡三温暖的缘故,他六十出头的人了,看起来像四十几岁。
有一天我问他:
“一个人在台湾不寂寞呀?”
就这样开始了我兴奋又刺激的日子。
原来他需要时都会临时花钱解决,但都只是单纯发洩而已,真正想玩的是有夫之妇。
我一听之下,心里便有了盘算,因为我是一个喜欢看婆被干的人,于是跟他说:
“找一天到你家吃饭。”
他说:
“吃饭到餐厅就好了,干嘛来我家?”
我说:
“叫我老婆炒几个菜,喝喝小酒在家里会比较轻松。”
他不疑有他,就一口答应下来。
星期六中午我着带两瓶酒,只跟老婆说到朋友家吃饭,也没说别的。
来到内湖张先生家中,他已买好了菜,我叫婆到厨房去,做点简单的下酒菜。
因初到别人家,厨房的用具比较陌生,所以由张先生带着婆进厨房,我则在客厅看电视,准备酒杯。
我看张先生的眼神,从婆进们开始,就一直偷偷的瞄着,好像怕我看到的样子,其实他不知这是我故意安排的。
婆穿着大圆裙,没穿丝袜,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加上婆大约知道我想干什么,所以也故意的有点挑逗的意味。
当他们进入厨房后,不一会儿我偷偷的跟了进去,只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一面做菜,一面聊天。
我看看张先生,他想吃又不敢太露骨的样子,藉着洗菜、拿碗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吃着婆的豆腐,婆装作不知道,还故意往他身上靠过去,搞得张先生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这里我故意出声,问菜煮好了没,只见张先生不知所措的赶紧跳开婆身边,回说快好了。
在客厅的沙发桌上,摆着几样下酒菜,我让婆坐在张先生对面,把腿微微张开。
几杯酒下肚后,婆的脸泛桃红,春情荡漾,完全配合我的意思,开始慢慢地把裙子越拉越高,张先生也因酒精的缘故,不再那么拘束了。
由于是第一次跟张先生喝酒,他不知我的酒量如何,所以我装着不胜酒力,醉倒在沙发上。
其实婆是一清二楚我的心思,而且我在旁边看,婆就会越淫荡,表现得更贱,她知道我喜欢这样。
我故意睡着后,张先生开始慢慢靠到婆旁边,帮婆夹菜,不时摸摸大腿,越坐越近,看婆也没拒绝的意思,就更加得寸进尺,一只手搂着婆的腰,一面回头看我一下。
我假装打起唿来,张先生也藉着酒意开始不老实起来,婆更是半推半就。
在沙发上,就在我旁边,婆开始轻声的呻吟,我从没看过婆被年纪这么大的老人肏过,我真想看看他要怎么满足婆。
我瞇着眼睛,看着张先生慢慢地将婆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从嘴唇一直亲到胸部,沿着小腹亲往最敏感的地方,舔着婆的淫穴。
婆的腿越张越开,两只手抱着张先生的头,不断地扭动屁股,呻吟声慢慢地大了起来。
或许是怕我醒来吧,张先生停了下来,在婆的耳边说了悄悄话,婆说:
“我老公醉了,要很久才会醒来。”
张先生听了就起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
听到婆很惊讶的声音,我睁眼一看,也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张先生虽然有把年纪了,可是鸡巴却又粗又长,虽然我在三温暖也看到过,但那时是软软的,也不觉得怎样。
他拉着婆把鸡巴往婆的嘴边送,婆好像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含着龟头很认真的舔了起来。
婆是属于深喉咙,试着将鸡巴整只含进去,可是再怎么努力,嘴巴塞得满满的也只含进去三分之二。
张先生大概不捨吧,把婆抱起来放平在沙发上,跟婆说:
“我这辈子碰到过的女人,她们不要说用嘴,就是用下面的穴,能整根插入的也没有几个,如果太深会痛的话你要告诉我。”
婆听了好窝心,说:
“没关系,我试试。”
张先生伸手摸着婆的小穴,婆的淫水已流得沙发上都是,我知道婆很久没尝过这么大的鸡巴了,所以特别淫贱。
他挺着大鸡巴在穴口磨了几下,慢慢地插入婆的淫穴,只见婆的表情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可是双手又紧紧地抱着不放,屁股也微微的往上挺。
