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虽然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但是,早在这行星成形之前,
“它”已经被困在地层中的岩石内。
“它”的高度智慧非人类所能理解,如果见到“它”能展现的能力,大部份人会描述为“魔法”。
“它”的存在是孤单的,并不理解复杂的社会生物—人类。
我们的物理学上可以叙述“它”的最好名词是“一组扭曲的亚原子力场”。
“它”的好奇心—一个“它”和人类共有的特点—使“它”陷入目前困境。
“它”注意到一个崭新的太阳系以奇怪的方式快速形成著,于是,
“它”走进成形中物质的范围内仔细观察。
当发现到除非破坏那行星,否则不能离开时,
“它”吃了一惊。
“它”此时已估计到如果那行星能稳定地成形,生命能在这行星诞生。
“它”的道德观念是不可以杀死任何生命,甚至只是可能会有的生命。
因此,
“它”决定沉闷等候着,直到这行星、或这行星上的生命自然地死亡。
然后,
“它”注意到“有智慧的生命”出现……第一章:释放可以外出真好!全宇宙像合谋在暑假困着我一般,今天终于可以走出房子,闲逛屋后的疏林了。
我童年时都在这些树木间游玩,上大学后,才发觉自己多挂念着它们。
我想需要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罗杰,身高五尺八吋,中等身材,深啡色头发。
我并不丑陋,但是女孩子也不会在背后追箸我。
这故事是我二十岁时开始的。
我家住在一个加州农庄。
我已离家上大学整整三年(除圣诞节假期外),母亲已死了八年。
母亲的早故、加上我较迟发育,令我有些腼腆—特别是对着女孩子。
离开熟悉的家上大学后,周围的陌生人使我更加收藏自己。
我很少和女孩说话,只将精力埋首学业,读夏季课程和选了吃重的时间表……长时间温习使我的GPA有3。
8,但是,一心一意的学习使我累坏了!遵循着学校辅导员的忠告,我整个暑假留在家中安心休息。
当我在大学中混日子,父亲已经再婚,他的新妻爱丽丝颇为亲切友好,她似乎真心喜欢爸。
我们除了通过几次电话书信外,只曾在家中共渡过一个短圣诞假,所以,对着她时我仍然有点别扭。
我们皆想父亲开心快乐,为了他的缘故,我们愉快地相处。
爱丽丝再婚前已有一个女儿—翠丝。
我还没有见过翠丝,她与她拥有着一间小出入口公司的父亲住在佛罗里达州。
我不知道为何她父亲会获得抚养权,但印象中她父亲颇富有,可能和此有关吧。
说回前面,我为了安心休息而回家渡假。
这休息比我想像中更完全—回家后立刻大病一场。
我在病床过了二个月。
(医生说:功课压力令我身体太孱弱,加上我对其中一种他使用的药物过敏,使我如此……云云。
)爱丽丝对我很好,无微不至照顾着我,任何我可以参加的活动她都不会忽略我。
我仍然不习惯她是我的“母亲”,但当我的身体好得足以离开房子时,我们已是好朋友。
不幸地,这时假期只余下一星期。
但是,今天这宇宙似乎尝试着补偿我的苦恼。
这时天空光亮地发蓝,愉快微凉的风徐徐吹着。
当我在这小丘看到一个黑黑的山洞时,我正漫无目的步行着。
“呵!这山洞仍然在这里。”
我想着。
童年时,我多数的时间都花在这山洞中—地核探险、宇宙航行、与入侵的外星人战斗等等。
与其说这是一个山洞,较为准确的描述是一个山壁凹处。
它只有十五尺深、八尺高和十尺宽,但已给我想像中的宇宙边缘提供着充足空间。
★★★“它”很高兴,
“它”发现智慧生命后所拟定的计画将结果实。
★★★似乎有什么把我牵进山洞,感到像要见见老朋友一样。
我进入洞内,欢迎来访的感觉淹没着我,我不在意地向前走,没注意脚下落点。
突然,我滑落一个阴暗地洞,重重落在地上,黑暗像已吞噬我。
“噢!”
当我从震惊中醒来后,我自言自语。
“从现在起,我要注意一下落脚的地方!”
我查验全身一趟,发现完整无缺,只撞伤手脚数处。
“我在哪?”
我小声自问。
日光从头上大约十尺,一个不规则开口晒下。
适应光线后,我发现自己滑落一段地道。
“哗!我竟然不知道这儿有地道。”
我回过神来,
“这地道通向哪里?”
