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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ailang215字数:1。4w(一)安眠者的送行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名人,她的名字可以让城市里的每一个人知晓;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不好,任何不幸的消息也会迅速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看着手中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微笑着对着镜头,头上戴着耳机,身前桌面上放着话筒,背景则是这个城市市民都熟悉无比的“G城城市综合广播”的字样。

芷君,多好听的名字,每天傍晚的下班高峰,她的声音总是抚慰着每一个堵在路上焦躁的心灵。城市里几乎每一台车载收音机都播放着她甜美的嗓音;也几乎所有人都能记得她的开场白:

“FM108。23G城综合广播伴你下班”。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把照片返回到那一摞厚厚的卷宗上,牛皮纸封面上的墨迹尚未乾透:

“第1023号20▓年6月11日”厚厚的卷宗里夹着一本病历,有各种盖着各式印章的单子,还有一些没有经过排版的打印出来的资料,凌乱地构成了代表她生命的档案。

在我的身边放着一个不锈钢质的解剖台,上面躺着的女子,假如把我手中的照片拿来对比,把照片里那头长长的黑发换成金黄色短发,就会发现,她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

只是从这一刻起,她再不是李芷君,她没有名字。

1023这个代号,只代表的是躺在台上的这具冰冷屍体。我有个癖好,我会尽可能地在卷宗里添加上所有我能够收集的关於这个代号的全部信息,我更习惯地把她们看作是一个完整的人,或者说曾经在世间留下过印迹的活体,而不是看作是一个躯壳,一个没有任何特徵物件。

我拿起剪刀,把蓝色条纹的病号服上的纽扣一个一个挑下来,而不像其他人一样粗暴地一刀划开。我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一共是五个纽扣,这是我校附属医院病号服上衣的统一样式。

然后顺势勾起裤腰带,沿着一边裤子侧缝,一口气从裤带剪到裤腿,再换一边,重複这个动作,在刀刃划过布料发出悦耳的响声中,裤子就成了一片破布。

在我这里,她无需任何遮掩。

虽然她不认识我,但是相信我,我会比任何一个她生命中所认识到的人更加的瞭解她的身体。我提起一边袖口,把剪刀抵在上面,布料快速地向刀刃两侧分开,直到领口,再重複一遍这个动作。

我把原本遮盖在她身上的布料扒开,正如同我所预料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附属医院送来的屍体,为了方便抢救,患者会被要求只穿病号服。

我想起,刚才把她从车厢里推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臂上还紮着一根大号的针头。我知道抢救就发生在不久之前,从附属医院到实验室也不过数分钟的车程。

当我拔出针头时,血液从针眼里渗出,形成一个红色的球,沿着她的手臂滴落在地上,最终凝固成红色的印章。

BMG,如此冷僻的医学名词,却因为她成为市民们讨论最多的话题。从她突然晕倒在岗位上,到被确诊BMG也不过是一个月时间。她突然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大家四处打探她的消息。

祈祷、募捐各种活动从未停止过,只是这一切在这死亡率几乎百分之一百的疾病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恶变的细胞不断地蚕食她的大脑,使她逐渐地丧失生活的能力。

最终这些细胞会破坏掌管生命活动的中枢,她的心跳、呼吸一旦失去了中枢的控制,便迅速地崩溃,生命便岌岌可危。

早在一个星期前,当报纸上刊登着她再次送入ICU的消息时,我已经产生了一种不详预感。

毫无疑问,在与病魔顽强斗争的两个月后,她没有能够在ICU里挺过来,她26岁的生命就此划上了句号。

当我接到某领导的电话时,我并没有感到惊讶。

像以往一样,命令很简单,任务很迫切:马上处理好她的遗体,后天上午举行告别仪式。

到时候,会有许多爱她的市民聚集在现场,最后一次见到她样子,送上哀思、献上花圈。

目送着承载着她年轻身躯的棺木送进火化炉,最终一切都会在熊熊地烈火之中燃成灰烬,化作一捧细细的灰尘。当然,我知道,在把她送进火化炉之前,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从棺木里取出,用黄色的大塑料袋装好,混在那些准备送往医学院的屍体中,离开殡仪馆。最终,她——1023号则会再一次出现在实验室。

接着,像之前送来的屍体一样,她会被扒个精光,剃去身上所有的毛发,被各种器械摆弄一番,再一次扔进那个盛满化学药剂的池子里。直到某一天,被重新捞起,然后被扔进另一个池子里,和其他的女人挤在一个小小的池子里,很久很久。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她还静静地躺在这里,等候我的发落呢。

我从卷宗里抽出一张印有複杂线条的表格,夹在硬纸板上,开始整个流程的第一步。

详细检查她全身每一个部位,记录她身体原始的状态。体表检查原本只是一件乏味的事情。

只不过,假如躺在眼前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电台女主持的话,整个过程就会有另一番风味。

