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作者:奴家更多国产岛国系列点击进入在线观看“你说,叫女人不爱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创造她,就是叫她来爱,来维持这个世界。”

——冰心“当男人把我视为性欲望的存在时,才首度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珍芳达(一)相思令人老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二十多年犹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的辞世。

她好象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

“我很虚弱了,你出门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

她很少对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我的心伤痛极了。

这两三年来,我没有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梳妆台前,梳头,抹了个淡妆。

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

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

我依然记得她当年长发披肩的样子,她的头发,细滑而洁亮,闪闪生辉,我倚在床上,看着她静静地拿着梳子梳头,真是赏心悦目。

“我好看一点了吗?”

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叫你看见我这憔悴的样子。”

“不用。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想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回来了也不和我做爱。我老了,用不着我了。”

她对着镜子,沉吟着。

“妈…你不要这么说,其实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亲面认老是很难的。

记得当年,我要她下半辈子和我一起度过,想起勃朗宁浪漫的诗句:

“和我一起老去”,却不敢说出来。

毕竟,我们都老了。

我抚摸母亲的头发,对她说,我并不在乎你的白头发,我也不在乎我的白头发,只在乎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

二十年了,我确实跑过很多路,有点累了。

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细瘦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

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着可以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的报答你。”

“你对我己经很好了,我只是恼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个爱,好象以前一样。”

我感动得哭起来了,她也掉下泪来。

“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带去床上。

站在她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躺着,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

我把内裤都脱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发胖了,几时你的头也秃了?”

母亲这样一说,我竟自惭愧起来。

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轻,日渐衰老,何况母亲呢?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

她个子不高,却有一双颇有看头的腿。

她从来把她好看的大腿严严的收藏在裤管里,直至那一个晚上,我把她的裤子褪下来才给我发现她的细腰和美腿。

她也有一双可爱的小乳,开始解她睡袍前,也逐一握在手里,轻轻的揉,轻轻的捏。

然后把对襟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袒露她的乳。

母亲当然愿意完全为我赤裸,她的身体曾叫我入迷。

而从她的赤裸,我得到爱情的诸般甜蜜。

但是,她这般裸露,对我己经足够。

我渴慕她的身体,但我更渴慕见到她的脸面。

温存时的脸容,迷离的神情,最令我刻骨铭心。

我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

她两个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了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形状,像我起初把它裸裎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将她的肌肤和轮廓印在我手心。

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我、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眼帘微闭,泪珠滚滚的从眼尾的折纹滚下。

她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

两年前离开的时候,还没察觉她老了。

母亲心地善良,所以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已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

我也闭上眼睛,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

犹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

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示我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床头灯旁边,随时备用。

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得着它。

手指头醮了些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并探到深处。

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对性的抚触,仍一样敏感。

二十年来,我离家公干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孤单寂寞的日子里,过着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托起她的下巴,不住的吻她。

她紧皱眉心,接受我的亲吻,我以津液滋润母亲的唇瓣,她的手搭在我肩头,轻轻抚我的颈后。

从胸前敞开的衣襟,我的手探到母亲睡袍的里边去,绕到背后,在她温凉的背脊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细腰,和她冰凉的臀儿。

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我把她抱住,母亲己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轻轻地贴在她的双乳上,她以乳头与我厮磨。

她纤细的胳臂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

母亲在下,我在上,我们行之以久的性交体位,从来如是,二十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在裙子下,把里面的小内裤拉下,曲起双膝,把内裤脱掉,并在我腰下寻找我那燃烧的欲望。

找到了,握在手里。

我在她手里硬挺起来,就会心微笑,引它到两腿之间。

我托起她的臀儿,虚弱的她无力在我身下拱腰。

两条大腿也瘦削了,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

我一点也不介意,说着体己的话,但觉得母亲对我之情弥切,更加倍怜爱。

我温柔有加地托起她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的刺进去,缓缓的推进,恐怕用力太猛会把她压碎,直至全根没入,沉下去,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的接纳我。

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

她费力起抬起头,让我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

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

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的把双腿缠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我的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于欲海的波涛,一起一伏,随波逐流。

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

然后在她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和爱语。

“妈,弄痛了你吗?”

