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多益善大夫字数:7000第一章少女夏蜜蜜被带到这爬满绿苔的青燧石古堡已经有三个月了。
夏蜜蜜并不知道自己具体身在何处,只知道这里是一个军人高官的别府,而自己似乎永远被困在这个孤远的冷宫中。
只有一点幸运,这段日子,她不再饿肚子了,每顿都能吃上肉了。
也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嗯,海里面有很多海产可以吃,听着就安心。
不知道姓木的怎样了,到哪里了,倒是真的把自己卖到了海边。
偶尔她还有点怀念那个肌肉男。
傍晚霞红时分,大门口端站着两名一高一矮荷枪实弹的士兵,门口停着司令的李绅勇司令的黑色轿车。
院子小池周却烂漫地盛开着粉红紫蓝的各色牡丹花,大小彩色锦鲤不分昼夜地悠悠池中游荡。
夏蜜蜜的狗被李绅勇赶到门口,正眼巴巴可怜兮兮望着黄色月亮发呆,一只蜘蛛掉到狗头上,狗举起爪子抓耳挠腮也没能把蜘蛛赶走,发乎呼呼哼哼烦恼声。
少女夏蜜蜜抬起刚刚被李绅勇打得粉红的脸,褐色凤眼泛着泪光,她默默地观察着正在通电话的李绅勇。
“有她的名字?等一下,我看看。”
李绅勇放下电话,从文件包里面拿出文件查看。
李绅勇半躺着,那么全神贯註地翻看着一份文件,彷彿此刻穿着芭蕾舞服装,半裸瘫坐在他脚边的夏蜜蜜并不存在。
夏蜜蜜昨晚一夜未能成眠,有点恍惚。
此刻她观察眼前这个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健硕的肌肉和俊利的脸庞,鼻子如雕塑般挺拔又不失圆润,冷漠的眼睛,虽有些许眼角纹,却增添了成熟精明。
睫毛那么黝黑密长……夏蜜蜜心里有点害怕,这个残忍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脸庞?李绅勇翻阅完文件后,拿起话筒:
“我知道了,就按照上面的指示办理,今晚处决了她。”
夏蜜蜜听到这句话,只恐怕他在说的是要处决自己。
李绅勇放下文件,把手伸进夏蜜蜜的大腿根部,他用大拇指时轻时重地揉压她的阴蒂。
“啊……”
夏蜜蜜发出被电击一般的呻吟声。
李绅勇不轻不重地打了打她的脸蛋,冷冷地说:
“再叫,叫大声一点就把你杀了!”
夏蜜蜜憋着喘息,身体阵阵浪动。
李绅勇另一只手揪起她红葡萄般的奶头,拉长红头三釐米,等她疼得直叫唤时突然放开。
再用力揪,再拉长,再突然放开;再揪,再拉,再放;揪,拉,放。
李绅勇不停地重複这个折磨奶头的动作。
夏蜜蜜疼得全身扭颤,又不敢再发出声音,只好把头紧紧顶着李绅勇的腰部。
李绅勇看着被揪拉得越发绯红的乳头,越看越觉得喜欢,大拇指不忘揉弄女人下身的阴蒂。
遭受阴蒂和乳头的双重蹂躏,夏蜜蜜像受到电击般迷乱地呻吟着。
她的奶头从粉红到酒红色,越来越发硬发胀,脸色也羞骚得红晕叠起,脸上渗出了小小的汗珠,越发显得红润。
李绅勇又打了一下她的脸颊,面无表情地问:
“想要吗?”
夏蜜蜜紧闭着红唇。
李绅勇把红翘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再拧个三百六十度:
“说啊!”
夏蜜蜜疼得倒吸一口气。
李绅勇把女人生疼硬挺的乳头放在一手心磨刷着,冷冷地问:
“怎么了?哪里疼?”
另一只手把另一边的乳头狠狠按压到女人肋骨里面。
夏蜜蜜从喉咙底发出咿咿呜呜的哀嚎,说不出话来。
看着夏蜜蜜意乱情迷的样子,李绅勇的中指和食指突然快速戳入她已经湿润的蜜洞,夏蜜蜜“啊——”地惊叫,飞蛾扑火般地投入他怀里。
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戳插,夏蜜蜜粉嫩坚挺的大奶子在他怀里不停的晃动,被揪得硬挺挺的奶头挤戳着李绅勇笔挺的军装。
夏蜜蜜红润的脸颊依偎在他搏动的颈动脉上,丰满殷红的嘴唇摩挲着他的喉结。
李绅勇把手指迅速拉出抽搐收缩的秘洞,然后把沾满阴液的手指探入夏蜜蜜的嘴里。
夏蜜蜜迷惘无辜地看着李绅勇,这张冷酷却完美的脸庞:
“为甚么……”
李绅勇把手指深入到她喉咙里,逼着她吞下她自己私密处的粘液。
“甚么为?甚么甚么为?”
