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hl741q字数:6000(一)这个母有友人之母,同学之母,亲人之母的意思,并不仅指一个。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躺在床上,枕头垫得高高的,床前坐着一位端庄高贵的中年美妇,雪白丝质的细领衬衣,碎花掩膝长裙,保养的很好,秀美白净的脸上充满颐指气使的味道。
此刻正宠溺的看着我,一手拿汤勺正往我嘴里喂药。
眼前这美妇我实在不熟,但却认识。
高中开学的时候我见过一次,当时她跟许峰被学校领导们簇拥拱卫着,校长像只哈巴狗一样在前头引路,风头一时无二。
她是我同学许峰的妈妈,据说是在省里哪个部门挂着的巡查员。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峰他爸就是新上任的省委书记许昌高,位高权重的封疆大吏。
美妇喂完,用毛巾擦了擦我的嘴角。
我笑道:
“谢谢妈。”
美妇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打了一场架,脑子迷糊了,嘴倒是变甜了。”
看着这美妇起身出了卧室,我恋恋不舍的从那丰腴熟透的女体收回视线,眼里满满邪恶的笑意,哪还有半分之前装出的孺慕之情。
前几日之事,真如梦幻一般,我成了许峰。
事倒也简单,因为白芸芸,说起白芸芸,蓝海高校无人不知的校花,自然而然的被许峰盯上了,许峰毫无疑问的一个人渣。
把上手之后玩腻了转身就甩了,然后白芸芸被我盯上了,说实话,我实在没什么兴趣玩二手货,但白芸芸确实漂亮,我发觉的太晚而许峰下手又快,威逼利诱,砸钱送车,完全是以力破巧。
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完全不是对手,非战之罪。
当然随后,白芸芸很快就又被我把上了,玩腻,甩!二手货没什么珍惜的。
我觉得白芸芸的悲剧就再于她遇人不淑,首先遇到了许峰这个人渣,然后她又遇到了人渣指数明显在许峰之上的我。
由一朵清纯的小白花变成二手货,然后三手四手,最后破罐子破摔成为烂货。
事情本应该就到此为止,谁知道,许峰这货不知吃错什么药,又重新念起白芸芸的好来,一勾搭,此时的白芸芸早已水性杨花,登时又腻在一起了,然后我就悲剧了。
白芸芸心中最恨之人肯定是许峰,此外名列第一的毫无疑问就是哥哥我了。
前几日午休时,同桌跟我说有人找我,让我去天台,我去了。
接着,许峰搂着白芸芸出现了,身后跟着一堆跟班。
下面发生什么就不用说了,我被一堆人围在中间饱饱的挨一顿痛扁,混乱中,我跟许峰拉扯起来,我掐着许峰的脖子,许峰扯着我的头发。
这时,不知道谁使劲推了我们一把,我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随着许峰飞出了楼顶,砰得一声摔在水泥地上,差点跟许峰摔作个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很不幸我在下面做了垫子,当场升天,倒是许峰只是小腿骨折,但一直昏迷不醒。
当我醒来时,身体已换成许峰这身皮囊。
想不通的事我从来不会多浪费脑细胞,醒来的这段时间,这具身体已被我熟悉了。
长的有点小白脸的味道,完全不如我之前那具身体宽厚稳重极具欺骗性的外表,不过本钱但也雄厚不下于我本体,但也没什么抱怨的。
这数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是我这个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所能享受到的。
尤其是许峰的这个美母,简直是天生尤物,黑色长发平时盘起来,端庄高雅,胸前那对丰挺,高耸挺直,绷得纽扣紧紧的,似随时要裂衣而出,丰臀移步微摇,款款摆动,一双美腿丰嫩光滑,并在一处,丝丝入扣,偶见裙裾起伏间大腿惊鸿一现,白的耀眼,嫩如膏腴,那绝佳的身材哪里像个40多的女人。
我心中暗暗嗤笑许峰有如此美母不知享用,还去外面瞎玩,换做是我,定什么事也不做,就只做一件事,把这美妇夜夜抱在床上恣意爱怜,什么白芸芸黑芸芸,哪及得上眼前这美妇之万一。
恩,现在换作我了,哼哼哼。
不过,眼前这美母出身来历大的骇人,爷爷是开国元勋,父亲也是当权大谈国策之辈,兄弟姐妹不少个个身居要职,妈妈本身就是太女党,以前在四九城呼风唤雨,纵横来去。
还跟某位国术大师学了几分本事,腿功相当了得,待嫁做人妻,才消停了。
妈妈的婚姻完全是利益使然,强强联手,至于爱情,那是半分也没有。
自然一颗心全落在我身上,恩,现在起我就是许峰了。
妈妈对我是溺爱至极,这点,从我这几日的亲身经历便可体会。
生怕我磕着碰着,连饭都亲自喂,要知道妈妈向来可是被人服侍惯了的。
