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有缘人人生在世义当头功名利禄俱可丢行善积德利子嗣自有美谈千古留话说人生在世。
也不过短短几十个春秋。
逐日里奔波劳碌。
只为了腹中食。
身上衣。
按理说。
有吃有穿就该知足常乐。
却又都有了还想有。
多了更想多。
勾心斗角。
劳神费力。
没有个休止。
远的不说。
只是大家都知道的周永康。
陈水扁诸人。
贪得无厌。
搜刮亿万民脂民膏。
终落得个身陷囹圄。
万事皆空。
退一步说。
既便是侥幸逃得此劫。
要了那么多的钱财何用之有?生不带来。
死不带走。
只要两眼一闭。
一切都成云烟。
这些都是闲话。
我就不多磨叨了。
我出生在河南省的一个偏僻农村。
6岁的时候。
父亲被判了刑。
为了生存。
疾病缠身的妈妈把17岁的姐姐嫁了出去。
领着我到北京寻找生计。
谁料想。
北京火车站里人山人海。
我和妈妈就走散了。
我也就只能四处流浪。
大凡世间的事都是冥冥注定的。
我流浪几天以后。
就被收容了。
在收容所关了一个多月。
得了满身的疥疮。
虱子更是满头乱爬。
这一天。
我们这些没有案底的。
都要遣送回去。
本以为这下终于可以回家。
哪知道蹬上火车。
一路走去一天一夜。
下了车才知道。
天南地北的一车人。
都被送到了冰雪的世界里。
大一些的人还好说。
象我一个衣不蔽体的6岁孩童。
如何能活得下去?人不该死总有救。
也是前世有缘。
就在众人围着我问东问西的时候。
他——我的义父来了。
他是出差这里。
办完事要回家的。
看到车站门口我被众人询问。
他也仔细的打听起来。
然后决定收我做义子。
把我带到D市。
已经到了鬼门关的一条小命。
生生的又拣了回来。
这也应该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义父家里还有一个女孩。
比我大。
我叫姐姐。
安顿好以后。
第二天义父领我去看了病。
又把头发剃光。
费了一番周折。
总算和疥疮。
虱子拜拜了。
因为义父家有孩子。
是不允许领养的。
义父只好按我说的地址。
把我送到姐姐家。
从此。
义父和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性吧首发17岁的时候。
因为条件的限制。
我辍学了。
一个人来到省会闯。
因为我做事勤快细致。
熬到28岁的时候。
就有了自己的公司。
专门做服装进出口的。
赚了钱。
就想起来我的义父。
多次托朋友打听。
一直也没有消息。
俗话说。
无巧不成书。
去年。
公司聘一个保安叫李昆……是D市的人。
在他回家的时候。
我找到他:
“李昆。你这次回家。不限假期。拜托你帮我找个人。无论时间长短。都算你公出。所需费用。全部报销。有困难么?
“我把我所能记住的义父的资料。写到纸上交给他。李昆面露难色:
“尽力而为吧。”
十几天以后。
李昆打来电话。
竟然找到了义父。
这时的义父已经下岗。
在一个大众浴池做搓澡工。
义母前些年去世了。
女儿也出了嫁。
只剩义父自己孤身一人。
在浴池吃住。
我当即告诉李昆把义父带来。
我想义父年纪大了。
享一下清福吧。
现在。
爸爸{我们现在称义父为爸爸}来家里将近一年了。
每天帮我们做做饭。
洗洗衣服。
我们一家3口每天有说有笑。
日子过的倒也是有滋有味。
我现在的妻子洪红是第三任。
比我小8岁。
第一任妻子是姐姐在家里张罗的。
没读过书。
我在外面打拼。
她也不愿意跟我出来。
最后分手了。
第二任妻子是我打工的时候结婚的。
因为那时候比较艰苦。
在一起生活一年左右。
也离开了我。
现在的妻子是4年前认识的。
当时她21。
身高163。
看起来娇小玲珑。
我是她的唯一男人。
几年来我们一直没要孩子。
一来洪红在公司帮我打理劳资业务。
二来妻子年纪还小。
也不忙着要孩子。
一直以来。
我们都深深爱着对方。
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洪红和我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最长。
为了掩饰个头略小。
她喜欢穿高跟鞋。
只是在家里的时候。
她才会穿平底的鞋子。
闲暇的时候。
我经常到SEX8里转一转。
浏览一些小说消遣时光。
说来也奇怪。
我对一些绿妻的小说特别感兴趣。
尽管对里面的描写不是太相信。
每次浏览也都要看一看有没有新的小说。
吃过了晚饭。
爸爸和妻子坐沙发上边看新闻边聊天。
我则打开电脑。
又进SEX8里浏览。
不知几点。
妻子喊我休息。
爸爸回寝室睡觉。
我和妻子也回到自己的寝室。
象以往一样。
洪红躺下后。
背对着我。
我关了灯。
从后面把她搂在怀里。
一只手抚摸着乳头。
另一只手把不是太硬的阴茎靠近洪红的大腿根部。
让她的两腿夹着这样过了一会。
我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
“洪红。如果现在你身后的不是我。你会怎么样?”
似乎洪红没听清我的话。
或者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居然没搭理我。
我只好又重复了一句。
洪红漫不经心的说:
“不是你。还会是谁?”
我把身子往前又靠一靠。
用闲着的手抓住妻子的一只小手:
“你想让谁这样抱着呢?”
洪红坏坏的一笑:
“当然有很多啊。房子名。文章。李代默……”
妻子叽里咕噜说出一大串明星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
“你怎么和他们拚上了。他们可都鼓捣药了啊。”
“你问的是我想让谁抱着。又没问我谁鼓捣药。他们鼓不鼓捣药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一句。
妻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得出来。
妻子是把我的话。
只当作开玩笑而已。
我清了一下嗓子。
一本正经的问:
“老婆。问你个问题。”
洪红没吱声。
身子也没动。
显然。
妻子对我要提的问题是不大在意的。
“你说。送给亲人东西。是送最宝贵的。还是送最烂的?”
洪红随口答道:
“当然是送最宝贵的。最烂的谁还要你送?”
“洪红。”
我凝重起来:
“我的身世你是知道的。”
“知道。当然知道。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那么你说。爸爸是不是我们的亲人?”
妻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翻身转过脸。
脸上没有了睡意。
也没了熟悉的笑容:
“续东。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我想送给爸爸一件厚礼。什么是我最宝贵的呢?”
洪红皱皱眉。
边沉思边慢吞吞的说:
“续东。是不是我对爸爸有什么地方不检点。让你产生了误会?”
借着窗外的月光。
可以朦胧的看到妻子的表情看着妻子一脸的严肃。
我又拿出惯用的手段。
嬉皮笑脸的把洪红按到。
又象刚才一样的搂在怀里。
我咬了一下洪红的耳朵。
趴在她脸上说:
“不。不是你不检点。反倒是你太检点了。我想。把我最宝贵的洪红送给爸爸。”
洪红又把身子翻过来。
摸摸我的头。
看我不像是开玩笑:
“你觉得这可能么?”