按照表格上的流程,检查先从头部开始。

在我手中结成一缕缕的金黄色头发,没有丝毫柔顺可言,只有一种多日没有清洗过的油腻感。

靠近发根部位已经长出新的黑发,自从她成为小有名气的主持人,从幕后走进观众的视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头标志性的金色短。

我倒是挺排斥这种不自然的东西,照片上的黑色长发不是更好看么。潦草地在表格上划了几笔后,我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脸庞。

死亡后,肌肉没有了神经的控制,自然发生松弛,有了肌肉的控制,她的脸上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可以表情可言,就是平静得不能更平静的面容,还有一双半睁半闭的眼睛。

对比起照片上的那时候,她的脸也瘦了一圈。

她原本就苗条的身材,如果继续被疾病折磨下去,她肯定变成皮包骨的骷髅,那时候的身材,肯定毫无美感可言。

不得不说,比起照片里那张微微有点发胖的脸,现在反而更好看。

我掀开她的眼皮,用一侧拇指和食指固定住,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很大很通。

散大的瞳孔,反射出的我的面容,告诉着我这双眼睛已经不会再有生命。

她就这样维持着滑稽的表情:睁大的双眼,在牵拉下微微张开的双唇。

除了我,又会有谁敢如此放肆地对待这个美女主持呢?。

“也许你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但是你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我说着,声波钻进她的耳朵,振动着耳膜,只是她再也无法听到任何东西。

我扒开她的嘴唇,乾裂而没有血色,露出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曾经她甜美的嗓音从此传出,而现在,她的样子却令我想起了,在市场挑选牲口时的场景。

不过,以上过程只会在表上化作几个符号,瞳孔直径3mm;几个潦草的圈圈,代表着“无异常”。

不知道在其他男人的眼中,我眼前这具赤裸的身体属於什么样的类型。

而在我看来,她实在有点太过於,骨感。

虽然仍然呈现出女性所特有的柔美,曲线却谈不上玲珑。

一对小小的乳房,尖尖地立在胸前,每一根肋骨都是那么清晰可见。

平坦的小腹有点凹陷,一丛黑毛就长在那隆起的肉丘上,细细的双腿直直地伸展在台面上。

和平时她在网上那些故意卖弄姿色的自拍照相比,暴露在我眼前的这双乳房实在不及我想像中大。

躺台上乳房尖尖地隆起,甚至让我觉得小的有点不相称。也许她也曾经因此而烦恼过吧,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她会不会在胸罩里放一些填充物,还是说如果有机会,她会像其他的女明星一样躺在手术台上,让自己更加具有玲珑的曲线。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对这个器官的进一步研究,尖尖乳房,仍像青春期小女孩子那种的幼稚的外形。

血液停止流动后,小小的乳晕和乳头都呈现出一种稍稍有点灰的紫色。

看起来不像是哺乳过孩子的乳房。

我俯下身子贴着乳房细细的嗅着,淡淡的酒精味飘进了我的鼻腔,也许是接心电监护仪时留下的。

我把手中的表格放在了一边,自然,我不打算记录接下发生的事情。

当我把尖尖的乳头含入口中时,酒精混合着女性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与口中那种稍微坚硬而富有弹性的感觉,为我带来了感官上的多重愉悦。

沾满了唾液的乳头渐渐变得滑腻,味道却渐渐变淡,最后,乳头绕着我的舌尖打转,只有触感,却没有任何的味道。

索然无味的感觉,就像在嘴里放入一块生肉,於是我吐出口中的东西。

我突然想到,当其他的男人衔着她的乳头,牵扯着这个敏感的部位时,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神情。

是带着厌恶和不屑?还是娇媚地嗔叫着?在她短短的26年生命里,又有多少个男人像我一样攀上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乳房?在沾满了我的唾液的乳头仍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时,我已经完成了她胸部和腹部的所有检查。

两腿之间毛绒绒的部位在她雪白的身体衬托下彷彿在无声地挑逗着我,一股焦躁感涌上心头,恨不得马上把那个地方仔仔细细地翻个遍,扑到台上狠狠地干她。

我深吸了一口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检查的顺序。

我一只手抄着她的腋窝,一只手扒着她的臀部,在台上把她翻了过来。

顺带把压在她身下的两片破布扫到了地下。

这时,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已经开始有点僵硬了,白皙的手臂重重地敲在不锈钢台面上,不过,她不会有丝毫感觉。现在她正面朝下地趴在台上,双手仍然保持着下垂的姿势,仅靠胸口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那双乳房被压在身下,挤得失去了形状。

赤裸光洁的脊背上有一片红一片白斑痕,红色慢慢地褪去,显得更加的苍白。

红色的斑痕就是所谓的屍斑,人死后血液沉积在低处所形成,再过一段时间,血液就会渗透固定在皮肤下无论怎么翻动她,屍斑都不会褪去。

她的臀部虽然不丰满,但倒是十分挺翘。我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片厚实而有弹性的臀肉,捏起来感觉挺紮实,没有其他女人捏起来柔软的手感。

