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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重逢记

作者:不详

易军是我的室友,也是我新训中心的教育班长,我们共同分租一层两房一厅的房子,他有一好个交往多年的女友,作人非常的讲义气,也很大孩子,一七六公分七七公斤,硕壮且结实的体骼,均称的肌肉,帅气、俊朗脸庞,不抽烟,但酒量一级棒。

他是我从台东搭火车北上时给重逢的,他刚好坐我隔壁座位,而且我是坐错我车票上的号码座位。当时他是后来才上车的,便走到我旁边,开口道:「先生,您确定您坐的这个位子是您的吗?」我突然回他一句:「当然不是,这个位子是台湾铁路局的」他没生气,只是脸有一点尴尬的表情,我急忙又补了一句:「哦!

不好意思,开玩笑的,对呀!这是我的位子,有问题吗?」他一听我这么说,手摸着头搔便说:「嗯─那奇怪了,难道这班列车卖了两张相同位子的票」

看他一头雾水,为了让他更为确定,我拿出以收好在皮夹里的火车票给他看,他一手接了过去,与他自己的票比对了一下,马上对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先?生?六?车?三?号?是?靠?窗」我猛然抬起头一看「哇───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是抱歉,看了他一眼,我又一连说了几个歹势」后来他说:「看你头点的就要掉下来,没关系,那我就坐你的位子,那不就扯平了」心想真的糗死了,我竟然做了这种说出去,会笑破人家内裤的事呀。

还好这班是深夜开的莒光号,车上没几个人也几乎都闭着眼养着神,只有一两个看着杂志,耳朵塞着耳机,我想应该没被听到或看到我们的对话吧!后来我还面红耳赤着感到尴尬,便主动跟他聊天,「我姓吕,叫冬安,先生贵姓」这时我才发觉到他好像─他──他─他好好看喔!那不经刻意旁分自然发型,及没有经过粉饰的五官,震撼了体内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只细胞。不会的!怎么那么的相像,不可能!世上不会这么巧的事。

他回答:「敝姓何,朋友都叫我───」我不等他介绍他的名字,我便抢先道出「何易军─」接着迅速摆出敬礼的手势「班长好」他一付错愕的表情,惊慌的说:「你怎么知道,你──你是─」「班长,你忘记我啦!这也难怪啦,你带了那么多的菜鸟,哪还会记得谁是谁,何况我记的在新训中心时,我们只是同连不同班,你是第四班我第十班」「那你怎会还记得我呢」被他这样一问,霎时我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告诉他,我是曾经如何的狂恋着他,那么奢望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

于是口是心非的说:「废话,你虽然不是我第十班的班长,但总有背过青天白日满地红吧!」「记得当时,威风的你,站在连集合场前,喊着口令,操着我们这些不经一事的菜鸟」「那时候,你不就很〝肚懒〞我啰」「其实,班长你也知道,谁愿意让别人这样的〝磨练〞ㄚ」「喔─是是是─」他答腔。「太平自由的日子,都已是现今这个社会所给予的,哪可容忍被喊东骂西的呢!」我继续说着一大串。「不过,我个人对你还满欣赏及佩服耶。」「为什么?」他好奇的问我。「因为──你是我在全营区看到最──﹝别紧张,我不可能在这时候说出对他的暧昧情素的﹞精实的班长了,好比说,只要是你背值星官,带着全连的弟兄出操上课,你都会以身士卒,扶地廷身、仰卧起坐,口中一动,你也会跟着做」