说心里话。
对于我的提议是不是有可能。
我心里也没底。
但是既然说了。
索性就全说出来:
“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但是。很长时间这个想法一只在我心里。一则是爸爸对我恩重如山。他的恩情今生难报。再则我是你的唯一男人。也想让你多得到一份爱。你看现在的女孩子。哪个还没有个情人?
“洪红没有什么表情:
“我得到了别的男人的爱。会不会失去你的爱?我得到别人的爱。会不会不再爱你?爸爸会不会接受你的厚礼?所有这一切的一切。你想过么?”
洪红说着说着有点激动。
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转。
顺着鼻子流了出来。
看到洪红这么激动。
我真的后悔说出了那一番话。
可说出的话是没办法收回来的。
略一思索:
“洪红。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
洪红点了点头。
“我相信我不会因为有别的男人爱你就嫌弃你。况且这个男人是我推荐的恩人。我更相信我的宝贝老婆。不会因为有了别人的爱就不再爱我。至于爸爸是否会接受。那得需要我们一起做工作。我还不相信有不吃猫的鱼!
“洪红扑哧乐出声来:
“我的续东大哥。那叫不吃鱼的猫好不好?”
我刮了一下洪红的鼻子。
:
“你看你把老公吓的。话都不会说了。”
“其实。女人找个情人有什么不好?情人越多。说明荷尔蒙分泌的越旺盛。分泌旺盛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呢。“看到妻子给了笑脸。我又搬出了我的歪理。洪红用手扭住我的耳朵。:
“你给我听清楚。我就是想找情人。也该找个年貌相当的帅哥。怎么会找个老头子?我不和你闹翻。一是我爱你爱的太深太深。二是对你这种知恩图报的做法赞同。你的明白?
“我大喜过望:
“宝贝。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性吧首发妻子的脸又凝重起来:
“续东。我的心很乱。给我一点时间。我要仔细的考虑清楚。可以么?”
我亲了一下妻子的眼睛:
“洪红。你是我心里分量最重的人。如果你心不甘情不愿。委委屈屈。我也不干。不要着急。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有结果。你再告诉我。”
“好。在我没告诉你结果之前。你不许再提这件事情。并且。每天都要帮我捏脚捶背。什么时候告诉你决定。你什么时候就可以解放了。”
“可以。帮老婆效劳是我的荣幸。”
洪红笑着瞪我一眼。
:
“好了。天不早了。睡觉吧。从今天起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这句话。
洪红就自顾自的躺下去。
依然是侧卧着。
依然是背对着我。
我愣了一下神。
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也急忙跟着躺下去。
依然是一只手搂着洪红的脖子。
并用这只手揉搓洪红的乳房。
另一只手把阴茎送到她的两腿中间以后。
自自然然的就摸到洪红的屁股上。
洪红当然知道我要开始表现了。
把撅着的屁股又用力的往我怀里顶一顶。
回过手。
扳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靠。
我在她的脸上刮里一下。
是“丢丢”的动作。
然后在她耳边说:
“你看。如果现在抱着你的是爸爸。你会是什么感觉呢?”
洪红有些喘息了。
断续着说:
“刚告诉过你的。在我没有考虑清楚之前。不许提这件事情的。”
我当然没有那么健忘。
我之所以现在说起这件事。
是因为在妻子动情的时候不会翻脸。
另外。
我还要看一看妻子的反应。
因为。
人的生理特征是不会撒谎的。
夹在妻子两腿中间的阴茎告诉我。
妻子的反应是积极的。
至少听了我提起爸爸。
下边没有象他嘴里那样反对。
那里已经相当的湿润。
这和过去是有区别的。
过去当然也湿润。
但绝不会这么多。
也不会这么快。
洪红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她手的暗示。
我知道她已经很需要了。
结婚四五年了。
有些事是不需要语言来表达的。
抚摸在洪红屁股上的手稍稍一用力。
她便被扳了过来。
侧卧变成了仰卧。
一切都是熟悉的。
她的娇喘和呻吟。
她的屁股的扭动。
所有这些都再熟悉不过。
唯一不熟悉的。
是洪红的体内。
从一开始进入就有了痉挛。
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只有在高潮的瞬间才会出现。
可今天不一样。
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但我还是不把这个奥秘说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
洪红的喘息越来越沉重。
突然从鼻孔里发出一连串的哼哼声。
接着是一句:
“我……肏……我……肏……我肏你妈……啊……”
。
妻子平时从来不说粗话的。
只有我知道她什么时候说粗话。
跟着她这一声大叫。
我也喷出了我的东西。
洪红和我楼抱着。
爱怜的拍着我的后背。
我则附到她的耳边。
悄声问:
“舒服了么?”
性吧首发洪红嘻嘻笑了:
“舒服了!还行。今天表现的不错。”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
我们就这样拥抱着。
谁都不愿意离开……第二章微澜人穷志自短。
马瘦毛必长。
虎落平原不称王。
公鸡得势变凤凰。
前几句俗话。
说的是世态炎凉。
虽然说的有些绝对。
但确也有一定的道理。
就拿义父来说。
想当初也是堂堂国家干部。
风不吹。
雨不淋。
衣食无忧。
却不料铁饭碗被生生的踩扁。
竟落得个靠搓澡度日。
这些闲话。
暂且不表一阵轻微的声音。
把我从梦中惊醒。
伸手一模。
洪红没在床上。
看了一下手机。
该起床了。
今天公司里事情很多。
生意的事。
是不可以耽搁的。
穿上睡衣起来的第一件是。
就是去厕所。
洪红在厨房准备早餐。
爸爸也在帮忙。
上完厕所。
我也到厨房凑热闹。
性吧首发洪红也穿着睡衣。
她的睡衣是类似毛巾被的料子。
这件是她经常穿的。
松松软软。
穿着比较舒服。
和以往一样。
洪红和爸爸有说有笑。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我特意观察起来。
虽然洪红没有大的变化。
但细微的地方还是有不同的。
至少。
洪红看爸爸的眼神是有变化的。
每当她看爸爸。
而爸爸恰好也看她的时候。
她便会急忙的避开了。
爸爸不看她。
又去翻弄锅的时候。
洪红却又把眼神瞟过去。
为了不显得自己是多余的。
我当然要找点事情做。
可我能做的。
似乎也只有没话找找话了。
早餐又不复杂。
已经有俩人忙活。
哪里还有我插手的地方。
“爸爸。白天没事到外面走一走。聊聊天啊。玩玩扑克啊。下下棋啊。总在楼上呆着对身体不好。”
爸爸不以为然:
“习惯了。下岗以后。我就不大愿意和别人交往了。一些人凑在一起吹牛。咱们也不会。说不到一起。到这里以后。楼下老头老太太聊天。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还是自己一个人清静。“听爸爸这么说。洪红也给我帮腔了:
“爸爸。你这样可不行。听人家说。总把自己隔绝起来。很容易得抑郁症的。咱楼西侧有几家棋牌室。你就天天去和他们玩麻将。输赢不大。就当散心了。至于他们说话你听不懂。那就更要多听。时间一长。自然就听懂了。”
说完洪红又把脸转向我:
“再给爸爸拿点钱。恐怕爸爸钱不多了。”
爸爸来了以后。
都是他去市场买菜。
每个礼拜。
我或者洪红都要给他点钱。
有时候一千。
有时候两千的。
听洪红这么说。
爸爸急忙说:
“钱还挺多呢。不用了。”
我的衣服在卧室。
到里屋找出钱包。
拿出一沓。
估计一千左右。
打算交给爸爸。
一低头。
看到了洪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蹬到床下的粉红三角裤。
是周围蕾丝。
中间很窄的那种。
洪红每次拿衣服让爸爸洗。
内衣是从不放在里边的。
所有的女人差不多都一样。
贴身的东西。
是不愿意随便让别人看到的。
除非。
这个看到的人已经不是“别人”我拣起洪红的三角裤。
又想找点别的脏衣服。
毕竟。
一条三角裤是不值得单独麻烦一次爸爸的。
这衣服象是和我作对。
翻遍每个角落。
一件脏衣服也没有找到。
到客厅一看。
阳台上挂了两排昨天洗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感情。
脏衣服昨天已经被“剿灭”了。
没办法。
我把衣柜打开。
把挂在里面的衣服都抱出来。
有的重复劳动。
也是必要的。
用这些长衣服。
包住三角裤。
拿着那沓钱。
我边走边喊:
“爸爸。一会我们上班。你在家把这几件衣服洗一洗。洗完再去打麻将”说着话。
我先把钱递到爸爸手上。
洪红觉得有点奇怪:
“那些都是洗好没穿的衣服。你发什么神经?”