我向下望,看到一线异于洞上日光的微弱光源。
那欢迎的感觉比前更强烈。
虽然我知道那感觉非常奇怪,却不感到害怕。
我小心地移往洞内地道尽头。
在地道尽处,我看到那微弱光源,是一颗小水晶,长约一吋、阔四份一吋,崁于墙壁上。
如果不是会发光,就只像一颗普通石英。
不知如何的,我被这水晶深深吸引着。
我慢慢用手指接近着、触摸着它。
一种类似触电却不会痛的感觉通过全身。
接着,一把声音直接在脑中对我说:<<欢迎!>><<我很高兴你来这里。
>><<屡行你的工作后,你将得到回报。
>>我的工作很简单,我扣开项上那已穿戴了一段长时间的颈链,从链中掀出一小铁丝圈。
那是一条弃置的超导体磁石丝,我刚入大学时在物理学实验室找到的,更是我第一次用电子显微镜时的观测对象。
我尝试用铁丝圈围着那水晶,刚足够围一圈。
<<太好了!>><<短时间内,我将得回自由。
>><<你会得到报酬。
>><<你最好尽快远离这里。
>>最后的语音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我看到水晶开始发着炽目光芒。
我有点不知所措。
接着,我沿着地道攀上地面,走出山洞回到阳光下。
我步行回家,这时慢慢清醒起来,并开始怀疑所发生的一切是否幻觉,但手脚伤痕和衣服上的磨曳痕迹仍在啊!那发光石英水晶真的向我说话?这时,我距离山洞口约一百码,一声巨响从后传来。
我转身一看,一团沙尘从山洞刮出,沙尘闪耀着那水晶的光芒。
那光芒愈来愈耀目,直至不能直视,然后消失。
山洞中刮出的沙尘渐渐积聚着,林中鸟兽重新发出正常声音。
整个过程只花去数秒。
那太恐怖了!我转身,开始全速跑回家,但我刚病愈的身体太虚弱了,只跑了一分钟就垮下来。
这倒允许我从惊慌中回复过来,我回想着整个过程,像发了一场梦。
“罗杰,”我对我自己说,
“这事太离奇了!我大概比我想像中更虚弱。我只是在山洞看到一块石头,其他的都是幻觉。”
愈想愈加觉得这才是事实。
“或许我应该早些回家睡觉。”
“这是一个好主意,无论那是梦境或是真实,都太刺激了!我需要好好休息。”
从午睡醒过来时,我确信整件事只是一个恶梦。
我会更放松一些直到完全康复。
第二章:发现我愉快地过着接着的几天,再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天气依然非常好,我好像已经完全康服,甚至曾和爸钓鱼整天。
我曾再到那山洞,既找不到我曾来过的痕迹,也看不见记忆中滑下的地洞。
但是,愉快的气氛在我离家前三天结束。
爱丽丝接到她女儿的来电,说她正在来访途中,要我们明天早上到机场接机(离我们家七十五里)。
我们是晚上九时接到她电话的,只好取消明天的远足计划,早早上床睡觉。
如果上面的描述令你们觉得我有些不快,我是。
但是,整个夏天我都是家里关注的中心,而且我不得不承认翠丝有权来访,我可能只是有些恼她出现得太突然吧。
当夜,爱丽丝谈到翠丝时都有点儿紧张,早上也不大自然。
“唔……”
,我想“她超过四年没见翠丝,紧张也不奇怪呀!”
其实我也开始期待着,虽然爱丽丝已经三十八岁,但仍然很美。
她的女儿好像是……只有十八岁,我可希望翠丝会像她母亲般出色。
整天看到父亲和爱丽丝的恩爱场面令我心痒痒的,大概我也应该找个女伴吧!我们顺利到达机场,翠丝乘搭的航班只延误了十分钟,因此,当翠丝出现时,我们的心情都很好。
然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翠丝不只是美,她是华丽的!我的第一印象是—她像从航空公司广告中走出来。
她有一把赤鸢色的长发,翠绿的眼睛,心形脸,穿了鞋后约五尺五吋高,身材好得可以登上<花花公子>的中间大页。
我不善于估计身材—她的腰身纤细,我想……她至少用C杯。
翠丝很会穿戴以展示她的身材。
我不是指她穿得像一个妓女或什么的,事实上,她的衣服很有品味,而且看来颇贵。
我是在说她的衣服令身材更突出。
她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衣,露出少许乳沟,令人遐想,像只要在适当灯光下就能看到内里。
她的裙子刚掩盖着膝盖,两旁有小小的缝褶。
唯一有损外观的是表情,她的表情我也曾遇过,那是某人觉得自己不受尊重、没有立刻得到应有的服从,而即将发作,直到其他人顺从她的表情。
简单来说,她像一个将发脾气的娇宠小鬼。
我能认出这种表情,是因我不懂处理这种人,而失去鞋店的兼差。
我希望错读她的表情,但我没有。
当我们到达领取行李区时,她已经告诉我们:迈阿密的票务员如何无礼;空中服务员如何怠慢,给她不是她所要求的空中餐;而当空中服务员最后依她要求,换来的空中餐是多差劲难吃;航班延误如何迫使她转机时要“步行”到另一入闸口;她的飞机座椅如何不舒适,使她背痛不已……回家的车程也好不了多少,她似乎对什么都不满。
当我们到抵达家中时,我认真考虑着是否早些回大学。
回家途中,一事开始痛苦地明显—她为了什么原因而来。
她没有直接说出,但她的种种诉苦令其明显。
她的父亲好像不肯给她什么她想要的,(一次欧洲旅行?),所有,她要惩戒他。
我们搬着行李到她房间时,她宣布:
“我累坏了!我很头痛,晚餐前要睡一觉,请你们静点。”
回到客厅,爸和我安慰着爱丽丝。
她尝试不表现出来,但明显地,翠丝使她不快。
翠丝也使我不快。
想到要与这只会不停投诉的女孩子渡过余下的三日假期,我相当不悦,虽然她很漂亮。
晚餐时,翠丝换上一条浅色低胸夏裙,她把长发放下,颈上围着一条玻璃吊咀项链。
我注视着玻璃吊咀后的乳沟,我的表情肯定充分说明了她如何影响着我。
因为,她给我一个好像在说: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不可能。”
的表情,然后转身步入饭厅。
怪事发生时,爱丽丝正把食物放上餐台,翠丝投诉着她的床和开始说有关我的事。
翠丝在取薯泥,我看着她想:
“如果她手上那杓薯泥落到她乳沟上而不是放在碟上就好了!”