「我有这么行吗?你太抬举我啦」他有点不好意思说。「真的,你就是这样,不像其他班长们,个个都是〝君子啦〞」「君子?」他纳闷的问。「动口不动手ㄚ」

「哈────。」

就这样我俩聊了很多在军中的生活点滴,彷彿又重回三年前,虽然我退伍也一年了,而何班长早我半年,我们俩竟有相识恨晚的感觉﹝我甚至还奢望能够彼此占有对方的肉体、灵魂。哈他哈了好久了,所以我定要好好把握今天的相逢,不让任何可以!接近、接触的机会给溜走──嘻﹞. 我们两个同年次,他稍长我几个月,在火车上我都称他班长、班长的叫,他却坚持的说:「都退伍一年多了,别再叫班长了,很难为情耶!」我也执着要求的说:「那你至少年龄比我大一点点,那以后我都叫你军哥好啦。」「军歌!不会吧!风云起?山河动~~」「对喔,似乎有些奇怪ㄋㄟ」「那易哥好了」他柪不过我,最后他也没再说什么,就让我易哥来,易哥去的,他也不甘势弱的自己想一个对我的称呼「小安」或「安弟」哇~~~太~~太给它受不了了,太煽情了,也许一般人对于这样的暱称,不觉有它,但对于那爱幕的人,对你叫的小名,定是十分珍惜及快乐的,不管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暗恋中所付出的代价,这不就是最美丽的回馈了。

我与易哥都从东台湾北上工作的乡下孩子,我住台东,他住花莲,易哥有四分之一原住民血统,我会知道是因为我问了他一个问题,就问:「你的眼睛好漂亮喔!(双眼皮、圆而不大、浓密的眉、长又齐的睫毛)」他才告诉我他祖母是阿美族的大美人,我刚好遗传到,但我想何止遗传到他祖母的美,就连他祖父、爸爸、妈妈、甚至更远的祖先,都把最好的留在他身上,真的,找不到可以数落的点,要更夸大其词的话,那就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优点太多了。

就这样子一路上聊了一大堆,像是两个阿兵哥,赶不上操课的进度,两个相辅相成的告知对方,你曾来不及参与的过程及课程,一一毫不保留的,又像两个失散多年的兄弟,彼此了解对方的近况及过去的种种,两人愈聊愈起劲儿,竟忘却了车厢里不只我俩,音量大到后座约四十岁的女士,带着一口台湾标准国语:「喂!仙孙,李暪唆话粉大孙内,冻卡细瞎雷无」我们才梦中惊醒的回应:「喔!

歹势歹势吵得汝呀,歹势」这时我与易哥像是做什么见不得的事一样,脸都红了,过一会儿我便提议:「既然睡不着,又不能无所欲为的畅谈,那干脆我们到最后的车厢」那里除了靠车厢是门,其余走廊三面都是空的,只有三枝铁管当护栏,有地方可抽烟,讲话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理您,「好,走」我易哥就这样摇摇晃晃的向最后的车厢迈进。

这班次的车厢共有十节,我要越过四节车厢才会到达目的地,走到第九节及第十节时,突然一个大摇晃,一不小心我脚拌到火车交接点上的铁板,「啊」我大叫一声,差点跌倒,幸亏走在前头的易哥,反应极快,转身一把就把我抱在他的怀里,而当时我那好争气的双掌是贴在他那两座结实又硕大的胸肌上,其身体就似乎整个都丢给他了,易哥直问:「小安!有没有受伤?」「这样就受伤,又不是纸作的」我嘻皮笑脸着回应他,他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只是担心你,没事就好」顿时,整个时间、空间,似乎都停住了,(我一直对这样的煽情的场景,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要太随意可得,但对于易哥,他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是吧!会来的,要来的,是不是要挡都挡不住,好吧,那~~~来吧。)

这同时我易哥四目相望许久,终于,忍不住两人彼此把对方紧紧拥抱在怀中,且久久不能自己,经过数分钟后,我们始终没再开口说一句话,但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可不行轻举妄动啊,火车上的走廊,是不允许更近一步的行为,后来我感到我们的下体渐渐起了变化,我按兵不动,易哥最后还是按奈不住,他那裹在牛仔裤裆里,充满血液的海棉体,一手拉着我就往火车上所供应的男女盥洗室,我俩进了这连容身就有困难的空间,把门给拴住后,易哥像着魔似的,肆无忌惮的正一块块的啃蚀着我每一吋肌肤,我肉体的灵魂,双唇扎实的贴在另一个人唇,那有如蛟龙般的舌根,我俩似乎互不相让,在彼此的口中翻来覆去、推出吸进的,这时手也没闲着,忙着为他的T恤我的衬衫给解开,我,一马当先,再度派上我那太争气的双掌,游移到方才差点摔倒,幸好有如两座弘伟峻岭,稳稳的让我不感到恐惧的胸膛,真是真材实料,美不胜收,没有多于油脂,也不会触摸起来像鬼斧神刀,巧夺天工般的健康步道,而感到不顺畅。