“为甚么恶魔能长着好看的脸庞……”
李绅勇把手指拉出秘洞,啪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不知好歹的东西。”
夏蜜蜜脸上顿时出现红色的手指印,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你到底想要把我怎样?”
看到她开始流泪,李绅勇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腾身从床上站起来。
他把军大衣松掉的一颗铜纽扣系好,走了出去。
他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拿出鞋刷,擦了两下皮鞋,顿了顿,他走回房间床边,用手指再揪了一下夏蜜蜜胀痛的乳头。
“出去帮我擦皮鞋。”
夏蜜蜜光着身子,晃着两个锤纺般的丰乳,快步走到鞋柜前,跪在地上,默默开始涂皮鞋油。
李绅勇坐在鞋柜旁边的红木大椅上,端坐看着这个细腰大乳的少女。
“你每天都在做什么呢?”
“种花。”
“我听警卫说你要字典。”
“嗯,我有些字看不懂。”
“大多能看得懂?”
“嗯。”
餐桌上摆着几个少女亲手做的菜,今天看来是没时间吃了。
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乖乖擦着皮鞋,他顿时心生怜意:
“你自己好好吃饭。我走了。”
夏蜜蜜没回答,只是把擦好的皮鞋提到他脚边,帮他穿上,绑着鞋带。
李绅勇看着她雪白的颈子上,有细细的黑发丝抚绕。
他伸手拨起她的黑发,抬高她的下颚,弯腰在她微微抖动的红唇上啄了一下。
狗站了起来,赤裸坐在地上的夏蜜蜜看着他健步走出花园。
一个高大的警卫把轿车开出古堡,另一个矮小的警卫向李绅勇敬礼后,轰轰把花园铁青的大门合上。
夏蜜蜜站起来,把狗让进门。
走到餐桌前,把桌上的一块鸡放到地上,狗开心地开始吃起来。
她摇曳走到门口,对矮小警卫挥手:
“小钟哥,进来吃饭吧。”
然后,她又摇曳进卧室的浴缸里,打开热水。
雾气渐渐迷濛了一切。
第二章几年前,夏蜜蜜还有家的时候,虽然的确不是最好的时代,但是能和自己最爱的父亲生活在一起,就是幸福的时光了。
被饥荒和战乱辗压的滨城百姓们,只有一条铁路尚可通往外界,这是唯一可能逃离这个水深火热的地狱之城的通道。
可是,这条铁路已经被军方控制,普通穷苦百姓,即使是住在铁道旁的夏蜜蜜一家,也没有办法登上列车。
“爸,乌鸦也可以吃吧。”
中秋月圆之时,夏蜜蜜看到光秃秃的树枝头停着几只大乌鸦。
“那黑乎乎的玩意吃腐烂尸体的,恐怕有毒呢。再说了,咱也没猎枪。”
“再这样下去,没粮没肉天又冷,爸的病肯定好不了。”
“没事,我会想到办法的。”
夏蜜蜜在冰冷的土房里饿得瑟瑟发抖,难以入睡。
听着呱呱乱叫的乌鸦,突然羡慕起丑乌鸦来。
在这种乱世,这群腐食鸟既有丰富的食物可以饕餮,又有可以飞向远方的翅膀,名声外形不俏却也减轻了被猎食的危险。
夏蜜蜜怎么都无法入睡,闲来没事,干脆把乌鸦绣在自己的破棉袄上,爸爸在一边看了直骂不吉利。
“乌鸦就是一种长着黑色羽毛的鸟,黑色就是和我自己头发一样的颜色,有什么不吉利的?”
