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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姻缘(一)女侍们个个年轻漂亮,她们穿着领口很低的小短衫,刚刚遮住胸部,露出迷人的乳沟,随着走动,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她们下身穿的与其说是裙子,倒不如说是悬在胯上的一道长花边,裙摆只到大腿根儿,小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黑色的阴毛和毛丛里的肉缝儿若隐若现。

在这些女侍中有一个女孩最惹人注目。

她穿一套黑色网纹内衣,乳罩非常紧,几乎是要勒进肉里去,而罩杯顶端却各开了一个洞,乳头乳晕和一小截乳房就从洞里突出来,很紧张地向前努着,像一对怪模怪样的眼睛;她的下面就是什么也没穿,只有细细的黑色丝线绕在腰上,嵌进肉里去,连着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阴户,细密柔软的阴毛和整个后臀就那么裸露着。

她穿的简直就是刑具;设计这刑具的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暴力与色情的天才。

如果说还有谁比这个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当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

倒不是说我一丝不挂或穿得比这姑娘更火暴残忍,不,我穿着最保守的长长的白色睡衣,宽松得显不出身材,而且领口竖到下巴,下摆遮住脚背,袖口超过了指尖,在这个充满烈酒香烟和裸女的火热的地面,我端着一个茶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低声地向女侍们要开水——我房间里的饮水机坏了,冲不了茶。

我端着茶杯坐到角落里去,男人们的目光还在身上缠绕,当所有女人都裸露时,穿衣服的那一个就最能激起欲望。

那些视线像带倒刺的皮鞭在抽打,我知道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已经被扒光并轮奸了。

我不在意。

女人就是被男人操或者意淫的,至少在这里是这样。

那些还没有真正操我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了,继续关注那穿刑具女孩的乳头和屁股,我也一面啜着热茶,一面看她。

她还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岁,身姿苗条,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小鸽子一样甜美可爱,橄榄色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双腿笔直修长,后臀浑圆挺翘,那对乳房发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状态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现在乳头已经被那刑具般的乳罩勒得发紫了。

最让我着迷的是她脸上有一种纯洁又绝望的神情,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她一定是被强奸过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跳起来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样的场景,糟蹋她的会是谁呢?是给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吗?女孩用托盘端了两杯咖啡上楼去了。

我向女侍们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名单,查到在二楼的大客厅有节目,她是到那里去了。

于是我端着茶杯,尾随她去。

大客厅在二楼走廊的最深处,里面有十几个裸体的男人,是客人,还有二十几个全裸或半裸的伺候他们的女人。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人身上抽动,或是在中场休息,相互间交流交流经验,准备再战。

一个姑娘正骑在客人肚皮上前后摇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女孩刚把咖啡放下,就有一个客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要她跪下为他口交,另一个客人则走到她身后,捧起她的屁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阴户上的三角形的布,把阴茎直插了进去。

她的身影就被这两个男人淹没了,我看不见她了,只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肉体一前一后地涌动。

一个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怀里的姑娘喂他喝。

那姑娘把一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了浸,然后送到客人的嘴边。

客人把乳头含在嘴里,咂得啧啧响,旁边的客人问:怎么样?他说:味道好极了。

于是他们一边一个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轮流把两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一浸,再分别塞进他们嘴里。

我真有点佩服那姑娘了,咖啡是用滚水冲的,她的乳头到底是肉还是硅胶呢?另有一个客人拿着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点奶!加点奶!一个身材健壮的女人跳出来,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乳罩,露出一对圆滚滚硕大无朋的乳房,乳房上傲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大奶头。

她捧起一只乳房,乳头对着咖啡杯,用力一挤,一股奶水就射进了咖啡里。

她每挤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来,而旁边的男男女女就轰然叫好,于是她向着四周鞠躬致谢,每弯一下腰,两腿间湿漉漉的阴户就在灯光下一闪。

这时两个女人把一个大口袋拖到了这群男女的中间,口袋里还有什么在挣扎。

男男女女们的眼睛突然都亮起来了,兴高采烈地围过来。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周末,这是一个特别节目,他们要轮奸一个处女,第一个干她的人是客人中阴茎最大的。

我突然觉得身体软软的,不想再看了,却挪不开脚。

口袋打开了,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张惊慌失措的漂亮的脸。

一开始她像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身体蜷在袋子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了。

乳房朋硕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口袋里拽出来,于是我看见了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和一丛淡淡的阴毛,一段雪白的身躯在挣扎着。

她落在地上,随即跳起来向外面冲,但是女人们都嬉笑着围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边客人们已经开始测量比较,看谁的阳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来了,她还戴着那怪乳罩,手里拎着那一小片三角形,看见我,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大姐。

我嗯了一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红肿胀的乳头,说:到我的房间里去,把这个脱了,洗个热水澡,问她们要一点消肿的药,就说是我要的。

女孩的脸突然红了,低声说谢谢大姐,然后走开了。

她的短发被烫得弯弯曲曲,好像长了一头的阴毛。

等我回过头来再看大客厅里时,四个女人已抓住那处女的四肢,把她摁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双腿分得开开的,那片毫无瑕疵的处女地裸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乳房朋硕的女人则一屁股坐在她的胸前,把她压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我想象着那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紧贴着那女人湿漉漉毛扎扎的阴户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优胜的客人已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仿佛是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呜呜地哭着,真是个傻姑娘啊,哭泣只会让下身变得干涩,那样插进阴茎会很痛的。

坐在她胸脯上的女人大声说:您看好了,这可是真资格的原封货。

那大将军大笑说:看她怕成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没开苞的。

他俯下身去了,围观的男女也挤得更近,弯下腰,伸长脖子。

我看不见那女孩,只听见她连续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尖锐的哭喊。

我闭上眼睛,只觉得下身湿湿的有东西涌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女人啊,就是一个窟窿眼儿,一个肉套子,让男人套在阴茎上取乐用的。

男人喜欢这个肉套子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乳房,还要长一层羞答答的膜,好让他们捅破时流血以保证他们是这个肉套子的第一个主人。

男人不过是些膨胀的阴茎,他们终身的事业就是不断地插进窟窿眼儿里去寻求快乐,并不断地占有新的肉套子。

世界不过是个老妓女的阴户,松垮垮,冷冰冰,偶尔还能分泌点汁水,男人们则前仆后继地把阴茎往里填着,却怎么也填不满。

大将军站起来了,刚才那横空出世的大鸡巴缩成一小条了,他举起一张染有鲜血的白稠,四周的男男女女又欢呼起来。

那几个女人放开了那不是处女的姑娘。

她现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个不停。

第二个客人压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不挣扎,只是抽抽噎噎地哭着。

那个客人把她翻了个个儿,从她的背后插进去,他没使用她的阴户,而是在用她的肛门。

女孩又一次尖叫惨呼。

等第三个客人上前时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厅门口,心想这女孩今天弄不好会死掉,这时被男人注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知道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看我。

在平时我是不会理睬的,但这个男人的目光不一样,不是带倒刺的皮鞭,是很温和的召唤,是很缠绵很柔韧的束缚,是一种彬彬有礼的入侵,而我的下身正一片湿润。

我回头了。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他很客气地问: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帮我倒杯酒?我说:好啊。

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黯淡得像一个纵欲过度的老妓女。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再乘电梯上了九楼。

九楼是贵宾的包间,不像一二三楼那么放肆嚣张,楼道里安静干净,一扇扇门紧闭,再有什么激烈都被关在里面,外面是全然的悄无声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氲飘荡。

他用钥匙开了一扇门,等我一进去就立刻把门反锁了。

到贵宾房是件危险的事,很多贵宾会有奇怪的嗜好。

所以被贵宾召唤的女人一般都会在总台登记。

但门已经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示意我给他倒酒。

我把茶杯放在门口的墙角,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盘高举过头把酒呈上。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样典雅美丽,仪容像女皇一样高贵端庄,行动却是奴隶一样谦卑下贱。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问:你忘了什么吧?(二)忘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凡是被客人特别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唇印,作为一夜风情的开始,有些客人喝酒时会把自己的嘴覆在那个唇印上。

我微笑说:对不起。

刚要弥补过失,他却说算了,拿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说,你用嘴做吧。

我说我没用嘴做过,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就怕他觉得不舒服。

他越发迷惑地看我了,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容貌,应该是对什么技巧都烂熟了,却不会用嘴做,连倒酒都不会。

他沉默了一下,问:你在这儿跟几个男人睡过?一个。

我说,就一个。

这个答案一定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把酒一饮而尽,说:来吧。

我跟他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精美的梳妆台。

他站在梳妆台前看我,说:把衣服脱掉。

我把长长的睡衣解开。

睡衣像一张萎谢的蛇皮一样落在脚下,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真丝内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我。

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妖娆妩媚的,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泛着珍珠般的光彩,玉一样温润,玫瑰一样馨香。

他笑了,说:先脱下面的。

我脱去内裤,露出黑亮蜷曲的阴毛。

在这里很多女人会剃去阴毛,我从来不。

我的毛丛不多不少,像蓬勃生长的春草。

有的女人毛过密,是荒草;有的毛太稀,显得很没意思。

他让我上前替他宽衣。

衬衣下是浅褐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

我把他的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随手乱扔,然后我跪下解开他的皮带,看见白色的纯棉内裤。

内裤下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挺立的阴茎散发着很热烈很新鲜的气息,让人想到圣伯纳犬,或口齿很轻的良种马。

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脸。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直接面对男人的生殖器,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暗红色的阴茎,说明他是个性事频繁的人。

他把那热烈的阴茎放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把我拉起来,解开了我的胸罩,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

我的乳房很美,无论形状或是质地,在这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

乳头是嫩嫩的粉红,由于收缩挺立,颜色稍微深了一些。

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只乳房,乳头在他掌心摩擦着,有点痒,有点麻,雪白的肉填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捏着,说:你看,你简直就是为我定做的嘛!他想吻我的嘴,我虽然没有明确地反对,但是犹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了,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梳妆台趴下。

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披散着头发,脸色微红,却是很平静的神情。

他用手抚摸我的阴户,很快下面就湿透了。

他忽重忽轻地揉着,突然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液体。

他把那些液体抹在我的嘴唇上,像在给我涂唇油,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点酸。

然后他问:你用不用套子?我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东西好像是你用的吧?他说:我是说,你愿不愿意用那种上面带花纹和小刺的——不过我想直接碰到你,我相信你很干净,你相不相信我呢?我只是笑了笑。

他在说话间已经用手把一个小小的白色药丸顶到我的阴道里了。

我听说那药可以避孕,并增加很多乐趣,但我以前从来没用过。

由于我的体温和体液,那药丸开始融化,阴道里立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咬,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夹紧了下身,并在两腿上交换中心,想用这轻微的摩擦来抑制那钻心的麻痒。

