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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娘萝莉】

作者:不详字数:15008

我叫果果,今年14岁,在家中排行老么,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叫陈纹中,大我十三岁,二哥叫陈纹平,大我十二岁,今天是他新训结训放假回来的日子,父亲因为工作关系很少留在台湾,一年到头能看到他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出来(包含春节),家中只有母亲留下来照顾我们。

母亲最大的愿望是有个女儿,前面连生了两个儿子让她失望了很久,最后寄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警告父亲,如果再不回来给她个女儿,她会带着他两个儿子去叫别人爸爸,所以我父亲匆匆的赶回台湾待了三个月,据我大哥说,那是他看过父亲最久的一次。

只是当我出生时的那一刻我母亲哭了,国外机场的父亲电话掉了,产房外的两个孩子笑了,我大哥、二哥。因为医生出来对着电话另一头的父亲说:「恭喜你,宝宝很健康,是个男的。」等父亲打开病房门时,迎接他的不是大哥、二哥的拥抱,是母亲背后的枕头,「又是男孩,陈季宏,你给我解释为什么又是男孩,我要的是女儿不是儿子啊!」

听我大哥说,父亲当场垮下了双肩,流下男儿泪,提着被母亲砸过来的枕头,一张脸苦兮兮对着母亲说:「谁说他是儿子,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女儿。」就是这句话让我的生命改变了,不知道我那无良父亲是怎么做到的,总之我家的户口名簿上我从三子变成了长女,连我祖父祖母,外公外婆都当我是孙女(真是搞不懂……我的小弟弟都还在,是怎样能把我看成孙女),说实话,如果不是半年前二哥大学毕业,我也认为自己是个女孩……

我长的像母亲,小小的瓜子脸搭上小巧的薄唇,还有长到腰际的马尾巴,配上俏丽的洋装,我看起来比班上的女同学更像女孩子,班上的男生老是围着我,让我觉得好烦,还有人喜欢拉我头发,不过拉我头发的男生拉完之后总是会被其他男生打,这样几次后就没人敢拉我头发了。

嘻嘻,不说那么多了,今天是二哥新训结训的日子,我要赶快回家去,我想二哥应该已经要等不及了。刚关上门,我就被人从背后抱起来压在门上,将我的头转到肩侧,一张英气的脸庞就这样贴近我的脸深深的吻住的我小小的嘴,炙热的舌头随即突破我的牙齿卷走了我的小舌,将我口中那一句,「我回来了。」也一起带走。

看着眼前比记忆中黑了不少的脸,还有他怀抱中的表现出来的急切跟贴在我小屁屁上灼热,我闭上眼放松身体享受这个隔了一个多月的热吻,直到我回过神时,才发现我已被抱到沙发上,背上的书包已经被丢在一旁的地上,里面的课本散落满地,二哥已经脱掉上衣跟裤子,只留下一条绷到像要破裂的黑色三角裤,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臭二哥,你看你把人家的裙子都弄绉了啦!」看着二哥戏谑的表情,我转过头气愤的说出这句话,只是连我自己都感觉的到这句话根本就像撒娇,想到这感觉到我脸上一阵热烫烫的。

「小果果,你知道你现在根本就是个小苹果吗?红嫩嫩的,看着就能感觉到你的鲜甜跟多汁,我好想把你吞下去啊!」二哥贴在我的耳际旁说完这些话,就一口叼住我的耳垂细细吸允,让我感觉全身发麻,身上出现小小的鸡皮疙瘩,二哥的手转移到我的右边乳房,用力捏着我的小乳头,我疼的拱起身子想逃脱这种痛苦,嘴里还没吐出一个疼字,就感觉到我左边小乳头已经沦落到二哥的嘴里,感觉到他的舌头在我乳头旁来回的划圈。

我像被电到似的全身发软,口中的抗议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嗯……哥……不要……在……这……里……我……还……还没……清干……净,啊……到……浴室……里……恩……去……好不……啊……好……」强烈的快感已经冲晕了我的思考。

二哥轻咬着我粉红色的小乳头,脱去了那条黑色三角裤,另外一只手牵起我的手握住他灼热粗壮的阴茎上下摇动,我的手根本握不住那雄壮,只得伸出另外一只手合握才堪堪握住那坚硬,「啊……哥……嗯……不要……呼……在……这……到……啊……浴室去……好……不好……啊啊……」

我感觉我快要疯了,我幼嫩的阴茎开始半硬的勃起,粉色的马眼流出的淫液已经让我白色的hellokitty内裤湿了一圈,还很巧的湿在那张打XX的嘴嘴上,仿佛在昭告着我等会要做的事。

「小苹果,求我,求我带你到浴室去,求我让你解脱!」二哥喘着粗气的在我耳边低语,双手不忘玩弄我因施打女性荷尔蒙而鼓起的双乳,我的乳头早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充血坚硬的翘了起来,「你看,你的乳头翘起来啰,好硬啊,跟我的阴茎一样硬,还不求我吗?」

「啊……嗯……啊……求……哈……哈……你……啊……」

听到我的求饶二哥将我正面抱起,让我的双腿环着他的腰,双手托着我的小屁屁向二楼浴室走去,可是我已无力夹紧他的腰,整个人软软的摊在二哥身上,我半硬的阴茎更是紧贴着二哥的小腹,感受着二哥强硬的腹肌,马眼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淫液。

二哥火热的唇舌在我耳朵跟我的脖子之间游移,双手也不忘揉捏着我的臀办,轻浮的玩弄我的小粉菊,我已经无法思考,无意识伸出香舌,来来回回的舔着二哥的肩膀,二哥似乎被我舔的很兴奋,半小跑的跑回他的房间踢上房门,把我抱进浴室放到马桶上,刚把我放下就双手扶住我的头,把他火热粗硬的阴茎塞到我嘴里。