夏蜜蜜不以为意,她不信这些歪门邪道。
蜜蜜的父亲夏老头子是一个典型的憨厚农民。
偶尔他想想自己已过半百,中学辍学后一直勤恳忠实务农至今,实在没什么出息。
但是内心特别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骄傲。
他想起女儿总是嘴角泛出微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福气,女儿不仅出落得标致水灵,还勤劳聪明而且,怎么说呢,特有脑子。
可惜近年光景不好,大多数粮食都是上缴了,剩下一点仅够父女两煳口。
近来战争逼迫得人更是没法活了,缴粮额度又大幅上升,这每天就只能以野菜充饥了。
这样已经过了一年多,蜜蜜的父亲眼看女儿越发瘦弱,经血都快来不了了,非常焦虑,自己的肺病也总是好不了,看是身体撑不住了。
中秋节都吃不上米饭,他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让女儿离开这个冰冷的地狱。
事到如今,穷人家的女儿,也只能走这么一步了。
◇◇◇过了几天,夏老头子领着一个男人到家里。
“大哥,小心脚下,泥土很滑的。”
夏老头子回头,提醒走在他后面的一个冷面大肌肉男。
“我姓木。”
那壮汉小心翼翼地摆放自己穿着劣质皮鞋的脚,力求稳顿踩在滑熘熘的泥水上。
“是的是的,木大哥,不好意思,刚下过雨,小心走好。”
“我说我遭这罪呢,要不我去那边坐着,你去把她领来得了。”
“也是,不过你看,这也快到了,顺便到我家喝口热菜汤再走。”
“我这皮鞋都糟蹋了,你赔不起呢。”
这姓木的踉踉跄跄差点摔个驴滚泥。
“不会,让我家闺女给你擦擦干净。”
夏蜜蜜听到门口有人,一开门看到这冷面大肌肉男的一脸横肉,吓愣住了。
这姓木的看到修长鲜嫩的二八少女,倒是颜色稍微和缓。
他半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夏蜜蜜,清秀细致的五官和修长圆润的颈子,细细的长腿,彷佛白鹤一般高挑。
嗯,这货色看来有卖头,没想到这破泥洼地方还能长出这么标致的少女。
“闺女,有客人来了,去热点菜汤。”
“哎。”
“不用了,你在这坐坐我看看你,我很快就走。”
夏蜜蜜看了看爸爸,爸爸点头示意她坐下。
“你让她把衣服脱了吧。”
姓木的朝少女指了指,彷佛是在餐厅点菜一般。
“什么话?”
夏蜜蜜一惊,跳起身,皱了皱眉头,转身走进里屋了。
“不好意思,您先坐。”
夏老头走进里屋,一把握着女儿双手:
“如果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有别的出息,你就不会没有别的路。如今只能让你跟他走了,不这样,否则恐怕过不去这个冬天了。”
夏蜜蜜看着父亲低眉垂目的模样,也不知怎?办好。
她把爸爸的手推开。
夏老头咚地跪在了地上:
“我这个做父亲的只能给你找到这条活路了,我对不起你。”
夏蜜蜜被父亲的举动震住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床上。
姓木的走进里屋,扶起夏老头子,指着夏蜜蜜:
“你别为难我了,也别为难你父亲了,快让我看了货,我还有别的货要去看呢。”
“看货?你要拿我怎么样?”
“带你离开战区,看别处有人家要你不。”
“什么人家?在哪?”
“你别那么多问题,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缺陷呢。快把衣服给我脱下来。”
“我父亲呢?”
夏蜜蜜问。
“那我管不来。”
“你把我父亲一起带走,我就答应你。”
“那,我得好好看看你呢,值不值得我这?费劲呢?”
姓木的在床上半躺下来看着少女。
“我一个人不走,要走必须把我爸也带走。”
姓木的脸色一沉:
“你再啰嗦我走人了。”
“爸,你出去一下。”
夏老头子走了。
夏蜜蜜背过身去,缓缓把衣服解开放下。
姓木的从没见过这么纤细的颈子,这让他想起了鸟。
他想,这小女子还挺有女人味,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少女的背后美极了,肤质白皙细腻,虽然消瘦,但是更显得招人怜惜。
“脸,拧过来吧。”
夏蜜蜜半转身,玉峰凸显。
在阳光下,她的奶子白得晃眼,彷若雪山一半。
姓木的看着她白嫩的乳房和翘凸的橘红乳头,露出了一丝笑容,真是一流的货色啊,运气好啊!他勐得跳起来,唰得把少女的裤子扒下来。
夏蜜蜜把他推开:
“不要碰我!”
姓木的一踉跄倒在地上,撑起身子挥出大巴掌,正要打在她脸上的时候缓了下来,在她头上刮了一下。
“哼,看在你嫩的份上。”
他伸手搓揉她的胸部:
“我得检验一下不是?”
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她下体。
夏蜜蜜啊的叫了一声。
姓木的很快把手拉出来,他从来很小心,不能把这发财洞穴弄破了。
姓木的用手指把少女橘红的两个乳头夹起来,拉长,放开,这样反复蹂躏一会,两个乳头就变得硬翘翘的。
姓木的非常满意:
“好啊,乳头和阴蒂都很敏感呢!”
他双手抱着她的头,直勾勾看着少女明亮无辜双眼:
“是处女吧。”
夏蜜蜜咋了一下眼睛。
姓木的笑了,在她红色小嘴上亲了一下。
夏蜜蜜一下有点懵,她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亲过。
这个肌肉男发红的双眼,看起来有点像狼。
从此,她就要进入狼群了吗?◇◇◇初冬来临的时候,夏家父女两人正准备要离开故乡。
“你跟我来。”
一个衣衫褴褛的运货工走到夏蜜蜜和夏老头子旁边。
夏老头嘿嘿点了点头,拿起背包。
货运工指了指夏蜜蜜,我是说她,不是你。
“我们两人是一起的。”
夏蜜蜜说。
“女的,跟我走。”
夏老头点了点头,跟女儿说:
“你先去吧。我待会,没事。”
夏蜜蜜犹豫了一下,被那货运工拉走了。
“你运气好,得有人,才能上得了这火车。”
货运工带着夏蜜蜜走上火车,指着一推高大木框货物:
“你躲到那边去,我不来叫你,你别出来,也别作声。”
“我爸呢?”
