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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述之自虐女孩作者:可爱我生活在一个有钱人的家庭里,今年十九岁,在一所私立的大学读二年级。

与钗h喜欢虐恋的网友一样,我也是个虐恋爱好者,并极端地扮演着受虐的角色。

就和一些怪异的性变态者一样,我的这种变态的爱好是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的,因为连我自已也为这样的爱好感到羞耻和自卑。

因为怕人知道的缘故,我的虐恋仅仅是自我奴役。

我的自我奴役就是自已将自已绑起来,从中体验那种说不清的让人觉得兴奋的感觉。

我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捆绑的,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爱好了,那时的我并不觉得奴役和性有什么连系,只到有一天当我将自已捆绑时,我发现我的下体湿湿的,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我觉得那感觉好舒服,那种被绑着双手而又无法抚摸下体的感觉让我想要疯狂……我学会了手淫(后来才知道这是手淫。

月经的来临也着实让我恐惧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还以为是我伤害了我自已)每次手淫都是在我自我奴役之后,我觉得没有奴役的自慰好像欠缺些什么,总是不能满足我的欲求。

我的父母是生意人,经常不在家里,这给我自虐提供了绝好的机会,而且两层楼的洋房让我有着足够的空间奴役自已。

我很满意这样的生活,甚至想到父母永远也别回来,就让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随心所欲地做着自已想做的事情。

我可没有丝毫诅咒父母的意思,父母很爱我疼我,我就像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宝贝公主一样受到宠爱、娇惯。

而在学校里我同样也受人瞩目,同学们私下都称我是“校园一枝花”呢。

可是因为我有着变态心理的缘故,自卑感和羞耻感使我在同学们的眼里显得内向和孤傲,就像是女皇一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易亲近的感觉。

我希望自已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可我又有点后怕。

我也不知我是在怕什么,但我却感觉得到怕他们打乱我的生活……我不想在我自我奴役时受到打搅,或是被他们占用了我能自我奴役的时间。

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我对虐恋的热爱和极端的偏激心理了吧。

这样的情形使我几乎没有一个贴心的朋友,曾追求我的男孩子因为难以和我相处而逐渐稀少了,女孩子除了和我难以相处外或多或少地妒忌我的容貌和家庭而变得蔬远了。

我为此也深深苦恼过,但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相反觉得这样更好,再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也雪|改变呢?(1)父母在星期三时又出了远门,好像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至于是做什么我是从不关心的,但我却关心他们回来的日子——我必需在他们回来之前收拾好家中的一切,不能让他们发现有关我任何秘密的蛛丝马迹。

如果我在自我奴役时被他们碰个正着的话,那真人觉得无地自容了。

父母在离开的前一天,竟意外地在宠物店给我买回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我知道父母的心意,当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有小狗作伴,可以和小狗逗乐,让我不会有寂寞的感觉。

其实,父母早有请个保姆照顾我的想法,结果当然是被我一口回绝了,回绝的缘因我想不用多说了吧。

其实我是不喜欢养宠物的,但看着那只可爱的小狗,我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想法一只在我心里孕酿着,让我激动不已……从父母离开的那天起,我一直努力地和小狗陪养着感情,并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小白。

小白对陌生的环境好像还不是很适应,或闭O它还没有忘记以前的主人或生活环境,对我的好意好像不是很领情,而我呢,因为从没有接触动物的缘故,对它还怀有着一丝恐惧的心理,不过我终于还是敢抱它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心里那激动人心的想法,我想我是不会这样快就和它亲近的。

周末。

终于捱到了周末,因为只有周末我才有足够的时间和体力实施我的自我奴役,并在过度的兴奋和劳累后得到充足的休息。

一放学,我就开始兴奋起来,满脑子想的就是自已将要被绑起来的镜头,并为自已有了新的自我奴役方法而激动不已。

到了家门口,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

我的身体早就有了变化,因为幻想的缘故,我的身体显得燥热,阴部的骚痒和湿润使我按奈不住想要将手伸向那个地方,如果这不是在外面,我想我早就这样做了。

现在到了家门口,我反而想压抑心中的欲火,这样做的结果会使欲火因受压抑而变得更加炽烈,在我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中它将会像火山一样暴发出来,任何的一切都将无法阻挡。

当我进了家时,我的身份和地位将会改变。

在想象中,我只不过是这间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的一个奴隶而以。

我想象在这间房子里住着我的主人,我必需对他唯命是从……虽然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但我从中可以体验到很多的乐趣。

我喜欢这样,事实上家中没人的时候我一直是这样做的——现在就来看看喜欢奴役女孩的变态的一面吧!我将门关好,死锁,即使用钥匙都不能使门打开。

现在这个空间将是我个人的了,我将在自由的空间里享受不自由的乐趣……“我……我回来了,是!主人……”

作为主人的奴隶——是的,我幻想中的奴隶是主人性奴隶,而性奴是不可以在主人面前穿衣服的。

在没有上网或说是还不知道SM之前,我的爱好仅限于捆绑。

当我看了很多SM的小说之后,我才有了这样的性幻想。

我幻想着主人在命令我必需赤裸着身体面对主人,只有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我的身体。

我开始脱去校服,动作很慢,很羞涩和无奈的样子,也有着想要诱惑主人侵犯我的样子。

我对自已的身体是一直很自信的,在读高中时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我的肌肤很白,身体健美而性感,我常常想这可能是我经常自我奴役的结果。

我的双乳……我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乳房有着什么样的定意,但我从没对自已的乳房不满过。

我脱得一丝不挂,连鞋也脱掉了,这是一双旅游鞋,我想主人是不喜欢奴隶穿着这样的鞋子的。

我将为自已换上一双足有十公分高的皮鞋。

高跟鞋可以使我的双腿显得更加挺直欣长,使我的臀部丰满翘挺……我知道主人喜欢我穿着这样的高跟皮鞋在他面前走动,想象着得到主人的赞钏M宠爱。

我轻轻抚弄着自已赤裸的身体,从自已的颈部向下抚去。

我的乳头早已硬挺着,像是要冲破乳房的束缚让我觉得胀胀的和有着难以忍耐的骚痒。

我一只手拨弄着它,不忍心放弃,另一只手伸向早就期待侵犯的私处。

“哦——”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口干舌燥的感觉使我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去湿润自已的嘴唇。

我的阴部和大腿两侧滑腻腻的,让我忍不住想要疯狂地去磨擦私处……“哦!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

我忍不住呻吟着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时,迷朦地双眼忽然看见小白蹲在茶几下,歪着脑袋正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读懂了什么,让我不禁为自已的行为感到羞耻。

必竟我的变态行径还没有面对过任何一双眼睛,虽然小白只是一条狗,可还是让我有着被窥视内心的负罪感。

“我……我很变态是不是?”

我轻声地对着小白说: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喜欢这个样子,你觉得不可思议是吗?……”

我的脸有些烧烧的,想不到在一条狗的面前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可我的心里却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知道那是因被窥视秘密后的羞耻心理,就好像受到了羞辱一样。

我一直觉得在奴役中被羞辱才能真正体验到被奴役的无奈和快感。

虽然这种羞辱只是来自我内心的幻想,但一样让我兴奋起来。

小白只是一条狗,它不可能将我的秘密泄出去,尽管我明白这一点,可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感觉,但奴役的乐趣侵占了我整个身心,让我不忍放弃,相反还隐隐觉得能被一个“观众”观赏好像更能激起我受虐的心理……也部K…也扣宁O在幻想着被主人调教……那眼睛是主人的……天!我不可能让狗当我的主人吧……难道我的内心不自觉地将小白幻想成了主人?

“……………”

我的心激动着,颤抖着,兴奋着……好像认同了这一点。

“其实这没有什么,我的羞耻事情本来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么将小白当作我的主人别人就更不会知道了,何况这只是我的幻想而以嘛,又不是真的。”

我的心里这样想着,同时也感到了强烈的羞耻心理。

“………主……主……”

我觉得对着一条狗实在是叫不出来,一点点理智和羞耻心让我觉得不能这样做,但刚才的想法又让我动摇了。

“主人……你……你这样看着我是生气了吗?是怪我没洗澡?没有以干凈的身体面对主人?……是!我知道了!”

我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沾满了汗渍,这让我的肌肤没有了柔滑的感觉。

何况我喜欢洗澡,喜欢清爽地自我奴役,只是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幻想中的主人命令我去做的。

在门后的鞋架子上有一条皮项圈和两个手铐,当然还有那双只有奴役时才穿的高跟皮鞋,这些奴役的工具是我在上学前事先放好在这里的。

不光是今天,我已前就经常这样做过,我喜欢一进家门就将自已铐起来,然后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我拿起皮项圈的时候,我看见小白向后退了一步,作出警惕的样子,看它的样子是不喜欢带项圈了,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它以前的主人对它是不好的,也闭O经常粗暴地牵它、打它的缘故,才会令小白对这个项圈感到恐惧。

我不觉为自已感到耻辱,连狗都不愿带的狗项圈我居然心甘情地要给自已带上……这是不是很悲哀也很可耻啊!我的心里很矛盾,不知该不该终止这种可耻的游戏。

然而那一点点的羞耻心理却终于被奴役所给我带来的乐趣淹没了。

而这些都是基于“没有人会知道”为理由,让我的理智和羞耻心几乎是荡然无存。

“别怕!”