在一番忘我狂吻中,一记好深好深的吻,我的嘴唇毅然的离开,贪婪的奔向在我刚用争气的手抚慰且变坚挺的乳头猛吸,易哥,发出了低沉吟声:「哦~~嗯~~~」,一方面我的双手挑逗着易哥的大宝贝,故意在隔着他牛仔裤外,不打算那么早解开他的最后防线,用手指轻轻的隔布料搔弄着龟头部份,易哥好像受不了宝贝在裤子里勃起涨大所带来的疼痛,哀求般的口吻对我说:「安弟,快~别让我等太久,好难受喔」,接着下来,我的唇原本吸着它的乳头,时左时右,轻咬重吸,每每都让易哥叹着长息,我的舌尖随着易哥的胸肌,直滑到腹肌,又在漂亮的肚脐眼中玩了一会儿,后来随着节奏,终于来到了天牢,牢中那蠢蠢欲动的神龙,乎之欲出。

用手敢紧解开他的牛仔裤,当我触碰到易哥穿带在裤头上的皮带鐶时,有一种不太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想到再过个几秒,易哥的阳具,将要恭楚于世的在我眼前亮相,心里一阵一阵扑通扑通的在跳。很快的,皮带鐶、铜扣子、拉炼都已松绑,由于易哥脚穿着高筒球鞋,牛仔裤又有点紧身,只好退到他膝盖以下,一件超小、超性感的内裤,早困不住他那爆青筋的大屌,胀长、粗壮,光是这样的一个画面,就不知羨煞多少人的目光,三分之一长的屌,已迫不及待的冲出先锋,露出小裤裤外,似乎在跟我说〝哈啰〞,是啊,真的是久违了,鸡蛋般大的龟头,又红、又亮、又肥,味美多汁相当可口的样子,我已血脉喷张,从头皮一直到脚底,体内每只细胞,被眼前场景,弄得好不不亢奋。

那仅存的小裤裤拉下后,易哥的阳具在毫无任何遮敝物的情况下,那最象征男人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它吗!我贪婪的张开嘴,慢慢把易哥的阳具龟头部位筐含在我的双唇,轻吮着,感觉~~好~~好充实、好~饱满喔,舌尖在马眼里转ㄚ转的,后来当我慢慢地将整棍巨屌往口中深处吸时,易哥不住呻吟:「喔~哇操~好爽ㄚ」双手按住我的头,我以半吸半吐的方式进行着,易哥又叫道:「安~~快~拜託~再进~些~~喔~对~~~~用力~」听到这番鼓吹的一段话,尽所能的把巨屌吸到最用力,含到最喉咙深处,二分之一、三分之二、百分之八十,没办法实在太壮硕了,就是无法把巨根〝全都入〞,只好保持现状,以百分之八十的极限,深浅及愈来愈快的活塞动作吞吐着,这时候我感觉到易哥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我口中的宝贝似乎又涨大许多,易哥更吟叫着:「哦~斯~哦~安~快~我要~出~」易哥也许不晓得他自己屌的尺寸,大的有点过份,且在他将达到高潮时,用力地按住我的头,巨屌就那么往我喉深处死命的猛插猛撞,害我发出阵阵干咳,我瞬间迅速的停止口交的动作,险些呕吐出来,这时候易哥看我被他〝一时冲动〞给弄成这情形,他紧张的蹲下来,直问靠在马桶边正作出反胃动作的我:「对不起!弄痛你了」「没关系,我还可以」(其实有一半是故意拖延时间,心想这是多么得来不易,千载难逢的机会,哪行就这样给结束,一拖拉库的鬼主意,才要上演ㄋ)。