母亲涌流着泪水,生怕母亲受不住,稍为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

“我受得住的,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真的要吗?”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

她喘嘘嘘的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的爱你……”

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抽插。

脑海里泛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

那不是偶然的遇见,而是永恒的约定。

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

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射精在她的小屄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

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

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

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

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屄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

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她洗过,留着。

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仿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

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个爱。”

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

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只有母亲能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

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拋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母子和夫妇的缘份,一世母子半世夫妇。

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爱。

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

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我。

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

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

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

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

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二)当年春衫薄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

“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

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

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

三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

为了打破隔膜,我先开口:

“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

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的给我躹躬,好象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母子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象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

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我竟然羡慕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

“爸爸。”

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

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

我知道,母亲把我们的秘密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介蒂。

我在母亲的睡房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

其实,我是多么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

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支配。

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

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母子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

父亲是南洋华侨,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

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

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

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已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

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

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

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

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

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

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

我经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

我渴望自己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叫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

但我差不多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

不过,世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不伦之恋就不会开始。

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

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

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

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一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

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无忧无虑的生活过……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么。

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

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

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

回来时,长大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

我有很多话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我从没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

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

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

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完全是另一个人。

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

我早出晚归,我们也不多说话。

但是,起居之间,有一些微细的事,小小的动作,把我一步一步的牵进母亲封闭的生活里……我们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象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我登上怀我育我的母亲的床,我深深地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

母亲她那油汗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

有如身临悬崖峭壁之上,坠下去永不到底的黑暗深渊。

我们偎依靠着,哆嗦着,飘摇摆动。

她的身体绷紧,我意乱情迷。

我一个失闪下滑,她把我搂得愈紧,毫无重量地悬浮着,在无声无息的夜里。

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铺天盖地的,漫过来,吞没我们,在欲海波涛中……那一个晚上,和许多个晚上一样,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

我辗转反侧,母亲也是。

摇动旧木床,吱吱发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蠕动,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我说是的。

她说,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我说,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

“难为了你,也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有没有找女人?你要是有外遇,她会很难过的。”

我说,我没有。

你知道的,我每晚都回来睡。

“我相信你,但是,男人一个人在外边很容易会有外遇。”

我忽然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

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

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爸爸在南洋那边风光,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捱苦……”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

我再说话,还是默然无声。

她以为她睡了。

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

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想安慰她,问她说:

“妈,你哭了。没事吗?”

“没事。”

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仍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挂着你。

知道你恨我送你到爸爸那里,所以一去就不回来了。

原谅我,都是为你着想。

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

我只有你一个了,叫我牵挂着。

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

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拍拍她床边,示意叫我在她身边躺下。

她说:

“答应我,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在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你在床上翻来翻去,想的都是女人。”

“妈……我以后不想了。”

“男人哪个不想女人?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像打雷一样。

我这个懦夫,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时忐忑的心情。

我逢场作戏,谈生意时也跟别人一道要了个女人陪。

母亲这句话叫我打了个寒噤。

她的意思是什么?我又害怕些什么?怕给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睡在她身边,想象着和老婆同睡,就不觉孤单了。

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而今却害怕……直到那个时侯,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

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象。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个非份之想。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在其中。

母亲的大腿,却教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幻想着和这双大腿做爱。

我仰卧着,眼朝天。

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和凭感觉测量她衣衫下的身体起伏。

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

现在满脑子只有她雪白的大腿。

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

夜已深,静得很可怕。

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在我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搭了个高高的帐蓬。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

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

我试着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

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

母亲不会不察觉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母亲。

她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不是睡着,而是装睡。

我把那话儿压在她大腿外侧,紧紧贴着。

她没抗议。

我感觉那话儿胀得要爆炸,在脉动着,磨擦几下就会走火了。

我不能控制在心里翻涌的欲念,翻身爬到她身上。

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提起腿,方便我把她的短裤顺利地拉脱下来。

母亲的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的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肉棒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