我转过身。
用身体挡住衣服。
把三角裤往外拉了拉:
“你看看。这上面还有洗衣粉没漂净呢。穿了有损健康。”
洪红看到三角裤。
似乎明白了我的鬼心思。
脸红红的。
向爸爸看了一眼。
眼神中。
似乎有某种渴求。
又似乎有几分羞涩。
没再说什么。
洪红端个盘子往客厅走。
平时我们吃饭。
人也少。
一般的不用桌子。
茶几就已经足够用了。
爸爸随口说:
“放到洗衣机那。吃了饭再洗。”
也端着汤走了:
“续东。你拿几个碗。顺便把汤勺也拿来。”
性吧首发早餐很简单。
洪红最先吃完的。
因为要保持体型。
每顿饭。
她都是第一个吃完。
等我也吃完。
洪红已经穿好了衣服。
一套女式西服。
看上去干净利落。
又不失女性的曲线美。
一双浅绿色的高跟鞋。
足足要把她抬高5公分。
脸上画的是淡妆。
只是涂了点浅色口红。
看到洪红准备停当。
我也随便抓起一件衣服。
披上就往外走。
这时洪红说话了:
“续东。今天你有个谈判。怎么可以穿得这么随便?”
经洪红提醒。
才想到该穿正装的。
这倒不是我忘了今天的谈判。
只是心思在别处。
一时没想到衣服的事。
从家里到公司。
开车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如果遇到塞车。
时间就要长一点。
我和洪红上班总是坐一个车去的。
用洪红的话说。
现成的司机。
自然是不用白不用。
而我这个现成的司机。
倒是任劳任怨的。
如果没人陪着唠嗑。
遇到塞车。
那可不是什么开心的事。
开车走了一会。
我瞟一眼洪红。
然后嘻嘻一笑。
洪红知道我笑什么。
所以。
脸就红了起来:
“你就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坏到什么程度。”
我故意装作很无辜:
“怎么了老婆。我有得罪你么?”
洪红的脸还是红红的:
“你没怎么。你很好。你太好了。好得我都想咬掉你得鼻子。”
我哈哈笑出来:
“那也得到晚上再咬吧。现在给我咬掉。没有鼻子怎么去谈判?”
洪红撇一撇嘴:
“你当我真咬?我才懒得理你呢。”
无论怎么说。
洪红没把三角裤夺走。
就说明她的心思是有活动的。
也就是说。
对我的提议。
目前已经有了成功的迹象。
如果让她很快的明确表示。
作为女人来说。
就是心里一百个愿意。
口头上也不好太直接的。
谈判不是很顺利。
这次是原料布的合同。
对方看我们需要量稍大。
把价格咬的很死。
谈到几乎破裂的时候。
双方决定各自回去研讨一下。
下个礼拜再约时间。
从会议室出来。
已经两点多了。
决定给洪红打个电话洪红问我什么事。
我拿出董事长的派头:
“洪红同志。首先。你得说。董事长下午好。然后。再说劳资部主任洪红恭听董事长吩咐。我说的够清楚么?”
洪红好像没听清我的话:
“谈判结束了?”
“嗯。刚刚结束。”
“这么说来。你已经不再需要鼻子了。你是希望我现在就去把它咬下来。还是等晚上再咬呢?”
洪红的身边肯定没有人。
不然。
在公司。
她是不会这么随便的。
“拜托你不要总惦记我的鼻子。目前我还没打算让它下岗。”
开了一会玩笑。
就转到正题:
“洪红。你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咱们去商场转一圈。你有什么需要的顺便买一下。”
逛商场是女人嗜好。
似乎商场里的每一件东西不经过女人的检阅。
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如果你让女人去拣一包钱。
或许她会磨蹭一阵子。
但你要是约一个女人去逛商场。
那她就会比去看情人还痛快。
等我走到车旁。
洪红早就笑眯眯的等在哪里了。
洪红看我一眼:
“无事献殷勤。又有什么鬼点子?”
“老婆大人。不要把老公想得那么坏好不好?有这么漂亮的美人陪着。哪个男人会不幸福?”
千穿万穿。
马屁不穿。
我的马屁。
洪红自然很受用。
眼睛眉毛都笑起来。
说实话。
看上去真的很可爱。
洪红突然想起什么:
“给爸爸打个电话。晚上别做饭了。一起出去吃。”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你的生日么?”
老婆的生日我是记得的。
只是故意出她一点洋相。
老婆也明白我在逗她。
就拿出她的杀手锏了:
“什么日子也不是。我喜欢。我愿意。这个理由可以么?
“聪明的男人永远不会和女人较真。“我喜欢。我愿意。”
几乎可以做一切要求的理由。
而且是最好的理由。
我是聪明的男人。
于是。
我把电话递过去。
妻子的脸一红。
没了刚才的蛮横。
:
“你打吧。”
“老婆……开车是不允许打电话的。”
这只是个借口。
虽然有些牵强。
但洪红还是愿意支持这个理由的。
洪红柔声细语的给爸爸打了电话。
似乎她的声音有一点紧张。
所以有一点打颤……不过。
不是我细听。
还是觉察不出来的。
女人到了商场就是到了天堂。
而男人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
就是掏钱。
除了买一堆红红绿绿的化妆品。
妻子还给爸爸买了几盒补品。
我眼珠子一转。
偷偷的说:
“这么快就知道心疼了?”
妻子狠狠瞪我一眼。
但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是生气。
华灯初上。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一个中档餐厅。
进了单间。
点菜的时候。
当然我得主动。
点了爸爸和洪红喜欢吃的两个。
我又点了个清蒸甲鱼。
刚要把菜单给服务员。
洪红又把菜单拿过去。
仔细看了一会:
“爸爸喜欢吃糖醋鱼。再加一个吧。”
我偷偷朝他挤挤眼睛。
洪红假装没看见。
把头扭到一边。
等服务员走了。
她才笑了说:
“吃菜要吃双。三个菜怎么可以?”