平时她一定经常跑步,相比起其他部位,这两块臀肉更发达一些。

而那两瓣臀肉自然裂开一条缝隙,不足以掩盖那朵小小的菊门。当然,菊门是针对活人而言,对於她,没有了肌肉的控制松弛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孔,假如手扒拉一下就能把那里拉开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大洞口,甚至可以直接看看直肠壁内粘着的黄色粪渣。

不用着急,等一下我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将这里的结构认认真真地看个详细。

完成了以上检查后,用刚刚的方法,把她翻了过来。

曾经风光一时的女主持,此刻就像案板上的一条死鱼任我把她翻来覆去。

走到台边,双手各拎着她一只脚,得以从这个角度欣赏一下这一双笔直的细腿,限於她160cm的身高,实在不能算的上修长。假如她穿上黑丝,走在大街上又不知会吸引多少男人的眼光。

我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拉开,顺势一扯,她的身体在台上滑动,直到她的膝盖恰好悬空在台边,对於她的几十斤的体重而言,完成这个动作比我想像中来得简单。

作为一个本地的名人,会有多少男人仰慕着她,用尽一切办法讨她的欢心,只期望能够像这样,佔有她的身体。然而,在这里,她就这样双脚悬空地大大叉开着双腿,静静地躺在台上,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我眼前。

从她私处凌乱的毛发可以看出,她没有精力去打理这个部位。

也许只有等她要去泳场游泳,穿上比基尼的时候,才会修剪一下这里的毛发。

我随意地拉扯一束黑毛,毛发并不像成熟女性那般粗大卷曲,看起来反而像青春期女生刚发育时那般细而直。

蓬松地长在股间,可以清楚地看到皮肤的颜色,显得有点稀疏。

我用手稍微梳理了一下这里的毛发,尽可能让两片肉唇的缝隙能够清楚的显露出来。

把食指顶在两片肉唇之间裂缝的一端,再把拇指顶在裂缝的另一端,在两根手指之间距离,就是她性器的长度,实在称得上是小巧。

她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26岁成熟女性,反而像是刚刚长成的小女孩。

在如此近的距离观察下,上面的任何一点瑕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如这颗隐藏在毛发下面的痣,不大也不小。

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最神秘的部位竟然有个如此破坏美感的污点。我只好放弃研究这个小巧的性器官表面,转而深入到内部结构。

当我充满憧憬地用手指撑开这两片肉唇时,眼前的景象却实在有点令人倒胃,一缕浓稠白色丝状物,糊在上面,有点像鼻涕。

这是白带,女性生殖器官的分泌物,通常是因为炎症刺激所产生,如果女人身体不好的时候这种分泌物也会增多。

我拾起地上的布片,好好地把这女主持的性器擦乾净,终於看清了全貌:没有了血液流动带来的鲜嫩粉红的质感,那裂缝里的粘膜呈现出一种暗红色的色泽。

但是这不妨碍我想像这个部位,仍有生命时应该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的颜色。

手指稍微往下方移动点,在指尖的牵拉下,我看到了一个洞口,洞口边缘上有一圈肉膜,那是处女膜的痕迹。一个26岁女性性感躯体,自然我不会是第一个探索的人,我只是好奇她会不会允许其他的男人像我一样,在她的下身玩弄着她的那个地方。

从处女膜裂开的痕迹看来,原来应该是成最常见的那种圆孔形。

上面有较为明显的几道裂痕,也许这是第一次时被男人正面插入时弄破的,也许这里是从她后面进入时弄破的,也许这里这是在她骑跨在男人身上,塞入自己身体时弄破的。

总而言之,这个看似幼稚的性器官已经经过充分的开发了。

只是不清楚,是否曾经有生命从这个洞穴里降临到这个世界。

当然传闻是没有的,但是我还有其他更准确的方法确定。

我的食指顺着她的洞穴慢慢地滑进仍然湿润的阴道内,隔着橡胶手套仍然能感觉到里面残余的体温。

直到我的指尖顶在了一个硬硬的物体上,我的指尖探索着那个物体,凭借我解剖学的知识,那是子宫颈,上面则有一个通往子宫内的孔——宫颈口。

我的手指在里面转动,再三确认了那个孔的形状——圆形,意味着这个子宫从未曾孕育过新的生命。

抽出手指,洞口在弹性下缓缓回到原来的状态。把手指凑到鼻尖下方细细地嗅了一番,一股带有她身体内部独特而浓厚的气味钻入我鼻腔。

微微带有一点鹹腥,又有一点儿酸,最重要的是蕴含着这个曾经称作“芷君”的女人身上性器官的气味。

我感到一阵眩晕,这是多么宝贵的体验,我仔细地研究了这个女人的身体,玩弄了她的生殖器,把手指放进了她的洞里,还闻到了她的味道。

只是,很快就不会有再有人闻到她的味道了,甚至连我也不例外。

我有点失望地看着食指上那层薄薄的粘液,没有性激素作用下的分泌体自然无法在空中拉成细丝,甚至还没来得及细看,液体就已经蒸发了。

我把手指放入口中,用不同的器官重新感受那种味道。

同时幻想着当我把已经硬的生疼的下体放入这个女人的体内时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用担心我没有机会深入体验这个女人的身体,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表格上潦草地勾了几笔,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拿起相机对着她拍了几张。

