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星兰字数:37000男孩爱的训练第一节青墨是个十四岁的男孩子,他喜欢同班同学燕羽。
燕羽也是个男孩子。
青墨出生和成长在一个同性恋家庭。
他没有爸爸,有三个妈妈,其中一个是女性,两个是伪娘。
女性妈妈是全职主妇,两个伪娘都是职场“女强人”,家里有豪宅、有豪车、有女佣。
女佣们都不知道其中两个女主人其实是男性。
两个伪娘妈妈都是成功的男同性恋,而女性妈妈则是认真的同妻,希望为世界男同性恋的发展做出贡献,为男同性恋留下基因。
虽然两个伪娘妈妈都不爱她,只是把她当作生育工具,但是女性妈妈也无怨无悔,既生育又带孩子,完全满足於自己作为生育工具的身份。
女性妈妈是着名重点大学社会学本科和硕士,但是她觉得身为全职主妇并未浪费自己的学历。
只有像她这样的高学历人才,才能深刻地理解男同性恋之美,以及义无反顾地牺牲一切去支持男同性恋。
而且,她的高学历还能让她给子女带来良好的同性恋教育。
青墨从小受到的就是同性恋教育,三个妈妈都一致地教育他,不要喜欢女孩子,应该喜欢男孩子,对身为男孩子的青墨来说,其他男孩子的鸡巴和精液应该是最值得渴求的。
在休息日的晚上,家庭齐聚,家庭成员会轮流朗诵男同性恋的故事和诗歌,赞美男男肛交的亲密火热肉体之美。
他们还阖家欣赏G片,也就是男同性恋色情影片,三个妈妈都会推送最新的无码G片到青墨的手机里。
她们还训练青墨看着G片手淫,一边说“我好喜欢大鸡巴”,一边射精。
青墨自己独处时,习惯性的爱好也是读男同色情文学、看G片。
只要是同性恋方面的开销,家里都愿意作为零花钱支持他,从避孕套到女装都可以。
不过,青墨平时不穿女装,他对三个妈妈说,想要隔绝女性的一切,三个妈妈都认同了这一点,觉得这是纯粹阳刚的那种同性恋气息,是很美丽的追求。
他家里有十几套房,青墨独自住在其中一套学区房里,离学校近。
只要他生活无碍,三个妈妈都鼓励他独居,便於带男孩子回家打炮。
不过,青墨毕竟只有十四岁,还一次都没有试过。
他喜欢同班同学燕羽,只是暗恋。
燕羽是全校最可爱的男孩子,皮肤像冰箱里的羊油一样白嫩,睫毛像洋娃娃的一样长,笑容如同透过水晶的阳光,让电影里的童星相形逊色。
每个星期都有不同的人从省外来,端着各式各样的长短重炮镜头,站在操场上偷拍燕羽的照片。
在刷微博的时候,青墨经常发现燕羽的照片,对燕羽问起,燕羽都说:
“那全是未经授权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拍到的,我妈妈很生气呢。”
很多女孩子来告白,让燕羽厌烦,女老师也会对他性骚扰,明目张胆地摸他的裤裆,就连头发花白的肥婆教导主任也不例外。
燕羽无奈地对青墨说:
“我就是这样长大的,和你这样的好兄弟一起玩,才轻松自在一些。”
青墨却想,你不知道,我也想把你一口吞下呢。
在一年前,青墨把花了一点零用钱,给班主任买了一部最新款、最高配的笔记本电脑,让她安排燕羽做了自己的同桌。
在这个教学严格的初中,为防男女早恋,同桌都是男男、女女的搭配,所以燕羽的这次座位调动并不显眼。
学校只严防男女早恋,却不防男男之间的早恋呢,一想到这一点,青墨就忍不住窃笑。
燕羽是个直男,这才是青墨面前最大的障碍。
他只喜欢玩手游,聊手游,青墨所能做的,也只有陪他玩。
在手游画面上,燕羽总是会对二次元女孩的雪白大腿多看几眼,有时还会伸手到屏幕上摸摸,对可爱男孩子的画面却一跳而过,让青墨叹息。
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青墨註视燕羽的鸡巴,燕羽立刻会害羞地遮挡,说:
“别看。”
青墨只好不看。
就表面相处而言,青墨的确是最尊重燕羽的人。
燕羽对摸他裤裆的女老师说“别摸”,女老师可不会收手。
青墨撞破了燕羽的一个耻辱可爱的秘密。
那是在初一结束、初二尚未开始的那个暑假,在七月六日这天,本来他们约好了在九点去市里的萌猫咖啡馆见面,一起写暑假作业。
但是,早上五点钟,天就全亮了,青墨也挺着鸡巴睡不着。
他匆匆吃了早饭,无所事事,就赶到燕羽的小区去,准备在他家门口等他。
这时候时间还不到八点。
燕羽的家在低收入的回迁房小区里,这里房屋低矮破旧失修,住的都是低收入,低文化的人群,还没有住满。
早上七点多,小区里静悄悄的,阳光已经刺眼,几乎让人错以为置身於无人生存的废土电影里。
想到小区里炎热苍白的路面是燕羽那好看的男孩细腿走过的,青墨就想趴下来舔地面。
四周无人,青墨凭着良知和羞耻心,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这种恋物沖动,站在远一些的楼下等待。
他只是想和燕羽在心理上凑近一些,并不是想骚扰燕羽,不希望燕羽知道他提前了很多时间过来。
突然,燕羽提早从单元门出来了,穿着平庸的黄色T恤和白色大裤衩。
平庸的衣服只要穿在他的苗条身体上,就显得格外干净美观,宛如淘宝上的童装模特。
青墨先是露出笑容,看清之后,又变了脸色。
在燕羽的身边,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搂着他,身体紧贴着他,身姿暧昧。
那妇人的眉目与燕羽很相似,也挺好看,她的基因和可爱的燕羽大半相同。
青墨认得她,她是燕羽的妈妈。
燕羽的妈妈一脸邪淫的笑容,低头看着燕羽的裤裆。
燕羽愁眉苦脸。
青墨定睛一看,吃了一惊,燕羽的裤裆不仅敞开着,而且黑黢黢的鸡巴从拉链里伸出来。
鸡巴略微充血,半软半硬,看燕羽的表情,是对在外暴露很不满,但无法克制住自己鸡巴的自然兴奋。
燕羽忸怩地低声说:
“妈妈,还是不要在外面这样,会有人来。”
他的妈妈嘻嘻笑说:
“不会有人来的,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你的可爱鸡巴透透气,是为你好。”
青墨连忙闪身到一处缺乏修剪的茂盛青葱灌木丛后面,蹲下躲起来。
燕羽现在被迫把男孩重要隐私无防备地暴露在盛夏的明亮阳光和暖风中,这个羞耻样子,肯定不想被别人看到。
青墨却看得目不转睛。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註视燕羽的鸡巴,不像过去在厕所里只能惊鸿一瞥。
燕羽的鸡巴比青墨自己的鸡巴大一圈。
看起来很有弹性,仿佛像黑色胶皮水管一样结实诱人。
虽然现在燕羽很难堪,让青墨感同身受,青墨还是祈祷燕羽不要把那根俏鸡巴塞回去,让他多欣赏一会儿。
忽然,燕羽的妈妈竟说:
“阳光这么好,脱光衣服吧。”
“什么?”
燕羽带着哭腔,
“过去我问你要钱,你从来没有这样。最多只是在家脱光衣服给你看而已,那已经很羞人了。不要这样。”
柔美的声音,让青墨听得几乎立刻射精,连忙停下无意识撸管的手,好让自己的阴茎多支撑几分钟。
如此楚楚可怜的甜腻恳求,如果是燕羽对着青墨说出口,青墨什么都肯答应,即便立刻把脑袋割下来交给燕羽,也二话不说。
他的妈妈不为所动,笑说:
“你都皮了,我也只能加大教育的力度呀。”
燕羽只得在白晃晃的步道中间脱掉了T恤和短裤,里面好像也没有内裤,两件一脱就光了,全身上下只剩了脖子上挂的玉件和双脚上的凉鞋。
在玉件和凉鞋之间,是曲线纯美的雪嫩男孩胴体,宛如白玉雕刻出的一般。
两粒奶头是鲜红的,细小而醒目,匀称地贴在平坦稚嫩的胸肌上。
阴毛稀疏,十四岁毛还没有长齐,却在白黑之间形成了良好的过渡,从雪白无暇的小腹过渡到了漆黑有魄力的鸡巴上。
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在蓝天下,有如从一百二十公里外轰炸巴黎的克虏伯大炮一般雄伟。
青墨一直奇怪,为什么燕羽的脸蛋双手都比女孩子还要白腻,短裤下的双腿也白得耀眼,撒尿时掏出的却是一根大黑鸡巴。
不亲眼见到,真难以相信男孩子的身体会如此奇妙。
燕羽双手想捂住羞处,被他的妈妈把手拨开。
“会被别人看见的。”
燕羽苦着脸地说。
他的妈妈满不在乎地说:
“男孩子不怕被人看见。嘻嘻,你看,根本遮不住,你也想被人看你的傻鸡巴,才挺得这么大,高高翘起来。”
青墨义愤填膺,心想,这根本就是欺负人的歪理嘛。
男孩子勃起,是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才不是喜欢被淩辱。
毫无疑问,燕羽的亲生母亲的强迫猥亵行为,已经构成了对未成年人的严重性骚扰。
可是,青墨也无法控制自己,不仅鸡巴比燕羽勃起得还要硬、还要热,而且全神贯註地拨开灌木枝叶,摒住呼吸。
虽然知道自己的欲望满足建立在燕羽的羞耻痛苦之上,却忍不住期待更香艳的表演。
妈妈笑说:
“可以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啦,在这里手淫吧。”
燕羽低头说:
“不,我不想在这里做。”
燕羽的妈妈冷笑着威胁:
“除非你不想要钱了,我们倒可以立刻回家,我看你拿什么去和你的好朋友喝咖啡。”
青墨震惊了。
去咖啡屋一起写作业,是需要买咖啡的。
这消费对青墨来说不值一提,他每个月零花钱有一万,没想到燕羽却必须被如此强迫淩辱,才能获得区区几十元。
偏偏施加淩辱的变态成年人是燕羽的亲生母亲,形成了一种格外诡异的援交。
燕羽如此可爱,或许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地有欲望,想和他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但像他的妈妈那样低劣无耻地掌控着他,燕羽却又不能逃脱,令青墨满心悲哀。
青墨一边偷窥,一边死命地握着自己的鸡巴,鸡巴不觉得痛,他的心更痛。
在胁迫下,燕羽通红着俏脸,艰难地开始玩弄他那根在烈日下熠熠生辉的铁肉棒。
手淫的动作精致而优雅,葱白的指尖轻轻捏着漆黑的茎体,却是甩动着手腕发力,比青墨自己手淫的动作高明多了。
青墨愿意付出生命,换燕羽的美好指尖来玩弄自己的鸡巴。
明明都只是撸管,怎么会分出高下?这可不是舞蹈动作,燕羽也不可能为了什么“表演”而专门练习过,只会凭着本能。
只能解释为燕羽的灵魂是绝对轻盈灵动的,毕竟没有比手淫动作更本真地表现一个男孩子灵魂的事了。
青墨呼吸粗而急促,重重咽了一口口水,紧握住自己的鸡巴,握得手指关节发白,也不怕痛。
他喜欢燕羽有一年了,从没有清楚见过燕羽的鸡巴,从没有见过燕羽的裸体,更从没有机会欣赏燕羽手淫。
灌木丛后的他,仿佛登上火星的航天员,每一刻都是在拓展新视野,探索一个新世界。
新世界的火山即将爆发喷射。
虽然替燕羽感到难受,但青墨还是本能地渴望看到他那美丽的射精一瞬。
燕羽的妈妈说:
“用力一点,用心一点,别只做个样子。”
燕羽哀恳说:
“求求你,可不可以别让我在外面射精?精液会留在外面,带不回去,下午人来人往都会看见的。”
妈妈咬着他的柔嫩耳垂,说:
“最近两年,你越来越不乖,是见多了外面的世界,不想要你的妈妈了是不是?但你是属於妈妈的,你的鸡巴也是属於妈妈的,你的每一根鸡巴毛,也是属於妈妈的。你想要的零用钱,也在妈妈手里哦。我今天就是想教育你,你来到外面,也是在妈妈的手心里。说,你喜不喜欢在外面为了妈妈而射精?”
燕羽没有选择,只能低头说:
“喜,喜欢。”
妈妈说:
“喜欢什么?”