我躺在床上,眼神莫名,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妈妈已经帮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这期间,就看我手段了。
无声息中,我咧嘴一笑,诡异万端。
“妈,我来帮你吧。”
我抢过颠勺,说实话,老妈是娇生惯养惯了的,非要亲自下厨庆祝我康复,又逢保姆家里出事,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这几日的饭菜实在是那啥。
我自小苦惯了,做饭做菜是手到擒来。
看我游刃有余的娴熟模样,妈妈怪异的看着我,说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呵呵一笑,高深莫测。
“妈妈,以后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看着妈妈品尝着我的作品,露出赞赏的模样,我道。
“美得你,这些事有保姆做就行了,你最要紧的事情是把书读好,别整天在外面瞎闹。”
妈妈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扯开话题,
“这几天,怎么不见爸爸回家,现在有这么忙吗。”
妈妈哼哼两声,才冷笑道:
“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
吃完饭,我收拾着碗筷,老妈凑过来帮忙,看她笨手笨脚,摔盆子砸碗的架势,真想捏她的脸。
妈妈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坐在旁边瞅妈妈,只见美母斜倚侧身,玉体横陈,宽松柔软的裙装显出峰峦起伏的美妙女体,胸前那两团肉球更显挺拔峭立,让人百看不厌,一条美腿屈着,另一条伸到我身旁,白嫩光滑,脚掌细白,脚踝精致,五颗脚趾粒粒如珠。
我忍不住伸手把玩,妈妈忍不住笑,缩了一下,我探身在摸。
妈妈转过头来道:
“小峰,别闹。”
“恩,我不闹。”
我口中应着,手却不停,继续捏弄着妈妈娇俏的小脚。
妈妈挣了挣,被我双手把住,只得由我,继续看电视节目。
我把玩了一会儿,又不自足了,妈妈的腿不仅光滑柔嫩,而且弹性十足,宛如少女,不愧是练家子。
小腿而上,便是白的耀眼,嫩如膏腴般的美肉,我眼睛盯着妈妈长腿被裙摆覆盖着的部分,双眼恨不能穿山透石,个中颜色,定是让人惊心动魄。
我到妈妈身侧坐下,俯身看着这美妇,这美妇不疑有他,一脸专注的看着电视。
红唇饱满丰润,皓齿明眸,脸上一丝皱纹也无,满是成熟风致。
我弯腰一亲,便尝上了那惊人的柔软,这一触真是惊心动魄,让我心神俱醉。
强忍欲念,迅疾离了那丰润的唇,一把抱住妈,口中道:
“妈,我爱你。”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妈妈也回过神来,手拍了我背一下,爱怜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抱着妈妈柔若无骨的女体,鼻中尽是美母诱人的体香,一时不忍释手。
“妈,让我抱抱。”
我头搁在妈妈肩上,略一转头,嘴唇便触碰在妈妈白玉般的脸蛋上。
“多大了,还像个孩子。”
妈妈微微挣了挣,力道不大。
“妈。”
我在妈耳畔唤着。
“做什么?”
“妈………”
妈妈终于转过头来看我,红润的嘴唇正对着我的唇,不由分说,便粘了上去,这次是好一阵痴缠,妈妈的红唇温软缠绵,清香吐息,温柔无比,亲抚间妙不可言。
妈妈用力的掐着我的脸,
“好小子,连妈都敢戏弄。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妈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哼,还敢有下次。”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别说下次,就是下下次又怎样。
有些高人对付女人是摸腿摸臀摸逼就摸到床上去了,我不同,我喜欢亲嘴亲胸然后亲到床上去。
两者各走极端,没什么高下之分。
一回生二回熟,妈妈的嘴被我亲过一次,便有两次三次。
在修养的这段日子,我有事没事就制造机会亲这美妇,当然意图不能太明显,妈妈是练过的,不然两腿飞起,我就要到人民医院抢救去了。
可是妈妈对我极为溺爱,所以我屡战屡胜。
“妈妈,在让我亲一会,电视还没开始呢。”
客厅的沙发上,我搂着美母,托着她娇嫩的下巴,恣意的品尝着那两瓣红嫩,妈妈的舌头香甜湿滑,可是笨拙木讷的很啊,在我舌头舔抵下,一副不知如何的模样,被我翻来覆去舔了个透彻,心中想道,妈妈的这具身体实在是缺乏高强度,大规模,深层次,立体型的开发啊。