「呜……」我的小嘴被撑到最大,二哥毫不留情把整支阴茎往我嘴里塞,当阴茎顶到我的喉咙时,还有一半留在我的唇外,我一时无法习惯这样的痛楚留下眼泪,我的眼泪似乎刺激了二哥的性欲,他一手抓住我的马尾,狂野的摇晃他的腰,一手伸到一旁的置物架上拿出一瓶甘油放到我的手上。「舌头要动,好好的含它,等会它会带给你最高的享受,快把你的小菊花清干净,它什么时候干净我就什么时候让你爽。」

「呜……呜……嗯……呜……呜……呜……嗯……」

二哥努力的摇动他的腰,阴茎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努力的移动舌头去配合阴茎的移动,忍着想吐的感觉去取悦二哥,将甘油塞进肛门用力一挤,当细细的甘油瓶口环刮过我的菊门时让我一阵颤栗,紧接着强烈的便意贯上脑门,我苦苦忍耐着那强烈的便意,让我没了想吐的感觉,努力服侍着二哥的阴茎,二哥的手在不觉中已经离开我的马尾,双手将莲蓬头拆下只留下水管调节着水温,用力摆动阴茎撞击着我的小嘴,红色的小嘴跟淫秽的白沫构筑成让人疯狂的淫乱。

当我忍耐不住便意狂泻出甘油时,二哥将水管交入我手中,双手固定住我的头,更加疯狂的抽动着他的阴茎,龟头一次一次的撞击着我的喉咙,让我几乎失去意识,双手却自主的将水管靠近肛门,让温水洗尽最后的污秽好承受二哥的宠爱,很快的二哥就发觉我已干净,关水直接将我翻过身扶着马桶,半跪着以狗爬式将菊门面对着他,我的龟头不断的渗出淫液淫,当液滴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仿佛吹奏了进攻的号角,二哥将带有我的唾液白沫及他的透明淫液的肉棒狠狠的插入我的体内。

「啊……」

强烈的痛楚让我禁不住尖叫,比初夜还剧烈的痛苦让我拱起了身,二哥左手轻扣住我的脖子不让我趴下,另外一只手轮流玩弄着我粉色的乳头,二哥的唇在我耳后,脖颈之间努力留下吻痕,酥麻的电流充斥全身,弥补我之前因痛楚而消逝的快感,二哥开始疯狂的抽动阴茎,让我往高峰攀去,我双手攀住二哥的手臂好保持呼吸顺畅,小腹顶着马桶承受二哥的撞击,啪啪的撞击声充斥在这情色浴室中。

「啊……啊……恩……啊……啊……好……啊……舒……啊……哈……服……啊……啊……」

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我只知道迎合二哥的抽动,索取他带给我的快感,樱唇中吐出比女人更柔媚的娇吟,仿佛我本就是个女孩。

「说,为什么这么快?」二哥用力的吸允我的耳垂,在我耳边问出这句话后就用他的舌舔着我的耳骨。

「啊……什……什……么……嗯……这……么快……啊……」强烈的快感让我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这么快干净!几乎都没有秽物!」二哥右手用力的搓揉我的乳房,然后双指用力捏住我的小乳头用力往外拉。

「啊……因……为你……啊……今……恩……啊……天……哈……要……回来……啊啊……想给……你……啊……一个……啊……惊……喜……啊……」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我高潮,我逼着自己说完这一句,就被快感淹没。「啊……啊……恩……啊……好……嗯……舒……啊……哈……服……啊啊……我……啊……从前天……就……啊……开……始只……喝……奶……啊……跟稀……饭……啊……之……类……嗯……的……啊……食……物……啊……啊……操我……用……力……啊……干……我……啊……哥……我……哈……要……你的……肉棒……嗯……干我……我……的……穴穴……我……的……嘴……啊……嘴……我……啊……的……嗯……棒……棒……都……都……是……你……们……的……啊啊啊……」

我不想再去思考什么,我只想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大肠里残留的温水流到直肠,带着体温的温水变成最好的润滑剂,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有的淫水,二哥似乎也爱死了这种感觉,在我穴穴里的肉棒变的更粗更烫,抽动的也更凶猛,这是二哥射精前的征兆,硕大的龟头刮着直肠与大肠间的小环,让我全身开始抽蓄,我知道我要高朝了,这是不同于射精的高潮。

「啊……啊……啊啊……到……啊……到了……啊……啊啊啊……」从小腹开始抽蓄蔓延到了全身,我控制不住泪水,当二哥烫人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时我以为我会被烧死,二哥射了四五次的精液在我体内,灌的我肚子都胀胀的,我还在抽蓄享受高潮,二哥却把我翻身让我坐在马桶上,一口含住我幼嫩的阴茎,舌头在我龟头上打转,不时的分开我的马眼品尝我的淫水,将手指插入我还在抽蓄的穴穴里,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二哥的精液。

还在高潮中的我怎能再承受这样的刺激。「啊……啊啊……到……了……啊……到了……啊……啊……啊啊啊!」当我射在二哥口中的那一刻,我终于承受不过多的快感,竟在全身抽蓄的幸福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时,我发觉二哥将我环在他的怀抱里,娇小的我被二哥紧拥再他的胸膛,看着二哥熟睡的脸庞,让我很感觉到浓浓的幸福,感受着二哥身上菱角分明的肌肉,看来二哥在军中被操的很惨阿,看了下时钟,发觉快接近七点了,大哥跟母亲也差不多要回到家了,想到这我就响起身整理自己,臭二哥,抱人家出来也不帮人家穿一下衣服,想到这就想起刚刚二哥的粗暴,想起来就有气,一口就咬向眼前最明显的目标;二哥的乳头。