我朝她又挤挤眼睛。
也附和着说:
“我没注意呢。都这么说。好事成双么。”
我故意把好事说得很重。
三口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天说地。
不一会菜上来了。
除了清蒸甲鱼需要多蒸一会儿。
其他三个都上桌了。
我们也就边吃边等。
爸爸酒量不好。
我们就都点的啤酒。
啤酒也是酒。
几杯酒下肚。
话就多起来。
爸爸谈起以前的坎坎坷坷。
又不免发了一阵感慨。
听的洪红也跟着长吁短叹。
说道动情处。
洪红的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
真的恰似雨打娇花。
露滴海棠。
比起那展颜欢笑。
别具一番风韵。
看着老婆梨花带雨。
按理说我是应该安慰一下的。
可不知怎么。
我只是顾着和爸爸说话。
老婆那里。
我连眼睛都不送了。
爸爸看洪红流泪。
站起来拿起盘子里的湿毛巾。
伸手递给她。
谁想洪红非但没有擦拭眼泪。
反而哭的更加伤心起来。
爸爸一时没了主意。
急忙劝慰洪红:
“都已经过去了。不说了。说点开心的。”
一边说一边朝我使眼色。
那意思是叫我哄一哄。
我只当是没理解。
装傻充愣。
爸爸看洪红哭的越来越厉害。
手足无措。
拿着毛巾帮洪红擦拭起来。
洪红则抓住爸爸的手:
“爸爸。对不起。我今天伤心。一则是看您的遭遇觉得难受。同时。也让我想起死去的父母。他们在的时候。我年纪也是小。等我长大能赚钱了。他们又双双离去。想尽一份孝心也成了奢望。自从见到您以后。我真的找到了父爱的感觉。我一直把你当父亲一样看待。”
爸爸接过话茬:
“我也是把你们都当成自己的亲生了。我比较喜欢男孩。也许是受传宗接代的影响。所以。当年一看到续东就喜欢的不得了。这也是咱们的一段缘分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看到爸爸给洪红擦眼泪。
虽然心里有一点醋意。
倒也觉得满好玩的。
说话间。
甲鱼被端上来。
我把大碗往爸爸跟前推了推。
为了活跃一下空气。
我用筷子指着甲鱼说:
“快吃快吃。这个可是好东西。滋阴壮阳的。”
又几杯下去。
大家都有一点醉意了。
话又重新多了起来。
无非是家长里短。
洪红本来也不会喝酒。
喝了两瓶以后。
说话就有点不利落了。
看一下桌子上的菜。
拿起筷子。
把甲鱼的头连脖子夹起来送到爸爸盘子里。
嘴里还叨咕:
“来爸爸。给你龟头。“这时我刚好喝了一大口酒。听了妻子的话。实在是忍不住。扭头把一口酒都喷到了地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妻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爸爸却脸红到脖子了。等我缓过气来。断断续续的点着洪红说:
“爸爸不要龟头。爸爸有龟头啊。把龟头还是留给你吧。”
洪红才发现自己出了丑。
当即也面红过耳。
实在罩不住面子。
拿起手边的筷子朝我打来。
爸爸这时也稳住了神:
“该打。叫你得啥说啥。”
吃饭的气氛是相当好。
是饭店帮我找了代驾。
把我们送回家。
因为都喝了不少酒。
进屋就各自回房了。
这个时候的妻子。
理所当然的成了老大。
把高跟鞋一踢。
往床上一躺:
“董事长先生。答应我的事忘没忘?”
性吧首发“什么事?”
“你昨天答应帮我捏脚的。”
我当然没忘。
说实在话。
给老婆捏脚。
真的是一种享受。
我慢慢的脱下妻子的长丝袜。
拿起妻子盈盈一握的小脚丫。
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
妻子把脚指甲涂成了猩红色:
“老婆。什么时候涂的指甲?”
洪红懒懒的说:
“上班的时候无聊涂的。”
。
我心里一颤。
觉得没有妻子说得那么简单。
难道和我昨天晚上的提议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仔细的揉捏妻子的小脚。
捏着捏着。
把她的脚贴在脸上:
“怪不得古人说。女人看脚。男人看屌。真的是至理名言啊。“妻子乜斜着眼睛:
“这是哪位古人说的名言?”
“哪位我倒是不记得了。但肯定是说过。”
洪红用脚丫夹了我一下耳朵。
: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有何道理?”
我咳了一声。
使劲从肚子掏那些歪理:
“你看。女人的脚如果娇小玲珑。就会惹人怜爱。就会引人产生无限遐想。脚小体型就不会太难看。至于脸型。倒是次要的了”妻子知道是在胡扯。
但也不说破:
“那男人看屌呢?”
“你想啊。旧社会。男女授受不亲。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进。如果命好找到个中用的屌。便可以快活受用一辈子。如果命不好找个不中用的屌。你说不是郁闷一辈子么?”
洪红索性把脚抽回。
往下一蹭。
整个就骑在我的脸上。
一股女人特有的芳香。
顿时迎面扑来。
然后她就抓住我的头:
“那你说。我的脚好不好?”
“好。实在是爱不释手。”
洪红把我的头又往她的胯下扳了扳。
:
“你再说说。你的屌好不好?”
“这个就要问你了。”
妻子有一点着急。
:
“不。我让你说。”
“每次和你在一起。你都说好。”
性吧首发妻子听后把我抱在怀里:
“续东。我们几年以来恩恩爱爱。多美满。多幸福?你为什么还想把我送给别人?
“我顿了一顿。顺势把洪红推到。在她微微撅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她说:
“洪红。你也知道。你在我的心里是最重要的。爸爸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没有他把我救起来。也许。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刚才你听了爸爸的经历。感动的哭了。难道这就是一个侠义之人。一个慈悲善良的人应该得到的回报么?开始的时候。我本想找到他给他一大笔钱。可我给他几次。他都拒绝了。后来我觉得。在我心里。钱不是最宝贵的。最宝贵的是你。是爸爸。我把你送给爸爸。也是把爸爸送给了你。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让爸爸享受到爱?爸爸还不老。性爱也是他需要的。另外。我一想到你和爸爸在一起。确实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莫名的刺激。洪红。我不勉强你。等你考虑好了再说吧。”
洪红叹了一口气。
:
“你这是铁了心了。其实。我看爸爸也满可爱的。特别是他的气质。总是那么儒雅。我倒是不讨厌这样的人。但我还没答应你。还要看你的表现的哦。”
说完洪红嫣然一笑。
坐起来:
“我要去冲凉。你不洗一洗么?”
我似乎感觉到妻子的心里轻微变化。
:
“一起洗么?”
“那怎么可以?爸爸还没睡熟呢。我自己去洗。”
说的很坚决。
没有商量的余地。
家里只有一个卫生间。
只能排号洗澡。
在等的时间里。
我闭着眼睛。
想象着……很多很多。
女人洗澡就是不痛快。
好歹等洪红洗完。
我都有点犯困了。
匆匆的进去。
匆匆的洗一洗。
我的速度可要快的多。
但重要的部位是不能马虎的。
等我回到屋里。
洪红却睡着了。
我关了灯。
钻进洪红的毛巾被里。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洪红的三角裤洗了没有?我爬起来。
到厨房。
厕所。
阳台找了几遍。
没有踪迹。
呵呵。
应该是爸爸收起来了吧?我蹑手蹑脚回到卧房。
:
“你去做什么了?”
