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铃…铃…”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
“喂?这里是…”
“是丁先生吗?”
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是,我是。你是…”
“我是美珠。”
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精神为之大振,又问:
“美珠,有事吗?”
美珠从电话筒那头,问:
“当然有,你今晚有空吗?”
“这个…”
“是不是还别的约会?”
“不要疑心好吗?…”
“那么说正经的,你晚上能不能来?”
“来那儿?”
“我家。”
“你家?”
“你放心,我那死鬼去外国了,没有二个月不会回来。”
“真的?”
“我不想骗你。”
“那好,我今晚七点准时到。”
“可不能失约,知道吗?”
“我绝不失约。”
丁一山挂上电话,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
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自古道:英俊绅士多风流,他自然也不例外!他虽未结婚,但风流个性炽烈。
有一次,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采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在公共汽车上,发现了一桩奇遇…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
丁一山尽管坐在她对面,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
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在他扫视她后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后裤袋中抽出皮箧。
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以他的职业灵犀,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
可是退一步想,她一定有同夥人,比较之下若失去证据,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为了这种种原因,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他就懒得再去管了。
但是,他又萌起另一腹案,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
车到第二站,她下车了,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
由于所采访的新闻,深夜才编入报纸,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就对他很生畏了。
她的步伐开始疾促,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
终于,丁一山追上她了。
“先生,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
“这要衡量你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
丁一山看看她,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
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丁一山于是大胆假设:
“你偷了那人的皮箧,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
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
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丁一山登时楞住了,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
“先生,既然失主已远去,只要你不追究,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
“做朋友做一次?”
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并在草地上坐下来。
同时招呼他同坐。
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舖在地上也坐下来。
此时,他审视此女的衣着。
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披着件网状白披肩。
看起来很顺眼,尤其,她坐时裙摆撩高,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
“啊!这正是骚女啊!”
丁一山内心呐喊着。
再看她的头发梳着八字形内卷的发型,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看起来有几许雅致。
“你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
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
“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
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那么你只是把它当做消遣罗?”
她盈盈的笑道:
“你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
“哦?…”
“有一段时期,我当过舞女,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后,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
“哦…”
“有时,我不数全要,他们也不反对。”
“你知道我是什么职业吗?”
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微笑看看他,然后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角,露出半个阴户,诱惑道:
“我只希望,你能笔下留情。”
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血脉贲张,但仍压抑道:
“好!我听你的话。”
她笑了,笑得很荡漾。
“谢谢你…那么,我们到那儿做朋友?”
“你真的有此心意。”
丁一山不置信地问。
“我说话数算,决不黄牛。”
“那你需要钱吗?”
“不必!”
她收起了笑容,改为正经、温柔的表情,道:
“要钱就不是朋友了。”
丁一山试探式地问:
“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你。”
“我知道。”
丁一山迷惑地道:
“那为什么呢?你喜欢我?”
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很爽朗的说:
“你很英俊。”
“谢谢你,你贵姓芳名?”
美珠告知了他,也同时请教对方,接着,她又气质高雅地道:
“丁先生,能够邂逅你,是我毕生的荣幸。”
此话一出,更使丁一山惊讶了,因为以她的口才,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
“美珠小姐,你有先生了吗?”
“有…但是,也可说等于没有?”
“这话又怎么说呢?”
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膝上的玉腿。
“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
“喔…他在那儿得意?”
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
“你看你…干嘛紧张?”
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
“哦…难怪你很寂寞,对吧?”
丁一山站了起身,说:
“现在,我们去做朋友吧?”
“好啊!”
美珠也站了起身,除了抹掉裙上草屑,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深情款款的道:
“去那里?”
“你说呢?”