燕羽流着泪说:
“喜欢在这个光天化日的地方,为了妈妈而光屁股射精。”
妈妈喜笑颜开,说:
“这才是永远属於妈妈的乖宝宝。”
青墨也流下了两行清泪,同时从自己鸡巴的顶端留下了透明的前液。
他听得咬牙切齿,因为“喜欢”这个神圣的字眼被玷汙了。
青墨想,我才是真正喜欢燕羽的那个人,一直在身边默默地陪伴着他,没有强迫燕羽做任何羞人的事,只希望燕羽快乐幸福。
妈妈撩开他的手,粗鲁地抓住他的可爱黑鸡巴,说:
“别磨洋工。”
说着,毫不留情地前后撸动。
燕羽仰头闭上双眼,说:
“妈妈,不要啊。嗯,啊,啊。”
这无论对男孩还是女孩,都是相当恐怖的事,因为性高潮是自己对自己失去控制的刹那,谁都不希望在坏人的手中发生,更不要说是在无遮无挡的外面,在灿烂的阳光下,在赤身裸体的时候发生。
他汗流浃背,苗条雪嫩的身子上满布水光,艳丽夺目,在淫猥的侵犯下,几乎站都站不稳了,脚趾在凉鞋里弯曲。
鸡巴正巧对准了青墨的方向,呈现出粗壮的圆形截面,竖直的尿裂仿佛神秘的眼睛与青墨对视。
青墨很想立刻扑上去,推开那个笑容恶心的妇人,把燕羽救下,让他脱离这个黑暗无助的困境。
但他尚存一丝理智,还没忘了不可以撞破燕羽最丢人的场面,否则无异於落井下石。
如果他和燕羽再也做不成朋友,恐怕正是那个喜欢淩辱亲生儿子的妇人所期望的吧?那样燕羽就彻底是妇人自己的玩物了。
青墨不能那样做,只能狠狠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终於,燕羽的珍宝鸡巴在他妈妈的手中失控喷射,精液仿佛炮弹一般,射上半空而飞散,其中一滴落在青墨的头发上。
后续的几註,都落在炎夏发热的水泥路面上,一註比一註近,终於停歇。
在这十几秒中,青墨的时间仿佛停止,只有他自己的鸡巴,也在欢快地喷吐着白浊滚烫的精液,落在灌木丛下的棕色松软泥土上。
妇人随手捡起地上的T恤和短裤,拉着赤身裸体的十四岁儿子走了回去。
见他们消失在单元门洞里,青墨才从僵硬的蹲姿中活动了一下四肢。
他顾不上穿好裤子,露着鸡巴,先用手仔细地在头顶摸索,摸到了那滴燕羽的精液,已经微微凝结,还有温度。
他把那滴精液放进嘴里品尝,尝不出明显的味道,但还是让他激动得闭上眼睛全身发抖。
在七月六日这个早晨,青墨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收获。
第二节早上九点,他们如往日一样,在萌猫咖啡馆见面,各自点了一杯咖啡之后,就在同一张桌旁坐下,摊开暑假作业。
这是一张临街的桌子,隔着落地大玻璃窗,看得到熙熙攘攘的市中心商业街,外面的人也看得到他们,极具开放感而令人心情舒畅,又不影响吹空调,是他们最喜欢的座位。
常有行人驻足凝视,青墨以为都是来欣赏燕羽的美貌,殊不知也有好些姐姐们是在欣赏青墨自己的美腿。
从短裤下露出的他的男孩双腿,光洁滑嫩而曲线姣好,并不比燕羽的腿逊色。
青墨註意到,燕羽和自己一样,点了一杯四十九元的蓝山咖啡,而不是十九元的拿铁之类。
回想起往日,燕羽所点的也往往是和他差不多价位的品种,他一直不以为意,只觉得理所应当。
可是今天,青墨已经知道了燕羽掏出的钱是怎样来的,这张五十元的钞票或许在半个小时前才到了燕羽手里,还没有捂热呢。
燕羽一定要点相似价位的品种,而非最低价的。
这说明他很看重男孩子的尊严,不想在好朋友面前有一点掉价。
然而,青墨今天已经知道,燕羽为了和他一起玩,玩得势均力敌,付出了怎样的耻辱代价。
即便这样,燕羽也要弄到钱,也要来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写作业。
这说明燕羽更看重和青墨在一起的时间,比对男孩子的尊严还要看重。
这份情谊,这才是青墨今日最大的收获,而不是燕羽的鸡巴、燕羽的裸体、或者燕羽精液的那点若有若无的味道。
燕羽还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被好朋友看破,只是像往常一样咬着笔桿,对数学题发起愁来,时不时探头来瞧青墨的本子。
青墨却如坐针毡,既然知道了燕羽的哀羞与抉择,他哪里还能体会到一星半点的岁月静好。
终於,他忍不住说:
“燕羽,今天咖啡的钱,我替你出吧。我用支付宝转给你。”
说着,掏出手机。
燕羽满不在乎地笑说:
“不用啊,你今天又没有事情求我,不用请客。”
青墨说:
“不仅今天,以后你点的咖啡,我也包了。还有出去吃烤串,你的那份钱,我也要出。你的那双跑鞋,恐怕尺码小了吧?我买一双新的给你。”
燕羽吃了一惊,凑近青墨,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你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是突然想包养我吧?”
青墨认真地说:
“就是这样,我想养你。”
燕羽完全笑不出了,也说不出对答的话,低头去看作业,明显心思已经不在作业上。
青墨也不再多话,默默在微信上转了账。
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颇为满意。
燕羽可能心中正在惊疑不定,不知道青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耻辱,无论如何,青墨并没有说破,还给他留了尊严。
“包养”还有点像调侃,
“养”就不一样了。
“我养你”这样的字眼,已经明显超越了朋友之间关系,带有真挚的特殊暧昧意味。
青墨觉得,面对直男男孩,这种程度的暧昧恐怕已经到达了当前的极限。
他可以把这样的暧昧感觉维持一段时间,再去逐步把燕羽继续掰弯。
两个男孩都沈浸在心事里。
不知什么时候,青墨忽然发现,大落地窗外出现了第三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子。
那男孩戴着运动帽,打着赤膊,光裸着小麦色的上身,瘦瘦的,肩膀却宽。
平坦的胸肌不算多么发达,轮廓精致优美,奶头是性感的深黑色。
容貌颇为可爱,唇角带着慵懒的笑容,双眼漆黑有神,是精力充沛的模样。
他贴着玻璃,肆无忌惮地端详着青墨和燕羽,主要是燕羽。
青墨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发现那男孩竟然穿了耳洞,戴着式样简单的黄铜小耳环。
这让青墨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还没有等他品过味来,小麦色的赤膊男孩已经蹬蹬大步绕过门口,走进咖啡馆,在他们的桌旁拉开椅子坐下了。
咖啡馆本来是不欢迎“衣冠不整人士”的,只是赤膊男孩的动作太敏捷,服务员来不及阻拦。
他径直对燕羽说:
“我叫香石,你叫什么名字?”
燕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答了自己的名字。
香石立刻说:
“燕羽,你好,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朋友?”
燕羽懵了,说:
“你是男的女的?”
视线本能地游向香石的胸口。
香石根本没穿上衣,平坦胸肌和细小奶头再明显不过,只可能是男孩子。
香石游刃有余,脸上还是慵懒的笑容,说:
“我是同性恋,觉得你特别可爱,想和你好,想要亲你的嘴,想要含你的屌,想要让你肏我的屁眼。”
这赤裸裸的侵略性让燕羽难以抵挡,就像看到灼热的太阳突然鉆进了咖啡屋似的。
燕羽不得不瞇了眼,向后缩去。
香石伸手过来就要拉燕羽,青墨一把打开香石的手,怒说:
“你想做什么?”
香石看也不看青墨一眼,对燕羽说:
“答应我吧,我这个人特别会玩。”
燕羽总算反应过来,说:
“我……我可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孩子,不喜欢男孩子。你走吧。”
香石露出孩子般的失望表情,说:
“这样啊,真遗憾。”
青墨皱眉说:
“走吧,还不走?”
高声说:
“服务员,我们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服务员也过来劝香石离开,香石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去。
青墨低声说:
“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人也能进来。”
燕羽笑说:
“可吓了我一跳。”
青墨望向窗外,看着香石在街上离去的背影,内心有些得意。
他自己在燕羽身边布局一年之久,慢慢经营,从好朋友开始做起,今天才好好暧昧了一回。
不知什么地方窜出的野生同性恋,也想突然搭讪告白?哪有那么容易。
但一想到,燕羽斩钉截铁地说“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孩子”,还是让青墨心里一痛,觉得有一股气闷在胸口深处出不来,想要晚上彻夜看G片手淫,发泄一下。
青墨和燕羽默默地写作业,咖啡馆的顾客进来又出去,不觉间过了一个小时。
青墨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少,他和燕羽都需要好好消化,但他没有意识到,上午十点半还很早。
一股香风飘来,有个女孩子在刚才香石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坐下了,翘起半透明的白丝袜腿,和穿着银丝凉鞋的美脚,和涂了紫色指甲油、裹着丝袜的秀嫩脚趾。
丝袜的蕾丝上边缘处,竟然露出了一截吊袜带,以及细嫩浑圆的大腿,然后才是淡黄色的短裙。
蓬松的衣料遮住胸口,又有一段袖子在上臂,唯独露出肩膀和腋下。
齐肩的半长头发自然垂下,垂在小麦色的赤裸肩膀上。
她看起来像是高中生姐姐,画着清爽的淡妆,唯有唇彩是妖气的淡紫色,显得过於艳丽了一些。
小姐姐的眼珠漆黑,视线直率,整个人的明艳气质仿佛从空气中凸显出来似的,令人过目难忘。
她用清脆可人的嗓音说:
“燕羽,我喜欢你。”
燕羽脸红了,低头局促地说:
“我,我不认识你。”
从小学时代起,他一直被女同学、女老师、还有自己的妈妈各种骚扰,早就习惯了。
居然在这个小姐姐面前,他好像被吸引了似的,青墨看看小姐姐,又看看燕羽,眼睛几乎凸出来。
小姐姐娇笑说:
“矮油,我们才刚自我介绍之后没一会儿,你怎么忘了呢?我叫香石呀。“她随手撩了撩鬓发,露出耳环,就是刚才戴在香石耳朵上的那个黄铜耳环。现在,燕羽的眼睛也几乎和青墨一起凸出来了。他们一齐扫了一眼小姐姐的胸,只见淡黄色薄绸上有蓬松松的装饰,似乎里面确实是平的。香石刚才以赤膊男孩的打扮进来时,像是十四岁,化妆之后,成熟了许多,像是十六七岁了。说来也是,十四岁的女孩子化过妆,估计也是相似的效果,只是不一定有香石这样美丽。燕羽犹豫着说:
“你是男是女?”
香石笑说:
“现在我算是女孩子吧,虽然我还长着鸡巴。嘻嘻,你看起来挺中意我这个样子呢,想不想和我做一些舒服的事啊?”
青墨就像在梦魇中一样,明知道恐怖的危机降临,自己必须立刻做些什么,却全身僵硬,发不出声音。
燕羽竟然忸怩起来,怯怯地说:
“我从没想过,怎么和男孩子做……”
香石亲热地凑近,说:
“放心,我会甜甜蜜蜜地教给你。其实女孩子的肛门和男孩子的肛门是相同的构造,别说闭上眼都一样,就以我现在这样的打扮,即使你睁开眼也看不出区别……”
青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於能说出话来。
他一拍桌子,震倒了咖啡杯,大吼道:
“闭嘴,滚,给我出去。”
喝了一半的咖啡洒得满桌都是。
整个咖啡馆的人都朝这边看,服务员小快步走过来。
燕羽看了一眼青墨,对香石说:
“你最好还是走吧。”
香石面不改色,娇俏地微笑说:
“加个微信?”
说着去打开她精致的小手包。
燕羽慌忙说:
“不了,你赶紧走。”
青墨说:
“滚。”
香石不慌不忙地走了。
经过这一闹,青墨和燕羽也被服务员“劝”出了咖啡馆。
站在咖啡馆的门口,青墨劈头盖脸地问燕羽:
“你刚才是打算答应了吗?还色咪咪地看人家的内裤,你不知道里面是根鸡巴吗?你已经准备好了和他亲嘴?和他互相撸管?如果要你含他的屌,喝他的精液,你也能做到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燕羽嘟哝说:
“我也没答应啊。”
他瞟着地上某处,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好像觉得自己没做错。
洋娃娃般的脸上,这表情太勾人了,让青墨心碎。
燕羽的模样越可爱,越让青墨喜欢,青墨就越不愿看他背叛自己。
青墨说:
“那你怎么不拒绝他?如果我不在,你简直就要答应他了好不好,别以为我看不出。”
燕羽转回大而明亮的黑眼珠,直视着青墨,说: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你讨厌同性恋吗?”
青墨说:
“恰恰相反,我……我就是同性恋,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这话一说,全身脱力。
一年以来,和燕羽相处时,青墨的心中盘旋婉转,只响着这一句话。
一旦说出口,全身一阵轻松,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了。
燕羽呆呆地说:
“可以啊。”
青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
“你不是直男吗?”
燕羽说:
“我是的。但是你的话,我觉得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我说不清。今天你对我说想养我的时候,我心就乱跳了,我想你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现在看来真的是那个意思。就在我那样想着的时候,那个赤膊的男孩子进来,说喜欢我,我没防备,拒绝了他,但是他让我越发认真地思考这种事的可能性了。他又扮了女装进来,可那是我心里想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你呀。“青墨面红耳赤地说:
“我……我……”
完全不知所措。
他想立刻扑上去,和燕羽舌吻,去掏燕羽的裤裆,但又怕燕羽其实没有准备好,会被他的粗鲁激情吓跑。
而且,青墨自己也没有和别的男孩子有过激情的经验,面对喜讯,只觉得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尴尬得无以复加。
最后,他说:
“你真的想好了吗?今天剩下的时间,我给你用来思考,明天,明天还在这里见面。”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真丢人,明明是他告白,对方也答应了,他却是先逃走的那一个。
第三节晕晕乎乎地回到家,一开门,青墨猛然觉得很不对头。
仔细一想,是因为玄关上多了一双鞋,一双非常眼熟的银丝凉鞋。
“不会吧?”