洪红原来是装睡。
我有点尴尬。
:
“喝口水。”
说着又钻进被里。
:
“我是你肚子的蛔虫。你有几根坏肠子。我都一清二楚。快坦白。到底去做什么?”
妻子抓住我的阴茎。
做揪的动作:
“不坦白就把它揪下来。”
我笑嘻嘻的趴她耳朵上说。
:
“爸爸把你的内裤拿走了。”
妻子扑哧一笑:
“小人之心。内裤是我收起来了。没洗。明天我自己一起洗吧。”
洪红早就是赤身裸体了。
我吸吮一下她的乳头。
趴在她身上问:
“你想让老公怎么表现?”
“这个我可不知道。想怎么样都随便你。”
我把阴茎往前拱一拱。
:
“老婆。说实话。你涂指甲的时候真的是觉得无聊么?”
妻子把嘴伸过来:
“不是。是想着一个人的。想着让他赏览的”
“是想着爸爸么?”
妻子嘻嘻一笑: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什么都想到爸爸。我是想着你了。”
真的有点失望。
:
“一点也没想到爸爸?”
伏在妻子的脸上。
感到妻子的脸一阵火热。
妻子喃喃的说:
“也不是一点没想。但想的很少的。”
性吧首发妻子的心里是起了微澜的。
谁敢肯定。
这微澜不能掀起滔天巨浪呢?第三章荡漾洪红已经承认心里多少有爸爸了。
看来以后的事就有希望了。
当务之急是我们夫妻要统一战线,然后再攻克爸爸。
性吧首发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女人家面皮薄,让她干干脆脆的答应,特别是答应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别人,确实不是容易的事。
即便答应了,也有随时收回的可能。
看着妻子脸红心热,我又加紧了手的动作。
洪红则配合着我的手,不断的调整身体的姿势。
吸吮几下洪红的耳垂,又轻轻的咬了几下,然后把手探到下面。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如果说是因为有了冲动,还不如说是因为紧张。
因为我偷偷的决定,再给洪红一点冲击。
冲击的结果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想要得到什么结果,也不知道。
在手碰触到湿润的时候,用手指按了按:
“宝贝,你想到爸爸的时候,这里有感觉么?”
“没有特别的感觉。”
回答的很痛快,不假思索。
我有一点不死心:
“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但不是那里。”
回答的一样痛快,一样的不假思索。
大概是我的呼吸让她的耳朵难受,洪红把耳朵在枕头上蹭了蹭。
“当时,心里颤了两下,再就没有了。”
朦朦胧胧的月亮。
虽然挡着窗帘,屋子里也是有一点光的。
洪红闭着眼睛,这个时候的女人,多半都喜欢闭着眼睛的。
如果洪红是睁着眼睛,一定会看到我满脸的失望。
不知道听谁说过,有求于女人的时候,有两个时间提出来容易成功。
一是在她喝醉的时候,再一个就是在她兴奋的时候。
洪红没喝醉。
但至少已经半醉,总比不喝酒要强得多。
洪红也没兴奋。
但至少已经动情了,总比冷静的时候要好。
所以,尽管很失望,该做的功课是绝不可以马虎的。
随着功课的一点点完成,洪红也就一点点的进入了状态。
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就起身爬上去。
男人是火。
所以,有些地方是火热的。
当火热的进入以后,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宝贝。你还没答复我……”
洪红知道我要说什么。
在我屁股上扭了一下:
“在我答复你之前。是不许提这件事的。”
“可是宝贝,我实在着急的不行。能快点不?”
洪红坏坏的笑了:
“这么急干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看妻子没有生气,我便放肆起来:
“老婆。我太想了。真的希望现在趴在你身上的是爸爸。”
妻子吃吃的笑着:
“今天你的表现我还没满意。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
我知道妻子现在最想让我干什么。
我拍拍她的后背:
“我要表现了……。宝贝。求求你把我的表现。幻想成爸爸的表现。怎么样?”
妻子没说话。
似乎也根本不用说话。
她的呼吸和她的扭动,告诉我她很享受。
如果她抗拒我的提议,是不会这么快就享受的。
再大的风雨也会停息。
风平浪静以后,洪红变得严肃起来:
“续东,我们结婚四五年了。你的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刚才…”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似乎有点难为情。
:
“刚才。你曾经失望过。”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然后再告诉自己,不要有小聪明。
好在洪红很快就接着说:
“续东。想当年爸爸千里迢迢把你送回家,施恩不图报。这种品格,恐怕你我都做不到。这样的胸怀,这样的人品。谁能不敬重?这样的人。哪个会不喜欢?你在生活改善以后,念念不忘恩人。费尽周折,在茫茫人海苦苦找寻。不是大义之人,怎么能做到?忘恩负义的多,有恩必报的就少了。你这样的仗义男子汉,也正是洪红最仰慕的。同样伟大的两个人让我选择,不是要难死我么?”
说道情深处洪红竟有些哽咽了。
我急忙把妻子揽在怀里。
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自己的脸,则在她的头发上磨蹭着:
“老婆。你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我们两个呢?”
“续东,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怕以后日久天长。舌头哪有不碰腮的道理?万一有一天,你两个争风吃醋,岂不是好事变成坏事?一个女人,坏了两个侠义之人?
“不能说洪红说的没道理。相反,洪红说的,有大大的道理。现在,该是表决心的时候了:
“说到争风吃醋,我们结婚在先,我们年纪又小,又是咱们主动相送。以爸爸的性格,万万不会和我争风的。只要我不争风,当然会天下太平。洪红你放心,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你为难,让爸爸为难。你也要随时提醒我,我的命是哪里来的。老婆,你就不要再有顾虑了。”
洪红又叹口气:
“按说,一千多万人口的城市,找一个二十五年没有音讯,没有地址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莫非说,这都是天意不成?”
我开心极了。
因为我知道,洪红已经答应我了。
接下去,就是做爸爸的工作了。
洪红看我喜笑颜开,使劲掐了我一下:
“爸爸的性格你也知道。让他迈出那一步,应该必我还难。你要有心理准备。”
性吧首发我吻了她一下:
“我们一起努力吧!”
洪红娇哼一声,把脸紧紧的偎在我怀里:
“羞人答答的。真不知道该咋办。”
惆怅怨更长,欢娱嫌夜短。
我和妻子两个说一会,笑一会,又疯闹一会。
当然少不了摸摸这里,抓抓那里的。
不知不觉,天光已经放亮。
我拍了一下洪红:
“坏了,天亮了。我们都没睡觉,怎么上班?”
洪红可一点没紧张,撇撇嘴:
“那你怪谁?整天想着歪门邪道。把正经事都耽搁了。”
我嘿嘿一笑。
刮着她高挑的鼻梁:
“有什么事能比成全老婆和恩人更正经?算了。我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今天就请假了。“看了看妻子:
“你今天还有重要的业务么?”