我红着脸对小白说:

“这不是给你带的,是给我……”

这时我的心里竟然想到了“母狗”这个字眼。

狗项圈是给狗带的,然而我却带在自已的脖子上,难道我将自已当成了狗吗?不是,我的心里一直就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带上项圈更能体现被奴役的效果而以。

何以此时会想到“母狗”呢?难道自已的潜意识里真有这样的想法?我还是将皮项圈带在了脖子上,我知道没有什么能挡住我想被奴役的心情,除非现在有人来。

项圈上冰凉的细铁链由胸前垂到地面上,刺激着我炽热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地抓住链子,在自已的身体上磨擦着,呻吟着。

我觉得自已太容易性感了,就这样也能情不自禁地忘忽所以。

我看向了我的唯一观众小白,它正奇怪地看着我呢。

“你看……你没带狗环……我……我带上了……”

接下来的想法是:

“我是不是不如你呢……”

可这一点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想到了要将狗链系到小白身上,这样它走到那里我就要跟到那里,就像是真有个人牵着我走的感觉一样。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自我奴役还没有真正开始。

“怎么?你还不满意?你还怕我欺侮你吗……好吧……我将自已铐上,这样我就不能像你以前的主人那样打你了……”

我将脚铐铐上。

脚铐中间只有不到一尺长的链条连着,这样使我能大步行动。

手铐和警用的差不多,但比警用手铐连得更紧,两手间的距离很小,不可能绕到前面来。

这些刑具都是我自已在这个城市郊区的一家地下性用品商店买的。

说是地下是因为它并没有在工商注册,没有合法手续。

店老板是个女的,她只在网上推销她的商品。

我通过网络认识了她,并和她见了面,但我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姓名和住址。

不用邮购的缘因也是怕她知道我的真实住址。

事先我知道她的SM用品很多,因为在网上她卖SM用品占了很大的份量(我觉得她和我好像是同好)。

 ; ; ; ; ; ; ; ; ; ; ; ; ; ; ; ;(2)女老板姓甘,已婚,但我没见到她的老公。

我不知道自已是下了多大决心和她见面并买下这些刑具的,那时我想她并不知道我是谁,就算见过一次面也不会怎么样,这样的想法和奴役的乐趣最终使我迈出了我自认最大胆的一步。

好了,现在我已将自已双脚铐在了一起并使自已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这样的情形使我丧失了保护自已的能力。

在我不能得到手铐钥匙前我将一直是这样。

我当然知道手铐钥匙在什么地方,但我却希望自已忘记放置钥匙的地方。

“小白——我这个样子你还怕我吗?如果你想咬我的话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如果你过来咬住狗链的话可以带我到任何地方……”

这样的想法使我忍不住高潮的来临……我向浴室慢步走去。

手铐的钥匙就在浴室里。

在浴室里,我为拿到钥匙设置了一个小的障碍。

手铐的钥匙是放在浴缸里的,并将浴缸里放满了冷水。

现在只是初夏,水还是很冰凉,如果不想感冒的话我是不敢将身体直接浸入水中得到钥匙的。

但这难不倒我,我只需将热水注入,使冷水变热后再进入浴缸里拿到钥匙。

我相信被反铐的我是能够打开热水阀门的。

当我站在浴缸边时,看到手铐钥匙清淅地躺在浴缸里。

这时我有一个冲动,我想就这样下到冰凉的水中拿到钥匙,这样可以让我体验到被绑时的无助和无奈感,这种感觉一直是我奴役中最希望感受到的。

我抬起脚要跨入浴缸里,想试试水温看自已能否忍受——我居然忘记了自已的双腿是铐在一起的,幸亏自已的动作很轻缓,不然就差点失去平衡而直接倒进浴缸中。

我的心咚咚直跳,暗怪自已太大意,但这样的情形却使我兴奋。

我只得转过身去,让自已坐到浴缸边。

我的臀部是可以接触到水,感觉那水很凉,我根本没有胆量就这样进入水中。

如果我感冒或因此生病的话,我将不得不终止我的奴役行为,这样会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轻易地就将热水打开了,因为被反铐的双手在背后活动的余地还很大。

我竟期盼煤气用尽或是水阀坏了,这样我就不得不冒险进入冷水中……洗完澡出来依是赤裸着性感的身体,我想再度将自已反铐起来,可我还没有吃晚饭。

我的心里想尝试铐起来做饭的滋味,但觉得那必境是麻烦和有些危险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将手铐铐在左手手腕上,将狗环的链子取下后还是给自已带上。

我幻想自已只不过是“主人”的性奴,主人随时可以夺去我的自由和亨用我的身体。

我的晚餐很简单,只是一盘花饭。

我根本没有心情为自已弄一份丰盛的晚餐,不想让这些不重要的事情打搅我奴役的心情。

小白闻到了饭的香味,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我,我将我的饭赶了一些到它的食盆中,然后远离那食盆,我知道小白对我还有着警惕的心理。

我坐到桌边,看着小白吃着和我一样的食物,我突然有了更为羞耻的念头。

“母狗”这个词再度出现在我心理,我的心里并没有将自已当作“母狗”的想法,而是想到了作为奴隶怎能坐吃饭呢……在我的奴役中尽可能的羞辱自已,使自已确实地体验到被奴役和被羞辱的无奈感,是我喜欢感受到的。

我将链子再度扣到项圈上并取来一把小的挂锁,心里幻想着主人对奴隶坐到桌上吃饭的行为感到生气,并含着羞辱的意思命令我要像狗一样吃饭。

“是。”

我轻声应着。

作为奴隶除了听主人的命令外是没有丝毫自主意识存在的,我当然得听命于我幻想中的主人。

我将晚餐放到了地上,然后将项圈的链子系到桌子的花格上用那把小挂锁锁上,我幻想着链子被牵在主人的手里。

我将钥匙扔在稍远的地方,要想拿到钥匙我至少要将餐桌拖动一米左右。

接下来是将自已的双腿铐上……在铐双手时我犹豫了一下,我不知是将双手铐在身前好还是铐在身后好。

我是喜欢反绑的,最终我选择了将手铐在了身后。

我一下忘记了手铐钥匙放在什么地方了,但我想刚才是在浴室开的手铐,那么钥匙一定还是在浴室里。

想象一下被反铐着双手并跪在地板上吃饭是何其尴尬啊,我的样子简直是羞耻极了。

为了能吃到地上的饭,我必需翘起赤裸的臀部,无形中将少女最神圣最保贵的地方没有丝毫遮栏地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是现在没人看见,我也觉得自已的姿势羞耻极了。

可我很兴奋,莫名的兴奋使我不自觉地想要扭动自已的身体。

“哦……”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啊……”

我一直不承认自已是个淫荡的女孩子,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自已有被羞辱的感觉。

由于双手被反铐着,我无法触摸自已的私处,事实上我那里一直在反应,随着我的奴役心理起伏着。

那种想要手淫而又无法满足的感觉好像更能让我激动,让我不自觉地收缩、抽搐……当我将头低下去吃饭时,我的腰感到酸痛,我必需用力撑握自已的平衡,否则一不小心就有向前栽倒的可能。

我没想到这样吃东西会这样痛苦,但我没有一点后悔的想法,这加深了我受虐和被羞辱的奴役心里。

我的臀部在我低头吃饭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桌腿,好像是本能的反应一样我挪动了臀部,使股间对准桌腿……那一瞬间我又一次高潮……。

每吃一口饭都是艰难的,也不知自已吃了多少到肚子里,总之那盘饭被我弄得乱团糟。

我的脸上也沾满了饭粒,痒痒的感觉让我难受,我伸出舌头想舔掉那些饭粒,却发现小白正做着和我同样的动作,它也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并注视着我的盘着。

又一阵羞耻感袭来:

“我……我和它居然做着同样的动作呢……”

小白好像还要吃的样子,盯着我和盘子不停地看着,因为我的缘故它不敢逼近。

“怎么?你还想抢我的食物吗?连……连你也要欺侮我……?来……来吧!你来抢呀!我被绑着……根本不能把你怎么样啊……”

我幻想着它冲过来用它锋利的爪子将我推开,然后霸占我的食物……“好吧!给你吃,只是等会儿你要听话啊!”

也不知自已吃饱了没有,但没有饿的感觉。

我站了起来,开始用颈子的力量将餐桌拖到挂锁钥匙的地方。

颈部很吃力,但免强可以拖动。

我想到在今晚的自我奴役中如果链子是系在小白身上的话,我同样可以将小白拖动,那样的话将失去钗h被奴役的乐趣。

怎样才能将链子系到小白身上而我又不能拒绝小白的任何行动呢?也就是说当我身上的链子系到小白身上时,我将不能随着自已的意志行动,无论小白走到哪里我都必需跟到那里,就像是失去自由任人牵着一样。

很快我就想到了办法……。

我打开系到桌上打链子,向浴室走去。

正如我想的一样,那手铐钥匙就放在浴池边上,但我没有马上解开自已,而是用反铐的手将热水和冷水打开——我需要再洗一个澡。

 ; ; ; ; ; ; ; ; ; ; ; ; ; ; ; ; ; ; ; ;(3)现在该实施我的奴役计划了。

在我卧室的床头柜里只秽騊菑@个上了锁的皮箱子,不用说也知道那里面有着我的奴役收藏品。

我将它们一件件地拿出来。

首先是一大堆纯绵的绳子……不好意思,我的奴役收藏品最多的就属它了。

接着……接着就是电动阳具……不要误会,我可从来没有用它插进我的私地;我还是处女,不想让这个毫无生命力的玩具夺走我自认为宝贵的贞操。

还有一个不好意思是我长这么大好像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孩子抱过呢。

电动阳具用塑料薄漠包着,在我每次用过之后我都会将它好好清洗,在用它时,还要用热水给它消毒。

我必需保持它的清洁,因为看到它我就会联想到男人的……我觉得那很脏和恶心……电动阳具的作用对我而言只是代替了口塞,它将塞入我的口中,这就是我觉得恶心的缘故。

当然……当然我也在幻想着我是被主人逼着……逼着口交。

电动阳具是和手铐一起买的,我当然不好意思买它,是那家店的女主人推荐给我的,并给了我七折的优惠。

她推荐给我时很大方就像是在推销一件普通的商品一样,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嘲弄和羞耻感,我倒显得极不自在,像是经历了一场灾难被掏空了什么似的。