按照规定,体表检查如果没有异常,只需要附上一张全身正面照即可。

看着她仍保持着最后那个双脚悬空的姿势,我自然不会忘记对着她那尚有余温的生殖器官多拍几张,也不会忘记聚拢一下刚刚被挤压在身下的那双小小的乳房,在镜头里留下最美丽的形状。

最后,梳理了一下她的头发,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凌乱,然后搭着她的肩膀把她的上半身扶了起来,让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肩上,像依偎在恋人的肩膀睡着一样,然后掏出手机,把我的微笑和她赤身依靠着我的肩膀拍了下来。

这是她最后一次和别人自拍,而这也是我和她最珍贵的回忆。

(二)逝者永生拖动着钢质解剖台,轮子在瓷砖地上滚动着发出响声,她就躺在解剖台上,晃动着赤裸的身子任人欣赏。“人生而平等”,不知卢梭是否参透了生命的轮回才得出这番结论?假设此刻她就躺在黄泥之下,从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刻,她的身躯就像所有的逝者一样,开始了大自然的轮回。

血液停止了流动,开始沉积在身体的最低处;水分开始散失,皮肤变得乾瘪失去光泽;肢体开始变得僵硬,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

慢慢地在微生物作用下,躯体开始崩解,细菌在这美丽的身躯内开始了蛋白质的盛宴,分解她的脏器产生大量的气体。让她苗条的身躯变成鼓胀着肚子面目狰狞的“胖子”,腐烂的死肉最终喷射一股臭气,像蜡烛一样渐渐融化,盛宴的残羹就是剩下这具娇小的骨架,看不出美丽的面容,也看不出玲珑的曲线。

和所有的逝者一样,她维持着这个形态度过漫长的岁月,最终在岁月中化作尘埃。

她应该为我们这次会面感到荣幸。

在这里,她将会获得千百年来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永葆青春的法术,她的将永远维持着年轻的美貌,光滑细腻的皮肤,苗条的身材;她的身体将会再次柔软起来,像活着一样,如同睡着一般。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法术,而是科学。科学,自然需要科学的武装。换上厚厚的橡胶防护服,戴上口罩帽子,我拉着她进入了相邻的房间,这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工作室,在这里,我将进一步探索她身体的结构,让她获得抵抗时间流逝的能力。

再如何美貌的女主持,散发着体香的躯体上仍然沾满了无数的细菌,这些寄生在人体的小生物看似无害,一旦人死去,它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分解屍体,避免这个美丽的肉体化作一滩烂肉,首先要彻底清洗她身体。我把她推到工作台边,让解剖台与工作台平行地靠在一起。

平时我会把屍体狠狠地一推,任其滚到工作台上,但我可不想让她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只好伸长着身子跨过台面环过她的胸前轻轻地将她“抱”到台子上。

工作台固定在房间中央的地面上,台面是不锈钢制作,设计有排水口,上方悬吊着一个和台面大小的支架,支架上安置了照明的灯具。

需要使用的工具和管道,管道从天花垂下,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够方便的够取,地面放着一个开关盒,上面佈满了各种脚踏开关,便於控制上方的管道。

这套工具可是当年花了大价钱从德国引进,自然十分珍贵。看着躺在台上的肉体,我忍不住伸手在胸前的软肉上抓捏了一番,暴露在室温之中已经开始变得冰冷,是时候给她洗个温水澡暖和一下。

我从支架上拉下一个花洒,踩动台下的开关,水泵嗡嗡地开始工作,调温器发出“嘀”的一声,表示温度已经达到预定的38度,温水开始从花洒喷洒而出,这个温度恰好可以洗乾净她的身体,又不至於烫坏娇嫩的皮肤。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裸体,冉冉升起的蒸汽将彷彿将这里变成了她的浴室。

我一边想像着,在平时,眼前这的女主持应该是怎么样一点一点地清洗着这具美丽身躯。是不是像我这样,沾有清洗剂海绵覆盖在她的乳房上,仔细地揉擦,产生许多泡泡,隔着海绵仍然能够感觉到那个器官的柔软和弹力,只是没有沐浴露的香气,取而代之的是清洗剂略有点刺鼻的酸味。

然后到已经开始僵硬的脖子、肩膀、双臂然后滑到双手,我托起她的手掌,细细地擦拭每一根纤细的手指。

每根手指上都上了红色的指甲油,在清洗剂的作用下,慢慢融化,最终显露出原来苍白的颜色,每一个指甲缝都需要仔仔细细地清洗乾净,生怕残留的细菌毁掉了她脆弱的身体。整块的海绵在她的脸上摩擦着,我为我的粗暴感到有点抱歉,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那精緻的五官都要仔细地清洗,我扒开她的眼皮,将清洗剂挤进她的双眼,然后到鼻子、嘴巴、耳朵。

