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一生中都会有很多经历,或荒唐、或刻骨铭心、或成爲一生的秘密。
一些经历随着岁月,流逝于岁月的长河之中,渐渐变成一个故事,就如我跟红。
算一算,其实时间过去的也幷不久,5年了吧,那时的我,困扰于妻子的怀孕。
因爲两人过于贪玩,结婚时妻子已过30,再到怀孕,也算是高龄孕妇了,那10个月感觉整天胆战心惊,就是夫妻恩爱也是小心又小心,更多的时候我都处于“饥饿”状态(一不小心,我又犯了绝大多数男人爲自己花心寻找藉口的毛病中),偶尔,也不得不求助于五姑娘。
红跟我一个办公室,比我大6岁,作爲当年舞蹈专业特招引进的专业人才,她有着单位男人们眼馋的美丽动人和傲人身材,不用羡慕我,或者不屑于我的牛皮,我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从认识她起,她身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即便她所有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小家上。
事实上,红与我的渊源比老婆还要早,毕业不久我就是她的下属,幷保持了多年非常好的朋友关系,当初也是在红的带领下,我走进了老婆的圈子,所以跟我们家,红不仅是朋友,更像是姐姐,还在恋爱时,老婆私下就经常谈起羡慕红的魔鬼身材,一直感嘆她是标准的梦露身材,只不过那时的我,还保留着那一点点少男的纯真,幷没有对此有过多的想法,除了偶尔从她制服走光的一剎那饱满中,饱饱眼福。
尽管她多年来始终是单位绯闻的中心,而作爲与她走得最近的异性之一,绯闻却一直没有落到我头上,原因有两个,一是我确实很阳光,阳光到没有人会认爲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另一个原因,却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老婆走到一起,红发挥了关键作用。
我处于“饥饿”常态那段时间,红也正纠结于与丈夫的感情危机-----曾经令人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此时正在风雨飘摇之中,丈夫在外花心已是衆人皆知,不论现实版的情人还是网络版的恋人竟是都在红的知晓下,红甚至在我们一衆好友的聚会中倾述说,丈夫已半年没有碰她。
在无法想像的心态里,我内心不让人觉察的悸动了一下。
这几年,随着我的渐渐成长,她已成爲我的下属,尽管在办公室她就坐在我旁边,但潜意识里我也开始悄悄的进入她的生活,下班回家与她聊qq成爲那段时间、经常持续的事,偶尔在视频中,我还会隐晦的调戏她几句,她只是笑,觉得好玩。
让我下定决心源于一件小事,那天晚上我们照旧在视频,当然这个视频只是平常的视频,她穿得很清凉,但幷不暴露,正在开玩笑,她丈夫回来了,红略显慌张的关掉了视频。
这让我有了一点想法,幷开始“阴险”的寻找机会和藉口。
终于有一天下班后,我单独请她喝茶。
在包厢里,我们依旧如好友般聊天,开玩笑。
到后来,开始聊到彼此家里的一些情况和难题,而我也借机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别误会,不是编造的,而是基于主要事实和一点点改编。
我告诉了红这几个月自己的苦恼,幷坦白网上认识一个外地女孩,她要我过去,但我不愿意背叛老婆,要红作爲朋友替我拿主意。
红自然是反对这件事,但后面又加上了一句,这只是原则上的,如果我实在是苦恼,她也不反对我找途径解决。
我说我还在犹豫,这样总是憋着太难受,但感情上难以逾越,而且相距太远了,至于花钱嫖妓,坚决不干,这是原则问题(这倒是大实话,工作性质决定了我这样的机会不在少数,但我甚至宁愿在外面等,也不参与,想像一下吧,跟一个豪无感情而言的异性在床上,听着她明显看在金钱份上发出的假得不能再假得呻吟,我会疲软的)。
我想红能够体会到我言语间的真实。
她忽然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玩笑话:
“你如果实在憋不住,又不愿意去外面,其实这里不有个现成的。”
就是这句话让我楞了半天,然后心跳急剧加速,激动的说话都有些结巴,我当即邀请她去开房(现在回想,太直接,表现太嫩了),她拒绝了,说只是开句玩笑,不管我怎么劝说,她最终还是没有点头,很失望的离开茶馆,我担心第二天上班两个人会不会很尴尬,她会不会鄙视我。
但第二天见到她,她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影响,该和我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甚至隐约里她言语间还多了几分只有我们两人能体会的亲昵,这让我意识到:大门幷没有上锁,只是需要我找到开门的办法。
于是,我继续创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不久,我开始约她单独唱歌。
唱歌的地方本身就带着几分暧昧:小包的门边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除了一张沙发床,什么也没有。
她如约来了,一块吃饭,一块唱歌,但只是唱歌而已,我不敢做出别的举动,就怕伤害了她,从此失去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和姐姐。
从第二次单独唱歌开始,我会在中途请她跳一曲舞,她的腰很细,但摸上去却有着一种很实质的肉感,让我迷醉。
最后一曲舞结束后,我忽然勐得将她拥进怀里,她似乎吃了一惊,双手上下比划了半天,不知道手该怎么放,但没有挣扎,就那样静静的靠在我怀里。
一分钟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她说:
“好了,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她没有说话,只是宠溺的对我笑笑,然后和我一起出门。