“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
说着,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深情若一对情侣。
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
此时,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搂她上车,驶向北投的温柔乡……***到了下午七点。
丁一山已去理个新发,全身大浴后穿着黑亮亮的皮鞋,此时虽是初夏,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
此外,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戴上太阳镜。
然后雇辆街车,向汐止驶去。
而汐止镇,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至于她的另一半,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
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专心做姨太太之后,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
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
所以,所谓“静极思动”,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野味”,但又顾虑老公地位,不敢太招蜂引蝶。
于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线了。
谁知只做那么一二票,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但一想到丁一山,美珠就漾起阵阵笑意起来。
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后,她老公的性慾从无法足她,而丁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
她想到他的东西,可能等于老公的二倍,自然时常回味的笑了。
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此时也来到汐止的XX大道。
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高级住宅区,到处别墅林立。
环境极为清幽,置身在此,好像世外桃源。
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
接着按了门铃……不久,正门打开了,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然后微笑道:
“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
“是,美珠夫人在吗?”
“喔!她在等你,请快进来。”
“谢谢你。”
丁一山随她的背后,迳向屋里走去,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然后对他说:
“丁先生,夫人就在客厅等你,你自己进去吧!”
不女说着,迳自下楼去了。
丁一山向客厅走来,并无美珠的影子,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他正感纳闷,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后房传来。
“阿娇…”
那声音很长,正是美珠的声音。
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因为除他之外,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因此他循声向后房走去。
但,后房仅是浴室,可见她可能就在洗澡。
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
“美珠…我来了,阿娇不在这儿。”
“唔!一山,你终于来了。”
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显得很高与的模样。
“美珠,你有事找阿娇吗?”
“一山,她不在此,我可麻烦你一下吗?”
“可以,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
“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
丁一山一想,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就建议道:
“美珠,算了吧,家中又无其他男人…”
“你就男人呀…”
“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
“嗯…我不依…”
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
虽然如此,浴门还是开了,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
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油然地胯下的东西“卜”地一声竖硬了起来。
“你呀!眼睛总是那么贪心。”
“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
丁一山向她奶房飞吻一下,道。
“一山,请到客厅先坐坐。”
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这是一间布置极为奢侈的卧房,面积不算很宽大,一切家具却都是外国货。
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
“美珠,你这样真美丽。”
“一山,你出去一下,我披上睡袍再进来。”
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早已迷得心魂荡漾,反而说:
“宝贝,还是我替你穿吧!”
说着,站起来抱住她不放。
她娇嗔道:
“你疯了?”
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她在床上,低头狂吻她粉颈。
“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
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微嗔道。
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
“自从想到要来你家,半路上阳具就硬了。”
“别急嘛,迟早给你插就是了。”
“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
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
“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体人。”
此时他已脱光了,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
“来吧,可怜你,给你玩吧!”
美珠松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立刻,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他一见她阴户己淌出淫水,知道这是浴后清净“原汁”,就低头吮吸一下。
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
“你呀,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会玩穴的男人。”
丁一山于是又恢复躺下床,一边摸她的奶头,一边从她下腹摸下…顿时,只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溶化他的全身。
他一边摸奶,一边对她说:
“美珠,你喜欢我这儿吗?快来摸。”
他伸手拉她的玉掌,来握他的阳具。
“我不要。”
她忙把手缩回来,道:
“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我才握你的大鸟儿。”
“什么?你愿让我吻阴核?”
丁一山惊喜道。
美珠点点头:
“是的。”
于是,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这一来,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
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
而他的视线也对正她的阴户。
只见美珠的阴户生得涨涨卜卜,面积很大,阴毛黑丛丛卷卷曲曲的很密,几乎盖住阴户。
丁一山乐得以手指,像拓荒者的工具,一步步拨开阴毛,终于发现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
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湿湿滑滑的很迷人。
他再也难忍,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
接着狂舔,狠吮起来。
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先以舌全根的舔着。
此时,她发现它有香蕉般粗,鸡蛋大的龟头也会流出一种分泌液。
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内舔,谁知阳具愈来愈涨大,她有点吓了,似乎以前那次没这么大。
她又想到,假如赶快插入她的阴户内,抽送着,实在是快乐似神仙?想到此,她吐出阳具浪声道:
“一山,快…”
“快怎样?说呀!”
“快用你这根…肉棒…给我塞进来…”
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突听这句话,只好翻一个身转过来,提他的大阳具打算要奸阴户。
“一山,快呀…痒死人了…”
“怎么换你忍不住呢?”
