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清理完毕周围静的可怕,只有我靠在一辆翻倒的汽车残骸上大口喘息,刚才的短距离冲刺,让我有些眩晕。
暴露在空地里超过十秒钟,没有听到M82A1那吓人的呼啸声,或许对面落单的狙击手没有来得及开枪,或者根本就是不屑向一个女人开枪。
不过卓强在五十米外的一堵矮墙后面向我伸了个拇指,显然,他已经发现敌人的所在。
片刻之后,
“通”的一声闷响,一发枪榴弹拖着懒洋洋的呼啸,从卓强藏身的地方升起,落在我身后的建筑之上,发出沉闷的爆炸声。
于此同时,土墙上爆出一点尘土,然后耳边才传来点50子弹离开枪膛的轰鸣。
一种撕裂的感觉也在M82A1发射的瞬间贯穿我的心,点50子弹可以轻易撕开装甲车的钢板,更何况薄薄的土墙。
卓强就这么挂了?在旷野里生活的人,都不是太在乎同伴,毕竟,每天都有太多人在身边倒下,但是他会吗?一起在角斗场拼斗,一起冲过莫里人的防线,一起血战兽群的男人?用手背抹去眼角渗过的液体,拎起手中的M870,我猛地冲出去,拼光剩下的三枚12号散弹之后,就靠牙齿给同伴报仇吧。
“哒哒哒”,熟悉的AK点射从离卓强刚才所在位置10米之外的另外一堵砖墙之后响起。
刚从掩体后冲出的我正好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对面小楼的一个窗口缺口处弹了一下,向后仰倒,但是M82巨大的枪管却从窗口慢慢地滑了出来。
条件反射的,手中的雷明顿向着那个窗口扬起,数十枚钢珠呼啸而出,将窗口仅剩的半块玻璃击个粉碎。
同时心里暗呼:
“又浪费了一发散弹”。
回过头去,卓强已经拎着背包,矮着身子向我的方向跑过来,一边做了个“清理完毕”的手势。
“你不适合军队”,卓强有些黯然的坐在桌子对面。
联邦军的城市是建立在一组巨大支撑之下的方格型的房子,被数量无法计算的碉堡和岗楼围绕着。
我们坐在城市中一个被称为酒吧的地方,周围大都都是穿着军装的联邦军人。
“那我能做什么?又找不到人养我。”
我已经开始喜欢面前杯子里面那种带着泡沫的淡黄色透明液体。
眼角扫过卓强有些踊跃的眼睛,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开口。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我慢慢地盯着窗外驶过的车辆和巡逻的机甲,开口道“我已经决定了,总比在狂野里捡拾垃圾要好。”
深深的失望写在卓强的眼睛里,也有一点自责。
我的注意力已经转到飘过来的一个女侍,窄小的文胸堪堪托住她丰满的有些过分的胸部,腰间一掌宽的短裙下露出大半个白腻的臀。
不过女侍的眼光在我身上划过的时候,职业的笑容下隐藏着不友好的警惕眼光。
这个,不是我要的生活方式。
而一个普通军人,即使是低级军官,也养不起一个不工作的妻子吧,我转过头,看进卓强的眼睛里。
(2)你什么都不需要挤在嘈杂的车厢里,周围是各种奇怪的味道,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向我身上蹭过来。
联邦军的征兵处没有任何的考核,只要填个名字,就被塞进等待的军车车厢里,满一车之后就开走,虽然有不少人只是在表格名字的地方画个圈圈。
没有女人,旷野上的男人来到这个城市,唯一的选择就是进入军队,唯一的分别就是被送到前线用身体填补弹坑,开始留在后方充当跟奴隶没有分别的劳役。
女人的选择稍微多点,可以在出卖身体和出卖生命之间稍微犹豫一下。
一个转弯,军车并没有减速,剧烈的晃动之下,一个男人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臀。
身体里面还有昨夜卓强留下的液体,在扭动之下竟然从体内滑出,很难想象在这个绝望的世纪,一对男女一起相处这么久,这竟然是唯一的一次身体接触。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的主人已经从我的背后整个的靠过来,另外一只手从我的腋下滑向的我的胸前,高我一头的男人在我的脖子上喷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稍一屈膝,然后猛一仰头,狠狠的撞在男人的下巴上,令人头骨发麻的骨头碎裂声中,左手手肘同时重重击中男人的小腹。
我滑出身子,从身前两个高地人人中间挤到卡车车厢边缘,身后的男人发出奇怪的惨叫,滑到在地,周围的人露出厌恶的神情纷纷向旁边避让。
“所有人靠墙站好,列成一排”一个穿着高腰皮靴的联邦军人背着手,跨立在众人面前,一条长长的伤疤从右脸颊划过前额,终止在光头的头顶,不算狰狞的脸上透着彻骨的寒气。
从卡车上下来之后,成群的各色人类被分成二十个到三十个一组带进一个巨大的建筑,装备着双联六管机枪的巨大机甲在门口来回走动,发出咔咔的震人心弦的声音。
没有人理会在车上被我击倒的男人,这个城市大概有自动的垃圾收集车吧。
每个人在进来的时候,手背上都在一个机器里面被印上一行数字和条码,4587,大概就是我今后的命运吧。
“你们会接受身体检查和心理测试,通过的人会被编入联邦军队,称为无上荣誉的联邦军人,没有通过的人,如果愿意,也可以获得一份工作,为联邦服务。”
面无表情的军人用让人耳朵嗡嗡的声音说道。
用手背上的条码在另一台机器上扫描后,所有都把自己身上的个人物品,皮夹、项链、武器等放进一个随即自动关上的小盒子里。
这些东西被告知会在以后发还给每个人。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早上离开的时候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卓强的床头,在联邦军队里,你什么都不需要。
在另一个房间里列成一排之后,
“砰”地一声,一排巨大的射灯照在每个人身上,有种灼热的感觉,刺目的光线下什么都看不见。
“脱掉你们所有的衣服,向前三步走”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个绝望的时代,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为尊严或者羞耻的东西。
虽然心理有些抗拒,我还是和周围所有的人一样迅速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向前三步又站成一排。
对面墙上的射灯没有关闭,但是光线已经暗了很多,眼睛也能够看清周围了。
克服了想用两手抱住胸前的冲动,我冷漠地看着从房间一侧的一个小门走进来的两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联邦军人。
后面跟着一台自动行驶的银色的小推车。
两人中的一个背手跨立在房间的一头,另一个人从每个人面前走过,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在身上各处捏过,然后命令长大嘴,查看牙齿。
而银白小车则自动地在他的身后跟着滑行,一个带着摄像头的机械手在被检查着周围各处移动。
到我面前的时候,这个人显然在我身上停留了更多的时间,内脏、骨骼、肌肉、牙齿都被这样粗粗的查过,而检查者显然在我的胸部和腿间停留了更多的时间。
对这一切,我只是默然的挺直身子,象征兵广告上所写的一样,联邦军人是联邦最重要的财产,当然你的一起都是联邦的,你的精神,和你的身体上的每一寸。
不过显然,这种征兵检查很粗略,毕竟真正的军人是那些在一次次战争中活下来的人,像是卓强。
想到卓强,一种酸楚的感觉,在心里旋转着升起。
稍微摇了摇头,我背过双手,挺直了身体,胸部显得突兀的有些好笑。
(3)我是女人“现在所有人,转身,弯腰九十度,两手扒开臀部,露出肛门”在检查者离开最后一个人之后,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看起来好像房间一头一直未动的中年人。
本来想照做,但是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在陌生人面前在强光之下裸露身体的隐秘部位。
“报告,我是女人,是否同样检查?”
我忍不住出声说道。
“女人?”
中年人向前了几步。
“4183,出列,向前十步,转身”。
我稍微楞了一下,4183就是我刚才的号码,不过印在手背上,放在背后,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我很快照做,转过身之后,眼前赫然是一字排开二十多个或黑或白,大大分开的的男人臀部。
不少人的肛门附近长满了茂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在这个姿势下垂在两腿之间的男性分身上。
强光照射之下,用两手用力掰开之后,露出粉红色嫩肉的男性身体内部在我的眼里有些可笑的感觉。
不过在队伍最左边的高大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之后,局面变得不那么可笑起来。
先前的检查者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粗鲁的插入他的肛门,扭动一圈之后就猛地拔出。
后面排着的人群稍微有些晃动,但是检查还是继续进行,一个暗黄皮肤的矮个男人在插入身体的手指拔出之后抱着腹部栽倒在地上,但是在军用皮靴狠狠的一脚之后,男人又跳起来,保持着弯腰掰开臀部的姿势,虽然他的检查已经结束。
银色小车还是跟在检查者身后,摄像机忠实的记录这检查的每个过程。
虽然不时造成可怕的噪声,而且检查者在每个人之后,更换橡胶手套还花了一些时间。
这样检查也很快结束,所有人又转过身来,只是不少人脸上还保留着扭曲的表情。
“4183,入列”我大步走回队列,转身站好。
心中有点庆幸,就这么过去了。
“除4183外,所有人,向前十步,转身。”
稍微有点意外,不知道我被留下来做什么。
“4183,转身,弯腰九十度,两手扒开臀部,露出肛门”,那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爆响。
天哪,象刚才那样的检查也就算了,只是站在众人中间,现在可是在几十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羞辱的动作。
“4183,转身,弯腰九十度,两手扒开臀部,露出肛门”刚才的命令又重复了一遍,冰冷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语气。
我很快按照要求,在众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隐秘部位。
女人的身体,在弯腰之后,不需要两手的帮助,肛门就是张开的,如果用手掰开,只能分开阴唇,露出私处的孔洞。
但是,联邦军人,毕竟不应该有什么个人的秘密。
“砰”地一声,聚光灯转换的声音,感觉臀部和腿上的热力倍增,原来所有的聚光灯都被打在我的身上。
我最隐秘的部位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被强光照的分毫毕现,准备这接受粗暴的检查。
(4)是不是精液?当检查者的手指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贯穿全身的眩晕感觉让我费了一些力气才直起身来。
果然不仅仅是象对其他人一样的粗略检查,检查者不仅在我的直肠里面反复搅动了半晌,而且又在我以为已经结束的时候,把两个手指伸进我的阴道,粗鲁地抠弄。
当粗暴的手指在我的阴道前壁反复按压时,混杂着疼痛的眩晕刺激让我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过,一个优秀的联邦军人,应该能承受各种压力吧。
虽然现在还不是。
等我按照口令直起身子,转身之后,检查者面无表情的把沾满粘液的手指伸到我的面前。
“是不是精液?”
,现在才仔细的看过检查者,不算很猥琐的面孔,但是冰冷的没有血色,怪不得开始的时候手指那么冰冷。
“不是,长官”。
我双手背后,挺胸盯着对方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大声撒谎。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反正这个也无法证实,难道送去化验?
“很好!”
