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2001年1月24日AM01:20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小小的甘谷县城上空久久的回荡着,在大家都沉浸在新年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县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灯亮了,窃贼终于被抓获,许骏翔这才算松了口气。
他从部队复员以后,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回到山东威海,而是请求组织上把他分配到了甘谷县做一名警察。
家里拗不过他一味的坚持,只好由他。
最后,他如愿以偿的分到了这个远离县城的派出所里,做了一名人民警察。
二十七岁的许骏翔有一米八几的个头,身体魁梧高大,穿着警服的他更是威风凛凛。
也许是风吹日晒的缘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张国字脸呈古铜色,两道又粗又浓的剑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并带着虎虎生气。
笔直的鼻梁,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着一种男儿的阳刚和坚毅。
三年的时间里,许骏翔对辖区内有了深入的了解。
派出所里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沉浸在繁忙的警务中,以工作为乐。
健身是他唯一的业余爱好,也经常因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
领导几次提出要把他调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绝。
春节期间,他更是主动要求值班,因为只有他,是单身一人来到这个偏远县城的外地人。
大冷的天,追这个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屋子中的火炉烧的正旺,许骏翔把手中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将一只沉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车钥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搁,伸手在火炉上取暖,这才细看眼前的小偷。
窃贼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双手带着手铐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
穿了件旧皮夹克,牛仔裤,脚上穿了双破旧的军用作战靴。
“蹲到那边去!”
许骏翔吩咐着。
窃贼乖乖的走到墙角,带着手铐的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为这小子而累个够呛。
“姿势倒标准的很,看来这里你是经常光顾吧!”
许骏翔一边给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炉边上,一边没好气的道。
“多大啦?
“十六。”
少年回答说。
偷眼瞄着警察翻检自己的帆布包。
几千元的现金,一些首饰和一架数码相机,管钳,改锥,绳索,手电筒还有胶带纸……许骏翔将帆布包拉开,一样一样的检视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开始审讯“放着好好的学不上,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说,还有几个同伙?”
“我家……没钱,我弄点学费……就要开学了。”
少年支吾着,趁警察检查赃物的同时,一双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扫视着四周。
“有你这样搞学费的?看你小子这架势,也是个惯犯!不会没有前科吧……”
许骏翔站起身打开档案柜,查阅着里面的卷宗。
就在警察转身的同时,少年悄然的站起,从裤边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纸包,熟练的将里面的药粉倾倒进警察的水杯里。
这东西都是平时作案时候必备的工具,少年还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里的匕首,但看见警察侧身翻看着卷宗,慌忙又抱头蹲回墙角去。
没有查到相关的资料,许骏翔将卷宗放回柜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里的少年,看那年纪,应该还是个高中生罢。
顺手拿起炉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端着杯子坐回到桌子旁。
脑子有些沉,可能是熬夜的缘故吧,他从笔筒里拿过钢笔来说:
“既然都到这儿了,就老实交代吧!”
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觉得一阵晕眩……钢笔从警察的手指间掉落,顺着桌边滚落下来。
一时间少年还有些胆怯,蹲在那里不动,眼睛盯着警察脚边那根钢笔,终于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只见警察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还是不敢大意,猫着腰挪到警察身边,从他的腰上翻出钥匙来打开手上的铐子。
他先用手铐铐住警察的双手,然后从包里掏出绳索,将警察横七竖八的捆绑在椅子上。
然后收拾起桌子上的赃物和作案工具,窃贼就想逃之夭夭。
忽然少年似乎察觉了什么,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被绳索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
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五年过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阳刚,原本矫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结实。
似乎变化并不大。
只是现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警服,那时候则是一身军装。
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冻漆黑一片,记忆逐渐的回来了,窃贼被这意外的发现搞的有些蒙,双手来回搓弄着。
在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留意过了,大里,这样一个小县城的派出所里应该就这一个值班警察了。
而这个警察居然是旧相识。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依旧昏迷不醒,犹豫了片刻,少年拉过一把椅子来坐下,脱下脚上的黑色作战靴和厚棉袜子,一边将脚蹬在火炉上取暖,一边将鞋袜伸在炉子上烘烤着。
一缕缕热气在鞋袜上弥漫开来,屋子里充满了酸臭的气味。
味道越来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旁边,从他口袋里翻找,猛然碰到腰间硬邦邦的物体,翻开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枪。
窃贼心里狂喜,连忙将枪别在自己腰上,这一下胆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根,狠抽了两口,然后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
刚将水喝到嘴里,猛然想起水里有药,他立刻将水吐了出去,水喷在警察的脸上,他呻吟了一声,悠然醒转。
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窃贼正擦着嘴角的水渍。
“终于醒了!”
窃贼抽了口烟,还有意将烟吐在警察的脸上。
眼前的烟雾散开,露出窃贼那张稚嫩的脸,他的意识逐渐的恢复了,当许骏翔发现自己被带着手铐,用绳子紧密的捆绑在椅子上的时候,立刻惊呆了,此时情势倒转,自己竟然落在了窃贼的手里。
“是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啊?你不认识我了?”
少年一脸的坏笑,定定的望着警察。
“你是谁?”
许骏翔望着那少年,也隐约觉得有些面熟。
屋子中弥漫着烟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从炉子上拿过袜子向他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
他努力的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我曾经救过你一命,你真的忘记了?”
少年又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在他面前玩弄着手里的烟头。
他抬起一条腿来踩在桌子上,笑着道:
“看!这还是你送给我的!”
警察愕然的望着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记起来。
“你是赵金……啊……呜呜……”
少年赵金水蛮横的捏开警察的嘴,将一双酸臭湿热的棉袜子塞进他的口腔。
“不错,我也没想到呢。既然已经认出我了,你还是先把嘴闭上吧。”
赵金水笑嘻嘻的拍着警察的脸上。
“你倒是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帅!”
五年过去了,那个瘦弱的男孩如今长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还能辨认的出来。
“呜呜……”
许骏翔做声不得,嘴里逐渐被少年酸臭的袜子塞满,说不出的难受,而看着赵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却是屈辱。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不?”
赵金水笑嘻嘻的说。
“既然没有报警,那么是没有人知道喽。你现在可比那时候更帅了,是不是也更骚了呢?”
少年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许骏翔的裤裆里摸了一把。
“呜呜……”
许骏翔愤怒的注视着少年,他要吐出嘴里的脏布团,却见少年从腰上拔出枪来玩弄着。
“你老老实实吃老子的袜子,不然要你好看!”
许骏翔看见自己的枪在对方手里,心中不禁感到绝望,只得放弃了挣扎,嘴里塞着袜子呼呼的喘着粗气。
“怎么没硬啊?是不是要来点刺激的才行?”
