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恋男主角:邬少哲女主角:路芯嫚第一章朦胧的月夜,晶亮的湖水点点莹丽,波光粼粼。
隐隐约约地,在风的流动外,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声,掩在高大的树干后,那身形像极窈窕的妙龄女子。
她……正在脱衣服!在月光的映像下,她一丝不挂,乌黑及臀的长发倾泻而下,披散在她诱人曼妙的胴体上,既性感又妩媚,全身散发纯真而诱人的魅力。
她缓缓步入湖中,沁凉的湖水让她不禁一颤,一会儿她适应了,继续往前走,任水珠漫过她的身、她的脸、她的发。
好凉快呀!她喜不自胜、笑脸盈盈地与水嬉闹。
猛地,一声吸气声教她回了头。
一张艳冠群芳的美丽脸庞,细长的黛眉、澄澈的明眸、挺直的鼻梁、不点而朱的嫩唇,她看起来明艳得不可方物,犹似天人谪凡尘!
“啊!”
她惊叫一声,樱桃似的檀口微启,白嫩的双腮浮现红晕。
一个男人!一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她隐约可从他身上霸道的气息明了到他此刻正光明正大地看着她的裸体……她连忙闭气蹲下身,把自己光裸无瑕的身子藏匿在水中,不敢起身,直到必须换气才起身喘了一口气。
她忍不住往刚才的方向偷觑一眼,呼!那男人不在了!她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双手自湖里伸出,揉上她丰满滑嫩的双峰,她花容失色地大喊一声。
“啊……”
一颗头颅自水底冒出,低沉性感地低叫:
“别叫,是我!”
英挺刚正的俊颜,深邃性感的棕眸,这男人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长,也是不着寸缕,健壮的体魄完全显露出他的男子气概及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你……刚才是你在偷窥我?”
她的声音带着忿然,眼神却传递着款款柔情,俨然与他相交甚密。
“妳真美丽。”
他的双手抚捏着她敏感硬挺的小樱桃,深棕色的瞳眸灼灼地盯锁着她高耸丰盈的乳峰,俯下头用力吸吮其中一只蓓蕾,双手在她粉嫩白皙的娇躯上游走、爱抚。
她没料到他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被他骇住了,微愣一会儿,才随着他益发火热的举止而清醒。
她瞠大双眸,娇吟不小心从口中逸出,心口不一地推拒。
“不要……”
“真的不要?”
他邪肆的眼蛊惑着她。
“你……你好坏!”
她羞红脸蛋,别过眼不看他。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始以舌尖在她粉色蓓蕾周围绕圈圈,不时以牙轻轻囓咬。
捧起她的双乳,他很满意地看着它们挺立晕红,故意磨人地吮咬乳沟上的细致肌肤。
“呃……噢……”
她的脸一片潮红,呼吸不再顺畅,全身热烫,湖水的冰凉与她身体里直升而上的火热成了对比,让她的身子不禁阵阵轻颤。
“不!这里不行……”
“妳好美……好香……”
他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力道不一地触抚她,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啊……嗯……”
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全身软绵无力,呼吸也极不顺畅。
他邪邪地睨着她,把大腿挤进她并拢的双腿间,用他硕壮如剑的男性象征磨蹭她早已湿濡的女性柔软,一手往下延伸到她私密的处女地带,在外围恣意挑逗、流连。
她感到战栗,阵阵的悸动在她身子里奔窜,全身燥热,娇喘不已,而被他抚弄过的地方敏感而刺痛,下腹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波波的骚动不断冲击她的娇躯,她好热也好难受,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低吟。
他望一眼她因情欲所苦的丽颜,邪气诡佞地笑了。
“不要急,我会帮妳解除痛苦的。”
他毫无预警地以中指探入她的幽穴内穿插抽刺,忍不住兴奋地低叫:
“湿了?真快啊!”
他的侵入让她心慌意乱,不安地扭动,
“不要……放开我!”
她用双手推他,身子也往后退开,但体内的内壁肌肉却将他的长指吸得更紧,不留一丝缝隙。
“真的不要吗?妳的身子可比妳的红唇老实多了!”
他狠狠吻住她的香甜檀口,另一只手臂紧紧箝住她的细腰,力道之猛,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教她动弹不得。
“呜……不……”
她一开口,他便乘虚而入,侵占她口内的琼浆玉液。
他尽情地咬囓她鲜嫩欲滴的唇瓣,长指一来一回地在她体内抽送。
她只能娇喘连连,全身酥软,像溺水者攀住浮木般紧紧依附着他,享受他的体温与强而有力的心跳节拍。
“还敢不敢说不要我?”
他性感低沉地问。
她摇着头,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潮在她体内搅动,她不自觉地闭上晶眸。
他的吻在她颈项间徘徊,在她耳畔呵着热气,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羞红了双颊,想要压抑体内的波涛汹涌,却发现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像个调情高手,清楚地明白她所有的感受与身上的敏感地带,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颤悸。
他唇边噙着邪佞的笑意,贪看她的红酡的娇颜,长指持续在她的嫩穴里兴风作浪。
“舒不舒服?”
她无助她迭声娇吟,轻嗲地叫着:
“嗯……给我!你……给我……”
“给妳什么东西?”
他戏谑的眸光闪烁。
“就是……”
她媚笑着,秋眸有无意地往他的灼热瞟了一眼,然后羞窘地别开脸,俏脸上尽是妩丽的嫣红。
“是什么?”
他炽热地凝视她。
她不禁羞怯含情,缄默无语。
“不说?我看妳说不说!”
他在她敏感的耳垂土呵气吮咬,惹得她喘气吁吁。
“饶了……我啦!”
她全身轻颤,紧紧贴住他赤裸壮硕的胸膛,双手无助地扣着他结实的肩头,发出娇柔的喘息。
“要不要我?”
他诱哄着。
她的视线移到顶在小腹上的硕大,开始扭动着身躯,
“不要!我不要你了!”
若是让他充满她,她肯定痛不欲生的,他太大了,她容纳不下他的巨大!
“放轻松……”
察觉她的退缩,他快速撤出长指,释放自己的昂然,迅捷地冲入她紧窒细长的甬道里。
“啊──”她迭声惊叫,好痛哪!一股巨大的痛楚紧紧笼罩住她的身心,她使力推他,要他离开她。
他用一手捉住她的双腕拉高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扶住她柔软的臀有力地推进,借着水波的推力不停冲刺着。
“不要了……好痛!”
她难受得泪水盈眶,娇颜皱得像风干橘子皮。
他轻轻一笑,骄傲于得到她的初次,让自己粗壮的坚挺更深入她的小径,像是要冲捣到底端!她痛楚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淌落,想要退缩,却被他箝制住双腿不得动弹。
他知道她会疼,然而她玲珑娇美的身段、雪白柔滑的肌肤,教人无法不心动、不想要,更何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无法遏抑地在她灼烫紧窄的幽穴里冲锋陷阵,额上凝着汗珠,沿着额鬓坠滑而掉入湖里。
渐渐地,愉悦替代了疼痛,她主动弓起身,配合他强而有力的节奏,陶醉在他的绝妙技巧下与灿烂缤纷的氛围中。
终于,他一个猛力冲刺,将自己的宝藏尽数倾泄,然后紧紧拥着她。
“这是妳的第一次,第一次难免会痛,下一次就不会了,只会有无尽的欢愉。”
激情过后,他用手揉玩着她的双乳。
“喜欢我这样待妳吗?”
“你好棒,好奇异的感受,像是到达天堂……我……”
她微微低喘,双颊晕满形红,悄声在他耳旁吹气。
“我还要……”
“大声点,我听不到!”
他荡肆一笑,暧昧狎亵地瞅着她。
“我还要!”
她提高音量。
“再大声点!”
“我、要、你”他的手滑到她的蜜穴,探索穴内的秘密禁地,一阵颤抖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
“快……给我,我好空虚。”
“不急,我们有好多时间。”
他吸吮她的乳尖,挑逗、囓啃样样都来,让她心醉神迷、脸蛋娇红地迭声呻吟。
“噢……啊……”
他的两根长指陡地顶进她的幽穴里,她惊呼一声,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妳真是个热情的女人……”
他在她体内抽送,而她的臀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律动着。
“要不要我?”
“我要!给我,我要……”
她放浪地大嚷,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激情抽搐,感官沉溺于他的给予。
“好,把双腿环住我的腰杆。”
她听话地顶着他热铁般的亢旧,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抱着她走上岸。
走动时的摩擦,让他总在她的花蕊外围绕圈圈,引发她强烈的渴求,流出甜美蜜津附着在他的男性象征士。
“不要再折磨我了……”
她发出哀求。
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到极点,欲着气,强忍着胀大的痛楚,打算再逗弄她一会儿。
“还没呢!”
他让她坐在事先铺好在地上的衣服上面,命令地说:
“把两腿搁在我的双肩上。”
“我……”
她羞怯地涨红面颊,倒抽了一口气。
“快,我会让妳体会高潮迭起!”
她慢吞吞地照着他的话做,他马上把头埋进她的两腿间,伸舌舔弄、吸吮她甜美的汁液。
她激烈地颤抖,全身痉挛,双手紧抓着地上的衣服,她的下腹好难受,被情欲折腾的感觉让她无助她嫣动娇躯。
“好痛苦……唔……”
他顽皮的舌尖更进一步探进,吮住她敏感的花核,惹得她不停轻喘。
“呜……不要了!呜……”
她想要退缩,他却毫不容许,霸道地重吮她的甜蜜香核,让她全身乏力,心跳紊乱,吸呼急促,全身通红。
“妳好甜!”
他尝了满口的蜜津,满意地离开她。
“要不要我?”
他滴下禁欲的汗水,邪魅的脸上有一丝佞笑。
一团团的欲火几乎要将她欲火焚身了,她虚弱地吶喊:
“我要!快给我……”
他狠狠吻住她的嘴,让她也尝一尝自己的滋味,然后俐落地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抬高她的臀部,挺直腰杆一举侵入,勇猛地在她身上冲刺。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狂野攻击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声又一声地愉快娇吟……※※※※恶梦!前所未有的恶梦,可怕恐怖的恶梦!路芯嫚自床上惊醒,流了满身的浚拌冷汗。
“我怎么会做这种下流的春梦?”
路芯嫚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觉得可怕至极,下意识地拉紧自己的衣服,然后惊恐地环视四周。
虽然是半夜,房里也一片黑暗,但经由窗外微微洒进的月光,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是在自己熟悉的床上。
那个荡妇似的梦、欲求不满的事,梦里的女主角赫然就是她本人,而男人……她一脸迷惑,她并不认识他呀!梦中的男人虽然是衣架子,面貌又英挺俊俏,但做爱做的事时却十分狂佞不羁……“噢,我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会做这么怪异、暧昧的春梦?路芯嫚全身泛过一阵惊悚战栗,她起身打开窗户,让窗外沁冷的夜风清醒清醒她混沌的脑子。
为什么她会无端做那种色情又淫欲的春梦?她从来就没有看过A片、R片或色情书刊,对于那档事向来是一知半解,可今夜的梦里,居然钜细靡遗地让她亲身体验一番……难不成潜意识里的她是欲求不满的吗?她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大专毕业后在幼儿园里担任安亲班导师,她安分守己,是学校公认最乖巧听话、任劳任怨的老师,而她的生活平淡无奇,每天除了面对小朋友、家长和学校以外,就是专注于小朋友的功课与课堂上的讲授,她并不曾有遐思,怎么会作旖旎绮梦?路芯嫚满面潮红,觉得羞愧赫窘至极。
太荒唐了!她虽然二十三岁了,但私生活严谨保守,直到现在都不曾交过男朋友。
受母亲影响,她认为单身比较自由,嫁作人妇就像做牛做马,一点也不自在,何况,男人不是会打骂老婆就是外遇变心,她看多这种真实生活,打从心底怕了。
路芯嫚忍不住轻喟一声,了无睡意。
脑海里依稀残留着梦中的缠绵画面,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是骯脏的,而身上湿黏黏的汗水确实也好难受。
她打开电灯,拿了贴身衣物就往浴室走去。
脱下胸罩时,她发现自己的双乳是坚挺的,像随时等待着被亲吻。
她又想起梦里的情境,觉得好羞耻。
除却身上最后一件白色内裤,她讶然惊见上头附着的透明黏液,就像浆糊……她全身一片燥红,羞愧得无所遁形。
“梦里的他吸吮的就是……”
全身晃过一阵激烈的痉挛。
那个梦……对她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第二章结束了安亲班的课程,路芯嫚让小朋友自行离开教室到等娃娃车的位置去向轮值老师报到。
等小朋友全都走了,她开始打扫教室。
“小嫚、小嫚……”
同事陈佩雯一边嚷叫,一边走进教室。
“妳在扫地啊?”
“嗯。”
“明天是不是周休?我们去玩好不好?”
“不了,我要去图书馆。”
她喜欢清静的地方,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行动,喜欢当独行侠!
“去啦!免费的耶!哺,妳看!”
陈佩雯从口袋里递出一张纸条拿到路芯嫚面前晃呀晃。
“我没兴趣。”
路芯嫚看也不看一眼,继续打扫。
“看一眼啦!”
“妳自己去就好。”
路芯嫚不为所动。
“是Pub耶!在西门町附近,是我哥的朋友开的,新开幕哦!叫作“紫精灵”,妳不想要去见识见识吗?”
“不用了。”
路芯嫚兴致缺缺地摇头。
“小嫚!”
陈佩雯气恼地抢过路芯嫚手上的扫帚,扔到一旁去。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妳不是没有出去玩的机会吗?难得带妳去开开眼界,妳不要都不领情好不好?我又不会害你!”
“带我去Pub?那是龙蛇混杂的地方,不适合我们去。”
“别想歪了,小嫚,
“紫精灵”采会员制,限收五十名会员,而且会员都是富甲一方的少爷、千金,听说那个地方就像天堂,一点也不色情,更没有暴力,跟妳所想的完全不同。
”
“是吗?可是西门町风评不佳……”
“是其它的店坏了西门町的风评!”
陈佩雯马上接口。
“我不想去。”
“去啦!我需要一个伴陪我去,妳陪我啦!我保证我不会逗留太久,我只是好奇,想要看一下就好了。”
“妳可以找其它同事陪妳去。”
“哎呀!别提了,她们不是跟男朋友约会,就是早就有约,除了妳,我实在是找不到其它更好的人选了。小嫚,反正妳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跟我去,算是一趟惊奇之旅,开开眼界嘛!”
“那里真的不掺杂色情、暴力?”
“我发“四”!”
陈佩雯只举起四根手指。
“真的没有!”
嘿嘿!色情其实还是有的,如果没有,做“纯”的怎么营业、怎么吸引顾客呢?但是那是双方心甘情愿,风流却不下流就是了!
“好吧,我们就去一次。”
路芯嫚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好棒哦,耶!”
陈佩雯兴奋地大嚷大叫,手舞足蹈。
望着小自己两岁的陈佩雯一脸稚气率真的举动,路芯嫚心里暗唱,觉得自己的心境老了,没有那股蓬勃的活力与朝气。
“我真羡慕妳,那么开朗。”
路芯嫚有感而发。
路芯嫚突来的感慨让陈佩雯皱了皱眉头,
“妳才几岁就在叹气?不要叹气啦!妳就是一直叹气才会老得那么快,要常笑,妳才会有一颗年轻、开朗的心,知道吗?路芯嫚小朋友。”
路芯嫚发自内心微微一笑,
“妳好象把我当成小朋友了。”
“当小朋友多好啊!每天笑嘻嘻的,无忧无虑。妳不想当小朋友吗?”
“说得好!”
长大后反而有太多烦忧,小孩子的天真无邪多么难得!
“明天我们就去“紫精灵”一探究竟,妳把幼儿园里的事情全部搁在一旁,不要管它了,先玩再说!明天妳要带的是妳的好奇心、童稚之心,不要把妳那个老成、忧愁的脸孔带去,OK?”
“嗯。”
路芯嫚笑意盈然。
“对!就是这种笑容,保证迷死那边的有钱少爷!”
陈佩雯夸张地做了一个昏倒的姿势。
笑声自路芯嫚喉间溢出,娇悦如铃。
陈佩雯着迷地凝望着路芯嫚灿烂的笑颜,她的笑容将她的五官点缀得更加生动,也让她的美丽变得更加鲜活,就像一位仙女刚从壁画中走出来。
“别乱说。”
路芯嫚腼腆地微斥,双颊晕满红霞。
“我哪有乱说?不相信的话,明天下午我们去“紫精灵”妳就知道了。
”陈佩雯说着,像想到什么似地一个击掌。
“小嫚,我帮妳介绍对象好不好?”
“我?”
“是呀!妳长得不赖,比所有女同事都好看,她们都有男友,妳怎么不交一个?”
“没有机会吧!”
路芯嫚淡淡地说。
“往后我多带妳出去玩,像是男女派对、联谊等等,妳就有很多机会了。”
“哦,不了!”
路芯嫚敬谢不敏。
“我还没老到要强迫推销吧?”
“好啦!既然妳不愿意,那我也不强迫了。记得明天以电话联络哦!不能放我鸽子,知道吗?”
“嗯。”
※※※※来到西门町,时值黄昏。
陈佩雯拿着字条,拉着路芯嫚一路循着地址前进。
“佩雯,找不到没关系,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有不少奇装异服的少年对着穿著一身浅紫洋装的路芯嫚吹口哨、拋媚眼,还有人居然比出中指,吓得路芯嫚脸都白了。
“不行,我们都到西门町了,我一定要找到,不能让我们的车马费白花。”
陈佩雯非常坚持地说。
“佩雯……”
路芯嫚快走不动了,她真后悔答应陈佩雯来开开眼界,她根本就不能适应那种流里流气的气息!
“啊!就在那里!找到了!”
陈佩雯雀跃地欢呼,急着拉路芯嫚走过去。
“小嫚,我们走!”