当我想着时,那大木杓像有生命般……薯泥落在我想它降落的地方。
呵……我们再不会知道翠丝如何评价我主修生物学,因为,一里外也听到她尖叫。
那些马铃薯是非常热的!她熨得跳起来,她哭叫着,在台边跳来跳去。
几乎扯破裙子,才把那些薯泥取下来。
翠丝涂上芦荟药水后,我们回到餐桌用餐。
我开始想着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爸和爱丽丝在看别处,翠丝在和爱丽丝说话。
只有我正在看着翠丝……那不是意外。
她放下薯泥时,离她乳沟有超过一尺距离。
山洞中发生的事回到我脑海,特别是有关“你会得到报酬”那部份。
我立即想:如果我有什么特别能力,直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前,我不想干任何蠢事。
我决定时感到有些怪异,像某人向我耳语说:
“会依循你的指示。”
那不是完全一样的说法,但也差不多。
不知如何的,我感到那造成马铃薯意外的东西在我有进一步指示前,不会再妄动。
第三章:报酬我对他们说回大学前需要好好休息,就回到自己房间。
我匆匆躺卧在床上,想:
“现在可以了,究竟发生什么事?”
几乎同一时间,我开始发梦,我知道它是一个梦,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我听到的。
我坐在一张舒服的椅子上,周围全是浓厚白雾,只可勉强看见前面,浓雾包着一物体,见不到任何细节或性别,但我可清楚听到它的声音。
<<我是报酬的一部份,你释放困于这行星岩石中的“它”后,
“它”有责任回报。
“它”会帮助你解决困难。
“它”已把小部份能力给了你,我控制这能力。
>>我清楚知道自己卧在床上,而这声音颇清晰。
这梦很真实。
“你有没有生命?”
我问。
<<我没有生命,也不是独立的智慧体。
我被连结到你、或你的希望上。
你可理解、最佳的解释词汇是:我是连系你大脑的电脑程式。
我解释你的思想,再用你的能力来执行指示,是连系大脑和能力的界面。
>>我很惊讶,但我知道这不是幻觉。
虽然我曾要求它在我测试这“电脑”前,不要执行任何危险的指示。
但它有没有限制?<<以人类为标准,你的能力是没有无限的,但我却有限制,在你能直接使用你的能力前,我的限制影响你。
>><<我有三个主要限制。
首先,我内建了一个安全限制。
任何指令都不可以危害这行星上的大部份生命,当然,也不可以危害这行星。
>><<第二个限制来自这力量的本质。
“它”的能力来源是影响构成所有物质的亚原子。
要影响这些亚原子,我需要准确地测出它们。
现在,我的最大范围是约二十尺,但是,在学习这区域中亚原子的特别习性后,我的范围将会增大。
我预计将来的范围将覆盖整个太阳系。
>><<第三个限制是:我理解指示的能力。
自被制造出来后,我都在学习理解你。
相信我已能明白你的指示,令你可以安全使用。
所以,今天较早时,我们执行了你对马铃薯的指示。
>><<在这些限制内,我们几乎可以干任何你能想到而可正确地令我理解的指示,你也可选择为我加入其他限制。
另外,对个别的生命,除之前所说的限制外,并没有任何限制。
>>这好得不像真的,这是不是个圈套?我是否要把灵魂卖给魔鬼?这力量会否自把自为?<<我不能探测出任何你感觉上是“圈套”的东西。
如果有的话,那不是我们的能力可以探测出的、又或是你对“圈套”的理解超越我现在所知道的。
我是不断地学习的。
如果我的能力探测出任何你可能认为是“圈套”的东西,我会立即通知你。
我也测不到任何可用“魔鬼”来描述的东西,以我所知,你的力量是释放“它”的报酬,你已付出了代价。
你不能独自使用你的力量,你只能通过我的帮助才能运用这力量,而我只能依照你的指示才可控制这力量。
我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唯一令我离开的理由是:我发现这会令你更好地使用你的能力。
事实上,我是你的一部份,我没有自己的愿望或需求。
>>唔……如果是这样,我也想不到任何圈套。
我不想自己的胡思乱想触发任何奇怪的事。
所以,除非我直接指示,我不希望你执行任何事。
另外,如果我的指示可能导至任何人严重受伤或死亡,你要警觉我,使我有机会在执行指示前撤回。
我想现在我们应该结束这梦境,我要看看这力量是否真实的。
<<收到指示。
>>我张开眼睛,清楚知道自己回来了,我在房内的床上。
我转身看一看闹钟,只用了一分钟。
“这事真怪异,但似乎全是真实的。我想相信,但信这般古怪的事好像很蠢。”
我想着。
“好!只有一个方法可以确定,就是试一试。”
现在,我想要一杯有薄荷巧克力片的冰淇淋在我的衣柜内。
<<收到指示。
>>当听到那不是声音的“声音”回答时,我几乎跳出床外。
然后,我看到一个杯在我的衣柜内,我肯定这衣柜之前是空的。
我走过去看清楚,杯中有三勺我最喜爱的冰淇淋和一只匙羹,与我下命令时构想的图片完全一样。
我犹疑着,轻触着那只匙羹,它是冰冷的。
我拿起匙羹尝了少许冰淇淋,味道很好。
我慢慢地提起那杯冰淇淋,坐回床上,吃着,想着接下来要干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所有事情可以有一个解释—我疯了!我不觉我是,但所有疯子都不会自觉吧。
俗话说:
“如果你知道自己疯狂,你就不是疯狂。”
这样想却不能令我安心,我需要证明这力量是真的。
“那么,”我说给自己听,
“理论上,只有两个可能性:那是真的,或我在发癫!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问题。如果我是疯了,我需要知道才可获得医治。那……如何测试哩?”