瘦小的少年继续羞辱着高大的警察,他将手枪别回腰里,拿起管钳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汉,粗大的铁家伙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剧烈的撞击都让警察感觉五脏移动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声却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团压制住了。
“听说警察不许刑讯,不知道有没有被刑讯过?不过这些你是已经都尝试过的吧!这些年有没有谁这么对待过你呀?”
少年打的兴起,看着警察痛苦的神情,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他一脚蹬翻了捆绑着警察的椅子,然后冲着警察一通猛踢。
“大过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过不去!”
他狠狠的踢着警察的头,警帽被踢飞了出去,头上连挨了几下重击,立刻又昏沉起来。
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绳索被松开,但是浑身疼痛的他还来不及挣扎,又被反扭着双手跪在地上,绳索横蛮的将警察重新捆绑起来。
少年劲不大,但是手脚利索,还是个捆绑的行家,警察结实的双臂被紧密的捆绑着,双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着,根本动弹不得,绳索绕过脖子又将他的粗壮的双腿一齐捆住,使他只能保持这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少年的面前。
赵金水拉过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翘起二郎腿脱下作战靴继续在火炉上烤着。
“没想到有一天我们还能再见面!哈哈!”
窃贼看着高大威武的警察叼着袜子跪在自己脚下,青涩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色。
他开始检点着夜里偷窃的收获,一边戏弄着面前的警察。
眼看着自己给一个窃贼下跪,那种屈辱的感觉让警察愤怒起来,他猛力的挣扎着,并吐出了嘴里已经被口水浸湿的袜子,可是五花大绑的绳索却使他根本无法动弹。
“还不知道错?!”
窃贼急了,跳起来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脸上使劲的按着。
“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县城的人都来听我讲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
警察的挣扎猛然停止了,赵金水嘴角一撇,一脚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为手脚被捆绑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窃贼将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脸下面,让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里,然后伸脚踏住警察的头。
呼吸着浓烈的臭味,警察只觉得快要窒息了。
“学狗叫!老子就饶了你!”
赵金水的脚死命的在许骏翔的头上踏碾着。
“要不然,我替你喊人来!”
警察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逃脱窃贼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着“汪汪……汪汪……”
踩在头上的脚终于松开了,警察侧过身来,将脸挪开那只肮脏的皮靴大口的喘息着。
可是立即,赵金水端起警察的下巴,将那团湿漉漉的臭袜子又堵在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
身上的绳子一紧,少年又拽着警察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说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帅!还要更加骚一些呢!”
赵金水坏笑着用脚踢着许骏翔微微顶起的裤裆,伸手解开许骏翔的裤子,到警裤里掏出警察的阴茎来套弄着。
“今天刚搞了个相机,给你来两张特写吧。”
赵金水坐在椅子上一边摆弄数码相机,一边用两只脚夹住许骏翔悬挂在警裤外面的阴茎来回搓动着。
“呜呜……”
许骏翔绝望的呻吟,但是阴茎却在少年的双脚间亢奋的挺直着,龟头上渗满了透明的黏液。
赵金水笑着冲被捆绑在地上的警察按动了快门,闪光灯发出刺眼的强光,警察绝望的看着少年笑嘻嘻的走过来警帽抓过来扣在他的头上,他无助的摇着头,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闪光灯又闪了几闪。
少年更加得意,将嘴角的烟屁股塞到警察的嘴边,又套弄着警察半硬的阴茎。
“来!叼上烟再拍几张!”
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门。
“对嘛!这样才酷嘛!”
许骏翔狼狈的跪在那里,任由赵金水不断的按动着快门。
墙上的时钟指向子夜十二点,少年松开许骏翔双腿的捆绑,然后将警察从地上押起来,赃物和作案工具被塞进帆布包里,然后将帆布包被挂在了许骏翔的脖子上。
许骏翔有一些惊疑,望着赵金水。
“这样就算完了?那怎么行。”
赵金水用手拨拉着警兀自挺立着的阴茎,然后将沾了黏液的手在警察的脸上来回涂抹着。
“既然遇见了,说什么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
窃贼双手扳住警察的脸,用拇指粗暴的将警察嘴里的袜子填塞结实,用胶带牢牢的封住。
“而且,老赵上个星期才从号子里放出来,我想他一定也很愿意再看到你罢!”
赵金水自己穿上了许骏翔的警用大衣,连警车的钥匙都拿在了手中。
许骏翔被推搡着押进了警车,赵金水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雪亮的灯光刺破了黑暗,警车慢慢的驶出派出所,拐了几个弯,然后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初二2001年1月25日AM03:20车子在颠簸了几个小时之后,停了下来。
警帽被拉下来遮住眼睛,许骏翔不知身在何处,但他知道赵金水有意在附近兜着圈子。
尽管此时是凌晨时分,但开着警车还如此明目张胆,许骏翔的心里不禁一阵发冷。
赵金水从车里跳下来,打开车门,将五花大绑的警察从车里拽了出来。
“呜呜……”
刺骨的寒风吹的耳朵生疼,悬挂在裤子外面的阴茎被冻的缩成了一团。
浑身缠绕的绳索勒的胳膊酸麻,许骏翔挣扎着站稳了脚跟,从压在眼睛上的警帽缝隙里隐约望见有车灯的光影闪动,天还没亮。
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后赵金水嘿嘿笑着道:
“走啊!傻站着做什么!”
,伸手扯着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
许骏翔眼前一抹黑,哪里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着跟着少年的步伐,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警察紧赶了两步,进了院子,又被赵金水拽到屋子里。
“到家了,感觉怎么样啊?”
赵金水开了灯,让许骏翔站在屋子当间。
虽然看不到,但是许骏翔知道这是哪里。
五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二十二岁的他被赵武威强奸玩弄,就是在这个地方,不断的出现在他惊醒的恶梦中,就是这个地方,完全改写了他的生活。
曾经他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会被慢慢的淡忘。
而现在,自己又站在了这里,成熟健壮的身体依然被绳捆索绑着,贴着胶带的嘴不安的蠕动着,鼻孔翕张,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帽檐被推起来,许骏翔侧过头,避开头顶刺眼的灯光。
房间里的陈设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房子更加破旧了,桌椅上落着厚厚的尘土,炉堂子也冰冷着,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
许骏翔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板,望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么?还想耍威风么?”
赵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挂在警察脖子上的帆布包里抓摸着。
“刚才在派出所里,是谁趴在地上学狗叫来着。这么快就忘记了!”