女店主直接将它塞进我的购物代中,不管我是否真的同意需要,而我鬼使神差地默认了。

我的收藏品就只有这些了,当然还有眼罩以及先就拿出来的手铐脚铐。

眼罩今晚用不上,是我不敢用上它而已。

我的收藏品是不是很少啊?我知道是很少,不过以后会有很多的,因为我已决定过两天再到那家店去一次。

我将手铐的钥匙锁进书桌的抽屉里,然后拿着抽屉的钥匙下到二楼的客厅。

我用鱼线系好抽屉钥匙,然后鱼线绕过墙壁上的壁灯在门的把手上系好。

这样做的目地是使我的双手不能直接轻易地拿到钥匙,要想拿到钥匙,我必需先弄断鱼线使钥匙掉在地上。

弄断鱼线的方法当然有很多,但我却选择了一次性的打火机,我想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使用打火机会方便些,为此我将一切可用来割断鱼线的刀具全部放在了一个柜子顶上,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将无法得到它们。

除了打火机外,我别无选择。

我将打火机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现在该轮到小白了,我轻易地找到了它,可很不轻易地才将它抓住。

它在我手中很不老实,挣扎着,还要咬我的样子。

我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看见别人的宠物会那样的乖那样的柔顺呢?我将小白拦腰抱着,离我远远的。

真怕它会突然地咬我一口啊!如不是我需它才没有这样大的勇气抱它呢。

我抱着小白又回到了二楼的卧室,将门关好防止它跑出去。

接下来的工作是装备自已的身体了。

我有很多性感的内衣和丝袜,这样说并不是要穿上内衣奴役自已,我一直是喜欢裸着自我奴役的。

对内衣而言,我特衷爱丝袜,丝袜会使我的双腿看来更具魅力,那种紧紧箍着我的双腿到大腿根部的感觉让我觉得舒服,如果能买到紧的长筒皮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它的。

我穿上网状的黑色吊带丝袜,将吊带系好,我有一种像影碟中妓女的感觉。

接下来是极高跟的黑色皮鞋,这和我刚才穿的不同。

它的鞋跟还要高并且是系带的,当我穿上它时任何挣扎都不会将它从我的脚上分开。

那高高的鞋跟除了能让我的双腿挺直和健美外更能使我在奴役中难以掌握身体的平衡,这使我在奴役中的行动更加困难和负有挑战性,这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戴上皮项圈后我将开始捆绑自已的身体。

身体接触绳子的感觉使我愉悦。

我拿起一卷绳子拆开,将它从中对折然后绕在颈子上。

绳子在我的胸前打上几个结,然后穿过我的胯间。

为了让我的私处有异物侵入的感觉,我在那里也打上了一个结,这个结打了两道,显得大些。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嵌入那道缝中,就算我不系紧绳子它也不会掉出来,它已被包裹其中……绳子在我的背后向上穿过皮项圈的一个扣环向下垂下,我将手铐调整好高度系在那垂下的绳子上,我保证那高度是可以将我的双手铐住的,当然也不是轻易地就能将手铐住。

我的身体本身就具有柔性,当我要铐住双手时,我会将绳子用劲拉到足可铐住我双手的位置,只是那时我的阴部会因此承受巨大的压力,那压力也会因我双手的重量以及反作用力而一直存在着。

我根本不想在我失去自由时是否一直能忍受这样的痛苦,我觉得末知的困难更能增加奴役的真实性和无法预知的乐趣。

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如何将自已绑得更紧,让我不能轻易松脱,在奴役中绳子松脱是件很扫兴的事情。

我开始用另一卷绳子继续对身体捆绑。

很难描述自已的绑法,但最终会让绳子在身上形成多个菱形的绳网。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龟甲缚,但我喜欢绳子绑在身体上具有美感。

我强调身体左边和右边的每个绳结及形状必需对称,松紧也是一样。

为了要做到这种效果,我往往会将绳子重复绑好多次,只到自已满意为止。

当我在镜中欣赏自已被绑的身体时,那绳子就好像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强调着身体的曲线,使我的身体益发显得性感和更具诱惑力。

我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有自恋的倾向,但我的确陶醉在自已那另类的美感中。

被绳子紧缚的身体不但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相反却觉得自已的身体充满着难以言喻的愉悦感。

我的私处因此又潮湿了。

私处的绳结随着身体的扭动,极妙地抚慰着想要手淫的迫切心理。

我知道当我的双手反铐时,它将更紧地深入,让我无法逃避地忍受那受虐的欢愉和痛楚。

我想SM本身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不是吗?我将那只电动阳具拿了起来,给它装上专用的高能电池。

这种电池可以充电,每次充电可以持续使用八小时以上,只是我每次奴役的时间还从没那样长过,倒底能用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

电动阳具是经过我加工了的,因为它对我的作用只是用来塞口,可它太长了一点,我不可能将它整个儿地塞进口里。

在这之前我将它在口里试过,并极可能塞得更深一点,直到我忍不住想吐为止,即便是这样还有很长的一段留在了口外,我不禁对阳具制造商们产生了质疑:有必要做这么夸张吗,现实中的男人都是这样长这样粗吗?我比好阳具塞入口中的长度,在那里打上一个包箍。

为了更好地塞住口,我将我的一个皮包的背带分为两根也固定在那包箍上,我可以任意调整阳具在我口中的紧迫感,就像皮带松紧一样。

当然了,我的想法是越紧越好。

看着手里黑而发亮的阳具,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样粗大的东西真能塞进我的体内吗?我会容纳得下它吗?塞进去的滋味倒底是怎样的呢……说真的,我真想体验一下啊,可这样大的东西着实让我感到恐惧,我更不能让它轻易地就夺走我的贞洁……算了,还是塞进口里吧……也麦椄O处女的缘故,我当然能抵挡它对我身体的诱惑了。

我将阳具慢慢地塞进口里,它紧压着我的舌头直到舌的根部,我知道当我系紧它时差不多就要顶住我的喉管了。

我将那两根带子绕到脑后,插好带扣拉紧。

现在阳具对我口腔和喉管的充塞感使我连呼吸都受到了压抑,因为被塞了异物,口腔里浸出了口水,无法自制地越来越多,我只得不停地吞咽着不让它从嘴角流出来。

现在我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就连呻吟都显得困难,稍微激烈一点的动作都会让我娇喘,我甚至怀疑当我用力铐上双手时会不会因呼吸困难而窒息。

接下来该是乳房了。

我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我对它很满意,此时它因被绳子的挤压显得更加突出和丰满,那红润的乳头就像是要冲出乳房的禁锢一样坚硬地挺立着,似乎根本不在意我将会残忍地对待它……乳房是我今晚奴役的关健,我将间接地听命于它的反应。

我还没有乳夹之类的虐乳工具,但我想到了用鱼线代替。

事实上我必需用鱼线来代替,鱼线的强度我是领教了的,就算是用双手使劲的拉也不可能将它拉断。

我的做法是将鱼线直接绕在乳头上系紧。

为了防止它松落,鱼线在乳头绕了很多圈,一圈比一圈紧,直到它的外形像个灯炮装在乳房上一样。

我确信任何的拉扯都不会将鱼线拉掉,只是这时我感到乳房有些胀痛。

在这之前我从没用鱼丝绑过乳头,每次虐乳都是采用晒衣夹,但我能忍受晒衣夹带给我乳房的痛楚,现在我同样相信自已也能忍受鱼线的痛楚。

我是用一根鱼线绑起两个乳头的,所以两个乳头还被鱼线连着,鱼线的长度也正好是两个乳头之间的距离。

这样做当然有我的目地,我是要将那细的狗链扣在这根鱼在线,然后将狗链系到小白身上……不用我说也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吧?两乳之间的鱼线不能太长的缘故是:当我拿到打火机时是不可能做到烧断鱼线的目地的,如果那鱼线太长,我是有可能将它绕到身后用火机烧断的,这样的话我就能自主地控制自已,那将失去被奴役的真实感和乐趣,我一直觉得这样的结果是一件很扫兴很让人失望的事情,也是一次失败的自我奴役。

做完了乳房的工作,我考虑是不是要给自已带上脚铐。

我担心当小白牵动我的乳房时我是否跟得上,可我又不忍心放弃双腿的束缚。

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用绳子绑在大腿上,为了使双腿的行动余地比铐住脚腕的行动余地要大,那么两腿这间也要留下距离。

我将双腿分开,开始在双腿上缠绕绳子,然后将两腿之间的绳子绕在一起,一圈一圈整齐地绕,直到将绳子紧紧箍在两个腿上使绳子在两腿之间形成园柱状。

两腿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半尺长,我试着走动了一下,的确比铐住脚腕的行动要大,但还是不可以快步行走。

这也使我的双腿不能合在一起,让那私处的绳结给我的感觉像是能肆无忌弹地深入……我抓住了小白,在抓小白的时候我感到了乳头的痛疼,虽然不是很强烈,但却让我有些后怕。

我竟然想尽快地将自已的双手铐起,让自已彻底地丧失反悔的余地。

我将狗链的一端绕在小白的脖子上,小白显得悲哀地看着我,可我现在没有丝毫的心情在意它的感受。

链的另一端我扣在了乳头间的鱼在线,如果链子被拉直的话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有两米多吧。

我将链子踩在脚下,我怕在铐双手的时候小白会跑动,那样会耽误我的时间和铐手的难度,因为现在我觉得乳头越来越有点痛了。

不过我却有些庆幸乳头的痛疼来得这样快,因为我铐起双手后马上就可以进入被虐的奴役状态。

我重新整理了一下绑在身体上的绳子,因为绑得紧的缘故并没有怎么走形。

之后,我打开了那塞在口中的阳具开关,阳具开始在我口中搅动起来,那感觉让我些难以适应,我脸部的肌肉也随着阳具的搅动而不停地变换着模样。

我想用舌头阻止那阳具的搅动,可我根本做不到这一点,相反我的舌头还要躲避着阳具的侵扰……我只得忍耐著作最后的工作开始铐手。

双手被铐在身后吊起来的确有些难度,何况那穿过胯间的绳子因被绑成菱形的绳子硼紧的缘故,使那手铐吊得更高了。

这一点是我开始没有注意到的,但要我将绳子解开重新再绑是心有不甘的,我觉得这样更好,无论如何我都要做到就这样将自已铐起来。

也闭O经常反绑的缘故,我的双手在背后有着很大的柔韧性,但这一次的确让我了达到极限的感觉。

我用一只手将手铐强行拉下来,忍着绳结紧勒私处所带来的痛疼感先将一只手铐好,然后铐好的手依然向下拉着,屏着呼吸将另一只手送入铐中。

“?”

