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给赵寡妇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把方铁锭和包二柱的事跟东华镇副书记卢芳说,还打包票说卢芳是青天大老爷,好官,自己和她走得近,有关系。
听得赵寡妇晕头转向的,她觉得村长已经够牛气了,何况还是镇里的大官儿。
一瞬间张小宝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拔高了不少。
这真是年轻有为啊,还认识大官儿呢。
“但是,咱矛沟村跟卫东村不同镇管辖呀?”
张小宝笑道:
“富翁们都在咱东华镇,抓人自然是我们的派出所,这点你不用担心,这么大的事,还贩卖人口,通知下一下市电视台,还愁事儿办不成么?需要的只是更多的证据而已。有了证据,还怕什么?”
听到张小宝这么说,赵美娘又急了:
“张小哥,我能帮你做什么?这一定要吃死他们!天煞的害民贼!”
“赵大姐,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会东华镇,包二柱的船也没有那么快。”
“唉,那…那拜托张小哥你了。可…我那包藏祸心的大哥怎么处置?”
张小宝想起被五花大绑丢在外面的方铁锭,张小宝最痛恨这种谋害至亲的人贩子,哼道:
“报警,抓了!少不得坐完他这下辈子!”
说完,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赵寡妇的房间,赵美娘目崇拜的看着张小宝,偷偷落泪,要是自己迟生那么十年该多好呀。
张小宝来到杂物房,刘冬儿脸还是红红的,却是在装睡,张小宝推推冬儿光洁的后背,道:
“冬儿,我们要赶回去啦。”
刘冬儿故作睡眼惺忪,然后点点头:
“小宝哥你说怎样就怎样。”
其实身子痒得不行,刚才还在回味今早才丛林里暧昧的光景呢。
刘冬儿身子软,张小宝唯有背着她了。
别看刘冬儿个子到了张小宝肩膀,但是背起来彷如无物,真是身轻如燕,尤其女子特有淡淡处香,手按住刘冬儿的大腿,软肉温香,真是羡煞旁人。
尤其刘冬儿压下身子,张小宝就觉得后背的两团肉肉,走路时刘冬儿的酥胸也是一颤一颤的,就好像在给他做按摩一般。
这滋味,真是难以形容。
乡村的天空总是繁星点点,皎洁的月色下,张小宝走山路也是十分缓慢,但是他好力气,坚持下来,也在十二点前翻过大山,来到东华镇边山路上。
也是刘冬儿扔掉自己奶罩的地儿附近了。
张小宝还嘀咕着让刘冬儿编个借口,不让她爸妈怀疑她失踪一整天。
哪知道刘冬儿回道:
“没事,他们入黑就睡觉,不管我和哥哥的。”
忽然的,被背着的刘冬儿,看到一棵吊着一个人,从散落的长发看,应该是个女人。
刘冬儿打了冷颤,拍拍张小宝:
“小宝哥那里有个人,被吊了起来!!”
张小宝抬起头,气喘吁吁的,一停下来,劳累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来。
张小宝暗叫怎么那么倒霉,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就过去瞧瞧,可是还没到十米范围内,就听到那女儿舒爽的‘啊啊’大叫。
“嗯嗯呀呀…”
张小宝一个激灵,乖乖,这叫声不是跟赵寡妇的叫床声一样吗?难道那女人被吊起来给强暴中?张小宝气得牙痒痒,竟然发生这种事,恨不得立马过去解救那女子。
怎料突然听到一个比较苍老的男声,还不急不慢的贱笑:
“桂花,爽吧?嘿嘿,树吊观音这一姿势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嘿嘿嘿嘿。”
树吊观音?张小宝拨开树丛,借着微弱的月色,妈的呀,那女的绑得跟粽子似的,但是两腿分开,吊在树上,接着上面一个滑轮,还是双滑轮,想来是为了省力。
绳子的一端在一个背影有些苍老的男人手上,那男人光条条的,夜里还能看到那提起的铁枪,冲刺着女子的秘密花园。
被绳子绑住的两个胸前山包,不时被男人大手拍打,女的还娇爽大叫!张小宝内心极其震惊,这玩的哪一出呀?好暴力!那女人奶子被人打了还叫这么爽?而且那个男人松绳索的力道很大!想来那女人受到的冲击很强,难道不疼吗?刘冬儿接连受到男女之事的冲击,大脑快要窒息了。
看到如此暴力的,内心竟然恐惧了,恐惧做那种事了?张小宝发觉到刘冬儿的恐惧,不由自主的抱紧她,低声道:
“不怕,不怕,小宝哥在呢,看来这对狗男女山更半夜在这里做活儿。我们走吧。”
“喔…喔…臭婊子,叫得在大声点。”
“是…村长,啊啊啊啊…包村长…你插死桂花吧。”
刘冬儿忽然道:
“包村长?难道是我们村的村长?那个女的叫桂花?那个…那个…我隔壁的刘桂花?”
“什么?”
张小宝也十分奇怪,包村长真是老当益壮啊,竟然玩得起树吊观音,还是野战,好情调。
“哎呀,别管了,快走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别管什么桂花嫂了。”
“她…她是我堂姐…才大我一岁。”
刘冬儿抽搐着身子,泪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显然被自己堂姐被自己讨厌的村长插得那么兴奋,被打了还那么亢奋而给吓坏了。
张小宝暗骂一声老牛吃嫩草啊,肯定是仗着职权之便连骗带吓的。
两人忽然踩着一根枯枝,啪!这一声不大,却碰巧刘桂花换气的时候。
包村长一个激灵,吓大鸡巴瞬间小了。
随即恼羞成怒大喝:
“谁,给我出来!”
但是张小宝早就抱起刘冬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