进入“紫精灵”大厅,里头五光十色的流转灯光看得路芯嫚眼花撩乱。
觥筹交错,吧台边有几个男人正在品酌着杯中的名酒,彼此互相交谈。
路芯嫚的眼光倏地被其中一个男人吸引,他优雅地一口仰尽杯内的酒液,修长的长指慵懒地撩拨额前浏海,浑身散发出致命的魅力。
Pub的光线诡谲邪魅,她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他身上的气质教人移不开眼睛,尤其是他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让她不觉多瞥了他几眼。
他身上有一种集合霸佞、不羁、邪气、专制而成的内敛气魄,就像是停格般,她移不开视线,愈看愈觉得伻然心动。
正在聊天的邬少哲从路芯嫚进来后就注意到她了,潋滟含波的秋水盈盈、白里透红的雪色肌肤、不点而朱的樱色檀唇,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她都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子,全身充满纯净纤细、灵秀逼人的气质。
他一直暗窥她的举止,也注意到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邬少哲微倾身躯,装作不小心逮到路芯嫚的视线,与她四目相交,风姿俊朗的深棕色眼眸微微放电地瞅着她,刻意勾勒诱人的性感唇形,浅露出一抹引人无限遐思的微笑。
路芯嫚脸蛋蓦地烧红,局促窘涩地垂下螓首,管不住自己的脸红心跳。
真是羞死人了!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小嫚、小嫚……我说的话妳有没有在听?”
陈佩雯被里头热闹的气氛吸引,却发现路芯嫚呆呆怔在原地,于是加大声量。
路芯嫚抬起一张迷茫的丽颜问:
“妳说什么?”
“哇!妳的脸好红,妳发烧了吗?”
见陈佩雯把手探到自己额前,路芯嫚不加思索地拉开她的手。
“没有,妳不要这样啦!”
她已经够羞了,别再糗她了!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调向那个男人的方向,一触及他放电的双眸、带笑的唇畔,双颊着火似地连忙逃开目光。
“佩雯,妳不是想要大开眼界吗?那就走吧!”
路芯嫚急急催促着陈佩雯。
陈佩雯十分乐意地把路芯嫚拉到叫作“精灵之舞”的圆形舞台旁。
舞池里尽是次香鬓影、两两成双的身影,悠扬的曲目一首接着一首不断播放,没有跳舞的人就促膝而坐,附耳交谈。
猛地,路芯嫚吃惊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眨呀眨,无法以平常心看待自己目睹的事,她的心跳不断加速,几乎要跳出喉咙。
她不安地拉拉陈佩雯的衣角,要她附耳过来。
“佩雯,那……那里有人在接吻……”
“哇,还是热吻耶!好辣哦!”
陈佩雯看得津津有味。
路芯嫚全身血液全冲向头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
“在电视上看都不觉得过瘾,因为知道那是在演戏,看这种现场的多刺激……哇!他们在舌吻耶!男的还把手伸进女的上衣里……好煽情哦!”
陈佩雯不断在路芯嫚耳边报告最新进展。
喧哗的乐音、热力四射的舞池,路芯嫚头一次亲身经历这种事,她羞赧地盯着角落一对正在热吻的情侣,他们吻得激情忘我,她也看得红透双颊。
“小嫚,想不想交男朋友?妳有了对象,就可以亲身体验了!”
陈佩雯发现路芯嫚的视线胶着在那对情侣上,忍不住开玩笑。
“我……”
“我可以帮妳介绍哦!听说这里出入的以男人居多,而且还是钱多多的男人呢!妳随便挑一个,都可以让妳下半辈子不虞匮乏。”
“不……”
“好啦!”
陈佩雯拉着路芯嫚的手,把她拖到舞池里。
“佩雯,放手啦……”
路芯嫚使劲地想要挣扎,但陈佩雯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硬是把她的双手箝制住。
“我马上帮妳介绍一个帅哥!妳不要口是心非了,来这里就是要放纵一下,如果能有个一夜情也不错!”
“啊?”
惊讶之余,路芯嫚更是用尽全力想要挣开陈佩雯的掌控。
她才不要什么一夜情!她只要平安地回家……“啊!”
路芯嫚没有料到陈佩雯会突然放手,害她整个人往后踉跄好几大步,直到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才止住跌势。
她惊魂未定地转过身致谢,
“真对不起,谢谢你让我不至于跌倒。”
“没事吧?”
低沉的男声听来令人觉得安心,路芯嫚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仰望他。
刀斧雕刻似的深刻五官,卓尔不群的气质,高大挺拔的身躯,那双眼眸只要轻轻一瞥,就足以令女人尖叫、脸红心跳,恨不得上前获得青睐。
路芯嫚宛如惊弓之鸟,害怕惊愕地望着他,反射性地跳开三步远。
赫!是她绮梦里的男主角……梦里他的气息已让她觉得心慌意乱,真正的他就站在面前,更让她全身从头到脚发红发烫,心儿紊乱,如同被猫咪搅乱的毛线分不清头绪。
路芯嫚满脑子全是那夜的激情春梦,怎么也抹灭不掉。
她一直摇头,却摇不去那些片段的记忆,愈想心头的惶惧愈裂愈大,占满她整个心房。
“佩雯,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我们走好不好?”
路芯嫚楚楚可怜地凝视着陈佩雯,像只纤弱的小白兔。
陈佩雯被路芯嫚动人的在弱模样牵动,虽觉奇怪,也不忍再给她刺激。
“好,我们走。”
“等一下。”
邬少哲走向她们,眼神一瞬也不瞬地望着路芯嫚。
“我们认识吗?”
“不!我们不认识!”
路芯嫚垂着头,声音微微发颤。
“妳在怕我?”
邬少哲挑挑眉。
“我……我不习惯这里的空气。”
路芯嫚拉拉陈佩雯的衣角。
“对不起,我们要走了,帅哥,拜拜!”
陈佩雯向邬少哲眨眨眼,带着路芯嫚走向门口。
邬少哲深沉的眸光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芯嫚的背影。
奇怪,她似乎很怕他?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她竟莫名地勾起他心底的一抹悸动?为什么她的背影让他觉得异常熟悉?※※※※“芯嫚,妳怎么了?”
一路上路芯嫚默默无语,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陈佩雯忍不住开口问道。
路芯嫚摇摇头,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
是吗?陈佩雯觉得事情不像表面这么单纯。
但纵使她有满腔的疑问,一看到路芯嫚虚弱失神的表情,也不忍在此时叨扰她。
路芯嫚简直不敢置信,梦中人居然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
但对她而言,他不是她的梦中情人,倒像是她的梦中恶魔!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网住,无法动弹。
她怕他!她的直觉告诉她,遇见他会让她的心不再平静,生活变得一团糟。
所以,她只想逃得远远的!她现在的生活平静自在,她不觉得需要改变,也不愿意改变。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她没遇见他,因为他……竟让她的心泛起一丝涟漪!她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夜,是如此沉静;月,是如此朦胧。
床上的可人儿睡得极不安稳,身体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又继续进入梦乡……一处风景极佳的山颠上,一个斯文儒雅的男子正对着一名一身白衣的女子告白。
“香霓,我爱妳。”
楚香霓将眺望浮云的悠悠视线移回,转过一脸不敢置信的脸庞,凝注在男子身上。
她的脸孔,与路芯嫚一模一样!
“香霓,嫁给我,好吗?”
梁毅志虽然称不上俊帅,却诚恳朴实,看得出婚后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丈夫。
“毅志,我……”
楚香霓的心里隐藏着一个秘密,她的挚爱正在远方等着她呢!
“妳从小就是我家的童养媳,妳早就该是我的人,妳为什么还不愿意点头呢?”
“毅志,你听我说……”
“我知道,妳爱上别人了,对不对?”
“不,我没有……”
楚香霓连忙否认。
她不能让心爱的人遭受到财大势大的梁家的迫害!
“为什么妳不点头?”
“因为……我怕我不适合你……”
“胡说!我今生非妳不娶,妳不会不适合我。”
梁毅志一脸坚决。
“你真的非娶我不可?”
“是的。”
楚香霓五岁时被卖到梁家,当时梁家独子梁毅志得了重病,群医束手无策,逼不得已,只好想出荒诞的“冲喜”之法,没想到梁毅志当真慢慢脱离病魔掌控,渐渐恢复健康!梁毅志一看到粉雕玉琢的楚香霓,心田就被深深撼动了,在得知她终将会是他的妻子时,他更是喜不自胜,发誓要好好锻炼身子,不让病魔缠身。
而他确实做到了,只是……楚香霓只把梁毅志当成哥哥,在她的心目中,他绝非情人,更遑论日后成为枕边相依的丈夫。
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所有的感情早已给了在河畔意外邂逅,在危急时救了失足的她一命的段少甫了。
段少甫是贫困少年,但他眉清目秀、英气逼人,马上就夺走楚香霓的呼吸!之后,两人常常在河边私会,互相聊天,气氛极佳,更是有助于爱苗的滋长。
“香霓,嫁给我!只要妳嫁给我,我保证我会好好疼爱妳,外头所有的难听风声我都可以不追究!”
楚香霓一惊,原来梁毅志已经听到一些蛛丝马迹了?以梁家财大势大的家世,若要私下处死一个人而弄得神鬼不知,并非难事。
段少甫虽然与她两情相悦,毕竟还是敌不过环境的逼迫。
万一他因为她而有了三长两短,她万死也难辞其咎。
罢了!或许今生他们注定无缘……楚香霓闭上眼睛,咬牙割断心底的情丝。
“好,我答应。”
“真的吗?香霓,我好爱妳!我要赶快把这个仔消息告诉爸妈,我一定要尽快迎娶妳过门。”
梁毅志喜出望外、手舞足蹈地嚷叫着,神情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充满开心和满足。
“香霓,我们下山去,把这个仔消息告诉大家。”
“毅志,我想再多待一会儿,我等一下再下山。”
“可是,我不放心妳……”
“这座山我们从小逛到大,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那我先下山了。”
“好。”
楚香霓侧着脸凝视美丽的夕阳,忽有所感,不禁烯嘘……※※※※梦中人的悲伤情怀笼罩着路芯嫚一整天,她不明白昨夜为何又做了这样一个怪梦?梦里的一切,让她觉得好真实、好熟悉,但是,她不记得她曾到过那样一处地方啊?难道……这就是佛家人所说的“前世”吗?
“真的有前世今生吗?”
路芯嫚呢喃自语。
陈佩雯突然推了她的肩膀一下。
“发什么呆?是不是在想男朋友?”
路芯嫚不悦地自了陈佩雯一眼,继续做着手边未完成的拼音字卡。
“小嫚,我们去Pub遇到那个长得又帅又酷的男人妳认识吗?他是不是要追求妳?”
“我不认识。”
“可是那天妳的表情好象认识他,快说嘛!”
陈佩雯一脸好奇。
“我那天是太过疲劳,而且,突然有个男人靠妳那么近,妳不会吓一跳吗?”
“可是妳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
“我的胆子比平常人都小,妳知道的。”
路芯嫚搪塞过去。
“也是!”
陈佩雯点点头,
“小嫚,我觉得那个帅哥对妳有意思耶!妳喜不喜欢他?”
“妳问这个做什么?”
路芯嫚忽然激动地扯住陈佩雯的双肩摇晃,
“妳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陈佩雯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地说:
“别激动,我只是随口问问!”
路芯嫚放开陈佩雯,吶吶地吐山话语,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问就是了,那我回小兔班帮忙了。”
陈佩雯是幼儿园小班的助教老师。
“嗯。”
路芯嫚低应一声,继续制作着教具。
只是,她的心被陈佩雯这样一搅和,再也无法平静了。
第三章午后,浮云闲闲,青山悠悠,
“帝王幼儿园”正是午休时间,气氛一片祥和,酣声正浓。
一辆黑色奔驰突然驶进幼儿园前的空地,一个一身黑色劲装、高佻俊朗的男人走出车外。
“就是这里?”
守卫室一看到贵客临门,马上打内线请办公室人员出来接洽。
“请问你们是……”
酷男身后还有两位一身西装的男子,看这架势俨然是保镳。
“我找这个人。”
邬少哲拿出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家装潢奢侈浮华的Pub,相片上是一位美丽端庄的女子。
“你们找路老师?”
邬少哲眸光微闪,
“是的。”
“很不巧,现在是她的上班时间,不能出来会客。”
“现在是中午,难道她没有休息时间吗?”
“因为她的情况特殊,她教的是安亲班,小朋友才刚从学校放学来到这里,她需要留在教室里防止小朋友吵闹,请你们等她下班后再来,或者让我代为传达。”
“我只要三分钟,你们不会连这一点时间也不通融吧?”
守卫沉思了一下才说:
“好的,我请她出来。”
“把这张照片交给她,告诉她,若她不出来,我明天就带人来拆了这里!”
“喂!你不能威胁我们,不然我会报警的。”
守卫表情微愠。
“快去把她叫出来,我只等三分钟!”
守卫脸色倏地刷白,迅速拨内线给路芯嫚。
路芯嫚接起电话,一听到有人找她,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男子,心蓦地一慌,决定来个置之不理,她告诉守卫:
“我不认识他!”
守卫转述邬少哲的威胁,路芯嫚惨白着脸,慢慢踱到校门口。
果然是他!两人一照面,路芯嫚的心就多跳了一拍,她霎时紧张起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靠近他。
“你……”
路芯嫚不敢置信地半张着嘴,全身僵硬。
他会不会太厉害了?居然追她追到她的工作地点来了。
“我找到妳了,妳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邬少哲的目光紧紧锁住路芯嫚,在她听得见的范围内低语。
其实以他的家世,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他心底却有个声音,要他把握住她!所以不管动员多少人力,他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路芯嫚觉得自己快晕倒了,这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形呀?她根本不认得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他却穷追不舍、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我叫邬少哲,邬氏集团的少总裁。”
“邬?”
路芯嫚一头雾水。
她很少注意企业界的人事物,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幼教工作能吸引她的兴趣。
一旁的守卫一听到“邬氏集团”四个字,顿时吃惊不已,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可是媒体时常报导、可以买下一个国家的富有企业耶!而他更是一个钻石单身汉,难怪他的眼神目空一切、睥睨跋扈;难怪他一身高贵优雅的贵族气势,看起来高高在上、不能欺近……邬少哲唇角隐含冷笑,刻意压低音量在路芯嫚耳旁说:
“记住!妳属于我。”
然后帅劲十足地坐进车里绝尘而去。
惊骇得不知所措的路芯嫚被邬少哲露骨的宣誓震撼住了,忽然觉得一切都好荒谬。
“路老师,妳跟他是朋友吗?”
守卫忍不住轻问。
哇!若能认识这样一号大人物,下辈子就不用愁了!路芯嫚摇摇头,
“我根本就不认得他。”
“那他怎么会找上门?邬氏集团可是全球前十名的响叮当企业哟!”
“是吗?”
路芯嫚不置可否。
“那些都与我无关,我要进教室了。”
路芯嫚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和迷乱,她轻轻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恶梦,是她在作恶梦!※※※※※※※※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路芯嫚打了卡,飞快地骑着摩托车从后门离开。
她快被烦死了!因为中午那个小小的插曲,全幼儿园的女老师都来逼问她,让她快疯了……没想到在抄偏僻近路回家的路途中,路芯嫚居然被一辆黑色轿车跟踪了。
“该不会是……”
想到中午邬少哲说过的话,她忍不住怒气直升,把摩托车停在路旁,板着一张怒容等着对方停车。
黑色轿车果然停下,迅速走出两名蒙面男子,一个拿刀、一个拿棍地指着路芯嫚,恶声恶气地说: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留下!”
路芯嫚猛地一惊,天啊!她居然遇到抢劫了!
“快点!”
凶神恶煞的口气令人打个冷颤,她稳住波涛汹涌的恐惧感,故作镇静地取出皮包。
“拿来!”
其中一名拿刀的歹徒立刻夺去路芯嫚的皮包,倒出里头所有物品。
“哼!全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里头除了女性卫生用品,只有梳子、镜子、文具用品等等。
“钱呢?把钱交出来!”
“我没有带钱出门的习惯。两个蒙面男子不甘空手而返,细细地打量着路芯嫚,然后交换一个暧昧的神情。路芯嫚心里一慌,明白危险悄悄逼近了。她迅速转身,开始没命地往前跑。“那女的要跑了,快追!”
两个蒙面男子在路芯嫚身后狂追。
路芯嫚不敢稍停,她不停地跑着,但终究比不过男人的体力,没多久就被捉住了。
“放开我!”
路芯嫚不断挣扎,疯狂地扭动着身躯。
欲念已然侵袭了两个蒙面男子的脑子,看着她的扭动,开始欲火焚身。
“到那边的甘蔗园里,走!”
那片甘蔗园比人还高,若是进去了……路芯嫚不敢想象,开始大声呼救,
“救命哪!救命……”
其中一名男人连忙捂住路芯嫚的嘴,却被她咬伤了。
“啊!竟敢咬我?”
他恶狠狠地一把将路芯嫚的衣服撕破,惹来她一阵惊叫,却使他更加兴奋地淫叫:
“真美呀!我好想咬下一颗乳头。”
“嘿嘿!等一下我先!”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一同抓着路芯嫚往甘蔗园深处前进。
“啊!救命……救命啊……”
路芯嫚绝望地哀叫,心里笼罩着绝望与哀凄,泪水串串滑落。
若是她真的被……她情愿在这一刻死去!※※※※显眼的奔驰在田野小路上穿梭,一路上坎坷不平,崎岖的路途令车内的邬少哲不断地低咒。
“该死!”
这是什么路啊?根本像是来到了蛮夷之地。
“找到人了没有?”
方才明明见到路芯嫚的背影住这个方向前进,怎么一拐弯就不见踪影了?前头的司机恭敬地说:
“少爷,没看到人,要不要往回走?”