张先生慢慢地做着抽插动作,婆开始发浪,我往下一看,鸡巴只插进去四分之三,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光这样婆就被干得高潮起来。
张先生的每一次抽插都把婆的阴唇翻了出来,我看得鸡巴也硬到不得了,可是又不想醒过来(我想经过这次之后,看张先生的反应如何,再做下一步的淫妻计划),于是我继续睡觉打唿。
婆那边的战况也开始激烈起来,婆跨在上面自己尝试着深浅,一寸寸的将鸡巴吞下……突然两个一起大叫一声,看婆的脸色,好像痛苦又像舒服的表情,而张先生一脸惊讶又怜惜的样子,原来婆将张的大鸡巴整根吞入淫穴内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张先生翻身将婆压在下面,整根插入的快感让他再也没有顾忌了,开始慢慢加快速度,嘴里唸着: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宝贝,你让我爽死了,以后跟我在一起好吗?”
婆紧紧地抱着张说:
“我也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你尽管放心干我,把我干死吧!”
张在婆的鼓励下就不再犹豫,狠插勐干起来,婆开始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把张先生刺激得兽性大发,将婆当妓女般的变换着各种姿势狂操,而婆也使尽浑身解数去迎合着张,任凭他恣意凌辱,直到两个都同时达到高潮,婆的淫穴被灌满精液为止。
我则从头到尾都没“醒”来,让老婆又帮我戴了一次绿帽子,而张先生以为我真的醉了,于是放心地跟婆沖完澡后坐着看电视、聊天。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自然的“醒”来,寒喧了几句就告辞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婆告诉我说这次棒极了,还说张先生邀约她下次找时间再到他家吃饭,他根本不知道我是清醒的。
听婆说着过程,我实在是受不了,干脆把车停在阴暗处,让婆用嘴帮我解决出来。
凌辱老婆的快感作者:淫妻一族(2)在朋友家吃了顿饭,让老婆给朋友肏了,朋友还以为我不知道,第二天就急急忙忙的打电话约我泡澡。
我心中有谱,更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就直接约三温暖见。
来到三温暖,张先生早已在蒸气室等我了,一见到我就说:
“老弟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以后就直接叫我老哥吧!”
我心里想,是表兄弟才对吧?
“你那老婆气质不错喔!”
开门见山这位老哥直接夸起婆来了。
“是吗?你说笑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很抱歉昨天喝醉了,让你看笑话。”
“没关系啦!弟妹真健谈,酒又会喝,有空再聚聚吧!”
我说:
“好呀,看你的时间啦!”
回家跟婆说要去张先生家,婆毫不考虑就答应了。
跟上次一样,来到朋友家,我跟婆说:
“以后就称唿老哥好了,不要再叫张先生,这样比较亲切。”
婆不置可否的看我一下就提着菜往厨房走去。
今天婆穿了件短裙,翘着屁股,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小小的丁字裤。
“老哥,你看婆的身材如何?”
我捉狭的问,没等他回答我就说:
“进厨房帮忙吧!”
老套。
我跟着去到厨房门外,看见老哥手搭着婆的肩膀,跟婆说:
“很想干你,怎办?”
婆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自顾自的炒菜。
老哥看婆不理他,没想到他一转身就往客厅出来,我连迴避的时间都没有,一时之间他僵住了。
婆又在后面跟我扮鬼脸,我差点笑出来。
回到客厅,见我没出声,老哥红着脸跟我说:
“老弟,不好意思。”
我没回答他,他尴尬的坐在那里。
我想也别太为难他了,就起身去厨房帮婆端菜:
“宝贝呀!今天两个人一起伺候你,要淫贱点给老公看喔!”
