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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玛沙裸露的皮肤。

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理查德肉体的温暖。

理查德还在打着呼噜。

玛沙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

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

“醒醒,和我作爱。”

理查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

正当玛沙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

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

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

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姑娘,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

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

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玛沙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

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

一切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後,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

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玛沙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

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

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理查德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

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

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

尽管她确信理查德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却不顾她的背痛。

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

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

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

玛沙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因此,当理查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

这样做,即使玛沙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

理查德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玛沙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

理查德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

渐渐地,玛沙沈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

理查德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玛沙,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玛沙不舒服,她仍不满足。

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

这是什麽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时,玛沙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

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玛沙不担心。

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

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

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红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的眼睛是一对海绿色的镜子,她的情人们沈缅於她的那双眼睛,但是她那双眼睛却很少暴露她自己感情的波动。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

这情人不是理查德,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

总的说来,和理查德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

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後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後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

然後,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

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

只有玛沙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秘密口令,於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後,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

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

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

当他从後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玛沙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於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理查德,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她姐姐的几个任性的小孩在这儿玩了一星期,现在已经回家去了,所以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麽晚的淫荡的早餐。

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

不久前,玛沙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麽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後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沙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

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金融市场。

但是她沈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沙沙声。

屋子里有人!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麽。

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

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麽也没有。

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後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後拉。

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

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玛沙,我让奶吃了一惊吧?”

玛沙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亚历克斯唐纳森的脸。

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麽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

注意到玛沙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

“没事,没有人看见我。我们的小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

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彷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

玛沙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

这使人感觉到,彷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的一切感觉。

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人: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

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於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後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麽可期待的。

玛沙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

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

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

对玛沙来说,这比较容易。

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

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沙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

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

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

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离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

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

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麽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

差得远呢。

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

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

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

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

“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

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

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

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已经晕头转向了。

他看上去是那麽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麽呢。

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於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沙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

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

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

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

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合芳香。

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徵,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亚历克斯,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

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彷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沙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麽呀?”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後门,进入了花园。

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

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麽。

“不,亚历克斯,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亚历克斯根本不予理睬。

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理查德和玛沙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

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

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

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玛沙认为她看到了窗帘的颤动,以及汽油灯光背後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亚历克斯这时毫无羞怯。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玛沙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亚历克斯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

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

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

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麽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

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别愚弄自己,玛沙。

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

我们清楚地知道你们做的一切。

欧米茄知道一切。

第二章玛沙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麽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麽意图呢?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秘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挢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

玛沙,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玛沙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谘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

毕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谘询处和性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日坐在那儿喝咖啡,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

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後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

问题在於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位工商业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亚历克斯调情的风声。

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

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们更喜欢她当秘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塞的不是棉絮。

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会提高到十%,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

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玛沙并不担心对峙。

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後迳直回家,恳求理查德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阴茎。

她把理查德搂着她腰的手臂拿开,下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上。

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欲之後沈睡的淫荡男子。

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毛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玛沙渴望尝一尝。

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那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阴部流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乳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阴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

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

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

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服。

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麽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後,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炼,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

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性别。

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奶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

如果他们专注於她的性别,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

玛沙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

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

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

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後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

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麽也不干。

另外,没有满足的性欲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

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

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她裤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於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

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於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麽。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麽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他在努力做什麽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

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後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阴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麽,不过她已经猜到。

他要她对他手淫。

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後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後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

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阴茎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

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阳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阴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裤里冲突出来,玛沙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

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

不过这阴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

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沙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

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

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叁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後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阴茎。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玛沙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

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玛沙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玛沙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阴茎上抽了回来。

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後看,它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沙哑,带有一点威胁:

“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目送他们走向月台。

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吗?不,不会,他的声音不像。

玛沙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後的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性交时使用。

玛沙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并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玛沙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的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在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後,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玛沙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在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

对於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

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仇恨。

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

如果性别在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她看着会议室里的同行,寻找线索。

一旦知道了他是谁,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後进行报复。

珍妮罗伯逊,这位市场经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

玛沙不安地转过眼睛,她知道珍妮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直因玛沙能影响斯坦纳伯迈尔斯而怀恨在心,也许她早就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不过珍妮对技术一无所知,所以她不可能采取这样一种鬼把戏,不会。