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肉棒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做的性欲的对象。

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沉下来,藉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招牌的幻彩灯光,看见母亲闭着眼睛,手臂掩藏头面,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

我必须明白到,我们的肉体只能暂时结合,不过,哪怕只是即瞬间逝去的激情。

这房间旧家具的气味,母亲的体味,身体的蠕动,和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

在母亲的床上,我拥抱着她。

射精的时候,我沉下去,把她压着,让她透不过气。

母亲抑压住高潮,不让她澎湃,但我察觉到她身体的蠕动和气息的缓急。

高潮过后,我们身体的律动由急而缓,心跳互相贴近。

我将我的那话儿挺住在她里面,不让它软化,借着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进到尽头。

母亲把我带到了一个最美丽、安全和舒服的地方。

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做爱是两个身体的结合,有令身心舒畅的效用。

我一送到底,将我的精液灌满母亲的小屄,母亲现出一脸安详,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融解。

细细的腰变得愈柔软,我抱得愈紧,要留住刚才的恩爱。

做过爱之后,我抚摸她的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母亲宁愿我做爱时沉默,她会好过一些。

母子共赴巫山之后,尽是尴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我们的喘息由粗而细,母亲推开我,她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在她眼前掠过。

我想轻轻的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过爱后我想到可以做的一个亲爱的表示。

但她别过头,不让我吻,好象对我说,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样,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因为我是你的母亲……如何去表示对她的亲爱,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亲的肉体。

可是,做过爱之后,应该和她说些什么话?谢谢你?你做得很好之类?我都说不出来,都不适合。

于是,含含糊糊的说:

“妈,我……难为了你。是我勉强了你吗?”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有句名句:

“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

但要有多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事情发生了,我心绪不宁,不知如何去面对她。

很奇怪母亲可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

夜里寂寞,需要有个女人慰藉的时候,就爬下来,她永远在那里,等待我。

她会让开一个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

颤动的手把母亲的裤子拉下来,她把头紧紧的埋在我胸怀,有一双慈爱的手,找到我那可怜的小东西,把她放在手里,带到回到母亲的怀里,它一切的烦恼都解决。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恶之中,但又享受这活在罪恶中的快乐。

我只好随从命根子的感觉行事,而它自从到过母亲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后,就经常地为她而勃起。

我的命根子和母亲的大腿紧紧的贴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亲体来的深处时,我抵垒了。

最直接了当,不必顾及细节的性爱,有需要的时候,她默许我可以这样做,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却不开灯。

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赤条条的躲进她的身旁。

她的床充满了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

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的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着。

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

儿子浅抽深插,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

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把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

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从不去深究。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

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

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

做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

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

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

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亲的身体,在那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

于是,我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

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痴缠重聚,缱绻温存。

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的鸡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欲的狂潮退却,颓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覆盖下体的赤露。

打从第一次做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里,等我完事。

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精光。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爱同眠。

到底,她是我妈妈,阴茎己让你插到她小屄里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就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

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

我要解开她短衫的纽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

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

“做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奶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这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

我说。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

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你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

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

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的说。

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

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爱和胸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

和母亲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

而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三)夜深闻私语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

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

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

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

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

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

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

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

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

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兔,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

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

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

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

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

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

“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

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做爱。

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

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

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

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

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

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

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

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

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

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屄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

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

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

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

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乳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

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

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动而紊乱的灵魂,而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

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既然做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

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

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

我没法明白。

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

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

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

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

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

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

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

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

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

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

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

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

“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赔罪好吗?”

