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变歌女静竹参与的舞台剧到外边巡演了十几天,快把我憋疯了,天天盼,夜夜想,她终于回来了。
第二天看电视,正好看到有静竹的小品节目,演一群男人看着奸相“哗,黏稠稠的,这妞流出来的不是尿,是淫水。”
“嘿!好个骚货,表面不情愿,骨子里原来巴不得咱们都用屌操她的屄!”
“咻咻咻……奇怪,没骚味,好像还有点甜,啧啧啧,难怪叫甜儿……”
“我的小甜儿,吃完肉棒子,待会老子便给你尝尝自己的淫贱蜜汁。”
“操!这小妮子身材正透,一定常常自慰,那用你给她尝!”
一众男子异口同声地讨论,还把沾在手指上的淫液展示给对方看,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掌按压甜儿饱胀诱人的耻丘,虽然是隔了内裤,但穿上这种蕾丝质的内裤,又薄又透,性感的爱液是水透性的,立时渗出了内裤两侧以及中央的蕾丝部位,让他们可以任意染指。
那人猥琐地把满是爱液的手掌五指分开,黏黏的爱液像美丽的处女膜般在手指与手指之间形成,其他人一阵哄笑,偏又说得淫秽下流,目的只为羞辱甜儿,以达到男人征服女性的满足感。
甜儿这时仍羞赧地含着腥臭的男性生殖器,前后套弄……许是因为阳具强烈味道所致,适才的她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异样刺激,再加上身后那名恶魔般男子纯熟技巧的手段,从乳房外侧扫至乳房隆起的中央,再由这男人最爱盈握的部位捏往胀红的迷人乳尖,把这女性最美最突出的敏感部位尽情地玩弄于掌上,而且粉背上得到精液的润滑,与那些蜷曲的男性胸毛黏在一起,更让甜儿饱受一种被凌辱、却又带着骚痒的奇特感觉,情不自禁下,她发觉自己的柳腹一阵胀满,兼之身周七个男子发出的沉重呼吸声,和他们无形中视奸,终于,再也锁不住柳腹内黏稠的爱液,流溢而出,沿着膣腔、阴唇、耻毛、蕾丝内裤、大腿根直渗床铺……这样一来,反而使人觉得甜儿正在享受被奸淫的过程。
“怎么要这样对我?”
听到他们高声浪语来侮辱自己,甜儿心中万分悲哀,同时,口内的粗大肉棒已愈来愈炽烫,男人抽动的动作也愈来愈剧烈,甜儿知道他快要泄了,而且还是泄在自己嘴里,泪水一串滴下,滑落在自己高耸饱满的胸脯上,像是一对奶子渗出兴奋的汗珠。
众人都瞧得躁热难当,唇干喉涸,可以想像这情景的亢奋程度。
“噗……喔……噗……喔……噗……喔……”
甜儿忍受着炽热阳具的狂猛冲击,口腔内因口交而大量分泌出来用以润滑肉棒的唾液,发出淫靡的吸啜声,与阳具抵住自己喉间出出入入的痛苦而响起的呻吟声,循环的交织着,极尽淫荡亵秽之能事。
“荷……荷……荷……甜儿,啊,你真棒……”
大肚男子享受着甜儿美妙的吸吮动作和嘤哼娇喘,汗水,已湿透全身。
“啊……喔……啾啾……咿……啾……喔……”
甜儿仿佛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再看不见身周侵犯她、吃她豆腐的男人,只知道忘情地含啜、忘情地口交、忘情地满足眼前这男人的性欲。
坐在她背后的男人,渐渐把揉乳的双手向下滑移,来到了颀长纤窄的蛮腰两旁,不断上下搓动,刺激着甜儿的性欲。
饱受男人一上一下的侵袭,兼之胯间处爱液的润滑作用,甜儿那双修长雪白的粉腿开始不安的挪动,时而半张开,时而紧紧挤压,爱液便更加氾滥成灾。
“喔……嗯……噗啾……哼……喔……”
可能真是膀胱被煽动,甜儿突然变得媚眼如丝,两颊绯红,烫烫滚滚似已动了春情,表情有那么动人便那么动人。
“荷……荷……我的美甜儿,不行了,我要射咧……啊……”
这厢,大肚男子的壮腰抽搐地活动,也忘记自己用双手抓着甜儿的长发加速阳具冲刺的快感,已弄痛了可怜的甜儿,强烈的冲刺快感在最后终于攀上高峰,龟头一酸,阴囊中蕴酿已久的浓稠精液已然箭矢般尽数射进甜儿软滑口腔里。
“喔……唔……”
甜儿痛苦地皱着眉心,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就像又腥又腻的白色浆糊,灌满了自己的口腔,味道中人欲呕。
“不要吐!吞下!”