这一次的经历让我开始得寸进尺。
后来那一次的相会,至今我依然觉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那一天,和以前一样,我们又一起相约去唱歌,只是这一次,似乎两都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明显都不怎么在状态。
一个小时后,我点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歌,就那么放着,乘她上厠所时,我变换了一下灯光,让包厢整个暗下来。
她走出厠所时,楞了那么一秒钟,然后回到了座位上。
我们都没在唱歌,而是开始聊天,都说了自己的与累。
然后她把脚也放在了沙发上,不说话,低头直视着前方思考着什么。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在坐了老半天后,见她依然不说话,我向她那边靠了靠,几乎和她挨着坐下。
她觉察到了,没有表示,而是把腿微曲起,将头埋了进去。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还真是单纯,就是这样了,我依然不敢有什么表示,就这样两人坐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在不断的内心挣扎后,我终于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与红挨得很近,但手伸过去的时间却很长,长到就如慢镜头回放,但最终,我的手还是忐忑不安的放在了红的腰上。
在我手抚上红腰间的一瞬间,红忽然全身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我能体会她心里的抗拒和矛盾,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就那么很自然的放在那里,然后柔声劝着她,跟她说着话。
几分钟后,感觉红似乎平静下来,也习惯了我手的存在,我开始在她身上摩挲,结果她又开始剧烈颤抖着,虽然没有过多的挣扎,但也让我有些矛盾,在权衡了一段时间后,我下定了决心。
我的右手勐的由轻抚变爲搂住她的腰,左手伸到了她的前面,隔着连衣裙直接与她高耸的胸部实现了零距离,红被吓住了,想挣扎,又好像因爲异性的亲昵接触而变得敏感而无力挣扎,就这样半瘫痪的躺在我怀里,任我在她身上肆意妄爲。
我的手贪婪的在她身上四周游走,感受着她惊人的远胜妻子的饱满与柔滑,当然还是隔着衣服,不时在她耳边轻语或吻吻她的脸颊和耳垂,她有些无力的想推开我的手,但在我的坚持下,却只能一步步退让,直到上半身的完全陷落。
很快,我就不再满足于隔衣的亲密接触,右手将她的柔躯用力向自己方向搂了搂,左手果断的掀起她的裙摆,一把按在了她大腿上,也许这样的接触已超过了她承受的范围,也或者她仍有她的坚持,红将双腿死死的夹住,不让我再向深处探寻,我只能在她大腿上轻抚,在我试图亲吻她红艶的双唇时,她避开了。
“给我,好吗?”
我尽量温柔的问她。
她坚决的要求:
“我不能对不起芳(我老婆),也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你没有对不起她,要也是我,是我在引诱、强逼你。”
“我一直把你当做最亲的弟弟,不要让我失去他,好吗?”
她在哀求。
但是已按耐很久的我,加上前面她若有若无的抗拒和应承,早已是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我依然坚持,她似乎清醒过来的依然抗拒,一时间两人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僵持: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左手在她身上凹凸处四处游动,隔着衣服她没有挣扎,一旦我试图进入肉体的直接接触,她就会出现强烈的反抗,使我只能流连于她大腿以下。
僵持了一阵,我开始有些不耐,骤然间发力,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我的手已从她双腿间的裙中钻了进去,直接到达了底部,那一刻直触底綫凹槽的温润,至今依然让我留恋,我能感觉到她棉质内裤核心那一綫的几分滑腻的湿,虽未泛滥,但却清晰。
底綫的忽然受袭让红不知哪儿産生的力量,一把推开我躲进了厠所。
然而,是厠所而不是包厢门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更何况厠所的门幷没有反锁,让我轻轻一推就紧跟了进去,就在厠所里讲她再次紧紧拥在怀里。
她苦苦的哀求我,哀怨而缺乏力道,在我的拥抱和坚持中,她的反抗也越来越没有力道,直到我在不断进攻她的唇,让她疲于应付,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上身时,我的手再次成功偷袭进入了她的下裙摆,幷且直捣黄龙,穿越了她的内裤,直插最深处,中指瞬间卡入了两片湿滑温腻的包裹,浅浅的凹槽中滑腻的花露很快沁湿了我得手指,也告诉了我她身体的真实。
她“啊”的轻轻惊叫了一声,却把声綫控制在了不会外传的范围以内。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力道此时对我而言,已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爲那时我的眼中我想除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已不会再剩下什么。
我一把将她抱起,沖出厠所,然后一脚踢开了一旁小房间的门,将她扑倒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沙发床上。
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情,双腿拼命的挣扎,却徒劳的发现,挣扎中自己的内裤已被褪到膝盖。
“不要,求你,你让我明天怎么面对芳?!”