这种艰巨的任务我真是责无旁贷。
“好了,别闹了。”
妈妈脸有些微红,牙齿轻咬了下我在她嘴里翻云覆雨,几乎无所不至的舌头。
我一痛,便离了这让我心醉神迷的红唇。
“恩。”
过犹不及,我不再纠缠,起身离开,撸几管泄泄火再说。
(二)傍晚。
“爸。”
我打开房门,恭敬的唤着。
“恩。”
淡淡应了一声,一高大微胖的中年人跨步而入,威严的国字脸,面白无须,依稀能看出几分我这张脸的影子,眉头不经意的一皱,与我错身而过。
这张脸我在电视里看过许多遍,熟的很,他就是我的父亲,身负数千万生民之望,天南省第一人的许昌高。
“陆哥。”
其后跟着走进一位俊秀挺拔,眼神炯炯,看出来精明干练的青年,正是父亲的大秘陆一鸣。
一手提着公文包,还冲我笑了笑。
“小峰,身体看出来已经好多了。”
“谢陆哥关心。”
家人在的时候我委屈点叫他陆哥,没旁人的时候我叫他小陆,他也得笑容满面的应着。
许峰毕竟只是个高中生,交际圈还没起来,平时接触的人也就那么些,这点对我不是问题。
妈妈慵懒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父亲脱下的外套。
“肚子饿不饿,韩妈不在,我帮你下点面。”
父亲在沙发坐下,闻言虎躯一震,
“刚吃过,不用了。”
心道,你下的面是人吃的。
“额。”
妈妈也没多说,拿杯子倒茶,招呼道:
“小陆,你也过来坐会。”
“不用麻烦了,林姐。”
陆一鸣刚把公文包放进书房,这时赶紧走了过来,从妈妈手里抢过杯子,
“还是我来吧。”
我眉头一簇,这家伙的手有点不老实。
“每次都这么麻烦你。”
妈妈摇头坐下,笑呵呵道。
“林姐别笑话我,这是我该做的,”陆一鸣殷勤的倒好茶,端到茶几上摆好。
居然还有我的份,真是个有眼力劲的家伙。
“书记,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陆一鸣看了一眼爸爸,请示道。
老爸靠在沙发里里闭目养神,闻言眼睛也不挣下,鼻子哼出一个恩字。
陆一鸣又笑眯眯的冲妈妈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喝茶看电视,本事清爽的事,但我此时心中擂鼓,老爸身体埋在沙发里,双眼闭着,面无表情。
老妈悠闲的品着茶,兴致满满的数看着电视播的广告。
这两夫妻坐着隔了数米,说上半句话也欠奉,傻子也能瞧出其中的淡漠。
父亲的手开始有节拍的敲着茶几,良久,他睁开眼打量我几下,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小峰,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在过几天就完全没事了。”
旁边,妈妈耳朵竖的跟兔子似的听着我父子两的谈话。
“完全没事?”
父亲突然冷笑起来,语气肃冷:
“看看你这些日子在学校做的荒唐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你要不是我的儿子,被拉去枪毙几次都不够。”
“我平时管你的少,却也想不到你这般不争气,整天跟着那堆狐朋狗友在外面瞎混,看看你的成绩,在省重点就是个笑话……”
老爸十分数落,句句诛心。
我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乱风过耳,反正说的不是我。
“……慈母多败儿………”
啥,我正恭聆父训,猛然扑捉到这一句,老爸开始放地图炮了。
妈妈的脾气我太清楚了,吃软不吃硬,点火就着啪的一声,老妈一掌拍在茶几上,几个茶杯蹦起数寸落下。
嘎嘣一声打断了父亲的话。
“姓许的,把话说清楚。你的意思是这全是我的错了。”
老妈冷笑着看向父亲,杀气冲天。
老爸淡淡的扫了妈一眼,端茶喝水,不屑一答,显是默认。
“哼哼,好好好。我没说你,你倒怨怼起我来了,我来问你,这些年你每天在外面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快活的很,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娘两半分,小峰犯了错,你就没觉得有半分责任。小峰什么时候上的高中,什么时候过的生日,你哪一件记得半点,现在倒好,教训起人来一套套的,这里不是你的省委大院,少摆你大书记的架子。”
妈妈气呼呼的,胸前两团软肉随着起伏,蔚为壮观。
“妈妈,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我赶紧补刀。
咳咳,老爸被噎的半死。
“你太惯着小峰了,早晚会闹出大事情来,这点,你必须承认。”
老爸缓和了下口气。
妈妈冷笑,霸气四射,