青墨这样想着,小心地走进屋去。
学区房都是很窄小的,青墨家也不例外,只有小客厅和一间卧室。
走进卧室,赫然见到一个瘦巴巴的“女孩子”穿着短睡裙,躺在沙发上,翘着小麦色的美腿和裸足,叼着冰棍,捧着手机在看日剧。
手机里传来叽里呱啦的日本鬼子声音,屋子里一股香水味。
就是这个人烧成灰,青墨也能认得出来。
他大吼道:
“香石,这里是我家,你是怎么进来的?”
就是做贼,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先是撬他的男朋友,又非法入侵他家,香石究竟是什么人?要不是想弄明白这一脑门子问题,青墨早就上手揍人了。
香石瞥了他一眼,也睁大了美目,吐出冰棍,说:
“你,你是住在这里的人?”
青墨捏着拳头逼上前去: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香石耸耸肩,慢吞吞地说:
“你就是美美姐的儿子?真巧,是美美姐让我住在这儿的,钥匙也是她给我的。对了,她还让你给我一个手机。”
如此处变不惊,要不是青墨对他满怀敌意,都简直要有点佩服他了——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但他能说出美美妈妈的名字,的确让青墨很意外。
美美妈妈是青墨的两个伪娘妈妈之一,也正好是为青墨提供了Y染色体,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妈妈。
青墨说:
“你少糊弄我,给我起来。”
香石赖着不起,抬抬下巴,说:
“你打个电话给美美姐,问一下不就行了?嘿嘿,不好意思,辈份上占你便宜了哈。不是美美姐,应该是美美阿姨,你打电话问她。“青墨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机。拨通之后,美美妈妈说:
“嗯,我答应帮他一下,就把你房子的钥匙给了他,让他在你那里住几天。”
青墨烦躁地说: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你就帮他?”
美美妈妈在电话里说:
“嘻嘻,当然是个可爱的同性恋男孩子啦,只不过他没有像你这样优越的条件。我们同性恋是弱势群体,圈子里一定要守望相助才行。”
她对青墨说,香石的身世才是通常男同性恋的经历。
他出生在一个不接受同性恋的家庭,小时候被发现是同性恋,算是被动出柜,就被父母毒打,被所有人看不起,交不到朋友,还被男校长逼奸。
男校长反而把自身的同性恋癖好藏得很好。
香石离家出走,四处漂泊,援交为生,出卖年轻的肉体换取吃穿,别看只有十四岁,在同性恋圈子里可是老手了,至少含过两百根鸡巴。
每到一地,当地的同性恋都会帮他一把。
青墨冷笑说:
“美美妈妈,是不是他也含过你的鸡巴了?”
美美妈妈在电话里娇笑说:
“别问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啦。不管怎么样,你给他几天的临时住所,正是对他的一种援助。与卖淫拿钱什么的相比,这才更接近援助交际的真义吧?”
青墨挂断电话,再看那个笑嘻嘻的小前辈香石,也觉得有点,怎么说,好像肃然起敬的感觉。
香石给他的压力比刚才更大了,但他还是不服。
他说:
“香石,我知道你很厉害了,我们守望相助,你住在我家也没问题。但是,你一定要抢我的男朋友吗?
“香石连连摆手,说:
“不抢不抢,既然知道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当然就不会做什么了。当时你和他很乖地在咖啡馆里写作业,就像两个直男男孩,两个普通朋友,我哪里知道你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嘛。”
这话才终於让青墨消了气。
再看香石,没戴运动帽,头发本来就是齐肩的漆黑长发,不是假发,脸蛋洗去了粉黛,反倒显得稚嫩而诱人犯罪。
短睡裙几乎是透明的,里面也没有任何内衣裤,性感的黑色小奶头、雄壮的深色鸡巴都清晰可见。
小麦色的肌肤滑嫩,双腿苗条笔直,脚趾上的深紫色指甲油格外风骚迷人。
不愧是同性恋圈子里的小前辈,让青墨不知不觉都硬了。
香石又关切地说:
“那个燕羽可是个直男,你这个样子搞得定他?那可不容易。”
青墨听得眼泪要掉下来。
他郁闷地说:
“今天有了你这一刺激,我和他的关系近了不少,但后面我又很恐惧,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香石说:
“你们现在的关系是怎样的?”
青墨就把上午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香石轻轻歪着头,用一根食指支住柔嫩的脸颊,做出可爱的思考姿势,说:
“你没有立刻抱上去接吻,这个判断是对的,他未必能接受男男接吻。不过,勾引直男的办法可有很多,你不会都不知道吧?基本的办法,就是一起洗澡,对他提出比大小,当然是比鸡巴的大小,要撸硬了比,然后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鸡巴,给他撸,让他觉得舒服,后面就好办了。”
青墨着急地说:
“明天我就要和他约会,总不能立刻拉着他去澡堂,或者去宾馆洗澡吧?还有别的办法吗?”
香石说:
“嗯,比大小主要是用来勾引刚认识的陌生男孩子的,你和他已经认识很久了。这种事我很少经历呢,我习惯的是快速搭讪干一炮。但是,无论对什么样的直男,可爱的女装总是有用的,你看今天上午,我穿着女装去勾引他,他明显动心了吧?”
青墨说:
“我想搞的是堂堂正正的同性恋,不想伪装成另一个性别。所以我从来不穿女装的。我的妈妈们也喜欢我这样,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
香石说:
“你这样的男同性恋可真少见呢,再说,燕羽可不是你的妈妈们,他是个直男男孩哦。当然,你坚持的话,我也有办法,就是让燕羽穿上女装。性欲旺盛的直男,肯定喜欢拿着女孩子的内裤丝袜手淫,穿在他身上也只会让他兴奋。”
青墨说:
“难道我拿着一件女装,对他说“请你穿上”?他会答应吗?香石说:
“先把他灌醉,或者用安眠药。嗯对了,既然灌醉,还可以绑起来,等他醒了以后,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含他的鸡巴。这种半强奸的办法,其实男孩子大多不讨厌哦,嘻嘻,我成功过十几次。”
香石的经验果然丰富,随口就是一套一套的勾引策略,让青墨望尘莫及。
青墨浑身脱力,说:
“这些办法,听起来都很美好,你做起来一定也都立竿见影……”
香石笑说:
“一下子就把他的鸡巴竿子给立起来。”
青墨皱眉说:
“可是,这些我都执行不了,我缺乏经验。”
香石的俏脸也冷下来。
他说:
“你还缺乏勇气。你好像在用你的脑袋思考,用你的心思考,用你不知道什么器官在思考,偏偏没有使用你最重要的地方,没有用你的龟头去思考。男孩子性欲爆发起来,怎么可能瞻前顾后?我见过强奸直男的,见过自己阉割自己的,见过在全校典礼的主席台上出柜告白的,也见过大白天抢劫小姐姐,当场剥光她的衣服自己穿上的,难道那些笨蛋都很有经验吗?但是他们想要舔屌,想要喝精液,那是本能的愿望,本能应该让男孩子变成野兽才对。“青墨不服,说:
“我只是家教比较好而已。”
香石低头思忖片刻,忽然说:
“我来找找你心理障碍的深层根源吧。你不穿女装,是因为你的妈妈不希望你穿吗?”
青墨说:
“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穿。”
香石说:
“你的妈妈们,她们之间关系怎样?”
青墨把三个妈妈的情况说了出来。
香石又问了一些幼年时的记忆。
青墨不明白香石问这些做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很深奥、很厉害的样子,都照实回答了。
正在问着,香石冷冷地突然伸手过来,脱青墨的裤子,把青墨吓了一跳。
青墨想,就当是给医生看,於是没有阻止香石。
香石大把攥住了青墨的粉嫩鸡巴,平坦温暖的整个身体都靠上来,只有轻纱短睡裙相隔,在青墨的耳边吹着气,沙哑着嗓子说:
“爸爸爱你哦。”
青墨觉得奇怪,说:
“什么爸爸?”
香石没有正面回答,忽然换了一个声音,变成清脆的年幼女声,就是上午穿着女装去诱惑燕羽时,所用的嗓音。
这是伪娘的基本功,伪声,香石显然是此中高手。
香石说:
“今天你可以射到人家的子宫里,因为人家已经愿意给你生孩子了。”
青墨说:
“什么意思?你没有子宫的吧。”
香石松开他的鸡巴,慵懒地跌回沙发,半躺半坐,说:
“只是测试一下你的性取向。基本上你还是挺好懂的,我可以得到结论,你其实是个直男。”
“直男!”
青墨说。
香石淡淡地点点头。
青墨说:
“不可能,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明明是喜欢男孩子的。”
香石说:
“你的身体可很诚实呢。我刚才对你说,爸爸爱你哦,你的全身立刻有些僵硬,我也在你屁股上摸到了鸡皮疙瘩。可是转而说生孩子的事,你的鸡巴立刻变粗变硬了一点,身体也放松了。你可能自己还感觉不到吧?”
青墨说:
“可是我的妈妈们都是同性恋。”
香石说:
“这就是你的误区所在。你的情况和我们大多数人正好相反,比如说我,比较典型,是出生在异性恋家庭,我是个同性恋,家里想要教训我,让我喜欢女孩子,但我的同性恋基因是改不了的。同性恋基因是很飘忽的,大多数时候隐藏着,不一定会在哪一代身上显现出来。你呢,你是出生在同性恋家庭,但你是个异性恋。说起来,同性恋基因在社会人群中只有百分之一,就算你的男妈妈是同性恋,能提高后代是同性恋的可能性,那最多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也就是说,你的男妈妈生二十个儿子,其中才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你呢,就是那十九个的可能性之一。这样想,就一点都不意外了吧?”
青墨说:
“可是我从小就接受同性恋的教育,也没有体会到违和感。”
香石说:
“你家里只有三个妈妈,没有爸爸。她们穿上裙子之后,都是女人的模样,你和她们亲密,不会体会到违和感。你说过,你还有个哥哥,他是穿女装的,你还有个妹妹,在家喜欢全裸。你自己又坚持不穿女装,是家里唯一作男性打扮的人,因为你内心其实是个直男。这么算下来,你的周围简直根本就是个异性恋的环境嘛。所以你自己和你的妈妈们都没有察觉。”
青墨抱着头,艰难地说: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不得不信,好像是好多年的梦被你一下子惊醒了。我,我竟然是直男,这让我怎么活?”
香石哭笑不得:
“你说什么蠢话?这世界是被直男所统治的,直男到哪里都方便。你可以去学习秦始皇、朱元璋、拿破仑,那些建功立业的都是直男,多让人羨慕。而且,即便你是直男,我也不讨厌你哦,嘻嘻。”
青墨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光着屁股,颓然跌坐在地上,说:
“可是,燕羽那边怎么办?我明天要和他约会,怎么对他说?就说我的告白取消了,还是做普通朋友,因为香石发现了我是直男?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香石忍住笑,咳嗽了两声。
青墨自顾自说:
“你是为了出柜,和家里决裂了。但我不想,我很喜欢我的妈妈们,不想让她们失望。我觉得我的妈妈们做的是对的,男同性恋是对的,也觉得香石你做的是对的。”
香石说:
“谢谢你,不过你还是先冷静一下。”
青墨发急地用膝盖走了两步,露着粉嫩鸡巴,来到香石跟前,抓住香石的双手,说:
“你把我掰弯,好不好?训练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同性恋,好不好?哪怕我伪装成同性恋也行,至少要能让燕羽幸福。你经验这么丰富,思想这么深刻,对直男也很有办法,对不对?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香石迟疑着说:
“你这样的请求,我从来没有见过。”
青墨又爬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最新款、最顶配的苹果手机,双手举起,递给香石。
这是他的三个妈妈之一送给他的,送多了,他用不过来,於是封存着。
青墨说:
“美美妈妈让我送给你一个手机,你看这个如何?”