她做着最后的坚持。
就是这句话,宛如一盘冷水从头浇下,让我在欲火中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友情比欲望更重要。
在犹豫了几秒钟后,我默默的提起她的内裤,她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幷稍稍抬起她已裸露的臀,让我帮她把内裤穿好,两个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就在离开前,我又一次将她拥在怀里,带着几分愧疚的对她说:
“对不起。”
红微笑着说:
“没事。”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戏剧性的结束,留给了我明天是否还会是朋友的这一生最忐忑的悬念。
第二天上班,我破天晃的迟到了,因爲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红,也不知道她会是怎样的眼神看向我,甚至害怕,她会不会就此绝交。
磨蹭着走进办公室,我发现,工作的气氛很正常,红依然如往常一般,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着文件,看见我进来竟然还开起了玩笑:
“今天领导迟到,中午请大家吃饭。”
什么叫寒冬里的春风,这就是啊,那一刻我兴奋的几乎跳了起来,原来她真的没有怪我!中午,我也真的请办公室的同事吃了顿饭,席间大家因爲我的缘故聊得很开心,平时爱扮深沉的我也说起了荤色段子,期间我偷偷的观察了下她的神色,她发现了,忽然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发现我当时脸就枯了,又不爲人知的轻轻扯起嘴角,当两人再悄悄对视时,我分明的发现的,她的眼神在笑、在说话,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她在心里笑着駡:
“傻小子。”
那一刻我终于彻底的放下了心。
但是,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她再没给我任何机会,似乎又真正扮演起了朋友跟大姐的角色,这使我苦闷不已,不停的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有一天,跟仍在怀孕中的老婆在外开房做时发现老婆特别兴奋,使我心里忽然一亮,有了计较。
一个星期后,我通知红,准备跟我一起去省城出差联系业务,她二话没说答应了。
一个可能的机会让我兴奋不已,似乎又让我看到了曙光。
到达省城是清晨,走进单位定点的宾馆,我却尴尬的发现,原来单位几个领导也来到了省城,几乎跟我们同时走进了宾馆,高昂的斗志一下蔫了。
他们也是来办事,但当天下午就返回,本来只想在宾馆开间钟点房,但因爲遇见了我和红,就不需要了。
我无可奈何的开了两间房,红一间,我跟3个领导一间。
大家在房间说了一会话,因爲时间还早,几个领导各占了张床补觉,我只能跟另一个领导窝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这时红走了进来,说反正要中午才去请人吃饭联系业务上午没事,她去看她妹妹了,中午赶回来。
她的走更让情绪低落,几乎连说话的心事都没了。
过了十几分钟,正当我也要睡着的时候,我收到了红的短信:
“我在隔壁睡觉,中午去吃饭叫我。”
她竟然没走?!我吃惊的几乎站了起来,她爲什么要骗大家说去看妹妹了?她发短信告诉我又是爲了什么?爲了不使人疑心,我又跟领导聊了会天,终于装着熬不住了,说:
“反正红去看妹妹了,她房里还有张床,我去她房里睡。”
门铃按了没多久,房门打开了,头发蓬松的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
“那边人太多了,坐沙发上实在难受,躲你这边补瞌睡。”
红一笑说:
“自己关门”转身进了房间,我心跳的快弹出了胸腔,不过仍记住悄悄反锁上房门。
走进房间,红已经躲进了被子里,眼睛闭着似乎在睡觉,只是我能够清楚的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
我知道期待已久的事情或许真的就要发生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没有后顾之忧的感觉让我胆子忽然大了许多。
我在她床头蹲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两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不睡觉干嘛?”