的一声,我听到了手铐的声响,我知道自已……我知道我自已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我知道自已在没有得手铐钥匙之前将不知要面对什么样的痛苦……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已强加于我的,现在我已无法逆转,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将接受……在铐双手的那一瞬间,我是屏住呼吸的,我居然忘记了呼吸……就像是游泳的人被水呛着了一样,本能地想缓口气来,可口中搅动的阳具和充满口腔的唾液严重阻碍着我,让我因缺氧而有些昏晕。

我感到了极度的慌乱和恐惧,突然意识到绑在身体上的绳子因双手被极度吊在背后的缘故而紧紧地勒住了身体,这也是让我呼吸困难的缘因。

天啦!可我现在已无任何能力改变这样的状况。

“如果我真的窒息死了,我的尸体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发现,如果发现我这个样子,不知会有什么想法……”

我恐惧地想着,然而我却终于缓过气来。

为了不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告诫自已必需要小心谨慎。

我尽量将我的双手向上送以减轻绳子对身体的压力,可这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我的双手已被吊到了极限。

这时我感觉到痛疼从身体各处传来。

从这些痛疼当中我分辩出乳头的痛疼最为强烈,那种痛疼是木然的,刻骨铭心的,哪怕是一张小纸片碰到它都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痛苦。

我发觉踩在脚下的狗链因刚才挣扎的缘故已不在我的脚下,我看到小白正用爪子爪着门想要出去,连着我乳头和小白之间的狗链已被绷得笔直,难怪会有这样痛呢。

我急忙靠近小白,但又不敢太靠近了,怕它以为我要伤害它而又跑向远处。

即便如此,乳房的痛楚也只是觉得稍稍缓了一点。

我的胯间不知何时已经湿沾沾的了,也闭O因刚才窒息的恐慌使我没有在意身体的变化吧。

而现在除了有强烈的快意外那痛疼也是一阵紧似一阵地传来。

绑在腿上的绳子使我无法合并双腿以减轻绳结对私地的压力,至少在心理上好些吧。

那绳结就在那个地方死死地错动着,有时甚至不知道它给我带来的是快感还是痛疼。

我的整个身体也是痛苦的,都因那吊在背后的双手使我身体上的绳子没有丝毫松动的余地,而反应最强烈的就是我私处的绳结。

吊在背后的双手无形地将我的身体向后扯着,这使我的乳房更为突出地挺在胸部,也使我的腰间发酸而觉得难受。

我却无法向前倾,那样的话会更加绷紧全身的绳索。

到了此刻,我才意识到今天的奴役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那种怕忍受不住痛苦的恐惧感一下子笼罩了我的全身,让我有了尽快结束这种困境的急切想法,然而此际,这种想法却不能随着自已的意愿随时去做,我必需按照自已设定的奴役过程去完成它,每一个环节我都没有能力去省略,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管痛不痛苦我都无法躲避的去承受……而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真正体验到了失去自由的无助和无奈了,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了。

只是这种痛我到最后还能不能忍受得了,我欲哭无瓷K…我开始急切地付诸于解脱束缚的行动中。

我整理了一下不太清醒的头脑,将我设定的奴役程序想了一遍,知道要该怎样做。

我向卧室的门走去,小白依是在那儿抓着门想出去。

我的靠近使它感到了惊慌,警觉似地跑向一边……我忍不住悲哀地惊叫……那惊叫声却没能从我的口里喷出,倒使满口的唾液乘机从嘴角里流了出来。

紧张,害怕,恐惧使我全身的肌肉都硼得紧紧的,我闭上双眼准备忍受因小白跑动时所给我乳房的剧痛,略稆]因紧闭的双眼终被挤了出来。

也闭O卧室不很大的缘故,小白的跑动并没有扯紧链子,我不禁舒了口气。

然而我的心马上就被提了起来,小白竟然钻到了椅子下。

这是我学习用的椅子,本来是放在写字桌边的,为了使卧室更宽敞一些我才将它移到离门不远的墙角里,在那儿还有一个挂衣架呢。

我担心小白会将链子缠在椅腿上,那样的话无疑是将我系在了椅子上让我无法离开。

小白毕竟是动物,如果被它缠到了椅腿上,不知道要花上多长时间才能自已绕出来啊!!

“怎么办……”

此时真是心慌意乱,特别是那口中的阳具,已将我的口腔搅得酸痛酸痛的,让我烦燥不堪。

然而在被痛苦侵扰的同时,我的心理和身理却感受到了奴役的乐趣,这让我有时觉得无所适从。

我却不敢过多地留恋那让我心动奴役心理,眼前的境地使我不得不想办法解决困难。

现在我已不是在玩奴役游戏了,而是确确实地被奴役着,如果拿不到钥匙我将没有任何办法使自已得到自由。

虽然我知道钥匙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该怎样得到它,可是眼下的困难和接下来无法预知的障碍完全有理由让我无法简瘜Q束缚的命运。

在奴役之前我根本没有料到链子是有可能被缠住的,那么还有多少我没有料到的意外呢?在链子没有缠到椅腿之前,我必需想办法使小白离开椅子而又不让链子缠住。

可被束缚了全身的我显得那么的无能为力,在小白而前显得那么的低能。

如果小白是一头凶猛的野狗,或者就是小白兽性大发的向我扑来,我想我是根本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它撕扯得体无完肤,就连逃跑的余地也没有。

这让我想到了旧社会穷人家的孩子被地主家的恶狗欺侮以及用奴隶喂狗的血腥故事。

我不禁晃了一下脖子,心想如果被咬的话一定就是这里,不过……不过我带着项圈该咬不到吧……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系在乳头上的链子将小白牵引出来,这个办法想起来就让我胆颤,可我不得不尝试这样做。

我开始一点点地向后退去,心里不停地呼唤着:来吧,我的宝贝,快出来呀,听话……。

链子逐渐地绷紧了,我乳头的痛疼感越来越强烈。

“怎么会这样痛啊……以前我怎么不觉得呢……是……是鱼线系得太紧了……”

现在却不是反省的时候,乳头的痛疼感让我根本没有勇气继续牵小白出来。

“怎么办啊……”

急中生智……可我的智根本急不出来。

我尝试着离那门远些,我想小白还会到门边抓门想要出去吧。

我站在一旁,并装作不在意小白的样子来。

不一会儿,小白果然钻出了椅下……可……天!它竟然没有从原路出来,而是绕过一只腿脚向门走去。

为了尽量远离门和小白,系在乳头和小白之间的链子本就没有多大松缓的余地。

如果它是按原路反回,链子将会得到松驰……可是现在……。

乳头的痛疼让我忍不住:啊——地惊叫一声,不,那不是惊叫,而是发自腹腔的悲鸣声。

小白毕竟是个畜生,当它发现有链子牵住它行动的时候本能地更用力地向前冲着。

痛疼已使我冷汗直冒,为了缓解痛疼,我不得不快点向椅子靠近,然而捆绑大腿的绳子却正好限制了这一点。

因为小白是绕过椅腿的,这就使系在乳头和小白之间的链子形成了一个交叉点,只是这个交叉点离椅子很近。

也就是说,在我走近椅子时还要跨过椅腿到小白之间的链子。

很快我就站到了椅子边上,因为椅腿是低的,链子将我的乳头向下拉扯着,这让我更加感到痛疼。

椅子在小白的拉扯下开始移动,可想而知当时我是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我下意识地用脚踩住了地上的链子,并使全身的重量落在这只脚上使小白无法再拉动链子,可这样做和小白拉着并没什么两样,链子依然还是挺直地扯着我的乳房。

不过,我却可以低下身来,使我踩着的链子到乳房之间的链子松驰下来。

乳头的痛疼依然很强烈,那是因刚才被强烈牵扯所遗留下来的痛疼,这种痛疼好像不能消失,不能缓解,将一直延续到我的奴役结束甚至更久。

可悲、可笑、可耻……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一只狗活活地禁锢在这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链子并没有绕在椅腿间连接椅腿的横衬中,只要我推倒椅子,还是可以将链子从椅子下解放出来的。

可是我发现就连这样简单事情我也很难做到,因为双手被紧紧地吊在背后,对于身前的任何侵犹我都无法防范,虽然椅子是死的可我同样对它无能为力,何况乳头链子给我带来的痛疼让我根来不敢有较大的动作。

我尝试着想用脚尖将椅子挑翻,可踩着链子的脚又不敢离开,使被捆绑的腿不能抬起更高,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弄得自已满身是汗腰酸背痛的。

稍稍作了一下休息,体验了一下此时的奴役快感,但我却必需使自已离开这个禁锢我的椅子。

想了想,我放开了踩着链子的脚,乳头立时传来钻心的痛疼,可我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能强忍着痛疼用脚尖将椅子挑起了一点,小白的拉扯终于使链子离开了椅腿。

此时链子显得松驰下来,可我不敢稍作怠慢,紧接着向门边走去,我要在小白又跑向一边的同时将门打开。

其实我现在的行动那有小白快啊,当我要到了门边时,小白又跑向了一边,乳头那难以忍受的痛疼让我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着它。