白衣军官转过身去,推到房间一头。
“所有人入列”。
冰冷的口令从房间的扩音器中响起。
看着二十几个男人凌乱的步子往回走的样子,有些滑稽,大部分人翘起的分身以奇怪的频率来回晃动。
接下来,所有人也就保持这种赤身裸体的形状,在不同的房间里穿梭,被各种各样的人呼来唤去,做出各种动作,被送进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或者被各种奇怪的管子在身体的不同部位插进抽出。
过程中不断有人离开队列,也不断有人加入,但是一组始终保持着二十多个人。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在检查的任何一步,我都比别人停留的时间长的多,做出更多的下蹲或者爬行的姿势,忍受更多的手或者器械在我的身体上,或者内部逡巡。
但是不管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当我们最后被送入一个看起来有一排排淋浴喷头的房间。
清水,有点久违的感觉,除了带着酸味的雨,上次感受这种清水从头上淋下的感觉,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过肩的长发已经在刚才被剪成了跟所有人一样的板寸。
稍稍有点惋惜,但是,现在的我,又有什么不能放弃呢?自动控制的淋浴房依序喷出水,浴液,再是清水,然后热风。
虽然只有几分钟,在这个清水成为紧缺资源的时代,也已经是非常的奢侈了。
离开淋浴房的建筑是一个长长的通道,两排类似自动贩卖机的长条形机器装置于墙内,按照扩音器内的指示,我将左手伸进一个凹槽,一堆文字在机器中间的屏幕上亮起。
淋浴的时候,左手背上的条码和号码和数字已经消失,但是可能已经在刚才检查的过程中被植入了芯片之类的东西。
一阵轰隆轰隆的震动之后,一个长条形的背包咣地一声从机器中吐出,出现在脚下的地上。
(5)臀部缩成一线的丁字拉开绿色包裹的拉链,几套黑色的联邦军装,行军帐篷,睡袋,军靴以及其他的一些不知道用途的东西整齐的排在里面。
抖出装着黑色内衣的塑料袋,上衣是紧身的半身背心,穿上感觉还好,毕竟不能指望军队给你发时尚的半杯胸罩,况且这种背心能够避免运动时候胸部过度的晃动。
令人惊讶的是尺寸竟然合适,看来联邦军队真的是高效而且职业的组织。
内裤就有些异常,竟然是臀部缩成一线的丁字。
看看周围的士兵,不少人已经套上了宽松的平角内裤。
原来军队里男女也不是一视同仁。
但是也没有什么选择,穿上之后,弹性的内裤狠狠的勒进臀缝,腰低到甚至刚刚盖住小腹下的毛发,这种虽然穿上内裤,但还是裸露整个臀部的感觉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虽然私处被包裹的很好,但仍然是那种没有穿内裤的感觉,再加上刚才检查时候被弄伤的肛门在挤压之下时刻提醒我它的存在。
迅速穿上黑色的联邦军装,这样大概就跟别人没有特别的不同了吧。
一个带着银链子的金属牌从军装的缝隙中落下。
编号:4183,血型:O,出生日期:2016/3/17这个大概就是等我被炸成碎片之后,能够剩下的唯一东西吧。
等我拎着背包穿过通道尽头的大门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显示牌上显示着各人的编号和被分配到的连队。
一个黑脸的汉字跨立在写着C173新兵营的牌子下面,将近两米的身高和冷酷的表情让在他面前排成一列的新兵脸上写满了畏惧。
这个,大概就是未来一段时间我要去的地方吧。
在卡车上摇晃了一个小时之后,满脸困倦的新兵被带到看起来是城市边缘的一处营地。
拱形的营房中,两排大概三十张绿色的铁床排开,每个床头都有一个不大的柜子。
床头的墙上写着每人编号的牌子。
刚刚丢下背包,一阵急促的哨音外面响起,一个带着上士军衔的小个子士兵在营房门口大声喊着:
“紧急集合,紧急集合”。
慌乱中,近百人在营房门口排成散乱的四列。
“五分钟”,刚才见过的黑脸巨汉看着手表,脸上写满着失望,摇着头,用震动耳膜的声音咆哮着“你们这群猪,五分钟足够你们在战场上死二十回。”
“现在,所有人,原地俯卧撑200个,绕场地跑10圈,40分钟,现在开始。”
……等我拖着几乎折断的双腿,返回出发点的时候,只有不超过十个人或坐或躺地等在终点。
十五分钟之后,还有几个人在场地上挣扎这跑动,甚至有一两个已经躺在地上。
不过他们已经不需要再起来了,一声震耳的枪声,其中一个正在挣扎着起来的年轻人已经不见了半边脑袋。
掀翻的头盖骨,白红相见的脑浆喷洒的过程就像慢动作一样,让所有人绷直了站在队列中的身子。
枪声,一声接着一声,缓慢、坚定地响了六次,留下了六个横在场地上的尸体,最后的一个离开队列甚至只有不到10米,一只手向前伸着。
“晚餐,明天开始正式训练”黑脸的汉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队列旁,手中拎着冒烟的手枪。
(6)原地俯卧撑200个五公里、俯卧撑、蛙跳、单腿伸登、单双杠,总之就是不断的重复重复重复。
一个星期之内,罗凯,上尉军衔的黑脸教官手中的9毫米手枪又响了五次。
永远不要做训练中的最后一名,这个概念大概已经写进了所有人的心中。
参加军队的人大多数都是来自旷野上游民,或者城市中没有技能的闲汉,多数人见惯了血腥,并不在乎死生,但是这种耗竭体力,又不知道何时就会倒在场中的危险,还是让几乎所有人绷紧了神经,每天训练结束之后瘫倒在床上就失去知觉。
所以,震耳的哨音在耳边响起,几乎让我有些梦幻的不真实感觉。
“起床,营房内集合!”
小个子上士的尖锐的声音在空旷的营房里回荡。
挣扎着抬起身子,等我在床头立正站好的时候,眼睛还是有点被胶水重重的粘在一起的感觉。
大多数人已经跟我一样,仅穿内衣在自己的床头站好,这个是营房内集合的标准流程。
上士大踏步向我走来,让我有点疑心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是上士只是在我右边的床前停下。
斜眼一看,竟然还有人床上酣睡。
3968,几天来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小伙子,几乎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上士抓住3968的床边,
“框”的一声,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掀翻了床铺,连着上边刚刚醒来,开始爬起的新兵。
滚落床下的3968正好落在我的脚下,看着他艰难的爬起,我稍一弯腰,拎起他的肩膀,等我松手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完全清醒,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用力挺直身子使他微微颤抖。
等我重新站直身子的时候,上士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在离开我眼睛半尺的地方盯着我。
他跟我的身高差不多。
“士兵4183,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上士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发麻。
“明白,长官,我在帮助战友!”
我用毫不屈服的声音喊道。
“他需要你帮助吗,那么士兵3968因为无法准时集合,原地俯卧撑200个,全部由你来帮助完成”。
“是,长管!”
,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可以争辩的,我迅速跨前一步,在营房正中原地卧倒,开始计数“。几日来,丁字形的内裤,给我添了不少的苦头,虽然是穿在军装里面,但是弹性的内裤在大量的运动中不断在肛门和会阴部位摩擦,虽然不至于磨破,但是也随时给我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虽然在大量的运动中稍稍忘记一会儿,停下来之后就是更加炙热的火辣。同时也不可能不穿,毕竟私处需要保护,只穿军裤是不可想象的,估计跑两圈下来,私处就磨成血肉模糊了。而所发的服装中四套内衣都是同样的式样,根本没有选择。但是此刻,最大的困惑倒不是肛门的摩擦。这种露出整个臀部的内裤根本就跟没穿没有什么两样,在卧倒俯卧撑的姿势下,能够感受移动时候的冷风拂过臀部和股间。况且还在30个男人的注视之下。等我做完200个俯卧撑,回到自己位置上跨立站好之后,能够明显看到不少人的平角内裤前都有不同程度的撑起。“士兵1097,出列,士兵9072,出列”教官罗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营房门口。
“士兵1097,任命为班长,士兵9072,任命为副班长,任命即刻生效。”
罗凯大声宣布之后,就转身离开营房。
(7)湿热的粘液已经开始溢出1097是个年轻的高地人,高地的恶劣的气候,给他的脸上添上了超过年龄很多的风霜,名字应该是陈诚吧。
9072名叫刘强,是个在城市出生的人,眼睛总是在快速地转动,应该是那种很灵活的人吧。
第二天在训练的间隙,新的班长和班副跟大家自我介绍。
昨晚解散后,士兵3968跟我道谢的时候,我已经沉沉的睡着了,3968整理床铺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就像远远的车辆驶过。
又一周过去,所幸的是,教官罗凯的手枪没有再响过,但是训练还是不断地加重。
实弹射击已经开始,发到手的竟然是那种跟在荒原上最常见的AK相似的81式步枪,7。62毫米口径的子弹加上简单的机械,提供了巨大威力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强的后坐力和完全无法琢磨的弹着点。
“一只AK,在首发之后,就无法打中任何瞄准的目标,但是可以轻易的让一个营的人趴在地上抬不起头。”
联邦军队的新军,大概只能装备这种便宜而实用的武器吧,也或许只是核战之前大量的库存需要消耗而已。
这种枪械,在以前大概只用过一两次,所以一天下来,肩窝就磨破了皮。
现在每天睡觉前,有增加了新的训练项目,拆装枪械。
脱下并叠好军装之后,穿内衣跪在自己床前地上,用最快的速度将步枪拆成零件,擦好,装上。
重复三次,然后抱着步枪上床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上士诚心捉弄我,这个姿势对其他人也很普通,但是对于我来说,穿着丁字形的军队制式内裤,弯腰拆装枪械的动作,根本就是翘着裸露的臀部摆出的羞辱姿势。
特别是第二天晚上上士站在我身后大声挑剔我拆装步枪的动作的时候。
上士停下来的时候,沾满泥土的军靴正好插在我跪坐时候的臀部下面,能够感到粗糙的鞋带挤压进我的双臀之间,而他的小腿则强硬的挤压这我的股沟,让我向前倾倒。
正待起身,上士手中时刻不离的短棒,压在我的头顶。
“士兵4183,重复装拆步枪训练五次”。
事已至此,也只有忍耐,等我完成五次拆装之后,虽然身子未动,但是双臂的大幅快速移动,让我的下体在上士沾满泥土的粗糙军靴上反复摩擦,再加上上士刻意抬起的脚尖,更是粗暴这挤压着我的私处,相信内裤已经滑进两侧阴唇之间。
有些带着被迫痛苦的快感。
“所有人立正,营房集合”上士的脚尖从我的身下抽出时,稍稍往上一挑,差点让我向前扑倒。
“士兵4183,以你的速度装好步枪,足够敌人冲过你的防线,干掉营指挥部,然后散步回来,灌满你的阴道,然后把他们的步枪插进你的直肠”。
等所有人面向中间站好之后,上士背对着我大声说道。
“现在,士兵4183,你需要在敌人占领地面阵地的情况下,撤出阵地。营房内低姿携枪匍伏,往返20次”。
大概上士还是记恨我在上次帮助3968,冲了他的面子,或许根本就是故意戏弄一个不知深浅,混进军队里找抽的女人。
这个命令意味着,我需要在30多个整天一起训练,摸爬滚打的男人脚下,扭动基本上全部裸露的身躯,来回蠕动。
不过,军队就是军队,执行直接长官的命令,是远远高于你的生命的信条,更不用说所谓的尊严了。
不过,等我在房间里爬到一半,才发现这个命令的恶毒。
低姿匍伏下,持枪前进,意味着需要翘起臀部以维持平衡,这让我随时都感觉到裸露的臀部高高地暴露的空气之中。
刚才拆装枪械的时候,上士成功的用军靴将我平时能够包裹私处的丁字内裤挑到夹在两片阴唇之间的位置。
所以在这个姿势下,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阴唇裸露在空气之中和数十个男人的眼光之下。
等我完成20次往返,回到自己的位置跨立站好之后,私处虽然被摩擦地火辣辣的疼,但同时也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湿热的粘液已经开始溢出。
(8)你可以叫我小飞以前总是觉得穿制服的士兵是那种愚蠢的机械,好像很容易就能干掉很多。
但是在连续几天盯着靶子之后,突然发现百米外的胸靶在步枪的标准具中竟然是那么的硕大。
看来简单重复的训练也自然有它的道理。