我没有回答,只是鬼使神差的将手抚住了她的脸颊感嘆的说:
“你真美。”
她微笑:
“都人老珠黄了。”
“那是你抗拒别人的托词,不信你现在去问问,绝对没人会说你过30了。”
“切。不理你,睡觉。”
她嗔我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这一动作一时让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上她的床,还是该回到另一张床上真的睡觉。
短暂的犹豫后,我终于一咬牙,爬上了她的床,从背后搂住了她,没有意料中的紧綳和颤抖,她只轻侧着脸轻柔的问:
“想干嘛?”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反问:
“你说呢?”
“我以爲你这个小傻瓜不知道呢。”
她忽然转过身投进了我的怀里。
那一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梦想、所有的思念一瞬间迸发,没有任何过渡的,我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她也剧烈的回应着我,甚至主动将口中的柔夷伸进我,让我含住,让我允吸,我们的唇在纠缠、舌在缠动、身体更是交织在一起。
我从未想到,她的回应会如此主动,如此富有激情,让我的冲动几乎瞬间迸发。
我几乎是用扯得将她上衣脱掉,然后轻轻一推,她白色的奶罩终于如我所愿的离开了她紧要部位,现出我的梦想。
毕竟已经37岁,岁月的沖刷已使她的乳房不再如想像中丰满,但从高凸的乳头边的几圈褶皱能够想像出她年轻时的辉煌,虽然有些失望,但这梦想中的女神真正半裸在我的身下仍让我兴奋不已。
我轻轻的含住她乳峰上的凸起,让她在我口中跳动、让她在我舌间颤抖,红又开始身体紧綳起来,但我知道这不是紧张,而是享受。
我轮换着亲吻、挑逗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握住她另一边的空闲,让她在手中揉搓、变形,偶尔手一弹,在含着美味葡萄的同时,欣赏那白色乳波的颤动。
我能听见红的出息越来越重,双手也在我背上、发间毫无目标的搓动、摸索,乳房在我的嘴下渐渐呈现出一股玫瑰的红,久违的感觉使她胸向上弓起,想更与我贴近,但强烈的刺激,又使她冷抽一口气的意图躲避,毫无徵兆的,我的进攻突然从她的乳房转到她的唇,她直接将我的蛇滑含入嘴里,疯狂的允吸着,我的手则伸向她最后的防綫。
几乎没有任何阻挠,甚至是她微抬起臀部,帮助我褪下了她身上最后一块棉布。
“好湿,你老公又很久没碰你了?”
“恩,快5个月了”
“浪费啊,太浪费了”
“死象”红娇笑着打我一下。
红下体的阴毛不多,很秀气分布于大腿根部四周,又恰如其分的半露出中间的暗红蚌缝,真的让我很吃惊,这样年纪的女人竟然还是呈现出仅比少女顔色深不多少的暗红,而不是通常的黑色,只能感慨她老公真的暴殓天物。
此刻,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外口,已是一片亮晶湿滑,水多处甚至紧紧粘住了一大撮阴毛,带有三分狼籍,更显七分淫秽。
当我的舌终于限入那片泥泞时,红洁白的裸体已成了一张大弓高高的拱起,带着几分得意,我开始了我的进攻:挑、舔、勾、旋、扫、吸、吹,几分钟后,我已能感觉到我的嘴边竟然也已到处是粘液。
“简直是趵突泉了”我戏笑她。
她带着几分娇羞的拍了我一下,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几乎叫了出来,因爲调笑间我的巨大已经勐得攻占了她最后的战壕,甚至没有想到要戴套。
那条巨蛇在泥泞中搅动、抽送、撞击、鞭苔,在我的抽动中,红的口中咿咿呜呜的低声不知哼着什么,身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跟我纠缠着,似乎在寻找着能够和我贴得更紧密的姿势。
我们谁也没说话,只在不停的动作着、纠缠着,累了,我躺了下来,巨大没有离开她身体的变换了姿势。
激动中,她阴部狠命的夹紧、放松,臀部似乎永无休止的吞进抽出,我看着身上激情的红的眼睛,红也在不由自主的吞吐中凝视着我,运动中的她,汗水湿了她额前的发,有一种妖娆的美,让我有了新的冲动,扶住她的臀固定好,又是一阵急抽,直抽得她双目紧闭、红唇紧咬的一阵颤栗,想是她也爽了,我想扶起她换中姿势,却被她一把推倒,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和蠕动,此时的红丝毫不能跟平时的端庄、美丽判爲一人,她就象一个舞动的精灵,在同巨棒的战斗中疯狂。
那一刻,我忽然在想:她老公不肯碰她,是不是她要求的太多,老公力不从心?两个人的第一次其实幷不算完美,因爲她的疯狂,竟然让我累得无法高潮,而她也未能找到最后的颠峰。
她先走进得浴室,从背后看她的裸体非常性感,几近完美的北部曲綫配上同龄人早已不再有的圆滚臀部,让我的下面又了反映,只是却不敢再上了,实在太累。
只能在浴室的淋浴下静静的搂住她,亲吻、揉搓,看得出即使这样她也很满足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那一刻,我的内心中第一次有了对她的怜惜和爱慕。
清洗完出来发现几个领导早已离开。
接下来的工作很顺利,唯一的意外是事前商议二人必须有一人清醒的计划,在觥筹交错中彻底流産,两人都醉了。
她先回了房间,我则继续着下面的活动,几近午夜,我回到了房间,刚准备睡下,接到了她的电话。
“回来了?”