妻子想了一想说:
“当兵的哪敢跟当官的比?你不去,打个电话就可以了。我这小当兵的,可就没这个自由了。“说着揪了揪我的耳朵。”
起来吧。
弄点早餐,我还是要上班的。
“天有些闷热,可能要下雨。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洪红也睡在身边。我知道,她在公司里,一定是把业务处理完了。不然,就是两天不睡,她也不会回来的。我蹑手蹑脚的下床,可洪红还是醒了。伸个懒腰吩咐我,让我给快递打个电话。我没有问。我知道,每次有新的款式衣服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一些重要的人寄去试穿。这重要的人里,有客户,当然也少不了有关的官员。不到五分钟,快递来了。爸爸给开的门:
“洪红!快递来了。”
因为没休息好,再加上刚刚醒来。
洪红懒洋洋的走出来,拿出一张名单:
“爸爸。麻烦你帮我填一下单子。”
爸爸答应一声,接过了快递员的笔。
洪红则忙着去厕所,然后就是洗漱了。
等洪红洗漱完出来,刚好爸爸也填完了单子:
“洪红,你看一下。有没有错的地方。”
爸爸做事是很仔细的。
应该不会出错。
洪红拿着几张单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
似乎这单子上,突然长出了一个大大的窝瓜。
快递员有点着急了。
他们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可洪红不着急。
反复又看了几遍。
这才把单子和邮资,一起交给快递员。
快递员就像法场的死刑犯得了特赦一样,一溜烟的跑了。
屋里又是我们一家三口了。
不知道为什么,洪红的脸红了一下:
“爸爸竟然下岗了?爸爸怎么会下岗了呢?”
我和爸爸都是一头雾水。
我真的怀疑她还没睡醒洪红坐在沙发上:
“我才发现。爸爸的字这么漂亮。能写这么好字的人都下岗,不知道做这决定的领导是不是瞎子。”
我听明白了。
对于写字,一般的时候我不太关注。
可洪红不一样,虽然我们都是初中毕业,她却比我喜欢看书。
易中天,刘心武等等的书,她是看了很多的。
如果不是家庭条件的限制,说不定中国就会多出一个才女的。
爸爸则苦苦一笑:
“百无一用是书生。字写的好坏,寒不蔽体,饥不果腹,有什么用?十几年没摸笔。生疏了。”
洪红站起来,穿上鞋子向外面走。
我问了一声,她也没回答。
时间不大,洪红回来了。
拿了几本稿纸,还有两只钢笔。
“爸爸,你多写一些。我想练一练字。”
人都是需要被欣赏的。
被一个妙龄美女欣赏,谁都会很舒坦的。
人的情感是很微妙的。
有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声音都会给感情加分。
一手好字,当然也有这个功能。
爸爸拿过笔,当即写下一段话。
洪红又是得了宝贝一样,翻来覆去的看。
不时的用手指勾画几下。
过了一会,洪红已不满足用手勾画了。
也在本子上,照着爸爸的字,像个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的写起来。
该吃中午饭了。
因为爸爸洪红讨论写字,都忘了吃饭的事。
我又懒得做,就提议去饭店吃。
还是四个菜。
比较简单的。
但酒是不能不喝的。
我知道,有许多不便于说的话,不便于做的事,借着酒盖脸,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大大方方的做了。
因为过后,完全可以把所有的尴尬都推给酒。
回到家里后,妻子还是缠着爸爸给讲字的写法。
爸爸当然也不好拒绝。
练了一阵子,洪红对自己的进步还是不满意。
我突然想出一个主意:
“洪红,这么口头讲解,怎么也体会不到如何运笔。如何摆布结构的。你让爸爸把着手写几次,进步就会加快了。”
我几乎把自己知道的,和字相关的词全都搬出来。
妻子当然知道我的目的。
她也当然不会说破。
爸爸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也实在没有反对的理由。
性吧首发看着洪红笑眯眯的等待,也只好抓住了洪红的手……因为一直没做过体力工作,所以,爸爸的手并不大。
应该说,还是很细嫩的。
但和洪红的手比起来,那就要逊色的多了。
洪红的手五指尖尖,就如春葱秋笋一般。
粉嫩白皙,柔若无骨。
爸爸的身体离洪红的身子是有一段距离的。
这样一来,爸爸的视线就被挡住了,只能是在纸上估摸着下笔。
这个时候,我实在是找不到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我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洪红,我困死了。我得睡一会,晚饭的时候喊我。”
洪红回头朝我做个鬼脸,吃吃笑着说:
“醒了就算你有口福。不醒就饿着吧。”
爸爸的脸比红布还要红。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躺在床上,突然有一种失落和特别想念妻子的感觉。
虽然刚刚离开,虽然近在咫尺,却仿佛妻子离开了好多年,也仿佛妻子离开的很远很远……紧紧的闭起眼睛,仔细听着是否有什么异常的声音。
爸爸和洪红还是在探讨写字的事。
似乎,我希望听到点别的。
至于究竟想听到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都听说过叶公好龙的故事。
不知道当时的叶公,和我现在的心情是不是一样呢?人,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我不知道有一天洪红和爸爸真的到了一起我会怎么样,但我知道我现在是怎么样的。
我现在的唯一感觉,就是需要一杯水,一大杯水。
水桶在客厅。
我有足够的理由去客厅。
爸爸坐在洪红的对面,脸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反倒是洪红,她的脸就真的红红了我掩饰着心跳,俯过身子看了一看。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么:
“哇!老婆的进步不小啊!”
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故意抬高了声音,也顺便拍了一下老婆的马屁。
洪红看我喝了这么多水,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歉疚。
但很快的,又恢复了原样。
爸爸笑呵呵的看着我:
“续东。你总签文件什么的,也应该练一练字。”
没等我说话,洪红却嘻嘻笑着接过话茬:
“他啊,斗大的字也不认识两麻袋,爸爸可别难为他了。”
这一句,把我和爸爸都逗得哈哈大笑:
“爸爸,现在不像以前字用得多。都是电脑打印了。我只要会写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喝完水,就再没理由留在这里了。
说笑一会儿以后,心里又有了一些期盼。
甚至看到爸爸坐在洪红的对面,还有些许的失望。
依旧是躺在床上。
依旧是侧耳倾听。
不知不觉,身体有了一点变化,虽然变化的不是很大,但足以告诉我,期待的是什么。
外面下雨了,怪不得早晨就感觉闷热。
淅淅沥沥的雨声。
盖住了爸爸和洪红的轻声细语。
因为下雨。
所以天色也就暗了下来,但洪红并没有开灯。
轻声细语也停止了,我极力的揣摩他们在做什么。
是分开坐,还是坐在了一起?是手握着手练字,还是手拉着手谈心?是四目脉脉含情对望,还是……人,应该相信自己。
更应该相信时间。
时间会给一切问题做出答案。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洪红突然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甚至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
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洪红飞一样的跑进卧室:
“续东!你看看我写的有没有爸爸写得好?”
我装作刚被吵醒,拿过来仔细的端详。
其实,眼睛在妻子的身上溜来溜去。
妻子发现了,朝我吐吐舌头。
性吧首发“还是爸爸有发言权,你让爸爸评判吧!”