“往左弯进那条小径看看,如果还是看不见人影,我们就回头。”
“是。”
车子一左弯,邬少哲立刻有一种“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远远地,他就瞧见了一辆眼熟的摩托车。
“停车!”
邬少哲下车察看情况。
皮包里的小物品散落一地,车钥匙还在摩托车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邬少哲挑着眉,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可疑的、无牌照的汽车。
她遇上危险了!这个警觉迅速传入邬少哲的脑子里,他立即沉声交代司机。
“我们分头在附近找一下,发现什么可疑的立刻通知我!”
“是!”
邬少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这个人迹鲜少的地方,她究竟在何处?忽然,一声细微的女人求救声传入邬少哲耳中。
是她的声音!他仔细地辨别声音来处,发现是从眼前约甘蔗园里传来的。
他不加思索冲进甘蔗园里,拨开重重障碍,竟看到不堪的一幕──路芯嫚被一个男人压坐在地上,另一个男人正无耻地蹂躏着她胸前两团浑圆……邬少哲腿起俊眸,一脸暴怒。
“放开她!”
他眸中凶猛的怒气简直可以杀死那两个男人,他迅速揪起压在路芯嫚身上的男人,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抡起拳头给他一拳,并往旁边一扔,让他跌个四脚朝天;然后快速握住另一个男人挥来的拳头,还给他一个饱实的拳头,打得他变成熊猫眼!
“妳没事了。”
邬少哲脱下外衣裹住衣衫不整的路芯嫚,将她拦腰抱起。
路芯嫚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来救她,她紧紧揪着他酷帅有型的男性脸庞,不管眉、眼、鼻、唇,都是完美的组合。
竟然是他救了她?路芯嫚的心情在这一刻是复杂的,她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但他却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伸出援手……她的心是沸腾的、紊乱的,却同时感受到温暖和安全,她俱向他宽阔的胸膛,聆听着沉而有力的心跳声。
两个蒙面男子不愿意放过到手的肥肉,爬起身往邬少哲冲去。
柔道黑带的邬少哲单手就解决了他们,让他们趴躺在地上苟延残喘,帅气的动作、有劲的力道,令路芯嫚的一颗芳心忍不住急促地跳动着。
邬少哲拿下他们脸上的面罩,看到的竟是不满二十岁的稚气脸庞!连路芯嫚也吃了一惊。
邬少哲脸色冷硬地说:
“我一定要把他们移送法办!”
路芯嫚心里涌上一丝不忍。
“他们还那么小……”
“只差一点……如果我再晚一点过来,妳的一生就要毁在那两个毛头小子手上了!”
路芯嫚把脸埋进邬少哲的胸膛,身子忍不住微微发抖。
那些可怕的记忆……她连想都不敢再回想。
邬少哲拍拍路芯嫚的背。
“放心,我会保护妳的,没事了。”
路芯嫚点点头,全然地信赖着邬少哲。
※※※※※※※※邬少哲把路芯嫚带到位于市区的一栋公寓里。
公寓虽然只有三房两厅,但高雅的装潢与家具的价值却显示出主人的富有、不凡。
路芯嫚走进浴室,看到自己身上象征骯脏的抓痕、瘀青,连她自己都觉得厌恶!她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拿起泡棉大力刷洗自己,却洗不去被人玷污、不再清白的污秽感觉,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脏最脏的女人……痛苦的泪滴在身上,白皙的肌肤红肿一片,挫辱的感觉根深蒂固地黏在心上,她以更热的热水洗烫身子,不顾身上的疼痛,一心想要赶走心里的不安。
邬少哲觉得路芯嫚洗得太久了,心里有些担忧。
她会不会想不开呀?因为心急,邬少哲不顾一切地打开了浴室的门,瞬间,他失去了呼吸。
多美的身子啊!在热气蒸腾下,他宛似见到披着雾纱的仙女。
但他很快地就惊觉不对劲,发现她正在残害自己!他飞快地夺走她手上的莲蓬头,把热水的开关关掉,转换成冷水,浇在她被烫伤的肌肤上。
路芯嫚哭叫着,
“把莲蓬头给我!”
两人争夺着莲蓬头,被冷水浇了一身,邬少哲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
“哈啾!”
邬少哲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两人才发现现在尴尬的处境。
她未着寸缕地与他相偎着,他的手正抚住她一边的乳房,另外一手拿着莲蓬头高高举起。
两人都没有开口,四眸交会,邬少哲低下头吻住路芯嫚微微噘起的唇瓣,粗厚的手掌抚揉她美丽的乳房,两指轻轻地逗弄她粉色的尖端。
路芯嫚忍不住溢出轻吟。
“噢……”
邬少哲不断以舌尖挑弄路芯嫚的小舌,两手揉搓着她的浑圆,感觉手上沉甸甸地十分饱满。
路芯嫚全身一颤,小腹涌起一阵莫名的热潮,害怕地推开邬少哲。
“不要!”
她环住自己的身子,抖个不停。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让她忍不住联想到刚刚那两个男人丑恶的淫行。
邬少哲的眼眸深敛,将路芯嫚揽入怀里。
“别怕!我不是那两个想要强暴妳的坏人!”
她惊惶、无措的表情让他的心揪疼了,恨不得把刚才那两个男人碎尸万段。
“我……我怕……”
路芯嫚慌乱地摇着头推开邬少哲。
“我教妳……相信我,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一点也不可怕,我不会强要妳,除非妳心甘情愿。”
邬少哲向路芯嫚保证,即使这份苦差事会让他欲火焚身,他也在所不惜。
路芯嫚一双星眸眨呀眨,如同小鹿般惊慌失措。
“我可以相信你吗?”
柔弱的姿态教人心折。
邬少哲绽开一个善意迷人的笑意。
“可以的。相信我!我是在帮妳驱除刚才不好的记忆。”
他等得几乎要失去耐性了,路芯嫚才缓缓点头。
“麻……麻烦你。”
“我们现在要开始了。”
邬少哲炽热的眸子锁住路芯嫚的容颜,贪看她羞红的妩媚姿态,在获得她的眼神允许后,以轻揉慢捻的温柔动作在她的头上活动,为她按摩。
“告诉我,他们摸了妳哪里?是不是这里?”
他轻轻揉捏她的一边椒乳,两指夹住顶端的蕾心,玩弄地一扯。
她喘息着,媚眼如丝,怪异的感觉由小腹升起。
“我在帮妳洗掉不好的记忆,妳试着感受看看。”
他诱哄、引导着她。
“我的手覆住妳丰满的胸乳,慢慢地抚弄,我想尝尝妳的乳香,就像这样……”
他身子微倾,炽热湿濡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画圆圈,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住一方乳尖,深深地吸吮起来。
她无助她呻吟着,上身忍不住向后仰,陌生而狂热的快感让她全身泛起红晕,更加诱人。
“妳好甜,有股淡淡的香气……”
他在她身上低喃,气息开始紊乱。
“他们有没有吻妳?”
她摇摇头。
“我想吻妳……”
他封住她的口,火热的舌戏弄着她,或深或浅地吻,或挑逗或柔情地吻,她克制不住地轻颤,为麻酥感而颤,为陡升的情欲而颤,像溺水般紧紧地攀住他的后颈,主动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几乎吸走她全部的气力,他在紧要关头结束了这个意犹未尽的吻,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的眼里映着她的身影,粗重的呼吸气息吹拂到她的耳窝,贪看着她红艳的娇颜。
“妳真美。”
邬少哲赞赏的眼底有抹急切的渴盼。
路芯嫚突然忆起春梦里的情景,猛地推开他,害他一愣“对不起,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妳……”
“我不会想不开的。”
路芯嫚背对着邬少哲。
邬少哲深深地看了路芯嫚一眼。
“好,我先出去。”
直到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路芯嫚才转过身来。
天哪!她刚才在做些什么?她竟然任他对她毛手毛脚,还自得其乐……这样的她,跟春梦里的荡妇有何不同?为什么一遇上他,她就变得不像她自己了?第四章路芯嫚把身子洗得香喷喷,坐在浴缸上,美丽的容颜上带着哀愁。
她的衣服弄湿了,她不想穿湿衣服,但也不能光着身子就这样走出浴室吧?她躲在浴室里苦思良计,随着时间过去,眉头愈皱愈深。
她被困在浴室里,进退两难了。
浴室外的邬少哲,脑海里全是路芯嫚丰满白嫩的女性胴体,那么清晰、那么动人,让他胸口的心跳急撞着,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想不到她包裹在衣服下的曲线会那么惹火!邬少哲硬是压下火热的欲念,站起来动动身子,这才发觉不对劲。
她怎么会在浴室里待那么久?会不会又想不开了?光这么想,邬少哲就感到没来由的恐慌,想也没想地推门进入。
路芯嫚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缸上,兀自认真地陷入沉思中,丝毫不受外界干扰。
邬少哲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她的肌肤以上等白玉般光滑细致,一对丰乳亭亭玉立,顶端的蓓蕾在空气中绽放出惹人怜爱的模样。
他的眼光下移,看到她双腿间忽隐忽现的迷人花园,他着魔似地缓缓走向前,蹲下来细看。
乌黑的毛发沾着点点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更显撩人,让他有拨开毛丛一窥究竟的冲动。
“啊──”面前一个黑影让路芯嫚回了神,反射性地大叫。
邬少哲也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了一步。
“你……你进来多久了?”
“没多久。”
邬少哲目光灼灼地仰视路芯嫚,嗓音十分低沉。
路芯嫚顺着邬少哲蹲立的高度往下一看,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
“啊──”邬少哲捂住路芯嫚的嘴巴,
“别叫。”
路芯嫚因为邬少哲的接近,心跳突然一片混乱,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连忙点点头。
邬少哲这才松开路芯嫚,她马上大口喘着气。
毫无遮掩的胸脯正急促起伏,晃动着诱人的乳波,邬少哲的眼瞳变得又深又沉。
“别看!”
路芯嫚羞红了脸,立刻背对着邬少哲。
被挑起的情欲如星火燎原般一下子就烧炽了,邬少哲转过路芯嫚的身子。
“妳知道现在的妳有多美吗?”
路芯嫚颤着身子,畏怯而羞涩不已。
“妳在怕我!”
邬少哲磨着眉头,
“我不希望妳怕我。”
他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她的俏脸瞬间一片嫣红。
“妳好敏感……”
他在她耳畔轻呵着气。
路芯嫚的身子忍不住掠过一阵颤悸,只想从他身旁逃开。
但她跑没几步,就被他困在墙壁及他的身躯之间。
“不要这样子……”
她不敢转身面对他,小脸红到耳根。
“告诉我,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我时妳会逃开?妳是不是之前见过我?”
“没有。”
他休想从她口里套出那些羞人的春梦!
“那妳何必怕我?”
邬少哲睁底闪烁兴味地间。
“因为……因为你是陌生人。我害怕陌生人有什么不对吗?”
畏怯防备的模样活像一只刺猬。
“我们可以不当陌生人,我对妳有兴趣。”
邬少哲把嘴唇贴近路芯嫚的耳边吐吶着。
她的心跳极不规律,全身僵硬。
“不……我不适合你。”
“怎么说?”
这个害羞的心甜心,他对她产生大大的好奇。
“我……我什么都不懂,你一定会觉得乏味。”
“哦?妳指哪一方面?”
他觉得有意思极了,显然这个小妞想歪了,他气定神闲地以逗她为乐。
“你先放开我。”
她的背被他的体温慰得一片烫热,臀部还顶着他的敏感处,教她羞窘得难以成言。
邬少哲笑得暧昧。
“如果我不放呢?妳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小东西实在是太可口、太诱人,让他无法把持,头一次尝到失控的滋味,他对她势在必得。
路芯嫚心头一颤。
“你……你太狂妄了,如果你……你不放开我,我马上喊救命!”
邬少哲轻哼一声,瞇起眼说:
“妳的意思是在威胁我啰?可惜妳忘了,这是我家,只有我们两个人。”
“放手,不要碰我!”
危险的气息轻呼到她细致的脸颊上,让她惊惧惶恐地挣扎,焦急地想要逃开他的掌握。
那夜的春梦让她记忆犹新,而梦中人真实的碰触更让她焦虑恐惧,她狂乱地摇头,但愈是排斥,愈是让两人的身子摩擦、贴近。
邬少哲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大手绕过路芯嫚的腋下揉向一团凝乳。
“妳在勾引我吗?”
“我没有。”
路芯嫚又羞又怯地娇喊。
邬少哲握住路芯嫚的手腕,强迫她转身面对他,一条长腿伸到她的两腿之间。
路芯嫚燥红着脸叫嚷着,
“放开我……”
邬少哲挑了挑眉,轻蔑地笑出声。
“我可没有动妳,是妳自己一直靠过来的。”
路芯嫚的确因为扭动而更加紧贴邬少哲的身子,当她意识到两人的亲昵而想退缩时,他却紧拥着她的细腰不让她逃离,以身上的衣物摩擦着全身赤裸的她。
“妳点的火,妳要留下来灭火!”
邬少哲抬眸凝视路芯嫚,眸中满是嘲弄。
“不……我不是故意的!不要……”
“妳是存心的!”
邬少哲紧紧瞅视路芯嫚。
她抬起头畏惧地望着他,直到他把脸拉低接近她的唇时,她才恐慌地尖声大叫。
“不要过来!”
“该死的妳!”
她的哭喊掀起他的漫天怒气,他气极地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那两片鲜嫩的玫瑰唇瓣。
路芯嫚惊愕地愣住,略一失神,就让邬少哲侵占了她的唇齿。
待她回过神来,连忙挣扎反抗着他强硬的手段,奈何他的力量比她大,根本不为所动,继续用舌头顶撬她的贝齿,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粗鲁地强行进入她的口中一探芬芳。
路芯嫚眼眶含着泪水,拚命捶打邬少哲健壮的肩膀,想要撇开头去,但后脑勺却被他霸气地定住,根本不能动弹。
再也受不了他狂霸的掠夺行为以及内心的反复煎熬,两行晶泪沿着红通通的双腮蜿蜒而下。
当他尝到她咸湿的泪水时,立刻离开她的唇,低喘着说:
“妳不喜欢我的吻吗?”
“放过我……求求你!”
她被困在他的怀中,鼻子嗅到的是他阳刚的气味,眼眸触到的是他深邃的目光,教她无法自由呼息,感到压力袭身。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我……”
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她讨厌的是自己,她怕自己陶醉在他的吻里,变成淫荡的荡妇,就像那个春梦一样……自从遇上他之后,她的心底并不排斥他的触碰,但她的理性不允许,传统的礼教道德约束着她,让她无法放开自己。
她想要顺着内心的情感响应他,又害怕他对她只是一时玩玩,毕竟他们的家世背景有云泥之差,这条鸿沟不是轻易就能跨过的。
“妳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邬少哲把手按在路芯嫚的左胸,感受她异常快速的心跳节拍。
路芯嫚无法否认。
“从第一次见到妳,我就一直想要做一件事……”
邬少哲的手在路芯嫚赤裸的背上游移,含欲的眼眸散放性感的魅力,让她一阵悸动。
“我们才刚认识……不可以的……”
“可是我觉得我好象认识妳好久了。”
邬少哲灼热的唇再度覆上路芯嫚的,温柔地品尝她的甜美。
这一次,路芯嫚没有拒绝。
他的舌在她紧抿的唇前徘徊,诱使她张嘴,小舌如蛇般滑溜地钻入她的檀口内,纠缠着她娇嫩的丁香小舌。
她的眼神迷蒙,心底深处的情欲被他挑起。
他加深这个吻,邪恣地挑逗她,弄得她不知所措,丁香小舌怯怯地碰触他。
他感到狂喜地更激烈吻她,像要吻进她的灵魂里。
当这个吻结束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我们待会儿一起出去。”
邬少哲深沉的眸子显示誓在必得的决心。
“我不懂……”
天啊!她在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妳可以跟着我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要……”
“现在妳还想拒绝我?妳明明也渴望我。”
闻言,路芯嫚的脸蛋潮红一片。
他的话太直接了!她含羞带怯的娇颜让他的男性象征不可控制地胀大、肿痛,他着迷地凝视她白皙的肌肤,一股尖锐的欲念直冲他的脑门。
光是看着她,就让他兴奋不已。
“我停不下来了。”
他开始宽衣解带,露出宽阔精壮的胸膛。
好强壮的体魄!她的脸庞迅速烧红。
他又卸下长裤,结实的腿肌充满力量,两腿之间是亟欲突破内裤展翅昂扬的骄傲……她瞄了一眼他已然挺立的部位,杏眼圆睁,艰涩地吞咽一口口水。
“还满意妳看到的吗?”
“我……”
他搂住她,以一种磨人的力道搓揉着她的胸脯,让她凸起的乳头变得更加挺实。
“嗯……”
她销魂地呻吟出声,莫名的骚动在她体内酝酿,让她难耐地蠕动着娇躯。
他们身无寸缕地相偎着,她在他身上磨蹭的动作,更让情欲发酵。
他的声音变得好沙哑,胯下的男性象征硬邦邦的,已经可以穿透铜墙铁壁了!
“妳、妳别乱动……”
他的男性象征急促胀大,难耐地抖动着,像一匹快要脱缰的野马。
什么东西抵着她?难道是……她好奇地往下一瞥,顿觉口干舌燥,伸出粉色小舌舔舔下唇,窘迫地别开脸,顿时手足无措。
他眼里带着柔柔的情意与浓浓的情欲。
“我想让妳成为属于我的女人。”
“不!”
她双肩颤抖,害怕他的占有。
他忽然用力将她纤弱的身子压向自己,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就是妳的男人!”
“不,放开我!”
她仍在做困兽之斗。
“我要定妳了!”
“不要!你太大了,我好怕……”
他邪邪一笑,
“我会轻一点……”
她的花瓣间抵着他的男性硬挺,暧昧的举止让她觉得好羞耻,开始扭动挣扎想要离开他,没想到地无知的蠕动、磨蹭却让他更加巨大,他猛地一顶,在她的花唇外围顾盼流连。
“不……”
她羞涩、怯惧地不敢轻举妄动,以楚楚可怜的声音哀求,
“饶了我……”
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倏地将坚挺的前端送入她的穴口。
“啊……不!”