许骏翔刚毅的脸上泛着红,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赵金水掏出管钳,狠狠的砸在许骏翔的小腹上。
警察痛哼了一声,魁梧的身体蜷缩了下来。
耳听着头顶风声又起,他连忙一侧头,管钳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
许骏翔忍着痛朝前一冲,肩头猛撞赵金水。
赵金水哎呀叫了一声,被撞翻在地,许骏翔抬起大脚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条子!想造反!你可别忘了,老子给你照的那些照片……”
赵金水气急败坏的叫喊着,手脚乱抓着挣扎。
许骏翔心里一沉,稍一迟疑的功夫,少年抡起手里的管钳砸在警察的小腿上。
一阵剧痛,许骏翔嘴里闷哼了一声,膝盖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体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躯倾倒下来。
赵金水咒骂着跳起来,又抡着管钳在警察的身上一通猛砸。
许骏翔双手反捆着,根本无法躲避,只得蜷缩了身体护住头脸。
赵金水打的够了,气喘吁吁给自己点上根烟,冲着脚下的警察说:
“站起来!装什么孙子。”
许骏翔两条腿如断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摇晃着站起来,粗壮的腿兀自颤抖着。
“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见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给我放老实一些!”
赵金水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浓眉深锁的脸上。
许骏翔被五花大绑着站在房子中央,赵金水从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进来,烟熏火燎的生着了炉子。
随后他又走到许骏翔面前:
“现在,给老子下跪!”
许骏翔疼的满脸都是汗珠子,被捆绑着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虎目圆睁,怒视着赵金水。
“嘿!还耍横!”
赵金水抡起管钳砸在许骏翔的膝弯处,警察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背心又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许骏翔挣扎着还要站起,赵金水骑在他的腿上,将警察的双脚用绳子紧紧的捆绑在一起,赵金水扯着许骏翔身上的绑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后伸手握住了警察的阴茎在手里玩弄起来。
“狗东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呜呜……”
许骏翔被捆绑着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下体在赵金水熟练的套弄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一根细绳子从警察的阴茎根部牢牢的捆扎住,赵金水继续揉搓着警察在绳索的束缚中更加狰狞挺立的阴茎,手指拨弄着警察微微张开的马眼,笑嘻嘻的说:
“这么大!应该能塞个什么东西进去吧!”
一边说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取下来,手指拨开尿道口,把烟屁股朝里塞。
“靠!居然真塞进去了。”
赵金水看着塞在挺拔阴茎里的半截香烟,眼睛里发着兴奋的光。
他翻出相机又对准了痛苦不堪的许骏翔。
“拍一张用鸡吧抽烟的警察。哈哈!”
闪光灯在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警察身上晃过。
赵金水又把塞在尿道里的烟蒂转动着朝里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机道:
“再来个特写!”
“呜呜……呜呜……”
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抖,他用力挣扎着。
但是疼痛更加强烈。
随后,赵金水将绳子的两端绕过警察的脖子,拽在手里狠狠的拉扯着。
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许骏翔不得不低下头来,直到身体完全蜷缩,头几乎碰到地面,赵金水把细绳栓死在许骏翔的脖子上。
“怎么样?这个姿势够不够享受!”
赵金水站起身,用脚踢着许骏翔结实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联想,转身进了里屋。
许骏翔浑身酸疼的跪在那里,双臂被绳索反捆在身后,栓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扯的笔直,他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阴茎,那只湿漉漉的烟蒂充满了整个马眼,过滤嘴的三分之二被插进了尿道口,烟蒂依然燃烧着,升腾起来的烟雾熏的警察眼泪鼻涕流的满脸,稍微的震动,阴茎根部紧扎的皮绳立刻感到一阵撕扯的疼痛。
警裤猛然被褪了下来,里面的衬裤内裤被逐一剥到了大腿根部。
许骏翔感觉到赵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隐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赏着,但却只能屈辱的跪在那里,根本无法反抗。
一双冰冷的手掰开警察的屁股,在警察的肛门附近揉捏着。
“你的屁眼有多久没用过了?”
赵金水手握一只黑色橡胶的假阳具在上面涂抹着润滑剂,那是刘胖子从国外带回来的。
“现在这东西,可比红萝卜好用多了。”
假阳具塞进许骏翔的屁股缝隙里,转动着试图插入警察的肛门。
“呜呜……”
警察痛的浑身抽动,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赵金水索性将口水吐在警察的屁股上,假阴茎拌着唾液强硬的挤进警察努力闭合着的肛门。
“呜呜……呜呜……”
许骏翔疼的浑身颤栗,阴茎抖动,插在马眼里的烟蒂上的一截烟灰震落在龟头上,灼热的痛,钻心的疼。
警察惨烈的声音声被嘴里塞满的袜子堵塞住了,嘶哑的嚎叫反而使赵金水更加兴奋。
他将假阳具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门,按住橡胶棍子的底座,用两条胶带交叉封在警察的屁股上。
警裤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赵金水踩踏着许骏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头昏眼花的警察喉咙里发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马眼里的烟蒂还冒着烟,几乎燃尽了,警察感觉到龟头上越来越强烈的灼痛,挣扎着抬起脸来。
赵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许骏翔面前,松开栓在警察脖子上的细绳。
许骏翔直起腰来,插着烟蒂的阴茎在空中晃动着,淡淡的烟雾缭绕着那根茁壮挺拔的肉棍。
警察无助的摇着头,眼睛里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厉害了么?”
赵金水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上根香烟。
许骏翔脸上屈辱的涨红着,终于点了点头。
赵金水嘿嘿笑着,抬起脚来,皮靴对准警察的龟头踩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
烟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烧着许骏翔的阴茎,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惨烈的嚎叫。
细绳被重新勒着脖子绑了起来,许骏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着头跪在地上。
院子外面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随即渐渐远去,赵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来的警车了。
屋子里关了灯,窗户上隐约透进天光来。
被五花大绑的警察在黑暗中无助的跪趴着,绳索完全控制着他的身体,。
已经熄灭了的烟蒂依然插在警察的马眼里,沾满了尘土烟灰的龟头也依旧保持着性感的形状,许骏翔绝望的呻吟着,身体兀自在下体的余痛中颤抖,而塞在肛门里的棍子让他感到一阵阵难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向他袭来。
远处隐约传来稀疏的鞭炮声,声音逐渐密集起来,终于响成一片,新的一天来临了。
蒙胧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许骏翔的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猛然肛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的缩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着的细绳,立刻拉扯被捆扎着的阴茎睾丸,又是一阵撕裂的疼。
“呜呜……”
许骏翔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连忙又伏低了身体,继续屈辱的跪趴在地上。
赵金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继续用脚踹着插在警察肛门里的假阴茎。
许骏翔魁梧的身体在绳索中痛苦的晃动着,额头上又渗出汗珠来,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这一次学乖了。”
脖子上的限制去除了,赵金水抬起警察的脸,叼着烟居高临下的望着。
那张混杂着邪恶的稚气的脸逼近,一口烟雾喷在警察的脸上。
警察闭上眼睛,屈辱的转过头去。
“害什么臊呀,是不是鸡吧又想抽烟了?”