没有发现异样。
似乎,这又不是我希望的。
雨,还是淅淅沥沥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加大的意思。
第四章有时候,天气是会影响情绪的,雨虽然会给大地带来生机,但同时也给有些人带来不快。
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我咕哝了一句:
“讨厌,本来打算去玩儿一会的。”
但有些人的情绪,是不会受到天气的影响的,比如洪红。
毕竟年纪小,玩心当然很重:
“这么点雨还算雨?再说,雨是浇不进车里的。”
妻子的意思很明白,再笨的人也听得出来。
何况我不笨。
回身到衣柜里找了个西服。
我这就算打扮停当了。
洪红可没这么简单。
洗脸,刷牙,描眉……足足一个小时,总算穿上了衣服。
今天穿的是淡粉色的连衣裙,配一双大红的高跟鞋。
头上戴一顶蕾丝边的白花凉帽。
我捏了她手一下:
“我先去把车开过来。稍后你和爸爸一起下楼。”
爸爸摆了摆手:
“我不去了。你们去玩,我在家等你们。”
洪红抢先开口:
“刚刚和你说过不能总在楼里圈着。不活动活动怎么可以?”
爸爸没说话,向他的卧室走去。
离家二十分钟的车程,有一家大众舞厅。
洪红和爸爸先进去,我还要找个停车的位置。
我进门的时候,洪红已经买好了舞票。
这里也有伴舞的女孩。
但要收费的。
跳亮灯舞免费,跳灭灯舞的时候,一曲就要收十块钱了。
爸爸需要找一个舞伴的。
刚坐在一张空桌旁边,就有一个浓妆的女孩子过来搭讪,爸爸犹豫了一下说:
“真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爸爸的意思,是让女孩去忙。
在舞厅里混的女孩,各个都机灵得很:
“没关系的帅哥,我可以教你。你只要记住“头挨头,肚挨肚。半小时挪一步。”
就可以跳了。
”我和洪红当然也帮腔。
不然的话,我们去玩,爸爸自己多无聊。
爸爸看女孩这么热情。
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和洪红边跳边留意着爸爸。
性吧首发女孩子和爸爸说说笑笑,看来爸爸学的还挺快。
我和洪红又一次“头挨头”的时候,我悄悄的问:
“下一曲灭灯舞,你愿意和爸爸跳不?”
洪红的头埋得很低。
犹豫了一会,还是说:
“咱们家的事,什么不是你说了算?”
妻子画的也是浓妆。
浓妆的好处就是,别人看不见脸的颜色。
更何况,舞厅里灯光很暗。
舞曲响起来,是邓丽君唱的《在水一方》。
我拉着爸爸的舞伴就走。
爸爸还没缓过神来,洪红已经抓住他的手了。
走到舞池的中间,灯就灭了。
女孩的身体不加掩饰的贴上来。
相信爸爸也得到了这个待遇。
女孩嘻嘻一笑:
“你的那个哥们可真逗。好像怕我吃了他。”
我笑一笑,没说什么。
我不知道爸爸是不是也怕洪红吃了呢?我拿出二百块钱,塞到女孩手里。
女孩一边客气,一边知趣的走了。
我不是不喜欢女人,只是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和洪红比。
我坐在桌子旁休息,看着洪红带着还不太熟练的爸爸在舞池里转来转去。
当然,轮到灭灯舞的时间,就只能看见黑暗了。
我们回到家里,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
爸爸好像开朗了很多。
一路上都又说又笑。
甚至还哼了几句邓丽君的歌。
匆匆的洗了洗,和洪红上床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洪红抱在怀里。
房间的灯灭了,床头的灯,我们谁都没有去关。
我喜欢洪红不化妆的样子。
卸了妆的洪红,是那么的清新,自然,纯洁。
那么有朝气。
洪红吃吃的笑,还没等我问她笑什么,她就红着脸说:
“灭灯舞的时候,舞池里有好几对儿在那站着做…”
性吧首发我明知故问:
“做什么?”
她揉了我的脸:
“当然是做坏事了。”
“爸爸看到了么?”
洪红又吃吃一笑:
“应该看到了。他又不是瞎子。就是瞎子,也是可以听到的。”
我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洪红知道我想问什么。
于是,脸又象红布了:
“下午你走了以后,爸爸帮我练字。离的就不那么远了。”
我一动没动的听着,但有一个地方开始活动了。
为了让她知道我的活动,便抓住她的手,按到了活动的地方。
洪红羞了羞我:
“又没有什么大的突破,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突起的地方,正好顶到她凹下去的地方。
双手捧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轻轻的亲了一口:
“突破是有的。你没发现爸爸有多开心么?”
洪红也环抱着我的脖子:
“这个似乎不是我的功劳。那几曲灭灯舞,只有在人多的时候,我装作被别人挤过去,才往爸爸身上贴了几贴。爸爸还吓得赶忙躲。”
说着又咯咯的笑。
性吧首发我把一只手插到洪红的身下抚摸她的屁股。
她则是微微往上翘一翘身子,好方便我的爱抚。
“这就已经很不错了。爸爸高兴,也就是对你的挤贴没有反感。这就有成功的希望了。“洪红似乎被我压的有点累了,所以呼吸就急促起来。轻轻的推了推我。我搂着她的手并没有抽出来,只是身体从她的身上挪下来。然后,还是用一条腿压着她的身子。而另一只手,就伸进她的睡衣里。妻子的乳房因为没有生育过,所以还是很硬挺的,小指尖大小的乳头,也是嫩红色的。当我用舌尖轻轻舔舐的时候。妻子就忍不住颤栗了几下。洪红喘息了一会,好像要说什么。可又羞涩的止住了。那神情,就象一个刚刚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说出来怕挨骂,不显摆一下又憋得慌。我看了妻子的神情,忍不住笑了,亲了她眼睛一下:
“宝贝,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喜欢听。”
得到我的鼓励,洪红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期期艾艾的说:
“在舞厅里,虽然只是贴了爸爸几下。可……可还是碰到了……”
我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怕妻子不再说下去,急忙用力在乳头上舔舐几下。
看看妻子没有继续说,就小声问:
“碰到了什么?”
妻子的声音更小了:
“爸爸那里……硬硬的…”
说到后头,几乎就听不到了。
可屁股却扭动的更厉害。
我把妻子的手扳开,雨点一样在她的脸上,眼睛,鼻子,嘴唇,脖子上一路疯狂的亲下来。
妻子给了我暗示。
我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可我就像没明白他的暗示一样,继续我的亲吻。
我打算吊吊妻子的胃口。
“老婆,你碰到爸爸那个的时候,有感觉了么?”
洪红又把手蒙在眼睛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虽然我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妻子亲口说出来。
“有一点的,流了一点点…”
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气氛,那样的舞伴。
正常的女人都会有一点的。
洪红是正常的女人。
经过几次暗示,见我没有回应的意思。
妻子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狠狠的扭一下我的胸脯。
我还是装傻:
“干什么啊老婆,你轻点扭可以么?”
洪红双手捧住我的脸,拉到她的嘴旁边。
娇滴滴的说:
“有屄你不肏。你是要留着吃么?”
说完这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吃吃一笑:
“看性吧小说里讲,舔屄也是很舒服的。既然你想吃,你就去吃吧。”
妻子是不说粗话的。
说粗话的时候,都是她特别兴奋的时候。
我边移动身体边说:
“好啊我的大淑女,竟然看黄色小说!”