托起她的头部的时候,已经可以感到脖子以上变得僵硬,她的牙关紧闭,看不到她的舌头,把清洗剂挤进她的嘴巴,完成了面部的清洗。

她的头发着实花费了我不少时间仔细的清洗,正常的程序下,为了保证彻底清洁,所有头发必须要剃除,考虑到她还需要保留这头标志性的金发出现在告别会现场,我只好咬咬牙坚持尽量把每寸头皮、每一根头发都清洗乾净。海绵在一次在双峰滑过,停留在柔软的腹部,由於平躺而稍微凹陷,深深的肚脐眼也要仔细清洗。

把她的双腿稍微分开,海绵沿着黑毛缓缓地滑入股间,用两根手指将海绵挤压在那两片肉唇上,从下往上,一遍又一遍的滑动。

肉唇被挤开,闭合,再挤开,再闭合。

直到她的两腿之间小小的间隙里泡沫堆成了小山,我才放心地离开此处。

海绵滑过黑毛丛,我刷洗着她的双腿,她的下身仍然柔软,在我稍显粗暴的动作下,不断地晃动着,时分时合的两腿间,不时露出还粘着泡沫的肉唇。

像手指一样,她的脚上也涂上了漂亮的红色,脚趾甲也精心地打磨成圆弧形,脚丫子捏起来软软的,十个脚趾头排列得整整齐齐,十分可爱。

细细地擦拭乾净十个脚趾头后,正面就算清洗乾净了。

用老办法让她在台面上翻了个身,然后仔细地清洗她的后背。

沾满泡沫的小翘臀,海绵在深沟里滑过,推挤着两片臀肉不断地抖动。

用温水从头到脚,沖净了泡沫,直到湿淋淋的皮肤露出原有的光泽,第一遍清洗才算完成,抬头看了一下钟,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分钟。

按照流程,还需要像这样清洗两遍,才能保证彻底清洁。

这一次我不敢心猿意马,专心地完成任务。

当最后一次把她沖洗乾净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下时间,不过区区二十分钟。

不禁笑自己,清洗眼前这个女主持人的娇小的身体哪需要这么多时间。表面的清洁只是最简单的一步,体内的各种管道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一个健康的成人体内大概有数斤的细菌,这些细菌有的有益,有的有害,但是一旦死亡之后,它们便统统揭竿而起,开始分解的过程。

为了防止她苗条的身材变成臭气熏天的大胖子,身体内部的清洁便尤为重要。

怎么样清洗身体内部呢?这时候就需要借助她身体通往体内的天然开口,这些开口主要集中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她漂亮的脸蛋上,一个则是她两腿之间。为了完成彻底的清洁,需要好好的利用这些她身上的这些孔道。

我从支架上放下两个腿托,将她的双脚架在上面,踩动开关,台面微微倾斜,让她的屁股正好轻轻地接触台面,以便充分地暴露她两腿之间的那些孔穴。

我牵下了两条软管,一条软管较粗,宽约两指,末端套着一个子弹形的金属喷头,喷头上密密麻麻佈满了细孔,通过外观就能猜到软管的用途。

拨开长着黑毛的两片肉唇,暴露里面湿漉漉的嫩肉,在里面还有两片更细小的肉唇,肉唇之间显露出一个不规则的洞口。

金属喷头的稍微比洞口要大,推动着喷头,缓缓地插入她女人的地方,那个洞穴贴着喷头的曲线缓缓扩张,最终当金属喷头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时,我踩下了开关,泡沫从她两腿之间的洞穴不断地涌出,沖刷着这曾经容纳着男人器官的地方。

另一条软管实际上由两条管道构成,内管纤细,末端却柔软而富有弹性,外管较粗,末端有圆形金属管。

捏住她的一片臀肉,使肛门自然裂开,推动内管缓缓插入肛门。人的肠子可不如阴道那般坚韧,整个的过程必须轻柔缓慢,还要不时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按压,感受一下软管的位置,如果遇到阻力,还得往回抽一点,重新调整角度推进。若是手法过於粗暴,不慎戳穿了肠管,清洗的过程就算失败,也没有补救的可能,她美丽的身躯便只能扔进刺鼻的福尔马林池子里,最后变成坚硬的腊肉。

当在她右下腹按压到稍微有点坚硬的软管时,我确定已经把管道插入到最深的位置。

再拉下一外管管,沿着内管,将末端的金属管插进她的肛门,踩下开关,金属管周围的气囊膨胀,将肛门堵紧,以免沖洗身体肠道水将已经清洗乾净的身体表面弄髒。再踩下另一个开关,水泵开始工作,开始向她的肠道里面注入清洗剂。