电话里她的声音那么柔柔弱弱,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疼她、去怜她。
“恩”我的头实在疼的厉害。
“强来了,一起来坐坐。”
强是红省城的朋友,彼此认识已有10来年,是红忠实的追求者,甚至爲了红曾经决定与省城的老婆离婚去到我们那座边远的小城。
而我知道,红当他是朋友,仅此而已。
强对我有敌意,一种醋意的敏感早在几年前就已把我当做了潜在的情敌,而当时的我,充当的只是一面挡箭的盾而已。
今晚,这面盾又要开始迎接新一轮的箭雨。
走进红的房间,发现红又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强正一脸爱怜的坐在床边深情的看着她,见我进来,无奈的寒暄着。
做挡箭牌是痛苦的,做一面挡醋箭的挡箭牌更是一种煎熬,凌晨2点了,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几乎暴跳着将他扔出房间,还是忍住了。
凌晨3点,在红的一再坚持下,强以每分钟0。1米的速度准备离开,我半欢送、半押送的送他上了出租车(第二天红告诉,在回家的路上,强还在坚持要回来,估计他也在坚持酒后乱性的真理,可怜的,不知道他的神女已被我拿下了,哪还会乱他的性)。
当晚,我没有留在红的房间,也许酒后了给她充分的休息,也许事后了,让她单独的想想是必要的。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上午10点,直接来到她的房间,发现她也刚睡醒,胸罩因爲睡姿的问题连带着本个乳坡半露在外面,一下让我又有了反映。
“小坏蛋。”
很快红便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有过多的过门,我直接上去脱光了她的衣服,昨天未能得到满足的红热情的回应、配合着,可惜因爲太激动,还没开始第二轮,竟然就射在了她的门口。
我知道,我的脸肯定红了,与昨天的勇勐相比简直太差劲。
我躺在床上唿唿的生自己闷气,红在旁边笑,她没有穿衣,而是半趴在我的身上,吻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没有满足,有些歉意的爱抚着她。
吻着吻着,她忽然轻舔起我的小乳头,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那地方也是会敏感的。
“好坏的女人!”
我喘着笑駡。
“那你想不想我更坏?”
说这话时,红的脸上有一种妖艶的美。
“好啊。”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更坏”。
直到她的吻一路向下,直到我刚射完仍有粘液裹在其上的巨头未经任何擦拭的进入一片湿润的温暖时,我才知道原来做男人可以这样幸福,原来口交真的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看着这个别人眼中是女神的女人将我的巨大包入口中抽动、舔吸,甚至将我已因激动收裹的阴囊也含在口中,用她的柔舌舔动时,我的浑身骨头里就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我怒吼一声将她按倒在床上,将已肿大到及至的巨蛇用尽全力的捅入她的体内。
红在扭动,开始呻吟,在我近唿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抽动中,我能看见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飞溅的淫液已由晶莹透明变得白浊、稠粘,淹没了一凸一凹,幷不堪挤压的顺着结合部的空隙向身下洁白的床单淌去。
我的巨蛇像是裹上了机油的永动机,快、准、狠的飞速挤沖着女人的柔软,粘稠的淫液扯出的粘丝几乎将两人的臀部粘连在一起。
后来红说那时的她感觉自己就象在云端,想飞、欲飞、在飞,直到她已一种哭腔呻吟着:
“怎么办,怎么办,以后我会天天这样想你怎么办呀。”
一瞬间,高潮骤然而至,两人感觉这个世界在飞旋、在战栗,直至最后爆炸,所有的瞬间冲击都向一处痛快淋漓的剧烈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