香石苦笑着说:
“好吧,我尽力而为。”
他们叫了外卖,吃过午饭就开始训练。
两个苗条的十四岁男孩轮流浣了肠,都脱光衣服,半挺着鸡巴,面对面站着。
香石伸出右手食指,用涂了暗紫色指甲油的指甲,随意玩了玩青墨的粉红小奶头,见青墨很紧张。
香石叹了口气,说:
“现在要做的,是压抑你基因里的本性,带你去寻找一个新的自我。这可很难的,我就不可能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本性,才从家里逃出来。”
青墨坚定地说:
“我没问题,我准备好了。”
香石明媚一笑,说:
“那就先让你见到一个和过去不同的你吧,来穿女装,就穿我脱下来的那件。”
青墨说:
“我有女装。妈妈们每年都送给我许多,我都没拆封。”
说着,转身拉开衣柜门。
香石在里面翻拣,眼睛都看直了:
“这件,至少也要三千块吧?还有这件,不是意大利时装周上展出过的款式吗?是海淘来的?太浪费了,暴殄天物。”
青墨低着头说:
“是我不对。”
香石笑说:
“今天穿个够吧。”
首先,他给青墨戴上假发,是清汤挂面黑长直的头发,再穿上粉红色的胸罩和内裤,就有点伪娘的基本样子了。
然后系上吊袜带,穿上红黄相间的条纹丝袜,一直到嫩脚上的袜头袜跟,都是红黄相间的。
接着,外面套上花样繁复的洛丽塔连衣裙,头上戴上彩绸花冠,丝袜脚上穿上三寸高的红色高跟鞋。
这些都是香石特意选的,最初打击青墨的直男本能,不可以用简单诱惑的穿着,必须用全粉红的华丽女性化风格。
某种程度上,直男男孩子和未发育的七八岁幼女有相似之处,都有着吸引其他男孩子的潜质,但是潜质都没有觉醒,要用这种糖果蛋糕小公主风格的衣着来唤醒潜质。
他让青墨闭上眼睛,坐在镜子前,一点一点给青墨化妆,粉底也上得很厚,眼线涂得浓黑,唇彩涂得鲜红欲燃。
这么浓的妆,比妓女还夸张一些,倒像是要上舞台表演童话剧似的。
香石是以这种方式,让青墨看到另一个自己,脸蛋已经不是原来的脸蛋,嘴唇不是原来的嘴唇,头发不是原来的头发,只有双手是露出来的,指尖也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
从衣服到鞋子,没有一寸是原来的自己。
他在青墨的耳边说:
“睁开眼睛时,你已脱胎换骨。”
青墨睁开眼,看着娇美艳丽的自己,惊呆了,说:
“这,这是我吗?”
他上一次扮女装,还是在十年前,四岁大的时候。
当时的情景已经记不清了。
骤然见到这个新的自己,声线也不由自主提高了,变得娇媚了一些。
香石就像催眠术师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地、绵绵不绝地说:
“站起来,转个圈,没错,做得好。这就是你,你是一个男孩子,而且是个直男,但这就是你正确的样子。”
青墨犹疑着说:
“可这是女装呀。”
香石微笑说:
“女装什么的,都是错误的说法。这长发、这妆容、这裙子、这丝袜、这高跟鞋,都不是女性专有的。它们的存在,不是为了给女孩子打扮,而是为了吸引诱惑男人,为了对别人展示,说我很渴望被男人肏。女孩子要穿这种衣服,是因为她们确实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是渴望鸡巴的。但是,男孩子也一样可以对全世界大声地宣告,我喜欢被肏,我喜欢鸡巴,对不对?对於想要勾引其他男性的男孩子来说,这就是他身上最合适的男装。”
青墨点点头。
想着燕羽会迷恋地盯着娇艳的自己,他的鸡巴已经在花裙子里完全勃起了。
他听到香石在耳边说:
“刚才是让你的眼睛确认,接下去让你的肉体来确认。”
香石这时候一丝不挂,脸上没有化妆,身上没有女性化的装饰,只有纹理流畅的小麦色细嫩肌肉轮廓,还有小麦色的大鸡巴竖立。
他的长发也特意塞进了运动帽,运动帽又调皮地歪带着,完全是男性化的形象。
就这样,他去吻上了青墨。
青墨本来就挺可爱的,扮成伪娘之后更可爱了,香石利用这个训练指导的机会,贪婪地把舌头伸进青墨的小嘴里。
青墨一开始全身僵硬,觉得香石的热热的舌头入侵让他很不自在,但知道不能逃避,努力也用舌头去迎合。
慢慢适应之后,身体才放松下来,倚靠在香石怀里,随着香石的动作,自然地倒在床上。
然后香石压上了他的身。
香石用熟练而轻盈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解开青墨的裙子,嘴巴顺着脖子舔下去,领子解开一点,就舔进领子里,不放过左右锁骨。
裙子再解开一半,粉红的奶头露了出来,香石把凉丝丝的舌尖在青墨平坦的胸膛上转了几个圈,开始用力嘬吸他那红豆大的左侧粉嫩小奶头,手指玩弄右侧的那粒。
“你的奶头很好看哦,这么浅的粉红色很少见的。”
香石含混不清地说,
“无论是直男,还是同性恋的男孩子,都一样长着可爱的小奶头。你要明白,和天生的同性恋相比,你一点都不缺少取悦其他男孩子的器官。”
青墨轻轻喘息着,体会这陌生的舒服感觉。
香石一把扯掉裙子,嘴巴再向下移动,舔过肚脐,来到阴毛掩映的鸡巴根部,舌尖娴熟地在鸡巴根部四周游动。
青墨努力张开双腿,配合他的行动。
香石说:
“你的鸡巴,想必是你所熟悉的,我先跳过。”
青墨有些失望地说:
“跳过?”
香石笑说:
“还有比鸡巴更重要的地方呢。”
扒开青墨的白嫩屁股,惊呼一声,说:
“你的屁眼也好粉嫩,这么粉红好看的屁眼,第一次见到。”
青墨高兴地说:
“真的?”
香石可是阅历很广的人呢。
香石说:
“你没有见过自己的屁眼吗?来,我给你看。”
拍了张照片,把手机递给青墨。
青墨在手机屏幕上,看那紧闭、匀称、洁净、清纯的粉红肛门,好似一滴桃汁洇红在了宣纸上,的确比在任何G片里见到的都美,不太敢相信这么端庄美丽的东西长在自己身上。
香石扭动灵巧的香舌,在青墨那紧闭的娇嫩屁眼里猛舔了一番,让青墨舒服难抑地呻吟起来。
然后香石一边伸出手指,去试着插入、撑开那湿润的屁眼,一边说:
“无论男女,肛门的第一功能是用来在做爱的时候被插入,第二功能才是排泄。只不过在大多数直男身上,这个器官被浪费了而已。其实作为男孩子,自从你出生起,你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了被肏,只需要你在心理上接纳这一点。”
青墨想:
“说得对呢,燕羽是个直男,但他身上当然也长着可爱的奶头,紧窄的屁眼,被舔也一定会觉得舒服,和同性恋男孩子没有区别。”
香石抚摸青墨的大腿、一直到丝袜美脚,说: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为了取悦别的男孩子而存在的。即便你在基因上是个直男,别的男孩子,比如我,比如燕羽,照样可以玩弄你,用你的香嫩肉体来满足我的性欲。”
在香石的娴熟玩弄下,青墨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不再是理所当然的平凡存在,而是有更美的意义,是要用来取悦燕羽的工具,功能很丰富,这让青墨更喜欢自己的身体了。
青春的粉红阴茎竖立在空气中,却被香石冷落了,这让青墨的身体越来越燥热。
赤身裸体的香石在专心地玩弄他的屁眼,使得香石的小麦色鸡巴不知不觉来到了青墨眼前,距离青墨的脸不到三厘米。
青墨癡癡地望着这根笔直粗壮的美丽肉棒,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捉住它,伸出舌头,试探着去舔那滴从尿裂中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就像是趴在蜂巢下面想要舔一滴欲滴的蜜。
刚一舔到,还想要更多,这时香石突然挣脱了他,跳下床。
香石笑说:
“你的心理已经接受了新的自我,身体也接受了新的自我,这个新的自我看来是想要开始行动了?嘻嘻。如果是我勾引你的话,到这一步就可以乱肏一顿了。但是你明天要去面对的燕羽,他可是个直男,你得拿出更诱人的态度才行。”
青墨说:
“我正是想要学你这些。”
香石说:
“你得用很低的姿态,完全从属於他,去侍奉他。直男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嗯……我要把你摆放到那样一个合适的心境里去。”
他从衣柜里拿出女仆装来给青墨穿上,内衣内裤要换成黑色,丝袜却要换成白丝袜。
如果说粉红色胸罩是为了自己的玲珑可爱心来穿,黑色胸罩就是为了勾起和满足侍奉对象的性欲而穿了。
最后,香石还拿起一根裙带,驾轻就熟地把青墨的双手拢到背后,手腕绑在一起。
青墨好奇地说:
“这是做什么?”
香石说:
“主人的鸡巴不是用来给你当玩具玩弄的,不可以用手,要诚心地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肉便器,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另一个屁眼来看待。跪下。”
青墨乖乖跪下。
香石赤裸地站着,粗大的少年鸡巴戳在青墨面前。
这根鸡巴的尺寸和燕羽的差不多,香石和燕羽他们两个鸡巴都比青墨大。
青墨试探着凑上去,将其含入口中,有一点骚味,属於男孩子的味道。
青墨努力去适应,缓慢地吞吐人生中第一根肉棒,柔嫩的红唇紧紧包围着不规则起伏的温热茎体,反复前后移动,舌头一会儿贴在鸡巴左侧,一会儿贴在鸡巴右侧,努力用笨拙的技巧提供多一些的快感。
香石说:
“让你多体会一下侍奉的感觉。”
说着,他突然双手抓住青墨的脑袋两侧,手指抠进他的耳孔,开始挺送屁股,把他的嘴巴当成屁眼一样肏,双手也握着青墨的脑袋前后移动,把他的头颅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
龟头一次次大力顶到青墨的喉咙,让青墨的眼角溢出可爱晶莹的泪花。
青墨努力忍住呕吐的沖动,多亏从小妈妈们就教他用筷子练习,才能忍住。
而真正鸡巴的强壮火热触感,可比练习用的筷子强烈多了。
“呜,呜……”
被侵犯的男孩子的口水顺着前后摇晃不已的下巴,一滴一滴滑落到女仆装的白围裙上。
就在青墨头昏脑胀,应对不暇的时候,香石的动作忽然停了,把他的脑袋紧紧按在胯下,鸡巴顶住喉咙。
鸡巴在嘴里明显地变粗了一些,香石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
青墨虽然是第一次含屌,但男孩子的本能提示了他,将会发生什么事。
滚烫腥香的精液灌註到了他的嘴里,他努力吞咽,仍然有许多溢出了嘴角。
白浊的液滴挂在嫣红的嘴角,配着迷惑的眼神,和眼角的泪珠,达到了一个伪娘最性感迷人的表情。
青墨脑子里充满的念头是:
“被这样欺负,真的要整个人属於他了,要成为他的奴隶了,双手也被绑着,无法逃脱。好想被燕羽这样狠狠地弄。”
香石也蹲下来,捧着青墨的头,认真地说:
“做得好。”
说完,和青墨缠绵地湿吻,全不在意自己刚刚射进青墨嘴里的黏稠精液。
香石说:
“你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接下去我再指点你一些小技巧,比方说伪声……”
青墨却娇媚地笑说:
“不该搞一个小测验吗?”
香石说:
“小测验?”
青墨双手依旧被捆绑着,却不在意,跪着说:
“一次做爱,总是要有肛交,才算是完整的吧?我想你肏我一次屁眼,来检验我是不是真的适应了。万一我和燕羽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掉了链子,我不敢把屁眼给他肏,那岂不是白训练了?”
香石右手抬起青墨的下巴,左手轻戳一下青墨的鼻子,笑说:
“都这么骚了,主动渴望鸡巴进你的屁眼了,还需要测验吗?说你巧立名目还差不多吧?”
青墨不要脸地笑说:
“如果连测验都不需要了,那我的淫荡学习成绩这么好,你该给我一点奖赏吧?就用你的大鸡巴来奖赏我。”
香石一把将他推得转过身去,掀起女仆装的黑裙子,拉下黑色蕾丝内裤,在白圆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骂说:
“小骚货,你以为老子是为了谁才那么认真。既然你这么想要,老子也忍不住,刚射过,都被你撩得硬了。”
他迅速地在自己的鸡巴和青墨的屁眼上抹好润滑,说:
“这是你要的,就给你。”
毫不停顿地把鸡巴捅进了青墨的处女屁眼。
青墨倒吸一口气:
“啊,怎么会这么大的,啊。”
香石柔声说:
“疼吗?”
青墨摇头,喘息着说:
“一点都不疼,不过没想到插进来会感觉这么大,这么硬,这么热。”
香石说:
“你的身体很适合被男孩子玩呢。你的屁眼很紧,我动起来都有点费劲。”
对於打算用肉体去取悦其他男孩的男孩子来说,
“屁眼很紧”可以说是最关键、最核心的赞赏。
听到了香石的好评,让青墨满心喜悦,想,这样明天就肯定可以让燕羽舒服开心了。
窗帘紧拉着,赤身裸体的小麦色男孩骑在衣裙淩乱被捆绑的白嫩男孩身上,勤劳地做着活塞运动,在盛夏的午后,不多时两人都已汗流浃背,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发育期男孩荷尔蒙气息。
“很紧,真紧,你可让我真费劲。明明是那么嫩的屁眼,怎么里面劲儿会这么大。”
香石反复地说。
他的双手粗鲁又娴熟地玩弄着青墨的两粒粉红小奶头,开发着青墨平坦前胸上的性感带。
青墨只是甜蜜地微笑着承受。
直到香石开始提速,青墨才恐惧地叫起来:
“那里,轻一些。不要再来。”
香石喘着粗气,说:
“偏偏要再来,开什么玩笑?我顶的是你的前列腺,是最舒服的地方。要是明天燕羽顶到你前列腺,你偏偏喊停,那你可掉链子了。”
他毫不留情地高频沖击青墨最敏感的部位,
“你说,舒服不舒服?”