我想了一会,达到一个结论。
如果我干某一明显而每个人都可见到的事,就是很好的证明。
那么,我应干什么测试哩?那一定要是明显的,没有怀疑余地的。
有或没有。
我的念头转到翠丝身上,她应该正在房间睡觉。
第四章:测试第二天,我一早起床,等着看第一次测试是否成功。
我决定以翠丝为对象,先试小的,成功后再干些大测试。
我开始有些紧张,正想着是否要问爸识不识好精神病医生,这时,爱丽丝一脸担心的走下楼梯。
“米高,翠丝似乎病了!”
她续道,(米高是我爸爸的名称。
)“她失了声!”
我的烦恼却一扫而空,因那正是我的指示。
几分钟后,我听到刚检查完她的爸爸道:
“可怜的女孩,不能发出一点声!如果明天也是这样,我们要带她去医院。”
我不详述那天早上干的其他测试了,都是围绕着改善农场,如除去菜园内的所有害虫,把水带到一个干了超过十年枯井等。
我确定了一件事:我要在二十尺范围内才能改变某物,可是一旦完成改变,这改变是永久的。
“哈!”
我想,
“如果这是幻觉,我已是被锁着在疯人院的垫料房间里也不知疯子了。无论是不是疯子,我都会很享受!”
翠丝仍然不能发声。
我暗中偷笑着,究竟我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哩?<<我们禁制着她脑中翻译词汇为指令的部份,使她不能送出指令到嘴舌发声!>>虽然每次都使我吃一惊,但我开始习惯它回答问题方法了。
它不是一种听到的声音,只会在脑里感到,不像我以前曾听说的任何东西。
更有趣的是,我的命令是如此准确地被执行。
我要她不能说话,而她甚至于不可以耳语!操作细致至只是禁制发音能力,并没有破坏她任何精神或物理上的能力,真有趣!这带来其他有趣可能。
我确使爸和爱丽丝在楼下欣赏一个宁静下午后,回到楼上找乐子。
首先,我需要找一个能清楚看到翠丝房间的地点……★★★“翠丝”我决定起床……至少,我也要整理一下自己。
妈要我多睡一会,不要下床,但我需要她知道:我决定自己的事。
虽然,我不会在这里久得足以使她习惯我的决定。
我望着洗手间内镜里的自己,微笑一下。
我知道我很美丽,而且,我知道如何用自己的外貌获得我想要的东西,易如反掌就把男人们弄得团团转,真有趣!我只要勾一勾尾指,那无用的罗杰就是我的。
他晚餐对我的反应是那么明显……他父亲的抵抗力可能会多一点。
以惩罚爸为理由来这里,以为这样就可以住在加州。
怎知结果是这样……天啊!这里可是加州,沙滩美男、电影明星的家,但这死垃圾池离任何地方都足足有一百里。
而且,妈的新丈夫是个穷鬼……这里不是我心目中的“家”。
无论如何,我已决定缩短行程,但……我的声音消失了啊!这肯定是我最失意的一刻,比爸不让我去法国更差,至少我能说话去说服他!但现在我什至不能耳语!只可用手语或写字,用手语这么没尊严,我可不干。
用写字来指出其他人的错失却不太有用。
我看着镜中身影,心不在焉地作了个“小可怜”表情。
看来很好呀!完全不觉得有病,甚至喉咙没半点痛,但却不能发出少许声音。
我现在那里都去不到,连回家也有困难,如没人帮助,我什至不能打电话订机票。
妈也不会让我在回复声音前离开。
或许,我可以用罗杰娱乐一下,作几个痛苦表情,再加点乳沟,大概可使他四肢伏地等着我。
他不是什么,但却是一个好练习,而且可以解闷。
我梳着头发,想着控制罗杰的第一步时,有一点奇异感觉……我往下望,通过薄薄的睡衣,看见乳尖翘着。
它们从没有试过这么硬!很快,便硬得令我有点痛。
我知道我的胸脯很美。
我忍不着再微笑,想起我给少许那笨蛋看时他的色狼样。
我的乳头是粉红色小小的两点,颇敏感,但不会无由地勃起。
可是,它们现在却任性地翘着,翘到最大的半吋高。
我惊奇地望着,放下梳子,用指尖轻触一下。
哗!那感觉真是不能相信!如果我仍能发声,大概全屋也能听到叫声!
“我应该返回床上。”
我想,
“这可能是一种新病征。”
我站起来,回到他们给我的、那极小的双人床边,除下内裤和睡衣,放松身体,张开双脚卧到床上。
“可能是疏林里的动物传染的。”
我想着,
“或许,我应该迫米高送我去医院。”
“等一等!我怎么会除下所有衫裤才上床?为什么我会张开双腿,像等干般卧在被褥上?”
“真羞家!”
我想着,
“我像在为廉价成人杂志摆姿势!如果有走入来怎么办!”
我怎样试也合不上双脚后,感到有些不安。
双腿都可以郁动,但无论怎样用力也不能合起来。
双腿保持着可让脚掌贴着床褥的距离。
我开始惊慌,我发现手和手臂也不能随意移动。
它们可以像双脚般郁动,但却不能简单地覆盖着我身体上的任何部份!
“我要找人帮助!”
我愈来愈惊的想着,
“一定有什么我可以做的!”