两周之后,训练已经不是那么紧张,甚至在晚上的训练之后,大家都能找到一段睡前时间整理休息一下,而不是想刚开始一样,丢在床上昏睡。
有些人说,开始的两周,特别是第一周,部队会很快的淘汰那些根本不适应军队的新兵。
用教官手里的9mm手枪。
“我叫凌飞”,我盘腿坐在床上读那本厚厚的士兵手册的时候,3968局促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说。
我抬头看了看他,继续看我的士兵条例。
“那天,谢谢你,我一直没机会说”。
他是在说我那天的200个俯卧撑。
“没什么。”
我其实并不是冷漠的人,但是在荒原上呆久了,看着那么多人消失在身边,也就慢慢的说话少了。
“爱媚丫”。
我没有抬头。
“这不象个中国名字吧。”
小飞在找话说。
“我出生在荒原上的部落里,我们起名字都是一个词,或者音节。我是姓艾,汉族”。
看到我接他的话题,小飞很高兴。
“你可以叫我小飞”
“我出生在杭州,第四次核战发生时我才四岁,我们全家人都呆在山里的一个掩蔽所,但是后来那里被第二世界的怪物占领了,只有我跟妈妈乘最后的穿梭机离开了。”
我以前读过一些这个世界历史的一些片段。
开始是亚洲联邦和美洲联邦之间的战争,然后不知为什么第二世界的怪物开始占领地球。
但是后来的几次核战就不知道为什么发生,而后来为什么又形成了现在世界上这种一片片不连续的定居点。
看来我需要找些历史的东西看看。
不过凌飞似乎很高兴有个人听他说话,虽然我也只是偶尔点点头,接上一两句。
相比较他在联邦城市之中的生活,我在荒原上的流浪,那种杀人与被杀的生活,也只是再普通不过了的。
但是尖锐的哨音打断了凌飞的话,上士高平,就是那个主管我们这个营房的助理教官出现在门口。
两三秒钟的慌乱后,所有人左手持枪挺立在床头。
这个是每天晚上的营房内的例行训练。
在这之前,每个人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整理衣服,把脏衣服塞进营房一端的自动洗衣机里,第二天早上,烘干的衣服就会丢在一个大篮子里。
要知道以前的好多年都是自己洗衣服的,有时候想想联邦机械化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
当然,除了那些面对过机械卫兵的恐怖的人。
“它是人民的曙光,它是生命的保证,它是正义的拳头……”
所有人双手持枪,在营房内踏步绕圈,一边唱着这可笑的联邦国歌。
这个是从这周开始每天睡觉前例行的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变态的上士想看大家穿着内衣忍受他的折磨。
听说上士更好男色。
(9)硬物从我的身体上划过这个新兵营里有大概四五百人在训练,我们这一期的百人分布在三个营房里。
核战之后,大部分的野外水源都被污染,洁净水是很紧缺的资源,能够每天洗澡,大概只有联邦军人才有这个殊荣。
但是浪费也是不可能的,这里每十个军营才有一个公共的浴室,跟新兵体检处的浴室类似,几分钟里,按顺序喷下清水、浴液、然后是水和热风。
大概很多人都听说过第一天在卡车上被我砸碎下巴的那个人,所以虽然有时候会有人故意在浴室里碰撞一下我的身体,但是基本上没有人来烦我。
可能主要原因也是开始的两周,大家还没有适应那种高强度的训练。
但是今天在我脱光衣服进入浴室的时候,发现只有最远的角落里有个空着的喷头。
等我挤到那里的时候,身上早就沾上不少别人身上的浴液或者汗水,当然也少不了过程中有意无意的碰撞,甚至还有一两个硬物从我的身体上划过。
知道无法避免,也就装作没有感觉到吧。
等我闭上眼睛感受清水迎头而下的快感的时候,突然觉得周围骤然一暗。
没等我睁开眼睛,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叉着五只,按上了我的裸臀。
稍一挣扎,两只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我的私处和肛门。
刚到的时候,就发现几个大汉占领了环绕这个喷头的位置,是以“蝎子”为首的一个小团体,看起来他们进入军营之前就很熟,从身上的伤疤来看,以前应该是到处流窜的匪帮。
不过他们几个人总是一起,所以也就不以为意,原来竟然是预谋。
还没等我挣脱,一条毛巾从后面缠上我的眼睛,浴室里并不需要毛巾,淋浴之后自有热风吹干身子。
然后就是一个粗糙的身子从前面压上来,而扣着我裸臀的那只手竟然将我托了起来,手指也从我身体里面拔出。
然后转瞬之间,一个巨大的硬物,狠狠地顶在我的私处,仿佛撕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竟然没有能够插入进去。
有些绝望,周围都是身身强力壮的男人,而我身无寸缕,更不用说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头上的清水噶然而止,
“吱吱”几声,浴液开始从淋浴喷头喷下,跟身后人的接触骤然一滑,同时我的双脚也正好碰到角落里的墙壁。
双腿用力一撑,身后的男人被我重重撞了出去,我也滑落地上。
脸上的毛巾落下,看到一个黑脸的汉子靠在墙壁上,胯间的阳物丑陋地挺着,正是蝎子。
我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侧面,仓促之间力量倒也不大,但是尴尬的处境下,对方顺着墙壁滑倒。
落地时右手碰到一个脚踝,顺势一推,踩着地上的浴液,一个巨大的身子砰然倒地,也不知道撞倒了几个人。
昏暗的浴室一角,几个人倒成一堆。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在低矮的浴室里炸响。
是新任的班长陈诚。
跌倒的几个人迅速爬起,立正站好,
“蝎子”还顺手拉了我手臂一把,帮我起来。
“报告班长,闹着玩的。”
“蝎子”嬉皮笑脸的立正答道。
陈诚的眼睛在我和周围的几个大汉之间徘徊,好像在我的胸前闪烁了一下。
“报告班长,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蝎子’帮我拉起来”,我立正说道。
“赶快洗澡!”
班长看到我也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浴室之后,
“蝎子”笑嘻嘻地冲我眨眨眼睛,我回应了他一个中指。
(10)臀上火辣辣地疼“重跑一遍!”
上士高平尖锐的嗓音吼着。
士兵3968,也就是小飞从泥水中爬起来,回到平衡木的起点,又开始了第四次尝试。
小飞的身体平衡性似乎不强,跑步和俯卧撑之类的项目都还不错,但就是平衡木、单杠和攀援等则显得很差,每次都称为上士怒吼和一遍遍重训的对象。
不过这一次,他好像成功了,冲过来跌坐在我旁边,只听见他大口的喘气。
十分钟的休息,对于他来说,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时间了。
其实倒是应该感谢小飞,我们增加了不少的休息时间,看着可怜的孩子在场地中央一遍遍重复。
我不认为这种简单重复对他有任何好处,疲劳之后只能使动作更加变形。
这大概也是军队训练的弊端吧。
一般而言我不跟任何人呆在一起,不过小飞似乎愿意总是呆在我旁边,我无所谓,也就随他。
不过在我刚从下一个项目的软梯上跳下来,就看到上士黑着脸堵在我面前。
“士兵4183,报告你在器械上的动作。”
小飞还在软梯上,正在准备往下跳。
作为两人一组的项目,他在快爬到顶的时候,就死命地抱着器械顶部的横杆,要不是我拎着他的后背,从上面拽过来,估计现在还在上面挂着。
“报告教官,我在帮助士兵3968完成项目”我立正站好回答,一边平复急速的呼吸。
“你很强是吧?”
上士的眼睛离我只有一尺。
“士兵3968”小飞刚刚从软梯上跳下来,冲过来跟我站成一排。
上士冲着小飞吼道:
“现在由于你的犹豫,士兵4183留下来帮你,腿部负伤,现在你必须背着战友完整剩下的动作,到达安全所。”
作为总是被上士修理的对象,小飞也没有犹豫,将我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开始向前跑去。
还好我不是那边那些190厘米的壮汉,我感受着小飞剧烈的喘息,心里还有点庆幸。
500米障碍包括平衡木、软梯、低矮铁丝网和几个水池,其实小飞已经完成了大半。
不过等他刚刚淌过一个水池,一脚踩到边缘的时候,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臀上被击了重重一掌。
我的身材对于男人来说还算是瘦小,要把我扛在肩上,比较有效的方式就是上半身和头部垂在后面,虽然不好受,但是起码跑起来容易些。
相应的,弯着身子,我的臀部就被举在肩头前面最醒目的地方。
小飞本来就已经力竭,随着这从前方而来的重重一掌,真个身子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头部向下的姿势下,我仰起头,看着被很多人踩烂的泥水迎面而来。
而小飞却在嘘睨之间,迅速地向右旋转身子,同时左肩用力,将我甩了出去。
等我通的一声,右膝着地,落在泥水之中的时候,小飞才俯身载入泥潭中央。
“太慢了,等你这个速度跑过障碍物的时候,敌人的炮弹早就追上你了。再跑一次。”
上士在旁边吼着。
小飞从泥水中爬起来,摸了一把脸,看到我已经在泥潭边上站起身来,等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就跑过来将我重又扛到肩上。
这个姿势很不好受,头部被悬在下面,跑动的时候的震动在加上甩得我满头满脸的泥星,而此刻又能清楚地感觉到臀上火辣辣地疼。
等我被再次丢下来的时候,小飞也趴在地上,脸色发白。
周围是坐了一地的,休息了很久的新兵们。
(11)屁股翘这么高下午的实弹射击中,我有意无意的离开小飞远了一些,谁知道是不是会跟他一起受罚。
81式步枪这种后坐力强,弹着点不稳定的枪械实在不是我擅长的项目,早些天磨破的肩窝还是没有好,等我趴在地上打完一个弹夹正在口袋里摸着另一个替换弹夹的时候,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我的臀上。
“这是射击吗?”
上士尖锐的嗓子在上空炸响。
卧姿射击的时候,两腿叉开,上士正好从中间走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臀部中央。
我本来想翻身过来,但是被沉重的军用皮靴踩着尾骨,一下子无法成功,况且又不知道上士到底拿着什么主意。
“屁股翘这么高,你以为你是服务连队?这里是陆战队,不是台上跳脱衣舞。”
“所有人停止射击,过来看看这个大屁股的婊子是怎么射击的,撅着屁股等着别人射你的屁眼吧?”
上士的话越来越不堪,而且军靴向下移动,开始用靴子的尖端隔着军裤,拧着我的私处。
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我猛一拧身,转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上士不提防我会反抗,身子一歪,失去平衡,蹬蹬蹬几步向后退去,撞在一个人身上,却被对方身子一卸,扑通一声后仰倒地。
看看周围,同组的新兵已经拎着枪械围拢过来,刚才卸开身子,让上士摔倒的正是“豹子”,一个跟随“蝎子”的汉子。
“妈的、反了”上士咒骂着爬起来,快步冲过来,血红的眼睛盯着我。
事已至此,看来今天难以善终,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大不了被踢出军队。
但是上士很快停住了脚步,
“蝎子”和两三个新兵竖在他面前,都是超过一米九零的巨汉,个子跟我差不多的上士在他们面前就像矮小的虾米。
“所有人,恢复训练,继续射击”。
一个声音在后面炸起,教官罗凯黑着脸站在人群后面。
上士总算得了一个机会下台,骂骂咧咧地检查新兵的动作。
又一个弹夹打完之后,旁边响起了“哒哒哒”的三点发的声音,看了看旁边的人,竟然换成了“蝎子”,射击位置旁边的自动报靶显示器上一连串的8、9或者10不断的出现。
81式步枪没有三点发的设计,射击时枪口的剧烈跳动使连发模式下的三点发很难控制,能够打到这样的程度,没有多年的厮杀经验和成吨的子弹是练不出来的。
看到我停下来,
“蝎子”冲我眨眨眼睛,示意我把左手握枪的位置朝后移动一点,并且瞄准时,把头稍微偏一点。
按了“蝎子”的话照做,果然射击的感觉好了一些。
我给他一个笑脸算是答谢他刚才帮我解围。
可能是一直趴在地上射击,晚上回到兵营就感觉下腹有些发坠,从新兵包里面翻出一包棉条,拆了一根塞上。
半夜的时候,月事果然如期而至。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女人不适合军队。
不过联邦士兵条例上规定,女兵一个月可以有一天休息,免除任何训练和任务,但是需要医生签字的批准。
(12)假期当然可以,不过要先做检查训练营的一端,有个上面绿色十字的两层小楼,应该就是医院。
第二天早操时分,看看上士高平不在,向班长报告之后,我踏进了小楼。
跟想象中的医院差不多,只是没有任何女兵或者女护士。
在入口出的大型终端上扫描了手背里植入的芯片之后,我按照指示来到一个门口标着巨大数字“4”的房间。
“报告!”
