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屄是在我们第一次实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实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实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情欲纠缠也持续了十八年。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头,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别人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奶奶。
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头看着周婶,好像我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头看一样。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
“当然记得个,过歇头你只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屄,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小婶娘,你一记得喊你头一次实屄是了啦咧个位置?”
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
“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块喊菱角一样的石头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
“虎子,了季头,就季块石头。”
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小婶娘,喊你实屄哇。”
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实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腰腹低沉,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屁股上脂肪多,也是女人最显年轻的地方。
周婶的屁股和多年前没什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那么白嫩,那么圆润,饱满的臀瓣间夹着她那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小骚屄。
周婶也很激动,翘起的屁股微微发颤着,露出的骚屄洞口也跟着颤动,不时露出些许嫩红色的膣肉来。
我抓着周婶的臀瓣向两边搓,又用手去摸周婶的骚肉屄,感觉有些湿润了,我才将龟头顶到了周婶的阴唇间,用龟头去摩擦周婶的阴唇。
每次浅插,周婶都会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来回好几下,我才将龟头完全顶进周婶的小骚屄里。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屄洞口虽然感觉湿了,但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
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么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实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合我的插入。
“小婶娘,前几年你一个人是哪行过个?一曾再寻别个老小尕啦?”
我一边和周婶实屄一边问她。
“我搬到城里朆有多少辰光就绝经个,哪喊你一样啦。要弗是你啊,小婶娘啊已经想不着实屄季个事体咯喽。”
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我用力顶着周婶的屁股,感觉我的龟头都被周婶又热又软的屄心包住了,暖暖的特别舒服。
我一手抱着周婶的肚子,一手伸到周婶胸前去搓她的大乳房。
周婶的大乳房摸在手里还是那么美妙,并没有因为岁数大而变得枯萎。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实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实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实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么大那么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那一刻,我想到了电影《返老还童》里男女主人公最后一次去酒店开房的镜头,虽然相爱却又深深的无奈。
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么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爱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芳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
医生说心情开朗有利于周婶的身体,周婶说住在城里闷,周浩便陪着周婶住到了镇上。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周婶跟我老婆讲我小时候割猪草的事情,我把镰刀借给了比我大的孩子,最后我没割到猪草就哭了。
我老婆听着笑了,我心里却有几分难受。
或许那时候我已经预感到周婶会离我而去,只是我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知道,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她听说过很多家里有人得了大病把一家人都拖垮的事情,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以后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第二天,我带着老婆和孩子去给周婶磕头。
周婶的遗像是三十多岁时拍的照片,那时候的她烫着微卷的发型,很美,很有那个时候的明星范。
我看着周婶的照片有些恍惚,我为什么会喜欢周婶,喜欢跟周婶实屄,难道就是因为周婶长得漂亮吗?老婆知道我心里难受,所以默默地站在我身边。
我扭头看了眼老婆,心里又有些愧疚,这些年我一直想着和周婶在一起实屄的事情,从没想过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老婆是没有周婶漂亮,也没有周婶会打扮,可她终究将会是陪伴我一生的女人。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平米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待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么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破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有时候我很讨厌这种世俗的流言,他们总喜欢用自己的行为意识去衡量别人的事情。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实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小河边嬉水;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周婶那对漂亮的大乳房总在我眼前晃动,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
“虎子,做我个儿子才好蒲了。”
每当我从梦中醒来,心里总是空空的。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
永远。
永远。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不见君芳华,但见君妩媚。
芳华易早衰,妩媚驻我心。
芳华随风逝,妩媚驻我梦。
梦里同与欢,梦醒长戚戚。
愿见君芳华,来生伴君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