我开始更激烈地摆动,我惊骇地发现我什至不能下床或改变现在的暴露姿势。
“够了!”
我心中差不多尖叫着,
“不能惊慌,要镇定!”
我迫使自己镇静定下来,直到不会比坐过山车更害怕。
这么快就控制到自己的情绪,我是颇以为傲的。
“真奇怪。”
我想。
“我又不是瘫痪了,我仍可摆动身体,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我继续想着,
“至少要找人帮忙。”
另一感觉进入脑内。
“又怎么了?”
我想。
我用力举起肩膀到看到阴部的高度,看得不太清楚,但感觉来自阴部上方,勉强能看到。
“我的阴核硬了!我是不是变了花痴?发生什么事?”
先是乳头,现在到阴核开始刺激着我。
我已浪了!
“放松,”我对自己说,
“在这里,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米高,但他比爸还老;另一选择是罗杰那笨蛋。如果可以手淫,我还可自己解决,但双手甚至不能移近!天啊,还有什么可以更差劲的?”
不久,我知道答案了。
接着的一分钟,我只偶然转动一下身体,避开太刺激的感觉。
一分钟后,又有另一种新感觉……乳头和阴核有些奇怪的伸张着,我往下看,见到乳尖胀大着,更不能相信的,是阴核尖已顶出阴唇,乳头和阴核继续肿胀着,直到像拇指般厚大!除肿胀外,乳头和阴核还加倍敏感,轻轻抖动或是微风吹过,我都感到少许性欲的刺痛。
“噢!天啊!”
我想。
“我饥渴至不能静静坐着。”
我蠕动着,尝试缓和性欲,每次蠕动都使乳头和阴核抖动;每次蠕动引起的微风都爱抚着它们;它们再以另一波性刺激回报我……接着的几分钟,我扭动着身体,充塞着,混合着欲望、快感和沮丧!突然,我发现双脚可以合起来了。
我敏捷地跳起,怕只要等一会也会再被黏着。
“我要找人帮助!”
我想。
“屎!我的手仍然不能遮掩身体,但我至少可以再次走动!”
这兴奋非常短暂。
我想穿上外袍,下楼梯找人帮助。
但是,我发现自己全裸走出房间!更惨的是,我没有下楼梯找人帮助,我发现自己转入罗杰的房间,关上身后的房门!当我走进罗杰的房间时,他背靠着窗旁的椅子,双目有少许呆滞,瞬间,那呆滞样消失,他直望着我。
我羞得面红耳热,困窘地看到他以目光徐徐地从上至下扫射着我,身体不受控的走向他。
不久,我张开双脚,在他前面数尺站立着。
我的双手仍然不能遮蔽身体,因此,他能清楚看遍我的裸身,而他正悠闲地享受着!
“我怎么了?”
我想。
“我正向这笨蛋陈列着自己。更差劲是,我开始觉得被他肏是很诱人的主意。”
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惊奇地找寻着来源,然后,我发现那来源是我!
“我的声音回来了!”
我说,比我想像中细声,我可以再说话,但只能细声地说。
“罗杰!”
我以最认真的态度道:
“请你帮我,有某种非常古怪的事发生着!我想我需要去医院。”
“你不需要去医院。”
罗杰道:
“你看来需要肏!”
同时,他的手指头伸向我。
我尝试后退和遮着身体,但双手拒绝接近阴户或乳房,双脚似乎已黏着地板。
我正想出声抗议时,罗杰已触摸着我。
他轻扫着我的两个巨大乳头,然后,指尖由湿淋淋的阴户下滑上,停在阴核上,沿着肿胀的阴核上下滑行。
我完全记不起要说什么,每次他轻触我的巨大乳头时,我都进入高潮边沿。
当他触摸到阴户时,我心想着,我将要发狂!
“噢!天啊!”
我想。
“我才不理他是什么人,我……需要被肏,现在!”
“请你……”
我乞求着,
“是的……你……对!我……需要被插……现在……立刻!请……帮我,请你肏我!”
我的软弱使我丢脸,之前只有男人求我和他干。
“好吧!”
罗杰脱着衣服,道:
“我想我可以帮妳,伏在地上,我一直想试试狗仔式!”
我试着反对,我从不肯做狗仔式的,太下贱了!但我的需要不断增强,不能再等了。
我伏在地上,充满着欲望和困窘,两耳发热的展示着私处。
“请……快点进来!”
我沮丧得快哭了!道:
“我……要……你恨恨干我!”
之前,我都只会放松自己,让男人侍候。
我欣赏自己能控制着情欲,而那强壮的男人却成为欲望的奴隶。
这次是不同的。
我完全不能控制欲念,当肉棒接触到阴户的瞬间,我已被欲火熔化,主动把箭头纳入阴道,向后顶着,疯狂地需要肉棒注满我。
罗杰抱着我,抚摸着左边乳头,玩弄着阴核。
我被甜蜜的欲火弄得快发狂,肉棒每下的推刺都使我到达高潮边沿;手每次触碰到乳头和阴核也使我快崩溃。
我在高潮边沿徘徊着,一次接一次,但总不能到达高潮。
我夹紧阴道,用力吸着他,快速晃动着,我尝试使自己丢精,但没有成功,每次推送只会令我更需要下一次。
然后,我惊觉到他开始射精。
“不要!”
我尖叫着,虽然只像耳语一般。
如果他在我到达高潮前软下来,我会发狂的!我乱晃着,用尽全力紧勒着阴道,同时乞求他帮我达到高潮。
我感到他停下来,我愿干任何事换取高潮……当我快绝望时,他捏着我的乳头和阴核,我听到他道:
“现在丢吧!”