婆骂我:
“变态,哪有这么喜欢把老婆送给别人玩的老公!”
我们一起把菜端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始互相劝酒,喝了快两瓶威士忌,三个都有点醉意。
我把老婆拉到我跟老哥中间坐下,老哥很纳闷的看着我,我也没解释什么,抱着老婆就亲起嘴来,婆也顺手拉着老哥的手去摸奶子,很自然的老哥藉着酒意,也不再想那么多了。
“老公哥哥的鸡巴好大,又长,你们要温柔点喔!”
老哥听到婆这么说,等于是受到了鼓励,开始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就把衣服全部脱光光。
老哥跟婆用69式互相舔着鸡巴跟淫穴,我坐在旁边看着,自己心爱的老婆平时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现在居然如此淫荡的在自己老公面前含着一个老头子的大鸡巴,我看了竟然非常兴奋。
我靠近婆的小穴,看着老哥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吸,我受不了的提起鸡巴就直接插入婆的淫穴,
“啊!好舒服……干我……干我……我是个贱女人,跟母狗一样的贱女人……”
婆立即淫叫起来。
我最喜欢听婆的淫声浪语,所以更加卖力地狠狠肏穴,一时忘了老哥还躺在下面,直到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舔我的睾丸,我才想到下面还有个人。
我一面抽插,老哥一面的在我跟婆的交合处不断地吸、舔,第一次享受到这么奇妙的快感,婆的淫水不断地涌出,转过身来,把小穴对准老哥的鸡巴一屁股坐下去,虽然上次玩过,但老哥哥的傢伙实在太大,婆还是皱了下眉头才整只吞入。
我怕酒退得太快,所以又各自加了一杯纯的威士忌。
婆跟老哥已转换姿势,婆躺在下面,老哥将婆的脚放在他肩上,擡起屁股下下到底的勐插,婆歇斯底里的喊着:
“老哥哥……亲哥哥……我好舒服……快……快……干我……肏我……好爸爸……肏死贱女儿吧……”
语无伦次的乱叫着:
“老公,你看我让人干快乐吗?我像妓女吗?哥哥,快干我,我要给老公戴绿帽,老公喜欢看你肏我……”
婆越叫我就越兴奋:
“下次多叫几个人干妳好吗?轮奸妳,大锅炒好吗?”
“公,只要能让你高兴、刺激,叫我去当妓女我都愿意。”
老哥听到婆这么淫荡的声音,更加卖力地插着,回头跟我说:
“让我一起共用你老婆好吗?我会很疼她的。”
我说:
“你问她愿不愿意啊!我没意见。”
老哥说:
“反正我一个人在台湾,只求有个伴,你要什么都给你,不过你老婆一样要像妓女般让我调教。”
我当然说好啊,婆虽然不说话,但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因为婆已习惯多人玩她了。
看看时间还早,我们一面聊一面做,慢慢地让婆习惯老哥的大鸡巴。
没想到这时有人按电铃,结果是几个朋友来找老哥,我们匆匆整理了一下才去开门。
大伙儿一进们就觉得怪怪的,问说:
“为什么那么久才开门?”
我一看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听他们的口气就知都是老哥非常好的朋友。
这时婆从浴室走出来,脸上红潮未退,大家眼睛都看得发直,老哥马上介绍说是他交的女友,未来要做他老婆。
哇哈,那我变什么了?大家起闹要庆祝,这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看到老婆变态偷情作者:爱玩妻联谊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平常的事,看老婆被轮奸也尝试过了,每次老婆让别人肏时我都在旁边,久而久之感觉好像公式化,不管多少人干她始终都差不多。
我除了带老婆让人干外,自己私下也去参加一些联谊,老婆都不知情,我是利用联谊去找些勐男来让老婆快乐。
一个闷热的下午,桃园朋友来电通知傍晚有活动,夫妻、单男都可以参加,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回家载老婆,因为这个地方老婆没去过。
打电话给老婆,她说刚好有事,约了同学吃饭,我也没想太多就挂断电话,回电给我的朋友,说抱歉,婆刚好有事不能参加。
因为我曾答应他要带婆前往,不过临时有变化,实在没办法。
朋友跟我说:
“没关系,你自己来吧!台北有一对男女要过来,听说那女的是人妻,有老公的,出来偷吃。”
我一听兴趣来了,老婆常被人干,有机会也干干别人老婆。
就这样我很快的去到了朋友家,他家是圈子内联谊专用的地方,这时还没人到,我跟朋友闲聊起来,越听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开战。
没多久楼下传来电铃声,听到一个女的在问:
“这是哪里呀?”