旁边围拢的男子发觉甜儿一脸抗拒,连忙喝止,但精液实在太多太浓了,甜儿一时之间吞不下,还是把一丝白色浓浆自嘴角泻下……混和着胸脯上的泪珠,沿着乳房微倾的角度绕过背后男人的手指,最后凝止在发硬的奶头上,既湿润着性感嫣红的乳晕,更像甜儿已为人家的妈妈,乳尖渗出母性的奶汁。
一众男人看着这幕无心插柳的诱人景象,兽欲的目光尽盯着甜儿的乳尖,真是美呆了,一时都忘了再凌辱这位秀色可餐的长发女郎。
回头对静竹说;
“媳妇,你呆会穿上这身制服我看看是否和电视上一样,给你做几张写真。”
她莞尔一笑算是同意了,我心里一阵窃喜。
等我洗簌完毕回到卧室,顺便服了两片蓝色菱形药片。
静竹果然穿着那身新警服坐在沙发上,头发高挽,灯光依旧朦胧。
“媳妇,你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我看公安部春晚你主持最合适,什么卿呀涛呀跟你根本不是一档次,看到你,人民币警察的形象在我心里比以前高大多了。”
我抱着她喃喃地说:
“媳妇,你再不回来,我都忍不住了,你以后别演什么破剧啦,好好在家呆着吧。”
药力的作用开始发作了,我忍不住撩起裙子就想实战演习,只是制服的纯呢面料太硬了,好象盔甲一般碍事,索性把它给扒了。
回到床上,我色迷迷地盯住静竹说:
“今天且看老夫手段如何。”
没想到她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夹不死你。”
我呆了,这话从静竹嘴里说出来太不可思议了,太振聋发聩了。
这句话好象战鼓一样擂响了我进攻的斗志。
什么怜香惜玉,去他妈蛋。
我把她那件纪梵西一下撸到她胸口,恶狠狠的把她摁在床上。
我技痒难忍,开始施出平生所学,不断向相扑术极限发起挑战“哎哟,紫东你轻点,快把我腿给掰折啦”
“哎哟哎,你给我撮破了。”
“疼,疼,你拽掉我头发了。”
静竹哭泣中夹着呻吟,哥哥弟弟的吱哇乱叫。
听来比任何催情药都受用,我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为所动。
这注定是一场惨烈的拉锯战,直杀的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结果是两败俱伤,偃旗息鼓。
战场上死一般的寂静。
我望望w,秀发被我弄的像鸟巢;略显干瘪下垂的胸被撮的青紫一片;手上缠着静竹几缕长发。
纪梵西习惯性的被她夹在下身。
我心里隐隐作痛,太狠了点。
“我从今后再,再也不招你了,快死你手里了,真狠心。”
她几乎奄奄一息地说。
“媳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第二天我们都没力气去上班,由于太过投入,忘了盖被子,静竹患了重感冒,发起高烧,四月的北京夜晚还是挺冷的,她向她单位请了病假。
打了点滴,服了点正柴胡饮,中午烧渐渐退了。
五点种的时候静竹的一些朋友同事来看她,有几个是常在电视上露头露脸的,一脸虔诚地唱“主旋律”的歌手。
见了我有些吃惊,相互看看。
其中一国脸歌手小谭说:
“您就是杨处吧!老听阮姐提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噢!对了,在去年一次演出中好象见过您,没想到您成了阮姐夫。”
宋贵妃调侃道:
“您这一身灰色劲装,还真有点裘·德洛的范,您管着许可证,就没有导演请你玩个票什么的?阮姐还真有福气,拣这么一帅哥。”
“您太客气了,我这身份也不允许呀!再说我哪有那本事。”
进屋后来到床前。
宋贵妃问:
“阮姐,怎么病了,好点了吗?”