她不断摇头,全身紧绷,下体还没有完全湿滑,根本就无法承受他的侵入。
他也明白这一点,升起爱怜之心,压抑自己的欲念,双手在她的双峰上爱抚、搓弄,惹得她频频喘息。
“我知道这是妳的初次,我不想象个野兽般让妳痛苦。”
“我不要了……”
她喘着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眼眸赤红地看着她的乳峰因他的玩弄而丰满,蓓蕾也直立着,忍不住低低笑了。
“妳想要的,别骗人。”
然后,他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她杏眼圆睁,剧烈地倒抽一口气。
“好……好大!”
他一边粗喘着,一边魔魅地低笑。
“我会让妳幸福。”
她满脸通红,身体因泛起情欲而微微颤抖。
“我会让妳体验到更美的事!”
倏地,他的长指窜入她神秘的穴地。
“不要这样对我……”
她红着脸哀求,全身无法自主地痉挛战栗。
他邪佞的眼眸诡异地瞅着她,声音嘶哑地说:
“不要急,等一下妳就会舒服了。”
他的长指迅速在她体内抽送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潮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她只能不断呻吟,小腹凝聚的热流在他手指的魔法下爆炸,漫成无数小河流淌。
她难受地扭动着馨香娇躯,感受着那股揉和了疼痛与喜悦的矛盾感觉,无助她嘤咛……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香蜜,深邃的眸子一沉,强硕的男性象征早已不停跳动,想要急泄而出。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来!右腿往上抬,乖……”
他诱导着她,已陷入迷情泥悼的她只能乖顺地遵照指示。
他火热的唇占领了她的红唇,待发的坚挺也势如破竹地攻捣她的处女之地!
“呜……”
好痛!撕心裂骨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他将她的疼痛全部吻入口中,以舌挑逗她,下身也持续地刺入、抽出,再刺入、再抽出……奇异地,她的剧疼在他不断的冲刺下慢慢淡化,继起的是无限的欢愉,她就像晋升到天堂国界,那儿有彩虹,一道之后还有一道,好美好美!她的身子在痉挛、在收缩,紧紧地拥抱着强而有力的他。
他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击,疯狂地乱撞,两人的汗水在彼此的身上交织着。
她心里溢满了满足,迷失在这激情国度里……第五章她做了!她居然跟一个还不算真正认识的男人一起做爱……她真疯狂!此刻,路芯嫚正身无寸缕地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赤裸的一方乳房被粗糙的手掌紧紧吸附,大腿间跨进一条粗壮的男性大腿,他的坚硬正不停摩搓着她的柔软地带……她是被他的骚扰吵醒的!
“别睡了,我知道妳醒了,我们再来一次。”
低沉的声音吹拂在她脆弱的耳窝旁,让她情不自禁地悸颤。
“不行!我要回家了。”
向来洁身自爱的她,第一次这么疯狂、放荡……要是母亲知道她的行径,不气得脑溢血才怪!路芯嫚推开邬少哲,抓起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围住,离他远远的。
床上只有一条被子,她拿走了,他光裸的身子尽数落入她的眼底。
“啊!”
她满脸通红地怪叫一声。
“你怎么不穿衣服?”
邬少哲低声笑了起来,
“昨夜我那么用力地满足妳,有可能穿著衣服吗?”
听到他不害燥的露骨言词,路芯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你……色狼!”
邬少哲冷冷地说:
“是吗?看来妳已经忘记昨夜的销魂了,我应该让妳记起来。”
健臂一伸,强势地搂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脱身。
“住手!啊……”
他的大手拉开被子,一手揉捏着她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则往下直探她温热的蜜谷。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他,但他坚实的臂膀牢牢地困住她,她根本就没办法脱身。
“喜欢这种感觉吗?”
他猛地吸住她一边的乳头轻啃慢吮。
路芯嫚浑身一颤,感觉自己就快要酥散、融化了。
“喜欢我这样碰妳吗?”
邬少哲邪肆地低笑,用手指戳戳她脆弱的小穴口,让她全身缩了缩。
“唔……”
路芯嫚浑身僵直,不敢乱动,内心始终笼罩着一层不安。
邬少哲拉开路芯嫚的大腿,灼烫的视线紧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感受到他的眼神,令她全身升起一股燥热。
“求求你,不行……”
她以哀切的声音乞求着。
“不行?妳竟然说我不行?我就让妳试试看我行不行!”
他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在她毫无遮栏的花穴前频送热气。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你原谅我,放过我吧!”
体内的热流滚滚流窜,像要从她体内冲出似的,她惶惑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邪恶地拉扯她的花核,她的花道突然紧急收缩,一股热潮迫切地激流而出。
邬少哲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真香,我要品尝了。”
一张口,就将整个花瓣纳入口中,不停吸吮。
路芯嫚娇喘吁吁,本能地并拢双腿,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
他的舌尖感觉到她内壁肌肉的痉挛,抬头看着她满脸羞红、眼带迷蒙的妩媚模样。
“我……”
路芯嫚意乱情迷,难以回答。
邬少哲不怀好意地露出笑容,冷不防伸进一根中指在她体内活动,快速地掏弄她的甬道,润滑她的小穴。
路芯嫚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嘤咛,无助她摆动着头,头发散乱地披在胸前,体内灼热空虚,一波波的高潮袭向毫无招架之力的她。
邬少哲加快手指的律动,眸底的欲火灼灼跳跃,坚硕的男性象征也跃跃欲试地跳动着。
他的额际滴下斗大的汗珠,隐忍的欲念就快要爆炸了。
“嗯……啊……”
路芯嫚吶喊出声,尖锐难耐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爆炸开来,她整个人都在战栗。
“喜欢吗?”
路芯嫚媚眼迷离地望着眼前的俊酷脸孔,忍不住点点头。
“好舒服……”
“我就知道妳喜欢,接下来妳一定会更喜欢。”
邬少哲魅笑一声,让路芯嫚俯躺在床上,拉开她的两腿往上举。
“你要做什么?不要……”
好可怕的姿势!路芯嫚大惊失色、心慌意乱。
“妳会喜欢的。”
邬少哲不再废话,悍然地直接冲进她柔嫩的体内。
“啊──”她的花道紧张地收缩,全身僵硬,
“放开我……”
他剌悍地开始抽送起来,激烈地进出,狂猛地冲刺,让她很快就抵达高潮。
“好累……”
路芯嫚虚弱地低喃。
邬少哲探手到两人紧密结合处轻揉慢捻,带给她更刺激的快感。
“不要了……好不好?”
邬少哲盯着路芯嫚楚楚可怜的脸蛋,觉得欲火更旺、更炽了!他拉起她虚软的身子。
“我来就好了。”
“不要啦!”
路芯嫚狂乱地扭摆身躯,想要离开邬少哲的操纵,反而激起他要征服她的欲望。
他一边揉着她的胸部,一边饶勇地戳刺她的花穴,
“我还没满足呢!”
路芯嫚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激情,身子透着粉红,脸上却充满疲惫。
邬少哲却还不放过她,拉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命中他的一柱擎天,一次又一次地充满她,抵达她的体内深处……路芯嫚不停地呻吟、求饶,但邬少哲依然不停止攻击,她好累好累地靠在他的胸前,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着欲望,连续释放两次热液。
激情平息之后,邬少哲拨开路芯嫚散乱且汗湿的长发,赫然看见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好好休息吧!”
邬少哲心里激起一抹怜惜,吻了吻路芯嫚的双唇,把她放在床上,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让她有个好眠。
※※※※楚香霓抱着一大盆的脏衣服走向河畔,段少甫见她出门,一路上尾随在后。
“霓儿……”
看着楚香霓姣好的身形,段少甫忍不住从背后抱住她的柳腰。
楚香霓吓得低呼一声:
“啊──”段少甫飞快地捂住楚香霓的嘴巴,
“是我。”
“少甫!怎么会是你?”
“霓儿,我听说妳答应嫁给梁毅志,是不是真的?”
楚香霓低下头,不敢接触段少甫柔情似水的眼瞳。
“是的,我本来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段少甫阴沉着眼,扳过楚香霓的脸,逼她面对他。
“那我们呢?妳说过爱我的,妳忘了吗?”
楚香霓摇摇头,
“忘了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请你把我忘了!永永远远地忘了……”
话到尽头,她已无语,泪流满腮。
“不,我们是相爱的,没有人可以让我们分离。”
段少甫紧紧搂住楚香霓,吻住她迷人芬芳的香唇,辗转吸吮。
“霓儿,我放不开妳。”
段少甫加重手劲,让楚香霓紧贴在他身上,感受她绵软的胸脯在他身上摩擦着爱的火花,她心弦颤动地问:
“可是我……我早就许了人……”
“我们……私奔吧!”
楚香霓惊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瞳。
“你说什么?”
“私奔!就今晚,我等妳!”
段少甫的表情十分认真。
楚香霓狂乱地摇头,
“不……我不能对不起梁家,他们一家人对我很好!”
“妳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吗?妳爱上梁毅忘了,是不是?是不是?”
段少甫双眸一寒,声音冷得像冰柱。
“少甫,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爱妳,我要妳!我不要把你让给梁毅志,妳属于我,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段少甫脸色铁青地一把抱起楚香霓往回走。
“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我要让梁毅志知道,我要定妳了。”
“不……不要去,你敌不过梁家的权势,你会被梁府家丁乱棍打死的,不要去送死……”
楚香霓紧紧拥着段少甫的颈项,眼里淌出清泪。
“妳会为我心疼,是不是?”
楚香霓投降了,她不想再欺骗自己的心了!她放纵地大声喊出心里压抑的感情。
“是的!我为你心疼,我的心只给你,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是你的……”
段少甫狂喜地抱着楚香霓转圈圈。
“我就知道,我的霓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快放开我,我晕了……”
段少甫赶紧放下楚香霓,让她靠在他怀里喘着气。
“霓儿,今晚十点,我在这里等妳。”
“嗯,我先去洗衣服了,否则出来太久会让人起疑心的。”
“等一下!”
段少甫叫住楚香霓,在她的唇上印下热烈的一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路芯嫚被一连串的细碎小吻给吵醒,她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帅脸庞对着她露出邪魅的笑容。
她伸出手,眷恋地轻抚邬少哲浓密的眉毛、挺直的鼻梁,缓缓直下来到他温热的嘴唇。
“少甫……”
如潮水般的甜蜜梦境袭向路芯嫚,让她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邬少哲猛然抓住路芯嫚的心手,低喝一声,
“妳叫我什么?”
路芯嫚被邬少哲一吼,霎时纵迷障里头脱困出来。
她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立刻脸红地低叫:
“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
“妳刚刚叫我什么?妳在我的床上喊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是谁?”
像吃了几吨炸药,邬少哲脸色铁青,口气坏得不能再坏。
“我……你放开我,现在几点了?我要去上班!”
“妳还没回答我!”
邬少哲怒气腾腾地瞪视着路芯嫚,她没有给他一个交代,是绝对无法下床的。
“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他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经常在我的梦里出现,搅乱了我的生活,又对我做那种……那种事情,先是他的出现,再来是你,我才要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人逼问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路芯嫚忍无可忍地将心里的无措一古脑地全发泄出来。
邬少哲锐利的眼神一直凝注在路芯嫚脸上,久久,才爆笑出声。
“你笑什么?”
路芯嫚没好气地自了邬少哲一眼。
“看来我的努力不错,妳的梦里不但有我,而且还是一场春梦,对不对?”
路芯嫚不理会邬少哲,裹着被子下床,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拿到哪里去了?”
“扔了!那些衣服破的破、脏的脏,我全部扔进垃圾桶里了。”
路芯嫚气急败坏地大嚷: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我穿什么?我要怎么回家?”
邬少哲邪邪一笑。
“其实,妳不穿就很好看……”
路芯嫚羞红了脸,瞪了邬少哲一眼。
“你这个大色狼!”
邬少哲不以为意地低笑,
“早从见到妳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脱掉妳身上的衣服,尝尝妳的味道了……”
“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路芯嫚捂住双耳,拚命摇头,随着身体的摆动,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上,诱人的胴体再次呈现在邬少哲眼前。
路芯嫚尖叫一声,蹲下身拾起被子;但邬少哲速度更快,他抢到被子往后一拋,然后抱起她滚到床上。
路芯嫚无助而防备地望着邬少哲,拚命往床角瑟缩。
“不要……不要了……我要回家……”
“妳太美了,你让我又想再要妳一次!”
邬少哲眼眸里欲火狂炽,鼻间喷出的气息紊乱灼热。
路芯嫚忍不住缩起身子,脆弱害怕地打了个冷颤。
他太猛了!她承受不住他的需索无度!何况,她又不是个的所有物……“放过我……”
路芯嫚娇嫩可怜的模样更加深了邬少哲想要她的决心,她一定不知道,柔弱无骨的她让他升起前所未有的浓烈占有欲,他想要她,狠狠地、重重地、一次又一次地……“求求你……我们做了很多次了,我不行……我们不可以了……”
路芯嫚低声下气地乞求,流转的眼波闪烁动人的星彩,让邬少哲的下腹一阵紧缩,萎缩的男性象征竟然一下子鼓胀了起来。
路芯嫚敏感地察觉到邬少哲的变化,她的眼神停顿在他的鼓胀上,突然一转身跳下床,不顾全身毫无遮避地朝卧房门口跑去。
邬少哲身手却更迅捷,就在路芯嫚打开门,刚踏出一步,欢欣的表情才挂在脸上,他大手一揽,顺脚一堆,门重新合上,她又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强烈的恐惧包围了路芯嫚。
“不……我不是妓女……”
邬少哲一阵错愕,正经而柔情地凝视着路芯嫚。
“妳当然不是妓女,我没有把妳当成妓女看待。”
路芯嫚怯怯地看着邬少哲,
“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
“妳是我选上的女人,等妳服侍得让我舒服了,我自然会放了妳。”
简单言之,他迷恋上她的身体、她的美色,只要她让他厌倦,他就会放她自由!路芯嫚浑身一僵。
“不……我不要!”
他太霸道了吧?根本目无法纪!不行!她一定要逃……邬少哲的眼里闪着幽冷的火焰。
“多少女人争着上我的床,妳是我万中挑一选上的床伴,竟然不领情?”
“我不要!我要的是平平凡凡的生活,不是当别人的床伴、玩物!你也许尊贵,也许富可敌国,但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个掠夺性十足的强盗!土匪!坏人!色胚!”
路芯嫚大声诲骂,把体内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是吗?”
邬少哲暴怒的脸好可怕,路芯嫚感觉身旁的气温瞬间冷冻结冰了,她把头垂得好低好低。
邬少哲瞇起眼,
“色胚是吗?我就让妳尝尝色胚的行为!”
为了她,他隐忍着欲望,不敢太放肆!为了她,性欲旺盛的他看了她一整夜,不敢让她太累!为了她,他无时无刻不是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她不知道,他其实恨不得拉开她的双腿,尽情地满足自己的欲望,即使是大战两天两夜,他都犹有余力……她不知道,她全部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了体贴她忍得有多么辛苦!第六章邬少哲迅速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热烫的阳刚身躯熨上路芯嫚美丽芳馥的娇躯。
他独特的气息包围住她,不可否认的,他确实非常吸引人,让她不能控制地脸红心跳。
“把腿张开!”
邬少哲诱哄着路芯嫚,男性的阳刚正令人无法忽视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
“不……”
路芯嫚摇着头,浑身颤悸。
“张开!”
邬少哲的手在她身上引起一团又一团的欲火,她浑身燥热,处在理智跟情欲的纠葛拉扯之中,快要崩溃了。
“不──”路芯嫚滚下了泪珠,一滴又一滴……“哭什么!”
邬少哲粗吼一声。
她的眼泪扰乱了他的“性”趣,让他觉得不忍。
“不要做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路芯嫚哭得惨兮兮,委屈的泪水像决堤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邬少哲眼神极为复杂,血脉偾张地死盯着路芯嫚不发一语。
良久之后,才翻过身离开她的身子。
“去浴室梳洗一下,等一下我会送衣服给妳。”
路芯嫚愣了一下。
他……他说什么?他真的放了她?见到路芯嫚呆怔的可爱表情,正要熄灭的欲火陡地上升,邬少哲悦怒地大叫:
“限妳三秒钟离开我的床,不然后果妳自行负责!”
路芯嫚猛地回神,逃命似地跳下床往浴室冲去,用力关上门并上了锁,然后贴着冰凉的门板喘着气。
他怎么会改变心意?不及细想,门外就传来他邪魔般的威胁。
“半小时之后,我会来带妳出去,衣服全在床上。若是你让我多等一秒钟,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我知道了,你赶快出去吧!”
邬少哲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计时,开始!”
听见卧房的门关上的声音,路芯嫚不敢迟疑,转开莲蓬头将自己好好地清洗一番。
站在卧室外的邬少哲则是抹去额上一大片薄汗,不停地深呼吸。
禁欲真不是人做的!为了她,他不知动用了多大的自制力,他几乎要崩溃了……他稳住心神,不再让她的模样进入脑中,不然苦苦抑欲就要功亏一篑了。
“真是天杀的!”