我感觉好熟的声音,心想不会吧……好奇地探头看看,我整个人傻了。
原来那女人真的是我老婆!她不是要跟同学吃饭吗?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我都对你那么好了,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出来玩?难道干得不够?不过此时心里却起了莫名的兴奋,赶紧跟朋友说实话,请他帮忙我要躲起来看。
陆陆续续又来了两个单男,他们好像都喝了酒,一看到婆就猴急的上下其手起来,没两下婆就被脱得精光,平常婆和我做爱都会要求把灯关暗,今天竟然没意见。
客厅中铺着床垫,只见老婆主动地帮单男脱衣服,这时朋友也加入战局,而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带我老婆来的是谁。
只见老婆跪在床上,双手各抓着老二轮流地含着,朋友蹲下一边吸奶,一边摸着婆的小穴,三个人轮流玩弄着我老婆,一些粗鲁的动作婆竟没拒绝。
没一会儿,婆想喝水,其中一个单男很快的说他去拿,刚好饮水机就在我视线内,只见他拿了颗药丸放在开水里,直接拿给婆喝。
我是哑巴吃黄莲,不知如何是好,反正事已至此,随便吧!可能是药效的缘故,婆脸泛桃红、眼带骚态,张开双腿要求舔穴,其中一个老二装了珠珠的男人,鸡巴长得跟玉米一样,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婆的头发把老二粗暴地往她嘴里插;另一个更夸张,拿着小啤酒瓶往婆的鸡掰里塞。
这几乎是在性虐待,但看婆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不断地把鸡掰往前顶,一副想整支插进去的样子,我从没看过婆这样。
接着他们把婆擡起来,双脚架在椅子上,轮流长驱直入的干,婆喷得满地的水,不知是尿还是所谓的潮吹;两个奶都被抓得扭曲变形,还叫着“用力干”。
没多久,没装珠珠的男人抽出老二,急忙往婆的嘴里插,射得婆满嘴精液;接着装珠珠的也受不了,要婆含着,射在嘴里,还压着婆的头不准精液流出来;朋友好像见怪不怪,自顾自地趴着舔婆的鸡掰,任凭他们肆意凌辱我老婆。
两个单男玩完后先走了,接着看到一个老头子从角落走出来,差点忘了他。
我一看吓了一跳,他可是婆的干爹耶!七十几岁了。
他跟朋友好像很熟的样子,他问婆说:
“乖女儿,舒服吗?”
婆说:
“干爹,我要你玩死我!”