我在门口肃立,军队的规矩就是进入任何长官的房间,都必须报告,虽然不知道医生是什么军衔,但是不管是什么都比我肩上的“在训新兵”衔要高吧。
伸缩门自动打开,房间尽头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在书桌上伏案工作。
房间一侧是一堆复杂的机械,另一侧则是一排金属柜,玻璃门内各种器械闪着寒光。
我背手跨立在房间中央,大门在我进入之后自动关上。
“什么事?”
等医生抬起头来,我差点准备回身逃跑,就是那个在新兵检查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折磨了我10几分钟的医生,他怎么正好会在这个新兵营。
“报告首长,士兵4183处于月经期间,请求批准一天休假”。
我硬着头皮说道,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哦,士兵4183。”
。
医生从案头的文件夹里拿出一叠纸,提起了笔。
在他的桌子上有个三角形的架子,上面的玻璃板上写这“全科:华特”,看来这个是他的名字。
“假期当然可以,不过要先做个检查”,医生把笔放下,指了指房间一端的一张妇科检查椅,盯着我的眼睛说“脱掉裤子和内裤,坐在上面”。
早知道是这个奇怪的医生,我即使放弃假期也不会来的。
不过,医生肩上的中尉军衔还是让我自动地按照他的指示,半躺半坐在看起来很狰狞的椅子上。
等我按照指示,把两脚放在椅子一端高高抬起的脚蹬上之后,
“咔嚓”两声,两个金属箍自动弹起,将我的两脚锁在上面。
医生华特在手上套了橡胶手套,走到我的两腿之间。
在这个姿势之下,两腿大大张开,私处被充分暴露,稍一低头,能够看到分开的阴唇之间露出身体里面已经开始胀大的棉条的白色尾巴。
医生用手指按着我的私处附近的皮肤,然后慢慢将胀大的棉条抽出了一点,又塞了回去。
接着医生在检查椅旁边的键盘上飞速的按动几个按键,一个机械手从椅子侧面升起,机械手前段是一个银白色的器械,鸭嘴一样的尖端闪烁着银色的寒光。
感觉湿滑的液体摸在我的肛门之上,很快一只手指竟然迅速插入我的身体。
检查月经应该不用插入那里吧,
“医生?”
我刚刚出生询问,华特就打断了我的话。
“你总不想现在插入阴道检查而感染吧。”
反正两脚被锁在上面,我也没法反抗。
不过医生的手指在我的直肠里面随便按压了几个地方就拔了出来。
随着细微的“嘎吱”声,机械手移动,开始触到我的肛门,然后,虽然减慢了速度,但是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冰冷铁器插入身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像是被穿在钢签上,准备架在篝火上烘烤的野物。
医生双手报胸,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如果那个也算微笑的话。
同时机械在我直肠里面最深处才停止前进,然后,一阵剧烈的肿胀感觉开始在身体里面传来,器械竟然在里面张开。
撕裂的感觉从肛门口部传来,那种无法忍受的将身体撕成两半的感觉让一阵阵眩晕向我袭来,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13)要我用什么来交换等脚踝上的铁箍松开之后,我脚步虚浮的从检查椅上下来。
其实医生只是将我固定在椅子上,扩开肛门,在直肠里面喷洒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然后用棉签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在里面粘了几下。
等扩张器自动变小,离开我的身体之后,我竟然发现其实身体没有任何的撕裂伤害,大概是心理上的作用吧,在那个姿势之下,能够看到银色的金属自动地一点点深入自己的身体,视觉夸大了身体上的感觉吧。
“你到这里来,先不用穿衣服”等我伸手去拿内裤的时候,医生指了指房间中间的地上。
“这里,双膝着地”。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在医生重复了一遍之类,我只好照做。
医生拉了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来开自己裤子的拉链,
“你,拿出来,用嘴完成”。
医生的脸上滑过一丝狞笑。
不过,让医生惊讶的是,我猛地站起,走向自己的衣服。
“列兵4183,执行上司的直接命令!完成之后会你会得到假期批条。”
医生华特用提高了八度的声音说道。
没有理会,套上军裤后,我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伸缩门自动打开。
见鬼的假期批条,见鬼的军队医生,要不是那个什么他妈的中尉军衔,我早就拎起椅子贯在他的头上了。
眼睛好像进了沙子的感觉,似乎有泪水在脸颊上滑落。
自从被吊在鞑靼人的坦克炮管上,看着族人一个个被长矛贯穿,或者被自动武器打成筛子之后,就再也没有流泪过,这次,也不例外吧。
医院的大门在我走进的时候,自动向两边滑开,不过一个机械的声音自动响起,
“士兵4183,请到1号房间”。
见鬼的有事那个劳什子的医生华特搞的鬼花样吧。
我心里想着,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走廊里,一个大门打开,一个年轻的下士弹出头来,冲我招了招手。
“士兵36427,你可以离开了!”
标着一号的房间跟刚才的那个布局类似,只是房间里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
“我是陈刚,联邦医学博士。”
在刚才向我招手的士兵离开之后,那个披着中校军衔的老人向我说道。
“士兵4183前来报道,请首长指示”。
军队里面发言的格式都是一样的,我挺直了身子。
中校坐回硕大的办公桌后面,在上面写了点什么,半分钟后,
“这个是你的假期批条”。
一张薄薄的小纸条,就是那个刚才让我任人摆布的理由。
我没有伸手去接,谁知道又要我用什么来交换。
(14)这个会稍微变大一点“是不是觉得每个月的月经都很麻烦?”
中校将纸条放在桌子一角。
何止麻烦,以前有几年每次的量都很多,常常让我觉得自己会不会流血死掉。
然后部落里的卫生条件也不好,只有卫生带和粗糙的草纸,绑在下体,让我感觉像是糊了尿布的婴儿。
而后在荒原上流落的时间里,更不用说卫生条件,常常恨不得血就这么流啊流的,流尽了就死在哪里好了。
更糟的是,即使这样,还要骑着马奔驰,还要用枪,刀和牙齿拼杀。
而被关进角斗场的时候,更是曾经左臂和后背两个巨大的伤口跟下体同时流着血,跟六个兽人死磕,当然,跟另外的五个同伴。
其中的四个已经倒在了不同的地方。
看我没有回答,其实也不用回答。
中校继续说道。
“你知道联邦的生物技术非常发达,体内芯片植入已经是成熟的技术。有一种植入芯片,可以定期释放药物,能够暂停女性生理周期,不会有月经,当然也不会怀孕,甚至增加阴道内的酸性,并产生一种噬菌体,可以杀死已知的99。9%的病毒和细菌”。
“当然,这种芯片取出之后,女人可以马上恢复,并能孕育婴儿。不过,现在似乎很少有女人愿意采用自然怀孕和分娩的方式,毕竟试管体外培育技术已经是人类最安全的主要生育方式了。”
其实以前听说过这种技术,只是高端技术把持在联邦政府手里,昂贵的价钱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况且联邦也不愿意把大多数的技术用于民用。
看我没有说话,中校继续说道,
“不用担心,这种技术对于联邦军人是免费的,只需要十分钟,不需要麻醉或者任何的药物,所有过程由机器自动完成。”
“但是长官,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还有植入芯片有什么副作用?”
这个才是我最关心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谁都懂。
老人伸了个拇指,表示我问到了关键点上。
“这个是联邦女兵的标准手术,只要申请就可以做,至于代价,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帮我做一些实验,每两三周抽一天给我,当然,我不强迫你,你可以自己选择。但是无论如何,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做这个手术。”
“至于副作用,其实没有明显的副作用,要说有,因为女人每个月的失血都是一种身体自我平衡,突然减少,再加上如果运动太少,几年之后会变胖一些。当然,象你的运动能力,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有这种芯片释放的药物,其实是一种复合雌性激素,会使你的女性特征更明显一些。”
“就是这个会稍微变大一点”花白头发的中校用手比了比自己胸前,孩子气的举动让我不禁忍俊。
“没有那么明显,只是一点点而已,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有有效,作为丰胸并不是很成功。”
博士补充说。
“那么,时候时候可以做?”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周以后,当然等你的月经干净了。我再给你一个批条,算是协助我做研究。”
我总是能够快速决定,不管博士有什么特别的企图,至少此人不然我反感,况且军队里的研究人员想要个士兵做研究,根本不需要问你同不同意,一纸调令过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就消失了。
(15)服务连队中校又低头写了一张纸条,放在刚才给我的批条上面。
然后拉开抽屉,把一个小纸盒放在上面。
“这是一些复合维生素,对于你目前的状况有好处。”
中校起身,打开房间一边的一个柜子,找了半天,从里面拿出两个纸盒,加上刚才的纸条和药盒一起递到我的手里。
一盒棉条和一盒一打装的标准内裤。
“谢谢首长”,我立正站好,两手捧着东西,没法敬礼。
“你可以走了,不要忘记一周之后回来,我需要准备专用的芯片和设备,那个不是常规设备”。
“首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说道。
“讲”,中校回到椅子上做好,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为什么联邦女兵的标准内衣是这种样子?还有什么是服务连队?”
。
其实我有不少问题,只是捡了主要的问题了两个。
“这个跟联邦的历史和女性地位有关,简单的说,因为联邦的机械科技相当发达,很多需要细心和重复工作职位,现在都由机械来完成,这样很多的工作机会就不在需要女人。后来由于第二世界的入侵,和数次的核战,人类数量减少了90%,这导致试管体外婴儿培育成为安全和合法的技术,人们甚至可以选择出身婴儿的性别。女人就更进一步失去地位。”
稍微有些复杂,但是跟我了解的历史也想去不远。
中校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至于我们亚洲联邦的军队,历史上从不把女人放进战斗部队的,后来由于长期战斗的需要,建立了专门由女兵组成的服务连队,定期访问部队,解决男兵的生理需求。久而久之,其他女兵组成的连队都相继撤销,由机械替代,而服务连队就成为唯一一种留下来的女兵连队。相应的,军队里跟女兵有关的所有军需用品都改成服务连队专用的,像是这种内衣。事实上,军队里的所有服装和战斗防护装置都有专门用于女兵的型号。”
哦,原来服务连队就是那种在军队里提供性服务的组织。
“至于你,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陆战队的训练营,按照常理,应征的女兵都会被分配到服务连队去。可能你的性别在表格里填错了吧。”
“还有其他问题吗?”