珍妮罗伯逊会采用更老练,更残忍的方法。

玛沙打开头上的放映机,放进一张有关计划储蓄金的幻灯片,这是她提出的削减成本措施。

她内心仍在对可能是对手的人逐一过目,哈里盖茨,卢伦帕默,琼达西范,他们都有可能,年轻、幼稚、满怀抱负。

玛沙杜耶,董事长的中年采购员,可能因嫉妒或简单的心理上的敌对,这似乎不可能。

现在,玛沙坚信她是在和公司在外国的某一个人打交道,甚至完全是局外人。

“这些储蓄金在英镑变动时反常的起伏,”连西范发言说:

“如果货币市场突然出现一种趋势,结果会怎麽样呢?”

“不错”,帕默点头附和着说,一副可怕又沾沾自喜的表情,难怪他女友将灰绿的颜料倒泼在他崭新的名牌衣服上。

“这些措施都非常好,不过,你真的认为商店里的职员会接受?我们有其它发财的途径。”

玛沙弯下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帕默的脸说:

“这不是选择的问题,”非常冷静,非常从容,

“如果不实施这些计划,这个公司在二年之内就要破产,到那时,人人都将失业,也包括你。”

这些话说出来後,会议室里一片沈寂,玛沙突然意识到腹内和耻骨区洋溢着温暖的激情。

权力和进攻真的向她对准了,意念中,她突然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的自己,把一只高後跟皮靴碾向卢伦帕默可憎的面孔。

“当然,”珍妮补充说,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的确,”玛沙冷冷地回答,不再上当,

“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不实施,我不会待在这儿眼看着公司垮掉。很多其他职员更容易接受合理的长期财务计划。”

“啊!”

帕默微笑着,

“他们每一个人是否都想让奶从温暖、舒适的家里出来工作呢?顺便问一下,现在内伯公司怎麽样?再说,奶的工作是不是让奶精疲力竭,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这露骨的言外之意,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

如果不是传说,玛沙的性欲在公司里至少已是共识。

她漂亮迷人,而且对情人相当挑剔,那些曾试着,结果没有能蠃得芳心的人满怀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帕默先生,你可以用你的生命维持这公司,但不能让我们大家犯你一样的错误。”

她的阴蒂在迫切地跳动,有规律地跳动,这是性欲的悸动,随着心脏的挛缩,这种欲望似汹涌澎湃的大海袭向全身,她不知道在座的其它人是否能发现那坚硬的乳头,紧贴着合身的绿色衣服。

想到他们个个盯着她的胸脯,目睹她性欲的唤醒,这只能使她更兴奋。

会议接下来再没有什麽动人的场面,董事会有点折衷玛沙的计划,他们通过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几乎不能否定确凿的证据,关键在於这三五0个计划後备。

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不会在一次会议上就能得出结论。

“行了,我宣布会议暂停,”斯坦纳伯迈尔斯说,

“玛沙,我要感谢你为如此彻底的数据分类所作的准备工作,轨我个人而言,对於基本措施的必要性,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这明显需要进一步,有条不紊的讨论提炼精华。”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帕默和达西范,

“况且我不想让个人看法影响正确的决定。”

玛沙收拢起文件,总体上,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在第一次回合中就让人接受,再说这些反对意见也在意料之中,事实上,所有考虑的事情,曾经相当合理。

当然,这有助於她对准备好的数据绝对的坚信,她几乎忘记了为引人注意而进行刻意的打扮。

尽管她没有进一步猜测欧密茄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晓得什麽缘故,帕默似乎显得太明显了,他的含沙射影像磁体一样确实引起了她的怀疑,难道是两面派的虚张声势吗?噢,上帝,现在她真是愚蠢。

她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正想转身离开,发现哈里盖茨正在窗口徘徊,好像在等着问她什麽事件。

她从他面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他,不过,当她正伸手拉门把时,他追赶了土来。

“玛沙!”

“什麽事?”

她转过身,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麽,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我住在波特兰饭店,就在拐角处,你必须急着回家吗?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哈里,可能的话,改日吧。”

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倒更像他的母亲,而不是潜在的情人。

他十分温柔,真的。

也许┅┅不行,她的性生活已相当错综复杂,不想再增加任何偶然的变数。

“你听着,下次在费哲开完会,在午餐时去喝点什麽好吗?”