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

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

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

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

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

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

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

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

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

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

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

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

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

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

或许以后有机会。

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

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

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

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

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

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

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

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

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

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

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

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

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

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

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

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

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

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

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

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

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

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

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

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

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

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

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

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

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

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

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

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

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

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

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

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

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

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

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

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

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

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

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

我想吻她,拥抱她。

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

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

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

“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

“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

我对她淫笑。

她说:

“谁跟你弄脏﹗”我说:

“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

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

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

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

“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

“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

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

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

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

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这儿太亮了。”

“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

我说。

“不﹗”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

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

“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做爱时你的脸。”

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

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

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

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

她打了个颤,阴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

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

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

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

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

“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

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

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

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

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

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

她以为我是轻佻。

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

我说:

“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

“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

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

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

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

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

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

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

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

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

共浴会比做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

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

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

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

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

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

“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

那条大腿的主人说:

“别看。”

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的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巴再次硬起来。

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

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做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

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

“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

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

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

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

“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

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五)结爱务在深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

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

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

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

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

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

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

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

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

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

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

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

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

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

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

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

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

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

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

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

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爱,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

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

“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

她说:

“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说:

“只一会儿。”

她说:

“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说:

“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

“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

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

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

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

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

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

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姊妹,很谈得来。

艾美用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

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

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

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

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

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爱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

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

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

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

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

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

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

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

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

“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

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

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

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

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

我们还想拖下去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

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

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

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

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

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

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

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

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

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

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

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

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

“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

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

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

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

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

乳尖就渐渐的,胀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

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

她在裙底下的内裤,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洞,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

母亲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

我用熟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裤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裤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脱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

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

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脱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露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床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胸前。

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做爱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

阴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

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臀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

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

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爱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爱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

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插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臀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黏贴在一起。

高潮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

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挺立的乳尖,贴着我的胸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爱后的肉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

我拥着她,长久而反复地亲吻着,爱抚着,对她说:

“妈,我们刚才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再说一次心中的感受。

我还没说完,她已含忍不住,伏在我怀里大声哭泣,抽搐着。

我紧紧的搂住她,继续爱抚她,吻她。

母亲说: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

我不喜欢她这样说,会把刚才美妙的感觉破坏了。

我只重复说过的:

“妈,别哭,我们这样很美妙极了?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点点头,却哭得更厉害。

后来我才明白,她从不让自已觉得快乐,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愈会责备自已。

我轻轻的拍打她的臀儿,不住的说,不要哭,不要哭。

我没有移动身体,让她枕住我的胸膛,与我贴着,纠结在一起,并不觉得冷。

渐渐,母亲的情绪平抑下来,发现我们的赤裸,拉起毛巾毯,裹着我们的身体。

或者,她想起刚才做爱时,我们互相需要的情境,和我贴在她小腹那仍然坚硬的东西,就羞赧地缩紧身体。

我紧紧的搂住她,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己离不开你了。”

我向她剖白心迹,她应该明白。

“你更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抬起头对我说。

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心有点酸。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我们己到了这地步了。你曾令我以为,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

母亲终于承认了。

但己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一角去我们两腿间的爱液。

然后以最严肃的语气,差不多想向苍天发个毒誓,对躺在我身下的母亲说: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会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我会……”

我哽咽,说不下去,因为,我将要离去,像父亲从前一样。

而我可以保证什么?她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她的儿子指着自已翘起的鸡巴,对她山盟海誓。

她依傍着我,以她纤纤的手指,爱抚我的胸膛。

母与子相拥着,不时相吻,在我们分别前,能和母亲共同度过一个晚上,做一个爱,死而无憾了。

我只叹自已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只能应许她一颗不变的心。

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六)惜别心难舍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

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象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但是,母亲远远的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教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我在楼下打电话给她说。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

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

“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

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如果是这样,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这样。你既然决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你会怎样?”

“我不要紧。三十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没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

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妈,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离婚……”

“万万不能,你不能陷我于不义。”

“……”

话筒两端是一阵沉寂。

我听到饮泣的声音,然后是呜呜的挂线声音。

我后悔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

冲口而出向母亲说要和艾美离婚的话,令母亲的心更难过。

但我任何言辞也不能使母亲让我和她亲近一点。

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正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

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

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

“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

,是温韾的一个夜。

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的转。

贝儿抱着洋娃娃睡了。

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

和她第一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

艾美是我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她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

