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见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难得的周末,我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
我并不是说学习有多累,依我的小聪明,轻轻松松地将成绩维持在中游,便懒得再放一丝精力在学习上。
我的累,是因爲高三已经几乎全是自习课,老师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上进心的学生,我得以跟一帮狐朋狗友每日尽兴的逃课去玩,玩到累倒。
去游戏厅打电动,打台球,打联网游戏,或者一帮人一起去野外找个地方烧烤,或者,窝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妈妈18岁生下我,到现在18+18刚好36岁,她的样子长得娇弱妩媚,就连脾气也是一样地软弱,自己从来没有挣过一分钱,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是我们的生活一向宽绰,因爲追求她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挤破头地想要献殷勤,没办法,她的确迷人,又温婉体贴,我第一次带同学来我家,那帮毛头小伙子看见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妈妈每日就是忙着出门约会,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离开男人就觉得彷徨,自我6岁父亲车祸去世后,她也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交付终身的人,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
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帮朋友来看光盘,男男女女坐一圈,看着39时等离子大屏幕上两具光裸的身体翻滚着撞击交合,还有毛茸茸湿漉漉的性器的特写。
不时有人借口尿急去厕所,半天出来后满面红潮,神情惬意,对此我不管那么多,只是要求他们走的时候把卫生间给我弄干净就好。
“苏苏!”
妈妈温柔地轻拍我的脸庞,
“苏苏,快起来!”
我上初中的时候,疯狂地迷恋一个有忧郁气质的男生。
因爲他念了一句诗:
“春意尽染绿柳苏,风姿无限使人怜。”
于是我回家坚决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绿苏。
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去办手续改了户口上的名字。
她不答应又如何?她不断地换男人,怕女儿瞧不起她,对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漫口答应。
从那以后叫了五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至于那个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屁,早已在记忆中烟消云散,因爲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吃饭,看见他张开血盆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排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斯文忧郁,我越看越反胃,突然丢下饭钱扭头就跑,分外鄙视自己之前的眼光。
我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四点四十分。
今天是妈妈结婚的日子,她早早起来化妆做头发,我也跟着不得好睡。
可怜我得星期天!我爬起来去沖澡,我的血压低,只有早上沖个温水澡才能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擦干了水珠,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古典的瓜子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毛和不羁的眼睛,小小的有点翘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菱形粉唇;身材不高不矮,苗条均匀,皮肤遗传了母亲的白皙,但是因爲常在外面跑动,四肢更多一点健康的麦色,却更显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浑圆的两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软,纤细的腰肢均匀健康,小小的臀部挺翘紧致,双腿修长苗条,不论怎么看,都充满了诱惑。
穿了早已准备好的樱粉色的小礼服,走到客厅一看,化妆师和发型师正围着妈妈团团转,看见了我,都惊叹:
“聂太太,您的女儿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又有助手过来七手八脚给我装扮。
妈妈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高兴人家叫她聂太太还是高兴人家夸我。
那个聂文涵先生我见过几次,是本市有名的实业家,人却出奇的温和敦厚,妈妈能找到他,我心里也是给她高兴的。
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包了整整三层,分外地隆重,对我来说却是无聊得可以,我尽职地做好我的小花童以后,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静的角落无聊地看着喧闹的宾客们。
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我,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吸引人的目光,但是这种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
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聂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
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来,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
“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
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都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爲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他妈的!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大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
“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
“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
“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
“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
回身招唿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
“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您放心吧。”
初次转过走廊,离开了大厅人们的视线,我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
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我,刚才的温和斯文消失不见,眉毛挑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
我气势汹汹。
“哼,”他轻笑,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
“聂绿苏,意思就是,我想尝尝插入你的滋味,你身后就有房间,婚礼还要几个小时才结束,我们不如现在试试?”
对,我今天就要改姓聂了,还有了他这样一个变态作哥哥。
他的话再一次激怒我,这里没人看见,我无须再忍,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掴去,手掌在堪堪碰到他脸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来,我眯眼,变掌爲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他的脸,他英俊的脸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擡手一摸,看见手上的红色,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却咧开嘴笑:
“我本来要等过了今天呢,看来是用不着了。”
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休息室去。
我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难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用言语侮辱我,而是——说真的?休息室不大,只有一组大沙发和一个矮几,装饰得极尽豪华。
他一脚扫开矮几,一手把我摁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白色纯棉内裤压在我的花瓣上。
我倒抽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天,他是疯子,他竟然是要来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聂文涵的儿子真的是个色情狂?
“嘿,”他俯身压住了我的双腿,一边说,一边在内裤外边用长指来回压揉我的柔软,
“你越挣扎,就越让我兴奋啊!”