但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

那又痒又酸的感觉像一股蓝色的电流,从阴道里向上蹿去,击中了我的心脏,刺中了我的乳头。

我的乳房也开始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喷出来一样。

他用手揉着我的乳房,非常舒服,我忍不住说:重……重一点!他重重地揉着,用舌头挑逗我的耳垂,阴茎却只在我阴户门口摩擦着,并不插进去。

我觉得阴户已经洞开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流着,我的下身在渴望着那又粗又硬的侵犯,可这该死的还只是在那里挑逗我!我听见他的呼吸已经粗重急促了,他也是在强忍着,想要让我彻底臣服——我不禁有点钦佩他了:有几个男人在这时候还有这样的耐心和意志呢?那我就臣服了吧!就算我的头脑不臣服,我的阴户也已经臣服了。

我的后臀不自觉地在他的腹下蹭来蹭去,阴户在搜寻着他的阴茎——男人是一根肉棍子,女人就是两张嘴,上面一张,下面一张——说严格点就只有下面一张——那才是女人,最真实的女人,肉欲,被自我放纵的念头和药力唤醒的——张着的嘴,滴落馋涎,想要把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棍吞进肚里去——平时沉睡着,脸蛋乳房和大腿都摆出淑女的姿态来,被男人摸一把就说是受了侮辱,等下面的嘴醒来时,整个身体都浪起来,什么贞洁检点,通通见鬼去吧!分开大腿,一心盼着去吞一根肉棍子,吞两根,吞三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吞进去!那才是最快乐的事情!抬头看。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看?看什么呢?我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淫妇,绯红怔忪的脸,目光水润迷离,整个身体都是兴奋的粉红,男人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她却那样笑着,显得很惬意很享受。

他突然抓住那淫妇的一只手放到她下身,喔,好得很,很湿,很烫,她想要自己把手指插进去,但他不让,只把她的手放在外面,手掌上沾满了液体,然后他把那湿润的手放在那淫妇的胸前,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乳房——她还在笑,吃吃地笑,好一个淫妇啊!想要吗?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回答,但那个淫妇娇滴滴地说:我要……给我啊……你要……什么?他问,一手揉着我的乳房,一手揉着我的阴蒂。

我有一种想要喷尿的感觉,但是喷不出来,只是浑身颤抖。

这个坏东西!我想,我才不服输呢!但那个淫妇喘息地说:我要……要……她伸手去握那个男人的阴茎,想要把它塞进自己下面的嘴里狠狠地大嚼。

但是他闪开了,只催促地问:要什么?我要你操我!操我啊!我听见那个淫妇在大喊,求你快一点操我啊!话音刚落就有一根粗大的肉棍子猛插进了我的阴户里。

很热很烫。

我忍不住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猛烈地摇晃起来。

他拉着我的腰快速地往他的身上撞着,而我也配合他的节奏,挺起屁股向他迎去。

我听见他的大腿根部撞击着我的后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而阴户里发出汩汩的水声,非常悦耳,在这种声音里我再次忍不住地尖叫了,随即阴户一阵有规律地收缩,仿佛有个开关被撞开了,一股一股的水向下涌去,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因为他的前戏做得太足了,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所以阴茎插进去没抽几下我就到了高潮。

(三)他抱起我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上来。

等高潮感觉过去时,他压在我身上,阴茎在我的肚皮里。

他没射,还是又粗又大,我的肚子里像钻进了一条恶毒的赤练蛇。

这条蛇先是把那些叮咬我的蚂蚁碾死了,现在它要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他很满意地看我,拂开我脸上的乱发,亲了亲我的脸,喘息地问:你是经常做的吧?但你下面很紧啊。

我说嗯。

他问:舒服吗?我说嗯。

笑着看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妩媚很迷人,能够让他感觉到我的臣服与奉承。

嗯是什么?他俯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咬我的耳朵,问,喜欢吗?喜欢极了!我呻吟地回答,尽量分开双腿,让下面胀得不那么难过。

我知道他还没尽兴,又要来了,而我高潮刚过,还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他突然狠狠地向里冲了一下。

有点痛了,我不禁啊了一声。

痛吗?他问。

我说嗯,你很厉害。

他笑了笑,慢慢地抽动起来。

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我只是刚才泄得太快了,需要休息一下,他稍微一挑逗,我马上就有了感觉。

我向上挺了挺腰,说:劳驾,帮我垫个枕头。

他把枕头垫在我腰下,说:你也够猛啊!然后还是那样深深呼吸着,慢慢抽动。

每一下都送得非常深,顶到我小腹深处去了,并带着轻微的搅拌液体的腻响。

我闭起眼,很放纵地发出了呻吟,用手抚摸他的下巴、脖子和乳头,用指甲轻轻搔着他的背。

他的阴茎很硬,而我正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和他对抗着,用充满褶皱的嫩肉把它层层包裹起来,我美妙的嘴正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要从他的欲望里把吸出他的命来。

而他的欲望却像个熨斗,恶狠狠地要把我的肉褶都熨平。

我的下身还在唧唧呱呱地响着,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

他突然停下,说:你喜欢吗?我说喜欢。

我睁开眼看他,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想听我说话。

你的鸡巴很大,撑死我了。

我说,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操我。

使劲操吧。

我太喜欢你了!操我吧!操吧!他看着我,还是用手揉着我的胸,又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打转,说,你的奶子长得很好,你下面的窟窿眼儿也很好——那叫什么来着?那个叫屄。

我说。

对了,那个叫屄。

他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叹了口气:那是用来装你的骚根的。

他笑了:那你是什么?是个骚屄。

我说。

他又笑了,俯下身来亲我的脸,说: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嘴里说出这种话,真是很有趣——你为什么不骂我臭流氓呢?我可要操你啦!我说操吧,操响一点,我喜欢听那声音。

他把阴茎深深地向里面捅去了,我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的阴茎一直顶到了我的喉咙里,我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很沉闷的声响。

骚屄!他说着,猛烈地插着,撞着我的胯劈啪响,床也咯吱咯吱地晃。

我用双腿夹着他的腰,用阴户夹着他的阴茎,奋力地把身体挺起来。

喜欢吗?喜欢吗?他喘息地问。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我说着,听见自己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他的鸡巴在我的肚皮里前后抽插、左右摇摆,然后又转起圈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凶狠。

我觉得小腹里的肉都被他搅得融化了,阴户里噗噗地喷着气,像是在熬肉汤。

那根鸡巴真是太棒了!像狼牙棒一样棒!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我拼命地把阴户收紧,想要困住他!可他还是那样杀气腾腾的!真好!真好!使劲操吧!我忍不住要哭似的说。

他使劲地摸我的身体,捏我的乳房,喘息地喊着。

那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又来了,我知道高潮要来了,身体反张着,大叫着拼命把阴户向他的小腹下贴去,一直贴到他的睾丸上再也吞不进为止;他的阴茎也一直顶到了我阴道最深处,冲击着那神秘的开关。

我听见自己惨叫了一声,仿佛是被他的阴茎顶到了悬崖上,然后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一面掉还一面呻吟着,从阴户里喷出汁水来。

他抱紧了我,身体震动了几下,随着震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然后我们一动不动地相互拥抱着,任凭下身汁液流淌,由温热变成一片凉津津。

精液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像漂白水,更像椰子汁,冷森森的味道,让人想到原始森林里的山洞,散发着潮湿的青苔的气息,肌肤雪白的女人被绑着,饱满的乳房,敞开的大腿,野兽在她下身的洞府里出没——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野兽。

我小声说。

淫妇!他也小声说,吻着我的耳垂。

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

我把手伸向他的下身,用指尖在他的阴囊上轻轻一划。

他浑身一颤,啊了一声,说:真舒服!我又轻轻一划,他握住我的手,说:别这样!我马上会起来的——你该受不了!我翻身压在他身上,手继续在下面动作,他先是有些拒绝,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放松了,说,随你吧。(四)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面颊,他想吻我的嘴,我别开脸去,继续吻他的耳朵,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

他啊了一声,身体一震,叹息似的低声说:小妖精!太舒服了!我继续吻他的脖子,吻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和阴茎一样。

我在那两个乳头上缠绵了许久,轻轻吸着,轻轻咬着,他忍不住地把手探向了我的乳房。

我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他的小腹下,他已经再次挺立了。

我在他的阴囊上亲了一口,他用力地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嘴引向他的阴茎,但我还是别开头,回避了。

我坐在他的胸前,就像那个乳房硕大的女人坐在那小巧的处女身上一样。

我的阴户一样是又湿又热的,他微笑了一下,抚摸着我的腰和腿,然后又向上摸我的乳房,并用指尖轻按我的乳头。

乳头受了刺激立刻收缩挺立,然后慢慢放松,然后又收缩。

我向下挪动了一些,坐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湿润的印记,像一张嘴的模样。

快上来!他喃喃地说。

我偏不!我要狠狠地报复!我也要折磨折磨他!我用阴户在他的小腹上摩擦着,他笑起来,说:坏东西!快上来!我对他说:你转过身去!我俯在他背上,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吻下来,一直吻到他的臀部。

每吻一下他都浑身颤抖,几次翻身想把我掀下去。

我说:别动!然后用乳头轻轻地擦着他的后背,问:喜欢吗?我喜欢!你的奶头凉凉的!他说,太刺激了!我要操你!我紧抱住他,在他身上扭动着,在他耳边吹着气:真的吗?真的吗?我要操你!他说,快让我操你!我还是用手摸着他的阴囊,问: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他猛地翻身把我压倒,阴茎就要往我的下身顶。

我微微一闪,他就落了个空。

他又气又笑,说:好啦!就让我操一下!算我求你了还不行?我说:你躺下。

他平躺在床上,我向他的阴茎上坐去。

阴户立刻就把整根肉棍子吞没了,那么粗大的鸡巴,即便我的下身已经充分湿润兴奋了,还是觉得胀胀的,龟头恐怕是抵到了子宫颈口。

我微微颤抖起来,用力夹了夹,觉得水正顺着肉棍子往外流。

他更加兴奋了,把胯向上挺,说:快!我用臀部慢慢地划着圆,他的阴茎就在我的肚子里运动起来,那被我阴户包围的困兽,一片黑暗中,四面八方全是又湿又烫的肉,他冲不出去的牢笼。

他急促地喘息起来,用力揉着我的小腹,说:好棒!快一点!快一点!我停下来,问:什么?什么快一点?小骚屄!他笑着骂了一句。

我俯下身,快速地前后耸动,把他的鸡巴在阴户里迅速摩擦。

他扶着我的腰助我用力,把我狠狠地向他的鸡巴上兑,并像日本武士一样发出急促地的啊啊声。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也是同样的急促。

我疯了,屁股前后耸,左右扭,上下蹿,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的鸡巴碰到我阴户里每个角落,我的阴户中毒了,痒成一片,只有男人的大鸡巴才能解毒,磨着,擦着,蹭着,撞着,水汩汩地流,阴户里吃吃响,操啊!操啊!好棒的鸡巴啊,又热又大,快把我的骚屄撑破了!快操啊!你不是很想操我吗!把我操烂了才好呢!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我吧!你不操也会有别人操!不操白不操!操啊!像狗一样操!我的脸不是很漂亮吗?我的奶子不是很饱满吗?我的屄不是又热又烫吗?这么好的屄为什么不操呢?瞧瞧,多美的阴毛!又流水了!阴毛全湿了!我们的阴毛全湿了!我在喘息中发出喑哑的呼喊。