“都是你把我舔痒的。”
“你叫我舔的呀!”
“别瞎扯了,快给小穴塞进去吧!”
美珠握他的阳具,向她阴户塞。
丁一山见她合作无间觉得有趣,立即向下一压阳具趁势塞入一半,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尽没入,甚至快插破她子宫。
由于上次她尝过美味,而双方都有一道心墙草草了事,而至今她却不忘情打电话给他,使他喜极却狂。
丁一山觉得玩女人的户阴户,要像这样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巨形的乳房马达般圆臀才够味。
“阿珠,骚穴舒服吗?”
“啊哟…啧啧…”
美珠愁眉苦脸的模样,使他又问:
“怎么了?痛吗?”
“不!”
“那为什么?”
“你的龟头沟长有一圈毛,插得我穴儿格外的痒。”
“不只是痒,也很舒服。”
“我记得上次你那地方没毛,为何这次长出来…”
丁一山内心暗笑,原来他去买了羊眼圈,套在龟头下沟口,自然一进一出有磨擦的快感。
“一山,快插吧,骚穴痒得要命…”
于是,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阴户,这次因他龟头套上“羊眼项链”,在抽送时不断刷她的阴壁,使她特别快感。
“啊哟…我的天…啊…”
她发狂般的浪叫着。
“…”
而他只顾狂抽猛插。
“啊…一山…我太快活了…我可能被你奸得开花了…”
“…”
丁一山仍不回答,其实他是少说话多做事。
“啧啧…轻点…爽死我啦…”
“…”
“啊哟…亲爱的…我…我不行了…真的…今天我确实…尝到你的…甜头…大阳具…像一条活龙…插得嫩穴儿…酥酥麻麻的…那是…哟…烫烫的…烫烫…啊…”
说倒此,她猛抖一下,娇喘道:
“哎哟…我要升…升天了…我出精了…”
抽送到五六百下,她终于出精了。
她闭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紧搂着他,而他的龟头被她阴精一冲,也舒服得马眼一抖,泄了身。
那滚烫烫的阳精,将她的阴道灌得满满的。
她虽泄身后有些疲乏,但丁一山却是情场老手,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静止,而是梯次减淡。
于是,他不敢疏忽,立即抚摸她阴户和奶房的乳晕。
他觉得善后的抚摸,可使她高潮慢些儿冷却。
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却隐隐约约明白他懂得体贴女人……***一小时多的酣睡,使他俩一块醒来。
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她睁亮双眼,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
“哇!大阳具又硬了,好壮。”
不禁,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
同时,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
她觉得,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肌肉发达又结实,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脸却很丑,可是他呢?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
他真是用金钱难买的无价之宝!在她吻他、摸他阳具时,他也醒了。
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又一手摸她阴户。
“丁先生!”
“唔?”
“你呀,真贪心,刚刚玩软了,现在又硬了。”
“不对!”
“怎么不对!”
“你应该说,大阳具又想插穴啦。”
“你的阳具,平常都插几个阴户?”
“就插你一个。”
“我不相信。”
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道:
“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任那个女人看了,都喜欢的不得了。”
“光是喜欢吗?”
“嗯…”
“我看不只这样吧?”
“当然喜欢之后,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挨你插。”
“你是说,我可当插穴国王?”
“差不多。”
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
“我何其荣幸,居然可邂逅到你。”
丁一山也笑着答道:
“我也是!”
阿珠回忆道:
“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后,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可是…”
“可是怎样?”
“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常引得我慾火高涨,他却中途软化。”
“唉!这么说,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免得老了一无管用。”
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道:
“浪穴,穴水真多,我真想再玩。”
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道:
“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快插穿骚穴吧!”
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房门忽然--“碰碰碰…”
是下女阿娇的喊声:
“少奶奶,周夫人来了。”
阿娇所谓的周夫人,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
“哟…阿珠姐,我方便进来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
阿珠从门内道。
“真的吗?”