大家都知道,这地方小力的刺激会让人感觉到舒服跟兴奋,不过要是大力的话嘛……哼哼,看我二哥的表现就知道啦,双臂用力的让我感觉到自己要被揉碎在他怀中,两只脚蹦的半天高,嘴里高声怒吼:「靠!搞什么鬼阿!」等他看到还『叼』在他乳头上的始作俑者,才放松了他的肌肉;苦笑咬牙的低声说:「怎么了?小苹果,乖,快放开,虽然它是你的奶嘴,可它是长在我身上阿,会痛的,乖;快放开。」

我见二哥又提起我小时后的糗事;脸上一片通红,气不打一处来,咬着乳头的牙齿开始左右移动,好像在咀嚼二哥的肉一样(虽然真的是二哥的肉啦,不过我气到忘了……管他的,嘻……),听说小时候我很认生,除了大哥、二哥跟母亲谁都不给抱,连父亲难得归国想抱抱我我也不给面子的啕嚎大哭,母亲还旁还好,不然也只得交给还是孩子的大哥、二哥哄,偏生我哭了又不好哄,还自己会去找乳头含住才会停止哭泣,纠正不过来也只能任我去,所以大哥、二哥那时候几乎就等同于我的活动奶嘴。

听着二哥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很满意这个效果,看着二哥咬牙切齿的神情,心里觉得有点心疼,才松开了作恶的小嘴,却觉得不解气的鼓着通红的双颊抱怨:「谁教你欺负我,一回来一句话都没说就对人家这样,还让人家那么痛,哼……」说完就转过头去不理二哥。

二哥搂着我坐起身来小心的赔起不是,低声的在我耳边诉说着让人心甜的情话,外加许诺一堆他口中不平等的约定才让我决定放过他这次,这应该就是大哥口中的憋太久了吧,没办法,虽然跟我想像中的顺序有差别,但也只能这样了;挣扎着要从他怀抱中离开,但二哥却紧紧的抱着我,气的我转头过去瞪他:「你是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喔,还不快去穿衣服。」

二哥却抱着我笑笑的亲吻我的脸庞:「下午妈打电话给我说外公身体有点不舒服,她不放心要回去看看,会在我收假前回来,所以;小苹果,你是不是该为你做的事负责呢?」

我这才发现我大腿旁的灼热,二哥的阴茎早已勃起贴着我的大腿,可我刚刚只顾着生闷气而没有注意,现在在看见那带着青筋的肉棒,我的脸颊又是一阵烧烫却又开始全身发软,可是我的菊门还是隐隐作痛,以二哥今天的粗暴我想我的穴门可能已经裂伤,已经受伤的小穴怎么能承受二哥的粗大呢?

二哥又开始吸允我的耳垂(狡猾的二哥,明知道那是我的敏感带),左手也没闲着的抚弄我的卵袋,把玩着我小巧的睾丸,右手则跃过我的背后轻轻柔捏我的娇乳。

多重的刺激让我开始发出呻吟,脑袋开始空白,如果不是穴门传来一丝痛楚,我想我真的无法拒绝二哥的求欢,我双手轻推二哥的胸膛,微喘的跟二哥说:「哥……真的不行了,我的小穴真的还在痛……晚点好吗?」

我的拒绝让二哥失望的将头埋在我项颈之间喘气,看二哥失望的样子我感觉一阵阵的心疼,轻咬了下我的嘴唇有了决定:「哥,你坐到床边来。」

二哥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脸上漾起笑容(男人……),我看着二哥隽朗的笑容我也开心了起来,要二哥分开双腿后我跪在床前看着眼前布满青筋的肉棒,几乎快比我的脸还长了,真不知道我的小穴是怎么容纳的下它,还没贴近就能感受到它的灼热。

我吻在二哥的大腿内侧,张开一点点的缝隙开始吸噬着,不时用舌尖划过,听到二哥变沉重的呼吸声和紧绷的肌肉,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不断游移着接近胯下,沿途留下不少吻痕,看着吻痕让我开始兴奋,我虽然不是真的女孩,但我能做到的不会比真的女孩少,我爱我的哥哥,半年前就决定了,哥哥都是我的,我绝不会让给任何人。

我开始吸允二哥的阴茎,二哥明显在我失去意识后又清理过一次,鼻子里只闻到一股让我兴奋的体味,那是二哥的男人香(不过说他香他又要生气了),我开始抚弄二哥的卵袋,二哥的睾丸都快跟我的小手一样大,我低下头去含着睾丸,小舌隔着阴囊一圈一圈的划弄它,吸允它,二哥粗喘着气,双手开始用力把玩我的双乳。

「就是这样,小苹果,就是这样。」

我含着二哥的睾丸抬头看二哥,眼里带着媚意,然后将大半个睾丸含到嘴里,用舌头去描绘他的形状,二哥受到这突然的刺激控制不住力道,捏着我的乳头手一阵用力,全身一阵酥麻,在用力的吸了一下睾丸,就转去舔食那硕大的龟头,二哥的马眼早就渗出淫液,整个龟头在灯光下险的亮晶晶的,我用舌头舔干净二哥的淫液,紫红色的龟头上却又布满了我的唾液,我吞下二哥的淫液,心里一阵亢奋的感觉,我控制不住的吞进阴茎,臻首开始上下移动吞吐阴茎,喉咙发出连自己都感到脸红的呻吟。