中校最后说道。
“没有了。谢谢首长”。
我立正后转身离开。
看来这种内裤也不是专门针对我的,只是联邦历史上女性的地位一贯很低而已。
将假条递给上士高平的手里时,能够看到他喷火的眼睛。
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说什么,竟然转身走开。
除了午餐和晚餐,我就一直呆在营房的床上,难得空旷的营房没有了喧闹和来来往往的人影。
中校的药物果然有效,虽然只是有些简单的维生素,但是人体的平衡,加上一点点外力的帮助,就很容易很多。
(16)几个强壮小伙陪陪你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已经好了很多,月事,总是在开始的一天半天里,轰轰烈烈,狂风骤雨,然后就偃旗息鼓,虽然还要持续三五天,但是就不再来烦我。
很奇怪的是,昨天一整天里,上士高平竟然没有来烦我,要知道以前几乎每天他都要挑我些莫须有的毛病,加上莫名其妙的训斥和责罚。
训练还是照常进行,5公里越野,障碍,实弹射击,偶尔的队列训练就像休息。
班长陈诚已经开始主要管理这个超过三十人的超大新兵班的训练,他是个很有领袖气质的人,虽然有些阴郁,执行命令时候显得毫不留情,但是大部分时候都能够公平对待所有人。
不过显然“蝎子”一伙对他不服,
“蝎子”其人也是那种天生的领袖,但是不知为何,当初教官没有挑选他做班长。
不过军队里以服从为天职,直接长官的命令无论如何都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
在战场上军官可以直接格杀任何不服从命令的下属。
况且如果“蝎子”当上班长,我可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待遇。
午餐时候,我刚刚端着自己的餐盘在一个桌子上坐下,一伙人就靠过来,抢占了周围所有的作为,连对面已经坐下来的的另一个班兵也被两个人“友好地”架着换到了邻桌的座位。
这些人是隔壁班的,他们跟我们同期进入新兵营,但是分属不同的营房。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膀大腰圆的上士教官,通常情况下上士跟士兵在同一个餐厅。
“丫头,晚上训练完了,到营房门口,我来接你,咱们出去乐乐。”
下士嘿嘿笑着靠过来,能够闻到他身上难闻的烟草味道。
“我让你们教官给你准假,咱们好几个强壮小伙陪陪你。”
下士说着,一只手按上了我桌在下的大腿。
我抬了下头,上士高平在餐厅远远的一个角落里,低着头专心的用餐,但是有一瞬间能够看到他上翻的眼睛里一缕阴郁的寒光。
还没等我反应,桌子下的手,已经滑入我的两腿之间,狠狠地抠了一把。
“咣”的一声,我把金属餐盘扣在上士的脸上,同时一推桌子,跳了开去。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我有如此举动,恼羞成怒地扒开脸上扣着的米粒和汤水,一把向我抓来。
但我早有防备,身体一侧,右掌侧面轻轻扣上对方肘部麻骨,然后左手拉着他的手腕,向前一带,硕大的身子前冲之势无法收住,一下扑在相邻的一张桌子上,七八个餐盘连带里面的汤汤水水飞到半空中。
我还没有站稳,一个粗壮的胳膊从后面锁住了我的喉咙,不过在我的军靴后跟狠狠地躲在对方脚掌之后,对方的手臂一下松了开去。
我急速转身,膝盖一抬,一声沉闷的撞击,刚才向我出手的汉子抱着下体,缓缓向后倒去。
一个人怒吼着从过道里向我冲来,但是却不妨一只脚伸出,让他滑稽地扑倒在地上的米饭和菜叶之中。
眼看午餐就将变成混乱的群殴,
“都住手”,一声爆喝,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竟然是班长陈诚。
“所有人回到座位上吃饭,你们几个,重新去领新的餐盒”。
上士高平阴郁的声音响起。
“都回去,吃饭,吃饭”脸上还挂着菜叶的上士不耐烦的挥着手。
就在此时,
“框”的一声,餐厅大门打开,两个带着白色钢盔的宪兵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
上士高平和已经清理完脸上饭菜的上士快步走到门口,把两个宪兵拉到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17)在奇怪的机器里进进出出上次的餐厅事件之后,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甚至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不过上士卢卡临走时给我的眼神,却是那种要把我扒光衣服,插在旗杆上的赤裸裸威胁。
一周转眼过去,当我把上次陈刚博士给我的纸条递给上士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奇怪的眼神,纸条上写着“兹命令新兵4183协助科研机构进行研究”的字样和日期。
等我到了博士房间的时候,他还是埋在一堆文件和电脑屏幕后面。
手术很快完成,不过那种感觉很奇怪,坐上一个跟上次类似的妇科检查椅子,看着机械手依次自动完成剃毛,消毒,扩张,植入的动作。
感觉人好像是机械的一部分,我甚至有点担心,机械手会不会在我的身体里面突然发疯的旋转,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从这点来看,我宁愿一个猥琐的不专业医生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我的身体里面摆弄,也好过被看起来无比锋利的机械设备插入身体。
“这个芯片需要植入阴道内壁,才有最好的效果,至于取出的时候,不需要手术,用特定频率的编码微波照射之后,芯片内部自动停止运行,然后生物芯片会自动被吞噬细胞吞噬。”
博士站得远远地跟我解释。
等我背手跨立在博士桌子对面的时候,他退给我一杯浓浓的冒着热气的咖啡。
这这个时代里,这个可以只是存在于天堂之中的享受吧。
“不用着急,你有一天时间在这里,我们的事情也不多。你先等我完成我手头的工作”博士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一张椅子。
半晌之后,博士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
“我们可以开始吗?”
在获得我的首肯之后,博士走向墙角的一台机器,
“脱掉军装,当然,你可以穿着内衣,可以吗?”
博士背过身去,从设备上拉出一堆导线。
我顺从地脱掉衣服,在军队里,任何人让你脱掉衣服,都是冰冷冷的命令,从来没有人会问问你行不行。
博士这里是例外。
博士示意我站到机器的皮带上,
“这是个跑步机,会有不同的速度,你只要保持速度,不掉下来就可以了。博士说着把一些导线顶端的橡皮块贴在我身体上不同的地方。不过几十根导线都完成之后,我就像个体现的木偶,博士手里还剩下一跟蓝色的导线,顶端连着一个拇指大的小球。“这是个温度计,可以在线监测体温,把这个塞到肛门里去,不用很深,放在里面就可以了。”
博士递给我之后,就转过身去操纵机器旁边的电脑。
虽然有些奇怪,我还是蹲下来,拉开内裤横过肛门的细带,将小球塞了进去。
怪不得不用脱掉内衣,这种内裤,一点障碍都没有。
这个时代,所有的机械或者科技的设计,有效准确都是唯一的要求,至于羞耻或者舒适这样的条件,可有可无而已。
在一个随时都有炮弹落到你的头上,随时都可能被怪物吞下肚子的时代,身体,只是用来存活的工具吧。
一整天的测试,都是在跑步机上慢跑,或者被捆在平台上旋转,在奇怪的机器里进进出出。
跟耗尽体力的军事训练相比,大部分时候,我都可以睡着,基本上跟休息没有任何区别。
“谢谢你!”
我敬礼准备离开的时候,博士在电脑屏幕后面头也不抬的说。
(18)袭击之一-长方形的肩章回到营房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在床铺上整理东西。
等我脱掉军服,刚刚坐在床上的时候,小飞想四周张望了一下,靠过来小声跟我说。
“我今天去水房打谁的时候,听到四班的人说,要好好整你一下。你要小心啊”。
四班就是上士卢卡带领的那个班。
我笑了笑,还能怎么样,既然在这里,也只能任他们放马过来,谁知道结果会怎么样呢。
两天之后的下午,我被上士教官指派去传一个消息给营部,象这种跑腿的工作,只是无故的消耗掉你的休息时间而已,上士对我的特殊待遇,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等我穿过两个营房中间的过道时。
“辟”的一声,角落里有个人向我招手,显然是他用嘴发出的这个声音。
等我停下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阵风从后面袭来,我一矮身,向一边错开一步,然后一个侧踹,一个男人的身子凌空停住,然后向后倒去。
随即,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上空落下,我猛的向旁边跳去,但是被对方抓住军装的一角带了一下,失去平衡。
等我就地翻滚,单膝着地,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粗壮的胳膊锁住我的喉咙,将我凌空提起,然后一块湿凉的布蒙在我的口鼻之上,能够闻到难闻的化学品的味道。
片刻之后,那种挥发的化学品仿佛已经开始消耗我的意识,急忙屏息,可是身体被提到空中,无处借力。
这时候军靴厚重的后跟又一次救了我,右前前踢,回来的时候,后跟的边缘狠狠地磕在身后人的膝盖上。
随着一声压抑的惨叫,口鼻上的湿布已经离开,我被摔了出去。
挣扎着站起,眼前稍微有些模糊,不过还能移动,我努力向前跑去,过了这个过道就有其他的连队在训练,能够听到他们响亮的口令声。
不大的“噗”的一声,右肩一疼,然后一种冰凉的邪恶感觉从那里迅速扩展到身体各处,全身的肌肉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身子慢慢的软到。
连眼皮都不受控制地合上,仿佛电影谢幕一般,灰色的天空和军营的一角在屏幕中消失。
“妈的,这个妞真难弄,要不是我上次藏的麻醉弹,这次还真搞砸了。”
是上士卢卡的声音。
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听觉和触觉还意外的保留着,在加上似乎比平时更情形的神智。
而身体的感觉仿佛更加灵敏了,被一个人扛到肩膀上时候,腹部能够感觉到他肩上的长方形的肩章。
(19)袭击之二-传说中的床上极品几分钟之后,随着几次房门开开关关的声音之后,感觉到自己被丢在一个台子上。
“操,玩过了弄死算了,下手这么狠”,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说,能够听出压抑着疼痛的喘息。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的妞才好玩,下手狠,里面夹的也紧。”
是上士高平的声音。
感觉到军装被粗鲁地脱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裸露的身体接触身下坚硬的桌面,我想动一动,但是连手指端都不听我的指挥。
“这内裤真他妈的爽,听说这个妞整天就这么露着屁股在营房里晃来晃去,六班人真是饱眼福啊,早知道跟高平换换,带那个班了。听说没事就在营房里来个低姿匍匐前进,赶上看脱衣舞了。”
上士说着把我的内裤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摸索着插入我的身体。
“真紧哪,从来没有上过这么紧的妞。”
上士说着,手指在我的身体里面扭动。
“啊~~”,一声奇怪的淫靡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片刻之后,我才意识到是自己口鼻之间发出的声音。
呼的一声,手指从我的身体里面拔出。
“不会没晕吧”一个声音响起。
“不要说乙醚了,就是那个麻醉弹,一头牛也放翻了,没有解药,睡三天都没动静。”
上士翻了翻我的眼皮,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上空。
“肯定是麻翻了,可能是那种传说中的床上极品吧,咱们今天可算捡到宝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狞笑。
“我先来,管他呢,先上了再说。”
上士的声音响起,内裤被从腿上拉掉,双腿被撑起,一个硬物试探着,费劲的挤入了我的身体。
……“真爽啊,你他妈的都上了三次了,还有劲啊”刚才那个沙哑的声音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响起,能够听到他声音中的疲惫。
我的嘴上被塞了一块布,应该是被扯下来的胸衣,内裤团在一起太小,否则早被他们塞进来了。
“这个妞真爽,麻翻了叫床还那么响,要是醒着来,估计要掀翻房顶了。”
“这个物资仓库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吧?”