此时周夫人又问。
“当然不假,不过,进门之后你也得脱光。”
周夫一听这熟稔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
于是,她看着阿娇已下楼,就推门进入房内。
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肉虫”在相互抚摸性器,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
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
“彩芬快脱下洋装,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的美味。”
“唔!丁先生久仰!”
周彩芬说。
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
阿珠接着又对他道:
“一山,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
“唔?遗孀吗?…”
“是的,她先生有次遇台风沉船!”
“喔!可怜的夫人。”
“谁说我可怜?”
丁一山一眼望去,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与一双豪大地乳罩,而此时又听她道:
“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有何可怜呢?阿珠,你说是吗?”
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与腋下乌黑的腋毛,尤其阿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三角裤,更对她催道:
“彩芬,难道你不想挨大阳具插吗?”
“想啊!好想!”
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内心卜卜的跳。
“那你为何不快脱?”
“我只担心,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
“绝对不会,反正你阴户只是一个肉洞,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
“你坏死了呀,那有女人这样子的。”
“怎会没有?”
丁一山取笑的说:
“以前就有一个女人,在阴户洞内长了牙齿。”
周彩芬终于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乳房,与黑茸茸的阴户。
丁一山继续道:
“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为了要求性慾上地满足,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奸插阴户。”
周彩芬道:
“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那么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
“没有!”
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道:
“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常常一别三五个月,故她很幽怨。”
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道:
“后来呢?”
“后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
“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对吗?”
周彩芬又急问!
“是的,不过…”
丁一山停下来,不说下去了。
“不过又怎么啦?…你就别吊人家胃口嘛…”
“不过她没顾虑经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劳累,就催他快奸她,谁知当他阳具奸入她阴户后,再也拔不出来了…”
“哎哟!难道真的长了牙齿啦?”
“是的。”
周彩芬对阿珠笑道:
“阿珠,这真是奇妙的事啊!”
阿珠答:
“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会使魔力…”
丁一山道:
“不对,其实,这只是…”
“只是怎样?别吞吞吐吐嘛!”
“这只是巫婆兴奋的紧紧裹住他的阳具,而她丈夫却因体力不支以致脱阳。”
“喔!死在他太太身上?”
“是的。”
阿珠与周彩芬齐叹道:
“好恐怖啊!”
丁一山又说:
“周夫人,你的浪穴荒闲这么久,也一定长了牙齿吧?”
“去你的,你该说我的阴户缩得很紧,玩起来多么舒服才对!”
阿珠此时催丁一山道:
“一山,彩芬来就是客人,我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让她和你相好吧!”
说着,就把彩芬的头向他的阳具一靠,周彩芬见这一挺的一挺的大阳具,于是很喜爱的拉入口中,就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来,丁一山只好仰卧着躺享其成。
而在旁的阿珠,似乎不愿错失良机,对他道:
“一山,你能够在同一时间内,让二个女人同样舒服吗?”
“可以呀,你向我腹部爬过来。”
“做什么?”
“让我帮你舔舐阴户。”
“好啊,大阳具情人,难得你设想周到。”
美珠说着爬到他的腹上,使阴户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他于是伸手轻摸她阴核四周,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
“唔…雪雪…真爽啊…”
美珠娇吟地说。
周彩芬见她有了快乐的呻吟,又舔舐他的阳具也很舒服,使淫水不断的流就对丁一山道:
“丁先生,我阴户有如百蚁爬动那么痒,快奸我吧!”
他于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道:
“阿珠,可怜一下周夫人,让我大阳具给她肉洞喂饱。”
阿珠一听只好压抑的住后坐了下来。
周彩芬于是改为朝天仰卧,并将二腿大字形分开,这一来,她阴户整个呈现在丁一山的眼前。
只见她一双粉腿修长,丰满、肥圆地大屁股,不但白得特别,而且高翘得利害,尤其那肥圆的屁股密合着屁股沟,深得出了奇。
此时,他又细细的注视她的迷人桃花洞。
只见她下腹有一丛细微的阴毛,二片鼓鼓的粉红大阴唇,中间一粒阴核,阴唇上方己湿湿的在流淫水珠儿。
他用中指在她阴缝上轻轻的抚摸,使那淫水淌在床单上。
他一边摸,一边注视着彩芬的表情。
只见周彩芬娇羞的闭上了眼,二颊泛起二朵红云,眼儿眯眯的呼吸很急促。
最使他心醉的是,她那胸前的一对肥奶,不停地起伏着、颤抖着,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还不停的扭动。
周彩芬被他摸得难耐,终于喘息的说:
“丁先生…阿山大哥…你摸得骚穴儿骚痒透了,你就行行好…给我插插啦…”
丁一山看她不仅骚痒的摆动双腿,同时又流出阵阵淫水。
“周夫人,要我给你塞上,一塞上你就不痒了。”
“是啊,你就快些啦!”