「呜咕……恩……呜……」

二哥似乎被我的娇吟弄得更兴奋,双手松开了我的乳头,将我抱到床上侧躺成「69」式,将头埋入我的股间,用他厚实的唇舌吸舔我的小穴跟阴囊,我枕着二哥的大腿重新吞吐着阴茎,虽然无法快速移动脑袋,却可以含住用舌头去品尝二哥的肉棒,二哥不断用力揉捏着我的小屁屁,舌头在穴门周遭打转,不时带来一阵阵轻微的痛楚,这让更明白我的穴门是真的有裂伤了,但是阵阵的痛楚却让我更兴奋,我也更加卖力的吞吐,一时之间耳中只听见淫糜的吞吐声。

二哥突然低吼了一声,将阴茎抽离了我的小嘴爬起身来,突然失去二哥的大腿与口中的阴茎让我回过神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的脚就被二哥侧举起来抵在他的胸前,火烫的龟头已经压在我的小穴门口,人家在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二哥,不……噢……」

「要」字来不及说出口火烫的阴茎就已塞入了我的小穴,剧烈的疼痛跟被充塞的快感瞬间打乱了我的思考,二哥右手抱住我的脚,左手伸到我的胸前用力搓揉我小小A的小鸽乳,在我来不及出声时就开始狂野的摇动着他的腰,用力的冲刺我的小穴。

「呜……臭二哥……恩……都……跟你说了……不要……你……还硬……来……」虽然很舒服,但我还是有点气二哥不顾我的意愿硬上,脑袋虽然快被快感弄成一团酱糊,但却还是不忘跟二哥抗议。「不能怪我啊小苹果,我真的忍耐不住了,谁教你这么迷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二哥隽朗的笑容此时看起来却带着淡淡的邪意,口中的白牙闪的让我牙痒痒的,忍耐着快感狠狠的瞪二哥一眼,二哥张嘴含住了我的脚趾头,仔细的用舌头舔,一根根的趾头都被他细细品尝过一遍,才用舌头细细的舔允我的脚心,略粗的舌头舔在我的脚心痒到我的心里,小腹微微抽蓄来了一个小高潮,二哥见状更加卖力的抽动,稍早二哥留在我体内的精液成了润滑剂,虽然还是有些不够湿润有些疼痛,却抵不住一次次冲击所带给我的强烈快感。

「最……好是……拉!不……要这么……用……力……」小穴里传来的酥麻渐渐蔓延到全身,我开始感觉到全身都热了起来,感觉自己像飘在空中踩不到地面,小手紧紧抓着被单,仿佛这样能带给我安全感。二哥半闭着眼享受我柔嫩的小穴,右手移到了我的小屁屁用力揉捏,小屁屁在二哥的搓揉下感觉更烫了,二哥的嘴离开了我的脚趾邪笑着说:「谁叫我家的小苹果这么多汁让人忍耐不住呢?等等你会要我更用力的。」听到二哥这句话我急的抬头瞪二哥,脑袋不经思索的教冒出了一句:「那是你的汁不是我的!」

二哥愣了一下,接着大笑将我抱到枕头上平躺成正常位,然后笑着给我一个舌吻,厚实的舌头在我小嘴中攻城掠地时仍止不住二哥的笑意,我冏的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看二哥是想哭还想笑,用力的掐了二哥一把,止住了他的笑意,红着脸跟他说有点痛,二哥会意的将阴茎抽离我的小穴,打开床头柜取出凡士林仔细涂抹。

我则趁二哥涂抹的时候像只小鸵鸟的把脸埋到枕头里,当二哥看到我这副样子时又开始笑了,带着笑意就这样从后方插进我的小穴,半跪在床上;手交叉的放在我的胸前将我抱起,因为身高的关系二哥的阴茎更加的深入我的小穴,从来没有过的深度让我更加陶醉,我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二哥的双手开始在我胸前肆虐,我的小小A被搓到发红,粉色的小乳头更是因为充血更显的鲜艳与挺立,带给我欢愉的阴茎总是用力的撞击我的最深处,再快速的抽出只留下龟头在我小穴里面。

「小苹果,怎么都不说话呢?」

我左手握住二哥的手腕,右手反攀住二哥的脖子,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忍受阴茎在我小穴里的肆虐,有了充分的润滑,二哥的冲刺显得更加狂野跟快速。

用力的咬住下唇,虽然很舒服,但打死我也不想说出来。

「小苹果害羞啦?呵呵!

「……」

再用力的咬,绝对不能让他得意,在浴室害我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死也不能让臭二哥得意。

「别这样,小苹果;有人灌溉你才会多汁阿;别害羞啰。」

……」

死命的咬,这猪头还敢提,虽然是被冲昏脑袋才脱口而出,不过罪魁祸首还是你,烂二哥还敢糗我。

「小苹果,别咬你的嘴唇,我会心疼的。」

让我陷入这么冏的境界的就是你,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呜……好舒服),你给我等着死二哥(啊……),等下我要你好看。

粗烫的阴茎将我的小穴塞的满满的,硕大的龟头更加快速的刮着我的肠道,令人疯狂的快感一阵一阵的蔓延,房间里回响着性器的撞击声,身体一阵发酥,手上不自觉的加重力气,小嘴微张的快速喘气。

「要高潮了吗?不行喔,你还没告诉我你爽不爽。」

我小穴开始紧缩,全身微微发抖,就在我达到高潮的前一刻,二哥却突然将肉棒抽出了我的小穴,「啵」的一声带出了之前的精液,突然的变化让我几乎疯狂,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啊,我在心中疯狂的尖叫。