能够闻到烟草的闻到,虽然身体还在活塞运动下被猛烈的冲撞,还是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
下体一阵酸麻,混着撕裂的感觉,对方看来有四到五个人,而每个人至少在我的身体里面发射了两次以上,到后来,每次结束之后,都能够感觉到大股大股的液体跟着疲软的阳物从身体里面喷出来。
而我也能听到自己自始至终被堵住的声音,那种自然的从口鼻之间流露出来的声音,其实不是由主观控制,只是一种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
而身体好像还是无法控制,只是指端好像有些些微的移动。
等这个人在我的身体里面发泄之后,好一会只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
“咱们来玩个新花样”。
上士的声音在从地上站起身来的时候显得有些奇怪。
感觉自己被翻到面朝下的姿势,双腿被搭在桌子下沿。
一只手指在我被液体弄得泛滥的下体上摸索着,然后猛地插入了肛门。
(20)袭击之三-插这里还叫这么响刚才的姿势下,整个的臀部完全被滑腻的液体糊满,所以粗壮的手指插入肛门,并不费力,不过紧接着滑入的两个手指就让我有种爆裂的感觉。
虽然那个部位被检查过几次,而且上次华特医生的检查器械将那里撑到过不知道什么样的程度,但是还是太紧。
特别是两只粗壮手指并排插入的时候,那种类似痉挛的撕裂感觉,一阵阵地从肛门传来,袭击着我比平时更清楚的神智。
无法控制的,口鼻之间发出被堵住的淫靡声音,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在扭动。
“这个真是极品,插屁眼还叫这么响。兄弟们,这趟没白来吧。”
上士高平得意地拔出了手指。
然后,两手握着我的腰,硬物狠狠地顶在我的肛门之上。
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地向里面移动。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饱胀,甚至能够感觉到括约肌被撕裂。
然后,一阵剧烈的撕扯感觉从身体的那个部位传来,仿佛将我撕成两半,巨大的阳物深深地没入我的身体。
古时候的车裂之刑就是这种感觉吧,一阵阵眩晕的巨疼袭击着我的大脑,然后一个个爆裂,轰击着我的神经。
伴着我的尖叫声,让我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堵灰色的墙,我被丢在一个工具台上,能够看到被推到一遍的工具和台钳。
突然就觉得自己已经回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虽然没有试过,但是大脑清楚地告诉我,我现在可以移动了。
后面还在努力抽插的上士还没有发现这一点,不过能不能对付身后四个壮汉,特别是在被蹂躏了一两个小时之后,下体裂伤,而身体里面又被灌满了他们的液体。
身体后面的撕扯的疼还随着运动一阵阵传来,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尖锐,就像伤口上被撒了盐之后,剧烈的疼痛之后,反而是片刻的宁静。
麻木带来的宁静。
“头,都插出血来了。”
不知何时,其他几个人也围拢过来。
大概有人围观,虽然已经发泄了好几次,上士还是一声怒吼,狠狠地拉紧我的身体,将阳物顶在最里面,发出连串的颤抖。
“我来”
“我来”剩下的几个人竟然发生了小小的争执,不过片刻之后,其中的两个人回头去点烟,能够闻到火柴上硫磺燃烧的味道。
于此同时,毫无准备的,一个巨大的硬物,毫不怜悯的插入我的体内。
刚才反复的移动,肛门的破裂处已经麻木,现在经过片刻休息之后,重又插入的巨物,撕开了破裂的地方,就像用一只锯子,在你伤口的嫩肉上反复推拉。
无法忍受的疼痛让我身体扭动,双臂甩出,右手竟然落在一只螺丝刀上。
身后的汉子显然在我的直肠里面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竟然忽视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地将螺丝刀换到左手,压在身体侧面。
过了好长时间,随着身后的人身体紧绷,他开始握紧我的腰,深深的贴紧我的身体,把硬物插入最深处。
然后,在他刚刚开始一连串颤动的第一下,我左手挥动,手中的螺丝刀向后插入了他的身体,应该是大腿的侧面吧。
随着汉子一声怒吼,向后退去,阳物也从我的身体里面哗地拔出,带来的巨大空虚感觉,就像同时把我的肚肠从身体里面扯出来。
(21)袭击之四-送她回营房,等候处理“咋这么不行呢?”
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不过还没等他说完。
我已经转过身来,一个扳手,旋转着击中他的眉心。
带着还在闪烁的烟卷,那个人向后倒去。
“操”,上士卢卡扔掉烟卷,揉身冲了过来,裸着身子,疲软的阳物可笑地甩动着。
闪过他挥过来的拳头,我的膝盖顶在他的两腿之间,力量不大,可是足以让他歪倒一遍,男人的那个地方,本来就特别疲软,况且在发射过几次之后。
但是卢卡歪倒的时候,另一只手,也重重地甩在我的身侧,巨大的力量击中我的右跨,让我旋转着飞上了台面。
第四个人也裸着身子冲了上来,我在平台上还没有站起身来,就被他抓住脚踝,拎了起来。
别无他法,此刻我索性腰部一挺,两条腿飞上去缠住了对方的脖子。
双腿用力,同时双拳重重地击在他的太阳穴,能够感觉到下体在用力之下喷出一股先前被灌入的液体,糊在对方脸上。
大汉摇晃着重重地跌落地上,而我趁机脱身,就势一滚,在房间另一头站起身来。
四个人都在地上晃动,而第一个被我插入螺丝刀的汉子,已经挣扎着爬起来,毕竟刚才他的后退,使他离开我最近。
伸手拖过旁边的一个拖把,迎头向已经冲过来的男人打去。
“咔嚓”一声,拖把打在男人的头上,断做两截,手中只剩下两尺长的一段,而对面的男人则咆哮着冲了过来。
想也没想,将手中的半截拖把顺势送进男人的腹部,能够感觉到木头断茬撕裂柔软腹部的质感,开始稍微一滞,然后余下的部分势如破竹,顺势滑入。
我稍一侧身,顺手拉出木棒,带出一捧血雨,身高接近一米九十的汉子捂着腹部,两眼远睁,砰然倒地。
其他三个人仿佛有些发呆,保持了他们落地的姿势,看着我手中被血沾满的木棒,在考虑要不要冲过来。
不过他们没有时间多想,房门“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巨大的身影堵住了房门。
上尉罗凯按着腰里的手枪,站在门口,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你,穿好衣服,出去”。
上尉冲着我简单的命令。
已经找不到内衣,我抓起被仍在台子上的军装军裤,迅速套在身上。
上尉稍一侧身,我从闪开的缝隙钻了出去。
房门外的亮光让我一下子睁不开眼睛,直到两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
房门外面是几个带着白色头盔的宪兵。
“砰、砰、砰、砰”随着四声沉闷的枪声,上尉黑着脸从房间里转身出来。
“送她回营房,等候处理”。
上尉指着我说。
(22)袭击之五-毒蛇从浴室里出来,我还是有些头晕,看来是麻醉品的作用还没有消除。
身体上除了几处瘀伤,出奇地竟然没有更大些的伤口。
只是下体被反复撕扯的麻木感觉过去之后,就是一阵阵肿胀地疼。
而肛门和直肠,虽然说不上血肉模糊,也是不断给我传来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换了衣服,被宪兵带到在禁闭室呆了一个晚上之后。
第二天早上我被带到营地中央的高台上。
下面数百名在训的新兵排成整齐的行列。
“士兵4183,在训练中无意过失,造成四名士兵意外死亡,判处鞭责200,示众24小时。”
天哪,有这样的无意过失吗?而那四名士兵至少三个是给上尉“砰砰”掉的吧。
不过鞭责200,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情,上次有个士兵被鞭责50,尖锐的嚎叫,整个营房都能听到。
脱掉军装、军裤,我被大字型绑在一个巨大的框架里面。
可能身材原因,在这个框架里面我的手脚被扯得很开,显然一般情况下,这个框架是为那些身高一米九十到两米的士兵准备的,喜欢闹事的士兵一般都是大块头。
刚才就看到一个抱着皮鞭的魁伟汉子站在旁边,两米长的皮鞭卷成一盘,狰狞的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过很快毒蛇就开始跟我的身体亲密接触。
随着呼的一声风声,皮鞭并没有跟预料中的一样,接触我的身体,而是停了一两秒,然后,
“啪”的一声脆响,能够感觉到一股巨力将我荡了开去。
后背上传来一阵火热,像是夏天穿了吊带暴露在阳光下,皮肤露在外面的一条被烧伤的感觉。
然后,那一条突然就爆裂,一种撕扯的疼痛猛地扩展。
奇迹般的我竟然没有叫出声来,可能昨天的麻醉弹降低了我身体的感觉。
也可能我在心底想证明这个判决是不对的吧。
“1”,执行者口中说道。
然后鞭子就不间断的在我的背上落下,因为鞭刑中每一次都会撕开一线的皮肤,所以执行的时候,鞭子击中的部位必须持续的移动,而不能落在同一个地方。
不过当鞭子击中的部位已经超过T形内裤背面三角部位,并且开始落在我的裸臀上之后,我还是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虽然感觉神智已经慢慢离我而去,执行者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显得远远的。
“130,131……”
台下的集合的新兵在鞭刑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散去,各自开始了训练,他们的呼号声在我的耳朵里也显得远远的。
不过鞭子在这个时候似乎停了一会。
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是医生华特。
他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在我的胳膊上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转到我身后,小声跟执行者嘀咕了一会,能够听到执行者小声的笑着。
再下一刻,鞭子呼哨过后,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等着火热的感觉落到我身体上,现在已经排到臀部最高的地方了吧。
但是没有听到鞭子跟皮肤接触的脆响,而是沉闷地“蓬”地一声,感觉整个身子被一股巨力自下而上撞地飞了起来。
接着,撕扯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仿佛被一列飞驰的火车头上绑着长矛,象中世纪的骑士对决一样插入我的身体。
执行者竟然用辫梢,速度最快、力量最大的地方敲击我的下体。
“啊???”