我倒想看看他怎么玩!只见朋友拿着着一个篮子,里面有黄瓜、玉米、茄子、香蕉。
除了香蕉外,老头子将每一种蔬菜都装上保险套。
好戏开始,老头子拿起黄瓜用力地插进鸡掰内,也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婆大叫一声,紧紧地抓着朋友的老二套弄起来。
接着换玉米在穴内捣来捣去,我看起来好捨不得,鸡掰几乎要翻开来了,可是看婆好像乐在其中。
老头子越弄越有劲,嘴里唸唸有词,接着把茄子往屁眼里插,看起来好像他们常玩(婆从不让我碰那里)。
老头子独居,孩子都在国外,拜託婆照顾老人家,没想到……看婆淫贱地任人糟蹋,老头子吃着从鸡掰里拿出来的香蕉、朋友则卖力地插穴,一下茄子、一下老二、一下黄瓜轮番上阵。
老头子把小小的老二让婆含着,婆毫不拒绝的照单全收,一看就知药力未退。
最后我朋友把精液射在婆的屁眼里,老头子说他也要射了,我睁大眼睛看过去,他竟然把尿射在婆的嘴里!婆抱着老头的屁股含着老二,任由尿液从嘴角流出,好一幅淫贱的画面,看得我硬到不行……婆离开后,那晚我隔天中午才回到家,婆好像没事人般跟我疯狂地爱爱,我想,我淫婆的嗜好又有更多花样了。
闷骚淫荡的老婆作者:爱玩妻又到了星期天假日,想着心中那股冲动与期待,多年来从两男一女到三男一女,关着灯摸黑,只能听到老婆压抑的呻吟。
婆是属于那种既想又不敢说的骚女人,每次问她想不想让别的男人干时,她总是摇头说不,但当我半强迫带她出来时,她又不置可否,每当小酌两杯后她就会开始借酒放荡起来。
所以我说婆是个闷骚的女人。
从偷看老婆被轮着干的刺激,到现在已渐渐感到不再新鲜了,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老婆被大锅炒,同时也越来越喜欢戴绿帽子。
婆好像有点知道我的嗜好,开始不再装模作样的拒绝我了,或许她看开了吧!我常教她要及时行乐,都四十出头的熟女了,没几年好玩的了。
言归正传,今天是星期五,晚上约好了朋友去唱歌喝酒,我们每次都是由一位老朋友联络,我跟婆都不知今天到底会有几个人参加,会有什么样的人参加。
总之那种无法预知的情况,真叫人又期待,又怕受伤害,心中兴奋之情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老婆穿着长圆裙,上了车,我一路往三重方向开去,到了龙门路找到了约定的地点。
它是一间不起眼的卡拉OK,由一对老夫妻经营,有两个包厢,是属于家庭式的,包厢是在独立楼层,不会有人打扰。
为了找停车位,我叫老婆先下车上楼,找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找到车位,等我上楼时已是半个钟头之后的事了。
进入包厢一看就知道老婆已被灌了不少酒,四个男人围着婆,婆站着唱歌,一面随着音乐摆动身体,一面任人抚摸玩弄,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我看得血脉贲张。
只见左右两个人同时搂着婆抚摸着她身体,后面一个人姓张的,抱着婆抓着两个大奶,前面的人也没闲着,蹲下身体慢慢地从下面顺着裙子往上摸。
只见婆的身体越摇越激烈,原来婆出门时没穿内裤,前面的老兄已把头钻进裙子内,眼看婆无法忍受的半躺在沙发椅上,手里还拿着麦克风,但已听不清楚她在唱什么了。
上衣釦子已被解开,没穿胸罩的两颗大奶半隐半现,只见两张嘴巴不约而同地一边含着一个奶头不断地舔弄吸吮。
老婆开始呻吟,主动脱掉上衣抱着两个头不断地扭动,原来裙子已被掀开,前面的这位陈先生正用舌头在舔鲍鱼,两根手指插入穴内不断地进出,随着动作的加大,婆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可能是酒精开始发挥了,婆看我站在旁边,突然问我:
“老公,喜欢看我被干吗?我要让你戴绿帽好吗?”
以前她是不会说的,我听了肉棒硬到不行。
四个男人听了,更是卖力地糟蹋我老婆,他们都知道我喜欢看。
张先生裤子也来不及脱,拉开拉鍊掏出肉棒就往婆的嘴里塞(忘了告诉各位,婆可是深喉咙,再大的肉棒都可以整支吞进去)。
其余三个人已把衣服脱光,婆打开双腿嘴里喊着:
“干我……干我……”
陈先生再也忍不住提起肉棍直捣黄龙,插得婆直叫:
“用力干我……用力干我。”
张先生怕婆叫得太大声,赶忙又把肉棒塞到婆嘴里。
这时我像发现新大陆般看着婆一手握着一只大肉棍,这两位是年轻人都不到三十岁,虽然认识一段日子了,但从没想到婆会被他们干,因为婆整整大他们十八岁,他们是亲兄弟,朋友不知怎么和他们搭上联谊的,原来他们喜欢熟女。
年轻人又粗又硬,婆主动地帮他们吹喇叭,然后四个人轮流着插穴。
婆看看我问我说:
“老公,想要看我更贱吗?”