赵金水嘿嘿的笑着,抬脚踢了踢被烟头封堵着尿道口的阴茎。
他蛮横的撕下许骏翔嘴上的胶布,口腔里湿漉漉的袜子团被掏了出来。
赵金水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许骏翔的嘴里。
“呜呜……”
绵软温暖的生殖器虽然还细嫩年轻,但已然散发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许骏翔屈辱的含着赵金水的阴茎跪在他的面前。
“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提醒吧!”
赵金水脚踏着许骏翔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挤压着。
“呜呜……呜呜……”
阴茎被按在自己大腿一侧,粗糙的鞋底摩擦着龟头,一阵阵难耐的疼痛中,阴茎逐渐的膨胀起来。
警察只得吮吸着含在嘴里的棍子。
赵金水的阴茎在警察的嘴里逐渐的挺直,他叉开腿站着抽烟,低头看着警察的含着鸡吧的头在自己的裤裆里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含着别动!”
赵金水命令着,随即抓起旁边的相机冲着自己的裤裆,许骏翔屈辱的含着少年裤裆里的阳具,露在外面的半截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兀自冒着热气。
闪光灯一闪而过,许骏翔羞辱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继续吧!”
赵金水揪着警察的短发,将整根阴茎又全部塞进警察的嘴里。
“看来,需要去搞一台摄像机了。”
许骏翔默默的吮吸着少年挺拔的肉棍,肛门中又袭来一阵阵无法忍受的便意,身体不安的扭摆中,下体逐渐涨硬起来。
“啊……把嘴张开!张大!”
赵金水一手狠扯着警察的短发,一手握着自己坚挺膨胀的阳具迅速的掳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股滚烫的白色浆液射进许骏翔的嘴里,有一些射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顺着嘴角缓缓的流淌下来。
“不许咽,把嘴张开!”
赵金水把掉在地上的警帽扣在许骏翔的他偶上,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把照相机对准了警察淌满了精液的脸。
闪光灯下,许骏翔脸上表情痛苦而茫然,赵金水伸过一只手来,揩抹着警察脸上的精液,涂在他的嘴唇上。
“含着手指,再来两张。”
赵金水笑嘻嘻的继续拍照。
“要不要我让你也爽一爽?”
赵金水一脸坏笑的朝警察的脸上吹着烟雾。
初三2001年1月26日PM02:20一堆破碎的衣服胡乱的堆叠在炉子旁边,那是许骏翔的羊毛衫和绒衣绒裤,除了身上的警服和衬衣,其余的衣服都被赵金水用刀子划破,一截一截的从身上剥了下来。
警察的两条粗壮的胳膊反拧在身后高高吊在房梁,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绳索如毒蛇一般爬遍了他魁梧的身躯,跪在地上的膝盖又酸又痛,被绳索缠绕着的生殖器斜挂在裤子外面,塞在肛门里的橡胶阳具因为有裤子挡着,大半截始终塞在肛门里,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警裤后面高高的凸起着。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光景,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炉膛子里的火熄灭了,房间中开始变冷,许骏翔头脑里昏沉沉的,鼻孔中呼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色的水雾。
里间卧室里一阵响动,一个黑影猛然冲到了警察的面前。
赵金水头发凌乱睡眼蒙胧,穿着衬衣衬裤,披着件夹克,脚上洒着双拖鞋。
“快!给我吃!”
嘴上的袜子被扯了下去,一根热乎乎坚硬挺直的棍子二话不说塞进警察的嘴里。
“呜呜……”
许骏翔根本无法拒绝,那只年轻骚动的阳具立刻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起来。
警察高大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起来,塞在肛门里的橡胶棍子摩擦着直肠,立刻让他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断续的呻吟。
“唔!真他妈舒服?”
赵金水亢奋的阴茎在警察的嘴里捅了一会,慢慢的醒过盹儿来,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享受着警察温暖潮湿的口腔。
“要是每天早上起来,都能找个警察来操该多好啊!”
赵金水揪着许骏翔的短发,用小腹在警察的脸上猛撞着,不一会,就深插在许骏翔的喉咙里抖动着射精了。
灯亮了,刺眼的光线下,年轻的肉棍在警察的脸上甩掉残存的精液,重新放回裤子里。
“这么新鲜的精液,味道一定不错吧。”
赵金水点上根香烟,满足的深吸了一口,仰头吐了个烟圈。
“放……了……我!”
许骏翔两条胳膊如同要断裂般的疼痛,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
“放了你?”
赵金水嘿嘿笑道。
“我放了你,你会放过我吗?”
这句话让许骏翔心里警醒,是啊。
即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可以不去理会,但是身为一个人民警察,怎么可以包庇行窃的罪犯。
他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你偷窃真的是为了学费吗?你……你还在上学?”
“当然,不但在上学,而且学习成绩还相当不错!”
赵金水脸上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那一刻,他变成了一个稚嫩单纯的高中生,与先前邪恶的窃贼判若两人。
许骏翔心里一阵颤栗。
“你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上学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赵金水蹲下来,面对着许骏翔,一脸天真的表情。
“我……我供你读高中,读大学……”
许骏翔望着少年无邪的双眼,诚恳的说。
“也不错哦。”
少年笑嘻嘻的说。
“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用晨勃的鸡吧操你的嘴,然后把你绑在厕所里再去上学。”
少年把一口香烟的烟雾轻薄的吐在警察的脸上,烟雾弥漫中,他的眼神逐渐露出笑意,又恢复了邪恶的神情。
“你……”
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与魔鬼混合而成的少年,许骏翔哑口无言。
“最好带着你去上学,我一边听课,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我的鸡吧。”
赵金水看着警察屈辱愤怒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猛然冷下脸来。
“你当我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你还是乖乖吃我的袜子吧!”
一边说一边抓起地上湿漉漉的布团重新塞进警察的嘴里。
这次许骏翔没有反抗,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炉子重新生起了火,炉膛里透出暗暗的红光,房间里重新温暖起来。
赵金水忽然说:
“不过你还是能帮上我的忙!本来也许要等我高中毕业才能有办法,不过遇见你,可能不用等那么久了。”
警察低垂着头做声不得,赵金水自顾说着:
“你还不知道吧?刘胖子现在不比从前,两年前搞了个土豆基地,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姓马的你还记得不?以前跟老赵的那小子,老赵进了号子,他就跟了刘胖子。哼!还不是看上人家的钱了。这回让我遇见你,刚好可以帮老赵报复一下。要知道,刘胖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呢!”
许骏翔听的心里一阵沉重,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经历,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不由得挣扎起来。
“别那么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刘胖子带姓马的去泰国旅游了,要到初八上班了才会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我们吧!”