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

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

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

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

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

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我说,艾美,你很美。

她垂下头,满脸嫣红。

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

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

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

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

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

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

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

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

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

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

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

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

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

我们喘着气,追逐着。

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

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

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

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

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

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

她接受了。

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

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

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

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

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

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

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

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了你。

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

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

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

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

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

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

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

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

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

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

“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离不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衫里,摸她的乳房。

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

“不要。正经点,不许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

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

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她说:

“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

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

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

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

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于了我。

我们如常的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给脱去衣裙的时候。

那娇小身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我知道怎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叫她为情欲而抖动。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和扩大的乳晕。

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

玉臂展开,迎我进她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剌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开过我。

她“噢”的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一顿。

她问我,看什么?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小乳尖。

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热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绝我,用任何的理由,因为你做了我的妻子。

我会在你里面先轻轻的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

她将身体献呈给我,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分开……那只不过是个梦。

我会在大洋彼岸,会为她这样梦回魂牵。

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那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长相厮守,一起终老?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亏欠母亲一辈子,并抱憾一生。

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七)迢递隔重洋老板说出那人是谁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

只告诉是马来西亚来的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

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香港最有气派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间,和不见了十多年的父亲相见。

他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来。

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

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志气的人。

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老怀安慰。

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一代,血脉相传。

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已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隐瞒住。

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三个女儿,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

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

年纪也大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

可是,我这个所谓“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

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

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

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

最大的到美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他忽然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没有和他联络。

结婚也不告诉他,证明我要跟他多么决绝。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总有办法知道。

他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

他这话叫我脸红耳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象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说,我已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妈妈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们的事都不干你的事﹗”我激动的说。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

我的心砰然跳动,全身冒汗。

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的时候,眼前就现出我和母亲做爱时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起来。

难道他连我们在床上做的事也知道?没可能吧?他说,母亲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都收拾整齐,盖好被单,看不出蛛丝马迹。

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做爱吗?母亲会和他做爱吗?他和母亲有可能在这房间做过爱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

我很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来?和他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抛弃了母亲,伤她的心还嫌不够吗?不要再伤害她了。”

我说。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有时也会见一见。你不知道吗?来,来,来,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它事要办,先谈公事,私事以后有机会谈吧。”

他直截了当的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放,处处商机。

马来西亚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美加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

以我现在的经验尚浅,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

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我和妈妈面前消失。

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阅历深。

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我心里想追问他知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想了一会儿,说︰“这算是什么?”

“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

父亲说。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彷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光。

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

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

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象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的付上她自己。

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如果你爱一个人,就愿意付上任何代价,甚至做人的原则。

我坚持到现在要脱离父亲的原则,原来不是为了母亲吗?为什么不能为了她而妥协?有了父亲的钱,就可以像他一样,有两个女人。

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恳的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

我对父亲说,语气变成坚定的。

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来,誓要实现我的理想,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很快就安顿下来。

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

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写意。

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

不过,我让她明白,到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

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压力很大。

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

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和创意,只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

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贴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彷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带到床上,脱去她的衣衫,和赤裸着的母亲做爱。

为什么我想要和母亲做爱?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因为她有一双令我神魂颤倒的小乳房。

她的小乳房像惊慌的小鸟的在我手里颤抖。

她裙子下有一对匀称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间,和那最深之处,让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那是我一切快乐的源头。

她有一张薄薄的小嘴,不会给我说半句情话,吻的时候也是生怯,犹疑,慢热。

把她带到性爱的巅峰时,舌头才会吐出来,让我卷进在嘴里,和我纠缠……“你在想什么?”

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和母亲正在悱恻缠绵地做着的爱唤醒。

原来我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多少时候。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做完之后,孩子们想你带他们去旅行。”