哈里没能掩饰他的失望,沿着走廊,下楼走了。

他总是走楼梯,不知道什麽原因,讨厌电梯。

很明显,他有点儿反常,或者有严重的病态性恐惧症,没有任何人仅仅出於乐趣走这肮脏的楼梯。

玛沙转身向左,朝着电梯走去,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

电梯从五十层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

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於触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沈闷的嘈杂使玛沙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指示板:二十八层。

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衬裤里湿漉漉的不舒服,她回到家时,理查德将获得比预料的还要多,万一他不想要它,行了,她要留点神。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玛沙发现里面挤满了人;显然,楼顶房间有会议,因为人人都佩带着那些可笑的塑料徽章,玛沙没有太注意他们,跨进电梯,挤在门後,人们礼貌地闪开,让她进来,玛沙向後挤进旅伴之中。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的长,因为每一层都要停,让人们出或者进。

现在,电梯拥挤得难以置信,玛沙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难道她只是这样想的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後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那区域,紧紧包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麽结实。

玛沙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

难道这个人类世界就对她的肉体有所企图吗?想到这里,她打个冷颤,不完全是不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挤的车厢里,在她身上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

她尽力转过身,想看一眼到底是谁在对她干这种事,可是,很快就被紧紧挤在一起的代表们制止了,她本来可以请一位来帮助她,但是,什麽东西顶住了她的背,也许,她应该在下一层就出来,可是,那只手,慢慢地、淫猥地伸到裙子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她好像被拴住了一样。

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大多数代表从电梯里蜂涌而出,毫无疑问,他们去行政餐厅。

玛沙跟着他们向前垮了一步,但是,手腕突然被牢牢抓住,她惊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泄忿怒,然而,几只手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麽短的时间里,有人能对她做出什麽事来呢?尽管看不见他们,但是,知道一定还有五、六个人和她在一起,站在她及她的捕手後面,假如她大声喊叫,肯定会有一个人来援助她。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一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嗄嗄声,停了下来。

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

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在她背後面目不明的人们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他们呼吸告诉玛沙,她不是一个人:他们的呼吸,以及像铁一样坚硬的手指刺进了她的腕关节,像老虎钳一般卡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恐慌,不应该显露自己的害怕。

突然,她感到柔软如丝的刷子在脸颊上磨擦,她猛地闪开头,可是,没有用,丝巾突然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後一点灯光,这最後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麽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

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肉体,让她兴奋,电梯停止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玛沙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几只手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过,她不再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梦一般的奇异,不真实的手拉下她的衬裤,玛沙的恐惧开始消失,内疚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这不是她的意愿,却是抚弄她屁股、大腿、阴蒂的谐音。

“听话”,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火车上那男人的声音。

“遵守快乐原则,奶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愤怒得想大声叫喊,提出抗议,她是一个女人,不是性具,况且她,玛沙麦克莱恩,没有服从的习惯,她不愿接受这位侮辱她尊严的自命情人,把自己的性欲强加给她。

然而,她什麽也没说,因为她还记得前一天,那个狂热的下午,亚历克斯把她拖进自家花园,剥光她的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她还记得嘴里他阴茎的味道,以及他突然插进她里面的方式,意想不到的熟练,她还记得自己的柔顺所带来的快乐。

现在,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她悄然地跪在电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住,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

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乳头又坚硬起来,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麽。

渗透她阴部气味的手指迫使她嘴巴张开,绕着她长长、红发的手突然将她的头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阳具带有强烈的咸味,让她吃惊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填塞她的喉咙,让人窒息。

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後,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阴茎头,在心里,描绘它深红色的头,描绘沈甸甸的睾丸,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她知道,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精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它的嘴巴。

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更沙哑,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她想伸手去触摸睾丸,但是,手腕仍被紧紧抓牢,突然,她想知道谁在那儿抓着她,而且电梯厢里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在观看,在等待,并陶醉於此?她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对着她手淫,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给他们带来享受,如同给这位有着大而光滑阳具的、面目不明的男人,带来肉体的快乐。

他的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抽动,马上,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前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是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阳具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麽,他充满权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几只手抓住她,把她放在电梯厢的地上,粗糙的地毯像一张钉子床刺痛了她柔嫩的皮肤。

她被动地由这双手任意摆弄,是好奇,倒不是害怕她会发生什麽事。

那声音又飘过来,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自己手淫。”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右手被抓住带到平坦腹部下面的金红色三角区,这下,她明白了。

“让我看看奶如何手淫,我想确切知道,没有男人和奶性交时,奶怎麽做。”

“可是┅┅,为什麽?”