于是,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间,举正阳具朝她阴户奸入。
只听“滋”地一声,那大龟头早已塞入她阴道,安安稳稳的在阴道内来去自如。
“啧啧,你的好粗。”
周彩芬也许久不挨插,居然皱着眉道。
他像没听到只管把阳具尽力向子宫内推,龟头终于直捣花心了。
“哎哟…啧啧…你插死浪穴了。”
“周夫人,不要喊,等会儿你就会尝到插的滋味了。”
丁一山这时改用九浅一深之法奸插她,所以当一深插入阴户时,周彩芬舒服得全身都酥麻了。
“哎哟!你插爽我啦!”
“怎么样?舒服吧?”
丁一山说着,再把阳具重力插进去,龟头直撞花心了。
“丁…大哥…你轻点…抽吧!”
“可见你外行,我不狠点抽弄,怎能令你畅快?”
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又用力猛抽猛插。
“哎哟…啧啧…你真有劲…”
周彩芬在丁一山连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后,淫水淌得满是床单,他也顺着淫水的滑润,把阳具愈抽愈快。
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来:
“哎哟…啧啧…哼哼!你太利害了,要狠,再狠吧!”
丁一山见她喊叫,他就愈加发狠的抽送起来,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此时彩芬已忍不住了,终于大叫起来:
“啊哟!大阳具哥哥…你真的插死浪穴了…浪穴爽死了…哎呀…”
“你是否还骚痒呢…”
“不…骚穴有你这伟大的阳具来抽送,实在…爽死了…啊…唔…”
周彩芬又娇叫道:
“丁哥哥,快用力再插,插死浪穴,浪穴绝不怨你。”
丁一山于是越抽越插,终于狂抽猛送起来,此时她淫水已不断的淌了出来,阳具一抽一送起来,不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
连续又猛插数百下,她突然狂叫起来,道:
“哎哟…丁哥哥…你真行…嫩穴被你奸得美…死了…美死了…骚穴现在就要丢…唔…要丢精了呀…哎哟呀…”
当她这样浪叫地同时,果然把他猛然紧搂,同时急扭玉臀猛抖几下,于是,阴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龟头。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龟头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终于腰眼一抖,马眼一松,一股阳精直攻入花心……***自此以后,丁一山时常来美珠的家逗留。
而阿珠固然很高兴挨他的阳具奸插,即使周彩芬也常以电话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凑热闹。
过了半月之后,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数变得少了。
这使阿珠奇怪起来,在多次的垂问之下,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个“忙”字。
这句答话,使得阿珠颇感纳闷,几番思量之下,便隐隐体会到,敢情一山是对她俩玩腻了。
想到这阿珠警觉地和彩芬磋商,最后决定去拜访同船同事的司马次郎的太太,也是她们的结拜义妹--司马绸。
司马绸是XX大学体育系的系花,不但体格好性慾也很高,故她丈夫应付不了她之外,也准许她,在他出航期间可任意找消遣--只是不准留下孽种。
于是,美珠彩芬这一天终于来到南港司马绸所住的别墅。
此时是午后一点多光景。
天气尽管有些闷热,但司马绸的家有冷气,使她俩驱走不少热气。
但使美珠奇怪的是,屋中竟然静悄悄的,连平时的那条白色狼狗凯莉,也没有影纵。
她俩在屋中找一遍,最后终于在最后一间内有异响的房间停下来。
原来,彩芬听到房内有吠声,于是向房门的锁匙孔望去,可是不看犹可,这一望吓死她俩了。
因为,那房中正躺着司马绸,而她的阴户旁,还有那条凯莉的狼狗,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阴户。
“凯莉,再使劲的舔吧,我的达令。”
司马绸叫着那狼狗的名,一副浪态骚劲看来令人惹火,凯莉似通灵性,居然在她阴户猛吮后,将舌尖插进她阴户内。
果然,一会儿她乐极而娇叫:
“凯莉,我的达令你舔得我好舒服,用力!对对!”