他用手指揉我的阴蒂,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因为兴奋脸色也红润起来。

我立起身子在他的鸡巴上上下套弄,多么漂亮的肉套子!皮肤这么白!乳房这么大!快速的运动使我的乳房颤动起来,鲜红的乳头就在他眼前飞舞。

他闭上眼,向后仰过头去,张着嘴呼吸!看我!我低声说,看我!他猛力地抓我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们从我的身体上揪下来。

他的脸狰狞扭曲了,我知道我的脸也一定狰狞扭曲了。

但我不管!我还是那样迅速地套弄着!我的阴户喜欢那大鸡巴!那张没有舌头也会呐喊的嘴美美地吞吐着他的肉棍子!那张嘴才是主人!藏在大腿间的魔鬼!分开我的大腿你就能听见她在吃吃笑!操她!用你的鸡巴操她!又热又湿的骚屄!她想把那鸡巴融化掉!把它化成水喝进肚皮里去!可是它那么硬!化不掉!化不掉也没关系!她咬着它!吸着它!吮着它!吐出来又吞进去!她才舍不得放它走呢!操不烂的小骚屄!还在笑!还在叫!还在流水!还在喊好棒的鸡巴鸡巴太棒了你的鸡巴真是太棒了快快操啊哦太棒了……我咬着一缕头发不让自己喊出来;我暴戾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好像那不是自己的皮肉。

我在他的阴茎上拼命挣扎,像落入陷阱的猛兽,张开嘴,撕咬着刺入身体的长矛。

长矛刺在我的阴户里,把我挑起来,我向后仰,把乳房高高地挺起,然后俯身摇撼,想挫断他的利刃。

这景象对他来说太蛊惑了,他抓住我用力摇,像是要把我摇散架然后看看我的骚屄到底长得什么样,最后他猛地挣了一下,而我阴户里的摩擦也到了白热化,小腹里突然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我喊了一声,听见他好像也喊了一声。

然后我被炸得粉碎。

我就在他的龟头上爆炸了。

我的阴户炸了。

淫水喷涌,汗水从我的每个毛孔里激射出来。

不是汗水,是精液,我就是他的精液!我像精液一样被射到半空,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皮囊,一个肉棍子,一个肉套子。

肉棍子插在肉套子里,肉套子凉了,肉棍子软了,被肉套子挤出去,湿淋淋的。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翻身从床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你跟我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干三次。

我妩媚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身:要不要来第四次?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干吧。

他起身去淋浴,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

我坐在地上休息。

他从浴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我说不了,谢谢。

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

我看见他的钱包里装满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

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足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郎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

我知道。

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身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

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

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我说:我身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我要别的!他说,上前解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内裤,蹲下身,把脸贴近我的阴部,然后猛一扬头。

我啊地叫起来。

他笑吟吟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根阴毛。

我笑了笑,转身要走。

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我说:那可说不准了。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

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

茶水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

他扳过我的肩说:可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

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身。

(五)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住,轻轻悄悄地打开门。

座厅里没人,却从卧室传来了男女嬉笑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呻吟——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

我本来想让她在我的房间里休息,看来她非但没能松口气,反而成了取乐的对象了。

我实在是不想进去了,想了想,把冷茶水倒在门口的地毯上,软绵绵地又下楼去要开水。

楼下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客人们喝酒聊天,漂亮的小姐们在旁边陪坐。

女侍们往来穿梭地给客人们上酒上烟,客人们顺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一把便引来一个媚眼和一句“讨厌!”

门口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子,满脸的委屈。

凡是坐在那张桌子上的女孩都被称作“牛奶桶”,她要在那里坐一个晚上,作为免费的赠品,客人只要进了门就可以用她发泄发泄。

通常是犯了错误的女孩子才被罚做“牛奶桶”,因为在过去一个晚上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总会溢满精液,流出来,白白的,和牛奶一样。

当然,虽然这里灯光晦暗,也不是很多客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私活,但今天晚上的牛奶桶是个很标志的姑娘,身材也不错,看样子由于这赠品的出色,吸引了很多客人来享受免费服务,桌子上已经滩着许多黏液了。

一个正在喝酒的客人又走上前,那女孩子百般不乐意也得撅起屁股。

客人松开裤子,掏出阴茎塞进女孩的阴户里,有滋有味地开始运动。

我记得那女孩因为相貌出众,床上技术也好,不少客人都喜欢她,虽然平时骄傲些,大家也都容忍了,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了,居然被罚来做牛奶桶。

我不想麻烦那些忙得一塌糊涂的女侍,自己倒了杯热水,等那个客人把“牛奶”尽数射进洞里,心满意足地走开了,我上去问那只桶:你惹着谁了?我想我把事情弄清楚了,怎么样也能去替她求情。

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做牛奶桶真是糟蹋了,我着实为她惋惜,以后好几天她都不能接活儿,也许会得病,而且也会因为做过牛奶桶而掉价。

她看见我,嘴一扁就哭了,说:大姐我知错了,求您给我说句话吧!我说:你到底怎么啦?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说上话啊。

她只是哭,她一哭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两个染红头发戴耳环的小青年笑嘻嘻地走过来了,说:小妹妹,有什么伤心事啊?让哥哥来安慰安慰你好不好?说着就开始脱裤子。

我只好走开了,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最难缠,而这里做生意一向是顾客至上,我倒没什么惮忌,就怕牛奶桶要吃亏。

那两个家伙一前一后,肛交口交都来了,一面干还一面大呼小叫,惹得周围安静享受的客人不大高兴了。

我在柜台后拉着一个女侍,指了指牛奶桶问:她到底怎么了?(六七)那个女侍看着我,先是一脸孔的惊诧,然后欢喜地叫:大姐你在这里啊——你别走!我这就告诉老板去!我拉住她:你先别走——你先告诉我她犯什么错了?那个女侍鄙夷地说:她!哼!她也有今天,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平时傲成那样儿!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千金小姐呢!我呸!小骚屄!我们姐妹都商量好啦,要多多地说动客人去干她!今晚上不把她的屄操烂了才怪!她说着皱着鼻子做了个怪相,然后满脸得意地微笑,好像已经看见一个稀烂的屄了,而且她则为摧毁这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说:唉,她到底怎么了?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只听说她得罪老板了。

大姐你想想,这里上千个的姐妹,谁不把咱老板当老天爷伺候?她算什么,连老天爷也敢得罪?可不是活腻味了?我想,只要不是得罪客人,那就好办多了。

我说:那两个人怪讨厌的,把他们清理出去,别让他们打扰了别的客人。

女侍答应了。

我又问她要空房间的钥匙——我的下身还在往外流东西,我也得好好清理清理。

女侍给我找了一下,说:没有空房间了,只有一间,客人刚走,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说:没关系。

她把钥匙给我了。

房间里果然凌乱,还残留着一股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液混在一起的怪味道,被单枕头都乱七八糟,一条撕破了的内裤挂在壁灯上,擦拭后的纸团到处都是。

我打开淋浴,用洁阴的药品清洗下身。

薄荷的清凉让灼热的阴部顿觉舒爽。

阴毛在一大堆雪白的泡沫里显得干净而可爱,我用手轻轻揉搓着,想起刚才那男人要从我身上留纪念的举动,忍不住有点自我欣赏起来。

水流冲击在阴蒂上,又激起浑身一阵酸麻的颤栗。

我蹲在地上轻轻喘息,摸到自己的大阴唇是肿胀的,心里有点发愁。

要替那牛奶桶求情的最佳地点莫过于床上,可我刚和一个陌生男人鏖战了两个小时,哪还有体力去应付另一头猛兽呢?我把身上收拾干净了再到楼下,那个牛奶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个人模狗样的红头发已经不见了。

我坐在吧台上喝茶,显得很另类。

女侍们笑嘻嘻地和我说话,问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玩到这么晚。

我问她们几点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告诉我,快到十二点了。

快十二点了!对她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

对我来说已经是深夜了。

我确实没在这里耗到这么晚过。

我一向相信保持美丽需要睡眠充裕。

我一向在晚上十一点前入睡,但是今天……我把那男人留给我做纪念的大票子往桌上一拍,说:来包烟!女侍们相互看了一眼,又七嘴八舌地说:大姐您别开玩笑啦!我们怎么能收您的钱呢?我说:好!那也给我来包烟!烟到手了。

我不懂烟,但我知道那是个名贵的牌子。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拆开包装,这不仅能掩饰自己行动的生疏和拙劣,更显得娇慵无力,风情万种。

我眯起眼,半张着嘴,有点喝醉的样子。

男人们贪淫的目光又在周围缭绕,我知道他们中有人想上来给我点烟,然后和我搭讪,然后带我上床。

我微微笑了,想象着两片阴唇中夹着一根阴茎的模样,就像现在唇间夹着香烟。

阴茎是热的,烟也在烧。

一只手把我嘴上的烟取下了,一个吻印在耳边,亲昵的声音说:好女孩是不抽烟的。

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朵上令我浑身酥软,我叹了口气,身体再次变得潮湿,我转过身就已经在他的怀抱里了,然后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乳房被握在他的掌中——这个欲乐之地的领主,这个设计刑具的天才,这个无数可以抽插阴茎的嘴、阴户和肛门的国王,这个炮制牛奶桶的魔鬼,这个变化多端的猛兽——女侍们都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喊:老板。

我软软地依在吧台上,笑着看他:我不是什么好女孩。

他松开手,把那根烟点燃了,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缕青烟,依旧在我耳边说:和我这种坏蛋比,谁都会是好女孩的。

不过今天你真不乖,我找了你很久。

来吧,跟我上楼去。

我指指那牛奶桶:她怎么了?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她说你的坏话——所以我要惩罚她。

我说:这何必呢?你是在给我结怨啊——我不高兴你这样。

他看了我一眼,走到那牛奶桶边,红红的烟头朝她臀上那条深深的沟壑插下去。

牛奶桶抽搐了一下,似哭似笑地哼唧一声。

他在她的肛门上捻灭了烟,说:滚吧。

牛奶桶急忙爬下桌子。

一离开那张桌子,她的羞耻心好像就回来了。

她用手捂住乳房和阴部,低头快步向楼梯走去,路过我身边时看了我一眼,满含怨恨的目光。

我叹了口气,想安慰她几句都说不出来了——她浑身散发着精液的味道,呛得我有点想吐。

现在跟我上楼去吧——猛兽把玩着手里的半截烟,烟头因为接触过牛奶桶的肛门,上面也沾满了精液。

他随手扔掉了烟,上前来抚摸我,隔着衣服,手指就在我肛门的附近撩拨。

我知道他酷爱精致的阴户,也喜欢美丽的肛门。

他插过很多人的肛门,女的,男的。

虽然我从不和他肛交,但是他和别的女人行乐时常干的事情就是在她们的肛门里达到高潮,然后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嘴里。