他忿忿不平地诅咒一声。
他为什么要包容她?为什么要被她的眼泪操纵?他大可冷酷地吃了她,不顾她的反抗,尽情地泄欲;偏偏,她的眼泪却牵引出他的柔情……他对她动了情!明知不该,但他无法克制自己,跟她灵肉合一的感觉是他在其它女人身上找不到的!那种美妙的契台,像是跋山涉水追寻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珍宝……他要得到她!除了她的人,还包括那颗跳动着爱的音符的心!※※※※自从那放纵的一夜之后,路芯嫚再也没见过邬少哲。
那天,他亲自送她回到家门口。
进门后,母亲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要她多休息。
经她旁敲侧击,才知道邬少哲居然神通广大地请了一个女子打电话给她母亲,告知甘蔗园里发生的事,所以她要住下休息一天。
路母并没有起疑心,还要路芯嫚有空时带个礼物过去跟对方道谢。
虽然过了母亲这一关,路芯嫚心里依然愁思百转。
他对她那么狂猛,当然不可能避孕,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结果,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这天,路芯嫚心惊胆战地算算日子,发现她的月事真的迟了……她的月事向来很准的,若是仔细推算,今天应该是来的第三天,但……路芯嫚忍不住伸手抚着平坦的腹部,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天空无星,月儿被云层笼罩,连路都看不清楚。
段少甫牵着楚香霓的手,两人带着简便的包袱急急忙忙地赶路。
“哎哟!”
楚香霓突然被一条手臂般粗大的树根绊倒,痛得叫出声。
段少甫急急蹲下身察看楚香霓有无受伤,着急的模样让她的心里暖烘烘的。
“我没事,倒是衣服脏了!”
“妳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妳没事就好!”
“但是……”
爱干净的她无法忍受自己一身脏。
“我们继续赶路。”
段少甫拉起楚香霓,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又跑了一大段路,楚香霓热得香汗淋漓。
“我好喘,少甫,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段少甫往后一看,看不到追兵,他才点点头。
“好,我们休息一下。渴不渴?”
楚香霓点点头。
体力流失,水分也在流失中,当然渴啰!段少甫温柔体贴地帮楚香霓擦擦汗,
“那妳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取水。”
段少甫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全身被汗水包裹的楚香霓受不了这种黏答答的感觉,全身极不舒服,她倾听着水声的来源,往水声的方向走去。
拨开树丛,眼前赫然是一大片湖水!楚香霓嫣然一笑,触了触水温,好凉哦!她捧起水淋在自己的手臂上,浇灭了她的燥热。
“好舒服!”
看看四周,全无人迹,楚香霓开始宽衣解带,慢慢走入湖水里。
另一边,好不容易找到山泉水回来的段少甫看不到楚香霓,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霓儿……”
他呼叫几声,全无响应,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隐隐约约地,段少甫似乎听到附近有水声,他循声前进,小心翼翼地走着。
月儿慢慢地挣开云层的束缚,露出清亮的脸庞,让段少甫忘情地盯着眼前这一幕──他的霓儿像戏水湖仙,美得不可方物,灵气逼人……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是那样地美丽,那样地蒙陇,他深受吸引,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液。
独乐乐不如同乐乐!打定主意,段少再也卸下了衣着,打算来个鸳鸯戏水。
湖中的楚香霓开心地玩着水,忽然感觉有个灼烫的视线盯着她,她猛地回头。
是谁?她可以感觉那是男人的视线,但这么晚了,这荒山野岭里的会是谁?恐惧盈满心头,她好后悔自己贪图一时的清凉而来到这里。
少甫……楚香霓把身子藏进水里,全身微抖地呼唤。
少甫,快来……楚香霓闭气开了好久,才浮出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
看不到可疑人物了,但是,好象有东西在她的脚边……“啊!水怪!”
紧接着浮出水面的却是俊逸的五官,正是楚香霓心心念念的段少甫。
他双眼阒黑,潜藏着无穷的欲望,疯狂地朝她席卷而来。
她无法阻止他向她施行的激情魔法,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他一遍又一遍地占有她,好象想证明他拥有她,同时也被她所拥有……欲念一出闸,就再也无法抵挡了。
段少甫三番两次地与自己的欲望拔河,每一次都险些让欲念成功。
而这一次,少了理智的规劝,他毫无节制地索求,而她也柔顺地配合他的攻击。
从湖里到湖边,再到草地上,他们欢爱了好几次。
终于魇足的段少甫让楚香霓躺在身旁,两人身下铺着衣里,身上盖着衣裳,他拥紧累瘫的她,贪看她熟睡时的俏颜。
精力用尽,体力地快要消磨殆尽,段少甫让自己寐了一会儿,很快就把体力补充回来了。
从来不知段少甫体力旺盛的楚香霓可就苦了,经过多次的云雨巫山,她即使睡了一夜,也是双腿虚软、无法行走,他疼惜地背起她,两人继续赶路。
他们全都不知道,在下一个城镇的入口,有一群拿着棍棒、身材粗壮的男子,正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们到来……※※※※※※※※※※※※“不要过去──”路芯嫚凄厉地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过来。
身旁的安亲班学生个个都睁着骨碌碌的眼睛迷惑地看着她。
现在正是安亲班午睡时间,她只是小睡了一下,竟然……“继续睡,对不起。”
路芯嫚向小朋友致歉后,全无睡意地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洗了个冷水脸,还是无法平抚心底的紊乱无章。
“老师,毛巾。”
活泼有礼的颜圣家主动拿了条毛巾给路芯嫚。
“谢谢。”
路芯嫚接过,拭去一脸的水珠。
“怎么不睡了?是不是被老师吵醒之后就睡不着了?对不起哦!老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老师,妳是不是作恶梦了?”
路芯嫚想起令她提心吊胆的梦境,点了点头。
颜圣家稚气的脸庞带着可爱的笑意,
“老师,听说吃别人的口水可以压压惊,我的给妳吃。”
路芯嫚啼笑皆非。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老师,我是诚心的。”
“我知道。”
路芯嫚开怀一笑,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
“真的不要吗?我妈咪说很有用耶!”
“谢谢。真的不用了。”
“哦!”
颜圣家点点头,
“我喜欢老师的笑容,如果老师以后作恶梦,一定要告诉我哦!”
“嗯。”
看着可爱的学生,路芯嫚心里的不安一扫而空。
那只是梦,不要挂怀……她如此安抚自己。
※※※※小朋友都回家了,路芯嫚一个人留在教室改作业,这时,教室里的内线突然响起。
“喂?安亲班你好!我是路芯嫚。”
会计小姐柔细的声音传来。
“芯嫚,妳的朋友来找妳,他现在已经走进学校,快到妳的教室了。”
“好,谢谢。”
有人来找她?会是谁呀?路芯嫚挂断电话后往门外一探,马上倒吸一口气。
怎么会是他?!邬少哲一贯潇洒地举步前行,路芯嫚突然探出头的可爱神情让他紧抿的唇扬起一抹有趣的笑意,快步走到她的教室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
“做……”
邬少哲噙着坏坏的笑容,故意邪恶地把她的话想歪。
“妳喜欢在这里吗?”
路芯嫚脸蛋蓦地因充血而泛红,低斥一声,
“这里是安亲班,请你不要满脑子的龌龊思想!”
“性是很正常的行为,路老师,难道妳排斥性观念?若是妳的学生问妳什么是精子、什么是卵子、什么是受精、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妳要如何回答?”
路芯嫚双颊嫣红地低嚷:
“他们才国小二年级,才不会问这种问题!”
“是吗?”
邬少哲一脸的不怀好意。
路芯嫚全身霎时防卫起来。
“你……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邬少哲摊开两手。
“没有啊!”
路芯嫚狐疑地望着邬少哲。
“是吗?”
邬少哲微微一笑。
“你快下班了吧?我带妳出去逛逛。”
“不要!”
路芯嫚一口回绝,把邬少哲推离教室。
“你走啦!我和你又不熟,你公然出现在我上班的地方,人多口杂,你是存心给我难堪是不是?”
“什么意思?妳说清楚。”
“同事们都知道我没有男朋友,她们都在替我物色对象,你的出现不是要让我失去行情吗?”
路芯嫚双手环胸腕着邬少哲。
邬少哲突然溜进教室,把门锁上,并拉上窗帘。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拉上窗帘?你这样做会让人家误会的!”
邬少哲霸气的呼吸吹在路芯嫚敏感细致的颈项上,
“我就是要让妳那些鸡婆的同事搞清楚状况!”
邬少哲暧昧的语气让路芯嫚忍不住愕然。
他是什么意思?大手一捞,邬少哲让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一双棕眸转深,透着饥渴。
“你……”
路芯嫚正要推拒,他的唇已经吻住她小巧的檀口。
放任自己在交缠的唇舌间翻搅,邬少哲高超的接吻技巧根本不是生涩的路芯嫚可以招架的,她觉得一阵晕眩,双腿发软,一股酥麻的浪潮淹没了她……邬少哲用身体挤压着路芯嫚,他的手贪婪地抚摸她的身子,从领口探进她的胸前抚揉,低下头在她的头侧吮出一个吻痕。
一阵奇异的酥麻感袭上,他在做什么?
“这是印记!以后就不敢有男人来染指妳!”
邬少哲脱掉路芯嫚的上衣,渴望地捏揉着她的胸部,邪恶地玩弄着她殷红的蓓蕾。
捧高其中一只白皙的嫩乳,邬少哲用手掌感觉着路芯嫚如丝般的肌肤,掌心摩擦着顶端由软转硬的小红莓。
他迅速以舌尖烫热引人垂涎的小红莓,技巧高超地兜旋、转圈,让她全身颤抖不已地无助呻吟着,身躯不由自主地拱起,挺高胸脯让他更方便品尝。
地板好象在摇晃,被情欲所惑的她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依赖地贴向他的身子。
激情火焰瞬间点燃到最狂野的颠峰,他的手慢慢下移,潜进她的密道内,感觉泉涌的蜜津不断涌出,他兴奋地隔着裤子抵住她不停地磨蹭。
邪佞地欣赏她星眸半瞇的妩媚姿态,他的指尖邪恶地拨弄着花道前端的蜜珠。
“啊──”她难耐地扭动。
“我会让妳舒服的!”
他时揉时压、时抚时弄,惹得她娇喘不已。
他要在这里对她……“不!你……住手!”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有气无力地轻吟。
他趁她不注意时把中指探进她的深穴里,让她惊呼一声。
“不……不可以……”
若他们真的在这里……往后她如何在这里面对小朋友?她拚命捶打着他,就是不让他在这里占有她!他把她的两手举高顶在她的头顶上,贪看着她胸前的小红莓,像只野兽般扑向其中一只乳头咬扯着,力量忽轻忽柔,发现它变得硬挺,他马上扳开她虚软的双腿。
不行!他疯了!但她却无法阻止他的行为……他把她推靠在墙上,迫不及待褪去她的长裤及底裤。
“你怎么能在这里……你……”
她羞红了脸,心慌意乱地低叫。
他拉下自己的拉炼,坚硬的男性象征立刻冒出头来,她别开眼不敢看。
“求求你……不要……”
“嘘!”
他在她烫红的耳根吹气。
“小声点,妳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吗?”
她羞赧地全身泛红,紧紧咬住下唇,怕呻吟的声音招来不速之客。
“这样才乖!”
他拉起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柔嫩之中,狂悍地在她体内冲刺。
体内饱实的充塞与冲击的速度让她卸下抗拒,渐渐沉沦。
他的每一个挺进,都让她疯狂得想要尖叫,但她紧紧咬住下唇,羞涩得不敢松开贝齿。
不忍心看她伤害自己,他吻住她的唇,更激烈地在她紧窒的包围里抽送,两只粗糙的大掌不断在她身上爱抚,制造更多的痉挛与电流,让她的身心飘飘欲仙。
“紧紧圈住我!”
他粗吼一声。
她柔顺地照做了,让他做出爆炸性的最后一顶,在她的幽秘深境释放出所有种子。
寂静沉默的教室里,他们衣裳不整地拥抱着,她的腿还环在他的腰上,两个人都重重喘息着。
“我……我要下去了……”
路芯嫚红着脸推着邬少哲。
邬少哲的喘息仍然不稳,眼神闪动着余欲。
“妳总是紧紧吸住我,那么窄小、那么炙热,让我无法控制……”
路芯嫚羞愧地垂下头,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却刺激到方才受伤的地方,又渗出血来了。
她皱起两道秀眉,
“啊……”
“妳就是这么不小心!”
邬少哲心疼地轻斥,迅速抽起一张教师桌上的面纸想帮她擦去血滴。
“我自己来。”
路芯嫚擦掉血渍,赶紧把裤子穿好。
邬少哲已经整装完毕,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路芯嫚。
“你……跟你在一起实在很疯狂,以后教我怎么在这里上课嘛!”
路芯嫚羞嗔。
“这样才好,妳会无时无刻想念我们的欢好。”
邬少哲的呼息吹拂在路芯嫚敏感的头侧,手又揉上她的胸部。
“说!我的表现好不好?妳满不满意?”
路芯嫚急忙拍掉邬少哲的手,
“你快走!我还要准备明天要上课的教具!”
“我等妳,不过……”
邬少哲霸道地说:
“出了校门妳要满足我!”
“你……我不理你了!”
路芯嫚推开邬少哲,坐到办公桌前埋首工作。
邬少哲打开教室的门,并拉开窗帘,让空气流通。
“你在做什么?”
路芯嫚抬起头不解地望着邬少哲的动作。
“这里弥漫着欢爱的气味,妳不希望它消失吗?”
两腮又浮上红晕,路芯嫚心跳加速地低下头,重新将心思放在工作上。
“随你!”
第七章百无聊赖的邬少哲搬来一张椅子,坐在路芯嫚的对面,两汪柔情如蜜的棕瞳紧紧凝睇着她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会选上她?凭他俊逸的五官、挺拔的身躯、上亿的身价,女人倒贴的比比皆是,他却腻了;唯独对她,他费尽心机想得到她,就是不觉得厌倦……光是看着她静静坐在那里,他的心里就淌过一股暖流,甜甜的、暖暖的,这样安心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拥有过。
自小生长在富豪之家,只有他的母亲生下的是儿子,但喜新厌旧的父亲还是对母亲不理不睬。
身处在那样的环境里,他每天面对的是女人争宠、勾心斗角的丑陋嘴脸,造成了他惯常玩弄女人的花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在五光十色的Pub里见到清尘灵秀的她时,眼眸马上为之一亮,对她产生一种誓在必得的决心。
原本得到她之后,他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但脑底、心中的情丝却紧紧纠缠着他,教他夜以继日辗转难眠,被她的情影骚扰得无法一夜好眠。
这样平凡恬静的女子究竟有何本领呢?他的心竟这样被她勾了去!不但无声无息,连反抗也来不及……突然有一双手在面前挥动,邬少哲定睛一看,路芯嫚闪动淘气光采的眼眸正在眼前挤眉弄眼。
他倏地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耍诈!”
“工作做完了?”
“嗯。”
路芯嫚一脸笑容可掬。
邬少哲突然捏住路芯嫚的下巴,洒下炽热的吻。
“呃……咳咳!”
突来的不速之声,让路芯嫚飞快地跳脱邬少哲的箝制。
“路老师,快要六点了,妳的工作忙完了吗?”
原来是总务陈组长!通常校门都是准时在六点由他上锁。
“嗯,忙完了,我正要回家”陈组长笑了笑,竖起大拇指。
“路老师,妳的男朋友不错,妳真有眼光。”
“他不是……”
路芯嫚突然闭上嘴。
若让人知道他不是她的男朋友,岂不显得她太随便了?
“辛苦了,路老师,再过五分钟就六点了。”
陈组长挥挥手,走向办公室。
“都是你害的,我明明没有男朋友”路芯嫚对邬少哲报怨。
“有我当妳男朋友,妳还嫌!妳想要向外发展吗?”
邬少哲瞇起眼,一想到别的男人未来也会在她身上做出跟他相同的事,他就怒不可遏。
“你……你要当我男朋友?真的吗?”
“都全垒打了,妳还怀疑?”
邬少哲铁青着脸。
从来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坚持,而这小妮子却……“不是!因为你不是我高攀得起的大人物,我不敢奢想……”
邬少哲搂住路芯嫚的腰,
“把工作辞了,让我包养。”
“不要!”
路芯嫚猛烈地摇头,
“我喜欢这份工作,而且小朋友也都很爱我。”
“我也……”
邬少哲突然住口,忍不住摇摇头。
他疯了不成?竟然想说“我也爱妳”?!他从不谈情说爱,从不给口头承诺,就算爱,他也是身体力行,用做的!而现在,他却想柔情地对她说爱……“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有。既然不想让我包养,那就算了。”
“哦!”
路芯嫚心底涌出一股落寞,她故意漠视这种感觉,持着皮包和邬少哲一起走出教室。
她先到办公室打了卡,正打算骑摩托车回家,邬少哲却抱起她一把拋进他的车里。
“你真野蛮!”
路芯嫚抚着摔疼的屁股。
“咦?今天没有司机啊?”
“我自己开车。”
邬少哲发动引擎,让车子滑进车流里。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摩托车怎么办?我明天要怎么去上班?”
“放心,不会把妳卖掉的,明天准时七点半,我会在妳家门口等妳,载妳去上班。”
“可是,我要怎么跟我妈说我突然有一个富有的朋友?”
“就说我是妳的男朋友。”
“可是……”
“怎么?我不够格当妳男朋友吗?还是妳有心仪的对象了?”
路芯嫚脸蛋微红,
“不是啦!你当我男友我当然高兴,只是,你没必要说这个谎啦!”
“我没说谎!我对妳产生兴趣,每天都想要妳,而当妳男朋友是最好的方法。”
路芯嫚的小脸更红了,
“哎呀!你……你说话不要那么露骨嘛!”
“我是实话实说。”
路芯嫚突然兀自低喃,
“其实,只有结婚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对方……”
邬少哲听到了,他心里一震。
结婚?受到另一半的拘束?他不喜欢这个名词!他皱着浓眉,当作没听到,马上改变话题。
“为什么妳那么喜欢妳的工作?”
“教导小朋友更多的知识是我的希望。”
讲到教学工作,路芯嫚就眉飞色舞。
两人一起吃了丰盛的大餐,邬少哲开着奔驰轿车带着路芯嫚在市区兜风,享受着微凉夜风的吹拂。
“你开车技术真好,我好羡慕!”