我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尖叫。
看来执行者满意了,终于让我发出了惨叫。
不过接下来的一鞭,让我明白他还是不够满意。
同样的撞击,发生在私处稍后一点的地方,相信肛门已经被这一击,真正的撕裂了吧。
不知道下体被抽了几次,而至于后面还是按照顺序往下的鞭打让我没有感觉什么不同,只是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来发泄那种在身体表面上的火热。
(23)袭击之六-复生舱我是一条鱼,在深蓝色的海里游啊游,这种不着地的感觉,虽然自由,但是给我不着边际的眩晕感觉。
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做梦,但是也不全是做梦,我竟然悬浮在深蓝色的液体里面,鼻腔和肺部全部灌满了液体,但是没有窒息的感觉。
几条细线固定着我身体的位置,身体到处都是麻痒的感觉。
特别是身体背面和下体。
稍稍移动了一下手臂,发现这种液体的密度很大,低头一看,一个类似蜘蛛的机械正在我大张着的下体,快速地移动着钳子顶端的微小触角。
而这种动作,给我带来越来越无法忍受的麻痒感觉。
相信背后的麻痒也是另外一些这种机械带来的吧。
以前听说过联邦有一种快速回复的复生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治疗非致命伤的士兵,看来就是这种机械了。
不知道是被鞭子打昏,还是被自己的尖叫震晕。
反正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个鞭刑架。
“咚咚咚”传来敲击的声音,一个年轻的士兵在外面冲我竖了一下拇指,脸上带着微笑。
是那个上次在中校的房间碰到的士兵。
不过他抬起手,按了一下复生舱顶端的一个按钮,沉睡的感觉再次占领了我的大脑。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试着坐起身来,身体虽然还有有点虚弱,但是没有任何地方有疼痛的感觉,甚至下体和被严重撕裂的后庭。
我的军装整齐地叠着放在一边,穿上之后,房间的喇叭里响起了机械的声音。
“士兵4183,痊愈,返回营房,可以参加正常训练。营房里空空如也,等我跑到队列训练场的时候,班长陈诚只是简单地命令我入列。上士高平在一个远远的柱子下,能够看到他那种特有的偶尔抬起眼睛之后留下的闪烁眼神。晚餐时候,我才知道今天的日期,只是在我鞭刑的次日,看来联邦的医学真的是很发达,虽然不知道,我很确定当时从鞭刑架上下来之后,我的身体背面,从肩膀到大腿肯定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而下体和后庭更是血肉模糊吧。现在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晚餐之后,
“蝎子”远远地冲我伸了个拇指,然后怪模块样的敬了个变形的军礼。
(24)格斗训练之一-露着屁股新兵的训练,当你熟悉之后,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
一切都还照常,小飞还是经常被上士拎出来单训,蝎子的小团伙还是是不是地找找班长的麻烦,浴室里还是有同僚有意无意地蹭我的身体,说不上友好,但是也不能算是侵犯。
虽然每天临睡前,所有人还是穿着内衣,扛着步枪唱联邦国歌跑圈,但是下士再也没有让我单独一个人在众人面前做俯卧撑。
不过是让我跟小飞一起做。
自从上次训练场上,小飞扛着我完成之后,上士就把我跟他捆成一组,一起受罚,一起增加训练。
可以想象,真个班里训练最差的一个和唯一的女兵在一起,总是很容易挑出毛病,像是“跑的不够快啊”,
“屁股为什么翘这么高啊”,
“射击训练子弹为什么消耗这么快啊”,
“联邦国歌为什么没有下士的名字啊”这样的愚蠢错误。
当然,最后一条不是我的错。
虽然没有证据,我很清楚上次上士卢卡对我的暗算,高平肯定算一份,只是后悔他当时没有出现,否则即使忍受他那恶心的阳物我的身体里面肆虐再长时间,也要第一个拧断他的脖子。
不过训练慢慢变得正规起来,格斗训练成为了下周训练表中的重要一项。
在一间巨大空旷的军营里,所有人围着一块方方的场地跪坐着,格斗训练长官卢格显然很满意没有专门格斗训练服的规定,按照规定,所有士兵脱掉军装军裤和鞋子参加训练,为了安全。
中尉卢格跟旁边的助理教官小声咕哝,
“当然,也为了能够看到那个女兵露着屁股在场地里蹦来蹦去。”
我能读口型,虽然读的不是很好,以前部落里有好几个出生后就失声的孩子,为了教他们交流,我从古书上学来了这样技术。
先是随机抽取的两两对练,
“为了能够区分你们的水平”,中尉将整个班的人平均的分成两组。
我的对手是一个强壮的年轻人,虽然住在一个军营里,但从来没有说过话,彼此见面只是点头。
不过在鞠躬之后,我轻轻拖住他的冲拳,右手在他第三根肋骨下一点,错身而过之后,他已经跪倒,一个回踢,只是作势点在他的后颈上。
转瞬之间,我已经他刚才的位置上肃立,抬头看到中尉教官在对面的位置上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其实对手虽然确实下盘不稳,但是他不应该输的这么快的,只是因为他的第一拳留有余力而已。
不过在战场上,对手可不管你是女人还是孩子,一招毙命,永远都是对自己安全的负责。
场上的大部分人已经乒乒乓乓地打了一起,只有蝎子和陈诚轻松写意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脚下倒着对手。
(25)格斗训练之二-显眼的凸露在空气中十分钟后,中尉分开了还在打斗的两对对手,将人员分了组。
这次我的对手是个跟着蝎子的汉子,将近两米的身高,裸露在外面的四肢像是树干一样刻满了伤疤。
这样的对手,光凭身上的伤疤,就不能让人小看,至于身高和体型,就更是随时提醒着他的威胁。
对付这样的人,我的第一原则是避开,第二原则是用枪械,第三个原则,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避开,用小伤换他的致命伤,尽快结束。
跟这种人形坦克拼斗,第二回合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胜算了。
而如果我是对手,跟象我一样的瘦弱女人格斗,第一时间就拖住她,避免对方逃逸,然后怎么玩,用脚后跟想也知道。
不过这是格斗场,很多实战中应用的战术都无法使用。
还要求点到为止。
对方笑嘻嘻的冲我鞠躬之后,我假装气势如虹的冲过去,一掌砍在对方大腿上之后就冲了过去。
而对手似乎还没有感觉,挠挠头,转过身子还是冲着我,脸上还是那个傻乎乎的笑容。
这么大个还“扮猪吃老虎”,我有点挠头,对手其实精明的很,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对手,似乎只是玩弄小猪的老虎。
虽然他的外号到真是“”豪猪“”。
试了几次不成功的短进攻战术之后,我站定之后开始喘气,我也不能总是这么跑来跑去的,迟早力量耗尽,给对手吃掉。
“进攻!”
,看到“豪猪”只是站定跟着我转身,轻易化解我的进攻,中尉教官在场边催促。
“好”,
“豪猪”向前跨步,两手平伸,向我的胸前袭来,竟然不是什么招数,只是要戏弄我一下。
我探手抓住他的手腕,转身之间,右掌砍在他的肋骨之间。
再强的人,肋骨之间也是软肋,即使不疼,也痒吧。
不过显然我的进攻不是挠痒,
“豪猪”趔了一下身子,左臂夹着肋骨,脸上的傻笑稍微有点变形。
其实我这一掌应该击在对方颈动脉,这样战斗就结束了。
不过不是我不想,是我够不着。
毕竟身高差距30厘米。
又一个照面,
“豪猪”轻巧的隔开了我击向他小腹的拳头,左手叉开,竟然抓在我的腿上。
身上虽然还没有汗水,但是滑腻的皮肤也让我轻易滑了开去。
还好没有穿军裤,要不然被他这下抓住,一个旋转,
“砰”的一个,我就给扔出场地去了。
冲出五步转身,右侧大腿侧面兼之右臀的大部分地方,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四个红印,从大腿正面,绕过胯骨,消失到我看不到的臀部尖端。
地下有士兵开始吹口哨,
“豪猪”得意的冲我咧嘴一笑。
不过我也找到了他的弱点。
跟所有这种体型的大汉一样,快速转身不是他的强项,我以前每个回合都是冲过去站定后给他充分的时间转过来。
刚才的一抓,他也是蒙的,如果转身能够更快一点,他可以轻易的握住我的脚踝,那样不管我有没有穿裤子,一样会给拎起来,丢出去。
没有迟疑,我加速从“豪猪”的左侧冲过去,然后按在他格挡的左臂上,轻易转身,晃到右侧,而大汉已经无法收住向左转出的身体,将整个后背亮给了我。
我右脚重重地蹬在对手的膝弯,硕大的身子,轰隆一声向前倾倒。
不过“豪猪”应变也是极快,舍了右腿单膝跪倒,左手车轮一般从腰侧向后挥来,如果是相等的对手,正好可以格住他的手臂,向上一提,
“咔嚓”一声这个手臂就算废了。
不过看着对方比我腰还粗的上臂,我可不想做这个尝试。
转瞬之间,我跳起蹬在对方腰侧,一个转身,竟然骑上对方的脖子,双腿死死缠住,然后双掌砰的一声拍在“豪猪”的两侧太阳穴上。
带我两手回收,两指抠向对手的双眼,并稍一悬停的时候,
“停”中尉大声喊道。
“豪猪”也即使停住了向上冲起的右拳。
两人保持了一个稍显滑稽的姿势,
“豪猪”单膝跪倒,我盘坐在对手的脖子上,两手按着他的大头,弯腰之下丁字裤下裸露的臀部显眼的凸露在空气中。
像是节庆时分骑在父亲脖子上的孩子。
不过谁都明白这是生死相搏,如果真的是实战,下一刻“豪猪”向后仰倒,我会被他压在身下,多处骨折是不可避免的,而他也至少会被我抠瞎双眼。
(26)格斗训练之三-丁字裤下偶然的训练场上谁也不能计较太多,毕竟也很难分出输赢。
很快教官卢格就将30多个人分成两组,一组20多人在旁边由助理教官带领,一拳一脚联系基本功。
另外一组,则依然分组格斗。
十几个人,蝎子的人大多都在里面,包括刚才跟我对手的“豪猪”,还在假装努力地闻着自己的脖子,
“好香,好香”。
班长陈诚也在里面。
“我要你们每次出拳之后都暂停,让对手动作,然后自己动作之后然后再暂停,体会每一个动作和你能够用出的必杀技。”
中尉卢格显然对于搏击有自己的训练方式。
一个小时之后,精疲力尽的新兵们又被集合在一起,相较他们,我们这一组似乎轻松很多。
事实上,真正用于实战的格斗技,往往在一两个照面之间就决出生死,你根本没有时间疲劳,就没命了。
卢格要求所有人团坐,算是休息,然后指出陈诚和另一个大汉,做格斗的表演。
以前见识过高地人的武技,他们的拳法大开大合,往往用淋漓的进攻让对方一直后退,最后一招毙敌。
不过他的对手显然也是走的刚猛一路,两人乒乒乓乓打了好几分钟,陈诚才一个直拳正中对手面门,然后一个背摔,将对方按在地上,拳头悬在颈动脉上,蓄势待发。
接下来教官卢格指着我和蝎子,
“你们两个,格斗演习,点到即止,开始”。
蝎子冲我耸耸肩,脸上写着,
“跟我没关系”。
显然是教官愿意看到我更多地在场地上活动。
格斗不比在营房里跑步,身体的扭动之中,丁字裤很容易就扭到不知道那里去了,虽然我不时整理,还是有好几次不是露出下体,就是被对手挂到,险些整个脱落出去。
兼之在上次的手术中,被剃掉了下体全部的毛发,甚至有一两次都是直到发现对手盯着我无毛的下体发呆,才发现内裤整个旋转,完全暴露。
虽然整个班的人整天都生活在一起,特别是在浴室里,所有人每天都有机会近距离地观察我的身体。
但是直接*的女人,和丁字裤下偶然的*,给人的感觉毕竟不同。
这个也是跟我对决的对手总是使用缠绕战术跟我格斗的原因吧。
按照常规,对手互相鞠躬。
然后蝎子两手展开,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起手式。
“放马过来!”