因我是从椅子方向走向门边的,这使小白没有再钻进椅子下。

还好,在我的卧室里好像只有这张椅子能够绊住链子,这让我稍稍宽心了钗h。

小白在我的床边警惕地看着我,好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动作。

而我和它之间的距离也正好是链子的长度稍短一点,那门就在我的身后,哪怕是再向后退一点点我都能碰到那门,可就是这一点点距离我都没有勇气跨跃。

我心里好气苦啊,暗怪小白真是没用,如不是口里塞着阳具,我早就大骂小白了。

“小白啊小白,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我对你不是很好吗?你看别家的狗总是围着主人转,而你呢却离我这样远。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对我凶一点啊,你没看见我被绑着吗?你不知道我这个样子根本伤害不了你吗?来啊!离我近一点……你……你可以欺侮我啊……”

我和小白就这样疆持着,它没有动,而我是不敢动。

当我静下来的时候,那种奴役的乐趣逐渐地侵蚀着我的心理,让我为之感动又为之苦恼,在不知不觉中身体的性感带又兴奋起来……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是很长的时间,小白终于慢慢地向前移动了一下,小心谨慎的样子还是想夺门而出。

我还没有完全从奴役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小白立时一个扭头……啊!痛啦……那痛疼好像是要将我的乳头拉掉一样,但我终是没有再向前一步。

因为双手被吊得很高,我无法够到门锁,只得贴着门板慢慢地向下蹲。

当我的手能够到门锁时,那狗链也缓了一点。

门没有锁上,我只要将门拉开就行了。

我用绑在背后手抓着锁柄,身体慢慢地向前移动,门终于开了。

我知道小白会出去的,我只需让开路就行,但我担心小白会跑得很快,如果我跟不上的话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的事情。

事实上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苦将是不可避免的,下到一楼我就必需要经过楼梯,对于被绑着双腿又穿着高跟鞋的我无疑是一大挑战。

乳头那强烈的痛疼侵蚀着我的心理,使我不敢轻易地离开门的位置。

在我心理感到害怕的同时,我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感觉着被紧缚的奴役快感。

也野翱O那种对痛苦的无奈和无助使我真正体验到了被奴役时的心境,这正是我所渴求所盼望得到的乐趣。

我的内心一直在说:哦!被绑的感觉真好!我知道如果不下到一楼,我将无法简璅迨W的束缚,这是我唯一得到自由的途径,不管要面对多少痛苦和无法预知的障碍,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需去做,这已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哦!请你带我去一楼吧!”

我用一种乞求的表情对着小白,就像是真正对着一个主人一样。

我必需使自已完全沉浸在幻想的奴役乐趣中,这样或陈钲H化痛苦的感觉。

此时,我的胸前已被从口角源源不断流下的唾液浸湿,唾液的流动使我的肌肤感到难以容忍的骚痒,这骚痒有时比痛疼更觉得可怕。

我忍不住将身体转向门边,想用身体磨擦门框揭止那骚痒感。

然而,我的眼角却瞟见小白正向我冲来,

“啊!它要夺门而出……”

“啊——求你……不要那么急………”

一想到自已居然被一只小狗控制着,羞耻和无奈的感觉竟然让我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我却顾不得身上那痒了,急忙转身,跟着小白。

小白跑得太快了,我根本就赶不上。

那细链立时被拉直,痛疼再一次更加强烈地袭来,几乎令我窒息,仿佛乳头被拉掉了一样。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将它绑得这样紧,不仅仅是因为痛疼,而是担心真的会被扯掉或是坏死。

我显得急燥和不安起来,可我现在没有丝毫办法简璊p白的控制,它真的就像一个主人一样残酷地控制着我的一切。

我有一种被狗奴役的负罪感和比狗都不如的耻辱感。

我忍不住流下了屈辱和悲哀的略禲G“我的主人竟然是一只狗,我居然没有办法抵抗一只狗的命令………我……我……我居然是狗的奴隶……被一只狗调教……母……狗……天啊……饶了我吧……”

我好像被羞辱着,又好像是自已在羞辱自已,好像越贬低自已我就越有快感……痛苦和高潮并存着,仿佛失去了自我……“认命吧……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能怎样呢……”

我觉得我已不再是自我奴役了,我是被一条……狗奴役着,一个人居然被狗奴役着……我幻想着因惧怕狗而被狗威协着命令我自缚,就像是狗的食物或是玩物被它牵到它喜欢的地方,任它宰割……因为乳头痛疼的缘故,我几乎注意不到身体上别的地方的感受。

事实上我的手臂因为极度地吊着而渐渐酸麻。

那项圈也因为吊着手而紧紧的箍着我的喉管,在这之前我好像忘了说这一点,现在想起来当时呼吸困难更多的是因为它,只不过项圈比较宽,还不足以让我窒息。

但时间一长,它强加我喉间的压力已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只得不停地吞咽着唾液来滋润喉管。

下楼梯了,尽管小白在前面拉着,可我不得不放慢脚步,一点点地试探着下每一个台阶。

当我一只脚着地时,明显地感到那高跟鞋晃动着,似乎不堪负重想要歪倒,更没料到这时候小白的拉扯是有力的,它几乎要将我拉倒。

我的心咚咚直跳,如果摔倒的话那后果真不敢想象。

我小心地撑握着身体的平衡,并造诫自已千万不可以摔倒,然而身上的痛苦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意志,让我觉得要崩馈了。

短短的楼梯让我仿佛走了半个世纪。

当踏上地板时,我几乎要摊软在地上,我觉得自己正在逐渐丧失着简璁菃琤ㄖ衁澈i气。

然而小白却根本不会再乎我的感受,它依然地向前走着,让我不得不提起精神,不得不跟着它走。

我已经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并试图着向茶几靠近。

然而我却发现我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拿到火机,毕竟我的双手被高高地反吊在背后,就算是蹲下来也不可能够到火机。

我却不敢蹲下来尝试能否够得着火机,因为小白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火机躺在茶几上外对它无能为力。

在经过茶几时,我想用脚踢动茶几,看能否能将火机震落到地上,然而被绑的双腿却限制了我的行动。

“哦……小白,你倒底要将我带到那里啊……饶了我吧……”

我已经是实在受不了了,周身的痛苦让我变得混乱、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被小白控制,身不由已的感觉依然让我有着被奴役的兴奋心理……如果门是打开的话,小白一定会将我拉到室外……这样的想法震撼着我的心灵,让我激动,让我想在外奴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小白最终将我“牵”到了厨房的门口,它在它的食盘和我的食盘里嗅着,舔着剩饭粒。

我气苦极了,如果我够胆大的话,真想一脚将它踢死……其实就算我有这个胆,现在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更糟的是我的双手臂和肩已经觉得相当酸麻了,我怕会麻木而失去活动的能力,要真是这样话我就无法拿打火机了……我不停地活动着手指,这是我唯一所能做的。

小白只是偶尔地看看我,它对我已经不是那样害怕了,好像已经察觉到我根本伤害不了它,如果它有灵性的话,一定知道我被绑着,而且是它在牵着我……本来是人溜狗的,可现在狗却溜着我……小白开始漫无目地地在房间内乱窜着,我也随着它的方向不停地转着,我怕链子会缠住我的双腿。

幸好它只是在一个劲地玩耍,并没乱窜得很远,我也不失时机地移动着位置,企图向茶几靠近。

当我的双腿能碰到茶几时,我决心不管有多大的痛疼在没有拿到火机前我决不离开茶几。

我尝试着慢慢地蹲了下去,然而双手离茶几台面还有一段距离,何况我将火机放在了茶几中间,根本够不到火机。

我又跪到了地上,慢慢地移动着两个膝豪洇畯措黚骦X。

塞在口中的阳具依然搅动着,那露在外面的一截也在不停地转动,我想借助它将打火机扒到茶机边沿。

然而我的身体和颈子受到项圈和绳子的禁制,根本不能柔韧自如,我必需将身体向前倾,使自已靠在茶几上,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免强碰到火机。

我借助露在嘴外转动的阳具一点点地移动着火机。

我的乳头又传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痛疼,我想小白又在拉扯着链子,那痛疼令我烦闷不堪……我以为小白一定是在乱窜着自已玩耍,当它离我近时那痛疼自然会缓解。

我忍着痛疼,继续用嘴里的阳具拨着打火机。

哦!打火机终于拨到了面前。

就在我的胸前,我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然而就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也无法得到它。

我发觉乳头的痛疼一直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那力量一直向前扯着,让我因为剧痛而不能离开茶几。

……天啦!小白该不会钻到茶机下吧……。

我知道茶几是红木的,下面有离地很底的隔板,如果小白钻过隔板又在茶几腿上绕的话……我不敢想象,卧室里被禁制在椅子上的场景恐惧地出现在眼前。

虽然我感到了恐慌,但心里一直在劝慰自已,不会这么糟的,就算被绕在茶几上也会有办法离开……我保持着镇静,然而拉着乳头的链子一直紧紧地扯着,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它松驰下来。

我看不到小白的踪迹,它一定是在茶几下面,我想我担心的事情可能还是发生了。

看来我只能顺着茶几倒在地板上,这是唯一松缓链子的办法。

我将火机拨到地板上,我想当我躺到地板上时,可以拿到它。

我由跪式慢慢地坐到地上,但还是扯动了链子,让我的乳头一阵钻心的痛疼。

我无法想象我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那痛疼让我觉得它存在着,我甚至觉得如果被拉掉的话可以让我早些脱离苦海……。

