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姬中尉在宿舍中刚要休息,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打开门看见了哈森少尉,哈森少尉早就对这个美人垂延三尺,一进门看见顺姬穿着一双拖鞋,肉色的丝袜,他就忍不住了,十个脚趾象玫瑰花瓣一样,他咽了一大把口水,今天上方已经抓到了金顺姬的确凿证据,交给他全权受理了,他笑着说,请吧今天可不能象上回那么简单,一个耳光了事了,我建议你穿上外衣可别着凉,哈哈哈哈。
金顺姬早就知道会被捕而且,这一次肯定不会向上回那样可以满混过关,想到这她反而镇定下来,慢慢的拿起她的黑色高跟鞋穿上,她看见哈森的眼睛里那淫秽的目光盯着她的脚,她感到恶心,说:走吧,你这条疯狗。
釜山宪兵队刑讯室。
阴暗的灯光,带血的刑床,各式各样的刑具,金顺姬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很镇定,哈森在她身边转来转去,
“说不说?”
“不知道!”
“那就尝尝这些刑具的滋味!上刑!”
酷刑开始了,首先就是拶刑,一个凶恶的打手从刑具架上拿起四楞筷子,放在金顺姬的十个指叉间,将她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
随着筷子的夹紧,姑娘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筷子越拶越紧,金顺姬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牙关紧咬……十指连心的滋味痛彻心肺,金顺姬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她已经站不住了,全身几乎滩在地上,当她快昏死过去的时候,打手停下来。
金顺姬的手,已是鲜血淋漓。
“说不说?”
金顺姬缓了口气,重新挺直了身体缓慢而坚定地说:
“你们可以拶断我的手指,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再夹!”
打手使劲再夹,
“啊,啊!!”
金顺姬终于大叫一声滩倒在地。
打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拉起来继续拶,拶紧再放松,不让姑娘很快昏死过去,要让她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疼的滋味,拶刑直到金顺姬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第二道是用竹签刑,打手把金顺姬捆绑在刑椅上,把她的十根手指分开,用细麻绳紧紧地绑在刑架上,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在金顺姬的眼前晃动,
“说不说?不说,就把它们从你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金顺姬什么也没说,把头扭向一边。
“钉!”
粗长的竹签对准金顺姬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甲缝狠狠地钉了进去,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
十指连心啊,指尖是人体上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姑娘的全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金顺姬咬紧嘴唇没有吭声,打手继续把竹签钉进其它手指,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她的右手。
金顺姬的双手和刑架上到处流着鲜血。
在剧烈的疼痛中,金顺姬把嘴唇咬出了血,呻吟憋在喉咙里,昏厥过去好几次,被泼醒后又继续钉。
不一会儿,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了粗长的竹签子。
打手拔掉金顺姬指尖上的竹签,再对金顺姬的十指用另一种酷刑。
“林小姐,知道我们要干什麽吗?我们要把你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这样会更痛,而且痛得要命,每拔掉一个指甲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拔掉三、四个指甲,你就会疼死过去,把你用凉水浇醒后再拔!怎么样?你是现在说,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了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
打手举着平嘴钳向金顺姬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姑娘感到了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
打手开始用力拔了,他拔得很慢,金顺姬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
金顺姬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啊——”金顺姬不由得厉声惨叫,第一片指甲拔出来了,打手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金顺姬眼前晃动,
“你说不说?”
打手在逼问。
没有回答。
钳子继续伸向金顺姬第二个指甲,第三个,
“啊——”剧痛使姑娘惨叫不止,昏死过去又被浇醒,不一会,金顺姬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
冷水再一次把金顺姬从昏死中泼醒,打手用一根钢针在金顺姬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然后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
金顺姬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又昏死过去。
第三道是老虎凳,两个打手把金顺姬架到一端靠着柱子的老虎凳上,把她的双臂反拧到柱子后,用绳子把金顺姬的上身紧紧地捆在柱子上,用一根宽皮带在膝盖处把将金顺姬修长的双腿并拢紧紧地捆在老虎凳上,用撬杠将金顺姬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打手伸手将两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金顺姬赤裸的双脚下面“呃!”