青墨带着哭腔,背着双手,颤抖着光裸的香肩,说:
“舒服,前列腺被你顶得好舒服。”
香石说:
“还想不想再要?”
青墨说:
“想,想。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活活地被你肏射啦。”
青墨的粉嫩鸡巴猛烈地喷出精液,以很大的力道打在木地板上,溅起一片。
接着是第二註、第三註,随着香石抽插的节奏左右乱甩。
香石笑说:
“你的,呼,呼,你的身体已经很适应肛交了呢,居然第一次被肏屁眼,就被肏射了。今天的训练很有效。”
几分钟后,他也在青墨那格外紧窄的娇嫩直肠深处射出了年轻有活力的精液。
骑在瘫软的青墨身上休息片刻之后,香石把青墨拉起来,教给了他许多其他的重要知识。
有化妆的知识,有舔肛门和丝袜足交的实习,还有伪声的训练。
香石的伪声,可不是简单地捏紧嗓子说话,而是气息充足却又清脆的,在女孩子之中也是格外好听的声音。
而且,因为不需要上床对练,独自一人也可以天天练习伪声,练得很多,所以香石对伪声的窍门也理解得格外清楚,把窍门教给青墨之后,青墨也能发出这种好听的伪声了。
吃过晚饭以后,香石说要出门,从青墨的衣柜里借了一套很短的露背红裙,还有丝袜和高跟鞋,把头发紮成双马尾,打扮得淫荡可人,又带出去两件其它的女装。
青墨问他,他说是去“找相好”。
青墨自己筋疲力竭,喉头疼痛,所思所想都是明天和燕羽的约会,於是没有多问,由香石去了。
第四节次日,是青墨最重要的一天,青墨在闹钟的铃声中醒来。
香石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睡在青墨身边,脱得一丝不挂,晨勃的鸡巴高高翘起,四仰八叉,流了口水,熟睡得毫无防备,像个婴儿。
青墨醒来时小小地吃了一惊,随后才想起昨天的事。
他苦笑着摇摇头,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发现是燕羽睡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青墨自己还穿着沾了精液的胸罩和内裤,他脱掉这些,洗了个澡,光着屁股选了另一套性感的白色蕾丝胸罩内裤,小心地穿上,让它们妥帖地包裹好白嫩的胸膛和屁股,仔细地把鸡巴收在滑软的丝质小内裤之内。
这一身就是所谓的“决胜内衣”。
然后,他选了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配上黑色包臀短裙,下面是透明度极高的、妓女一般的黑丝袜,又为了避免约会时显得太高而尴尬,而选了平底的黑色浅口皮鞋。
对着镜子想了想,加了一条银手链,来微微提升诱惑魅力。
几乎穿戴停当的时候,香石已经醒了。
他说:
“我给你化妆。”
这次他给青墨化的,不再是昨天那样夸张的浓妆,而是清纯轻盈的淡妆,保留了青墨脸上十四岁的青春稚气。
香石说,青墨自己最大的特长就是清纯出尘,淡妆和他的粉嫩奶头、粉嫩鸡巴、粉嫩屁眼是配套的,却又可以和性感的短裙黑丝形成撩人对比。
青墨穿着女装出门,走上街头,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像正在上街的不是自己。
但其实却又的确是他自己,只不过不再是往日的那个他了。
在街上,小孩子全神贯註地欣赏他的美,姐姐或者阿姨们妒忌地瞟过来,大叔们贪婪地视奸他的黑丝美腿。
青墨挺胸抬头,紧张而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被大叔们视奸并没有太多快感,毕竟他在基因上还是个直男。
这样想着,他又有些担心和燕羽的约会是否会顺利。
来到咖啡馆,燕羽已经等在门口了,还穿着平时的T恤和大裤衩。
见到青墨,燕羽的目光就没有离开他的美腿,简直和路上遇到的大叔们一样。
青墨满心喜悦,微笑起来,一下子又对约会有了信心。
被燕羽视奸,还是没问题的。
而看燕羽那傻傻的样子,恐怕已经完全被这双纤细笔直的黑丝美腿俘虏了吧?这才是牢牢控制住男孩子心智的法子,比燕羽的母亲用成年人的权威加上经济控制的恶劣办法强多了。
青墨走到燕羽面前,红着脸掩口笑说:
“还认得我吧?”
燕羽说:
“认得认得……你好美。”
还在看青墨的丝袜腿。
青墨掏出手机,说:
“我想扫一下你的支付宝,转给你一万块钱,用来做今天的约会经费。”
燕羽是个很自尊的男孩子,约会的时候要去各种地方,不能总是由身边的伪娘替他结账。
燕羽说:
“不用了。”
青墨担心地说:
“你难道有钱?”
燕羽会不会为了找妈妈要钱,而付出了更多的耻辱代价?燕羽笑说:
“我没钱,不过今天我也不准备花钱。”
青墨低眉顺眼地说:
“我跟你走就是。”
他准备用一整天的时间,一点一点地用这身骚媚女装吸引燕羽,直到燕羽能连他的鸡巴一起喜欢。
燕羽却冷不防地说:
“去你家,脱裤子做爱,不花钱吧?”
青墨大吃一惊,后退了一步,虽然很开心,但是惊讶的程度大大超过了喜悦,反而让他有些害怕了:
“我,我是男孩子呀,你已经准备好马上和我做爱了?”
燕羽拉起青墨的手,笑说:
“昨天晚上,香石去找我了。我偷偷把他带进我的房间,他教给了我很多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相爱的办法,我现在已经不是菜鸟,是经过训练的啦。”
原来,昨天香石在晚饭后穿上女装出门,是做这件事去了。
青墨鼻子发酸,想感谢香石。
他快步和燕羽一起回了自己家,却发现香石已经不在,连行李箱都提走了。
显然,香石是想要给青墨燕羽留下清净的二人世界环境。
青墨更感激得热泪盈眶。
青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羽就把他的脸扳过来,吻上去。
青墨心里乱跳。
片刻之后,燕羽说:
“你今天太可爱了,我在咖啡馆门口,远远地看你过来的时候,就想要把你按在墙上舔。好不容易忍到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
青墨笑了,说:
“不用再忍。”
闭上眼,再次和燕羽相吻。
火热灵巧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打架,情欲浓厚得仿佛胶体,凝固在相爱的两个男孩周围。
青墨的动作笨拙,几乎无法招架,拼命回忆香石和他的吻,才逐渐镇定下来,知道该怎么配合燕羽了。
与此同时,青墨的手慢慢地探向下面,隔着短裤抚摸燕羽裆部鼓起的一大块,然后轻轻拉下短裤的裤腰,让那根昨天他喜悦偷窥过的大鸡巴弹出来。
燕羽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了呢。
燕羽的手也不甘示弱,撩起青墨的包臀短裙,粗暴地撕开裤袜,把青墨那根无法被小内裤束缚的怒胀鸡巴掏出,一把握住,上下摩挲。
两个男孩子相互爱抚着阳根,有节奏地撸动,越来越快。
自己最脆弱宝贵的部分,握在自己最信赖的人手里,有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
青墨想:
“有生以来,这根小鸡鸡孤零零地晃荡了很久,终於,现在有个男孩子愿意来照顾它了呢。”
上面吻着,下面互相撸着,男孩和男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相互倚靠,几乎都要站不稳了。
青墨的身体更酥软一些。
要不了多久,青墨觉得自己要射了,就在燕羽的鸡巴上加了速度和力道。
反过来,燕羽也在他的鸡巴上越搓越快,越搓越狠了。
以这样的默契来协调手感和快感,两个男孩几乎同时射精,浓香的白浊液体糊在了对方的小腹和大腿上。
青墨举起沾满精液的雪白小手,分不清是精液更白,还是他的手更白。
他一边瞧着燕羽,一边把手上的精液舔干净,有了昨天喝香石精液的经验,做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接着,青墨跪下去,吸吮燕羽的鸡巴,双颊缩起,将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尽数吸出,没几分钟,就把他再次吮硬了,涂上了肛交用的润滑液。
然后,青墨趴到床边,撅起屁股,掀起裙子,说:
“给我。”
刚才的热吻已经让他浑身发烫,急不可耐。
他那楚楚可怜的湿润眼神,也让燕羽头脑一片空白,浑圆美臀中心的粉嫩屁眼更是香甜诱人。
内裤被扒下,燕羽的鸡巴肏进了直肠,让青墨舒畅地长叹一声。
“你的鸡巴好大,填得我里面好满。”
燕羽努力着说:
“你的屁眼里果然很紧,和香石说的一样。比香石的屁眼可紧多了。”
看来燕羽也用香石的屁眼训练过了呢。
青墨也回头笑说:
“你的鸡巴和香石的差不多大,不过你的比他的硬。”
燕羽握着青墨的鸡巴,低头舔他的后颈,开始抽插。
他喘息着说:
“真的好紧。我肏过很多老师、学姐、高中女生、大学女生的屁眼,还有麦当劳的服务员姐姐领我到厕所里去让我肏过,高铁上的列车长阿姨领我到厕所里去让我肏过,她们都不如你紧。你是我肏过的最紧的。”
这样的赞美几乎让青墨飘了起来。
不过在他心底深处仅存的理智,却吃了一惊,没想到燕羽不仅仅是个经常被女性公开骚扰欺负的少年,他的美貌也给他带来了极为丰富的性经验。
怪不得刚才接吻的时候,燕羽唇舌的进攻就如疾风暴雨,而现在粉红肛门里黑粗鸡巴的狂野抽送,更是好似雷霆闪电,让青墨舒服得头昏眼花。
青墨说:
“哥哥你好厉害,我要被你肏死了啦。”
燕羽却记得昨晚香石当面对他的分析。
像燕羽这种,因为美貌而从小被各种年龄的女性诱奸,肏屄已经肏腻了的男孩子,很有被掰弯的潜质。
玩腻了女孩子,喜欢上男孩子,是人之常情。
进入初中以来,燕羽就更喜欢短发平胸的小姐姐,也舍屄不入,专喜欢抽插她们的紧窄屁眼,性倾向的转变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燕羽知道香石说的对,而今天肏进青墨的屁股里,更觉得果然男孩子才是最棒的。
燕羽一边快速挺腰,一边说:
“有没有顶到你的前列腺?”
青墨闭着眼说:
“不是那里,不是那里。”
燕羽把青墨的一条腿抬起来,侧着身子抽插,说:
“是这里吗?”
青墨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没有顶到我的前列腺,但是我要射了,要被你的大鸡巴肏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说着,他在燕羽的手中猛烈射精。
燕羽并没有紧握或者撸动,完全是肛门里的深刻快感让青墨射精。
青墨只顾吸气,舒服得说不出话,觉得整个下半身麻酥酥的,几乎都不存在了,融化在了燕羽的鸡巴上。
休息了一会儿,燕羽的勇猛鸡巴还插在青墨的嫩屁眼里。
等到青墨回过神来,却发现燕羽解掉了自己的裙子、衬衫,正在脱胸罩。
这身女装是青墨吸引男孩子的根本,脱掉的话,剩下的只是平坦的男孩子裸体了。
燕羽的行动让他大骇,挣紮着说:
“你做什么?”
燕羽轻咬他的耳垂,说:
“我想肏的,是身为男孩子的你。假发怎么解下来?”
青墨胆战心惊,但不敢违抗燕羽,帮助燕羽解下了自己的胸罩和假发。
内裤本来挂在单侧的大腿上,现在也顺着丝袜美脚脱下去,丢到地上。
这样,除了撕破了的半透明黑色裤袜之外,青墨已经是赤身裸体了。
燕羽举起青墨的一侧大腿,重新猛烈抽插。
青墨的鸡巴带着刚才的半串精液,在空中激烈地一晃一晃。
燕羽的鸡巴,硬度和速度都没有丝毫减少,反而比刚才更提高了。
让青墨安心下来,又被巨大的喜悦所压倒。
青墨哭着说:
“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肏这样的我。”
燕羽笑说:
“就因为是这样的你,我才喜欢肏。”
青墨提高了声音,说:
“就是那里,那里是前列腺,我的前列腺。啊,啊,你轻一些,我才刚刚射精过,你又那样凶狠地顶我的前列腺的话……”
燕羽不依不饶地对准青墨直肠深处的最大弱点,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攻击。
青墨在尖叫中再次射出,精液的力道比刚才更猛,甚至打到了他自己的下巴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燕羽继续在他的体内驰骋了十几分钟,肏得青墨的鸡巴再次硬起,这才一顶到底,把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了直肠深处。
两人才刚分离,青墨却看到燕羽脱掉了T恤,露出的不是赤裸美嫩的十四岁男孩胸膛,却竟然是更美的存在,是一件粉色的胸罩。
这件胸罩本来是青墨家里的,是昨晚香石带了出去的。
在目瞪口呆的青墨面前,燕羽也脱掉了大裤衩,不出所料,内裤也是同款的粉色。
青墨的虽然已经射精两次,但是见此意外的奇迹美景,粉嫩鸡巴还是硬得堪比鉆石。
青墨说:
“你怎么……”
燕羽笑说:
“香石说,我在男装里面穿上这个,可以让我更好地调整心态,接纳男孩子。挺有效果的。”
青墨没有更多的话可说:
“谢谢你,我也要去谢香石。”
燕羽却说出了更令青墨震惊的想法:
“香石还说,这样的内衣也不是女性专有的,只是代表想要被肏的一种心情。男孩子想要被肏屁眼的时候,也可以穿成这样,是正常的。所以,我穿成了这样。”
说着,他的明亮眼睛格外柔情似水。
青墨脸色苍白,说:
“怎么可以?你是直男,我能让你肏我屁眼都是九世修来的福气,怎么可以对你的宝贝屁眼有更多的非分之想?”