我的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碰触过,裙摆被高高撩起在腰间,女孩的私处只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我羞怒惊慌,但是手脚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不论我怎么倔强,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力量来反抗。
我只得威胁他:
“你快住手,否则我要喊了!”
他笑得更得意:
“好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然别人看看你妈妈要嫁的人的儿子在非礼她的女儿,嗯,我想,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不会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礼取消,正合我意!”
“你!”
我气得眼睛发红,他的确抓住了我唯一的弱点,妈妈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顾我,我的叛逆也让她难过伤心。
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多难,我不能让妈妈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掉。
怎么办?怎么办?
“啊!”
我压抑地惊叫,他抓住我的内裤,狠狠地一扯,我感觉后腰的皮肤几乎被勒得破了皮,同时听见“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
我的茸毛下的粉嫩无助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黑浓,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欣赏我惊慌的样子,然后勐然将一根手指伸入我干涩的甬道中去!不!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一定在做噩梦,前几分钟我还在参加妈妈的婚礼,这一刻就在被这个名义上我叫作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身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强暴!失身“很痛!”
我眯起眼睛,眼泪流出来,我哀求地看着他,
“不要,拜托你,我从来没有过……求求你……”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进入我身体的半根手指抽了出来,改而用手轻轻捏揉我敏感的小珍珠,哦!天,这刺激太强烈了,跟我平时偷偷自己用手触摸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道电流一样灼热的快感迅速从下身扩散开来,沿着双腿直沖脚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脚尖也绷了起来。
这似乎取悦了他,他又笑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还是不打算放弃,这变态!我心里骂他,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地说:
“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阿,爲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冷哼,脸上又浮现可怕的神色:
“哥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的孩子,也配来叫我哥哥?”
我惊讶:
“我妈妈害死你的母亲?不,不可能!我妈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他咬牙,身子倾前压住我,恶狠狠地瞪着我:
“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迷上了你妈妈而坚持要离婚,我母亲怎么会自杀?她死了才两年,你妈妈就嫁了过来,我爸爸叫我不要爲难你妈妈,好,我不爲难她,我也怕她不顶事,一下子被我吓死,那么我就在你身上补回来,怎么,你觉得委屈?用你的牺牲换取你母亲的幸福,似乎还是很合算,毕竟你也会很享受啊!”
享受你个大头鬼!这么白烂的剧情,怎么会让我碰到?我会乖乖让你玩弄才有鬼!我放软身子,不再挣扎,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呜……如果真的要我的身体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我愿意……”
他的表情有点迷惑:
“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总以爲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吗?好吧,”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柔软私处,一手松开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浑圆乳房,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无法放开你身体,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趁他吃痛,勐力推开他,一边把礼服的裙子拉下来一边往门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撞击,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惨了!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再使一次,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猫,”他把我的手双手反剪牢牢压在我的身后,在我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优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时我听起来却浑身冰凉,
“我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那弱不禁风的母亲有这样一个泼辣的女儿,这样也好,免得我担心一不小心弄坏了你。”
“你这变态!”
我被他压得肺里的空气都跑出来,说话气喘吁吁的,
“你妈妈自己没勇气活下去,你怎么能迁怒到别人头上?”
“说得对!的确是她自己太懦弱。”
他居然附和我,
“但是我就是要迁怒你,你们母女平白得到幸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
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
“你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声冷笑回应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我的裙子,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提起来,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坚硬又有柔软表皮的东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间,正在左右分开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不!”
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开始歇斯底里,
“不!救命!救……啊!”
我的声音勐然停止了。
完了。
已经晚了。
被他进入了。
他灼热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刺入我没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我就闭紧了嘴巴,拒绝再用声音爲他添加乐趣。
快感双脚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乳房被紧紧地挤压在门板上,跟我的脸颊一起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门板上揉来揉去,下身传来疼痛和酸涨的感觉,翘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能够感觉到碰到他皮带扣的凉意,他是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
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在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
我恨这个男人!
“怎么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
“怎么不说话了?恩?以爲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
“呵呵,还挺倔,”他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
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
我拼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沖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
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
“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
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的沖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在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
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人,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
“不说话么?”
他轻哼一声,抽送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上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
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几乎要弹跳起来,私密处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沈沈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快感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哦,别动!”
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唿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勐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动了,
“真是要命,”他喘息着,
“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我自欲望中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
“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
他沈沈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我听到妈妈在说:
“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
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
“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们,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妈妈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
我屏住唿吸,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沖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胸乳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沖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高潮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的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
妈妈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妈妈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
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妈妈在轻轻地问:
“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连气都不敢喘了。
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沖脑际,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妈妈的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高潮。
“大概不在这里,走吧。”
妈妈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走远了。
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勐力抽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
恶心!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对他说:
“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
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着我耸耸肩:
“随时欢迎你来。”
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
“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
“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
“爲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
“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
“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
“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
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
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
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