──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金顺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金顺姬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打手的逼问。
打手又在金顺姬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金顺姬的身子一阵痉挛,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打手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金顺姬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金顺姬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金顺姬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骨节咯吱作响,但金顺姬仍以顽强的意志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
金顺姬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金顺姬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灰暗的灯光照在倩茹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
渐渐地,金顺姬感到两腿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哗”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金顺姬身上。
金顺姬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金顺姬张口想喘下气,一口血水从嘴里吐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她在受刑的时候,为了抑制住自己在剧痛中叫出声来,把下唇都咬烂了!第四种是压杠子,两名打手把金顺姬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拖到屋子中间,按跪在一条有锋利棱角的三角铁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绑在一条粗杠子上,把另一条粗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名打手分别抓住上面杠子的两头,然后把脚踩在下边杠子上,两名打手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金顺姬的腿弯处,何况下面还有三角铁,三角铁的棱角像刀一样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三个人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金顺姬真正感到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
“啊!”
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姑娘的额头滚落。
她的膝关节处咯吱乱响,鲜血直流,痛苦可想而知,不一会儿金顺姬就昏死过去。
第五道是鞭刑,打手把已经不能走动了的姑娘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上吊下来的绳套套住她的两只手腕,拉紧绳套,金顺姬的身体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
打手们三下两下就把金顺姬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个精光,使她一丝不挂,然后捞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长生牛皮鞭,运足了气力抡起来,
“啪”地一声脆响,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金顺姬赤裸的胸脯上,她那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啪、啪、啪——”两个打手在金顺姬的前后交替着抽打她,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噼啪声。
金顺姬咬紧牙关挺着,竭力忍受着鞭子暴雨般抽打在自己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後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金顺姬被抽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金顺姬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顺着脚趾尖和脚镣滴到地上,积了两大滩鲜血!金顺姬丰满的躯体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姑娘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她倔强地咬牙挺着、挺着,一声不吭。
“给林小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
打手把一桶盐水泼在金顺姬的身上,
“啊呀——啊——”姑娘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她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
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
打手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金顺姬低垂着头,散乱濡湿的头发遮住了苍白而美丽的脸,没有任何回答。
于是鞭打又开始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阵阵血雾,打手抽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抽。
金顺姬的周身都被抽烂了,鲜血在金顺姬的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慢慢地往下滴,后来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地、不停地流到地上!金顺姬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盐水泼醒,泼醒后又继续抽打,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后,怎么泼姑娘都没醒过来。
“关起来,过两天再对付她!”
走廊里打手们拖着血肉模糊的金顺姬向着特种牢房走去,同志们隔着牢房的铁栅栏看着,金顺姬的长发垂在地面,挡住了美丽动人的面容,血肉模糊的胴体上鞭痕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鲜血把赤裸的胴体和双脚都染成了红色,脚镣把脚腕部细嫩的皮肉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印,铁链与地面的摩擦声回响在牢狱中。
剧痛的刺激使金顺姬苏醒过来,
“呃!……”
她痛苦地呻吟着,牢门打开,打手金顺姬拖了进去。
这是一间专为重刑犯人准备的牢房,四周没有窗户,只有冰冷的水泥墙壁和地面,灰暗的灯光照在地中央有一根碗口粗的木桩,赤身裸体的金顺姬被倒剪双臂吊在上面。
铁铐深深的勒进了向外渗着鲜血的手腕,一双玉臂被吊的有些变形,瀑布似的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了娇媚而痛苦的面容,臀部微微翘起,两条修长的玉腿和一双性感的脚绷的很直,向外渗着鲜血的脚踝上砸着重镣,铁链拖在下面,从她长发的空隙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对丰满而挺拔的乳房,她雪白的肌肤上网状的鞭痕布满全身,有的仍在渗血,
“呃…啊…”
金顺姬浑身在微微的颤抖,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间断式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昏迷过去。
三天后,拷问又开始了。
光身子的金顺姬被踉踉跄跄地拖到刑讯室里,姑娘身上的鞭伤肿起了道道凸痕,仍然鲜血淋淋。
打手们一拥而上,把金顺姬紧紧地绑在十字刑架上。
他们首先拿来一付又粗又长的木夹棍,把两根木棍分别放在金顺姬高耸鼓涨的双乳上下,将两个丰满的布满伤痕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说不说?不说就夹扁你的乳房。”
姑娘沉默着。
“妈的,给我狠狠地夹!”