如此,美珠与彩芬看得慾火高亢,阴户内淌出淫水,沿三角裤淌下大腿、膝下…周彩芬于是要美珠退到屋前,两相思量,决定不可在她房门出声,于是在客厅中大声喊叫:
“阿绸…”
在房中的司马绸,一听有人喊她,直觉有访客来临,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穿上件米色睡袍,理一理秀发走到客厅迎客!
“美珠、彩芬,你俩都来了,啊!真好,我正很寂寞呢!”
“阿绸,我晓得你孤单,特来陪你的。”
周彩芬、阿珠笑道。
“真的?你们太好了,谢谢你俩。”
司马绸边说边端出一杯蜜茶给她俩,然后引她俩在房中的沙发上坐下。
“我们是很好,只是…”
美珠、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
“只是怎样?快说呀…”
司马绸不知所以的问。
美珠于是率先说:
“司马夫人,我们是说我们和你只是缺少一样东西。”
“我并不缺少什么哩!”
司马绸虽故作镇静,芳心却卜卜的跳。
美珠与彩芬的笑意更深了,她话锋一转,便说:
“你不承认,我们也不追问了,只是我们今天来,正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周彩芬抢先道:
“美珠要介绍一个男朋友给你,你觉得怎样?”
“那的确是好消息,他是谁呢?”
美珠一字一字地道:
“他是英俊的年轻记者,丁一山先生。”
“你用什么方法,介绍给我呢?”
“这很容易,只须我拨一个电话,今晚他就可来陪你。”
“陪我?那你们舍得吗?”
美珠、彩芬分坐司马绸的左右,于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粉腿,才笑道:
“如你不愿独占,我们三人共同分享快乐吧!”
司马绸疑惑道:
“他够劲吗?可应付我们三人吗?”
“他真够劲的,尤其他那东西奇勇无比。”
“真的,你们品尝过了?”
“自然。”
美珠、周彩芬同时点点头。
“那么,快帮我打电话去吧!”
“好吧,看你怪可怜的…”
***夜晚八点光景,丁一山如约雇车赶到司马绸的南港别墅,才一停下屋内三个女人就前来迎接。
阿珠立即替他介绍。
“这位是司马夫人--阿绸女士。”
接着又说:
“这位是XX日报记者丁一山先生。”
司马绸伸出她的纤手,道:
“丁一山先生,久仰大名,幸会!”
丁一山握她的手,回道:
“司马夫人,打扰你了。”
之后,他们进入屋内,司马绸招呼客人坐在客厅,并转开电唱机,此时刚好响起了一支“童年”,阿珠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
“丁一山,你陪司马夫人…”
“不,各位只须叫我阿绸就好了。”
司马绸向二女一男说。
阿珠又对丁一山道:
“一山,你陪阿绸跳支舞吧,我们先到浴室冲涸凉。”
说完,拉起周彩芬迳自走了。
“阿绸小姐,你喜欢跳舞吗?”
丁一山礼貌的伸出右臂,问。
“在你先生面前,我愿听你吩咐,随便做什么?”
司马绸不愧是治艳女郎,她扭腰摆臀地媚笑,极尽挑逗之能事。
“那我非常荣幸!”
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司马绸的娇躯立即投入他怀中。
于是,二人在客厅中婆娑起舞了。
她靠得他紧紧的,而他也将她搂得更紧。
此时,司马绸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纱礼服,把上身大部份的肉体都露在外面,因此,他二手就抱住她裸背。
这一来,他一边可见她的乳沟,与二枚丰满的乳房,一边又紧搂她。
“阿绸,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妇人。”
丁一山边跳边说。
司马绸看了他一眼道:
“唔!那很好,她是谁?”