燕羽却低下头,在青墨的散发精液骚气的粉红龟头上轻舔了一下,闭起左眼,笑说:
“嘴上说不敢,你的鸡巴却很诚实呢。香石还说了,直男的身上也长着屁眼,和同性恋的并无功能区别哦。”
燕羽的美貌本来就超过大多数女孩子,加上这带着一点违和感的胸罩内裤,以及犯规一般的可爱挑逗,终於让青墨的兽欲超过了理智。
青墨一把拉过燕羽,推倒在床上,双眼通红,像野兽似的喘着粗气。
燕羽仰躺着,青墨就把他的双腿抬起,雪白而又有点肌肉轮廓的小腿肚摆在自己肩膀上,掰开那雪腻的圆嫩屁股,找到黑黝黝的诱人屁眼,涂了润滑液之后,便不顾一切地肏入。
他喘息着说:
“燕羽,你的屁眼里,好热,好温柔,好舒服。我,我是第一次肏别人,这是我的处男,给了你。”
燕羽也眉目含情,说:
“我也是,昨天才第一次给了香石,今天你是第二个。你的鸡巴好硬,好热哦,我能感觉到你鸡巴的形状。“他的鸡巴已经身经百战,但是屁眼却一直没有开苞。想到这是香石也肏过的屁眼,让青墨倍感亲切,更想深入到其中黑暗灼热的最深处,久久地停留在里面。因为刚才射过了两发,所以青墨这次颇为持久。他把燕羽的屁股越抬越高,用自己的膝盖垫在下面,自上而下地猛杵。燕羽的白腻脚丫高高翘在半空中,仿佛山风中的白花一般,绵软娇弱而又有节奏地摇晃不停,漆黑的鸡巴也因为年轻肛门被侵犯所产生的快感,而越来越硬了。忽然,燕羽乞求似的说:
“我还想要更多,我们到外面去做爱好不好?”
青墨全身一抖,吃惊得连鸡巴都从燕羽的紧窄黑屁眼里掉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燕羽满脸通红,低头说:
“我想到露天的地方,可能会被别人看见的地方,那样我会更兴奋。这是我的一点怪癖吧,你会接受吗?”
青墨却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就曾看到你被暴露淩辱过。
被你妈妈拉到外面手淫,你是那样不情愿,可是和我在一起,你反而主动地提出。
你喜欢我,喜欢得这样深,我怎么会不答应呢?二话不说,他拉起燕羽,紧紧搂着,一起去了阳台。
天空广阔,湛蓝透明,令人目眩。
在灿烂的正午阳光下,阳台上有一个赤裸只穿着粉红胸罩的男孩子扶着栏桿,撅起光滑迷人的雪白屁股,而另一个赤裸只穿着破洞丝袜的男孩子趴在他的背上,鸡巴深深地埋在他的肛门内。
还没上初中二年级的十四岁年轻肉体都流着香汗,前后贴紧,腰臀飞速地耸动着,黑鸡巴在身下自由地摇晃着。
青墨说:
“有人在看我们了。”
对面楼房的某个窗户后面,有个小姐姐站着。
楼下有两个幼儿园年纪的小男孩,抬头看着,指指点点。
更远处的楼顶上,好像有人举起了望远镜,久久不去。
燕羽喘息着说:
“我想让他们看,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肏得很幸福,我喜欢你。”
说着,他扭回头,和青墨接吻。
这最幸福的结合,也有结束的时分。
这肛交的体位持续了不知多久,终於,青墨再也憋不住,射出了精液。
燕羽扭回头,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些许难耐,而又无比欢愉的表情,轻轻对青墨说:
“你射了,我能感觉到,热热的、好多好多,射在了我的肠子里,好舒服。”
这一刻,青墨只觉得死而无憾。
激烈体育运动过后,肚子咕咕叫了。
燕羽瘫软在床上,提议出去吃饭,青墨却立刻打开衣柜,翻找女装。
他给燕羽找了一身情趣水手服,配着百褶裙,加上黑色的过膝袜,袜子上缘用白丝线紮起来,勒到雪嫩的大腿里面,却又和短裙之间露出二点五厘米的“绝对领域”。
头上则配了双马尾的假发,貌似幼嫩,却又带着一点日本色情女优的风情。
青墨自己穿的却是大胆的红色小吊带,平坦的胸部撑不起吊带来,反而时不时有露出奶头的危险。
不过,男孩子是不怕奶头走光的。
下面是近乎三角裤的牛仔热裤,加上人字拖,把双腿衬得尤为笔直修长。
燕羽的素颜就已经胜过大量美女了,青墨自己则模仿早晨香石的手法,在自己脸上画了画,还算可看。
出门以后,果然争得了极大的回头率,哢嚓哢嚓手机偷拍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
两个美艳伪娘手拉着手,高昂着头,挺着平坦的胸,不理会身边的烦扰。
在高级西餐餐厅结账的时候,因为两个人都穿了女装,也都互相肏过了屁眼,青墨主动结账也就不再有丝毫的顾忌。
回头看着燕羽那依恋的样子,青墨甜蜜地想,现在要自己养燕羽一辈子,燕羽也一定不会觉得尊严上受到了冒犯。
他们从西餐厅出来,想进公共厕所,犹豫片刻,燕羽笑嘻嘻地拉着青墨进了女厕所。
这是青墨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女厕所,燕羽倒是过去被成年阿姨诱奸的时候进过几次,但都不像这次这样主动和堂堂正正。
他们挤在同一个蹲坑隔间里,轮流蹲着撒尿,让对方看自己的黄金尿水从鸡巴里喷出时的美景。
先是燕羽撒尿,青墨站着看,然后轮到青墨撒尿,燕羽站在一旁的时候,青墨一边尿,一边看着燕羽的鸡巴还没有塞回去,忍不住一口含住,吸干净残余的尿滴,又用力继续吸吮,最后让燕羽射在他的脸上。
燕羽也想要玩,於是也蹲下来,让青墨站起,肏他的嫩嘴,颜射了他。
两个可爱伪娘,俏脸上带着精液回到街上,被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
虽然这些举动是在冒险,但是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无所畏惧。
有不少人註意到了他们脸上白浊的不明液体,但吸引了更多目光的,却是他们毫无阴翳、纯净快乐、宛如天堂的笑容。
再回到青墨家里,他们互相脱光衣服,双双侧躺在床上,六九掉头,相互吸吮鸡巴,喝下对方的精液,又坐起来,含着最后一口精液,热情地接吻,把精液在口中交换。
他们还各自穿上一双新丝袜,同时用丝袜美脚夹上对方的鸡巴,相互足交。
一起射了对方满脚精液之后,再相互把丝袜脚舔干净。
终於,天色已黑,两个人都硬不起来,更射不出了,但还是意犹未尽。
燕羽虚弱而热情地说:
“香石对我说过,即便鸡巴废掉了,男孩子的身体还有办法可玩。”
青墨笑说:
“他也教过我,还把这个留给了我。”
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黑色橡胶的双头龙假阳具。
两个男孩子扑到双头龙上,舔得润滑了之后,小心地面对面坐着,让双头龙撑开彼此的肛门,呻吟着努力把屁股向前顶,直到两个人的屁股碰在一起,双头龙顶到了各自的肠道深处。
然后他们支着苗条美嫩的双腿,耸动屁股,互相对着对方顶去,软垂的两根可爱鸡巴摇摆不停,娇声的呻吟喘息响成一片,直至筋疲力竭,昏睡过去。
次日青墨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香石给的双头龙还塞在他和燕羽的屁眼里,两人的姿势一整夜都没有改变。
青墨慢慢地让双头龙从自己敏感娇嫩的屁眼里滑出,回想到没有香石,就没有这幸福的一切,不禁感激地在双头龙上一吻。
香石的鸡巴肏了他们两人屁眼,这根香石给的双头龙也肏了他们两人屁眼,感觉好亲切,好像拿着香石本人的鸡巴似的。
然后他四肢并用,爬到燕羽身边,在他娇艳的脸蛋上一吻。
燕羽也醒来了,对他露出无比温暖的微笑。
青墨说:
“我想到一个事儿,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燕羽用软绵绵的稚嫩嗓音说:
“我也想到了一件事,也怕你生气。”
青墨说:
“我们去找香石好不好?”
燕羽说:
“我们让香石做我们的男朋友好不好?”
青墨笑说:
“就这么定了。”
他们同时嘻嘻笑起来,手紧握在一起,晨勃的粉色鸡巴贴上了晨勃的黑色鸡巴。
第五节四个多月后,十一月十五日,已近深秋。
在南方的S市,淅沥的雨声中,香石在宾馆醒来。
看着陌生的房间,迷糊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昨晚是被嫖客带来包夜的。
那个嫖客是个肥胖油腻中年,可能是个小学老师什么的吧,阴茎短小,又阳痿早泄,偏偏癖好是未成年幼女。
他玩香石,也是看中了香石的平胸,像七八岁未发育的小女孩,并不喜欢他的鸡巴。
於是香石一晚上都光着上身,用小女孩的嗓音撒娇,用口舌侍奉那根软弱的老鸡巴,自己一点都没有舒服。
不过,这种嫖客也总是会有的,而且也给六百块钱呢。
香石连上充电线,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余额。
他现在用的手机,就是七月时青墨送给他的那个,不过现在香石已经把青墨完全忘记了。
没想到,手机上竟然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而且竟然来自四五十个不同的号码。
这些号码都是同性恋圈子里认识的人。
昨晚手机是电用完自动关机了,没想到一时间全国的同性恋都在找香石。
香石懒得回拨,懒得问是怎么回事,洗了个澡,穿上吊带短裙,结账离开。
他什么都不想理,什么都不想管,同时又觉得心里缺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离家漂泊的几年里,这是常有的感觉,总是在清晨尤为强烈。
清晨的S市很冷,香石身上还是夏衣,暴露性感,毫不保暖。
他抱着臂膀,瑟瑟发抖,小步快走,冒着淅沥冷雨,穿过繁华而无人的街道。
他步行来到狭窄小路里的一间酒吧。
上午八点,酒吧根本不开门,不过是间同性恋酒吧,像美美妈妈一样,也愿意帮扶香石,所以香石知道酒吧的后门所在。
鉆进后门,帘子遮住了风雨,让香石松了口气。
香石费力地爬上高脚椅,趴到吧台上,拍出两张百元钞票,说:
“伏特加,大杯。”
正在拖地板的老板说:
“香石,你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昨晚我想找你呢。”
他就是那一百多个未接电话的机主之一。
香石有气无力地说:
“你找我,什么事?”
老板说:
“有好事哦,有两个可爱的男孩子说是想追求你,这是他们的号码。”
香石看也不看,趴着说:
“我不想理他们。给我酒,等我喝醉以后,让他们来捡我的屍体好了。”
“捡屍体”的意思,就是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让别人捡走奸淫。
老板说:
“你自己掏腰包?不找凯子请你喝?”
香石烦躁地说:
“今天老子有钱,快给我酒。”
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又莫名地悲伤,拼命地灌伏特加,不久就醉倒了。
醒来时,香石觉得觉得虚弱、眩晕,远甚於往日习惯的宿醉,挣紮着只能把上半身撑起两寸,而且腹部剧痛。
巨大的惊恐击中了他,猛地睁开眼,只见这里是陌生的大房间,周围是粉红色的墙,墙上挂着世界名画的仿品,梳妆台上摆着大只的毛绒熊。
很不像宾馆,倒像是闺房?有个细嫩的声音在一旁说:
“别动,你昨天胃穿孔了,做了手术,要一个星期以后才可以拆线。”
这个声音,又提高了一些,欢快地对外面说:
“青墨,他醒啦。”
说话的这个人,香石认出是燕羽。
他虽然只和燕羽相处过一天,但燕羽的美貌足以令人难忘。
燕羽的黑色长发笔直披肩,头上顶着护士馄饨帽,上半身穿着紧身的护士装,下半身却是光着雪嫩屁股,垂着黑漆漆的大鸡巴。
四个月不见,他的鸡巴又发育变大了少许。
青墨笑着跑进来,甩着粉红色的嫩鸡巴,也是同样的骚媚情趣打扮,清纯的白丝袜裹在苗条笔直的美腿上,丝袜美脚踩着奶油色的高跟鞋。
香石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墨笑说:
“这里是我们在S市的家。我们安顿下来之后,就一直在找你。”
香石说:
“就是昨天那一堆电话?找我做什么?”
青墨目光柔情似水,瞟了燕羽一眼,燕羽也甜蜜地点点头。
两个可爱伪娘一起说:
“我们想向你求婚,我们两个想一起嫁给你。”
香石头脑一片混乱,说:
“别胡说八道了,我要走了。”
想要起身,终究爬不起来,只好挺着好看的鸡巴说:
“我想撒尿,扶我起来。”
青墨又忍着笑和燕羽对视一眼,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香石的俏鸡巴。
香石说:
“你干什么?”