“我知道,你们都爱旅行。”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

夜阑人静,从办公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

独自一人的时候,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钟情的母亲的身边。

夜己深,外面大雪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臆中飘摇,渐渐旺盛,炽热。

她的气息就近我,彷佛吹在我颈窝,她的心跳也与我渐接近。

我伏在书桌上,提起笔来,将我的思念寄给太平洋那边。

在信笺上,如果想象力丰富的话,可以开拓一个辽阔的空间,意之所至,无入而不自得。

但那个空间只能属于你和你心爱的人,那是个最私隐的地方。

我伸出我的手,向着遥摇的彼岸,触摸母亲跃动的心,和她温暖的身体。

我告诉她,我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与她亲吻,做爱。

我们不需要担心给谁看见,两个赤裸的身体毋须掩藏。

两个互相爱着,爱得够深的时候,心灵也有了默契。

穿了衣服也不能隐藏彼此的爱意。

如此的信,太露骨了吧?我不能用含蓄的话,我必须我手写我心。

我后悔见面时没多说一些情话。

但愿我能在信里和母亲更亲热地做爱,并且,以吻,和为她而射出的精液,封住那封信,那封和她做爱的信,寄到越洋那边,我的情人的床上。

我说︰“我的爱人︰你就是我的爱人,我不能不如此承认。重洋阻隔着我们,却感觉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己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的时候,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们分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的。你呢?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常常想念我,甚至,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彷佛你在我身边。和你重洋阻隔,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你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大腿间取暖。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我回来的时候,会补赎我一切的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属于我。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诉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今晚,睡前,我深深的吻你,吻遍你全身,吻你迷人的小乳房。我将会进到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吧。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的寄出,都在信里和她做爱。

但,她不再回信。

我打电话给她,她初而冷淡的说些问候的话。

我告诉她,我无论如何都爱她。

她又是那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

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逃避不了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

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抽抽噎噎的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一个晚上,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

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却不能成眠。

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

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

抹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

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我神往。

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你。”

“去哪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说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

我觉得,上天也帮助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八)千里共婵娟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她在最后一刻,披着一件过时的大衣,脚步匆匆的来了,提着一大箱行李。

我伸出两条膀子,作出要和她拥抱的姿势。

她没有投进我怀抱,我尴尬的,为自己打圆场似的,抓住她的手。

她倒没抗拒。

正要说话时,柜台服务员催我尽快替她办登机手续。

飞机马上起飞,赶不及托运寄舱。

我把母亲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机场,然后,拉着她的手,飞跑似的冲进海关,赶登这班飞机。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

母亲说。

“在日本,我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比你带去的更时髦。”

母亲支颐坐在窗口的座位,鸟瞰香港的景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小时候过年时她会带我坐火车回乡探亲。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对她说:

“我以为你不来了。”

母亲的手很冰冷,她没答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飞机已超越云层之上。

她很自觉地把手抽开。

“冷吗?”

我问她,再次端住她的手。

她颔首,我替她盖上毛毯。

在毛毯下,我的手爬过去她那边,放在她的大腿上,膝盖上,上下来回的抚摸着。

她闭目养神,似乎不在乎我爱抚她,于是进一步,探进她裙子里。

她捉住我的手,制止我。

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她没甩开我。

渐渐,她的手给我温暖了。

我看过母亲那边,她正好看过来,和我四目相投。

她说:

“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先在东京玩玩,你喜欢的话,可以去京都,大阪,北海道泡温泉……”

“哪里都好,都没去过。”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们从成田机场,雇了一部豪华轿车,把我们送到东京都皇居对面的皇居大饭店,已近黄昏。

办理登记手续时,母亲神情焦灼在我旁边,她不懂我和服务员说的什么。

我学会几句普通日语,为生意的方便。

“你要了几多个房间?”

母亲问。

“我们两个人当然只要一个房间,在最高的一层,可以看见皇城的景色。”

她听见我只要了一个房间,神色又紧张起来了。

一踏进房间,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动,我好像已看见,在这房间的床上,我和母亲做着一场又一场爱。

不过,单是和母亲做爱的幻想已不能满足我了,期待着能把母亲温热的身体拥在怀里,踏踏实实的做个爱,无论以后将会如何。

在分离的日子里,我已将我所有的热情彻底地投射到母亲的身上,我的信上已说得明白。

一路上,母亲的举止十分拘谨,不让我碰她,别后重逢,她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热情,和我保持着距离。

如和我没猜错的话,她既然跟我来了,就是给我一个机会。

她正在量着,将会以怎样的一种力气,去承受我这种爱情呢?我替她除下大衣,挂在衣橱里,我的鼻子凑近她的颈窝,闻一闻她的体香。

她看见只有一张床,瞪了我一眼,母亲不同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这种神色,自小我看惯了。

我晓得她心里想说什么。

如果不要两个房间,应该要有两张床的。

我没待她说出口,就硬生生的牵起她的手,对她说:

“跟我来?”