“你!”
“我?哼!你不要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话。”
“我不信。”
司马绸佯装看自己的腰腹,事实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裤档。
“到底我那里美?”
“你全身到处都美,都迷人。”
“但总有一处最美吧,你告话我。那儿最美?”
“这个…”
“怎样?看不出来?”
“不是看不出来,只是那儿…”
“那儿什么?你真急死人。”
“那儿最美的地方,藏在你身内我看不到。”
“是否这儿?”
司马故意掏出乳房。
“也许是,但要证明全部美,则宜实地捡查才可知。”
“那好,我给你一饱眼福吧!”
司马绸说着将上身一低,于是那露胸的白礼服,立即由她肩上滑落,使全部奶房暴露无遗。
丁一山见她乳晕与乳头红红的,皮肤又很白显得更美,又道:
“阿绸小姐,既然承蒙你抬爱,那么可否让我再检查一下你全身,也许还有个地方比这儿更美哩!”
“好吧,你的审美眼光令我感动,就请跟我到卧房吧!”
她说着,立即拉着他向自己的香闺走去,这是一间布置很奢侈的卧房,四周摆满了各种高级家俱,她拉他在床沿坐下,道:
“一山,你能帮我脱掉鞋袜吗?”
“我乐予效劳!”
丁一山眼见美色当前,就把她当皇后服侍。
只见丁一山蹲下来,一把脱掉她的高跟鞋,及尼龙丝袜。
“阿绸小姐,还有什么要我效劳吗?”
他站起身双手按在她的肩上。
“你再替我将礼服拿去挂在衣橱里。”
她说着,脱下半露胸的白礼服,丁一山接过她的白礼服,但并没走开直盯着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内套。
从白内套向里看,她有着圆肉球的乳房,与一件黑色三角裤。
“一山,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丁一山将衣服往床角一抛,双手搂住她按倒在床上,道:
“谁教你长得这样美?”
司马绸的上身被按倒,那二枚乳房摇了摇二下更加诱人。
“你想干什么?”
司马绸芳心暗喜,外表却淡淡的问。
“我想给你审美到底,若需要我服务的地方在所不辞。”
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脱下地的三角裤,只见她胴体的确生得诱人,丰满的乳房,雪白的皮肤是如此的美。
还有那柔软绵绵的微凸的小腹,富有神秘的脐眼,他情不自禁低头吻她乳头,并用牙齿轻轻研磨着。
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
“哎哟…雪雪…不要啦!”
她口中说不要,但并没有反抗的表示。
丁一山于是得寸进尺,渐渐地将手掌向下面移动,所摸到的尽是那些令他飘飘欲仙的柔软肌肤。
他的手终于搁在她的阴户外。
只觉得她的阴户十分凸肥,阴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爽快,此时上下比较,果然她的秀发是黑棕之间。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阴户肉洞中,只觉得里面一团团的软肉,包围他手指同时觉得温暖如冬阳像处于温柔乡。
指头在那儿逗弄了一会,然后勾了出来。
此时,司马绸大叫一声:
“哎哟…亲汉子…快别挖了…你要怎样玩,我都给你。”
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来临,立即脱光衣服。
于是,他的大粗阳具,立即气昂昂、雄纠纠如一条大蛇。
“哇,一山…你这东西…好壮大呀…”
司马绸暗自窃喜,脸上却故作惊惶之状。
“你怕不怕?”
“有点怕,我怕浪穴容纳不下。”
“其实大才好,它会使你舒服的叫死叫活。”
“我不信会有这么好!”
“试试看,来吧!”