燕羽说:
“你就尿在她嘴里吧,她想喝。”
香石大惊失色,拼命要起身。
燕羽就像练好了似的,毫不犹豫地趴下按住香石的上半身。
别看娇媚柔嫩,燕羽终究是男孩子的力气,让香石根本动弹不得。
二十多小时的尿,终究憋不住,香石自暴自弃地在温暖的小嘴里释放出来。
“咕嘟、咕嘟。”
一时闺房寂静,只有青墨吞咽的声音。
尿完之后,燕羽才松手。
这时,青墨前襟尽湿,满嘴鼓起,还含了最后一口热尿。
燕羽高兴地凑过去,和青墨湿吻,让青墨把那口少年热尿喂过来,两人分享着喝下。
现在的景象极为诡异,如果是醒来在宾馆里,或者是某个陌生大叔的家里,甚至是在无人的仓库里,屁眼里塞了一根烟头,香石反倒都习惯了。
偏偏在这样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被两个可爱的大鸡巴伪娘过份体贴地服侍着,一切都美好得不正常,让他感到极为惊悚,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做活体实验,鸡巴被切片研究什么的。
香石全身颤抖,虚张声势地说:
“你们……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快回答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青墨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安排燕羽和父母断绝了关系,正式把燕羽包养起来,并且两人一起搬家到S市来生活,与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甚至放弃了作为带把儿男孩子的社会身份,连身份证上的性别都想办法改成了“女”,就像美美妈妈那样,应该用“她”这个代词去称呼了。
过去的四个月里办了许多手续,刻苦练习了伪娘必备的化妆、伪声等知识。
她们二人来到新的学校里,作为女生生活,和其他女生勾心斗角,同时不自觉地以柔弱美貌吸引着男孩子们的目光,达成了彻底的脱胎换骨。
“这新的生命,都是你送给我们的。我们无以为报,只想以身相许。”
青墨红着脸笑说,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燕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对第一个男人,我们的身体也都是有特殊的记忆的。”
香石想往后躲,但是身体虚弱,床上的空间也不允许。
他说:
“别开玩笑。”
青墨笑说:
“年龄不是问题。反正二十二岁以后也没有同性恋合法结婚一说,我们完全可以十四岁就办婚礼。我的妈妈们就是未成年的时候结婚的。”
香石没好气地说:
“谁想找你说这些?我是想……那个……”
青墨柔声说:
“你的麻药还没有退去,思维尚未完全清醒,我们的心意大概对你也有些突然,你先冷静一下。”
她和燕羽退出了房间。
香石完全无法冷静,满心慌乱疑惧。
她们对他这样好,背后一定有可怕的企图。
到第三天,终於能下床了,他发现屋子的窗户只能开一条小缝,门倒是没锁,但是青墨和燕羽总有一个人等在门外,睡在行军床上。
香石蹑手蹑脚想要出去,就会惊动她,被她“礼送”回到房间里。
被关押起来了吗?她们究竟想要他的什么?至於求婚什么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要是对婚姻家庭之类的事有半点期待,他也就不是那个放浪四海的同性恋男孩香石了。
“赶快摆脱他们吧。”
香石想。
第七天,终於拆线了。
医生走后,香石穿起衣服,对青墨和燕羽说:
“你们喜欢我?”
两人用力点头:
“喜欢你。”
香石冷冷地说:
“要是真的喜欢我,那就给我一万块钱,让我走,别来找我。你们舍得吗?
“他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苦战挣脱的准备。不了,青墨很干脆地掏出手机,操作了两下,说:
“钱转给你了。我们呢,我们自己也是男孩子,所以懂的,男孩子有时候的确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被打扰的。你去吧,不过我们终究还是会来找你。”
钱和自由都轻易地到了手。
香石知道机会难得,不可放过,立刻小跑着离开了这间吓人的屋子,离开了这所高档小区。
香石曾经被父母骗进“戒网瘾学校”去接受矫正,在里面被剃光头、被鞭打、被电击,被学校绑去工地上干活的时候,拼死从三层楼上跳下去,成功逃跑。
他也曾被人贩子骗到泰国去,偷刀捅伤了人贩子,躲藏漂泊了一阵子,才设法偷渡回国。
这些经历在他的心灵里早已打上了钢印:只有自己索取来的、讹来的、用身体换来的,才是靠的住的;别人戴着笑脸面具主动送来的,都是最危险的,都是陷阱里的诱饵。
香石没能受到很好的中学教育,但他无师自通,对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可理解得十分痛彻。
拿着这一万元,还有身份证在手,他胡乱找了个五星级宾馆住下。
过了三天,手机安安静静,青墨她们真的没有来找,香石倒闲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一丝不挂地躺在丝棉大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的辉煌夜景,香石随手玩弄着红珍珠般的小奶头,想:
“莫非她们对我是真爱?我不信,我要考验一下她们。”
香石自己的父母家庭是令他厌恶的,所以他对谈婚论嫁也非常恐惧。
但与此同时,他又把幸福婚姻看成是极为神圣、遥远的事,必须要不得了的考验才配得上。
他打电话给青墨:
“你说要和我结婚?先给我两套房子吧。”
青墨在电话那边高兴地说:
“没问题。”
这又让香石吓了一跳,半信半疑。
十五分钟后,房产中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一辆别克商务车驶到宾馆楼下,带他去看房。
好地段,地铁口,大面积,两百平,精装修,全实木,香石一路就像梦游。
这些概念过去对他来说只是吹牛用的,现在钥匙真真切切就在他的手里。
他更害怕了。
他想:
“我傻了,这两套房子像锁链一样,反而把我拴死在这里。万一他们真的想要对我不利,我要跑路,可带不走房子。”
於是再打电话给青墨:
“我反悔了。你们把房子卖掉,换成等值的现金给我。”
虽然完全是把青墨给耍了,但是正好作为新的考验,看看她们究竟是不是真爱。
青墨立刻着手去办这件事。
想马上找到买家并不容易,美美妈妈帮她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借出一笔贷款,然后让中介去代售房子,两千万元的贷款打给香石。
因为房本上写的是香石的名字,所以办手续的时候,需要香石本人去房管所和银行。
在那里,青墨穿着干干净净的素色连衣裙,梳着清爽的马尾,踩着坡跟拖鞋,和香石见了面。
青墨柔声说:
“房子也好,现金也好,都并不是聘礼一样的东西哦。你不用负任何责任,可以选择不娶我们,这笔钱仍然是你的,不用还。”
香石听得呆住,青墨一家都离开了,他还楞在办事大厅里。
钱就躺在他的个人户头里了,香石还不放心,当场在银行里取出一百万,装满了一个拉桿箱,回到宾馆。
这下子真的谈不上骗局了,钞票就在他的手里,摊了满床,手感不可能更加真实。
香石又出去买了金项链、金手环、金脚镯、金发卡,满身穿得金灿灿,没有丝毫问题,钱可以花,全是真钞。
虽然还有不少空虚感、不真实感,但是另一个问题已经不可避免地在香石心里升起:人家已经把真金白银砸出来了,你难道真的以为“不用负任何责任”吗?假设六百块包夜,一年也只不过要……乘起来是多少……对,才不到二十二万而已。
即使卖到泰国,或者卖器官,也远远不值两千万。
香石喜欢占别人便宜,不是因为喜欢害人,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感。
一旦真的占了别人便宜,就又忍不住想要做出补偿,所以当初拿了青墨的手机,他就倾囊相授,训练了青墨,又主动去训练了燕羽。
现在恩客如此慷慨,香石发现自己不可能无视自己作为少年男娼的职业道德感。
“嫖我的话,我没有二话,”他想,
“但是要说结婚……那不仅是钱的问题。真爱必须禁得起更大的考验才行。“香石在手机通讯录里找了找,找到了一个同性恋圈子里认识的帅哥。那人号称是“张国荣再世”,其实却是个甜言蜜语不兑现、借钱不还、玩联机坑队友、骗婚做上门女婿又被老婆打出门的人渣,给全世界基佬丢脸的人。
他打电话对人渣帅哥说:
“给你十万块钱,帮我办个事儿……呸,别叫我爸爸,怪恶心的。听好,你给我去勾引这两个伪娘,别伤害她们,只看你能不能让她们喜欢上你。地址和照片我一会儿发给你。”
人渣帅哥领命去行动了。
香石躲在宾馆房间里发呆,订购了全色号的迪奥天价唇膏,试了两支就懒得试了,叫了万元金枪鱼寿司外卖,吃了两口就懒得吃了。
脑子里回旋的,却全是青墨的粉红屁眼,天底下怎么会有男孩子的屁眼长得那样纯洁优雅,不带有一点汙秽感觉呢?还有燕羽的精致红唇,让人舍不得把鸡巴肏进去,却又格外想肏,想得简直要让香石的睾丸燃烧起来。
都怪青墨,让香石没有了卖淫挣钱的需求,可是十四岁青春期的男孩子的性欲却积攒难抑。
香石只能独自躺在大床上,紧握着坚硬的粗鸡巴,拼命手淫。
几天后,那个人渣帅哥来宾馆找香石汇报了,顺便拜领尾款。
香石开门把他迎进来,匆忙地跪下去解那人渣帅哥的裤带:
“先上床,一边肏我一边说。”
人渣帅哥压在香石苗条柔韧的小麦色赤裸身上,大手抓着香石的俏热鸡巴,一边抽插一边淫笑,说:
“那两个孩子都很不错呢,感觉纯纯的,屁眼都比你的紧。特别是那个叫青墨的,从来没有肏过那么紧的屁眼,当然燕羽也不错,脸蛋那么好看,也让人在他身上很难持久。”
香石的心沈了下去。
他内心深处,是不希望青墨和燕羽被勾引成功的,很后悔派了这个经验太过老道的家夥去。
还有这个帅哥人渣,竟然一边抱着人家,一边对人家说什么“别的男孩屁眼比你紧”,尾款还想不想要了?帅哥人渣继续说:
“他们也是真心喜欢你。我把我过去用过的办法全都用了,她们看也不看我一眼。那种感觉,就好像她们其实是直男似的。”
虽然心里酸酸的,香石的嘴角还是不禁微微向上弯起,默默地想:
“你不知道,她们在基因上的确都是直男。”
帅哥人渣得意地说:
“但我难道是省油的灯吗?最后我对她们摊牌了,说是香石派我来勾引你们的。你猜她们怎么说,都说“既然是香石的命令,那就没办法了”,表情很为难,但是乖乖地不反抗我了,哈哈。
被我肏的时候,她们都喊你的名字呢。
”香石已是泪流满面。
他拿着手机,一个跟头从床上跳下来,匆匆套上一条裤子,说:
“尾款我打给你了。”
人渣帅哥在床上挺着鸡巴说:
“尾款,好啊,太好了。可是,你把我撩起来,我还没射,你怎么就跑了呢?”