他说应该让那些骚屄尝尝自个儿屁眼儿里的味道,不然她们还真以为自己很香呢。

我说:今天不行了,我来那个了。

什么?他轻声问,双手依然是隔着衣服在我乳房上揉搓。

不会吧?他说,你骗我?他的目光满含狐疑。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到是给我个理由啊!我笑了:是啊,有什么理由呢——除非你为了什么缘故今天不想和我上床!怪念头!我说着,笑容有点勉强了。

他又把我搂在怀里,吻,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走,带着烟味儿,和我的舌头纠缠着。

他很用力地抱我,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女侍们则在旁边偷笑,她们的老板是很少当她们的面和我亲热的。

你知道吗?他终于放开我,呼吸急促,把我的胯部紧贴在他的胯部,我已经感觉到他那膨胀起来的器官的硬度了。

他说:刚才她说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我才罚她来做牛奶桶的。

我心里一跳,不对!我跟那男人去房间时没人看见,楼道里也没有监视器,不应该有谁知道这件事;而且我离开大客厅的时候,她还没开始上班呢。

想必她是随便说的。

毕竟这些每天应酬不同客人的姑娘们对我这个只和一个男人来往的异类或多或少地有着下意识的恶毒。

也许她们心里盼望着我在哪一天和很多男人上床,有比她们经历的多得多的男人来拿我泄欲,她们才会觉得平衡一些吧?所以……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现在跟我走吧,向我证明一下你没有因为别的男人而牺牲了我的感情。

不行。

我说,我来那个了。

他抱着我的手变得僵硬了。

他冷冷地注视着我:你骗我!我没有骗你。

我说。

你上个月不是这个日子!他逼近我,冷冷地说:你敢不敢让我看看呢?我在他手里挣扎着,但挣不脱:我没骗你——你凭什么要我给你看!我又不是在你这里卖!我不跟你上床,你还要罚我做牛奶桶不成?耳边轰地一响像是打了个炸雷,然后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他煽了我一个耳光!他第一次打我!当着这么多人!当着那些花钱来捅肉套子的阴茎和那些被操得烂熟的屄!我气昏了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在尖叫,然后发现他正撩开我的衣服剥我的内裤,而我也正没头没脑地和他撕打。

但我哪里争得过他呢?剥女人的衣服对他来说是拿手好戏。

他把我压倒在吧桌上,嗤地一响,我的内裤就被撕裂了,我的拼命挣扎是全然无用的,我的大腿和阴户就裸露在他的面前,还有那些臭肉棍子和烂屄面前。

我怨毒地看他——十年了!从他撕裂我处女膜的时候算起,到今天晚上我和那个男人上床之前,整整十年了!只有他!只有他看过、摸过我的身体!但是现在,他就公然地把我暴露在这片淫荡的空气里!我恶狠狠地看他——仿佛自己是被从口袋里拉出来轮奸掉了的处女!我的裤子是干净的,他的脸上还是冷笑的。

女侍们也面带讥讽,她们琢磨着我要失去她们老板的宠信了,准备着要落井下石,给我来点雪上加霜。

你看吧!我摸到线头,把棉栓从里面拽出来狠狠地朝他脸上扔去。

饱吸经血的棉栓是鲜红的——我没有骗他,就在刚才淋浴时我意外地发现雪白的泡沫和乌黑的阴毛里有一丝丝的粉红,用手一摸,掌心出现一片溶在水里的鲜血,那每个月的麻烦来了,而且日子提前了很多。

这下他错愕了。

我趁他一怔之际大哭着跑了出去。

他追上来。

我冲出门时和两个客人撞上了。

一个说:臭婊子找死!另一个说:这妞儿不错,喂喂!别走啊!回来陪爷们喝两杯啊!我冲上马路拦了一辆出租,上车就喊:快开!司机色眯眯地瞅着我的大腿:要去哪儿啊宝贝儿?我喊:随便去哪儿你就快点开!我用睡衣把自己裹好,泪水不停地涌。

那司机一面开车一面瞟我,目光总在我的大腿上扫来扫去,恨不能把我的衣服看穿了。

我从反光镜里看见一辆出租车紧追上来。

我说:把他甩掉!好嘞!那司机说着,借换档之机在我腿上摸了一把。

他把车开得飞快,而且尽往僻静黑暗的地方钻,他多半是想把我带到他想要去的地方,一面开还一面说: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和什么人生气了吧?嗨!就有那么些个王八蛋不懂得心疼女人!我就看不起那种人!对女人就得体贴,像我……你要不要到我那儿去歇歇?我说:开你的车!他反而把车停下了,笑着把手往我肩上搭来,说:行了!甩掉后面的车了。

你让我打个波,我不收你车钱。

你要是觉得卖便宜了,你说个地方,我再送你去。

说着手就往我胸前摸。

我厉声说:你敢!他斜眼看我,说:不乐意就算——那就付车钱吧。

说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奚落地看我。

我穿的是睡衣,虽然有两个口袋也不是用来装钱的。

这王八蛋认定我没钱才敢这么放肆。

我是没带钱,但忍不住手往口袋里摸,好像真的能发生奇迹掏出钱来一样。

我想着该怎么和他周旋,手里却真的出现了一张大票子。

我的惊讶不压于那王八司机的惊讶——是那个人给我的纪念!王八司机悻悻地收了那张钱,左看右看,又弹又捏,说:不会是假的吧?我说:叫个警察来看看。

正说着吱地一响,一辆黑色的戴姆勒停在旁边,那个贵宾房里的男人走下来了。

他拉开车门,一把夺过那张钱,随手甩给王八司机一张票子,对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纪念,你怎么能拿它付帐呢?说着轻轻拉我的衣袖说:跟我走吧。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脚刚踩在地上,腿就一软,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我想这是在哪里呢?房间装潢高雅华贵,没有丝毫的俗气。

贵宾房的男人坐在旁边,问:好点了吗?我说:我怎么了?他说:也没什么,突然间就晕过去了,是情绪太激动了吧。

我问他是怎么追上我的。

他说:我刚开车从车库出来就看见你往门外冲——在哪里穿成你这样的女人可太少了。

我想喊你,但是隔得太远——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你坐的车——你在躲谁呢?我别过头去,眼泪哗哗地下来了。

他说:如果你愿意就留在我这里,反正我一个人住,空房间多得很。

这个男人的宅邸确实豪华,在郊区,有室内和室外两个游泳池,还有温室和花园。

但我并不惊讶——能在那个店里开长期包间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有权势的人物。

可是他一个人怎么打理这么大的房子呢?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不过你住在这里,我就没让他们来——我想你不大愿意让别人知道你在我这里吧?他说。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估计是他专门用做从外面带女人回来时的寻欢场所。

由于我身上不方便,差不多一个星期他都像个绅士一样,连我的手都没碰过,在第六天的晚上,他问我:今天我能到你房间里去吗?我说:我从来都没锁门。

他笑了笑。

晚上他来了,一片漆黑中他像火山似的压在我身上,炽热的身躯和粗重的呼吸。

他咬着我的耳朵,喘息地说:我真是憋坏了!今天终于可以了——我任凭他把我剥光,分开双腿迎接那根粗大的鸡巴。

他迅猛地就插进来了,然后不顾一切地剧烈抽动,我的阴户里立刻响起一片水声,我的尖叫兴奋而惨烈,很快地达到高潮,在他的身下瘫软了。

他轻咬我的乳头问:还要吗?我搂着他柔声说:要……他在我耳边吹着气,低声说:我真喜欢你下面,又湿又热……我也喜欢……我低声说,你很好……我喜欢你留在我里面……留在里面,别走……他拉开了床头灯,温和的柔光下我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上细密的汗珠,我轻轻抚摸着,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前胸——我饱满白皙的乳房,即便是平躺着,也是圆圆的、鼓鼓的,粉红色的乳头娇小玲珑,他俯下身来放肆地亲吻着,然后从我的阴户里抽出身来。

我微微地吃了一惊。

激情澎湃的阴户突然失去那热烈膨胀的肉棍子时发出了唧咕一声轻响,噗噗地排出了一串气体,仿佛是不满的抗议。

他坐在我的胸口,我仰望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心底漾漾地涌起了一种酸楚,以及一种近乎卑贱的渴求。

我不禁闭起了眼睛呻吟一声,想起了那个被乳房朋硕的女人压在身下的处女,那个刚从口袋里拖出来的要被轮奸的处女,当她仰望着那女人淫荡的脊背时她会想什么呢……你在想什么?他低声问着,双手捧起我的乳房,一面在深深的乳沟里来回抽动他的阴茎,一面用拇指撩拨着我的乳头。

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我看见自己迷离沉醉的表情,白嫩的皮肤渗出了微红。

他的皮肤也是微红的,那是血脉贲张欲乐的结果。

我也撩拨着他的乳头,他笑了,再次问:你的表情好奇怪……你在想什么?我在想我是一块白绫,铺在你的床上……我喃喃地说,你就在我身上强奸了一个处女,她的血就把我染红了……然后你又强奸了一个处女,她的血又把我染红了……你强奸了很多很多的处女,她们的血把我染成了一块红绫……你把我放在水里洗,怎么洗都洗不白了,最后我成了这样的粉红色。

然后你强奸我,就是同时强奸很多很多的处女,同时听见她们在你身子底下哭泣求饶……如果我向你求饶,你会不会饶过我呢?由于汗水的滋润,我的乳沟间也发出了类似阴户里的水声,他的臀部紧压在我的胸口前后摩擦,阴茎抽动着,深红色的龟头从两个乳房间探出来,直顶到我的脸上。

我从没做过这样的游戏,着迷地看着那龟头。

那形状很像蘑菇,但是蘑菇哪里有这样热烈凶猛呢?还是像某小而残忍的野兽吧,光滑的,易怒的,噬人的,能钻进阴户里把女人一口一口咬死……我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充血钲亮的龟头,又热,又软,又硬。

他向前把龟头送到了我的唇边,但我别过头去表示不要。

他笑了:我为什么要强奸你?我要让你自愿和我上床……他喘息着再次分开我的双腿,那野兽钻进我的肚皮里开始咬我了。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在我耳边兴奋地说:喊出来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高高低低地盘旋着,没有节奏也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阴户里又酸又胀,我在颤抖,在抽搐,不自觉地把胯部努力地贴近他的小腹。

他猛地把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我的屁股被他提起来了,他的野兽对着我的洞穴狠狠地冲进去,一口一口地咬着我柔嫩的肉,他咬得那么凶狠,却又那么舒服,我尖叫了,我的阴户也尖叫了,一面喷出淫水,一面嗤嗤地排气。

他停下动作盯着我,我也盯着他。

他又低头端详着我的阴户,那吮吸着他的阴茎的嘴,那紧含着他阴茎的阴唇。

他深吸一口气,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肿胀的阴部,然后用指尖捻着我的乳头,那是很温柔的酷刑,有电流从我的乳头传到阴户,阴户里又漫漫地流水了。