赵金水用炉钎子又在炉膛子里捅了他捅,火苗子升腾起来。
“对了,等天黑了就带你去见老赵。昨天我跟他说了,现在他可能都已经等不及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外面又劈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
一直反吊着胳膊,弓腰低头跪在地上的许骏翔挣扎着侧头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里屋亮着灯,但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赵金水是在睡觉还是已经出去了。
许骏翔颓然的想起赵金水的叙说,被反铐着双手,浑身绳捆索绑,这样的状况下根本无法反抗,如果再遇见赵武威,更加没有逃脱的希望了。
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以缓解胳膊上的酸痛,但是捆绑双脚和上身的绳索被栓在一起,腿伸不直,跟加站不起来。
浑身都麻痹了,稍微的挪动都感到一阵酸麻和不适。
不多一会,额头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警察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绝望的放弃了挣扎。
“吓!在锻炼身体呢。”
听见响动的赵金水侧身靠在里屋的门框上,手里拿着本书,鼻梁上架着黑边眼镜,还真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样。
“好吧!我看书也看的累了,正好陪你一起放松放松!”
赵金水摘下眼镜,连课本一起丢到里屋床上,然后摸了根烟点上,晃悠悠的朝警察走过来,冷不防从背后踢了踢警察裤子里的凸起物,直肠里一阵闷痛,警察哼了一声,痛苦的挺起了身体,只得停止挣扎。
少年的脚蹬在警察的屁股上恶毒的按动着,橡胶棍子又一点点的深入警察的直肠。
少年笑嘻嘻的说:
“被操的滋味一定不错吧!在把你当礼物送出去之前,老赵会先好好的训练你。而在你去接受训练之前呢……”
赵金水低下身子褪下了许骏翔的警裤。
“当然是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喽。”
“呜呜……”
警察的身体被按低,肛门里一阵难耐的燥动,随着干裂的阵痛,赵金水抓着插在警察肛门里的假阳具的底座,来回推送着。
警察疼的浑身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被捆扎着的阴茎歪歪扭扭的摩擦着大腿,竟然也逐渐的勃起了。
“你这会抽烟的鸡吧可真够骚的!这样都会硬!”
赵金水把手伸进警察的裤裆里,握住了那只青筋膨胀的肉棍,拇指在按在塞住马眼的烟蒂上,又朝里按了按。
“啊……呜呜……”
许骏翔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同时,肛门里的橡胶棍子也被完全塞了进去。
“夹紧!”
赵金水踢了踢警察的屁股说。
随后转到前头揪着许骏翔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滴淌着黏液的肉棍替代了酸涩的袜子塞进了警察的嘴里。
“你最好用心舔,因为一会这个鸡吧可是要捅你的屁眼哦!”
警察屈辱的含着那根坚硬无比的年轻的阳具,一想到自己要被一个尚未成年的高中生强奸,裤裆一被束缚的阴茎不知为何,反倒更加膨胀起来。
这种邪恶的念头让许骏翔既羞且愧,而就在这个时候,赵金水已经从他的嘴里抽出了汁液淋漓的阴茎向他身后走去。
“不……不要……啊……”
警察无助的摆动着身体,被反吊着的双臂徒劳的晃动着。
肛门里的棍子被猛的一下抽离了身体,括约肌仿佛不舍般的兀自外翻着没有恢复原状,那只年轻的肉棍已经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啊……”
身后的少年猛的一拱,肉棍完全插入了许骏翔的肛门,身体震动了一下,头砰的一声磕在了地上。
“你这张贱嘴能不能他妈的闭上!”
赵金水半骑在大汉身上,一边保持着阴茎停留在警察的肛门里,一边伸手扯起许骏翔的头,将那只沾满了黏液和粪便的橡胶棍子塞进了警察的嘴里。
许骏翔痛苦的晃动着脑袋,粗大的橡胶棍深入他的咽喉,直到他几乎窒息,好半天,赵金水才把棍子抽出来些许,在警察的口腔里混乱搅拌着。
“就这么含着!”
“呜呜……呜呜……”
许骏翔含着那根腥涩绵软的橡胶阳具,喉咙里仍然一阵阵的做呕。
而此时,插在肛门里的少年的阴茎早已经开始了抽动。
看着面前一身警服的彪形大汉被自己操的呻吟颤抖,赵金水浑身燥热,眼睛里放着光。
“原来操你的屁眼这么爽啊!”
伸手又握住许骏翔半硬的阳具在手里套弄着。
“这铞都硬成这样了,他妈的还说不要,装什么洋蒜!
“啊……呜呜……啊……呜呜……”
许骏翔含着假阳具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晃动着的身体肌肉绷紧,忍受着少年的强奸。
赵金水感到自己就要高潮了,还想拔出来射在警察嘴里,可还不等阴茎抽出来,一阵酥麻的电流击中了他,浑身痉挛着,他按住警察健壮结实的屁股,猛的将阴茎一插到底,抽搐着将精液射进许骏翔的直肠深处。
“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毕竟是个高中生,赵金水兴奋的欢呼着。
他松开反吊着警察双臂的绳索,许骏翔终于可以挺直了身体,但嘴里含着黑色的橡胶阳具跪在一个刚强奸了自己的高中生面前,高大魁梧的汉子依旧羞辱的低垂着脑袋。
肛门里的精液缓慢流淌出来,大腿内侧一阵滑凉的感觉,警裤上滴落了斑斑点点的黏液。
“现在轮到你了!”
赵金水蹲下来握住警察依然茁壮的肉棍迅速的掳动着。
“呜呜……呜呜……”
许骏翔摇着头试图阻止赵金水对自己的手淫。
“别客气嘛!”
少年笑嘻嘻。
“射给我看看!”
“呜呜……呜呜……”
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不耐的挣扎着,束缚下的胸膛猛然膨胀起来,剧烈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棍随着身体的痉挛而竭力的挺动。
然而精液插在马眼里的烟蒂堵塞着,龟头膨胀到了极限,难以忍受的憋涨感觉让许骏翔的喉咙里发出屈辱的呻吟。
“哈!我忘了这个!”
赵金水抓着警察的龟头,用手指掐着塞在警察马眼里的烟蒂,慢慢拽了出来。
烟蒂还未完全取出,一道浓稠的精液便猛然夺路而出,将烟蒂顶了出来。
精液又喷出来几股,堆在腿上的警裤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浆液。
此时的许骏翔全然沉浸在释放后的快感里,嘴里紧咬着假阳具,竭力的仰着头抽搐着。
而赵金水看着绳索捆绑着的高大警察跪在自己面前,凌乱的警裤上遍布着精液污渍,一时间更是兴奋的不可自制。
“居然射了这么多!”
少年握着警察阴茎的手上沾满了精液,仍然上下套弄着。
“呜呜……啊……”
许骏翔竭力的蜷缩着身体,但是依旧逃不脱少年的掌握,含在嘴里的阳具掉落在地上,他不顾一切的喊着:
“不……再弄了,我要……”
他的话猛然顿住,甚至狠狠的用牙咬住嘴唇,显然是在竭力忍耐着。
“要什么?要撒尿?”