香石跑到房间门外,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回头笑说:
“不好意思,你自己撸吧。从现在起,我的身体只属於她们两个人啦。”
香石去找青墨和燕羽,答应了她们的求婚。
一星期后,举行了婚礼。
婚礼註定是不能太高调的,参加的宾客很少,但很庄重。
在这里,香石见到了青墨的三个妈妈,还有两三个同性恋圈子里的前辈。
在旅游风景区,青山半腰,有一块大山巖自然挑出,可以居高临下,俯瞰苍茫田野上蜿蜒的大河。
婚礼就在山巖平台上,在微寒的秋风中举行,山河都是见证。
香石剃短了头发,穿上黑色西服,一左一右,牵起两个雪白婚纱小妻子的手。
他当场在两个小妻子的纤细雪嫩手指上,分别戴上一个鉆戒,两个小妻子的眼中泛着泪光。
香石说,这两个鉆戒都是用那两千万元里的钱买的,这让青墨的妈妈们也赞许地点头。
婚礼时间不到一个小时,然后他们就驱车返回。
回到青墨家里,来到一个月前香石刚做完手术休息的那个房间,三个十四岁的男孩靦腆地相视而笑。
现在,才是香石要开始履行新郎职责的时候。
青墨和燕羽红着脸拨开裙子,蓬大的雪白婚纱长裙是在侧面开高衩的,只要轻轻拨到一边,就露出了白丝袜美腿和坚挺的肉棒。
她们扑过来,娇笑着剥光了香石的衣服,她们的俏脸上满溢着幸福与期待,幸福与期待也充盈着她们的鼓胀大鸡巴。
美美妈妈在卧室两侧架好了摄像机,然后退了出去。
香石左拥右抱,温香软玉满怀,轮流和她们接吻,以恰当的节奏来回交换。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用自己的身体来偿付两千万元的嫖资,让两个恩客舒服。
在下面,三根颜色各异的粗大鸡巴不安分地相互碰撞,不分你我地乱顶。
先是青墨和燕羽不住把腰部挺凑过来,渐渐地香石也兴奋地还击。
三个人甩动鸡巴都没轻没重,不多时,燕羽已经被弄得射了出来,在香石怀里娇喘呻吟,热热的浓稠精液喷打在另外两人的鸡巴上。
她不得不退到一边。
香石把青墨仰面按在床上,撩起长裙,继续用小麦色的长鸡巴狠顶青墨的粉红色粗鸡巴。
青墨气喘籲籲地说:
“别……别那么用力,人家今天还很长,人家还不想那么早射精。”
香石笑说:
“我偏想和你比一比。你赢了我,让我先射的话,你就不用射。”
青墨皱眉说:
“讨厌,人家闻到你脖子上的气味就快射出来了,怎么可能赢得了你,求你放过我吧。”
这娇滴滴的求饶模样,让香石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越发狠狠用力,全身都压在两根饱满的青春期鸡巴上,乱顶乱蹭。
没过多久,青墨就仰头哀鸣着射出,喷得两个人平坦胸口上一片白浊。
香石哈哈大笑,顺手把燕羽拉过来,压在身下。
燕羽害羞又鼓起勇气说:
“我的屁眼已经润滑好了。”
香石摸摸她的美丽脸蛋,笑说:
“真乖。”
燕羽仰躺在大床上,高高举起两条白丝袜细腿,纯白美脚翘在半空中,涂了红指甲油的纤纤双手主动掰开两瓣稚嫩诱人的屁股,黑黝黝的风骚屁眼亮晶晶地渴望着被侵犯。
作为洞房的第一次肛交,果然还是应该选正常位,最适合用来完成神圣的夫妻结合仪式。
香石将鸡巴塞进那温暖的漆黑肛穴之中,一边富有经验地九浅一深抽插,一边低头对燕羽说:
“当初我没想到可以走得这样远。在那间咖啡馆,我对你告白的时候,想的最多只是抱抱你,亲亲你,甚至只是调戏你看你脸红,我就满足了。你这样红颜祸水的男孩子,可以掰弯世上所有的男人,竟然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当然要好好对你。“燕羽双眼朦胧,黑粗鸡巴在恋人的撞击下晃个不停,喘息着说:
“那时我就被你的锁骨线条和鲜红奶头吸引了,几乎想答应你的告白。但是,我终究顾忌着青墨,觉得青墨可能也喜欢我,不知道该在你们两个之中选哪个。青墨对我告白之后,我想你在我心里可能只是个美丽的回忆了。没想到,你却在晚上来了,为了青墨和我而来,教给了我那么多重要的东西。还好青墨不吃醋,愿意让我和你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香石看她真情流露,轻声说:
“别说了,别真的让青墨吃醋。”
青墨却在一旁抱上来,笑说:
“我才不吃醋呢。”
和香石接吻,柔舌熟练地伸进香石的嘴里缠绵。
香石早已知道燕羽的前列腺位置,把她的屁股抬高,专攻前列腺,准备快一点把她肏到高潮射精,自己还要忍住不射。
毕竟有两个身体健康、性欲旺盛的妻子要应付,他得打起精神来。
但是,青墨却粘在他身上干扰,充满情欲的男孩子体味不断窜进香石的鼻孔。
青墨一边接吻,还一边伸出一根纤细冰凉的手指,顺着香石的脊背滑下去,扫过他的尾椎让他一个激灵,进而侵入了他的屁眼,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
这让香石的一切忍耐的努力都落空了。
在燕羽喊着他的名字射精的同时,香石自己也射在了燕羽的火热直肠内。
香石有些尴尬。
毕竟对於两个热情幼嫩有活力的伪娘嫖客,他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刚才用鸡巴顶着青墨的鸡巴,
“斗鸡”的时候,也太得意忘形了一些。
现在射了,日完俺软,又得尽快去满足青墨的需要,他只好伸手下去撸。
青墨却一把推开他的手,低头一口含住了那根龟头稍垂的小麦色大鸡巴。
燕羽忙说:
“那、那是刚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的。”
虽然他们秉承伪娘的原则,在婚礼前后都好好清洁过后面,但还是让燕羽和香石都变了脸色。
青墨笑说:
“难道燕羽的直肠里,不是世上最干净的地方吗?”
接着深吸一口气,
“啊呜”含入得更多。
灵巧的舌尖挑逗,让香石很快就硬了。
他想再战,青墨却紧紧抱住他的屁股不放,更把他的鸡巴吞进了喉咙。
四个月来,每天青墨和燕羽都在妈妈们的指导下,刻苦训练取悦男孩子的技巧,六九深喉更是早晚必做的日课,比背单词还勤奋。
现在,青墨把燕羽的大鸡巴吞进食道已经毫无不适感,而香石的鸡巴和燕羽的差不多大,在青墨口中吞吐也是游刃有余。
香石一阵发急,他是要好好履行男娼的职责,但现在却单方面是他在舒服,之后可不一定有体力再好好侍奉妻子了。
可是,看着青墨那长发飘动、忘我专註、努力含屌的样子,也想让他多欣赏一会儿,不愿辜负青墨的心意。
燕羽也挤到香石的屁股下面,舌头伸进了他的屁眼,苗条雪嫩的胳膊还绕到前面来,玩弄他的黑色敏感奶头。
香石不得不在青墨的食道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这次也是计划外的。
他想:
“以后夜夜笙歌,都是这样,我可怎么受得了?我得想办法才行。”
一个月前刚刚做完胃部手术,躺在这张床上,被两个美丽未婚妻争抢着含屌的时候,香石的那种违和感和恐惧感,现在又隐约在他心中升起。
明明已经不讲理地考验过了妻子们,明明已经决定把自己献给她们,明明连婚礼都参加过了,但是面对美嫩妻子们的爱意,香石还是觉得被淹没而不知所措。
他知道了两个小妻子是真心爱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心里该怎样产生同样纯真的爱去回应她们,由此甚至产生恐慌。
青墨已经察觉了这一点,微笑着咽下精液,起身把粉嫩鸡巴放在香石的大腿上,用涂了桃色指甲油的娇柔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小麦色平坦胸膛。
“别担心,我的香石,”她说,
“你听说过吗?有一种人不懂什么叫做爱,又有一种人不懂什么叫做爱。”
香石糊涂地说:
“什么?”
以他的聪明,或许能猜出来含义,但现在他的心事很重,没有多少余裕去思考。
青墨笑说:
“在今年夏天遇到你之前,我对於“做爱”这件事是不懂的,至少并不真懂。
是你给了我训练,才让我懂了什么叫“做爱”。
你呢,在做爱方面是大师,但是不是经历坎坷,对“爱”见得太少呢?不懂什么叫做“爱”,这也没关系,我和燕羽会训练你,让你懂的。
”香石呆呆地说:
“我可以做到吗?”
青墨笑说:
“我们先看一段视频。”
一百二十寸的家用激光投影幕布就在一旁,青墨轻盈地点开视频,视频里显示了正面全裸着白嫩苗条胴体的青墨和燕羽。
那时看起来还是三个月前,她们的头发还很短,刚能遮住耳朵。
视频里的她们,好像在背诵台词,笑嘻嘻地一起说:
“现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去找香石,但是我们的身心已经都属於香石了。今天,就要在我们身上打下专属於香石的印记。”
香石想:
“那时候我还没有和她们在一起,怎么打上我的印记呢?”
屏幕上,两个短发男孩子一起转身,把鲜嫩诱人的白屁股对着镜头,各自拿起一支记号笔,在背景的白板上写下“永远属於香石”这六个字。
画面一转,软嫩的屁股充盈了镜头,六个黑字写在了屁股上。
画外音说:
“准备好了吗?会有些痛,而且洗不掉的哦。”
青墨的声音稚嫩而坚定说:
“准备好了,我的身体属於香石,这个事实是不可能变的。”
一根粗针稳稳地刺进了屁股,开始了纹身。
看着视频里的这个动作,香石的心里猛地一疼,好像那根针是紮在他自己心窝上,或者睾丸上。
“不会吧,”他脸色铁青,对青墨和燕羽说,
“你们纹身了?”
两个小妻子轻松地点点头。
香石吼道:
“谁让你们做这种事的?”
他一把扯过青墨的裙子,把那件价值十四万元的手工定制金绣婚纱长裙撕破,丢到一旁。
在露出的雪腻屁股上,屁股与腰部相接的地方,果然出现了六个小黑字:
“永远属於香石。”
是初中男生特有的那种一笔一划又不太工整、带着稚气的字体。
又把燕羽的裙子撕掉,翻过身去,同样看到了六个字,仿佛白瓷碗上的黑釉文字。
刚才正常位肛交时,香石只能看见下半屁股,所以不知道裙子里居然还藏着这个。
他凑下去,用力拿指肚摩挲,又伸出舌头舔,丝毫无法抹掉。
无论是看纹理还是质感,都只可能是真正的纹身。
香石气不过,在燕羽的雪嫩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打得她尖叫。
然后隔着白丝袜抓住青墨的纤美脚踝,把他抓过来:
“你也别跑!”
同样用力打了两下屁股。
香石说:
“你们的屁股……你们的身体……我不知道有多仰慕,有多重视,你们却把它不当一回事,随随便便就把它弄脏。即便把纹身洗掉,也要留下痕迹,让皮肤变粗糙了,看你们干的好事。”
青墨皱眉撅嘴,抚摸着发痛的嫩屁股,委屈地说:
“人家可不是随随便便把它弄脏,是为了重要的事,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体属於你。”
视频里也传来欢快的画外音:
“……印记完成,这样,青墨和燕羽的身体就彻底地属於香石了。”
香石没好气地说:
“你们的身体本来就是属於我的,这还要证明吗?明明是属於我的身体,你们却不肯好好保管,反而弄伤,简直让我欲哭无泪。不行,我越想越生气,必须惩罚你,给你们一点记性。”
他按倒青墨,让其仰面朝天,举起青墨的白丝双腿,把润滑剂在下面涂抹好,用力肏入。
青墨一开始有些慌乱,感受到硬热鸡巴带来的充实快感后,就愉快地呻吟起来。
香石摸着青墨屁股后面,那个纹了字的地方,心里一阵阵后悔。
要是一直留在她们身边,可能就不会有这不可挽回的“纪念”了。
进而回想到,自己竟然花钱请了人渣帅哥去肏她们的屁眼,她们还为了香石而答应了,如今更是希望这些狗屁“考验”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他只能越发勇猛地抽插青墨的肛门,希望把他好好留住。
香石说:
“以后我绝对不许你再做这种事,连想都不许想,即便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听到没有?”
青墨仿佛被台风卷起,颠簸不停,根本无法答话。
还有燕羽,香石把吓傻在一旁的燕羽拉过来,猛地含入那根黑黑的大鸡巴,尽量含深,含到喉咙里,直到鼻子顶着阴毛,好像生怕那根鸡巴露在外面会被刺青,会受伤害,会被人偷走似的。
香石觉得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浓厚情感,又好象早就藏在某处,现在才冒出来似的。
这种心疼,这种珍视,这种牵挂,这种占有欲,这种保护欲,对他来说虽然陌生,但他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就是他对两个小妻子的,真正的爱。
这让他完全忘记了男娼对千万元嫖资的职业义务,忘记了要计算保留体力。
现在他只想守护青墨和燕羽,让她们明白自己那千言万语也说不完的心意,永不分开。
小夥子怀着挚爱去肏新婚妻子,威力超过男娼十倍。
青墨被肏得昏天黑地,鸡巴痉挛着再次喷出精液,香石的抽插却毫无停歇或者减慢的样子。
青墨全身酥软,只觉得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自己已经死去,只有那根鸡巴在体内,其硬度和热度还份外清晰。
他想:
“香石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无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香石都和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燕羽觉得整根鸡巴被漩涡吸走了似的,但想到是给了香石,也就毫无保留,任他大力吮咂。
这一次射在了青墨体内,香石还觉得远远不够。
他又骑上青墨的身体,摆好骑乘位,用自己的经验丰富的肛门去套弄青墨的粉红肉棒,同时扒开燕羽的白得耀眼的屁股,拼命去舔那直肠里面。
他还用腋下夹住燕羽的鸡巴,给她从未想过的体验,同时握着鸡巴按在青墨的白丝袜脚上,肏她的脚心。
香石又一边猛肏青墨的嘴巴,一边把燕羽搂在胸前,让他含吮自己的小奶头,自己则揉捏把玩燕羽的卵蛋。
青墨想去厕所小便,香石当然不许他去,要他过来把尿给自己喝。
……云歇雨收之后,三人并排躺在床上。
香石仰躺在中间,青墨和燕羽分别侧躺在两侧,她们的脸靠在香石的肩膀上,她们的大鸡巴摆在香石的大腿上。
床并不太宽,但对他们来说绰绰有余,因为他们靠得非常紧。
香石忽然感慨地说:
“你们怎么想出这种好办法的?用了纹身这一招,一下子让我懂了对你们的爱。”
青墨说:
“我们也没有想到第一招就这么灵。本来准备了很多后续招数呢,就像你说过的,在学校集会的时候突然出柜告白呀,给你吃春药来强奸我们呀,我们自己阉割自己以表示奉献精神呀……”
香石大声说:
“笨蛋笨蛋笨蛋,你们笨死算了。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做,我不允许,明白了吗?”
他用力在两个笨蛋妻子的屁股上掐了几下,听到了两声可怜兮兮的答应。
香石笑了,转而去左右握住她们两人的粗大鸡巴,柔声说:
“谢谢你们,让我得到了爱。”
她们的柔软小手也握上了他的鸡巴。
燕羽说:
“是你先让我们得到了爱,就是我和青墨之间彼此的爱。”
青墨说:
“我们应该先谢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