我慢慢地移动自已的身体,让链子使终保持在同一位子,这样不会因为我的移动而让那链子更加紧崩。

当我完全躺到地板上时,那链子依然是紧的。

我看到了小白,它就在我的眼前,那链子真的已经缠在了茶几腿上,并且绕了两圈。

当我躺下时,小白也在前进着,那链子始终是紧的,小白绕过茶几腿后,正好面朝我这个方向,离我不到半尺远。

我的躺下也令小白慌张起来,原以为它的退却会使链子松驰下来,但没有,链子已经重迭地绕在几腿上了。

现在我已经彻底地没有办法了,就连求救的机会也没有,如果小白不自已从茶几底下绕出来的话,我将一直这样被禁锢着。

然而,我的身体却挡住了小白的退路,它要出来的话就必需从我的身体上爬过去,对我还存在戒心的小白会有这个勇气吗?我闭上了双眼,感到心力交疲。

乳头持续的痛已变成一阵紧似一阵地敲击着我的心灵……能让我觉得清醒的是那口里还在不停搅动着的阳具……我的思想开始变得空白,不去想也不敢想,除了默默地忍受和痛苦地等待我还能做什么呢?因为链子的缘故,小白的活动受到了限制,我的脸又和它很近,这使它变得焦燥和不安起来。

我和它的境地是如此的相同,都无法离开这个茶几,但我感觉自已更可悲,因为我能否离开茶几取决于小白,相对而言它是自由的,而我却实实在在地被剥夺了任何自由的权力。

小白呜呜地叫着,焦燥和不安使它徒劳地想要挣脱链子的束缚。

我紧紧地盯着它,眼睛里充满了焦灼的期盼,心里不停地呼唤着:绕出来啊……然而,奇迹一直没能出现。

有几次小白绕了过来,但仅仅绕回一圈又绕了回去。

“真是笨啊,你这个愚笨的小狗……”

我心里骂着,却觉得自已比它还要笨,我竟然将自已绑起来,然后交由它控制……我又有点兴奋了,这一直是我期盼发生的事啊。

我开始感觉身体的紧缚感来,那感觉是美好的也是痛苦的,口中的阳具没有丝毫衰竭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和我吞咽唾液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溶入了我的头脑,让我不自然地想产生某种幻觉。

绳子的紧缚感已逐渐被痛楚代替,稍稍动弹都会觉得绳子绑的地方火辣一样的痛,绑吊在背后的双手无所是事,除了无奈地动动手指外什么也做不了,手腕处断裂般的痛疼更让我不敢有丝毫的作为。

手臂因长时间被扭在背后已酸麻之极,让我心里烦闷不堪。

私处的绳结更深地勒进我的阴唇中,它给我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的刺激而更多地让我感受到了它对我私处的极度凌虐……我不敢想象我那最宝贵的圣地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我甚至怀疑浸满那儿的不是淫水而是血液。

我已感觉不出奴役的美妙,那美妙已被全身的痛苦剥夺得一点不剩,然而我却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

现在,我真正觉得自已好可怜,好可悲,好孤独……不自禁的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眶,无声地流了出来。

我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只要现在能解脱,无论叫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可怜的我竟然没有哪怕的可能,我知道不会有任何人会想到一个女孩子此时此刻被自已奴役在家中,孤苦无助地等着来救援。

我的同学、我的父母……哪怕……这可能是唯一的哪怕了,哪怕是家中出现一个窃贼或是一个窃觎我很久的色狼也好啊!我无奈地将头垂到地板上,紧张的心理和身体不觉松驰下来,神经也显得有些麻木了。

我不再想什么,也不再期盼什么,我觉得累觉得疲倦,思想变得空白和茫然…………不知过子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醒了过来。

除了感觉到冷和全身的酸痛,我的身体仿佛已不受我的控制,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想动动手指都已不可能。

我感觉到手臂很冰凉,好像血液停止了循环。

我感到一阵恐慌,意思也逐渐恢复过来,竟意外的发现小白已不在我的眼前。

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显得有些激动,怀疑自已还沉浸在梦境的幻觉中,但全身的酸痛以及口中还在搅动的阳具是那样的真实,让我不得不信。

我试着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自已的身体真的是自由了。

我看到小白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扒着,链子还在它的身上,我想小白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绕了出来。

我不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3点,但我却无法估计自已倒底睡了多长时间。

小白静静地看着我,对我的恐惧感好像已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不管怎么样,我必需尽快地摆脱身上的束缚,否则再有一点点的意外,都将使我丧失信心和摆脱困境的意志。

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奴役兴趣和奴役给我带来的快感,甚至对它产生了厌恶。

打火机就在我臀下,只要将双手移到打火机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

我尝试着扭动着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

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乳头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

我感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我的手指弯曲。

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

我尝试着使自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

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

全身长时间的捆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

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

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第一步,就这第一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还有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是饿死……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

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

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路程。

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

而我更不敢激怒它,更不敢用我的乳头强行拉扯它。

怎么办……没办法。

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乳头上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

令我气恼的是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如果小白不动,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

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

我知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

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

小白略显警惕地看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强可以碰到它。

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乳房的最后一次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它抓在手中。

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

我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

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

“可恶……”

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

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东嗅嗅西嗅嗅的。

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

我面对着蜡火将我双乳间的鱼线迎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来,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到地上的。

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

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

我想不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

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

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

但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强盗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声吓跑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没有小白………如果没有小白,那强盗偷偷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我这付模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啊!也许他会在我没有发现他的时候,将我的双眼蒙起来,接着他会堂儿皇之地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并不慌不忙地装入自已的口袋,然后……然后他会毫无顾忌地侵犯我……也许强盗并不只是一人,我将被肆意地轮奸和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家里的实际情形,他们也许会霸占我几天……我想他们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们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治安很好的小区里偷盗……? ; ; ; ; ; ; ; ; ; ; ; ; ; ; ; ;(4)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强盗进门之后的幻像中,天啦,我那久违的性快感情不自禁地凝聚着,干涸的胯间也变得湿润起来。

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不自觉地错动着双腿,跟着全身也扭动起来。

此时的我真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接着,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强盗在打开门之后,小白才惊觉的话,那强盗当然会扭头就跑。

这时门大开着,小白的本能会追出去,那么我会禁受不住乳头的痛疼被它强行扯到户外……我不知道小白倒底会去什么地方,但我不得不跟着……哦!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我幻像着自已赤裸着身体全身被绑缚着走在街道上,不得不被小白牵着走的情形。

我极力地躲避着被人看到的可能,然而天就要亮了,路上晨跑的人也多了起来。

我焦急,无助,感到羞耻………终于我被几个晨跑的人发现了,他们放慢了步子,惊异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无法遮隐自已的身体,羞耻地被小白牵着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们在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什么,我想向他们求助,但被假阳具塞住口的我只能呜呜地发出羞耻悲哀的哭泣声。

我只得勇敢地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小白却无情地继续拉着我向前走着。

天啊!再向前面走就是菜市场和繁华的街道了……天亮了……我悲哀地惊呼着……强烈地性快感剥夺了我身体仅存的一丝力气,就像虚脱了一样软软绵绵地滩在地上,汗水濡湿了我的身体。

更遭的是我感到了便意。

我总是这样,每次高潮过后我都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但每次的尿液不多,有时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这一次不同,好像真的要尿了,我感到小腹涨涨的,绑在小腹上的绳子也显得更加紧了。

这样的境地令我十分的难堪,让我觉得很羞耻,也让我想到了SM中的放尿行为。

但真要像这样被绑着尿出来,我却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决心。

我不愿让自已的身体沾上尿液,这会让我觉得不洁净和恶心,作为一个成年的女孩子更让我觉得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我从淫欲的性幻想中惊觉,突然想到了被我点燃的那只蜡烛,那可是唯一让我尽早摆脱束缚的希望啊。

我神清质般地向那蜡烛看去,糟糕,那烛火只乘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顾不得许多了,我艰难地凝聚着力气,挣扎着……我知道自已必需站起来,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小白站在一傍哼哼叽叽的,它也被这条锁链弄得烦燥和不安起来。

我知道就算蜡烛完全溶化了,烛液还是可以支持着烧一会儿,只要灯芯不被烛液浸没。

我感到今天的奴役运气实在太糟了,已让我痛苦不堪、精彼力竭,这样的感受在以前的自我奴役中还是第一次。

我祈祷着烛火不要熄灭,希望不要在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站了起来,极轻缓地挪向烛火,生怕自已动作大了而将烛火弄熄。

对着那烛火,我将双乳间的鱼线送了过去,连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叮”的一声轻响,那系着小白链子的小环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顿觉全身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已不再受累于小白了,这样的情形倒使我并不想急于解脱身上的束缚,因为全身被束缚的快乐又回到了我的心里。

我总是这样,一旦知道了自已有总够的能力解脱之后,反而留恋起那份无奈的痛苦和无助的悲惨境地来。

然而,我却再难以忍耐全身的痛疼了,更糟的是已渐强烈的尿意好像在吞蚀着我的灵魂,比之全身的痛楚让我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失却了小白的牵连的确轻松多了,至少我可以随心意去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

只是现在却有着一个无形的枷锁左右着我,让我不得不按照自已解缚的过程行动着。

当我情急地来到门边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边,却发现竟然忘了拿打火机。

我真是有点气极败坏,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怪自已还是该责骂老天爷……。

无可奈何的我只得反回到厨房。

然而,我竟意外地没有看到打火机的踪迹。

“怎么会呢………?”