这高潮超过任何我可想像的,一波接着一波爆发着,每当我想大约要结束时,另一波又砰然冲向我!我不知道连续丢了多久,我并不在可以计算的状态,但高潮终于结束。
第五章:戏弄“罗杰”
“真的太好了!”
我望着翠丝想。
我将翠丝的手脚黏在地上。
她仍未从高潮回复过来,那肯定是一个空前的高潮。
我下令当我同时捏着她的乳头和阴核时,她就会丢精。
我本来有意令她连续丢十分钟的,紧捏了数分钟后,她的反应激烈得令我有些担心,所以提早放了她。
她已毫无反应的趴了五分钟。
我坐在床上,望着地上的美肉,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权力快感。
我要求的狗仔式令她翘起屁股,弓着腰背,纤毫毕露的展示着私处。
我望向左边,她的左乳吊在胸前,阴核和乳头仍然挺立、肿胀着,我要它们保持着这样子。
她仍然在呼着大气,阴毛被弄得十分凌乱。
我正想着要如何玩弄她的乳房时,发现她已经回复过来,正在四处张望。
她挣扎着,发现手掌和膝盖黏在地板上。
她回复清醒的脸蛋更引人。
“发生了什么事?”
翠丝轻柔地说。
我很高兴,我那令她只会感到少许恐怖,保持理性的指示仍然有效。
我不想令她痛苦,也不欣赏用太多恐惧来折磨她,但想到她的可恶态度,我希望她有点难受。
我较欣赏刚才她发觉自己在我面前全裸时的神情。
“我不能动!”
翠丝说:
“我黏在地上!”
因我已限制了她的声线,她只能以一把柔弱而性感的声音说话,听来颇为顺耳。
她细察房间四周,不久,目光停在我脸上,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深深一口气,道:
“是你!”
“全部都是你干的,你一定是催眠了我或什么的!”
“其实我可以做的比任何催眠师都多。看着!”
我指向她的乳房道。
翠丝随着手指往下望,不能置信的急喘着,她的乳房像被注入水般快速胀大,转瞬间,已有香瓜般大小,并继续增长着。
“等……等……请……等一等!”
当双乳胀至足球般大仍不停下时,翠丝张口结舌地说。
我欣赏着,仍不想停下来。
最后,它们达到篮球一样大才停下。
我细心欣赏着翠丝的表情,她不知所措地呆瞪着胸前两个巨球,那感觉定必像在胸口挂上两个满满的一加仑水壶吧!它们虽被吊在胸口和负着巨重,但并没有太大的变形。
“天啊!”
翠丝瞪着她的巨大乳房道,
“这是不可能的!你肯定只是令我产生幻象!”
我微笑着,道:
“不,它们颇真实的,至少我每次的测试都能证明是真实的。”
我想看另一个较好的角度,瞬间,翠丝发现自己屈膝,双腿尽分,两手放在大腿外侧坐在我面前。
这姿势给我一个绝妙的景观,而她发现自己坐姿时的害羞样儿更为这景观增加颜色。
她坐起来后,乳房更加可爱,虽然没有胸罩支撑,但它们从胸口笔直竖出,不包含乳头也至少有八吋!我令它们不会松弛堕下,并保持着柔软的手感,所以当她移动和呼吸时,双乳都颠簸摇晃着,显出我的指示被完美地执行。
“你怎样办到的?”
翠丝问道:
“这是不可能的!”
“唔……我不肯定自己能否正确地告诉你,如果你接受魔法的话,你可以称它为魔法的。”
我答道,
“基本上,我只需要想我要什么,它就会出现!”
答完后,我生出另一个念头。
刹那间,翠丝感觉腰际被紧勒着,腰围愈来愈幼,同时,背脊被迫挺直并向前微拱。
一下子,怪异感停下,翠丝往下看发生了什么事。
翠丝穿上一件湖水绿色,硬而重的腰封,箍着乳房以下,一横绿色羽毛强调着乳房下端,腰封下方也包着相同的绿羽毛,它把腰围勒至只有十五吋。
这腰封是设计成不会遮蔽着乳房和阴户的。
★★★“翠丝”我脑中旋转着,只不过一小时前,我还计划着如何把罗杰变成我的玩具,现在,我已是他的小玩意。
他似乎无所不能,而我还能够这样想着大概也只因他容许。
虽然我说这必定是被催眠的幻觉,但我却开始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所有发生的事都太真实和详细了!不可能是幻觉。
我可以感觉到胸前巨乳拉扯着的重量,可怜的乳头和阴核仍然胀痛着,而现在,这紧紧地箍着我的腰封不断提醒我他的力量。
“求求你……”
我以最顺从的语气道,
“我的乳头和阴……阴……阴核很痛。你可不可以令它们放松一点?”
“噢!对不起!”
罗杰话声听来颇真诚地说,
“我并不想伤害你。”
他解除了乳头和阴核的胀痛后,我舒服的叹一口气,虽然它们仍然勃起。
更好的是,他暴露出弱点—他仍然关注着我的感受。
如果我应对得宜,他仍可能上紧发条等候着我!
“你准备将我怎样?”
我把声音装成更小和很骇怕的问道。
“啊!我后天就会回学校。”
他答道,
“我想,我离开前将会和你找点乐子。”
我的表情肯定有些效果,因为他仓促地加上说明。
“不用担心,我不准备永远留着你。我的飞机起飞时,你就会回复正常,完全不会记得这事。我也确保你不会因而怀孕或生病,如果你以前有任何病,也将不再存在。”
听到“和你找点乐子”已令我心不在焉,只要联想到他令我丢时的感觉……就不能安心。
我决定绝不再想当时的一切,我……怎可能会有一些微欣赏……荒谬!