他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扭动。

狠一点,狠一点……我低声企求。

于是他猛地俯冲下来,我连呻吟也发不出,只在喉咙间闷闷地响了一下。

他的眼睛里闪出残忍的光芒,双手狠狠地抓着我的乳房,像是要把它们捏碎一样,肉从他的指间挤出来。

他说:要吗?我要我要!我颤巍巍地说,心里有着女奴受到君王临幸般的甜蜜的惶恐。

他是我威猛健硕的君王,我只是个卑微的女奴,终身的荣耀不过是用肉体满足他片刻的发泄。

发泄,只为了精液喷射时瞬间的舒服,奴仆们在广阔的国土里为他搜寻美丽的处女,不管她们如何费尽心机地逃避躲藏,最终都被捕获,送进后宫。

在这里她们不再是人,只是为了一根膨胀的阴茎而收集起来的美丽的阴户,为了一根鸡巴的快乐而等待强暴的屄。

她们被洗剥干净,捆住了双手,匍匐地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后臀,露出她们未经碰触的的下体。

成千上万新鲜的屄就这样裸露着,在失宠的陈旧的屄的怨恨里,等着君王的挑选。

我也在她们中间,混迹在这一堆鲜美的肉中,在无数完美的乳房和大腿间,我只是一只真实的屄,没有羞耻也没有感情,只有欲望和淫水。

君王来了,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手中握着的权杖是勃起阴茎的模样,龟头是一颗深红色的宝石,火一样烧着……君王来了,他在这屄的海洋里徜徉观望,看那些洁白美丽的屁股中裂开一道小小的缝,那像奇异的花,有两片白而圆的花瓣,小小的红色的花蕊,花蕊周围还有鼓起的肉丘和蓬松的毛发。

他选中了一朵花,他用那阴茎样的权杖点了点我的阴户,红宝石的龟头顶在我的洞口,火热的,也是冰凉的。

我颤抖起来却无力反抗,因绝望和恐惧竟感觉不出绳索勒进肉体的痛苦。

奴仆们利落地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我只是一只屄,仰望着威猛健硕的君王,现在才看见君王就是一只勃起的阴茎,有着紫红色的锃亮的龟头,不顾我的哭泣和恳求,撕裂我的处女膜,就像是把花蕾一瓣一瓣地掰开,每掰开一瓣花瓣,花蕊间就流出一些蜜,最后花蕾盛开了,湿漉漉,甜蜜蜜,汁液横流,血肉模糊,他才不管,只顾把紧凑的阴户捣得烂熟,最后把精液射进我的花蕊深处……射……射……我在自己的呻吟叫喊里听见自己神魂颠倒的絮语,眼睛像阴户一样湿了,流出泪水。

什么?他俯在我身上问。

我说射。

他说是的,我射了,看见我的泪水,惊奇地捧起我的脸问:你不愿意我射在里面吗?我依旧是在喉咙深处含混不清地吟:愿意……我太愿意了……泪眼朦胧中我幻想着被君王蹂躏的处女,强奸,一次又一次,她在床榻间几乎死去,而后宫里的女人们正一丝不挂地对着君王高大的雕塑顶礼膜拜,后臀高高翘起,洁白的花瓣间流淌着蜜汁的鲜红花蕊,那雕塑就是一只宏伟的阴茎,一片屄的海洋里耸立的伟岸的鸡巴……我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那个娇慵无力的美丽的肉体,乳房依旧是饱满挺立的,但是有青紫的痕迹。

他揉捏着我的腰腹,低头要吻我,我别开脸去。

你为什么不让我吻你?他说,你也不肯吻我的那儿?我微微笑:我从没吻过男人的那东西。

他把头埋在我的乳房间,问:还要吗?我问:你还能吗?他说:得等一下啦。

哎,三十多了,不像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射掉了马上又能起来,那时候一晚上能要五六次。

他侧身躺下,微笑地看着我,阴茎软软地垂着。

唉,他说,要是我们俩的年龄掉过来多好,你三十几,我二十几,都是最猛的时候,那我们就一口气干到天亮!我笑了笑说:我想不出和一个比我小十岁的男人做爱是什么样——我喜欢年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体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技巧和感觉。

他比你大很多吗?他轻轻地问。

我想起来我曾告诉过他,在和他上床之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是的,他比我大十岁。

我也轻轻地,闭上眼说。

你很喜欢他?他问。

不知道,也许吧。

我说,我和他在一起十年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才十六岁,那时候他也很能折腾,整晚整晚地要,一直要到天亮。

所以那时候我很怕和他上床,我干不了了他还要。

所以他常常要了我以后又去干别的女人……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幽幽地游走,问:现在呢?现在吗,他还是要别的女人,而且要的越来越多。

我叹了口气,我不在的时候他就和别的女人上床,开始是一个,后来是两个,三个,现在他总是同时和七八个女人一起搞。

你居然也同意?他惊讶地问。

我介意什么?我懒懒地、冷冷地答,现在我不也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吗?他啊了一声,沉默良久,问:那你是和他赌气才跟我上床的?我不知道!我闷闷地说。

那你跟我上床后悔吗?他紧接着问。

如果后悔,我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我说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他很高兴地笑起来,手指顺着我的脊背慢慢地滑到我的臀部,渐渐地探向大腿间的部位去了。

我继续闭起眼睛享受着这挑逗,幻想中的君王会采用哪种体位呢?你的表情很好看。

他说,你又在想什么呢?我闭着眼笑:我在想你是一个君王,我是你的女奴,被你强奸了。

哦?他说,你又在说这个了——你喜欢被强奸吗?我喜欢被很强悍的人征服的那种感觉。

我说,心甘情愿。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活动得越来越放肆了。

他说,是啊,你好像不是很主动——那么,我是怎么强奸你的呢。

就这样!我微笑着张开眼说,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也不顾我的死活,用力地干。

他压到了我的身上,膨胀的阴茎顶在了洞口。

他问:是这样?我点点头。

他的身体是那么沉重,如果不是在床上,这样的挤压想必会很难受。

他把阴茎往我的阴户里送。

但是我下面没有水了,干干的,有点涩,有点痛。

他用手扳开我的阴户,龟头在洞口来回摩擦,他说:如果我是一个君王,我不会那么粗暴的——我一定会很温柔地爱你。

不——不!我说,不要那么温柔,狠插进去,别管我……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捅进来了。

那真像是一把刀插了进来,我浑身颤抖地吸着气,感觉那利刃入肉的锋利和冷酷,好像我从来没有长过阴户,是那把刀硬生生地在我的大腿间劈开了一道裂缝。

所谓强奸处女就是这样吧,活生生地撕裂她们完满的肉体,用阴茎在她们的肉中创造出一个阴户。

是的,我的阴户不是天生的,我是被阴茎创造出来的屄……在那粗暴的插入下我立刻湿润,他在我背上用力地耸动,每一下都重重冲击着我的阴户深处,他在一刀一刀地把那裂缝割得更深,一直到把我劈成两半为止。

我随着他的律动叹息着,表现出最谦卑的女奴的臣服。

他起身,并拉着我的腰,让我摆成马趴的姿势。

我低着头,看见自己两个圆润的乳房悬在空中,长长的头发散落到床上,像发情的母兽。

我想起那些在春天里等待接种的母猪,浑身白净,尾巴下的部位肿得高高的如同一个大馒头。

而现在他正轻轻地揉着我阴户周围的肉,想必那里也因肿胀而格外诱惑。

 ; ;(八)真是太美了!他低声说着,再次慢慢插入,一直顶到最深处后又慢慢地全部退出来。

然后他再次掰开我的阴户,轻柔地插进去。

他就这样极其温柔地干着,房间里一片寂静,不像刚才那样充满喘息呻吟叫喊以及肉体撞击的劈啪声,但这另有一番情趣,这种缓慢的动作使最细微的感觉都非常明显。

我看见自己的两个乳头在轻轻颤抖,阴户里胀胀的,酸酸的,那些丰富的神经比平时更敏感。

接着一种搅拌黏液的声音响起来了,他用指尖沾了沾,说:呵,这么多水啊……由于湿润阴茎很容易就滑进去了,等他一拔出来时,我的阴户里发出一连串排气的声音,卟卟卟……在安静的房间里,这两种声音格外响,听起来格外刺激。

我细细品尝着他带给我的每一点感觉,洞口被撑开了,龟头探进来,然后一整只阴茎填进阴道并向深处塞去,这时候他来回轻轻摩擦两下就更让我浑身酸软,湿淋淋地流出水来,然后他把阴茎往外拔,被撑开的阴户恋恋不舍收拢来,给那大鸡巴造成一种被吮吸的感觉,他吸了一口气,显然也是舒服极了。

在这样的温柔里阴户很快就满足了,我觉得下身的肉酸得都快麻木了。

够了。

我说。

够了吗?他俯下身来一面吻我的背,一面握住我的乳房,不等我回答就突然猛烈抽动。

我魂飞魄散,还来不及叫喊出声,阴户里就淅沥哗啦地泄得一塌糊涂。

刹那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回过神来时才听见自己在惊惶地尖叫,但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松开我,我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又气又笑地看他,他为最后恶作剧的成功也很得意地看我,阴毛阴茎都像水浇过一样湿。

我们相拥而眠直到天光大亮,看看表,已经是中午了,厨房里倒是有不少材料,午饭很容易就完成了。

然后他衣冠楚楚地出门去,告诉我在屋子里只管随便,等他回来。

我拨了一个电话,等了很久才有人接,一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喂?同时还传来很多女人调笑的声音,电视的声音。

我慢慢地把听筒放下了。

我觉得疲倦,回房间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偌大的房子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是晚上玩得过了头,困顿的感觉迟迟不退,我在浴室里用很热的水洗了个澡,皮肤被烫得发红,依旧是昏昏欲睡。

他不在,我又不会在别人家里太放肆,所以无聊之极,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堆满水果,还有胡萝卜、番茄,我挑了一些出来洗干净,切成丁,放进一个玻璃的大碗里,和着沙拉酱搅拌。

这时门外传来了泊车的声音,片刻后他进门了。

嗨!他说,并递过一枝红玫瑰来。

啊!我说,太漂亮了!但是我满手的沙拉酱,没法接。

啊——他把玫瑰插在我的头发里,说,你在做吃的吗?太好啦!我要尝尝!他说着上前来就搂着我的腰,灵巧地把手探进裙子里去。

讨厌——我喊了一声,忍不住笑了。

他弄得我很痒,别——别——我笑得喘不上气。

好,不逗你了。

他说,却已经把我的内裤褪下,然后蹲下身在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

啊——我不由失声叫起来,想要阻止他,又怕手上的沙拉酱把他那身昂贵的西装给糟蹋了。

他把我的裙子也拉下来,却笑着说: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他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这下我什么也干不了了,在从下面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下,只剩闭着眼呻吟的份儿了。