此时她双腿被悬在半空,从天花顶垂下的两条管子穿过架子,插入她两腿之间,管子在水泵的作用下,有节奏地在半空中抖动,这番景象实在怪异但又不禁让人产生丰富联想。

过了一会儿,我摸了摸她的肚子,鼓鼓的,按起来硬硬的,说明肠道里面已经灌满了液体,於是我踩下开关,水泵停止了工作,於此同时,负压吸引泵开始了工作,套管开始发出吮吸声,不消片刻,原本她鼓胀的肚子就迅速瘪了下去。

吸引泵连接的瓶子里先是涌出一股飘着碎屑的黄褐色液体,然后慢慢变成深黄色,渐渐变稀。

即使是美女体内的粪便,看起来和一般人无异啊。

注入,吸出,反覆两遍,直到瓶子里吸出的液体变得清澈,肠道清洁才算完成。

拔掉插在她两腿间洞穴的两根管子,管子离开的那一刻在她的下体留下了两个圆圆的洞口,在弹性的作用下,慢慢回缩,恢复成接近原来的大小。

然而体内清洁的工作才完成了一半,托着她的头把半圆形的金属枕在她颈下,她的头部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的后仰,若不是已经僵硬脖子支着她的脑袋在半空中,她的下巴应该高高地仰起,微张着双唇,就像高潮时,发出呻吟一般。

拉下一根与刚才清洗肠子的内管相似的软管,缓缓地从她的鼻孔插入,一直插到软管上标注的刻度线为止,踩下开关,吸引泵开始发出声音,一些粘稠的黑色糊状物被吸进了瓶子里。这些是她生前最后吃下肚子的东西,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可能是营养液之类的,不过量很少,一下就吸完了。

抖动一下管子,确认已经把胃里的东西吸引乾净后,便把管子抽掉。

消化道的清洗就到此为止,不过这身体内还有许多脏器、腔隙,就凭这样的清洁可是无法保证没有漏网之鱼,只能通过防腐剂杀灭细菌,改变人体体内组织成分,起到维持形态防止腐坏的作用。

处理其他的屍体时,我会在她们大腿划开个口子,挑出根大血管,把防腐液灌注带进身体内,利用血管将防腐剂带到全身各处。

面对她的身体,我可不忍心在上留下一丝的痕迹,更别说在她的大腿上划个口子。

还有一种方法,处理某些更漂亮的屍体时,我会在她们的肚脐眼上打洞,把防腐注入肚子里,然后用粘合剂粘上。

这样虽然看不出痕迹,保证了美观,但却无法保证防腐剂分佈全身各处,最终屍体会同这些没有防腐剂的部位开始分解、腐烂,不能长时间保存。

当然,我早就研究出一套方法,专门为了处理像她这类宝贵的身体。既然不能破坏身体,这时候就需要充分的利用她身体原有的孔洞了。

我拉来了一台装在有各种机器的车子,车子约有工作台那般高,分成几层,每层上都放在各式机器,这些机器背后拖着长长的管道。

从架子上取下一套工具,像手术准备一样,一件件检查,一件件安装好,摆放在台面上。

我站到了她大开的双腿之间,她毛绒绒的部位还滴着水珠。

刚刚插着管子的肛门又恢复成原有的大小,用两根手指分开肛门,将一个空心的金属套管插入肛门,这个套筒是一个特制的肛窥,方便我在她狭小的洞内进行各种操作。

灯光直接照进了女主持的肛管内,已经清洗乾净的粘膜仍保持原有的粉红。接着我拿起穿约一指粗空心刺针顺肛窥送入,然后斜着一穿,刺穿了肠壁,一手扶着穿刺针,另一只手将外观呈枪形末端有亮光的腹腔镜枪头插入,拨动枪把上的开关,二氧化碳气体开始泵入,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开始微微隆起。

通过车子上放置的显示器,腹腔镜取代了我的双眼,进入到她的体内,让我看到经死去的女主持的体内一切:这个粉红色球状的是子宫,这长条的白色的肠子,肠子后方这条呈深紫色的就是我要寻找的大血管。

在腹腔镜的的引导下,我成功地把两个导管分别插入她体内的两条大血管内,踩下开关,防腐剂顺着导管被源源不断地泵入到血管里;另一根导管则连接着负压吸引器,把她身体里内尚未凝固的血液和血块通通吸走。

我收拾好其他的工具,仅留下这两根导管,将她悬吊了老半天的双腿放下。

我估算了一下,把6升的防腐剂注入这个女人的体内,大概需要5到6个小时。设定好闹钟,再好好的摸一遍她软软的乳房,我离开了房间。5个小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穿好防护服回到了房间里。水泵和负压吸引泵仍在工作着,管道里的防腐剂通过导管源源不断地泵入她身体里;吸引泵吸出的也完全看不到红色,只有清亮的防腐剂了。