看着邬少哲熟练而帅气的驾驶动作,路芯嫚不禁脱口而出。
邬少哲挑挑眉,
“妳不会开车?”
“我不会。我考过一次驾照,但是S型我总是超线,还撞过练习场的电线杆、和别人的车子擦撞,不管教练如何提醒、教导,我还是考不过。”
路芯嫚的脸庞泛起一层哀伤的迷雾,口吻充满落寞。
邬少哲不觉心一揪,把车子开往空旷的地方。
“想不想学开车?我可以现在教妳。”
路芯嫚抬起一双参杂惊愕与喜悦的瞳眸,猛摇着头。
“不……我不行的。”
“怎么说?”
“教练说我对这方面很驾钝,我想我真的很笨,所以更不能弄坏你的车子。”
路芯嫚的郁郁寡欢、自贬身价,让邬少哲觉得心都疼了起来。
他执意跟她对调车位,让她坐上驾驶座。
“天杀的教练!妳那个教练肯定不会教,来!相信我,我会是个好教练。”
“不行,我好怕……若是出了事,我就太对不起你了。”
“我会教妳,我们一步一步来,我相信妳会很棒的,只要妳克服对车子的恐惧感。”
“不要啦!”
路芯嫚抵抗着,就是不肯触摸方向盘。
邬少哲握住路芯嫚的手触碰方向盘,车子开始动了,她惶恐地轻叫,
“我……我可不可以放弃了?”
“来,换玩排档杆,空档、前进档、后退档……”
邬少哲一面说,一面让路芯嫚的手捏在排档杆上,厚实的掌心包裹着她柔嫩的小手,化去她的畏缩不前。
“好象很好玩耶!”
路芯嫚被邬少哲激起了兴趣。
“当然,开车就像玩电动玩具一样,对不对?”
唯一不同的是电动玩具不会撞死人,开车却会发生车祸事故,引起流血事件!
“再来,踩一下油门……”
“啊!”
引擎发出低叫,路芯嫚也跟着惊叫一声,下意识地踩住另外一边的踏板,让车子停下。
“看看妳自己做的,妳真的很不错!妳知道油门跟煞车的位置,那我们可以上路了。”
“我还是会怕……”
先前考驾照的不好经验还遗留在路芯嫚脑中。
“放心,我就在妳身边,我会随时帮妳。”
邬少哲信心一笑,沉稳的笑容让路芯嫚放心不少。
“我先声明,车子撞坏了我不赔哦!”
“没问题,我相信妳会开得很好,为自己打气一下!”
邬少哲比了比“加油”的手势,提振路芯嫚的勇气。
有他的打气,路芯嫚顿觉勇气百倍。
“嗯。”
刚开始,她慢慢地踩油门,仪表板上的速度只有三十。
平稳的车子滑行在宽广的车道上,她不敢放松,觉得战战兢兢。
邬少哲不断为路芯嫚加油打气,并指点路径,带她来到附近的海边。
“耶!我真的会开车了,我都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把车停好,路芯嫚兴奋地直跳,灿烂的笑容耀眼夺目。
“开车不难吧?”
“嗯,真的好简单!是我把它想得太可怕了!”
路芯嫚情不自禁扑向邬少哲怀中,
“谢谢你,我的好教练!”
她激动、喜悦的心情无法言喻,脸上自然的红晕是被冷风吹的,她抬起头,他正好也低下头,她的唇不经意刷过他的唇,时间彷佛在瞬间停止。
他的眼里布满激昂情欲,俯下身欺近她的脸;她无法移开视线,整个人像被钉住一般,闭起了双眸。
双唇交接,瞬间胶黏,他揽紧她的身躯炽热地吻她,带领两人体会美妙的亲吻。
他让她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她美丽的曲线,她的幽柔抵住他的坚硬,他忍不住托起她的臀,让她直接磨蹭着他的热棍。
她羞红了脸,微微抗拒。
“唔……不要……”
“我饿了,给我。”
他把她抱到车上,放低前座座椅,让她躺在上面,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胸上,烙下大大小小的爱痕。
她只能无助地呻吟、喘息,体内的空虚感全部爆开。
他迅速脱下她的底裤,发现上面有湿痕,显然地,她已经湿了!他目光灼红地嗅着上头的气味。
“口是心非的妳,明明热情如火,还欲擒故纵!”
“嗯……”
她觉得好难受,体内的空虚感不停地折磨她。
他拉下拉炼,快爆炸的情欲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不停地跳动着。
他邪恶地抵在她的花穴外围,蹭出一片潮湿,她的蜜汁黏附在他的硬挺上,他血脉偾张地迅速顶入她的体内,带给她第一波的高潮。
“妳真暖和,我想爱妳千百次……”
她诚实热情的响应让他全身血脉骚动起来,成就感与虚荣心在心底滋长壮大。
“噢……哲,给我!”
她气息不稳,眼神迷蒙,全身攀附着他。
“告诉我,妳爱不爱我?”
他对着她的耳垂呵气,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揉弄着。
“我……我爱你!啊——”她叫出销魂的声音,彻底奉献出自己的身心。
他狂烈地扭着臀部,疯狂地抽送着欲箭,速度愈来愈快,攀过一个又一个高峰……※※※※路芯嫚回到家里已经三更半夜,透天厝二楼的灯早已熄灭,显示母亲已经就寝。
路芯嫚让邬少哲送她到门口,
“你快点回去,拜!”
以深棕色的眼眸凝视着路芯嫚,邬少哲突然下车,揽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红唇注入暴风雨般的烈吻。
这一吻,让她找不到着力点,双腿虚软地依附着他。
结束后,她已快喘不过气,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息。
“少哲,你今天怎么一直吻我?”
路芯嫚羞红了脸。
邬少哲饥渴地凝视路芯嫚娇憨的脸蛋,吞了口口水,眼神灼热得像要在她身上烧出一个大洞。
他要过的女人何其多,却没有一个能像她给他这么特别的感觉,无论在任何场所,只要看着她,他就想要跟她就地欢爱一回!
“我送妳进去。”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进去。”
“没送妳进去,我不放心。”
他想跟她多相处片刻,哪怕只有一秒钟也聊胜于无。
在邬少哲的坚持下,路芯嫚心里甜蜜蜜地让他送到客厅,两人宛如热恋中的情侣难分难舍。
“少哲,你应该回去了。”
“我……我想要喝一杯水,我渴了。”
路芯嫚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柳橙汁,倒了一杯给邬少哲,然后再度下了逐客令。
“快喝吧!我好累,想要睡了。”
其实她心里也渴望能跟他多相处一会,但是在她家实在不方便,还得提防母亲看见。
路母是相当传统、保守的妇女,无法接受婚前性行为和不检点的行为举止。
“我饿了,可以帮我煮个消夜吗?我想吃面。”
“我……”
“现在是凌晨,外面没有热腾腾、新鲜可口的面条可以吃。”
邬少哲可怜兮兮地说。
“好!”
心疼他饿肚子,路芯嫚点点头。
邬少哲顿时笑瞇了眼,心花怒放地欣赏着她为他料理食物的贤妻良母模样。
盯着她走动时扭动的臀部,摇晃的浑圆胸脯,他开始沉重地喘息,再想到进入她时舒畅似仙的感觉,霎时全身滚烫起来,裤档里的男性象征像吹气球般开始胀大。
天啊!光是想象,他就快泄了,他从来不曾这样过他难受、痛苦地呻吟,不断地深呼吸。
“好了,少哲,快来吃吧!”
路芯嫚端出热腾腾的炒面,美妙的香气四溢,看起来好吃得不得了。
但是邬少哲最想吃的,是笑容可掬的路芯嫚。
“我……我快忍不住了。”
“你很饿对不对?来,开动!”
路芯嫚为邬少哲盛了满满一碗,还把筷子递到他面前。
“这个我等一下再吃,我要先吃另一样更美昧的食物。”
邬少哲的视线锁定在路芯嫚身上。
“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帮你煮!”
路芯嫚傻呼呼地问。
邬少哲突然出手捉住路芯嫚,把她按在墙上,
“对不起,我等一下再满足妳。”
他脱掉她的长裤,拉下拉炼,快速地把自己的昂扬刺进她紧窄的花洞里,一杆挺进她的最深处,撑满了她。
“啊——”路芯嫚浑身滚烫、颤抖,微湿的巢穴因为他的攻击有丝疼痛,她忍不住低喊:
“会痛!”
邬少哲充耳未闻,像一头发情的公狮,不断冲进路芯嫚的柔嫩,重重地顶她,又急、又快、又有力!他不但狂猛,而且不断在她体内胀大,她惊愕地收缩一下,他一边勇猛地进击,一边不停揉弄她的乳房。
她不断吟哦着,藕白的双臂拥住他的颈项,滑嫩的美腿环住他的腰杆,他紧抱住她的两臀向他的坚硬挤进,一边步行一边冲刺,惹得她汗水淋漓,断断续续地逸出嘤咛。
他忽地身子一紧,让她的背抵着冰箱,双脚悬空,上下左右地狂野进出,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战栗快感。
“哲……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妳把我缠得好紧,我还想要久一些,再等一下。”
他变换了动作,咬紧牙关,忍着剧烈的欲望不释放热源。
“哲……”
她在他的背上抓下两条长痕。
“我受不了了”他噙着快意,疯狂地蹂躏她、刺穿她、狂爱她,紧紧抓住她的腿狂乱地撞击。
她高叫呻吟了起来,尖锐的高潮紧揪着她,感觉下腹一阵强烈的撞击与颤抖,当他在她体内撒下火烫精液时,她感觉一股湿滑淌下她的大腿……第八章段少甫跟楚香霓甜甜蜜蜜地走向隔壁村庄,经过一夜的激情洗礼,他们感情加速,双眼胶着在彼此身上。
突然,路旁比人还高的草丛里窜出一群拿着棍棒、怒气冲冲的壮丁,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最后走出草丛的竟是杀气腾腾的梁毅志!他一脸阴郁地盯着楚香霓,
“为什么这样对我?”
冷汗从楚香霓额上涔涔淌落,她咬着唇说:
“对不起,毅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是因为他吗?”
梁毅志的目光一接触到段少甫,就恨不得把他杀死。
“妳告诉我,我哪一点比不上他?论财富、论地位,我有哪一点输他?”
楚香霓脸色惨白,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对不起,毅志,若是你真的很生气,请你打我就好,全是我的错,你不要打他!”
都到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护着他?梁毅志心中的怒气膨胀到极点,瞬间爆发。
他使了一个眼神,两旁的壮汉马上捉住楚香霓,其它人则拿起棍棒攻击段少甫。
“不!不要这样”楚香霓难过地哭叫起来。
段少甫虽然身手俐落,但单枪匹马、赤手空拳,一转眼就被打倒在地。
棍棒打在他身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楚香霓听得鼻酸,两串泪珠潸潸滑下,颗颗晶莹剔透。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会被打死的!”
段少甫口吐鲜血,喷得老远,身上伤痕累累。
“不……少甫,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楚香霓哭得无限凄楚,几欲肝肠寸断。
“住手!”
梁毅志要求手下停手,双眸布满愤恨地抬高楚香霓的下颚,
“妳想跟他死?妳以为我会让他那么好死吗?”
“毅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全是我的错……你放过他,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放了他……”
“要我放了他?坦白告诉妳,那是不可能的事!”
梁毅志狂暴地怒吼,脸罩寒冰,冷得骇人。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段少甫对楚香霓说:
“不要求他!霓儿,我不要妳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梁毅志冷酷、阴冷地低笑一声,迅雷不及掩耳地给了段少甫重重的一拳,打中他的腹部,让他又吐出一口鲜血。
“霓儿这名字是你叫的吗?不想活了!”
楚香霓看得柔肠寸断,不断哭号着,
“毅志,我答应你任何条件,你不要再打他了……”
“霓儿,若是我要妳嫁给我,妳愿意吗?”
楚香霓一脸错愕。
“我……”
她已认定自己是段少甫的人,一女不事二夫,她和他是不可能的……“怎么样?妳不答应吗?”
、梁毅志残戾地望了楚香霓一眼,然后不怀好意地觑着段少甫。
“我……我答应!”
楚香霓急忙回答。
“霓儿,不可以!”
段少甫着急地说。
“来人,给我打!”
棍棒齐落在段少甫身上,他忍不住又呕出一口血。
“毅志,求求你,不要打了,你们真的会把他活活打死……”
楚香霓泪眼婆娑,哭得声嘶力竭。
“那妳告诉我,妳是真心要嫁我,还是被逼的?”
梁毅志瞇起眼。
“我……我是真心的。”
楚香霓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说出违心之论。
“好。”
梁毅志心中大悦。
“停!把段少甫押走,带回去。”
说完牵起楚香霓的手,她先是一惊甩开他,但一接触到他愠怒的眼神,立刻主动拉住他的手。
梁毅志笑了笑,亲密地唤她,
“霓儿,这才是我的好霓儿,一定是那个穷酸小子把妳拐走的,对不对?”
为保段少甫平安无事,楚香霓只能心口不一地说着违心之论。
“是……都是他甜言蜜语的,害我相信他会给我过好日子,我最怕过苦日子了,跟他走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
“真的吗?不是为了救他才这么说的?”
“当然不是,不然我可以证明!”
楚香霓闭起双眼在梁毅志颊上印下一吻,羞惭的双腮红得不可思议。
梁毅志喜上眉梢,高兴得不得了。
“太好了!霓儿,我会快点筹办我们的婚事,一定让妳过着梁家少奶奶的好日子。”
“嗯。”
楚香霓佯装羞怯地垂下头,内心的苦涩无人能知。
少甫,我会这样子做全是不得已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楚香霓在心中吶喊,她一定要把他救出来!※※※※时间又匆匆溜走一个星期,路芯嫚第一次发觉相思的苦处。
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经细思量,宁愿相思苦。
出国前,邬少哲打了一通电话给路芯嫚。
“我现在人在机场,我要出国一阵子,这段时间妳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担心我,也不要让我担心。”
路芯嫚的心头震了一下,一阵暖意由心底升起,扩散全身。
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我才不会担心你呢!”
邬少哲漾起轻笑声,也不逼路芯嫚承认,
“喜欢什么礼物?我带回来给妳!”
你!路芯嫚差点脱口而出,她羞红了脸,
“不用了……”
“妳想说什么?不要瞒我。如果不是时间不许可,我真想马上飞到妳面前看看妳是不是正红着脸在跟我讲电话。”
路芯嫚的脸上红晕更深。
“你……你怎么知道我脸红?”
“妳看看窗外,看看我是不是就在窗外?”
路芯嫚立刻打开房间的窗户,但是,窗外并没有他的踪影!她不满地噘嘴,
“你骗我……”
“妳真单纯!我虽然不在妳身边,但我的心无时无刻都陪伴着妳。”
明明知道邬少哲是在甜言蜜语,路芯嫚还是十分激动。
“我要登机了,回来再聊……拜!”
“再见,一路顺风。”
路芯嫚突然有点依依不舍,直到邬少哲挂断电话,她仍然舍不得放下话筒。
相思,就从这时开始,无限蔓延……※※※※路芯嫚变得嗜睡、食欲不振,而且她看起来常常一副疲倦的样子,精神不集中。
路母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
“芯嫚,最近是不是工作比较累?妈看妳好象很累的样子。”
“妈,我没事,只是最近胃常常不舒服,吃不下。”
“妳这样子怎么行?钱要赚,身体也要顾。妈煮了一锅当归黑枣乌骨鸡,妳吃不下,至少也喝一碗鸡汤。”
禁不住路母牵挂的眼神,路芯嫚点点头,但她一闻到鸡汤的味道马上反胃,冲向浴室干呕不止。
路母盛起眉头,忧心仲仲。
难道……她怀孕了?
“芯嫚,告诉妈,妳是不是交男朋友,而且上床了?”
“我……”
路芯嫚以沉默代答。
“妳怎么可以有婚前性行为?对方是谁?叫他现在过来!”
“他出国了。”
“妳……”
路母狂怒,
“走,跟妈去一趟妇产科!”
路母强迫路芯嫚来到医院,当医生证实她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时,她顿觉晴天霹雳!之前早就发现月事迟了,她却自欺欺人地不愿面对现实,陷在缠绵的情欲之中,完全忘了烦恼;直到现在,她才惊觉自己必须为荒唐的行径负责。
路母却比路芯嫚更加震撼,立刻晕倒在地。
“妈……”
路芯嫚惶恐不安地椎心大叫。
※※※※洁白的墙壁,映衬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路母。
路芯嫚了无睡意地看着母亲,母亲受了严重刺激导致血压上升,她在病床旁衣不解带地照料着,经过一天一夜,路母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母亲突然晕倒的那一幕深刻映在脑海里,路芯嫚知道都是自己把母亲害到这个地步的。
把母亲气死……她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滔天大罪?眼泪一滴滴掉下,路芯嫚悲不可抑。
“妈……对不起,妳千万不要出事……妈……”
床上的路母还在熟睡中,根本听不到路芯嫚的忏悔。
她哭着哭着,终于倦极而眠……路母醒来时,感觉有个温暖的掌心包围住自己的右手,她转过头,看到脸上全是泪痕的路芯嫚。
路母顿时羞恼交加地用力甩掉路芯嫚的小手。
路芯嫚被路母的举动惊动,幽幽醒来,看见路母已醒来,欣喜若狂地喊……“妈太好了!妳醒了。”
“走开!”
路母脸色难看地暴吼。
“妈……”
“妳不是我的女儿,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不要妳这个寡廉鲜耻、败坏门风的女儿!”
路芯嫚脸上的血色因这串辱骂抽离了身体,她胸口酸涩凄苦,痛苦难堪地淌下眼泪。
“妈……”
“给我滚出去!”
路母怒气直升,突然心口揪疼,急喘着插着心窝。
“要不要紧?我马上叫医生……”
“我不要见到妳,妳马上给我走……走!”