“去哪里?”

“替你买穿的。除非你想这几天什么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哈。”

我自以为风趣幽默,却得不到母亲的赞赏,讨来她板着的脸。

我们去了浅草区,华灯初上,行人如鲫,有大城市中心区的气派。

母亲像个初到城里的乡下姑娘,看见名牌店、百货公司窗橱里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

这就是东京了。

珠宝店陈列的一条Chaumet钻石项链,教母亲停留了脚步。

二百一十颗,二十卡钻石镶成。

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进去了。

店员殷勤地把项链拿出来,替母亲试戴。

母亲照一照镜子,钻石的棱面在灯光下闪烁。

她转身让我看一看,说:

“好看吗?”

“好看。你戴起来很美丽。”

我插手在她柔顺的秀发里,托起她的腮颊,端详母亲细致的脸庞。

眼角有点小小的鱼尾纹,这并未减去她些许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

在我的眼里,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喜欢。不过,太贵了。”

她对着镜再看了一看,说。

“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了。”

我对母亲说,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买。

我有钱了,可以买些以前买不到的东西。

没有卖过什么贵重的给你,是吗?就买了它。

母亲戴着项链,让我挽着她的腰,步上熙来攘往的街头。

日本的百货公司很大,光是女装内衣裤就占了半层楼空间,我对母亲说,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里面的,都一样讲究。

母亲需要一些内衣裤,我对店员说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亲的身材,就替她选了各种牌子,款式的乳罩、内裤和睡衣,花色艳丽、薄纱镂空的都有。

母亲一看见,就摇摇头,说:

“不是那些。”

“你不试穿,怎么会知道不合穿?挂在衣陈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同。”

我说。

店员拿起一件猩红碎花性感小乳罩,翻开内里,递到母亲面前,说:

“这水波衬垫比海绵魔术的触感真实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喔…”

母亲听不懂日语,但明白店员向她推销些什么,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慌乱的猛摇头。

我对店员说,我的太太说她喜欢,都替我包起来。

母亲说:

“你跟她说什么?”

我说:

“我都买了。”

“什么?穿这些东西怎可以见人?而且不一定合穿。”

“妈,你自己都说了。你会穿内衣裤去见谁?而且你也不会吊在晒衣绳上,是吗?相信我,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

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未完的话,就是穿了专门给我看。

“那么我就试试看。”

母亲拿起小乳罩,闪入试衣间。

然后,买了一大批春装,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妆品。

我认为好看的,都买了。

母亲把身上旧的都丢掉,由里到外换上新的。

在浅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们品尝道地的和风。

母亲吃的很慢,我一直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换上新妆的母亲,年轻了十年。

她偶尔抬头,与我四目交投,又低头继续的吃。

她也在打量着我,等候我向她说话。

我频频打呵欠,因为从加拿大出发,来到日本,两天的旅程,没躺在床上睡过。

我看着母亲,分别了几个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爱。

而我的那话儿从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来。

在饭店长长的走廊,我在前,母亲跟在后面,低着头,慢慢的步向我们的房间,我们必须在一天的行程终结。

回到这个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并我和她。

母亲不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她在想些什么?我启门进去,她站着不动,我回头看她,她喝过几口清酒,脸颊透红,戴着钻石项链,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个人。

周边的气氛开始凝重,迷漫着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说:

“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进来吧。”

我伸出手要牵起她的手。

“啊!”

她没让我拉她的手,随着我进入房间-我们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间。

她在门口脱下高跟鞋,径直走到窗畔,拉开窗帘眺望皇宫。

街灯映照,樱花像雪一样白。

我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那是什么地方呢?”