我的脑海里对火机放在什么地方竟一点印像也没有。

回忆起点燃蜡烛的情形,只记得点燃蜡烛后就没再注意火机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我点燃蜡烛后,火机还是一直抓在手里,当我晕过去时,那火机一定是随着我一起跌到了地上,然而洁净的地板上依然没有火机的踪迹。

“一定是掉在了某个角落里了”我想。

也许我可以拉断鱼线……,但这样的想法马上又被我否定了,那鱼线很粗,我曾尝试过想要拉断它,直到那鱼线险些勒进肉里我才意识到鱼线比我想象的更为结实。

我也不可能拉扯鱼线将钥匙带过那壁灯,因为钥匙会卡在壁灯的装饰环里。

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要找到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我的脑海里在想着家里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弄断鱼线的同时,我的双眼依然在不停地搜索着厨房。

厨房虽然很宽敞,但角落却很少。

在我自虐的时候是不敢开大灯的,就算是壁灯我也是有选择的打开,所以室内显得有些昏暗。

经过差不多一夜的拆腾,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双眼的视力已变得模糊,根本无法清晰地看清地板上的一切。

我没想到家里还有什么可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这让我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了寻找打火机的身上,看来我必需要找到它了。

这时,憋尿的感觉已让我相当我吃力了,也许我该感谢那绳结……。

我强忍着焦燥和不安,努力地调整双眼的焦距。

当我从门口走到厨房的另一端,再一次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我别无选择地再一次搜寻地面,当我走到厨房门口时,在门口外面一点的地板上看到一个小小的黑暗物,哦——!我终于找到它了。

真没想到它会在那个位置,害我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

现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的膀胱(是不是膀胱啊?),让我的意志力忍不住就要崩溃。

我无法预计自已是否能忍到解缚,但我还是要努力去做,这样的感觉好像也能让我时而感到兴奋,就像是在挑战或是感受着某个女英雄正在忍受着酷刑而不愿屈服一样。

但我知道自已不是女英雄,更不具备女英雄的英勇气概,所以在我感觉到兴奋的同时,马上又被痛苦屈服了。

哎——!在人们早以进入梦乡的时候,谁会想到还有一个女孩子正在痛苦的挣扎着,谁又会相信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已给自已设计的呢……人多了就会有不同的嗜号,而我怎么就偏偏喜欢这个……我不知道该为自已悲哀还是庆幸……不管怎样,必境……必境让我感受到了乐趣。

我拿到了抽屉的钥匙,迫不及待地向楼上走去。

在我的身体里已经没有空间再去感受束缚的乐趣,强烈的急迫感让我的思绪变得混乱。

在我打开抽屉时,我已经明显地感到一丝液体从我的大腿处流了出来。

我依然强忍着,不能放弃,知道自已一旦放松,就再也无法控制……抽屉里除了钥匙还有剪刀,但我还是要先打开手铐啊。

我不知是怎样将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蛮顺利的。

当我打开右手的手铐时,无暇再顾及另一只手。

情急之下抓起剪刀就剪向绑住大腿的绳子,那绳子是密密匝匝地绑在一起的,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剪断绳子,险些还伤到了我的肌肤。

接着我又剪断了系过胯下的绳子,那绳结并没有从私处掉下来,我没想到松开绳子也会让我那个地方一阵痛疼。

然而私处失却的压迫感好像让我的忍耐没有了依靠,我再也无力支持,尿道就如无法禁制的缺口……情急之下,我伸手去堵住私处,用手指紧紧地按住那个绳结,慌忙失措地向卫生间跑去。

我的这个样子是多么的羞耻而又滑稽,全身被绑着绳子,口里塞着阳具,一只手被吊在背后。

一只手紧紧捂住私处,撒开着双腿……不知怎么的,我感到委屈,不知是为自已感到羞耻还是别的什么,鼻子酸酸的……当我跑进卫生间的刹那间,我的胯下一热……我拧开了淋浴管,冰凉的水从我的头顶上直淋而下,和着我的泪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那时的心理错综复杂,千滋百味,是兴奋?是屈辱……?至今我也没能弄个明白。

………那绳结还嵌在私处中间,感到那里辣辣的痛疼,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私处左右,蹲下,那绳结才掉了出来…………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却让我久久地回味,那无奈难以忍受的痛苦,那被紧缚无助的挣扎,让我激动的心情总是不能平静。

(5)这是最近我在其它地方看到的。

不知。

是不是原作者写的。

但是结局不错。

特贴出与大家分享。

小白开始漫无目地地在房间内乱窜着,我也随着它的方向不停地转着,我怕链子会缠住我的双腿。

幸好它只是在一个劲地玩耍,并没乱窜得很远,我也不失时机地移动着位置,企图向茶机靠近。

当我的双腿能碰到茶几时,我决心不管有多大的痛疼在没有拿到火机前我决不离开茶几。

我尝试着慢慢地蹲了下去,然而双手离茶几台面还有一段距离,何况我将火机放在了茶几中间,根本够不到火机。

我又跪到了地上,慢慢地移动着两个膝盖使我面对茶机。

塞在口中的阳具依然搅动着,那露在外面的一截也在不停地转动,我想借助它将打火机扒到茶机边沿。

然而我的身体和颈子受到项圈和绳子的禁制,根本不能柔韧自如,我必需将身体向前倾,使自已靠在茶几上,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免强碰到火机。

我借助露在嘴外转动的阳具一点点地移动着火机。

我的乳头又传来了一阵紧似一阵的痛疼,我想小白又在拉扯着链子,那痛疼令我烦闷不堪……我以为小白一定是在乱窜着自已玩耍,当它离我近时那痛疼自然会缓解。

我忍着痛疼,继续用嘴里的阳具拨着打火机。

哦!打火机终于拨到了面前。

就在我的胸前,我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它的存在,然而就是这么近的距离我也无法得到它。

我发觉乳头的痛疼一直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那力量一直向前扯着,让我因为剧痛而不能离开茶几。

……天啦!小白该不会钻到茶机下吧……。

我知道茶几是红木的,下面有离地很底的隔板,如果小白钻过隔板又在茶几腿上绕的话……我不敢想象,卧室里被禁制在椅子上的场景恐惧地出现在眼前。

虽然我感到了恐慌,但心里一直在劝慰自已,不会这么糟的,就算被绕在茶几上也会有办法离开……我保持着镇静,然而拉着乳头的链子一直紧紧地扯着,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它松驰下来。

我看不到小白的踪迹,它一定是在茶几下面,我想我担心的事情可能还是发生了。

看来我只能顺着茶几倒在地板上,这是唯一松缓链子的办法。

我将火机拨到地板上,我想当我躺到地板上时,可以拿到它。

我由跪式慢慢地坐到地上,但还是扯动了链子,让我的乳头一阵钻心的痛疼。

我无法想象我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那痛疼让我觉得它存在着,我甚至觉得如果被拉掉的话可以让我早些脱离苦海……。

我慢慢地移动自已的身体,让链子使终保持在同一位子,这样不会因为我的移动而让那链子更加紧崩。

当我完全躺到地板上时,那链子依然是紧的。

我看到了小白,它就在我的眼前,那链子真的已经缠在了茶几腿上,并且绕了两圈。

当我躺下时,小白也在前进着,那链子始终是紧的,小白绕过茶几腿后,正好面朝我这个方向,离我不到半尺远。

我的躺下也令小白慌张起来,原以为它的退却会使链子松驰下来,但没有,链子已经重迭地绕在几腿上了。

现在我已经彻底地没有办法了,就连求救的机会也没有,如果小白不自已从茶几底下绕出来的话,我将一直这样被禁锢着。

然而,我的身体却挡住了小白的退路,它要出来的话就必需从我的身体上爬过去,对我还存在戒心的小白会有这个勇气吗?我闭上了双眼,感到心力交疲。

乳头持续的痛已变成一阵紧似一阵地敲击着我的心灵……能让我觉得清醒的是那口里还在不停搅动着的阳具……我的思想开始变得空白,不去想也不敢想,除了默默的忍受和痛苦的等待我还能做什么呢?链子的缘故,小白的活动受到了限制,我的脸又和它很近,这使它变得焦燥和不安起来。

我和它的境地是如此的相同,都无法离开这个茶几,但我感觉自已更可悲,因为我能否离开茶几取决于小白,相对而言它是自由的,而我却实实在在地被剥夺了任何自由的权力。

小白呜呜地叫着,焦燥和不安使它徒劳地想要挣脱链子的束缚。

我紧紧地盯着它,眼睛里充满了焦灼的期盼,心里不停地呼唤着:绕出来啊……然而,奇迹一直没能出现。

有几次小白绕了过来,但仅仅绕回一圈又绕了回去。

“真是笨啊,你这个愚笨的小狗……”

我心里骂着,却觉得自已比它还要笨,我竟然将自已绑起来,然后交由它控制……我又有点兴奋了,这一直是我期盼发生的事啊。

我开始感觉身体的紧缚感来,那感觉是美好的也是痛苦的,口中的阳具没有丝毫衰竭地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和我吞咽唾液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溶入了我的头脑,让我不自然地想产生某种幻觉。

绳子的紧缚感已逐渐被痛楚代替,稍稍动弹都会觉得绳子绑的地方火辣一样的痛,绑吊在背后的双手无所是事,除了无奈地动动手指外什么也做不了,手腕处断裂般的痛疼更让我不敢有丝毫的作为。

手臂因长时间被扭在背后已酸麻之极,让我心里烦闷不堪。

私处的绳结更深地勒进我的阴唇中,它给我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的刺激而更多地让我感受到了它对我私处的极度凌虐……我不敢想象我那最宝贵的圣地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我甚至怀疑浸满那儿的不是淫水而是血液。

我已感觉不出奴役的美妙,那美妙已被全身的痛苦剥夺得一点不剩,然而我却无法摆脱这样的命运。

现在,我真正觉得自已好可怜,好可悲,好孤独……不自禁的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眶,无声地流了出来。

我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只要现在能解脱,无论叫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可怜的我竟然没有哪怕的可能,我知道不会有任何人会想到一个女孩子此时此刻被自已奴役在家中,孤苦无助地等着来救援。

我的同学、我的父母……哪怕……这可能是唯一的哪怕了,哪怕是家中出现一个窃贼或是一个窃觎我很久的色狼也好啊!我无奈地将头垂到地板上,紧张的心理和身体不觉松驰下来,神经也显得有些麻木了。

我不再想什么,也不再期盼什么,我觉得累觉得疲倦,思想变得空白和茫然…………不知过子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醒了过来。

除了感觉到冷和全身的酸痛,我的身体仿佛已不受我的控制,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想动动手指都已不可能。

我感觉到手臂很冰凉,好像血液停止了循环。

我感到一阵恐慌,意思也逐渐恢复过来,竟意外的发现小白已不在我的眼前。

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显得有些激动,怀疑自已还沉浸在梦境的幻觉中,但全身的酸痛以及口中还在搅动的阳具是那样的真实,让我不得不信。