玛沙结结巴巴地问,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别说话,”那只手捂住她的嘴,混杂着香水、皮革、汗水和性器官的气味,

“我允许你说话,才能说话。”

玛沙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毕竟一整天,她都是处於唤起的,敞开着的门槛状况下。

现在,一种新的刺激已经来唤醒她的阴蒂,

“触摸阴蒂,”

“我┅┅”

“别说话,表现给我看看,奶可以讲话,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我想看到奶的快乐享受。”

玛沙的手指颤抖着滑在大阴唇之间那坚实的蕊朵上,性器官的气味飘浮进她的鼻孔,加深了受到的耻辱;她的兴奋。

现在性欲已被激起,信念抛在一旁,并且清楚不需要几分钟她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

想到这黑暗、电梯厢里面目不明的人静静地看着裸露的她,做完手淫,只会使她更加激情。

在这小规模的示范中,也充满了力量。

有力、光滑的左手大拇指有节奏地按着阴蒂,右手的手指摸弄、刺激乳头,或是戏弄屁股上的快乐宫殿,她知道对这位面目不明的主人,她残忍的情人必须做的事,知道他的阳具因放松歪扭着。

想到这里,温暖的快乐像汹涌的波涛,从腹部传遍全身,她的快感享受就要来临,阴蒂在渗流爱液,再来几下,就几下,她就要达到高潮。

“停”那只手又上来了,带着皮手套紧抓住她的手腕,

“你还没有获得快感吗?”

得到快感?这不符合玛沙的观点,对她来说,快感一向简单、容易的像从盒子里拣巧克力,这种想法激怒了玛沙。

这位面目不明的男人是谁?不让她获得她需要的性高潮的人是谁?而她迫切需要她的肉体享受,阴蒂因落空而造成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搏动。

她无法表示抗议,或者问他为什麽,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她的手上和膝盖上,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光光的屁股。

他准确地抓进她的里面,除了他不连贯的喘息,一片沈寂,这是压抑的沈默。

酷热中,她的汗水从肩膀滴流到腰间,那男人一次次地冲入她的里面,那粗大的阴茎使阴道壁扩张,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她快乐,只是有节奏地追求他自己的满足。

不真实,又机械,玛沙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麽,开始回应他的冲击,伸出她的屁股,迎接下一次润滑的活塞,粗糙的毛毯擦伤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是,她一点不感到疼痛。

她在另一个世界。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并迅速抽了出来,让没有得到满足的玛沙独自趴在地上,她尽力移动一下,可是戴着手套的手又在那儿,在颈後部。

“别动,我不允许!”

优质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性交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

就在这时,电梯嗄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丝巾,玛沙看到背上灯光闪烁。

他们移动了一层,也许,二层,接着电梯又停下来了,她听见有人在揿按钮,门开了,脚步经过;他们走了!他们不能像这样留下她不管!当面目不明的情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来,又一次开口说话,阴沈的声音带着讽刺:

“我们还要相遇。”

说完,就走了,他身後的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剩下玛沙一个人,意识到必须赶快行动,幸运的是,电梯停了下来,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扯下眼睛上的丝巾,脸贴在电梯门的小玻璃窗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着眼看,外面走廊里没有一个人。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和鞋子,套上弃在一旁的衬裤,尽可能把自己收拾乾净。

这奇特的经历处处可见:整个电梯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毯上,还有少许白色瑕疵。

她终於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到地层的键。

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什麽事呢?她拣起了黑色的丝巾,一种内疚的兴奋像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她生活的改变已无法挽回。

第三章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

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虽然玛沙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

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

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

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後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

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

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

由於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

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

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

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

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

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沈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

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

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的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想奶,我想奶┅┅”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

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情釜中鱼人高潮渐渐退去,玛沙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

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沙。”

沈默一会儿之後,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沙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

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

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

玛沙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

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沙的性欲即将来临了。

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

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後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後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

理查德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沙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

玛沙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後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

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

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麽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

当她按“exit”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

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

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奶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沙,我来帮助你。”

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

玛沙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个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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