打手开始拧紧两根夹在金顺姬柔嫩丰满双乳的木棍之间的螺栓,很快两根木棍开始收紧,逐渐将金顺姬丰满的双乳挤压成可怕的紫红色,随着螺栓渐渐夹紧,金顺姬的双乳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木棍之间凸出来,金顺姬疼得死去活来,浑身震颤。
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子呵,还有比这更巨大的惨痛吗!?金顺姬宁肯继续挨那皮鞭的抽打。
“啊——啊——”在凄沥的惨叫声中金顺姬昏死过去。
“上电刑!”
用凉水泼醒后,打手用两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钢夹分别夹在金顺姬的乳头上和阴唇上,随着接通电源,强大的电流通过女人最不勘虐的乳房和人体最敏感的阴唇射向全身。
先是金顺姬未哺的乳房弹性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跳耸,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那对娇美的乳房更是象两个小皮球一样猛烈的颤抖着,汗水从金顺姬的全身溢出,在灯光的照耀下,金顺姬的整个裸体象在闪亮,在发光┅┅金顺姬觉得全身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有千万根钢针在扎,尤其是胸部仿佛在被一刀一刀地切割。
打手继续加大电流,在持续电流的刺激下,金顺姬的乳房充血膨涨,连乳房表皮下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身体的颤抖也更加的加剧,金顺姬虽然还紧闭着双唇,但是喉咙里的哀鸣也越来越响,
“啊……!”
金顺姬终于忍受不住这巨大的痛苦,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打手关闭了电源,用凉水把金顺姬泼醒,让她清醒一会儿后又再次接通电源,电流逐渐加大,直到金顺姬再昏死过去。
电源一次次接通,又一次次断开,打手就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地残酷地折磨金顺姬。
电压越来越高,金顺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电刑的拷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金顺姬从昏迷中又醒过来,她知道痛苦也重新开始了,但是她没想到这次的折磨更加残忍。
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盘子,盘内放了十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针,他挑了一根非常长的捏在手里,用针尖挑逗般地在金顺姬的乳房上划过。
她的乳房因为被麻绳紧紧地捆起来,血液集中在乳头上,乳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
姑娘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是因为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
金顺姬仍然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扎!”
一个打手抓住金顺姬肿胀的乳房,用较粗的钢针从乳房上面扎进去。
打手故意刺得很慢,用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缓慢地推入可以把这种戳心戳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金顺姬的乳房由于麻绳的捆绑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鲜血慢慢地渗出,沿着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几秒钟后,钢针从乳房下方钻了出来。
“啊……!啊……!”
金顺姬痛苦地挣扎着。
“你说不说?”
打手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姑娘乳房上的钢针,闪着寒光的钢针在她乳房上颤动着。
“呃……!”
金顺姬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但是姑娘没屈服。
“好,你够硬,我到要看看是你的皮肉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给我继扎!”
“啊~!啊~!”