在防腐剂的作用下,她的身体不再乾巴巴,皮肤更有光泽,嘴唇不再青紫色,取而代之是一种淡淡的粉色;乳房也显得增大了一些,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浅;拨开那两片肉唇,鲜嫩的粘膜透出原有的色泽。

我再把她身体上上下下抠摸了一遍,然后拔掉了导管。

用消过毒的车子把她推到房间一端的池子边。

电机吊起了池子上方不锈钢盖子,防腐剂的气味扑鼻而来,池子盛满了液体。水中漂浮着几个白花花的屍体,从隆起的胸部和身体可以看出是都是女人。

她的身子滑入水中,在池子里溅起了阵水花,慢慢地像其他人一样,轻轻地浮在水中。

经过一天一夜的浸泡后,防腐剂里渗入到组织里后,使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远比她表面看起来巨大得多。

防腐剂和她身体反应之后,会将水分固定在组织里,细菌无法夺取这些水分,从而无法分解她的身体。里面含有的酶,可以使她的僵硬的肌肉再次松弛,身子重新变得柔软。

她被从池子里捞出来,放在台上仔细擦乾。

我看到了帮她穿衣服的工作人员眼中的惊讶,她脸上的神情是多么的安详,软软的身子任由他人的摆佈。

那些人色迷迷地一边把玩着这个身体,一边把衣物套在她的身上。

当他们拿出化妆盒的时候被我阻止了,什么样的妆容都比不上她天然的美。

就这样几个男人抬着担架上了车,车身上“G市殡仪馆”几个黑字格外的刺眼,车子轰鸣着,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依依不舍地转身,走进了房间。(终)肉的狂欢李芷君,H省人,198▓年生,20▓▓年毕业於中国▓▓广播大学播音系,毕业后就职於G市广播电台,担任主持人一职。

於20▓▓年1月12日突然晕倒在岗位上,诊断出▓▓▓▓▓▓瘤,20▓▓年6月11日因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死亡,享年26岁。手中翻阅着她的病历,看到那粘贴在最后一页盖着印章的死亡证明,以及一份医学遗体捐献同意书,两张纸上分别签署着她家属以及她本人的名字,字迹却完全一模一样,毫无疑问是伪造的。

早在她转进ICU时,巧舌如簧的领导早已施放了烟雾弹,让她家属安心地呆在外地,等到遗体告别仪式时,才把他们接来。

在他们眼中,李芷君躺在棺木里,穿着漂亮的旗袍,周围环绕的鲜花,最终在一切哭声之中,被推进了火化炉里,化作一张黑白照和一罐细细的粉末。

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李芷君,消失在茫茫的人世间。我听到了汽车的轰鸣从窗外由远及近,连忙扔下手中的卷宗走出门外。

一辆麵包车停在门外,不是早上那写着“G市殡仪馆”那辆车,两个戴着口罩的男人跳下车,拉开了后门,熟练的把车上装着的几个黄色塑料袋抬下了车,放在空地上的平车上。

像往常一样,没有一句对白,我在他们递来的纸上签名,他们跳上车,消失在我视野中。

我急忙跑过去,拉开塑料袋的拉链,第一个是男的,狰狞的脸上沾满了血迹散浑身发着恶臭;第二个塑料袋松垮垮的,看起来应该是她,当我拉开拉链再一次看见她的脸庞时,简直如获至宝。

连忙把她拉进了屋里,至於门外的几个,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儿吧。

把黄色塑料袋拉开,从她身下抽出,扔在一旁。

我看到了她身上穿着早上那件蓝色的旗袍,旗袍的下摆很短,勉强能够盖过她的屁股,若是活人穿在身上,实在性感风骚。还记得早上她离开的时候,应该穿着一双白色长筒丝袜,不知为何此时她的两腿却是光溜溜的。

拿起剪刀沿着旗袍下摆的分叉一划,再在胸前横着一剪,旗袍就成了一张破布。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胸罩明显不合尺寸,她平平的乳房根本不能把罩杯填满,胸罩也歪歪扭扭地搭在胸前,白色的内裤也宽大得吓人,简直和没穿没有什么区别。我一边挥着剪刀把她身上仅存的遮盖通通去除。

这原本就是给死人的衣服,自然能省则省,只要能够遮盖住隐私的部位,不让家属感到尴尬就可以了。

终於,她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我的眼前。

在明亮的房间里,她身体仍然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现在的她和早上离开时没什么两样,暴露在外面短短一白天,并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我仔仔细细地检查她身上每一寸皮肤,生怕半路上出了什么差错,损坏了她漂亮的身体。我一遍看着,一边亲吻着,从弯弯的睫毛开始,到柔软的嘴唇,到修长的脖子,到尖尖隆起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到那毛绒绒的地方,直到脚尖。

她的身体被保管的很好,没有任何损伤。

我托起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巴,用我的舌头挑逗着她的软软的舌头,自然是品嚐不到美女主持津液的味道,口中传来的只有防腐剂微微的酸味。