静竹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好。
“您卫姐这两天心血来潮,老想减肥,也不胖呀,瞎折腾啥呀!结果昨天晚上运动过度,凉了汗。”
我知道她没法说,替她圆个慌,没有调侃的意思。
“你瞎咧咧啥,这么多人在呢。”
静竹脸腾地红了,哎!这娘们总是关键时刻犯傻。
众人面面相觑,突然约好了似的大笑起来,
“阮姐,您和杨处还真能折腾,笑死我啦。”
王歌手说。
我见势不好,急忙撤离,边走边说:
“今天都留下,尝尝我的手艺。”
晚饭好了,大家纷纷落座,我特别用心做了这顿饭,目的是想给静竹挣点面子。
“杨处,您手艺还真行,哎哟,阮姐,您真有福,您看杨处要模样有模样,要地位有地位,要才气有才气,还那么年轻,带出去倍有面子,我那位有杨处一半我也知足了。”
小谭说。
“对,还有,要身体有身体,要浪漫有浪漫。”
宋贵妃不怀好意地一脸坏笑,大家顿时大笑起来。
这些在台上优雅端庄,落落大方的“和谐牌”歌手们在台下也是一群骚老娘们,我算是领教啦。
静竹一脸绯红,掐了宋贵妃一把说:
“小宋,你都是领导啦,还开姐姐玩笑,没正形,我哪天见了小罗非告你状。”
“宋团,整天听你在电视上唱的挺带劲,今天能给大伙唱一小曲吗,活跃活跃气氛吧。听说你到美国去演出,当地市民还以你名字命名演出那天为“宋**日”,不过老外叫名子习惯前后颠倒,你要当心哟。
”我开始调侃她。
到底是精英,反映能力挺快,现场爆发出地动山摇般的笑声,小谭笑的一口酒喷了我一身,小王笑的滑到桌子底下去了,老彭年龄大些,稳重的的多,也笑的直咳嗽。
“阮姐,你看你老公当你的面就敢调戏妇女,你不在的时候,指不定祸害多少女人,你也不管管他。”
这次轮到宋贵妃面如溅朱。
“哟!没看出来,宋团,腼腆型的。”
我继续调侃,众人笑的更没治了。
“紫东,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静竹正色道。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笑了,真呛个好歹,谁给咱春晚撑门面。”
我也觉的有些过分了,看看宋贵妃,还好,没事。
吃完饭送大家出门,宋贵妃悄悄对静竹说了一句话,静竹脸红的厉害,连接拍了宋贵妃后背几下。
后来她告诉我小宋说的是:你老公真带劲,怪不的都把你都弄感冒了。
我也放心了,说明宋贵妃没记仇。
回到家里,我说:
“媳妇,我估计你在你单位的名气会直线上升,贪欢都贪出发高烧,不是一般的牛阿!”
“还说呢,都是你造的孽,一个月别想碰我,憋死你,看你改不。”
“别介媳妇,你这不要我命吗,一星期,就一星期,好吧。”
仔细想想,除了和静竹练习徒手肉搏的功夫外,我和她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还能要求什么呢?光是床上的时光就足够我回味的了,人还是知足长乐吧。
静竹明显的感觉出我这种变化,开始拾掇自己。
专门到东田造型做了一套个人写真。
那天我刚到家,她神秘地拿出一精美相册,我翻开一看,我操丫的,里面的她有的各种造型,有白领丽人,有清纯少妇,有制服美人,还有光膀子的,露背露腿的。
能说什么呢,只能夸奖,
“哎哟媳妇,挺厉害,有点千面娇娃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