姑娘剧烈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
不一会儿的工夫,有4根钢针从不同的角度刺入金顺姬的左乳房。
姑娘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外,金顺姬仍然一字不吐。
打手又拿起一根较细较短的钢针,淫笑着挑逗着姑娘小花蕾般坚挺的乳头。
姑娘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想到了打手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闭上眼睛,咬紧双唇,准备接收更残酷的折磨。
打手把钢针慢慢地从金顺姬的乳头中扎进去。
“啊……!呀……!”
姑娘的尖叫已经变成了令人惊悸的惨叫。
女人的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最为敏感和脆弱,用钢针刺入乳头的痛苦比刺入乳房要大得多。
打手们把针刺乳头叫做“四两拔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
姑娘嘶叫着:
“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打手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姑娘的乳头。
金顺姬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
姑娘的乳头很小,扎进2根钢针就没有地方扎第三根了,原先紫红色的乳头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
姑娘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於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金顺姬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打手又继续在金顺姬的右乳房上刺钢针,在右乳房上被刺入2根钢针的时候,金顺姬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
“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金顺姬的身上。
“啊┅┅!”
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姑娘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随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
“你们这些畜生!”
金顺姬圆瞪着杏眼,尖声怒骂着。
打手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金顺姬的右乳房上刺去。
不一会儿,姑娘的右乳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根钢针,四根刺在乳房上,两根直直地挺立在乳头上。
姑娘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是从一个姑娘的嗓子中发出来的。
“嗖┅┅嗖┅┅”刺在姑娘乳房、乳头上的钢针被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
倩茹的身体随着打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姑娘的乳房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乳房、身体和双腿流过脚面,在姑娘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一滩。
倩茹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打手用手中的雪茄烟朝倩茹乳房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
姑娘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
烟头按在姑娘粘满鲜血的乳房上,烫一会儿再换一个地方,一阵阵的青烟冒出,金顺姬乳房上的伤口的血被止住了,但她原来性感迷人的姣乳上也布满了焦黑的伤痕,可怜的姑娘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金顺姬再一次从凉水的刺激中醒来,打手这时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把它向金顺姬两乳间洁白柔嫩的胸脯烙去,
“吱──”
“啊呀——”烙铁烧灼着金顺姬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金顺姬厉声惨叫,身体痛苦地扭曲、抽搐着,立时就昏死过去了。
再次被弄醒过来后,一个打手举起暴着火星的烙铁,烙姑娘令人馋涎欲滴的大腿根,烙她两个圆滑的屁股,随着一股又一股青烟的升起,屁股上连血带油都被烙了出来“啊──!啊——!啊——!”
金顺姬一声声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最後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昏死过去了。
第三次审讯是在七天以后,一被架進刑房,金顺姬禁不住想哭,可怕的蹂躪又要開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這次的折磨。
这次施用的是最为残酷的虐阴刑。
打手把金顺姬的双手拉过头顶,全身赤裸裸地吊在行刑架上,把她的双腿叉开,分别锁在地面上的两个铁环内。
打手用两个下面带钩子的强力钢齿夹分别夹在金顺姬两片娇嫩的阴唇上,桌子上放着一堆砝码。
“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砝码挂在你下面的钩子上,考虑一下吧!”
“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禽兽!”
“给我挂。”
打手开始往两个钩子上挂砝码,一块、二块、三块……姑娘的阴唇被一点点地拉长,打手们甚至看到了金顺姬阴唇里的毛细血管和肌肉丝的形状,女人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的裂痛使金顺姬不住地颤抖,当加到5块砝码时,金顺姬的阴唇已被拉长到10cm。
打手从墙上摘下一根草绳,穿过金顺姬的阴部,交给另一名打手。
两人将草绳分别在手中绕了两圈,向上一提,草绳就贴在金顺姬两片阴唇的中间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种刑法会让你再也当不成女人了!”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拉!”
两个打手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后地拉起“锯子”来。
“啊──!啊──!”