「快点说,说你喜欢我这样爱你,快说。」

猪头二哥无耻的用龟头摩擦我的菊门,把我的右耳垂含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却不忘轻咬吸允舔弄我的耳垂,被这样玩弄敏感带的我开始颤栗,却又无法得到最后的满足,混帐二哥改将龟头轻顶我的穴穴,马眼刚突破我的菊门却又立刻离开,我被折磨到快要疯狂。

「呜……」

得不到满足的我开始向后迎合若即若离的火热,浑蛋二哥却仗着身材的优势继续挑逗我。

「快,小苹果,快告诉我。」两个乳头被死猪头用力的拔捏,耳垂又被如此的玩弄,我终于失去理智的大吼出来:「我爱啦,我就爱哥哥干我啦,快点操我,我的小穴天生就是属于哥哥的啦,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啦,你满意了吗?快点操死我,我需要哥的肉棒啦……」

二哥听到这句话后满意的笑了出来,更加卖力的刺激我的耳垂,用手用力捏我的乳头,左手移到我的小腹用力的向后压,腰部却用力的向前一顶,我渴望已久的肉棒就这样大力的贯进我的小穴。

「啊啊!」

火热的肉棒一插进我的小穴,期待已久的高潮就直接到来,整个小穴开始强烈抽蓄,我终于忍耐不住的大声叫出来,享受着高潮的韵味。

「还没喔,小苹果,我还差一点喔!」二哥喘气笑着在我耳边低语,我却已无力再说什么,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剧烈的高潮让我的穴穴紧紧的收缩却更能感受到二哥阴茎的粗壮,坚硬火热的肉棒在我高潮的穴穴里快速的抽动,摩擦我更敏感的肠道,我像触电般仰着头,全身紧绷,二哥又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让我香舌微吐,小嘴张到极限的无声呐喊,我右手死命的紧抓二哥的脖子,双脚用尽全力向后伸直抽蓄,当二哥将他的精液狠狠的射到我小穴最深处,我半硬的阴茎也射出大量半透明的精液,二哥射完突然失去重心,抱着我向前倒去。

虽然二哥努力不让自己压到我,确无可避免的让我跌在我刚射出来的精液上,高潮时无法吞咽的口水就这样缓缓流出,香舌上也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当二哥慌张的抱起我,看到我脸上、香舌上布满的精液;嘴角流下的银丝,淫乱的样子让二哥还在我小穴里的大肉棒又狠狠的射了一次,我半翻着白眼,意识渐渐离我远去,在我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前债未清又添新帐,新仇加旧恨,陈纹平,你死定了!」

等再度回复意识,只剩下我一个人赤裸的躺在二哥床上,墙上的时钟显示着19:48,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想大哥应该回来了吧,想起身整理自己,刚坐起身就感觉全身酸痛无力差点倒了回去,看着全身布满吻痕、瘀伤还有精液,我气愤的磨牙低喃:「陈纹平,我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话说……你整不整死他你都跟他同一个姓啊……无言。)

我忍着酸痛赶紧起身,跑进浴室清洗自己,不然精液干掉了会很难处理,等我洗好澡,发觉浴室中的校服与内衣已经不能再穿了,无奈的只能拿二哥的大浴巾裹住全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刚打开房门超高分贝的争吵声就迎面扑来。

「你是憋疯了是不是,果果还小;你怎么这么粗暴的对她?」

我跑到楼梯口看向一楼客厅,只看到二哥左脸上肿了好大一块,左手紧抓大哥的衣领,右手高举成拳,大哥紧抓二哥左手,右手握拳对着二哥咆哮。

「干,这是我跟果果之间的事,关你屁事,你他妈在那边叫什么叫。」我皱起眉头,二哥怎么说话变这么粗俗?动不动三字经就挂口上,不对!现在不是在意粗不粗的问题,是他们两个怎么要打起来了?我得赶快阻止他们两个才对吧?

「住手阿!」在他们即将互殴的时候,我一边往客厅跑,一边大喊阻止他们,急的连身上浴巾掉了也管不得,裸着身子快步插进他们之间,双手用力把他们两个分开,别开玩笑了,虽然二哥身上的肌肉变的更加强壮,不过我可不认为他打的过大哥,大哥虽然看起来斯文,但以前可是创下一挑十七的纪录啊,虽然自己也全身是伤,但绑走我的歹徒可是在他出院时全都留在加护病房,听警察杯杯说所有的坏人全都留下永久性伤害,治好也是废人,二哥从小被蹂躏到大,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果果,你让开。」

「果果,让开,我他妈看老大不爽很久了,干,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他!」被分开的两个男人对我大吼,我皱起眉头,死二哥,你还敢吼我?还有脸吼我?大哥吼我就算了你还敢对我大小声?一气之下手叉腰转向二哥开口就骂:「陈纹平你还敢吼我?你当兵一个多月你的脑袋就只剩下肌肉了是吗?你从小到大打的过大哥吗?还有现在满口脏话是怎么回事?一个月就能让你把教养两个字忘掉是吗?家里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的脑袋里还有没有脑浆?还有没有脑细胞?你给我说!」

我正气势汹汹骂着二哥,突然身后冒出一只手将我抱起来往旁边送,抬头一看,平光眼镜下的双眸通满着怒火、心疼还有一丝嗜血……嗜血?死了!

大哥抓狂了!