路母抚着心口,不停地喘息。
路芯嫚眼泪直掉,黯然地说:
“妳不想看到我,我马上走!但是我走了,谁来照顾妳?”
“我的事不用妳管!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有妳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
“我会替妳安排特护,请她照料妳。我我明天再来看妳。”
路芯嫚哽咽地慢慢掩上门。
“我不想看到妳!”
路母气得快要吐血。
她向来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会堕落至此……※※※※路芯嫚每天下了班马上赶到医院,先到主治医生那里明白路母的情况,再去探望她。
路母原本就是爱之深,责之切,再多的怨怼,都是为了女儿的未来好;在路芯嫚的孝言孝行下,原先狂怒的心情也慢慢止息。
当路母出院时,路芯嫚已经得到她的原谅。
“芯扰,把那个男人找来,我要你们马上登记结婚,宴请宾客及补办婚礼可以延后,登记结婚手续不可延迟。”
“他……他在国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自从出国前打来一通电话,他再也没有跟她联系;她打过他的手机,却老是在通话,中打不进去。
“芯喔,妳怎么那么胡涂?妳还云英未嫁,就让自己破身,妳……”
路母又急又怒,气急攻心。
“妈……”
路芯嫚赶紧为母亲顺顺气,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
喝了口水,路母沉缓地说:
“芯嫚,妳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
“我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邬,叫邬少哲。”
“邬?这个姓很特别是不是“邬氏集团”里的人?”
“妈,妳知道“邬氏集团”?”
“妳谁不招惹,怎么偏偏去招惹姓邬的?”
路母眼里有着不谅解。
“姓邬的都是见异思迁的色胚子,妳……妳为何要步上妈的后尘?”
“妈,难道妳……”
路芯嫚眼前一暗。
她该不会跟邬少哲有任何血缘关系吧?路母明白路芯嫚在想什么,她摇摇头。
“妳是我跟妳爸生的,跟姓邬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年轻时跟姓邬的有一段情,但是他擅于甜言蜜语、逢场作戏。芯嫚,妳知道吗?他们都是一样的,骗上手就抹抹嘴巴找借口溜走了,他们财大气粗,我们根本惹不起……”
路芯嫚黯然失色的脸上有一层悲愁。
会吗?他也是这样的人吗?他从不曾说过“爱”,只是一遍遍索求着她的身子……难道,他只恋她的身,而非她的人?路芯嫚不禁浑身一颤,不停地发抖……※※※※恶梦在每一个夜里徘徊不去,每每在凌晨时惊喘而醒。
梦中有一双充满憎恨的眼睛瞪视着她,诡魅的声音冷冷地诅咒,
“上辈子你们一起害死我,我恨你们,我要一直纠缠你们、诅咒你们不能在一起,不得好死……”
可怕的梦魔日日夜夜纠缠着路芯嫚,一个月下来,她明显消瘦许多,体重直线下降,瘦得不成人形。
同事们看到路芯嫚瘦成皮包骨的模样,都私下窃窃私语。
“芯嫚一定是被拋弃了……”
“是呀!对方是钻石单身汉,听说最近在汐止金屋藏娇,对方好象是超级名模……”
“我听到一个最新消息,他跟英国皇室公主正在交往呢!”
“真的吗?那我们芯嫚……”
“比起对方的身价,芯嫚渺小得就像一粒小沙子。”
路芯嫚无力再听,面无血色地落荒而逃,逃回安亲班的教室,那是她在这里唯一的避风港。
他不是出国工作了吗?他回来了吗?明明知道同事间的八卦有很多是以讹传讹、信口雌黄,但她还是很在意。
尤其是他回国了却没有跟她联络,彷佛他出国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幻泡影。
环视空洞的教室,路芯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邬少哲的脸孔。
这里,也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她曾经一边批改作业,一边被他炽热的视线包围,他总是一点也不掩饰他的渴望和欲念。
他对她只有欲望吗?没有丝毫的爱恋存在?路芯嫚瘫坐在教师座椅上,泪水忍不住一颗颗滑下来。
是她太傻了,才会被他拉着一起沉沦在极致的肉欲缠绵里。
用力摇晃着头颅,路芯嫚想摇掉面红耳赤、羞愧难堪的感觉。
她站起身,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要主动出击,她要他给她一个交代!※※※※路芯嫚花费一笔金钱请了征信社帮她收集邬少哲的最新动向,征信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照片及书面报告来给她看。
照片上的邬少哲俊逸挺拔一如以往,亲密地挽着一名穿著时髦的女子,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透过照相机镜头更显得暧昧不清。
路芯嫚看得眼睛刺痛,心如刀割。
征信社负责人还说,邬少哲每周二都会去一家酒店和一名年轻的寡妇见面。
得到酒店名称及地址后,路芯嫚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
“到此为止!这是付给你的酬劳,你点一下。”
征信社负责人拿着大把钞票离去后,路芯嫚失神地看着一张接一张暧昧不明的照片,她的心被深深刺伤,满脸泪水,眼前突然一暗,身子软软地瘫倒在地。
第九章见不到段少甫,加上婚期一天比一天逼近,楚香霓心胸郁结,终于闷出病来。
梁毅志很担心她的病情会影响婚嫁之喜,他等得够久了,不愿再拖延婚期,于是请来镇上最好的大夫为满面愁容、虚弱苍白的她诊治,希望能快点把她的病医好,赶上大喜之日。
“大夫,我未婚妻生了什么病?”
大夫把完脉后,皱了数眉说:
“她身子骨本就虚弱,加上有孕在身,心有千千结,才会如此荏弱。我开一帖安胎药,你派人去药铺抓药,按照三餐煎给她服用。”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她有孕?有没有搞错?”
梁毅志震惊地大叫。
“老夫替人医病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把错脉,你若不信,大可另请高明!”
大夫非常生气,药单一扔,拂袖而去。
“她居然有孩子了”梁毅志狂怒地摇着昏睡的楚香霓。
“为什么背着我偷人?为什么怀了这个孽种?这是段少甫那个穷小子的对不对?”
楚香霓被梁毅志的力道惊醒,混沌的脑子还理不清头绪。
“什么?”
“妳不是完璧之身了,妳让段少甫上了妳,对不对?”
楚香霓脸色瞬间刷白,
“我……”
“回答我,妳肚子里的孽种是不是段少甫的?”
楚香霓全身被一波喜悦冲刷,不敢置信的眼瞳里泛起两道波光。
她有孕了!少甫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成长、茁壮……梁毅志无法接受楚香霓不自觉表露出的幸福感。
不行!他们休想在一起!他绝不会善罢干休的!
“贱女人!”
梁毅志狠狠甩了楚香霓一记耳光。
“毅志,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的婚礼”楚香霓抬起唇角泛着血丝的脸庞,担忧地问。
梁毅志轻蔑地撇撇嘴角,
“没有婚礼了!我梁毅志是何等人物?妳这只破鞋我才不要!”
楚香霓微微一笑。
“毅志,那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跟少甫?”
“让你们逍遥吗?”
梁毅志恨恨地咬牙。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好过!来人啊!去把段少甫带来。”
“是。”
仆丁领命而去。
“你要做什么?”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
梁毅志泠冷地说:
“好戏就快要上场了。”
等到仆丁带来段少甫时,梁毅志下令纲绑段少甫的双手,让他单独进来;然后邪邪一笑,跨上床压住楚香一霓,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楚香霓脸一撇,让梁毅志吻上她的颊。
“可恶!”
梁毅志扳正楚香霓的脸,重重吻上她的香唇。
“不……唔……”
楚香霓气极败坏地挣扎,屈辱的泪珠滚了下来,沿着腮颊滑落。
这时段少甫被推了进来,他狼狙地看着面前亲昵的一幕,骇叫一声,
“霓儿!”
楚香霓全身僵住,受制于梁毅志的她无法动弹,只能眼一闭,重重地一咬。
“妳……”
梁毅志立即抬起头,括着被她咬得流血的嘴巴,又狠又重地连打她两个巴掌。
“该死的女人!”
楚香霓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中喃喃低语,
“少甫,对不起……”
“梁毅志,你放开她!”
段少甫咬牙切齿地游出声音,眼神飘向楚香霓,她白皙的脸上一片红肿,浮现两个巴掌印,让人看得觉得十分不忍。
他的神情充满愧疚与深情,都是他不好,他不该以为她移情别恋、不该误会她!楚香霓羞得浑身轻颤,她不要段少甫误会,不要被他认为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她发出凄哀的哭叫,捂着脸蛋,无地自容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梁毅志,你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算是人吗?她不是你最宝贝的女人吗?你是这种宝贝法吗?”
“宝贝?”
梁毅志冷哼一声。
“她是烂女人!怀了一个野种还要我娶她?门儿都没有!都是你!你带走她,还用过她,你是什么身分?竟敢私自拐骗我的女人,你真该死!”
梁毅志愈想愈气,把段少甫当成沙包打;段少甫双手受制,不能还手,只有挨打的份。
楚香霓从被子里抬起头,慌张地下床挡到段少甫面前。
“不要打他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
“妳到现在还护着他?”
妒火正炽的梁毅志再也不管什么怜香情玉,抓住楚香霓的肩膀用力一扯,薄薄的衣料立刻撕裂,露出纯白的抹胸。
“啊——”楚香霓惊愕地大叫,以双手护住自己的前胸。
梁毅志看得热血沸腾,一步步靠近楚香霓。
“我要妳!我要让段少甫看清楚我是如何吻妳、得到妳”
“不要……”
楚香霓羞怒交加,转身想跑。
梁毅志却堵在出口,让她丝毫没有退路。
段少甫全身都痛,躺在地上苟延残喘,想要帮忙却力不从心,只能睁大棕眸伺机而动。
“别过来!”
楚香霓瞄到案上有一把利剪,她一把抓起在空中乱挥。
梁毅志被楚香霓突来的举动吓到,
“妳要做什么?”
“我……我……”
楚香霓把剪刀抵在自己的颈项上。
“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妳不能胡来!”
梁毅志脸色灰败至极。
段少甫惊吼地大叫:
“快放下!霓儿,放下剪刀!”
楚香霓泪眼迷蒙地说:
“对不起……少甫,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妳太自私了,霓儿,我不准妳死!”
段少甫深情地狂喊。
梁毅志慢慢往前靠近,楚香霓把剪刀用,刀一抵,只差一寸就可刺进喉咙里。
“不准过来!”
梁毅志停下动作。
梁府是镇上数一数二的首富,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更何况,他还想慢慢折磨这两个联合起来背叛他的狗男女,他才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太好过日。
楚香霓往段少甫移去,
“少甫,你要不要紧?”
“我没关系。霓儿,妳千万不能寻死。”
段少甫低哑地说。
“少甫”梁毅志突然冲上前想抢剪刀,楚香霓一时失手,刺进梁毅志的胸口,鲜红血液诡异地涌出,不断滴落在地上。
“啊……唔……”
楚香霓用双手措住自己因惊吓而叫出的声音,怕会引来别人。
“妳……”
梁毅志好不甘心。
“我诅咒你们两个!下辈子你们不会在一起,段少甫会玩弄楚香霓直到怀孕,然后把她拋弃,楚香霓永远都摆脱不了未婚怀孕的丑闻!而段少甫很快就会遗忘楚香霓,永远当个负心汉……”
他用自己的鲜血立誓,憎恨的眼直勾勾地瞪着楚香霓,死不瞑目。
楚香霓跌在地上,整个人失了魂。
“霓儿,妳快走。”
“少甫!”
楚香霓赶快帮段少甫解开绳索,扶着他鬼鬼祟祟地想逃出梁府。
但是梁府耳目众多,特别在梁毅志大婚前夕更是人来人往,他们很快就被逮住了。
最后,楚香霓以杀人罪关入地牢,被判处死刑,段少甫则被发配边疆充军……※※※※位于地下室一楼的酒吧,光线昏暗微弱,现场的音乐摇滚热烈,每一个圆桌都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不!我不能认输,少哲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他!”
路芯嫚晴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强迫自己挥去那份浓浓的不安,她走到酒保面前的吧台坐下,随便点了杯调酒,咳了一口。
“真好喝。”
她的视线在酒吧里流连,目光四移,却找不到邬少哲的身影。
一杯调酒在不知不觉间喝完,她又点了一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颜色鲜艳的调酒后劲极强,酒量极差的她很快就会醉了。
离路芯嫚最近的一名男子虎视耽耽地凝视着她,摸了摸口袋里的保险套,想趁她醉得晕头转向时把她带出酒吧。
还不清楚危机即将来临的路芯嫚浅酌着调酒,眼神已经慢慢迷离,觉得自己的头脑开始沉重,身子却变得轻飘飘。
“小姐,妳醉了。”
那名男子起身,佯装好意地扶着路芯嫚。
路芯嫚推拒着男子,但就是推不开他。
男子替她付了酒钱,半拉半扶地带她走出酒吧。
“谢谢,我可以自己走了。”
路芯嫚醉眼迷蒙地看见一辆出租车,马上,向出租车司机挥挥手。
“我送妳。”
男子眼里露出狰狞之意,恨不得将路芯嫚生吞活剥,来个彻夜狂欢。
“我不要……你走开啦!”
路芯嫚用力想挣开男子陌生的怀抱。
“放开她!”
邬少哲像个战士般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高大的身躯蓄满力量,冷峻的言语犹如冰雹。
“她是我的女人。”
放掉到手的天鹊肉,任谁都不愿意,但邬少哲眼神锐利如刀,轻轻松松就让男子打了退堂鼓,抚着身上的疼痛狼狈逃离。
“少哲?”
路芯嫚摇了摇头,听见熟悉的声音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
“妳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我,哲!”
一名曲线玲珑、气质高雅的女子追了过来,拉着邬少哲的手臂不停喘气,正是照片中年轻的寡妇。
“你跑得那么快,我赶不上。”
“对不起,艾薇!”
邬少哲眼里流露着歉意。
路芯嫚看着他们之间既自然又亲密的气氛,她的心好痛!
“就是妳!妳”路芯嫚被妒恨冲昏了头,狠狠甩了艾薇一个耳光。
“啪!”
地一声,在场六只眼睛都震讶不已。
她她动手了?掌心的疼痛证明她真的出手打人了。
邬少哲审视着艾薇颊上的红热掌印,怒气陡升,护在她身前,
“妳为什么打薇薇?”
“薇薇?叫得真好听!”
路芯嫚凄楚地尖叫,将满肚子的委屈、愤恨全部化为拳头捶在邬少哲的胸膛上。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始乱终弃,你这个负心汉!”
邬少哲神色铁青,精锐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路芯嫚,不能谅解她的无理取闹。
他握住她的双手,不容许她再胡来。
“这里不是妳撒野的地方,妳马上离开!”
“我偏不走!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我要你马上给我一个名分,跟我结婚!”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上过床?”
邬少哲轻视地蔑笑。
“上过我的床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如果我都要跟她们结婚,那我现在不就有一百多个老婆?”
路芯嫚顿觉难堪和侮辱。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非得跟我结婚不可。”
邬少哲是何等倨傲?向来都是他命令人,何时换成人家命令他了?路芯嫚的强迫口气让他顿觉反感,气愤得说出言不由衷的话。
“我不想跟妳结婚!”
路芯嫚被这个打击彻底击败了!呆呆地望着一脸盛怒的邬少哲,她狂摇着头。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糟蹋了我,却不负责任?”
邬少哲忍无可忍地暴吼:
“妳当时是心甘情愿的,不要说得好象我强暴了妳,我可没说要对妳负责,上床是一拍即合,下床就应该一拍两散,这是我的情人们都知道的道理,为什么妳却死缠烂打?”
“我……”
路芯嫚苍白着脸,唇音颤抖,
“我有孩子了,你要负责,他是你的……”
邬少哲阴冷地笑着,无法苟同她跟以前那些他交往过的庸脂俗粉一样,想以假怀孕逼他就范。
“妳以为抬出孩子我就会乖乖就范吗?”
“我……”
路芯慢说不出话来了。
邬少哲以为她默认了,心寒透了。
“艾薇,我们走!”
名叫艾薇的女人抚着脸颊,同情地看了路芯嫚一眼,默默跟着邬少哲离开。
邬少哲本来对路芯嫚尚有一丝怜情和思念,他回国后,本想等一桩价值上亿的合约书拿到手之后再去见她,跟她求婚;谁知她竟先找上门,而且还这么不可理喻。
那张不分青红白白、活像泼妇骂街的撒泼嘴脸,几乎把他对她的所有疼惜毁灭掉。
上车前,邬少哲忍不住回头看了路芯摸一眼。
他还是放不下她呀!他打了一通电话给信任的出租车行,为她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
等这阵子工作忙完再去找她吧!到时或许她就知道错了,不会再拿这么差劲的借口欺骗他。
“哥……你怎么了?你好象很在意她?”
艾薇跟邬少哲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由于艾薇的母亲是酒家女,行事低调、保密,因此她真正的身分并未曝光。
外界常把他们摆在一起大炒绯闻,而他基于保护妹妹的立场,也没出面纠正些什么,反正清者自清嘛!
“没有的事。”
“哥,你不要骗我,你明明就很爱她!她会不会误会呀?﹒”
“我先送妳回家,过阵子,我会去跟她解释清楚。”
邬少哲看见自己叫的出租车过来了,这才打了方向灯,把车子驶离。
※※※※他的话太残忍了……路芯嫚摇摇欲坠,酒醒了大半,不敢相信邬少哲竟会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整个人僵住,觉得连血管里的血液也全部凝结,一动也不能动。
他对她没有一点感情、一点眷恋,他的身旁男有佳人,对她只是一时兴起,只是玩玩而已……此时此刻,一阵似有若无的声浪吹入她的耳膜,诡谲的声音彷如来自地狱般阴冷。
“我诅咒你们两个!下辈子你们不会在一起,段少甫会玩弄楚香霓直到怀孕,然后把她拋弃,楚香霓永远都摆脱不了未婚怀孕的丑闻!而段少甫很快就会遗忘楚香霓,永远当个负心汉……”
路芯嫚顿觉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让她整个人宛如跌到冰窖里。
是前世的孽缘种下今生的情债吗?他们走到这一步,是应验了前世的诅咒吗?他完全不信任她,以残酷的言词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的心里涌起强烈的战栗、害怕,却再也留不住他了……路芯嫚痛苦地闭上眼,蹲跪在地上,全身的力量全部被他的冷言冷语抽光,只剩下一副空壳子和流不尽的泪水。
“小姐,上车了,我送妳回去。”
一个忠厚老实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
路芯嫚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指的方向,
“我没有叫出租车。”
“是一位先生叫的,小姐,已经很晚了,我载妳回家。”
是邬少哲替她叫的吗?他是什么意思?可怜她吗?