姑娘凄厉地嘶嚎起来。
打手一边拉一边拼命把草绳往上抬,草绳深深地勒进了女人特有的性器官里,姑娘阴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是可以用细嫩二字来形容的,这种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么能忍受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
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阴户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了几下,草绳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阴毛。
这种酷刑施加在女人身上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大痛苦,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为女人的脆弱。
“啊──!啊──!”
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於耳。
殷红的鲜血流入黑黑的阴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阴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一滴滴地淌到了地上。
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
渐渐地,姑娘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後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姑娘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打手们把金顺姬从刑架上放下来,金顺姬赤条条地趴在积水的地上,一动不动,浑身的疼痛刺激得她一阵阵抽搐,她感到眼泪流了出来。
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抑制住泪水,默默地告诫自己:挺住,一定要挺住!打手把金顺姬的手和脚固定到水平放置的X型的刑架上,接着他跪在金顺姬的大腿之间,用钳子的两个尖端夹住了她的黑色的阴毛很劲地一拉,阴毛夹着嫩肉掉了下来,姑娘在疼痛和耻辱中尖叫着。
打手连续拉了10多次后,金顺姬的下身已经一毛不剩。
打手用一把猪鬃做的小刷子不住地扫拂刺激金顺姬光秃秃的阴户,金顺姬的阴蒂开始变渐渐硬,等到它最硬的时候,打手从刑讯桌上拿过来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金顺姬面前。
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
“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啪、啪……”
,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金顺姬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这还不算,又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
当金顺姬再次从昏迷中醒来,一个打手举着把一尺多长用猪鬃做的刷子狞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小妞,你要是在不开口的话,就用这个东西给你清洗一下!”
打手低下头,趴在姑娘的耳朵边,一张大脸几乎就要挨到姑娘的脸庞上。
“呸!”
一口血水吐到打手的脸上。
“好啊,我叫你嘴硬!”
打手把猪鬃刷子狠狠地插入姑娘的阴道内。
“啊……!”
姑娘在刷子插入阴道的一刹那间发出了一声惨叫,成百上千根又粗又硬的猪鬃的无情地扎进了她那娇嫩的阴道壁!打手来回地转动着刷子,他一边转动又一边反复地抽插,粗硬的猪鬃在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中肆虐着,血水顺着她的身下慢慢地流淌出来。
姑娘疼得在刑床上拼命地挣扎、抽搐,粗粗的麻绳深深地勒进她那柔嫩的肌肤里。
一会儿的工夫她就不动了。
“来,上木马!”
金顺姬被从刑床上拖起来,又架刑架中央,打手们重新把她的双臂折到背後反绑了起来,然後又加了几道绳索绕过乳房、胸脯紧紧地捆住。
刑架上方的滑轮里垂下的一根粗麻绳被和姑娘背后重重叠叠的绳节系在一起,打手一拉滑车,金顺姬被慢慢地悬空吊了起来。
另两个打手把木马推了过来。
木马像是一条高高的长凳,只不过凳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根三角形的木枕,一面三角朝上,横置的木枕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木马的底下装有滑轮,可以在地上推动。
打手们把木马推到了姑娘的两腿中间,使姑娘的双腿横跨在木马两边,然后,打手用绳索把她的双脚脚踝在木马下方绑在一起,又拿来一摞捆扎好的砖头,把砖头挂在绑住姑娘脚踝的绳子上。
一个打手把吊着姑娘的绳索松开了一截,金顺姬的身体往下一落,一下子骑坐到木马上,木马的尖棱正好顶在左右阴唇中间。
“啊──!”
金顺姬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全身的重量加上脚上砖块的份量,把阴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的尖棱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
由於剧痛带来的挣扎,姑娘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马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姑娘阴唇周围的刚刚凝固的伤口重新割破撕裂。
好像嫌这样对姑娘折磨得还不够,两个打手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啊──!啊──!”
姑娘嘶嚎着,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她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
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
姑娘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棱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二十分钟后,饱受摧残的姑娘终於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顺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你还不打算说吗?”