赵金水笑嘻嘻的看着警察英俊的脸涨的通红,不副耻辱不堪的神情。
许骏翔闷哼了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撒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这个叼上,我带你去撒尿。”
赵金水把袜子送到警察的嘴边,许骏翔只得张嘴含住,一边竭力的夹着双腿。
一根绳子又绑在塞满了袜子的嘴上,从脑袋后面勒紧。
“外面太冷了,就在这里尿吧!”
赵金水的脸上忽然露出得意的坏笑。
“呜呜……呜呜……”
许骏翔绝望而又愤怒的挣扎着,但是阴茎被少年牢牢的攥在手里,赵金水用烟屁股拨弄着警察微张的马眼,酸痛的刺激让健壮的警察发出绝望的悲鸣,身体一阵颤抖,一股尿液毫无知觉的喷涌了出来。
烟蒂熄灭了,赵金水的手上也满是黄色的尿液,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下身的警裤和内衣很快湿润了,警察痛苦的嘶喊着,但是绑在嘴里的布团残酷的剥夺了他的声音。
初四2001年1月27日AM00:20刘天富土豆基地的办公楼就建在公路边上,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土豆田,此时正是土豆过冬的休眠期,月光洒在光秃秃的田地里,白茫茫一片。
田埂上,远远的蹒跚走来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矮小的一个是少年赵金水,虽然是春节期间,又已是凌晨两点多了,但他仍怕公路上偶尔会有过往的车辆,为了避人耳目,他押着许骏翔从村后面的小路兜了个大圈子来到土豆基地的后墙下,然后顺着墙根绕到大门前。
身后高大魁梧的汉子一身警服,警帽压的低低的,遮住了头脸,正是备受折磨凌辱的许骏翔。
乍望过去,警察昂首挺胸威风凛凛,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然而实际上此时的许骏翔已经是苦不堪言:带着手铐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他的双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绳限制着自由。
被尿液浸泡的裤裆里湿漉漉的,在零下十几度的寒夜里,被冷风一吹变的冰凉刺骨,两条裤管似乎结了冰,硬邦邦的箍在警察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他的生殖器上栓着缰绳,肛门里塞着假阳具,让警察在坑洼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处,许骏翔已经筋疲力尽,赵金水并不理会,一边探头朝公路上张望,一边敲门。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漆漆的铁门上一个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赵金水闪身入内,手里的细绳用力一扯,白惨惨的月光下,警察被捆拧的变形的生殖器从裤裆的阴影里猛的突显出来,警察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魁梧的身躯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冲去,急忙踉跄着栓着绳子的双腿向前赶了两步。
铁门里一片漆黑,如同一只张着大嘴的怪兽,立刻把警察高大的背影吞没了。
铁门在身后咣当一声关闭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怎么这么久?”
旁边的赵金水淡淡的说:
“村子里几个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动身。”
那个男人的声音对于许骏翔来说,如同噩梦。
五年前的一切历历在目,愤怒屈辱恐惧激动,刹那间百感交集。
突然,脖子被一只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气推搡着他,将他押着朝前急走。
魁梧的警察挣扎愤然的挣脱钳制着后脖子的大手。
“妈的!还不老实!”
男人粗暴的一掌剐在警察的后脑勺上,警帽被打飞了出去。
紧跟着抬起膝盖顶在警察的屁股上,一阵剧痛让警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哼,踉跄着朝前跌去,男人一边咒骂一边押着警察朝前走。
经过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层高的办公楼,左侧一排平方是食堂,后面则是仓库,此时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里的锅炉房里还隐约亮着灯。
绵门帘撩开,一股暖流从门缝里奔逃而出。
赵金水一进屋,丢下手里的缰绳,嚷嚷着:
“冷死了冷死了!”
自顾往床根的单人床上一躺,双手焐在暖气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许骏翔踉踉跄跄的站到了屋子中间。
走了近一个小时的夜路,此时的他已经浑身酸痛,鼻孔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来,极高的天花板上悬着的灯异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见。
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这间空阔的屋子竟然是锅炉房,房子一般被锅炉占据,角落里是煤堆。
另一侧沿着墙摆放着柜子桌子和单人床,而赵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刚点燃一根香烟,美滋滋的抽着。
在警察的跟前,一个粗壮的男人站在那里,正是赵武威。
时隔五年,赵武威的模样许骏翔一直记忆犹新,如今面前的赵武威剃着光头,一脸的横肉面带狞笑,浑身依旧笼罩着一种凶残蛮横的煞气。
嘴角叼着香烟,一边玩弄着手指拎着的警帽,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高大健壮的警察。
“果然是你!倒比以前更壮实了!”
赵武威抽了口烟,一双邪恶的眼睛透过弥漫的烟雾,贪婪的注视着许骏翔。
看见他身上威风凛凛的制服,赵武威的鼻孔里哼了一声。
“嘿!居然还当了警察。”
许骏翔怒视着逐渐逼近的赵武威,两个人互相对视着。
赵武威被警察的一双虎目逼视的有些心虚,不由得恼怒起来,突然挥起手臂,骂道:
“他妈的!你就是只老虎,也落在我的手掌里了,还耍什么威风!”
被反剪着手臂的警察不及闪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浓眉一皱,眼看赵武威又反手打来,他向后退了半步避开锋芒,宽阔的肩膀一侧,冲着赵武威的胸前一扛。
赵武威粗壮的身形站立不住,向后噔噔噔噔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煤堆里。
许骏翔知道时机稍纵即逝,咬牙忍着肛门处的憋痛,顺势扑了过去,但一抬腿,立刻被脚上的绳子拌住,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再要迈步,下体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阻止了他的动作。
回身一看,身后不远处,赵金水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手里捏着捆扎着他阴茎的缰绳拉扯着。
许骏翔心头一沉,再回过头时,赵武威已经拍打着屁股上的煤灰从地上站了起来。
“狗东西,看来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着话,猛然一拳擂在警察的小腹上。
许骏翔双手被反铐着,完全无法反抗,小腹挨了一记重拳,他忍着痛朝后退让,不料赵武威抬左脚踏住了他两腿间的绊脚绳,双手扣住警察的肩膀,提起右腿,用膝盖狠撞警察的小腹。
频繁的沉重打击让许骏翔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哼,高大的身躯痛苦的蜷缩下去。
气喘吁吁的赵武威罢了手,给自己点上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看着赵金水把栓着警察生殖器的缰绳扯到前面来,又提又拽,逼迫着无法移动的警察又一次站直了身体。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赵武威把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英俊威武的警察脸上,突然又狠狠的抽了警察一个耳光。
“呜呜……”
警察虎目圆睁,然而手脚被制,根本无法反抗。
“还要逞能!”