我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深深地插入,指尖顶着她的喉咙。

她没有感到噁心,也没有呕吐,任由我玩弄。

不知道她舔舐的男人的下体时,有没有感受过这种滋味?双手放在了她胸前那两个软软的山峰上,虽然没有丰满的手感,但如同小女孩般柔软顺滑,也让人过足了手瘾。抓捏了一番后,我俯身再次亲吻她的乳房,从乳头开始,到小小乳晕,每一寸皮肤都细细的亲吻,然后把乳房叼在口中,一边抚摸着,一边吮吸着。

受到这样的刺激,她会惊叫吗,像她这么娇小的乳房,一定很敏感吧。

两颗乳房交替在我口中转动着,我把手摸向了她细直的双腿上,没有多少肉感,但是皮肤却是非常滑嫩,手的位置一边摸着一边上升,从外侧摸到内侧,最终我的手掌顶在了她两腿间毛绒绒的地方。

相信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我这般瞭解她的这个器官,我脑海中出现了,她的小腹下直直的黑毛伸向了她两腿之间,两片肉唇内还包裹着两片更小的肉唇,仅约两寸长的裂缝内,有一个让我心神向往的神秘洞穴。

当我爬上平车上,拉开她的双腿时,我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毛发结成一缕一缕,两片肉唇间也湿漉漉粘着一些液体。我口中暗骂了一句,没想到竟然还有捷足先得者,不过我不是吝啬的人,如此美艳的身躯唯有我一人独享也算是可惜。

我毫不犹豫地扶着我的分身,抵在两片嫩肉之间,缓缓地滑入她的体内。

她躺在钢质的台面上,一头金发散乱着,遮盖着她的双眼,双手打开着悬台边,她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我视野里,从胸前尖尖的乳房,到小腹下长着黑毛的部位,而最下方,则是我分身,正在一点一点地滑进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这个远近闻名的女主持人,此刻就如此温顺地躺在我身下,用她最敏感的部位贴合着我的身体,不知那些认识她喜欢她的男人们看到之后会作何感想呢。

对,就像这样,我可以由着性子,或是慢慢地插入,再抽出,感受那肉管子末端的弹性和紧窄,或者快速的一捅到底,顶着那硬硬的花蕊感受她女人软软的部位。

这个身子,我爱咋玩咋玩,简直就是一场狂欢。当我感到累了,我就把分身放进她的嘴巴里,尽情地摩擦着她的舌头,深深地插入她的喉咙,她不会抵抗,没有一句怨言。

我还可以捏着她的乳头,用下体冲撞着她的股间。我把她裂缝里的皱褶翻开,拨露出那颗小小的肉粒,尽情地玩弄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幻想着她的呻吟,扭动着身躯说不要。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了她的身体重新拥有了生命,当我喷发在薄薄的橡胶套里的一瞬间,我彷彿感到了她全身一震,像高潮一般。

我感到不可思议,於是我又再试了一次,她的身体又再一次震了一下,再一次,再一次……看着那扔了满地的装着白色粘液的避孕套,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还不容得我喘息,又得开始我的工作了。

她一头金发被剃光,腋下也毛发也被仔仔细细地清除乾净,我还趴在她两腿之间,捏着那软软的肉唇,把上面的毛发统统剃掉。

最后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两弯眉毛了,我举起手中的剃刀,犹豫了一下,还是保留下来吧,这样她美丽的脸蛋儿才不会被破环。再一次,她被扔到了工作台上,被散发着酸味的清洗剂里里外外清洗乾净。我把喷头重新插入她两腿之间那如同新生儿一般光滑无毛的裂缝,里面涌出了不知多少黏黏糊糊的东西,也不知在这短短的一上午到底有多少男人享用了这具身躯。最后,她被扔进了池子,和里面的其他人一样,静静地等待盖子下一次打开。李芷君这个名字很快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谈论这个女主持,傍晚通勤高峰的节目,也被另一个女人甜美的嗓音取代,彷彿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人。

只是当某些时候有领导来实验室视察的时候,我自然会把1023号从池子里捞出来,然后看着随行的人员在领导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然后领导的眼中突然发出亮光。

接着我就会装模作样地用根棒子点着她身上各个女人的部位,一边介绍着我们研究的防腐技术的优越性,然后掰开她的双腿,让领导好好看看这女人两腿之间光溜溜的肉唇,再拨弄拨弄那两片肉唇,让里面的洞口不时露出。

看得那些领导或是神魂颠倒或是讚不绝口。

在他们一致同意大力发展本学科的研究工作之后,1023号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供这些满肚肥肠的男人发泄兽欲。我回忆着关於1023号的点点滴滴,直到我再一次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时,我的回忆突然中断了。

看着胯下的她,虽然没有旁边1022号那般高挑挺拔,也没有我手上揉着的556号那双丰满的胸部,甚至肉洞也不及躺在地上的887号那般紧窄,但是没办法,谁叫她曾经如此出名,独受青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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