金顺姬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外,其馀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不过你过后可能会后悔的,今天的拷打会让你以后再也不想做女人!”
打手们又把她四肢分开捆绑在刑架上,拿来一个前面带有金属头的塑胶棍,后面拖着两根电线,
“噗哧”一声,猛地插入了姑娘的阴道,一直插到她的子宫里。
“哎呀!”
姑娘情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姑娘的阴道还是乾乾地紧闭着,没有作好任何准备,塑胶棍粗暴的刺入使她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比肉体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金顺姬并不难想像打手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麽。
姑娘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默默地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泪水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
“啊──!啊──!”
随着电源被接通,姑娘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先低垂着的头猛然间抬起,已经失神的眼睛突然可怕地瞪得滚圆。
被捆绑着的手脚拼命挣扎,把墙上的铁环弄得“哗啦哗啦”乱响。
金顺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弓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啊——!啊——!!”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这种极为恶毒的酷刑是专门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女性的子宫极为敏感、娇嫩的组织直接遭受到电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子宫壁在电流的作用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
实际上,由于直接电击子宫时,子宫的收缩频率远比正常分娩时来得快,产生得痛苦也大得多。
“啊──!啊──!停──!停──!”
姑娘哭叫着。
打手切断了电源。
姑娘绷得紧紧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头也低垂了下来,无力地呻吟着。
“快说!密码是什麽?”
“呜┅”回答的只有呻吟。
“他妈的!继续用刑!”
“啊──!啊──!”
姑娘的嘶叫声再次回响在阴暗可怖的刑房中。
她的头剧烈地摇晃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痛苦甩掉。
一头长长的秀发披散着,粘在额头上、脸上。
豆大的汗珠雨点般滚过她惨白的脸,滴落到地上,一时间竟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啊──!停──!停┅┅我┅┅!”
这种拷打实在是太残酷恶毒了,残酷得远远超过了一个娇嫩姑娘所能承受的程度。
电流再次停了下来。
“这种滋味怎麽样?还不快说?”
姑娘的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张开大口急促地喘息着,但是仍然没有回答。
“继续上刑!”
电流又被接通了。
“啊──!啊──!”
姑娘的身体再次紧紧地绷着,她的嗓子已经哑得失声了,全身可怕地抽搐着、颤抖着,特别是大腿根部肌肉的痉挛更是清晰可见。
姑娘的手指和脚趾大大地张开着,挣扎的力气之大,使手腕和脚踝都被捆绑的绳索磨破了。
打手们神情痴迷地望着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姑娘,被这幅精彩惨烈的虐淫图景挑逗得乐不可支。
多少性格刚烈的女人即使挺过了老虎凳和电刑,但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之下却再也无法坚持。
它的拷问效果极佳,可以说是百分之一百。
这种酷刑的危险性极大,很容易引起子宫血崩,常常把受刑的女人当场折磨至死,所以打手们不轻易使用。
电流继续加大,
“呵啊┅┅”姑娘拼命地嚎叫了一声,头猛然垂下,昏死过去了,总算暂时脱离了这种人间地狱的折磨。
当金顺姬再一次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除了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外,全身的肌肉由於猛烈的抽搐和震颤而酸痛不已,手腕和脚踝的骨头像扭断了似的痛彻心肺。
“再不说,这回通电的时间更长,让你下辈子想起来都怕!”
金顺姬虚弱得连说话得力气都没有了,可怜的姑娘无论肉体上、心理上都承受不了再一轮的折磨了。
“继续!”
电流控制器的指针一下跳了起来,可怜的姑娘全身随之又抽搐起来,以前的酷刑已经耗费了姑娘全部的精力,她已经无力再喊叫了。
金顺姬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打手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打手们万万没有想到想金顺姬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娇滴滴的姑娘竟能够忍受这样残酷甚至野蛮的刑法,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