赵武威叼着香烟,左手揪住许骏翔的警服领子,右手左右开弓,在警察的脸上狠狠的抽着耳光。
许骏翔屈辱的忍受着赵武威的拷打,不一会,被扇的眼冒金星,两边脸上又烧又痛。
“知不知道,老子才从号子里发出来,看见警察就不顺眼!你这个狗东西也真不长眼,老子恨什么你就做什么。什么不好做,偏偏做起警察来了!”
赵武威扯开许骏翔的警察制服,将身上的衣服剥挂在肩膀的后面,许骏翔身上的羊毛衫衬衣衬裤早被赵金水用刀子划破抽掉,如今警服衬衣被褪到胳膊上,立刻显露出身上完美的肌肉轮廓。
看着警察魁梧性感的身材,赵武威的眼睛里又发出异样的邪恶光芒。
“狗东西这几年变的更迷人了。”
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揉捏起来。
“让爸爸想想该怎么庆祝跟狗儿子的重逢呢!”
“呜呜……”
警察脸涨的通红,身体竭力的甩脱赵武威的双手。
赵武威桌边拉过一把折叠椅撑开拖到警察身后,猛的朝他的膝弯下一塞,同时伸手抓住褪在警察双臂上的警服朝下一扯,将警察高大的身躯按到椅子上。
“呜呜……”
屁股一挨椅子,塞在肛门里的橡胶棍子被顶的朝里猛戳,警察痛哼了一声,双腿勉力支撑着,不让屁股挨到坐椅。
赵武威在铁柜里扯出一条铁链来,横捆在警察的胸口上,沿着壮阔的胸肌下沿,连同双臂一起绑住。
铁链在背后用力的绞扭,将警察魁梧的身体硬生生捆在椅背上,黑色的铁链紧紧束缚着警察身上的肌肉,铁链的末端缠绕在手铐上,并挂上了一把铜锁。
赵金水这才放开捆扎着警察阴茎的细绳,只见被铁链束缚着的警察岔开的双腿牢牢的支撑着身体,竭力使得臀部不坐实在椅子上。
赵金水嘿嘿笑着道:
“我都忘了,警察屁眼里还塞着根棍子呢!”
一边说一边从椅子后面抓住警察两腿间的绊脚绳使劲拉扯。
许骏翔咬牙强撑着身体,被赵武威在他双腿的脚踝上狠踹了几下,站立不住,魁梧的身体终于陷落在椅子上,肛门里的橡胶棍被完全推进了直肠深处。
绳子向后一扯栓在了缠绕着铁链的手铐上,使得他的双腿也被拉扯着半吊在了椅子的下面。
赵武威拣起地上的警帽扣在了警察的头上。
“这样感觉不错!老子每次被审问,那些警察都是这么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
看着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赵武威一边说脸上又显出狰狞的神情。
“当时,我就想这样冲过去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他又挥起手臂狠狠的在许骏翔的脸上掴了几个耳光,随后又笑着把歪斜了的警帽扶正。
“怎么样?警察的神气劲呢?!”
赵武威双手在警察英挺的鼻梁嘴唇上揉捏着,嘿嘿笑道:
“老子还想过去操那些警察的嘴!不过他们的嘴巴可没你的这么性感,但是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警察!”
他狠狠的钳制着许骏翔的下巴,扯出警察嘴里填塞的袜子,然后把手指捅进警察的嘴里,慢慢的搅拌着。
“啊……啊……”
粗大的手指又咸又涩带着腥臭的味道,指头背部还有些粗硬的黑毛,在警察的嘴里抽插。
“怎么样?臭警察!就把这个当作爸爸的鸡吧!好不好吃?”
手指上积满污垢的指甲在警察性感的嘴唇上摩擦着。
“你既然坐过牢,被放出来了,还不重新做人!”
许骏翔怒喝道。
铁链捆绑下的肌肉途显,奋力的挣扎着。
“你和那帮审问我的警察一样,全他妈说的都是废话!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武威走到椅子后面把用来塞嘴的两只袜子栓在一起,横勒在警察的嘴上朝后一扯,强迫警察痛苦的仰起脸来。
“呸!臭警察,还来教训我!”
赵武威居高临下。
“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抗拒从严!”
袜子拧成的疙瘩紧卡在许骏翔的嘴里,两端在脑袋后面绑死。
赵武威又转到警察的面前,伸出湿腻腻的大手揉捏着被铁链捆绑下许骏翔肌肉隆起的胸膛。
“警察同志,继续审问我啊!”
“呜呜……”
粗糙的手指拨弄着警察胸膛上黝黑挺立的乳头,警察魁梧的身体因为屈辱而颤抖着,他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然而却让赵武威更加兴奋。
“要不要给我上刑啊?警察同志!”
赵武威狠狠的掐着警察性感的乳头。
许骏翔浓眉深锁,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只铁夹子被夹在了被揉搓的红肿的乳头上。
铁夹子之间连着一条细绳,被赵武威勾在手指上轻轻拉动着。
“还真不愧是个警察!看你还威风多久!”
赵武威拽住捆绑着警察阴茎的绳子和乳头夹子上的细绳栓在了一起,呈三角形的三个点被连接在一起,被羞辱的警察两颗乳头上一阵刺痛,他咬牙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却不得不把身体竭力前倾,缓解胸前的痛苦。
赵武威狞笑着:
“充硬汉?!好!我看看你有多硬!”
一边说一边握住警察两腿间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恶毒的套弄起来。
“呜呜……呜呜……”
阴茎在赵武威的手里来回摆弄着,绳子颤抖,牵动着乳头夹子,一阵阵酥麻的痛感传遍全身,肛门里的憋痛感觉更是越来越重。
“你的威风哪去了?”
赵武威掳动着警察茁壮挺直的阴茎。
“啊……”
赵武威握在手里的肉棍越来越坚硬,警察魁梧的身体在凌辱中颤抖,被铁链紧捆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孔中喘息也愈加急促,被绑住的嘴呜咽着不能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在宽阔的胸膛上。
“怎么?很享受吗?”
赵武威左手执拗的掳动着警察的阴茎,眼神里透出恶毒的神情,他拿下嘴角的香烟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通红的烟蒂戳在了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
灼热的刺痛让警察魁梧的身体一阵颤抖,一股青烟升起,带着焦臭的气味,疼痛继续加重,赵武威狠狠的在警察的胸膛上揉熄了烟头,警察痛苦的挣扎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绷紧,精液在粹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喷射而出,劲猛的喷洒在警察痛苦屈辱交织的脸上和胸膛上。
初五2001年1月28日PM07:40“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武威的声音冰冷而又强硬。
坐在桌子后面的他把台灯扭向面前一身警服的许骏翔,暗影里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赶快交代!”
赵金水怒喝了一声,一手狠狠的捏着警察被绳子捆扎着的硕大的睾丸。
“啊!!!”