母亲额头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语。

我站到她身旁,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东京铁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丽啊。”

“是的。已经半年了?”

我说,挨近她。

“咦?”

“我们分开半年了。”

“这么久吗?”

“你不挂念我吗?”

“怎能不挂念你呢?你是我的儿子……”

“我很想……”

我在母亲耳畔低诉。

这是个要求,母亲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

她可以说不想,但为什么会跟我跑到日本,在这个房间里?她有点局促,只能转身避开我,却撞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要。”

母亲抵住我。

我怎会理会她,我把她哆嗦着的身体抱得愈紧。

她仰着脸,我比着她嘴唇的弧线,她嘴唇在我指头下的感觉是柔软的。

她闭上眼睛,我就吻下去。

起初,她的吻里有着犹疑,和许多保留。

然后,在深长的吻里,她接受了被我爱着的感觉,让我吻她,像我曾经吻过她一样。

终于,她挣脱我的吻,吸口气,但仍在我怀抱中。

我轻抚她的脸,她的心房贴着我的胸,跳得愈来愈快。

她动也不动把头埋在我胸膛,身体尚未软化下来,因为她身体里面的两个她仍在交锋,一个想抗拒我,对我说,我们不应该。

另一个她企图接受我,需要有个厚实的胸膛可以依靠。

“妈,半年多了,我们分开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吗?让我和你做个爱吧。我知道你也想,是吗?”

我说着,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

我听到她喉头里呀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

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蛮横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

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床上,牢牢的搂着她,等她平静下来。

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设法坐起来,却给我按住,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做一个爱。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捆起来做爱。”

当然,能把母亲用细绳捆起来做爱是最美妙的事,我愿意捆住她,让她知道我爱她。

不过,我只会捆绑她自愿任我捆绑,做我爱的俘虏的身体,并和那个身体做爱。

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强夺她的肉体,不过,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亲好像给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让母亲露出双乳,以甜蜜的温柔,吸吮她敏感的小乳头。

我的舌尖舔过她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链,便如朝露晶莹。

我在她耳畔呢喃着我对她的思念,她闭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触,彷彿已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感受。

我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当我的手掌抚遍她全身时,她以全身迎接我。

母亲或许已经在心底里找到个让自己再度感受被爱着的藉口。

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她仰卧着,张开眼睛看着我替她脱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的连身雪纺裙子,连袖子剥下来。

小乳罩已拉高,露出乳房,让我吸吮过。

但当我要把小乳罩拿掉时,她又不由自主的交抱双臂,说:

“让我自己脱。”

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小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遮住两点。

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

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小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

刚才,还穿在母亲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小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

脱了下来,没有了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美感都没有了。

我把它贴在我的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

小乳罩只戴过半天,吸收了母亲的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小乳罩时,坐起来,迅速的脱下小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

母亲做爱的习惯,我已摸清楚了。

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在床上床底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已脱掉,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链的扣子时,我对她说:

“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

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爱的女人的轮廓,母亲没有丰满的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娇小型。

大腿的曲线很清楚的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厮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将身上的衣服脱精光,亮出那话儿。

能在母亲眼前这里露出我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

我揭起被单,她就闭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体缓缓的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一丝缝隙,来隐藏她赤露的羞耻。

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

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吸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

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

我先让母亲得到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链的身体为我而燃烧。

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的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

我仍要她等待,把她全身吻一遍,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下半身。

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等,有点残忍。

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造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你感受到那里给我爱着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

那道肉缝儿间早已打开,我潜进去,轻轻的撩拨。

她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花蕊。

她锁着眉心的表情告诉我,我已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

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满足这样子做爱。

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小屄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

我的指头在她的小屄里已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的夹住,在厮磨着,把我的指头当做我的命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

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的在我怀抱里,在抖动,扭动。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着火的感觉。

别后,母亲的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着她。

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一阵烫热。

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的做着爱,真正的做着爱。

我的身体彷彿不再是我的,在母亲里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

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不由自己控制。

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着需要我。

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我,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链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定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

【全文完】。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LE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LeSP2022@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