“一老头子,不好带。上不车的话,只能悄悄爬上火车顶。那外头那些人,都是等着爬车的壁虎人。”
“我爸说好了跟我一起的!你说谁要爬上去?”
“那我不知道。一个老头子卖给谁?”
“不是,那个姓木的,说好了我爸要跟我一起上车的。”
“我只知道你是我今天的货。”
“那是送命的事情,孟子山的窄隧道和大转弯处,抓不稳就被摔死!大哥你行行好,让我爸也上车,求求你!”
“你别嚷嚷,安静!否则你也走不了。”
她听父亲说过,如果没能让姓木的托关系走后门,藏到军方的货物里面,就只能铤而走险地趴在火车车厢上方。
据说百分之五十的人都得死在路上,尤其天气严寒,不死去也得大病一场。
“那我也不走了。”
那货运工转身把她推倒在地,掏出麻绳把她围腰绑在了货框上。
“你给我安生点,活货就是麻烦。”
他把夏蜜蜜的双手双脚都绑好,离开了车厢。
夏蜜蜜正挣扎,突然听到父亲叫她:
“蜜,我在上面了。”
“爸?”
她抬头看到爸半个头探在火车顶上一个缝隙。
“嗯,我爬上来了。”
“能行吗?”
“别担心。没事的。”
火车轰隆隆缓缓开动了。
夏蜜蜜再也听不清父亲说话,只能看到父亲的头脸在上方晃动。
气温已经快近零度,这风寒甚是厉害。
快到孟子山湾的时候,夏老头已经筋疲力尽,手脚冰冷毫无知觉,头脑也麻痹迷煳。
一种不详的预感告诉他,此时也许该卖力给女儿挤出最后一个微笑。
他看到自己纤瘦如白玉兰般的宝贝女儿,被那姓木的冷面大肌肉皮条客压在身子底下。
他伸手,想握着女儿纤细冰冷的小手,不知道他够着没有呢,不知道他挤出微笑没有呢,也不知道女儿看到没有,刷地他就被一股强大冷峻的力量抛入万劫不复的山崖。
夏老头辛劳一生,最终饥肠辘辘血肉模煳地横尸野外。
和大多数爬车的壁虎人一样,以为终于搭上了通往光明的列车,正沉浸在能脱离困境的愿想中,却不知道会再被现实的力量狠狠摔离梦境。
卑贱的生命最终惨死于?滨冰冷的孟子山崖中,这正是乌鸦多飞来?滨城的原因。
◇◇◇从此,夏蜜蜜再也没有回到的自己困苦多难故乡。
她也很害怕听到火车相关的一切。
时不时梦见快被冷死饿死的自己。
有食物的时候,她总吃得很多很饱,怕下次吃不上。
冷面大肌肉皮条客一开始看她身体纤瘦面色饥黄,也就可怜她,总给她留两口肉吃。
渐渐两个人混熟了,夏蜜蜜也觉得只能靠他给自己找个好人嫁了。
营养跟上以后,夏蜜蜜渐渐屁股圆翘了奶子丰盈了,修长腿和纤秀手臂也圆润起来,面色也慢慢红润。
姓木的看着她越来越丰美玉立,总是痴痴想自己先把她霸占了,还是出于生意人的思考,要把她这处女身高价卖到艺妓院。
“这三个地方都在哪?”
夏蜜蜜趴在床上,上下晃荡着两条白莲藕一样的小腿。
“说了你也不知道。”
冷面大肌肉皮条客嗦嗦噜噜大口吃着荞麦面。
“你说说嘛,有靠海的吗?最好温暖点的。”
“干嘛靠海,你想从海里游走不成。”
“我听说靠海吃海,有鱼啊海产啊,就不容易有饥荒的。”
夏蜜蜜拿来一堆筷子,开始从他的碗里拨拉面条到自己嘴里。
“你还挺会想的嘛。”
他撂下筷子,把面碗推向她。
“靠海的,或者靠湖的。”
“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地图。”
“那你不会去问问?要不看哪里能借张地图看看行不?”
“你叫我去我就去?”
夏蜜蜜伸出尖尖修长的手指,揉着他的大腿根部,嘟着嫩红小嘴撒娇呢喃:
“求你,去呗,找个靠海的地方让我安生些,哈,好嘛。”
姓木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