许骏翔痛叫了一声,咬牙道:
“你们到底让我交代什么?”
铁链紧勒之下,凌乱的警服没有系扣子,隐约露出束缚中肌肉结实的身体,警服上,胸膛上洒满了黏液污渍。
警裤的皮带没有松开着,裤子虚掩着警察的下体。
“交代你做过的坏事!现在你这个警察是我们的犯人!你给老子放明白一点!”
台灯后面的赵武威狠狠的吸了口烟,身子往后一靠,将双腿交叠着担在桌子上。
“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站在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身边的赵金水说。
警察双手反铐在背后,铁链将他魁梧高大的身躯牢固的锁在椅子上,双脚也被绑在椅子腿上,不能移动。
“许……许骏翔。”
警察只得回答。
“年龄!”
桌子后面的赵武威紧跟着发问。
“二十七。”
警察深深的低下头去。
“职业!”
看着被自己审问的警察屈辱痛苦的表情,赵武威来了精神,双眼兴奋的放着光。
“……”
接连几天象囚犯一般被捆绑凌辱审问拷打,许骏翔实在说不出话来。
“说!你的职业!”
赵武威猫抓老鼠一般戏弄着眼前高大魁梧的汉子。
许骏翔深吸了一口气,挺起结实宽阔的胸膛,头也骄傲的抬起来,迎视着面前刺眼的灯光。
“警察!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对!你的职业应该是警察狗!”
赵武威猛拍了一下桌子。
“放屁!你们才是畜生!”
许骏翔愤怒的吼着,铁链捆绑中的身体奋力的挣扎起来。
“金水,掌嘴!”
赵武威嘴角牵动,狞笑着说。
赵金水答应一声,一巴掌狠狠的掴在警察的脸上。
头上的警帽被打掉了,赵金水索性一手揪着警察的短发,一手左右开弓用力的抽着警察耳光。
一边打一边命令道:
“说!说你是条狗,身上穿的是狗皮!”
警察咬着牙不发一声,怒视着行刑的少年。
赵武威从桌子后面转过来,示意赵金水让开,他叼着烟逼近警察,只见魁梧的汉子面目红肿,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淌下来,依旧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
“警察是吗?你说你是警察?”
赵武威伸手拨开许骏翔裤裆上虚掩着的警裤,将警察被细绳捆扎的阴茎握在手中,慢慢的套弄起来。
“我倒要好好看看警察的模样!”
警察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欲望,但是那双邪恶的手执拗的掳动着他的生殖器,警察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虎眼圆睁,愤怒的骂道:
“畜生!有种放开我!”
赵武威嘿嘿的笑着,在他们贪婪狰狞的目光下,警察的阴茎一点一点的膨胀坚硬起来。
“啧啧啧啧!”
赵武威用手指揩抹着警察龟头上透明的黏液在警察的面前卖弄着。
“原来警察是这么下贱的!”
“王!八!蛋!”
三个字从许骏翔的嘴角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金水你来!我要好好欣赏这个警察狗的贱样!”
赵武威隐身到黑暗中,流下强光的照射下,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身警服,两腿间的肉棍坚硬的挺立着。
“说!自己是警察狗!”
赵金水继续掳动着警察坚硬的肉棍。
许骏翔呼呼的喘着粗气,紧闭着棱角分明的嘴唇,竭力克制着欲望的侵袭。
“妈的!还不老实!”
赵金水骂骂咧咧的捏住警察的膨胀黏湿的龟头,用手指拨弄着粉红色的马眼,嘿嘿的笑道:
“那我可要抗拒从严了!”
一边说,一边把湿漉漉的烟屁股塞进警察的马眼里去。
“住手!啊……快住手……啊……”
许骏翔痛苦的嚎叫着。
插着烟蒂的阴茎兀自挺的笔直,随着身体的摆动颤抖。
“说!说自己是贱狗!”
看着警察铁链纠缠着的魁梧身体,两腿间挺立的阴茎,马眼上插着香烟痛苦的颤抖。
赵武威继续威逼着。
赵金水扯开许骏翔胸前的警服,用手揉搓着警察肌肉发达的胸肌,并将两只夹子夹在警察黝黑挺立乳头上,用手扯拽着栓在夹子上的细绳。
许骏翔双眼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盯着台灯后面那双如狼一般凶残的眼睛,牙关紧咬,铁链束缚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持续的凌辱折磨着他的意志,插在马眼里的烟蒂上一截烟灰掉落下来,忽然的灼痛让许骏翔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龟头上逐渐感觉到可怕的烧痛感觉,警察横下心来不肯屈服。
双方僵持着,三双眼睛都盯在警察茁壮的阴茎上,那只紧塞在马眼里的烟蒂越烧越短,警察牙咬的嘎吱做响,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绷紧的肌肉被铁链残忍的禁锢着,痛苦的颤抖。
“啊!!!”
警察突然一声嘶哑的嚎叫,双腿疯狂的挣动起来,头猛力的甩向后边,性感的喉结急促的滚动着……看着烟头烧灼警察的龟头,赵金水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他用嘴吹着燃着的烟蒂,红光更亮了些,青烟夹杂着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疼死我了……啊……”
警察绝望的惨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不愧是个当警察的!居然还是条硬汉子!”
赵金水悻悻的说,抓住许骏翔的阴茎,将唾沫吐在警察受伤的龟头上,熄灭了烟蒂。
赵武威想起自己被逮住审问时候的畏畏缩缩的情景,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在这个警察身上报复一下,结果竟然没有得逞,不禁恼羞成怒起来。
“硬汉子!妈的!老子日扁了他!”
一边说一边逼向被铁链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魁梧警察。
许骏翔被两个家伙从椅子上卸下来脸朝下横担在桌子上,赵武威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棍二话不说塞进警察的嘴里搅动起来。
赵金水先用一根棍子撑开许骏翔的双腿,将警察的一双大脚捆绑在棍子的两端,然后又将捆着警察阴茎的绳子朝下拉紧,栓在木棍的中间位置。
一切收拾停当,赵金水刚拉下许骏翔的警裤,赵武威已经挺着滴淌着黏液的大肉棍转了过来,一把抓住警察铐在身后的双手朝上一掀,握着粗大的阳具恶狠狠的插入警察的肛门。
警察高大的身躯无力的耷拉着,随着赵武威的抽送前后震动。
赵武威一边在警察的身体里挺进,一边伸手在警察的裤裆里抓住警察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套了几下,骂道:
“他妈的!这么日有啥意思!金水!把警察狗弄醒!”
赵金水揉捏着自己的裤裆刚走到警察脸前,听见赵武威吆喝,只得答应一声。
先去接了一杯冷水,揪着警察的头发,仰起脸来冲着警察脸上一泼。
“还有气!放心。”
赵金水手指放在许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