他眼中那一丝嗜血唤醒我记忆中那张满脸鲜血的笑容,吓得我一被放下就转身死死抱住拿掉眼镜想对二哥动手的大哥;微微颤抖的大喊:「大哥,不要!他是二哥,不是坏人阿!」大哥听到这句话后,被我抱住的身体一僵,眉头深深皱起,低头看着我发抖的身体,伸出手在我满是吻痕的背上轻轻拍抚,然后将我抱起转身坐在沙发上,让我屈膝坐在他大腿上,手里轻轻的安抚我,冷冷的眼神盯向二哥说:「坐下,不要吓到果果。」

那冰冷到极点的语气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死了死了,大哥气过头了!二哥明显也感觉到大哥的变化,因为我眼角也瞟到他也打了一个寒颤,想来他被怒火烧晕的脑袋也应该被大哥冰冷的语气给冻到正常了吧,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不甘的在对面沙发坐下。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你看果果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全身都是伤,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鲁?你要她明天怎么上学?当一个月的兵就有虐待的嗜好,那你还有一年的兵要怎么办?是不是要她死在你的手里才开心?」

呜……大哥气疯了,感觉室温随他的话语在变化,每吐一个字温度就下降一度,全身赤裸的我死死卷成一团躲在大哥怀里,二哥,不是我不救你,冰冷模式的大哥我也怕啊,你自求多福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只是太想果果才会这样失控,你又没有离开她这么久过,你知道我在军中有多想果果吗?每天被那些没有智商的狗官操到不行,只有每天晚上睡觉前才有一点点时间可用,你知道我有多想她吗?从果果出生后;我们每天都陪在她身边,我一有空就想着她现在过的怎样,感冒好了没有,学校教的有没有不会的,还会不会顾着看卡通又忘了写功课被老师罚,吃女性荷尔蒙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变化,我一个月没亲眼看到果果你要我怎么放心?」

二哥瞪着眼,气冲冲的反驳,而我在大哥怀里偷偷微笑,臭二哥,算你有良心,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吧。

「这不是你伤害果果的藉口,你每次打电话回来我都有跟你说她的近况,她的生活作息你也知道,当初你也同意等她上了国中再办手机给她,那你就要注意时间,你的手机呢?不要告诉我你蠢到把它交出去,我每天都有寄果果的照片给你,还有你说被操是怎么回事?爸妈不是军中打过招呼了?」

话是这么说啦,不过大哥的语气明显缓了下来,从室温开始回升就能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不过二哥有那么悲惨吗?妈不是说过已经打好招呼了?怎么会过的比一般新兵还惨?

不过一整个月没跟二哥联络上倒是真的,每次打电话回来我都因为各种巧合没办法来接电话,恳亲那天我则因为重感冒而没办法去看二哥,置于感冒的原因……嘻嘻……「别提了,遇到一个仇富又失恋的排长,死咬着我不放,加上他退役的日子刚好是我们结训,他根本不怕得罪谁,对了,你是怎么照顾果果的,为什么我恳亲那天她会感冒?还严重到没办法来看我?」二哥说到这就怒气冲冲的死盯着大哥,我则缩成一团试图自我消失免得战火烧到我身上。

大哥依然面无表情,不过冷漠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撇了一眼缩在他怀中的我在转向二哥:「一个排长就能这样整你?星星是掉光了?还是梅花都谢光了?调不走他难不成还调不走你?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就算没有打招呼也不该让你这样被恶整吧,你不会去找高阶军官处理吗?」

「妈的,谁要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找关系,难道我还怕了他了?我是被整到累的半死;他也好过不到哪去,每天被我气到爆血管,年纪轻轻的就高血压真为他默哀,原本放假想在营区门口堵他的,可是我急着想见果果就放弃了,反正想堵他的不只我一个,就算他真的都躲过了,我去查一下地址直接上门找不就得了,不对,你还没告诉我果果那天为什么会感冒,不要转移话题,你在脸红什么?」

二哥盯着大哥脸上的红晕怀疑的问,又看着大哥怀中的〝肉球″,怀疑的眼神不断徘徊在我跟大哥之间,我是缩成一团看不到二哥狐疑的眼神,大哥却保持着冰块脸的看着二哥,虽然脸上红晕更盛。

是你不要转移话题,就算你受别人的气也不要发泄在果果身上,你不想找关系是你的骨气,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我不予置评,你觉得高兴就好,但看她现在的样子,你自己说,这就是你想她的结果吗?如果这就是你想果果的后果,那我拜托你,不要那么想她,麻烦你将你的〝想念″拨给其他承受的起你的〝想念″的对象。」

大哥半眯着眼回视二哥,室温又有往下降的趋势,二哥缩了一下脖子,诺诺的说:「我哪有拿果果来泄气,就跟你说不是故意的听不懂喔,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说实话,我现在的样子真的惨不忍睹,胸前的小小A满是青色的抓痕,红紫色的吻痕从小小A往上蔓延,脖颈还有后背满满都是二哥的〝想念″,刚刚洗澡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小臀满是青色的指痕,大腿也满是瘀青,小菊花虽然看不到,不过从不时传来了火辣胀痛,我想绝对不是太乐观,全身上下除了小腿跟手腕上只有几个〝想念″灾情最为轻微以外,应该就只有脸蛋是属灾区外了,虽然我的樱唇也是感觉火烫烫的,不过看起来不明显。

「什么叫没想到,果果这几天不能上课就算了,你要怎么跟妈解释?这不是几天能好的,你自己看她的脖子跟锁骨全是你的吻痕,背后可以放下头发来遮掩,前面呢?你要她穿套头毛衣吗?陈纹平先生,让我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六月天,不是十二月,在你发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轻轻拍了一下大哥,什么发春难听死了,又不是在形容狗,他把二哥形容成狗,那他自己勒?我更悲惨,直接被大哥打成母……呸呸呸,我才不是哩,大哥不管我的抗议,自顾自的说着:「妈说过会在你收假前回来,你有几天假?五天!只有五天!