“闹出事来我顶着,你怕就躲一边去,亏我爸这么看重你,费尽心力把你扶上这个位置,得罪了多少人,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说句实话,要不是有个权势滔天的老丈人,老爸也都不到这一步,老爸在治经方面实在是羞得一提,但在玩弄权术方面倒是出类拨萃,出神入化。
省长马长天经营天南多年,多牛逼的一尊人物,据说前任省委书记就是被他撵走的,但这才多长时间,就被老爸整的找不着北,省委和省政府都只知有许书记而不知有马省长。
“你真……真是无理取闹。”
老爸被说的脸色通红,怒身而起,进卧室去了。
老妈威武,我蹦起来谄媚的端茶递水。
“妈渴不渴,我帮你倒茶。”
“妈你冷不冷,我帮你披件衣服。”
“妈你累不累,我帮你揉揉肩。”
肯定是累了,每天胸前挺着如此丰耸的两团肉球,肩膀不酸才怪。
晚上,父母的卧室里隐约传来争论声,先是父亲振振有词的声音,然后很快被妈妈的霸道十足的声音遮掩住,片刻便成碾压之势,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无闻。
我理解父亲为什么经常不回家了,家里有这么一尊,哪及得在外面一呼万应,无有不从。
换我也该这样。
第二天一早,老爸饭也没吃,就走了。
我跟妈妈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短袖,下身着裙。
上身被撑的鼓鼓的,蜂腰美胸展露无遗,小手嫩白如玉,黑色长发披在肩上,很是知性。
妈妈喝了一口牛奶,白色的汁液残留在丰润的红唇上,顿时让我心猿意马起来。
我嘟着嘴凑到妈妈脸畔,
“妈妈,今天的早安吻。”
妈妈立刻掐我的耳朵,
“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别不学好,没听见你爸怎么说你的。”
“我只听妈妈的。”
我头一拱,便吻上了妈妈的红唇,被我亲了这么多次,还叽歪个蛋。
妈妈的唇被我占着,小嘴被我舌头一阵乱搅,良久,舌头把妈妈唇上的牛奶舔尽,这才鸣金收兵。
“别这样对妈好吗,妈会生气的。”
这次被我亲完后,妈妈怔怔的看着我,眼神有点哀怨。
“妈,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你爸说的对,我太惯着你了……”
妈妈摇头叹息。
啪的一声,我把手里的奶杯摔的粉碎,往门边走去“好好好,妈不喜欢我,我留这家里也没意思,你就当我前些天被摔死了,没我这个儿子好了。”
“小峰,你去哪里?”
老妈连忙起身拦我。
“我去哪里你管的着吗,花姨不是没儿子吗,她一向最疼我,我给她当儿子去,哼。”
挣扎要走。
妈妈猿臂轻舒,便把我提的离地而起,提了回去。
“别闹了,妈不怪你了,行了吧。”
妈妈无奈道。
哼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家里的生物链我已经摸得差不多了,爸克我,妈克爸,我吃定妈了。
剩下的是怎么吃的问题。
老妈又一个人在客厅里摆扑克牌玩,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回到房间,我又开始研究许峰的那本日记,这本日记我早早就发现了,虽然藏得隐秘,但我是谁。
许峰这货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主,有什么龌龊心事都记在这本黑色封皮的本子上,而且文笔了得,字字珠玑,而且图文并茂,香艳的紧。
比如文中就有提到妈妈的几个闺蜜和麻友,其中一个叫花姨的,好像是公安局长勒向东的老婆。
平时最为疼他,比对自己亲生女儿还亲,是个极为丰美的熟妇,生的纤瘦,却乳量巨大,两瓣肥臀像只大磨盘诱人之极,正是熟透的年纪。
这熟妇经常带他买衣服,看电影什么的,免不了在一起缠缠绕绕,许峰可不是什么善茬,到嘴的美肉岂会不吃,略用点手段,便让这熟妇糊里糊涂的失了身子。
平时在一起偷偷的耳鬓厮磨,亲怜蜜爱,好几次差点在家里插枪走火,虽然没有真个来事,但亲亲摸摸,几乎无所不至,有一张相片是他把花姨拉进公共厕所,让花姨帮他含那东西,只见青涩少年轻插浅送,搓揉丰软,白衣长裙的知性美妇裸着白嫩的丰胸,跪在那处,小嘴款款想就,眼神羞不可抑。
真是禽兽一只。
有机会,我倒要会会这个熟妇,咦?勒向东的老婆,话说这个花姨的女儿,不就是原本的那个我的同桌勒玉吗,特么的,真是冤家路窄,把我骗到天台去就不说了,平时也是傲的很,鼻孔朝天,从不拿正眼看我,嫌这嫌那的,一顶嘴,小胳膊小腿就往我脸上招呼了,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我哪里敢真个碰这悍妞,不小心伤着哪,非的牢底坐穿不可。
女债母偿,不用说了,这个女人,我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