他的舌尖在我的阴户上一碰,我几乎要跳起来,他顺势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桌上摆着杯盘碗碟,他用手一挥,那些漂亮的瓷器就乒乒乓乓地掉到地上去了。

我不由得又是啊的一声,很是惋惜,他却只顾着分开我的大腿,去品尝我的阴户。

我一个下午都在想你!他因为气喘和兴奋话语很含混,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味道!我躺在餐桌上确实像一道大菜。

我闭上眼,敞开双腿,感觉到他的头发拂着我的大腿根儿,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难言的温情,快乐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把我的阴蒂含在嘴里吮吸着,又轻轻地咬那一小点极其敏感的肉。

有一点点痛,但更多的是阵阵几乎能让我昏过去的电击般的热流。

我几乎忍不住要小便了,低声惊呼着:别这样!我受不了!他向下吻着我的大阴唇,依旧是把那细嫩的肉含在嘴里轻吮轻咬。

我不禁把双腿夹紧,他重重揉搓着我的大腿,最后把舌头伸进阴户里去了。

我没想到男人的嘴能比阴茎更刺激,那些轻巧的舔舐、吮吸和咬啮引起一片洪水泛滥。

太舒服了!我呢喃地说着,渐渐地渴望起更粗暴的动作来。

他抬起头,身体向我压下来,他吻我。

一瞬间我心里跳了一下!他吻我!他在吻我!我有一种失贞的感觉,十年来只有一个男人碰过我的嘴唇,而现在他也在吻我!但是我已经麻痹了。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及时地躲避开他的嘴唇。

那就吻吧!你已经操过我的屄了,再让你吻吻我的嘴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个一心渴望被君王强奸的女奴不正是我自己吗?强奸我……强奸我吧……我在他热烈的吻里断断续续地说。

嗤嗤两下,他撕裂了我的衣服,就像在餐桌上撬开牡蛎,或剥开龙虾,雪白粉嫩的肉在眼下一览无余。

他一面吻我一面解开裤子,西装的面料是柔软温和的,纽扣却是又冷又硬,在我的皮肤上摩擦着很是疼痛。

但我并不抗议——要被强奸的女奴有什么资格提意见吗?他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我尝到一种浓烈而鲜美的味道——那是我的淫水,然后他那美丽温暖的阴茎生龙活虎地插进来了……我想起了牛奶桶,那些放在桌子上供客人们免费享用的女孩。

有时候我会坐在吧桌后看她们被不同的客人们反复使用,现在我和她们一样躺在桌子上并为一根不安分的鸡巴提供安抚。

我明白那个色情与暴力的天才为什么要把牛奶桶放在桌子上了,操一个桌子上的屄有和在床上不一样的快感,不用脱衣服,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行,简单得就像是强奸,真是太快乐了!强奸我强奸我……我在他的耳边催促。

他猛力地把我翻了个身,不等我稳当下来就疯狂插入。

他用力揉着我的阴蒂,掰开我的阴户,我就在近乎疼痛的快感中达到高潮。

他用一个小酒杯接着从我阴户里流出来的汁液——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然后倒在那碗水果沙拉里。

他把那碗沙拉扣在我胸前,然后低头舔了一口说:味道很好啊。

真讨厌!我笑着低声说,看那凉凉的腻腻的沙拉摊在乳房和小腹上。

我来喂你。

他说着咬起一小块凤梨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又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和他缠绵地吻了许久。

让我再来做点饮料吧,你喝酒吗?他拿出一瓶XO,对我晃了晃,让我像开始那样臀部放在桌沿上,双腿大大敞开。

他把瓶口凑近我的三角区,酒杯放在我的阴户下,让酒顺着我的阴部流过,落进杯里。

我为这恶劣的游戏笑起来。

他又让酒顺着他的阴茎流下——这杯酒是给我的。

我看他那真丝面料的西服,那是真没法要了,又是汗又是酒又是沙拉酱。

他满不在乎地脱了衣服,赤裸裸地压到我的身上来,由于沙拉涂了我满身,两个人都滑溜溜的。

我俩同时大笑起来,然后玩笑地相互舔去对方身上的食物。

我们就赤裸地一起做晚饭,一面做饭一面做爱。

我在切菜时他就从后面捅进来,结果我的菜切得歪歪扭扭,大小不匀;他炒菜时我也从后面抱住他,一面用乳房在他背上按摩,一面握住他的阴茎,于是菜都烧糊了。

最后我们用微波炉热了牛排和汉堡包。

他坐下来,把我抱在怀里,阴茎插进我的阴道,我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我们就用这种姿势吃晚饭。

等晚饭结束,天也黑尽了。

现在我们到床上好好开心一下吧——他说,你肯用嘴给我做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含笑地点了一下头。

他把我带到他的卧室里去,而不是像昨天一样在我的房间里。

我们先到浴室里洗去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用淋浴,他用盆浴。

等我洗完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他说你到床上等我,然后泡在浴盆里接听。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想要欲乐时等一分钟都觉得很长。

我躺在他的床上,Kingsize的床,真丝的床单,蓬松柔软的枕头,黯淡的灯光,正对着床摆着电视和音响,屏幕上一对男女正在交媾,女体在男人身上浪荡地扭动。

由于他在打电话,我按了静音键,不然音箱里传出的声音是很细致很逼真的。

他来了,阴茎是软的,想必是电话打得太久了。

我微笑着在床上伸展四肢,他一步跨上来,分开双腿,跪坐在我的前胸,柔软的阴茎垂在我的嘴边。

他用龟头碰碰我的唇,我迟疑了一下,张开嘴,由他把阴茎塞了进来。

凉凉的软软的一小条肉,但极有弹性……他大大地喘了口气:太舒服了——太舒服了……我用舌头逗弄那条小虫,这受了惊动的野兽暴怒似的膨胀起来,我的嘴容不下了。

他在我的嘴里抽送着,龟头顶到我的喉咙。

我觉得很不习惯。

你果然不太会用嘴。

他说着把阴茎抽出来:你别用牙,很痛的!我笑了: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用嘴做,谁叫你硬要塞进来?你和那个人也没用嘴做过吗?他问,把火热的阴茎在我脸上轻轻擦着。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探究我和那个人是怎么做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我说:是啊,他搞别的女人花样百出,但和我上床只干我那儿,只不过会换很多姿势。

我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地用舌头舔着龟头,然后一路吻下去,吻到他的阴囊上。

显然他觉得很舒服,为此我也很高兴。

正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

天呐——他说,低头看我,并没有要接听的意思。

接吧。

我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又不会凭空消失掉。

他叹了口气,拿起听筒,然后靠在床头坐着。

我帮他在背后垫了个靠枕,这样坐会舒服点。

他微笑着做了个感谢的表情,又指指自己的下面,眨了眨眼。

我俯下身去,再次把他的阴茎含在嘴里,正听见他对电话那头笑着说: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啊……现在旁边就躺着个极品美女……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在笑,显然不相信。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抚摸我的脸庞。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也望着我,一脸恶作剧的笑容,嘴里嗯嗯地和那边说个不停。

然后他的脸渐渐严肃起来,手也停止了动作。

我想他现在不需要任何打扰,于是笑着指了指门,示意他我到外面去了。

他点点头。

卧房外是一个小小的座厅,很私人的空间,充分显示出一个单身贵族高雅风流的品位来。

有肖像画和某种牌子的雪茄。

令我注目的是一张照片,他和一个美貌高贵的女人。

很久以前的照片,他们都年轻而活泼。

他出来了:Sorry,久等了。

他站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照片,说:这是我和我前妻,刚结婚的时候照的,刚才就是她打电话来。

我说哦。

他等了会儿,见我不发问,咳了一声说:你对我真是没有好奇心!我说:一个女人打听太多了会让人讨厌的,再说我们……你们……我喜欢你因为你有时候很像她。

他说,表情举止都很像……他叹气说:我和她离婚是因为她不能生育,还有,她在床上很冷淡……我还是不吭声。

他很温柔地吻我,吻了很久,很缠绵,甚至很恩爱。

然后他捧起我的脸凝视着,低声说:有时我真不相信——你是这样完美,太完美了——你真的是一个人吗?而我又是不是真的遇见你了呢?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苦楚。

我想他看见我的眼神里也一定有一种苦楚,或者是我自己的,或者是反射他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轻声问。

我笑了笑。

他抱着我,微微摇晃着,仿佛在哄一个婴儿入睡。

他说:我知道——你不高兴了——因为我说你像她。

我淡淡地说:我没有不高兴,我也不完美。

你喜欢小孩?很喜欢。

他说,我以后想要个男孩,再要个男孩,再要个女孩……女孩要长得很漂亮,等她长大了,走在街上所有人都得回头……我说:以后?他说:是啊,我马上又要结婚了。

我说:恭喜了。

他一言不发,突然把我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他把我放在床,然后压上来,但他的方向和我相反,所以他的阴茎垂在我的唇上,而他的头埋在我的大腿间。

他剧烈地吮吸着我的阴户,我则把他深红色的阴茎吞进嘴里。

我突然有一种很想哭的感觉。

欢爱的刺激远不如以前来得强烈。

我只想抱着他,很温柔地抱着他,抚摸他的肌肤和头发,至于他要不要和我做爱到在其次。

他转过身,用肘部支撑着身体,在进入我的同时紧紧抱着我。

我们双方的私处都受到唾液的充分滋润,他悄悄地就滑进去了。

他的头埋在我的肩上。

我们是真正的耳厮鬓磨。

他的臀部在我的双腿间剧烈运动,我咬着他的耳朵,隐忍地不发出呻吟。

他停了停,支起身来,慢慢地、温柔地抽插。

我抿紧了双唇,不管呼吸有多急促也不张嘴。

他探究地看着我,他的下身在我的下身里摩擦,可我们俩的神情倒像是遥远的陌生人。

我们也确实是陌生人,只是我们的私处熟悉对方的私处。

我向下看去,看见自己隆起的饱满的乳房,在两个雪白的肉丘间展开的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的激烈正急剧地上下起伏,长圆形的肚脐像一只妩媚的眼睛横在雪地里,然后是一丛美妙的阴毛,深红色的的阴茎在那下面进进出出,粗壮而湿润。

他忽然笑了:她知道我从不把女人带到这个房间里来,所以她不相信刚才我说的。

你骗了她,觉得开心?我问。

那倒不是。

他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我们的下体,出出进进。

他说:我还没和她离婚的时候也搞过别的女人,我说过了,那时候我一晚上要五六次。

她知道她不能满足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了。

后来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就不搞了。

我也不太在意她能不能生育,但我家里人很看重这个。

所以我们离婚。

我也是被迫的。

进进出出,滑滑的水声,唧咕唧咕,蓬松的阴毛因为压迫都紧贴在肉上。

我们就这么平静地干着,同时平静地谈论他的前妻。

我说:那还是你不想要她了。

他笑:也许吧,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管感情多么深,不在床上干点什么,感情也会淡下去的。