我说:
“宝贝……妳越贱……老公越刺激。”
婆叫我倒了两杯纯的高粱酒,要我陪她一起醉,我毫不犹豫地就干了,婆继续享受着四个男人的凌辱,淫荡地让老公看。
没多久我跟婆的酒精开始发作,炮友们受了我们的感染,也喝了不少,就这样婆开始展开主动,玩起双龙入洞,从来没看婆这样玩过。
刚开始似乎很难进入,看婆皱着眉头硬是让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心里是又心疼又刺激。
不一会儿婆开始发浪,我趴在下面,看着婆的贱穴夹着两根老二,不断地被抽插,大概是酒精作祟吧,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舔起流出来的淫水,还觉得味道不错。
老婆被三明治似的夹在中间,下面插着两根老二,上面嘴里也没闲着,每个人轮流着玩弄我老婆,婆不断地问我她贱不贱?以后要多叫些人干她,她要在老公面前任人凌辱轮奸。
酒精的作用真是另人折服,我问:
“婆,帮你屁屁开苞好吗?”
婆竟说:
“试试看。”
几个男人更加兴奋,但场地实在是不太舒适,我也觉得太委屈婆了,所以提议转移战场,大家都有不能尽兴的同感。
很快的我们又买了酒跟小菜到了附近的五星级汽车旅馆,婆被呵护得无微不至,几乎是用抱的进入房间,一到床上俩兄弟之一立刻提枪上马,一阵勐肏,婆被干得直唿舒服。
接着开始了重头戏(买了两根KY),首先包括我五个人,开始跟婆互相以口餵酒,直到八分酒意,婆开始淫荡起来,脱掉裙子,要大家坐在床边,然后跟母狗般似的一根一根肉棒的含、舔,婆翘起屁股露出被狠狠插过的贱穴,任人用手去挖,实在是贱到不行。
只见个头最小的张先生拿起润滑剂涂满了右手,再涂满了婆的贱穴和屁眼,这时每个人几乎都呵醉了,也疯狂了,张先生用手慢慢插进婆的穴内,一只、两只、三只……到第四只手指进入时,婆喊着:
“停一下!但不准手抽出。”
接着深唿吸又喝口酒,喊着:
“再来~~”
张先改握着拳头,在洞口不断旋转挤压,大家帮忙擡脚把婆的双脚拉到最极限,婆自己竟用手去帮忙压张先生的手,只听婆大叫一声,
“啵!”
只见整个拳头已进入穴内。
一时之间,时间几乎是静止了,婆的手还是压在张先生手上,下半身一直发抖,闭着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急忙靠近老婆吻着她,没想到婆竟紧紧地抱着我问道:
“这样够贱吗?”
满嘴酒气,婆说又痛又刺激,她一心想满足我的癖好,把自己弄得有点被虐的倾向。
接着婆又要求张先生开始动,慢慢深入然后抽出到洞口再深入,不断地重覆像活塞般,婆从忍耐到发出高潮的声音,看得大家目瞪口呆,淫水如潮水般一直涌出,张的手都痠了才停下来。
五个男人肉棒都翘起老高,都想要发洩,婆看了看我们,转过身拱起屁股,跟母狗一样说:
“三个洞随便你们了。”
多么淫荡、体贴的话,让我们费尽全力,拼命地抽插。
婆再次要求喝一杯酒后,要大家把精液射在她嘴里。
这样搞到半夜,大家都各自离开后,我看着老婆熟睡的样子,心里好爱好爱她。
有妻如此,我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