妈最晚在你收假前一天回来,实际上只有三天的时间,你要怎么跟妈解释这一切?你难道要跟妈说:「妈,抱歉,放假那天我不小心把果果吃了,一不小心吃的太尽兴,所以她胸前都是我的太尽兴的后果。对了,补充一下,果果很好吃。

「啊!」

冰冷的语调逐渐升高,可惜室内温度却成反比的下降,冰化大哥又暴走了,我瑟瑟发抖的抬头看大哥,还好他的眼中只有怒火,没有令我恐惧的嗜血,看来他还记得我刚刚的提醒,二哥头已经低到不行,整个人开始往沙发上缩,看来再过不久就会跟我一样缩成一颗球了。

「最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该让果果受伤……伤……伤……伤……」房子太大就是这点不好,有回音……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大哥冰冷的咆哮,冰化大哥虽然开始暴走,但怀抱我的动作依然温柔,背上依旧轻柔的拍打安抚我,大哥就是这么疼我,不管他再疯狂再愤怒都不会伤害我,就像当初满身是血的抱起我,依旧不忘了对我微笑(虽然笑的很恐怖),看着他越来越接近暴走,为了避免骨肉相残,我还是得做一下努力,毕竟他真的暴走了,二哥虽然不会有什么永久性伤害(……应该吧),但还是免不了得进医院休息,到时还真的不好跟母亲解释大哥为何把二哥送进医院。

「大哥,我有点冷(说实话是被冰化大哥给冷的),叫二哥把浴巾给我好不好?而且我好饿喔,你有煮饭吗?」

我打个眼神给二哥要他配合我,然后转身抱着大哥,头抵在他胸前左右摇晃,用还没发育的童音故意装可爱,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二哥听到我的话,聪明的不待发话就起身去捡起浴巾盖到我身上看着大哥说:「先抱果果去穿衣服,你看她的头发都还是湿的,不吹干很容易感冒的。」

大哥将浴巾包在我头上,伸手将我抱的更紧,让我分享他的体温,冷冷的看着二哥说:「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去果果房间拿衣服,还有去找吹风机还有药膏来,这笔帐晚点再算,先解决怎么瞒过妈以后再来处理你。」

二哥瑟缩了一下赶紧往我的房间跑去,同步率百分百的冰化大哥就算是脑袋只有肌肉的二哥也知道躲,大哥看着在他怀里撒娇的我,无奈的笑着:「你呀你,就只知道偏心你二哥,自己满身伤了还不忘偏袒他,骂他两句你就舍不得,你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你二哥是吧。」

听到大哥带有酸意的话语,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大哥,看到他无奈的微笑却带着酸涩,我心疼的抱住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微薄却有形的嘴唇,正视着他的眼睛,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严肃的说:「我绝对没有偏爱二哥,我也不是舍不得你骂他,今天我帮二哥是因为你,你们兄弟两个打打架没什么关系,但刚刚你不只是想扁二哥一顿对吧,你拿掉眼镜作什么?你真的想毁了二哥对不对?看着我,大哥。」

把转开的头拉回来正视着我,不容逃避的要他回答,虽然他不说其实我们都很清楚那个答案。

「大哥,他是你的弟弟,唯一的弟弟……呃……或许是唯二……呃……不管啦!他是你小弟,我二哥,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要我们家怎么办?没错,有爸在的确不用管其他的问题,但你要爸妈怎么面对?你要我怎么面对爸跟妈?爸跟妈要怎么面对骨肉相残还有兄妹乱伦?」

「靠,死老大你是真的想杀了我喔?干,就知道你想一个人霸占小苹果。」

二哥手中拿着衣物跟吹风机,皱着眉头站在楼梯口,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教养!臭二哥,你的外型已经够粗鲁了,你不要急着为我们示范『言行如一』这个成语好不好。」

「风度,老二;再让我听到你满口粗话我不介意送你进医院重新阅读礼仪规范,放心,这回我下手会有分寸。」

我跟大哥同时骂过去,看来大哥也对二哥满口粗话很是反感,嘻嘻……「你看看果果现在的样子,问问你自己该不该死?还有果果饿了,你去市区买些食物回来,动作给我快点,别让果果饿太久。」

「叫外送就好了干麻要我去买,那你勒,坐着等吃就行了喔?小苹果,我的外型真的很粗鲁吗?」

二哥碎碎念的递过衣服,英气隽朗的脸庞此时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泪光闪闪的张大眼睛一付我好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很令人同情,如果只看颈部以上的的话啦……颈部以下紧绷的汗衫完全表现出他的肌肉有多发达,一块块的可以媲美全家餐的炸鸡块,绷紧的牛仔裤似乎会随时放弃他的职责,向地板投奔自由而去,拜托,一个月前这些衣服都还很合身好吗?「叫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果果的眼神还看不懂喔?不要老是训练你的肌肉多训练一下你的脑袋,快去买些营养点的食物回来,我帮果果擦药,她为了你要回来吃了好几餐的流质食物了,结果换来你这种回报你觉得对吗?」

看大哥又有冰冷化的趋势,二哥理亏只能碎碎念的拿起钥匙出门去,大哥将我放到沙发上一边为我上药一边叹气。

「早知道你还没醒过来就应该多补他几拳,伤成这样只扁一拳太过便宜他了……你看这都伤成了什么样了,又红又肿,还有裂伤,该死的草屡虫,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耐折腾?脑袋只有肌肉的白痴……」

也只有这时候最能证实他们是兄弟俩了,一样爱碎碎念,可惜只有我看的到,看着一边碎嘴一边帮我上药的可爱样,心理被大哥的温柔填的满满的,两手扶住俊秀的脸庞,轻轻的吻在他额头。「哥,我又有点冷,给我个拥抱好吗?」