妻子又是一副赖皮的样子:
“有谁规定只许男人看,不许淑女看么?”
我可没时间和她计较。
洪红的那里已经一塌糊涂了,我附上去,细细的品味起来。
受到舌头的刺激,洪红更是忍不住了。
近乎央求的说:
“老公,你喜欢吃,以后你天天吃。今天就不要吃了吧。你今天该做的还没有做。”
这么美丽的躯体,这么美妙的声音。
我再也忍不住了。
当我再次压妻到子身上的时候,妻子慵懒的说:
“灯还没关呢。”
漆黑黑的一片,谁都看不到谁。
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还有雨天踩泥的声音。
一阵剧烈的运动后,都停下来小憩一会儿,我亲着洪红的耳朵,小声说:
“刚才你说粗话了,羞不羞?。”
“我喜欢。怎么了?不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
因为妻子的理由很充分,那就是“我喜欢”不管做什么事,女人只要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我刮了刮洪红的鼻子:
“宝贝儿,再说几句听听。”
女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让她做什么,她偏偏不做。
“刚才那是一时着急才口不择言。很羞人的,有什么好听?”
我又拿出软磨硬泡的功夫,实在没办法,洪红才答应:
“好的,就依你。说什么?”
我把屁股往前顶一顶:
“就说这个。”
说着话,又动了起来。
洪红好像费了好大的力气,说了一句:
“鸡巴…”
我紧忙接上去:
“说爸爸的鸡巴…”
还没等我的话音落下,洪红的屄就紧了一紧。
就像小嘴裹吸的一样。
接着洪红也大喘着气:
“爸爸的鸡巴……”
我明白,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生理反应,已经说明,她很享受意淫爸爸了。
看洪红忘情的颠动。
我又说一句:
“爸爸大鸡巴肏洪红……”
喘息更剧烈,颠动的更疯狂,痉挛的也更有力。
洪红用手指,紧紧的抓住我的后背,仿佛扣进了肉里:
“嗯……爸爸的大鸡巴…肏…洪红…肏洪红的小屄……“洪红已经接近狂喊了,如果不是顾忌对面屋的爸爸,洪红是会狂喊出来的。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用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搂着她的头。嘴吻着她的脖子。下面则象饿鸡争食一样急急的挺动。洪红的头微微后仰,鼻子里哼着谁都听不懂的话。突然猛地一挺:
“我……肏……我……肏……“一切归于平静,洪红一头的汗,无力的摊开四肢。大字型的躺着。我打开床头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轻轻的擦拭妻子身上的汗,当然还有大腿……大腿中间。妻子缓缓的睁开眼睛,满含爱恋的看着我做这一切,悠悠的抚摸着我的头说:
“老公,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我故作委屈的说:
“大姐,是你折腾我好不好?”
我忽然看见洪红的脖子上。
刚才被我吻住地方,已经出了一个紫色的唇印。
我嘻嘻一笑,起身找来一面小镜子。
洪红看见镜子里的时候,脸一下又红了:
“这样明天怎么上班?看我明天告诉爸爸,让他好好管教你!”
我嘿嘿一笑,又把她扑到:
“你告去吧,小心那边的脖子……对了,没法上班就不要去了,在家也可以和爸爸多交流一下……”
关了灯。
洪红背对着我。
我抚摸着她的屁股……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相信,明天会更美好。
等我们起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做好了早饭。
我今天是必须得上班的,就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也不可以说不去就不去的。
因为下边还有员工。
我看了看洪红。
确实,昨天吻的不是地方,那一块紫是没法遮盖的。
我想了一想说:
“洪红,你肚子不舒服,就不要上班了。一会我帮你请个假。”
洪红瞪了我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这样去上班,足够让她的下属笑半个月的了。
而她的位置。
是不允许别人开玩笑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又朝她挤一挤眼睛。
而洪红,则象是要咬我一口。
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心里总有一些忙乱的感觉。
人就是这样的,在身边的时候,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而离开的时候,就有了缺失的滋味。
如果事情多忙活起来,这种感觉或许会被冲淡,可今天,却偏偏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真恨自己那天谈判,怎么不把继续谈的时间往前提。
雨虽然停了。
可天还是阴着。
这天气,似乎最能衬托我现在的心情。
我试着猜测洪红在家做什么呢。
也许在睡觉,因为昨天晚上确实恨累。
如果在睡觉的话,会不会是自己睡呢?也许在练字,洪红还是有一些书卷气的。
练字的话,爸爸是不是还会抓着她的手练呢?也许真的找爸爸告状,给爸爸看脖子上的痕迹。
爸爸看了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所有的所有,都是也许。
也许这些都没发生呢?想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比前几项假设还要难接受。
我承认,我爱洪红,爱的很深很深。
但我对爸爸的感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报答他,让他幸福,多年来都是我的夙愿。
我曾暗暗发过誓,即便我去讨饭,即便只讨得一碗粥,也要分给爸爸半碗,剩下的半碗给洪红。
我自己则无所谓。
如果,我说的只是如果,洪红和爸爸真的遂了我愿。
我们一家三口,不是很幸福么?我决定回家了,管它什么公司,管他什么员工,先管好自己再说。
发动着车,决定给洪红打个电话。
这个节点上,还是不让爸爸觉得尴尬的好。
没人接听。
过一会再打的时候,洪红接电话了。
声音似乎有一点急促,呼吸也似乎有一点不顺畅。
我问洪红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我顺便带回去。
洪红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
“什么都不缺,人回来就可以了。”
下了电梯,房门已经开了,洪红调皮的看着我,眨一眨眼睛。
什么也没说就又跑到桌子旁练字了。
爸爸也坐在那里,爸爸没抬头,继续在本子上写字。
我笑嘻嘻的说:
“爸爸,昨天洪红让我评判,我哪有那本事啊?爸爸,洪红的字有进步没?”
说起练字,爸爸话语就多了,当然,都是夸洪红聪明,勤奋,上进之类。
洪红一边得意,一边来回走,还跟我挤眉弄眼的。
绕的我有点发晕了。
爸爸一直没抬头,特别是洪红过来的时候。
我猜可能是那个痕迹惹的祸。
心似乎踏实下来了,或许和洪红的一颦一笑有关系。
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
真的不知道,爸爸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又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
似乎,小雨也满可爱的。
该做饭了。
我觉得有些累,就回卧室了。
爸爸说饭菜简单,也不用洪红帮忙。
洪红关上卧室的门,趴在我的身上。
我拍她屁股一下:
“刚才打电话,第一次你咋没接呢?”
洪红把屁股扭一扭,似乎是疼,又似乎是撒娇。
然后把嘴凑到我的耳朵上:
“电话在里屋,那个时候我正抱着爸爸,没听见。”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迫不及待的说:
“快跟我详细说说。”
洪红揪揪我鼻子:
“看你这出息。动不动就紧张。”
洪红坏坏的说:
“晚上再告诉你。”
我知道,晚上告诉我的意思,就是还要我表现的。
我真的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可以应付得了洪红。
有些事情,不苦不累也没人做。
第五章:坦露草草的吃了中午饭,爸爸回卧室午睡。
我和洪红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