我试着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自已的身体真的是自由了。

我看到小白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扒着,链子还在它的身上,我想小白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绕了出来。

我不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3点,但我却无法估计自已倒底睡了多长时间。

小白静静地看着我,对我的恐惧感好像已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不管怎么样,我必需尽快地摆脱身上的束缚,否则再有一点点的意外,都将使我丧失信心和摆脱困境的意志。

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奴役兴趣和奴役给我带来的快感,甚至对它产生了厌恶。

打火机就在我臀下,只要将双手移到打火机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

我尝试着扭动着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

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乳头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

我感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我的手指弯曲。

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

我尝试着使自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

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

全身长时间的捆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

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

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第一步,就这第一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还有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是饿死……(6)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

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

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路程。

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

而我更不敢激怒它,更不敢用我的乳头强行拉扯它。

怎么办……没办法。

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乳头上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

令我气恼的是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如果小白不动,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

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

我知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

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

小白略显警惕地看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强可以碰到它。

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乳房的最后一次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它抓在手中。

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

我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

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

“可恶……”

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

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东嗅嗅西嗅嗅的。

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

我面对着蜡火将我双乳间的鱼线迎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来,而且很迅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到地上的。

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

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

我想不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

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

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

但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强盗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声吓跑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没有小白………如果没有小白,那强盗偷偷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我这付模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啊!也许他会在我没有发现他的时候,将我的双眼蒙起来,接着他会堂儿皇之地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并不慌不忙地装入自已的口袋,然后……然后他会毫无顾忌地侵犯我……也许强盗并不只是一人,我将被肆意地轮奸和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家里的实际情形,他们也许会霸占我几天……我想他们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们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治安很好的小区里偷盗……?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强盗进门之后的幻像中,天啦,我那久违的性快感情不自禁地凝聚着,干涸的胯间也变得湿润起来。

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不自觉地错动着双腿,跟着全身也扭动起来。

此时的我真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接着,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强盗在打开门之后,小白才惊觉的话,那强盗当然会扭头就跑。

这时门大开着,小白的本能会追出去,那么我会禁受不住乳头的痛疼被它强行扯到户外……我不知道小白倒底会去什么地方,但我不得不跟着……哦!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我幻像着自已赤裸着身体全身被绑缚着走在街道上,不得不被小白牵着走的情形。

我极力地躲避着被人看到的可能,然而天就要亮了,路上晨跑的人也多了起来。

我焦急,无助,感到羞耻………终于我被几个晨跑的人发现了,他们放慢了步子,惊异地看着我。

我低着头,无法遮隐自已的身体,羞耻地被小白牵着从他们身边走过。

他们在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什么,我想向他们求助,但被假阳具塞住口的我只能呜呜地发出羞耻悲哀的哭泣声。

我只得勇敢地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小白却无情地继续拉着我向前走着。

天啊!再向前面走就是菜市场和繁华的街道了……天亮了……我悲哀地惊呼着……强烈地性快感剥夺了我身体仅存的一丝力气,就像虚脱了一样软软绵绵地滩在地上,汗水濡湿了我的身体。

更遭的是我感到了便意。

我总是这样,每次高潮过后我都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但每次的尿液不多,有时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这一次不同,好像真的要尿了,我感到小腹涨涨的,绑在小腹上的绳子也显得更加紧了。

这样的境地令我十分的难堪,让我觉得很羞耻,也让我想到了SM中的放尿行为。

但真要像这样被绑着尿出来,我却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决心。

我不愿让自已的身体沾上尿液,这会让我觉得不洁净和恶心,作为一个成年的女孩子更让我觉得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我从淫欲的性幻想中惊觉,突然想到了被我点燃的那只蜡烛,那可是唯一让我尽早摆脱束缚的希望啊。

我神清质般地向那蜡烛看去,糟糕,那烛火只乘下一丝微弱的光芒。

顾不得许多了,我艰难地凝聚着力气,挣扎着……我知道自已必需站起来,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小白站在一傍哼哼叽叽的,它也被这条锁链弄得烦燥和不安起来。

我知道就算蜡烛完全溶化了,烛液还是可以支持着烧一会儿,只要灯芯不被烛液浸没。

我感到今天的奴役运气实在太糟了,已让我痛苦不堪、精彼力竭,这样的感受在以前的自我奴役中还是第一次。

我祈祷着烛火不要熄灭,希望不要在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站了起来,极轻缓地挪向烛火,生怕自已动作大了而将烛火弄熄。

对着那烛火,我将双乳间的鱼线送了过去,连大气也不敢出。

随着“叮”的一声轻响,那系着小白链子的小环终于落到了地上。

我顿觉全身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已不再受累于小白了,这样的情形倒使我并不想急于解脱身上的束缚,因为全身被束缚的快乐又回到了我的心里。

我总是这样,一旦知道了自已有总够的能力解脱之后,反而留恋起那份无奈的痛苦和无助的悲惨境地来。

然而,我却再难以忍耐全身的痛疼了,更糟的是已渐强烈的尿意好像在吞蚀着我的灵魂,比之全身的痛楚让我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失却了小白的牵连的确轻松多了,至少我可以随心意去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

只是现在却有着一个无形的枷锁左右着我,让我不得不按照自已解缚的过程行动着。

当我情急地来到门边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边,却发现竟然忘了拿打火机。

我真是有点气极败坏,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怪自已还是该责骂老天爷……。

无可奈何的我只得反回到厨房。

然而,我竟意外地没有看到打火机的踪迹。

“怎么会呢………?”

我的脑海里对火机放在什么地方竟一点印像也没有。

回忆起点燃蜡烛的情形,只记得点燃蜡烛后就没再注意火机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我点燃蜡烛后,火机还是一直抓在手里,当我晕过去时,那火机一定是随着我一起跌到了地上,然而洁净的地板上依然没有火机的踪迹。

“一定是掉在了某个角落里了”我想。

也许我可以拉断鱼线……,但这样的想法马上又被我否定了,那鱼线很粗,我曾尝试过想要拉断它,直到那鱼线险些勒进肉里我才意识到鱼线比我想象的更为结实。

我也不可能拉扯鱼线将钥匙带过那壁灯,因为钥匙会卡在壁灯的装饰环里。

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要找到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我的脑海里在想着家里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弄断鱼线的同时,我的双眼依然在不停地搜索着厨房。

厨房虽然很宽敞,但角落却很少。

在我自虐的时候是不敢开大灯的,就算是壁灯我也是有选择的打开,所以室内显得有些昏暗。

经过差不多一夜的拆腾,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双眼的视力已变得模糊,根本无法清晰地看清地板上的一切。

我没想到家里还有什么可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这让我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了寻找打火机的身上,看来我必需要找到它了。

这时,憋尿的感觉已让我相当我吃力了,也许我该感谢那绳结……。

我强忍着焦燥和不安,努力地调整双眼的焦距。

当我从门口走到厨房的另一端,再一次尝到了失望的滋味。

我别无选择地再一次搜寻地面,当我走到厨房门口时,在门口外面一点的地板上看到一个小小的黑暗物,哦——!我终于找到它了。

真没想到它会在那个位置,害我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

现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的膀胱(是不是膀胱啊?),让我的意志力忍不住就要崩溃。

我无法预计自已是否能忍到解缚,但我还是要努力去做,这样的感觉好像也能让我时而感到兴奋,就像是在挑战或是感受着某个女英雄正在忍受着酷刑而不愿屈服一样。

但我知道自已不是女英雄,更不具备女英雄的英勇气概,所以在我感觉到兴奋的同时,马上又被痛苦屈服了。

哎——!在人们早以进入梦乡的时候,谁会想到还有一个女孩子正在痛苦的挣扎着,谁又会相信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已给自已设计的呢……人多了就会有不同的嗜号,而我怎么就偏偏喜欢这个……我不知道该为自已悲哀还是庆幸……不管怎样,必境……必境让我感受到了乐趣。

我拿到了抽屉的钥匙,迫不及待地向楼上走去。

在我的身体里已经没有空间再去感受束缚的乐趣,强烈的急迫感让我的思绪变得混乱。

在我打开抽屉时,我已经明显地感到一丝液体从我的大腿处流了出来。

我依然强忍着,不能放弃,知道自已一旦放松,就再也无法控制……抽屉里除了钥匙还有剪刀,但我还是要先打开手铐啊。

我不知是怎样将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蛮顺利的。

当我打开右手的手铐时,无暇再顾及另一只手。

情急之下抓起剪刀就剪向绑住大腿的绳子,那绳子是密密匝匝地绑在一起的,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剪断绳子,险些还伤到了我的肌肤。

接着我又剪断了系过胯下的绳子,那绳结并没有从私处掉下来,我没想到松开绳子也会让我那个地方一阵痛疼。

然而私处失却的压迫感好像让我的忍耐没有了依靠,我再也无力支持,尿道就如无法禁制的缺口……情急之下,我伸手去堵住私处,用手指紧紧地按住那个绳结,慌忙失措地向卫生间跑去。

我的这个样子是多么的羞耻而又滑稽,全身被绑着绳子,口里塞着阳具,一只手被吊在背后。

一只手紧紧捂住私处,撒开着双腿……不知怎么的,我感到委屈,不知是为自已感到羞耻还是别的什么,鼻子酸酸的……当我跑进卫生间的刹那间,我的胯下一热……我拧开了淋浴管,冰凉的水从我的头顶上直淋而下,和着我的泪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那时的心理错综复杂,千滋百味,是兴奋?是屈辱……?至今我也没能弄个明白。

………那绳结还嵌在私处中间,感到那里辣辣的痛疼,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私处左右,蹲下,那绳结才掉了出来…………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却让我久久地回味,那无奈难以忍受的痛苦,那被紧缚无助的挣扎,让我激动的心情总是不能平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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