他先看看残有药膏的右手,再看看我满是期待的俏脸,微叹着深深抱住我;嘻……果然还是大哥最了解我,不是平常的公主抱,是情人充满爱意的深拥,我将脸紧紧埋在温暖的胸膛,享受这份溢满的温柔,过了一会,大哥轻轻吻了我的粉唇,结束了这个拥抱,又继续帮我擦药,嘴里低语咒骂着些〝蛮牛……″〝少根筋……″之类的辞汇,静静的看着可爱大哥上好药为我穿上纯白的小内裤。

洗过手后打电话给二哥,叮嘱他买些白粥跟一些好消化又容易排泄的食物,我坐在沙发上伸出双手,急迫的索取大哥独有的温柔。他先给我一个浅吻,再将我纳入他的怀中,不满的说:「真的太便宜死老二了,小偏心鬼,才一拳你就心痛,看你这伤成这样我也难过啊,就这样放过他你也太偏心了。」

听着满是酸意的碎碎念,我好气又好笑的斜睨他一眼,脸上满满的醋意让我心疼,我紧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都跟你说我没有偏心了你怎么老听不进去!臭大哥,我喜欢你们,没有偏向谁,你们对我都是一样重要,有没有听进去!还有谁说我要放过他了,刚刚阻止是怕你太冲动,我可打算好好整他出气,不然怎么对得起我满身伤!」大哥随着我的话语漾起满意的微笑,虽然很短暂……

「……」

我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出如何整二哥,刚扬起的嘴角马上开始抽蓄,迟疑得低喃:「不……好吧……果果,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点……」

我挑起柳眉,俏眼含煞的反问:「有比你想废了二哥过分吗?还说心疼我勒,这样就觉得我过分了?」

大哥断断续续的回:「但……这……这太毒了啊……我……我……」

我将小手放在大哥的要害上,轻轻的把玩在微微用力抓住那硕大威胁,对他耳语:「哪里毒了?难道你说心疼我都是假的?还是你也想学二哥?说!帮还不帮?」边轻吹他耳际边想,应该差不多了,大哥应该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在我轻舔他的耳骨时,就听大哥豁出去的低叹:「我……我帮就是了,小魔女别玩了,你的身体禁不起折腾了。」

看着他满是无奈的表情,我得意的深深舌吻,奖励他的配合(折磨吧?能看不能吃……),唇分后对着满脸哀怨却充满情欲的他说:「别这样吗?笑一下,最多看二哥等下的表现啰……表现好就饶过他啰。」大哥深深叹息,抱着我微喘平复被我挑起的情欲,闭着的眼眸暗翻白眼想:「希望了……死老二,你最好争气点,否则你绝对会后悔……」过了一会,二哥就拎着一堆饭菜回来,我们边吃边讨论该怎么瞒过母亲,再否决掉一堆馊主意后决定在母亲回来前让大哥带我出去住,跟母亲说大哥带我去环岛,反正以家中对我的宠溺来说不算太难接受,唯一的漏洞就是撇下二哥出门有点反常,不过可以推到二哥身上,说他打架惹我生气,脸上的伤刚好可以佐证,虽然有点勉强但也还说得通。

然后大哥就开始对二哥说教,直到说到这次的粗暴时,二哥不平的反驳了一句:「小苹果也很喜欢这样啊,她比以前还骚欸,叫的很淫荡让我很有成就感,他不喜欢怎么会这么热情?」大哥夹菜的筷子停在空中,说教到一半的嘴停在那(死老二,想找死不会自己去喔……),我微笑的嘴角开始抽蓄,洁白的牙齿不自觉的摩擦(淫荡陈纹平……你很好……看来之前的计划太仁慈了……),整个餐桌的气氛呈现诡异的宁静。

细细的磨牙声让二哥自己知道说错话,畏罪的看着我傻笑想说些什么,我回复完美可爱的笑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打断二哥抢先说:「是啊,我很喜欢啊,所以才会这么骚,大哥你还没看到二哥的床上都是我淫荡的证据吗?我爱死二哥这样对我了,一直求二哥用力爱我呢,整个床上全是我跟二哥的精液就说明我们下午过的多热情啊?」大哥放下碗筷用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叹气(没救了……),我继续笑着对捧碗筷傻笑的二哥说:「二哥,你看我们下午这么火热的激情是不是值得纪念呢?」

二哥讨好的点点头,大哥摇摇头拿起餐巾擦嘴,我则笑的更愉快。

「那纪念我们热情的床具就不用换了吧?」二哥疯狂摇头,大哥心理默想(老二,一路好走),我则用完美到有杀气甜蜜笑容在问:「当然不是以后都不换它,但是你想你放假五天每天都躺在充满我们激情的床上不是很美好吗?

感受到杀气的二哥只能悲愤的点点头,大哥瞪大眼睛的看着我(五天?会不会太狠了?),得到满意回答的我用愉快的笑容说:「不对;妈前一天就会回来,所以第三天就得换洗,二哥好可惜喔,我们的激情只能回忆两天呢……大哥,我今晚跟你睡。「二哥苦兮兮的看着我做最后挣扎,希望我能改变主意,我则双手伸向大哥不看他一眼,大哥心中为二哥默哀抱起我,在我耳边低语:「两天够了……小魔女……再久就臭了……」

我被大哥逗笑了,亲了大哥一下,枕在他肩上笑着对二哥最后一击。

「二哥,碗就交给你洗了,还有晚上我会去看你的喔,房间冷气强别打地铺唷……」

无视垂头丧气的二哥,留下满室的娇笑让大哥抱我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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