易哥脸上难受的表情,我当然知道在他正要把千军万马欲冲出的节骨眼,却被我在城门前给牢牢地挡住,易哥突然粗暴的把我抱住,又一记狂吻,手笨拙的解除我身上所有的衣物,抱起我到马桶上的水箱(是白铁制成的,所以非常牢固),易哥先是在我的乳头上下着手,显然易哥在这方面可是外行,他第一次与自己同样的生理结构做爱,难免不知从何启始,也许他按照他自己自慰的性敏感带,依样画葫芦的在我身体施工,但当易哥嘴唇滑行到我那也不容小观的阳物时(是没像易哥那般的傲视群雄),很自然,也似乎很熟练的吸吮着,又软又暖的,好舒服,好幸福的让喜欢的人服务着,过了十来分钟后,易哥渐渐的往我的睾丸舔去,养养的,又继续往下~~,不会吧!难道!易哥~想~到我后花园採花?没错,他的右手中指已沾湿唾液在我后庭花瓣口探门路了,一股电流冲击全身毛细孔,加上易哥的左手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我也算雄伟的屌,前后双击,美呆了,爽毕了,这般酥麻的感觉,我真的不会形容,之后,随即易哥的食指加入,更为强烈,在一阵的来回按摩,让我肛门中的括约肌,达到松懈状态,一连串的抚慰后,易哥把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时,有一种奇妙,很莫名的感动,(我等待~我等待~等黎明快来~)原来!我原来也是可以等到我暗恋的人,且又能天人合一,腾云驾雾,同赴巫山。

易哥把他硕大的阳具吐抹了些唾液,也在我后庭洞口抹了一些,但龟头积极欲闯玉洞玄关,却无功而返,我已尽量把注意力转移他处,但锥心泣血,欲裂之痛,真想大叫出声,不过我真佩服自己的忍痛毅力,竟面不改色的忍住,「来点掌声吧!」易哥关心的问:「会痛要告诉我喔」「嗯,没问题,你不用太担心我,你尽你所能,我撑得住。」

再度提着炮管,抹更多的口水润滑,对准了,心想这次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忍,为了易哥,豁出去啦,易哥慢慢的将龟头塞进入口,唉呀呀呀~咬紧牙关,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但我从未没被超级宇宙世界大的傢伙戳过,忍着痛的我,终于叫卡喊停,眼泪已随着眼角流下,原本易哥担心我说放弃好了,但在我的坚持之下,叫易哥先以不动的姿势,等稍后习惯了那阳具的压迫感,再进行未完成的工程,在我一个口令易哥一个动作的过程,终于呀~~顺利的进去一半,但我再度叫着中场暂停,我~~我~差点就当场昏倒,痛铺天盖地而来,痛到有些目眩,后来,那痛的部位,有点发麻,慢慢的,渐渐酥爽的讯息,由下而上,遍及全身,易哥也开始展出男性挺腰抽插的自然本能,易哥每顶一下,我体内的催情贺而蒙便开始分泌作祟,一进一出,速度愈来愈快,换我淫荡的尽量压低声响呻吟着:「哥~~~我~好~爱~你~~快~我~要~你~」

这时火车正进入台北地下化,火车的左右摇晃和易哥的前后摆荡,成了和协的节奏画面,就在火车服务员正广播着:「各位旅客,台北、台北站到了,到台北的旅客,请准备下车。」同时易哥正全力冲刺,我也爽到最高点,易哥的屌在我穴里,将近快一个小时,没办法,只好更夹紧我肛门里的括约肌,这下不得了了,易哥那脸部表情,五官扭曲,汗流挟背,在我体内那只巨龙,我感到硬到极点,我们决定一同射出,易哥加快速度,呼吸低沉急促,一方面他也帮我打手枪,在火车将要完全停靠月台时,我俩有如火山爆发的爱液精华,随即在我们几乎同时全身痉挛,易哥与我的呻吟声,也几乎是吼的,易哥将大量精液,射在我穴里,我更射出比平时多的量,这场相遇相逢,把我们推到最登峰造极的~~~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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