而且,我必须要小孩,我需要继承人。

我把腿大大地敞开,夹着他的腰,叹息一声:可惜我看不见下面。

他说:这个容易啊,你等一等。

他拿来一个数码的照相机,让我分开双腿,对着我的阴户照了一张,然后给我看。

很清晰的图片,我看见了一片潮湿的绯红和闭合的肉褶。

他把阴茎插进来,又来了一张。

这样旁观自己的阴户,我不禁笑起来。

还有呢!他说着用摄像功能拍下一段动作,再递给我看。

我忍不住大笑了,闭起眼来说不看。

他把相机插在电视上播放,然后要我趴在床上,正对着那进出的内容。

我的面前是实况转播,下面是正在进行。

但我真是第一次这样切近地看见自己的阴部,索性看个大方:因为那阴茎的动作,她肿胀得真不像话,说她像花,到不如说是两瓣熟透了的橘子,当然比橘子柔滑细腻,那样子确实能引起人狠咬一口的欲望。

当阴茎拔出的时候,洞口里的一些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一滴淫水正顺着洞口边缘流出来,蜿蜿蜒蜒地顺着肉,流到画面外去了。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阴户,然后送到我的嘴边,他的手指上湿淋淋的都是汁水。

我很合作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他拔出阴茎,把我的头拉到他的胯下,用龟头轻轻在我唇上抹了一圈,仿佛在给我上口红。

然后他说,舔!从我阴户里拔出来的肉棍子多了一种腥臊之气,那是和他那兴奋的命令口吻相符的味道,就像生鱼片上应该蘸芥末一样,强奸就应该是粗暴的。

我顺从地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液体,电视的画面还是那肉棍子在我阴户里出入的场面,这好像是有两个我,正同时服侍着一个君王。

他突然把我推倒,然后射精。

几股乳白色滑溜溜的黏液喷在我的乳房上。

他每射一下就闭着眼低声喘息一次,我饶有兴趣地看他那餍足的表情,那是我的功绩。

精液在我的胸前很快地变透明。

他用手慢慢抹着,像在帮我涂护肤霜。

我想起一种说法: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

但女人殚精竭虑地美容到底又为了什么呢?别生女孩。

我凝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说,千万别生女孩。

那手指停顿了一下,又在我的乳头上划起圈来。

为什么?不管多漂亮的女孩,到头来都是睡在男人身下的——你能忍受你的女儿……我看了看他,不说了。

(完)他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说:你对自己的生活有意见,当女人有什么不好呢?会被强奸。

我说。

他笑了笑,把数码相机交到我手里,示意我把刚才那些图片都删除掉。

他是个谨慎而体贴的人,这样的东西万一落到第三个人的手里,对双方都是莫大的威胁,虽然刚才他并没有拍到我的脸。

看着这些图片,我心里突然觉得恶心,非常恶心,那些毛发、肌肤、器官和气味,无一不恶心……并不是只有女人才会被强奸,也并不是只有身体才会被强奸。

他用说指了指我的头,说,哪儿有真正的自由呢?谁能真的随心所欲地生活呢?我们不都在比自己更高一级的人强迫中过活吗?我抱着那个数码相机,恶心之中,那外壳冰冷的金属质感远比温软的肉体可爱。

我笑了笑:做个男人,至少身体不会被强奸。

哦,那到也是。

他点头,那么,就让我们被别人的强奸中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吧。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五张女人的照片摆在我面前。

年轻漂亮的女人。

我的未婚妻的候选人。

他说,看谁顺眼,你挑一张。

我用下巴摩擦着相机,笑了:这算什么?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

他说:我不过是为了要个小孩才结婚的。

这些女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门第家世都相当,模样也都说得过去。

我只要结婚就行了。

要真说上床,我到愿意和你在一起。

我心里动了一下,说:我在这里住得够久了,我想明天也该走了……他怔了怔:如果我约你,还愿意吗?没问题。

我说着,心里琢磨了一下,约他在某天还是在他的贵宾包间见面。

他笑了,又跨到我的身上来。

我说:啊,不,我想睡了。

等到我和他约定见面的那天我提前到了店里。

女侍们看我的目光又敬又畏,同时又有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我知道在我离开的日子里,她们过得一定不轻松——她们的老板,我的天才,是个很会迁怒的人。

我的房间门是虚掩的。

我轻轻走进去,卧室里有男女交欢的声音。

我早料到是这样的场景了,那简直是个铺天盖地的人肉战场,我略略数了一下,至少有十个女人在这屋里,每一个都精光赤裸,而那个天才正干着其中一个——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

其他女人一看我进来,都停止嬉笑,站起身一个接一个地溜出去。

天才继续干着那女孩,说了一句:你来啦?女孩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泪水。

她憔悴了许多。

我想起自己十六岁的时候也是在很短的时间里憔悴下去的。

在我凝然注视中他放开那女孩,女孩立刻跳下床,仓皇逃去。

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的胸前有烫伤和鞭伤。

我不在,你过得好像比以前更滋润了?我问。

你还在生气?他说着上前要摸我的脸,我别过头去。

好吧。

他说,我去洗一下,然后干干净净地来给你赔罪。

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响起来了。

我看了看表,离贵宾房的约会还有一个小时。

足够了,我想。

他出来了,用白色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我坐着看他。

他走到我身边,问:这一阵子你在哪里,我到处找……我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我说。

他笑了:你骗我——你不会那么做的。

你还在生我的气?我说:我要不生气,那也太贱了。

你愿意你床上的人很下贱吗?哦!他说,看来今天你愿意和我上床了。

说完他就来抱我。

我看着那张宽床显出很不高兴的表情。

他会意,把床单扯掉,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换上。

我就安闲地在旁边看他做这种琐碎的事情。

行了!他说,我都亲手做这些事了,你还不满意?我看见他胯下的器官已经挺直了,翘在半空仿佛一个在敬纳粹礼的盖世太保。

我还是冷冷的神情。

他走到我面前,单膝跪下:还不满意吗?这个举动出乎我的意料。

我想到底不要把这个很危险的野兽逼得太绝,于是微微翘了一下嘴角,算是在笑。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他说,压了下来。

干净的床单有很清新的味道。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他吻上来。

我搂住他的头颈,细细品味着这个精通各种技巧的野兽能带给我的官能的快乐。

习惯性地我分开了双腿,当一个女人仰躺着的时候,感觉到双腿间夹着什么东西是件舒服的事。

我们的舌头纠缠着,迎来送往像两个交战的妖怪。

就算是憎恶,就算是不能原谅,可我还是迷恋这份快乐和欲望。

这些天我真是太想你了!他喘吁吁地说,你居然一走就没了消息,真是气死我了!真的吗?我娇俏地问,你真的想我吗?他揉着我的乳房:我真的想——我真的想强奸你!那为什么还不动手呢?我依旧笑吟吟地问。

任何人都是有弱点的,他也是。

这见识过无数女人的猛兽,对任何淫荡举止都不动心的猛兽,依旧是受不了我半点的挑逗。

他只管把那赤练蛇塞进我的小腹里来,但他的七寸一定还在我手里。

他果然暴躁起来,撕裂我的衣服,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同时用力地捏着。

我笑起来,我越笑他越激动,俯身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

我听见他的呼吸急促了,我的呼吸也同样急促。

他揉着我的阴户,然后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我低声惊呼。

今天是我很特别的时期,我那里很滑很热。

他当然感觉到了。

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那一点,我迎合地挺起腰示意他我很喜欢这样。

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扑上来,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里。

狠一点狠一点!我催促着,因为下面过于湿润,即便他的阴茎很粗大,我几乎也感觉不到什么动作了。

他显然比我舒服,一面吻着我一面说:你下面又紧了,我们有十几天没做了吧,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弄宽松了!我吃吃地笑。

他把我翻了个身,侧卧着,一条腿在下,一条腿高高地架在他的肩上,这样他就能清清楚楚地欣赏自己的肉棍子如何掏弄我的阴户。

这个姿势确实刺激,他往里送了一下,我叫喊起来,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我浑身颤抖,几乎受不了地舒服。

我本能地挣扎,他死死地搂住我的腰不许我改变位置,然后一下一下狠撞着我的阴户深处。

我不知道自己的叫喊是哭还是笑了,在他的撞击中近乎要失去知觉。

这个天才到底精通女人的身体。

他快意地欣赏着我在他的攻势下狼狈不堪的挣扎,问:喜不喜欢?喜不喜欢?他每问一声就往里顶一下,我又惊又笑地喊:别——别——要死了——他变了个姿势,把我的双腿架在肩上,我的身体蜷起来,阴户正洞张地对着他的脸。

这个样子对我来说很有趣,他的位置如果有些微的差池,我就会觉得洞口有被撕裂的疼痛。

但这个样子我通常会觉得愉快,因为刺激非常强烈,我甘愿冒着疼痛的风险让他用这个方式来干。

他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我体内的肉壁,然后猛地往里一杵,我就不自觉地惨叫一声,叫完了我说好舒服,太舒服了,再往里面一点,使劲一点啊……好啊,看我们今天谁能干倒谁!他说着又把我翻了个身,好像把一个煎饼在锅里烙来烙去。

我又吃吃笑起来,我想起了电热棒,插在插座上几分钟后就把一整壶水烧开了。

我觉得他那玩意儿就是个很棒的电热棒,插在我充满液体的阴户里,几分钟后就把我烧开了。

我马趴着,这是我和他最常用的姿势,我想起不久前和那个贵宾房的男人也这么干。

这个姿势最原始最淫荡,最能让人享受动物性的快乐。

他拉着我的后臀撞击在他的胯上,啪啪啪地响,还有嗤嗤的搅动沼泽泥浆的声音。

来啊!来啊!他说着,恶狠狠地冲刺,于是高潮来临,我用后臀摩擦着他的小腹,只希望那阴茎就插在肉里不要拔出去。

湿淋淋的东西顺着我的大腿淌下。

他吁了口气,抚摸我的脊背。

我妩媚地笑了笑,故意说还要。

他吻了我一下,看看表说:你先睡一下,等我回来好好地陪你开心。

他穿上衣服出去了。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这时候要去会晤一些重要的客人,这一去不到后半夜是不会回来的。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等他出门。

他一出去,我立刻起身到浴室,蹲在地上,等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来,然后匆匆洗浴,把身上弄干净了,换上衣服,到九楼的贵宾房去赴约。

那男人正等着我。

进门我们就拥抱在一起,热烈地吻。

他利落地脱去我的衣服,我也利落地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躺到床上。

他还想先玩弄我的阴户,我不让。

我怕他看出我刚和别人做过。

我紧紧搂住他,说:我要——我要——他不好违拗我的意思,很快插进来。

粗大美味的阴茎,我放荡地呻吟一声,挺起腰肢,任他急切地抚摸亲吻,他用力地抽了几下,也把我的腿架在肩上。

我伸手摸到他的阴茎,说:有点痛,往前面一点。

又是狠狠的刺激,又酸又胀。

他低头观赏着那肉和肉的摩擦,水响,排气的声音。

一切都那么相似,和哪个男人干不是这样呢?我迷离地揉着他的头发,说:抱我起来。

他把我抱起来,我挂在他身上,我的阴户挂在他的阴茎上,太美了!他龟头正顶在我那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