“我不坐车。”
路芯馒站起来往前走。
“小姐、小姐……”
忠厚老实的出租车司机忠人之托,紧紧跟随着路芯嫚,就怕她会出事。
这一夜,路芯嫚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
她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所觉,满脑子盘旋的尽是他无情的言语,一个字、一个字深深刻划在她脆弱的心版上,好伤人……※※※※诅咒真的应验了!路芯嫚怀着明显看出小腹的五个月身孕,面对着同事们不友善的眼光及指指点点。
这天,她被叫进了校长室。
“听说妳有孕了?”
“是的。”
在校长面前,路芯嫚坦言无讳,。
“妳知道我们的工作性质,我们是学校、妳是老师,有家长向校方反应,若学校里有老师私生活不检点,他们就让小孩子转校!妳……”
路芯嫚背脊窜过一阵寒意,她挺起背,以坚定的口吻说:
“校长,我为妳带来了不少麻烦,妳放心,下班前我会递出辞呈。”
校长笑容可掬地说:
“真的?那太好了不!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不留妳,其实妳教得很好,只是流言可畏……”
“校长,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我先回教室了。”
“嗯,妳去忙妳的吧!”
走出校长室,看到办公室人员一双双鄙夷的眼神,路芯嫚心里沉甸甸的,外头虽然晴阳高照,却照不进她的心田。
下班前,路芯嫚送出辞呈,会计小姐立刻把薪水算给她,好象巴不得她马上离开;连之前跟她有说有笑的陈佩雯,也是一脸避若蛇蝎的表情。
世态炎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路芯嫚忍不住苦笑,诅咒真的应验了,让她尝尽世间百态,尝尽被最爱的人拋弃、背叛的椎心刺骨之痛。
若真有前世今生,她只希望,她所受的苦能偿还前世的业障,偿清对梁毅志的孽缘……她只希望……不要伤害到她最爱的邬少哲!第十章挺了个大肚子,路芯嫚无所事事,只能当个无业游民。
她每天的例行公事就是去附近的书局晃一晃,到图书馆借阅与怀孕及初生小宝宝有关的书籍,或到公园走一走,希望她的小宝贝生下来时是健健康康、红红润润的。
这天,她在书局翻阅着杂志,有一本杂志的封面人物是邬少哲,她忍不住拿起来翻了翻,却愈看愈心酸。
媒体报导的全是他的风流史,刊登的照片全是他跟不同的女伴出席各大宴会的风姿。
路芯嫚叹口气,缓缓合上杂志。
明知道看了一定会伤心,她还是情不自禁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却再一次被狠狠伤了心……这段纠葛挫折的感情,注定要无疾而终,她应该选择遗忘他。
但她却做不到!他的人、他的影、他的一切都流进她的血管、她的脑海、她的心田,再也无法抹拭……轻抚着圆滚滚的腹部,早上刚做过产前检查,妇产科医师告诉她胎儿情况良好,再过两个月就可以生下一个胖小子。
她即将为他生下一个男孩,她即将有他的分身陪伴他,她不再孤独、不再无依。
未来,她要从对他的相思苦恋里解脱,因为她即将要有相思的解药了,那就是她的孩子!路芯嫚走在街道上,唇边漾起一抹纯然的母爱光辉。
另一方面,邬少哲为了一个大契约四处应酬,终于洽谈成功。
驶往公司的途中,一抹娇弱的身影占领了他的视线。
他突然睁大双眼,因为路芯嫚身穿孕妇装,小腹明显撑大了。
她真的有身孕,不是骗他的;他顿觉懊恼不已,是他错怪她了!
“停车!”
司机一停下车,邬少哲马上从车子里冲出来,跑向路芯嫚。
“芯嫚!”
好熟悉的声音……路芯嫚反射地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她急奔而来。
急促的步履声,略显凌乱的头发,比先前更加俊挺成熟的脸庞……路芯嫚突然觉得双眼刺痛,泪水直流,只能失神地呆望着邬少哲。
“芯嫚,妳真的有身孕了?”
看着邬少哲不敢置信的眼眸,路芯嫚默然,心坎忍不住抽痛。
他还是不相信她!哽在喉间的苦涩,教路芯嫚难以呒下,又不敢吐出。
“是的。”
看见路芯嫚荏弱、楚楚可怜的模样,邬少哲觉得自己上次实在太混球了,居然误会她。
“芯嫚,我……”
路芯嫚再也不想从邬少哲嘴里听到任何伤害的言词,那只会让她肝肠寸断,丧失求生意志!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放心,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不会赖在你身上。”
邬少哲一听,满脸怒气地大叫:
“妳自己一个人能制造出孩子吗?等妳生下孩子,让我抚养。”
“不!”
路芯嫚凄楚地大叫。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孩子是她唯一的寄托,谁也不能从她身边带走他!即使是孩子的父亲也不能够……邬少哲脸色晦暗,
“孩子我也有份……”
“我知道,但他是我最后的希望,求求你,不要带走他。”
路芯嫚哀求着,含着泪水的明眸坠落一颗颗的泪水,灼烫了邬少哲的心。
“不行!孩子姓邬,我也会接妳一起过来跟孩子住。”
路芯嫚闭上眼眸,感到无比绝望。
她的心像被掏空了似的,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无尽的悲哀和情殇。
她不要他的施舍,不要成为孩子的附属品,不要!路芯嫚哀凄地深深望着邬少哲,悲伤地说: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不要同情我,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我不是同情妳!”
邬少哲脸色丕变,皱紧双眉。
难道他之前对她的疼惜,她全部都接收不到?不是同情,却也不可能是爱!路芯嫚悲凄地摇摇头,万分艰涩地说:
“我要的你给不起,不如就不要。”
不管是什么,她都不要了路芯嫚笑得好嫖渺。
路芯嫚凄美的表情让邬少哲看呆了,一时怔然无语。
趁邬少哲怔忡之际,路芯嫚转头就跑。
该断了,他们之间的纠缠该彻底了断了,她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了!
“停下来,芯扰!”
邬少哲追在路芯嫚身后。
“不!放过我”路芯嫚一面乞求,一面跑向天桥的阶梯。
“停下来!这样很危险……”
挺着肚子做剧烈运动,分明是拿自己跟孩子的性命在开玩笑!路芯嫚奔下阶梯,心碎的泪水挡去视线,她在慌乱之际踩空一格阶梯,身子一斜跌了下去。
邬少哲跨开步伐,但还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芯馒娇弱的身子从他面前坠跌下去。
惊视着这骇然的一幕,他的脚底窜起一股巨大的悚栗,呼吸顿时停止……“芯嫚!”
邬少哲充满懊悔地狂吼,抱起陷入昏迷的路芯嫚,她下身不断涌出的鲜血吓坏了他,他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醒一醒……”
他迅速将他抱进停在路边的轿车里,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
※※※※手术室的红灯刺眼地亮着,路芯嫚在里头历经生死关头,邬少哲则在外头不眠不休地祷告。
“老天,请别把她带走,我愿意失去所有,只要求她平安无事……”
他焦急万分、颓丧懊恼地捂着脸。
等待的滋味太过漫长也太过煎熬,他的自心随着时间沉进大海底。
这时走廊的另一端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路母的身影愈来愈近,最后在郎少哲面前停下。
“是你带我女儿来的吗?”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路母只顾着喘气,当她一接触到邬少哲那张比杂志封面更帅气俊逸的脸庞时,脸色立变,怒骂道:
“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的女儿害得这么惨!”
路母使尽全身气力在邬少哲身上不停捶打,而他也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累了。
“伯母”邬少哲全身微微发疼,
“芯嫚她……”
“我的女儿我自己会照顾,不劳你费心!”
邬少哲担心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流掉?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千真万确!你怀疑吗?你不娶我女儿,就不要在这里碍眼。”
路母推开邬少哲。
在见到路芯嫚体态瞬肿的那一刻,邬少哲就抱着非她不娶的决心下了车,但她却一直躲着他……“我要娶!我要娶芯嫚!”
路母一时怔忡,重复着邬少哲的话。
“要娶芯嫚?”
当她生命垂危,他才真真正正、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的真心,他不能失去她!
“是的,我要娶她!等她一醒过来,我马上向她求婚。”
路芯嫚若有了归宿,路母最高兴;邬少哲气质独特冷凝,眼神睿智机警,其实很得她的缘。
“你真的要娶我女儿?那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伯母请说!”
“你必须果绝地斩断过去,绝不能再有绯闻产生,我只有这个女儿,我不希望她嫁富嫁贵,只希望她能嫁给一个真心宠她、疼她的好男人。”
路母所提的条件,都是为了深爱的女儿的幸福着想。
邬少哲斩钉截铁、一脸正经地说:
“我爱她,这些我都能够做到。”
门外的两人有了默契,而门内的人仍在生死交关的危险边缘徘徊着……※※※※路芯嫚的身边绕着一片片迷雾,她来到一个陌生冷清的地方,身处迷茫之地,没有明路指引。
“这是哪里?有没有人啊?”
一名身着古装的男子镖渺地飘过来,脸上挂着冰冷快意的低笑。
“呵呵!妳得到报应了!这就是妳背叛我应得的报应!”
这张脸就是出现在她梦里千百固的怨恨脸庞!
“你……”
路芯嫚惊讶地张大嘴巴。
“梁毅志?”
“我追来了,我要你们得不到幸福!你们不配得到幸福!”
梁毅志诡谲的脸蛋挂满憎恨。
“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吗?”
路芯攘的心抽痛起来。
“你不是这样的,在我的感觉里,你是好人,怜惜我、保护我……”
梁毅志陷入过去的回忆中,神情狰狞地说:
“我曾经很爱妳,妳却杀死我来回报我,我不服!我怨恨!我宁可放弃投胎机会,也要你们付出代价!”
路芯嫚淌下晶莹泪滴。
“对不起,我不是要杀你,我并不想杀你,那是一场意外,我也很后悔……我宁愿死的是我,我宁愿死也不想伤你!”
梁毅志因路芯嫚真诚的模样而心软,脸色稍缓。
“妳后悔了?”
“我好后悔!我好尊敬你,好喜欢你,我一点也不想伤害你……”
路芯嫚哭得泪眼婆娑。
“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我没有要你死的意思,一点也没有……”
梁毅志突然脸一凝,
“如果妳当初真的不想杀我,那我要妳现在舍弃一切,跟我一起当游魂来谢罪,妳可愿意?”
拋下一切,遗忘邬少哲对她的伤害,遗忘所有的依依不舍和不痛快……“我……”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母亲的生养之恩,她对不起母亲。
“怎么样?”
“我跟你走,你会放过少哲吗?”
梁毅志双瞳闪过悲伤的光芒,
“妳跟着我,别再离开我,我就不会找别人算帐。”
为了赎罪,为了让前世的冤冤相报一笔勾销,路芯嫚咬紧牙关,心一横,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梁毅志扣住路芯嫚的手,生怕她反悔似地带着她往前走。
“芯嫚……芯嫚……妳怎么还不醒来?妳醒一醒,快醒过来……”
幽然的声音充满了深沉的悲哀,像浓重而解不去的苦涩缠住路芯嫚的步伐,她情难自禁地回头一看,迷雾已消,她清楚看到邬少哲憔悴狼损的面庞,看到他眼角滑下的泪水……她全身一震!
“不要离开我……芯嫚,求求妳张开眼睛,求求妳赶快醒过来……孩子没事了,为什么妳还不醒来?妳已经昏睡三天三夜了,妳不要再睡了,快醒过来……”
邬少哲抬起失去光彩的眼眸,脸庞布满哀凄悲绝。
路芯嫚踌躇了,她眷恋不舍地凝视着邬少哲的脸,虽然他看不见她,她仍然朝他绽放最美的笑容。
“对不起,我要走了……”
泪水决堤,道别的笑颜停驻在脸上,路芯嫚深深看着邬少哲的脸,再多的眷恋不舍她也愿意放下,只盼换他的平安如意。
她狠下心,转头对梁毅志说:
“我们走吧!”
梁毅志却突然伸手将她一推,让她坠入无尽深渊……“永别了,我的爱……”
路芯嫚痛苦的神情让梁毅志的心拧紧了,这曾是他要的结果,却让他更难受。
他决定放手——放她自由,也放自己自由。
※※※※清晨,一束光芒由窗口透射进单调洁白的病房,照亮一室的暗沉。
路芯嫚睁开双眸,一眼就看见脸颊凹陷、带着黑眼圈累趴在床畔的邬少哲,他的手还紧握着她一只手。
她动容地想要挣脱他的手,帮他盖个被子,却惊醒了他。
“芯嫚,妳醒了?”
“嗯。”
“嫁给我!原谅我过去的混帐行为,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让我弥补妳,好不好?”
邬少哲的告白让路芯嫚全身一颤,泪水忍不住又滑落。
她真的爱惨了他啊!
“不!我说过,我不要施舍……”
“我爱妳!”
邬少哲吐出最珍贵的三个字,温柔地抬高路芯嫚的下巴,四眸相望,万般柔情缱绻。
路芯嫚震撼无比地推开邬少哲。
“不!我不适合你,我错了,上次我不该出手打人,她是你的新欢吧?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干涉你,我不会再吃醋了。”
“听我说!”
邬少哲握紧路芯嫚的双手。
“今生除了妳,没有人适合我。艾薇是我的亲妹妹,不是什么新欢,她的中文名字叫邬欣薇。”
路芯嫚垂下眼帘,脸蛋一片红热。
这么说,她吃错醋啰?难怪他会生气……“嫁给我,请妳嫁给我!”
邬少哲单膝跪地,温柔诚恳地说。
“快起来!不然会被别人看到啦!”
路芯嫚害躁不已。
“妳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起来。”
邬少哲固执的一面展露无遗。
“我好啦!”
路芯嫚娇羞喜悦地笑说。
欣喜若狂的火花在邬少哲眼底跳跃着,他兴奋地吻住路芯嫚。
这一刻充满了深情缠绵,路母在门边偷偷望着这一幕,很高兴女儿终于得到最终的幸福。
※※※※难熬的时间又来了!面临路芯嫚生产,邬少哲仅能在产房外干著急。
眼看爱妻在产房里已经待了十个小时,孩子却还是一点着落也没有,真是急死人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分担她的苦楚。
他焦虑不安地在门外踱步,跟得路母都眼花撩乱了。
“停!你不要再走了。”
路母快受不了了。
“芯嫚在里面待那么久,她那么娇弱,我担心她……”
路母拍拍邬少哲的肩,
“如果你真的心疼她,等她坐月子时你要好好弥补她,用你的心去做。”
“我会的!现在我好怕失去她”邬少哲陷入惶恐之中。
“芯嫚外表瘦弱、内心坚强,她就要当母亲了,她一定可以熬得过去。”
“哇……”
好不容易传出宏亮的哭声,邬少哲僵硬的身子松懈之后竟然昏了过去。
路母没想到那少哲的情绪这么紧绷,吓了一跳,但心里却是喜悦的。
女婿这么爱女儿,她不高兴也难。
呵呵!女婿为了女儿生子而昏倒,真是一件超级大趣事。
看来,往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当邬少哲醒来时,妻子、儿子都在他的身边。
“你真没用,竟然在产房外面晕倒!”
路芯嫚抱着初生儿子吐槽,唇角眉梢却带着掩藏不住的喜乐。
“我担心妳跟我们的孩子嘛!”
邬少哲深情款款地看着路芯嫚,
“辛苦妳了!”
他的话语震动了路芯嫚的心弦,她温柔一笑。
“看看我们的孩子。”
邬少哲凝视着路芯嫚怀里的婴孩。
“他好可爱!”
“当然,是我生的嘛!”
路芯嫚娇俏一笑,注视着婴儿的脸,一丝直觉告诉她,他是梁毅志来投胎转世的……像是要呼应路芯嫚的想法,婴儿微咧开唇,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对着她微笑。
毅志,谢谢你原谅了我,也放下了仇恨……路芯嫚欣喜地在心中喃喃自语。
“哲,我想到一个名字,可不可以用在我们儿子身上?”
“什么名字?”
“毅志!我希望他长大后能有毅力与志气去面对挫折,获得成功。”
“好名字!就叫他毅志吧!邬毅志……小志……”
邬少哲盯着婴儿粉嫩的脸,婴儿突然露出一个令人惊喜的纯真笑靥。
“他在笑!我的儿子在笑耶!”
当父亲的喜悦像浪潮般朝邬少哲汹涌袭来,他欣喜欲狂地大叫。
“等儿子叫你一声“爸爸”,你会更高兴,说不定会买串鞭炮来放!”
路芯嫚好笑地摇摇头,调侃着丈夫。
邬少哲拥住妻子的肩膀。
“辛苦妳了,亲爱的。我们还没补办婚礼,等孩子满月,我们让孩子当我们的见证人,我要给妳一个永难忘怀的隆重婚礼!”
他在心底打定主意,从今以后,他再也不要让她承受一丝一毫的痛苦了,这是他的爱的承诺。
“嗯。”
路芯嫚感动地扑进丈夫的怀里。
少哲、毅志哥,谢谢你们给我这么多的幸福,谢谢你们!路芯嫚心中充满感谢。
窗外的微风徐徐吹来,幸福就在身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