丁一山立即骑上她,把那大阳具凑近她的阴户用力就挺。
司马绸虽有点怕,内心却早已跃跃欲试,因此在他用力奸入时,她便抬高屁股要套入他阳具。
只听“滋”的一声,那大龟头早已塞入她的阴道,安安稳稳的直入子宫。
“哎哟…哎哟…你的大鸟儿好粗。”
司马绸皱着眉头,丁一山似乎没听到,只顾浅抽慢插起来。
“唔…雪雪…骚穴被你插破了。”
“阿绸,别怕,待会儿,你就会喜欢个中滋味的。”
丁一山又加速抽送着,他的龟头本来是带冠形的,龟沟颈比龟头冠小很多,故倒抽时,便重重的磨擦阴道壁。
只听她失声大叫道:
“啊哟…你抽死我了。”
“怎样?舒服吧?”
丁一山边问,边狠抽猛插起来。
她道:
“一山,给我奸轻点,好吗?”
“怎样?你会痛?”
“不,反而骚痒极了。”
“这你就是外行了。”
“为什么?”
“越是骚痒,大阳具越需狠狠的插,重重的奸才可止痒。”
“好,我就忍住痛,为了止痛,再痛也得忍耐,丁先生…你只管用力再插我吧!”
只见司马绸咬紧牙关,准备下一次冲杀,而他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又怒涨更大,同时屁股一沉,直直的进进出出。
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而是快乐的娇吟:
“唔…妙…丁先生…大阳具汉子…你可重重的插,深深的顶…骚穴真尝到美味了。”
丁一山一听觉得如获重大鼓励,立即加速抽送,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他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更加慾火高升紧搂着她,快马加鞭,下下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
“唔…雪雪…的确爽啊…丁先生…你真会奸…奸得骚穴美死了……唔…太妙了…”
她一面浪叫,一边双手紧搂丁一山,屁股极力迎凑。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打炮快乐至高潮时,那种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真是平常难见。
而此刻的司马绸正是这样的姿势,故他愈看愈奸得利害。
如此一来,她阴户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喷而出。
“啊哟…爽死我了…丁先生…你果真能干…唔…”
浪叫完了,她乐极而喘喘的紧搂他狂吻:
“唔…太美了…美珠真有眼光,介绍一个像你这样壮健能插穴的男人…哟…”
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罢休,想到还有二女待他阳具奸插,应固守精关以免二女幽叹,于是他假装要取卫生纸为她擦穴,其实是想让阳具透透气。
她见他如此热忱,也驯如绵羊地让他擦汗,而他则一手擦汗,一手抚摸她的乳房,及淌着淫水、阴精的阴户。
“碰!碰!碰!”
随着礼貌上的敲门声,阿珠、周彩芬于是准门进房。
“阿绸,插得快乐吗?”
司马绢道:
“唔…舒服极了,你两位眼光真好!”
“那你怎样向美珠道谢?”
周彩芬于是对司马绸道。
司马绸于是对穿着鹅黄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与穿着茄子颜色透明的浴袍的周彩芬说道:
“为了报答二位的恩惠,待会儿叫丁先生给你们奸插时,我再用舌尖给二位舔性感部位,使二位乐上加乐,好不?”
“好啊,这办法似乎很美妙。”
丁一山似对美珠和周彩芬、司马绸道:
“这么说,我还要你们两个肥穴罗?”
“对啊,你高兴吗?”
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把二个乳房隔着浴袍,向他的胸膛紧压。
倒是周彩芬先发制人,自动脱下茄子色浴袍,裸露肥红红黑茸茸的阴户,握住他的硬阳具,从侧旁以龟头磨擦她的阴核取乐。
丁一山的龟头一触碰上彩芬的阴核,顿觉更形涨硬,他面对二具诱人的肉体,实在无法自持。
丁一山对她们道:
“美珠、周夫人,二位谁先上马?”
周彩芬抢先道:
“当然是美珠优先了。”
美珠于是回报周彩芬一笑,道:
“谢谢你了,彩芬,待会儿要丁大哥也加倍爱你吧!”
于是,美珠脱掉浴袍,裸体大字形的躺下床中。
此一来,丁一山立即挺起阳具,对她的阴户奸入。
于是,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阴核,而司马绸也轻轻地伏在美珠的身上,舔她的乳房!四人开始合作无间的享受丁一山奸插阴户之乐… ; ; ; ;---【全文完】--- ; ; ; ;字节数:277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