(27)格斗训练之四-屁股上没有针的小蜜蜂蝎子虽然身高超过一米九十,但是显然不是那种笨重而反应缓慢的莽汉。
匀称的身材让他的转身一样灵活,就像一匹荒原上的巨狼。
对付这样的对手,我能想到的就是怀里揣个手雷,在距离他一丈的地方自爆。
不过显然刚才跟“豪猪”的拼斗也没有让蝎子小看我。
真正强大的对手就是那种任何时候都认真对待对手的人。
对付“豪猪”的战术对付蝎子显然没有很大的用处,但是我也只能用这种快速的短进攻来争取时间,观察对方的弱点。
不过两个照面之后,随着一声脆响,
“蝎子”响亮的一掌甩在我裸臀。
代价就是我一脚蹬在他的大腿侧面,换来的也就是蝎子轻松的后退两步。
蝎子呵呵一笑,双手大开大合,攻了过来,依稀竟然是刚才陈诚的拳术。
这种漂亮的拳术,用来对付真正的荒原老兵,往往还没有等你进入状态,对方可能就飞出一只小刀,定在你的脑门上。
但是在训练场上对付我这样没有力量,又是空手的女流,却是再管用不过。
象对付屁股上没有针的小蜜蜂,一个指头就行了。
后来蝎子这么说过。
一轮疾风骤雨的进攻,我已经被逼到场地边上,吓得场边的新兵让出了一块空地。
瞅准空挡,我打算用一个翻滚,回到场地中央。
格斗比赛不比厮杀,退出场地也可判输,虽然明知不敌,但是心底还是存着一丝侥幸,没准能抓到什么机会,扳回一城呢。
不过显然失算,在我顺利地从蝎子臂下穿过之后,没想到他的右脚轻轻一挑,正好勾住我的小腿,翻滚变成扑倒在地。
不过我也迅速应变,侧滚两圈,半跪起身。
“蓬”的一声,木板的场地一阵震颤,原来对手竟然跃起,一脚跺在我刚刚扑倒的地方。
一身冷汗,如果刚才应变稍微慢了半秒,这一脚下来,从位置上看,正好是背部中央,估计肚肠也要给踩地喷射出来吧。
蝎子变了套路,一路重拳重腿攻了过来。
我从小在部落里学到的武技,源于古时候“太极”一门,讲究“四两拨千斤”,
“借力打力”,正好适应我力量不足,但是速度应变极快的特点。
但是在两种情况下,
“四两拨千斤”也不适用,一是对方有万斤之力,你虽然拨到,但是拨不动也是枉然。
另一种情况就是对方速度和应变也极快,你根本找不到对方的空挡和破绽去“借力打力”。
现在我的情况就是这种尴尬的局面。
虽然是训练,但是一种绝望的无力感还是从我胸中升起。
临场对敌,最讲究气势,目前我气势已失,几招过后,竟然被对手拳风擦到,重心不稳,旋了出去。
不过紧接着,只觉得后颈一紧,竟被一只大手捏住,然后腰部被制,接着便是两脚离地,竟然被对手脸朝上举了起来。
蝎子左腿后撤,右腿成弓形,竟然是断背格杀。
只要他双手落下,我的后背磕在他的腿上,向后折断的脊椎,即使联邦的复生舱也接不起来吧。
“停”教官在场外大喝。
其实在教官出声之间,蝎子就已经停住动作,毕竟他也无意杀我。
不过下一刻,蝎子则双手翻转,将我头朝下扛在肩上,站起身来。
这是个很难受的姿势,加上刚才连番恶斗后的剧烈喘息,让我在这个弓形的姿势下几乎窒息,更何况,只穿丁字裤的裸臀被对方重重抓在手里。
“放我下来”,我总算挣扎着说出一句,战败后被对方扛在肩上象蛇一样扭动半裸的身子也不是什么好看的举动吧。
蝎子总算松开了捏着我臀部的大手,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放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臀缝中的细带竟然被拎了起来,能够清楚感到包裹私处的布条,在离开在恶斗之下混杂了汗水和粘液的下体的撕拉感觉。
然后“啪”的一声脆响,弹性很好的带子被放了回来,重重地打中我的下体,让我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刻,蝎子已经把我轻轻抛了出去。
后退两三步之后站定,那个恶棍居然笑嘻嘻地在给我鞠躬,这个是格斗训练之后的必须礼节。
(28)牛头人士兵第二天队列训练的时候,数十架重型战机从天上呼啸而过。
以往也常常有飞机从头上很高的地方飞过,但一般都是单机或者两三架一组,像这样遮天蔽日的低空飞过,还是首次。
休息时候,一贯消息灵通的班副刘强提到,西线战事吃紧,在那个方向200公里之外有第二世界残余实力建立的一个据点。
小规模的摩擦以前虽然也时有发生,但是本周开始的大规模进攻确不多见。
果然,下午时候,几个连队登上卡车,轰隆隆驶出大门。
昔日喧闹的军营由于少了一半的人,一下子安静了很多。
据说他们的训练还没有完全结束。
新兵的训练是一个三个月的单元,虽然对于没有经验的市民,只能是送上前线充作炮灰,但对于能够在荒原上存活,整天生活于杀人和被杀境地的人来说,却是大有帮助。
我们这几个连队到了这里也就堪堪一月,但看起来训练也开始加紧。
新的武器也开始进行演示训练,炮弹发射器、复仇者六管机枪、亚真空手雷、核磁枪榴弹、高斯步枪,甚至用于班组的20毫米速射炮。
虽然我们的主要配备武器还是81步枪,但是多武器的训练,能够让士兵在战场上适合不同的位置。
“谁知道你能在战场上捡到什么武器呢。”
在训练中屡屡被罚的小飞在握着一只SVD的时候,整个人变成了一直凌厉的夜狼,SVD是民间的称呼,在这里被命名为85式狙击步枪。
200米外根本就看不清的靶子,在他的连番换位下,竟然“呯呯呯”的以固定的频率倒地,电子报靶牌上的数字,始终保持在8、9以上。
其实每个人都有他适合的位置,军队最大的弊端,就是用一样的标准来要求所有人,压抑了很多人本来可能很强的能力。
夜间能够看到西边天空中不是闪亮的红光,还有显得沉闷的重炮轰击声。
不知什么原因来到地球的第二世界怪物虽然在20年前的战争中被击溃,但是被封闭了回去道路的残余势力在地球上安下家来。
其实在几场战争中,地球人类失去了90%的人口,空旷的地域是足够不同族类的生活,但是很不幸第二世界的生物只能以肉食为生,这就导致了他们与人类的不断摩擦。
与发展了机械科技,仰仗着火药、坦克和飞机的人类不同,第二世界的生物似乎只发展了生物有关的科技,他们的身体就是最好的作战武器。
一个牛头人士兵,挥着战斧,可以在十几只自动武器的扫射下,冲过人类的防线,将重坦克的炮塔劈出一个口子。
当然,一枚命中的20毫米炮,也可以在牛头人身上爆出一个巨大的血洞。
即使是轻武器,连续的命中,也能撕开敌人的身体,阻挡敌人的行动能力。
而坦克主炮或者60毫米的火箭筒,则可以轻易地将牛头人炸成两截。
现在晚上的训练,被电影和上课代替,大量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敌人在这里被详细介绍。
以前在荒原上的时候,多数的敌人还是人类,或者变异的野兽,最多也是混杂了第二世界生物和人类基因的改造怪物,现在自问即使是有足够的武器,面对这些狂暴的敌人,存活下来的机会恐怕也是寥寥。
民间总是传说联邦只是奴役百姓的官僚。
其实,联邦大多数时候还是把要塞建在挡住敌人进攻的主要路线上,承担了大部分的正面压力。
至于后方荒原上的异类和强盗,联邦也是无暇顾及吧。
(29)模拟训练之一-挽救这22%的生命在卡车里晃了半个小时,等我们跳下来的时候,面前是一个巨大的贝壳型建筑。
这个就是训练日程中的模拟训练所。
统计数字中,新兵在第一场阵地战中失去战斗能力比例是34%。失去战斗能力是指死亡或者失去主要的肢体或者器官。
联邦的医疗技术可以救治大部分的重伤,至于断肢重生技术,由于其昂贵的价格,大概只能用于高级官员和特殊部队。
而在第二场阵地战中,新兵的损失比例只有12%。模拟训练在不死人的仿真环境下,挽救这22%的生命。
巨大的大厅里是成排的茧子一样的舱室。
等所有人站定之后,舱室的玻璃门无声的打开,一个躺椅从里面伸出,大量的信号灯在舱室内部闪烁。
按照指令,脱掉军装和军裤,放在随身携带的行军背包上,坐上躺椅,其实也不算椅子,背面是大量的孔洞,就像蜂窝一样。
然后穿着白袍的工作人员将大量电缆连着的端子沾到身体的不同部位。
跟上次在陈刚博士那里做的实验中用的电缆差不多,但是数量上多到根本数不过来。
给我安装设备的是一个留小胡子的中年人,虽然开始时候给我个还算和平的微笑,但是过程中对方在我身体上有意无意的抠摸让我象吞了一个苍蝇一样。
“还好,没有那种需要插进直肠里面的温度计”,在几个金属箍“咔嚓咔嚓”弹出来锁住我的手脚和身体的时候,我心理暗暗安慰自己……完成之后等了很久,大概工作人员只能轮流给所有人安装设备吧。
不过在头盔里面,完全立体的图像和耳机里的文字给出了详细的介绍。
“你会感觉到完全如临其境的战争。”
“你会感觉到疼痛,不过疼痛的感觉只有真实的十分之一,只是让你知道你被击中。同时右上角显示的数字表示你被击中和杀死的次数。这个可以避免在模拟环境中,大脑以为你真的死亡。”
“你周围会有大量的模拟士兵,他们会死亡”。
“你身体上的大部分感觉会被屏蔽,这意味这你只能感觉到模拟环境中的五感,但是大的身体上的伤害,你还是可以感觉到,同时启动模拟环境中断指令。所以不用担心模拟仓中你身体的安全。”
还有很多的介绍,例如如何使用武器,如何肉搏,如何死亡后重新回到战场等等。
总的来说,你只需要跟现实中一样战斗就可以了。
“十秒钟后,模拟战争训练开始,记住,这只是演习,这只是演习”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然后眼前出现跟老电影一样的倒数数字计时。
“10,9,8,7,6,5,4,3,2,1”
“战场,昆明前线,时间2014年6月14日10:30,敌人,第二世界生物,详细种类数量未知”随着文字在眼前消失,猛地全身一阵,发现自己脚踏实地站在混凝土和麻袋堆成的战壕里。
晃了晃头,眼前的景物稍微有一点点慢,就像轻度酒醉的感觉,但是还是真实的让人不能相信。
抬起手,是黑色的皮革手套,敲了敲胸前,碳素钢板的胸甲发出“空空”的声音,一切都跟真的一样。
耳边是呼啸的重炮和沉闷的爆炸声,偶尔有远处轻武器不连贯的射击声。
唯一不同的是无论看向那里,眼睛右上角始终有一个不大的屏幕,上面滚动着醒目的红色字体“模拟训练”。
看看周围,新兵班里的人都在周围,当然,还混在着很多不熟悉的面孔。
“五分钟准备,所有人进入战斗位置”,班长陈诚的声音响起,看来指挥官有不同的指令。
(30)模拟训练之二-喷洒着血雾向我砸来战壕的边缘摆满了枪械。
将步枪的保险打开,我从战壕边缘向外望去。
灰沉沉的天空压抑地低垂着,重炮的声音已经开始接近,看来战前的炮火准备已经开始收缩。
几架战机从前线的方向飞回来,其中一架尾部冒着烟歪斜着撞进右边很远处的一个小山。
当我还在盯着空中飞行员伞花的时候,大地传来一阵震动,然后是低沉的“轰隆隆”的声音。
“三分钟全员准备,火箭弹装填最后检查,速射炮一分钟后开始射击。”
班长陈诚的声音响起。
阵地右侧,
“豪猪”坐在四管速射炮后面,这种用来对付飞机的20毫米炮,用在阵地战时,是良好的火力支援。
片刻之后,大地的震动迅速加剧,放在阵地边缘的手雷开始随着震动慢慢移动。
“咚咚咚咚咚咚”20毫米炮开始抛洒巨大炙热的弹壳。
射手的位置比战壕里的我们高些,他大概提前看到敌人。
不过显然不用着急,几百米外的小丘下露出了一个弯角,然后是两个,更多。
还有象森林一般,高举的战斧。
“60火箭弹自由射击,机枪30秒后进行压制射击”。
班长的声音有些变形。
攥着步枪的手里全是汗水。
两年前,第一个见过的牛头人是在一个笼子里,超过两米五十的身高,通红的双眼,我刚一已出现,就低着头咚的一声撞在铁栏杆上,手腕粗的钢筋撞出了弧形。
现在,铺天盖地的就是这种恐怖的怪物。
阵地前不断有敌人倒下,不少是被火箭弹正面撞击后炸个粉碎,15。4毫米重机枪的连射,打在冲锋的牛头人身上,就像被群蜂叮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向前冲出十几步,倒在地上。
然后是后面更多的怪物,踏着同伴的尸体,咆哮着,高高跃起,在视野里越来越大。
冲锋的阵线,除了被20毫米速射炮打击的位置上稍稍凹陷一些,仍然保持完整。
不知道谁尖叫一声,
“挞挞挞”的自动步枪声响成一片。
“枪榴弹自由射击,亚真空手雷准备”,班长嘶吼的声音有些嘶哑。
在敌人面前,手中高速射击的自动武器,对士兵是一个巨大的心理安慰,但现在也只是个安慰而已。
数据显示,两百发正面命中的毫米子弹,对牛头人才能起到不完全停止作用。
这时候,真正能够杀伤敌人的应该是榴弹和速射炮之类口径更大的武器。
发射完阵地上榴弹发射器里的六枚35毫米弹丸之后,我拧开了亚真空手雷的盖子。
这种手雷在爆炸的瞬间抽空周围方圆20米内的所有空气,利用真空的强大撕扯能力来造成杀伤,虽然杀伤半径比传统破片手雷小些,但是能够在爆炸瞬间搅碎周围的一切。
旁边一个士兵站起身来,一枚手雷扬手飞出,但于此同时,一只巨大的战斧,旋转着从他的身体中穿过,碳素钢胸甲和凯夫拉头盔被正正地劈成两半。
半片身子喷洒着血雾向我砸来,用手格开,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热血喷在脸上的滑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