“他不知用什么魔术令我丢的,那不是真的。”
我肯定地对自己说。
“他大概正用着什么手法令我感到性欲,我要忽视它们。我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玩具!我要令他现在停止!”
“听清楚,罗杰。”
我以最强硬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我要你停止,立刻!你已经开心够了,如果你现在把我变回正常和离我远远的,我会忘记整件事,我真的不想令妈妈或你父亲不开心。”
说这话时,我细心观察着罗杰,我仍不能提高声线以增强理想中权威感,但我善于讲这类话,每每有出人意表的效果。
但他毫不在意。
我愕一愕,不确定地看到我的警告只像在娱乐着他。
“你不明白。”
罗杰微笑答道,
“除非我允许,你不能令任何人苦恼,你将忘记任何我要你忘记的事,只要我想你忘记。”
罗杰捉挟笑道:
“例如……做我的性玩具,你不需要你父亲给你的昂贵教育,你甚至不需要任何知识!”
罗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下了一个指示。
“我要你忘记如何读,写,和算数。”
接着加道:
“我不想你令任何人不开心,所以,你只能和我说话,事实上,除非有我许可,你不能作任何程度的沟通。”
我听得打了一个寒噤。
“他……不可能做到吧?”
我想着,
“天!或许他可以!这只是一条简单的加……二加二等如什么?应该很容易的……来……二加二……等如……什么?”
我颤抖着,我不懂!那只是简单的幼稚园问题,但已超越我现在的知识,我可以看到书桌上的几本书,但我什至不能阅读字母,不要奢望能看懂标题!
“我不懂!”
我觉悟道,
“是他干的!他把我变成文盲,他大概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他想一想。”
“求求你。”
我最后非常担心地说:
“你不能让我变成这样!我将会完全无助的!”
“放心!”
罗杰仍然微笑着,道:
“我已承诺回到大学前会把你变回原状的,忘了吗?我是认真的。你或其他人能知道的,只是你在这里闷了几天。”
“事实上,”罗杰尝试令我更安心,道:
“我什至会送你一份礼!你可以想想自己需要什么,如果我不反对的话,我会助你完成心愿;如果是我反对的,我们可以谈谈看,找出大家都同意的解决方法。”
他的约定使我恢复希望,而且,他还会送我一个愿望哩……但是……有关愿望的老故事快速掠过我脑海,这会不会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用来这个愿望来折磨我。
我正庆幸自己想到这可能性。
他接下来的话令我怀疑他是否会读心术。
他微笑着,补充道:
“我可保证没有诡计。我将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只是这愿望要在我定了界限内,而你也可以什么愿望都不要。”
此时,爱丽丝的声音在楼梯底响起。
“孩子们!”
她叫着,
“下来吃饭了!”
罗杰吓了一小跳,露出一副像想着什么的神态。
“快下来了!”
他叫道。
他转向我道:
“我下楼一会儿。”
吹着口哨离去。
“好机会!”
我想,
“他离开了!我可能可以做点什么。”
一分钟后,我已放弃挣扎。
“还是黏在地上,两脚分开着……坐,”我自言自语,
“手仍然不能郁动,也不可遮着自己……”
更差劲的是只要轻微郁动,都会引至乳房摇晃,刺激到乳头,性欲的刺痛又再袭向我,几次大力摇动甚至触动阴核,那感觉令人震惊!当我判断出最好还是呆坐着,尽量不要动时,罗杰回来了。
我担心地看着他面上那顽童式笑容。
“好了!”
罗杰对我说,
“去饭厅吃点东西吧!”
他作了个姿势示意,我发现自己站起来走向房门。
“罗杰!”
我叫道,
“你不能这样让我落楼下!我差不多是全裸的!”
“啊!是的,”罗杰说,
“我不能让你这样子下楼!”
我松了一口气,他至少会让我以适当打扮面对他爸爸。
但他立即证明我的错误。
“你还需要着鞋!”
罗杰幸福地公告着,夸张地指着我双脚。
我即时发现脚跟被推高至我的极限,只以脚尖站立着。
接着,我感到脚和脚踝像被包在硬皮里。
“来!这里!”
罗杰推着我到一块长镜前面,道,
“看一下!”
我凝视着镜里的倒影,虽然是我自己,但也着迷了!甚至浪起来……罗杰不知干了什么,因为我看来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而我这么想着时,连脑中的感觉都清新起来。
罗杰最后加进我衣柜里的是一双配衬腰封,有六吋幼跟,高至不能弯曲脚脖子,同色的及膝皮靴;靴上露出一双雪白大腿;大腿尽处,稀疏的阴毛掩映着,完全遮蔽不着,很客易让人清楚见到湿淋淋的肿胀阴户;小穴上方,如拇指厚大的巨型阴核顶出阴唇二吋过外;再往上几吋,湖水绿色的羽毛从腰封底散开,强烈比对着红色的穴毛;腰封以不可能再小的直径紧勒着腰部,令背部笔直;腰封上两个巨球突在外面,坚挺着傲视前方,看来却有不匹配的柔软;那之前看来像巨人般的乳头,配上巨球后,也显得顺眼。
镜里影子强烈地冲击着我,像看到自己头颅栖身在一副性玩具般的躯体上,展现着不能置信的性感。
我努力接受着镜里的自己,同时,也愈来愈浪了。
罗杰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研究我的新外貌。
“来!”