我搂住他的头颈,像个树袋熊似的在他身上扭动,他则把我的身体向上抬,然后我又落下来,重重地落在他的阴茎上。

那种刺激妙不可言,我的乳房就抵在他的胸上,两堆雪白的肉被挤压揉搓着,而阴户最深处最美妙地地方就在地球重力下和他的龟头相互冲撞,淫水泛滥,我们的唇舌还相互纠缠,一会儿他把我的舌头吞进去,一会儿我又把他的舌头吃进来。

最后他把我放在床上,大叫着射精了。

射精……我看着他健硕的身体因这动物的天性而震动,心花怒放。

阴户就像沼泽一样把男人吞没,我喜欢。

双臂酸软,我懒懒地躺着。

他问:介意我抽烟吗?我说随便。

他点了一根雪茄,呼出一口青烟,然后爱恋地看着我,好像第一次看见我的肉体一样新鲜的表情。

他吻了吻我的乳头,假装要用烟头来烫我的样子。

我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他笑着来咬我的嘴唇。

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问,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处房子……我默不作声地看他。

他点点头:啊,当然,你现在肯定也不缺房子不缺钱,那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问: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什么吗?那当然!他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迷恋过哪个女人,你现在要我娶你没准儿我都同意了。

我用手指着天花板划了个圈:好啊!你把这里毁掉,把这个店封了,我就跟你在一起!他惊讶地看我:为什么?因为我恨!我恨这里的一切!我笑着说,我恨死这里了!他静静地凝视我,再问:为什么?因为他强奸过我。

我说,这里的老板,这家店的主人。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他的女人。

我早该想到,你出现在这里,又只碰过一个男人,早就听过传言说他养着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女人,真是名不虚传,我真是羡慕他啊……他为什么强奸你?我不知道。

我垂下眼,翻身背对着他,把头埋在臂弯里,那年我才十六岁,就是我生日那天,我上街买了条新裙子,墨绿色的,真丝的。

回家路上路过一家咖啡店。

也是鬼使神差,我从不喝咖啡的,那天一时高兴,又看店里装潢挺雅致的,就进去了。

我要了一杯咖啡,喝完了就出问题了。

不知道他在咖啡里放了什么,我手脚都不能动了,但意识还很清醒。

他就出现了,把我抱到一间屋子里,然后就强奸我。

我吓坏了,但是根本就动不了,也喊不出声音来。

他就把我在那屋子里关了一个多月,每天都来强奸我。

那时候我恨死他了。

但是我挣不过他,也没有死的勇气,然后就这么拖着,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习惯了,我就任他搞我了,再过一阵子,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再到后来,我就成了他的女人。

就这么,一过就是十年……他第一次强奸我的时候还录了象,到现在他要和我上床前,还会和我一起看那录象,一面看一面干我,还说真想再强奸我一次……那你还是很喜欢他吧?他说,十年,就算是仇人,就算是他强奸过你,你和他多少都会有点感情的。

男人女人只要上过床,只要不是太烂的人,都会很在乎对方,不然你也不可能就这么和他处了十年,他也不会就这么把你留在身边十年。

而且你那么喜欢被强奸的感觉,难道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吗?我不知道!我闷闷地咬着枕头说,我和他上床是一件事,我恨他是另一件事。

我也恨这个店,恨这里所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很讨厌的……他笑了:包括我?我说:我恨那些花钱就把女人当玩物的人。

可我没把你当玩物。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喜欢和你上床,喜欢和你在一起,这和这个店是另一码事。

说实在的,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法律是明文禁止卖淫嫖娼的,可你知道这个店为什么越来越兴盛吗?因为那些制订法律的人在这里都有包间。

你知道这个店每年给政府上多少税吗?你又知道他每年拿出多少钱打点上上下下的官员吗?他们舍不得封这个店。

除了这个店,他还插手房地产、股票、宾馆、超市、电信、石油……要封掉这个店,就是要把他接触到的这一大片地盘全封掉,可你知道这会牵涉到多少高层人物的利益吗?我不知道!我冷冷地说,我只知道他行贿、走私、贩卖人口,和一大堆的男人勾结起来,赚大钱,然后玩女人,而我恨这些!他笑了:我告诉过你,不是只有身体才会被强奸的——就算你恨,也必须接受。

如果我真的和他争斗起来,也许我的赢面大一点,但更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然后渔翁得利。

所以说……我偏过头来温柔地看着他,我们不会在一起。

过了一个月我再和贵宾房的男人约会。

他让我到他在郊外的豪宅去。

一辆车正从里面开出来,我看了看车牌号,知道他刚和重要人物会面。

他在门口迎接我,春风得意。

你的脸色不好。

他说,怎么了?路上很累吗?我笑了笑:是有点累,不过我很开心,你什么时候结婚?还早。

他说,正准备订婚仪式。

他把我迎到房间里,这次有仆人端上饮料。

我开门见山地就告诉他:我怀孕了。

他跳起来:什么!他冲上来抓着我的肩,紧盯着我的眼睛,目光震惊而欣喜:是我的?是我的吗?也许。

我说,上次我们见面,我是算好日子才去的,因为我也想要个小孩。

那天之后我没和任何人上床。

现在确诊了,我真的怀上了!他呆看着我:你真行!行!我马上取消婚约,然后我们结婚,这恐怕要好几个月,不过应该在孩子出生前办完。

我并不打算嫁给你。

我说,我来告诉你一声,只是因为孩子有可能是你的。

在那天,我先和他做过,再和你做——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看你们俩谁强一点。

可是如果孩子是我的,我能放任不管吗?他抓着我的手,一丝一毫不肯放松。

可是你上次已经拒绝过了!我说,我要求我们在一起的条件,你做不到。

你说过我们谁都不能真正地随心所欲地生活。

我也不想逼你和什么人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我很喜欢你。

我们之间有这么一段露水姻缘,我很高兴,只希望这么点缘分能结个善果。

反正都要被强奸,既然反抗不了,又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呢?你在报复我!他捧起我的脸轻轻说,你这是在报复我!我没有。

我笑了笑,我只是个女人,就像你说的,我只是在被你们这些男人强奸后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他怔怔地看着我,最后松开手:我现在后悔那天没有答应你——但现在再想抓住你已经是不可能了。

但是你要答应我,孩子如果是我的,一定、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负责的。

我还是笑了笑。

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任何人的,孩子是我自己的。

我永远不会把孩子交给他。

离开这个贵宾房的男人,我回到自己的房间。

现在是白天,店里还算安静。

我惊讶的是那个天才也在,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的女人。

他安静地坐在电视前,屏幕上有一个浑身瘫软的女孩子,表情是纯洁又绝望的,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但她并没有哀求,因为她无法发声。

镜头摄到她的眼神,迷离而痛苦,然后是她正在发育的乳房,很好看的形状,可爱的乳头,如果细心呵护,将来会有一对饱满圆润令人爱不释手的乳峰,然后是她的腰,平坦的小腹上长圆的肚脐,一片蓬松蜷曲的阴毛,最后是她的阴户,一只阴茎正狂乱地在里面抽插着,带起混着血丝和泡沫的淫水。

一个男人俯身吻她的嘴,咬她的乳头,然后压在她身上耸动着射精。

然后男人的手指掰开她的下身,镜头里是她被捣烂的阴户,男人的手指探进去,出来时上面涂满血水淫水和精液,一塌糊涂。

我熟悉的场面,那是十年前的我,还有我的天才。

他用遥控器后退,然后重拨。

我真想再强奸你一次啊……他低声说。

为什么不呢?我冷静地反问。

他笑了笑:你去哪里了?我又有一个月没找到你。

我怀孕了。

我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以后我不和你做了,反正这里女人多得很,你不会寂寞的。

他猛然回头:孩子是我的吗?我不知道。

我说,那天我和你上过床,也和另外一个男人上过床,是谁的,就看你们俩谁强一点了。

他古怪地笑了笑:孩子必须是我的。

必须……因为我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

什么?我震惊地看他,你说什么?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胯间:这里,我不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看见你到九楼去了,看见你进了别的男人的房间,一证实了你确实和其他男人上过床我就不行了。

这大概是老天在惩罚我吧,我搞的女人太多了,把一辈子能搞的女人都搞过了,所以现在不行了……那天我本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十年了,我们都已经在一起十年了,为什么不一辈子在一起呢?可是现在不成了……我蹲在他面前,解开他的裤扣。

是的,他的阴茎软软的,正对着我的脸,垂头丧气。

我张开嘴,把那一小条肉含在口里。

他从不和我口交,也不和我乳交和肛交。

他说这些事情他会和其他女人干,他只干我那里,因为他说我应该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那些女人对他邀宠献媚,但我是被他强奸的。

他轻轻啊了一声,但是没有勃起,依旧是软软的凉凉的一小条肉,死去的小兽。

我抬头看他,他也低头看我。

我们结婚。

我低声说,这样也好,你就不会去搞其他女人了。

他低声笑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上床呢?那你为什么要强奸她呢?我问,你总是说你这辈子只强奸过我一个人,可是你又强奸了那个女孩子吧?他抬起眉毛,显出惊讶的神情,最后大笑了:原来你在吃醋!你居然吃我的醋!这么多年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的,居然最后也会吃我的醋!就因为我干了她吗?没错,我是搞了她!因为我觉得她有点像你,所以对她才有兴趣!难道你从没发现,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很有情绪?为什么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同时要越来越多的女人到房间里来?因为我对她们的兴趣是越来越小了,我要越来越强的刺激才能做那事。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正常地兴奋,所以我十年来舍不得放你走!我这辈子只强奸过你一个人,因为只有对你,我才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搞到手,我怕你会被别人抢去了……现在好了,我再也动不了你了……你也可以离开我了。

你找的那个男人很不错,你去他那里吧……我们结婚!我喊起来,我还是你的,你只是太累了,以后你肯定还可以……但是你要放那女孩子走,如果孩子是你的,就算你为他积了点阴德!他疲倦地点点头:那个女孩子……她家里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不得已才到我这里来。

我把她的事情摆平了,她就留在我这里替我赚钱。

她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她也不愿意,但她不敢反抗我,她那个样子……但是也很没意思,她不敢像你那样恨我,不管我怎么折磨她,她都不像你,所以我一点也不喜欢她……他拿起电话,吩咐了几声。

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子来了,穿着刑具,战战兢兢。

他挥了挥手:你大姐替你求情,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女孩子愕然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

我说:你走吧,再也不要来了。

女孩子低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大姐……然后看着他说:谢谢老板。

她出去了。

我们俩呆呆地相互对视片刻。

我问:你想什么时候结婚?他说:你再考虑一下吧。

我说:我决定好了,不用再考虑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那你决定吧。

这事我听你的。

而且你放心,不管孩子是谁的,我会好好对它的。

不管孩子是谁的——我说,我一定要生个男孩儿,我不会让它像我一样,被人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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