他说,
“我很饿,你也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说完后,他牵着我下楼。
第六章:玩具我窘困万分,身体自动跟着他走往饭厅。
我尝试停下来,但唯一能看到的反抗,是他拉我出房间时,发出一声柔弱的“不要!”
。
六吋高的皮靴和硬背腰封令我步行时臀部左右大幅摇摆,加上晃来晃去的巨乳,我很小心才保持着平衡。
乳头和阴核已没先前般敏感,所以步行时的摆动并没有触动使人发狂的性欲,但我却保持在性兴奋状态,只要一想起镜中的自己,都会满脸通红,阴户乳房痕痒难当。
楼梯底、走廊尽头的镜子清楚反映着:我慢慢步下楼阶,臀部左右狂摆,乳房上下乱晃,不可能再性感。
我完全像一个性玩具,没有其他功能!看着镜子,我觉悟到:这就是我,罗杰的性玩具,除非他放过我,我会一直是这样!我并没有太多时间悲叹,罗杰继续走到饭厅,我身不由己地紧随着他。
妈妈正把食物放上餐桌,听到步声抬头,呆瞪着我。
她徐徐游览着我的身躯,目光最后停在阴部和乳房上。
我羞得脸颊火热,试着向她说些什么解窘,但却只能呆站在罗杰旁微笑。
然后,妈妈望着我双眼,道:
“哗!很漂亮的打扮哩,你能下楼吃晚餐就好。”
我都以为自己不可能更羞了!但不!当她的丈夫从厨房走进来,从头到脚完全的看遍我,并花了好些时间盯着我的乳房和三角地带时,我更窘了!他是对我胸前双乳说的,道:
“你的确打扮得很可爱哩!你应多点这样穿!”
我们沿着餐桌坐下。
我在妈妈和米高之间,面对罗杰坐下,当光溜溜的臀部触到寒泠的木椅时,我不禁娇喘一声,抬头再看到罗杰望着我微笑,稍退的红霞又涌起。
晚餐大致正常,除米高不说话时都盯着我的巨乳外,他和妈妈像没事人般,也不在意我是否能讲话,而要带我到医院的事像已完全忘记。
我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我想令自己对罗杰感到恼怒。
虽是我乞求的,但这是强奸!他把我变成淫娃,夺去我所有的知识,还要教我不能向他以外的任何人诉不平。
这样想着想着,我的确感到点怒火,但……我却同时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性兴奋!不断回想起刚才的激烈高潮,兴奋的感觉干扰着怒火。
“我怎么了?”
我想,
“我应该对罗杰感到怒不可遏的!这对乳房简直荒谬!我要离台一尺坐,否则不能看到餐碟!”
“我要知道他想怎样处置我。”
我想,
“可能他真的会依约,回校前放我走。”
但我却不太热衷于他是否会放过我。
“他定是玩弄着我的感觉!”
我觉悟,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不太愤怒。”
我稍为安心。
我不可能真的对这处境感到兴奋。
我才不会这样犯贱!晚餐结束,吃饭时的少许自由也完了。
我发现自己站起来走到厨房。
接着,我不情愿地发现自己拉下碗盘的水龙头,准备洗碗。
我开始洗碗,妈妈走过来,道:
“谢谢你自愿洗碗!罗杰会为你收拾餐桌。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大叫一声好了!”
随着那无用的建议,她离开厨房。
我洗着碗,罗杰走了几趟,把碟子送入来,每次都顺道给我的后面或乳房一抓。
洗碗是佣人干的,我从不洗碗,但我却发现自己细心洗擦着每只碟,像我的性命决定于它们是否干净。
“为什么他们连洗碗碟机也没有的?”
我埋怨道。
我吃了一惊,声音突然重现,我估计是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不能说话的限制暂时无效。
罗杰突然从后说话,使我再吓一跳,他道:
“他们有洗碗碟机,她的名字是翠丝!”
他捧着最后的餐碟,放在碗盘外,接着,抓了我的臀部一下。
我尝试转身瞪他,但发现自己双眼不能离开碟子。
“希望你欣赏你令我做这卑贱的工作!”
我说。
“什么?”
罗杰回答道,
“你认为自己太高贵,不屑干这样的工作吗?我在家中每周至少洗一次碗,离家时更是每天都要洗。你现在甚至没有知识干更吃重的工作。”
罗杰想了一想,道:
“这是个诱人的提议……让你一生每周至少洗一次碗。你的想法使我懊恼,你需要亲切点。”
我打了一个寒噤,想着他的话。
我要如何向我的朋友解释我一定要自己洗碗哩!罗杰停下来,满脸悔恨的道:
“但我已经答应离家时会让你回复原貌,我会守约的。”
我的表情肯定已充分展现着自己松一口气,因为他接着道:
“是的。我的飞机明天早上十一时起飞,之前,我会把你回复原貌,你不会记得这一切。当然,除了我给你的礼物外。”
“你应该开始想想需要什么。”
他接着道,
“我真的会实现你某个愿望,我可以令你一生更舒坦。想像一下,例如,你可一生保持苗条,不用担心节食和做运动。”
他留下那建议后离去,让我边洗碗边想。
我那对巨乳进入视线,每当我往下望,不能避免地,它们都遮蔽着我一半的视线范围,像默默地为他的能耐见证。
这能力会如我所愿,改变我的身体,坦白说,这不是不诱人的。
“可能这一切苦恼都是值得的!”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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